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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五瓣的紫丁香(我真实的性经历)》作者:京城笑笑生 由 ananqiu 于 2013-11-20 2:49 (十一) 加拿大地广人稀,经济条件好一点的家庭都喜欢买大房子。退休的人家一般买平房,年轻一些有小孩或准备要小孩的,则倾向于两层小楼。海伦的房子就是两层小楼。一楼是车库,厨房,客厅,洗衣房和书房,还有一个厕所,二楼共有三间卧室两个浴室。对我而言,有点复杂得搞不清方向,不过,这天晚上,如果有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闯进来,是绝对能够轻易地找到主卧室的。门厅里,斜躺着两双黑色的皮鞋,一双男式一双女式。两件西服外套,又是一男一女,指向旋转楼梯。深灰色的西服套裙,男式西裤,一条蓝色的领带,两件白色的衬衫,拾阶而上。男式背心和镂花的胸罩,指明了主卧室的方位。卧室的房门是虚掩的,一条平头裤衩,一条蕾丝边内裤,一双黑色的短袜,还有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把视线引向房间正中宽大的软床。昏黄的壁灯下,床上一片零乱,却不见了男女主角。通往浴室的门半掩着,飘出水蒸气和阵阵愉快的笑声。 「海伦,实际测试的结果怎么样?符合客户的要求吗?」 「外型尺寸合格,强度超出标准,技巧性有很大欠缺。」 我和海伦泡在三角大浴缸里,疲惫不堪而又心满意足,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闲话。「海伦,我当然没有什么技巧,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 我在撒谎。「嗯,我相信,看样子你确实没什么经验。」 海伦轻信了。「再说,你那么迫不及待,我本来想先来二十分钟前戏的,你却一把抓着我那东西就塞进去,又喊又叫地动作起来,我怎么办?只好跟着你一起大干快上啦。还有,你的身体又是那么热,那么性感,正常的男人谁还控制得住?」 虽然是恭维,但我没有撒谎,海伦的确是丰臀肥乳,凹凸有致,做起来非常舒服,我终于理解了古人所谓的羊大为美。「那倒也是。」 海伦抱歉地笑笑:「我很久没有男人了,所以急了一点。」 初春的寒夜,万赖俱静,浴室里却热气缭绕,令人身心松弛,通体舒坦。我和海伦闭着眼,静静地享受了好久。「海伦,我可不可以问一个私人的问题?」 「可以,问吧。」 「你和你丈夫离开奥沙瓦时,为什么一个去上海,一个来卡尔加利?这在加拿大很少见啊。」 「当时我们都看出制造业不行了,我丈夫认为制造业在中国还能红二十年,而我觉得制造业在哪儿都没前途,只有资源业可能稳定一些,所以我们决定各自试走一下自己的路,谁发展得更好,另一个就转过去。没想到,一下子好几年就过去了。」 「海伦,恕我直言,现在看来,你们两个都是对的,那么谁迁就谁呢?总不能长期两地分居吧?」 「不,他是对的。」 海伦沉吟许久,答道:「我在这里已经走到头了,他们不会再给我升迁了,一个女人在工业界,总是有玻璃天花板的。」 海伦讲的确实是事实,我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安慰她。 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我重新开口问:「海伦,有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我听说你是原来的副总提拔上去的?」 「连你都知道了?」 海伦笑了笑,爽快地回答:「他们都说我是副总的情人,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那时我刚来,他们把我当小文秘用,这怎么可以?读了工商行政管理,就得做管理,否则就白搭了。我就想了个办法,既然他们把我当花瓶,我就干脆做出花瓶的样子。那年副总来主持年会,在希尔顿,他的包房也在那个酒店里。我算好时间,敲门就闯了进去,汇报工作,然后等几个头头真的来谈工作,我故意把头发衣服弄乱,恰到好处地迎出去。他们以为我是副总的人,就把我拉进了管理层,就这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海伦,你真聪明。」 我由衷地赞叹道:「我真得好好向你学习。」 「学什么?说吧,我教你。不过,现在我得出去透透气了。」 人都喜欢恭维,海伦当然也不例外,她给了我一个吻,水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出去了。 我又泡了一会儿,才手拿浴巾,一面擦着身体一面走出浴室,猛抬头,只见海伦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地上,弯着腰正在整理床铺。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雪白的奶子,颤颤巍巍。我不由得浑身松软,一处发硬,凑上去一把环抱住她。 「海伦,刚才你说我的技巧性有很大欠缺,这个,可不可以教教我?」 我嬉皮笑脸地问。「当然可以,咱们就从头开始吧,第一课,怎样给女人脱内裤。」 海伦侧过头,又给了我一个吻。接到指示,我毫不犹豫,拦腰抱起海伦平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侧躺下来,一手搂住她浑圆的肩膀,一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嘴巴也没闲着,在饱满坚挺的乳房间拱来拱去。海伦不愧是搞管理的,气喘嘘嘘间还能发出各种指令:「手往下,对,探进去,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抹,好,回来,再抹另一边,嗯,嗯。」 她的喘息愈来愈急促,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一条腿自然而然地蜷起来,让内裤滑脱出来,嘴里还念念有辞:「好,就这样,让它挂在另一条腿上,抚摸我的私处,啊,啊,对,再温柔一点,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快进来吧,以后有时间再继续学。」 我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两腿间硬得好像要爆炸。我收回手,翻身压上去,女人的两腿已经自动分开了,我握着直撅撅的肉棍,顶住水淋淋的阴户,便要挺身而入。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床头的电话响了。我和海伦都吓了一跳,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终于,铃声停了,我们松了一口气,正要继续下去,那电话又响了。「可能是我丈夫,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 海伦推开我,返身爬过去,接起了话筒。「亲爱的,是我,我在浴室,所以晚了。什么?什么学校?做什么?年薪多少?」 似乎真的是重要的事情,海伦和她的丈夫认真地讨论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感到自己很尴尬,也很多余。我跪坐在床上,赤身裸体,耷拉着阳具,左右打量起这间卧室。西方人在装修方面用色比较大胆,这间卧室主题是红色。墙壁是暗红,窗帘和地毯是猩红,床上用品则是紫红。墙上挂着几幅名画的复制品,画布上的西洋裸女半掩着轻纱。宽大的席梦丝床,靠墙摆在正中,厚厚的紫红色绒布被单,散发着暧昧和情欲。梳妆台和梳妆镜,与床同宽,与浴室相对,床上的迤旎春光,一览无余。海伦的经济条件,显然要比德朗内夫人好得多,难怪人人都想往上爬!我的视线,移回床上,海伦跪伏着,两腿自然分开,阴户也像德朗内夫人一样刮得干干净净。我不由得心中惭愧:海伦和德朗内夫人都对我很好,她们的丈夫也没有招惹我,可我却处心积虑地把她们弄上床,这实在不太道德! 我的眼神顺着海伦光滑的脊背,转到床头柜上。电话机旁放着一个小镜框,里面是海伦和她丈夫的合影。天哪,那半秃顶的中年男人,和我在北京时的经理相似极了,尤其是那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蠢态!林薇,琴姐等人的影像浮现在脑海!他妈的,他们欺负了多少我的同胞!还有他们的先辈,在中国犯下了多少滔天罪行! 他们何曾忏悔过一丝一毫?我气血沸腾,上下两分,一股直奔脑海,一股冲入下体。我向前紧爬两步,抱住海伦浑圆高撅的屁股,噗哧一声,一捅到底! 镜框里的男人还在蠢笑着。 咣铛,话筒坠落下来,被电线牵着,垂来荡去。 (十二) 我和海伦不再是单纯的同事了,我们有了情人关系。当然,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只不过是简单的相互需要。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两个,说好听是男女同事日久生情,说难听就是孤男寡女勾搭成奸。海伦和中国女人不一样,既然做了,就彻底放开,不再兼顾什么牌坊。每次幽会,她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很职业很良家的样子。海伦非常了解男人,为了助性,什么都可以尝试,她是我真正的启蒙老师。 时间过得飞快,在放纵缠绵之间,窗外那株枫树已是郁郁葱葱;又不知何时,郁郁葱葱忽然变得黄金般灿烂辉煌;一夜西风乍起,那灿烂辉煌便叶落归根了。 这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特别突然。十月下旬的一天,我和海伦出差去埃德蒙顿。本来天气很好,下午三点我们往回开的时候,突然暴风雪降临了。好在我们开的是一辆大切诺基,底盘比较高。我们压着浮雪,小心翼翼地走在二号高速公路上,才开出去不远,路就被封了,说是前面有好几起车祸,有一辆油罐车翻了,路面上淌着燃油。我们只好拐上乡村公路,路况更加糟糕,海伦把我换了下来,她是魁北克人,雪地行车经验丰富。漫天的风雪,能见度越来越差,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我们慢慢地开了一个小时,才走出去五六十公里。突然,我看见对面车道边歪着一辆车,似乎有人在拼命地挥手。我赶紧告诉海伦,她也看见了,缓缓地把车停了下来。我们冒着风雪跳下车,原来是一辆很旧的道奇皮卡,滑出了路面陷进沟里。车主是个年轻女孩儿,已经快冻僵了。我们把女孩儿扶进吉普的后座,暖和了好久她才能讲话。女孩儿名叫梅兰妮,住在埃德蒙顿郊区,去米勒镇替家里办事,回来时车就失控了。她没带手机,等了一个小时才遇见我们这一辆车。梅兰妮还想再说下去,海伦摆摆手,掏出手机,说:「我来叫汽车协会的拖车。」 我连忙阻止她:「这种天气,恐怕再等两个小时拖车也来不了。」 我转过头问女孩儿:「梅兰妮,你别慌,告诉我们,你家的具体位置。」 女孩儿回答:「不太远,从这儿往北开,快到李杜克镇时路边有个加油站,是我姐和姐夫开的。」 我又转过头和海伦商量:「海伦,我们送她一下吧,我知道这是南辕北辙,可好像也没别的办法。」 海伦没说什么,爬回驾驶座,小心翼翼地做了个三点掉头,往回开去。 暴风雪似乎小了一点,能见度好多了,海伦加快了车速。「停,停车!」 远远地,我看见路边一个加油站。海伦拐了进去停下来。「不,不是这个,还要往前。」 梅兰妮叫起来。「我知道,我要加油。」 海伦有点不耐烦地说。我赶紧跑进小卖部,买了一大杯热咖啡加两个甜圈。等我跑回来上车,海伦已经把车发动起来了。我把咖啡和甜圈递给后座的梅兰妮,姑娘又饿又渴,连谢谢都来不及说,接过东西就吃起来。海伦瞟了我们一眼,没说话,车子怒吼一声冲上大路。没有再开多久,我们就找到了梅兰妮姐姐家的加油站。海伦不愿意下车,我独自把梅兰妮送进加油站附属的小吃店。昏暗的屋子里,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码货,梅兰妮扑到她的怀里大哭起来。我觉得自己很多余,便悄悄退了出来。我们正准备拐回大路,那个女人,想必是梅兰妮的姐姐,跑了出来。海伦踩住刹车,摇下车窗。 那女人问:「谢谢你们送我妹妹!你们是去南面吗?」 「是,我们去卡尔加利。」 海伦回答她说。「二号高速路已经通了,你们不用绕乡村公路了。你们要加油吗?免费的。」 梅兰妮的姐姐看来是个很实在的村姑,不过海伦好像不愿意多和她讲话。海伦没有接话,一面跳下车一面对我说:「我累了,您来开高速。」 梅兰妮的姐姐显然听不懂法语,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说油箱是满的,谢过她便赶紧上路了。 高速路上路况很好,雪暴也渐渐停息了。海伦一直不说话,我也不敢招惹她。 天已经黑透了,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接近了卡尔加利城北。我实在忍不住问:「海伦,我知道一来一回耽误了两个小时,可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海伦回答:「我没有抱怨啊!冬天出门,见到车祸是一定要帮的。」 我又问:「那您这脸色是给谁看呢?」 海伦不说话了,我也懒得搭理她。过了一会儿,她自己开了口:「您去买咖啡和甜圈,怎么也不问问我饿不饿,渴不渴?」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我恍然大悟,忙不迭道歉:「我这就将功补过,给你买最好的。」 「算了,让人提醒了就没有诚意了。」 海伦终于高兴了一点。再要强的女人也还是女人。我到一个出口下了高速路,找到一家咖啡店。我们每人点了一份热汤和新鲜面包,又喝了一大杯浓咖啡,然后才再上路回家。 我的公寓比较近一些,海伦就住下了,没有再开车回她自己的家。我们都很累,洗洗便上床睡了。我辗转反侧,从一数到了五千,还是睡不着,海伦也翻来覆去的。「海伦,我们可能不该喝那杯咖啡。」 「嗯,我想也是,我们说说话吧。你觉得刚才那个姑娘怎么样?」 海伦转过身,靠进我的怀里。「我没太注意看,她浑身都是雪,挺落魄的。」 我一面搂住女人,一面小心翼翼地措辞。「那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本地姑娘,好好成个家?」 海伦抚摸着我的胸肌,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过,又怕语言文化还有生活习惯互相不适应。」 「从阿尔伯塔到马尼托巴的乡下姑娘最适合做妻子,她们一般在高中就找好对象,叫做高中甜心,毕业后就结婚,结婚后就生孩子,一个接一个,然后就是相夫教子。你们中国男人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传统姑娘吗?」 海伦的手继续抚摸着我,愈来愈往下身移动。我开始喘息起来,也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 「这倒也是,我也听说过乡下姑娘的好处,不过,不过,那你怎么办?」 「我?我和你能有什么结果?」 海伦笑了笑,手,不安分地伸进了我的内裤。 「我正要和你讲,我准备辞职了,我在这里已经爬到头了,我丈夫给我找了一份轻松的工作,在上海的一家国际学校当教务长。」 「真的?」 我吃了一惊,才硬起来的阳具又蔫了下去。我想了好一阵,才慢慢地说:「不过,海伦,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上海比这里好得多!」 「是,我累了,想回家了。」 海伦有些伤感,不过手上并没有停歇,她缓缓地套弄着,我的那东西又有了起色。我知道我也得做些什么,便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去,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起浑圆的屁股来。 这样,我们爱抚着,很快就都汗津津的了。海伦停下来,拉下我的裤子,问:「还有,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个地方?」 「我?我不想回中国,那里竞争太激烈,做技术的很让人看不起。」 我一面配合着她屈起腿,让内裤滑出去,一面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社交,所以,我认为你去大学教书也许会更愉快。你知道吗?这两年阿尔伯塔大学很有钱,正在招石化能源方面的教授,我有内线消息,他们的工学院准备扩招一百个教授。」 海伦自己褪下了内裤,贴紧我,一边研磨着一边说。我翻身压上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好,杵进去,问:「他们疯了?要一百个新教授?过几年能源热凉了怎么办?都赶走?」 「你真是个书呆子!」 海伦有些不满:「先把事情做大,将来出了问题省政府自然要管,问题越大政府越不能不管,你懂不懂?」 我也不高兴了,停止了动作:「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又不想往上爬。」 「过两年,和你前后脚进来的新人升上去了,你还在原地踏步,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海伦觉察到我的不悦,双手搂住我的肩,放缓口气说:「你现在走正是时候,可以带走几个项目,我会帮你的,地下室那几台不常用的设备也可以拿走,过四年拿了终身教授,你还愁什么?」 「这么好的事!我的英语能讲课吗?」 我动心了,可又不太自信。「讲课有什么难?第一遍要费些精力备课,讲到第三遍的时候,连讲义都不用带。你看现在的教授,不也大多是混混吗?别得罪基金会,别得罪校领导,别得罪其他教职员工,别得罪学生,就成了!你不是锋芒毕露的人,别太不自信了!」 海伦一番开导,我感到前途豁然开朗,不由得由衷地充满感激。「海伦,谢谢你,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怎么谢?」 「当然是以身相许啦!」 谈话,停止了。 床,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十三) 雪莱说得好: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早,去得也早。转年的三月底,冰雪已经开始消融。海伦就要走了,我还要等到五月底。我去阿尔伯塔大学任教的事情非常顺利。加拿大的教职,门槛其实很低:第一要有博士学位,英国的最好,美国的其次,其它欧洲国家的也行,本地的勉强凑合;第二要能搞项目拉赞助,也就是说要能给学校和系里弄来钱,像我这样有大公司背景本身就带着项目的最好;第三要有关系,要有学术界的大拿或企业界的金主推荐,至于真正的学术能力,反倒是次要的。 四月初的一个周末,阳光非常明媚,房檐滴滴嗒嗒淌着水,有的地方草皮已经露了出来。我和海伦来到公司,她要把自己私人的东西装进纸箱子,而我负责把纸箱子一个个搬到她的车里。因为气温比较高,海伦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春装,脱掉风衣,只剩下绿色的圆领衫,白色的窄裙,肉色的丝袜,紫色的高跟皮鞋。 她的情绪很好,一面忙碌一面哼着小调。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站在旁边,不由得有些嫉妒,酸溜溜地说:「不就是要去见老公了,至于吗?跟良家妇女似的。」 「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都是被你们这帮臭男人勾引的!」 海伦一点儿也不生气,弯着腰继续装东西,短短的窄裙,几乎遮不住屁股。我看着她清凉性感的打扮,不由得妒火欲火一齐燃烧。「是吗?良家妇女有像你这么好勾引的吗?」 我贴了上去,硬梆梆的下体顶住了女人的臀尖。 「别胡闹,这里可是办公室。」 海伦直起腰,转过身来推我。我趁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一只乳房,同时嘴巴也凑上去吻她:「办公室?办公室怎么啦?你不是说职业女人就是办公室花瓶吗?花瓶不就是用来插的嘛!」 海伦一边侧过头躲我,一边气喘嘘嘘地讨饶:「好了,别闹了,一会儿来人怎么办?你弄起来时间那么长。」 我依然不依不饶:「没关系,哪儿那么巧来人?要不然,你先用嘴给我弄差不多了,我再插进去,一会儿就完。」 阳光透过玻璃窗直射进来,整个房间暖洋洋地充满春意。海伦拗不过我,她自己的性趣也被挑上来了。风骚性感的女人缓缓地跪了下去。我的裤带被解开,长裤短裤一齐落了下来,胡乱地堆在脚上。口交,在我和海伦之间不算什么新鲜事。她一手托着阴囊,一手握着阳具,不急不缓熟练地摩挲着,套弄着。女人手指上的婚戒在阳光下熠熠闪亮,令我格外意气风发。我昂首挺胸叉立着,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样高大。海伦见火侯已到,轻启朱唇,我的龟头就被含在了白领少妇的口中,多么温暖,多么湿润! 「啊,海伦,舒服死我了!」 到底是职业妇女,做事就是专业,懂得客户至上的道理。我俯瞰着跪在脚下的女人,平时是那么风风火火,此时此刻又是那么温柔,我禁不住忘乎所以起来。「海伦,你丈夫,当年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把你搞上手的?」 海伦唔了一声,没有停止动作,于是我继续下去:「那天下午,他打电话给你,叫你下班后留一下,到他办公室里谈转正的事,你心领神会,捱到大家都走光了,然后你们就办成了交易,对不对?」 海伦吐出我那东西,抬起头,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说出去过啊。」 「你们的那些蠢男人干的坏事,我猜都不用猜!他是不是让你趴在老板桌上,撅着屁股从后面干的?」 「啊?你连这些细节都能猜到?」 海伦惊呆了,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果然是这样,我怒火中烧,喝斥到:「别愣着!起来,脱掉裤子,趴到桌子上去,撅起屁股,我也要从后面干!」 海伦缓过神,撑着我的膝盖站起来,转身弯腰,解开短裙,褪下内裤。法国女人真是骚!她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屁股,还对着我晃了晃。怪不得老板们都喜欢在办公室里搞女人,和家里的感觉确实不一样!我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勒令到:「屁股再撅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别乱动,等着我!」 我紧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湿漉漉的,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热烈地邀请。我心潮澎湃,热血上涌,扶着怒不可遏的阳具,抵住水汪汪的肥穴。「海伦,你说,那回在希尔顿,副总是怎么干你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没有啊,我说过的,那是我骗大家的。」 「骚货,你不老实,你以为就你精明,别人都是傻子?那帮管理层的王八蛋,哪个不是人精?就那么容易被你耍?」 「啊!受不了了!」 海伦呻吟着,扭动着,哀求着:「我真的没有给那老东西干,老东西年轻时花过头了,那东西根本完了,我连吸带舔半个钟头也没硬起来。我真的没骗你,你快进来吧!」 我笑了,笑得那么苦涩,我又想起了林薇,想起了琴姐,想起了千千万万职场中挣扎的女人。我双手把紧海伦健壮的腰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 我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龟头,分开两片肥厚的肉唇,慢慢挤入女人的身体,然后是黝黑粗壮的阴茎,紧跟其后。终于,丰满的臀丘和健壮的下腹碰在了一起。 整根没入。 啵滋,啵滋,肉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来。 (海伦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屁股,还对着我晃了晃。 「哦,舒服死了!」 海伦情不自禁一声轻呼,她踮起脚尖,努力地迎接着冲撞,而我,则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享受着。「啊,深一点!啊,再快一点!」 海伦哀求着。我大声喘息,加快了节奏。做老板的滋味真好,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我踌躇满志,抽插着,品味着。「海伦,县官不如现管,你老实说,你除了走上层路线,咱们所里的头头脑脑有没有睡过?」 「嗯,我,我没办法,老所长睡过,就几次。」 「他妈的,你说,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啊,记不清了,加上结婚前的,有那么十来个吧。啊,啊,别停!」 「十来个?你还挺实诚!真不要脸!」 我越干越气愤,越气愤越狠命干。我奋力抽送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不能怪我啊,我只是一个女人,嗯,啊,你今天真厉害!如今这世道,没有家族背景,能挤进管理层,哪有干净的?」 胯下的女人开始痉挛,湿滑的肉壁一阵阵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一股股不住地往下流淌。「骚货,老班子走了,新班子上来了,你就老实了?心甘情愿坐冷板凳了?你怎么没去和新所长睡?」 「啊,我去试过的,新所长不想和我睡,嗯!啊!」 「胡说,那家伙是圣人吗?现在还有圣人吗?」 「不,不是,啊,我不行了!他是同性恋,只玩儿小男生。」 「他妈的,你们整天人模狗样,满嘴黑带六西革码团队精神,背地里他妈的一肚子男盗女娼!」 我再也无法忍受,深深一个突刺,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射入职业女人的最深处。 海伦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十四) 七月的阿尔伯塔,阳光明媚,气候宜人。大草原上的小麦已经开始结穗,清风拂过,泛起层层金黄的波浪。我来到阿尔伯塔大学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除了备课和调试仪器,就是在校园里闲逛,没有什么事情。阿尔伯塔大学是加拿大最大的学校,中国留学生也最多,中国人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最丰富,什么通奸啦,交换啦,应有尽有。学校里逛够了,我就开始往周边地区发展,重点是几个购物中心。这倒不是因为我喜欢购物,主要是购物中心里常常有一些展览,比如汽车促销,房地产促销等等,我比较感兴趣。 这天星期五上午,我不想做事,开车来到离学校最近的购物中心,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购物中心的过道很宽敞,中间排着一溜小商亭,通常是卖手表,装饰品,假珠宝和手机的。我踱了一圈,目光落在维尔京手机商亭里面。两个年轻姑娘正闲撑在柜台上,其中一个似乎有点儿面熟。那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不高不矮,体型匀称,白色的短袖衫扎在牛仔裤里,一看就充满活力。我正要走近些看她的胸牌,她也注意到了我。我们不约而同地认出了对方。「梅兰妮!」 「是你!」 「对呀,是我,梅兰妮,又见到你真高兴!」 「我也真高兴,那天你们一下子就走了,连个电话也没留,我都不知道去哪里谢你们!你又是来埃德蒙顿出差吗?她呢?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很凶的样子。」 「你是说海伦?她辞职了,去中国和她丈夫团聚了。我也辞职了,搬到这里来了,我在大学里教书。」 「是吗?太好了,那你就是教授啦?」 「算是吧。」 「快中午了,我请你吃快餐吧,那天你的甜圈可真香。」 梅兰妮兴高采烈地转过头,对她的同伴说:「阿什丽,今天我先去吃饭,一会儿换你。」 那姑娘笑笑,爽快地说:「去吧,慢慢吃,别急着回来,我今天不饿。」 将近正午,餐饮区熙熙攘攘。我对梅兰妮说:「小妹妹,你想吃什么?还是我请你吧。」 梅兰妮高兴地回答:「好啊,我最喜欢吃白食了,不过我不想吃肉,怕胖,咱们就吃寿司吧,寿司不是你们中国发明的吗?」 「好,就吃寿司,不过,寿司是日本发明的,是日本文化中为数不多的好东西之一。」 我们端着盘子找了个空桌坐下。我看着姑娘吃得津津有味,问:「梅兰妮,说说你吧,你中学毕业了?」 「嗯,刚毕业。」 姑娘噎了一下:「我们镇里的学校,学习都不太好,没几个上大学的,男生都去北面挖矿去了,女生除了结婚的,剩下的都在打短工。喏,那边卖薯条黄头发的女孩儿,娜塔丽,我同学,我坐她的车上下班。」 「结婚?这么早?」 「嗯,一多半吧,上学时就定好了的,不早了,我妈十六岁就生我大姐了。」 「梅兰妮,你到底有几个姐姐?」 「四个!大姐乌尔苏拉,有三个孩子,在红鹿市,大姐夫是石油工人。二姐维多利亚,离婚了,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家里。三姐奥莱维娅,你见过的,开加油站,也是两个孩子。我还有一个哥哥威廉,我嫂子去年刚生完孩子,又怀上了。」 「这么多?」 我吃了一惊,脱口问到:「那你准备生几个孩子?」 「我?没想好呢,先来三个吧。」 海伦说的没错,这大草原上的女孩儿都是居家型的。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天棚,直照着吃得眉飞色舞的姑娘。我这才有工夫仔细打量她一番: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小巧的翘鼻两边,散布着淡淡的雀斑,金黄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而健康的肤色,好像那刚刚成熟的小麦。我不由得问:「梅兰妮,我听说咱们这块儿的农场里,主要是早先乌克兰移民,你们家兄弟姐妹的名字,怎么都是德国味儿?」 「我们家祖籍是西里西亚,那地方挺乱的,后来我们家搬到南乌克兰,后来革命了,我们又跑了出来,糊里糊涂来这里落了户。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只要是能种麦子的地方,我们就能活下去。」 我望着这个单纯快活的女孩儿,心里无限感慨:全世界劳动人民大同小异,首先是要生存,其次是要尊严和体面。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梅兰妮,我可不可以换个话题?你们家在这里很久了,你是不是对这里的事情都很熟悉?比如说,哪块地比较好?我是说买地盖房子。」 「我当然是门儿清啦!」 梅兰妮高兴地回答:「原先房子挺便宜的,也没什么人买,这两年挖油找矿的人多了,就涨起来了,你要买的话越早越好。城南这块儿就有好几个新区,你去现场看了吗?」 「我看了一个,就西南边那块儿,离学校特近,卖房的人挺热情的,说下个礼拜每个宅地基还要加五千,不过他说可以给我保持住。」 「西南边?离学校特近?」 梅兰妮放下塑料叉子,想了一会儿,突然紧张起来:「你没签什么吧?那块地不行,地势低,原来是泥潭,他们垫高了专门蒙你们外地人的,下暴雨还有化雪的时候,地下室容易渗水,你快退了吧!」 我也紧张起来:「我还没签呢,本来说下周去交押金的,买房怎么这么多事儿?」 「当然啦,现在造房子快,用料也省,不像我们家,房子都是自己造的,你要是一开始不弄好,将来可麻烦了。」 梅兰妮端起托盘站起来说:「我得回去了。这样吧,我回家问问我三姐,她消息最灵通,你给我一个电话号码。」 我写了电话号码,顺带着公寓的地址,一齐交给姑娘:「梅兰妮,谢谢你,我们给你的同事也买一份寿司吧,你带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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