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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陈皮皮的斗争》(1-50+外传)作者:流域风 由 小脸猫 于 2013-11-19 16:13 (四十)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过,又看看地上的陈皮皮,颇为疑惑:看这小子 的架势,一定是讨了他妈妈的嫌才给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反倒 像是偷过情给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觉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暧昧,绝不能这么 淡定。 一时间没头绪起来,等程小月进去洗了,才低声询问陈皮皮:「没有被发现 吧?你妈妈……的表情……好奇怪。」 陈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来,捏住了裤衩的边缘一扯又松开,「啪」的一 声轻响:「放心放心,万事有我!真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就说是我要强奸你, 一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为了阿姨,挨几顿拳脚也不要紧。」 这一句话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斩囚徒,多加一两条罪名,可也没多 少关系! 胡玫才放心,见他嬉皮笑脸,心神一荡,伸手去他腿上拧了一把,似笑非笑 地低声嗔怪:「你喊什么?怕人听不见么?」 她刚才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情欲泄了七七八八,只觉得身体慵懒,边转头活 动脖颈边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却故意让睡衣下摆掀着 露出两条长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忍不住挑逗小色狼, 做那种事固然畅快,看别人为她迷惑,却更是她内心深处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来,和她面对面躺了,伸出两手慢慢抓向她胸:「龙爪手。」他 刚和妈妈纠缠过,那条肉棍当然是老实的,不过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 则,大好时机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大大吃亏? 胡玫任他捉着两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鸡鸡——没想到是软绵绵一条,顿 时一愣。心里念头飞转:怎么会软了?小孩家心性,没有见腥不动的道理,除非 刚才泄过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绝无可能给他发泄的机会!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 的一点空隙了…… 联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脸色,突然心中「怦怦」乱跳起来。 把陈皮皮的内裤往下扒了扒,俯下头去他胯间仔细查看,果然是刚射过的光 景,一股重重的淫秽气息也扑面而来。登时心中有数——他们这母子,果然是不 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个贞洁的,却没想到这个环节,有了这个龙精虎猛的儿 子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时间脑子里想着他们母子淫荡的场景,人就定在那里,脸色一阵白又一阵 红。她人虽然极贪淫,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激,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乱情, 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激发了情欲,感觉下身一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陈皮皮还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鸡巴往她嘴边送。胡 阿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 道胡玫并不张嘴,只是一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毛:她这样子可 不像是要给我口交,倒像是要准备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 了鸡鸡,就是太监了,我一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胡玫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熟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臀部将衣料撑得 舒展紧绷,诱人遐思。陈皮皮自然识货,过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飞一通乱摸。按 照往常经验,射了精再过一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 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胡玫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弄着陈皮皮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漂亮 些?」 陈皮皮被问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进胡玫臀沟掏了一把,说:「这还用得 着问,自然是胡阿姨你了……」心里却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 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是齐齐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骚无比,惯会给老公戴 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老婆…… 程小月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 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情欲暗流,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 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痒痒, 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两分期 待和欣然! 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竟然没 觉出多少羞耻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一想到胡 玫,难免心存警惕: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若给她机会,没有她不敢动的男 人。偏偏自己这个儿子,又是个不争气的货,点火就着。给他们一分机会,怕是 要做出八九分的事情来! 洗完了回到卧室,两人倒安然的样子,仿佛很清白。陈皮皮见她进来,把身 体往中间挪了挪,呲了呲狗牙,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说:「妈妈妈妈,你来睡外面 吧,我今天运气不好,接连摔下去两次了,不如你来保护我一下。不然夜里再摔 几次,只怕要摔坏的。」 程小月当然知道他心里的龌龊,看胡玫闭着眼睛,就站在了床边一声不响恶 狠狠盯着他看。她掩饰了杂念,自然不怒自威,看得小流氓毛骨悚然,心虚地干 咳了两声,乖乖躺回原来的一边去了,眼睛不敢和她对视,顾左右而言他:「这 个……这个要是妈妈你摔下去,我也于心不忍……」 看他躺老实了,才上床关灯。这次躺下来程小月学了个乖,改作面向着陈皮 皮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并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 睁大了眼睛,颇有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之意! 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们的程妈妈,怀里揣了两只绝世奇珍大白兔,腿间藏 了品相双全的一头九孔鲜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 就睡了个小贼,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陈皮皮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刚才仓促开火,虽然大胜,但没把敌军打得落 花流水缴械投降,还是略有小憾。这时候有胡玫在旁为他保驾护航,暂时性命无 忧,当然要「得饶人处不饶人,一鼓作气再冲锋」了。今晚过去,明日脑袋小鸡 鸡尚能饭否已是未知之数,以其流氓之性,无赖之品,垂死挣扎那当然是必不可 少的。 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着去戳妈妈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 了挠。一只纤纤玉手马上过来,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去 摸妈妈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屁股。屁股很生气, 摇了摇表示不满,又摇了摇向他发出警告。 皮皮征战惯了,当然熟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 抹挑托拂摘锁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可惜妈妈不是 教授的学生,丝毫不倾慕他才情,又抓了他那卖弄的手,老实不客气丢出去了。 几番试探,果然妈妈是不肯喊的,心中大定,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去 摸大腿,等到那守卫胸部的手去救援了,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摸到了 一只乳房。 程小月胸前重镇失陷,才明白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正打算抽兵回来勤王 不料却被敌方死死缠住。好在还有守城的另一只手拼死拒敌,可她这只手刚要抓 住来犯之师,对方的手却跑了,没等她判断清楚局势,那只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另 一边乳房。 这种战法,乃我大华国著名开国将领发明的「麻雀战」,抗倭之时,曾屡创 奇绩败敌无算,可谓兵家典范!我陈大将军天赋异禀不学有术,居然深谙丛林高 山打游击的不二法门,谋略之奇,运筹之精,直逼前祖,不可不谓战争史上的一 段佳话!诸大帅将泉下有知,欣闻后继有人,亦当瞑目了! 程小月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乳房,这才缓解了局势。她 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玉足抵住了陈皮皮的肚 皮。这招「裙中腿」是她看家本领,当然也不可小觑,只要她一发力,陈皮皮定 然翻身落地。 他的两爪,充其量算是短兵器,近身搏击,尚且可为,碰到了人家的「一寸 长,一寸强」,难免吃亏。 好在程小月今晚已经踢他下床两次,怕再踹下去胡玫又要问,解释起来麻烦 这才隐忍不发,只慢慢用力,把他一点一点往床边逼。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 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皮大帅从容缓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 住了妈妈的大腿,如此一来,即便程小月发狠踹他,只须牢牢抱紧那条玉腿,自 然再无落床之虞。 见他终于肯松开自己乳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 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 她本是性格开朗豁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 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 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说上一 句:「有本事,你倒是再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 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 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 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 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 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 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乱抓。先是扯住了裤子,拉脱了,手又抓,这次 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 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一撮阴毛! 这一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脚,伸出手 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母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 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 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两人都熟知对方脾性,虽然互相纠缠撕扯中未发一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 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一指,马上乖乖放开,回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道投降杀一 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 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裤,既有 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一 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缠下去,他混 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流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 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一片温热,已经贴着她乳房了。圈过他脖颈的 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 顿时心中诧异,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乳房之上,竟 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 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 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 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乳房压在儿子脸上,一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 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 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 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 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 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 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 比满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 来的。 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奸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一 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够 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 俱荡。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儿 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一条小腿弯曲 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 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一 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 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 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 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 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 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个 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 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一只手忽 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 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 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 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 (四十一) 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 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只觉得妈妈的 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鸡巴套进里面,龟头顶 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色狼自然精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龟 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屄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 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 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一凉,已经 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 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 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 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来,贴胸贴 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 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湿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感积蓄攀 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 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 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淫荡! 拿定了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 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 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 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 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 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 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 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 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 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 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 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 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 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 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 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 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 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 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 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 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数学课上 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索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那条内 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 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 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 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这次 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 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 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 明淫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淫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 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 巴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 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龟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 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 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 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 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 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 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龟头抵开了阴唇,硕大浑圆的龟头就 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 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 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 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 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 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 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 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 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 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 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夹 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鸡巴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 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 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淫虫屁眼儿紧缩,鸡巴在屄里 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 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 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 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一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鸡巴摸索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 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一 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 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 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一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 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 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裸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 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 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 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回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 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 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一同 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一下一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 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 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回头要埋怨了她, 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淫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 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 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 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 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 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 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 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 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 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 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 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 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 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 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 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 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 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 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 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 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 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 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 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 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 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 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 乱不堪,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 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 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 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 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 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 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 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 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程小月 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 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 鸡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四十二) 程小月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 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 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 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 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 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荡。自 从钟凡入狱,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一次!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 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胡玫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 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见陈皮皮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 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胡玫做了 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他 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操屄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么反应,这时候冒着危 险去和胡玫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一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 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 整整一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合谋,一个谋女婿,一个谋儿子,我非 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 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分 倦意。胡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晓了 什么内幕。程小月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一个。 饭桌之上皮皮不免殷勤备至,马屁唯恐拍得不够谄媚,一面察言观色旁敲侧 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一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胡玫这么爱玩笑的主儿,都 一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一般!陈皮皮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 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日大难 究竟会是什么? 胡玫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小月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饭桌 前一动不动。到皮皮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给我 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皮皮被吓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回去程小月面前,满脸堆了笑故 作清纯:「妈妈有什么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 程小月依旧肃然:「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的霹雳差点把陈皮皮从门里劈出去!头发一下全炸起来了:「结结 结结结结婚?你要跟人结婚!跟谁结婚?什么时候?」 「跟谁都成。至于什么时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这个月办了。」程小月说 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件事如同买个萝卜白菜一样简单。可神态却是凝重无比,显 然这事情早经过了仔细考虑,已经下定决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对!」陈皮皮连挨揍的危险也忘了,一下凑到妈妈跟前:「你以前可 没说过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行?」 「我干么要争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是这家的一家之……成员,当然要管。」他脸都白了。妈妈要结婚,这 件事关系到他终身性福,当然不可不管,妈妈对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个后 爹,变成了他不可不戒!那岂不是糟糕得很。 「一家之什么?之主吗?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么不是我供养的?有 什么权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缓缓道来:「要是没有你拖累,我 怕早就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劳神,过这种孤苦日子。」 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陈皮皮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自打他懂事以来,母子 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过日子,从来都是一个压迫一个反抗,一个煞费苦心来摆规 矩,一个就绞尽脑汁捣乱行情,日积月累,行为自然成了习惯。程小月突然这么 一本正经起来,洋洋洒洒地和他来论利害,小流氓顿时哑然,只剩下张大嘴巴, 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偏偏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可你现在,顽劣到我也没计较 的地步了!再往后,你气力见长,我打也打不过你,追也追不上你,说也说不服 你,这妈当得可也没多大意思了!说到底,这家里还是没个你怕了的人,喏,你 不怕我,我就给你找个怕的人来……」 陈皮皮立时反驳:「你想嫁人,干么要把理由栽赃到我头上来?我可从来没 有说过不怕你。」 程小月哼了一声,说:「哦!你怕我?那我问你,我的话你听了么?我交代 过你的事情你记住过么?」 陈皮皮楞了半晌,才赌了气,说:「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结婚, 以后我都听你的。」 程小月却看也不看他,昂了头,把语气吊得冰凉:「这可由不得你,我这是 通知你一声,可没给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这婚,我是结定 了。昨夜里……」 说到这里,脸上一红,语气也忸怩了一下:「我和你胡阿姨也说了,让她给 着心寻个男人,相貌丑俊不论,贫富不嫌,只要身强力壮的,能打赢你的。要是 万幸是练过摔跤武术跆拳道的,那最好不过,连面也不用见,先给我订下来就是 了……」 从家里出来的陈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风吹 去了。脑子里浆糊一团,只剩重复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楼下,忽然想起妈妈是要胡玫给做媒的,顿时心头大亮——我这就去给 胡阿姨说,让她无论如何不能给妈妈介绍男人!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 玫不帮忙,妈妈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临头抱佛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能堵住一条路也是好的。 风风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门,开门的却是齐齐,本来满脸忧虑焦急的,看了是 他马上冰冷下来,下巴翘得他鼻子一般高:「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流氓!」 陈皮皮用手一拨她就往门里挤:「你别闹,出大事了。你妈妈呢?我要赶紧 找她……」 齐齐还道他是来赔不是的,没想到竟然赤裸裸说出这话来!怒气攻心,顺手 抄起门边雨伞就砸。噼里啪啦一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 顿时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 回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一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寻找,嘴里叫着:「阿姨!胡 阿姨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 寻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一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一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 乱,难免六神无主,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 又气又苦,一掌打开陈皮皮伸过来的手臂,骂:「你个无耻流氓!谁要你来假惺 惺可怜!我妈……她骚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么?我没胸没屁股,也救不 了你……」 陈皮皮听她误会,蹲下身来向她,叹了口气,说:「齐齐,你误解我了,我 对你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坚……啊吆……」被齐齐啐了一脸口水,他也不以 为意,用手臂擦了,继续说:「此情天地可鉴!我要是骗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 好死!我找你妈妈,是另有要事的,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一下子也说不 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你……」 齐齐头脸扭在一边:「鬼才信你!有什么事情……会紧要到非得她来才能帮 你的?」 陈皮皮犹豫了半晌,终于说:「我妈妈……她要嫁人了!」 齐齐说:「啊!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脸:「好个屁。」 齐齐大为不解:「有什么不好的?程阿姨一个人这么久,辛苦得很,现在有 个伴儿了,当然是好事情。难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陈皮皮被她问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这个……咳咳……这个就是 你笨了!呐,你想想看,我妈妈是知道咱们俩好的,她心里喜欢你得很,将来我 要娶你自然不会阻止……」 齐齐啐了一口:「谁要嫁给你了?我没人要了吗?干么要嫁你个臭流氓!」 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生动了几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况且小月又说了要再 结婚,解除了她心中忧虑已久的一道隐患,心情顿时轻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 冲淡了。 「你将来不嫁我,我还能活吗?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小无赖 去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要是我妈结了婚,我就多了个后爹,将来我的婚 姻大事,自然也轮不到妈妈一人做主了!万一她找的这个后爹,是个卑鄙无耻好 色下流之徒……」 齐齐又忍不住插嘴:「不会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会找那样的男人的。你 以为每个人都……都像你这么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么?」 陈皮皮大摇其头:「不然不然,你和我妈妈一样冰雪聪明眼光很好,还不是 一样找了我这卑鄙无……呸,我怎么卑鄙无耻了?我好色吗?好色吗?好,你说 我好色,我就好色给你看……」说话间伸出手去,在齐齐胸口一阵乱摸。 齐齐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衣领宽松,那只手就顺顺当当从领口处钻进去,五 指翻飞,左拨右按,上抹下托,俨然一副音乐行家的姿势!齐齐初时还把两手去 阻挡,被他弹了一段儿「变形金刚」以后,气促颊红起来,身体发软,靠在他怀 里没声息了。陈皮皮再接再厉,连弹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还没等弹到「西门 庆九戏潘金莲」呢,齐齐「依依呀呀」的伴唱就响起来了。 陈皮皮听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一炮,就能摆平了!唉,老 子天生劳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儿,今天还要继续辛苦……哎呀,我是来找胡阿姨 的,怎么又跑题儿了…… 齐齐身子不时挺起,把头后仰着贴了他脖颈,蓬松的头发在他口鼻间不住晃 动,忍不住一个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条长长的鼻涕就喷出来。 齐齐转头去看,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说:「你……你鼻子射精了。」 陈皮皮打完这个喷嚏,顿时灵台清明:「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哦,说到后 爹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儿媳妇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给我 挑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看你这胸和屁股的发展趋势,也实在不怎么乐观,到时 候我们被迫劳燕分飞,岂不是很糟糕!」 齐齐已是意乱情迷,扭着身体向他怀里腻,含含糊糊地说:「那个我不管, 你去想办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说着伸手去他胯间,捉住 了那款多普达! 陈皮皮娇喘一声:「这这……这不是在想了吗。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可只能 想着操屄了……你妈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齐齐的脸就阴沉 下来:「无耻……不许提我妈!」 「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么?这里又为什么硬了?」 「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妈妈的……噢……」 齐齐脸色稍霁:「我妈妈昨晚也没回来,我现在还担心着呢。这会儿屋里就 只有……咱俩,你……你抱我去里面……」 扯脱了她衣服,赤身裸体放在床上,让两条腿垂在床边。先去那小巧鲜红的 乳房上亲了几口,才蹲下来分开她双腿。干干净净的阴阜肥腻光滑,饱满洁白的 馒头上,一条细缝儿贴合的紧凑,中间明显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一股淡淡骚情的 味道扑面而来。 齐齐撑起上身看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研究,忽然羞涩,两腿一夹,把正打 算凑上去闻的陈皮皮夹在胯间,滑滑腻腻的蹭了一脸。好在他脸上本来已经红红 白白惨不忍睹,也不差多这几滴水儿。就势用舌头猫喝水一样去舔,唧唧有声, 那一处竟然被舔得缓缓分开,露出里面嫩红! 齐齐「啊」了一声,双手抱住他头,直往下按,身体扭动如蛇。她正值青春 年纪,体态渐丰,兼之肤白如脂,一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扭动起来,着实说不出的 可爱诱惑!皮皮初始还舔得认真,舔到后来,齐齐夹得愈紧,渐渐透不过气来, 拼命挥手示意让她放开自己。 可惜齐齐正舒爽,闭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汹涌的时节,哪里注意到这些! 皮皮就被夹得脸色发紫。情急之下,张口含住屄口,用力死命一嘬!齐齐猛地全 身战栗,双腿忽地蹬直,再也夹不住他。只可惜功亏一篑,还没等他逃出来,一 股水儿就已经喷涌而出,口鼻上就湿淋淋一片了。 钻出来透了口长气,直接把口脸在齐齐胸口去擦,抹得乳上尽是水渍,亮晶 晶一片。又去上面和她亲了,笑嘻嘻说:「你敢尿我一脸!我要报仇!」扶着鸡 巴对正部位,却不进去,用龟头在那一点上直杵。他杵一下,齐齐就呻吟一声, 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渐连成一片,到后来,连声儿也出不来了。齐齐的腿就圈 住了他腰,用力回收,陈皮皮把持不住,龟头就一下子戳了进去。 长枪短炮,一阵狂轰滥炸,顿时间满屋皆春。 他们小情人儿干得欢,只道没别人在,门也忘了关。偏偏胡玫就回来了,初 时还没意识到,只奇怪这声响,待走到齐齐睡房门口,远远就望见了女儿背对门 口跨坐在皮皮身上动着,臀起臀落,交接处那物件儿隐约可见。虽然早有猜测, 还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闪身躲在了旁边。 想:这事情终究是坐实了!也算是报应!我平日没检点了行为,孩子有样学 样儿,这就吃亏了。悄悄退出门去,在门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门假装刚回来,嘴 里喊:「齐齐齐齐,你还没去上学么?」 再进去时,两人已经衣衫整齐坐在客厅。女儿的脸还晕红未褪,头发也散乱 着。胡玫假意粗心不去点破,向陈皮皮说:「啊!你也在呢?脸上是怎么弄的? 你妈妈又打你了吗?」齐齐脸上一红,插嘴说:「他……他刚来,要寻你呢。」 转身逃进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陈皮皮干笑了两声,心虚地回答胡玫:「阿姨,我来找你真的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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