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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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1-6章6)作者:Nino
由 Diana啑血 于 2013-12-23 20:58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7)风潮大起(上)
“昨晚梦到老婆啦?看你一直滚来滚去的。”
起床盥洗时品仙嘲笑我道。
“是呀,叽哩咕噜的,只听到什么儿的。呵呵呵呵……”
孙震也跟着打落水狗道。
“品仙兄,德操兄,两位别笑我呀~~呵呵~~”我笑道。昨夜是真的做梦了──先梦到与君儿深吻缠绵又梦到晴儿肥紧湿臊的小穴,真是一宵春梦……
*** *** *** ***
“出事了,出事了……”
同学弓身冲进讲堂来,低声宣布着。
用完早膳后,本连全员在讲堂集合,连长宣布了将于十月十五日正式开学以及各规定事项后就离开,放我们在讲堂自习。后来几位调皮的同学坐不住,便跑出讲堂在校园乱晃。
“怎么啦?怎么啦?”
原本就百无聊赖的同学们闻言马上聚集起来。
“有人请假外出逾假二小时,现在他们连上把他押着,听说要开除了!”
“哇~~”“哗!”
“现在他们连上同学都往教授处去请愿了……”
“哇!”
“快快,我们也跟去看看!”
“走!”
听到出事了,同学们兴奋地跑出讲堂。我朝孙德操、李品仙使使眼色,他们亦都向我颔首,我们三人继续低头自习。
*** *** *** ***
不多久后续消息就陆续传来──原来是之前带头找我们麻烦的陕西学生时宗祖逾假二小时,依校规是要开除处分,后来该生一再恳求儿长官不理,该连同学群起包围教授处,请求教务长为国惜才,改予记过处分,没想到毛继成教务长却拒绝学生请求。
哄哄闹闹了一整天,到傍晚校园内同学到处喊着:“开会了!开会了!所有学生到尚武堂集合!”
我们随着全体学生一起进入尚武堂,几位同学轮番上台慷慨激昂发言,接着又请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教官上台讲话。
“这下收拾不了了,我看肯定会演变成反对通国陆军学堂出身全体官长的风潮……”
李品仙低头凑在我耳边低声道。
“嗯,事情闹大了陆军部绝对不会坐视的,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
我道。
“怎么说?”
“按照北洋军逻辑,反对教官就是反对校长,反对校长就是反对陆军部,反对陆军部就是大逆不道……”
“喔?”
“北洋讲究的是面子,要求的是一个‘忠’字。这样你懂吧?”
“我瞭解你意思……”
“学生不服气久了,一发就不可收拾。”
我低声续道:“但学生不忠又不给面子,这就难下台了……”
果不其然,大会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有同学上台拿出《通国陆军速成学堂试办章程》其中第十九条就规定了“通国陆军速成学堂之优秀毕业生方可选入陆军兵官学堂就学”这下好了,优秀学生才能进入保定军校就学,而现在一群不知道优秀不优秀的毕业生却到保定军校当起教官了。
“咱们上书给袁大总统和段总长,只要他们不答应换校长,咱们就无限期罢课!”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同学们立刻拟出了四点条件写为陈情书并群起鼓掌通过无限期罢课。接着每连选举代表二人、每省也选举代表二人负责维持局面,又互选出四位同学为总代表前往北京请愿。
*** *** *** ***
“司长来了!司长来了!”
同学们在校园中喊着。
我抬头看看窗外,转眼罢课超过十天,懒得理会同学们每日闹哄哄起哄,我还是固定过着自己的日子。今天难得有邮政局送信来校,第一封是父亲垂询在校学习状况,另外的当然就是我的俏君儿与好晴儿寄来的。这些日子来君儿固定每天写一封信给我,但因邮递状况不稳定,有时十天半个月没有送信、有时则一天来个六、七封。
君儿娟秀手迹诉说着西女校发生的种种趣事,也不时在信中请教各种学习上的问题,小女孩的爱意当然绝不可少,每张信纸上不仅散发淡淡幽香,有时抒发的情感也相当露骨。晴儿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也没时间练字,但字体却能自成一格不落俗套;晴儿的信不多,常也仅是言简意赅地报告家中发生的重要事情,但每封信尾晴儿都会落下简简单单一个“念”字,当我仔细看着每封信纸上“念”字的形体变化,那澎湃的感情就跃然纸上了。
“哔~~哔~~哔~~”“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合!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合!”
正当我提笔准备向君儿说明统计学观念与检定方法时,讲堂外传来急促哨音与连队长官们高亢的口令。我收起信函朝尚武堂行去。
*** *** *** ***
“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
军令司魏司长长站在台上高声斥着,身旁两位穿着军服的据说是第二师师长王占元及第十二旅旅长鲍贵卿。果然不出我所料,同学们请愿罢课活动被北京政府视为“大逆不道”歪风必须立即扑灭,因此派出三名大员到校宣部陆军部命令──“原处分依旧,不愿遵守者一律开除”“萃亭兄你怎么看?”
李品仙又凑到我身边低声问道,孙德操也转头想听我怎么说。
“今日如果同学们不能团结,学校就会给陆军部解散了。”
我想着父亲来信内容道:“几位代表去北京陈情后,这件事已闹开了,各省都密切注意中,看北洋要怎么善了。今天如果大家不能齐众一心,让校方各个击破,那就不只是不愿遵守的人必须离校,即便是想留下来,陆军部也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保定军校给停了,以绝后患。但如果大家一致抗敌,所有同学都是各省保送来的,陆军部不能不考虑各省观瞻,必不敢采取霹雳手段,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嗯……萃亭兄说得极是……快!大家快把这话传出去,所有同学务必一致行动,对抗陆军部!”
王天培原本也后倾身子听我分析,没想到我的意见正合他意。
“我再说一次……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
魏司长铁着脸重复立场。
“我们不遵守也不走!”
同学们选出的总代表刘文岛突然站起来高喊。
“对!”
“我们不走!”
“陆军部道歉!学生不走!”
刘文岛登高一呼,尚武堂就像炸开的汽锅一样,群情激愤、慷慨激昂。官长们不敢再站在台上刺激学生,由赵校长领着赶忙到校长室躲避。
刘文岛在王天培协助下,指挥同学们交出原本要大家签字的切结书──清点后全校1184名同学中,1026人决定自动退学──结果变成魏司长不敢解散学生也不敢接受我们的要求,带着王占元及鲍贵卿慌忙逃走。
*** *** *** ***
“下次他们会带军队来,我们千万不能与他们起正面冲突。”
我对刘文岛等选出的学生代表道:“今天魏宗瀚会走,是因为段祺瑞没有事先交待如果全体学生都反对时他该怎么办,但下次再来时就是有备而来了。”
“那萃亭同学的意思是……”
王天培问道。
“不抵抗主义与非暴力抗争。”
“不抵抗主义?非暴力抗争?”
十几位学生代表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听过我说的这两个名词。
“简单说,就是他们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学生绝对不可以抵抗、不可动手也不可出言辱骂。下次他们准备好一定会带部队来,我们若抵抗,难保士兵不会开枪。”
我说明道:“我们是学生,占着‘学生’二字便宜,只要我们不动手,军人就不敢对我们动手,更何况各位同学背后都有省方做靠山,就算陆军部想来强的,也会多所顾忌。”
“那要怎么做呢?”
“当他们下次来时,各位我们还是表达集体退学的意思。人越多我们声势就越大。只要我们不自行离开又不抵抗,赖在学校里,军人就拿我们没法子。”
“萃亭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把自己软禁在学校里?”
王天培问道。
“没错,正是如此。”
我接着道:“我们把自己当成肉票,这时手中有枪的军人就输了。”
“他们会这么简单认输吗?”
我回答道:“当然不会。我们自囚在学校里,还得有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
“我们得派代表到北京去,把学生被军人囚禁的事情报告各省办事处,通知新闻界,更重要的是要找个够份量人物出来圆场。”
“呵呵,萃亭果然高明,用新闻界争取同情,让各省都督跳脚,最后再找大人物出面卖脸面。哈哈哈哈,高明高明!”
王天培道。
刘文岛道:“那萃亭同学是否可出来主持此事?”
我道:“家父在政府任官,出面主持实有难处;联络各省萃亭也不熟识,不堪担当重任;倒是寻找要人这件事,萃亭可以试试看。”
“那就拜托曲同学了!”
众人道。
*** *** *** ***
果然三天后军队就来了。
天刚亮王占元与鲍贵卿就领着北洋军到校,不仅派兵把守大门及各宿舍,军校周边也设下检查关卡管制人员进出。
眼看事件演变一如预期,几位同学掩护刘文岛等学生代表从厕所后面阴沟爬出逃走,我则拿出父亲信中预先准备好的文件,大摇大摆去找连长。
父亲久历官场果然老谋深算,他见我信中谈到八月后校内种种变化,便判断迟早生乱,事先在信中附上一份书函,要我到北京面呈段总长。
要呈给段总长的书函我没打开偷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但当我拿着当藉口向连长请假时,大字不识几个的连长早知道我家关系,问也没问就批了假单。接着连长领我去校长室批假,赵校长正接待军法司施尔常司长等人──当初赵校长来校前段祺瑞总长交代了他几个必须关照学生的名单,而我的名字当然列在其中──见我进入校长室,赵校长立刻向施司长、王师长等人介绍我的来历,至于请事假赴北京送信之事当然是立马就准了。
施司长听到我背景后连忙改称“曲公子”说之前他翻译《满州财力论》时曾多次请教父亲相关财经数据,言谈间一幅与父亲很亲近的样子;而为了怕沿途被士兵骚扰,王占元师长派副官护送我到保定车站搭车,并私下致赠旅费一百元说是“给初次见面的小兄弟压压惊”
*** *** *** ***
列车没多时便到了北京,我站在正阳门车站前看着不认识的天安门广场,找不到地铁入口也看不到首都大酒店,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走。
后方情况不明,前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于是先叫车到了招商局招待所安顿行李,没想到老爸的电报早就在那等我了。
“静观其变,切勿擅动,要人在津。”
简单十二个字看起来真如诸葛丞相囊中妙计──既然老爸都神机妙算了,那我就先在京混个几天,看看后续发展。
如此又过了五、六天,我每日差人上街买报纸回来,京津各大报中已出现引用上海申报署名“远生”者写的新闻通讯,提到保定军校“似有”骚动发生。
正当我想这位“远生”先生消息为何如此灵通时,下人通报有军人来访。原来是日前送我到保定车站的副官,手持请柬邀我去吃饭听戏。
吃饭在正阳门大街鲜鱼口南路的“都一处”这家店在台北国父纪念馆附近有家同名老店,但我从未吃过。都一处是家卖饺子的饭馆,饺子在外面煮,里面甬道极深、有丈余宽,两侧排有桌椅,客人坐满后中间只容一人通过,甬道最后端有一张很大的龙椅,传说当年康熙皇帝曾经来此小吃,此后即设置龙椅一张,不再动用。甬道中间有高出半尺的鱼背型积泥,据说是皇家带来的风水,所以已不知累积多久,但绝不能清除。
王占元点得出奇简单,就熏干肉、煮咸菜等一两样小菜,但饺子吃得奇多;而我现在虽是“南人”身份,但本就喜欢吃饺子,也跟着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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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吃罢饭就去听戏,戏园外人山人海、万头钻动,即使跟着王占元有卫队开道也费了番工夫才挤进去,场内也早涌入了千人以上。包厢坐定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谭培鑫、余叔岩师徒联演。
“听说这余叔岩尽得谭培鑫真传,机会难得。老弟你这次真是赶巧了。”
王占元道。包厢内只有我与他坐着,其余十多人均立在身后。没多久中央主座另有要人入场,园内众人全部都起立鼓掌欢迎,请教后方知来者是当朝太子袁克定。
王占元领着我挤到前去打招呼,袁克定听到家父与袁大总统有旧,也客气的寒暄了一番。
虽然小时候常常陪长辈去台北中华路国军文艺活动中心听戏,但这么多年来说,真的除了知道什么《失空斩》、《借东风》、《审乌盆》、《打渔杀家》等戏名外,我还是几乎听不懂台上在唱什么。
*** *** *** ***
“一见公主盗令箭,不由本宫喜心间~~扭转头来叫小番,备爷的千里战马扣连环~~驸马爷过关~~”“好!”
“好!”
“好!”
爆出满堂喝采!
这段子我知道,是《四郎探母》的“坐宫”小时候也听长辈在家票过。
“俺的一条小命,当年都是靠令尊大人捡回来的呢!”
王占元道。
“春帅千万别这么说。”
“甲午年我们到金陵制造局领枪,本来经理是不发枪的,要不是令尊下令开库取枪,俺早就在鸭绿江边给日本人砍死了。”
王占元又道:“令尊对俺真是恩同再造呀!”
“您千万别这么说,言重了,言重了!”
“没什么言重不言重。”
王占元续道:“这次要不是到保定去,还不知小老弟您也到了保定。早知老弟你要去与那窟小贼一起,俺一定请大总统直接给你派个官,也免脏污了耳目。”
“您言重了,我年纪轻,还要多多学习。”
我道:“那后来您事情办得如何呀?”
“呵呵,我看萃亭老弟是英雄出少年,改明俺一定向袁总统报告,直接派你个团长,也算是为国举才!哈哈哈哈!”
王占元道:“至于那帮小贼……那日施司长宣布了陆军部五条部令,要学生愿遵者在本名下写个‘留’,不愿遵守者写‘去’;没想到写去的1056人、写留的仅25人。”
“那怎么处理呢?”
“施司长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学生圈禁于校舍派兵看守,再电禀陆军部请段总长定夺。”
“后来呢?”
王占元喝口茶道:“总长极为愤怒,但至今尚未做出最后决定,看是要解散保定军校了。”
“不过萃亭弟别挂心,像你这样的人才正是北洋所需呀!哈哈哈哈。”
王占元道:“就让那批小贼吃吃苦头,咱们听戏、喝酒、吃饭,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 *** ***
“忽听国舅报一信~~倒叫咱家吃一惊~~走向前来把驸马问~~”台上青衣唱道,这出《四郎探母》也唱到最后了。
“萃亭弟你见这青衣如何?”
王占元忽问道。
“唉?”
我正精神涣散,眼睛四处乱看,突然被他一问,赶忙道:“唱腔甚好,是我在南方前所未见,身段亦非常优美。”
“呵呵,她叫程小春,听说今年才15岁。”
王占元脸上浮出奸笑道:“听说袁大少爷对她……嘿嘿嘿……”
听得袁克定对她有意思,我赶忙仔细看看,可惜是脸上妆太浓,看不清她真正容貌。
“呵呵,程小春可是当今北京最红的旦角,大少爷要她,可还得多费些心思唷!”
王占元笑道。
我故作会心朝王占元一笑。
*** *** *** ***
接着将演出的是《定军山》趁休息时间,我藉故要解手,赶忙脱离北洋将领们的八卦阵。
戏园里的男厕所不比上海,但仍是盥洗台、小便斗等俱备。
“兄台如何称呼?”
解放完正洗手时,身边突然想起声音。我回头一看,是位戴着金边圆形眼镜、身材不高、娃娃脸的年轻人。
“敝人黄远生,请多指教……”
年轻人递来名片──“黄远生 《少年中国周刊》主编 《上海时报》、《申报》驻北京特约记者”“唉?您就是远生兄?”
我惊道。
“您认识在下?”
年轻人腼腆地笑了笑道。
“未曾谋面,但近日常拜读您大作。”
我敢忙擦干手,一时间却不知该作揖还是握手。
“您是说有关保定方面的文章吗?”
黄远生主动伸出手来,眼中闪过锐利的神采。
“您?”
我用未干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这儿人多嘴杂,明日我再登门拜访。”
黄远生的手力非常强,与娃娃脸外型完全不符。话毕,黄远生就先离开盥洗室。
*** *** *** ***
“这的是什么东西呀?通通赶出去!”
王占元怒斥道:“换来的再不行就通通毙了!”
“大帅息怒,大帅息怒呀~~”老鸨慌忙陪笑道:“小帅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咱们这的小姐个个都上不了眼,这……这……”
“这什么这?今晚没有俺小兄弟看得上眼的,俺就把你们都毙了!”
王占元说得火起,突然掏出手枪“砰”的一声拍在桌上。
“不准动!通通不准动!”
门口卫士们听到王占元发怒,通通冲了进来。
“春帅别怪下人,”
我打圆场道:“是小弟真的未曾涉足柳巷,一时迷惘不能下定决心,您别为难下人了。”
“哈哈哈哈!冲着你终于自称为‘弟’俺就先放他们一马……通通出去!”
王占元心情大好,辉手让卫队退下。
“女人哪有什么难挑的,脱光了不就两颗奶、一个屄,插了就叫,叫了就出水,就是这么回事!哈哈哈!”
王占元摸了一把身边女人,续道:“像这个,说是什么八大胡同四喜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哈,俺就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会操穴,每晚还不是把她操到唱小曲。”
“呵呵呵……”
我跟着傻笑。
听完戏,时间已相当晚了,王占元兴致仍高,拉着我就来陕西巷逛窑子──早就听说八大胡同许多的青楼韵事,妓女们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嫖客间笔墨诗歌唱和,与二十一世纪的酒店、卡拉OK店中小姐们只会划拳喝酒、掷骰子玩吹牛相比强多了。
王占元拉我进了“云吉班”照楼中鸨母、龟公鞠躬哈腰、殷勤接待的样子就猜得出来他是这里的豪客。进入厢房后,先上了桌丰盛的晚宴,单大碗就十余件,更别说二、三十件小碗。王占元召了相熟的妓女来陪,边吃边喝还召了歌女和乐队唱曲。但俗话说“肥狗胖丫头”──这年代流行胖的,实在不合我胃口,直到酒足饭饱,主客都有七分醉意,我都还没看到顺眼的小姐。
“老弟你别挑了,灯关了都一样。哈哈哈哈!”
王占元毛手深入女人衣内边搓揉边道:“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凤仙……”
整晚立侍桌旁的小妹妹镇定地道。
“小凤仙?”
我心中一震。
“哎呀,大帅呀,小凤仙才12岁……再等两年……再等两年……”
鸨母连忙道。
“哈哈哈,老弟呀,管他妈的是13岁还是12岁,再看不到顺眼的,你就把这小娃开苞了吧!哈哈哈哈。”
王占元拿起酒杯一干,续道:“横竖老弟你是要插个屄的,今晚没让你在八大胡同尝到肉味,他妈的俺明天就不姓王,俺放火烧了八大胡同!”
“春帅您别逼我了,这小姑娘年纪还太小,说不准我搞坏了人家身体,这云吉班损失可就大了。”
“哈哈哈,中国四万万人口,女人插死一个还有一个,甭怕!来!喝酒!”
“春帅,您别见怪呀!”
我一干而尽。
“不管啦!玩了一整天你还满嘴春帅、春帅地叫,一点也不亲!咱们是兄弟耶!”
王占元愠道:“难得今日兄弟相认,连个女人也没有。哈哈哈哈,不然这样,你好好叫我生‘哥’,我就买下这个小凤仙送给老弟,不然俺现在就在这桌上给她开苞!”
“哥!那咱们得先说好!”
我看了小凤仙一眼道。小姑娘盯着我,眼神精光内敛、神色怡然自得。
“哈哈哈哈!既然你都开口叫哥了,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这小姑娘我是开定了,但弟弟我不习惯小孩子,可否请元哥作证,我与老鸨立下字据,待这小凤仙满15岁,弟弟我就来开她的苞。”
“哈哈哈!你这个弟弟规矩还真多。行!就照你说的,今天俺就付梳头钱,到她15岁那天,咱们兄弟再一起来给她开苞!”
王占元说:“老鸨妳听好了!到时如果小凤仙已经不是清倌人,这八大胡同几千条人命到时都算在妳头上!”
“是……是……知道了!”
后记:
(1)讨论清末民初女人能不能主动采取女上姿势,唉,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不知道答案”我想表达的是晴儿的决心,所以到底她能不能主动爬上男主角身上献身,真的是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2)这几节都比较长,不好意思会拆成上下两段张贴,请多见谅!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7)风潮大起(下)
我本就不是个道学家,离开君儿晴儿也将近三个月了,喝了酒烦烦闷闷当然不排斥来一下。
最后挑来的姑娘叫小桃香──长得不高,约1米55左右,白白净净、皮肤粉粉的,圆脸、双眼皮、眼睛大大的、两道眉毛是有个性的卧蚕眉,手指肥肥短短的,看起来整个人挺有肉的样子。
听鸨母说的意思是因为她长得有点东洋味,甚不得客人喜欢,平常五七天也难得有客人叫他;因此虽然14岁就开了苞,但到现在17岁也没陪过几次宿。
今晚要不是真的没姑娘了,鸨母也不会把她推出来。
王占元见了小桃香也相当不满意,但一来酒喝多了、时间不早,二来我也相当坚持要她留下,最后王占元吩咐鸨母把小桃香与小凤仙都留下陪我后,便带着两个女人到另间房去。
*** *** *** ***
“男女是你情我愿,妳年纪太小,所以我不愿。”
我对小凤仙道:“看妳的手,妳应该相当喜欢舞文弄墨吧?”
“少爷您过奖了,只是识得几个字……”
小凤仙平静得体地道。
“今晚不需妳陪宿,妳回去休息吧!”
“少爷,妈妈已经答应了大帅,如果我今晚回房去休息,给知道了会出大事的。”
小凤仙静静地道。
“那好,妳就自己找地方休息,有事我再唤妳。”
我道:“有时间多读书,多看人,虽然在青楼,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胭脂水粉上。看妳的相貌,好好自我勉励,以后必有奇遇。”
“是,谢谢少爷。”
我先让小桃香服侍好好洗了个热水澡,等她梳洗时,小凤仙泡了壶好茶,便又聊了聊闲话。
“桃香姐准备好了,请少爷就寝。”
小凤仙欠身道:“我在房外守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进房后小桃香已换上睡袍,盘起的茶色发髻放下后是自然的波浪。
小桃香请我坐上烟榻,“我不抽大菸的。”
我道。
“没事的,请让小桃香为您更衣。”
说罢便帮我脱去衣裤,仅留下披在肩上的褂子。
“感谢少爷搭救……”
小桃香跪至我的胯间,纤手顺着小腹向下滑,将我那已硬挺的阳茎给扶了出来。
“咦?”
从她领口望下去,到白皙的肌肤与深邃的乳沟发出阵阵花香。
“小桃香一直不得客人喜爱,本来妈妈已经在联络,要把小桃香卖到咸肉铺子去。”
小桃香恻恻道:“在这云吉班吃闲饭是不成的。”
“小桃香求求少爷您了,王大帅是咱们这的豪客,云吉班上下没一个敢忤逆他的……今晚……今晚无论少爷您要小桃香做啥都好……求求您明日替小桃香说说……”
少女眼角浮出泪痕续道:“小桃香虽是妓身,但那咸肉铺子……”
“咸肉铺子是……”
我好奇地问。
“青楼最上等的是书寓,其次是长三,再次等的南方称么二、我们北方称咸肉铺子。”
小桃香幽幽道:“再下去就是雉妓,最低是烟妓。”
“所以你们生意不好就会被往下卖了?”
“我们云吉班是长三书寓,姑娘们个个都希望要不是能给人取去当小妾,不然就是自己存点钱,人老珠黄了可以倚靠,但如果熬不到那一天,也就只能认命了。”
“哎呀,不说这些了,不能让少爷您扫兴。”
小桃香抬头道,她一笑起来真的是如桃花一般灿烂。小桃香柔软而又带着点冰凉的纤手捉着我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将它含了进去。
“嗯……”
虽然她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像这样一个可爱的丫头跪在面前替我口交,俯视时只见她白皙的香肩、如玉般的颈子和双乳间的深沟,不断随着节奏摇晃。温暖潮湿的口腔配着纤指的冰凉,柔顺的发丝不住摩擦着我大腿内侧,冷热的交互刺激着神经,让血管不断扩张,更多鲜血灌注入肉杵之中,让小弟弟更硬挺起来。
有些笨拙的舌头绕着龟头转动、肉茎在小口中进出,虽说快感并不强烈,但加上小桃香整个上身摆动的淫靡景像,在黏膜与黏膜摩擦之间,快感之火不停迸射。
“你挺行的……”
我不知这话是真的还是安慰,虽然技术真的不怎么样,但却让我的阴茎硬得有如刚出火炉的烙铁。
小桃香吐出肉棒,妩媚一笑,茶色的瞳孔水汪汪的彷佛在说话。
“起来吧!”
小桃香婉约地起身,我松开她的腰带与衣扣,让睡袍随重力自然地落下。丰腴而不肥赘的身躯上挺着两颗约C罩杯左右的俏乳,乳晕不大却搭配着葡萄般的乳头,腰身有点丰厚却没有太多赘肉,饱满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的森林,双腿有点粗壮但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脚趾粗粗短短却配有十只透明粉红的漂亮趾甲。
“转身过去。”
发现小桃香居然用手捂住了眼睛,我命令道。
“呜……”
小桃香浅浅地轻鸣。她转身后我拦腰一拖,让她整个人倚在我怀里。细细的发尖刺在我脸上,浓郁的花香自发丝间涌出。
“哎唷……”
小桃香轻轻惊呼一声,顺着身体滑下之势,大龟头正巧推开了大阴唇,龟头伞沟明显感受到刮搔到少女肿胀的阴蒂。
龟头明显感受到大量蜜汁的滋润,我捉狭道:“小桃香妳好湿呀,水流出来好多呢!”
“哎呀呀……”
小桃香声音越来越细,阵阵红云从耳际一路蔓延到酥胸,小小身躯颤抖着,小手绕过身体握住我暴涨到极限的阳茎。
“啊啊……”
小桃香试着想把大龟头塞进小蜜唇中却一直不得要领,被她握着的小弟弟也跟着她身体不停颤动。
“怎么啦?”
我故意问道。
“呜呜……小桃香好笨……好笨……”
少女的声音显得焦急。
“没事的,我来。”
“啊啊啊~~”小桃香捂住嘴,拼命忍住不让哀嚎声溢出。菇头才刚刚塞入阴道就卡住了,整只肉杵都还在外面,淫水不断沿着肉棒往下流,但狭小的阴道让少女不停发抖。
“来来来,别急,别怕,我不会欺负妳的。”
我紧搂住小桃香抽搐的身体,雨滴似吻着她的秀耳、雪颈,手掌也没忘了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身躯。
“呜……小桃香好笨……好笨好笨……”
少女笨拙地前后扭着身体,想要更深入吸纳我的阴茎,但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已随着脸颊滑下:“少爷请不要讨厌我……”
“傻姑娘,别动。”
我继续搓揉、抚摸,刺激着小桃香浑身敏感部位,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紧紧保护着花心的蜜道终于渐渐打开。
“啊……进去了……啊啊……好胀呀……”
小桃香有如小猫撒娇一般羞怯地求饶。小姑娘坐在我大腿上,两只小脚根本构不到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与我双腿的微微震动,大龟头一寸一寸逼近了花心。
“啊……啊……啊……”
少女的花心被自己的体重狠狠压扁在龟头上,小桃香小口喘着气,一点话也说不出来。温热紧缩湿滑的感觉阵阵传来,我的肉茎已经进入了这位可爱少女体内,被她花径内层层耻肉包裹、夹挤、咬噬。
“唉唉唉……”
小桃香努力让自己前后扭动,但大龟头咬死在花心,随着她每个动作撕咬着少女的神经。
我的手紧捏住坚挺的乳球,强烈的刺激让小桃香反射地用手臂护住双乳,顾了上面又顾不了下面,另一只手立刻就捏起她肿起的阴蒂。
“啊啊啊~~”少女喉头吐出了甜蜜的叹息,她的手臂完全抵挡不了饱经训练的我,滑腻的乳房不停地变圆、变长、变扁。
“呜呜……”
小桃香呜咽地呻吟,无力的小手抓不住大手,只能不由自主地任凭身体随着我搓弄阴蒂的节奏颤动。
“啊啊……喔……”
小桃香已无法再作抵抗,只能无奈地捂住俏脸。我大腿用力挺动,小桃香的身躯就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仅能用蜜穴紧紧夹住肉棒,承受花心上一次又一次重击。
“少……少爷……小……小桃香……不……不行了……啊……啊啊……”
小桃香全身抽搐,哆嗦地道。
“啊~~”小桃香哀鸣一声,整个人就瘫了。
我抱起瘫软的女体,让小桃香趴在桌上,腰部沿着8字慢慢画动,菇头左戳右揉、上搓下拉,菇伞不停让花心扭曲变形。小桃香的屁股紧实又有弹性,优美水滴型的半圆挺向空中,一丝赘肉也没有。
我一手扶着肉肉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充满弹性的臀肉,肉棒在蜜洞中回旋磨擦,汹涌的蜜液被大肉棒紧紧塞住,交接处不停磨出浓白泡沫。
小桃香幽幽醒来,转过臻首秀目迷离道:“少爷您别顾着疼惜我……请您好好插死小桃香吧……小桃香承受得了……”
性感的小屁股不停扭着。
我抽送着下身,每次都用力地将肉桩顶到最深处,“呜……哦……”
小桃香紧咬银牙,美唇间不住流出强忍的呜咽。窄小的阴道用力夹住龟头,阴茎上的压力好比被橡皮筋捆住了一般。
“呜呜……啊……”
紧俏的屁股随着肉棒左右扭转,小桃香摆动着身体,发出娇媚甜美的声音。她拉着我双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我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就像挤奶一般,成熟欲滴的果实不停变形,葡萄般的乳蒂也硬挺起来。
“少爷好强……小桃香……好热……身体……啊……”
小桃香不停甩动头发开始呓语,摇动着美尻迎合我的冲击。
“啊啊……要死了……少爷插死小桃香了……”
小桃香高亢地娇声求饶。我把美体翻侧,将小桃香一腿扛在肩上,另一腿落在我双脚之间,柔软的乳球无力地摊在桌上。
“啊……呀呀……插到胃了……呜……啊……太深了……啊……少爷饶了小桃香呀……”
小桃香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娇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我加快速度、力道,每次抽出都让大菇头退到蜜穴口,再狠狠地冲刺到底枪毙花心,小桃香小小的躯体不能抵抗这样的暴力,一次又一次整个人从桌面上弹起。
“哦……真的不行了……啊……”
小桃香不停地哆嗦,柔软的穴肉发出“叽吱、叽吱”的水声。
“啊……少爷要赏给小桃香了吗?”
少女眯着美目,迷离地恳求道:“拜托少爷,不然今晚小桃香的小命就要没了……哎唷……”
眼见她出气多吸气少,粉嫩的脸庞已浮现铁青,再这样硬插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我抱起她虚脱的身躯上床,小桃香像吃饱的小猫蜷在我怀中,浑圆的小腿勾在我腰上,硬挺未消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起伏搔弄我的胸肌。
小桃香全身香汗淋漓,茶褐色的长发沾在浸湿的美乳上,“嗯……啊……”
她娇呼一声悠悠醒来,紧闭着美目不敢张开,但当娇躯一动,卡死在花心上的大龟头便又咬上少女秘密的神经。
“对不起,小桃香真没用……”
少女哀怨地轻叹。
“嘿嘿,是谁说承受得住,要我插死她呀?”
我用手指拨拨小桃香俏鼻,开玩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少爷疼惜……饶了小桃香一条贱命……”
小桃香皱着眉头幽怨地道:“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唉……明晨小桃香会坦白向妈妈说的。”
“说什么?”
我疑惑问道。
“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按规矩这……这……这……”
“这什么?”
“这钱是不能收的……”
少女把头埋到胸膛中,幽幽啜泣道:“这……都是小桃香的命……”
“别丧气,离天亮还早着呢!”
我抚摸着少女的脸庞安慰道。
“呵呵,对不起……少爷您尽兴,小桃香就真的没命了……”
我紧紧搂着她,两人无语……
“让少爷您这样抱着,小桃香好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突然又幽幽道。
“对不起,跟您说这些,但……小桃香有一个请求……”
少女扬起的俏脸颊上都是泪痕,她皱着眉的样子真是好看。
“说。”
“小桃香从小没给人好好抱着过,可否请少爷抱着小桃香到天亮?”
少女继续用哀怨又优美的神色道:“小桃香是千万个不愿意去咸肉铺子的……小桃香已经想通了,今晚不如就把这条残花败柳的贱命送给少爷吧!”
“别这么说,妳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吻一下她的额头,哄婴孩般慢慢拍着小桃香的裸背。没多久小桃香便沉沉睡着,发出甜甜鼾声。
我翻身起床,小桃香双腿交叉侧躺着,下身合不拢的阴口如乒乓球大小,粉红色嫩肉外翻,红肿的小阴唇上有一条条沁着血丝的裂痕。
我走到室外,小凤仙下跪着道:“已经取来热水,请让小凤仙为少爷清理清理。”
少女灵巧地用毛巾擦去下身沾满的黏液,道:“少爷您就别伤神了,自古以来规矩就是这样,姑娘才艺再好,没有客官捧场的下场就是卖掉,妈妈是不会养着赔钱货的。”
我无言以对……
“横竖就是一条命,今晚少爷您不取去,以桃香姐的体质,在咸肉铺子也熬不过几天的。”
少女拧拧毛巾,再仔细擦一遍道:“就拜托少爷待会尽个兴,给桃香姐一个痛快,也免到咸肉铺子受苦。”
“卖去咸肉铺子,妈妈可得多少钱呢?”
“我们被买来时也就四、五十元,卖去咸肉铺子最多也就五百元吧!”
小凤仙抬头道:“少爷您可别想帮桃香姐赎身呀!”
“喔?怎么说?”
“如果您向妈妈说要帮她赎身,妈妈起码会开个五千元,您可千万别一时心软,不值得的。”
小凤仙道:“我们青楼女子也是有命的,能把一条命送给少爷您,免去后面吃苦,桃香姐做鬼也一定会保佑您的。”
“不能这么说,人命没有贵贱,凡是活着的都是一条命。”
我沉吟道:“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人人生而自由平等,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小凤仙笑了笑,低头不答。
*** *** *** ***
小弟弟上一阵阵浓浓的热流,让我从沉睡中慢慢苏醒。
小桃香重新画了个很美很美的妆,脸庞清雅中带着高贵,坚毅中一点艳魅也没有。她的头发也重新梳拢盘起,上面插了做工细致的发簪与花朵。
小桃香见我醒了,羞怯地笑了笑便又低头含住肉棒。我抬头看看,她已换上了正式礼服。
‘已经下定决心了吧……’我心想:‘这场梦应该是纯爱系的,不是暗黑系的,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想起小凤仙提供的点子,心念一动,灵感就出现脑中。
我翻身把小桃香扑倒,解开她一层层衣物,“呜……”
小桃香皱起眉轻叹。
大肉棒渐渐挤入还有点干涩的阴道,我用唇封住她的小口,油腻腻的唇蜜味满入口中。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
小桃香轻轻地哀鸣着,痛苦与酸痛已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穴内嫩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刺激着少女纤细的神经。
“唔……喔……”
我快速提高抽送速度,失神了的小桃香几乎连叫的机会也没有,整个身体就像被燃烧起来不断泛红,翻白的眼珠与叫不出声的嘴巴,失去控制地淌流出唾液与眼泪。
我丝毫不考虑她是否能承受得了这种激烈冲击,持续高速激烈地抽送,“喔喔……啊……啊啊啊……”
大龟头推入到底再狠狠抽出,完全丧失意识的娇躯不断被肉茎撞得弹起。
“啊……啊啊……后……后面……快烧掉了……啊……”
我的手指沾满淫水伸入小桃香的菊门,随着强烈刺痛与刺激交互侵袭,浓烈排泄感让快休克的少女俏脸紧缩成艳丽的娇媚。
“死了……死了……”
小桃香整个身体弓曲起来,无尽的快感与刺穿花心的刺痛,让少女品尝到无法负荷的极端感觉。巨大的阴茎狠狠插进十七岁丰满的女体,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凶猛有力,粗壮凶猛的阳具不留情地抽唧着小桃香体内每一滴淫水。
我调整了插入角度,龟头微微向上,对着阴道顶部反覆摩擦她的花心。小桃香第一次高潮刚刚结束,第二次高潮又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个……高潮连在一起,几乎把她撕成碎片。小桃香不停地颤抖、呻吟,小腹一下下用力收缩,几乎放尽了每一丝力气。
我扛起她粗粗的双腿,抽出肉棍,大龟头瞄准菊门就冲了进去,“呜……”
半昏迷的少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言地低声叹息。
龟头被窄小至极的肛门挤压得动弹不得,但方才考虑到如果尽情猛冲可能会让小桃香卵巢、子宫受创至死,顾不得也只能出此下策。
第一次插入女人肠道的小弟弟兴奋至极,我勉强挺动了二、三十下就一泻千里……
*** *** *** ***
“哎呀呀,大帅呀,这可怎么得了呀?咱们家的姑娘叫都叫不醒,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老鸨焦急地道。
“他妈的屄,俺又不是没干死过女人,不过就一条烂命,有什么好叫的?”
王占元道:“照老规矩,副官,拿一百元来给妈妈收尸!”
“唉呀呀呀~~我的女儿呀~~呜呜呜~~”老鸨佯作狂哭道。
“哭个屁呀,一大早就触老子的楣头,不准哭!”
王占元怒道:“好啦!走啦!”
王占元起身要走,我赶忙道:“哥,卖弟弟个面子!”
“啥?说!”
“看这小桃香姑娘待会最多也就是拿条棉被包着就给扔了,这样弟弟有点不忍。”
我表情凝重道。
“啥?你要替她收尸吗?”
“是,总是不想让她就这样丢到城外给野狗啃了。”
“喂!后事俺弟弟要替她办了,拿五十元来!”
王占元转过头对老鸨喝道:“来呀!把这女人搬回去,等等断气了就照萃亭少爷意思办了!”
“五十元钱是不贵,打死个兵也不过就是五十元钱,但花在这女人身上……老弟你是多情种,但活不活得下来就看她的命了。”
王占元命人把用棉被捆着的小桃香搬上车道:“俺差人去招同仁堂老国手吧!”
“这应该是肚子里大出血,老国手怕不济事,还是先送去给西医试试吧!”
眼看小桃香气息越来越微弱,我猜想应该是卵巢破裂之类的内出血情况。
“那就送去同仁医院给洋人试试吧!”
王占元上了另一辆车道:“呵呵,本还在想送你什么礼物好,既然老弟你对这姑娘还有点意思,那这事就包在老哥头上啰……等等再送两条长白老山蔘来,如果有救,你再给她吃,如果回不过气,怕是一吃就死了。哈哈哈哈!”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8)望海楼
小时候上三民主义课,读到国父孙中山先生死于北京协和医院,所以我一直以为民国初年北京最厉害的医院是协和医院,却没想到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协和医院。刚听王占元提到时,我还真的搞不清楚同仁医院与同仁堂有什么不同──原来同仁堂是中药行,就是以前看电视剧《大宅门》的故事背景;而同仁医院是美国美以美教会办的,已有25年历史,原本是家眼科诊所,后来扩建为综合医院。
小桃香送到同仁医院时已几乎断气,洋医师医师紧急开刀才把血给止住,后来又输了一堆血,情势才稳定下来。
手术结束,天就已经黑了,而小桃香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却完全不能言语。在医院陪她的四天之间王占元来了两次,除了带来各种补品外,也帮忙请了位老嬷嬷帮忙煮食、照料,却丝毫未提保定那边后续发展。
黄远生第五天一早出现在病房。
*** *** *** ***
“呵呵,没想到啊,真没想到……”
黄远生提了份鸡汤来,道:“曲兄,我找了你好几天,没想到你躲在同仁医院里。哈哈哈哈!”
“哦?你怎知道我姓曲?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诧异道。
“早就听说保定有位新生是段总长特别保荐的,后来又听说闹风潮那天有个学生给王占元的副官给护送离校,我就猜这两人必是同一人。”
黄远生娃娃脸上堆着微笑道:“果不其然那天听戏,就见到王占元引见曲兄给袁克定,后来又见您与王占元一起听戏,这事就挺明显了,所以才会斗胆向您自我介绍。至于您知道小弟的名字,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读过几篇您的文章。”
“见笑了,见笑了。”
黄远生续道:“令尊在上海处事公允,素有声望,远生仰慕已久却尚未有机会蒙面。至于曲兄您,远生稍打探一下也就知道了。”
“曲兄可能您还不知道,康悌大使常常提到您呢!”
黄远生笑道:“大使说您年纪轻轻,外文流利,口才便给,尤其对历史掌故还有欧洲列强关系,都有独到见解。”
“大使过奖了,是在下年纪太轻,不够稳重,胡言乱语而已。”
我疑惑地看着黄远生道。
黄远生侧头瞧瞧病房内,自顾自地续道:“王占元送给曲兄这个礼,曲兄得好好珍惜。”
“哦?”
我越来越摸不清头绪。
“‘曲兄盘肠大战,小桃香婉转受死’这件事在八大胡同都已经传开了。呵呵呵呵!”
“啊?”
“八大胡同很多年没出人命了,有这等艳事,那还传得不快吗?”
黄远生笑着续道,脸上却没有邪佞的神情:“尤其出了人命还帮妓女收尸,最妙的是王占元还砍了个大价,这事没上报纸,都是因为王占元已经出面压着了。呵呵呵!”
“啊?”
“云吉班培养这个小桃香也真的费了番工夫。”
黄远生眼神清澈盯着我道:“但这个宝却让曲兄你给捡了。”
“宝?”
“呵呵,看来曲兄您还不知道。这小桃香据说是日本人所生,辗转给卖到云吉班,自小外表就东洋味很重。”
黄远生又道:“云吉班为了做日本外交团的生意,特别请了老师教她说日文。这是之前远生陪日本公使应酬,听云吉班妈妈说的。只是打从前年本多熊太郎公使离京后,道现在日本方面还没派任新的公使来华,这小桃香也就成了云吉班里吃闲饭的姑娘了。”
“唉,培养一个姑娘多才多艺不容易,云吉班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哪会知道两国间的外交纠葛,让这么好一棵摇钱树就平白浪费了。”
黄远生敛起笑容道:“曲兄已有妻妾,应不会介意多纳一房。既然这小姑娘命不该绝,按府上洋务关系来看,小桃香对曲兄往后必多助益。”
“请远生兄还是直说来意吧!”
眼看他越扯越远,我直接挑明道。
“嗯嗯,风流事就说到这了。”
黄远生道:“这几天曲兄都在同仁医院,可知道刘文岛、臧卓他们全体同学都到北京了?”
“全体同学?”
“嗯,曲兄离校后,王占元命鲍贵卿团士兵持枪将学生们圈禁于宿舍中,并将状况上报段祺瑞。段总长闻讯后愤怒异常,宣布停课,令士兵持枪强押学生离校并正式宣布‘解散令’,声明凡学生悔悟七日内自行返校者照常收录,但七天时间已过,目前所有学生都不愿返校,看来这保定军校是得解散了。”
“啊?发生这种事?”
“曲兄别故作惊讶,这一切应该在您算计之中吧?”
我没吭声,坚定地瞪着黄远生。
“坚定诉求重点,坚持不抵抗,这不就是曲兄的大计吗?”
黄远生又笑道:“段祺瑞已落入曲兄圈套,现在学生们以各省为单位,全部由保定来京,目前各按籍贯住在本籍会馆;各省学生也已通电全国说明事件始末、控诉段祺瑞,还连名上书电告各省督军,湖北黎元洪、四川尹昌衡、云南蔡锷、江西李烈钧、安徽柏文蔚等,均已通电慰勉学生,指责段祺瑞不应解散学校──这不就是曲兄设下的圈套吗?”
“哦?”
“曲兄您承认或不承认都不打紧,重点是小桃香已无生命危险,但目下能找贵人出面缓颊,让段祺瑞收回成命,让保定军校复课的也就只有曲兄您一人。”
“哦……”
“要温存以后多的是时间。”
黄远生眼神犀利地道。
“这……”
“曲兄这么为难,是不知该找谁吗?”
黄远生一语道破。
“嗯……”
“‘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放心,小桃香死不了的,曲兄快去吧!”
*** *** *** ***
我知道过了狮子林桥到望海楼右转就可以到饮冰室,却没料到1912年的狮子林桥还只是座木桥。黄包车过了华世奎宅邸后看到义大利兵营右转,就见到饮冰室了。
投递名帖后我就在门房候着──左侧雪白大理石的饮冰室还没起造,仍是一片空地,花园中的饮冰室主人石像当然也还没个影,想其之前到天津大学开会,来参观时还收了人民币10元入场费,没想到今天来不但不收门票,还能见到饮冰室主人本人,我突然浮现了可惜没带相机来的念头。
“令尊大人可好?我多年没见到他了。”
梁任公带着浓浓的广东口音问道。
“招商局事情烦杂,家父每天都忙于应付。”
我道。
“嗯,华人不善效颦,徒慕公司之名,不考公司之实。股份有限公司必须在强而有力的法治国家才能生存。而中国,不知法治为何物。股份有限公司,必须有责任心强的国民才能够成功。”
梁任公道:“你二哥呢?之前在东京见过他几次,近来可好?”
“二哥学习已告一段落,家父要他年底回来,到上海协助兴办实业。”
我答道。说真的我也还没见过二哥,他长得是方的、圆的还是扁的也不知道。
“你大哥还在德国吧?”
“是。”
“你与康悌的事,前段时间我住在北京贤良寺实也听说了。”
梁任公笑道:“不错不错,虎父无犬子,一门三杰呀!呵呵呵。”
“您过奖了。”
我欠身应道。梁任公在进门右手边的小客厅见我,还记得上次来参观时我还把雨伞靠在这房间门口。
寒暄一阵后我禀报了正事。
梁任公沉吟道:“新中国对外要能求得和平、友好,与世界各国互相尊重主权;在内治上以理财为主,整理币制及金融,保护主义及开放主义并举,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简政减兵,实行军民分治,发展实业交通,少年中国才能迎头赶上世界。令尊在这些政策方面与我想法颇多契合,所以你两位兄长一走外交、一学工程,正符合少年中国所需。”
梁任公道:“倒是渊翔世侄你会去学兵,蛮出世伯意外的。”
“富国而后强兵。”
我道:“但自咸同以来兵祸连年,有外患更有内忧,如今若不先强兵则国亡种灭,恐怕就没有富国的一天了。”
“世侄的意思是先用武力统一南北,再谈富国强兵啰?”
“整顿金融是重要的,放眼泰西各国皆已实施金本位制度、发行纸币,金银重量大、携带不方便,成色不一交易时还要进行兑换,不利于发展商业。”
“嗯……”
梁任公稍现喜色。
“至于使用白银问题,目前世界各国多已改换为金本位制度,仅有中国还坚持使用白银。白银与金、铜之间的价格时常波动,造成我国对外贸易时汇率波动大,同时白银要换成铜钱也有汇率波动,不利于商业发展。”
“嗯,很好,世侄掌握到重点了。”
“至于金融制度上,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是银行体系不健全。过去我国只有钱庄与当铺,钱庄是做信用交易,而当铺是做动产质借,没有外国银行‘抵押借款’的制度,加上利息太高,动辄四、五分,与国际上利息以厘计算高出数倍,更不利实业发展。”
“呵呵,说得好!”
“完善币制、整顿金融之后,接下来重要的工作晚辈认为是整理税制。但这部份是家父的意见,我不敢妄言。至于要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未必一定要全国一统。”
“喔?此话怎说?”
梁任公稍讶道。
“中国幅员广大,要普遍性建设到东西洋水平,非三五十年无法达成。”
我道:“当一地穷脊时则人心浮动、盗匪丛生,不是裹胁地方就是流窜四邻;但若一地富腴时,则不是为邻人觊觎,就是为外国所侵吞。要实施保护还是开放,还是要以实力为本;无论如何若不能外抗强权、内除匪贼,则不可能有机会自立自强。地方平静了、外患不敢来,才有机会发达资本,奖励工商、发展实业交通;若是地方不靖、盗匪外贼频仍,发展实业交通不过仍是冗谈。所以重点应先整理金融财政、量入为出,接着发展武力,有效保境安民,进一步才谈到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
“呵呵,世侄果然有些见识。”
梁任公笑道:“对了,世侄多大年纪?”
“刚十八。”
“嗯,很好,十八岁,正是少年中国曙光破晓,预备旭日东升的年纪。”
梁任公笑道:“那娶妻了没呀?”
“报告任公,这……”
我知道梁任公是新派人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要紧的,人皆云我梁某是维新派首脑……”
梁任公笑道:“你父母也知道,我也是有一妻一妾的……”
“之前家父母替渊翔主持,已有一妻一妾……”
我突然觉得耳根发热,不知该如何解释。
“呵呵呵,是不是又喜欢上哪家姑娘了?”
“哦……”
“在男女之事上我并非激烈的新派人物,男儿要成功立业外,也要做好齐家工作。你看那个孙大炮,成天满嘴革命救国,私底下也是风流得不得了。”
任公笑着续道:“自己斟酌好时间就好。光阴似箭,不要在花丛中耽误了青春,尤其不可染上寻花问柳恶习害了健康。”
“渊翔知道了。”
“上天生而平等,女子的聪明才智绝不逊于男子,世伯能有今天,很大部份也是你伯母学问渊博、勉力协助才能达成的。”
任公亲切道:“既已有妻妾就要好好鼓励她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善用女子的能力、长处,但也要好好照顾,万万不可辜负。”
“是,渊翔知道了……”
“哈哈,难得你来天津,就代替令尊教训教训你。哈哈哈!”
任公道:“我叫思成带你去附近逛逛,世伯先来写信给大总统,等等再回来一起吃饭吧!”
思成今年11岁,正准备到北京崇文小学就读。他年纪虽小,处事却相当稳重得体,带领我参观义大利租界也解说得相当清晰,尤其对各种建筑风格、艺术流派、装饰手法都说得头头是道。
想起十多年前一度非常风靡的连续剧《人间四月天》我很想告诉他说,未来他会遇见一位叫林徽音的美丽少女,还要提防一个叫“小摩”的家伙……
*** *** *** ***
我在饮冰室又盘旋了近十天。
任公世伯分别致函袁大总统及陆军部段部长,消息一出全国舆论大哗。原本北京政府在各省督军交相指责下就已势如骑虎,梁世伯信中巧妙地为政府安好台阶开脱,大总统就乐得顺势下楼。
段部长态度软化,一方面公开宣布整顿人事、遴选各方满意的新校长;另一方面收回成命,派遣专车由各省都督代表陪同在京千余学生返校上课。
看到报载风波落幕,正好梁任公也要进京处理组党对抗国民党之事,我便随着搭车返回北京。
*** *** *** ***
抵达同仁医院时小桃香已办理出院,到招商局招待所也不见她踪影,打听了一番才知是王占元安排了个地方让她先住下。
小院里秋意已浓,我示意负责照护的老嬷嬷噤声悄悄掀起门帘。小桃香坐在窗前依着天光专注低头刺绣,我没有惊动她,自己在床沿坐下。
大病初愈,小桃香下巴明显尖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出病后的苍白。秋阳穿过窗纸投下来,浓密的长睫毛闪耀金色光芒,耀眼中也可见到稍微凌乱的发丝在金光中飘舞。小桃香穿着简单的蓝衫,高领包围着虚弱的颈子,肩线忙碌而稍显乏力,高高凸起的胸线仍是紧绷饱满。
“咚……咚……咚……”
钢针快速刺过绷紧的布疋。
“唰……唰……唰……”
彩线拉过布面,声音安祥坚定。短短的手指上已不见寇丹,而原本的珠润也瘦得指节微微见骨。
外面的气温已有丝丝寒意,但这小屋却因秋阳而温暖幸福,享受着这种祥和的温暖,我竟不知不觉睡去。……
“少爷,您回来啦……怎么没叫小桃香呢?”
我慵懒地睁开眼,只见小桃香低着头懦懦地站在床前。也懒得说话,我伸手牵过她的柔夷将小桃香拉到身边卧下:“给妳带了麻花回来,待会叫嬷嬷烧壶开水配茶吃正好。”
闭着眼睛我握住她丰满的俏臀用力一捏,小桃香轻吟了一声。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桃香将头偎道我怀中,身体轻轻颤抖。
“刚到。方才去了趟同仁医院没找着妳,到招商局招待所打听,才知道妳在这。”
我下巴蹭着小桃香的秀发道,清雅的花香飘入鼻中。
“啊……”
我的手自动钻入小桃香裤腰内,皮肤的凉意让她轻呼一声。结实的尻肉握个满手,滑不溜丢的皮肤细腻又滑嫩。
小桃香续道:“呜……来这已经五天了。医生说伤势已经恢复,只是身子还虚,王大帅就差人租了这个地方让我住下,让嬷嬷继续照顾我……天津的事都办好了吗?”
我用力搂紧了小桃香,继续揉摸着丰满肥臀道:“嗯,梁任公是父亲大人的老朋友,他一致函袁大总统和段总长,段总长就公开宣布收回成命了。”
“嗯,小桃香在报上有看到这事……呜……”
“少爷……”
小桃香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瘫在我怀中轻呼:“对了,黄远生先生后来还到医院打探您两次……”
“喔?”
玩弄完细致臀肉,已暖活的手游走到乳蕾,柔软的乳晕触感是涩涩的,葡萄般的乳首已经勃起,被压在指尖下微微抖动。
“少爷您要多留心这个黄远生,以前小桃香见过他三、四次。他的人脉广、关系深,消息灵通,但没人知道他心里真正打算着什么……啊……”
小桃香突然在我胸肉上抓了一下:“如果是朋友,黄远生绝对能给少爷带来很大的好处;如果是敌人,就是最难缠的敌人之一。但难处就是没人知道他是敌是友……”
“啊……”
小桃香张开小嘴微叹,柔软的小手往我坚硬的大肉棒靠去。低低的头看不见脸上表情,小手颤抖着抚摸我的肉茎。
“没关系,妳的身子刚好还虚弱着,今天哥哥不欺负妳。”
我的手捧起饱满的乳肉,稍稍捏下去马上就生气蓬勃地弹回。
“没关系,小桃香是少爷的……啊……”
“别胡乱说,我要的话也要健康的小桃香。”
我扭身让小桃香侧躺在床上,舌头钻入芬香的小嘴中。“呜呜……”
小桃香接吻的动作相当生硬,表情却是幸福而陶醉,小舌头呆呆地伫在口中,任凭我来回刮搔舔动。
手掌滑向股沟中央,中指爬过菊门推开小桃香的小阴唇,滑腻的淫汁已经满出穴口,指尖才一推花蒂,小桃香的鼻息就粗重了起来。
“少爷停手,这样小桃香会受不了……”
小桃香近乎无声地呻吟。
我塞住小口不让她出声,继续搓揉蒂豆,没多久时间就感到一阵长长粗重的鼻息喷在脸上,小桃香哆嗦一阵美躯就整个瘫软。
“少爷您好坏,把人家……又……”
白皙的嫩脸成了张大红布,小桃香嘤咛一声又将螓首钻到我怀中。
“往后日子还长得很,小桃香贪吃,有得妳吃的……”
我在小桃香的额头上香个一下。
“唉……少爷对小桃香这么好,但接下来您就要继续去念书了……”
小桃香搂紧我幽幽道:“少爷去念军校,军校不比普通学堂,小桃香就是想搬到学校旁边,每天帮少爷煮饭洗衣服也不行呀!”
“呵呵,小桃香妳搬到保定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地方上还不平静,妳看,光这大半年来各地方不要说土匪了,光军队哗变的次数就不少,小桃香还是在北京城安全些,这样我也才能安心学习。”
“小桃香懂的……这里王大帅已经预付了一年租金,还给了小桃香300元日用……”
“钱的事情妳不用担心,如果有较长的假期我就回来看妳。”
“少爷不用担心,小桃香小时候也学过些针线活,就算大帅没有接济,小桃香帮人绣绣花也能生活的。”
“可惜没办法帮妳买些漂亮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
我的手抚过腰肢,原本浑圆无骨的腰现在也瘦得玲珑有致。
“少爷您不在家,胭脂水粉也不需要的,倒是……”
小桃香语气一顿。
“倒是啥?”
“少爷能帮小桃香弄一架织布机吗?”
“织布机?”
“嗯,小桃香小时候学了点……小桃香想,现在虽然到处都设了纺织厂,市面上洋布很多,但洋布是染的,花样不多,老样子的织锦还是有很大商机。如果能因应北京洋人的需要编织些花样,小桃香养活自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呵呵,没想到妳还会这么多工夫。只是把妳从班子里接出来还要让妳动手做工,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千万别这么说,少爷您把小桃香救出火坑,能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是多少姊妹一辈子烧香拜佛也求不到的。只要少爷您不嫌弃小桃香,小桃香做牛做马也是值得的。”
“喔,对了,听说妳会日文?”
“哦……”
小桃香沉吟半晌应道:“是……”
“是会说还是可读可写?”
“读写也行……”
“那好,我去问问招商局,如果有什么要翻译的活妳也做做,别让这项技能给钝了,也不用每天绣花伤眼睛。”
“谢谢少爷厚爱……”
小桃香轻声道,突然转身往我下身而去。
大肉棒还没有退火,可以感觉到小桃香翻开包皮、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笨拙的小舌头在马眼上磨转着。
“边上比较舒服……不要怕,不会痛的,用吸的或是轻轻咬都没关系……”
小桃香舔得很认真,贝齿轻轻噬着龟棱,再用小舌头仔细地轻里伞沟。久未使用的肉茎敏感地感受到异常的舒爽,我竟不由自主地浑身轻颤。
“咕……咕……咕……”
小桃香秀首上下移动,大肉棒在喉咙中不停发出声音,巨大的快感不停冲击,让我不自主地扶着头慢慢耸动,用粗大的肉棍在粉嫩小嘴里抽插绞弄。
快感越来越高,我挺腰抽送的速度也不断变快,含着龟头的小嘴嘴角也滴下口涎。经过了约十分钟时间,我觉得腰眼一酸、输尿管不断胀大,闷哼一声,浓浓精液就汹涌喷入小桃香口中。
*** *** *** ***
就算是像我这样男性贺尔蒙不旺盛的人,每天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在面前晃来晃去,夜里拥着丰腴饱满的肉体入睡,要不天天上火也很难。也只能每天尽情逗弄小桃香,再让她用嘴帮我解决;所幸熟能生巧,原本生涩笨拙得不得了的小桃香经过多日练习,慢慢已可掌握口交的要点。
趁着最后几天时间我赶忙拜访了几位重要的长辈,当然也没忘记去答谢王占元的大力帮忙。只是他已前往保定,往访未果,但在与负责接待的幕僚在得知需求后,当日就送来一台织布机。
*** *** *** ***
“内衣与袜子都包在这了,我做好新的就随时寄去。”
小桃香整理行李道:“饼包在短袄里才不会碎了,上课饿了别忘了拿出来吃。”
小桃香小媳妇般忙东忙西,深怕冷了饿了,把各种东西拼命往行李里塞。
眼看出发时间就要到了,我瞧着圆挺的美尻把松垮长裤高高撑起,小弟弟也不知不觉站了起来。我一个箭步从背后抱住小桃香,高翘屁股又紧又有弹性地顶在下身上,裤裆里的肉棍被刺激得肿胀难受,站到小桃香身后,我迫不及待顶在她股间,搂着纤腰的手也抱得更紧。
“唉呀,少爷,时间不早了……别呀……”
小桃香嘴里嘟嘟哝哝着:“这几天小桃香要给您弄您不要,别在这时候呀!”
我哪理得了这么多,大肉棒顶在股沟上拼命磨蹭,双手也不闲着,一手往乳球上走,另一手朝下溜进裤腰中。“唉呀呀呀……”
小桃香浓密的阴毛没法阻止大手的侵袭,沉睡的花朵一下就被手指唤醒,吐出甜蜜的淫汁。
小桃香没两下就动情了,在我推顶下,身子不自觉地朝我蹭了起来,双手也朝身后使劲乱摸。我三两下把外裤连同亵裤拽到腿弯,掏出大肉棒将肿如鸡蛋的龟头顶上桃花般的小肉瓣间。
“啊……好大……”
龟头还没进入洞内,才刚作势挤一挤,小桃香就婉转呼了出来。
我让她趴在桌面,用行李包垫在腰下让美丽的臀肉高高翘起,腻白色的黏汁已从花瓣间泌出,粉红色嫩肉也一张一阖地呼唤着玉杵临幸。
“啊……痛呀!”
仰起回转的小脸秀眉一皱,小桃香的小手握紧我的手臂。
“很痛吗?不然我拿出来。”
“别,少爷您放着,没关系的。”
小桃香秀眉深锁,歉然微笑道:“医生说小桃香比较短浅,要请少爷多怜惜着点……但……就怕您不尽兴……”
“呜……嗯……”
我扶着小桃香的腰浅浅地快速滑动,紧迫的程度像是每一刺都要撞开她的处女膜一样。
“啊啊……啊……来了……来了……”
小桃香高潮的速度与她的阴道一样短浅,才插入二、三十下就迎接了第一次高潮。
我不敢深入到底,每次进入只敢插个五、六公分深,但反而是这样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啊……”
秀发海浪般飞甩着,小桃香几乎是每两分钟就达到一次高潮,“呜……啊……嗯嗯……”
小桃香反弓起身子像虾子一样,双腿也抽筋般不停格登格登地抖着。
因为冲程距离受到限制,我每次都把大菇头抽出到阴道口,再推进到龟头没入后阴茎约两指深度,磨蹭一圈再抽出来。
“那里不行……不行呀……会死……小桃香会死……”
似乎正好让龟头卡在她的G点上,小桃香在高速往复动作下只能胡言乱语,“呜……呜……呜……”
尽管她一手捂住樱唇,还是无法阻止甜美的声音溢出。
“咕叽~~咕叽~~咕叽~~”爱液被唧筒般的菇伞不停吸出,小室里满是淫靡的声音。
“给……给我……少爷……给我……”
转来看我的小桃香不断翻着白眼,小嘴里也不停喃喃地哀求着。
这么多年来我做爱都是要把龟头顶到女人子宫口才会觉得爽,但小桃香这比橡皮筋还要紧、还要有弹性的阴道口却让我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没被充实的蜜穴中也好像真空吸筒一样,强大的吸力不停抽引我的肉茎。
“啊……死了……死了……呜……”
不知已高潮了多少次,小桃香嘴角流下白沫,双眼翻白,摊成一团肉泥。
“啊~~”我终于忍不住让大龟头把阴道完全顶开,马眼密合在花心上,亿万精虫瞬间朝子宫内狂奔而去。
“少爷您最坏了,这样欺负法,一千个小桃香也不够您欺负。”
小桃香挑着眼故做娇嗔道。
“里面痛不痛?”
“少爷这么疼小桃香,小桃香只有心痛,里面不痛。”
少女说着说着自己又满脸通红。
“那洞口呢?”
我故意逗她,微细到不能再小声地在耳边问。
“讨厌,人家好几天都站不直了啦……”
小桃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我趁势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少爷最讨厌了啦,把小桃香弄成这样又出远门,讨厌……”
小桃香低头,眼角彷佛泛着泪光。突然间她又抬起了头破涕为笑道:“好啦,逗您的啦!小桃香会乖乖等您回来,少爷您放假也别顾着交女朋友,忘了小桃香在家里等唷!”
后记:
(1)民国元年(1912)中秋是9月25日,正好与本节设定时间相同,谨向各位祝贺中秋快乐!
(2)提醒大家月饼、烤肉还是少吃,以免体重爆表,呵呵呵呵!
(3)按照原本写作计划,小桃香这个角色是主角上过一次就赐死的,没想到写着写著作者与她写出感情,所以只好勉强男主角多收一房妻妾啰!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9)蒋百里校长
专车刚驶入保定车站就见陆军第二师设立的欢迎布条、旗帜,所有返校同学在专人引导下前往淮军公所。我搭的这班专车是载运学生返校的最后一列,大家坐定后欢迎会就正式开始。孙震、李品仙、王天培他们也都回来了,显然是缺乏运动,两个多月不见,大家都白胖了不少。
在各省都督强大压力下,段祺瑞向学生们的要求低头,不但安排专车,还要王占元举办欢迎会欢迎。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馊主意──道歉了还要摆酒陪罪──就算是日常“社会事”常有这样处理的但也要适可而止,即便是接受道歉的一方也不可姿态过高,以免对方又恼羞成怒、结怨更深;今天对方是段祺瑞、是北洋政府,搞成这样难保未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欢迎会的高潮是宣布校长将由驰名海内外的大军事家蒋百里先生接任,千余名同学闻讯欢声雷动,甚至有人激动地落下泪来。
*** *** *** ***
蒋校长十二月十七日到校履新,当天就把我们大家都集合在尚武堂前发表训词。蒋校长的江浙口音很重,让我边听边不禁联想到小时候看国庆大会转播,听蒋经国总统演讲的回忆。
唉……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呀……想到这里,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我不知道别的故事中穿越时空的人会不会想家,会不会想回去,我只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再吃一吃鼎泰丰的小笼包、再到威秀影城看看电影、再有机会吹吹冷气、上网聊天找资料,看H小说……
虽然说故事里穿越时空的人好像都会有“主角威能”──可以改变时代、成大功、立大业──但当自己真的到了另一个时空,才发现不过还是一颗社会上的小螺丝钉。
穿越时空要改变历史很容易,好比说现在我只要离开保定,带着家伙走一趟湖南长沙到省立图书馆去干掉太祖,或是到浙江奉化去杀那个现在还有满头头发的秃头,就不但可以改变历史,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都还是没没无闻的小人物,杀了也不过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说不定连官方都没有意愿缉凶。但穿越时空要真的成就一番很难,穿越者虽然“可能”知道历史的演变与关键,但与现实社会中一样,要能成功立业还是要靠在对的时间点遇到对的人。
我知道现在我的条件比别人好太多了──出生在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中──但在这乱世中我真的能有一番作为吗?比起有番作为,我更想回去原本的生活……
随身携带小笔记本是当年预官入伍时培养起来的习惯,当部队稍息、蒋校长一开始演讲,我就掏出小笔记本开始笔记。
“这一所军校的信念,就是要求大家都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
我匆匆记下校长的话。
“日本、德国军人之所以优秀,不是他们的训练方式有什么玄妙之处,只不过是他们本着爱国精神,上下团结一致才取得如此成就。因此,只要我们养成热心研究学问之心和做事业的诚心,就能超过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积贫积弱、受人欺凌的地位。”
“我们中国最终不免与日本一战,经济是战争的总根源,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有着极为密切关系。中国数十年来创造新式军队,事事只知道请教外人,结果只学得外人的皮毛,不能深入国民的心性,适应民族之传统,以致节节失败。一国要强盛,一定要先发展经济。”
“我于世界民族兴衰,发见一条根本原则,就是:‘生活与战斗条件一致者强,相离者弱,相反则亡’。生活上之和平与战斗本是一件东西从两方面看,但依人事的演进,常常有分离的趋势。不是原来要分离。因为愚蠢的人将它看作分离。”
“所以我说中国近来衰弱的原因在于知识与行为分离。读书的人一味空谈,不视事实;做事的人一味盲动,毫无理想。因此将我们祖先的真实本领,即经济生活与战斗生活之一致丧失了。”
“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之一致,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本体。”
“经济是一件流转能动的事实,所以从事实上求当前解决方法,是治国防经济学的方法。”
“但是要想解决中国当前的国难问题,复古也不行,学新也不行。还是从新古两者中间再辟一条路,如今且从世界全体状况来说,所谓国力的原素──战斗的与经济的是同样的──可以大别之为三种:一曰‘人’,二曰‘物’,三曰人与物的‘组织’,现在世界上可以分为三组……”
校长讲得太快太多,我根本来不及笔记。
“第一组三者俱备者只有美国。实际上美国关于人及组织方面尚有缺点。他国内物力充足,而因为商人经济自由主义太发达,政府无法统制,不能照新发明改进。所以说人及组织上有些缺点。但是这个缺点,有他的地势,并制造方之伟大,人民乐观自信心的浓厚,补救得过来。”
“第二组是有人有组织而物不充备的,为英、为法、为德、为意、为日,以及欧洲诸小邦。这里面又可分为二种:第一种如英如法,本国原料不足而能求得之于海外者。物的组织长于人的组织。第二种如德如意,原料根本不够,专靠人与组织来救济。第三组为有人有‘物’而组织尚未健全者,为俄。”
“盖今日之中国亦处于有人有物而组织不健全之第三组,而中国之生死存亡之关键,完全在此组织一事。此在稍研究德法两国历史者皆可知。菲德列、拿破仑乃军事行动的天才,不过为今日战略者参考之具,而其行政系统之创造保持,则迄今百年,而两国国民实受其赐。德国之外患经两度,法国之内乱经四度,皆几几可以亡国,而不到二十年即能复兴者,此行政系统之存在故也。故中国不患无新法,而患无用此新法之具;譬如有大力者于此,欲挑重而无担,欲挽物而无车,试问虽有负重之力,又何用之?”
“因此中国在对外战争屡屡失败之后,不仅要注重边练新军,更要注重国防经济的建立,以及青年军官的培养。诸位学生必须爱国、自爱。而也唯有诸生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忠于国家、忠于职守,才能最终可望凌欧假日!”
“有关第一次风潮,概不过问。自今以后,学生对于本校的军纪、教育及一切命令与计划,必须严格遵守、绝对服从。凡有违背,将予以严厉惩罚,绝不循情宽假。但是我也和诸生相约,只要我们师生通力合作,我必能使本校成为最完整之军校,使诸生成为最优秀之军官。将来治军定可训练出最良好精锐的部队。我必献身于此任务。倘若我废弛职责,不能把学校办好,我当立及自戕,以谢诸生,以谢国家。”
“讲得实在是太好了……”
我不禁喃喃自语。
“立~~正!”
“稍息!”
“谢谢校长~~”千余名同学大家齐喊。
我偷偷左顾右盼,许多同学听完校长简短的训话都热泪盈眶。
“她妈的!曲渊翔!你刚才在做什么?”
部队刚刚稍息,连长就爆出粗口。
“报告!刚才学生在抄笔记!”
“抄个屁!谁教你校长训话你可以抄笔记的?王八蛋!出列!”
“报告,是!”
这件事显然不是二百个伏地挺身可以解决的,被操完后,我又被送到教育处,但刚站在学务处门口罚站没多久,我就被叫去了校长室。
“你就是渊翔吧?”
蒋校长站在窗前,仪态挺拔庄严,气势非凡。
“报告,是!”
我吓得不敢乱动,立正站好。
“我来保前在京拜会任公老师,老师特别提到了你。”
蒋校长瞪着我双眼,眼神凌厉又正义凛然道:“老师说你这小子头脑不错,但就是还没用在正途,要我好好替老师还有令尊教教你。”
“报告,是!”
我突然想到以前读历史时读过梁启超先生在日本时代有两位高徒,一位是蔡锷、另一位就是蒋百里。
‘挫屎了……’我心想。
“你的古灵精怪老师都说了,你与王占元的事我在北京也听说了,这次风潮怕也是你在后面搞的鬼吧……那你说,校长该怎么好好教育你呢?”
校长道。
“报告校长,革命军人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
这时候只能唱高调,我续道:“请校长派给我最苦、最难的任务,让我好好学习!”
“嗯,很好!”
蒋校长道:“好个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我会交待下去好好训练你,真的受不了再跟我说!”
“报告,只要有一口气在,学生绝对不会叫一声!”
我打死也要嘴硬,这种时候不耍一下不行的。
“嗯,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校长!”
*** *** *** ***
虽然史上说蒋百里是“百年难得一见得军事理论家、平平庸庸军事家”但他操学生还真的有一套。显然蒋校长没有跟下面人交代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自从那天起,只要是站卫兵,我就一定是半夜两点到四点;只要是出公差,我就一定是最累最忙的,不管是掏粪坑、挑土石就肯定少不了我。不过好险我一直注意体能的维持,所以就算是不睡觉,再脏、再苦、再难,我都保持旺盛士气,每天上课一定仪容整洁、精神抖擞。
蒋校长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出乎大家的意外,居然是叫裁缝到学校里来为每一位同学量身订做制服。我们原本就有公发的棉布制服,但校长认为公发的东西粗制滥造,不能显现出军校学生的朝气,自掏腰包给全校学生每人做两套羊毛制服──每天天刚破晓,学校一吹起起床号,就可见到校长穿着一丝皱纹也没有的制服挺立在宿舍区通道中央──而校长都这么精实了,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当然也不敢偷懒,不管刮风下雨,每位同学都是穿着烫得笔挺的制服、擦得雪亮的皮靴齐步上下课。
除了服装外,仪容当然更是校长要求的重点,校长认为衣服不挺,人就没有朝气;仪容不正,精神就不能奋发,上课坐三分之一板凳就不用说了,无论站、走、坐时都一定是腰杆打直、收紧下腭、表情端正严肃;凡遇教师、官长都是举手敬礼、高声问安,上下课必嘹亮问好,而队伍离开教室行进时也一定是高唱军歌,以培养雄壮气势。
校长也非常重视学校卫生,他指出每天做清扫工作是培养良好生活习惯、塑造清新朝气的必要措施,而也唯有良好的卫生条件,才能培育出英气勃发的军校生与健康活泼的国民。
除了打扫环境外,校长每天早晚也必定巡查厨房二次,不仅注重食品品质、卫生清洁,更妙的是凡是吃饭时间,蒋校长必等到学生们都就座后才进餐厅,而每餐吃饭他也绝不坐在台上“开小伙”而是在餐厅中任意游走、巡视,时间到随意就坐下,与学生同桌用餐。这种处理方式,别说采买人员不敢上下其手了,连负责打菜打饭的兵丁也都神经绷紧,深怕哪天不小心打了条菜虫还是米虫被校长抓到。
我真的不知道“互助组”这种东西是蒋百里校长发明的,以前当兵时,每次休假都要编互助组,同学们不管是放一天散步还是过夜回家,收假前大家都紧张得不得了,深怕同组有人闯祸还是逾假,到时惩处可就是同组一起倒楣了。蒋校长把同学们七人编为一组,上课时彼此勉励、共同进步,课余生活则是七人共进退,一人犯错全组同罚。
我与孙震、李品仙不意外又被编入同一组,但好在开学闯祸是在编组前,所以受责罚的只有我一人,没有牵连到其他同学。
照二十一世纪的讲法,蒋校长奉行的是“走动式管理”每天上下午必定亲自巡堂不说,即使是学生队在操场上甚至打野外,校长也不论天候是晴雨雪雾、上课距离是多远,必定上下午各亲自到场一次,随时监督教学情形。此外每天吹熄灯号后蒋校长也必定亲查宿舍一次,确定所有人都到齐就寝后才回自己宿舍。
人人可以见到校长、时时可以见到校长、事事都可体见校长的用心,蒋校长来校才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已使全体学生们意志飞扬,在精神上得到新生。
在人事上校长也带来了新气象、革新人事,原本被大家诟病的教师很多都被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充任各兵科教官,各连连长也都由北洋各镇资深军官内调任。此外校长又指定专门人员编纂教材,并增补了各种教育器材。
*** *** *** ***
被点名成了“黑军”当然不会只有挖土、挑粪这种事而已,蒋校长到任后,学校一切步入正轨,上下课作息正常,每逢假日同学们也正常休假离营,只有我这个“黑军”固定留守──挑粪、担土、跑步、刺枪、站哨──只要是没有人愿意做的都由我在假日时间完成。
身体的疲劳与痛苦倒是还好,正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了越来越严重的“思乡病”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小桃香──君儿在中西女校念书,每周固定寄一封信来;晴儿除了协助母亲操持家务外,还负责担任父亲秘书工作,不但帮忙处理招商局各项文件外,也帮着处理父亲私人的生意往来事宜──只有小桃香每天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纺织、裁缝工作,偶尔帮招商局翻译些日文书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向家里报告小桃香的事。晴儿是跟着君儿嫁过来的,当初收房是君儿主动安排,但父母也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我一个人离开上海北上还不到半年,就在王占元半买半相送下收了小桃香,这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向家中开口。
蒋校长上任后,学校照着西方规矩每七天放假一天半,第一个月我每星期都忙着在天寒地冻中负责敲开结冻的粪坑,当然不可能放假回北京去;而小桃香这姑娘也是情深意厚,每天固定修书一封,除了报告每日生活起居情况外,绵绵情话当然也不会省。
但到了第二个月小桃香就不依了,除了还是固定每天写信外,到周末她就从北京搭火车到保定来──虽然我被禁假,每周末别人放假我都得留在校内做工、加强体能训练──星期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站在校门口,就算是卫兵向她解释说我被禁假、不能外出也不能会客,她也一直站到天黑所有同学都收假才肯离开。
1913年2月4日是小年夜,同学们大部份放寒假就回乡去了,只剩我这个还在无限期禁假中的还留在学校。小桃香2月3号天亮就站在校门口了,天寒地冻她就整天整夜站着,不回去也不休息。
4日快中午时我在讲堂自修,突然副官出现要我道校长室报到。
放寒假蒋校长也一直在学校里,除了督导校内各项工程外也每天照顾无法返乡的同学们。
我一跨进校长室就见到小桃香缩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不停颤抖。
“渊翔!”
蒋校长道:“已经告诉你过年会让你回去了,你怎么没向桃香姑娘说?”
“报告校长,我……”
“我什么我?”
校长怒道:“任公老师都说了桃香姑娘手艺好,初四要到你家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这下可好了,桃香姑娘在门口站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卫兵发现她冻倒接进来,小命差点就……你要校长我怎么向任公老师交代!”
“报告……我……”
我真不知道小桃香在校门口站了一天一夜,临时出现这种状况也让我慌了手脚。
“我什么我!当军人有没有军人的样子?”
蒋校长怒目圆瞪道。
“是!”
“桃香姑娘校长会交代照顾,现在去收拾行李,年初四校长会陪同老师到你家去!”
“报告,是!”
*** *** *** ***
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还是虚弱得不能站起,我抱着她、背着行李叫了辆人力车回到住处。嬷嬷见到小桃香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烧了热水让我抱着小桃香泡了个好澡。洗浴完,小桃香嘴唇终于恢复了红润,但人还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我取了准备年夜饭用的鸡汤,用口慢慢渡着让小桃香饮下,待她身体稍微暖和后就脱去衣物搂着她上床。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小桃香开口道:“少爷,我没事了。”
“傻瓜,蒋校长是自家人,故意要磨练我的。以后别这么傻,校长什么事都知道,时间到了就会放我出来了。”
我紧紧搂着小桃香,她娇小的身躯还是浑身冰凉。
“冷了点,但没事的。”
小桃香调整下位置,更紧密的依偎在我怀中。
“傻瓜,让妳留在北京就是为了妳的安全着想。”
我用鼻子搔弄小桃香头发道:“妳三番两次跑到保定去,我几次写信给妳也不听,真的出事怎么办?”
“人家想少爷嘛……”
小桃香嚅嚅道。
“就说了放假就会回来,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会担心呀!会担心少爷穿暖了没?吃饱了没?有没有瘦了呀?”
“那妳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少爷是讨厌小桃香啰?”
“嘎?”
“人家跑了那么远,去找少爷那么多次,结果全保定军校的老师学生都见着了,就是看不到少爷……结果少爷还怪罪我……”
“没,没有……妳别乱想……”
“是不是少爷嫌小桃香是50元买回来的?”
“诶,妳别这样说啦……”
“别的同学家人去看,都是兴高采烈地出来会客。”
小桃香幽幽道:“只有少爷心最狠,让小桃香在外面罚站,站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才盼到少爷回家了,连点勉励的话也没有,就只会怪罪小桃香……”
“不,不是……妳别乱想……”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呜呜呜……”
小桃香突然就哭了起来,秀肩不住挺动。
“诶,妳别哭呀,我真的没有嫌弃妳呀!”
“呜呜呜……呜呜呜……明明就有……呜呜……人家……站了一天一夜……呜呜呜……就知道念人家……”
小桃香啜泣道。
“好桃香,乖桃香,不哭了不哭了……”
我赶忙抱紧她,但她却不依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呜呜……都不知道人家每天有多担心……多想少爷……”
小桃香声音黯然道:“就每天守在这,期盼少爷您回来……呜……您交待的事小桃香都做了……
布也织了……文章也翻译了……还每天……每天乖乖听少爷的话去运动健身……
没想到……呜呜……没想到……”
“妳的用心我都知道……唔……”
我把小桃香的身体扳过来,却没想到她却直接扑向我,小口直接封住我的嘴。我终于搞懂了,原来人家姑娘根本要的不是这个,我真是只超大号呆头鹅呀!
放假回家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交枪验货,我的手画着圆周温柔地轻轻搓动乳房,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拭几下,两粒乳头很快就硬硬地凸挺了起来。我放开小桃香的灵舌欺上丰乳,用双唇紧紧吸起勃起的乳蒂往外拉扯,同时用舌头舔弄口中的乳头。
“啊……好刺激……啊……”
强烈的吸力与拉扯让小桃香不禁呻吟了起来,“呜……那里不能呀……”
小桃香轻喘着道。
我边吸着乳头,指尖也顺着腰肢而下,先搔挠几下黑森林后便朝裂缝进军,夹起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再用拇指在阴蒂上轻轻蠕动。
小桃香的鼻息已经越来越粗重,眸子中的神色充满了兴奋与期待。我放开她的乳头,舌头再次侵入蜜唇之中,撩拨她的皓齿、挑逗她的舌尖。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继续深吻着她,一边扶着快三个月不知肉味的大怒棒,一下一下用龟头顶向湿润至极的蜜穴口。
“呜……快……快给我……”
小桃香春朝泛滥已极,两条腿绕到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身不断想让大龟头侵入体内。
亢奋得快爆炸的小桃香无助地轻喘,我单凭手指即可感觉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出在包皮外面。用龟头试着推开窄小的阴道口几次后,我屁股往下一沉,整支肉棒趁着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
“呜……啊……”
小桃香紧闭双眼秀眉一皱,整个是又痛又快的表情。
小桃香原本就难以承受我的开垦,两个多月没让大龟头入侵,此时的阴道更收紧窄小得如未经人事一样。我让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品尝阴道肌肉紧张收缩产生的包覆感,肉棒上的每一分每一厘皮肤都被水蛭般的肉壁紧紧吸吮,蜜穴内强大的压迫感好似要把肉茎给压扁、挤干一样。
小桃香眼睛还是紧闭着,但清泪正缓缓从眼角渗出来。
“弄痛妳了吗?”
我撩撩小桃香的发丝问道。
小桃香没回答,只是摇摇头。
“不舒服吗?”
小桃香微张美目轻轻抽泣道:“希望少爷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能像这样一直抱着小桃香……”
“傻瓜……”
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桃香知道自己很没用,不能让少爷尽兴……也知道家里还有夫人与二夫人在……”
小桃香抽咽着续道:“小桃香知道自己生来卑贱,但只要少爷夫人不嫌弃,小桃香会的很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希望……只希望少爷您在救国救民之余,别忘了小桃香还在等您……”
妈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做爱不爽没关系,但如果没跟她做爱就等于没有证明她的存在。
“别这么说,妳很棒的……”
我的手肘撑在小桃香脸颊旁,一边用鼻子逗弄她,一边用腰力让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中小幅度抽送。
“啊……好深……”
小桃香轻呼一声,手脚在我身上卷得更紧。
“舒服吗?”
我不敢用撞击的,只让龟头轻轻戳弄子宫。
“嗯……”
随着一下下搓揉,小桃香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我腰背,双眉一缩一紧,感受着身体内不断扩散的快感涟漪。
“呜……”
小桃香无意识地挺高了纤腰,却让龟头正面挤压上花心。虽然大量的蜜汁让肉棒抽送丝毫无阻,但天生就狭窄短浅的阴道却像吸盘一样紧紧地收束着阴茎,每一回抽出时深处都涌出强大的吸力,使每次的抽插都产生无比销魂的奇妙快感。
“呜……啊……啊……”
小桃香呼吸变得急遽而短促,每次喘息都充满了淫靡与艳丽。细小的汗珠浮现在她丰腴的脸上,低哼逐渐高昂,指甲也陷入我的背肌中。
“啊……少爷……小桃香……小桃香……爱死您了……”
小桃香娇喘道,阴道中的肉茎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抽搐。
“唉呀,少爷……不行了……停一下呀……停一下……”
小桃香娇羞地求饶道:“拜托您停一停……小……小桃香要死了……受不了了呀……”
“呜呜……呜……呜……”
小桃香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
我决定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直接用嘴封住小桃香任何求助的藉口。我压在小桃香身上紧紧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黝黑健壮与白皙丰满的两具肉体上半身紧密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
“啪滋~~啪滋~~”淫水声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响起。
“出来……出来……少爷请出来……”
小桃香打摆子地不停抽搐,四肢也如抽筋般绷到最紧,道:“拜托请射在小桃香身体里……小桃香要……”
“好,来了~~”阴道不断一松一紧咬噬个不停,爽到极点的我再也忍耐不下去,把龟头顶死在花心上,满腔爱怜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身体里。
发泄完的小弟弟一点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小桃香的喘息虽然渐渐平复,但蜜穴里仍在高潮,不断地一阵阵吸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小桃香彷佛全身气力都消耗殆尽,柔弱不堪地偎在我怀中。
“啊……少爷……”
不知过了多久,小桃香的美目才幽幽张开,但才稍移动身躯便惊呼道:“怎么……怎么还那么大?”
肉穴中精液混杂着淫水找寻着出口方向,但大肉棒却不同意,还是紧紧塞住洞口,不让它们任意淌流。
“唉呀……”
美体才移动分毫,被大龟头压紧的花心上就传出强烈电流。
“少爷?唉唷……啊……”
不待小桃香开口,我就又捉狭地让龟头在花心上画起圆圈。
“少爷……呜……”
少女纤细的神经开关瞬间开启,一阵阵浓浓的淫水又从紧密接合的性器细缝间溢出。
“少爷呀……”
俏脸压在枕头上呜咽呻吟道。我把她的身躯翻转向下,自己整个俯趴在小桃香身躯上,两人皮肤紧密贴合,只用腰力让阴茎在肉穴中前后滑动。
“啊啊……少爷呀……”
小桃香浑身抖动、若叹若泣轻吟。我还记得她G点特别敏感,故意把抵在花心上的龟头退出,阴茎只进入小半截,让鸡蛋般的大龟头正好卡在小桃香的G点上。
“啊……不行了……又来了……”
才插抽三、四十下,小桃香便用力捏紧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这样不行……啊……会死呀……会死呀……”
小桃香的身体很妙,只要抓准G点位置从背后插入,就可以让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峰峰相连到天边。
“喔……啊……不行呀……不能这样欺负小桃香……不行呀……啊……”
小桃香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圆润雪白的身体也整个抽筋了起来:“唉呀呀……要死啦……真的要死了……”
小桃香的身体不能承受强烈的冲击,但看着她娇羞婉转承欢的样子,加上紧紧箍着龟头的快感,我的兴奋度也不断升高、升高……她原本还能抬起后仰的螓首现今只能无力地枕在床上,浓密的茶色秀发也给汗水沁湿,纠结成一束束洒在枕头上。
“射进来……射进来……”
小桃香鼓起最后余勇,拼命挺动她那浑圆无瑕的美尻。
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浇淋在我正欺侮着G点的龟头上,我尿道一紧,第二波预备队立即奔驰喷洒向小桃香子宫而去。
彷佛全身都随着第二次射精而脱力,两人静静无言,只是保持姿势叠着。我连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希望时光就此凝住,让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直到永远……
后记:
(1)工作家庭两头煎熬,忙了一个多星期也无暇发文,在此向各位读者致歉。接下来几天又要到日本出差,发文速度还是不会太快,请各位多多谅解。
(2)李组长眉头一皱想道:‘这小桃香像妖精一样,本来只让她出现一回,没想到她却自己在故事中出现了生命,接下来几回她还是主角,事情一定不单纯。’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10)除旧布新
云吉班不但把小桃香训练得色艺双全,更让她拥有了好品味与好厨艺──品味是因为有钱人、好东西看多了,自然培养出鉴赏能力,而好厨艺却是因为──“她不红”这些年来因为人不红,反而让她有许多时间接触厨房事;讲好听是天赋与生俱来,但事实上却是一直没什么客人,怕被责骂只好往厨房里躲。而云吉班的酒菜在京城本就有名,加上小桃香人美嘴甜,厨房老师傅们也都愿意传授她各种绝窍。
除夕日管家的嬷嬷也回家过年去了,小院中就剩我与小桃香两人。一早我还在赖床,她就爬起来忙里忙外,太阳还没下山,一整桌年夜饭就准备妥当。
“请少爷祭祖。”
小桃香在房门口道,“喔?好!”
我起身回道。
在二十一世纪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年的感觉了,家人都不在,即使是年夜饭也是一个人随便吃吃;去年过年则是在桂平陪爷爷奶奶过,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除夕夜好不热闹;今年过年君儿正在准备大学入学考试,晴儿现在已是上海家中总管,要负责张罗过年期间所有大小琐事,在北京城就我与小桃香两个──这算“小俩口”吗?──我不知道。
“少爷……我……”
“怎么啦?”
贴完春联窗花,正准备点香祭祖的我闻声回头,只见穿着大红新棉袄的小桃香语带哽咽地呆站着。
“这……这……”
小桃香神色激动道:“少爷您愿意让小桃香过年穿红的,就已经是对小桃香天大的恩惠了……但……这……”
“呵呵,你是说这个吗?”
我手比了比案上。
“是……”
“没事,就这么办。”
“但照规矩,就算是夫人的祖上也不能摆上牌位呀!”
小桃香激动道:“今天小桃香只是个丫头,少爷您怎么能帮小桃香家里摆上牌位?”
“现在已经是民国了,民国男女是一切平等的。”
我微笑道:“况且,妳也不是丫头身份。虽然我还没禀报父母,但我也没把妳当丫头看;现在祭了祖、磕了头,以后妳就是家里人了。”
“谢谢少爷厚爱……呜哇~~”小桃香大哭起来,道:“从小小桃香就没爹没娘,也没祭拜过祖先,谢谢少爷,我给您磕头~~”“傻桃香,快起来!”
我连忙趋前将她扶起身,开玩笑道:“大过年的不准哭!今天是妳第一次祭祖,快擦擦眼泪让祖宗们见见漂亮的小桃香!”
“嗯……”
“见过祖宗们就要好好保重自己,以后曲家子孙们祭祖时,妳才能笑着让他们祭拜呢!呵呵呵。”
“啊?”
小桃香又惊又喜道:“少爷的意思是愿意让小桃香……”
“呵呵,也要看你肚皮争不争气呀!”
“谢谢少爷!”
小桃香激动得跳过来抱住我。
即使是有满桌小桃香做的好菜,两个人过年能吃多少还是有限。听到我说她以后是曲家祖宗牌位上一分子后,小桃香整个晚上又害羞又兴奋,虽然拼命地夹菜、劝酒,却也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满脸羞红地不断傻笑……
年夜饭后两个人也没什么事好做,小桃香整个人还是傻傻的,没吭半声,更没抵抗就被我抱进房脱了个精光。
卧房中春光绮妮,我把小桃香搁在床上,先让她仰卧着把双腿抬高,还没待我仔细用舌头清理完十只脚趾,小桃香就已经高潮了两次;接着舌头顺着脚踝而下,舔往她粗粗的小腿时,小桃香又克制不了全身抽搐了半晌;等到我开始舔吸起她西关节后面的嫩肉,小桃香全身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上下关节不停登登作响。
当我将她翻身露出浑美无瑕的臀肉时,小桃香已瘫得连呻吟力气都没有。我把枕头放到她小腹下让完美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接着用舌头从尾椎开始往下,滑过菊门,最后来到无力挣扎的小阴唇。
执着的口交让小桃香一而再、再而三地攀上绝顶,而蜜穴与菊门的双重刺激更让阴唇间的蜜肉被淫汁糊成一片,狼狈不堪。当我进入小桃香身体时,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发汗,闭着美目的脸上堆满了幸福笑容。
小桃香像是剪断了丝线的木偶,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任凭我在后面抽送。我一下俯身把玩她的乳房,一下直起身子快速抽插,不久后阴茎便开始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马眼朝她阴道射出。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个送旧迎新、万物回春的夜晚,我一次又一次在小桃香体内散播春天的种子,直到忘了时间,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 *** *** ***
初一大早我便去给段祺瑞伯伯拜年,在段府我又给王占元遇着,便又被拖去给袁克定拜年。从小历史课本读多了,我对袁家一点好感也没有,但王占元拉着我一直要我同他去,不得已只好一同前往。
忙完要回家已近中午了,王占元说他天没亮就去排队给袁大总统拜年,到现在粒米未进,为了表示感激,我力邀他到家中便餐。
“哈哈哈,几个月不见,弟妹真是明艳动人呀!哈哈哈哈!”
一见小桃香,王占元便开怀大笑。道:“老弟有你的,女人就是要天天干,干久了才会越来越漂亮!哈哈哈哈!”
“大帅您过奖了。”
小桃香笑得如桃花绽放,福一福身道:“不知道大帅要来,一点粗茶淡饭还望大帅海涵。这第一碗是鱼翅,还请大帅尝尝。”
“哈哈哈哈,弟妹连鱼翅都能自己烹,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呀!”
“大帅您先尝尝,今天嬷嬷回去过年,小桃香一个人笨手笨脚,如有怠慢请大帅多多包涵。”
小桃香笑着闪到后面去。
“呵呵呵,没事没事。”
王占元笑道:“没想倒这姑娘这么能干,配给老弟正刚好。这样老弟一人在京,煮饭的也有了,缝衣服的也有了,落落大方、接待客人的也有了,人面桃花、这洗脚、暖被子、帮小兄弟泄火的也都有了,哈哈哈哈!”
“都是托老哥您的照顾呀,小弟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仰头干了一杯道。
“哪的话哪的话,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分彼此,俺也祝您学业猛进、早生贵子呀!哈哈哈!”
王占元再干一盅,道:“只是这地方狭小、人手又不够,怕是委屈了弟妹。”
“哪的事,人口简单就好,屋子够住就好。老哥您已经照顾渊翔够多了,这样就够了。”
我再敬一杯。
小桃香快手快脚又端来几只碗碟道:“别顾着喝酒,吃菜,吃菜呀!”
不多久工夫,桌上就有了一只火锅、五只大碗、六个小碟。
“哈哈哈哈,上馆子也没这么多好东西。”
王占元笑着夹菜道:“萃亭老弟快从实招来,你一个月也不过就几元钱,快说,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好买卖,不然哪来办得了这桌好酒好菜?”
“哈哈哈哈,不是我攒的钱多,是家里的好姑娘本事大。”
我饮下一杯,头稍微一回就见着小桃香身体半隐在门后对我眨眼睛。我稍一会才会过意,连忙使眼色同意小桃香的想法。小桃香隐身进房中。
“哎呀呀,蓬头垢面让您见笑了,小桃香先给大帅拜年,祝您勋业日隆、名扬四海、财源广进。”
小桃香梳洗化妆,换上旗袍、套上缎面皮袄,整个人容光焕发、艳丽绝伦道:“我先敬大帅三杯!”
“哈哈哈,这是哪家的福晋还是格格呀?怎么给萃亭老弟拐带来了?俺得马上去报官才行!”
王占元笑得合不拢嘴道:“财源广进,说得好!俺就喜欢这个财源广进。哈哈哈哈!”
“这袁大总统与孙文、黎宋卿、黄克强都联合发表四巨头宣言了,接下来肯定是国泰民安。”
小桃香又举杯道:“这升官发财还少得了大帅吗?”
“哈哈哈哈,真是好姑娘,懂事又会说话。”
王占元道:“萃亭老弟呀,你千万别瞧不起小桃香,老哥我当年也不过是马弁出身。男人要做大事,身边一定要有能干上得了场面的女人,这小桃香教得好、手腕强,身子又干净,老弟你可要千万好好爱惜呀!”
“哎呀哎呀,这还不都是老哥您给做媒。”
我道:“渊翔珍惜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她呀!”
“哈哈,萃亭如果敢欺负妳,妳就来找俺,俺给妳出气!”
“呵呵呵,大帅对小桃香恩重如山,少爷对小桃香情深似海,这是小桃香三辈子烧了好香呢!”
小桃香银铃般笑道,朵朵桃花又在她颊上绽开:“来来来,吃酒吃酒!”
小桃香坐下来一下就把场面搞得闹热滚滚,在我的同意下,不一会她就不知从哪摆出了30只酒杯,与王占元喊起拳来。这王占元哪是小桃香对手,不多久30杯就饮了个干净,其中至少25杯是王占元吞下。第一轮喝罢后王占元不服气,改要与我喊拳,喊拳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会,但在小桃香偷偷在耳边通风报信加持下,居然我也赢了快20拳。
“哎呀,你看看,俺都忘了。”
王占元满脸通红朝外喊道:“副官,拿钱包来,俺还没给弟妹发压岁钱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给大帅磕头。”
小桃香双颊微微泛红,说罢便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
王占元从皮包中抽出一个大红包送给小桃香道:“几百块钱给弟妹零花零花。呵呵呵呵!”
“倒是说起发财,老哥有一事相求。”
王占元满脸堆满笑意道。
“呵呵,做生意渊翔是外行,但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老哥千万别见外。”
“倒不是做生意。”
王占元眼神一敛道:“过年后令尊就要到北京述职,届时还要请老弟夫妇替俺做点工作、美言几句。”
“诶?”
“虽然这四巨头发表了联合宣言,但西南各省还是掌握在国民党手里,大总统令不过江。”
王占元道:“跟这些读书人讲道理,大总统是讲不赢他们的,但中国岂可四分五裂,俺接下来看打一仗是免不了的……”
王占元沉吟半晌续道:“打仗不过就是钱粮弹药……”
听得王占元开战的看法,我心中一凛,笑着道:“自己家的东西,老哥何必见外,到时候渊翔一定在旁尽力美言。”
“哈哈哈哈,爽快!”
王占元立刻自干一杯,又打开钱包道:“别的事老哥也帮不上忙,倒是这里500元弟妹快收着,先把家里好好整理整理、备点好酒好菜,等到你家老爷子来京俺再来好好请安。”
我朝小桃香点点头,她便老实不客气行了个大礼把钱收下了。接着又是喊拳吃酒,好不热闹,直到外面天色渐暗,几乎醉倒的王占元才让副官搀扶起身。
“小老弟你要多小心。”
王占元临上车突然回头道:“你们蒋百里校长名气是够大,但北洋中要拉他下马的人也很多,你别与他走太近……到时战事一起,俺就去向段总长要求,把你调来当参谋,有个战功,以后还怕不能升官发财?千万记得……别与他走太近呀……”
“渊翔知道了……”
*** *** *** ***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快10点,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第一次睡到这么迟。小桃香捧来热水让我梳洗,还不忘娇嗔两句。
昨晚送完王占元上车,回屋内她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我先将她抱上床,把桌子收拾干净后,擦完脸洗完脚才回房去。小桃香虽然喊拳了得、酒量也不在话下,但整晚她为了保护我,不单是我喊拳输了她喝,就连不喊拳她也故意追着王占元闹酒,最后才能把酒量通海的老狐狸给灌醉。
小桃香的醉态憨羞得让人舍不得,我拿来热茶让她饮下、清理好吐出的秽物后,才上床小姑娘就发现她已自行脱去衣物,大白羊似的自动卷了上来。
小桃香吱吱呜呜地耍赖了半天,拗不过她,我便又打开了她肥肥的双腿。大肉棒才一进到小穴中小桃香就乖了,满脸通红,笑得如春花绽放;插弄了半天也不见她高潮,就搂紧了我满脸傻笑睡去。
“少爷最坏了,就只会欺负小桃香……”
小桃香踩着碎步忙里忙外,经过连续几天摧残,明显步伐有些蹒跚,嗔道:“事情都给您做完了,小桃香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少爷就有藉口不要小桃香了……哼……”
“哪的话,都快给妳吸干了,哪还敢欺负妳呀?”
不知哪来的灵感,我也突然贫嘴道。
“哼……”
小桃香俏脸一羞,啐了一口又忙着出屋去。
*** *** *** ***
小桃香没有娘家可回,正好我也没有好好逛过北京城,初二、初三两天便携着她四处逛逛,买点小玩意、小东西。
初四早上约10点,任公与校长便来了,有嬷嬷回来帮忙,小桃香很快就备好一桌酒菜。长辈们在,她也不敢坐下,便肃立在旁候着。
任公不怎么喝酒,校长也非贪杯之人,与王占元那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豪迈作风相去甚大。
“这鲍参翅肚烧得真好,在北京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
梁任公道:“妳又没去过广州,怎么学会的?”
“任公过奖了,只是照着以前班子里的老师父教的做,只有皮毛而已。”
“呵呵呵,冲着妳这道皮毛菜,到时你家老爷到北京来,就由我给妳当介绍人吧!”
任公笑着道:“方震,你道这醋鱼与东坡肉如何?”
蒋校长道:“老师您别考我了,带兵练兵才是我的专长,吃饭吃菜可就一窍不通了。”
“方震客气了,我看这鲜、滑、嫩、脆、软五项兼具,应该是及格了吧!”
任公笑道。
“老师您比我内行多了,我还真不懂。”
蒋校长答道。
“那就聊聊你在行的吧!方震,你看这世局如何?”
“世局方震不懂,倒是组阁这件事如不能和平解决,怕是下一步就要有变化了。”
“嗯,宋教仁主张责任内阁制,与袁总统间意见相去甚远,而宋教仁与孙文间亦不和。”
梁任公啜口小酒续道:“唉,还记得之前在东京听他说过,像孙逸仙那样的野心家做领导人,中国革命要达目的,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嗯,打天下可以浪漫革命,治天下就需要智慧了。”
校长道:“老师您也赞成宋教仁说的,中央与地方之关系及许可权是皆当依法理,据事实,以极细密心思研究后规定吗?您同意他说的‘只有议会政党责任内阁,才是救治不良政府的医生’吗?”
“这次国会大选国民党大获全胜。”
梁任公道:“孙文本来就只会吹牛皮,没有领导能力也打不了仗,国民党里真的能武的是黄克强,能文就是宋教仁。宋教仁主张‘内阁不善而可以更迭,总统不善则无术变易之,如必欲变易之,必动摇国本’这话是没错,只是袁大总统好不容易说服隆裕太后让幼帝退位,立下建立民国的头等首功,要让他同意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难如登天啰!”
“要让中国快速强大起来,还是得走军国主义的路子……”
蒋校长道:“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如同欧陆各国般内阁更迭频仍,这对国对民都不是好事。”
“嗯……”
任公突然望向我道:“萃亭你有何看法?”
我听到梁任公与蒋校长他们批评孙文的话,正惊讶着怎么与从小课本里学的不一样,突然要我接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嗯……怕是不让国民党组阁,孙文会恼羞成怒吧!”
混乱之间我脱口而出道:“更何况北洋系也不能长久坐视南方各省处于半独立状态,所以最有可能的是故意不让宋教仁组阁,激怒孙文动手,趁机让北洋各镇循粤汉路南下,一次解决南方问题。”
“呵呵呵,很有见解。”
梁任公笑道:“继续说!”
“打仗要钱,袁大总统上台后听说国家财政稍有改善,但也还不到库有余银可以任意出兵的地步。”
我拼命地搜索脑海里对民初政治的记忆,故做沉思道:“要打仗就得先借外债,只要跟着借款走就知道北洋是不是打算动手了。”
“呵呵,方震你把学生教得不错呀!”
任公笑道:“以后不带兵还可以去巡捕房查缉命案。”
“呵呵,没有的事,是福尔摩斯探案看多了。”
我抓抓头笑道。
“去年六月大借款的事才吵了一阵,但八月后六国银行团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事情就停顿了下来。”
梁任公沉吟一下道:“从入冬开始,周学熙财政总长就为了到期庚子赔款的事,成天给洋人追着跑,都快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根据民国二年各省所造预算表册,单陆军一项总数就要二万万元,其中各省裁兵要用去二千七百万元,不裁兵政府就不可能开源节流,但要裁兵就势必得再借外债。但就算国会同意借外债,照萃亭看法借来的钱也未必用在裁兵啰?”
“嗯。”
我接着道:“除了借款外,另外一个信号就是部队调动了。”
“喔?北洋军南下可是大事,即便只是动员都非同小可。”
蒋校长道:“难道南方都不会采取相应措施吗?”
我补充道:“要打绝不会动到北洋精锐,一定是让双方缓冲地带的杂牌军先动手,像是山东的辫子军、毅军等北洋附属杂牌部队。张勋、倪嗣冲、赵倜他们要向政府效忠必定奋勇向前,但打赢了就是消灭南军,如果打输了也趁机解决这些杂牌部队,到时北洋精锐再出也不迟。”
“嗯,真是个借刀杀人的渔翁计。”
蒋校长道。
“但这样一来,方震你就要小心了。”
梁任公道。
蒋校长道:“喔?老师请说。”
“如果北洋军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军校是培养军队骨干干部的,他们必不能长久忍耐你当保定校长。战争没结束前,段总长必会对你百般刁难,如果你受不住自行他去就正遂了他的意,而就算你忍了下来,等到北方打赢,段某也会找尽理由逼你下台。方震你可别太天真,进退之间自己要多拿捏,别中了他们的计。”
“学生知道了……”
校长回应道。
“我看这萃亭小小年纪,却还真的有些见识。”
任公道:“萃亭呀,以后你在学校里要帮校长多留意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去向校长说说,别让你们校长着了人家的道。”
“是,渊翔知道了。”
*** *** *** ***
这顿饭一直吃到天色渐暗,梁任公与校长才回去,但宾主心事重重,酒菜动用得极少。而当我还在沾沾自喜时小桃香点醒了我——新年尝手艺是假的,找个人们听不到的地方讲讲话才是真的──只是没想到我这只“呆头鹅”居然把任公准备要向蒋校长说的话给点破。
“少爷呀,小桃香多说两句您别不高兴……怕是以后三天两头任公都会藉口吃粤菜跑到咱们这来,这点小桃香挡也挡不了……少爷如果在家,就千万记得少说两句……您是晚辈,不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傻瓜,如果惹出了什么事,您都没开口也没人会找您碴……老爷在位子上,各方都会卖您脸的,但可千万别真的往里跳,谨慎点……”
“嗯……”
小桃香提醒得一针见血,正好把我从云端拉回来。
“呵呵,那不忧心军国大事,就只能来消受美人恩啰!”
我思考一会道,接着一把就把小桃香搂入怀中。
“哎呀……少爷讨厌呀……”
小桃香故作挣扎。
*** *** *** ***
学校放假到元宵后一天,剩下的十多天中除了每天早晨出去四处走走,晚膳后就是小桃香“受死”的时间。
幸亏这小姑娘听话,在我去保定这段时间每日乖乖按时运动,两个多月下来不但原本就挺俏的双臀更加结实,骨盆腔也因为有好好锻炼而更加强壮起来。初六、初七之后我试着加大抽插力道冲击花心,小桃香不但已不觉疼痛,慢慢也迷恋上那种给大龟头插进胃肠的快感。
转眼返保的日子就到了,小桃香虽是依依不舍,但也在我半哄半强迫下发誓绝不再冒险自己跑到保定找我。
*** *** *** ***
“呜~~呜~~”汽笛长鸣,列车开始缓缓向前移动,月台越来越远,终于见不到小桃香的身影。
闭上眼,雪白的丰乳、圆润的躯体、粗壮的小腿与美不胜收的翘实臀肉自然浮现眼前,几乎两夜没睡的我不一会就沉入梦乡……
后记:
(1)三年多没去福冈,原本后续已完成章节中有福冈这个场景,这次到日本出差正好重新去确认一下写的地理环境有没有错误。
(2)这篇文章原本最刚开始的名字是“回到民国当军阀”后来觉得太过直白,所以改成现在的名字。不过事后看看如果用“回到民国当军阀”应该点进来看的读者会多很多吧!呵呵呵。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11)战云密布
“啪~~啪~~啪~~啪~~”“爹,您别再打了~~呜呜……”
“老爷~~别打了~~呜……”
“孩子的爹,要打也不能这样打呀!虽然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但你把翔儿打死了,教君儿怎么办呀?”
“让他到保定念军校,就已经当他为国捐躯,没这个儿子了。王八蛋~~让你出来念书,你给老子在外面讨小老婆,你老子我都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啪~~啪~~啪~~啪~~”“爹~~”“老爷!”
“王八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打死你!”
“铁花兄息怒,听启超一句话吧……”
“啪~~啪~~啪~~啪~~”鞭子继续无情落下,也不知跪了多久,眼前一黑我就昏厥了过去……
*** *** *** ***
保定军校第一期的修业年限定为两年、四学期,课业以军事学为主,又再分为平时课业(校内科目)与特别课业(终日课业)平时课业又分学科与术科两大类。平时课业中“军事学”包括了:战术学、兵器学、筑垒学、地形学、军制学、马学、卫生学及经理学等等。
平时课业内“外国语学”课程非常重,两年要上425节课,是所有课程中最重的一科,我们要在英文、法文、俄文、德文、日文,五种语言中自行选读一种。这个选读也相当有趣,东北出身的同学多选择俄文、日文,江浙同学多选英文,而我们广西同学大部份读过洋学堂,多少学过点法文,选读也以法文为主。
本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英文就不错,日文普通听说读写也能应付,于是便选读了德文。
至于典范勤务部份多是复习性质,在功课理所占比重不重。
至于平时课业中术科部份则包含了校内教练、野外教练、马术、劈刺术、体操等等。其中除了马术是我不擅长外,其它以我的身体素质都能高分通过。
“特别课业”部份则以演习、见习为主,包括:工兵作业见习、测图实习、野外战术演习、野营演习及野外筑垒实习、兵器及火药制造见习、炮杠操法、手枪操法、兵棋等。其中兵器及火药制造见习课程最重,一共要见习25天;其次是测图实习,要到野外实际进行测量绘图21天;而除了另实施15日野外战术演习外,其余的特别课业都仅实施一至三天。
蒋校长为了让教育合理化,将一年依据气候不同分成温、热、寒三季,每季作息时间稍有不同,其中每天第一堂课都是早上7点40分、11点45分休息吃午餐,下午温寒两季1点开始上课、热季则沿至1点30分,其余作息时间皆相同。
蒋百里校长相当重视课业,规定一学期考三次大考,各科以一百分为满分、60分为及格,凡学期通算有三门以上不及格者即降期,毕业考试有两门以上不及格者就留级。连续降期或留级两次则直接开除。当教官请假时校长代为上课,蒋校长学养、表达俱佳,同学们反而常期待教官请假,因为就能亲炙校长教学。
此外校长常集合教官举办朝会、进修会,针对军事学授课内容要求各教官预先试演、试教,对教官们无法详细掌握要领部份,也都亲自示范、说明,务使每位教官都能真切掌握授课要点,确保教学内容正确无误。
每周六下午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重头戏,校长固定集合全体教官、学生于尚武堂,亲自讲述古今中外军事名人的言行。蒋校长演讲的所本是梁任公着的“中国之武士道”乙书,校长不但分发我们一人一本,每星期还依各章要点,另做衍申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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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长慷慨激昂道:“一曰常以国家名誉为重,有损于国家名誉者,刻不能忍,如先谷、东书、却至、雍门子狄之徒是也。一曰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者,以生死争之,不畏强御,如曹沫、蔺相如、毛遂之徒是也。
一曰苟杀其身而有益于国家者,必趋死无吝无畏,如郑叔詹、安陵、宠高、侯嬴、樊于期之徒是也。一曰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则刻不能忍。
然不肯为短见之自裁,不肯为怀忿之报复,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道之誉,如狼潭、卞磌子、华周杞梁之徒是也。
一曰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虽出自所尊长,亦举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后,亦不肯自宽犯上之罪,而常以身殉之,如鬻睺、先轸、魏绛之徒是也。一曰有罪不逃刑。如庆郑、鹰然之徒是也。一曰居其职也,必忠其职,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如齐太史兄弟,及李衅、申鸣、孟胜之徒是也。
一曰受人之恩者,以死报之。如北郭骚、豫让、聂政、荆轲之徒是也。一曰朋友有急难相托者,常牺牲其身命及一切以救之,如信陵君、虞卿之徒是也。一曰他人之急难,虽或无与于我,无求于我,然其为大义所在,大局所关者,则亦总身自任之,而事成不居其功。如墨子、鲁仲良之徒是也。一曰与人共事,而一死可以保密,助其事之成立者,必趣无吝无畏,如田光、江上渔父、溧阳世子之徒是也。
一曰战败,宁死不为俘,如项羽、田横之徒是也。一曰所处之地位,若进退维谷,不能两全者,则择其尤合于义者为之,然事过必以身殉,以明其不得已。
如锄麂、奋扬、予兰子之徒是也。
一曰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殉之,以无负其志。如程婴、成公赵之徒是也。一曰一举一动,务使可以为万事法则,毋令后人误学我以滋流弊。如子囊、成公赵之徒是也。”
“诸生,所谓‘武士道’者,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则假彼通用之名词以表扬吾民族固有之天性,固无不可也。日本之武士道,垂千百年,而越久越烈,至今不衰,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致维新革命之功,于外则拒蒙古,胜中国,并朝鲜,仆强俄,赫然为世界一等国!”
校长稍停续道:“若吾中国之所谓武士道,则自汉以后即已气风歇灭,越积越懦。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数千年来,霸者迭出,此起彼仆,人民之权利,任其铲削,任其压制,而无丝毫抵抗之力。于外则五胡人而扰之,辽金入而扰之,蒙古满洲人而主我,一遇外敌交锋即败。至今欧美各国合而图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国民昧昧冥冥,知之者不敢呻吟,不知者莫知痛苦,柔弱脆懦,至于此极,比之日本,适为反对。”
“今人常有言日:文明其精神,不可不野蛮其体魄。余谓野蛮时代者,所以造成文明时代之作用也。地球当太古之时,仅有荒荒植物之世界者不知几何年。此植物世界时代,孕育全地球之氧气,使之浓厚,又埋藏其植物之本质于地中,而为石炭。假令地球无此若干年植物世界之时代,恐养气不足于用,而石炭亦且无有。其能造吾人今日文明之时代耶?然则吾人当未进人类而尚为动物之时。角逐于山野,以力自卫,而此体力养成,至今日尚获收其效用。”
校长语锋一转道:“自世益文明,用力之事募,体力遂日益柔薄,此可为文明时代一大忧患之事,甚则或可至以体力渐销,而人类竟至绝灭,此毫非过虑之言也。故近时学者,百计千方,时思所以维持此体力之道,若种种体操之事,与学科并重。甚哉养力之道,固若是其要也。”
“惟我中国,自秦汉以来,日流文弱,簪缨之族,占毕之士,或至终身袖手雍容,无一出力之时。以此遗传,成为天性,非特其体骨柔也,其志气亦脆薄而不武,委靡而不刚,今日为异族所凭陵,遂至无抵抗之力,不能自振起,而处于劣败之列。考其最大之原因,未始不由于此。此尚武之声,所由日不绝于忧时者之口也。”
“彼日本崛起于数十年之间,今且战胜世界强国之俄罗斯为全球人所注目,而欧洲人考其所以强盛之原因,咸曰由于其向所固有之武士道。而日本亦自解释其性质刚强之元素,日武士道,武士道,于是其国之人,咸以武士道为国粹,今后益当保守而发达之。而数千年埋没于海山数岛间之武士道,遂至今日其荣光乃照耀于地球间。”
蒋校长振起右臂呼道:“诸生呀!此武士道者,岂为东洋日本所专有之一物哉?吾中国者。特有之而不知尊重以至于销灭而已。吾闻之也,凡有绝大之战争往往赖有雄伟之文字,淋漓之诗歌,而后其印象日留于国民心目之间,否则不数年而黯晦消沉以尽。故战争必伴文学。为今时人所屡唱,盖非文学,则无以永战争之生命也。又岂特战争而已,凡社会中有超奇事故,杰特人物,又必赖有所以纪念留传者,而后融化其超奇杰特之气风于全社会中,渐渍积久,而成为一民族所有之特性。”
“今我中国四万万人,生活条件已与战斗条件相左,更遑谓文明其精神、强健其体魄,要革新国家,就要先革新国民的精神和思想;要强国富国、要超欧假日,就要弘扬我中华民族尚武精神。诸生,尔等即为国民前锋!”
校长语毕,千余师生一致起立热烈鼓掌欢呼。
而除了每周六精神演讲外,校长又仿照德日两国军校前例,每月举行官兵大会餐乙次,另邀请名士到校勉励师生。几个月下来同学们无论在体魄上、学业上还是精神上都有了显著进步,同学们对校长的情感与信仰亦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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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生活稳定而充实,在荣誉感驱使下我们不断提高自我要求。一整天强调仪态下来,到晚餐时全身肌肉都酸痛得不得了,而当天气阴雨时大家更是屡出奇招,不但想尽办法把洗好的制服弄干,更比赛谁能把制服烫熨得最平、最挺。
而课程亦相当有趣,与我理解或想像中的军校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参照德国与日本的军事教育,课程上从基本的战术、兵器、测量、筑城等开始,进一步到战史、战术、运输、辎重、兵器等等。课程内容难度不高,基本上用当年我预官入伍训的记忆就能应付;在术科上我也名列前茅,不管射击、劈刺还是运动、器械操,除了骑马我的本事还待磨练外,其余项目在同期中我也是数一数二的。
让我在同学中大受欢迎的是“大家考试都要靠我”受过长年严格的学院训练,加上这几年自己也指导研究生,做学问、抄笔记、画重点,本来就是我的专长,而以前大学时代在补习班打工当“名师”、“名嘴”的经验,更让我对“考前冲刺”、“考前猜题”学有专精。好好在课堂听讲,看看廿世纪初期的军事理论与我在廿一世纪所学有何不同,本就是我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而能当上同学们的小老师,更让我有动力把精神集中到课堂上……
而对自己“开外挂”的状况有深切认识,上课时我也不敢随便造次,深怕惹出麻烦来。
课程中胡叔麒的日俄战史讲得很有趣,但无奈一方面他本人没有自己到过战场(我可是到过旅顺参观过203高地、鸡冠山、扇子山,也翻译过一本日俄战争研究的英文书)另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爆发,欧陆各国也还没认清日俄战争真正的启示,所以听起来虽然是有趣,但心中总是知道他并没办法讲出精随──很多重大的历史教训都要靠事后总结才会发现核心,就算我臭屁想拿一些知道的内幕出来表演一下,教官同学们也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胡教官的课特色在于每一战役中的每段再分做数个小节,每节先以实况做课题进行图上作业,接着再依据日俄双方的本案对证讲解──这些军事院校科班的幕僚本事倒是我之前没有好好下过功夫的,认真听课受益匪浅。
朱鼎勋教官的战术学也上得好──如果想要知道在连级没有机枪、步兵没有手榴弹、没有迫击炮、没有RPG火箭推进榴弹、没有弯刀地雷、没有丰田小货卡,甚至还没有发明钢盔的年代要如何作战──朱老师的课绝对是你的首选。这种作战前提条件其实和打BB弹很像,差别是BB弹有连发功能却打到身上不会痛,而单发的手动枪栓步枪速度虽慢,但打到不死也半条命。
基本战术攻、防、遭、追、转在观念上没有太大不同,但在应用细节上则差异甚大。
保定这边教的基本上还是传统“普法学派”──攻击时,密集纵队、刺刀突击,防御时散兵横列、严守射击纪律──至于以前我在步校学的“散兵队形、每人间距30公尺”、“火力拘束、迂回打击”、“两侧配枪、斜射纵射”因为跟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根本不一样,所以大家互相听听就好。
外籍老师则是两位德国教官,一位丁教官讲战术、另一位贝教官讲兵器与射击。德国教官战术课是从一般战斗教起,每个小动作、小细节都不厌其烦重复讲解,务必要做到正确为止,接着每三、四个星期就到野外实习一次,从班、排、连、营一级一级教上去,该冲就冲、该跑就跑,跟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周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士兵担任助教示范。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范,而各种观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而除了出操训练外也常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复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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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周得以外出过夜一次。保定到北京快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了一枪,凶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第一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搜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凶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主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准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么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周我们没有放假,次周我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事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回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周六演讲会后赶往保定车站,回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淫水充沛如泉、一经插入就屡屡高潮,更渐渐懂得享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做爱时更能在我抽插时主动收缩阴道肌肉,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欲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回到家中,随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春宵苦短,星期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操弄一番;等到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阴茎放进蜜洞里再回味一下。现在每当假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肉棒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淫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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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我只知道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少爷!”
“嗯……”
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整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
我努力蠕动嘴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
君儿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
“父亲大人还好吗?没气坏身子吧?”
“父亲大人没事……”
君儿声音中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哎呀,表哥你好假唷!你应该问的是‘桃香呢?桃香怎么样了?’,真是没胆子,呵呵!”
“儿呀,事情始末任公叔叔都说了。”
母亲道:“任公一直帮桃香说情,后来就把你父亲带出去了。”
“是呀,最该生气的是我耶,我都还没打你。”
君儿道:“等表哥伤好了,再换我跟晴儿好好打你几顿。”
“嘎?”
“不相信呀?表哥你是不相信桃香姑娘没事,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的打你几顿?”
“哦……”
“嫌我年纪小,先一顿好打……不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桃香姐姐、不尊重大老婆。第二顿好打……不相信君儿我有多贤慧,不敢与我说、瞧不起君儿。第三顿好打……让晴儿姐姐哭得死去活来。第四顿打……害桃香姐姐跪了一整天,再加一顿打……”
君儿数着道:“哎呀,这样打下去手都酸了,但绝对不能饶你!”
“两位姐姐,到时候咱们仨抄家伙一起打,看表哥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
君儿道。
“噗茨……”
“噗哧……”
哭肿了眼睛的晴儿与小桃香都笑了。
“好啦,君儿别玩太过火了,让桃香先起来,别一直跪着。”
母亲道:“娘先下楼去了。”
下楼……对,我现在是在招商局的洋楼……
收到电报我就向学校请了假,然后带小桃香来见父母、君儿……才一进厅我与小桃香就都跪下了……小桃香一直磕头……父亲火了就拿拐杖打我……后来任公赶来……
大概是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昏倒前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
“桃香姐姐,我就是君儿,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是,小桃香给夫人磕头……”
“好啦好啦,起来吧!”
君儿道:“桃香就桃香吧,以后别再加上‘小’字了。”
“是……”
“这是晴儿姐姐。”
“晴儿姐姐,桃香给您磕头……”
“快起来吧,我承受不起。”
“是……”
“好啦,叫妳起来就起来吧!”
君儿道:“桃香姐,在外面我是大学生、是曲少奶奶,但在家里……晴儿姐姐你说!”
“是横行桂平县,杀人越货、奸淫掳掠、无所不做的女土匪头……”
我趴在床上道。
“诶!曲渊翔!你是还打不够是吗?”
“啊?”
桃香惊讶得合不拢嘴。
“呵呵……”
晴儿捂嘴笑了。
“晴儿,拿家法来!”
君儿斥道。
“是,头头!”
晴儿笑着转身取来家法。
“君儿,妳别吓着桃香了……”
“唰~~啪!”
“哎呀~~”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我痛得惨叫出来。
“曲渊翔,今天已经先放你一马了,少在那多嘴。”
君儿故作生气道:“你倒是很乖呀,跟你成亲一年,你总共就上了两个女人的床,但这两个女人怎么就正好都不是表妹我?”
“夫人……”
桃香身体紧绷低声道。
“不要叫我夫人。”
君儿笑骂道:“叫头头!”
“头头……”
桃香蠕动小嘴叫道。
“嗯,对,这才乖。”
君儿笑道:“来呀,把桃香给我扒光了!”
“是,遵命!”
晴儿笑着走向桃香。桃香一点也不敢抵抗,呆立着让晴儿脱去外衣长裙、卸下亵衣亵裤。
“呵呵呵,表哥你真有眼光……真漂亮……”
君儿走向桃香,靠近身躯深深一闻道:“这味道真好,淡淡肉香、还有点奶味呢!”
“不过还是差晴儿姐姐一点。”
君儿突然话锋一转,头也偏向晴儿。
“啊?”
晴儿吓了一跳。
“咱们晴儿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对不对?”
君儿朝晴儿做个鬼脸,又转头回桃香面前。
“头头别乱说……”
晴儿满脸通红道,身旁全裸的桃香也害羞得不得了。
“那妳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脱?”
君儿笑道,手里拿着小鞭子挥呀挥。
“我……我自己脱……”
晴儿没想到局势转变得这么快,怎么一瞬间,原本是帮凶的却也变成受害者?
日光洒在两具同样洁白的躯体上──晴儿比桃香稍微高一点点,两个人的头发一乌亮一茶柔、都是卷起盘在头上;就体态来说两人都是圆润型的,晴儿的脸有点婴儿肥、下巴较圆,桃香相较起来下巴较尖了点。晴儿的乳房较大、沉甸甸地挺在胸前,乳晕约是铜板大小而花生米般的乳头娇羞地站在中间;桃香的双乳则大约小了一个罩杯,乳晕比晴儿小,但乳蒂却大若葡萄。
晴儿腰身玲珑却有点丰腴的小肚子,桃香腰身不见圆弧曲线小腹上却没有太多赘肉。晴儿的阴毛纤细而柔软,桃香则是浓密而厚实。晴儿双腿均匀而修长,桃香则粗粗壮壮却不见萝卜;两双玉脚都是天足,桃香的脚趾稍显粗短,而晴儿上了蔻丹的脚趾则是优雅而修长。
“真好看……真好……”
君儿盯着一对白羊,不由得发出赞叹道:“唉……表哥呀,你说咱们家女人都这么好看,以后你行不行呀?”
“哦……”
看着这对各有千秋、玉璧似的俪人,一时间我也喉头哽塞,完全说不出话。
“呵呵,真好,都是咱们家的,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啰!呵呵呵。”
君儿笑得灿烂,两位姑娘则窘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别害羞,这不就让你们看我的啰!”
君儿笑着把自己身上衣服褪下。
君儿比她们俩又矮了半个头,大量运动的躯体结实紧绷却不见肌肉,两颗巨乳骄傲地挺立胸前却不显得突兀;玲珑曲线在腰部紧紧束起,接着以夸张翘起的弹性圆弧延伸到紧实没有丁点浮肉的大腿,跨过膝关节后连接笔直皎洁的小腿,最后在一双晶莹纤足上画下句点。
“啊……”
晴儿屏息半晌,才不自主地轻叹。
“好美……”
桃香双眼渐渐朦胧,整个人都看得痴了。
“好啦!接下来的就不给你看了!”
君儿朝我走来,将我双眼用手帕蒙紧,道:“这就是今天对表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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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晴儿喘吟着道:“别再搓了……别再搓了……要尿……尿出来了……”
“呜呜……哦……别舔……别再舔了呀……”
桃香低泣求饶道:“晴儿姐放过我吧……”
“喔……呜……对……就是那里……啊啊啊……”
君儿忘情地呐喊。
“呜……好痛……”
只有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小弟弟一兴奋,全身上下伤口就痛得快裂开,控制不住的眼泪整个喷发出来……
后记:
(1)一段时间没发文,手中存稿已有七节、到第四章第一节了。发快点!
(2)回应k5839兄:梁任公比较为人所知的名字是梁启超,他应该不至于会偷跑到男主角家中去欺负小桃香啦,最多就是拿男主角家当成个聚会所,会见一些不方便在公开场合见面的人而已。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12)二次革命
父亲到京述职前后约十天时间就赶回上海去,靠着桃香的好手艺与任公、母亲不断劝说,临走前父亲正式认了桃香,但只是到房间看看还趴着不能动的我,摇摇头叹口气就离开了。
母亲尝了几天桃香的好菜,本想带她一同回上海帮忙晴儿操持家务,但君儿认为不可。
“谁知道北京还会有那个谁带表哥出去风流漂泊。”
君儿道:“表哥眼光是不错,咱们家个个都是大美人,但他见一个娶一个,咱们家可没有那么多房间装女人呀!还是让桃香继续给看着省麻烦!”
听说要回上海,晴儿就躲着偷偷哭。几天下来她不仅与桃香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想到一回上海又不知何年何月才再见得到,眼泪控制不住就滴了出来。母亲心疼晴儿但家里又没她不行,在君儿帮忙求情下母亲终于点头让君儿、晴儿在京多留几天,直到我伤势痊愈可以返校时再回上海。
*** *** *** ***
父母返沪后,君儿简直就是在京放大假,每天不是缠着桃香要她弄好吃的,就是要桃香领着他们仨四处去玩。
我躺了快二十天才能起床,出诊医师说要不是我筋骨强健,怕早就是给活活打死了。听医师说伤口都结了疤,君儿歪脑筋就动到了我身上──原本每晚三姐妹的春宫大戏加入了我这个新角色──君儿要不是让我彻夜大战晴儿,就是把桃香绑在桌面上让我修理到失禁为止。
*** *** *** ***
随着伤势日见痊愈,君儿的花招口味也越来越重。
“当啷~~”骰子在碗里转呀转。
君儿笑得有点小奸诈,大眼睛咕噜咕噜跟着骰子转,道:“十七!单!”
“夫人……”
桃香额上沁着细细的汗水,脸颊像酒醉般晕红道:“桃香脚软了……饶了我吧……”
“呵呵,愿赌服输。”
君儿扶起脚软的晴儿,让双手反绑的桃香缓缓朝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坐下。菇头与肉棒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水,已分不清是晴儿的还是桃香的。
“六十七下唷!”
君儿凑过桃香鬓边轻咬耳珠道:“来,别挣扎了……”
“一、二……”
君儿边数边推着桃香的腰前后移动:“三、四、五……”
“哎哎……哦……”
桃香皱起眉头轻轻呻吟。双腿早已虚脱无力,子宫颈被体重紧紧压在龟头上,前后挪移时钮扣般的花心前后左右刮着马眼。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三十五、三十六……桃香姐也这样不行唷,没数完就到了,要重来唷!三十九、四十……”
“呜~~”桃香知道君儿厉害,闭紧小嘴拼命强忍快感。
“嘿嘿……五十五、五十六……”
君儿故意扶着桃香丰腰往下压,让生殖器间更为密合。
古灵精怪的君儿没几天工夫就把两位姐姐浑身上下各“死穴”都摸得一清二楚,现在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让两位姐姐头昏脚软。
好比说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君儿就发现晴儿在面对面时持久力很长,但只要背对着我、蹲着快速上下含入肉棒,晴儿五十下就会泄身,而如果同时舔着她的脊梁,晴儿持续力就会快速下降到三十下左右;桃香的弱点则是只要让她的腿没办法支撑时就立刻三、五下会泄身。
前天晚上君儿把桃香绑上,与晴儿两个一人抓住桃香一只脚踝,让桃香双腿打直、腾空坐在肉茎上,结果连挺动都还没挺动,当菇头压扁花心时桃香就爆发连续不断的高潮,整个人浑身抽搐持续七、八分钟,直到桃香昏死过去为止。
“呜~~呜~~”桃香的双肩不住扭动、两颗乳首也不停颤抖,明显是泄身了,但仍拼命咬紧小嘴,不让高潮的哀鸣泄露出来。
今天设下的游戏方法是:由君儿当荷官负责掷骰子,单数是桃香、双数是晴儿,以三颗骰子的数字加上五十为数,如果掷出豹子就算一百下,被反绑的两人须依数坐上肉棒挺动,不依者“家法伺候”未达数就高潮出声者须归零重来。
游戏已进行快两个小时,起初一小时两位美妾还能羞答答地陪着君儿闹,第二小时开始君儿有点不耐烦了,使出各种手段欺负晴儿、桃香两个,几十分钟时间两位姐姐已经各泄了十几次。
“呵呵,好事都让你们两位姐姐占去了,别在那装死呀!来来来!”
君儿笑着抓起骰子,右手抬高装出好比赌场荷官的姿势:“来来来!下好离手!今晚你们两个没让表哥出来,咱们就继续下去!”
“当啷~~”“哈哈哈!十八豹子呀!我的手气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偎在身边的晴儿满脸通红,我放开掌中的乳球扶她起身。
“少爷,拜托快给晴儿吧……”
晴儿忍着将巨棒容入狼狈不堪的穴中。今晚虽然已让龟头重覆插入几十次了,但紧闭感还是如同处女首夜一般:“少爷……啊……拜托您呀……不然今晚晴儿与桃香都死定了呀……”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晴儿白臀上。
“不可以作弊!”
君儿笑斥道:“妳们这两个女人!”
“啊啊啊……”
晴儿自动快速地前后摇动蜂腰,让自己的花心勾在菇伞上,狠狠地往来拨弄龟头。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招式,虽然容易让我射出,但更容易让晴儿泄身高潮。
“呜呜……嗯……”
晴儿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拼命强忍着,她知道只要叫出来君儿就会把数字归零重来。肉茎上又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挤压,这是晴儿高潮时阴道鼓肿的明显迹像。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晴儿继续快速来回扭动蜂腰,这一轮中她至少已经泄身两次了,却仍强忍着澎湃浪潮、拼命想让肉棒投降。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
“晴儿姐姐加油……加油……”
瘫在旁边的桃香也微弱地帮忙打气。
“九十八、九十九……呵呵,来不及啰!”
连续不断地攀顶,晴儿美目紧闭、小脸低垂、口沫沿着嘴角无力滑下,秘径也不停收缩挤压、子宫更像贪嘴的婴儿不停吸吮着菇头。
“啊啊啊啊~~”我突然抓住纤腰猛力上挺,晴儿发出垂死般的哀鸣。
“喂喂~~表哥你不能帮她们作弊呀!”
君儿笑著作势要打。
“吼!”
我脚尖抵住床面、双腿用力奋力上挺,晴儿娇躯整个被我顶得腾空。晴儿全身体重挤压在龟头上,巨大迫力让睾丸强烈紧缩,亿万精虫瞬间喷入晴儿子宫中。
我轻轻放倒晴儿站起,一块块干涸的硬块混杂着淫水与精液沾满了巨大的阴茎与阴毛。
“啊……”
君儿见我脸色突变,小口微张轻呼出来。强壮的腹肌下面直挺着杀气腾腾的巨棒,君儿不自主地后退,“啊……不要……”
想逃的君儿被一把抓住,我翻过娇躯翻过她双手反绑个结实。
“不要……不要……”
君儿不明白为何我会突然变脸,本能地想要闪躲。
“不要……不要……”
君儿挣扎道。我将她抱起粗暴地丢在床上,小小身躯俯卧床面双腿不停乱踢。我坐上君儿大腿,帮晴儿、桃香解开手腕,示意她们制伏君儿。
报仇时间已到,两位眼袋浮肿、发丝零乱的姑娘忘记下身不适,拿来枕头翻过君儿躯体,让幼嫩的下身整个暴露出来。
晴儿掩上君儿肥瘫的巨乳、贝齿开始咬噬无助的乳蒂;桃香则是推起君儿右腿让它高举朝天、小舌在趾缝间来回滑动──不是只有君儿知道两位姐姐死穴,晴儿、桃香也早就摸清她的弱点。我则对准小阴唇间兴奋翻出的粉红嫩肉,舌尖溜入蜜穴中抵住处女膜。
“唉呀!呀呀~~”高潮的眼泪顺着鬓角滑下,君儿柔弱无助地哀嚎。粉嫩的肉穴中不停吐出一股股爱液,我让舌头在阴蒂与处女膜间来回画动,沾满淫水的手指缓缓没入君儿菊门之中。
“不……不……啊啊啊……”
君儿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单单玩弄乳头或吸吮脚趾就能让她高潮,手指侵入菊花中更会让她疯狂。
复仇的火焰在床上不断燃烧,两位姐姐联手直取君儿大穴,丝毫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机会。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淫荡空气在房中越来越浓、越来越厚……直到四人精疲力尽、相拥睡去为止……
*** *** *** ***
“少爷别动……再一会……再一会……”
晴儿脸颊酡红,紧紧抱着我,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卷在肩腰上。
“啊……再一会就好……哦……”
晴儿秀目微张轻轻喘着。射完精的肉茎丝毫没有消退迹像,硬梆梆地撑开她紧缩的蜜道。
君儿俩原定是六月中返沪,但出发前两天接到父亲急电:“战火将启,津浦路沪宁路皆断,暂勿返沪”君儿她们就顺理成章住了下来。北京虽说是天子脚下,地面上也有了些紧张,不时见得到军队在车站上下、行进,王占元部也启程前往湖北。君儿虽然爱玩却也相当明理,目下风头不对,她们三个如花美少女白天出门也相当不智,便留在家中由我指导课业,晴儿则向桃香学习织锦与厨艺。
夜里的荒淫游戏在君儿主导下也暂缓下来──这小姑娘不简单,玩的时候比谁都凶,但端庄起来就真是大家主妇模样——睡在床上是四人共枕,但做爱每天就限制了早晚最多一次。
今天早班轮到的是晴儿,君儿一早起来就下楼读英文去了,桃香则忙着准备早膳。早班轮值的人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在怀理赖到我起床为止。晴儿个性婉约而坚定,在床上虽已不排斥任何玩法,但最喜欢的还是男上女下传教士姿势,只要将她搂紧在怀中插入阴茎慢慢磨蹭,亲亲她耳鬓、讲点悄悄话,晴儿就能小火慢炖一次又一次沸腾到高潮,甚至有时连动都不需要动,只要抵住花心讲些绵绵情话,也能使她不能自已、泄得一塌糊涂。
有三具健美的少女躯体加上回到18岁的无敌体魄,我也懒得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世界大事。
*** *** *** ***
“叩叩叩!”
“少爷,黄远生先生来访,说有急事找。”
桃香敲门道。
“知道了。”
我道,晴儿放开手臂让我起身着衣。
*** *** *** ***
“呵呵,小桃香姑娘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呀,难怪任公到处宣传,往后怕是远生想尝也挤不进府上来呢!”
黄远生边吃着笑道。
“抱歉,病体初愈未能远迎。”
我朝黄远生拱拱手坐下道:“不知远生先生一早来有何贵干?”
黄远生笑道:“早知萃亭兄在家养伤,特别来向您报告一件大事,顺便再请教您一件小事。”
“嘎?”
我道:“小弟在家已经快一个月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远生兄如此客气,怕是小弟一点忙也帮不上哩。”
“先说我要告诉你的事。”
黄远生擦擦嘴道:“你们蒋校长昨天自杀了。”
“唉……”
闻言我叹了一口气。
“哦?”
看我丝毫没有惊讶之色,黄远生倒有点讶异,不过瞬间就恢复神色低声道:“呵呵,梁任公与蒋校长过年起藉口来府上尝家乡味,怕是这件事早在萃亭兄算计之中吧!”
“两位长辈不嫌弃,做晚辈的端菜舀汤都来不及了,哪敢与闻大事呀!”
“呵呵,你知我知,你不想说我不勉强。”
黄远生怀中抽出笔记道:“你们校长昨天一早召集全校师生二千余人到尚武堂讲话,大意是:‘我到校后曾经教训过大家,要求诸生做的事,各位必须办到,各位要校长做的事,我也同样要办到。诸生办不到,校长便要责罚大家,校长办不到,校长就要责罚自己。现在各位一切都还好,没有做对不起校长的事,校长自己不能尽责任,是校长对不起各位。事情办不好应该辞职。但中国的事到处都是一样,这儿办不好,那儿也未必行得通。你们不许动,不要灰心,要鼓起精神来担当中华民国未来的大任!’”不知黄远生哪来的资料,照着念起来真如同校长训话在场笔记似的。
黄远生收起笔记续道:“你们校长讲完,就回办公室去,拿出手枪就朝自己胸口开了一枪。”
照以前印象,我记得蒋百里后来好像还干过吴佩孚还是张学良的参谋长,便道:“应没伤到要害吧?”
“勤务兵扑上前去夺枪,子弹没打中心脏,但伤得很重,应该是肺部受了重伤。”
黄远生淡淡道:“等等晚点报纸出刊,怕是举国都要沸腾了吧!”
“嗯……”
不知如何回答,我只能随意应着。
“蒋校长不在,曲兄还会回保定吗?”
黄远生问道。
“请假是为了来京谒见家父母,突遭变故也非萃亭所愿。”
我顿了下续道:“但身为军校生,自当一本初衷完成学业。”
“呵呵,官话……官话……”
黄远生听了我的场面话续道:“那就说第二件事吧!张少轩已经截断了津浦路,你是要回去帮令尊守制造局?还是真的要回保定?”
陈其美?上海制造局?这段故事以前小时候念三民主义时念过──那不就有机会一枪打死蒋介石?
“制造局?”
我问道:“怎说是制造局呢?”
“萃亭老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
早膳用毕,桃香端上青茶,黄远生啜了口续道:“袁总统已经发表罢免了江西李烈钧、调胡汉民去西藏、升任陈炯明当广东都督……”
“还有安徽柏文蔚去陜西……”
我回忆起少年时硬背起来的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你看看你看看,萃亭兄您就别装傻了。”
黄远生笑道:“调柏文蔚的命令都还没发表呢!我就知道来萃亭兄这会有大秘密,果不其然呀!哈哈哈哈!”
靠妖!我只知道以前课本里写这三个人被袁世凯调来调去,孙文不爽所以宣布二次革命,哪会知道袁世凯不是同一天调动这三个人。
“哈哈,这三个人都动了,孙文、黄克强肯定是要动手。”
黄远生道:“那我也卖个资料给萃亭兄吧……如果孙文、黄克强动手,上海方面肯定是陈其美负责。在沪官员都已经被通知了,如果南北战起,过去几个月来北洋军已把制造局建成了要塞,相关人等可以到制造局避难。”
黄远生喝口茶续道:“令尊是招商局北洋方面代表人,制造局又是令尊老地盘。总统招令尊来京,除了讨论兵饷、军火,另一件事就是教令尊到制造局预作准备。”
“现在赶到天津搭船还来得及。”
黄远生目光炯炯道:“萃亭兄已有军籍,令尊又负责制造局防务。以制造局的坚固,陈其美肯定是打不下来的,这是现成大功一件,萃亭兄真的不想走一趟吗?”
这些事的发展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谢谢远生兄厚爱,校长说过‘国家之强弱视军队之良否,而军队之良否又以将校为枢纽’。我到上海去世上不过就又多了一个行五出身的北洋军官,却少了一个新式军人。”
我沉思一会,道:“校长说过‘德日之强盛在于军官热心研究,只要热心研究,今日虽不如人,终有圣人之一日’,上海不少我一个,我还是会回保定的。”
“有志气。”
黄远生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向萃亭兄讨教啰!”
*** *** *** ***
眼看战云密布,一直赖在君儿她们仨怀里也不是办法。六月底将她们安置妥当后,我便返回学校。
请了一个多月假学业也还赶得上,术科部份虽然伤势严重,但所幸都是皮肉伤,近两年来不停锻炼的身体素质很快就恢复往日水准。
许多南方同学都不见了,听说都是返回本籍为即将爆发的战争作准备。孙德操听说回四川加入熊克武部队,刘文岛走了、蒋光鼐走了、季正成也走了。李品仙还在,但见到王天培我倒是有点讶异。
“有什么好惊讶的,”
王天培道:“时刻未到,不须逞匹夫之勇。”
“喔?”
听到王天培这么说我更惊讶。
“国民党孙文自己都在杀自己人。”
王天培道:“这种革命党自己内部都搞不定,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北洋精锐呢?”
“啊?有这种事?”
我讶道。
“呵呵,萃亭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李品仙笑道。
“我看是抱老婆抱傻了吧!”
王天培道:“绍兴陶成章是与徐锡麟、秋瑾一起创大通学堂的革命前辈,安庆起义失败后幸得逃脱流亡南阳,后来到日本东京当‘民报’总编辑,还当了光复会副会长。”
陶成章没听过,但“民报”我听过,以前中学国文课本还有孙文写的“民报发刊词”这一课,还记得当年背得要死,默写不出来还被国文老师扁……
“武昌起义后陶成章号招光复会成员,光复了上海与杭州,还当上了浙江省参议会议长。”
王天培看我傻傻的,便一口气续道:“年初陶成章生病到上海法租界住院,陈其美派了个叫蒋志清的小流氓,到病房开枪打死陶成章。”
“啊?”
“现在这个叫蒋志清的跑了也没得对证。”
王天培道:“但陈其美与黄克强号称孙文的左右股肱,你认为刺杀陶成章,会是陈其美自己的意思吗?”
“现在孙文叫胡汉民宣布独立,胡汉民公开通电说‘时机未至’;孙文叫陈其美、纽永建在上海宣布独立,他们也藉口反对;江苏程德全、湖南谭延闿都是半路出家的国民党骑墙派。”
王天培叹道:“只有江西李烈钧还有点实力。但国民党中枢互相争权夺利,党的队伍涣散无力,这场仗是必然失败的。”
“把书念好,下次才有机会。”
李品仙同意道。
*** *** *** ***
战事进展的速度远超乎大家想像。整天关在学校里几乎与外界隔绝,仅靠两三天一次弄到的报纸,大家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尽管江西、安徽、广东三省的国民党都督都不打算抵抗,北洋军还是按原定计划兵分二路南下:第一军军长段芝贵统领第二师王占元、第六师李纯,走京汉路指向湖北、江西之线;冯国璋统领张勋、雷震春等部,沿津浦路向南京前进;另外海军也载运部队在吴淞登陆,以图控制上海。
民国二年七月十二日,北洋军第六师李纯部由九江向沙河、十里铺前进,与江西方面林虎部接触驳火,战争正式爆发。
北洋与国民党双方口水多于子弹,宣传战打得比前线还要激烈。
七月十二日江西宣布独立,十五日江苏宣布独立,十八日安徽、广东二省独立,二十日福建宣布独立,湖南迟至七月二十五日独立,而四川拖到八月四日也宣布独立。
七月二十二日,上海方面国民党组织讨袁军向制造局进攻,北洋将领郑汝成虽然逃到军舰上,但制造局仍牢牢掌握在北洋军手中。
打到八月十三日上海的讨袁军瓦解,八月十八日北洋军攻下南昌,到二十八日北洋倪嗣冲部队进入安庆,安徽方向战斗也随之结束。
其他省扽的状况更糟,广东独立后陈炯明无力控制粤境、八月四日就弃职逃走,北洋系龙济光的济军控制了广州;福建部份因领导人不知去向,八月九日就宣布取消独立;八月十二日谭延闿宣布取消湖南独立,而到了九月十二日四川宣布取消独立,“二次革命”完全失败。
北军南下后的兽行令人发指,听同学们说以前太平天国时代,当清军攻下一座城市后就放纵士兵三天任意奸淫抢劫,等到第四天再公布“安民告示”才禁止这种野蛮行为。九月一日讨袁军放弃南京,雷震春部队从北门、张勋部队从南门进城,挨家挨户进行抢劫,上至天花板、下到阴沟都严密搜查,所有能搬走的都搬走,许多富户遭抢好几次后还被放火烧掉。
集体强奸与抢劫同时进行,数千名妇女惨遭北洋军强暴,报纸上说光是投秦淮河自杀的妇女就超过了五百人。
由于南京讨袁军司令是湖南人,而坚守南京城到最后的部队也是以湖南人为主,所以北洋军针对南京城中的湖南人进行大屠杀──只要湖南人住家必抢光烧光,湖南女眷必集体轮奸至死,而被押解至江畔用刺刀杀死、机枪射死的湖南人数以千计。
南方同学们个个义愤填膺,大家恨不得把几个北洋元凶扒皮抽骨,但北洋气焰正盛、同学学业未成,现在离校最多也只能回南方当个浪人,对一国、一省前途丝毫没有帮助,经过王天培苦劝,最后大家还是同意暂时留校,待学成后再报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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