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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一地芳草】 作者:极品雅词 (初始序) 由 ananqiu 于 2013-11-22 21:49 【十】 女人是种比男人还花心的动物。 隔着车窗看着叶羚跟她那位同学勾肩搭背从车站走出来的样子,我心中顿时升起这种感 觉。中学时最亲的闺密陈倩无声无息中被取代了,如今叶羚提起她语气比我还要轻松,可怜 的陈倩,可怜久远的初中女生情怀。 “沈洋,不是阳光的阳,是海洋的洋。”叶羚对我介绍。 我去跟沈洋同学握手,“还好不是阳光的阳。不然按我一贯的坏习惯,马上会给你起个 绰号什么的。” 貌似漂亮的女孩都很大方,我握着她的手足足摇晃了一分钟,她也没恼没生气,居然还 轻轻冲我笑:“你就是小丁哥哥了?闻名不如见面,真像阿羚形容的那么超级风趣。” 不愧是大学生,人伶俐聪明,知道用风趣这个词夸男人比用帅哥来得有深度。哪像歌厅 里认识的那帮女孩,离老远就叫帅哥,弄得我听见这两个字就觉得她们在骂人。 叶羚问:“丁丁,人已经接到了,下面怎么安排?” 我嘿嘿笑,“先找酒店安排房间,然后去餐厅吃饭,吃晚饭看电影……嘿嘿,看完一场 如果不过瘾,连着再看下一场。” 沈洋对这种安排无疑有些惊奇,“你们清水接待朋友,喜欢一场接一场看电影的吗?” 叶羚啪地一掌把我从抓住沈洋到现在都没放的脏手打开,“别听他瞎说,他这人是个色 鬼,你千万小心点。” 在今天这个时代,拉拉手就算色鬼,俺这色鬼当得也他娘的太单纯了吧。我殷勤打开车 门,“沈洋同学,你相信小丁哥哥是色鬼吗?” 沈洋很委婉,接口道,“这种事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至于她心中有没有当我是色鬼我全不在乎,相亲这种事,我同样只听从自己的心灵。两 千年,俺早是个很纯粹的男人了,不再是傻乎乎的小男生。 不过沈洋这女孩真的不错。接近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面容秀丽甜美。看得出来,她没怎 么拿我当回事,一路下来一直有说有笑,举止大方得体,比当年叶羚带到我面前的陈倩表现 不知好了多少倍。 俺也不差她多少,上千元一晚的客房,三个人一餐喝了两千多元的酒水,这在清水算得 上顶级的招待规格。叶羚笑我是乱摆谱,我很严肃,告诉叶羚这根本不是摆谱,就是现今俺 日复一日的生活。 我虽然永远震不住童真,如果连个刚走出校门的沈洋也震不住,这四年,真算是白忙了 。 吃过饭我把车开到影院,叶羚目瞪口呆,“你……还真要看电影?” 我一本正经,“为什么不?沈洋同学坐中间,我俩坐两边。” 叶羚轻声问沈洋:“你的意思呢?” 沈洋表情轻松,“客随主便,既然是清水的规矩,我就入乡随俗吧。” 电影开演三分钟,我去拉沈洋的手,她愣了愣,一阵轻笑,“小丁哥哥对不起,我实在 憋不住,你让我笑一会。” 等她笑完我又去拉,沈洋迷惑地问,“你不是这么一直闹吧?” 我说,“怎么是闹?看电影拉拉手是最纯粹干净的情感,我敢确定,你都不相信这世界 曾经那么干净过。” 九十分钟,我不太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无法知道沈洋在想什么,但她后来一直很安静 ,眼睛盯着屏幕仿佛聚精会神。电影结束的时候,灯光亮起我才松开她,沈洋的手心被我攥 出了汗水,被她全抹在我的衬衣上。 “然后呢?”她眼神挑衅地问。 “去K歌,纯情过了,让我们去体会一把灯红酒绿。” 叶羚有些不满,“怎么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 我说,“妹子,人生最重要的部分我已经没有了话事权,剩下的部分,如果自己再一点 主意都没有,你说俺活着还有啥意思?” 她们两个人都跟我同龄,但是我想,我说的话她们一定都听不懂,在她们眼里,我不过 在耍酷,在展现一个男人极其幼稚可笑的一面。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歌厅,激扬的音乐,婉扬的音乐,嘶吼的歌声,低唱的歌声,当这些 一一听过,她们很快两个适应了这样的安排。我一直深信,自己不是那种让人感受到被折磨 因此来痛恨的家伙。 天南地北地挑歌,天南地北地聊天,把一件事当成是玩耍,我就会变得无比娴熟。 沈洋一次次被我逗笑,被我手段奸滑灌下一杯杯味道淡苦的啤酒,“女孩子半醉半酣, 才美丽到极致。”我眼睁睁看着沈洋渐渐半醉半酣。 沈洋说:“我怎么总有种感觉,你这人像不怀好意?” 我笑,“不怀好意就我早灌你喝迷药了,啤酒多单纯啊,像矿泉水一样。” 叶羚警惕地提醒她,“沈洋别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然后声色俱厉提醒我,“晚上 我跟沈洋睡,如果你心里有什么坏主意,最好到此打住。” 我对叶羚说:“反正有你在的场合,我不会也不敢喝醉。放心,就算如愿灌醉了沈洋同 学,最多只拉拉她的手。” 【十一】 沈洋在清水住下的第四天,童真打电话约我见面。我对自己说,最后追问童真一次,如 果还是没戏,这美丽动人的沈洋我就不打算放她走了,这丫头给我的感觉总体来说不错,开 朗健康,言谈清爽。 去见童真之前,我抛弃一切想讨好她的东西,穿了简单的运动轻衫,剪短了头发,借来 高军那辆1000毫升排量的哈利,一次次对自己打气,哪怕是体无完肤,这次也要做回自 己。如果她不要我,无论我怎样讨好,她同样不会要,就像我拒绝过的一个又一个温柔女孩 。 一路摩托车引擎轰鸣,路两旁的景物像时光一样向身后飞速滑过,可是开着开着我突然 一次紧急刹车,轮胎在马路上画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我足足愣了一分钟,这才发现,又一次 仍是在自欺欺人。 七年之前,童真充满孩子气的纵身一抱,对我远远超出了一般女孩的意义。叶羚领来的 这个沈洋,她长得再漂亮,能用一秒钟就能让我立刻勃起吗? 我舍得不要童真的身体吗?哪怕仅仅是她的身体? 这些年她的身体让我如此迷恋,已经变成了比当年疯狂爱她还要致命的伤。遇见的每一 个女孩我都会忍不住和童真比,衣衫尽退后她们的腿,她们的腰,胸型的曲线弧度,甚至乳 晕颜色间的细微分别。 和童真比,沈洋输得很惨。那天在电影院九十分钟,有大半时间我捏着她的手,就是好 玩地捏着手,我甚至连碰她其它地方的心思都没动过,哪怕偷偷在心里想象一下,也能承认 她是只性感尤物好吧? 童真,一个小时前在电话里声调慵懒地喂了一声,我他娘的已经很不争气的勃起了。 开朗健康言谈清爽的沈洋,点灯说话那部分过去,接下来的吹灯作伴,要直接快进到熟 睡那个刻度去吗? 我很伤感。 明知道自己是玩具,仍然飞蛾投火般的执迷不悔,她一个电话说想你,随便找个借口就 仓皇奔去,怕她临别前她给你打领带,连她神情间片刻的温柔都迷上,连件整齐的衬衣都不 敢穿,这不是幼稚,是他娘的什么啊。 这辈子我摆不平童真了,两个人,你早被她无数次摆平,哪有余力再去反抗。 在路口见到童真,我已经没有了出门时刻意装出的张扬嚣张,她静静注视了我两秒,短 短两秒,我竟突然有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运动衣太随便,头发短而刺眼,摩托车肤浅轻佻,如果可以回头的话,我愿意重花一个 小时打扮过再来。 转眼之间童真向我奔来,几乎没等我作出反应,重重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这当街一口亲来的震撼,不亚于她第一次抱我,不亚于她高考结束那天,冲过来主动挽 上我的手臂。 她跳上摩托车后座,搂住我的腰,趴在俺背上轻快地问:“骑摩托车不用带头盔吗?” 我呆了一阵,“第一我今天没喝酒,第二驾车技术也很好,来的时候没准备头盔。” 童真开心地叫:“开快点,带我在清水兜一个大圈。” 我把摩托车车开得风驰电掣,这种追风而去的感觉真好,烈烈的夏日扑面而来,清水七 月阳光会晒黑我,风会把灰尘吹进我的领口,有很多路人纷纷侧目,不用刻意做作,我都可 以觉出自己多么年轻。 而在身后,童真人几乎整个伏在背上,单薄的夏衫隔不开她乳房扑来的感觉,饱满而热 情。 热情,是的,小孩子般毫不避讳,她就这样扑身而上,没有再顾上担心,丁一,我有男 朋友。 七年,第一次我们两人见面,没有首先想到床。 童真的头发被吹得向后丝丝飘扬,她抱得我很紧,脸贴上我的脖子,我情绪激昂得像座 下那一大团动力澎湃的金属发动机,把车速加到了一百二十,风吹痛了我没有任何保护的双 眼,泪贴着眼角直接飞向耳朵,可我不愿意减速,只想飞驰得更快。 童真在我耳边大叫,风声让我听不清楚,她连叫了十几声,我才从后视镜中看到身后远 远追来一辆警灯乱闪的警车。 我靠路边停下,童真有些紧张,我很开心看见她紧张的样子,对她说,“如果警察要拘 人,你就说我从路边挟持了你,你是受害者。” 她从我眼神中看出了调侃,握起拳头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她力气真小,比叶羚打我时轻 多了。 她的头发全被风吹散,发丝蓬乱成一团,我帮她去梳理,忽然有些窒息,想顺手给她编 出条小辫子,虽然我不会这门手艺,可如果她愿意,我想,学会一定很简单。 “真真……” 我终于没说完,喉咙猛一抽紧,警车却已停在了不远。 警察下车冲我敬了个礼,我轻笑着冲他点头,童真还是有点紧张,在旁边用手悄悄抓住 我的胳膊。 警察眉头皱了一秒,轻声说:“连头盔也不戴,开这么快不安全,以后要注意点。” 我应了一声,然后说,“谢谢。” 警察同志爽快地走了,童真有些发愣,“你们认识?” 我摇摇头。她现在的样子真傻,还总说我这人幼稚。我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也许 ,因为他认得我,或者认得这辆哈雷。” 接下来我没再把车开得很快,童真伏在我肩上说:“读高中时看过一场电影,华仔的天 若有情,看完之后我幻想过,如果有一天你骑着摩托车带我飞驰,自己一定很幸福。” 我?为什么竟不是扬光呢? 高中时?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现在我驾驶技术很好,买得起最好的摩托车,养得起自己喜欢的人,却只能达到她读高 中时要求的高度。这让我很挫折,鼓半天勇气想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的那句话,被警察打断 之后,再也没勇气去问出第二遍。 “真真……去酒店开房洗澡?” 童真脸庞贴着我的颈窝,“丁一,如果方便,能不能带我去你家?” 我轻轻“嗯”了一声。 【十二】 回家。 我有些心惊胆战,还好家里只有小保姆在,找个借口赶她出了家门,却还是有些心惊胆 战。天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带过女孩子回家了,四年?真的已经整整四年,从她们离开清水的 那个暑假后开始。 童真问:“还是跟爸妈住在一起?”我点点头,这是当年跟家人的约定,只要还没结婚 ,永远得住在家里。童真笑,“你真是个乖宝宝。” 她脱衣服去洗澡。动作飞快得像个趁大人不在家偷吃冰激淋的孩子,她脱成了光光,问 我:“不抓紧时间跟我一起洗?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爸妈就回来了。” 我轻轻笑,“我比你快,三分钟就可以搞定。” 童真赤着脚冲去浴室,我坐在床沿,不自觉地拎起她随手扔在床上的那根项链,无意识 地拿在手中摇晃。 今天她又换了一根链子,只看亮晶晶的钻石吊坠简单判断,价值不会低于十万元。同样 价值的项链她有好几款,我一直知道她生活得很富足,她的那个杨光,爱她宠她给她,永远 都不比我差,常常让我无所适从。 童真在浴室大声叫我的名字,我三两下扒光自己,冲去浴室和她嬉戏,没办法,我这人 就是这不不争气,这么多年,只在冲去浴室的三秒两秒路上,小弟就冲动的欲焰万丈。 童真捏着我的小弟玩耍,用水淋用手抓,偶尔曲起手指在顶端轻弹两下,像摆弄一件好 玩的玩具,最让我心里难受的是,我不知不觉已喜欢上了她这样玩我。 我们在水下互相撩拨,跟她在一起,情欲总是像头顶上的淋浴,热热暖暖,流淌起来没 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小弟从不曾低头,她的乳尖始终坚硬;她下体花房那样温软湿 滑,让我的心永远硬不起来。 我早已经很难分清,这究竟是情欲燃烧,还是爱情的效果。 我们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她蹲下来,湿漉漉的头发贴下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娴熟轻柔 ,喉腔紧促幽深,可以把我完全装入。只有在淋浴下她才陪我做这种深喉,在床上,她反而 会说,“插得太深我会眼泪鼻涕直流,丁一,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样子。” 我就没有再强求过,因为同样不想看见她丑。 水声减弱了童真偶尔作呕的尴尬,淋漓的净水从头顶倾泻下来,她因口腔深度刺激流出 的鼻涕眼泪,几乎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我抱着她的头尽力顶入更深,女人身上三个洞,每 一个都能销魂。 她一直不能爱我,但是,她一直都很顺从,无论我怎样用力,她都说,丁一,所有我能 承受的极限,你尽管统统拿去。 她真会讨好男人,我很嫉妒那个从开始就抢先了自己一步的杨光。 嫉妒让我脑海渐渐空白,全是强烈的冲动,人有时候会像动物,只剩下单纯的追逐最激 烈的快感,最单纯的射精。 我也许不快乐,可最终照样会射出来。 水冲去了童真的泪和唾液,她毫不犹豫全都吞下,跪在地板,头顶着我的小腹等待自己 一点点恢复常态。我双手叉着她的头发,等待脑中一点点变成充实。 为什么两个可以最尽情做爱的人,偏偏不能相爱呢?还是做爱这种事,其实根本与爱无 关? 童真慢慢站起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光滑,几乎比十六岁更美,“已经 洗好了,抱我去床上吧!” 我抱着她去,她说,“床换了,你没换。” 她问,“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你连要了三次,我求饶了?” 她说,“偏偏错过了一季,真可惜……知道吗丁一,初三那年我暗恋过你,可你那时趾 高气扬,从不拿正眼看我。”一直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心虚得不敢出声打断,我们在一起很 少交流感情,虽然很多事我弄不明白,可是她不讲,我竟从不敢问。 她说,“那年暑假连下了好几天雨,杨光在我家陪我补高中英语,他比你会哄人,要走 了我的第一次。如果……雨不下那么久,如果我有一点心机城府,只要多等几天,等到鼓起 勇气扑上去抱你,我们现在就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做爱。” 我很艰难,“如果……你答应,现在还不晚。” 童真说:“你这人还是这么简单。已经晚了,我明天就要离开清水,先去杨光的公司熟 悉一下,很快又要嫁作他的妻子。你们两个人都很优秀,如果我懂得选择,也不必苦恼这么 多年。” 今天的她其实什么都懂,如果两个男人都很优秀,一个做老公,一个做情人。 我发愣了有一分钟,童真接下来又说了几句什么也全没有听进耳朵。床上电话振响,我 伸手拿过,盯着显示的来电号码又发了几秒钟呆,是沈洋下榻那间酒店的房间号码。 “喂!”电话里沈洋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慵懒。是的,慵懒。这声音让我联想到她刚睡醒 或者即将睡醒,穿着很薄的内衣躺在床上,忽然百无聊赖或者空房寂寞。 我礼貌性地回应了一声,反应木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沈洋那边有几秒钟迟钝,我问, “哦,羚羚呢?” “她五分钟之前走了。”沈洋微微停了一下,补充解释了一句,“她爸爸打电话过来, 我觉得不该整天把她缠在身边,就催她回家看看。” 我飞快说:“嗯,你先洗个澡,我过去接你。” 电话里安静了一下,沈洋什么话也没再说,挂断了。 我默默翻出衣服去穿,童真用足尖轻轻点我,媚眼如丝和我调笑,“干什么丁一?是谁 打来的电话?真真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想跟我好好多做几次爱?” 那一刻,她的神情真她娘的天真,天真得有些滑稽。 虽然我也非常不想离去,尽管她忽然间伤透了我,但至少还是我一直眷恋的容颜,那样 完美的身体和温柔带笑的眉眼,我该怎么抗拒?眼前这女孩我真的迷恋,但是我想让自己明 白,或者想让她也明白,人一定要清楚最值得自己珍惜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付出的得到,什么都不丧失的得到,只赚不赔的得到,这种贪婪占有一切的快感, 谁都不可能永远一路披靡下去! 她不知道这四年,为了超越那让我嫉妒的杨光,明争暗斗、逼良为娼、欺凌弱小……各 种各样的坏事我都尝试做过。男人为自己想得到的女人拼抢玩命,她用一个词优秀,就想全 都抓住。 我不知道杨光为她付出了多少,但这么多年爱她下来,不会比我努力更少。拥有其中一 个已经是她的幸福,两个全要…… 她太幼稚,竟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配得上优秀这个词,对身边女人的要求,肯放低到只 有貌美如花这么简单,放眼望去比比皆是。 童真张臂过来抱我,我心软了两秒,甚至只是一秒,还有位校花等着我去摘采,去征服 那个,感觉比这个让我轻松多了。 我仍然钻心疼痛,但是却轻轻推开了她,她有些惊慌,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失去 我她从来都没想过。 足足望了她十几秒,我拉着童真去摸我的下面。 童真有些嗔喜,以为我刚才是在逗她,她用手轻抚,用嘴唇亲吻,良久不见动静,飞快 张开嘴整根含进口腔。她第一次忘记如果我这时勃起,会顶得她眼泪唾液横流,她的样子将 会很丑。 可是我没有。这根刚才那次射精无关,我看着她努力了半天劳而无功,淡淡地告诉她, “花为什么如此娇美?水灌的,光照的。真正优秀的男人,不会想跟从心底里看不起的女人 上床,还好,俺现在做到了。” “真真同学,你可真够孩子气!”我忍不住微笑。 【十三】 拎起项链时童真的手在发颤,半天扣不上自己的脖子。穿内衣时她手颤得更厉害,眼神 苍白地望向我,像在请求我去帮她。 我走过去,只伸出两只手指一捻,就帮她把胸衣的背扣扣好。她全身细微地颤抖,我的 心竟然没颤,不像过去每次离开,微仰着下巴等童真帮我系弄领带,心都忍不住要颤上一下 。 以前我曾经很认真的想过,不管被拒绝多少回我也不会在意的,一定要成为能让她爱上 的男人。 现在我知道了,她早就爱上了我,可惜,不是她唯一爱上的一个。 走出房门,去开院门。 童真忽然从后面扑身抱住了我,脸贴在我的背上轻颤着问:“丁一,我以后回清水,还 能见面吗?” 我没有回头:“如果我碰巧不忙,也许会请你吃饭。” 她长时间不肯松手,只是更用力地抱着。我隐隐不知所措,那一刻,心中也许有些软了 吧,现在已完全记不得了,瞬间割断般的疼痛,内心复杂而迷惘,我只能回想再回想,但每 次答案都有不同。 院门忽然滑开了,爸爸的车被我们挡在门口,童真飞快松了手,我们稍稍退开了一些, 车从身畔开过,爸连车窗都没按下,我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童真。 车扔在了高军那里,我不想再骑摩托,因为我换了衬衣,脖子上还打了领带。我礼貌地 问童真:“叫我爸的车送你,还是你自己打车?” 我的电话忽然又响,童真努力在阳光下向我微笑,光线很好,她怎么努力脸色都显得那 样苍白,“我还是自己打车吧,你们……都很忙。” 手上电话仍在狂响,我飞快接通电话:“羚羚,又想警告我什么吗?” 叶羚叹了口气,“沈洋……也许有点开始喜欢上你,我不管了。你要记住答应过我的, 这次不能再始乱终弃。” 我有些无奈:“丫头,我都还没乱呢。” 叶羚说:“你这人……早晚的事。今天我在家陪我爸,沈洋就交给你了。” 我厚颜无耻地问:“嗨,你觉得沈洋还有没有可能是个处女?” 叶羚破口骂我,“你这全身沾满处女鲜血的人渣还是处男吗?你凭什么只要求人家是处 女?我警告你,不管她是不是,你都不能始乱终弃,否则就不许碰人家。” 都说过她不再管,最后还是严厉警告了我这个流氓一次,我很难想象出电话那端叶羚口 不择言的样子,类似这种赤裸裸的男女关系,很少听她语气如此流利地当人说过。那边飞快 挂断了电话,我一抬眼,童真已走出了很远。 打车去酒店的一路,我都在想,乱,还是不乱? 见到沈洋,她大概刚从浴室里出来不久,半干的头发披在肩头,微微歪了点脑袋冲我一 笑,神情却全不像以往那样自然平静。 我无声注视了她两秒,视线中的这女孩无疑很美,却是那种陌生遥远的美,只有短短的 三天相处,刚才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竭尽全力想她,只想出一片朦胧的轮廓。 沈洋问,“看什么呢?” 我说:“看你啊。” 她轻轻笑,“很好看吗?” 美丽让她迅速恢复了自信,这种不经意间的自信流淌,无疑让她身上更具有某种让男人 怦然心动力量。我没回答,不知不觉又拿去跟童真比较,居然轻轻摇了摇头。也许,面前的 沈洋并不真正比童真差,可是她俩不一样,心中的情怀不一样,看人的目光也不一样。 沈洋微笑得顿时有些勉强,“不好看你为什么过来?” 我笑笑:“也不是不好看!算了,我们先下去吃饭。” 原来,一直允许童真高高在上的,不关能力、地位、性格、金钱,只限于一个条件,那 就是多年来我念念不忘的情怀。我在乎她太多,自然在情场上就卑微了,一如臣子。而她在 乎自己太多,所以坚守在城堡里高高在上,宛如帝王。 沈洋愣了愣,“你这人最大的特点……很自以为是。” 我说过这女孩够聪明,她用了特点,而不是缺点。我笑笑,“如果这是我的生活,只有 我才有权利去作决定。”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物都很平常,但是一个人的观点会让它们变得不同。 沈洋去拿自己的包。 我转身去打开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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