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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第十集 洞烛先机
送交者: 小脸猫[☆★声望品衔8★☆] 于 2014-01-01 15:47 已读 8755 次  

小脸猫的私房频道

回答: 《仙侠魔踪》(实体1-12集完)作者:潜龙 由 小脸猫 于 2014-01-01 15:29


             第十集  洞烛先机

              【内容简介】

  罗叉夜姬欲要除去降魔明珠这心腹大患,胁逼天龙门弟子东武和王冈与她合
作,施计将尚方映月擒到天龙门,并在她身上下了魔咒,打算利用她夺取降魔明
珠。岂料在北冕天书的帮助下,让紫琼和辛鈃料到她的图谋。卧云水庄护法纪元
维得知尚方映月被擒,星夜前去救人,途中却被罗叉夜姬附身的孤竹若拦住,而
紫琼和辛鈃亦同时赶到,联手对付罗叉夜姬……


              【精彩片段】

  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鈃哈哈一笑,停杖不发,挺起胸膛迎去。
罗叉夜姬见著,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鈃竟然会不避不躲,这下
「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鈃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真的
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紫光。
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丽
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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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隔壁偷窥

  小暄和九儿不敢耽搁,匆匆整理衣衫离开花园,当二人进入孤竹若的房间,
却见宫主正歪卧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正自养神。而小宛却站在床榻边缘,神情
诡秘怪异,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

  二人心中有鬼,又见着小宛这诡状异形,心头不禁凛然一惊,同时暗想:
“莫非宫主已知道咱们刚才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真个大大不妙了!”一想及
此,不免担惊起来。

  小暄回心细想,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事,纵是刚才给那些剑女看见了,又有
谁敢在宫主跟前告发,瞧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即时定心下来。

  今次跟随孤竹若前来的少女,却是孤竹若亲手调教的三十六剑女,而小暄、
小宛二人,色艺均在众女之上,加上机灵乖巧,深受孤竹若器重,便留在身旁伺
候,俨若是众剑女之首。小暄这样想,实是合情合理。

  只见小暄战战兢兢走近床榻,躬身说道:“宫主,九儿已经带来了。”语音
殊不自然,让人一听便听了出来。而九儿紧随在旁,叫了一声大宫主。

  孤竹若对下属向不为礼,只是点了点头,接着缓缓张开眼睛,望了二人一
眼,说道:“你俩为他洗干净身子,我不喜欢他带着别人的气味。”

  两人听得心头怦然一响,暗叫一声“糟糕”,九儿和小暄脚下一软,当场跪
在地上。

  这时九儿已惊出一身冷汗,颤着声音道:“大……大宫主……我,我……”

  一语未毕,孤竹若已截着他话头,冷冷的道:“你不用多作解释,光凭你二
人的表情,我还能看不出来吗!都给我起来吧。”

  二人见她语气平和,似无责问之意,惊魂稍定,栗栗不安的站起身子,只听
孤竹若接着道:“我已叫小宛为你准备了清水,九儿你得给我洗得干干净净,去
吧。”

  九儿呆得一阵,说了声是,小宛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说道:“跟我来。”再
向小暄做了个鬼脸:“还有你这偷腥的猫儿。”

  绕过屏风,果见浴桶内已更换了清水,满满的一大桶,小暄怔怔望着浴桶,
心中直犯嘀咕,低声向小宛问道:“真是宫主她……她吩咐你准备的?”

  小宛点头道:“是呀,刚才你没听见宫主说吗?其实我也不明白,当时我也
问宫主为什么,她说你这么久不见回来,准没有好事,后来我见你二人进来,眼
神諔诡暧昧,便知宫主没有猜错了。”

  九儿和小暄对望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均想幸好宫主没有怪罪,要不这个
苦头肯定不小。其实他们刚才的事,又岂能瞒过罗叉夜姬化身的宫主,只是二人
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说一面为九儿宽衣:“宫主可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事也瞒她不过,
小暄你打后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说完噗嗤一笑。

  转眼之间,九儿的衣服已然尽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
听得宫主召见,这行丑货早就急巴巴的硬将起来,今天怎地全变了样子,便如关
云长卖豆腐,人硬货不硬,莫非刚才已消耗罄尽,难以抬起头来?”

  九儿连忙低声道:“你说话轻声一点吧!要是给大宫主听见可麻烦了。”

  小宛一笑,扶他进入浴桶。

  九儿道:“适才给大宫主这般一吓,当真神魂俱飞,岂有不软之理!”

  小暄同时拍拍心口,低声道:“我听了宫主那句话,吓得双脚都软了,还好
宫主大度,不加责罚。九儿你一会记紧加把劲儿,好好表现一番,务须弄得宫主
妥贴舒服,不然再惹起宫主的火头,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儿跟随孤竹若多年,一直以来,见她总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动,无不让人
望而生畏。但随着日子久了,九儿渐渐发觉她并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个
蛮不讲理的人,以往纵使下属犯了过错,如非特别严重,她亦会宽容处理。但自
从孤竹若和孙熙成亲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脾气性子突然变坏起来,弟子们只
是犯了小小过失,或是让她稍不如意,便会立即大发雷霆,轻则笞责,重则废掉
武功,赶出宫门。

  九儿听完小暄的说话,也不禁暗暗忧惧,心想一会儿当真要打起精神应付才
是。

  小宛道:“小暄你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会如此糊涂,明知宫主召见,便该
忍耐一下。看你九成九是色迷心窍,只顾眼前享乐,孰轻孰重,都忘得一干二净
了,你这样做作,真个是抱着铁耙子亲嘴,没的自找钉子来碰。”

  小暄无言以对,只是低着头为九儿擦身子,二女对于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
已驾轻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儿已赤裸着身躯从屏风后走出来。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张,瞧着九儿慢慢走近前来,而胯间那物仍
是软软的垂着,走起路来,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见,两道柳眉不由微微一
紧,眼前这根宝贝她也不知看过多少次,每次见着,总是威武十足,杀气腾腾
的,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子实不多见。

  孤竹仙宫门下弟子虽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传下来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阴柔
路子,以剑法凌厉多变见称,致门下弟子多以女性为主,而男弟子虽也不少,但
地位终究比女弟子为低,更不能获传上乘武功。

  自从孤竹姊妹接掌仙宫后,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
入孤竹仙宫门下,当真是千难万难,除了一些身材样貌俱佳,能入姊妹俩法眼的
年轻美男子,或许还有些机会。

  这些新收的男弟子,绝大多数都不是为了学武而来,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后
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资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儿,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亲近
两位宫主居多。在这种情况下,宫中大半数的年轻男弟子,自然和九儿一样,除
了日常练功外,同时也成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这些男弟子中,九儿可说是翘然秀于侪辈,外表不但样貌英伟,加上天赋
异禀,物事粗大,人儿又乖觉机灵,孤竹若每次离宫外出,身边除了小暄、小宛
外,定会携九儿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儿来到孤竹若跟前,见他双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着,口里叫了声大宫
主,便动也不动,似是等待宫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来孤竹若有一怪癖,每当和男子交欢前,没得她的准许,那些男子绝对不
能胡乱妄动,向她动手动脚。九儿跟随她多年,当然早就清楚不过。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说道:“扶我坐起来。”

  九儿听见,便即伸手将她扶起,虽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为,立即缩
回双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时你见着本宫,一张嘴巴总是滔滔不绝,说话多
多,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木讷无言,变成一个锯嘴葫芦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害怕
我吗?”

  九儿嗫嗫嚅嚅起来:“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宫主责怪……”

  孤竹若说道:“我刚才已说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说话?”伸手轻轻
提起身前的睡龙,两根玉指细细的捻弄着,续说道:“这样的一根死蛇,叫人见
着就生气!”嘴里虽是这样说,手上却越加放肆,把着玉龙又搓又揉,有滋有味
地抚玩起来。

  便在这时,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当,徐步来到床榻旁,小宛双手
捧着九儿的衣衫,叠放在床前的几案上,才一站直身子,便听得孤竹若向小暄
道:“我现在把九儿就交给你,你得将功赎罪,好好的给我弄醒这家伙。”话后
放开手上之物,卧回榻上。

  小宛听见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一声。小暄张大美目瞪了九儿一眼。九
儿缩肩吐舌,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转过身子,面向着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一探手便把肉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一下。九儿吃痛,
险些要叫出声来。小暄踮起脚跟,把脸凑到他腮颊,瞅着他低声道:“这都因为
你,害我让人在背后嗤笑。”

  九儿苦起嘴脸道:“你……你也不用这样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吗?”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你就不该了,你弄痛了他,只会让他更难抬起头。你
向来口齿伶俐,不妨卖弄一下你的口吞功夫,管保见效。”

  忽听得孤竹若道:“你不用多管闲事,脱去衣服来我这里。”

  小宛一听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当下也不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直脱得光
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儿也非首次见着小宛的身体,二人也是耍子惯的,但此刻见着赤条条的小
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大宫主是当今武林众所周知的大美人,说到
样貌身材,这两个丫头自然难以逾越。可是这个小妮子,样貌虽然稍逊大宫主,
可这副迷人的好身子,秾纤合度,细皮白肉,如何说,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
了。”

  这时的小暄,却蹲在九儿的身前,双手牢牢握住眼前的玉龙,一张小嘴正含
箍着龟头,兀自吃得“习习”乱响。还好她没有看见九儿那个色迷迷的目光,倘
若给她看见,势必又要拈酸吃醋起来。

  而床榻上面,此刻又另有一番光景,两个美女早已抱成一团,肢体纠缠,彼
此唇来舌往,已亲吻在一起。

  站在床榻边的九儿,不由睁大两只眼睛,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二人。在这种动
心娱目的情景下,九儿如何抵挡得住,加上小暄从旁鼓动,推涛作浪,不禁火动
情涌,胯间之物立时硬将起来。

  小暄见他渐渐回复生气,心中一喜,吃得更是卖力,抬起眼睛往九儿看去,
只见他双目熊熊,满眼尽是欲火,摆着一副心痒难搔的表情,小暄是何等聪明的
人儿,自当明白是什么原因,心里暗地一笑。

  孤竹若的美艳,本就超群绝伦,世所罕见,现刻在情欲的浸灌滋润下,更显
娇态诱人,婉约绮媚,直看得九儿喉咙炙热,心头燥灼,巴不得马上扑上床去,
将这个绝色尤物压在身下,好好大干一番。只恨没得宫主的首肯,他又怎敢胡乱
妄动,唯有憋支支、勃腾腾的默默强忍。

  就在九儿难熬莫名之际,忽见孤竹若抽离樱唇,轻轻推开身旁的小宛,款款
下了床榻。九儿和小宛同感诧异,怔怔的瞧着她走到墙壁的一个大书柜,倏地见
她一下反手,玉掌径往那书柜上拍去,轰隆一声巨响,只见木碎石屑纷飞,好好
的一个书柜,却被她打得四分五裂,便连后面的墙壁也轰破了一个大洞。

  众人登时吓了一跳,正自愕然不解之际,猛听得孤竹若舌绽春雷,喝道:
“好大胆的鼠辈,还不给我滚出来。”

  九儿等人听见,恍然大悟,立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隔壁藏得有
人,却被孤竹若发觉了。

  九儿反应奇速,一个跨步已来到几案处,拾起自己的衣衫,一抖手已把下身
围遮住。小宛亦扯了一张床单,牢牢抱在胸前。

  便在这时,墙洞里钻出两个人,竟是天龙门的王冈和东武,二人早已被那掌
力和气势吓得魂不附体,脸色惨白,才走出洞口,双脚一软,已跪倒在地,砰砰
连声,磕头便如捣蒜,齐声叫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九儿看见二人乞怜摇尾、卑躬屈膝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想:“这
二人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岂能对人如此低头示弱,简直脓包孱弱之极,当
真丢足了天龙门的面子。”

  孤竹若在榻沿缓缓坐下,说道:“谅你二人也没这个胆量隔壁偷窥,料来这
都是华贯南的主意吧。”她不叫华门主,直呼其名,明着是不将天龙门放在眼
里。

  二人对望一眼,却不敢开声回答。

  这栋听竹楼本来是用以招呼客人,当初盖建之时,每间厢房均设有一个暗
室,作为窥探侦察敌人之用。暗室里有多个偷窥用的小孔,隐藏在房间的摆设后
方,实在叫人难以察觉。

  华贯南经过辛钘一役,早就成为惊弓之鸟,忽见孤竹若突然到访,心中疑惑
难安,犹如芒刺满身,若不查过明明白白,终究难以安心。他为求探查明白孤竹
若来此的原因,遂刻意安排她入住听竹楼,再遣王冈和东武日夜暗中监视,但他
又怎会料到,眼下这个孤竹仙宫的大宫主已非常人,却是一个已被妖女附身的大
魔头。

  孤竹若冷哼一声:“你们既敢偷窥本宫,便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二人吓得面如土色,流汗浃背,连声饶命。

  孤竹若全不理会,向身旁的小暄做个手势。只见小暄身形一闪,晃眼间已来
到二人身后,王冈和东武知道大事不妙,为求自保,也顾不得其他了,一齐回身
出掌,欲要将身后的小暄逼退。

  岂知小暄比他们出手更快,双手各出两指疾点而下,分点二人的胳臂。二人
手到半途,便觉整条手臂突然酸软无力,接着颈项和上胸同时发麻,却被小暄回
指点中,登时动弹不得。

  王冈和东武二人知道今次大难临头,更不知孤竹若还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自
己,一念及此,不禁全身笃簌簌颤抖起来。

  忽听得孤竹若徐声说道:“张开二人的嘴巴。”

  小暄答应一声,右手疾如闪电,在两人唇下的“承浆穴”各点一指,劲力透
入,嘴巴立时大张,只见孤竹若嗤嗤两声,两枚红色小药丸自她手里射出,打进
两人口中,顺着那股气流直冲入了咽喉。

  王冈东武连连咳嗽,欲想将药丸吐出,但药已入肚,又如何能吐出来,心中
料想这药丸定是什么厉害的毒物,眼下唯一一途,希望这位冷面宫主能网开一
面,伸手给予解药。

  东武忙即道:“还望宫主宽大为怀,放过小人一命,今生愿为宫主做牛做
马……”

  王冈同时接口道:“没错,没错,只要宫主手下留情,王冈任凭驱使。”

  小暄在旁笑道:“你这二人真是笨到了家,我家宫主要立即取你们性命,可
说轻而易举,也不用宫主出手,光是我刚才在你二人膻中穴一点,恐怕早已名登
鬼录了,现在还可以开声求饶吗!”

  二人想想亦觉有理,心中稍觉一定,只听小暄又道:“但你们不要高兴太
早,可知道适才你们吃的是什么?”

  东武和王冈听见,心头懔栗,更是瞠目难言,小暄道:“咱们天竹仙宫有一
种能助功养气的灵药,名叫‘红血蝉丹’,乃是从天竺红蝉提炼而成,每服一
次,便可提升五年功力。但这丹药有一个特别处,只要第一枚药丸入肚,便要继
续服食下去,每月一枚,必须连服十次,才可以停止服药。倘若在这段期间稍有
延服,红蝉的毒性便会在体内反噬,不但前功尽废,还会蝉毒攻心,痛苦七日七
夜而死。”

  二人听完小暄的说话,豆大的汗珠即时涔涔而下。

  东武连忙问道:“莫非……莫非刚才的药丸就是红血蝉丹?”

  小暄微微一笑:“这是咱们孤竹仙宫的圣药,寻常弟子要服此药亦不容易,
而两位竟然获我家宫主赐药,这是你二人的福气,莫非仍感不足?既然不满意,
余下的药丸就不再给你们好了。”

  东武王冈同声叫道:“千万不可……”均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煎熬,宁可现
在马上死去来得痛快干净。

  小暄、小宛和九儿三人看见他们的表情,亦禁不住笑出声来,唯独孤竹若依
然一声不响,頩姿冷艳的坐着。

  东武向来能言善道,利口捷给,直来奉承华贯南惯了,眼见目下环境,便即
把本领搬将出来,说道:“大宫主不但饶过小人的性命,还赐予贵宫灵丹圣药,
平添数十年功力,当真是福分非浅,实在无以为报,只要用得着小人,大宫主只
管吩咐下来,窃不自量,志在效命,定必不遗余力。”

  孤竹若见他谄词令色,大放媚语,也不由点头一笑:“红血蝉丹虽有助功之
能,但没有本宫的独门口诀和心法配合,却是功效全无,更不会化解体内的蝉
毒,等同喝了鸩汤毒药。但你二人尽管放心,我现在还不想要你们的性命,从今
以后,只要好好为我办事,你二人定会长命百岁。”话毕素手一抬,嗤嗤两声,
一股无形气劲自她玉指射出,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东武王冈二人何曾见过这等厉害的武功,不由相顾骇然,早闻孤竹仙宫武功
卓绝,但毕竟只是传闻,却没想到神妙至斯。

  穴道解去,二人马上站起身来,连声多谢。

  小暄在旁道:“你们刚才看见的事,倘若我在外面听得片言只字,到时莫怪
我家宫主翻脸无情。”

  二人同声道:“不敢……不敢。”

  王冈接着道:“小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胡言乱语,宫主可以放
心……”

  王冈一语未毕,孤竹若像似不想再听下去,截住说道:“你们过来。”

  两人听见微微一惊,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才一接近,顿觉一股清香扑鼻而
来,正是孤竹若身上的体香,二人不禁心神一荡。

  只听孤竹若说道:“现在我有一事要你们去办。”

  东武立即道:“请宫主吩咐。”

  孤竹若手掌一翻,看见在她掌心上放着一个小玉瓶,随即听她道:“你拿
去。”说着递给东武。

  东武伸手接过,见那玉瓶乃白玉雕成,触手生温,古意盎然,确是一件珍贵
的宝物。

  孤竹若接着道:“不用多问里面的是什么,照我说话去做就是。”

  二人不敢答话,只好默默的站着。

  孤竹若道:“听说你们二门主江一豹落在卧云水庄手上,是不是?”

  二人听她突然提起二门主,一时也不明其理,只得同时点头。

  孤竹若接着道:“明日早上,我要你二人亲自前往卧云水庄,去找他们的庄
主要人。”

  二人大吃一惊,张大嘴巴,吓得呆在当场。


             第二回  秀色陷阱

  天龙门和卧云水庄结下的梁子极深,二人这次一去,如同送羊入虎口,东武
和王冈自当清楚其中凶险,岂有不惊之理?

  东武越想越觉不妥,吱吱咯咯道:“这个……这个恐怕……”

  孤竹若冷冷说道:“你是怕死不敢去,对吧?”

  东武和王冈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敢答话。

  孤竹若向小暄道:“孤竹仙宫用不着这等畏死贪生之辈,送他们出去。”

  小暄应了一声,向二人道:“没听见我家宫主的说话吗?还不给我滚!”

  二人自知只要一离开房间,这条性命恐怕已去了九成九。同时想道:“前往
卧云水庄虽然凶险万分,但若然不依她说话做,就肯定必死无疑。”

  东武当下道:“咱俩听从宫主吩咐就是,只不知还要咱们做些什么?”

  孤竹若回眸看着二人,说道:“其实你二人也不用太害怕,虽然你们双方嫌
隙不少,但你可有想到,现在的形势已和前时不同。自从他们使计救走那两名女
弟子后,对他们来说,再留着江一豹已无用处,今次只要依照我教你的话做,不
但能让你二人全身而退,说不定还可以带同江一豹离去。”

  虽然听见孤竹若这样说,二人仍是惴惴难安,唯唯否否,颇不以为然。

  孤竹若见着二人的表情,微微一笑:“今次你们前去卧云水庄,必须要见着
他们的庄主尚方映雪,或者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到时见机行事,悄悄将玉瓶内
的清水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就算是大功告成。”

  东武满腹疑团,看看手上的玉瓶,孤竹若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当下说道:
“你不用担心,瓶内的东西无色无味,沾在身上,亦无半点异状,绝难让人察
觉。但你们便只有今次这个机会,必须抓紧时机,谨慎行事。”

  二人点头应是。

  罗叉夜姬务求要尽快将降魔明珠消灭,致附身在孤竹若身上,前来天龙门,
可自身受明珠所制,无法接近卧云水庄,又知水庄向来不欢迎外人到访,若派遣
小暄、小宛等人前去,一来难找借口,二来也未必见到尚方姊妹二人,而能够堂
而皇之接近水庄的人,非天龙门的人莫属,是以威逼利诱,尽在眼前二人身上做
功夫。

  孤竹若当下教他们如何接近尚方姊妹,如何对答。二人耳里听着,眼睛却不
停在她身上转,不时又偷眼望向床榻上的小宛。

  如此色迷迷的举动,又岂能逃得过孤竹若眼睛,禁不住嘴角微斜,大有轻蔑
之色,心中暗想:“今日就让二人尝些甜头,好叫他们死心塌地,心悦诚服。”

  当下暗运魔咒,忽见小暄和小宛的身子同时僵住,眼里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
光芒,旋即又再回复过来,似无异状,叫谁也看不出在这瞬息之间,二女已然中
了淫邪魔咒。

  邪咒既成,孤竹若突然脸面一板,冷冷说道:“你二人胆子忒大,在我跟前
竟敢胡思乱想。”

  二人听见一时不明其意,同声说道:“小人不敢……”

  孤竹若眼中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光看你们这副色相,早已全写在脸上,
还敢抵赖?”

  东武和王冈登时明白过来,吓得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正要讨饶,孤竹若没
等二人开口,已长叹一声,说道:“食色性也,亦难怪你们。”

  二人心虚害怕,偷偷互望一眼,哪敢吭声。

  孤竹若徐徐道:“好吧,我见你二人还算听说听道,颇堪造就,今日我就大
施恩惠,让小暄、小宛与你们煞煞火气,倘若打后能用心为我办事,其他好处还
多着呢!”言毕长身离榻,向二女道:“你们就好好和他们乐一乐。”

  二女微微一笑,齐声答应。

  孤竹若转向九儿道:“咱们到那边去,免得碍了人家的好事。”

  二人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在一几案前坐下。

  东王二人听了孤竹若的说话,还道是听错了,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呆
了半晌,斜眼望去,只见小暄已缓步走近前来,而小宛却慢慢移开抱在胸前的
手,身上的被子倏地滑开,露出一对迷人丰满的乳房。

  只听二人喉头“咕”的一声,咽了一下口水,色相原形毕露。

  小暄来到东武身后,把那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背部,东武马上全身僵住,
心头怦怦乱跳,忽听得一个轻柔的语声在耳边响起:“看你浑身不自在的模样,
莫非不喜欢我接近你?”说话之间,一对纤纤玉手从后围上前来,两个掌心不停
在他胸膛抚摸。

  东武闻得身畔幽香阵阵,心中岂能无感,呐呐说道:“怎……怎会不喜欢,
只是……只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事实……”

  二女同时“噗嗤”一笑,小宛秋波闪动,轻轻笑道:“你真是个大傻帽儿,
人家脱光光在你跟前,还会是假的吗?”

  小宛一面说一面移身到床榻边,发觉王冈的裤裆处已撑起一个小帐蓬,抬头
与他道:“真是个色鬼,还没开始,这话儿已变成这样子了。”素手一伸,五根
玉指已搭上小帐蓬。

  王冈一连打了几个哆嗦,已觉整根棒儿已被她包裹住,舒服得大大嘘了一口
气。

  小宛见他畅快,微加手力,把得更紧,慢慢套弄起来。

  小暄在旁媚眼乜斜,看见小宛已采取行动,当下不甘人后,左手缓缓下移,
一摸之下,不由又惊又喜,暗道:“好大的东西呀,竟不亚于九儿!”

  东武给她抓着妙处,熊熊欲火速迅蹿升,肉棒在她手中连连抖动,难以歇
止。

  小暄发觉那物越来越见粗大,硬挺如铁,轻声在他耳边道:“没想你倒有些
本钱。”手上使劲,连裤带棒套捋起来。

  另一厢的王冈已被小宛脱去裤子,竖着一根探头怒目的话儿,虽见那物尺寸
一般,却肥头卵大,尤其根部肚腹处,黑鬒鬒的一团,毛发乌黑浓密,颇有点气
势。

  但见小宛提棒抚囊,正弄得起劲。在她身前的王冈绷着身躯,挺然卓立,在
小宛一对小手逗弄下,兀自瑟瑟颤抖,一张嘴脸早已绷得老紧,难辨苦乐。

  小宛把弄一会,探头向前,嘴唇徐徐凑近那颗浑圆硕大的棒头。

  王冈低头看见,更是兴奋难当,一颗透明的浆液倏忽间涌将出来,顺流而
下。

  小宛看得暗暗一笑,微露丁香,把浆液轻轻舔去。

  王冈被舌尖在马眼上一挑,阵阵酸麻直窜遍全身,随觉头儿一紧,已被一股
温湿包裹住,当场美得双眼翻白,低头看去,却见眼前的美女唇舌鼓动,习习作
声,吃得异常卖力,不由越看越上火,叫道:“好厉害的小嘴,实在受不了!”

  二人的举动已把个东武引调得眼狂心热,连忙扯开外衣,松开裤带。身后的
小暄亦已按捺不住,移身跪到他身前,几下拉扯,便将东武的裤子脱去。

  只见那根巨物果然粗大肥壮,颇有威势,小暄霎时看得双眼放光,忙用双手
把住,方觉肉棒火烫烫的,显然已亢奋到极点。

  小暄把玩片晌,更难忍受眼前这诱惑,徐缓将粉脸贴向巨物,体会一下那温
烫的感触,继而小嘴微张,舌尖沿着玉茎四周来回舔舐。

  东武自然美得舒眉展眼,口里不时发出呵呵之声,待得小暄将那头儿纳入口
中,东武再也忍无可忍,双手牢牢固定美女的脑袋,腰杆子不住往前顶挺,竟尔
抽插干弄起来。

  却见小暄全不畏缩,竟然甘愿承受,倒反而嘴唇加力,紧紧的把肉棒含箍
住,任那巨物在小嘴进出。

  东武直是乐透了,腰臀却没一刻停顿下来,低头盯住小暄的俏脸,亦禁不住
暗暗赞叹起来,心想:“论到美貌,小暄和小宛虽然稍逊那位宫主,但光看二人
这份妍姿艳质,已是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了,而更难得就是那股骚劲。”

  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东武不禁悄悄拿眼看去,见那美貌无双的宫主和九儿搂
在一块,正吻得异常亲热。东武旋即想到:“据知两位宫主都已成亲,竟然瞒着
丈夫在外偷汉,瞧来孤竹仙宫名头虽响,内里定必乌七八糟,要不主仆三人又岂
会如此放浪汗漫。今天肉送嘴边,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一于吃个饱就
是。”

  就在东武思想间,忽觉头儿一阵疼痛,却是被小暄轻轻咬了一口,登时惊出
一身冷汗。随见小暄吐出肉棒,仰起头来,竖起柳眉与他道:“你弄什么鬼,突
然垂头丧气的样子。”

  原来东武刚才稍一分心,兴奋顿减,即时让小暄发觉。此刻听见小暄的话,
连忙答道:“对……对不起,只是……”一时也想不出如何解释,当下握住肉
棒,直送入美女口中,又再紧紧抽送起来。

  三翻四合,弄到分际,一个清脆迷人的话声从床榻处响起。东武斜眼望去,
马上呆了一呆,一颗心即时怦怦直跳。看见床榻上的小宛竟然大张双腿,面向王
冈,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宝穴儿,嘴里问道:“怎么样?想舔吗?”

  小宛本来就细皮白肉,肤如凝脂,不想胯间之物,同样鲜嫩细腻,尽态极
妍。王冈是个花丛老将,见识也可谓丰富,但这般娇同艳雪的妙品,确实不曾多
见,当下想也不想,迷痴痴的说道:“好美……实在太美了!”

  旋见小宛莲脸生春,秋波送媚,低语说道:“既然这样,你还呆着作甚,快
过来为我舔一回。”

  王冈见说,自不怠慢,连忙俯身过去,趴在她双腿间,近看之下,却见唇瓣
四周已湿淋淋一片,水光闪灼,极尽诱人。

  但听得王冈喉头“咕噜”一声,两只眼睛呆致致的紧盯着妙处,小宛看见他
这个傻乎乎的模样,险些儿便要笑出声来。接着双手移到腿间,缓缓拨开两片花
唇,一团腥红冶艳的蛤肉立时纤悉无遗,说道:“不要发呆了,来吧!”

  王冈怎生禁受得住,忙即凑头过去,唇舌开动,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小宛给那舌头一碰,身子猛地僵住,强烈的快感宛如巨浪般涌至,叫她不得
不按紧他脑袋,纤腰耸动,只把个花穴往前送。

  东武看得淫念爆发,连忙扯去身上的衣服,一把将小暄扶起,抱紧她道:
“快受不了,给我……”

  小暄双目满盈欲火,微微一笑,问道:“给你什么?”

  东武知她有意刁难,说道:“就是……就是那个……”也不待她答话,伸手
便去脱她衣衫。

  小暄也不做作,挪身相就,由他把衣服脱去。

  一霎时,整具曲线玲珑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帘。东武呆眼看着,心里赞不绝
口,发觉小暄竟然不输于小宛,同样靡颜腻肌,无处不美。当他手掌抚上她的乳
房时,听得小暄轻轻“嗯”了一声,身子靠得他更紧。

  东武五指箕张,抓住玉乳细细搓揉,只觉着手处饱满柔滑,果然是难得的极
品。

  小暄双手围着他腰肢,说道:“咱们也到床榻去。”

  东武点头答应,双双滚在王冈和小宛身旁。

  小暄侧头一望,已见王冈脱光身上衣服,手持阳具正要上马,而小宛却仰天
卧着,劈开双腿,只等王冈驾临。小暄看得情兴大动,便向东武道:“别磨咕
了,现在就进来吧。”

  东武早已憋得浑身是火,正要提枪欲刺,忽听身旁的小宛一阵娇鸣:“好舒
服,再动快一点……”

  东武侧头一看,见王冈已将小宛压在身下,腰股起起落落,兀自摇晃个不
停,原来已经干上了。

  小暄见他只顾看着别人办事,立时便要发作,还没开声责斥,东武突然沉喝
一声,腰板一送,硕大无朋的龟头已然撑开门户,登堂迳入。小暄哼声未过,巨
棒已经一闯而下,直抵深宫,点向尽头的嫩肉儿。

  充实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酸麻,美得小暄连连打颤,忍不住“嗳哟”一
声,一对玉手牢牢把东武抱紧:“好深,里面胀得好厉害……”

  东武笑问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小暄螓首一点,腻着声音道:“很好,这感觉实在美极了。快些动吧,使出
你的手段,不用怜惜我!”

  东武立即领命,连忙拱起身躯,将头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的恣情吸吮,而
下身同时起动,来个上下夹攻,数十回过去,已把小暄弄得娇啼大作,身播肢
摇。

  就在四人乐极忘形之际,另一边厢的二人亦渐入佳境,只见九儿压低了声
线,凑近孤竹若的耳边道:“大宫主,让九儿为你脱去衣服好吗?”

  孤竹若摇头道:“不用了,我不想给其他人看见。”

  饶是孤竹若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却难以掩盖她那美好的身段,倒反而显
得格外诱惑动人,再加上她那绝世出尘的容貌,怎叫九儿不动心?他听了孤竹若
的说话,虽然有点儿失望,然他仍是不肯死心,嗫嗫嚅嚅道:“但……九儿好想
看看大宫主的身体。”

  孤竹若向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还有什么地方你没摸过、没看过?你不要
再啰唆,这件衣服我是不脱的。”

  九儿素知孤竹若的性子,她说了出口的话儿,从来就不会收回,知道自己再
说也是枉然,一个不好若惹怒了大宫主,可就大大不妙了!

  孤竹若见她一脸沮丧的模样,不由暗暗一笑,便轻轻提起他的右手,徐徐移
到自己的乳房上,似笑非笑的低声道:“你这个小鬼,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你
在外面摸摸,总可以了吧?”

  九儿岂会和她客气,五指一张便已牢牢抓住,顿觉满手软绵绵一团,却又异
常地挺弹。九儿虽对手上之物绝不陌生,但至今仍是爱不释手,细细把玩一会,
已见乳头渐渐发硬,紧抵着手心,九儿改用双指,牢牢夹住。

  孤竹若的身子猛然一缩,靠在他的胸膛,说道:“不要弄那里,酸酸的好难
受。”

  这个九儿虽然年轻,但对这方面的经验可不少,知道女人越是说难受,便是
越感兴奋,当下并不理会,尽情挑逗。

  果然不用多久,便见孤竹若连番哆嗦,将他的手推开,佯嗔道:“你总是不
听我说话,现在你自己说,要我怎样责罚你?”

  九儿是聪明人,鉴貌辨色,心知孤竹若不会是真的降罪,含笑道:“大宫主
就饶过九儿这次吧,倘若要处罚,就让九儿脱下裤子,任由大宫主狠狠处罚我的
宝贝是了。”

  孤竹若“嗤”一声笑起来:“你想得挺美!好吧,今次就便宜你,还不快点
拿出宝贝来,好好领罪。”

  九儿先前早已脱光衣服,待得知道东武二人在暗处偷窥,才匆匆用衣物围在
身上,现听得孤竹若这样说,当即扯去下身的遮蔽,一根大物弹跳而出,昂首竖
立,威势十足。

  孤竹若见着这根兀兀擎天碧玉柱,不自禁地浑身躁热起来,玉手轻舒,五指
紧握肉具,来回套弄数下,淡淡一笑,说道:“果然火气十足,难怪小暄和小宛
对你这么好。”

  九儿被她弄得难过,一把将她拥抱住,颤着声音道:“她们对我确实不错,
但对我最好的人,还是大宫主你。”

  只见孤竹若微微笑道:“我对你有什么好,难道你受我的责骂还少吗?”

  九儿道:“做错了事,挨骂挨揍也是我活该,但大宫主对我好,是不容置疑
的。光看大宫主婚后仍没有忘记九儿,已是最好的证明了。”

  忽听得“啪”的一声,却被孤竹若在那话儿打了一下,九儿又惊又痛,几乎
要叫出声来,即听得孤竹若道:“我早已和你说过,咱们的事不要常常挂在嘴
边,倘再这样,莫怪我将你逐出宫去。”

  九儿吓出一身冷汗,连声不敢,但心中却道:“咱们的事说与不说又打什么
紧,在宫里谁人不知?”他又怎会知道,孤竹若毕竟是一宫之主,江湖声誉对她
来说是何等重要,若非这样,孤竹仙宫近年选徒也不会如此严谨。

  孤竹若接着道:“你一定觉得奇怪,现在我和你这样,全都被这二人看了
去,早晚会被他们传出去,是不是?”

  九儿道:“大宫主向来行事谨慎周密,必定另有计较,我倒不大担心。”

  孤竹若点头一笑,以示嘉许,旋即弯下身躯,张口把龟头含住。九儿顿感全
身舒爽,侧起头看着她含弄,只见那张优美的小嘴吞进吐出,吃得甚是起劲,直
看得九儿火烧火燎,心中又感自豪满足,暗自说道:“真不知哪里修来的福分,
能给我遇上这种艳福!”

  便在这时,床榻上传来一阵异常的喘息声,九儿一看,见小宛正骑在东武身
上,那一声喘呼,显然是从东武口中发出。而小暄却趴跪在床,翘高屁股,让王
冈从后杀进。

  原来四人早已调换对手,持续转战。

  九儿看得兴奋莫名,遂低声向孤竹若道:“大、大宫主,九儿真的受不住,
好……好想要。”

  孤竹若吐出肉棒,徐缓撑起身子,一个跨腿,便坐在他大腿上,说道:“你
想要就这样进来吧。”

  九儿听见大喜,连忙掀起她的衣摆,刹时露出一个鼓鼓囊囊,粉也似的嫩穴
儿。常听人说天生丽质,这种得天独厚的魅力,用在孤竹若身上,当真是最贴切
不过。九儿情欲高涨,也顾不得孤竹若的身份,急不及待的连连耸动腰杆,龟头
一时竟不得其入,只在洞口乱戳乱撞。

  孤竹若眉梢轻佻,嘴角不由漾着笑意,轻轻伸手向下,挽着那根炙热火烫的
巨物,把个龟头对准了门户,微一沉身,两片红嫩的花唇即时把头儿含住,便此
不动。

  九儿被那又紧又暖的穴儿裹得异常舒服,忽见她突然停了下来,如何不急,
连忙求道:“大宫……宫主,全给我吧……”

  孤竹若笑靥如花,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盯住他道:“看着自己的阳具慢慢被吞
食,是否格外兴奋呢?”

  九儿猛地点头,正要开口说话,便见孤竹若缓缓沉身而下,整根足有七寸余
长的巨物,终于不留分毫,全然没了进去。


             第三回  妙发灵机

  九儿只觉内里奇窄无比,紧绷绷的把阳物箍得异常难受,却又另有一番崭新
的滋味,禁不住叫出声来:“紧得好厉害,从不曾试过这种感觉。”

  他又怎会想到这个大宫主已被邪魔附身,罗叉夜姬只消一念魔咒,真个要怎
样就有怎样。

  孤竹若微笑道:“我向来就是如此,怎能说从不曾尝过这感觉?”

  九儿一时间也糊里糊涂起来,心想:“或许是吧,大宫主美若天仙,每次和
她做爱,我总是兴兴头头的,兴奋得不得了,确实没理会她是紧还是阔!原来大
宫主不但长得绝色过人,胯下还拥有一件好东西呢!”

  孤竹若分腿坐在他腰间,双手围着九儿的头颈,身子不住地晃上晃落,兀自
套个不休,樱唇贴着他耳边,问道:“感觉舒服吗?”

  九儿连连点头:“舒服,太爽了!大宫主你呢,九儿顶得够深吗?”

  孤竹若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几下,低声道:“都给你顶到心肝去了,自然
是舒服。来吧,用力抱住我。”

  只见二人牢牢抱在一块,身子却起落耸动个不停,九儿越弄越感亢奋难当,
大手一伸,隔着一层衣衫在她乳房不停抚揉,口里叫道:“真是受不了,大宫主
行行好,就把衣服脱去吧。”

  孤竹若说道:“我说的话是绝对不会改变,你真的想要,就自己伸手进来
吧。”

  九儿虽仍感不满,但孤竹若这样说,已算是让了他一步,他又岂敢再多作要
求,当下也不打话,右手老练地挑开衣襟,一伸手便将个浑圆握在手中,丰硕滑
腻,触感实是说不出的美好。

  孤竹若媚眼半张,柔情绰态的盯住他俊脸:“你和孙熙都是同一种人,就是
喜欢弄人家这个。”

  九儿一笑:“大宫主这对宝贝又圆又大,形状挺拔优美,哪个男人见着会不
喜欢。我真的很羡慕孙少主,要是九儿也有这个福分就好了。”

  孤竹若含笑道:“有什么好?”

  九儿道:“不是吗!能够娶了大宫主这样一个大美人,已经是大大的福气
了,且还可以日夜和宫主尽享鱼水之欢,单是这样,就让天下男人妒忌不已。”

  孤竹若微微一笑:“我和丈夫做的风流事,现在还不是一样和你做吗?难道
你还不知足?”

  九儿随即道:“不是……绝无此意。只要大宫主不忘九儿,我便心满意足
了。不过……间歇想起大宫主和丈夫交欢的情景,总会有些酸溜溜的。”

  孤竹若突然将他抱紧,把脸贴到他鼻尖,柔声道:“傻小子,他是我丈夫,
我与他行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何必拈酸吃醋?再说,我和你好,是因为
我喜欢你,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每次离宫外出,都将你带在身旁,难道我这个
心意你还不清楚吗?”

  九儿点头道:“九儿明白。”忽地脑海一闪,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其实
我心里担着一件事,一直不敢与大宫主说。”

  孤竹若柳眉一聚,问道:“是什么事会不敢说?”

  九儿道:“我害怕说出来后,大宫主以后会疏远九儿,致不敢说。”顿了一
顿,终于鼓足勇气道:“近日我每次和孙少主见面,他总是板着嘴脸,目光怪怪
的,恐怕他已知道我和大宫主的事。”

  孤竹若微微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不用理会他,更无须担心,谅他
也不敢对你怎样。况且你的武功比他好,又怕他什么。倘若他真的向你动手,你
大可放手和他一斗,纵使你将他杀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九儿听得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料到孤竹若会有这一番说话,呆得一阵,忙
道:“大……大宫主,九儿不敢!我在宫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后辈,又岂能颠倒
尊卑,以下犯上和主子抡刀动枪。”

  孤竹若道:“你既然这样说,就垂着手由他杀好了。谁叫你偷人妻子,被他
杀了也是活该。”

  九儿哑口无言,心想:“这件事若不尽早解决,我这条小命,恐怕早晚会送
在你夫妻二人手上。”

  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这个没半点骨头的男
人,本事不多,唯一的本事,就只会终日在我身上歪缠。在名义上,孙熙虽然是
我的丈夫,但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还不如你,明白了吗?”

  九儿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下虽然窃喜,却不敢流露于外,说道:“莫非孙少
主有什么地方让大宫主不满?”

  孤竹若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一切我会处理。”说着提臀挪身,坐回九儿
身旁,微笑道:“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连下面都缩起来了。”

  二人经过一轮说话,欲火暂缓,孤竹若伸手把玩一会,肉棒迅速竖起,九儿
将孤竹若扶仰在地,卧在厚厚的地毡上,分开她双腿,说道:“九儿要进来
了。”话毕腰板一挺,只闻“吱”一声轻响,巨棒再次全根没进。

  九儿这趟使开手段,一上马便狠命疾攻,记记深入靶心,几番冲刺,已见孤
竹若气息渐重,嘴里绽出细碎的呻吟。

  再看床榻上的四人,仍是不断交替酣战,杀得淫声四起。

  而另一边卧云水庄内,庄主尚方映雪由剑婢琴歌、琴篥陪同下,来到辛钘的
住处,才一进入彩云阁的大厅,便见辛钘、紫琼、霍芊芊和芫花等人均在厅上谈
话,看见尚方映雪进来,都站起身迎接。

  尚方映雪微一躬身,与众人行礼,各人回礼毕,辛钘笑道:“庄主是这里的
主人,竟然如此客气,倒叫我有点不自在。”

  紫琼见她突然来访,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当下微微一笑,走上两步,说道:
“妹子请坐。”

  尚方映雪道:“不知大家正在谈话,冒昧打扰,实感抱歉,映雪改日再来好
了。”说完欠身施礼,正要离去。

  紫琼笑道:“妹子客气了,咱们聚在一块只是说些闲事,怎说得打扰?请
坐。”

  尚方映雪确有要事找紫琼商量,听说也不再推辞,便在位子坐下,琴歌和琴
篥二婢却站在她身后。

  彩云阁的下人捧来香茗,挨次奉上,才转身离去。

  霍芊芊突然开声道:“庄主姊姊来得正好,芊芊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和芫花姊治病,不知还要等多久呢?”

  尚方映雪微笑道:“妹妹肯帮忙就最好了,随时都可以。”

  紫琼点头道:“经过那晚虎形唐家一役,相信也会平静一段时期,就算再有
人前来骚扰,以咱们的实力仍可应付。如妹妹没有意见,我想这一两天便和芫花
驱除魔毒,免得夜长梦多,又生枝叶。”

  尚方映雪道:“就依姊姊的说话吧。只是降魔明珠乃祖传之物,而此珠又是
邪魔妖物的克星,玆事体大,绝不能有所闪失,更不能落在邪魔手上,因为这
样,数百年来,降魔明珠都收藏在庄内一个秘密的地方。如姊姊不介意,我想大
家移到收藏宝珠的地方暂住,直到芫花姊魔毒祛除为止,以策万全。”

  紫琼点头道:“这样极好,就依照妹妹的意思安排吧。”遂与芫花道:“芫
花你可有意见?”

  芫花微笑摇头:“能得庄主关怀相助,芫花先在此谢过。”

  尚方映雪连忙道:“为姊姊出力,这是玄女娘娘沐恩,自当克尽厥职。”

  霍芊芊在旁听得茫然不解,向辛钘问道:“什么玄女娘娘?又什么沐恩?玄
女娘娘不就是天上的神仙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辛钘大眼一瞪:“因为咱们都是天上的神仙,就是这么一回事。”

  霍芊芊美目连眨,指着辛钘大笑:“哈哈……你是神仙,不要笑死我了,你
没有镜子,就撒泡尿自己照照去!没错,你前世确是玉帝身边的一条淫龙,可惜
被贬落凡间做个小道士,说到神仙,你还没这个资格。”

  众人会心一笑,随听得紫琼道:“对了,妹妹今次到来,相信是另有什么事
情,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缓缓点头道:“确是有一件事想姊姊帮忙。”

  紫琼道:“妹妹但说无妨。”

  尚方映雪道:“因为水庄近日的事情,妹妹自当事事关注,处处留心,免得
让敌人攻个措手不及。昨夜妹妹起了一个卦,卦象显示近日将有敌人来访,对本
庄有所图谋,只是无法算出来人是谁,我亦翻阅过北冕天书,亦只说来者不善,
务须小心谨慎。我为此事郁郁难安,只好前来和姊姊商量。”

  辛钘道:“紫琼治好了唐啸的病,按理该不会再来找碴,莫非是天龙门或是
铁掌帮和沙平门?”

  霍芊芊道:“谁来咱们都不怕,一于给些颜色他们看。”

  紫琼掐指一算,说道:“确是天龙门,但有点奇怪,似乎有股力量从中作
梗,让我无法算出他们的企图,而这股力量异常厉害,一般术士邪道决计办不
到,瞧来天龙门是另有高人相助,不得不防。”

  辛钘听是天龙门,叫道:“好呀,原来是那个淫棍,竟敢找上门来。”

  尚方映雪柳眉轻蹙,一面沉思,一面自言自语道:“高人相助……会不会和
孤竹仙宫有关呢?”

  辛钘问道:“孤竹仙宫!这是什么东西?”

  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宫是江湖上一个大门派……”接着简略地介绍一下,
又道:“咱们庄外的探子回报,孤竹仙宫的大宫主率领宫中数十名弟子,不知为
了什么原因,突然拜访天龙门,而且停留下来,至今尚未离去。纪护法得知消
息,同感奇怪,说此事大非寻常,必须亲自离庄探个清楚。”

  辛钘微笑道:“你说孤竹仙宫两位宫主是当今第一大美人,恐怕未必如你所
说这样美吧。”

  尚方映雪含笑道:“江湖上确实是这样说,但我还没缘一见,是否属实,我
就不知道了。”

  辛钘道:“江湖上还真有人胜过咱们两位庄主,我辛钘如何也不相信。”

  尚方映雪立时脸上一红,心里却甜丝丝的,垂下头来,扭扭捏捏道:“你真
会说笑,我和映月乃蒲柳之姿,岂能和人家相比?”

  辛钘不住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世人难登金凤岭,不知凤凰颜色艳。
外间传言,多有不实,总而言之,我是不信的。”

  紫琼听了刚才尚方映雪的说话,沉思半晌,说道:“孤竹仙宫到访天龙门,
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确实是大有可疑。”

  上官婉儿自从被玄女娘娘收为弟子,改名芫花,又知自己直来受妖魔控制,
身附淫邪魔毒,自此情绪就一落不起,终日郁郁寡欢,沉默少言。幸好来到卧云
水庄后,辛钘和霍芊芊时常与她打诨说笑,才有些少好转,但对周遭事情,依然
甚少参与意见,怎料此刻突然开声道:“紫琼,若我没有猜错,孤竹仙宫的人必
有古怪,你要多加留意。”

  紫琼知道她前时身处宫中,四下虎狼围伺,心思见事,定然比常人析理入
微,现在听她这样说,当下问道:“芫花,你看出了什么?”

  芫花道:“其实我想到的,相信紫琼你亦已想到,就是那股怪异的力量,不
是和罗叉夜姬的邪魔妖法有点相似吗?”

  紫琼微微点头:“我确有这样想过,看来要证实是否与罗叉夜姬有关,唯一
方法,就只有亲自前去天龙门一趟才可肯定。”

  尚方映雪眉头一聚:“姊姊这样做恐怕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宫主真是罗叉夜
姬,实是凶险万分,依我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紫琼笑道:“就因为她身份可疑,才更加要探查清楚。如果她真是罗叉夜
姬,必定另有所图才会来这里,只要她的图谋未遂,罗叉夜姬又岂会揭露身份和
我正面冲突,所以妹妹不必担心。”

  辛钘拍腿道:“没错,如果她是罗叉夜姬就更好,免得我四处去找她。”

  紫琼道:“事不宜迟,今晚我和兜儿前去看看,总胜过咱们坐在这里凭空猜
度。对了,妹妹请派人通知纪护法一声,叫他暂时不可轻举妄动,恐防会另生事
端,待我和兜儿回来再作计较。”

  尚方映雪点头应允。

     ***    ***    ***    ***

  是夜,群星闪灼,夜空皎皎,好一个月媚风清的晚上。紫琼和辛钘二人来到
天龙门,却看不出有何异象,更无妖气笼罩。二人都知道,如果那个宫主是罗叉
夜姬化身,他们今次夜访,一定瞒不过她,既然这样,紫琼和辛钘早有心理准
备,倘若罗叉夜姬现身,只有和她一拼,谁胜谁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紫琼使起仙术,马上便找到孤竹若的居处,二人手牵着手,穿墙直进孤竹若
的房间,只见房内烛光摇晃,床榻上正横卧着一个美女,身上薄纱亵衣,一头长
长的青丝如瀑布似的,披散在床榻上。

  而床前还有两个年轻少女,其中一人站在床边,手持羽扇,正自轻轻摇动,
为床上的孤竹若扇风纳凉。另一个少女却垂手而立,正和孤竹若说话。

  辛钘向床榻上的美女看去,见她神仪明秀,朗目疏眉,便知此人就是那个孤
竹若,也不禁暗自赞叹起来:“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若与紫琼和尚方姊妹
相比,确实旗鼓相当,难分高低。”

  思念未落,握着紫琼的手突然一紧,辛钘望向紫琼,见她正抿着樱唇,眼里
含笑,料知她看出自己的心思,脸上不禁微微发热起来。

  忽听得床榻前的少女轻叹了一声,说道:“小宛真是不明白,宫主明明知道
那个华门主不是什么好人,因何还要急巴巴的赶来帮他。”

  只见孤竹若微微一笑:“华门主的先父是我父亲的好友,据知我父亲当年也
曾受过天龙门的恩惠,光是这一点,又叫我怎能够推辞?”

  小宛颔首道:“原来是这样,但卧云水庄真会给咱们面子放人吗?”

  孤竹若道:“这个很难说,咱们尽力而为就是。明儿你和小暄就携同我的拜
帖,和天龙门的人一同谒见他们的庄主,记住小心言行举止,万万不能无礼,堕
了咱们孤竹仙宫的名头。”

  小宛和小暄同声应是,又听孤竹若道:“就算卧云水庄不肯放回江一豹,亦
不能鲁莽动手,要知卧云水庄也非易与,庄内高手如云,为了天龙门而和卧云水
庄结怨,实是大大不值,知道吗?”

  二人点头应允。

  接下来三人的话语全都是些无关重要的事情,紫琼向辛钘使个眼色,示意离
开。

  走出天龙门后,辛钘笑道:“原来所谓图谋,就是想到水庄要人。”

  紫琼含笑道:“你真的相信她们的话?”

  辛钘愕然问道:“莫非你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紫琼道:“现在仍不能肯定,先赶回水庄去,有些事我要和映雪商量。”

  二人使起飞身托迹,不用多久,便已回到卧云水庄。

  紫琼和辛钘一进庄门,径往尚方映雪的居处而去。

  尚方映雪听得二人回来,连忙接见,三人坐定,尚方映雪问道:“姊姊可有
什么发现?”

  紫琼便将听到的说话与她说了。

  尚方映雪听后,低头沉思,喃喃说道:“只为了江一豹的事,天龙门竟然劳
师动众要请孤竹仙宫出面,真会这样简单吗?”

  紫琼点头道:“疑点不单是这个,还有北冕天书所说的图谋,并说要咱们小
心应付,这又如何解释?北冕天书乃鲲鹏祖师之物,法力无穷,天书之言,绝对
不容怀疑,释放江一豹,可说小事一桩,实非什么大事,更说不上图谋这两个
字,凭她们刚才那番话,确与天书所说大不相符。”

  尚方映雪和辛钘同时点头,辛钘道:“这样看她们所说的全是假话了。”

  紫琼道:“是不是假话,我也算不出来,但有一个方法可以知道。妹妹,有
劳你问一问天书,华贯南的父亲是否和孤竹仙宫有往来?”

  辛钘听后,不禁疑惑起来:“紫琼你平日掐指一算,什么事都难逃你的法
眼,怎地今次会算不出来?”

  紫琼道:“不论是人魔仙妖,倘若法力比我高强,就能轻易挡御我的仙法。
况且我只是玄女娘娘麾下的一个小仙女,法力比我高深的多的是。不说其他,光
是你现在的双龙杖法,我已无法取胜了。”

  这时见尚方映雪走到一个书橱前,架上放着一个哥窑宣炉,尚方映雪按住宣
炉,左扭几下,右扭几下,听得一声轻响,墙壁上出现一个小洞,尚方映雪从小
洞取出一个小木盒,回到二人跟前坐下。

  辛钘张眼望去,见那木盒黑黝黝的,并不如何起眼,心想:“那部北冕天书
肯定放在这木盒内。”

  忽见尚方映雪双手捧起木盒,高举过头,接着闭上双眼,状甚虔诚谨肃,口
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没过多久,尚方映雪将木盒徐徐放回几案上,双
手按着木盒两边,慢慢揭开盒盖,只见盒内放着一方乌黑的石块,貌似砚台,隐
约看见石块表面刻有数行小字,只是字体细小,一时难以看得清楚。

  尚方映雪低头把小字看了一遍,掩上盒盖,摇头道:“没有此事,天龙门乃
华贯南一手创立,父亲原是鄂北一个农民,与孤竹仙宫向无来往。”

  辛钘这时才知道,原来北冕天书并非一部书册,而是一个黑色木盒子,当下
说道:“果然全是骗人的鬼话。”

  忽见辛钘一拍几案,叫了声不好:“莫非……莫非她真是罗叉夜姬的化身,
要不又怎会知道咱们在旁,刻意安排这些骗词让咱们听。”

  紫琼道:“从一切迹象显示,她极有可能是罗叉夜姬的化身,但这都是咱们
的猜测,她一日尚未现身,还不能百分百肯定是她。”

  辛钘道:“绝对不会有错,凡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紫琼,能够安排机关蒙
混咱们,除了罗叉夜姬又会是谁,但她虽然诡计多端,却不知道咱们还有北冕天
书这件法宝,叫她的计谋无所遁形。”

  紫琼道:“假若她就是罗叉夜姬化身,必定知道咱们来卧云水庄的目的,才
会悄悄跟了过来。而她既然寻到这里来,就算不立即出手对付咱们,也会前来水
庄打探,这是很自然的道理。当她一接近水庄,必然会被降魔明珠挡了回去,咱
们大家想想看,如果我是罗叉夜姬,当先要解决的事情是什么?”

  尚方映雪和辛钘略加细想,同声叫道:“降魔明珠。”


             第四回  计谋得逞

  次日正午,东武、王冈和孤竹仙宫十多人来到卧云水庄,刚抵达庄外的渡
头,五名身穿黑衣的水庄弟子已上前拦住,一名弟子朗声道:“来者何人?”

  东武等人看看渡头四周,只见在石墩驳桥之间,早已布满了水庄的人,少说
也有百人之众,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两步抱拳道:“在下是天龙门弟子东
武,偕同孤竹仙宫弟子拜谒贵庄尚方庄主。”一话说毕,便见王冈双手捧着拜帖
走出,毕恭毕敬的交给那名水庄弟子。

  那名弟子接过拜帖,躬身说道:“在下单羽,奉咱庄主前来迎迓,众位请上
船吧。”

  五名弟子同时让了开去。

  东武、王冈、小暄和小宛听后惊讶不已,互望了一眼,心中同感意外,小宛
问道:“莫非尚方庄主早已知道咱们会来拜访?”

  那名水庄弟子回道:“在下不大清楚,只是奉命行事,各位请。”

  东武等人见那弟子脸色诚挚,不似作假,便不再追问下去,当下领着十名宫
中剑女,走下驳船,但人人心间增忧,暗自提高戒心。

  转眼间驳船已到了对岸,各人刚登上水庄,前面相距两丈处,已见十多人一
字地排开,除了当中一对年轻男女,其余都是黑衣短打,手执长剑。

  东武一看眼前的少女,见她眉目如画,娉婷袅袅,竟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
人,骤然脑间猛地一闪,记起王冈前时的说话,心想:“眼前这个大美女,莫非
就是尚方姊妹其中一人。”

  一念及此,不由望向身旁的王冈,却见王冈嘴角含笑,凑身过来低声道:
“她就是水庄的二庄主,我说得对吧,简直是西施再生,嫦娥下凡。”

  东武点头一笑,再往那少女望去,不由又暗赞一声:“我还道孤竹仙宫的大
宫主已是世上无双,不想这个美女还要胜她半分,若把二人相比较,一个是冷艳
成熟,一个是青春可人,真个各有各好,各有各妙。”

  东武和众人走上前去,抱拳说道:“在下是天龙门东武,有事拜见贵庄尚方
庄主。”

  站在美女身旁的年轻人抱拳回礼,说道:“纪东升见过各位,这位就是咱们
的二庄主,得知众位光临,特地在此相迎。”

  尚方映月对天龙门向无好感,只是双手抱剑一抬,做个意思,以示回礼。

  东武脸上登时绽出笑容,向尚方映月又再一揖,说道:“久闻二庄主的大
名,今日能有幸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失敬,失敬!”

  尚方映月看了东武一眼,再望向王冈,一眼便认出他来,说道:“贵派华门
主呢?怎地不见前来?”

  东武道:“华门主因身有微恙,实感抱歉。”

  尚方映月目光一转,望向小暄和小宛,当下道:“看这几位姊妹的装扮,想
必就是名传遐迩、响誉四方的孤竹仙宫门下了?”

  小暄和小宛同时见礼,小宛率先道:“小婢孤竹小宛,见过二庄主。”接着
小暄同样躬身自我介绍。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两位姊姊无须多礼,能得孤竹仙宫大驾光临,乃是本
庄荣宠。只是本庄向有门规,如非特别事情,直来不招待外客,今次贵宫光驾敝
庄,不知有何见教?”

  小宛道:“小婢乃奉本宫宫主之命,有一事情要和贵庄尚方庄主商量,至于
内情,实不方便在此相告,还望二宫主代为引见。”

  尚方映月含笑道:“好吧,既然姊姊这样说,有劳姊姊移步,各位请!”当
下和纪东升在前引路,东武和王冈二人紧随其后,接着是小宛、小暄和十名剑
女,而水庄十多名黑衣弟子押尾跟随。

  在尚方映月的带领下,只见一行人穿过庄前的石阵,接着来到登庄的斜坡,
东武双眼紧紧盯着尚方映月背影,见她楚腰袅娜,每个步履,摇曳生姿,说不出
美好迷人,加上微风轻拂,阵阵幽香从尚方映月身上飘送而来,更叫他神昏心
醉。

  这时东武和尚方映月只有一步之隔,东武暗地一想,知道这是下手的最好时
机,当下悄悄伸手入怀,掏出那个玉瓶,拇指顶开瓶塞,眼见前面路上有个凹陷
的小坑儿,立时便有了计较。

  东武加紧脚步,把尚方映月的距离再拉近些许,当来到那小坑时,一脚踏在
坑子边缘,佯作失足,登时“啊”的一声,身子前扑,瓶口顺势向前,内里的魔
水同时飞射而出,直浇向尚方映月的衣衫上。

  尚方映月听得身后啊声刚响,第一反应便向前跃出,同时长剑出鞘,一招
“西子回头”,剑尖已往后点去,距东武眉心只有数寸,看见东武整个人趴在地
上,状甚狼狈,立时明白过来,当即停住剑势,嘴角绽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但她
却不知道,东武这样一扑,已将魔水溅在她衣服上。

  王冈、小暄和小宛三人自然心里雪亮,只见王冈一面将东武扶起,一面说
道:“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走路也会踏着坑子?”

  东武装作苦笑摇头,叹了一声,拍掉身上的尘土,继续随尾前行。

  卧云水庄虽然极少接待外人,但若有特别客人到访,都会在主楼的卧云厅会
面。当东武等人来到卧云厅,便见厅上的居中处坐着一个年轻美女,而这个美女
当然是庄主尚方映雪。

  尚方映雪的左侧,正是紫琼和辛钘,而右面的位子却是留空着。

  按照江湖规矩,到访的客人纵是深恶的大仇家,身为主人家,都不能因此而
欠了礼数,漠视相待。尚方映雪三人看见东武等人进来,都站起身来迎接,互相
施礼介绍,才肃客入座,而孤竹仙宫众剑女均列队候在厅外。

  尚方映月刚在姊姊右首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道:“听说华门主身抱微恙,
还派遣门下到敝庄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了。”

  东武和王冈二人才一进入大厅,看见尚方映雪的艳色,早已魂魄俱飞,方知
外间传言半分不假,此刻听着她那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下下打入心坎,更是神
魂摇荡。东武定一定心神,说道:“本派前时与贵庄产生些许误会,彼此几番斗
拼,互有伤亡,敝派深觉长此下去,终无了日,打算与贵庄握手言和,化干戈为
玉帛。”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转向小宛道:“小宛姑娘呢,贵宫偕同天龙门到访,看
来也是为此事而来吧,不知对不对?”

  小宛点头道:“咱家宫主确有此意,孤竹仙宫与天龙门向有往来,交情非
浅,而宫主得知贵庄和天龙门的事,常以为憾,望能从中斡旋,为武林尽点绵
力,化解纠纷,盼贵庄瞧在孤竹仙宫分上,不记前嫌,平息干戈。”

  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宫誉满寰中,声盖天下,这个面子原是非给不可,但
现在本庄和天龙门的纠葛,已非咱们两家的事,还有牵涉到铁掌帮、虎形唐家、
沙平门等三家,此事一日不能解决,就算我肯言和,相信他们亦不肯罢手,要揭
过此事,恐怕极之艰难。”

  东武道:“铁掌帮、虎形唐家和沙平门,直来与天龙门友善,而贵庄和他们
三家结怨,又岂能和天龙门混为一谈?”

  尚方映雪冷冷一笑:“是否有关无关,相信华门主比谁人都清楚,但本庄主
忠告华门主一声,要是唐啸的师叔青空子找到贵处时,恐怕贵派不容易应付,这
句说话,大可告知贵门主知道。”

  东武和王冈听见,不禁互望一眼。

  尚方映雪接着道:“各位今次的来意,本庄主已经明白。既然孤竹仙宫出面
斡旋,本庄主也不能不给面子,叫各位空手而去。这样吧,贵派的江二门主,你
们就带回去吧,关于言和一事,倘有机会,希望华门主能亲自来此一趟,看可有
方法能摆平铁掌帮、虎形唐家和沙平门的事,只要此事完满解决,一切都好商
量。”

  尚方映雪虽知他们为江一豹而来,但为了表达自己对孤竹仙宫的诚意,也不
待他们开声,首先提出放人,表面看来,算是给足孤竹仙宫的面子。

  东武等人见她放还江一豹,均大感诧异,东武忙即站起身来,抱拳道:“东
某多谢庄主,有关言和一事,还望庄主好好考虑。”

  尚方映雪点头道:“好吧。我已派人将贵派二门主送到渡头,众位离开时便
会看见。本庄主仍有点要事在身,不能远送!”

  东武、王冈和小宛等人听见,亦不便久留,当下站起身告辞。尚方映雪吩咐
纪东升为他们引路,待得东武众人离去,辛钘当场发作起来,叫道:“都是一派
胡言的鬼话。紫琼,可有看出什么头绪?我就不信他们只是为讲和而来,其中必
定有什么阴谋。”

  紫琼摇了摇头:“他们今日的说话,咱们昨晚已经料到,但一时之间,确实
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

  尚方映雪向妹妹问道:“映月,来时可有特别事情发生?”

  尚方映月道:“应该没有,除了那个东武在途中摔了一跤外,并无什么特
别,沿途监视的人也没发觉什么。”

  辛钘道:“明眼看不到的东西,就一定隐伏在暗处。孤宫仙宫宫主武功再
高,终究是一个凡人,谅咱们也能应付得来,倘若她是罗叉夜姬,那就不同了,
倒不如先将她认定是罗叉夜姬化身,再以她有可能的举动来推测,或许会发现到
什么?”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可以说得简单点吗?”

  辛钘道:“我是说,孤宫仙宫宫主是个凡人,除非她和道士一样,懂得起坛
作法,就有可能隔空害人。但罗叉夜姬就不同,她魔法高超,倘若她将害人之物
交由东武带进水庄来,再行施法,好叫咱们防不胜防。”

  三人听见都呆得一呆,觉得辛钘的说话似是过于虚幻,却又相当合理。

  辛钘接着搔了搔脑袋,笑道:“这都是我的推想,是否真的这样,我也不知
道,姑且听听好了。不过,假如给我一言猜中,到时将会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
敢想象下去。”

  但见众人默默无言,都在想着辛钘的说话。辛钘下意识觉得,感到事情越来
越扎手,越想越感到气怒,突然高声道:“我绝不让这事情在庄里发生……”话
后一个转身,徐步走出厅子。

  辛钘平素豁达开朗,加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甚少会大发脾气,紫琼见他
这个样子,禁不住柳眉轻蹙,与尚方映雪点了点头,随后跟了上去。

  紫琼走到辛钘身边,和他并肩而行,问道:“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辛钘一拳打出,“砰”一声打在一棵大树上,树身登时颤过不停,枝叶沙沙
作响,突然一个回头,望向紫琼:“罗叉夜姬要对付的人是咱们,如果为此而牵
累到卧云水庄,我绝对不会和她善罢干休。”

  紫琼微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件事。但你不要忘记咱们昨晚的说话,假若那
个宫主是罗叉夜姬化身,她的目的就不只是咱们,还有那颗降魔明珠,明珠一日
不除,她又何以安心,她向水庄出手,只是早晚的事,你又何须自责?”

  辛钘摇头道:“如果咱们没来这里,罗叉夜姬又怎会知道明珠在水庄,依我
看今晚就去找那个宫主,管她是不是罗叉夜姬,这叫有杀错无放过。”

  紫琼聚起眉头道:“你这是什么说话,倘若她不是罗叉夜姬,给你一杖打死
了,看你于心何忍,以后你不得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辛钘愤愤道:“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道就坐在这里束手待毙不成?”

  紫琼道:“谁要你束手待毙。现在起码知道她的目标在那,只要能掌握着这
点,必能破坏她的图谋。而咱们的优势,就是她无法接近水庄,纵使她如何厉
害,也是无用武之地。除非是咱们猜错,那个宫主并非罗叉夜姬化身,那就另当
别论。”

  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激愤的情绪渐渐平服下来。紫琼知他只是一时气愤,
牵着他的手,柔声道:“罗叉夜姬固然是厉害,但咱们又何惧之有。今晚你还要
和芫花驱毒,不要因为这事而影响了心情。”

  当晚用过饭后,尚方映雪来到彩云阁,辛钘等人早已在厅上等候。

  尚方映雪道:“原来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去吧。”目光掠过紫琼身旁
的芫花,见她脸泛红晕,微现娇羞,心中自当了然,想到接下来她和辛钘的情
景,亦不禁浑身燥热起来。

  众人离开彩云阁,接着向东而行,弯弯曲曲的走过半里路程,已进入一个群
屋密集的住宅区,放眼望去,楼阁错落,一看便知是庄民居住的地方。

  霍芊芊心中奇怪,问道:“这里就是为芫花驱毒的地方吗?”

  尚方映雪颔首道:“嗯,很快会到了。这是庄里最大的民房区,内有数十条
大小街道,接近二百栋楼房,庄里七成人口都住在这里。而区内的街道全部遵照
伏羲氏的八卦图所建,纵横交错,倘若不熟路径,极容易迷失方向。”

  辛钘问道:“瞧来这样的设计,主要是防御敌人而设。”

  尚方映雪点头道:“这是其中原因之一,其次是起了辟邪驱煞的作用。”

  不用多久,尚方映雪领着众人来到一座大屋前,说道:“已经到了。”

  各人一看,见这房子虽说不上华丽,却相当巨大。

  宅门前站着两个庄上弟子,二人看见尚方映雪等人到来,一齐躬身相迎,其
中一人推开了大门,让身一旁。

  走进大门,眼前是个小小的花园,四下花竹奇石,颇有汴风。穿过花园,进
入大屋,是个偌大的客厅,尚方映雪招呼各人在厅上坐下,便有两个男仆送上茶
点。辛钘看这二人约四十岁年纪,目光炯炯,异常敏锐,显然武功不弱。心想:
“降魔明珠既然在这屋内,自然要派些高手守护才成。”

  尚方映雪道:“这栋楼房原是我的旧居,自从我接掌卧云水庄后,已很少回
来了,目前仍是空着,现在只有几个庄人留守。厅子后面,就是我以前的房间,
昨天已派人打扫干净,暂时作为芫花姊姊驱毒的房间。”

  众人在厅上坐了一会,尚方映雪向身后的琴歌和琴篥道:“你二人再到四周
查看一下,一切正常,就守在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房间。”

  两名剑婢齐声应允而去。

  尚方映雪徐徐站起身来:“咱们进去吧。”当先往内间走去。

  房间内和大厅一样,并无什么名贵家具,相当简朴,但一几一橱,均一尘不
染,洁净异常,教人感到十分舒服。房间非常敞宽,分有起居室和内房,尚方映
雪领着辛钘等人进入内房,只见房里只有一张大床榻,榻张白盖,围着床榻四
周,左边放了一个几案,再无其他家具。

  只见尚方映雪缓步向床榻走去,俯下身躯,伸手在裀褥下掏摸一番,忽听得
“格”一声响过,床榻竟慢慢移动起来,露出两扇柜门,尚方映雪从怀中取出一
枚钥匙,开了暗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羊皮袋,再把床榻恢复原位。

  尚方映雪张开羊皮袋口,一枚鸽卵大小的物事滑出袋子,落入她掌心。她将
手上之物交与辛钘,说道:“这枚就是降魔明珠。”

  辛钘接过,把眼一看,见那颗降魔明珠灰溜溜的,既无光泽,更不发亮,就
像一枚极之寻常的鹅卵石子,心里暗道:“这样平平无奇的珠子,假若玄女娘娘
不说,我才不会相信它是降魔伏妖的宝物呢。”辛钘看了一会,将明珠交给紫
琼,说道:“这样珍贵的东西,还是交在你手上好。”

  紫琼微微一笑:“一会儿还不是要交回给你。”

  霍芊芊突然蹙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奇怪了,罗叉夜姬是我父王的师妹,
而我是父王的女儿,都算是魔门中人,但罗叉夜姬会害怕这枚宝珠,但我却一点
也不怕,真是奇怪?”

  紫琼听见她的说话,说道:“出人意表的事很多,或许有些事情连你自己也
不知道,有机会不妨去问问你父亲,可能他会有答案。”

  霍芊芊点头道:“没错,一于去问父王。亦有可能我父王魔道高深,连这珠
子也不怕,而我是他的女儿,自然也不怕了。”

  紫琼含笑道:“或许是吧。”接着与芫花道:“芫花,这次驱毒之法,只是
从北冕天书得知,是否有效,大家都不清楚,倘若在驱毒时出现问题,或许会有
危险,你要有心理准备。”

  芫花点头道:“芫花明白,一切听天由命好了。”

  紫琼微微一笑:“娘娘既然收你为弟子,已说明你福泽不浅,纵有危险,娘
娘必定有办法解决,最多是受点苦头而已。话虽如此,咱们还是要小心些较好,
为了安全起见,在你和兜儿进行驱毒时,咱们三人不得不留在这里,在旁照顾,
以策万全。”

  芫花听后,登时红霞满脸,便连辛钘也呆楞起来,心中暗暗叫苦:“紫琼和
霍芊芊留下也就罢了,又怎能在尚方映雪面前做这种事?”当下道:“这……这
样会不会……”

  紫琼道:“这枚降魔明珠乃是神物,实在不容有失,要是在映雪手上失去,
这如何是好?”

  尚方映雪满脸通红,忙道:“姊姊不用顾虑映雪,我对姊姊绝对信任。”

  紫琼摇头道:“降魔明珠并非妹妹你个人的事,这是关乎苍生和卧云水庄,
况且你和兜儿……”

  尚方映雪脸上更加红了,连忙把头垂下,抓住衣角又搓又捻。

  紫琼道:“免得彼此尴尬,我也只好说出来了。”

  尚方映雪大惊,握住紫琼的手,不住地摇头。

  紫琼微笑道:“这事迟早都要说出来,况且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辛钘、芫花和霍芊芊听得大惑不解,目光不停在二人脸上转。

  只听紫琼道:“兜儿,其实你和映雪早已天缘注定,将会成为夫妻,这是上
天安排的姻缘,谁也不能转变。”

  三人全都呆住,而辛钘更是张大嘴巴,半天无法出声。


             第五回  驱除魔毒

  尚方映雪偷偷向辛钘望了一眼,正好和他目光相接,登时大羞,忙即垂下头
来。

  辛钘听了紫琼的说话,大吃一惊,心中不住问自己:“这会是真的吗?天缘
注定,真会有这种奇事?”

  霍芊芊也是大出意料之外,心里一阵酸苦,险些便要哭出声来,随即想起紫
琼的说话,知道辛钘命带桃花,一生女人无数,要想和辛钘一起,便该接纳他的
一切,还有他身边的人,万不可吃醋争风。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

  紫琼见辛钘仍是呆登登站着,便道:“兜儿你还呆什么,时间已不早了。”
接着牵着尚方映雪和霍芊芊的手,说道:“咱们坐到那边去,再这样下去,相信
兜儿还要站上半天。”

  辛钘甩一甩头,清醒一下思绪,暗想:“既然说是天命,一切顺其自然好
了。但话说回来,老子确也艳福无边,身边的女人,没一个不是千中选、万中挑
的大美人,老天爷当真对我不薄。”

  就在辛钘想得入神之际,忽觉腰间给人戳了一下,随听得芫花低声道:“咱
们……咱们到床榻里才脱衣服好吗?”

  辛钘望向床榻,见四周垂下白色纱帐,登时明白芫花的意思,笑着点了点
头,心想:“以前的上官婉儿是何等地纵情放任,没想到现在的芫花,竟会变得
如此娇怯害羞。常听人说女人十八变,果然半点不假。但这种改变,反而显得更
加可爱。”

  只见芫花率先跳上床榻,辛钘回头向紫琼三人做个鬼脸,伸手将纱帐拉好,
把床榻四周包裹得密密匝匝,连缝儿都没留一条,才俯身钻了进去。

  尚方映雪见着,稍稍感到安心,随听得霍芊芊问道:“映雪姊姊,你和兜儿
的事都是从北冕天书里得知的吗?”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霍芊芊道:“姊姊,可否为我用天书算一算,我想知道……兜儿和我会不会
也成为夫妻?”

  紫琼听见掩嘴一笑,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兜儿吗?”

  霍芊芊用力点头道:“嗯,但这个臭兜儿对我终日忽冷忽热,害得人家好不
心烦!映雪姊姊,你就帮我这个忙好吗?”

  尚方映雪握住她的手:“芊芊要我帮忙,我又怎会说不好?”

  霍芊芊大喜,一头埋在尚方映雪的肩膀:“映雪姊姊真是好人!”

  再说芫花一上到床榻,便即躲进被子里,当辛钘上床看见,忍不住笑道:
“大热天气,你不热吗?”

  芫花摇头一笑:“总胜过让你看着我脱衣。”

  辛钘哈哈大笑:“我又不是没见过,再看又打什么紧。”口里说着,手已开
始宽衣解带。

  芫花一听,立时想起当日魔毒发作的情景:“那日我体毒发作,意识模糊,
整个人神智不清,怎同现在。”芫花回想当日,自己确被魔毒弄得死活不知,那
时只觉全身火烫如焚,欲火烧肠,便连辛钘插进自己的身体,也只是残留着小小
印象,若不是玄女娘娘驾临,赐予仙药解救当时之苦,恐怕自己已早登极乐,性
命不保了。

  芫花忆念甫落,已见辛钘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胯下那根巨物正自晃呀晃的摆
在眼前。芫花见着,不由心头怦然,记得当初在房外偷窥他和紫琼欢好,那时距
离极远,终究看不真切,但现在却不同,虽被床帐阻隔了部分烛光,可是房内烛
火通明,况且相距只有几尺远,自然清楚在目,心想:“这样的巨物,还真是首
次看见,崔家兄弟和他相比,简直相去天渊,难以相提。”

  辛钘见她红着脸儿只盯着自己的下身,笑道:“现在该是我看看你了。”

  芫花连忙抓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摇头道:“你……你钻入被窝吧。”

  辛钘道:“也好,听你说的就是。”果然乖乖的依从芫花的话,从被子另一
端钻了进去,一跨身子,已趴在她身上,只觉身下压着一团软软的香肌,又滑又
腻,说不出美好。

  芫花被辛钘牢牢抱在怀中,心房不自禁地怦怦乱跳,自从当日窥看辛钘和紫
琼之后,早就盼望着今天的来临,可是来到眼前,反而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便在此时,忽听得辛钘在身边道:“那日你魔毒发作,知道是中了那妖女的
淫邪之毒,当时把我吓个半死,没办法之中,只好强自和你合体,其时我脑子里
只想尽快消除你的魔毒,绝无半点要侵犯你之意,你不会怪我吧?”

  芫花摇了摇头:“我又怎会怪你。只是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却要你为我
费心劳力,芫花实在……”

  辛钘也不待她说完,连忙截住她的话头:“你不要这样说,这一切都是罗叉
夜姬的手段,致会让你这样。说句实话,像你这样一个绝色人儿,兜儿能够和你
结欢合体,这才是我的福气。”

  芫花道:“你不嫌弃我已经很好了,还说什么福气不福气。”说着抬起双手
搂住他的脖子,又道:“兜儿你是个少有的好男子,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会很幸
福,我真的很羡慕她们。”

  辛钘笑道:“你这样说,也是在羡慕你自己了。”

  芫花摇头道:“我才没有这个福气。”

  辛钘道:“怎能这样说,咱们经过今晚之后,你不是成为我的女人吗?”

  芫花黯然一笑,道:“这个岂能算数,因为你为我驱毒,才会和你……”

  辛钘笑道:“我可不是这样想,尽管是为了驱毒,毕竟咱们已有过夫妻之
实,就不能不算数。”辛钘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着手丰满饱
挺,感觉美好之极:“你的皮肤真的好滑。其实你知道吗?你这个身子,我已不
知享受过多少遍,你信不信?”

  芫花听见亦感到奇怪:“你……你摸过我的身子,不会吧!”

  辛钘道:“何止摸过,而且还和你好过。”当下把彤霞如何化身成上官婉
儿,又如何计诱安乐公主等事说与她知道,接着道:“彤霞这头骚狐狸倒也厉
害,不但音容外貌和你没半点分别,便连你这身冰肌雪肤,也变得一模一样,不
知下面的地方是否也是一样呢?”

  芫花含笑道:“原来你是说彤霞姊姊,刚才我真的给你吓了一跳……嗯!兜
儿……不要弄……弄那乳头,人家那里好敏感,会难受……”

  辛钘道:“不会的,我就是欢喜弄那个,你就忍一忍好了,要不你也弄我下
面的家伙。”一语未毕,已将她箍住自己脖子的玉手移开,引到自己的下身。

  芫花本就和男人弄惯的,也不做作,五根玉指紧紧地握住,方知那物果真与
别不同,粗大不用说,光是那股热度,已让她神魂颠倒,心意迷乱。

  芫花把玩几下,抱住辛钘的身子道:“你好大好壮,芫花从来没尝过这样大
的东西,当日我魔毒发作之时如果神智清醒,一定会消受不住。”

  辛钘笑道:“你未做就先怕了,会不会有点儿过分担忧。芫花,张开你的
腿,兜儿也想摸一摸你那个。”

  芫花一笑,自动分开双腿,辛钘把手一探,已见湿淋淋的全是水儿,当下笑
道:“没想你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芫花脸上一红,只是二人藏在被窝里,让辛钘无法得见。

  辛钘在门户擦拭几下,旋即伸指直闯,指头扣住一团嫩肉,芫花登时聚起眉
头,轻轻呼叫了一声,随听得被窝里“咕唧”乱响,却被辛钘一轮猛烈的抽戳,
不用一会,花露丽水溅得二人下身全湿。

  芫花再也忍耐不住,握住肉棒使劲地套动,一手搂住辛钘的脖子,在他耳畔
大声呻吟起来,迷人的愉悦声尚未息止,芫花忽觉眼前一亮,被子已被辛钘一手
揭去,一张俊脸睁着诱人的目光,正紧紧的盯在自己的脸上:“啊!兜儿……不
要这样望着人家……”

  辛钘哪去听她的,手指依然抽插个不停,数十下过去,芫花猛地全身一颤,
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要……啊!”

  这一叫声异常昂扬蚀骨,房间内的三人无不听得一清二楚。尚方映雪不同妹
妹尚方映月,十九岁的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对男女欢爱之事,可说是一知半
解,何曾听过这种惑人心扉的声音,不由浑身燥热起来,一张粉脸红得如柿子椒
似的。

  在旁的霍芊芊听着,心中奇怪,叫道:“你们已经干上了吗?我还没为你解
开魔锁咒语,宝珠更没有放进芫花姊里面,怎可以这么快……”

  尚方映雪听了霍芊芊的说话,更是大羞。

  辛钘突然在纱帐内笑道:“咱们只是做点前奏功夫,不想芫花已经……啊!
好痛,我不说就是……”显然是给芫花整了一下,阻止他口没遮拦。

  紫琼牵着霍芊芊的手站起身子,说道:“应该是时候了。”

  二人走到床榻边,紫琼道:“芫花,现在就开始吧,我要掀开布帐了。”

  辛钘道:“咱们都准备好了,来吧。”

  拉开布帐,只见二人早已脱得精光赤体,而辛钘正跪在芫花的胯间,下身那
根巨龙,兀自朝天直竖,整颗鹅卵似的头儿,闪着油油的光芒。

  霍芊芊张眼望见,心儿怦怦直响,亦不禁泛起一沫红晕。再看芫花的胯处,
粉也似的嫩穴儿正自微微启张,且不住蠕蠕翕动,当真淫秽到极点。

  只听紫琼与芫花道:“要把珠子放进去了。”

  芫花点了点头。

  紫琼把降魔明珠交给辛钘,见他双指微撑,洞口立时张开,放入了珠子,随
即握紧玉龙,往里一闯,整个头儿已被紧窄包裹住。

  芫花给他突然挺进,登时胀得难受,不由柳眉紧蹙,却又不好叫出声来。

  紫琼在旁说道:“芫花中毒已久,体内魔毒必然不浅,安全起见,必须让芫
花连连高潮,每泄身一次,明珠便会吸取一次魔毒。还有,兜儿你要把好精关,
为了芫花,千万不能泄身,直至把体毒吸尽为止。”

  辛钘点头道:“我理会的。”接着向霍芊芊道:“我要开始了,芊芊你可以
为芫花解开魔锁。”

  霍芊芊一点头,旋即闭上眼睛,双手交叉疾翻,打了个魔门指法,接着口唇
微动,开始默诵咒语。

  辛钘也不等待霍芊芊念咒完毕,用手张开芫花的大腿,腰板用力,开始发动
攻势。只见他先来个缓抽慢送,继而节奏渐渐加快。当看见霍芊芊念咒完毕,随
即猛地往里一刺,龟头顶着珠子,“啵”的一声,已把珠子送进深宫去。

  芫花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抓紧床榻上的褥子,状甚凄苦。

  紫琼连忙问道:“芫花你没事吗?”

  芫花轻轻摇头,示意没事。

  紫琼看见二人已经对上,便向辛钘道:“免得芫花尴尬,我和霍芊芊先行走
开,倘发现有什么不妥,便要马上停止。”

  辛钘点头应允。

  待得紫琼离开床榻,辛钘趴到芫花身上,把那铁扇般的胸膛压在她双乳上,
问道:“觉得怎样,不会再嫌我大了吧。”

  芫花听见,媚眼半睁,望住他道:“你真的好大,人家里面都要给撑爆了,
而且又这般长,每次都顶着人家那里!”

  辛钘笑问道:“顶着什么东西?是不是里面会不停咬人的嫩肉?”

  芫花一笑,突然给辛钘用力顶了一下,禁不住又呀一声叫了出来,轻轻捶打
着他的手臂:“你好坏,人家越怕你就越要做!啊,又点到了,酸死人家。”忙
用双手将辛钘抱紧,腰肢配合着辛钘的动作,不停地晃动。

  辛钘笑道:“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喜欢我碰那东西,口里却不肯
承认。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还没有全部进去,肉棒子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只是
怕你受不了,不忍再进。”

  芫花听见睁大眼睛:“真的吗?你……你不会是和我说笑吧?”

  辛钘道:“兜儿从来极少吹牛皮,要是不信,我就证明一下。”随即停着抽
动,把个头儿牢牢抵住深处,才慢慢加力。

  芫花怔怔的盯着他俊脸,忽觉头儿越挤越入,突然感到一丝微痛,且被撑得
异常难受:“啊,好深,顶开了……人家给你顶开了,不要……不要再进,我怕
受不住……啊!芫花真的要给你弄死,那……那头儿都进去了……”

  辛钘抵到尽头,便即停了下来:“我没有骗你吧,喜欢这种感觉吗?”

  芫花摇头道:“感觉怪怪的,已经全部进去了吗?”

  辛钘道:“都进去了,就是那枚宝珠都顺带顶进深处。啊!不好,会不会进
得太深,一会无法取出来?”

  芫花笑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你且提高身子,我想摸摸看。”

  辛钘依言照做,芫花将手一摸,果然彼此贴得密匝匝的,还没缩手,忽见辛
钘猛地抽出玉龙,芫花满脸不解,握住他的肉棒问道:“你怎么了?”

  只见辛钘狡黠地一笑:“为我舔一下好吗?我想看你给我舔。”

  芫花听见,一手把他的脑袋拉贴下来,在他口唇亲了一下,柔声说道:“我
的兜儿真多花样,来吧,卧到床上去。”

  辛钘大喜,一骨碌滚下芫花的身子,大刺刺的卧着。芫花挪身来到他胯间,
伸出玉手提着玉龙,来来回回套弄片刻,才凑过螓首,轻舔着他的卵囊。辛钘畅
美,立时气呼呼连声叫爽。

  芫花见他得趣,亦暗自高兴,张嘴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轻轻吸吮,手上依
旧套着棒儿,一点也不放松。

  辛钘大呼过瘾,心想:“前时上官婉儿身边群蜂围拢,夜夜春宵,难怪练得
这般好手段,光看这手嘴舌功夫,足以叫人销魂夺魄了。”辛钘思念方落,便觉
头儿一紧,低头望去,已见芫花紧紧将龙头含住,一条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在马
眼处舔舐。

  阵阵酸麻立时滑过辛钘全身,擞抖抖的一连打了几个哆嗦,叫道:“爽呆
了,棒根也给我舔一舔。哇啃!芫花你真行,彤霞虽然变得你的身子容貌,却变
不到你这手本事……”

  芫花吐出玉龙,送他一个迷人的笑容,轻声说道:“你这样说,不知是贬我
还是赞我。”

  辛钘搔头一笑,扑身将她压回床上:“不行了,快快给我……”

  芫花张开腿儿,探手握住他的玉龙,把个龙头抵住门户,辛钘见状大喜,忙
将腰杆向前送,一招单枪入洞,登时进了半根。芫花美得把头往后一橕,呼声未
过,巨龙又是一闯,径点向花心,芫花再也忍受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辛钘这回运起神功,一口气便数百抽,芫花虽是沙场老将,仍是难敌这股勇
猛,终于败下阵来,身子抖得几下,便已泄个尽兴。辛钘虽知她已高潮,却不敢
停顿不来,忽觉阴中热熊熊的,一股炙热之气直涌向龙头,辛钘猛然一惊,当下
停住动作,叫道:“紫琼,不好了,里面……里面……”

  紫琼等人听他叫得惊慌,狼狈不堪的样子,同时一惊,三人连忙抢到床边,
紫琼问道:“发生什么事?”

  辛钘抽出巨龙,指着芫花的花穴:“里面……里面好热,好像有团火似的。
芫花,你说……你说是不是……”

  芫花点头道:“确是有股热气,但我感到暖烘烘的,相当舒服,没有半点什
么不适,或许……或许是那枚降魔明珠的关系吧。”

  紫琼道:“你是否刚刚泄了,才有这种状况?”

  芫花把头一点。

  紫琼仍是不放心,向身旁尚方映雪道:“妹妹,万全起见,还是取出来看看
如何?”

  尚方映雪点头同意,目光一转,斜眼望见辛钘胯间的丈八蛇矛,即时吓得掩
嘴大叫,“呀”一声把头转了开去。

  众人给她大声一叫,全都吓了一跳,看见她那腥红如血的脸容,再看看辛钘
身下的玉龙,当即明白过来,嘴角均绽出一个微笑。

  辛钘连忙一手掩住下身,一手搔着脑袋,本想要与她说声对不起,但又觉不
妥,只得闷声不响。这时芫花已从胯处取出宝珠,辛钘张眼望见,不由“咦”一
声,说道:“怎会变成这模样?”

  紫琼和霍芊芊凑头看去,见芫花手上的宝珠竟起了异变,由原本灰蒙蒙变成
淡红色。紫琼从芫花手上取起降魔明珠,向尚方映雪道:“妹妹你看。”

  尚方映雪惊魂未过,仍不敢回过头来,直到紫琼拿到她的眼前,也禁不住
“咦”了一声,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因何会这样!”

  紫琼问道:“这样说北冕天书也没有提过这变化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没有,但芫花姊姊说并无不适,或许是因吸取了魔
毒,致会产生这种征象。”

  紫琼想想也觉有道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我看仍是继续好了,妹妹你
认为如何?”

  尚方映雪点头赞同。紫琼把降魔明珠交回辛钘,向二人道:“如果见有不适
或再有任何怪异,必须马上停止。”

  辛钘应允。

  紫琼等人离开床榻,辛钘再把宝珠投入洞中,提枪上马。

  芫花相当合作,不住晃臀迎凑,双手抱住辛钘道:“兜儿,其实你也不用记
记狠戳,只要把头儿闯到最深处,不用几下,人家便会受不住,这样你也可以省
点气力,我亦落得美快。”

  辛钘笑道:“无怪刚才我狠狠突进几下,你就立即泄了出来,瞧来想要你泄
身也不如何艰难。”

  芫花微微笑道:“人家是为你好,不想你为我过于劳顿,才会与你说这个秘
密,可不是要你来笑话我。”

  辛钘道:“是兜儿不对,我的芫花仙子就饶我这一趟吧。”说着大起大落,
又再“噗唧、噗唧”抽插起来。

  当晚二人连番接战,在辛钘的威勇下,芫花终于泄了七八次。辛钘见她丢得
绵若春蚕,心中不忍,才放出子子孙孙,鸣金收兵。


             第六回  巨棒美人

  次日早上,尚方映月独个儿离开了卧云水庄,沿着庄前的石路向南缓行,不
觉间已走出两里多路程,忽地隐隐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从前路传来,随见尘头大
起,一辆马车正向尚方映月迎面而来。

  尚方映月似无所觉,依然徐步前行,更没有让开马车的意图。

  转眼之间,马车已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蓦听得马嘶声响,马车在她身前丈许
处停下,车上帷子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主人有命,叫我前来迎接映月姑
娘,上车吧。”

  尚方映月应了声是,便向马车走去,身穿青衣的马夫掀起帷子,让她上了马
车,随即拨转马头,马鞭挥出,刷刷几下打在马背上,两匹马儿放开脚蹄,绝尘
而去。

  这时听竹楼的房间内,孤竹若赤裸着身躯,从床榻上徐徐站起来,向床上的
九儿道:“来帮我穿衣。”

  九儿应了一声,在散满地毡上的衣衫中拾起一件镂花短襦,来到孤竹若身
后,说道:“大宫主,真的要穿衣服吗?”

  孤竹若微微一笑:“莫非你还想再要?”

  九儿连忙道:“不敢瞒大宫主,九儿……九儿确实还没尽兴。”

  孤竹若缓缓回过身来,目光落在九儿俊美的脸上,轻轻摇了摇头:“你自己
低头看看,都已经软成这个模样,还能再做吗?”

  九儿道:“刚刚发泄完毕,自然要稍一回气,大宫主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
复元气。”

  孤竹若朝他一笑,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把玩,说道:“不要再痴缠了,
我现在还有事要做,快来为我穿上衣服吧。”

  九儿知道孤竹若的性子,再说也是白饶,只好帮她穿好衣衫。

  九儿一面穿衣一面问道:“今天怎地不见小暄和小宛?”

  孤竹若道:“她们出外为我办一件事,你不用多问。你穿好衣服立即离开这
里,没我吩咐,不得进来。”

  九儿听她语气严肃,也不敢再问,二人匆匆穿好衣服,九儿随即离开房间。

  就在九儿去后不久,孤竹若听得外间脚步声响,忽见小暄和小宛领着尚方映
月进来。只听得小暄道:“宫主,咱们已请来尚方姑娘。”

  孤竹若点头一笑:“嗯,我有说话和尚方姑娘说。你二人都守在门外,没我
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房间半步。”

  二女点头应允。

  尚方映月问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孤竹若淡然一笑,走到尚方映月跟前,由上往下打量她一遍,说道:“果然
是个绝色大美人,也难怪这么多男人为你着迷。我现在与你说,我是你的主人,
就是一直呼唤着你的主人,难道你忘记了吗?”

  尚方映月立时有了反应,睁大眼睛道:“你……你就是昨夜的主人?但主人
昨夜淡蒙蒙的一个影儿,原来主人是长得这样漂亮的。”

  孤竹若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我。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尚方映月道:“记得,只要主人吩咐,我都会听从主人的说话。”

  孤竹若微微点头:“你记得就好。”

  原来当日东武浇在尚方映月身上的清水,却是罗叉夜姬下了魔咒的咒水,当
咒水沾上人的身体,魔咒立即附在那人身上,只消罗叉夜姬一念咒语,那人便会
如入梦寐,意识全无,只会任其指挥差遣。

  孤竹若道:“我现在有一事要你去做,降魔明珠的所在你知不知道?”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孤竹若接着道:“这样就好,你将那颗明珠暗中盗去,
明天未时,小暄、小宛二人会在水庄外等候,你把明珠交给她们就可以。”

  尚方映月道:“映月知道,我会按时交到她们手上。”

  孤竹若又再细心打量她一遍,徐徐颔首道:“外间传言果然不虚,听闻卧云
水庄两位庄主美艳如花,今日一见,确是个世所罕见的美人儿。”

  尚方映月道:“多谢主人赞美。”

  孤竹若道:“映月你知道吗?我今次要你来这里,除了要你取得明珠外,主
要是想见一见你。但凡世上美丽的东西,我都不会放过,包括美男美女。现在看
见映月你,真是让我有点妒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不但长有一张绝世容
颜,还长了一副好身材,如此尤物,岂能不迷尽天下的男人?”

  尚方映月虽受魔咒控制,但孤竹若这一番赞美,听了亦不禁暗暗高兴。

  孤竹若接着道:“映月你将衣服脱去,我想看一看。”

  尚方映月听了全不惊讶,回了一声是,便即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不消片刻,一具玲珑有致、仙姿玉质的裸躯立时呈现在孤竹若眼前。

  孤竹若见着,不由赞叹一声:“真是很美,颜如桃李,肤如凝脂,这样的艳
色,任谁见了岂能不心动。”话毕轻舒玉手,挽着尚方映月的手来到床榻,说道
:“来,帮我脱去衣服。”

  尚方映月也不问原因,动手将孤竹若的衣衫脱光,两个艳绝人寰的裸女,立
时把房间衬托得更加春光旖旎。

  孤竹若将尚方映月轻轻拥抱住,问道:“主人的身子美丽吗?”

  尚方映月点头道:“好美,映月好喜欢。”

  孤竹若绽出一个微笑,问道:“想不想摸我的身体?”

  尚方映月又是点头。

  孤竹若又道:“咱们做爱好不好?”

  尚方映月听见,一时糊涂起来,茫然问道:“主人要和映月做爱?”见孤竹
若点下头,心中更是不明:“我和主人的都是女儿身,又怎能做那个?”

  孤竹若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莫非你不相信主人的说话?”

  尚方映月连忙道:“映月不敢,一切就听凭主人的吩咐就是。”

  孤竹若一笑,将嘴唇印上她的小嘴,尚方映月闭上眼睛,任她的香舌闯入口
中,几下绞缠挑逗,尚方映月渐渐情动起来,把孤竹若牢牢抱紧,香肌厮磨,四
个美乳不住地挨挤,二人也不知拥吻了多久,才慢慢分开,只听孤竹若问道:
“刚才感觉好吗?”

  尚方映月道:“很好,映月还是首次和女人这样,感觉真好。”

  孤竹若微微一笑:“更好的还在后面,慢慢你就会尝到。我和你到床榻上
去。”说完将尚方映月扶到床上坐着,双眼盯着她俏脸:“映月你好美!我知你
身边有三个喜欢的男人,眼下你先将他们放下,尽情和我快活好不好?”

  尚方映月点头道:“映月愿意,我会尽力让主人开心。”

  孤竹若微笑道:“那样就好,现在你用手指张开小穴,主人想看看你。”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但仍是依言照做。只见她坐直了身躯,徐徐将两条
优美的大腿张开,把个美穴向着孤竹若,接着双手拨开花唇,一团腥红如血的嫩
肉马上露了出来。

  孤竹若啧啧赞道:“好美的嫩穴儿,还湿湿的,可以让主人舔一下吗?”

  尚方映月想也不想,点头道:“主人请舔。”

  孤竹若用指头在嫩肉揩抹一会,弄得尚方映月一连抖了几下,才见孤竹若凑
头过去,丁香轻舔,尚方映月又是一颤,忽见孤竹若樱唇一张,已把整团嫩肉吸
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几番舔弄,尚方映月渐见难以抵受,口里莺莺声不停娇啼,猛地觉得洞口被
一团柔软撑开,舌头直闯了进去,一阵难言的快感,犹如滚滚洪流般涌来。

  尚方映月再也忍受不住,双手往后一放,支撑起身躯,抬起雪臀不住往前
送,口里叫道:“主人……映月快不行了,放过映月吧……”

  孤竹若全不理会,继续埋头狠攻。

  尚方映月终于身子连颤,竟尔丢了出来,手上再无余力支撑,仰天倒在床
上。

  孤竹若满足口舌之欲,挪身趴到尚方映月身上,双手握住她一对豪乳,边玩
边道:“好大好美的一对乳房,难得还这样挺弹。”随即俯下头去,含住乳头吸
吮一会,才撑起身子,与她道:“咱们玩个新鲜戏儿,你说好不好?”

  尚方映月虽不知道她打算怎样,但仍是点头道:“只要主人喜欢。”

  孤竹若笑道:“不用担心,你一会就知其趣无穷。”说着又再趴到她身上,
又摸又舔的一轮放肆,把个尚方映月弄得浑身是火,无处发泄。

  就在尚方映月恍恍惚惚之际,顿感一根滚烫粗大之物不住在胯间磨蹭,一时
不知那是何物,问道:“主人,映月下面好像……好像给什么顶着。”

  孤竹若微笑道:“你是说这个吗?”说着慢慢撑起身子,跪在她两腿间。

  尚方映月抬眼望去,登时“啊”一声惊呼,连忙掩住嘴巴,只见孤竹若那具
完美无瑕的身子,依然丰乳细腰,细皮白肉,但在她胯处,竟多出一根庞然大
物。看那物又粗又长,头如棒槌,却又异常白哲亮滑。整根玉茎,浮筋盘缠,这
行巨物对尚方映月来说,再也熟悉不过,正是男人的阳具。

  孤竹若嘴角含笑,问道:“还觉得满意吗?”

  尚方映月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怔怔的瞧着巨物:“怎……怎会这样?又如此
粗大骇人!”

  孤竹若道:“你是害怕容不下?”

  尚方映月娇怯怯的道:“主人是……是想用这东西进入我身体?”

  孤竹若弯下身子,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着:“不但要进入你身体,还要将滚烫
的精液射给你,要不要先尝一口?”

  尚方映月心中虽有点害怕,但不知怎地,见了这根大东西后,全身产生一种
异样的感觉,便连膣内也感到空虚起来,还有点痒痒的感觉,听了孤竹若的话,
竟然开声道:“主人要映月怎样,映月都喜欢,请主人让映月为你舔,我想尝一
下主人的味道。”

  孤竹若一笑:“你既然想舔,就爬过来吧。”

  尚方映月连忙爬到她跟前,见那肉棒出奇的粗大,足有七寸余长,也不禁心
中栗栗,在孤竹若的催促下,终于鼓起勇气,吐出香舌舔了一下,接着战战兢兢
用手紧握,沿住棒杆来回亲吻一番,才大张小嘴,把那个巨头含住。

  罗叉夜姬果然魔法高超,竟能施展移形换影之术,先将刚刚离开的九儿弄致
昏睡,再使起勾魂魔法,勾去九儿的三魂七魄,暂做己用。而最厉害处,还可借
用九儿的阳具,附在自己身上,如此不但有形有质,就是九儿的思维情欲,都能
暂时拥有。当九儿醒转过来,只会当作一场春梦,决计不知自己的魂魄曾经被人
借用。

  尚方映月受魔咒所迷,更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浑浑噩噩听从罗叉夜姬行
事,任其摆布。

  经过一轮的吸吮,孤竹若已渐见不支,其实这种现象都是出自九儿的身上。
只见孤竹若气息加重,肉棒开始一抖一抖的跳动,正是爆发的先兆。

  尚方映月亦有所觉,一面含弄,一面抬高眼睛望向孤竹若,忽见她娇哼一
声,双手捧着尚方映月的脑袋,下身不住地抽送,终于用力一挺,龟头顶着尚方
映月的喉头,噗嗤嗤的狂射起来,滚烫的精液连番迸发,一下接着一下,灌满整
个小嘴。

  尚方映月将肉棒一一舔个干净,舔得一滴不留,才放开肉棒。

  二人抱在一起,再次滚到床上,孤竹若抚摸着她身体,微带喘息道:“映月
这张小嘴好厉害,光看刚才的表现,就知你是个高手。”

  尚方映月用力抱紧孤竹若的娇躯,玉手不住在她雪背上抚摸,说道:“主人
只要喜欢,映月常常为主人舔好吗?”

  孤竹若并不答她,抱着她脑袋便亲了下去,尚方映月连忙张开小嘴,和她拥
吻在一起。孤竹若握住她的手,引领到下身,在她嘴里道:“想不想我干你?”

  尚方映月点点头。

  孤竹若笑道:“给我握住好好的套弄,弄大了就给你。”

  二人亲吻良久,尚方映月却陶醉其中,感受着孤竹若那滑腻颤抖的舌头,还
有那种女人独有的涎香。在尚方映月努力下,睡龙亦渐渐醒转过来,再过一会,
整根肉棒终于再度硬撅撅的,孤竹若抽离嘴唇,将尚方映月压在身下,问道:
“想要的话,就自己弄进去。”说话一落,又再俯头下去,四片嘴唇又再纠缠起
来。

  尚方映月早已憋得满身是火,下身阵阵发热,而那根折磨人的肉棒却不停地
挤压,诱惑着她本已迷糊的思绪,在情欲的冲击下,推动她的手往下移,在孤竹
若的配合下,让她轻而易举拿住了肉棒,略一引动,已将头儿抵住门户,轻声说
道:“主人来吧。”

  孤竹若微微撑起上身,含着笑容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竟会猴急
成这样子。你想我进去也可以,只要你对我说,请主人用大肉棒操我,我就给
你,倘若不说,咱们只好干耗下去。”

  尚方映月如何再忍耐得住,况且这些粗俗露骨的言语,也不是没在男人面前
说过,当下想也不想,便道:“求主人用大肉棒操映月……”

  孤竹若只是一笑,随着她的引导,纤腰往前轻轻一送,巨大的头儿立时撑开
花唇,便即停住:“还想不想要更多?”

  尚方映月双手紧紧按住她的丰臀,柳眉轻蹙,脸上透着需渴凄苦的模样,用
力点头道:“要,请主人全插进去。”

  看见她这个我见犹怜、惹人怜爱的模样,当真是可爱到极点,却又让人异常
地兴奋,便伸出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嫩绰绰的脸儿:“映月你真是好动人,
连我是女人见着都动心!”手指沿着她颈项往下滑,来到她胸前,把一个乳房牢
牢握住,恣情挤弄搓揉几下,腰肢猛地往前一送,巨物顺着水儿,吱一声齐根没
进。

  尚方映月给头儿直点着花心,只觉一阵胀塞与酸麻同时击来,美得脑袋往后
一仰,张着小嘴,却又吐不出声来。

  孤竹若一下突进,立即晃动纤腰,粗壮的肉棒立时疯狂地出入,龟棱刮着嫩
嫩的肉壁,让尚方映月更难忍受,强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不消片刻,大量
的花汁如失控似的,不住往外涌,沿着股沟涣涣而下。

  如此一口气疾攻了上百下,仍无半点要慢下来的意思,尚方映月越来越抵受
不住,收起满口的嘤咛,求饶道:“主人且慢一慢,映月快受不了……”

  孤竹若一笑:“受不住就丢出来好了。”

  尚方映月猛地晃动着脑袋:“真的不行,好想丢……啊,映月要给主人操死
了……”一语未毕,连打几下冷颤,一股温热直喷而出,整个人抖了几抖,便即
软倒下来。

  然而,孤竹若似有无尽气力一般,依然继续挺身抽捣,方刚高潮的尚方映月
仍没回气,巨物带来的冲刺快感,迅速地又将她唤醒,阴中犹如决堤洪发,大股
花露随棒带出,口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似悲似哭,又觉怜爱。

  孤竹若狠干一会,动作慢慢缓下过来,扶起仰卧的尚方映月,指住交接处
道:“你自己看看,竟尔湿成这样子。”

  尚方映月怔怔地盯着,看见那根巨棒仍插在穴中,二人的腿股间,却是湿淋
淋的滴着水儿,便道:“主人如此神勇,映月实在抵挡不住,里面都快要流干
了。”

  孤竹若缓缓抽出肉棒,刚离开洞口,噗一声便跳竖而起,红通通的头儿直指
向尚方映月,说道:“为我用手套几下。”

  尚方映月如奉圣旨,伸手便握着肉棒,上下捋动起来,只见头儿的小嘴渗出
一滴精液,便用指尖挑去,放在口中吞掉,说道:“主人是否想射出来?”

  孤竹若摇头一笑:“就这样打空炮,岂不是浪费。现在插回去,不准移开眼
睛,要看着我如何操干你的小嫩穴。”

  尚方映月用手拨开阴唇,把头儿在嫩肉磨蹭几回,才把身子往前一送,便即
进了半根,随见孤竹若提腰望里一刺,直捣深宫。尚方映月轻呼一声,盯住肉棒
在自己身体出出入入,胀饱充实的快感又再汹涌而至,只得配合着孤竹若的动
作,晃身迎送。

  孤竹若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尚方映月,在强劲的冲击下,尚方映月一对美乳
随着动作晃荡跳动,幻着迷人的乳波,也不禁越看越上火,当下加紧下身的攻
势,记记直抵深处,而尚方映月却越显难受,身子开始渐渐绷紧起来,不用多久
功夫,见她连连抽搐几下,又再一次高潮。

  孤竹若待她高潮一过,便将她轻轻一推,放倒在床,双手托起她的腿弯,让
她双腿往外屈起,又再拍马狂奔。

  尚方映月在孤竹若那无穷的抽戳下,瞬间又沉醉在浪潮般的快感中,只感觉
阴茎在体内一下一下的磨擦挤刮,叫她不得不大声叫起来:“映月快要死了……
主人,请再用力一点,映月又想来了……”

  罗叉夜姬因为借用了九儿的魂魄,无疑连感官都借用了过来,到得此刻,亦
觉撑持不住,当下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奋力抽捣,数十下猛攻,精关倏地一动,
大股精液汹涌而出,立时一发不可收拾。

  尚方映月给那温热一烫,如何把持得住,同一时间,二人一起步进肉欲的巅
峰。孤竹若一连迸射几回,方慢慢息止,抱着尚方映月抚摸一番,才离榻穿衣,
心里暗暗一笑:“你姊妹二人想和我作对,还没有这个本事。今日就要你变成人
尽可夫的女人,待得降魔明珠一除,到时就轮到你姊姊尚方映雪了。”

  孤竹若穿回衣服,在床榻沿坐下,说道:“你且先休息一会,我有事要离开
一会,转头便回,你留在这里等我。”

  尚方映月点头答应,孤竹若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房间没人敢
进来打扰,你安心先睡一会吧。”话毕,徐步走出房间。

  经过刚才的一轮大战,尚方映月确也累极了,转眼间便已闭上眼睛,沉沉睡
去。


             第七回  甘受蹂躏

  尚方映月不知睡了多久,当她张开眼睛时,却见窗外黑黝黝一片,方知已经
是晚上。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仍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便拾起地上自己的衣服
穿上,就在这时,隐约听得脚步声从外房传了进来,只见小暄手上拿着一个盘
子,上面放着香喷喷的饭菜。

  小暄将盘子放在几案上,向尚方映月微微笑道:“主人知道你已经醒来,想
必是肚饿了。”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问道:“主人呢?她说会回来看我,怎不见她?”

  小暄道:“主人还有点事,很快便会来,你先用饭吧。”接着转身离去。

  尚方映月确实有点饿了,走到几案坐下,见饭菜非常丰富,阵阵香气扑鼻而
来。尚方映月受魔咒所惑,防心尽去,也不管饭菜是否有毒,提筷便吃。

  饭毕,小暄进来收去盘碗,将尚方映月单独留在房间。过不多时,又听得脚
步声响起,似是有几个人进来。

  尚方映月张眼看去,见是四个人,前面的是孤竹若,后面跟着三个男人,而
其中二人,尚方映月一见便认了出来,正是东武和王冈,而另一个男人,却是天
龙门门主华贯南,只是尚方映月从没和他见过面,是以并不认识。

  孤竹若来到尚方映月身前,尚方映月叫了声主人。孤竹若点了点头,便道:
“这位是天龙门门主华贯南,这两位是他的弟子,你该见过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映月认识。”

  孤竹若道:“华门主和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今日你代我好好接待他们,他
们想要怎样,你也不能推辞,听随他们吩咐就是。”

  尚方映月应了声是,孤竹若接着道:“现在我就将他们交给你,记住,不可
怠慢。”说完,回身望望后面三人,一声不响便走出房间。

  待得孤竹若离去,华贯南三人互望一眼,脑子里均想起孤竹若刚才的说话:
“我前时已和你们说过,只要用心为我办事,绝不会亏待你们。我知华门主和卧
云水庄深仇似海,今日他们二庄主已落入我手中,并服下本门的离魂散,从此任
我驱役。这个尚方映月确是一个大美人,尔等尽可享用,但她还要为本宫办事,
万不可伤害她分毫。”

  三人在从孤竹若的说话中,虽知这个美人儿吃了离魂散,但还是心中惴惴,
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三人见着眼前的丽色,早就看得三魂没了七魄,尤其是
华贯南,外间早有传闻卧云水庄姊妹美艳过人,也曾听过王冈的赞言,但毕竟是
传言,始终无法一见,没想今日看见,竟被自己想像中还要来得美丽动人,又岂
能不动心。

  只是他们三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尚方映月可不是小脚色,不但是一庄之主,
且武功高强,纵使合三人之力,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倘若离魂散失效,可不是说
笑的。尚方映月虽然秀色可餐,但还是生命最可贵。想到这点,不能不让他们犹
豫起来。

  华贯南向东武使个眼色,很明显是要他试探一下,东武肩膀一卸,在王冈手
臂碰了一下,将个担子推向给他。

  王冈不知如何是好,仍是呆住不动。尚方映月中了魔咒,虽然只会听从孤竹
若的说话,但意识感觉依然存在,与常人无异,眼见三人你推我撞,便明白其
意,当下说道:“主人要我服侍三位,映月自当不敢简慢,大家先坐下来再谈好
吗?”

  华贯南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映月姑娘可知服侍这两字是何用意?”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华门主认为是什么呢?昨日这两位拜访卧云水庄,一
直色迷迷的瞧着咱们姊妹和紫琼姑娘,其意再明白不过了。现在主人将我送到三
位身前,却反而正经起来了。”

  三人一听,如何再忍得住,华贯南两步就走到尚方映月跟前,大手一伸,便
将她拦腰搂住。

  尚方映月轻呼一声,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华贯南见她果然百顺百依,胆子立时一壮,右手一抬,直截了当握住她一个
乳房。尚方映月又是嗯了一声,轻轻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不要这样粗鲁嘛,
弄痛人家了。映月的身子今晚已是三位的了,又何须如此猴急?”

  此话一出,三人立时动容,欲火大盛。

  华贯南哈哈一笑:“映月姑娘说的是,华某纵横花门,见过的美女何只千
百,但像姑娘这样的相貌人才,还有这般善解人意的,当真还没见过。”

  尚方映月不依道:“华门主岂能将我和欢场女子相比。”

  华贯南一听,即时说道:“没错,没错,是华某不是,姑娘莫怪。”心想:
“若不是知道你服下离魂散,见你这般笑语烘春、目挑心招的表情,又和妓女有
何分别。这次可说机会难再,今晚如不把你尽情狎玩淫弄一番,又如何对得住自
己。”

  东武和王冈看见门主先上了手,自然不肯落后,同时跨步,分左右夹攻而
上。华贯南虽是门主,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今次能把尚方映月擒住,实是二
人之功,加之孤竹若对他们颇为信任,光是这点,就叫他不能不吞声忍让。

  华贯南识趣地将尚方映月的身子翻转,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双手围住她的纤
腰,凑头亲吻她耳窝。

  尚方映月一阵酸软,侧头相避,但华贯南却不肯干休,尚方映月扭过头去,
正要叫他停止,还没来得及开口,华贯南已把握时机,封住了她的小嘴,尚方映
月顺势启开樱唇,两根舌头立时缠在一处,热烈地亲吻起来。

  东武和王冈亦把握时机,同时出手,各自握住一个乳房,恣情把玩起来。

  尚方映月原对三人甚是憎恶,但在魔咒的驱使下,不但全无半点厌恶之意,
倒觉得与三个男人同乐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

  华贯南只觉她满口芬芳,气息越来越见沉重,当下含住她的舌尖,口齿不清
的道:“映月姑娘不只样貌无双,还是个香喷喷的可人儿呢,他们这样把玩你的
奶子,想必姑娘一定很舒服吧?”

  尚方映月在三人的狎玩下,整个身体早已火烧火燎,血脉贲张,听了华贯南
这番挑逗露骨的言语,更是火上加油,轻轻抽开了嘴唇,半睁丝目,小嘴贴着华
贯南的口唇道:“你们三人这样欺负人家,还要故意问这个……”说着两只玉手
同时往后伸去,隔着华贯南的裤子把肉棒握住。

  华贯南那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大胆,口里不由吐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尚方映月
又道:“华门主的东西好硬,又这么粗长,一会要好好怜惜映月喔。”

  三人听得此话,直是火上加油,华贯南连忙道:“这个当然,像你这样娇滴
滴的美人儿,岂有不怜惜之理?”当即又封住她的小嘴,尚方映月嗯唔一声,送
上香舌,又再与他纠缠起来。

  东武二人隔着衣衫抚弄,虽觉满手柔软饱满,始终仍感不足,王冈首先按捺
不住,将她乳下的腰带扯开,顺手抛在一旁,裙子没了腰带的束绑,流水似的卸
了下来,腰肢以下即时全然坦露,竟然没有穿上内裤,上身只剩下外面的薄纱披
帛,还有里面绣有银线的袒领短襦。

  二人望着这对修长优美的玉腿,登时呆了半晌,怔怔出神,只见胯间要地,
毛发疏顺,肉缝乍现,实说不出的诱惑动人。

  东武再也忍受不住,急切地只想一睹全貌,渴盼中也不理会外面的披帛,双
手插进尚方映月背后,将那短襦扣子解开,轻轻一扯,两个乳房立时一览无遗,
呈露在二人眼前。见那胸前这对美乳,浑圆而饱挺,两个乳头犹如雪峰上的红
梅,乳首翘凸,粉红娇嫩,如此光景,简直看得二人快要窒息。

  华贯南虽然和她正吻得炽热,仍是看见眼前的状况,当下紧紧含住口里那根
柔软的舌头,双手把尚方映月的披帛脱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终于淫荡地全
然裸露人前。

  尚方映月被他们一一脱去身上的衣服,亦微微感到害羞,全身都烫热起来,
当华贯南双手托着自己两个乳房,禁不住身子抖了一抖,随见华贯南抽开了嘴
唇,说道:“好美的一对奶子,握在手上的感觉真好。”

  华贯南话音一落,双掌捧托着乳房下方,不住往上晃动,口里说道:“你二
人各自品尝一个,让美人儿乐一乐。”

  东武和王冈听着,怎肯怠慢,双双弯下身躯凑头过去。

  尚方映月顿觉两颗乳头同时一紧,低头望去,已见双双落入二人口中,随着
强而有力的吸吮,阵阵快感猛地往全身流窜。

  华贯南手托双乳,时而搓揉,时而用虎口挤压,把一对美乳弄得形状百变,
玩得甚是起劲。

  尚方映月又是畅美,又感难受,回头向后,媚目半张的望住华贯南:“亲
我……”

  华贯南见她媚眼如丝,水汪汪的满含着春意,已知她动情了,便即俯头吻了
下去。

  三个衣衫齐整的男人和一个裸女便这样站在房间的中央,忘情地大肆淫行。

  尚方映月在三人的围攻下,原始的欲望终于攀上了高峰,当东武的手触到她
胯处时,尚方映月伸手拦住,柔声道:“不能摸那里,会受不住……”

  东武笑道:“好,我不摸,但让咱们看看总可以吧!”也不容尚方映月答
话,连忙走向放在房间西首的几案,把案上的笔砚杂物移开。

  华贯南一看便明其意,一手将尚方映月横抱而起,放在几案上。这张几案并
不算大,宽度只有二尺,横有五尺,高度一尺余,虽然没有床榻宽阔,但胜在四
面无阻,较之四个人挤在床榻来得宽松。

  尚方映月坐在案上,一时显得不知所措:“你……你们想怎样?”

  东武一笑,跨腿坐在她背后,让她背部紧贴着前胸,说道:“让你的小嫩穴
给我家门主看呀,还不张开你的大腿。”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你们可真坏死了,这样播弄人家。”

  东武也不理会她,双手伸出按住她腿弯,倏地往两边分开。尚方映月全不反
抗,顺势分开大腿,一个鲜红粉嫩的水穴全露在男人眼前。

  华贯南和王冈何曾见过如此鲜美的穴儿,喉咙不由咕嘟一声,咽了一下口
水,还没动手,便见尚方映月双手自动拨开两片花唇,展露出一团红殷殷的嫩
肉,轻声道:“映月这里美不美?”

  三人都是一怔,怎想到这个才十七八岁的美人儿会如此豪放,便知这都是离
魂散的功效,迷惑了本性,致会这样。但三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美女却是
受魔咒所迷,所谓离魂散云云,实是孤竹若随口之言。

  华贯南等人听得她这样问,自然连声喊妙,尚方映月又道:“映月都脱光光
给你们看了,但你们还穿着衣服,不觉不公平吗?”

  三人一听,华贯南当即道:“没错,没错……”只见三人匆匆脱去身上的衣
服,转眼之间,三根晃晃悠悠的肉棒立时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张眼望去,见三人之物早已兴奋勃起,且各有长短。东武那根棒长
头大,本钱以他为最,其次是华贯南,肉棒虽没东武的长,却粗粗肥肥的,而王
冈只有五寸余长,粗度也只是一般。

  东武向来奉承门主惯的,自自然然让开一步,坐回尚方映月身后,才一坐
落,尚方映月已回过头来,美目微闭,送上香唇要他来吻。东武自不推拒,立即
封住她两片樱唇,双手同时绕上前去,握着两个乳房恣情把玩。

  华贯南趴到案上,面向那个小嫩穴,先用手指挑拨几下,尚方映月立即身子
大颤,嫩穴猛地一个收缩,王冈亦加手过来,按住那颗探头探脑的阴蒂,着力抆
拭。

  尚方映月如何受得这股刺激,在东武口中连连呻吟,两条腿儿绷得老紧,时
张时合。华贯南伸出双指,直探进膣室,尚方映月又是一声轻呼。

  师徒二人联手出击,抽插搓揉,尽在小穴上簸弄。

  不用多时,尚方映月渐觉抵挡不住,阵阵花露随着双指疾喷而出,抽离东武
的嘴唇,不住价高声呻吟。王冈夺得先机,长身而起,把肉棒抵到她嘴前,尚方
映月想也不想,便即张口含住,使劲吸吮。

  东武始终握住两个乳房,依依不舍的玩得不亦乐乎,尚方映月淫劲发作,一
面为王冈含弄,一面将手按在东武手背上,用力挤压,推动着他的大手,示意他
用力一点。

  当王冈抽回肉棒,尚方映月已忍耐不住,叫道:“操我,映月要你们的大肉
棒……”

  华贯南抬起头道:“映月姑娘是想让咱们轮着干吗?”

  尚方映月欲火难熬,只觉下身空虚无奈,但求有一肉棒为自己煞火,在魔咒
肆虐下,更不知矜持为何物,说道:“不要再说了,求你们插进来吧。”

  华贯南一笑,站起身来,挺着下身胀得难受的肉棒,说道:“你自己用手扒
开穴眼,再求我插你。”

  尚方映月也不多想,尽开双腿,依言双手扯开穴缝,还把美穴抬向他:“映
月要门主的肉棒,求你吧。”

  华贯南哈哈一笑,提起肉棒在嫩肉擦摩一会,才对准目标,微一沉腰,便进
了半根。二人同声“啊”的一声,接着又是一个深进,终于全根而入。

  尚方映月美得头儿一仰,叫道:“好胀……”

  华贯南更是爽得无法形容:“好暖好紧的穴儿,实在太爽了。”旋即开始发
动,大肆抽送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媚眼如丝,双手牢牢抓住东武的手。

  东武问道:“喜欢我门主的肉棒吗?”

  尚方映月爽得无法答话,只把头乱点。

  东武不满道:“说出来呀,要让人人都听见。”

  尚方映月点头道:“喜欢,华门主操得映月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给
他了……啊……”一语未毕,立时阴精狂喷。

  华贯南抽出肉棒,将湿淋淋的肉棒递向尚方映月,也不用他开声,已见她把
肉棒含住,大力吸吮。

  王冈在旁看得上火,连忙挪身到尚方映月胯处,提棒便刺,吱一声响过,肉
棒已一放到底。

  尚方映月吐出华贯南的肉棒,哼哼而叫,随见华贯南弯下身去,含住她一个
乳头。尚方映月双手捧住他脑袋,拱起上身把乳房挤入他口中,一手伸了过来,
握住他的肉棒又揉又套。

  王冈一口气干了百来下,渐觉发射在即,忙即抽离肉棒,不想就此完结。

  东武见王冈下马,知道也该是自己上场了,便凑到尚方映月耳边道:“你且
移一下身子,让我卧在案上。”

  尚方映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推开华贯南,让过了位置,待得东武仰卧
好,才背着他跨身上马,一个弓步,已坐到他腰下,反手提着胯下的肉棒,对准
门户,徐徐沉身而下,只觉一根巨棒撑开了肉缝,随着身子往下落,整个膣室渐
渐被填满,终于抵住最深处。

  胀满的畅悦,让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待得稍一回气,接着晃动身子,由
缓至快,感到东武确实与刚才二人不同,每每都能顶到尽处,况且头儿巨大,挤
刮得异常舒服。才起落数十下,花露已再控制不住,不停地涌将出来,沿着她雪
白的大腿顺流而下。

  而东武亦没想到这美女会如此紧窄,套得肉棒浑身爽趣,不由叫道:“好一
个水帘洞,真的有趣……”

  尚方映月不停大起大落,越动越快,看见华王二人瞪大眼睛盯着交接处,不
禁淫心大起,将身往后一仰,抬高小穴,好教二人看得更清楚。

  二人见那肉棒每一深插,尚方映月便颤悠悠一抖,每一抽提,花露便顺带而
出,两片花唇随着巨棒的出入,不停陷入翻出,情景淫亵到极点。

  华贯南率先忍受不住,连忙移身到尚方映月身旁,提着肉棒要她来舔。只因
高度不对,尚方映月不得再往后仰,才把肉棒含住。

  王冈却另有自己计较,伸出拇指按上她阴蒂,配合东武在下抽送的动作,一
于来个双管齐下。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弄,更是难敌这分快感,一对美腿倏地绷
紧,下身同时搐动起来。王冈知她又要丢身了,便加紧手上指力,果然不用多
久,听得尚方映月一声闷哼,身子强烈地不住抽搐,又丢了一回。

  尚方映月丢得身子一软,仰倒在东武胸膛,肉棒同时跳出洞口。

  王冈见此,立即提枪又上,一下便插至尽根,使足气力奋勇抽插。

  尚方映月高潮未过,只得软着身躯任其抽送。东武自然不肯放过身上的美
人,一手便握住她一个乳房,着力搓揉,而华贯南亦低下头去,吻上她小嘴,一
面亲吻,一面把玩她另一个乳房。

  在三人的夹攻下,尚方映月简直是乐透了,高潮去了又来,也不知丢了多少
回。

  王冈这次不再隐忍,拚命疾冲,啪啪之声如同爆豆,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加
紧疾顶几下,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直射到肉洞最深处。

  华贯南见王冈牵丝带浆的抽出肉棒,便知是什么一回事,当下扶起尚方映
月,叫她趴在几案上。

  东武听见,只好坐起身来,让出位置。

  尚方映月明白华贯南的用意,依言照做,上身趴在案面,下身跪在地上,翘
高浑圆臀部,王冈的精液立时涌了出来,一丝丝的滴在地毡上。

  华贯南也不多言,握住肉棒便往里冲,尚方映月啊一声叫了出来,随觉滚烫
的肉棒在体内大出大进,阵阵快感又再一浪浪涌来。

  东武看见她那又媚又浪的美态,又如何再忍得,忙坐到她身前,握住肉棒便
往她口里送。

  尚方映月正自欲火高烧,也不思索便张口含住。

  华贯南双手前伸,从下握住她一对巨乳,以此为重心点,腰板用力疾抽。

  转眼间便已百来抽,听得华贯南怒吼一声,全身抖了几下,又灌了尚方映月
一肚精液。

  接下来自然轮到东武了,而东武似乎极懂得享受,一把抱起尚方映月放在床
榻上,这才上马。只见二人时而贴体亲吻,时而女上男下,待得东武完事,已是
亥时已过。


             第八回  沉鱼仙姬

  孤竹若将华贯南三人引到自己房间,交与尚方映月后,当即离开房间,向房
外的小宛和小暄交落几句说话,便自行走出天龙门,独自往北而去。

  这时刚刚入夜,今天正好是月中,满月如镜,把大地照得亮堂堂一片。在溶
溶月色下,只见一条人影如箭般奔行,身形轻灵腾捷,显然是一位武林高手,当
那人将到一座黄墙小庙时,忽地停下了脚步。

  月光照在庙前的横匾上,原来是一座土地庙。此刻夜阑人静,四下里沉寂无
声,那人来到庙前,朗声道:“何方高人?便请出来一叙。”

  说话刚落,便见庙旁转出一人,裙摆飘飘,竟然是一个女子。见那女子步步
莲华,缓缓向那人走去。突然听见那人咦的一声,抱拳道:“原来是孤竹仙宫宫
主大驾,纪元维在此见礼。”

  这个女子并非是谁,正是孤竹若。见她一身银白色长裙,外披大袖对襟纱罗
衫,胸脯之下,束了一条翠缘长丝带,头发不似当时的妇女梳上高髻,只用一条
银色丝带在背后把长发束住。夜风萧萧,裙摆秀发随风轻飘,衬着她那花容月
貌,乍看之下,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纪元维见着眼前这个心仪已久的美女,一时也呆了半晌。

  看见孤竹若微微一笑,说道:“你终于来了。”

  纪元维点了点头,说道:“孤竹宫主似乎早已知道在下定会前来?”

  孤竹若道:“本宫假若不知道,又岂会在此迎接纪大侠?”

  纪元维眉头一紧,心想:“这个宫主果然厉害,竟早就发觉天龙门内有咱们
的人,但此事便连映雪我也没有提起,她又从何得知?这样看,天龙门里面的兄
弟恐怕已和映月一样,早就落入他们手中了!”

  孤竹若轻轻拨了一下鬓上的头发,说道:“纪大侠今次夤夜赶来,肯定是为
了你们二庄主的事了?”

  纪元维颔首道:“好说,宫主派人接请敝庄二庄主,料来必定有什么事情商
议,在下人微言轻,原本不敢过问,只是见二庄主入夜未归,纪某实在难以安
心,致冒昧前来打扰。”

  孤竹若轻笑道:“堂堂追魂手纪大护法这样说,也忒谦了。今次我请贵庄二
庄主到来,确实有一事要二庄主帮忙,纪护法无需担心。”

  纪元维道:“咱家二庄主年纪尚轻,又能帮上什么忙。倘若纪某力之所及,
就交由本人代劳,让纪某先接送二庄主回庄,再前来听凭差遣,不知宫主意下如
何?”

  孤竹若摇头一笑:“对不起,这件事恐怕纪护法无能为力。这样吧,看在纪
护法脸上,我应承你也可以,二庄主明儿一早我派人送回贵庄,但纪护法你必须
留下来,怎样?”

  纪元维哈哈一笑:“要纪某做人质,这又有何难,只要宫主肯立即放人,纪
某甘愿留下来,但要等到明天早上,这恐怕……”

  孤竹若道:“你是怕我食言?”

  纪元维笑道:“孤竹仙宫誉满江湖,况且宫主乃响当当的人物,信重然诺,
无人不知,宫主的说话,纪某绝对不敢不信,但此事重大,纪某不能自专,同时
也难以回庄复命,还请宫主见谅。”

  孤竹若道:“假若我不放人,一定要你现在留下呢?”

  纪元维道:“既然这样,纪某只好得罪。”

  孤竹若微微一笑:“素闻纪护法一手‘凌虚剑法’出神入化,本宫也想见识
见识。来吧,咱们就玩玩看,还盼纪大护法手下留情。”

  纪元维说了声得罪,寒光一闪,长剑直往孤竹若刺去,刺到她胸前一尺之
处,见孤竹若依然卓立不动,当即凝住剑势,说道:“请宫主亮兵器。”

  孤竹若摇了摇头:“本宫今晚没带兵器在身,纪护法不用客气,要是本宫毙
在阁下剑下,可说是天命,来吧。”

  江湖传闻孤竹仙宫武功异常厉害,只是直来无人得见,到底高深到何等地
步,纪元维确实无从知晓,但见她空手接自己长剑,且显得气定神闲,不自禁心
中一凛,当下长剑圈转,剑尖往前一送,点向她左边肩膀,这招本意心存试探,
倘若孤竹若不闪不避,或是抵挡不住,便即移开剑尖,不欲伤她。

  眼见剑尖距离她肩膀不到一尺,忽然当一声轻响,长剑登时被一股劲力弹了
开去,纪元维手腕同时给震得一麻。原来孤竹若待得剑到之时,手指从下往上一
弹,刚好弹在离剑尖三寸的剑刃上,指力到处,长剑立即被指劲荡开。

  纪元维猛然一惊,如此神乎其神的武功,当真还是首次见到,暗想:“孤竹
仙宫果真名不虚传,光看这手指法,便已经让人折服。”当即手腕一沉,长剑颤
成了三团剑花,分刺向她身体上中下三处,这一招“梅开三度”,名字虽不大好
听,却是凌虚剑法的精要所在。

  孤竹若见他三团剑光涌至,漫天立时耀眼生花,不由叫了一声“好”,身子
随着剑势往后倒退,双手同时递出,听得当当当连声响过,每响一声,剑尖便荡
出数寸,这回孤竹若并没有用上很大指劲,每一指都只是轻轻一弹,她要让纪元
维知道,虽然他剑招紧密迅猛,却也奈何她不得。

  纪元维越战越惊:“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江湖上能胜过自己的,可说寥寥可
数,没想竟然对付不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女子。”知道今日实是遇上大劲敌,不由
打起精神,凝神接战。

  但见孤竹若随式而转,衣带飘飘,在月色照射下,更显漂亮之极。

  纪元维连番抢攻,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轻灵无方,出招越来越快,几乎已看
不清剑招,而每每只毫发之差,便要孤竹若血溅当场。然而,孤竹若依然动作矫
捷自然,间歇只听得当当指声,身躯在剑光下旋转穿插,长剑始终连她衣角也碰
不到一下。

  转眼数十招过去,纪元维越加慑服,正要罢手认输,忽见孤竹若衣袂连摆,
数股强劲的气流直涌而来,纪元维受劲气一撞,气为之一窒,只得闪身避过,岂
料纪元维趋身向左,孤竹若便从左面攻来,身子向右闪避,她又从右面拦挡,逼
得他不能不往后退。

  只见孤竹若左手拍出一掌,右手衣袖这里挥出,两股气劲分从左右压向纪元
维,枉自纪元维一剑在手,就是给气劲压得无法埋身,只有一步步后退闪避。

  不觉之间,纪元维已退到土地庙门口,暗自一惊,方知道孤竹若有意逼自己
进入庙中,才会截断自己两旁的去路,但为何如此,一时又想不出来。思念才这
么一转,当前一股气流又直压过来,胸口如被抽尽了空气似的,气息登时窒住,
教他不得不往后一跃。

  当纪元维双腿落地,方发觉自己已进入了庙堂,乜眼望见左首有一窗户,心
思电转,便欲破窗而出,岂料右脚刚移,听得“嗤”一声轻响,身上倏地一麻,
竟被孤竹若隔空点了穴道,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浑身已是酸软无力。

  天上的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正好投在纪元维身上,将他的脸容照得一清二
楚。孤竹若徐步来到他跟前,柔声问道:“纪护法是否心中不服?”

  纪元维摇头叹了一声:“纪某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在下无话可说。”

  孤竹若微微一笑:“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杀你。”

  纪元维听见一呆,一时不明其意。孤竹若接着道:“你大可放心,我曾应承
过你,只要你肯留下来,明天早上,我身边两个婢子自会送二庄主回庄,绝对不
会食言。”

  一声长叹自纪元维口里吐出:“宫主既肯守诺言,纪某在此先多谢,但只是
有一事不明,因何要等到明天早上,而且要留下纪某。”

  孤竹若绽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这还不是为了你,若非请了二庄主来,纪护
法你又怎会来这里,如现在把二庄主让纪护法带回去,本宫又岂能和你多叙些
时?”

  纪元维听得更加糊涂了:“在下愚钝,不明白宫主的意思。”

  孤竹若淡淡一笑,移身坐到他身边,一阵如兰的清香直扑向纪元维,心神不
禁为之一荡,张眼望向孤竹若,见她虽然已为人妇,但魅力依然不减,同样清丽
迷人,还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心里暗想:“纪元维呀纪元维,你怎地始终忘不
了这个沉鱼仙姬,她既已成为他人的妻子,自己又怎能如此卑鄙,总是念念不忘
此人,简直就是无耻之尤。”一想到这里,忙即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她一
眼。

  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叹了一声:“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要是我结婚那日没请你
到来,会有多好。而且在近千宾客之中,却又偏偏让我看见你,当日你看我的眼
神,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纪元维听后猛然一惊,心头怦怦直跳,不禁想起当日孤竹若大婚的情景,那
时第一眼看见孤竹若,心里就和现在一样,不住跳个不停。如说到孤竹若的美
貌,也未必胜过自己妻子沈君和两个女儿,可是孤竹若的一颦一笑,却另有一番
无穷的诱惑力,叫人难以忘怀,巴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一番。

  孤竹若又道:“我虽是他人的妻子,但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我仍是忘不了
你。”

  纪元维哑口难言:“我……我……”

  孤竹若摇头道:“你不用说出来,看你当日望我的眼神,难道我不清楚?”
说着轻轻摸着他的脸颊,相当轻缓温柔。

  纪元维摇头道:“请宫主不要再说了。没错,当日确是纪某的不是,不知好
歹,痴心妄想,盼宫主能够原宥。”

  孤竹若又是叹了一声:“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不是因为你出现,我又怎会终
日想着你,害我过得这样辛苦。不是你,我今日怎会瞒着丈夫来这里,如何也要
和你见上一面。”

  纪元维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难道……难道……”

  也不待他问完,孤竹若已接着道:“我知卧云水庄向来不招侍来客,只好借
助天龙门来与你接触,还好天可见怜,你今天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纪元维如何会想到这样,听了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自然是孤竹若对自己的
爱慕,忧的是这事若给外人知道,不但会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还会让江湖
中人耻笑,大损孤竹仙宫的名头。

  但纪元维又怎会知道,自己已慢慢堕入罗叉夜姬的瓮中,好叫她一举两得,
让他不用怀疑孤竹若到天龙门的原因,更可拖延他把尚方映月带走,待得尚方映
月盗得明珠后,便可无声无色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罗叉夜姬更清楚一件事,凡人绝对难以逃过情与色这两个字,要摆布一个男
人,这绝对是最有效的方法。

  孤竹若伸出手指在他口唇徐徐摩挲,说道:“好柔软,好性感的嘴唇。”双
眼盯在他脸上一会,续道:“好想抱一下你。”说着将他身躯扶好,仰天卧着,
一俯身子便趴在他身上。

  纪元维大吃一惊,忙道:“宫主……宫主这样不好,倘让人看见……”

  孤竹若用手指抵住他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你放心,这里是一座荒庙,
半夜三更又有谁会来这里,就算有人接近,以你我的功力又岂会不知?”

  纪元维摇头道:“这样还是不好,宫主毕竟是有夫之妇,在下实在无法原谅
自己,请宫主不要陷纪某于不义。”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我今日的事,只要大家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还要担
心什么。”

  纪元维只觉她吐气如兰,每说一句话,便带来阵阵诱人的清香。

  孤竹若把胸前一对乳房牢牢压在他身上,感到纪元维的心房怦怦乱跳,知道
眼下这个男人,已难抵受自己的引诱。慢慢抬起玉手,抚摸着他的脸膛,说道:
“伏在你身上的感觉真好,你可知道,这种感觉我已期望了很久,不时在想,倘
若你会将我抱在怀中,那感觉一定很不错,果然如我所料。”

  纪元维道:“宫主,你既有夫,而我亦有妻子,你和我之间绝对是不会有结
果的,你又何须这样?”

  孤竹若点头道:“你说的话我都清楚,其实我也没有多想什么,或许明天之
后,你我再次见面之时,或许碍于环境时势,只能点头而过。但我就是管不住自
己,只要能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纪元维长叹了一声,也不知再说什么好,总觉这样实在大大不妥,便连自己
都难以接受。

  孤竹若道:“这可能命中注定你我无缘,要是我在婚前认识你,那会多么
好,我宁可不做孤竹仙宫宫主,也会跟着你。”

  纪元维往日为人精明能干,但对着眼前这个孤竹若,连带思考都迟钝起来,
殊没想到其中疑点,更没想到彼此只见过一面,岂会几年过去仍存着思念。唯一
可能,就是他拿自己和孤竹若相比,认为自己直到此刻都无法忘记孤竹若,对方
亦会和自己一样。是以对孤竹若的缱绻情话,竟全无半点猜疑。

  孤竹若把脸贴在他耳边,耳鬓厮磨,柔声道:“我这个身子除了我丈夫外,
从没人碰过,你相信吗?”

  纪元维点头道:“我相信,鼎鼎大名的孤竹仙宫宫主,谁有这个胆量?”

  孤竹若微笑道:“可是我这个宫主已经躺在你怀中,你能感受到我柔软的身
子吗?”

  贴胸叠体,纪元维岂能没有感觉。但听她的言语越发露骨,亦微感错愕。

  孤竹若抬起头来,凝视他半晌,渐渐彼此的嘴唇相碰,只听她轻声道:“纪
郎,恕我暂时不能解开你的穴道,你不会怪我吧?”

  纪元维蓦听得她改了称呼,叫自己纪郎,立时呆了一下,再见她仍是紧盯着
自己,只得无奈一笑:“宫主这样做,自当有你的原因。”

  孤竹若道:“若然我的丈夫有你这般知情识趣,那就好了。”

  纪元维道:“专夫乃向日山庄的长子,家大业大,在江湖上又是一方之霸,
身边的事岂能会少,稍有疏虞,在所难免。”

  孤竹若摇头一笑:“纪郎,我也不隐瞒你,我嫁与他时,才只是二十岁,转
眼间已经过了五年,在这五年里,当真是度日如年。我这位夫郎,本就是个不拘
绳墨,贪花恋酒的人,当初与我提亲,还不是贪恋我有几分姿色。”

  纪元维听到这里,虽然心中甚是不明,因何她会对自己说这私密的事,但想
到各门各派的贵家子弟,谁不知道多是放荡不羁之辈,更甚的是,一些仗着自家
武功权势,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当真大有人在。孤竹若的说话,实在让他无法
不信。

  只听孤竹若微微叹了一声,说道:“当初结婚第一年,我还道新婚燕尔,只
好尽量忍让迁就,任他为所欲为,甚至不分时刻,不计环境,只要他想要,我都
会给他。记得婚后第二个月,一次我和丈夫在花园赏花,当时花园里还有几名花
仆下人,正在打理花草,怎料我这个丈夫突然发起性来,强行要在那里行欢,把
我吓了个半死。”

  纪元维越听越感不解,真没想到这等事情都会和自己说。饶是这样,纪元维
确是听得既兴奋又上火。他却不知道,孤竹若搬出这一些故事,便是要激发起他
的性欲,让他难以把持,又可以看看纪元维的反应,自娱一番。

  这时二人叠体相连,当孤竹若说到这里,便觉纪元维下身起了变化,硬邦邦
的抵着自己小腹,便知只要加重一点药力,说不好真会爆发出来,想到这里,也
禁不住偷偷窃笑。

  孤竹若接着道:“我当时不依,问他因何会这样需要,他竟然对我说,因为
屋内什么地方都做过,独剩花园这个地方。当时我听见,忍不住笑起来。他见我
并不如何坚拒,就不住口哀求,我当时一软,便应承了他,我被他带到园中的一
个亭子,就在石凳上给了他。”

  纪元维听得兴奋莫名,说道:“瞧来你夫妻二人非常恩爱。”

  孤竹若摇头道:“外人看或许是这样,但其实刚相反,要是他真的欢喜我,
就不会在婚后还四处留情,不说家中稍有姿色的丫鬟婢女,便是宫中的女弟子也
不放过。”

  纪元维暗想:“这个孙熙当真风流得很,听她这样说,相信二人真会日做夜
做,晚晚春宵。但身边有个如此绝色的妻子,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这样。”

  孤竹若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纪郎,你可知道有时我和丈夫亲热
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纪元维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当儿还会想什么,还不是这回事。”

  孤竹若道:“就是想你。”

  纪元维一听,登时呆住。

  孤竹若接着道:“我没有骗你,可能我对丈夫有太多不满,时常想着,要是
压在身上的夫丈换作是你,我一定会好幸福,起码不会把我当作泄欲工具。这种
想法,五年来不知已有多少次。”

  纪元维叹道:“其实你看得我太好了。”想到自己和尚方映月的关系,不由
暗暗说了声惭愧。

  就在纪元维感愧交集间,孤竹若突然吻住他的嘴,一惊之下,正要出声推
拒,怎料才一张口,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了进来,叫他出声不得。

  孤竹若显得异常地热情,灵动的香舌不住地往来撩拔,在这种炽情的挑逗
下,纪元维终于软化下来,双方的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绞缠在一处。

  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才见孤竹若依依不舍的抽回舌头,一双美目
仍是紧紧的凝视着他,柔声说道:“没想和你亲吻的感觉会这么好。纪郎,让我
做你的女人,我要将这个不贞送给我心爱的男人,使我不再有遗憾。”

  纪元维听得瞪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沉鱼仙姬竟会以身相许。


             第九回  情陷古庙

  孤竹若亲昵地捧着他的脑袋,问道:“纪郎,你想不想要我?”

  纪元维如何答得上,但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情此景下,倘若全无半分
绮思,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孤竹若也不用他回答,光看他的眼神,便已心中了然。旋即送了他一个俏媚
的笑容,缓缓撑起上身,提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说道:“我的身子本来
只属于丈夫一人,但从今天起,在我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男人了。纪郎,我今晚会
尽情地满足你,你想怎样都行。”

  纪元维掌心碰着她柔软,心房登时剧跳起来。孤竹若虽然点了他的穴道,双
手双脚酸软无力,但手指仍能活动自如,但他始终犹豫不定,就是提不起勇气将
这团好物握实,只是望着眼前这张艳丽无匹的脸孔,支吾起来:“宫……宫主,
纪某实在不敢冒犯,请宫主放过在下好吗?”

  孤竹若微笑道:“你还在假正经,明明是想要人家,却又不敢承认。看看你
自己下身,都已经硬如铁石,顶得我心都痒起来了。纪郎,我虽然无法成为你的
妻子,但只要和你做一晚夫妻,人家已死而无悔了,难道你真的这样忍心,撇弃
我对你的一番痴情。”

  纪元维长叹一声,一时蹴蹴然无法把持得定。心想:“孤竹仙宫可不同卧云
水庄,能对男女之事任意而为,要是我现在把持不住,不慎传到江湖人口中,自
己声名虽可不顾,但卧云水庄千百年来的声誉,从此就臭播天下,全都毁在自己
手上,这如何使得?”

  孤竹若见他忌头顾尾,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因为这样,她就更不会放过
纪元维,暗想:“既然你踌躇难决,我也只好霸王硬上弓,速战速决成其好事,
且看你又奈我如何。”

  只见孤竹若慢慢站起身子,先卸去披在肩上的罗衫,接着徐缓解开腰带,纪
元维卧在地上看见,自然明白她想什么,连忙道:“宫主……这样万万不行,请
宫主停手吧。”

  而孤竹若早已铁了心,又岂会听他的,见她不用多少功夫,已将衣衫脱得一
干二净,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落入他眼中。

  窗外月光斜斜射了进来,光线落在孤竹若身上,把她本就娇嫩的身子照得更
为亮白诱人。纪元维立时被眼前这美景吸引住,丰胸细腰,肌理晶莹,尤其胯间
的神秘地带,淡淡齐整的毛发衬托着一道小肉缝,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孤竹若微微笑道:“你是第二个看见我身子的人,觉得好看吗?”

  纪元维给她一问,傻呼呼的点了点头,想道:“简直是无瑕可剔,不想她除
了样貌出众外,内里还有一副如此迷人的好身子,难怪那个孙熙这样需索无度,
实在大有道理。”

  孤竹若徐徐坐到他身旁,玉手按上他结实的胸膛,轻抚一会,接着慢慢往下
摸去。纪元维随着她玉手的移动,心中不由狂热起来,便连自己都听见心跳声。

  当孤竹若握上他胯间之物,听她“啊”的叫了一声,便即停住了动作。

  纪元维同时紧蹙眉头,嘴里呼出一口大气,只觉阳具在她手中连连脉动,越
发硬挺得难受。

  孤竹若半张嘴巴,盯着纪元维道:“怎会这么粗大,比之我丈夫可大得多
了,还这样滚烫坚硬。纪郎,我有点害怕,真不知进入我身体时会怎生模样,人
家只是一个小小的肉洞,岂能容下这样的大家伙?”

  纪元维听见她突然说得如此露骨,一团欲火登时从小腹涌起,连喉咙都感到
干燥起来,不由用力咽一下口水。

  虽然纪元维确实本钱不少,但对阅人无数的孤竹若来说,应该并不如何稀
奇,她之所以表露惊讶的神色,一是可以刺激纪元维的欲念,二是借此掩盖自己
的谎言,要让他相信除了丈夫外,他便是自己第二个男人,三是挑起男人的自豪
感,知道这是男人最爱听的说话。

  孤竹若隔着裤子上下套弄一会,便动手去松脱他的裤头。

  纪元维心里知道,假若自己没被她封了穴道,虽然武功不及她,但还可闪避
挣扎,可恨现在全身无法动弹,再多说亦是无用,只好逆来顺受。

  便在此时,纪元维忽觉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她脱去,一根昂然挺立的大肉棒
正自朝天直竖。

  孤竹若微带惊慌道:“好长好粗的大东西,连这个头儿也这般骇人,却又这
么可爱。”握在手中把玩一会儿,终于凑头下去,张大小嘴把头部含入口中,收
紧唇舌,一下一下的吸吮起来。

  纪元维被她那温湿的小嘴包含住,当场抖动了几下,口里呵呵叫出声来:
“宫……宫主,纪某怎值得宫主这样做……啊!”

  孤竹若舌尖抵住马眼一磨,纪元维浑身爽麻美趣,忙将目光往下望,只见这
个美得惊人的宫主紧含住肉棒,时吞时吐的用小嘴挑弄,让他更加火上加油。

  孤竹若手口并用拨弄一会,缓缓抬起螓首,轻声与纪元维道:“纪郎你不要
这样说,我是甘心情愿让你快乐,况且我也是为丈夫舔惯的,他三不五时便抽出
这东西,把我的小嘴当作下面来抽插,所以你也不用介怀。”她一面说一面将裤
子扯离他双腿,让他下身全然裸露着。

  纪元维道:“宫主,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再下去就很难回头了。”

  孤竹若摇头道:“我才不要,而且我也不会后悔。”说着已一个跨身骑到他
身上,把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缝,说道:“我知你们男人最喜欢看着插入时的情
景,对吗?”

  纪元维无言可语,心想这些都是她从丈夫口中得知吧。

  孤竹若用头儿在洞口来回磨蹭着,又说道:“纪郎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
为你的女人。”见她身子微微往后仰,将个花户全然放在纪元维眼前,随即身子
向下坐去,龟头立时撑开了肉缝,一分一寸的被她慢慢吞掉。

  一声迷人的喘呼由孤竹若口中发出:“啊,你真的好大,里面都给你填满
了!纪郎,我的好老公,你让我感到好满足,真的爱死你了……”

  纪元维骤然听见“老公”这两个字,强烈的自豪感立时盖过了一切,忙即用
力往上一挺,孤竹若又呀一声叫出来:“插得好深,这种感觉真好。”

  纪元维已被情欲冲去所有理智,问道:“难道你不曾这样深入过?”

  孤竹若摇头道:“没有,从来没有过……啊,好美,他……他只有你三分二
长短,又如何能抵到里面!”边说边上下晃动身子,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

  纪元维虽然身子难动,但感官仍是非常强烈,心里不住在想,孤竹若为人妻
子已有多年,不但身材保持得相当好,便是阴道也非常紧窄,也许这是天生如此
的吧!

  这时孤竹若的动作已越来越快,一对美乳随着起落的动作,不停地晃上晃
落,而最叫纪元维兴动的,便是身下的交接处,每当孤竹若一提身子,体内的水
儿便跟着喷将出来,每当坐落,便逼得水儿吱吱地响,如此诱人的画面,又岂能
不让他动火,当下挺起腰杆,配合着孤竹若的动作,立时杀得沙场滚滚,天昏地
暗。

  孤竹若一面策骑,口里不住淫声四起:“实……实在太美妙了,人家还以为
容不下这东西,原来越大越让人快活,啊!我的纪郎,倘若每晚都能和你快活,
会是多么好……”

  纪元维早已被她的紧窄挤得痛快难言,再听了她的说话,即时便忍受不住,
叫道:“啊……不行,且慢下来,快受不住了……”

  孤竹若叫道:“受不住就射给我,人家也要来了,咱们一起来吧……”

  纪元维实在难忍难熬,不用多久,腰眼倏地一麻,子子孙孙突然狂喷而出,
孤竹若连冲几下,亦和他一起丢去。待得发射已尽,孤竹若身子往前一倒,趴在
纪元维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

  二人渐渐回复过来,孤竹若用力抱住纪元维的头颈,柔声细语道:“刚才好
舒服,纪郎你呢?”

  纪元维点了点头,孤竹若又道:“我和丈夫虽然时常做这个,但从没一次有
这样舒服。刚才我一下子吞入你的阳具时,给那头儿一顶,人家已忍不住,马上
就丢了一回,或许你不发觉吧。”

  纪元维摇头一笑:“确实没发觉,原来你是这么敏感。”

  孤竹若道:“不是我敏感,而是因为你太长了。让你插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一切的空虚感都立即烟消云散,还有你这个巨头儿,刮得人家死去活来,险些连
性命都丢了给你。”

  纪元维道:“我也很舒服,只是想到咱们这样做,就算没有人知道,但我心
中仍是感到不安,实在很对不起你丈夫。”

  孤竹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你也不用这样,当他搂着其他女人
时,心中会和你一样感到不安吗?我看他并不会。人家二十岁嫁了给他,每天让
他任意戏淫,只消一想到要人家,便将我脱了个精光,随处行淫,但他还不满
足,不论宫内宫外,四处留情,他又对得起我吗?”

  纪元维笑道:“你今次和我这样做,想必是为了报复吧。”

  孤竹若微笑道:“或许有一点儿吧,但主要原因都是我太想念你。纪郎,难
得今日有这个机会,咱们继续尽兴好吗?”

  纪元维愕然道:“你……你还想要?”

  孤竹若点了点头:“刚才的滋味真的很棒,就是一直和你做下去,我都愿
意。再给我吧,用你的大阳具再好好疼爱我。”

  纪元维摇头一笑,心想既然已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已没有多大关系了,便
道:“其实我也好想要,只是无法将你抱在怀中,总觉有点美中不足。”

  孤竹若用中指在他口唇点了一下,含笑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我解去你
的穴道。好吧,我也不怕你会跑。但我这样信任你,你却和人家卖奸,我可不原
谅你。不过我亦会相信你,大名鼎鼎的追魂手纪护法,岂能是言而无信的人。”
说着右手连点,将他的穴道解开。

  纪元维伸了伸双手,发觉血气通顺,再无半点阻滞,大手一抱,便将孤竹若
牢牢搂住,笑道:“多谢高抬贵手。”

  孤竹若把头埋在他颈窝:“穴道是我封的,你又多谢我什么。”

  纪元维道:“技不如人,纪某认栽就是,宫主肯放过我,还是要谢的。”

  孤竹若道:“好吧,你要谢我,就该好好疼我。”说着再次提起他的手放到
乳上,说道:“摸我,今次不会又再犹豫吧?”

  纪元维五指一紧,已抓住一团又软又嫩的好物,只觉竟然无法一手将之包
容,说道:“你好饱满,这对宝贝,相信你丈夫必定很喜欢?”

  孤竹若微微侧过身子,好让他能恣肆把玩,说道:“你呢,喜欢吗?”

  纪元维点头道:“这样的人间极品,又怎会不喜欢。”

  孤竹若与他一笑:“纪郎,你要不要品尝一下这极品。”说毕,轻轻将他的
手移开,撑起身子,把一个乳房抵到他嘴前。

  纪元维也不答话,张口便把乳头含住。

  孤竹若轻呼了一声,低头看着他吸吮:“嗯,纪郎……你……你这张嘴巴好
厉害,还有另一边,好想你摸。”

  二人一时互相抚摸,一时亲吻,渐渐又燃起了火头。

  这时纪元维已恢复元气,胯间肉棒亦已昂首兀立,只见他将孤竹若扶起,再
把上身的衣服脱去,一于和孤竹若看齐,赤裸相对。

  孤竹若将整个娇躯钻入他怀中,抬起脑袋,张着盈盈秋水的眸子,盯着他
道:“再要我,人家已经受不住。”

  纪元维低头见着她这副媚态,当真动人之极,心头不由一热,便道:“你真
的很美,先等一下,让我认真看清楚你。”说完在衣服里掏出火熠子,晃亮一
看,见神台上仍放着两根儿臂粗的蜡烛,当下将蜡烛点亮,堂上登时亮了起来,
回身望向孤竹若,见她正自双手捧胸,怔怔的和他视线相接。

  纪元维这回看得非常真切,眼前这个大美人,果然和五年前一样,依然光彩
夺目,秀丽动人。纪元维不自禁地暗暗惊叹,如此尤物,竟然会看上我这个粗野
武夫,真难让人相信。

  孤竹若便此站着不动,直到纪元维走到她跟前,她才移开胸前的双手,展现
她那对傲人的玉峰。

  纪元维环手将她抱住,孤竹若立即踮起脚跟,将樱唇送上。纪元维自当欣然
接纳,马上封住她的小嘴,品尝她口里的芬芳。

  而孤竹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尽情挑起他的性欲。她一面和他接吻,一面
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那粗长的宝贝,缓缓套动,直到纪元维鼻息加重,她才抽
离小嘴,与他道:“让我再为你舔一下。”说话一落,跪到他身下,提起肉棒便
往口里送。

  纪元维仰头闭眼享受,发觉这个美女果然口技非凡,只是来回几下,已把他
推上极乐的高峰,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忙将她扶起,说道:“你且趴在窗槛
上,让我从后面来。”

  孤竹若依言攀住窗槛,把个丰臀翘得老高,纪元维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提
着肉棒,稍一对准,便沉身往前一送。

  一声畅悦的轻呼同时在二人口中绽出,孤竹若道:“一下就这样深,叫人家
怎禁受得住……啊,又点到那里了……”

  纪元维笑道:“刚才你不是说越深越好吗?”

  孤竹若道:“我是说越大越舒服,不是说越深越好,嗯……真受不了!”

  纪元维一笑:“大也好,深也好,还不是一样,总之是让你舒服就是。”他
口里说着,下身已一连抽了数十下,大股花蜜突然从肉缝涌出,沿着修长的玉腿
直往下流,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孤竹若口里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胸前一对傲乳随着冲击不停地晃动,诱惑
着身后的男人。

  纪元维果然伸手上前,捧着一个摇晃不定的乳房,细细搓揉起来,而下身却
没一刻停顿,仍是大开大合的着力抽插。

  孤竹若看似已经忍受不住,呻吟之声渐渐大了起来,夹杂着交合处“咕唧、
咕唧”的声响,更显得淫秽不堪。

  今回纪元维穴道被解,马上恢复他的惊人力量,使足手段,不觉便二百抽过
去,孤竹若由高声的呻吟变成断续的轻哼,脑袋亦越仰越高。

  纪元维是过来人,经验何等地丰富,便知她高潮在即,当下加重下身的力
度,直冲得啪啪有声,果然如他所料,见孤竹若颤抖了几下,便已丢了。

  看见孤竹若高潮到来,纪元维也不敢继续抢攻,便停了下来,徐徐抽出肉
棒,好让她先回一回气。要是他知道眼前这美女的底细,肯定大有不同。

  孤竹若缓缓撑起身子,翻身扑到纪元维身上,撒娇道:“没想你这个人会如
此狠,刚才快给你弄死了。”

  纪元维轻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说道:“对不起,一会我慢慢来好了。”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喜欢你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你真的很强悍,
刚才我虽然有点受不住,却带给我不曾有过的满足,要是我丈夫有你一半能耐就
好了。”

  纪元维默言不语,他怕自己说话稍一不当,极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夫妻的感
情,这是他极不想见到的事。

  孤竹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仍是握住肉棒不放,说道:“进来吧。”

  纪元维道:“你想就这样站着?”

  孤竹若点了点头,将一条腿绕到他大腿后。纪元维高出孤竹若甚多,只得弓
起马步,顺手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孤竹若把住肉棒,移到洞口,
为他对准了位置,纪元维在她引导下,腰板一挺,登时便闯了进去。

  孤竹若呻吟一声,双手同时搂紧他,贴着纪元维脸颊道:“一下又给你挤满
了,好舒服……”

  纪元维一笑,用手捧住她臀部,便即发动起来。

  伴随着孤竹若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纪元维一下用力过一下,又狠又猛,记记
直插到深处。

  孤竹若依然显得娇弱难支的样子,每当纪元维深插一下,她就“嗯”的一
声,极尽娇媚。

  纪元维越杀越勇,每下均露首尽根,连绵不休,如此弄得百来下,纪元维突
然双手齐出,捧着她两团丰臀道:“双腿都绕上来。”

  孤竹若当然明白他的用意,还好二人都一身武功,对孤竹若来说简直轻而易
举,轻轻一跳,双腿已缠住他腰肢。

  纪元维捧起怀中的美人,站直身躯,下身仍是重重的抽戳。

  孤竹若双手抱紧他,把对乳房牢牢贴在胸膛,不住地啊啊呻吟。

  纪元维边干边走向中堂右首,那里地上刚好放了一堆禾草,看来也相当干
净,便将孤竹若放在禾草堆上,挺直身躯,又再急急抽送起来。

  孤竹若给他连番狠戳,似又忍受不住:“不要停,人家又想来了……”

  纪元维亦觉自己快到尽头,当下加多几把力。

  孤竹若突然把头往后一仰,啊啊两声,终于丢了出来。

  纪元维给她体内热浪一冲,不由连连抖了几抖,一下抵住最深处,随着她丢
了。

  二人赤条条的抱作一团,回味着刚才的甜蜜,孤竹若双眼忽地闪了一下,与
纪元维道:“有人接近,快穿回衣服。”

  纪元维听见,留心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动静,但他知道孤竹若武功高强,功
力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高,他心中虽然仍有点怀疑,但她既然这样说,
只好相信了。

  二人匆匆穿上衣服,正要走出土地庙,忽地门前人影一闪,已有两个人挡在
庙门前。

  只见一人白衣飘飘,正是紫琼。另一人青色衣裤,嘴角上似笑非笑,正是辛
钘。

  纪元维看见二人,心中一喜,说道:“你们终于赶来了。”

  辛钘笑道:“时间刚刚好,瞧来还不算太迟。”


             第十回  正面对决

  原来纪元维早就怀疑天龙门图谋不轨,从中嫁祸卧云水庄,便暗中派遣弟子
混入天龙门做仆役,看可否拿到什么证据。

  岂料入夜时分,混进天龙门的弟子突然传来消息,说尚方映月已落入孤竹仙
宫的手中。

  纪元维听后大吃一惊,立即派人通知卧云水庄,自己就赶往天龙门救人。

  尚方映雪得到纪元维的通知,也自一惊,马上和紫琼等人商量,紫琼和辛钘
知道事态严重,都认为事不宜迟,须当马上直闯天龙门要人。

  大家商议已定,由琴珪领同二百名弟子即时出发,又怕纪元维独闯天龙门会
有危险,紫琼和辛钘再也顾不了这么多,随即动身赶来。

  二人使开飞身托迹,几个起落,便已抢在琴珪等人前面,途中紫琼掐指一
算,已算出纪元维的位置,终于及时赶到土地庙。

  纪元维看见二人到来,当下上前抱拳道:“辛苦两位了,纪某在此致歉。”
接着回过头来,说道:“这位就是孤竹仙宫大宫主,在下刚才已经和宫主达成协
议,明儿一早,宫主便会使人送回二庄主。”

  孤竹若嘴角含笑,欠身向二人施了一礼,正要说几句谦逊的话儿,还没开
口,便见辛钘微微一笑:“就怕内里没这么简单。”

  纪元维不明其意,问道:“辛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其中……”

  辛钘点头道:“其中当然大有文章。”

  辛钘仍不能肯定眼前这个美女是否罗叉夜姬化身,但既然已经面朝面了,如
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纪元维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禁糊涂起来,忽见辛钘从怀中取出一件物事,把
眼望去,见是一块圆形之物,古意盎然,一时也不明其理。

  只见辛钘向孤竹若道:“宫主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孤竹若显得神色自如,微微笑道:“好精致的东西,想必是什么古玩玩儿
了,不知说得对不对?”

  辛钘笑道:“亦可说是玩儿,莫看它体积细小,毫不起眼,但内里却花样多
多,而且还会变戏法,只要给它一照,是人是妖,或是妖魔鬼怪,立即无所遁
形,宫主要不要照一下?”

  纪元维当场眉头一紧,心想这小子当真无礼之极,这等说话岂能乱说。

  孤竹若“嗤”一声掩嘴而笑,说道:“这位小兄弟真个有趣,听你这样说,
莫非这面小小的东西,就是传闻中的‘照妖镜’不成?而且还当作我是妖怪,真
是有趣得紧。”

  辛钘笑道:“确实很有趣,宫主难道不信这是照妖镜,那我就照一照看,且
看能否照出什么?”

  当下走到纪元维身边,将镜子的凹面往孤竹若照去,镜里竟然全无异状,辛
钘摇头叹了一声,当下向纪元维道:“纪护法,都怪兄弟我终日胡思乱想,老是
认为眼前这个宫主不是人,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母夜叉,原来都是兄弟的错!”

  他说“不是人”三个字时,刻意加大声线,眼睛却紧紧盯住孤竹若,果见孤
竹若脸色倏地一沉,眼里闪过一道凶芒,随即又恢复过来,便如没事儿似的。而
她的举动,辛钘早就全看在眼里,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捣蛋,亦不禁轻轻笑了出来。

  只见孤竹若淡然一笑,说道:“似乎小兄弟开的玩笑也太大了。”

  辛钘搔了搔脑袋,把照妖镜揣入怀中,笑道:“这确不是开玩笑,只是那妖
魔法力高深,便连照妖镜也无法奈何她。”

  顿了一顿,辛钘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啊,对了,还有这个。”双手伸到
腰后一摸,手上便多了两根双龙杖。这对双龙杖纪元维是见过的,知道是辛钘的
兵器,心中微微一惊,担心他要和孤竹若动手。

  纪元维虽然知道辛钘的武功不弱,但要和孤竹若相比,相信仍是有点距离,
当即道:“辛兄弟,既然宫主已应承送回二庄主,就不必再多事了。”

  辛钘摇头道:“纪护法放心,像宫主这样鼎鼎大名的人物,又岂会和我这等
后辈一般见识。宫主我说得对吧?”

  孤竹若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早就心中有气,若非为了大局着想,想必早就
恶言相对,狠狠教训他一顿。此刻看见辛钘手里握着双龙杖,心想这小子又不知
想出什么鬼把戏了。

  辛钘道:“我手上这一对东西,来头当真不小。”话毕,辛钘突然默念咒
语,左手的龙杖忽然渐渐缩细,缩至巴掌长短。

  纪元维何曾见过这怪事,怔怔望着辛钘掌上的龙杖,一时竟说不出声来。

  辛钘再默念咒语,龙杖又回复原状,接着道:“这两根棒杖,名叫‘降魔双
龙杖’,乃玉帝身边守护神龙的兵器,曾打败过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其威力就可
想而知。而这双龙杖还有一厉害处,倘若任何妖魔鬼怪,任他魔法如何高深,只
要被此杖一碰,随时会灰飞烟灭,纵使数千年道行的妖魔,若给击中,就算没被
打回原形,废去一半功力道行,那是少不去的了。实不下那颗降魔明珠。”

  其实辛钘这一番话,尽是胡说八道,什么击败齐天大圣等云云,只是辛钘心
中不忿,当年斗足三日三夜,都没能胜过大圣爷,致会胡吹乱嗙。而双龙杖亦不
似降魔明珠,拥有群妖难近的力量,就算给双龙杖击中,重者确能将妖怪打回原
形,但遇着像罗叉夜姬这等巨魔头,能否以双龙杖取胜亦很难说。

  辛钘这样说,可说是押了一把大小,也是唯一让罗叉夜姬现身的方法。

  纪元维见了龙杖能变大变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虽然是有点神奇,但心中
倒有七八成相信。

  而罗叉夜姬本就知道双龙杖的威力,更知紫琼和辛钘的身份,但双龙杖是否
真如辛钘所说,拥有如此强悍的法力,一时亦半信半疑。

  辛钘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孤竹若,见她越听脸容越变,当下暗暗一笑,说
道:“素闻宫主武艺高强,料来也不会将我这对棒杖儿放在眼内,今日辛钘不自
量力,想和宫主讨教……”最后“几招”两个字还没说完,人已飞射而出,这手
“飞身托迹”当真是速若急雷,人形一晃,眼见便已扑近孤竹若。

  怎料孤竹若的反应殊不逊色于他,白影一闪,人已不见了踪影,接着庙外突
然金光大盛,一团金色光芒从门口窗户射将来,如同被一个金网封罩住。接着听
得一声娇哼,便见孤竹若在距离窗口不远处缓缓软倒下来。

  突然一个女声从神台上响起:“好狡猾的小子。”

  辛钘三人同时循声望去,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已站在神台上,见那女子二十
岁上下年纪,身材五官,无处不美,尤其那张秀丽绝伦的脸儿,便连紫琼和孤竹
若这样的大美人,还要比她逊了三分,这美女唯一与常人不同的,就是那头深紫
色的长发。

  众人见着这美女,全都呆得一呆,均想:“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原来辛钘在扑向孤竹若之前,心里早就计较妥当,知道此人如果是罗叉夜姬
化身,听了自己的说话后,必定投鼠忌器,未必就肯行险硬接自己的双龙杖,在
这形势下,唯一就是逃出土地庙,但庙门有紫琼把守着,就算紫琼敌不过她,但
要阻挡她的去势,绝对不难,能够顺利逃出去,便只有庙旁的窗户。

  辛钘计算已定,当他扑向孤竹若时,也不理会她是否真会从窗户逃走,左手
的双龙杖已朝窗户劲射而去,果然这一搏立时见效。

  就在孤竹若抢到窗口时,骤觉身后一股劲风压体而来,凭那来势,便知是辛
钘的双龙杖,同时窗外突然金光暴发,一时也无暇去想那是什么怪光,只知若要
冲破光芒而出,极有可能会带来严重后果。眼见前无去路,又不敢硬拚身后的双
龙杖,罗叉夜姬再也顾不了其他,只得脱离孤竹若的身体,要是被双龙杖击中,
倘若真如辛钘所说,可就大大不妙了。

  就在罗叉夜姬刚离开孤竹若之际,双龙杖已“噗”一声击中孤竹若肩膀,还
好辛钘不想伤到孤竹若的真身,在掷出双龙杖时没有加重砍击力。

  而孤竹若之所以倒下,并非受双龙杖所伤,而是魔妖突然脱出她身体,让她
暂时昏了过去。

  而最感愕然的便是纪元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这个年轻裸女,口中喃喃自
语:“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她是谁?”

  辛钘冷冷一笑,在地上拾起那根双龙杖,说道:“她就是附在宫主身上的妖
女,名叫罗叉夜姬。”昂头向罗叉夜姬道:“喂!妖女,我没说错你的名字
吧?”

  罗叉夜姬竟然不躁不气,徐缓说道:“小兄弟你说是,那就是吧。不想今日
咱们终于会面,瞧来也该到要解决的时候了。”

  辛钘道:“说得好,今日可真是个大日子,竟然给我找到你这个女魔头,咱
们就干干脆脆斗一场。”

  罗叉夜姬冷笑一声:“看来你倒信心十足。”

  辛钘道:“当然,没信心还和你斗个屁,刚才早就让你走路了,又何须要拦
住你?”

  这时,庙外的金芒亦渐渐被紫琼收去,她的“金罗网”异常厉害,只消被这
金网困住,当真人魔难逃,就算像罗叉夜姬这样的巨魔,亦难以逃脱,可是这门
仙术极耗真气,无法持久,也是唯一的弊病。

  紫琼收去金网,便与纪元维道:“现在先救二庄主要紧。卧云水庄正有二百
人赶去天龙门,纪护法先带同宫主离开这里,赶往天龙门接应,倘若咱们的人和
孤竹仙宫斗起来,一来会伤了彼此间和气,二来双方死伤必多。”

  纪元维想想也对:“紫琼姑娘说得对,但这里又……”

  紫琼道:“纪护法放心,这里就交给咱们二人处理。”说着双手在胸前打个
佛印,接着右手往孤竹若一指,一道白光从中指发出,迳射向孤竹若眉心。只听
得“嘤”的一声,孤竹若悠悠醒转过来。紫琼再补了一指,点了她的穴道,接着
道:“宫主的穴道在半炷香时间便会自解,但这里不宜久留,纪护法先和宫主离
开,在途中再和宫主解释。”

  纪元维迟疑了一会,仍是听从紫琼的说话,抱起孤竹若便往庙门走去。

  罗叉夜姬道:“要走,可没这样容易。”

  辛钘早有准备,已挡在纪元维身前,朗声道:“你要降魔明珠不要?”

  罗叉夜姬一怔,问道:“你说什么?”便这样顿了一顿,纪元维已抱着孤竹
若走出庙门。

  辛钘道:“我是说降魔明珠。你处心积虑掳去二庄主,还不是想利用她取得
明珠吗?”

  其实尚方映雪、紫琼和辛钘等人经过一轮商议后,都认定了罗叉夜姬的企
图,肯定是和降魔明珠有关,慎防起见,早就做好了安排,免得明珠落入她手
中。

  当众人听得尚方映月被掳一事后,马上就联想到罗叉夜姬的用意。

  辛钘虽然不知她用什么手段掳去尚方映月,更不知她会有什么行动,但这样
一说,罗叉夜姬果然起了强烈反应。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似乎你知道的事可不少。”

  辛钘微微一笑:“过奖了,其实也不是很多,不过这样显浅的道理,光用屁
股去想都已经明白。你既然来得这里找咱们,又岂会不去卧云水庄之理?当知道
明珠在水庄内,你会不想办法除去么。明珠一日不除,你又怎能安心?纵使你心
愿达成,当了第二个武则天,坐上了龙椅,难道就不怕有人怀着明珠去找你吗?
恐怕那时你真个皇帝也不敢做,从龙椅弹将起来,逃之夭夭。这种心腹之患,你
能不除吗?”

  罗叉夜姬依然笑靥如花,说道:“看这个情形,降魔明珠已被你们收藏起来
了,对吧?”

  辛钘笑道:“这还用说,难道让你来取不成。现在连二庄主也不知道明珠的
所在,你这一番计谋,恐怕要付诸流水了。”

  罗叉夜姬道:“好小子,果然是有点门道。但你又怎知我来了这里?”

  辛钘摇了摇头:“这个你就无须知道。好了,要说都说了,闲话少说,咱们
就来个了断吧。”

  罗叉夜姬突然一声冷笑:“好大口气,认为我真的怕了你这对双龙杖?”

  辛钘又再摇头,说道:“你何止单怕这样,还害怕会取不到降魔明珠,坏你
大事。害怕计谋被破,未必能夺得江山。还有一点,害怕一个不慎,竟将我杀
了。”

  罗叉夜姬哈哈大笑:“你是说我不敢杀你。”

  辛钘昂然道:“当然,我背后虽然有天庭众仙撑腰,但老子只能说是个挂名
神仙,至今仍是一个凡人。但你不要忘记,你们魔道有一个规条,决不能动手杀
一个凡人,要是犯了规条,将必祸及己身,道行尽失,可有这回事?”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但只要弄得你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死又
死不去,规条却是许可的。”

  辛钘笑道:“你就错了,我想要借你之手杀我,绝对不是什么难事,你大可
以不相信。虽然,我身后既有神仙撑腰,纵然给你杀了,或许众仙家看在老子微
薄功劳份上,将我救活过来也说不定,但我也不会这样笨,送个脑袋给你劈。”

  在旁的紫琼听见,又是微微一笑,笑容未落,倏见辛钘已飞身往神台抢去,
右手龙杖直砍而出,罗叉夜姬纤腰一摆,轻易便避了开去。

  紫琼岂会让辛钘单独对付妖女,衣袂疾挥,两道白色光芒朝罗叉夜姬射去。

  罗叉夜姬闪开辛钘迎头的一棒,右手点出,登时一团紫光迎向紫琼的白光,
“嗤”的一声,登时火花四闪。

  辛钘使起双龙杖法,脚步挪移无方,且也异常迅疾,一连数棒都给罗叉夜姬
避去,不由暗暗吃惊,心道:“这妖女身形好快,咱二人合攻她一人,竟然奈何
她不得。”

  正当辛钘思念未落,一股强劲的紫光扑面而来,忽见辛钘哈哈一笑,停杖不
发,挺起胸膛迎去。

  罗叉夜姬见着,不由叫了一声“不好”,她怎会想到辛钘竟然会不避不躲,
这下“紫云刀”威力无穷,知道只要辛钘中实,立时粉身碎骨,必死无疑,倘若
真的将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门规条。一念及此,猛地双掌一翻,硬生生抽回那团
紫光。只听得一声闷响,罗叉夜姬给抽回来的紫光一撞,连退了十多步方能停
住,俏丽的容颜上立时升起了一团红晕。

  辛钘笑声不止,指着罗叉夜姬道:“我早就与你说过,你就是不信,还好你
醒觉得早,未铸成大错。来吧,来吧,咱们再玩过,下次可要小心了,出手对付
我可要留神,千万不要有杀伤力,老子的身体最是不堪一击,只消手指一碰,随
时都会呜呼哀哉。”

  罗叉夜姬气得美目怒睁,心想真个打又不是,不打又不行,假若下下出招软
手软脚,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便在这时,只见紫琼双袖飘飘,同时和辛钘夹攻而来,紫琼衣袖每次挥出,
便发出“嗤嗤”声响,仙气凝聚成一线,要是给那股仙气穿体而入,任你魔道如
何高超,亦要魔魂迸散。

  罗叉夜姬知道紫琼的厉害,只得凝神接战,不敢有半点怠忽,而辛钘却异常
轻灵飘忽,双杖又疾快无比,还要对他多多顾忌,眼下情势,当真不容易对付。

  她知道这样下去并非良策,当下心生一计,就在她刚避过紫琼一击,腰肢倏
忽一摆,登时没了影踪。

  紫琼突然尖声响起:“兜儿小心。”但仍是迟了半分。

  辛钘刚才正向罗叉夜姬腰肢一杖砍去,却被她挪身闪开,倏觉眼前一空,已
不见了罗叉夜姬,正自一呆,就在紫琼声音响起,“灵台穴”和“悬枢穴”突然
一麻,一股内力直透入体,立即全身动弹不得。

  罗叉夜姬骤施隐身术,虽掩得住辛钘双眼,却掩不了紫琼的仙眼,紫琼见辛
钘突然受制,疾抢上前去,罗叉夜姬把辛钘挡在身前,恐防紫琼忽施反攻,双指
蓦地一分,便往辛钘双眼插去。

  紫琼见着,惊得大叫“不要……”飞身直扑过去抢救,还没触到辛钘身子,
便觉全身突然一紧,这才跌入辛钘怀中,而身上却多了一条捆仙索,此索虽然只
围在紫琼上身,还只是一根指头粗的布条,但既称为捆仙索,自然是法力无边之
物。紫琼给它缠上,浑身立即动弹不得,只得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
看见辛钘双眼无损,心里随即一定,低叫了一声:“兜儿……”

  辛钘望一望紫琼,摇头道:“我没事。”旋即破口大骂:“死妖女,老子今
日落在你手上,算你走运,要杀便……”想起她必定不会杀自已,那最后的一个
“杀”字亦懒得去说了。

  罗叉夜姬含笑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而且还会疼你呢!”

  辛钘怒不可遏:“呸!不要在我面前冷嘲热讽,老子可不吃这套!”

  罗叉夜姬仍是满脸笑容道:“不吃这套,是想吃哪一套呀,我知你学了容成
阴道欲要对付我,但我也刚学了一门‘散阳功’,正好和你比试比试,倘若你能
得胜,便放你二人走路,假若是我胜,到时你阳息尽散,从此再也不能为人道,
可就不要怪我了。”

  紫琼听后心里一惊,想她既己知道容成阴道的事,不但全不害怕,仍还要比
试,显然是有必胜把握,不禁大急起来,不住向辛钘摇头,叫他万万不可应承。

  而辛钘自然也想到这点,只是没想到她会使出这种淫邪手段而已。

  罗叉夜姬掩嘴一笑,说道:“你想说不也不行,可由不得你。但在你阳息尽
散之前,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毕右手一挥,紫琼当即给一股气流卷离
辛钘身体,跌出六七尺远。

  辛钘大叫一声:“紫琼……”话声未落,罗叉夜姬已蹲下身来,玉手一把按
到他胯间。

              【第十集完】

版主:小脸猫于2014_01_01 15:48:0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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