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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一地芳草】 作者:极品雅词 (初始序) 由 ananqiu 于 2013-11-22 21:49 三】 校花开到哪里都是校花,暑假结束新生们开学报到那天,童真白衫蓝裙第一次走进清水 一高的校门,就把亲眼见到她的男生们惊倒了一片。 很不幸,她始终和那位刚升到三年级的男朋友并肩走在一起,冲着他笑得温柔甜美。叶 羚跟我一起去学校报到,看见这样一幕,落井下石嘲笑我:“丁丁,还以为你真和校花交上 了朋友,原来是吹牛。” 没错啊,做朋友,这三个字童真在暑假期间无数次说给我听过。 我拉着叶羚去追前面的情侣,挑衅地大声叫她的昵称:“真真!” 童真和那个高三男生同时回头,那男生个子足足高过我一头,一身新款的阿迪达斯运动 衣包得他体型健康而俊美。而我当时一米六五的身高,整天野河里游泳烈日下打球,皮肤被 晒成了黑炭,或许勉强称得上健康,距离传说中的秀俊帅酷……足足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 那死王八蛋当场让我自惭形秽。 童真向我们彼此介绍:“我初中的同学丁一和叶羚;我……朋友,杨光。” 那一刻她骄傲了吗?还是真的是骄傲了,众目睽睽下竟挽住了他的小臂?杨光冲我轻轻 笑了,“你就是差点淹死的那个丁一同学?命真大啊小子,欢迎加入清水一高。” 叶羚扯了扯我的袖子,“走吧。” 我不知道是什么激怒了自己,是杨光同学外型太帅呢,还是他口气大得像这所学校像是 他家开的? 我说:“真真,你男朋友个子真高,但我敢和你打赌,一分钟之内就能揍翻他。” 这分明就是恼羞成怒想挑起事端跟人打架,不小心被一旁的叶羚一个看不顺眼,跳起来 对我就是一通拳脚交加,娘的,我有把握打赢那叫杨光的高大帅哥,却难敌叶羚的家传无敌 追命脚,踉踉跄跄连退了十几步之后,才勉强求饶了。 男人果然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啊!报完到胸口挂满鞋印回家,我一颗心充满了沮丧和痛 苦。 表哥开学时间比我们晚,我又去找他求救。 表哥无耻之极地一笑,“你今年才十六岁,跟男人的距离还远着呢。别着急跟人抢男朋 友这种头衔,你大赚了老弟,如果给那个杨光知道他女朋友跟你上了床,他小子哭都没地方 哭去,嗯,目前局面,是你赢了!” 居然是我赢了吗?这籍口我始终说服不了自己。 表哥面带不屑地问我:“如果她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你自己也真正把她当成是你女朋友 ,她却照旧跟杨光同学睡觉,你心里又怎么想呢?” 不知道是不是最终被表哥的言论击败,那一年,我的人生失去了正确方向,在非常困苦 的情况下一天天长大,开始学会抽烟,酗酒,从暑假前那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变成一个愚蠢 的危险分子,终日惹事打架横行校园。 我依然肆无忌惮地叫她真真,在任何碰见她的场合这样叫。 我会趁童真一个人走在放学路上的时候,冲上去逼她约好下次陪我上床的时间,同时与 自己能找到的所有女孩上床。 某一天我还找到了陈倩。 第一次在学校叫住陈倩她很慌张,使劲把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不敢抬头清楚看我。 我问她:“有新男朋友了吗?” 她摇头,我说,“等交到了新男朋友,我就请你再一起吃甜筒。” 隔了几天第二次拦住陈倩问,她低声说了一个男生的名字,我随便听见,由于严重地心 不在焉,甚至没有真正听清是两个还是三个字,拉起她的手就走。记得那天甜筒店里人声熙 攘,她手上整支甜筒完全化掉,也没有真正去尝一口。 两天之后的下午,趁家中没人,我把陈倩领到了家里。 那部《蜜桃成熟时》已经成了我跟所有女孩们上床的前戏,闭上眼睛我都知道屏幕中李 丽珍正做着什么。我解开陈倩的校服时她很惊恐;我撩开她的胸衣时她很惊恐;我最终把她 推倒在床上时,她万分惊恐。 可这一切步骤对我已经变成轻车熟路,俺再也不是那个藏在黑乎乎影院中,只偷偷捏一 两下她的手,就以为自己在恋爱的男生。 我伏在陈倩耳边花言巧语哄她放松,用十分娴熟的手法挑逗她全身的敏感地带,小心翼 翼观察着她的神情间的细微反应,直到她脸色从苍白变成微红,乳房从柔软变得鼓涨,乳头 一点点发硬,嫩白的两腿间一片泥泞。 “你只要闭紧眼睛,心里就不会怕疼。” 陈倩很听话。而我,真的早修练成了传说中的处女杀手,她腿缝中的红色,滴落在那张 沾满了处女鲜血的床单时,她张开嘴只吸了一口凉气,很快就被我亲得一点也不挣扎了。 初女开苞最好只要她一次,不然下次再约她就会困难重重。 我尽量把时间缩短,飞快哄着自己射出。剩下的时间,温柔抱着刚刚碧玉破瓜的陈倩轻 声细语。一次次用嘴唇轻轻亲她的头发,亲她的耳垂,亲遍她惶恐而软弱的胸膛,一直把好 听话轻轻讲到她眼角的泪水流尽,终于微微露出笑容。 陈倩离开我家之前,我轻声告诉她:“是你赢了。如果我现在仍然是你的男朋友,却偷 偷跟别的女孩上床,你心里会是种什么滋味呢?再见到童真真没必要低头走开,只管用眼睛 直直看她,你不知不觉中,用过了她的东西。” 本来陈倩差不多被我哄得基本忘记失身这件人生中的大事了,走到我家门口,突然回头 对我说:“丁一,我永远都不会觉得是我赢了。”一下一下抽着身子哭出了声音。 陈倩走后,我靠着防盗门很长时间发呆,觉得陈倩真傻,傻得跟我一样,哪怕用一个这 么动听的借口,也无法说服自己。 我始终没有固定的女友。身边的任何一个混熟到可以上床的女孩,我都很清楚,跟她只 做朋友 【四】 然而我还是跌跌撞撞长到了十八岁。 我所知道的人生真相就是这样,如果你不面对并战胜自己的幼稚,那你就会越来越多的 被它所困扰,直到明白这真相之前的每一天。 一九九六年,高中生涯接近走到了尽头。离开校门之前,跟一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坐在校 园体育场的草坪聊天。我懒洋洋问:“你们几个觉得,在这整所清水一高围墙内,还有没有 处女?” 林枫说:“有,下学期开学就有了。” 我大声笑,“那不能算,俺问目前。” 高军叫:“你们漏掉了一个人,叶羚,我敢说她绝对还是处女!” 叶羚长得不丑甚至算得上很美。她有一双澄澈如水的清亮眸子,扎一束乌黑发亮的马尾 小辫,穿起牛仔裤两腿修长得惊人,笔直圆润让很多女生暗地里嫉妒。就连她凶起来也韵味 十足,一脚踢在你腿上,你心里先是一甜,然后才感觉到疼。 我长久默不作声,用长长的帽檐盖住双眼。从读完高中一年级,叶羚已经完全不跟我说 话了,身边有那么多可以上床的女生做朋友,缺一个关系纯净到你永远不会想到跟她也上床 的朋友,我始终以为算不上什么。 其实我有时候会偷偷想一下,叶羚如果交男朋友,会是什么类型呢? 十八岁我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衣服换来换去全是知名流行品牌,也貌似具备点帅哥的意 思了,但我深知叶羚喜欢的绝不会是我这种。 后期叶羚对我的反感和厌恶,只从她眼神里就能清晰感觉出来,有几次我试着强行拦在 她面前说话,她甚至踢我一脚都不肯,只飞快地后退一步,视若不见冷冰冰绕开。 突然提起叶羚这个名字,惹起他们几个混蛋的兴奋,七嘴八舌从叶羚的三围猜到内衣颜 色,从她月经来潮的日子猜到手淫周期。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帮少年单纯的打打口水仗,竟让我莫名其妙有些心烦。 他们几个都被叶羚用脚踢过,却没一个人知道悔改,深以一次次被重踢为荣。如果不是 清楚叶羚出脚踢得有多疼,我深信此刻这群口水狂喷的混蛋,每天都会找机会去多挨两脚。 高军见我一直装聋作哑,忍不住问:“丁一,好像她从不踢你,不如我们打个赌,你敢 去当面问她一句手淫过没有,我在清水最贵的饭店连请大家半个月喝酒。” 叶羚从前经常踢我,吃甜筒抢不过我会踢,问功课时我装模作样不讲会踢,去电影院看 电影拉错手会踢,连我眼红想跟人打架也会踢。 不过她已经很久踢都不愿踢了,我懒得对别人讲起这些,因为每次哪怕只偷偷想一下, 自己都会觉得很挫折。 林枫在一旁起哄:“丁一,你真敢这么问一次,高军请完我再请半个月喝酒,接下来一 直到毕业,大家每天都有酒喝了。” 平时我跟这群人交情很好,网球帽檐搭在脸上,他们看不清我当时的表情,如果有人看 见,我十分确信,绝对不会再有谁敢拿这话题喋喋不休。 家里开了几家饭店的江勇被这条件激起了热情,也许见我半天没有接口,忍不住在一旁 自告奋勇大叫:“如果你俩愿意去我家开的饭店连请一个月客,老子拚着瘸上一条腿,也敢 当面去问问叶羚。” 七八个混蛋顿时轰然而起,我默默跟在一群人的最后面,后来他们几个回忆说,那天我 整张脸色冰冷冰冷。 距离下午放学的时间很近,在学校大门前等了不多久,放学的铃声就响了。江勇装模作 样问我们有没有谁带了护膝护腿,又要借几件上衣提前绑在身上,我一直冷眼旁观,连自己 都不明白为什么不阻止他。 叶羚夹在人潮中远远走来。 高军用手一推,江勇跳上前去:“叶羚同学,请问你平时有没有……过?” 叶羚一定是没听清,她甚至微微皱了皱眉头,像在迷惘江勇嘴里飞快滑过的两个字究竟 是什么。我从江勇身后扑上去,一脚踹在他背上,当场把他踹飞了出去。没等江勇回过神来 破口大骂,连着又是两脚补去,他小子喉咙里低低呜咽两声,卧在地上抽成了一团。 我知道自己出脚多重。但我想,当时江勇身上的疼痛,远远没有我心里疼得厉害。 我木着脸,掉头想走。 砰地一声,后背狂震了一下,我向前踉跄了两步,一回身,叶羚跟着又一脚踢上我的胸 口。 我咬着牙没退,心里莫名其妙一甜,然后才感觉到疼。 叶羚的脚法依然很好,我像一根木桩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每组三脚,连挨四下,十二脚 踢来,十二脚,我接收到的快乐都大于疼痛。 然后我看见叶羚哭了。 照见叶羚晶莹泪珠的那道夕阳真美,从来没有一道这样的景色,让我像顿时飞去了天堂 。 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一把没能摔开,“你干什么?” 我拉着她就跑:“请你去吃甜筒。” 叶羚挣扎着狂喊不去,可是她只有一米六几的身高,只有五十公斤的体重,完全身不由 己,被我拉得跌跌撞撞。那个傍晚又成了俺经历中的一个传说,某无良少年丁一众目睽睽之 下当街抢人,把一个如花少女生生抢走,该事件不仅惊动了警察,还惊动了我爸我妈。 一直跑进路边的甜筒店,我才放开了叶羚的手。 从吧台前排完队回来,把甜筒递给惊魂未定的叶羚,她像傻了,我一只甜筒吃完她仍一 口没动。我像从前那样张口去咬她手上那支,她才回过神来,一下全塞进我嘴里,“这支不 算请客,再重新去买。” 终于像回到从前,哪怕我无意间碰到她的手,她都重重一脚踢将过来。 我笑得又爽又疼,“叶羚,想问你个事!” “问吧!” 我问她:“其实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或者,你其实想不想交一个男朋友呢?” 叶羚说,“当然没有!当然不想!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想挨踢是吗?”十八岁叶羚也该 熟透了,可她仍没有男朋友,还理直气壮说着当然没有、当然不想! 这答案让我暗暗有些泄气,“等你挑好了男朋友,我每天都请客吃甜筒,你快点交一个 。” 【五】 早在一九九四年暑期,童真那位名叫杨光的男友考去了外省一所大学。杨光开学离开清 水后,我抱着怀里脱光光的童真,语调生涩地低声倾诉,丁一依然爱上真真。 她在我的眼里始终那么美,让我偷偷想拥有她,而不是使用她。 童真说,“你真傻,我们这样……不是很好?” 终于是我不再强求,只想无休无止抱着她做爱,我们两个人都那么娴熟,那时我早已身 经百战,她是早习惯了与我方便。 一九九六年高考结束,我在考场外等叶羚考完出来,之前答应过她,考试结束立刻带她 去吃甜筒。我学业堕落到没资格参加高考,呆在清水一高的那三年,我始终彷徨得像是一位 路人。 也许那时的童真身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她比叶羚先走出考场,看见我等在门口,对我 灿然一笑,上前一步挽住了我的胳膊,“真没想到你来等我。” 又是一幕众目睽睽之下,这次换一个美丽的女孩拉着我沿街奔跑,童真边跑边兴奋地大 声叫:“丁一,我感觉自己考得很好。而从考场出来看见你,这种感觉似乎更好。” 我得承认,童真挽住我胳膊的那一瞬,我忽然像回到十六岁那年,她毫无征兆嗷地一声 扑过来,用稚嫩饱满的女生情怀当场又震撼了我。我用一次眨眼忘记了曾经答应过叶羚,用 一个下午抱着童真泪流满面。 我家换了两三次房子,我那间卧室更宽更亮。 可那张单人床仍没换,我舍不得它。 还记不记得这张床?还记不记得曾经的蜜桃成熟?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抱我,当时我不 知所措,小弟弟顶进了你的裙子? 连自己都知道这些话很傻,可是我全说了出来。 童真用乳房蹭我的嘴角,我的眼泪把她美好的胸脯沾得湿漉漉的,再去亲吻,嘴里有些 淡淡的咸味。 我从床底拽出一只箱子,里面很多昔日的奖杯,很多册少年的辉煌荣誉,“这些是十六 岁之前的我,被你简简单单一次拥抱统统变成了垃圾。真真,我始终想不明白,你到底想让 我……变成什么样才满意?” 童真说:“丁一,我一直喜欢像个小孩子的你,哪怕……以后我嫁了人,只要你想要我 ,我还会偷偷见你。” 毫无例外我们又开始做爱。 童真在我身下呻吟,她的体态慵懒性感,她的娇喘迷醉酣畅,“你知道吗丁一,我跟杨 光做爱的次数,比不上跟你做过的十分之一。” 她分明在再次强调她是别人的女友。我们这三年,次数再多,不过是一次一次偷欢。 我把她的腿抗在肩上,淫弄撩拨,边奸边虐。 做爱次数十分之一,就连做到高潮的快感程度,杨光也只有我的十分之一。我了解她的 身体几乎像她自己了解的那样多,只要我愿意,飞快就能把她弄到飞翔。这是童真一次次高 潮后亲口对我说的。 我唯一可以惩罚她的,就是尽量让她慢些到达高潮,这时她会苦苦哀求,像个可怜的小 媳妇。 童真的乳房倒挂在胸口,比十六岁那年更加细腻鲜活,我用指尖狠狠揉捏她的乳尖,恨 它为什么始终这样粉嫩鲜红,不像有些女生,处女之身这里都长成褐色。还有她的腿缝,白 嫩精美色泽干净,流出的淫水舔进嘴里都带着一丝清甜。 这是天生的丽质,我亲口品尝过这样的乳房,这么净水甘甜的娇唇花瓣,再拿别的女生 跟童真一比,她们一个个输得是那样惨。 童真爽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她姿态神情会更加美丽。我渐渐减弱抽插的频 率和力量,她喃喃哀求,“给我!快啊!” 我问她:“你其实喜欢我,跟我做爱也很爽,甚至一辈子都愿意跟我好,为什么,始终 没考虑过做我的女朋友?” 童真喃喃说:“丁一,你像个孩子一样可爱顽皮,杨光……他给我的感觉成熟安全。我 想拥有单纯洁净的同伴快快乐乐玩耍,还想拥有一份让自己气定神闲的爱情。不是你不够好 ,而是你太孩子气。” 我怎么能够怪她?她喜欢我,她想要我,只是不想拥有我。因为我不够好而已,不能优 秀到让她爱上。 我想,自己生命中天生缺乏了一种叫淡定的品质。 不知道是被激怒还是挫折,我疯狂蹂躏着娇喘连连的童真,让她升到天边,不等飞起一 把再拽她回来,她小腹上的毛丛一直稀疏,童真恨恨说,全是我恶作剧时扯掉的。 那并不是恶作剧,而是我少年时代满满的抑郁和忧伤。 所以我说当时的童真身上仍保持着某种单纯。那一年我们都那样孩子气,天真到傻傻地 以为,一个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做完爱童真去洗澡,我第无数次像过去一样,靠着洗浴间的毛玻璃隔门看她娇好的裸体 被温水淋得粉红白嫩,忍不住一阵由衷地伤心,“真真,什么时候你才能变得不这样美?” 她不设防地轻笑:“永远这样美不好吗?你会一直喜欢,每次看见我,都想拉我上床。 ” 其实不是这样,她永远都这么美,我怎么才忘得掉。 门铃忽然响了,我懒洋洋走去开门,带谁回家我早已经连爸妈看见都不怕,既然按响门 铃,谁过来更微不足道。而且,我一直虚荣地认为被朋友撞见我跟童真关系非浅,是种可以 安慰自己的满足。 我开门,是叶羚,重重一脚踢来,“死猪头,说好等我,怎么没去?” 童真听出了叶羚的声音,打开门慢慢从洗浴间走出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嗨,考 得怎么样?”她拿一条毛巾绞着湿漉漉的头发,神情从容得像极了我的女朋友。 叶羚哦了一声,“还……行吧!” 我悄悄窥视着叶羚的反应,见她极度正常,顿时安心了下来。“真真快换衣服,今晚在 名都酒店包房请客,庆祝你们高考大吉。” 叶羚问:“我算不算颗电灯泡呢?” 童真轻轻笑,“叶羚,你才是丁一最铁的朋友,就算他不请我,也不会丢下你。” 童真说的没错,餐厅包房我早订好了,却不是为童真订的,那年纪我可真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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