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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姐夫的荣耀】(第1—58章)作者:小手 由 小脸猫 于 2013-12-13 14:24 第二十五章 交锋 *********************************** 昨天,与A君几个喝酒,酒酣之际,居然听到A君提起《姐夫的荣耀》。 A君经常看色文,但不知道羔羊,问了问,才知道是一个陌生的H论坛。 借这个地方,问问大家,《姐夫》在各H论坛的表现如何? 另外,真不愿意看到以下这种回复。 http://wenxing.info/wxtx/viewthr ... page%3D1&page=2 35楼 *********************************** “何书记,只要你答应放过李中翰,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我在门外听出 这是戴辛妮的声音。 “呵呵,说这些话有伤风雅,有伤风雅,难道我何某需要通过交易才能跟戴 小姐交朋友?”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你能答应吗?”戴辛妮问。 “好,我答应你。”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这间欧式房房门,那一瞬间,除了我之 外,另外四个人都惊呆了。 “中翰……”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温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着老公和别人做交易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 了,知道吗?” “中翰,我……我……”戴辛妮从惊呆变成了慌乱,她身体在发抖,抖得很 厉害。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戴辛妮搂住怀里,“不用解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所 以,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来,你和红玉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何书记谈谈。” 我边说,边看向一个五十岁男人,他应该就是何书记,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 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她的名字俗了一点,但论起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和完美的 身材,就连章言言、樊约、何婷婷也略逊一筹,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何况她风 骚异常,顾盼间,狐媚丛生,特别是她狭长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让男人的魂 魄难以聚合。 这狐媚的女人就是赵红玉。 连何书记这种官场翘楚都对赵红玉如此迷恋,我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说了, 虽然不露声色,但我对赵红玉美貌已暗暗吃惊,看向何书记之际,我趁机把身穿 薄缕的赵红玉瞄了几遍,看来以后绝对不能以名字的雅俗来判定一个人的相貌, 对于赵红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过关注戴辛妮了?总之,我走眼了。 国字脸的何书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突然发生的一 切,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我,目光平淡,让我觉得他既 不怕我,也不敌视我,这是仓促之间,最难把握的状态。唯独那一身肥膘纵横的 身体让我觉得他只不过是一个老人罢了。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就不一样,他如鹰隼般的双目布满了寒光,虽然身体佝 偻,还拄着拐杖,但如虹的气势直逼而来,仿佛随时要把我击倒在地,他是一个 很危险的人。 朱九同是危险,可是我知道,我真正面对的不是朱九同,而是何书记。所 以,尽管朱九同冷芒如电,但我还是背对着他,而面对着何书记。 何书记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他拍拍身边的赵红玉扬了扬下巴。赵红 玉这才从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挡住了玲珑曼妙的曲线,继而慵懒 地从大床上滑下,走到我身边,拉着戴辛妮的小手,柔柔地笑了笑,“辛妮姐, 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戴辛妮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谈了,回家煮好饭等我。”我温柔 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戴辛妮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着我, 在我一捏之下,她才点了点头。 女人们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说半句话,我知道,先说话的只能是领导,何书 记是一市之老大,他当然有资格做我的领导,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说话,连坐也不 敢坐,只有站着。 “你是谁?”何书记问我,他穿上了件睡衣,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裹 体,也确实有失体统,何况他的裸体并不雅观。 “我是李中翰,朱总裁的员工。”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身份了。”何书记点上了一支烟。 “知道了。”我点点头。 “嗯,怪不得把屁股对着你老板,看来,你是一个识时务者,知道权衡利 弊。” 何书记语音和缓,淡定稳重,脸色很平和,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我觉得他像 一个老师,像一个长辈。换句话说,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书记面前,李中翰不敢权衡利弊。”我有点惶恐,有时候向强大的对 手示弱,并不是窝囊,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何书记可以瞬间把我捏 成齑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现在像你这样的年 轻人不少,但让我喜欢的不多,你也别站着,坐下来说话吧。”何书记发出爽朗 的笑声。 我没有犹豫,也确实站累了,找了一张椅子,端坐而下,脸,始终面对着何 书记。 “虽然我欣赏你,但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构成威胁,哪怕一丁点威胁,我都会 除掉你,我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何书记的样子不但平易近人,简直就是和 蔼可亲,但我总觉得脊背发麻,头悬刀俎。 “信。”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对于何书记的威胁,我不存在任何怀疑。 “而现在你对我的威胁可不止一丁点,听老朱说,你拿走了一些属于我的东 西?”何书记淡淡地问,好象那东西其实并不重要。 “尊敬的何书记,我根本就没拿你任何东西。”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这样说,就存在两个问题了。第一,你在抵赖。第二,老朱在撒 谎。”何书记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 “哎,何书记,李中翰肯定在抵赖。”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 到愤怒,他急忙插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你再说可以吗?”一直平淡的何书记突然间,脸上就 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书记。 何书记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你抵 赖,要么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 你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 段打击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何书记脸上平淡温和。 “我选择第二。”我冷静地说道。 “李中翰,你完了,你彻底的完了。”朱九同大怒。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身了,虽 然老辣,但还是被我激怒了,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朱九同,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的话你当放屁了。”何书记和蔼的笑容消失 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何书记,我……我只是太生气了。”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什么,他身体一 颤,赶紧垂下头。 “老朱,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也要等我问完话, 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明白吗?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了,如果有第三次,一 切后果是你很不愿意看到的。” “何书记,我知道了,不会有第三次了,不会了。”朱九同的脸色已经大 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朱九同显然破坏了气氛,何书 记再次问我时,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我看着都心惊。 虽然心惊胆战,但现在我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脑子里想过了无数个自救方 法,但没有一个方法可以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强大,我只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了。迎着何书记冷峻的目光,我沉声地狡辩:“首先,我承认进入了朱总裁的办 公室,也承认拿走了录像磁带。何书记,你知道我为什么拿走朱总裁的录像磁带 吗?” “不知道。”何书记冷冷地说道。 “嗯,那我就告诉何书记,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欢偷窥,当我知道朱总裁把 我和戴辛妮的性爱偷拍后,我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那天,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 在办公室,所以我就通过一个密道潜入朱总裁的办公室。但我发现,录像磁带太 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哪卷磁带是我要的,加上做贼的人心很虚,也不可能在朱总 裁的办公室里呆太久,所以我没有找,而是索性全拿走了。” 我看了一眼何书记,接着说:“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磁带里,竟然有 何书记的东西。何书记的东西是何等重要,为什么会随便到处放呢?我就猜有两 个理由,第一,朱总裁拿来看了,然后忘记收好,第二,朱总裁根本就不把何书 记重要的东西当回事,他很随便地和其它录像磁带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种,责 任都应该是朱总裁。所以,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书记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他只 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是极其错误的。” 我侃侃而谈,观点明确,道理清楚,官场的人喜欢溯本清源,这是华夏官场 几千年来的遗风。 “好了,朱九同,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何书记愣了愣,也没有任何 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 “我……我认为办公室很安全。”朱九同脸色大变,估计现在头大了,因为 我的话难以辩驳,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 “你认为……嘿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何书记笑了,很阴冷的 笑。 “啊……不是,对不起……对不起,何书记……对不起……”朱九同快要哭 了。 何书记叹了一口气,“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换代了。” 朱九同颤声道:“何书记……我身体还硬朗。” 何书记拧熄了手中的香烟,“身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概念,如果要我 选,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 朱九同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何书记从床上站了起来,重新点上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之间,他来到了我的 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微微一笑,“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 交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作出了一个大胆的的决定,“不行。” 我这句话一出,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 何书记笑了,他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问:“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么敢在何书记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我一脸平静 地看着何书记。 “哦,什么事?”何书记慢慢地躺回了床上,毕竟五十了,刚才的激情让他 的体力大大的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书记所要的录像带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想交也 交不出来。”我笑了笑,表面我很放松,但内心却紧张得要命,这是一次赌博性 的判断,如果判断错误,那我将死翘翘。 “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这种事情何书记岂能乱说?”朱九同顿了顿拐杖,向 我怒目而视。 “朱总裁,何书记没有乱说,乱说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没猜错,我从朱总 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像磁带中,全都是朱总裁偷窥别人隐私的录像。”我笑眯眯 地看着何书记。 “你把所有录像磁带都看过?”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像磁带,没有十天半月,又怎么能看 完。”我笑着回答。 “既然你没有看完,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何书记问。 “第一,何书记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认 为,何书记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记录下来,就是知道何书记有风流韵事的 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书记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那何书记根本 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我侃侃而谈,马屁也拍得不露声色,从何书记略为惊讶的表情上看,我对自 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 “说下去。”何书记摆了摆手。 “呵呵,何书记让我说下去,本身就是一个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 何书记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啰嗦。”我微微一笑。 何书记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上来,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书记解围,“一派胡 言,何书记只是试探你,给你悔改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 我真想冲上去,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再加一记谭腿,唉!谭腿就算 了,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要了这老混蛋的命。 “好啦,老朱,让李中翰说下去。”何书记喝住了朱九同,我看见朱九同的 老脸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瘀到了家。 “第二,如果何书记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按朱总裁的话说,那是掉脑 袋的事,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美人探讨人生?恐怕早已经动用权力资源,把 我这个罪魁祸首捉拿归案了,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我见缝插针地挑拨朱 九同与何书记的关系。 看见何书记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也不点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像带丢失后很气恼,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 辛妮骗到别墅来,打着救我李中翰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书记献身,一来讨好 何书记,二来修理修理我,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像带,真可谓一箭三 雕。 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让我及时赶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们的 交锋才刚刚开始。 何书记脸上果然闪过了一丝阴鸷,他看着朱九同叹了一口气,“朱九同,你 失败了。” 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乱说话,其次就是对这次安 排失败责怪朱九同。何书记也没有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肉竟然飞了。 “何书记,这小子满口喷粪,您千万别生气,他在挑拨。”朱九同又怒又 怕。 我叹道:“朱总裁,我为什么要挑拨呢?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你 却屡屡陷害我,何书记的录像带根本就不存在,刚才我如果答应交出录像带,那 岂不是中了你陷害?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书记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予杀予取 了。” 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总裁说,更是对何书记说,毕竟我与何书记没有任 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只是看上了我家小辛妮,虽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大美人一 个,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样了,这老东西 居然控制着那么多我喜欢的美女,又多次陷害我,我与他之间已经势成水火。 看见朱九同与何书记不说话,我乘胜追击,“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他也是 为了讨好何书记,但要讨好何书记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 做法很无耻,很过时的,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书记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我李中翰 也想讨好何书记,我的方法何书记就一定感觉很舒服,很满意,又不损他人。” 这是一颗重磅炸弹,面对两个强敌的时候,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 离间,我这颗离间炸弹足以让何书记与朱九同大吃一惊。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了一番,已经脸色铁青,估计已经气得半死,但他 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他也没有这个胆量,听到我挑拨的话,他一时语塞,只 好定定地看着何书记。 何书记被我捧得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 气,何况我已经向他表了忠心,打算讨好他,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那才是 何书记最关心的,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 “嗯,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这才是好同志,至于讨好我嘛,我看 就不必啦,哈哈!”何书记终于笑了出来,他假惺惺地赞扬了我一番。 我暗骂一句:“老狐狸。” “其实,我与何书记有渊源,讨好这一说,那是我李中翰没文化,呃,应该 说孝敬您才对,不过,我有个绝好的想法只能单独告诉何书记。”我必恭必敬地 向何书记暗示,让朱九同滚开。 何书记一脸兴奋和惊讶,他饶有兴趣地问:“与我有渊源?” “是。”我微笑点点头。 “那说来听听。”看来何书记把朱九同当成了心腹,对于我的暗示,他只是 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我发现朱九同那是一脸得色,估计朱九同心 里一定在说,我和何书记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我虽然吃惊,但也在意料之内,于是,我又对何书记说道:“要把渊源说出 来,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既然现在何书记不方便单独谈,那我改天再向何 书记解释。” 我把自己与何书记扯上关系,可以说一举数得,一来消消朱九同的气焰;二 来也让何书记对我忌惮,官场的人最讲究溯本清源,溯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 楚你的来历、背景和关系,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三来 嘛,就是希望我违规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我很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何书记 这关打通了,一切困难将迎刃而解。 “既然这样,老朱,我有些肚子饿了,你安排一下,弄点吃的来。”何书记 还是给朱九同面子,找了一个让他离开的台阶。而朱九同虽然很难堪,但也无奈 地接过了这个台阶,他应了一声,就悄悄地离开。 朱九同刚离开,何书记的脸上就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你与朱九同的恩 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虚,我 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怎么敢?”我恭敬地欠了欠身体。 “好,你说吧。”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我终于把何芙搬出来了,想到这个眼睛如天上星星 的大美女,我心里就开心,虽然跟何芙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 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何书记显然很吃惊。 “没说过,并不等于不存在呀,再说了,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书记回 家一问就清楚了。”我笑道。 “嗯,你能说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与我的关系,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 不错,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呵呵,这丫头我可好几天不见她了,你有没有见 过她?” 何书记说起何芙,那是一脸慈祥,这是做父亲的本能,只是最后一句,那还 是在试探我,我暗叹这何书记真是厉害,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说这几天见过何芙,万一何芙这几天都不在S市,那我撒的谎就 撒得不是时候了。我才不上当呢。看了一眼何书记,我摇了摇头,“我也好几天 没见何芙了,何书记等会见到何芙,你帮我转告她,我想请她吃个饭。” “呵呵,等会见不到她,我刚想起,这丫头去香港了,明天才回来,呵呵, 你瞧这记性。”何书记苦笑。 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狐狸弄了一陷阱让我 跳,幸亏我老实说,不然后果就严重了,哈!人老实点,就有福。 “呵呵……”我和何书记相视一笑。 “既然大家有渊源,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中翰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一笑之后,何书记连称呼我的口气和名谓都不一样了。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说道:“听说市政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作为生活在 S市的一个外地人,我有义务为这工程送上一点爱心,一点帮助。” “哦。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书处咨询这方面的规定。”何书记很耐 心地听我说一大堆废话。 “嗯,但我这点爱心不小,希望能通过何书记这层关系,特事特办。”我笑 眯眯地看着何书记。 “哦,不小?”何书记眼里泛精光,他好象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支香烟,喷 出一口烟雾,在烟雾袅袅中,我看到了惊诧与贪婪。 “也不是很多,先期十亿,另外十亿作为后备资金,随时提供给何书记与市 政府调动。”我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亿,一半捐献给市政府,另外一半就白送给这 个老狐狸了。 何书记拿烟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着我,问:“你在开玩笑?” “我可不是疯子。”我淡淡地回答,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何书记并不知 道我赚了一大笔钱。 如此说来,朱九同一定隐瞒了何书记。 “嗯,你看起来不像疯子,但我想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 “放心,是我的钱,是我赚的钱,很干净。” “你的钱?我难以相信。” “是啊,两天前我也不相信,但现在我确实有,我炒期货,大赚了一笔,一 共赚了三十亿,只是朱总裁见钱眼开,想霸占这笔钱,所以,他就想方设法地陷 害我。我打算把其中二十亿拿出来,另外十亿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 了,等何芙从外地回来,我想替她买一辆好点的车,她那辆甲壳虫也太寒碜了 点。” “哈哈……那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么豪华的车没有?不过, 她如果肯接受你的礼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亿,我还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书记不相信,这不重要,你把朱总裁找来一问就知道了。”我笑 道。 “嗯,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我,嘿嘿,一个人忠不忠心,从这点上就看出 来。好,我马上找他来。”何书记扔掉了烟头,用手机给朱九同拨了一个电话。 等何书记放下电话,我才笑眯眯地站起来告辞。 “怎么?要走了?”何书记很意外。 “是啊,等会朱总裁来了,何书记你亲口证实这笔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 三十亿就可以了,至于这笔钱具体怎么安排,那就劳烦何书记想一想了,我只有 三个条件。” “三个什么条件?你说。”何书记兴奋地问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经是我老婆了,我很爱她。”我含蓄地先说出了第一个 条件。 “哦,哈哈哈……好好,我也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经嫁 人,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还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状呢,何况有红玉 这个美人,我哪有其它空余精力?”何书记大笑,笑得我满面无光,不过,能得 到他的保证,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好,何书记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这第二嘛,我想进入KT的董事会,何 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当然,我需要的是实权。”我讪讪一笑。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考虑你替换朱九同这个老糊涂,他老了,人一老就 贪,这次你赚那么多钱,朱九同居然隐瞒我,嘿嘿,不过,要你替代朱九同,我 还要问问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没问题。” 何书记毕竟城府深沉,他要亲口从何芙口中确定我是否可靠。不过让我意外 的是,何书记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这不能不让我大吃一惊。 “嗯,这样也好。说到何芙,那我这第三个条件就是关于何芙的,我希望何 书记安排一次我们三人见一次面,这笔钱的调动和使用,我必须要何芙经手,说 实话,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连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来你们的交情一定不浅,嗯,你不 相信我,我能理解,我也说实话,我也只相信我这个宝贝女儿。等小芙从香港回 来,我马上安排大家见面。”何书记显然很满意我的三个条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担心。”我恭敬地向何书记弓了弓上身。 “嗯,你走吧,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何书记好像想到了什么。 “您问。”我笑道。 “刚才在我身边的美人你觉得如何?”何书记问。 “绝代佳人。”我老实地点了点头。 何书记笑了,笑得很怪异,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同样怪异的念头闪过我的 脑海,我带着这个怪异的念头离开了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见了朱 九同,和往常不一样了,我面对朱九同时不再感到畏惧,我甚至带着冷笑看了一 眼这个老东西。 *** *** *** *** “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过去两个小时了,他都没回来,我真的 很担心。” “你哥让我先回来,就是不想我给他添麻烦,放心,再等会,你哥说回来吃 饭的,六点以前他再不回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听辛妮姐的。” 我刚回到家,还没有把房门打开,耳朵就听到房门里传出一片叽叽喳喳的吵 闹声,当然,声音最大的、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小君,她嗲嗲的声音我就是耳朵聋 了也能听出来。 “吃水果喽……”我提着一大篮子的新鲜水果走进了家,在三个大小美女惊 喜地注视下,我从篮子里拿出葡萄、石榴、香蕉、芒果、草莓、甜橘…… “估计就我喜欢吃草莓,嘻嘻。”樊约也不知道是看着我笑,还是看着草莓 笑,她第一个开口说话。 “小樊,你错了哦,我和小君也最喜欢吃草莓。”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我 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儿。 “哼!我想喝汤。”小君大声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汤喝。”我变戏法似的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了各种熬汤 的食材,有水鱼、海参、禾花雀。 这些东西,都是回来的时候特意跑到海鲜市场买的,今天我要感谢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樊约。 “我……我有份吗?”樊约小声问。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连小君也咯咯地笑了。 樊约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犹豫了一会,干笑了一下:“我开玩笑 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樊约姐姐,如果我没猜错,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汤给你喝的,你怎么能 走?”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樊约。 哎,看来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纳闷,小君是怎么猜到我的心思?难道她真 的是我肚里的蛔虫? “特意熬汤给我喝的?”樊约吃惊地看着小君。 “嗯。”戴辛妮笑着点了点头,她拉着樊约的手,动情地说:“谢谢你,小 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辛妮姐,你平时那么关照我和言言,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你怎么那么客 气?我刚好和婷婷逛街,还是婷婷先看见了你,我这才发现你一边哭一边进总裁 的车子,我……我就跑来这里了。”樊约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真挚的东西,我都觉得是美好的, 看到三个大小美女如此真挚,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趁着眼泪没流出来,我赶紧做 饭熬汤去,免得让几个女人看见我眼红红的,觉得我不像男人。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成集市。这句话不错,我是在一片吵闹声中 完成了所有的饭菜,只是熬汤需要时间久一点,不过,一品花雀海参汤的香气早 已经飘满了小屋子,同样,吵闹和开心也飘满了小屋子。 吃饭的时候,有三个笨蛋同时向樊约的碗里夹菜,很快,樊约就发现她面前 的小碗里,菜已经堆积如山,唉!这难为了樊约,文静秀气的樊约哪好意思大咀 大嚼?她瞪着满满的一碗菜,竟无从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约发傻的样子,当然引起了三个笨蛋的大笑,结果樊约也笑了,哎,这情 景,如果让一个外人看见,这个人一定会认为我们这间房子里住着四个神经病, 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不停地笑。 也许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也是吃得最慢的,大家都吃得慢, 没办法,心情好,就话题多,加上饭菜可口,又有好汤,当然吃得慢。对于我来 说,光看三个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饭的时间,我是吃一口看六眼,每个美女 看两眼,结果眼都看花了,肚子还没吃饱。 难得小君与樊约很投缘,也许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她们的话题特别多,当然 都是窃窃私语的那种,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 时间过得真快,夜深了,樊约要回家,虽然小君和戴辛妮极力挽留樊约住一 晚上,但樊约还是坚持要走。 送樊约回家的重任就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护花使者。 *** *** *** *** 踏在晚风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约慢慢地走着,街上行人已经稀少,惟有漫 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与我们同行。 一辆出租车经过,红色的空车提示牌告诉我和樊约,此车可以载客,但我和 樊约都没有出手拦出租车,我心中一动,看向樊约,樊约也看向我,突然间我们 都笑,我是微笑,樊约却笑得很羞涩,她低下了头,好象在数着脚下的步数。 我靠近了樊约,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樊约很温柔,她任凭我把五指交叉到 她的指间,紧紧地相扣起来。 “小樊,谢谢你。” “你烦不烦啊?这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 了,我只……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不说了,那做总可以吧?”我深情地看着樊约。 “做什么?”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我一把抱住樊约,吻上了她的嘴唇。 “嗯……嗯……”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了地面,她只好紧紧地抱住我的脖 子,只是她的嘴唇像有胶水一样,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这是浓情的缘故,我 感觉出来了。 道路边一个黑暗的草丛里,樊约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扶着一棵大 树,用力地向身后耸动她的臀部,寂静的四周里,除了虫鸣和呻吟声外,还有一 种声音,一种“吧唧,吧唧”的声音。这种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吧唧声 越大,呻吟声就越大,到最后吧唧声密集的时候,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 终于,吧唧声停了,呻吟声也随即停止。 一阵晚风吹过,把树叶吹了一片响,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短裙下,一条雪 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水珠越喷越多,最后倾泻而下,沾湿了我的裤子,也 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 “辛妮告诉我的。” “嗯。” “你爸的医疗费你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 “我说,你爸就是我爸。” 樊约没有说话,她在哭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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