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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紫屋魔恋作品集】 作者:紫屋魔恋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4-01-27 18:03 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 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 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 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根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它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 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 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 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 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 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 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 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 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它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 蒲团,仿佛早知静元师太会找他来,倒是姬香华虽是峨眉高徒,却也是第一次进 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仿佛圈外之人,她 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 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 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 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 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 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 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 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 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 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 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 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 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 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 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利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 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 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 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 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 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 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磷光的短剑突 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 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胸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 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根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 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肉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 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 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 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 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 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颈侧 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 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 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 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 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 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肉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 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仿佛是寻死 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 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仿佛就在顷刻之间,少年在睡梦之中似无 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 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仿佛还有些凉意,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身上还沾着血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 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 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 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 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 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 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 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 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 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 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 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 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 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 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 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 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 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 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 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 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 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 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 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 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 回家。” “别瞒我了。” 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 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 心糟塌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 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 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肉整个吸 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干了金线蛇!” 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的, 更何况是吸干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法吗? 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 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它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 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阴,自己偏偏还问个不 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糕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 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 功力日减。 “那不行。” 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阴,或者连日常也 夺去女子贞操,存女子元阴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淫贼恶魔?” “如果……” 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阴,那真的就是淫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 元阴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淫女子,也可延命续功, 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 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 你也不是为了肉体之欢的。” 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 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 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肉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 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少女半裸胴体,乳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 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蛇精华,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体内留根,要不是他还 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 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 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根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 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乳房的诱惑 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阴暂压伤势的, 那儿要你乱摸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乳房, 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 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 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 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 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贲张,加上手 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 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 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 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 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摸了……呜……嗯 ……饶了容雪……” 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 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 上轻挑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乳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 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韩容雪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 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容雪。” 风林也在喘息,他何尝不想就此剥光韩容雪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蹂躏, 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但为要吸取韩容雪的处子元阴,却必须加重前戏,让韩容 雪在乐得晕陶陶之中,将元阴完全展放,任人吸汲,这也算是一种耕耘吧! 不过这可算不上是什么苦头,光看着这小妮子现下那欢娱到像是要爆炸的淫 媚样儿,看着她半裸美胴在怀中扭动喘息的娇媚,也令人满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话,风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开了你这件小衣,你再挣扎 也没有用了,再怎么样我也会全力下手,夺走你处子童身。” 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结子处轻点着,一点点微 微的热气,不断从触手处点进了体内,比之抚摸更有一番妙处,叫韩容雪纵有千 般不愿,也要心荡神迷,更何况她原先虽有些自我牺牲的感觉,将男女之事视为 苦处,现在却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么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边,风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儿去了,屋内的一切是那么春光 四射、风情旖旎动人。 脱去了衣物束缚,韩容雪那柔软娇嫩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 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光是体内烈火已烧的韩 容雪睁不开眼睛,处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双乳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愿睁眼,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 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不灭的通体火热更尽情地烙烧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韩容 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间何处。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风林的手也不闲着,在韩容雪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 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 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风林沾满了韩容雪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 时,韩容雪已是咿咿唔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刚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难禁的 嘴儿吻上了她,勾着韩容雪那没半分亲吻经验的丁香舌卷动翻腾不已,韩容雪只 觉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液已泄了出来,那正是元阴展放的迹象,肉体的结 合应该快了。 还有着微微的含羞带怯,春心荡漾的韩容雪柔顺地听着,让风林躺在身上, 贲张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钢枪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几只小齿,更有如张牙舞爪一 般。 将湿润柔嫩的幽径对准了生着小齿的顶端,韩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刚 一触及,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肉棒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缓 慢地穿入时,韩容雪更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离开。 那酥美无比的充实感,混着窄径被冲开的微疼,叫毫无经验的她如何承受得 住?等到肉棒触到了阻碍,韩容雪更是浑身娇颤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来就好?” “不会那么痛的,相信我,容雪这样紧张,才真会痛呢!” “可是……可是……” 韩容雪轻轻咬了咬银牙。 “当年爹中过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后来娘说,那一次她可真的 是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因为爹爹用强,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风林伸出了手,禄山之爪从下缘托在韩容雪乳房下,微微的轻搓已换得韩容 雪一阵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选这种体位的,不过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证,你会爱 上这种疼的,包你到了夜里,想都想不到要离开这张床。” 其实只要揭过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韩容雪保证离不开他。 那次金线蛇咬在他下阴,教他想壮士断腕也无从断起,着实阴毒,让他只能 和金线蛇运功,比谁先撑不住,结果金线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齿, 还紧紧地留在咬噬之处。 那金线蛇毒的后遗症着实厉害,一旦和风林进入了巫山云雨之中,那小齿在 女体内不只会轻磨缓擦,不住勾挑着女子最敏感的处所,叫女子神魂颠倒。 更有一番奇处,就是它自动会放出金线蛇的奇淫体液,让女子毫无抵拒地吸 收进去,这天然的春药保证没有一个女子能逃得过,再贞烈重节的女子也会在不 知不觉中欲火焚身,拜倒胯下,再淫浪不过地献上肉体,任他宰割蹂躏。 韩容雪轻轻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那种甜美和温柔的 感受,在将近承迎男人头一遭的侵犯的紧张中,尤为舒服。 慢慢的,风林也坐起了身子,双手环到了她粉背上,这回搓的可要比刚刚用 力多了,不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韩容雪反而更放松了,在这销魂的松弛 之中,风林微微地挺动着腰,让涨硬到快发痛的肉棒更进去了,逐步逆流而上, 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韩容雪的最后一道防线。 韩容雪“唔!” 的一声娇弱轻吟,四肢环贴在正紧拥着她的风林身上,的确有点儿疼,可是 一点也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更何况……更何况她已被风林搓揉爱抚的全身滚烫。 幽径虽初遭侵犯,但那充实感反而使韩容雪更为满足,她轻轻嗯着,纤腰款 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 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 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韩容雪更是难忍 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得清纯点,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 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淫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 会讨厌你的。 韩容雪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 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风林无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韩容雪的羞耻 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欲火中的韩容雪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 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觉之中,风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韩容雪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 受着被肉棒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乳被他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 热一点不逊于韩容雪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 地扭摇着。 让鲜花初放般的肉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肏着、插着、磨挲 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韩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娇怯 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爱的狂潮中,再也无 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风林的肉棒就像长了张嘴似的, 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韩容雪更加疯 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风林看着韩容雪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 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韩容雪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 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 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韩容雪的动作犹如回 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 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风林肩上,软软的就像 她浑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时,风林这才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韩容雪压 在身下,韩容雪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容雪?” 风林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 是韩容雪含羞献身,让他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韩容雪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 “倒是你……一直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 得起的。” 说是承受得起,但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 韩容雪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 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风林喘了一口气,肉棒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 烈至极、温柔至极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韩容雪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 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 撑在床上一翻一倒,风林翻了个身,让韩容雪软倒在他怀中,不让她狂欢之 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液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 后的温馨气氛,好一会儿都不想说话。 已经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蒙蒙亮,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 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胸前的韩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 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风林怀里。 “痛吗?”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韩容雪香肩上,他的声音那般温柔。 “有一点点。” 韩容雪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他胸口。 “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 烦。”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 后叫容雪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韩容雪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容雪都让你痛痛快快地 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容雪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 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你坏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这几天你就别下床去,让我服侍你好了,好 不好?” “嗯!” 韩容雪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他怀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 ※※※※※※※※※※ 第七章 要不是韩容雪晓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会迷失在这清雅之境中,风林不 禁要这么想,明镜谷风光秀丽明媚,果非凡境,地灵人杰,怪不得会孕育出韩容 雪如此人才,清丽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这么爱看吗?” “当然了。” 风林微微一笑,搂紧了她。 韩容雪破身不过数日,给风林的狂烈弄得夜夜春宵,到现在还是步履维艰, 光只是走路而已,内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酸麻,路上坐着大车还不怎么样,进 了山路就要靠着风林搀着才好行走。 从有了肉体关系之后,风林对她真是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全没有以前一路 上虽是保护着她,虽是和气笑容,却始终令人难以亲近的样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话,我以后就不出谷了,陪着容雪在谷里住着,夜夜都让 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远不闷,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里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么说?” “都是林哥你啦!” 韩容雪把脸儿埋进风林怀中,抬都抬不起来,风林只觉怀中一阵热,韩容雪 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个人都依着他。 “除了……除了弄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后,你每次都一样弄得容雪神魂颠 倒,可是却……却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彻底发泄欲望而已,这几夜你都耐着, 这样对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里,你 可要怎么办?再加上你体内的金线蛇毒,迟早也是要解的。” “金线蛇毒至淫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体内,风林也无法弄得容雪你那般 酣畅,要是解了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韩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紧紧的,逃都逃不开来,她挣扎良久,但爱郎怀 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开呢! 风林那双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韩容雪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 起来,完全没有一分顾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将 韩容雪弄上性欲高潮的样儿。 已有了几夜交欢,韩容雪对风林的手段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如果他真要 在道旁行房,韩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御得了,但这儿几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给大 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韩容雪的脸儿可要往那儿搁才好? 就在这半推半就、意乱情迷的当儿,韩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从那儿来的力气,猛地将风林推了开来,羞红的脸儿几乎不敢看林间步出的人 儿。 “大……大姐……” “见过大姐。” 虽是被打断了好事,但风林一点儿着恼的样儿也没有,他向着来人微微一弓 身,行了一礼,却不敢抬起脸来,韩家的大姐韩浪雪的确是难得的佳丽,要是贪 看姿色,看久了不仅无礼,或许连韩容雪也要吃醋生气,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容得 下自己的爱人贪看另一女子的。 “风林在此有礼了,夫妻或有过份之举,还望大姐不要见怪。” 看着韩容雪羞的霞烧玉颊,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韩浪雪不禁也要掩嘴微笑 起来,风林这才有机会饱餐秀色。 比起韩容雪的魔鬼身材,韩浪雪要丰腴得多,却是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儿,宛 如浴罢华清池的贵妃,泛着光泽的秀发和肌理,与剪裁合身的粉红色宫装,衬得 她染着娇媚微笑的脸儿,更是清秀飘逸、光艳出尘,全无半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风林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尤其是韩浪 雪丰腴而诱人,她的美是微微带些肉感和妖娆的,叫人一见就想到倾城倾国的妖 姬,偏又混合着那般出尘绝俗的飞仙般清爽明媚,仿佛牡丹和兰花混种似的,尽 得其美而无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镜谷,想也想不到世间有如此美女。 不用风林说,韩浪雪也看得出来,嫣红一片的韩容雪仿佛花儿初放般,更显 娇艳,眉梢眼角尽是红艳,加上她和风林的亲昵样儿,她和风林绝对是早已上过 床,有夫妻之实了,真没想到,韩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个出阁的呢! “娘等你们好久了。” 韩浪雪声音如初阳时的露水,清亮润滑,又有些临风而去的余韵。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罚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护着她了, 随浪雪来吧!” 放在掌心呵护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人了,连女婿都找好了,林云嫣再高兴也来 不及,何况这最小的爱女,一向是她的宝贝,那舍得责罚呢? 虽是韩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间六礼,让韩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过武林中 人又不是教书先生,那理得这么多呢?当下就决定让风林先住在韩容雪香闺中, 等到在峨眉学艺的二姐-韩星雪回来,再热热闹闹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韩容雪气若游丝,浑身无力地瘫痪在风林怀中,颊上遍 布红霞片片,床笫之乐后的满足诱人情态尽显于外,汨汨汪洋从她娇嫩的幽径中 涌出,淋的地上乱散的衣物一片潮湿。 风林可真是欲火旺盛,看来前几日在路上客栈中还有保留,但现在到了韩容 雪家里,那可真说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才进了韩容雪的香闺,把门关上,就将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无所不至地 吻舔揉弄,韩容雪突遭袭击,偏偏全身上下诸处能把她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引出 的性感点,早被风林从几夜交欢之中尽悉,几乎可说是没几下子,韩容雪的衣裙 已滑落地上。 一个双颊火红、气喘吁吁的赤裸美女,正承受着爱郎那放恣的抚爱,动作之 大胆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没来得及上床,风林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让被他逗的欲火焚身的韩容雪 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进入了她。 光是插入时韩容雪那满足热烈的喘叫声,就足以令人了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缩 羞怯,完全忘了大姐浪雪的闺房就在隔壁,这样高昂的淫猥声音绝逃不出她的耳 去。 现在的韩容雪再管不到,明天会不会被大姐笑了,她紧抱着风林的颈子,纤 腰玉臀疾旋猛挺,快活无比地套弄着那被欲焰烧的灼烫粗壮的肉棒,花心深处被 肉棒上的小齿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径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软麻痒,亟待 灼烫刮搔。 那种刮搔虽是令韩容雪欢娱非常、忘形承欢,偏偏才刚刮去了一处,就有另 外好几处同时酥痒了起来,那种追寻纯肉体快感的乐趣,令韩容雪拚命挺送着娇 躯,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体内简直就是一派火光烛天的美相,虽是春泉汨汨流 泻。 燎原之势一点未曾稍歇,反而在轻重有致的套弄之下,韩容雪更形饥渴了, 她快乐地仰天高叫着,上下左右套弄地愈来愈快,尤其是风林不光是任韩容雪挺 动而已,双手也紧紧搂着韩容雪粉背,将她压近身来,一张嘴儿容纳了丰挺的乳 房,舌尖在上头不时地圈转着,撩的韩容雪全身是火,热情地不辨东西。 在另外一边,韩容雪的闺房之侧,韩浪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才进得 房来,韩浪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邻房就传来了韩容雪初时轻抑、而后愈来愈高 昂放怀的喘叫声,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她的芳心。 原来今天在路上见到的时候,风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道 旁就和韩容雪行夫妻之事,这个初次见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动的容雪,出谷 不知几次,韩浪雪自小就是长女,一直都留在谷中,从未曾踏出谷外一步,从容 雪和星雪的描述,她虽也曾想望过谷外的花花世界,却从未真个出去过。 谷中无日月,她就是这样长大的,没想到今日竟能够见识到,男女之间可以 这样欢乐无禁,风林那毫无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盘恒不去。 光想着他又能怎样呢?总不能偷妹妹的爱人吧?韩浪雪吁了口气,解去了外 衣,落帐蒙头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浓腻无比,似销魂又似苦头的喘叫声,以 及隔房传来那男女交合之际,肉体厮磨的诱人声响。 帐子落了,被子盖了,偏偏那酥软娇昂的声音,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 地钻进韩浪雪耳内,弄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颗芳心里,想的都是容雪娇 喘如此,正被风林逗玩成什么一个模样呢? 心里这样胡思乱想,韩浪雪闭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强强才压抑住 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双灵巧无比的纤手,不知何时已在自己丰润的身上游走, 在韩浪雪的想象之中,就好像是风林正躺在身侧,一双侵犯的手正挑拨着自己一 般,小鹿乱撞的心里根本就定不下来了。 正在椅上将娇妻服侍的情思飘渺,不知人间何处的风林,动作地无比专注, 怎会知道邻房之中,正有一个怀春美女,被欲火灼烧的浑身是伤,正待他的抚慰 呢? 韩容雪已经泄的全身发软,垮了下来,被他抱上床榻,以一个“老汉推车” 的势子,冲刺得她不住放怀呼叫着。 在疯狂的欢娱之后,给风林这样大起大落地肏着,韩容雪现时的滋味,真是 叫她难舍难离,何况风林并不光是大逞所欲,他顺着韩容雪奔放的春泉,下下直 抵花心,还不时用上了数浅几深、轻刮重扭的方式,教韩容雪无所适从,痛快到 顶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给韩容雪抱怨,风林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击,无论如何都要在韩容雪身 上酣畅淋漓地来一次发泄,韩容雪这下可真的是自讨苦吃了,不过也不怎么苦, 韩容雪昏昏晕晕的芳心里,真是爱煞了风林这样发狠的样儿,却不知邻房的韩浪 雪正在床上颠倒,给她欢欣畅快的呻吟声,弄得翻来覆去。 妹妹,你总该完了吧?韩浪雪把自己摸弄的好生舒服,但这种摸索也着实累 人,加上把玩自己胴体的畅快,她也已昏昏欲睡,等到邻房里韩容雪发出了最满 足、最高昂娇柔的一声呼叫,终于瘫下时,韩浪雪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呓,全身一 阵抖颤之后,也软瘫了下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性的愉悦还留在她身上。 一边轻抚着香汗轻泛、软若无骨的韩容雪胴体,看着她沉沉睡去,脸上还挂 着一副娇美的笑意,风林笑了起来,性欲满足时的征服感和放松感,真是美仑美 奂,令尝过的人叹为观止,不自禁地沉迷下去。 完全不带半分欲火意味儿,只是放松之后的爱怜,风林一边轻抚着韩容雪犹 泛粉红的胴体,一边不禁想着,明镜谷中真是美色当前,形形色色,今天刚见到 丈母娘时,风林也不禁心惊,怪不得林云嫣当年会被称为武林之中的绝色第一, 还有玉琴仙子之誉,令韩佑为了她,三番两次和红教的喇嘛僧生事。 现在的林云嫣年已四旬,风林虽能从韩容雪、韩浪雪这双姐妹身上,窥见当 年她风华绝代的美色,但是总也以为会年老色衰、不复当年绝艳,没想到今日一 见,林云嫣不但没有半分老态,那娇小的身上还加上了成熟的风韵,和女儿可说 得上是各领风骚,更有一般天生媚艳之态。 一边想着,风林放开了手,起身下床,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刚才在欢快之 余,心魂皆酥,他自然不会听到附近动静,但等到射在韩容雪体内后,他的耳目 已回复了平时的清明,自不可能放过邻房之中,韩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现在 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窃玉,满足韩浪雪的。 揭开了床前帐幕,韩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着峰峦之胜,却掩盖不住处 子幽香轻泛,更遮不住白胜晶雪的肌肤上,那粉嫩的红彩,留在股间的纤手,和 股间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说了。 风林带着脸上淫笑,解开韩浪雪束缚着酥胸的小衣,让她丰腴的双乳跳了出 来,虽比不上韩容雪的骄人硕大,却也远超常人,令风林忍不住轻抓了几把,逗 的韩浪雪梦呓之中也是娇声轻喘。 等到风林的手轻轻慢慢地滑了下去,温柔地挑逗韩浪雪荡漾的春心时,她更 是舒服了,而光是轻抚慢捻着韩浪雪丰腴的胴体,那柔若无骨的藕臂、滑嫩如水 的皮肤,那快感也令风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韩浪雪,把她也 收服胯下,但风林心下还有一个计划,要让韩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没有半分怨 怼。 韩浪雪正发着春梦,梦中风林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坏心,一点一点地将韩 浪雪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 得那般欢乐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韩浪雪双眼 紧闭、微张玉腿,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的胴体全现在风林眼下,任他 赏玩抚捏。 被爱抚的春心大动、幽径之中春泉滚滚,偏只差了临门一脚,韩浪雪娇躯轻 颤,小嘴微张,双乳诱人无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间在风林的手指轻薄下, 滚滚泉水冲的又湿又滑,垫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湿了。 只恨风林为何还不动手,将她占有过来,偏只满足着手足之欲,现在的韩浪 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着,恨不得男人立刻将她撕裂 蹂躏、快意摧残,撕了韩浪雪那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 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已经是清晨了,韩浪雪一早便起来,梳洗之后便先去妹子的房里看看,韩容 雪睡的好甜、好香,从她那娇躯横陈、春色无边的媚样儿,和眉眼间酡红未褪, 在在都证明了她昨夜是多么地快活、多么地酥爽;其实也不用看,夜来的声响, 不就让韩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样的一种景况? 在房里照以往习惯性地走了走,娘也还没有醒来,倒是风林不知跑到什么地 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来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为了招待风林,晚膳做的着 实丰盛,光是热热剩下的也足以打发一日。 韩浪雪打开了门,走到了距离不远的小池边去,看着朝阳之下,泛着幽幽青 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 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连小衣都没有留在身 上,柔若无骨的胴体上仿佛还有搓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 样舒服,韩浪雪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 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粉嫩鹅黄小衣都脱去了,风林的影响力还真是大呀! 光是想着想着,都能让韩浪雪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着。 可是韩浪雪后来发觉不对,在梦境之中,风林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连 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幽径都溜入了手指头去,光是指腹的轻轻揉捏,就让她芳心 荡然,幽径中春泉潮涌,醒来之后自己的股间也是湿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 没有大胆到主动摸弄那儿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儿也没有染到那种湿润,那种滑腻的湿润,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 是完全不同的呢!难道是风林摆平了容雪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不但把自己慰 抚后入睡的媚态全收入了眼去,还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么? 羞红了脸,连颈子都热了起来,韩浪雪摇了摇头,极国想摆脱这香艳旖旎的 想法,如果真是这样,昨夜风林应就会再接再厉,在她意乱情迷之下再加把手, 这样自己今早醒来时,应不只是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 上剩下落红片片才是。 韩浪雪一手扶着树,羞的全身乏力、举足不得,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想 到了这种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风林对自己无礼吗?那妹妹可要怎么 办?想到这儿,韩浪雪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风林和韩容雪入房 之前,曾神情亲蜜地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自己那时在一旁偷偷听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么?岳母大人不都接纳我了,难道你还有什么隐忧不成?大姐会反对 吗?” “就算大姐反对,容雪给你占了身子,也离不开你了,容雪担心的是自己, 你夜里在床上是那样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腾的死去活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 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转逢迎,却是竭力 也不能让林哥你欢畅至极境,每次你到最后都强忍着,容雪虽是浑身皆酥,可也 感觉得到,这样对身子怎么会好?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方法了。” “别怕,风林保证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让容雪你担心。” “怎会不担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浪雪姐姐也弄上你的床去, 两个人总能让你痛快了。” “真是这样我就夜夜缠绵床笫,永远都起不来了。” 后面的话,韩浪雪那敢听下去呢?她虽对初见的风林有点新鲜好感,却从来 也不曾想到夫妻房事之上,不过经过了这一夜的床上颠狂,韩浪雪不禁有些春心 荡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风林又像梦中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或许自己真 会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后就会变成他偷情时的情妇,又或是泄欲的玩物了。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浪雪脚上 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浪雪芳心仍系在这两天来 的种种情事,却是全然不觉。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绊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 些什么牵住了脚上鞋袜,低下头来一看,韩浪雪不禁满脸羞红,连骂都骂不出来 了,风林赤身露体,在池里似乎浸的很高兴,牙齿轻轻叨住了她的袜子,怪不得 她会险险绊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韩浪雪的声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韩浪 雪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袜子,到时候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当 地。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浪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会发 生什么事?要是旁人的话,光是如此轻薄之行,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 眼儿火热火热的,竟迳自从下往上,正牢牢地瞅着裙内风光,那眼色如此无礼贪 花,直是把韩浪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韩浪雪既然不走,那计划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证可以尝到韩浪雪这丰 腴美女的滋味,风林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从韩浪雪皓玉一般的脚上 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径处进发,挑逗之意 不言可喻。 韩浪雪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 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风林恣意轻薄?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浪雪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夜 来那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韩浪雪在 听着隔房传来淫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风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 挑弄勾引,叫韩浪雪心也酥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微风拂过,韩浪雪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早上才拭净的 雪白大腿上,汨汨春泉已脱离了小衣的阻挡,粘在腿上头,风林的手沾得粘粘湿 湿的,继续向上行动。 从衣内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浪雪丰润却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光是一想 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幽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浪雪脸红心跳,羞的不知 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胆地玩弄了,韩浪雪闭上了眼睛,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 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 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没想到韩浪雪一丝不挂的样子,更是娇柔艳 丽、丰腴柔媚到叫人难以抑制的程度。 风林暗赞着,站在她赤裸的身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浪雪颈上来回 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了韩浪雪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如兰 似麝的处子幽香,在寸缕不存的情况下更是纯纯地冲入脑际,叫柳下惠也要忍耐 不住。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他一件件地脱光,在眼前献媚撒娇, 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韩浪雪纤细若蚕丝的玉手抓在风林身上,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喉中放了出来。 光是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叫韩浪雪无法抵御了,更何况他那顽皮 的手,已轻轻悄悄地从小腹上滑溜下去,顺着她软滑柔顺的阴毛下去,手指头儿 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幽径,指腹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的韩浪雪更是泛滥了一 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这……这种动作……” 韩浪雪勉强睁开了柔波婉转的媚眼,欲火熊熊似是要喷出来的样儿。 “昨天夜里……可是你……是你来摸弄浪雪的吗?把浪雪的……的小衣…… 都剥了……” 口里质问着,一双纤纤玉手却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风林身上抓着, 仿佛想要融在他体内似的。 “不就是我了?” 风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舔的动作,在韩浪雪股间逗弄的手也微微摩 挲着,逗的韩浪雪早已硬出的阴蒂更加麻酸了,让她不自觉地颤抖不已,那不是 冷的或害怕的颤抖,而是波波欢娱涌上身来的自然肉体反应。 更有甚者,风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夹着她的侧腹,轻轻摩搓,另一只手则或轻 或重地勾点在韩浪雪粉嫩的乳头上,教她更是情动,久旷怨妇一般地贴着他。 “浪雪真是美透了,摸来这么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夺去你的童贞元阴的,可 是我知道这样你不会服气,所以才选今天,让你在清醒的状况下被我弄上床去。 今儿早上你应该感觉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兴啊?” “你这样……不怕容雪生气吗?” “你不也听到了?” 风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难自持,春心荡漾了起来。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欢,很希望我把你也弄上手,和她一起在 床上尝试我的床笫功夫。要不要我现在抱你去问她?” “在被你弄成这样光溜溜的、春心飘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 韩浪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唤着,光手上的勾动已让她动情,加 上风林边舔边吻玉琢般的颈项,还在她耳边淫语绵绵,韩浪雪知道自己已经发浪 了,再不可能逃离他的手去。 “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浪雪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要是给妹妹或娘看到, 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浪雪回房吧!浪雪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 凶。” “才不要呢……” 风林伸长颈子,吻上了韩浪雪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 “你没看到吗?那边的茵茵草地上铺上了床单,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 破了身子,有苍天为幕、大地为床,干完之后,我们就下池子里,好好洗个鸳鸯 浴,不是很美好吗?” 看来这下是逃不过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韩浪雪“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 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风林抱上了床单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 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 随着风林愈来愈是猛烈剽悍的动作,雪白的床单上溅上了点点红晕,韩浪雪 眼皮半睁半闭,欲火似是将从眼中喷出来,四肢水蛇般地缠紧了风林,配合着他 肉棒的抽送,胴体扭摇了起来,任片片落红雪花一般飘散开来,被男人突破防线 时,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风林也是痛快至极,韩浪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样,韩容雪嫩如冰雕水 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风林淫玩到动情之极,湿滑的幽径仍窄若一 线天,狂猛奸淫有所困难。 韩浪雪却不一样,丰腴的肉体真是好敏感,没几下就被风林弄的如陷酩酊、 娇声求饶,虽是处女之身,但幽径之中却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风林奇遇之后的庞 然巨物,也可容纳,加上她天生的淫荡娇态,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尝试看看对她无情挑逗奸媾,看看可把这天性淫荡的美女,逗成什么样 一个妖冶样儿,体内燃起的蹂躏冲动,可不是那么容易可了局的。 韩浪雪压抑着的情欲终于爆发了开来,声音也不再压低了,那不是被干的爽 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韩浪雪完全陷入了狂烈欲火之中,丰盈的肉体犹如 火焚一般,又烫又热,熨着和她紧紧相贴的风林舒服透了。 让他再也顾不得韩浪雪甫失身,即使天生淫荡,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随着风 林愈来愈凶猛的动作,肉棒愈来愈强悍的挑引冲刺,将韩浪雪从未被男人突入过 的珍蜜花心完全敞开,任他享用,骨子里的淫媚之气全给引出,让韩浪雪一如久 经床笫的淫妇一般,欢娱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这飘飘欲仙之下,处女元阴便直泄出来,一毫都不能隐藏,何况还有风 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娇喘吁吁的韩浪雪就泄了阴精,此时她才发现到,比起 男女淫乐,被风林那肉棒在体内钻啄,汲取精元竟有着另一种茫然美感。 她搂紧了同样汗湿的胴体,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艳丽红色,快 活地叫了起来。 韩容雪坐在床边,银牙轻咬着,这风林究竟到那儿去了呢?晚饭之后就不见 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样,一想到这儿,韩容雪就吁了口大气。 今天一早,姐姐浪雪就怪怪的,步履蹒跚、面红耳赤不说,还羞答答的,一 点都不像平常端庄大方的样子,那样儿……莫非今天一早,风林就把她弄上床去 了吗? 韩容雪不禁想到,姐姐这样儿和自己当时被风林肏过时,可是一个模样啊! 风林的动作可真是快。 门开了,韩容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风林怀抱佳人,施施然地缓步而入,而在他怀中不断耸动的赤裸胴体上,早 沾满了晶莹汗水,韩浪雪淫浪娇媚已极,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观看,乐的有如登 仙一般,秀发和酥乳抖的荡漾迷人极了。 不管韩容雪在旁呆呆看着…… 风林将韩浪雪放上了床褥,将她软香润玉的大腿掰了开来,轻颤的幽径立时 又充塞了美满的热火,韩浪雪叫唤的更热情更欢愉了,不仅是幽径被大肉棒大起 大落地肏着,下下直抵花心,击击如临心窝,让她再没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 占有、恣意淫玩,乳房也被他出力拧抓揉捏,虽弄出了片片红痕,不但不痛反而 更教她欲火难耐。 晚餐之后,才刚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韩浪雪在闺房之中就被风林挑逗,被 他直奸到现在,要不是风林封着她哑穴,那高昂的淫叫声早传遍了整个谷内。 也不知泄了几次,韩浪雪茫茫渺渺,任风林带来带去,完全不知人间何处, 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时候,自觉浑身乏力,一丝不挂地仰躺在韩容雪的床上。 而在她眼前,韩容雪玉手抓着床单,双腿大张趴在床前,媚眼微眯地承受着 从后方来,风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强猛的抽插,随着强烈的律动,股股津液从韩容 雪的幽径中被抽了出来,淋在两人的身上。 看着韩容雪的迎合愈来愈弱,韩浪雪自觉羞不可抑,但她又怎么能掩盖着自 己赤裸的身躯呢? 从房里被脱的赤条条的,给风林抱了过来,再加上在她房中,风林已在她身 上满足了一次,因此他更为持久,但韩浪雪也着实被折腾的惨了,浑身的骨头好 似都酥了般,全没法儿用力动作。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着她软瘫的胴体被再次射精的 风林抱上了床来,两女软瘫似地倒在风林怀中,享受着狂暴之后的片刻温存。 ※※※※※※※※※※ 第八章 窗外的天朦朦亮了,韩浪雪醒了过来,一丝不挂的胴体全面熨贴着他人的身 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被男人抱着,一觉到天明可是从没有过的经验,羞的她满脸 通红。 尤其当她回想到昨夜的种种疯狂欢乐情境时,浑身上下更是热如火燎,一向 端庄的她,怎会这样狂乱地沉溺在床笫之中呢?何况还和其它的女子一起被他干 着。 昨夜鼓勇双奸姐妹花儿,风林睡得好沉,嘴角浮着一线满足的微笑。 在他怀中的韩容雪,神情更是一副满足到顶儿的样子,难道之前自己也是这 样的美态,沉睡在他怀里吗? 也顾不得连件衣服也没有,要裸奔回闺房去,韩浪雪一双犹带酥软的玉腿移 下了床,站起的身子却又跌回了床上。 不只是因为含苞初放,又被风林出力猛肏,大肉棒捣的她仍有着被充满的感 觉,幽径之中犹有些许裂疼,也不是由于夜来狂欢,浑身上下犹脱力未复,更重 要的是风林的一只手,正揽着她的腰,硬是把她给拖回床上去。 如果那只手是贴在她丰润的小腹上,即使是掌心处那叫人忍不住想到床笫之 欢的火热,也不足以拖住娇羞不堪、犹如一朵初放花儿的她,但不知是有意或无 意,风林的手竟然贴在她阴毛下端,昨夜才被他疯狂奸过,犹是半湿半干的幽径 口上,手指头轻轻点着她柔嫩的阴蒂,一股酥软直达芳心,教韩浪雪又软倒了回 去。 “别再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韩浪雪娇滴滴地缩在风林怀中。 “放浪雪回去吧!给你这样逼着,在容雪眼前和你做这种事,叫浪雪今天怎 有脸见人?趁着容雪还没醒,让浪雪回房去好不好?” “都已经做了,就继续做下去嘛!” 韩浪雪羞的钻进风林怀中,脸儿再也抬不起来,说出这番话的,竟然是韩容 雪。 “昨天夜里,姐姐挺放松、挺享受的呢!” 韩浪雪一声娇媚地轻呼,想要逃离却已来不及了,给风林的魔手一阵肆虐抚 爱,弄得她一双盈盈秋水的媚眼如烧了火一般,春意无边,房中顿时再燃起香艳 的战火。 香榻之上,玉体横陈,本是一副香艳刺激的美景,但闻一声幽幽叹息,睡衣 已经零乱不堪的美丽女子起了身,坐在桌前,点起了烛火,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 了纱衣,露了出来,眼望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竟有着点点鲜亮的红痕,好似是 用指甲抓出来的,女子一双含雾的眼儿望着腕上伤痕,不禁又叹了口气,轻轻地 叩门声此时传了过来。 “夫人,风林可以进来吗?” “不!” 林云嫣的声音又柔又轻。 “夜已深了,你就回去陪着容雪和浪雪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们都很累 了,正等着你抱着同入好梦,何况你和她们……和她们弄了大半夜,想必也累坏 了,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赶快回去吧!” “这事很重要,真的,如果有什么不便,就让风林在外面说,可不可以?” 风林心下暗暗想着,今夜就在韩浪雪的浴房之中,他和两女好好洗了个香艳 无比的鸳鸯浴,连身上的水擦都不擦一下,就开始大搞起来,弄的姐妹都娇嗔不 依,但他特地加重了前戏的份量,肉棒的冲刺少了,反弄的姐妹更加疲累的起不 了身,为的就是他今夜要情挑这大半年都没有男人慰藉、独守空闺的美丽岳母。 “你就说吧!看看云嫣有没有什么能帮你的?” 林云嫣叹了叹口气,眼睛又回到了欺霜赛玉的纤手上去,那一点点的骇人红 痕,是当她每当夜半梦回之时,想到韩佑,情欲奔腾、无法抑制的时刻,压制欲 火的方法,谁教韩佑是用强上了她,让她沉迷在那半推半就、乐不可支的床笫之 欢中呢? 本来没有多少红痕,但自从风林来了,容雪和浪雪先后被他征服,日日夜夜 沉迷在淫乐之中,声震屋内,吵的林云嫣夜夜难以入眠,总是想到和丈夫行房时 的那种放松感觉,红痕更是与日俱增。 “是!” 风林停了半晌,仿佛有些欲言又止,停了好久才把话说出来。 “是关于风林身体的事。想必夫人从容雪口中知道,风林曾遭金线蛇咬,虽 是后来强运内力,将金线蛇吸入体内,未受其毒直接侵体,但其中淫毒仍长留体 内,泄不去、压不下、化不掉、逼不出,加上风林寡人有疾,一向……一向好色 贪花,才会采取吸取女子元阴的方法,压制体内淫毒蔓延。” “嗯,我知道。” 虽知他看不到,林云嫣仍微点螓首,乌黑的秀发直闪闪地披了下来,轻轻拍 着晶莹若少女般嫩滑的肌肤,只可惜这美艳神色风林隔了门扉,根本看不到,而 韩佑一向只管床笫之中的肉欲之欢,从来不理妻子的娇美姿色。 “所以云嫣才会让浪雪也跟了你,和你共效于飞,否则当时在翡翠池畔,云 嫣早阻止你对浪雪下手了,又怎会让你在草地上大逞所欲之后,还把慵懒乏力的 浪雪弄进池里,恣意……恣意取乐?” 风林暗地里伸了伸舌头,原来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当日将韩浪雪挑逗的春 心荡漾、淫心飞舞的样儿,只有我一人独享呢!看来这美丽而独守空闺的艳妇, 比自己所想的还需要男人的慰藉。 “是这样的,风林近日来得浪雪和容雪珍贵的处子元阴浇灌,体内毒素压制 了不少,以往那种烈火焚心的苦处已久不复见,可是……” “可是怎么样?” “可是风林体内肉欲,现在全仗淫毒推动,淫毒一旦被压制下来,风林在床 笫之间,也难像以往一般勇猛投入,要是因此而不能在床笫之间满足娇妻,对浪 雪和容雪岂不太过份了?夫人早年有玉琴仙子美称,非只有艳名冠于武林,医道 亦是出色当行,风林特来请教,如何而能两全其美?” “容雪和浪雪本学的内功门道,和林儿你大不相同,因此你虽能吸取她们的 元阴,却不能和你自己的内力融合一体,造成阴元和淫毒在你体内互相对抗冲突 交战,一消一长。如果要化去淫毒之害,又要……又要放纵你床笫情欲,就只有 吸取和你修习同样内功之女子的元阴,以此为媒,化合阴元与淫毒为一体,自然 可以两全其美。但你体内元功特异,看来不是专走一家,而是从数家内功相互化 合而成,变成了你独有的内功门道……” “那此路岂非行不通?” 风林打断了她的话,语音之中颇有些焦急。 “也不是行不通。” 林云嫣微微一笑,颊生嫣红,和个男人隔着一个薄薄门户,谈论男女间事, 在她而言可是第一次,又是羞赧又有些刺激。 “这并不是说,要你去找一位和你内力同样路子的女子,对她肆行采补,只 要这女子所修内功,和你所修内力其中一路,有相同之处便可以了,在此之前, 你所能做的,也只有……也只有多积女子阴元于脏腑,和淫毒相互对抗,记着尽 量不要打斗,即便战斗也不要全力出手,要是耗尽体内积贮的女子阴柔体气,毒 发时绝非现下的烈火焚心可比。” 林云嫣温柔的声音变的幽幽的,仿佛飘飞在空气之中,如蛛丝、如细雨声, 不注意听还真听不到。 “别再问这方面的事了,好不好?男女有别,又是夜深人静,要是给浪雪和 容雪知道了,对林儿你也不好。” 风林应了一声,举步而行,林云嫣听着他的脚步离开,一步,两步,突然之 间,风林一脚重重踩在地上,步履下地时声音有些颤抖,仿佛连人都抖了好几下 子。 一时情急之下,林云嫣也不顾衣不蔽体了,忙抢了出去,风林原本微微前俯 的身子正直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硬挺的样子却瞒不了林云嫣的眼 睛。 “没有……没什么事的,夜已经深了,夫人还是快些回房休息的好,风林自 己可以回去的。” 原本回头的风林猛地转了回去,声音也变的吱吱唔唔,林云嫣心知肚明这是 怎么一回事。 窗外微微月光映入,林云嫣只在单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纱质睡衣而 已,皓比美玉、洁胜朝露的香肌半隐半现,月光之下尤显姿媚,尤其是她那妩媚 之中,带着成熟风韵的绝色,所谓“月下看美人,媚胜十倍”林云嫣现下的样儿, 又岂是常女十倍而已? 情急之下抢出房门,才刚下得床来,林云嫣并没有穿着鞋子,赤裸的纤足轻 轻踩在地上,雪白的脚曲线极美极媚,那柔弱纤细的样儿真如随时会?像风飞去 的仙子一样。 一双柔若无骨、纤如蝶翼的玉手伸了过来,扶住了风林,林云嫣张开了樱子 微泛的小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要扶他回韩浪雪的闺房嘛!若是两女醒来,势将尴尬非常;要扶他回自己房 里去的话,要是风林一时之间欲火狂升,强向自己求欢,岂不是引狼入室? 就在林云嫣芳心忐忑的当儿,风林的手轻轻抚在她腕上的红痕上,也不是抚 摸,那种轻柔就像是微风拂过一般,若有似无。 “夫人的手上怎会有这许多伤口?难不成这儿有什么厉害蚊虫不成?” 脸儿也红了,林云嫣垂下螓首,全无簪饰的秀发洒了下来,美的叫人不愿移 开眼光,那样儿之娇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还有魅力,她轻轻点了点头, 把事情都推给了山居的蚊虫,她总不能说那是因为压制被他和浪雪容雪夜夜的春 声床事,才弄伤的。 一时无语,林云嫣垂着头,扶着风林站在当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痒 感觉,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处,本就有个专管情欲的穴位,只要适加刺激,便能升起无 比爱欲,再加上风林的手法又是精巧有效率,等到林云嫣想阻止的时候,她的情 欲早沸腾了起来,再加上这几天她夜夜都听得风林和韩容雪、韩浪雪姐妹的淫乱 媚声,强抑的欲火怎么也消不去,正要在此时爆发开来。 “不……不可以……林儿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 林云嫣口里请求的声音是那样娇弱,按着风林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么柔若 无骨,她红润的脸儿是火,胴体也是火,荡着千万风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绝任谁 都不想要当真。 这样下去不行啊!林云嫣喘息着,神智再也留不在身体里,愈飘愈远,神魂 飘荡之间,风林的手已溜入了薄纱内,温柔地搓捏着她的香肩,并不是很用力, 但就是因为这种温柔轻巧,才格外使得林云嫣无力拒绝。 她一直以来承受的,都是韩佑急色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无论她当时愿不 愿意,韩佑一直都能用强征服她,林云嫣万万没有想到,风林这种柔软轻巧的抚 触揭挑,比之韩佑的强力更有着破坏她防御的无穷力量。 强压下荡漾的芳心,林云嫣用力地咬了下下唇,剧痛使她暂时回复的神智, 双手虽软软地搭在他手臂上,从香肩而下的柔弱使林云嫣粉臂无力动弹,但她还 有脚啊!一念及此,林云嫣一脚就踢向风林小腹上去,若踢向下阴会更有效果, 但林云嫣总不能毁了韩浪雪和韩容雪的幸福。 脚才触及风林小腹,林云嫣猛感到不对,方才她咬住下唇时,风林便已注意 到了,还特别放轻了对她的摩挲,而林云嫣在情急之中,并未考虑到这么多,脚 就已经踢出去了,一触之下才发觉,由于练武人的直觉,风林早已鼓气于腹,不 退不避,准备要硬生生地挡下她一脚。 这下也没办法了,林云嫣早就知道,风林的内力至少由两三种高明内功混合 而成,任何一种的造诣都远在她之上,到底是何门何派,可以训练出这种高手出 来? 即使如此,林云嫣也只有硬拚了,她心里也知道,硬拚之下的结果,她的脚 九成九会断掉,接下来全无抵抗能力的她,就只有任由风林为所欲为、恣意逞凶 的份儿。 硬是咬住了银牙,林云嫣硬是踢了下去,准备接受脚趾折断后,任风林强奸 淫辱的结果,没有想到,风林猛地一呼气,硬是卸去内力,任她一脚踢进了小腹 去,痛的弯下了腰来。 猛觉不对的林云嫣强收了大半力道,但这一脚也够重的了,风林再也抓不住 林云嫣的粉臂,任她粉蝶般飞了开去。 脱去了魔掌,林云嫣本应逃入房中,躲开风林的,但她的脚儿根本就迈不出 去,为什么风林要硬受自己一脚? “还痛吗?” “还好。” “为……为什么?” “总……总不能让容雪和浪雪……让她们看到,看到她们的母亲脚上受伤吧?” 风林苦笑,一缕血丝从嘴边流下,林云嫣举袖拭去,原已消失无踪的火气, 却在风林的下一句话后,又回到了身上。 “何况我本要的就不是一个断脚美人,而是一个床上生鲜活跳的美女。” 他的手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林云嫣身上,但这一回林云嫣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了。 不知不觉之中,林云嫣裸着的粉背,已经贴上了床褥,甫触着的感觉令林云 嫣脸儿一偏,一行热热的泪水已滑了下来,难不成自己的预感成真,真要成了出 墙的红杏,那热泪之中,是否只是伤心和自怜自艾呢? 林云嫣自知不是,也因此叫她更为伤怀,那火热之中,有一半是因为她体内 深藏许久的欲火已被挑起,烧的林云嫣通体火热。 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渐渐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微不可见的开放,任风林 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体轻抚、娇宠蜜怜,那种酥软放松的感觉,是和韩佑同床 交合时,从来没有过的高潮美感,偏偏自己还没被他当真肏过,就已酥软如此, 唉! 小衣滑了下去,林云嫣玉体乏力,赤裸裸地横陈榻上,偏偏风林左手一挥, 一股袖风冲了出去,燃着了桌上火烛,微微的烛光之下,林云嫣承受着风林贪婪 如火的目光,整个人都滚热了起来,娇羞无依。 时间的流逝到底是怎么了?在林云嫣的感觉之中,好像已过了几十寒暑那么 久,可是天一点都没有亮的样子,风林的手不知已在她身上巡回了几次,起初林 云嫣纤细的玉手还勉力挡着羞人之处,但微弱的防线在风林的努力之下,早像春 雪一般地融化了开来。 现在的林云嫣只能强抑着呼吸,不让自己叫唤出来,她明知这一声呼叫出来 后,必会带着无比的娇柔和情潮欲火,那就和同意风林的侵犯没有什么两样,但 她又能做什么呢? 光只是今儿的前半夜,听着浪雪和容雪那无法抑制的叫床甜声,林云嫣深藏 的情欲早挑起了,风林甫一褪去她蔽体的小衣,便已见识到林云嫣玉腿上的柔腻 湿粘,于她的春心荡漾早有明见。 防线已然崩溃,林云嫣这才见识到,风林那看似温柔的手上,有着多么强大 无匹的威力,她一双藕臂勾在风林颈上,吹气如兰的气息轻呼在他耳垂边上,声 音无比柔弱,直是呼唤着男人的肉欲侵犯。 “云嫣投降了,好林儿!” 林云嫣一双玉腿箍在风林腰上,幽径大开,春潮汨汨,成熟的果实正待有心 人采撷。 “毁了云嫣……把云嫣的贞节全毁了吧!把……把云嫣……把云嫣弄的欲仙 欲死,就像容雪和浪雪一样……云嫣……嗯……云嫣情愿死……死在你手上…… 啊……” 风林封着了她殷红的小嘴儿,尽情地吸啜着,双手更形狂烈地,在林云嫣的 几处性感带上抚绕不休,将这久旷的美女逗的动情至极,这艳名在外的“玉琴仙 子”其贞洁的外表已被他完全破去,只待风林狂抽猛送,将她弄的飘飘欲仙,真 符其仙子之名。 “真……真是舒服。” 林云嫣身子一阵紧绷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那松紧之间释放出来的无比 快感,林云嫣真的从未尝试过,也怪不得韩容雪会如此放浪疯狂了,连外貌端庄 贞静的韩浪雪,也被欲焰重重熬煎,终于失身在风林手中。 光是那双手和他那张无所不至的嘴,已令林云嫣魂飞天外,浑身上下早涨满 了无比的痛快,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人对床笫淫事追求不止、沉迷难 返,这种欢乐、这种享受,的确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愿逃出来,偏偏给了她 如此欢快的风林,却悄悄地离开了她。 “别……别走……” 鼓起了无比勇气,林云嫣紧紧搂住了她,香舌自动地寻找着那不住勾引她的 唇。 “我……” 风林想要说话,但林云嫣那微启的小甜嘴儿已堵住了他,好一会儿林云嫣才 气喘吁吁地放开,望着他的眼光娇若玉女、春光无限。 “如果你到现在才想甩掉云嫣,那就来不及了,算是云嫣强要你、勾引你好 了,今夜云嫣一定要和你共度春宵,成为你不可告人的情妇。” 一阵阵酥酸无比的快感袭上身来,幽径之中一股热流冲入,风林已经满足了 林云嫣那饥渴的胴体,同时也得到了她,林云嫣四肢紧缠着他,陷入了没顶的颠 狂欢乱之中。 “你……杀了我吧!” 清醒之后的林云嫣真是欲哭无泪,即便风林已经离开了她,但浑身的娇慵乏 力,和肌肤上犹存的触感,以及幽径之中点点溢出的男子精液,在告诉了她那并 不是一场梦境。 尤其是那种高潮的极度快感,要是风林不杀了她,以后林云嫣一定会偷偷去 向他投降,任他再次淫玩污辱,林云嫣非常清楚这件事。 看着林云嫣将脸儿埋在软软的枕上,发丝披散微颤,无声的哭泣着,风林好 怜惜好怜惜,但做了的事,不可能因为心里怎么想而消失无踪。 他俯下身来,拥着林云嫣纤细润滑的粉背,舌头分开了飘散的秀发,吻了下 去,顺着那玲珑的曲线慢慢流下,这年才四旬的标致女子,方才承受他的动作时 是那么稚嫩、那么危惧,看来韩佑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教他更想拥有她了。 才刚刚痛快无比的解放过,他又是那样温柔地在背上吻着、舐着,微沁香汗 的粉背上被这般轻薄,林云嫣根本就受不了,微弱的哭泣声很快就变成了娇弱难 抑的呻吟。 她微微弓起了身子,脸儿埋的更加紧了,乌黑润滑的秀发轻盈地抖颤着、舞 动着,枕间飘飞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浓腻起来。 风林的双手顺着林云嫣弓身间的空隙,滑进了她小腹上去,光是这热烈的掌 心在腹前一贴,林云嫣就禁不住剧烈抖颤了起来,臀部再没半分遮挡地,贴着他 方才才在幽径之中大肆抽送的肉棒,那湿湿的气息还留在上面,如果风林还想再 次和她共赴巫山,这姿势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 林云嫣转过了脸来,贲张的樱唇几乎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就被封住了,任他 享用了好一会儿,满脸通红的她才被释放出来,风林知道这风韵诱人的美女已是 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的元阴是那么样丰沛,让他在方才吸汲之后,体内更是生 机勃勃,果然是好一个宝库,值得他努力采取。 为了将林云嫣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胯下,风林蓄意地挑 逗着,逗的林云嫣浑身发烫。 “哎……” 林云嫣终抵受不住狂扬欲火,她想转过身来,想搂住风林,彻底向他献上自 己胴体,任他疯狂地发泄淫欲,但风林紧紧箍住她的胴体,叫林云嫣即使想投降 都没有办法。 “云……云嫣输了……林儿……别再逗云嫣了……趁着……趁着天色未明… …再弄一回吧!” 风林凑上了云嫣的她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话,林云嫣简直羞的想在地下钻 个大洞,钻进去躲着不再出来,这般羞人的要求,平常她听也听不进耳里去,但 现在又怎能不照着做呢? 看着林云嫣螓首在自己腹下耸动,秀发披垂飞舞,肉棒上传来的软滑感觉, 风林也放松了下来。 等到他一阵冲动,将林云嫣香肩按实,让她再也逃不走时,一股欲火也发泄 掉了,林云嫣仰起的脸儿羞若火焚,嘴角还带着微微漏出的白色分泌。 既已做了出墙的红杏,林云嫣又怎能再矜持的了呢?她所能做得到的,最多 就是要求风林,不让韩容雪和韩浪雪知道她也成了风林胯下玩物,之后的夜里, 在韩容雪和韩浪雪被弄得酥软睡瘫之后,林云嫣的房内便是一片春光旖旎,夜夜 都让她在不同的体位中得到不同的享受。 天已经亮了,晨光之中,一个窈窕修长、身段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明镜谷中, 轻盈地走在林间小径,温柔的风轻轻飘起了佳人的衣带,飘飘然的步伐就像脚踏 不到地面一样。 碧色的池边,林云嫣轻轻踢着水,赤着的纤足浸的凉凉的,坐着的草地也有 些露水,但林云嫣仍沉醉在夜来的疯狂之中,等到那人走到了身旁,这才如大梦 初醒。 “星雪,你回来啦?” 大梦初觉的林云嫣吓了一跳,想站起来却被女儿轻轻按着了肩膀,她真的是 芳心忐忑,深怕韩星雪看出了什么,要是给这一向灵锐的女儿看出了奸情,可真 是…… “娘先坐着吧!” 韩星雪一向冷艳如霜雪的脸儿,一样是一丝笑意也无,但她的声音却是柔柔 甜甜的,显示出来她心中应是喜悦的,从韩佑远行之后,林云嫣从未这样轻松写 意地坐在池边,玩着水儿像个少女一般。 “容儿一样好睡懒睡,还没起床吗?她的新夫君也不好好管管她!” “容雪啊!” 星雪像是什么也没发觉到,林云嫣算是放下了悬着半空的一颗心,回复了一 向温柔淡雅的笑容。 “她……她和她的新夫君早有夫妻之实,年轻人嘛!尝到闺房之乐,那有那 么容易早起的?更何况……” “嗯?” “何况连浪雪也搅进去了。” 想到自己也是这样被风林弄上手,林云嫣不觉有些娇羞,脸儿微红。 “现在浪雪和容雪二女共侍一夫,夜夜都弄得好大声,娘都睡不好,才会这 么早出来这里,给你看到。” “什么?” 韩星雪的脸儿微微变了,她可没有想到,竟然连大姐都要嫁人了,还和妹妹 共侍一人。 “看来星雪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这新妹婿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 “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个人而已。” 风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林云嫣差点没跌下水里去,她可真是受惊了,尤其 是在谷中十几廿年没出去,就算武功没有退步,胆识终究也会慢慢消失的。 倒是韩星雪还很镇静着,连头都没有回,要是现在一吓回头,给风林占了上 风,以后看到了都会怕的,韩星雪这么想。 “要是真的吵到了夫人,风林以后会尽量节制些的。” “光会躲在别人后面吗?” 韩星雪这才慢腾腾地回头,和风林双目相对后,两人都吓了一跳。 韩星雪所吓的,是这人脸上全没什么特别,平凡的就像是在外头天天所见的 常人一般,除了那双眼神以外,那眼眸仿佛有魔力一般,灵灵的注视着你,让你 溜也溜不过他的眼睛。 风林却是睁大了眼睛,几乎移不开眼光了,韩星雪身材修长,娇美的脸儿丽 如仙子,冷冷的眼光使得她更形明艳,如霜如雪,几乎全没有融化的征像。 ※※※※※※※※※※ 第九章 又是清晨了,韩星雪慢慢地走出了房门,在清碧的池畔伫立,面上的神情一 点不变,但眼神之中却是沉沉的,不知少女百变千幻的芳心之中,到底是在想些 什么。 回来的这几天之中,韩星雪可也没得好睡,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大姐、小 妹,甚至母亲都是一脸娇娇慵慵的样儿,好像没有睡好,夜来疲倦不堪的模样。 韩浪雪和韩容雪多半是为了要侍候风林的需索无度、夜夜春宵,才弄得魂不 守舍,而林云嫣呢?大概也是夜夜被那种肉欲交欢的靡靡之音,弄到无法入睡的 吧? 蛇性至淫,金线蛇毒尤为淫中之首,看来风林体内的金线蛇毒果真不凡,虽 说不能直接致命,却也已融合在风林体内,将他改造,让他成为夜夜无女不欢的 好色之徒。 也难得在夜夜销魂蚀骨之下,浪雪和容雪还能撑得下去,不过她们也付出了 代价,韩星雪看得出来,浪雪和容雪都元阴大丧,被风林吸取不少,怪不得夜夜 都被弄得慵懒娇弱,听声音一副不胜索求却又乐此不疲。 韩星雪是想劝上一劝,但是新婚蜜月情热,容雪和浪雪又是一脸被征服身心 后的甜蜜模样,韩星雪纵使有心,又从那儿下得了口呢? 韩星雪陡地眯起了眼睛,就算是刚刚心神全放在姐妹身上,一下被人欺近身 畔,也着实是难得的失误了,她也曾听浪雪娇羞说起,在池畔被风林恣意情挑逗 弄,直至献身破瓜的情景,现在风林又咬住了她罗袜,显然是想要故技重施,将 这矜冷的美人也收归房内了,可是韩星雪可一点不同于浪雪姐妹呢! 只见韩星雪一晃身,飞也似地离开了风林,如同鸟儿一般逃入了林内,只留 下嘴上咬着一片粉织的风林苦笑着。 步入了林内,韩星雪这才放下了心头半颗大石,风林显然是想要染指于己, 把自己也变成和大姐一般的淫乱模样,偏偏他又是姐妹新得的娇婿,星雪就算可 以义正辞严,也难保不伤和气,更何况…… 韩星雪这才叹口气出来,当日她将林云嫣按回池畔时,感觉到林云嫣香肩酥 软玉滑,全不同于以往的僵硬。 那时她便心有疑惑,后来才想到,给风林和浪雪容雪夜夜交欢的声音步步侵 袭,林云嫣是正常的女人,丈夫又离家久矣,要说有什么肉体上的需要,也是理 所当然,更何况有这个好色贪花的风林近在咫尺。 那一个晚上被风林俟机勾引,做了出墙红杏,并非不可能之事,否则林云嫣 的胴体怎会像被男人温柔灌溉之后,少女般娇羞可人? 明白这件事并没有好处,反而使韩星雪更苦恼了,现在韩佑未归,还不算问 题,但是在男女性事之上,风林的技巧显然远在韩佑之上,要是韩佑回来,在床 上却满足不了正当狼虎的林云嫣,让林云嫣食髓知味,去找风林偷情的话,她夹 在其间,可要怎么办才好?真是愈想愈让她伤脑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韩星雪停了下来,摆出了戒备之姿,她面对的不是夺命 强敌,而是好色淫贼,不但占了娇艳的姐妹花,连中年美妇的岳母都不放过,大 小通吃,而这淫贼还一副求饶模样,立在面前数步之遥。 “二姐。” 风林微微躬身,双手将一双青色小袜捧了上来。 “风林方才多有得罪,弄破二姐罗袜,奉上新袜一双,请二姐收下,还请二 姐原谅小弟一时见色失常。” “嗯。” 风林都这么低声下气,来请求原谅了,对韩星雪来说,也算有了个下台阶, 更何况那双小袜的式样,正是韩星雪所喜爱的,看来这次的情况,姐妹之中也有 人串谋,韩星雪总也不能生气。 “为表小弟恳切,能否让风林侍候姐姐脱履着袜?” 要是他在韩星雪点头之前说这句话,韩星雪真的可以甩头就走,理都不再理 他,但在原谅他之后,韩星雪也只好让到底了,她娉娉袅袅地坐在路旁的石上, 任风林蹲在身前,为她解去左脚的绣鞋破袜。 不知怎么着,风林端着韩星雪赤裸纤幼的脚,掌心贴着韩星雪脚底,微微用 力上去,轻柔地为韩星雪按摩了起来。 惊觉到风林奇异的举动,韩星雪本想问的,可是脚心处一阵微热传了上来, 前所未有的舒服感登时染上全身,让韩星雪舒服地吁了口气,问也不问了,任风 林搓揉着纤足,冰霜般的神情抒解了下来,遍身透出了少女温柔的气息,处子幽 香随着微微的暖热飘了出来,叫人魂为之销。 脚心与全身穴道经脉本就有所联结,所以后世有脚底按摩之法,可以观察健 康、增进血脉循环。 在风林的手中,韩星雪只觉足心阵阵酸麻,微微的热力慢慢冲了上来,一点 一点地烧的她全身都软了,模模糊糊之中韩星雪右脚的鞋袜也给褪除了,双脚都 赤裸裸地任他搓抚。 点点火热从脚心处传了上来,慢慢烧上了韩星雪脸上,弄得她霞烧玉颊、俏 媚无伦,清丽如天仙下凡的脸蛋儿酡红若火焚,就好像是清修的道姑,被人恣意 挑逗淫玩之后,变成了任人摧残的淫娃荡妇,破戒享乐时那又羞又喜、半推半就 的模样。 风林看韩星雪的自制力已经被他减弱了,这才把真功夫拿出来,务要在今日 就把这清冷自矜的优雅美女,变成贪恋床笫之乐的艳女。 不自觉之中,韩星雪呻吟了起来,风林的真气滑入了体内,就好像有双手冲 了进来般,从体内恣意爱抚韩星雪的全身,韩星雪只觉周身滚烫,那双手一寸不 失地抚爱着全身,贪婪地玩弄着她,非礼之意再明显也不过了。 韩星雪终究是峨眉高弟,定力极高,她强吸了口气,硬是平服体内贲张的烈 火,才刚想开口说话,责备风林的无礼之处,没想到她快风林更快,风林知道, 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要是这下没夺去韩星雪的处子之身, 以后韩星雪有了警戒之意,可就更难弄上手了。 正当韩星雪强吸了口气,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胸口时,风林急鼓真气,一股强 而有力的气息,从内向外直闯,正撞在韩星雪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弄得她忍不住 一声娇噎,原将平顺的气息又复溃乱。 风林可不会放过如此的好机会,他集中了内劲,次次冲撞着韩星雪酥柔的乳 峰,就好像有双手在上面爱恋不去般,轻搓重抚,加上内劲是由内而外,就好像 用手将韩星雪的双乳向前推,让敏感的乳头轻轻揩擦着衣裳,那酥痒处,比之直 接了当的用力抚爱,更有一番不同的感受,弄得韩星雪连抗议都说不出来,只能 嗯嗯哎哎,承受着风林完全无礼的玩弄。 内劲可比手更方便了,在于它可以无限于体位,周身都可触及,加上手只有 两只,内劲却可千变万化,给风林的内劲侵入体内,韩星雪那里还能抗拒得了? 虽然身上还有衣裳,韩星雪现在的感觉,却像是被风林剥的光溜溜,赤裸裸 地瘫在他面前,任他的手恣意抚爱全身上下,无所不至。 光是乳上的“抚爱”韩星雪已是抵受不住,更何况他的内劲四处流动,韩星 雪就好像全身都被他狎玩似的,周身都不对劲了,灼热而湿润的幽谷中不能自主 地鼓动着,潮水就好像决了堤似的,恣意地汹涌着。 韩星雪乍如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见了,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他的内劲吸了 过去,软绵绵地瘫在石上,只留下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半睁半闭,皙白清嫩的 脸上染遍了诱人的艳媚绯红,犹如仙女动情般,叫人真想真个动手,即使韩星雪 不愿意也要夺去她的身子,让她尝到男女之乐、交合之趣。 “哎……” 韩星雪一阵轻喘,她的手轻轻握着拳,无力地想要推拒着,奈何那火焰是从 里而来,她又如何能推拒呢? 她想要把正握着她纤足的风林踢开,可是那一阵轻一阵重的电流,不断从脚 心传上来,电的韩星雪混身颤抖不已,什么自制心、羞耻心都似被消失掉了。 韩星雪好不容易,才能压制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她手心掐着,微微的痛楚好 不容易才让韩星雪勉能压下翻腾不已的欲火,可是…… 可是风林可不会这么快就放过她,勉强压下欲火的韩星雪一声高昂的呼叫, 那内劲一下子移了下来,灼过了小腹,直达韩星雪腿上,在最靠近幽谷的大腿内 侧一阵轮转,那可是女孩子最不容人侵犯的地方,这下给他“非礼”了,弄得韩 星雪的自制心完全崩溃,握着的手松了开来,整个人瘫倒在石上,慵慵软软的再 起不来了。 看韩星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酥软瘫痪,甚至连端庄也不顾的软倒了,风林这才 挺直了上身,立了起来,慢慢地俯下身去,吻上了韩星雪鲜甜的嘴,双手慢慢收 回了内劲,只是还柔柔地搓揉着韩星雪的足心,弄得她仍是迷迷糊糊的,无法自 制。 内劲这一招绝对有效,比任何春药媚毒更要厉害得多,无论再矜持、再贞烈 的女子,都不可能压得住那从体内涌出、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 可是这一招非但极为耗力,加上内劲涌入之后,女孩子的肉体几乎就任他摆 布了,两人的内劲融成一体,要是女孩出了什么须臾,或者是收功时太急太快, 震动了脏腑经脉,到时候两人都要内伤沉重,最糟就是经脉震断、永不能痊,所 以这一招一旦奏了功,风林一定会很早就收招的。 现在的韩星雪连被夺去了初吻,都没有矜持的反应,显然她的身心早已经投 降了。 嘴儿被他啜着,轻吸重吮,风林还不时移动着,来来回回地逗弄着她,勾引 着她丁香般鲜美甘甜的小舌。 风林的吻是那么深入,几乎将韩星雪的呼吸都阻绝了,韩星雪只觉得喘也喘 不过气来,只能仰起头来,迎上风林的嘴,那无穷无尽的啜吸,气息几乎都被吸 去,本来还留在胸口的空气,被风林这样挤压出去,加上身体自主地温柔迎合着 他的吻,韩星雪只觉自己愈来愈虚弱,只能任他摆布,韩星雪的身子愈来愈软、 愈来愈热,被风林慢慢地压了下去,和他一起滚在草地上。 韩星雪低声唔着,眼睛再也睁不开来,白皙如玉的嫩颊烧的好红好红,他虽 是收了功,但方才从内而外的火仍烧在身上,加上从肌肤上烘起的烈焰,把韩星 雪弄得再也无法清醒了,而且风林的吻是那么精彩、那么深入,那般醇烈的感觉 好像美酒一般,令两人都酩酊了起来。 韩星雪无比投入地哼叫着,她的唇有一股自然的甘甜味,再加上带着韩星雪 无比清新甜美体气的清泉津液,被风林温柔的吮吸着,那娇媚的唇皮被他温柔轻 扫着。 比之方才内劲无比霸道地、将韩星雪骨内深蕴的娇柔汲出,现在的温柔攻势 更使得韩星雪浑身皆酥,她不断扭动着娇躯,火热软柔在风林怀中不住轻揩,一 双玉臂轻勾在风林颈上,无言地鼓励着风林再进一步的侵犯。 “哎!” 的一声,韩星雪的呻吟更加绵软了,风林一只手温柔地环在韩星雪腰上,抵 着她向上轻顶,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让韩星雪无比敏感润湿的股间贴在他硬挺 之处,即使是隔着衣裙,中间妙况仍令两人脸红心跳。 仍为含苞未拆、娇柔纯洁一如清泉的韩星雪,比之已习于男女之欢的风林, 对如此亲蜜的接触更不能抵抗,更何况风林已不满足于深吻了。 他空着的手不住地向下探索、探索,手指轻轻捻过韩星雪薄纱的衣裙,手上 的火热温柔地贴着韩星雪的肌肤,从脖颈、双峰、小腹而下,韩星雪的呻吟声愈 来愈高亢、愈来愈娇柔。 突然地,韩星雪全身一震,一声特别娇弱、特别软媚的娇喘从韩星雪喉间奔 出,即使中间有层层衣物挡格,从没被别人触及过的幽谷,此刻竟被男人轻薄揩 油,那感觉仍让韩星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 她激烈地抖了抖,处子幽香混在奔溢的汗水中,被那暖热一烘,香气盈满了 只有两人的小空间,一切的一切显得那般温馨和娇柔,那一下几可说是直抵黄龙 的触感,让韩星雪弥漫着熊熊情欲爱火的心醒了醒。 然而风林的手仍毫无止境地动着,醉人的感受重重冲击着韩星雪身心,那种 混着羞耻和欢愉的感受,在韩星雪心头不住滚翻,层层激荡,她虽想要推拒,偏 偏玉手就是推不出去,只能软软地隔在胸口高峰处,勉力不让风林直接触碰她充 满情欲的高耸,口干舌燥的她偏偏得不到雨露滋润,只能任风林恣意逗弄。 韩星雪全身发颤,呻吟声愈来愈高亢…… 风林揉弄她双腿间透着微湿裙子的手,再不满足于温柔的轻抚了,他的手愈 来愈用力,弄得弓起了身子的韩星雪不住娇弱轻吟,缩着的股间却逃不过风林的 重重进犯,更何况风林的手感觉到了韩星雪无法自抑的香艳汁液,揉得更加用力 了。 虽然这种强奸式的暴力进侵,让韩星雪颇不能接受,但这微微受虐的感觉, 对韩星雪这一向被峨眉重重门规规限、一向冷艳待人的矜持女子而言,比之任何 方式更能挑动她的春心。 “不可以……” 韩星雪摇,好不容易风林才放开了她的嘴,但终于自由的樱桃小嘴,并没有 能让韩星雪逃离男人的攻势。 那娇媚的微呓,反而让听着的韩星雪更为娇羞,更不能反抗这对她施暴的男 子,她勉力推拒着风林正揉捏抚玩着禁地的火热手掌。 但不住喘息的她,再没有其它的动作了,现在的韩星雪再不是人前那冷艳的 冰雪仙姑,而是任风林恣意侵犯、任意逗玩的美女,正准备着承受床笫之间,男 人那教韩星雪软瘫酥爽,犹如飞上云端的温柔和粗暴。 风林的手暂时离开了韩星雪透着处子幽香的股间,那处已是一片湿腻,可想 而知裙内诱人的乌黑之上,必是一阵水乡泽国,泛滥的香甜正待风林采撷,这美 丽的女子正毫无抗力的待他上马驰骋。 星目流波的媚眼半睁半闭地贴在风林身上,韩星雪只能在口头上娇滴滴地抗 议着,却不能抵拒风林正为她褪衣解裙的手。 逐渐的,韩星雪从没被男人见过,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裸露出来,一分一寸 地被男人鉴赏着,只留下贴身小衣的韩星雪娇羞不堪地蜷缩风林怀中,任他在耳 边不断倾注着令怀春少女脸红耳赤的淫言浪语,烧的她耳也红了,半裸的娇艳胴 体再也离不开了。 “这么想要我吗?” 风林慢吞吞地抚摸着她水琢般的香肩,微一用力便带起了那诱人无比的呻吟 声。 “二姐你可真是热情,风林被你的娇姿媚态挑逗的都忍不住了,一定要弄你 上床呢!” “你坏死了。” 韩星雪娇娇地嗔着。 “也不管星雪推你打你,就这样上下其手的,把星雪弄成这样子,衣衫不整 的,要是给妹妹看到了,叫星雪还有什么脸见人?” “要我放你吗?还来得及哟!” 风林笑着,慢慢抬起了身子,却被热情的肢体缚住了,又压了下去。 “你这么可恶。” 韩星雪脸儿贴在他胸口,软软的温热令两人都舒服了起来。 “偏偏星雪被你这样弄,弄得都走不了了。” “你连走都走不了,岂不是要任风林为所欲为了?” 风林笑着,充满了胜利感,撑着韩星雪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将她贴得更紧了 些。 “风林保证让你舒舒服服,让你根本就不想走。” 韩星雪唔了一声,甜嘴儿又被封着,这回风林的笑不见了,他的吻是那么强 悍,那样强力地弄得韩星雪浑身软弱,韩星雪闭着双眼,身子水蛇般地缠在风林 身上,她缠的那么紧、那么亲蜜,就好像要将身子挤在他体内似的。 韩星雪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 是那么强烈,韩星雪虚弱地缠在他身上,她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 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 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 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 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风林淫笑地看着韩星雪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知道这冷艳清丽的美女再难逃 过自己的手了,她珍贵的处女贞洁再留不了多久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风林要 的不只是韩星雪的臣服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裂帛声和韩星雪娇媚的呼叫是同时响起的,风林手一撕,韩星雪浑身一震, 全裸的胴体再没有任何遮挡,小衣化成碎帛散在四周。 他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韩星雪来说,这已经不重要 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韩星雪纯洁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 全全地舒放在韩星雪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韩星雪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 那茫然无从感令韩星雪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他的手强硬地掰开了韩星雪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 地冲入了韩星雪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韩星雪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 起来,风林强硬的大肉棒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韩星雪最是娇 嫩的肌肤。 虽然风林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干,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韩 星雪,仍让风林心疼不已,让他紧紧拥着韩星雪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 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韩星雪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韩星雪 摆脱出献上初夜的破瓜之痛,粘着点点落红的股间慢慢暖了回来。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风林完完全全可了解到,韩星雪已脱离了 那苦楚,方才被他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他一手撑起了韩星雪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 用力、开始抽送,肉棒的坚挺和火热也慢慢发挥了威力,将正欢娱承受着的韩星 雪淫的酥爽媚笑不已。 尤其是当风林紧紧送入韩星雪体内,那小齿儿轻磨柔揩着韩星雪花心中的嫩 肉,刷的她麻痒难搔,幽谷之中春水乱溢,在抽插之中引出了无比诱人的声响。 首次敞开在男人棒前的娇嫩花心,被那无比尖锐的小齿儿轻咬着、时轻时重 的钻啄着,韩星雪陷入了疯狂的欢乐之中,快活地、淫荡地扭摇着纤腰,让那切 入体内的尖齿厮磨着痒处,珍贵的处子元阴和欢快时的流泄。 在重重吸啜钻探之下,再不能保留地泄了出来,被风林恣意吸取,很快韩星 雪就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登仙妙境,阴精大泄。 一旦爽的阴精全泄,女孩子当场就会像力气被吸干一般,酥软娇慵地瘫痪下 来,韩星雪也不例外,尤其她贞洁被夺之前,已被风林技巧炉火纯青的挑逗弄得 高潮迭起。 切身体会到风林的强悍之后,她更是泄的快了,整个人虚脱般地垮倒下来, 任风林紧紧压着,在再次的狠奸猛淫之后,饥渴的肉体终于得到了甘霖滋撮,那 种从内里传上来的、无比激烈的猛烈冲击,重重地打在她酥软地吸吮着的花心嫩 蕊之中。 韩星雪爽的几乎晕了过去,偏偏她又没昏晕,而是迷迷糊糊的,享受着那畅 美的余韵,灭顶般的愉悦占领了她的身心,弄得韩星雪在一阵曼妙无比的喘叫之 后,极度欢愉地倒下。 性交的欢快还留恋在体内,半清醒的韩星雪却已感觉到了,幽谷中像是被充 满了的异样、股间粘着点点落红的腻滑,以及微弱的失身痛楚,还有正拥抱着她 汗湿滑溜胴体的、风林同样湿滑的身子。 “杀了我吧!” 韩星雪声音无比娇柔,她手肘撑着地,勉勉强强离开了风林的怀中。 “我怎么舍得?” 风林微微一笑。 “要不是……要不是你突袭,星雪也不会被你所害,失身受创,到现在连功 力阴元也被你吸光了,你难道以为星雪会饶你吗?” “你舍不得的。” 风林伸手搂上了她,轻轻一拉便把韩星雪柔嫩滑溜的身子拉了下来,她嘤咛 一声,全无抵抗的倒在他怀中,再也没有挣扎了。 “如果没有了风林,叫你怎可能再尝得如此美滋味?难道你以为会有别人有 我这种技巧吗?更何况……” 风林吻上了她火热未褪的耳珠,声音轻轻的,却惹得韩星雪脸儿红了一半, 再也抬不起来。 “风林刚刚以内劲催发了二姐的情欲,也顺便把二姐的体质改变了,以后二 姐就算禅功再深厚、再有办法清修自守,也熬不住夜夜体内的春情勃发。我会让 你永远忍不住,每到晚上就想要我……” “你害死星雪了。” 韩星雪的眼泪染在风林胸口,那不止是羞意,还带着方才的欢乐。 “要是星雪真不从你,岂不被你害得变成夜夜……夜夜需索无度的荡妇?” “这样不好吗?我看二姐刚才挺享受呢!” “你坏死了。” 韩星雪娇哼着,看她这样亲昵地挨着他,神情又是舒服至极,谁也想得到她 已经向风林投降了。 “让你这种大坏蛋入谷,怪不得连娘也要为你所害、红杏出墙了。三两天内 一口气占了韩家四个女子的身子,你真的坏透了,到底你会不会满足啊?” “不让你满足的发狂,风林那会满足啊?” 在韩星雪不依的柔声中,风林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来,跃入了碧沉的池水 中,鸳鸯戏水之后,再次满足慵懒的韩星雪美目半闭,像是会说话的眼神温柔地 盼着他。 静元师太微微一笑,犹然白嫩的颊上一片晕红,少年的往事一下兜上心来, 她虽苦修数年、心如止水,被昔日爱郎将自己床笫间事给说的清清楚楚,也不禁 要娇羞不堪,她波光粼粼的眼波轻飘在满脸疑惑的姬香华脸上,含羞点了点头。 “没错,静元就是当日被他……被他改变了体质,弄到夜夜缠绵床笫的韩星 雪,要不是后来的事,静元现在也不会留在峨眉山上清修了。” “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香华本想顺顺当当的问出来,但她秀目一撇之下,却见风骄阳和静元师太 脸上,同时闪过了不忍之色,偏偏现在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呐呐了一下,她仍是 问了出来。 “还是交给我来说吧!” 风骄阳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静元师太的手,静元师太微微颔首,并没有收 回手去,只是脸上的红霞更浓了些,虽只有半边脸颊,但这秀丽无伦、娇俏可人 的媚态,出现在这清修女尼身上,令姬香华也不禁看呆了眼。 明镜谷内的场子上,风林半身贴地,鲜血不住从重创的右手涌出来,而刚刚 偷袭得手的韩佑,正和几个面露沉狠笑意的喇嘛立在一起,脸上的神色既愤怒, 又痛快,原本清俊的颜容,在风林眼中却是无比的扭曲。 原本当韩佑回谷时,风林虽对他原本清瞿俊挺的颜容,此刻竟变的颇为憔悴 而心惊,但接踵而来的便是韩佑的旧敌,那以伤女无数的欢喜禅功出名,恶名冠 于当代的红教喇嘛僧。 风林原本和韩佑同出御敌,没想到韩佑却趁他出手时偷袭,一击就使风林的 战力崩溃,连随即而出的林云嫣等四女都看呆了。 “为……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明白。” 韩佑的声音好冰冷好阴沉,完全不是林云嫣和韩家姐妹听过的语气,韩佑一 向潇洒高傲,以前林云嫣和他同行武林时,见他即使对上再可恶、再十恶不赦的 对手,也不曾见他如此神态。 “偷我妻子、淫我女儿,韩佑如何能饶得过你?” 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显然正聚着全身的内力功劲,要对这负伤倒地的年轻对 手全力一击。 “因你之辱,韩佑抛弃旧仇昔怨,丢弃了一切,只为了将你挫骨扬灰,你休 想全尸而亡!韩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奸夫淫妇都死无葬身之地!” “大概不会如你所愿,真是可惜。” 风林微微一笑,韩佑一看到他这笑容,虽忍不住火上心头,却也心生惊意, 喇嘛僧也发觉不对,忙不迭地奔向前来,但就在他们出手之前,风林冷冷长啸, 喷出的血猛地爆开成一天血雾,当血雾终于在韩佑和喇嘛僧的掌力之下退散时, 风林已消失不见了。 这人都已经伤成了这模样儿,竟还让他远走高飞,围堵的众人全没能留下他 来,只气的韩佑连连顿足,连喇嘛僧也都是一脸颓丧的样子,没想到风林身上竟 负有邪门武功,这魔教失传久矣的“散天破地遁血大法”虽是大耗精元,施展之 下却是无人可追及,幸亏此功过于霸道,连施展者肢体都会被爆震的功力所重挫, 不可能带人走,失魂落魄的林云嫣和韩家姐妹都没来得及走。 “韩小兄。” 众人当中最是雍容华贵的老喇嘛微微一笑。 “我等已帮你完成了说好的事了,你所答应我们练功的炉鼎,也该好好准备 了。” “老早就准备好了。” 韩佑冷冷一笑,林云嫣登时浑身一震,她想要将女儿推走,奈何惊魂之下肢 体绵软,再加上被风林采补经月,元功大损,功力施展不出来,只能等着命运邪 恶的安排。 “奸夫虽走,淫妇还未受恶报,再加上这几个心里外向的女子,我韩佑不要 了,就礼让诸位大师,做为欢喜禅功的炉鼎吧!虽说这几个都被风林那恶徒开了 苞,算不上是绝佳炉鼎,不过勉强用用也不错了,倒是不知……” 韩佑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让韩星雪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韩浪雪和韩 容雪早昏了过去。 “不知诸位大师可否开示这套练功之法,让韩佑可附骥尾,明镜谷中正是修 练的绝好去处,也顺便让韩佑尝尝这几女的滋味儿。” “七年之前。” 风骄阳声音也冷了,这段回忆真是不堪回想。 “当风林终于修练完成师传武功时,明镜谷早非原先之地,韩佑授首之后, 风林只见着了苦等的韩浪雪,听到了她的遗言,要不是她的遗愿,让风林代她活 下去,为她过着剩下的一生,风林怕也了无生趣。我本以为将她们的遗体火葬之 后,明镜谷中之事会一了百了,没想到……” “没想到当日之火,烧毁了星雪的脸。” 静元师太微微一笑,凄然之意却不能稍掩半分。 “要不是因为喇嘛僧以星雪为阴体,修练欢喜功法,将星雪的功体给毁了, 星雪怕根本熬不到现在,等到你来了,谢谢你悄悄运功解去星雪体内禁制,不过 那对静元已经无用了。” “对风林却有用。” 风骄阳俯过身去,在静元左颊上吻了一口,静元微笑以受,想说些什么的姬 香华被风骄阳半强迫地搀了出去,连满脸的泪痕都来不及擦拭。 “淫……淫魔哥哥。” 姬香华确定四周都没有人时,这才敢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她有一大堆问题想 问,偏偏又不知道该先问什么才好。 一陷入了回忆,过往的一切就像书册一般,一页页摊在眼前,风骄阳的心思 早回到了七年前,他坐在大火高烧的小屋之前,和四女美好的回忆,却无法随同 灰飞烟灭,怀中的韩浪雪气若游丝,娇美的脸儿消瘦了下去,风林想尽办法,却 是救也救不了。 “我已经没救了。” 韩浪雪苦笑着。 “不用费心思了,连娘和妹妹都死在里面,浪雪又怎可能独活?何况连爹爹 都对浪雪做了……做了那种事,浪雪根本就不想活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风林泪流满面,声音也变的哽咽了。 “都是风林害你的,要不是……我本以为,虎毒不食子,怎么会……” 他再说不出来了,韩浪雪的手轻捂着他的嘴,柔美圆润虽已不再,温柔之意 却一如往常。 “别自责了,也别说什么,你也瘦了。” 风林的脸儿被那温柔轻轻抚滑而过。 “这些年来你也是不好过,是不是?你的内伤看来还没有痊可,加上对那几 个喇嘛出手,就算赢了,你的消耗也不少,你这几年一定没有对女孩子施恶,是 不是?光是从我们身上吸夺的阴元,也用得差不多了吧?” “那不重要了。” “不可以的。” 韩浪雪柔柔一笑。 “你还有未来啊,而且……浪雪的人已经完了,在浪雪死前,答应浪雪一件 事,好不好?” “你说,风林一定答应。” “浪雪要你好好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可以寻死,就好像……好像 是帮浪雪活下去,要当浪雪就是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把你的眼睛当浪雪的眼 睛,好好为浪雪过活,嗯?” 韩浪雪笑了笑,好像好久都没有这样笑出来了。 “就算是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林弟也千万不可以有寻死的念头,浪 雪只要你活下去,无论你做了什么、别人说什么,千万记得浪雪在……在想你活 的好好的。” “嗯。” 风林重重的吻在她额上,直到浪雪在满足中断去那口气,才慢慢的、依依不 舍的松开来,这把火不但烧毁了明镜谷,也烧去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对风林 来说,那是永远拿不回来的记忆。 “什……怎么回事?” 猛的从回忆中醒来,风骄阳真的吓了好大一跳。 “香华,有什么事吗?” “香华有事要问你啊!” “一个一个问吧,别混的自己都心乱了。” “嗯。” 姬香华抿了抿唇。 “风林,还有风骄阳,到底那个才是你的真名字?你总不会真叫做淫魔!” “我是孤儿,师父从小收养我,只知道我姓风,名字都随我自己取的。” 风骄阳微微一笑。 “无论是风林或风骄阳,都是我。” 淫邪的笑了笑,风骄阳重重吻住了她,弄得姬香华咿咿唔唔的,既怨他不该 在这师门重地对她,偏又爱死了他这肆无忌惮的示爱。 “所以在床上,香华要怎么叫我都行,香华可放心了?” “又不是在问你这个。” 姬香华勉力推开了他,嫣红润滑的脸儿娇艳无匹,要不是她抓着他的双手, 依风骄阳的习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把姬香华弄得一丝不挂,恣意把玩。 “你怎么会魔教武功的?” “骄阳师门在武林之中不算正道,尤其是师父更是武学天才,正邪武道均有 大成,不知何时风林在武功上才能望及师尊项背。” 这可是第一次,姬香华以前从没看过,风骄阳竟会佩服别人,而且是佩服的 五体投地,那孺慕情怀是装也装不出来的。 “还……还有一个问题。” 羞的面红耳赤,姬香华推开了风骄阳伸入她衣内,正恣意抚爱的手。 “一口气问了骄阳这么多问题,骄阳可要你好好补偿,再问的话,骄阳就什 么也不顾了喔!” “别在这儿!” 姬香华吻上了他,主动抓着他的手,揉拧着她高挺丰耸的酥胸。 “等到了夜里,好哥哥你要怎么干、要香华怎么配合,香华无不心甘情愿、 任君爱怜。” “这样还差不多,问吧!” “哥哥你……你为什么不带师叔走?” 姬香华美目半睁半闭,风骄阳胡走的手全无撤退之意。 “她现在过的很舒服,心里也很平静,要是骄阳这次再毁了她的清修,岂不 是罪过?骄阳从没看过她这样恬美的样儿,这么温和而心无挂碍,岂忍心再毁了 她?” “是吗?” 姬香华似懂非懂,不过她也得承认,这句话的确不错。 ※※※※※※※※※※ 第十章 峨眉大殿之中,众人都是一脸严肃待敌,除了风骄阳翩然卓立殿心,望着供 着的大佛像之外,余人皆看向殿外,等着南山门下大举上山,每个人心中都是十 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原本赵彦应该留在这里的,大家看到了他就像吃了颗定心 丸一般,可是…… “都出了这么大的事,赵公子怎么会……怎么会选在这时候回山去了?他明 知南山门下要上门找麻烦的啊,总不会是怕了吧?” 小女尼们娇娇细细的声音不断地传到风骄阳耳中,虽说是尽量压低了声音, 可是这近在咫尺的莺声燕语,那里瞒得过他? “不大可能吧?不是说天龙门有人传达,说赵公子的师父传他回去,他才把 二师姐也带下山的吗?或许天龙门也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吧!天龙门在天外宫中,一向飘渺幽远,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天 外宫的确实位置,加上天外宫内的那三门,天龙门、香剑门、玉女门中人谁不是 武功高强,哪可能出到什么事,就把还在新婚燕尔的弟子给召回去?我看是他没 什么真功夫,一听到要动手就怕得逃了。” “你可别胡说,二师姐眼高于顶,要是那赵公子真是个胆小鬼、没什么高深 武功,二师姐哪会跟他?” “你才呆呢!二师姐跟那个赵公子结发,是因为……” 听她们愈说愈不像样,静意师太特意地咳了咳,才把淅淅沥沥的声音压了下 去,要是她们继续说下去,把赵雪晶失身淫魔的事也说出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 家了。 当赵雪晶抽抽搭搭地,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禀告她时,静意师太就知道, 非把事情压下来不可,否则一传出去,不只是峨眉丢了脸,连天龙门的声名也要 扫地。 正当小女尼们勉强安静下来时,原似置身事外的风骄阳这才说话,一句话就 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开了。 “赵彦并没有在怕,只是天会的时间到了,才被天龙给召回去。” 天龙便是这一代天龙门的掌门人,虽然他一向不出武林,但声名却是威震天 下,有人甚至说他的武功,已经超越了当年连域外凶徒也要畏其名而远迁极北苦 寒之地,连入侵之心都不敢有的上代掌门龙之魁。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天会?你倒是说清楚啊!” 风骄阳没有答话,而内殿出来的美人儿,让大家的视线都溜掉了,也没有人 再来理风骄阳的奇怪说话。 只见姬香华步如风摆杨柳,娇柔地偎在风骄阳身旁,大概是因为今天可能有 一场好战吧?风骄阳昨夜和她交合时特别落力,几乎重演了当日姬香华被他破身 时,一夜七次,把姬香华采补得连起都起不了床的纪录,弄得姬香华现在脚下仍 是虚虚浮浮的,娇嫩的脸儿艳美难言,又是慵慵懒懒、无比满足的样儿,虽说峨 眉门下全是女子,还有好些已是出家之人,看了也心痒难搔。 轻轻拨了拨未施簪缨的乌亮秀发,姬香华一言不发,只是全心全意地偎依在 风骄阳身畔,一股温馨意味登时冲散了大殿中的紧张气息。 整齐的步履声由远至近,慢慢地传了过来,还带着隐约可闻、金铁交触的鸣 响,杀伐之气愈来愈浓,原本沉醉在殿中温柔的众人都不由得怨着来人,真是杀 风景啊!要是南山门下一直不来,让殿中难得的温柔气氛,就这样一直留下去, 那可有多好! 众人的眼光又回到了殿门,除了风骄阳又回过脸,去看他的佛像,而姬香华 一幅天下只有风骄阳在,无比温顺地偎依在他身旁的样子,无论是出家或俗家修 行者,都是一脸忍不住的艳羡。 看得静意苦笑摇头,要是能渡过此劫,她接下来要处理的,只怕就是一大堆 思凡的门人弟子,这问题可真是原先想都想不到的;不过她也隐隐地要感谢这一 对,要不是他们那旁若无人、又是甜蜜温馨的新婚样儿,整颗心都沉在这关系峨 嵋声名的大问题上,静意自知根本无法将心思抽出来,灵台清明地把整个事情理 清楚,那样接下来的言辞交锋就真无胜算了。 进入大殿之后,南山门下诸人整齐地分成两列,全无一丝混乱地左右分开来, 让最后一乘轿进入殿中,那整齐和沉着,比之退入大殿的峨眉在外招待的小尼姑, 那忿忿不平、想动手又不敢出手的样儿,真有天壤之别。 从那沉静和整齐的步伐,便可见南山这回是有备而来,来人没有一个不是武 林中名声响亮的好手,显然是精锐尽出,除了轿中人和抬轿者以外,每个人都手 握剑柄,跃跃欲试,剑拔弩张的气氛表露无遗。 看着南山来人竟坐着轿子,直接就抬了进来,再加上个个跃跃欲试,神态竟 不是来讲理的,也不是来动手的,而是直接就想占了峨眉、据为已有的表情,真 是太肆无忌惮了,静意师太强抑无名怒火,依足武林规矩,领了弟子向前见礼, 南山的柳月终究是宋巧织的师祖,要说起武林辈份来,还比静意高了一代,要不 是这人竟是如此倨傲无礼,主人这礼也是该施的。 “害死我南山门下宋巧织,毁了杨梦萍、杨梦湘两女名节,姬香华你全无忏 悔之意,连见面都不行礼么?” 轿帘竟自动分了开来,没人动作竟就自己缚贴在轿门上,轿中人功力果然不 凡,柳月大师深坐轿中,比一般须眉男子还豪情霸气的脸儿露了出来,眼光彷如 烈焰一般,炯炯照耀之处每个人都被逼的转过头,或者是低眉下去,不敢望向她 烈火般的眼神。 只有姬香华专心地望着风骄阳,眼光之中绵绵情意不断,全没顾到柳月的气 魄,气得柳月大师衣袖无风自动,颤动的像是火光上跳耀浮游的空气,“峨眉门 下不只勾结淫魔,连武林规矩也不顾了,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人心不古啊!” “说我内人勾结淫魔?柳月啊!你要胡扯也有个限度,别人的清誉可不是可 以如此贱毁的。” 连脸都不回,风骄阳冷冷一笑,对武林之中辈分极高的柳月,声音之中竟是 全无敬意,不止是那些小辈,连静意都吓了一跳,这人从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张脸 的?这样高傲冷峻,连点面子都不肯留给柳月这武林前辈,偏偏那种神态,却逼 的静意师太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主动权全给他占走了。 “无论是什么事情,说出来前都要弄个清楚,才不致辛苦挣得的名声贻人笑 谈,柳月你既说我内人勾结淫魔,就举个证据出来,否则你那未及大成、只得其 偏的天心诀,只怕要大大含恨。” 柳月大师的个性原本就刚毅暴烈,修练天心诀后,大得天地自然间常有的天 崩地裂之势熏陶,更有如烈火霸雷化身,给风骄阳无礼一激,连原本在南山时想 好的,要用来指控峨眉,将这久远的对手一口气逼的身败名裂的话题都忘了。 只见她手不扬、足不动,身子竟轻飘飘地滑出了轿子,动念即止,渊停岳峙 一般地立在当地,才一停下,原本抖动的衣裳立时静了下来,动也不动,全身上 下贲扬的火气全聚到了眼中,灼灼地烧在风骄阳背上。 连原本满怀情意的姬香华,都似有些受到了影响,缩到了风骄阳身前,偏是 风暴中心的风骄阳依旧目望大佛,理都不理,左手温柔地环在姬香华纤腰上,右 手向外一撇,平掌以待,但静意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手并非像一般人出掌时, 用力撑得平平的样子,反而是五指并拢、指根突出,掌面圆圆的,风骄阳的声音 继续不疾不除地传了过来。 “天地之心,有所变、有所不变,柳月你自恃天才,专注过甚,反不能得天 心诀变幻莫测之机,光只是天地之威,岂足挂齿?别的不说,你先看看我的手法 为何,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你还是回南山去吧!” 这是什么手法?静意不禁寻思,但眼前的景况登时让她看直了眼,连南山门 下都好似从没看过柳月全力出手似的,一直到她出手后才欢声雷动,这一击之威 果然足以使天地动容,柳月缓缓步出,袖中霹雳之声大作,却不是她在袖中暗藏 了什么,那只是她潜运功力时,筋骨波动之声,由此可见这一招招未出而威力已 乍然显现,叫人真不敢相信,仍背对着柳月大师的风骄阳要如何面对这一招。 蓄威已久,柳月大师终于出手了,静意只觉眼前一热,那一招既出,贲张的 火光不断地向四周爆裂,如两尾火龙般张牙舞爪地冲去,一时之间狂烈之气笼罩 大殿,连静意这等功力,都要暗运内力护身、闭上双目以免受到那火光所噬,旁 观的小辈,或是反应慢了些的人,突然之下哪挡得住如此狂烈威霸? 连能站得住脚的人都不多,大部份都跌坐在地、运功以抗,小部份来不及运 功的,甚至像是被火焚身一般,痛的倒在地上打滚,连南山门下都不例外。 微微睁目,看着殿中情景,静意不禁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她竟听不到任何 一句喊痛之声,但大家在地上痛苦的狼狈样,却不是假装的,喊叫的模样是那般 迫切,偏偏所有声音都像被火烧光了一般,勉能站立的人只能看着这无声的诡异 情景。 风骄阳明明没有回过头来,为什么她竟感觉得到他的嘴角正浮着一丝笑容? 静意真的是好好地吓了一跳。 全身陡地一震,殿中又回复了有声的空间,静意明明白白地看到了,搀着姬 香华的手一点未动,连望也不望柳月大师一眼,风骄阳只是右手轻飘飘地拂了出 来,掌尖先触着了柳月大师击来的右拳,慢慢地滑动着,整个手掌像球一般地滚 了半圈,掌心紧贴着柳月的拳头,竟无半分离开。 他的动手虽轻巧得像是毫不使力,柳月却全身上下犹如被雷殛一般,向后飞 了出去,直撞进了轿内,原本被她以内力逼住的轿帘落下虽快,却掩不住那狂喷 出来的一口鲜血,南山门下登时大乱,有的扶在轿旁、拚命地喊叫着;有的拔了 兵刃,掩护外缘;更有的干脆就向着峨眉弟子动起手来。 “大家停手,我有话说。” 声音从轿中传来,依旧威猛如昔,却没有了入殿时语音之中那股震撼山河的 力量,柳月这一下受得伤显然不轻,这可是这位出道以来,从未败阵的老尼第一 次受创,“你……你究竟是赵彦,还是风骄阳?” “好问题。” 风骄阳这才转回头来,怀中的佳人望着他的眼神是那般迷醉,“在下风骄阳, 这一式专破天心诀的「翻天印」如何?哈哈!” 他拥着姬香华,扬长而出,南山门下和峨眉诸尼为其威所慑,竟没有人能说 出半句话来阻挡他,或是赞赏他。 洗浴之后,带着一阵香风,姬香华走进了客栈的小房间中,风骄阳正端坐在 床上,前所未有地用功打坐,好久才睁开了眼,看着满脸担忧,恨不得输功助他 的姬香华。 “没事了,香华。” 风骄阳微微一笑,“柳月自恃天资过人,虽是勤修苦练却难以到达大成之境, 再加上功力未成,便听到宋巧织身亡的消息,心急之下全力摧功,提早出关,以 致过于猛进强冲,刚而不能守,实力并没有你们看到的强大绝伦。” 她微噫一声,风骄阳弹起身来,其快无比地在姬香华甘甜的唇上啄了一口, 弄得她一声娇嗔,却不见风骄阳一如以往地拥她入怀,痛快地大加非礼,奸的她 飘飘欲仙。 “还说没事呢?看你累成这样。” “放心吧!骄阳只是一时用力过度,损耗不少,休息一下就好的。” 风骄阳一下噤了声,在他眼前,姬香华微带娇羞地宽衣解带,软玉温香的胴 体倒入了他怀中。 从被他弄上床去,肆无忌惮地奸污两三日之后,姬香华身心完完全全被他所 征服,但一直以来,都是柔顺地任他逞凶,再如何淫猥的声情动作,都是婉转承 欢,从没有这般浪漫多情,主动裸裎求欢的。 少妇温柔的灼热烧在他全身上下,姬香华纤手轻扬下,风骄阳很快也变回了 赤裸裸的原始状态,“淫魔哥哥……香华爱死你了……好好把香华再征服一次… 把香华…把香华采的飘飘欲仙……好好把……把哥哥你今天的损耗补回来吧!” “我舍不得呀!” 嘴里说舍不得,风骄阳的动作仍有效如往昔,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姬香华迷 醉一般地倒在风骄阳怀中,修长性感的胴体上头汗珠飘香、迷人以极,风骄阳虽 没有采补她的阴元功力,却以这性感诱人美女的胴体为饵,逐步诱发了体内金线 蛇的毒性,让这毒性在男女交合中,被它至淫的情性所催动,逐步化入了风骄阳 体内,融合成他自身的功力。 那力道虽不比从女子身上吸取的精纯,要弥补损耗却已足足有余了,姬香华 在他连番奸淫采吸精华后,虽是阴阳融合,功力精进不少,但元阴却颇有耗损, 要是被他再次恃强采补,若有须臾,恐怕真会香销玉殒,他哪容得下这损失? “香华。” “嗯?” 姬香华甜甜地吻上了他,销魂之后的温馨,确是诱人之至。 “有一件事,嗯……骄阳要对不起你了。” “是什么事情?” “骄阳的翻天印,让柳月误认为赵彦,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 姬香华漫应着,一副赵彦哪比得上你的神态,事实上,她的确不关心赵彦, 比起来风骄阳才是她的心上人。 “详细的事情,以后骄阳再跟你说,保证一点都不瞒你。只是骄阳有些和他 有关的私事,要先去处理,而且非得单独去不可,可能要香华你独守空闺好一阵 子。” “那要香华去哪里呢?” 在姬香华来得及哭出来前,风骄阳已经吻上了她,恣意地吮啜之下,姬香华 不一会就被他吻的娇喘连连、芳心浮动,什么都忘了。 “你先去上次那地方等我好不好?” “那个地方?” “你怎么可能忘的呢?” 风骄阳凑近了她耳朵,“就是我享用了香华你的第一次,弄得你下不了床, 之后又爱的你昏天暗地,让你夜夜飘飘欲仙,我俩那「爱的小窝」啊!” “你讨厌啦!” 姬香华娇娇地捶打着他,房内登时春光无限。 天龙门的大厅之中,赵彦和赵雪晶相拥一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正甜甜蜜蜜 地相亲相爱,旁若无人,男的俊逸挺拔、女的娇艳如花,羡煞了旁观的弟子们。 “彦哥哥……” “晶妹放心,放一百个心。” 赵彦爱怜地拥着妻子那柔软的胴体,“我这次坐关,是为了半月之后的天会, 要和香剑门的高手们切磋较艺,再保天外宫的龙头位置,赵彦既是掌门大弟子, 此事实是责无旁贷,何况师父从月前就入关了,赵彦又岂能置身事外?晶妹尽量 放心,等半月之后,诸事皆了,赵彦将向师父告假,和晶妹游山玩水,过一个好 好的蜜月,好不好?” “师兄,师兄!” 本来守在山下的弟子,像火烧屁股般冲了进来,打破了两人间的情意绵绵。 “怎么了?” 赵彦眉头微皱,被打断了话,让他颇有些不悦。 “山下有人上山来了,我们拦都拦不住,而且他好像对山势很熟悉,山下的 天然地势对他一点阻挡都没有。” “那人话都不说就向上闯,七师弟想和他讲理,却被他打伤了,九师弟和十 四师弟正和他动手,却非来人敌手,师兄快来啊!否则在这时候让外人打搅,事 态可是严重至极,这人八成是香剑门派来的人,想趁机阻碍本门弟子的精修,真 可恶!” “小师弟呢?” 对手竟如此强横,让赵彦大吃一惊,此时此刻,守在山下的弟子都是门中精 英,两人联手竟连来人都挡不住,真是岂有此理。 “他啊!还不是一样溜的不知何处,找都找不到,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他 出阵,这小子虽说很有天份,可是武功在门下又非出众,更何况老不练武功,别 说赢了,不要当场出丑就阿弥陀佛了。” “你不知道的。” 赵彦微微苦笑,小师弟方羽一向不是出众之人,又不常在旁人面前努力用功, 但赵彦却是知道,方羽私底下是极用功的,再加上他见识超人,入门虽远在赵彦 之后,但武功只怕不比赵彦弱上多少,在天龙门内除掌门人天龙,和师叔辈的翔 龙外,算是顶级的了。 “大战已迫在眉睫,不能让师父烦心,我这就下去,雪晶你也来吧!看看来 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或许是南山门下那些人,在峨眉山大闹特闹之后,不知天高 地厚的,想要来找你麻烦,为夫就大显神威,让你看看南山门下的狼狈模样。大 家都来吧!” 随着他振臂一呼,大伙儿全振奋了起来,前呼后拥地奔下山去,看这武功超 人的大师兄出手克敌,来人就算再强,也绝不会是他对手的。 可惜这一回猜错了,来人并不是南山门下,当赵彦到达半山腰时,风骄阳正 轻轻松松地拾级而上,背后几个天龙门弟子正紧追着,想动手却又不敢妄动,当 风骄阳停住不走时,还会吓得倒退几步。 心中吓了好大一跳的赵彦力持冷静,尽量不把心中的惊讶表现出来,这人以 前在他面前一向平凡,武功怎可能如此强悍? “赵彦倒是走了眼,没想到风兄是如此高手,以前颇有失礼之处,望风兄见 谅。不知风兄恃强硬闯本门,有何贵干?” “山中景物如诗如画,本就是为了让人欣赏弛意。” 风骄阳望了望两边迎风飘飞的枝叶,这山上的树枝叶都很软,即使再大的风, 也不会被风吹折吹断,那柔软和随风飘飞的写意样儿,让人看了就心旷神怡, “天龙门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成占山为王了?” 不知是为什么,赵彦就是最受不得这风骄阳的气,竟是连话都不多说,便已 猱身直上,和他动起手来。 看着赵彦全力出手,众人本想要欢呼助阵的,但没有几下子,大家的声音都 消失了,愕然的表情占领了每个人的脸,就连全没练过天龙门武功的赵雪晶都看 得出来,风骄阳和赵彦的出手招式,几乎是一模一样。 还不只如此,风骄阳随手挥洒,何等逍遥、何等如意,赵彦却愈斗愈心惊, 手底下愈来愈软,渐渐为风骄阳所制,很明显可见的,风骄阳身上所负天龙门武 功的造诣之深厚,还远在赵彦之上。 众人心中早有定见,以为风骄阳是香剑门派来的人,怪不得对天龙门武功有 所认识,心中的惊讶随即变成了剧烈的愤怒,也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了,两个武 功最好的师弟对望一眼,灵犀一动,一左一右冲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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