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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紫屋魔恋作品集】 作者:紫屋魔恋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4-01-27 18:03 第01章 “师叔!” 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着掌门道玄 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 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平稳,道玄子 看了看厅中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其余人等无不 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 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 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这弘晖子虽是长徒,年纪却较 弘曦子等还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惟一 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 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传位于弘晖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 错? “慌什么?” 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由有气,“方 才本座与那‘血豹子’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那陆魄乃来犯敌人之首,这一 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昭带清田道友等前来,便 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 “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 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 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 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 内劲,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 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也比较用得上力……” “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 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 说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 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些;而陆魄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 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弘晖子连 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 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子曾深加锻练,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 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几觉整个人 都热烫了起来。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么忍住六倍于此的 阳劲的? 不、不对!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 之间已突破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 甚至还来不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挨了 重重一掌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 不息的河水虽给他身上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 了下流,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声,“大胆!弘 晖你竟敢暗施偷袭……” 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 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 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 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堕了阿鼻地狱,他咬着 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有人行走的 感觉,他?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真 元也提不起来,弘晖子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 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 之下,已崩溃的一点不剩。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 暂时潜伏,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 以抗御,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么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 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 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 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 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 的他又昏沈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阳劲爆发之 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 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 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线微 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 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宫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 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摸,只觉着手冷硬 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么一大 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 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力虽也近阴 柔一路,但要凝成这么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 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 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 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劲熔掉这块 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 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 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 声响,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 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晖子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 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洞,只是 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过。 “少侠醒了。” 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上八下的心暂时 平复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现着 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精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 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 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洁无伦的神 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弘晖子自幼为道, 清风观禁律精严,远超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 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 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是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 感谢少侠相救之恩。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么?” 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热如炉, 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留下 一条命。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事仍然悬在心 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他?起手来摇了摇,一 口气正欲叹出,不经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 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晖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 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 就是这阳刚内力一般,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 却是怎么也想像不到原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 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 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只是……” 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 功力,要将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 子可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非阳刚路子,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 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子,未曾报名还请宋 姑娘见谅……” “此事倒也不难说明,” 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口气,“道门之理,太极 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 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阴阳同流,属四象中少阴一路,让奴家有 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 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 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 突地想到了什么,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地想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 突袭,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 “少侠先好生休息。” 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胸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 二来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胸前按来的力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 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躺了快五日了,怕还不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 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 该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 听宋芙苓这么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 口处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 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 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 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 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从大冰中脱 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 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和邪极七妖的 激战,结果究竟为何?不知少侠可能告知?” “这个……” 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 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 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向来严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 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而邪极七妖 不过是地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战之后,竟落了 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遁不出,至于邪极七妖更是一点消息 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芙 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 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 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 “结果……是这样啊?” 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 气中些微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阖、声气轻细的模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 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么关系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 月,就是这样吗?” “嗯……不知……” 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插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怀,本不想扰攘佳 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么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来。春秋谷门派 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质超脱不凡,怎么也想不到和邪 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于雪玉峰的近况, 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雪玉峰虽损伤甚重, 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观音前辈的下落……” “是……是吗?” 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一震,无意识下捻 起的一丝草茎登时碎裂。她望了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说, 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烦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 “啪!” 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 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与此女相较之下, 也是差了数筹;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 合之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 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这般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 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 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也是足与妙 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 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了吧? 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 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妙。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 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冰封中救出, 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 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 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 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点都透不 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龟,无 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拉到私密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藉 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 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 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内力着实深 厚,但他终属人身肉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 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 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 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 来不敢打扰。只是入冬之后,弘晖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 他功体属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的发抖,但 宋芙苓功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 一点惧冷的迹象,甚至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 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 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没找藉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 给他,微阖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 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转移了注意力的弘 晖子只觉身子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 “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 “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么?” “是……是。” 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开口的理由都给 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一场空。这半年 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虽也 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教人想不丧 气都难。“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 “总……总还是要说的……” 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茎,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 女带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 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心, 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在想, 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恰好是个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 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轻点在水 上,点起一波涟漪。“那时奴家行走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 女……” 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 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 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的又有几人? ‘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够做 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在是 太高明了! 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 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 那么久,用的多半是龟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有驻颜不老 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 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 “不了,” 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姐,千万别 称前辈,奴家……奴家不大喜欢这称呼……” “是,姐姐……” “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 “这……这个……” 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 而言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 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会不知当年结果,显是战前就被 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么鬼域手段,也难怪宋芙苓不愿回想,说 不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 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恐怕他连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 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当然想……” “嗯……” 似是在思索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却又不敢, 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 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会战七妖于追日坪……” 虽说语气平静,宋芙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 宋芙苓心情激荡,“仅以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 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 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 …” “这……这样……” 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 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 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 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阴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 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 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 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 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 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 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 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魔道各种邪淫 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 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 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根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 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 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 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 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阴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 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 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 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 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 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 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 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 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 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 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 来封在冰中,她暗行龟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 如虫蚁般不住咬啮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 事…………“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 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 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 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 锤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 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 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 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 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 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春秋谷 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性命。本圣女既 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 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 家,他岂会不知?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 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 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 中毒之后平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 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 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 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击, 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对付 雪玉峰和春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 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穴道一麻,浑身上 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好个散花圣女,果然美若 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 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 这圣女能浪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回雪玉峰,也让这些女人知道, 什么散花圣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 死去活来的!” “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抱歉啦!” 见花妖双手扠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幅浓浓的笑意,智 妖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没办法,你玩的 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这还像话。” 见智妖这么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捻了捻散花圣女的脸蛋, “唔,好个吹弹得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老三,这娃儿还嫩,只 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摘了这圣女的处子身,然后 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小娘儿放心,就算要死,也要 享受了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 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有异议,谁教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 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第一滴血’, 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锤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 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 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力,甚至连本身的体力也大受 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 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有几分效果? “要不要先来颗‘烈女淫’或是‘聚春花’?” 锤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得紧,老三你 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 “老五放心,” 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春秋谷这般玄 门正宗高手,若换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保她吃不消这一 招。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圣门各种手段,正是要用 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 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花妖和锤妖虽不像两 人这般惊讶,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 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七妖的淫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 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 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 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残余份 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 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 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 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 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 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 本门手段都忘了,” 他伸手在散花圣女胸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 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的胸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自制力都失了几分, 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那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 是忘了赶快复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 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 随着锤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连站都站不住啦!” 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 硬是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 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的?” 第02章 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 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 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 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 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 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 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 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 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肉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 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么也闭不起来,光听着 七妖不住淫邪地评说自己的肉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淫玩自己,在 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淫技,摘走 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 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 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倒在地,只 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 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 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 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 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散花 圣女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胸乳 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 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圣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 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 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 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 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男人 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 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 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 女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 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 胸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 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 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 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 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 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 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 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 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 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 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 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淫笑,方才这 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 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穴,便是散花圣女春 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 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何况看散花圣女 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现下只是硬撑,等到 自己大逞淫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的死去活来,全然拜 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 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 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这圣 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不过最教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 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他伸手轻轻一抹,惊觉 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 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敢开眼, 耳边只听得智妖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流泄之时 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 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 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散花圣女, 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散花圣女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 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 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 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 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 人,雪玉峰之人不拚则已,一拚起来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目标,谁教用脑智之人都 是出名的贪生怕死呢?但那一剑确是威猛凌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 剑势,只怕这一剑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 过的,与其让她在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如 稍稍节制手段,让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后再以种 种圣门手法,强迫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 报仇手法。 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 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圣女虽已意志强抑 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男人强力的 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 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 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 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 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 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 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 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 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 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 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而随着智妖淫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又是猛然 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 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 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淫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源境中披荆 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 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 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 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穴已 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徐挺腰,挺 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 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 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 经着了道儿。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 觉间智妖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根已贴上了她被微微?起 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 源处被那巨淫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 整个撑开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 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蜜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肉体的 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 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真是个诱人的好肉 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 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一边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 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肉,光舌头下去, 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 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弱的当儿,“好个雪玉峰精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 美死我了!水又这么多,这样美的身子,教人多干千遍也不厌呢!” “可不是吗?” 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啧连声,“这般 肌香肤嫩、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中美味,才知道 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保你沉醉其中、乐不思蜀… …” 听二妖在耳边淫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 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 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 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 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淫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 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人蹂躏的淫 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 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 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 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 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 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胸 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 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 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樱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 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既淫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 强烈的欢快,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淫棍又 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 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淫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 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射精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 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 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锤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肩,将她拉 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 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 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刚给男人射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酥软之际, 那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 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 个精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淫,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精液,竟慢慢地 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谷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 白浊的男性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 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风雨。 “哎……” 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褪,娇嫩 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锤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散花圣女 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攻入自己体内, 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精纯的她,有许多外 界之事已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触觉, 便知这力妖的淫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 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又复袭上了娇躯。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的雪 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淫物,一两下 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体的异样,不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 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 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欺负人家,帮 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 “这是当然……” “痛……” 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体所能承受, 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源处狠狠地袭 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加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锤刀二妖才刚 答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 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给力妖的淫 物狠狠地一插至底!几是直透到子宫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 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 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白,若非靠着 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么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 光的雪乳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淫物冲刺的方向,带 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没有动作, 实则也下了点阴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性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 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 激下比平常更亲蜜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淫物,让那性的刺激更加强烈,加上秘法 修练之下,力妖的淫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 段,想不在他淫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么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身, 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淫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地撑 在力妖胸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淫辱的滋味呢!只是她 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热的淫物已 深深地插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 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 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淫腻声响,她岂能如此? 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 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 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淫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 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激的散花圣女 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 泽着那淫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 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 是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么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嗯,够爽的 ……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 嘴上这么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 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淫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 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射的冲动。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 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淫 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呼吸而 曼舞着的高耸雪乳,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 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肉体竟似被开发出了淫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 制地随着妖人的邪淫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 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淫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自己虽是已 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淫娃荡妇,岂非 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只能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 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 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 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 消?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 慢改变了她的肉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的滋味,加上现在占 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 去,早晚散花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肉欲所操 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 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效, 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 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击着 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她的纤腰早 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 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 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 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 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 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 给插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 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 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胸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雪乳已落入 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 乳,弄的散花圣女脸红耳赤。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 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胸前的敏感地带又被 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胸前更加突出,更加 强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 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淫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乳虽 称不上巨乳,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 手都给吸住了。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淫物,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 享受着女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 一旦开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射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肉体实 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 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狠狠地向上 一挺,淫物陷入花心嫩肉当中,直抵子宫口处,那强力的劲射,将一股精液直直 地透进散花圣女子宫深处,他射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蜜无间地啜紧 了淫物,一滴不漏的连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 泄的双眼迷濛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淫笑,显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 中不由微惊浅怒,这群妖人着实过份,便是真正的淫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 何况自己才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不过更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 次被男人奸污,自己的肉体似乎愈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令人回味无 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法,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 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喂,够了吧!” 见刀妖和锤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了,这几个人怎么 满脑子就只想干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连她都有些心动, 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正经,这嫩娃儿年轻脸薄,老 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们也没点怜香惜玉 ……” 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幅晕陶陶、 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 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何况若雪玉 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 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 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 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 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能自己走 吗?或者……” 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有人愿意抱 着你走……” 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 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 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 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精液还深 深地留在子宫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强忍着桃 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出糗,绝不会 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肯示弱,这群 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 “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 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 让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么厉害, 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 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 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力,连魔道淫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 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来要去什么 地方?” “别急别急,” 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淫辱了 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 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花妖动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 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 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粗,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液体,相当平滑,虽 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 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 将散花圣女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羞还是怒,乳上 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 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胸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 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 有陷在桃源处的部份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粗大,而且还恰好陷在桃 源当中!光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 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 花圣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况! “这样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 出了声,“走吧!大概还有个几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 你的……” “哼……” 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么滋味?光只 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 人射精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浪雨;尤 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 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 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 是不堪粗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显得更加 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胸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 更是感慨万千,什么感觉都有,令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 功低劣,肌肤没有那么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异的感觉。她咬牙走着, 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 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 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几步便腿软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 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也幸好众妖选的这路 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 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 眼前,此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 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 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勾起了散花 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 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该脱 衣服了。” 散花圣女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么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开, 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空虚, 当中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晃了几晃。这下 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站稳,挺 翘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臀的双手 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淫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 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 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 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叹息。 只是这样且淫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淫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 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淫威,淫物的 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随着男人每一步踏 出,那淫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插上一下,顶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 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害些,幸好此人淫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 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爆发的淫欲了! 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 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着淫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 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 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操控的情态, 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厉,将她薄弱 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吟的 冲动,那模样儿着实美到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 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 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插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 膀,显然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乳,体内的刺激变得愈 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肉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 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插更加方便,雪乳被一路紧缚,充血到似要爆开, 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 欲火同步共鸣,灼的散花圣女浑身上下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 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不让体内的高潮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散花圣女压在桌上, 一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精液重重地射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 眼花,只觉子宫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锤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 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 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 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力妖、智妖、锤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样的淫 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 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峰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 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的女子,早在众妖奇 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淫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 众妖的引诱淫语浪言罢了,肉体的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操控的,这些日 子以来,散花圣女的肉体承受着种种淫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的享受,早 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 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制,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 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淫娃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谷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 而饥饿难忍,这体性更令众妖为之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 圣女身上驰骋淫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这状况令的散花圣女不 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淫邪奇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 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 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也是终身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沈厚,让众妖的采补淫技起不了 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不多,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 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 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淫渍浪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 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 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 人都要垮了下来。散花圣女生性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处 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 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 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要印象深刻 ;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么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的 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 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 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 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教过了, 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淫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这 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么邪诡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贼手,又 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暗自发誓, 等自己重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 根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 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淫戏的地方。不过 现在散花圣女什么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 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发怔, 这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 么淫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吧?一边想着心下不由忐忑, 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虽说是妖女,可这 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 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 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 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么抗拒的力 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花妖动作之 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 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 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 被充分开发的肉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 着;加上这池子里的水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 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淫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 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 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淫物般强烈, 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 在散花圣女腹下,微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 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 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小姐放心……” 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 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放,“现在不是在弄你, 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的,这样洗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 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 是?” 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 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 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现在 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 出什么手段吧?虽说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 么两女同用的淫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 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 来,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圣女 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乳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 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 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 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勾的散 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 热情淫辱,正迷茫在肉体的无限欢愉中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 给情欲灭顶都难,“哎……谁教……谁教你这般美、这般媚艳迷人?也不知是天 生的,还是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 为女人,都要心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 ……有什么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 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 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 人可用的淫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肉体早被诸妖淫玩个遍 了,那差这么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第03章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 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 手,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肉体的反应已逐渐臣服,嘴上仍 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 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肉 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 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 腰后,一来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 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么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 之男人的粗野强壮,在肉体交接时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 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 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也 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么事,若换了其余 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肉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 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胸乳 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性欲的时候,多半都从纤腰下手, 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 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 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瑟一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 戳,可散花圣女已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 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她一手在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 可当女子柔细的手法降临,性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花圣女不由娇 躯剧震;何况花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 腰到臀,在散花圣女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当后庭 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出声来,这几日众妖忙着 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行破开自己 的菊花吗? 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 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轻探着菊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 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异的性欲涌 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穴的……只是别人的想头 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 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们的淫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 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 肯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 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么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这些妖人征服 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淫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 身下呻吟娇呼、婉转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见散花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 计可是天差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那里知道?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 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 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来,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 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精神了。“谢……谢 谢……哎……不要……” 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 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 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巧圆滑,光 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 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烈,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 花,便是闭紧玉腿,仍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 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 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 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圣女会有什么反应?手指在她的菊 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不由恶作剧心起。 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花妖 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花妖不由称奇, 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手指轻旋,刮了半圈, 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不泄到昏死过去? 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 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乳跳动不休,两颗 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决计撑持不 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穴里头呢!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么动 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的诸妖其中一个进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 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办法再撑着不肯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 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地在 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 “嗯……谢谢……” “嗯……乖……” 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颗下 去……这不是坏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妹妹若泄的太多, 难免影响身子……” 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 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重。 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 “放……放我回去……” 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 废了自己武功,只是尽兴淫辱自己的肉体,事后竟还想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 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 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 桃源深处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 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的妖艳魅力尽情散射,“圣门已然式 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 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 “那你们为何还……” “因为你太美了啊……” 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覤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 花圣女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 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目含泪,娇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 发生什么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唇, 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 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完完整整地放 你回去的……” “怎么还会……完完整整的……” 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 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 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人选,如今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 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 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香轻吐, 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 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亲身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们各有 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胸,了解其中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 ……” “你……”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淫风浪雨,散花 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淫女秘术,那滋味只有亲身交合 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躏之下,也几几乎要 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守身如玉的 处子所能了解的……自己想到那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 语勾引,去思索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什么下流手段? 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 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 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所在,已识 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么念头都给这曼妙 滋味给挤掉了。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 对挺拔的雪乳不住弹动,一只手轻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 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许多,方才 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 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实有护身之能,但真 正令散花圣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妖说着了,一旦让散 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后的她,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 撑持。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 “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 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 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间, 已被男人轮流淫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精液,满到有时都会自动流 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怎可 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 “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 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散 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 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女妹子身子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 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 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散花圣女那充满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 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凭你怎逃 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要将 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淫女法门,要把散花圣 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淫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前,这种个人享乐只好先 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么成绩来? 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 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虽说五妖 没怎么折磨散花圣女的肉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痕,但精神上的 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 觉的时间也省了,没日没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 无喘息之机,桃源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各种各样的淫技,令散花 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 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 快感当中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 身,却觉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连身上的被子都掀不开来了。不过这样也好, 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休地被男人玩,又次 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的,许多痕迹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 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手八脚,被内的她衣 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模样又岂见得师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 试之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 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足淫了一月,虽说没被怎么 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见徒儿受这般折磨, 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 “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 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么东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 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会,那里 都别去,知道吗?” “……是,师父……” 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么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 起伏,何况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 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制似又强了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 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 验,那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么了? 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着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 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大 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师妹……左丘少主怎么了?” 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 春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 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 “唉……” 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 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 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 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 “是吗?” 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敌方禁制, 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这邪极七妖 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来本门得与春秋谷 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 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上散花圣女又极 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什么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邪极 七妖既脱胎于魔道,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手。师姐落 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以示威,也绝对不会让师 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也不奇怪, 怎会这样加个禁制就算数?”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 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 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规矩的原因。” 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 下了什么邪法……” “这不可能!” 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臣服,只怕是难 上加难!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可如此多疑,徒 伤门人之心?” “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 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 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加防范。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 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危险?若邪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 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在师姐究竟 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 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 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 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自己补身子 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 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 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 性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 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又静了半晌,雪 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 “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受了禁制,确 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然会……会这样……算了, 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么努力教导,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 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谷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 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 他们有些交代……” “是,徒儿明白了。” 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 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 还打算拿自己的性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得到,痛失 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 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 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 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一条性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龟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 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龟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性命。但时 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龟息, 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龟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 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 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 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阴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 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 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 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 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 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 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 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 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说不定…… 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 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 人关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 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 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 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 轻轻地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自己 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 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反正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 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胸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芙苓 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 “怎么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 高明的武功……” “这个……” 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性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 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绝代高手 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比较有利。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 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算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 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当然。” 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什么为徒之 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妖这样为恶, 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 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 颇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么恶事也都是 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 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 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 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 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 以拚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 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 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 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 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 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还是别正 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 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 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 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 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 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么一个绝色 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 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 类人最是麻烦,怎么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 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 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 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 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养,换了 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 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 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 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 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得意, 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 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 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 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帐走人,以 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 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 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 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么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 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 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 人,你瞧。” “嗯……” 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西乱飞时 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么异处,若非弘晖子 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作平凡,实则精巧细致 ;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颈 动作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 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 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 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当不小……” “是……是吗?” 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嘴上认为要报复 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 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 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 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 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 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 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 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芙苓救 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 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 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 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 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 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 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 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 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 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 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 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 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 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 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 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 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 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 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 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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