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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陈皮皮的斗争》(1-50+外传)作者:流域风 由 小脸猫 于 2013-11-19 16:13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巴晒在她面前。 于敏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 的毛巾丢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 欲工具了。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 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 于敏啐了他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 后千万得注意,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了!我要走 了,万一这会儿突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 回头跟陈皮皮说:「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 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他鸡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 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 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 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 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 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 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到了。我大病初愈还光着屁股,就不送 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屄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 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馅儿了,那可 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明,知道我不 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陈皮皮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柳眉,似乎十 分得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 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陈皮皮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每 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 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好 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 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 听话!」 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 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 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面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 字?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 花针。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了 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 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太老土了。教 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 想想,不至于太离谱。」 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 点!」 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嗦的话,我可就刺繁 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 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 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 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 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 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 再也不敢了!」 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陈皮皮被问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 不敢了。想:妈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 齐乱七八糟?如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 行,定不了我死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 又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 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 要撒尿。」 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 程小月「哼」了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 你屁股上刺诗一首,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 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 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 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裤,不禁愕然:「你干什么?」 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露出到妈妈眼 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 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 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蹦 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 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 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鸡巴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 程小月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 痛苦。鸡巴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 撞坏了!顾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 分威武,冲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 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 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 口守着的。」 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 程小月头一扭:「不解。」 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屁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这样不行, 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 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 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 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插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 丝袜,尿尿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却 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如 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策 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 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只听见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 裤衩?」 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 你、你先自己提上。」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 丝袜的一头儿,直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 起缠住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 交换了丝袜的两头,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 拼命挣脱,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 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 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 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 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倒我的。」 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 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逼 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 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 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 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奸笑:「我 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 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 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 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 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 发,说:「妈妈,谈判吧!」 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 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 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 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点苦头儿, 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 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陈皮皮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 睛看他,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 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 客气了!」 程小月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阵 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 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被 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 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 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 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 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程小月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 擦了。」 陈皮皮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 羞,转头避开,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 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先放开我, 咱们再谈。」 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准备 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 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 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 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 齐齐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个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 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 皮皮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 陈皮皮「嘻嘻」一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 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 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 我和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是可以理 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了,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 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 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万一……」脸又一红, 「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 什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齐齐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的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 了。 陈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 走。一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 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算是马马虎 虎。」 两人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 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 神色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 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 声音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 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 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 「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 转过头来对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 说了自己的名字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有点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 人!坐。」 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 流域风摆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 苦,总要娱乐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这样!先 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 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 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 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 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 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 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 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 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 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 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 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 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 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 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 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在那晚听黑衣女子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 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 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 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 过得好不好?」 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 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 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 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 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大声叫道: 「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 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 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 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 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 楚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 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 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 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 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 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 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 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 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有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 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 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 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 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 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 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 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 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 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 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 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 和你睡。」 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 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 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 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 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 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 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 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 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摸脖子,问:「哪里啊?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 吗?」 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乳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 快滴到乳房上面了。 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珠子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 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 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 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 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 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 妈。」 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 胆小的。」 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 她的乳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 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 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 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乳房在胸 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 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 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 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 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乳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 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 程小月「嗤」笑道:「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自然没人稀罕 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 胡玫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 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现在有吃有喝的,还想什 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道:「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 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 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 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 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 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 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 听见了像什么话!」 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 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实交代,一晚上 要几回的?」 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那里都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 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 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 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 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 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 这么没意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 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 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 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那偷情的快感也说不 定。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 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 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 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 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 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 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 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 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 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 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 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 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奸她?她只要轻轻地喊 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 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 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儿,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 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 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 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 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 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 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 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 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 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是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 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 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 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 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 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一只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 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 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 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 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 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 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 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 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 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 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 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 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 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狠命撞在浑圆多肉的屁 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 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 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 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 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程小月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 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 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 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 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见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 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 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 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 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 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 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 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 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心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 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 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 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 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生生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 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 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 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 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 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 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胡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 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 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 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 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陈皮皮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 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 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 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 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 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 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 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 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 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 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 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 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 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 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 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 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 「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 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 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 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 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 剪了!你听到了没有?」 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 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 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于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 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 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 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 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离开,我倒是没想到, 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 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 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 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 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 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 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 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 陈皮皮又叫:「妈妈!」 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 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 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 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 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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