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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11~15
送交者: 接触零距离[前将军★★★] 于 2014-01-28 0:20 已读 9514 次 6 赞  

接触零距离的私房频道

回答: 【紫屋魔恋作品集】 作者:紫屋魔恋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4-01-27 18:03

第二卷

    第十一章

    不……不可能吧?众人心中的怒气逐渐变成了惊讶,慢慢的,每个人都不是
惊讶了,而是大为骇然。

    虽说是三个人同时出手,以师兄弟长年以来的默契,威力已不只是三倍而已
了,几乎有了五、六倍的力量,除了赵彦那亟亟可危的情势,终于被扭转了,出
手不再是步步惊魂、招招险恶之外,眼前战局竟没有太大的改变。

    风骄阳依旧是潇洒轻松,好像没用上全力,但三人却是额上见汗,显然已动
了真火,却是连风骄阳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这显然不只是风骄阳武功高明卓绝
而已,极其明显的,风骄阳对天龙门的武功,不只是熟知,简直已是熟极而流,
那种出手、那种风度,怎么看都像是师范辈在戏耍小孩子一般。

    陡地,正动手的三人一惊,肩上被轻轻地拍了一下,虽是没动真力,这一下
却直像是天雷强殛般,震的三人全停了手,连风骄阳也飘了开去,轻松的神色虽
仍不变,却有一种气势迫人的样儿,显然方才只是牛刀小试,现在风骄阳才是要
专心出手,而来人却全然不改冰冷的面色,只是卓立一边,肩后剑穗微动,眼中
神光闪电般罩着风骄阳,虽然风骄阳仍是一副潇洒样儿,全然不受控制,但那平
分秋色的神气,比之师老无功的赵彦等人,谁高谁低大家已是心中了然。

    一言不发的,两人已在空中交上了手,甫一交手风骄阳差点儿中招,连旁观
诸人也看得心惊胆跳,那一击招式明明已经用老,眼看着风骄阳蓄势待发的攻势
就要如流云一般飞展而出,没想到方羽肩上微动,手掌竟前移了三分。

    虽说还是差了一点,风骄阳也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方羽竟将通臂拳的诀窍
用了上来,让风骄阳眼中平平无奇的一招,登时就像活了起来一样,要不是风骄
阳身法如风似雾,飘飞无定,怕真要重重吃上一击。

    不过这一下的确有先声夺人之效,逼得风骄阳收了几分力道,出手便没那么
飘逸轻柔,而方羽也好支撑了些。比之方才的轻松流畅,风骄阳这回可没有那么
控制全场了,方羽的出手和赵彦全不一样,虽是同样的手法,但招招式式皆有新
意,每每在招式用老时更有新变,让风骄阳颇出意外,忍不住想打久一点,看看
这沉默到家、到现在连话都不说的方羽,到底还留了些什么法宝。

    虽然说风骄阳仍操控主攻,方羽要待他出手七、八招才还得一招,但比之赵
彦的缚手缚脚、步步遇险,真是有天渊之别。

    众人原先看风骄阳的气势陡变,还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现在却是明悟
于心:风骄阳之所以用上了真功夫,不像刚才的游戏之作,就是因为之前的几个
对手,并不能像方羽一样,逼得他非全力动手用上真功夫不可,没想到方羽一向
深藏不露,竟有如此功力,看得原以为方羽至少差他一截的赵彦脸上阵红阵白,
心中翻腾不已。

    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捉摸,但方羽的武功仍不出天龙门的范
畴,慢慢的风骄阳已能掌握得住脉络,数十招一过,方羽的攻势便渐渐递不出去
了。

    眼见如此,方羽冷啸了一声,出手突变,全采守势,透出的空隙之中陷阱处
处,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严密与沉着,看得出是下过
一番苦功的,或许是天龙暗指中教的吧?

    “停手吧!”

    一声低沉清明的声音,恍如天际洒来,醍醐灌顶一般撞入众人耳中,震散了
场内烽火。

    风骄阳微微一笑,知道正主儿出来了,空中微一转折,斜斜飘了出去,也不
知怎么用劲,竟轻灵灵地滑到了方羽背后,姿态是那样地轻松写意,方羽也不知
是该气还是该笑的好,立在当场,连手都怔了,在性命相搏之中,趋退得如此轻
易,可见风骄阳武功之高,刚刚似是还没有全力出手。

    石梯上十来丈外,一个清瞿的中年儒生,微笑地站立着,全身上下也不见兵
刃,活像个赶考的文中才子,那里是武林高手了?但在场的人中,除了从没见过
他的赵雪晶外都知道,这恂恂儒雅、全无霸气,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是天
龙门当代的掌门人天龙,武功之高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超凡入圣高手。

    在他背后,站着一个高峻挺拔的人物,形相壮实刚猛,虽不说话,但神态却
是再强悍也不过了,英气逼人、豪情胜慨,众人心中一动,没想到天龙和随他一
起闭关的师弟翔龙,竟提早出关了。

    赵彦正要进前请安,并说明现在的情况,突地平地风生、罡风大作,逼的赵
彦如此高手,竟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明显地看见了:天龙眼中神光迫人,直罩
而下,在目光交击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出手,天龙拔起了身后翔龙的配剑,而
风骄阳则是脚尖轻点,弹起了刚被震下来的一节枯枝,空中的交击如电光石火一
般,却是光辉万丈,叫看过的人同受惊慑,舍不得眨眼,再也忘不了这一击。

    一击之后,两人互换了位置,风骄阳站在翔龙身前,手中的枯枝只剩下了半
截,随着他手掌轻轻张开,余下的半截也化粉飞去;而天龙手中的长剑呢?乍看
之下什么伤痕也没有,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时,奇变突生,那柄长剑自中而折,
却不是断成了两截,而是从剑脊处裂开,一柄普普通通的长剑,变成了两枝细长
的铁刃,裂得像是尺划般直,全无斜裂,就算是被人用宝刀神剑劈开,其力道之
精准也要叫任何人都叹为观止,更何况风骄阳只是用枯枝而已?

    一声脆响轻轻划过诸人耳边,在众人目光灼灼之下,方羽的脸难得的飞红了
起来,刚拍着的手掌却黏在身前,再也分不开来,其实很多人也想鼓掌的,只是
没有人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做而已。

    师叔,为什么不出手?赵彦心中想着的也是大家心中的疑惑,天会之期已经
近了,此人多有可能是别门派来的精英,此时此刻实非讲什么武林规矩的时候,
就算风骄阳武功再高,碰上了天龙和翔龙的前后夹攻,怎么也不可能活下去。

    “好久啊!离开了十年,师兄武功又有了精进,真是可喜可贺。”

    天龙笑了笑,慢慢转过身来,正好迎上了风骄阳转来的目光。

    “七年前我回来过一次,不过并没有遇上你,要不是天会,只怕我还不会回
来。”

    风骄阳也笑了,他走上前去,握住了天龙伸出来的手,翔龙的手也加了进来,
紧紧地交缠着,许久未见的师兄弟终于会面了。

    师兄?不会吧?赵彦吞了吞口水,这怎么可能呢?当年龙之魁只收了三个门
徒,二徒和三徒分别就是天龙和翔龙,而当年的首徒,以神出鬼没、变幻莫测出
名的孽龙,十年前便因被龙之魁的师弟大国主所暗算了,据说已死于金线蛇毒之
下,久已消失无踪,难道说,这风骄阳真的就是……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当年孽龙和天龙一时瑜亮,均得龙之魁的真传,
天龙为人沉着冷静,用功纯笃,颇合龙之魁的武功家数;而龙之魁手创的「天子
意」心法,号称借物成性,一向最能善用地形,发挥深厚内力的优势,独步海内
从无对手。

    但孽龙性子不合于此,所学和龙之魁所传虽颇不相合,但他天资极高,却能
自出蹊径,光从他那时自练的武功便能和天龙不相上下,可见此人实力之强、天
份之高;不过也亏得他得了龙之魁这个明师,要是旁人,看徒弟所学不合己意,
阻止都来不及了,那会像龙之魁一样,不但不加阻止,反而鼓舞有加,努力点拨
他的不足之处,让他自由发挥呢?

    “师……师伯,彦儿参见。”

    赵彦走上前去,低头行礼,头都不敢抬起来:“彦儿不知师伯身份,以往多
有得罪,还请师伯见谅。师伯若要重罚彦儿,彦儿绝不敢有半分违背心意。”

    “不用这样。”

    孽龙微微一笑,似是连理都懒得理他:“师弟得彦儿如此人才,传承衣钵,
的确不错。”

    “徒儿们不知师伯亲驾,和师伯动手,请师伯责罚。”

    看赵彦都被原谅了,刚才和赵彦联手的师弟们,这才敢上前见礼,看来孽龙
今天脾气颇好,应不会有什么重重责罚。

    “没关系,你们的武功已很不错,再努力就能做得更好。”

    “谢师伯。”

    “师兄所见,我这末徒如何?”

    天龙微微一笑,介绍了方羽上来。

    孽龙未语先笑,头摇了两摇:“这小子不行,基本功夫都没有练好,光只靠
小聪明,如果师弟你心中天会的代表有他,最好让他在会前再多闭关个几天,让
他好好反省,否则可能会丢掉他那条小命,光只会在枝节上发展,哪能成得了大
器?”

    看来这师伯心胸很狭窄呢!赵彦暗地里想着,其实对方羽武功胜他,赵彦虽
是有些心中不悦,却也得承认,方羽独自用功的事实,加上他一向不把时间浪费
在旁事上,的确让他心无旁骛,进步惊人,连一向以眼光自负的赵彦都瞒过了,
赵彦不得不佩服,但孽龙却实在是太过份了,竟违背良心说这种话,连天龙都似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在当地。

    天龙微微斜眼看去,方羽的脸孔仍一如往常沉冷,只是瞳孔微微地睁大,看
来这不公平的看法和处遇,已让他动了真火。

    赵彦这回是真的佩服师父了,心爱的徒弟遭到这番数落,他竟然还能笑得出
来,而且还笑得很开心:“好吧!就依师兄你了,羽儿,你说怎么样?你师伯的
话你可懂得?”

    话里的贬抑之意如此明白,扭曲事实,还有谁听不懂?就连一向和方羽处的
不甚好的几个门徒,也不禁要心生不平,究竟被骂的是自己的师弟啊!

    但方羽不知怎么着,并没有当场发作,看来好像对自己的遭遇,已能逆来顺
受的样子,只有声音中仍有微微的波动,看来一向心冷若冰的他,这下也被激起
了人的感情:“徒儿明白,徒儿懂得,多谢师伯指点。”

    “我们还是先回去屋里吧!别在这儿吹风了,师兄远道而来,也该好好地休
息,听说师兄在峨眉大展神威,打得柳月苍惶而逃,真是威震天下。南山门下也
真是不知记取教训,当年柳月的师姊柳青,天心诀的功力比她只赢不输,在师父
的翻天印下也要战死当场,柳月这小孩儿又算得上什么?”

    “柳月没有你们想得那般不济。”

    孽龙领头前行:“她的功力并不在柳青之下,天心诀法也不是威力平平的功
夫,确有其威慑武林之处,当日之战我就在师尊身畔,看得最是清楚,若不是师
尊老早有备,闭关年余练成了专克天心诀的翻天印奇功,现在威震武林的,应该
是柳月和柳青两人。”

    “不过柳月功力虽深,人却没经过什么历练,比起柳青要差远了,在宋巧织
被害的噩耗下,虽强撑着没有走火入魔,却不知已被心魔缠身,走入歧途,积怒
之下只想全力摧功,早日出关,以至没有练成天心诀之变幻莫测处,天心诀的功
夫她最多发挥到六成,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用上她原有的武功,配上她收发自如的
内力,威力还要强些。”

    天龙听得心下暗笑,他知道孽龙的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用以教导跟在后
头的弟子们,要看清自己的情况,才能把实力尽情发挥出来,战场上可没有后悔
的空闲存在哩!刚刚对方羽说的话也一样,方羽自负天资,的确有些过于强进,
基础扎的并不甚好,否则以他刚刚动手的第一招,的确让孽龙大吃一惊,要是基
础足够,方羽也不会败的这么快,天龙心中不禁跳的更快了,孽龙认为方羽有成
大器的机会,而赵彦却只能承天龙的衣钵,难道这两人真的差这么远吗?

    “不谈这个了,师兄。”

    翔龙插了话,虽说是师叔,他的年纪也没比赵彦大了多少,只是他自幼便入
天龙门下,而赵彦是十来岁才进天龙门的。

    说起来,龙之魁的亲传只有两个徒弟,翔龙的武功全是孽龙代师所传,对这
亦师亦长的师兄,翔龙心中真是又尊敬又仰慕:“师兄七年前既回来过,为什么
都不上来看看,害我和师兄想得紧呢!”

    “傻子。”

    天龙笑了起来,拍了拍翔龙的肩膀:“七年前发生的是什么事?难道师弟全
忘了?”

    “七年前?”

    翔龙仔细地想了想,登时恍然大悟:“那时候师父被大国主所暗算,门内正
是群龙无首,一团混乱,无人可主持公道,又没有外援,天龙师兄以哀兵必胜,
带领我们奇袭大国主的外殿,一场苦战之后,终于击杀此獠,为师父报仇雪恨。”

    “那一战事后想想,天龙师兄虽不说,我却认为胜得侥幸,大国主的内力不
知为何大有损耗,而他的宝贝徒弟,号称武功才智可与大师兄比肩的杜君安,也
不知所踪,难道是……是大师兄……”

    “真是后知后觉。”

    孽龙转回了头来,表情就像是师父遇上了不怎么成才的徒弟,想要罚却又罚
不下手,只能苦笑了事:“天龙从和大国主一战之后,就知道当日之事了,只有
你啊!才会想这么多年还想不透。”

    “天龙只能猜想个大概,却不知详情,当日之事还要请师兄解明,不然杜君
安的生死之谜,始终也是天龙心上的一颗悬石。”

    “杜君安大概没死吧?”

    孽龙也是一颗心陷入了回忆,当年的事又回到了心头:“大国主当年虽有篡
位之志,却一直没有行动,直到师尊因天会而受创,才敢动作,有七八成也是杜
君安所出的谋略,十年前以金线蛇暗算我,也只有这人才想得出来。既然他先暗
算我,孽龙怎可能不做回报?”

    孽龙现出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意,众人只觉一阵冷风拂来:“在对大国主动
手前,孽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金线蛇算了他一记,不过杜君安算不
了什么,我对他用金线蛇,只是为了对付大国主时,不要有人碍手碍脚,所以一
确定他中毒,我就去了大殿,向大国主搦战,拖了他几十回合,在你们进去前半
刻才跑掉,不过后来没看见杜君安的尸体,可能他也像我一样,克服了金线蛇毒
吧?”

    “那以大师兄所见,武林之中谁最有可能是杜君安的化身?”

    翔龙这问题颇有道理,惨遭金线蛇咬,辅佐师父图霸天外宫的大业又成泡影,
要说杜君安不想报仇,以这人年轻心傲,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但天龙门威名远震,他在没有把握前,也绝对不敢现身,最有可能的,就是
杜君安化身潜伏武林之中,俟机对天龙门报复,不论是武功才智,都可以算得上
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怎么说都不能让他养成气候。

    “不知道。”

    孽龙摇了摇头道:“若要说可能的话,武林中有一个出名的恶魔,淫魔是最
有可能的。他武功够高,也的确神秘莫测,加上我和……和内人追击此魔时,发
现他也有中了金线蛇毒的特征,虽然武功高明,却少有正面动手,大有可能是因
为体内中毒未解,以内力强压毒性,所以不敢全力动手对敌。”

    “可是……”

    赵彦想了想:“淫魔成名已四十年了,可是杜君安最多也才三十……”

    “淫魔未必只有一人。”

    孽龙微微笑了起来:“从十五年前,淫魔便消声匿迹,五、六年前才再出来
为恶,极有可能当年的淫魔,已如传说所言,伏法于九华山头,现在的淫魔是他
的私淑弟子,也就是杜君安的化身。好啦!我们到了,先别说淫魔的事,让我们
好好聚聚,明天再来说说,对这次的天会我们该有什么打算?”

    距离天会之期只剩下三天了,天龙门的情势外弛内张,没有被选出的弟子们
无不战战兢兢,紧守四处,每当夜晚,山下总是目光灼灼,连一只跑上山来的田
鼠都逃不过眼睛,往往平常至极的一件事情,都会引来无比的注意力和步履声。

    但在山上,无论何时都是安安静静的,每个人都是紧紧张张地规行矩步,一
点突出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白天还好,到了晚上真是静的可怕,胆子小的人都
只有早早上床睡觉的份儿。

    一个可以俯视山南的深谷,地势又不会太高,空阔清凉的树下,孽龙正轻松
地伸着懒腰,享受这夜半的沁凉,几天来天龙、翔龙、赵彦和方羽都守在密室之
中,各自用功,准备愈来愈近的大战,连门都不出了,只有孽龙仍像是什么都不
管,四处闲闲地走来走去,不过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武功辈份都高,再加上孽龙在决战之前,最是注重放松,就连十年前那一次
的天会,龙之魁也没有打扰过他的自由自在。

    轻轻巧巧的碎步声,从后面慢慢接近,孽龙微微一笑,会在这时候跑出来找
他,不会有其它的人了。

    “师伯……”

    孽龙回过头来,眼光登时被吸住了,移都移不开来,牢牢地盯着来人,眼光
似乎可以穿过衣物似的,又火烫又热辣,让赵雪晶微微缩了缩,偏是含羞任他观
赏。

    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而现在的赵雪晶经过了刻意的打
扮,又岂是十倍而已?

    月光之下,赵雪晶粉红色的纱衣似乎正闪着光芒,温柔贴身地拥着她娇如春
花、丽比枫红的窈窕胴体,那纱衣些许透明着微光,半隐半现之中,更显得蔽体
的小衣夺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是娇艳明洁;赵雪晶天真
如孩童、姿色比嫦娥的脸蛋儿,上了微微的妆点,透着嫩红的肌肤,更是姿媚地
似可掐得出水来,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会涌起将赵雪晶制服在地,将她剥得
光溜溜赤裸裸,对她恣意行淫,充实着她玉腿之间的空虚,好好地玩弄她,逗的
她欲仙欲死,听她饥渴难耐的呻吟叫春声音,更何况孽龙本就是好色之人,看得
眼都直了,好不容易才吞下口涎,更不可能放过如此美食。

    “不要……不要用那种……那种眼光看雪晶嘛!”

    赵雪晶撒着娇,反而靠得他更近了些,那并不是她的矜持,而是明显地诱惑,
让男人更清楚地注意她诱人心跳的身材:“雪晶会怕,你看雪晶的脚都在发抖呢!”

    她慢慢地坐在草地上,抬起了一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是那么
优美。在走近之前,赵雪晶已脱去了鞋袜,脚上一点泥也没沾到,清洁干净,那
娇小的玉雕般的小脚,比之任何东西都更有诱惑力;更何况她这样一抬脚,薄薄
的裙子悄悄地顺着玉腿滑了下来,从光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
若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销魂之处,
那美丽娇嫩的幽径,究竟是如何的美丽呢?

    “好美的脚啊!”

    孽龙不禁心下赞叹着,那一次他得到赵雪晶初夜,之前虽是看她在春药助兴
下,赏遍了娇艳柔软的胴体,看着她渐渐面泛红潮,在春药煎熬下,让赵雪晶终
撑不住,主动献上处女胴体,任他淫玩,但可从没看过赵雪晶这般若隐若现、蓄
意挑逗时的娇柔妖艳。

    “有什么事吗?”

    孽龙口中还很正常,一双手却已握上了赵雪晶不盈一握的小脚,轻轻地搓着,
急色之意不言可喻。

    “雪晶……嗯……雪晶想……”

    “想什么?”

    “嗯……好舒服……彦哥得罪了师伯……哎……别……别停嘛……雪晶好喜
欢……喜欢让你这样……唔……真的是……雪晶是……是代彦哥来……来向师伯
赔礼的……嗯……雪晶也是为了……为了向师伯赔罪……啊……师伯……你好厉
害……雪晶全身都热了……那时雪晶……唔……雪晶还小……不懂事……对师伯
多有……多有得罪……所以……所以特来……请师伯……请你原谅……哎呀……
别松手……雪晶好舒服呢!”

    略带呻吟,赵雪晶微带娇嗲的莺声燕语,夹杂着柔媚的喘息声,就好像正被
男人“使用”中,正叫着床一般的春意盎然。

    “我岂是气量窄狭之辈?赵彦的事我早原谅了,雪晶也不用怕我会记恨,对
不对?”

    “嗯……”

    不但没有把脚缩回来,赵雪晶反而双手撑住了地,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享
受着在他手中搓抚的快意。

    “如……如果……如果师伯……如果你不接受雪晶的道歉……雪晶……哎呀
……舒服死雪晶了……你不接受的话……雪晶真的会伤心的……好不好嘛,接受
雪晶的道歉嘛!人家好不容易……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趁你单独一人
时过来……无论……无论你要怎么样责罚雪晶,都……都不会有人看到。”

    这种道歉很明显的,是赵雪晶想献上自己的肉体,换取一夜欢娱,她其实也
不是那么的天生淫贱,只是她的第一次是被淫魔给「开」了,短短时间内来了十
来次,那带着强力的侵犯,真的让赵雪晶的心花都开放了。

    之后的赵雪晶被赵彦接收,虽说赵彦也是年轻力壮,少年心性,对性爱极为
需要,但他终究是名门弟子,不能太过恣意放纵情欲,每每是差了临门一脚,赵
雪晶芳心里的感觉,真可说得上是天差地远了。

    如果没有经过比较的话还好,至少赵雪晶不会想要再一次失身在那可怕的淫
魔手里,但在峨眉顶上成婚之后,赵雪晶真的听到了,听到了姬香华的欢乐,每
每赵彦已收兵熄鼓,赵雪晶也微微舒放时,邻房的喘息才正发扬,姬香华才正要
攀上欢乐的巅峰,那几夜来虽说风骄阳努力压低了声量,不让隔房的他们听得清
清楚楚,但若隐若现之中,反更让赵雪晶思前想后、绮思不断。

    等到孽龙也到了天龙门内,赵雪晶才知道,姬香华是得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宝
藏,龙之魁的武功兼得正邪之长,为人也是亦正亦邪,对女子的催情手法,和男
女的性爱享受,所知更是武林一绝。

    天龙为人沉潜方正,专心于武,孽龙的杂学却颇得龙之魁真传,赵彦那里比
得上呢?再加上被淫魔「启用」过之后,赵雪晶真的爱上了床笫之事,偏偏最近
半个月来,赵彦闭关修武,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这春心方动的小妻子,此消彼
长之下,叫赵雪晶如何能不来找孽龙,一解寂寥呢?

    赵雪晶今夜特意打扮的性感迷人时,心中本还有些忐忑不安的,但当她的脚
被孽龙温柔搓揉时,赵雪晶就明白了,她今夜的选择,不管对或不对,至少这一
夜一定可以过的痛快淋漓。

    放下了赵雪晶的脚,孽龙走回树下,留下赵雪晶幽幽怨怨地望着他的背影:
“如果雪晶你真要赔礼,可要照我说的才成,一举一动都不能违抗我的意思,知
道吗?”

    “嗯。”

    赵雪晶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样子又温柔又小心,那臣服的样儿叫人爱都爱
死了:“无论你说什么,雪晶都会照着做。”

    “别赖着了,先站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赵雪晶含羞立起,羞人答答地别过头去,芳心鼓动的像要是跳出来。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要慢一点,让我好好地欣赏佳人宽衣的美态,别转
过去,我要看雪晶的身体,一寸一寸地露出来。”

    好会享受的男人啊!他的老练比起赵彦来,可真是有天壤之别,玉手微微抖
着,赵雪晶想镇静下来都做不到,颤抖的指头好慢好慢才解开了第一颗衣扣。

    香肩露了出来,孽龙的眼光牢牢地盯着,好像火般烧的赵雪晶身子发烫,尤
其是宽衣之中裸露的部份,更像是被烈火直接烧灼一般,朵朵红晕慢慢爬上了赵
雪晶的脸颊,连肌肤都烧红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蔽体的小衣褪了下来,让赤裸
裸的胴体尽露人前,即使在赵彦面前,赵彦也从不曾叫她自动脱的光光的,更别
说是在花前月下,让赵雪晶宽衣解带,一丝不挂地赤裸着。

    随着孽龙的命令,赵雪晶纤手轻抬,拔下了发簪,长可及腰的乌亮秀发洒了
下来,随着赵雪晶不经意地轻梳,少妇幽幽淡淡的香气,随着风儿滑入了孽龙的
鼻子。

    走近了赵雪晶,一手抓着她刚脱下的内衣放在鼻尖嗅着赵雪晶柔弱的体香,
孽龙一手扶上了赵雪晶的腰,赵雪晶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了他怀中,虽说闻嗅着
赵雪晶诱人的体香,但孽龙可没有让玉人空守的打算,那只手不住地上下移动,
挨挨擦擦地,弄得赵雪晶娇嗔不休。

    真是完全不同,赵雪晶这才知道,为什么姬香华会有那么幸福、那么快活的
表情,光只是一只手,那种时轻时重、刚柔并济的动作,没一会儿就弄得赵雪晶
口干舌燥,就算赵雪晶想抵抗,也没得抵抗起,如果说不是赵雪晶主动献身,而
是孽龙蓄意来挑逗她的春心,毁去她的自制和防卫,赵雪晶现在也只有任人鱼肉
的份。

    不知何时,赵雪晶的内衣已落到了草地上,她娇媚的喘息着,呻吟声愈来愈
大,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才好,孽龙的双手全移到了她身上,揉玩地愈来愈
大胆,赵雪晶只觉全身上下,都陷在一股欢乐的烈火之中,烧的她无可归依,就
好像落进了水中,想要抓着什么,偏偏又抓不住。

    赵雪晶高昂的喘叫声,变成了口中咿咿唔唔的呻吟,孽龙封住了她樱桃般的
小嘴,舌尖突入了进去,带着她的小舌轻轻扫动,勾得赵雪晶口中芳香外溢,声
音慢慢发不出来,呼吸也愈来愈粗浊,她失了神,双手搂住了他不知何时已脱去
衣物的强健胴体,柔软的小手本能地搓抚着他的身体,香甜的小口之中,舌头稚
嫩地动着,随着孽龙的动作,赵雪晶的香舌愈来愈狂野,学得愈来愈快。

    慢慢地孽龙的舌头停止了动作,让赵雪晶操控主动,舌尖被引进了他口中,
温柔而狂烈地吸扫着,吸啜的快意染上了赵雪晶全身,她发热了,情欲已让她无
法自己,前凸后翘、魔鬼也要艳羡嫉妒的胴体,不住的在他身上厮磨着,幽径中
的泉水再不能保留地涌了出来,黏得两人身子都是诱人无比的香甜腻滑,孽龙知
道,赵雪晶骨子里的浪荡妖淫,已经被他完全挑了出来,正待他的恣意疯狂。

    慢慢坐了下来,孽龙搂着赵雪晶火热软柔的胴体,感受着美女身上热情难耐
的炽热,欲火早将这美人儿煎熬到失神了,赵雪晶忘形地拥吻着他,双手本能地
在孽龙周身滑动,那双手甚至大胆到主动探索孽龙已昂扬挺拔的巨伟肉棒,那灼
热烫手的温度,让赵雪晶一触之下不自主地缩了手,但内心狂烧的欲焰,让赵雪
晶强抑下畏怯娇羞,玉手盈握着那火热,轻轻地上下滑动着。

    前所未有的灼热让赵雪晶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那巨大的强悍肉棒,赵彦实是
远远比不上的,就连曾经强奸了赵雪晶整整一日夜的淫魔,感觉上也没有这般伟
大,一想到那火热将贯注在自己体内,一想到娇弱的自己,将在那巨棒的肆虐逞
威之下,被送上美妙难言的绝顶仙境,赵雪晶可真是又羞又喜,她不禁要担心起
来,自己那窄紧娇小的幽径,岂容得下如此威力呢?

    一阵畏羞的试探,赵雪晶尝试了两次,都缩了回去,春泉滴滴落在孽龙的股
间,一直到第三次,赵雪晶才咬紧了银牙,身子慢慢沉了下去。

    窄紧的幽径渐渐被撑开了,强悍的火热一点点地灼着她娇嫩的肉壁,要不是
孽龙的双手温柔地带在她纤腰上,让她逃不开来,只怕赵雪晶真会逃之夭夭。

    良久良久赵雪晶才整个人都沉坐了下去,将孽龙的火力完全容纳了,那火热
的顶端直直地烧灼着柔嫩的花蕊,烧的赵雪晶泉水直流,虽然她已经被逗的又湿
又滑,幽径早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这一下仍让赵雪晶快活地叫了起来,自己竟
真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呀!

    满意的也太早了点吧?孽龙什么也不说,他俯下了头,齿尖轻轻地咬啮着赵
雪晶既鼓胀且圆嫩、又软绵又坚挺的乳房,将嫩红的乳蒂轻轻逗弄,灵巧的舌尖
更是轻巧快活地舔舐着,赵雪晶像是被电了一般,无比的欲火从乳尖传了进来,
烧的她全身皆酥,快感倍数地加强着。

    本能已控制了赵雪晶的胴体,让她紧紧含咬着孽龙的肉棒,前后左右地套弄
着,更令她芳心窃喜的是,孽龙的肉棒竟也长着利齿,这样大幅度的套弄,让赵
雪晶柔嫩的花蕊被刮的花蜜流泄不已,赵雪晶只觉体内热火翻涌,从被紧刮之处
源源泄出,而快感也随着这猛泄更形奔溢,让她更加快活地摇动着、扭转着,花
蕊被刮的又酥又麻、酸痒兼俱,那源源不断的酸痒,让赵雪晶奋力扭摇着纤腰,
那一处酸麻就让那一处迎上去挨刮,虽然麻痒被刮去了,但刮搔时的无比快感,
却让其它处更是酸麻难搔了。

    赵雪晶乐得再也不知自制为何物,呻吟声咿唔不断,她双手反撑着地上,挺
「乳」承受着孽龙那技巧熟娴、次次将她带上高峰的舔玩,纤腰像是要扭断似的
剧烈地扭摇着,迎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刮搔,每一次都让赵雪晶融入了更强烈的愉
悦中,让她更是努力迎送,泄的全身酸酥,眉梢眼角尽是幸福满足的红潮,很快
她就无力地瘫晕了下来,这也难怪,从被淫魔破瓜之后,赵雪晶从不曾承受过如
此狂烈、如此不知收敛的淫乱床事,娇弱的她又怎可能撑得住呢?

    但孽龙可没有这么快就满足,对姬香华他心怀无比怜惜,除了第一次的疯狂
奸淫外,从没有完全尽兴;但这回可不同了,赵雪晶这朵出墙的红杏,是如此的
妖冶浪荡,更何况孽龙对她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情感,更不需怜她娇弱。

    仰起了正蓄势待发的身子,孽龙双手抱住了赵雪晶雪白汗湿的玉腿,让她仰
躺了下来,被干的微红的幽径突了出来,被孽龙就着势子,强抽猛送,擦的赵雪
晶更是春水淋漓、娇叫不已。

    这个姿势本就让赵雪晶无法抗拒,再加上她才刚被奸的乐陶陶,酥得全身乏
力,赵雪晶这下真只有承受的份了,孽龙重重抽送之后,拱入的肉棒顶端紧紧地
抵着,不时还转了几下,刮的赵雪晶香汗沁出,一直呻吟喘叫的喉咙都哑了,花
蕊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让赵雪晶身心都被征服了。

    月夜之下,只见赵雪晶阴精乱泄、玉泉奔涌,被孽龙不住采补着,层层快感
让赵雪晶更是高潮不断,全身酥酸地任人宰割,爽的再也叫不出来了,已近高潮
的孽龙这才把肉棒紧紧送入,一股强烈至无法抗拒的快感,随着劲猛的喷射,钻
进了赵雪晶心窝,她奋起余力,拱起了纤腰承受着,那爆发让她猛翻白眼,连叫
都叫不出来了。

    ※※※※※※※※※※

    第十二章

    “太……太美了……师伯……”

    “你是香华的师妹,可以算是我平辈,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叫的更亲蜜些
好了,我也才好把你「服侍」的更舒服些。”

    “是……雪晶……雪晶的好哥哥……你真劲……真猛……雪晶差点没被你活
活奸死……从出生就没这么爽过……嗯……”

    “雪晶真是美透了,我也没尝过这么舒畅绝伦的,全身都轻了几分。雪晶你
好像在想什么,说出来听听。”

    “没、没有什么……只是、只是师伯你……嗯……那个淫魔有个特征……”

    “其实淫魔没有特征。”

    孽龙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天龙和翔龙也知道,你师父应该也了然
于心,不过,我想还是说给你听的好,那就是淫魔的由来。”

    “由……由来?”

    “四十年前,北域魔教之乱方平,败走的教徒多半都回到北方,但武林却在
此时,传出了淫魔为乱的消息。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师尊也只是刚开始练武,
本门的太师父帝龙椿为免引起纠纷,深怕方平息风波的武林又起动荡,因此独自
一人潜入武林,追查淫魔的下落,想要诛除此魔,结果给他发现了真相。”

    “什么真相?”

    “各大派门总有不肖弟子,在外兴风作浪。”

    孽龙长叹了一口气,事情就好像发生在他眼前,“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但各
大门派为了颜面,往往不愿张扬出来,当然他们也不愿放任门人,因此组织了一
个武林公判庭,表面上说是维护武林公义,实际上是负责暗地里清除败类,同时
掩盖住真相,但那些凶手也不能无缘无故消失啊?所以才给他们冠上了诸如淫魔、
剑邪等等的名号。”

    “原来如此。”

    “如果不说清楚,你还以为床笫功夫高明一点的人就是淫魔,那不就冤枉好
人了,嗯?”

    “哥哥……你真是太强了……雪晶美的人都快昏了……后面几天……雪晶可
不可以……可不可以再和你……和你干这事……雪晶保证服服贴贴……让哥哥尽
情玩弄……玩到死为止……”

    为了转移话题,赵雪晶忙不迭地再次求欢,虽说是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是她
心中所愿啊!

    赵雪晶情话绵绵之间,丰腴的双乳不住颤抖着,孽龙本还没注意到,但两人
如此亲蜜厮磨,又岂会感受不到她的诱惑?

    孽龙将赵雪晶翻过了身来,让她趴伏在草地上头,玉腿大开,刚被尽情干过
的幽径泉水涔涔而落,赵雪晶还没准备好,孽龙已一股气运了上来,比方才更有
力的肉棒重重地充实了她。

    这姿势就像狗交一般,赵雪晶也只有在被淫魔强奸的时候,曾接受过如此羞
人的淫辱,这淫猥的动作她虽是娇嗔不依,但孽龙的强力早征服了赵雪晶身心,
加上她才刚刚爽过,又怎拒绝的了如此迷人的侵犯?

    不一会,赵雪晶飞扬的欲火,已烧垮了芳心之中微微的不愿,她快活死了,
拚命地向后顶挺着被孽龙又揉又抓的小屁股,好让那尖锐的小齿更方便地搔刮她
体内麻痒之处,每一刮都让她欲火更形旺盛,赵雪晶陷入了疯狂的欢乐之中,只
想让身后正占有自己的孽龙,能尽展所长,将她肏的活活爽死。

    强力的抽送让赵雪晶心花怒放,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快活地献上自己的
娇躯,供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两番欲死欲仙的快感连环冲击下来,赵
雪晶的体力几乎都被抽干了。

    这一次比刚刚更快到达高潮,但在赵雪晶浪叫连连、高潮迭起、快感绵绵要
大泄特泄之时,孽龙才正要全力出手,他紧紧搂住赵雪晶柔软如绵、嫩滑如脂的
纤腰,不让赵雪晶有任何歇息的机会,肉棒冲刺地愈加强猛有力了,只肏的赵雪
晶泪水直流、欢乐无匹,香汗淋漓、酡红似火的天仙般俏脸上头,快乐的泪水已
决堤般地狂涌了出来,就好像赵雪晶承受的快感那样猛烈又不能控制。

    待到孽龙将生命的精华全热热烫烫地送入了赵雪晶湿润的仙境中时,赵雪晶
已瘫昏了,那绝顶的快感也没让她再次娇吟,只是让赵雪晶彻彻底底地被男人征
服,完完全全拜倒在大肉棒下。

    赵雪晶再也动不了了,两次承受男人的高潮射精,绝顶的高潮让赵雪晶陷入
了疯狂,而痛快发泄后,她已泄的全身无力,这回她真是连向孽龙献媚的淫言浪
语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软软地依在孽龙同样汗湿如雨的怀中,完全被征服的她
可不知道,这种无力的娇慵模样,才是对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最大的满足和献
媚,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对被他奸到脱力的女人,感到不满足的。

    “好哥哥……放雪晶回去吧……明晚……不……白天也行……等到没人看着
的时候,雪晶……雪晶自会准备好……准备好好哥哥你的光临……无论何时何地
……都可以……啊……”

    休息了好一会儿,赵雪晶看着月儿将要西坠,真没想到一弄就干了一整夜,
虽是全身仍慵懒乏力,她也非得赶回房里去不可。

    “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雪晶自己会回去的……”

    赵雪晶赶忙拒绝,她倒不是怕会被人瞧见,而是孽龙真的是需求强烈无比,
有了肌肤之亲的她,对这点最是清楚,要是她真给孽龙抱回房去,只怕在她的房
中床上,赵雪晶立刻就要再被孽龙「玩」一次,赵雪晶怎承受得起这种快乐的折
磨呢?

    看着赵雪晶乱披着衣衫,秀发飘飞,步履艰难,不时还要扶着树休歇休歇,
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孽龙这才笑了出来,吸取了姬香华丰沛的处子元阴之后,
他自觉功力再晋了一层,否则也无法那么行若无事地击败柳月,这回加上了赵雪
晶,元阴一般的丰沛醇美,老天真是对他太好了。

    天会之处,四面空阔,又是广大又是四望无际,完全没有身处深山之中,那
微微的窒闷感,领着门下走进的天龙和孽龙,在看到了那熟悉的战场之后,不约
而同地叹了口气,这地方实在予他们太多回忆了,一草一木,地上的陈迹和场边
的木蓬,都是天外宫十年一会的见证者,茫茫无际的广野之中,也不知掩盖着多
少绝妙武功、多少辛酸血泪、多少兴奋和多少失望。

    天龙看了看正专注场中红土的孽龙背影一眼,他知道这师兄和他自己一般的
感触良多,十年前的那一次,是孽龙第一次在天会出手,也是孽龙第二次看龙之
魁在天会威震天外宫,那一次也是天龙第一次参予如此盛会,第一次见识到香剑
门和玉女门那绝不输天龙门的绝世武学,而且……

    要不是那一次大战,龙之魁前所未有地负伤,或许一直被他压的死死的大国
主也不会起叛意,身为前任天龙门主帝龙椿之子的他,虽说对龙之魁颇有嫉心,
却从不敢发作,若非那次龙之魁负创,他也不会被杜君安所挑拨,之后也不会发
生那么多事,要是没有那一次的事情,现在天龙门应该仍是由龙之魁领军,孽龙
也不会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音讯全无……

    苦笑着一张脸,天龙压抑了自己的表情,不让身后的赵彦看到,过去的事,
想再多也没有用,现在天龙门是由自己领军,为了天外宫之主谁属,为了保证天
外宫这强绝一方的势力,不会涉足武林纷争,他也只有鞠躬尽粹了。

    看着远远走来的整齐队伍,天龙轻声地向孽龙指点,离开了这么久,香剑门
有那些新起之秀,虽说天龙曾向孽龙分析过,不过正式介绍前,还是私下先指出
来的好。

    慢慢走了回来,慢慢地落了座,刚使出了全力,好不容易击败了香剑门主,
以「剑如玉、人如玉」出名的玉剑祝雪芹,天龙表面上舒了口气,心下却是放松
不下来。

    天会一向是斗五阵分胜负,无论是那两门对仗都要拚个五场,要不是十年前
败的太惨,又不肯放弃争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心,让玉女门主雪玉璇放弃天外宫的
一席地,造成只剩天龙门和香剑门争雄的局面,或许事情会更复杂。

    “怎么了?”

    孽龙皱起了眉头,轻轻的声音只有天龙听得到,“就算是争夺十年的主政局
面,剑法一向柔和谦温的香剑门人,为什么这一次都是一副不管死活的样儿,出
手这般狠辣?”

    “还不是为了彦儿的事?宫中只剩下天龙门和香剑门,我可不想当年之事再
起,重演内争惨事,或是为了权名伤了两家和气,好早前就为彦儿定下了亲事,
就是那位现在还没出手,要和师兄争这一阵的师娇霜师姑娘。”

    天龙真的只有苦笑而已,“结果彦儿娶了雪晶,香剑门咽不下这口气,这一
次搞的比上一次还拚命血战,要不是方羽听你的话,真的好好重修基础,不像以
前一般只求变化,吊儿啷当,恐怕连现在的两胜两负局面都没有。这种事我又不
能怎么办,儿女情长那里是师父管得了的?”

    孽龙也只好苦笑,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要光以外貌而论,赵雪晶的确是艳冠
群芳,香剑门下虽都是容貌娇美的女弟子,容色也各占胜场,气质出众如雪凝霜
化,乍看之下还是差了一截,更何况那位师娇霜虽也容颜甚美,却没有赵雪晶那
令人一见屏息的惊艳,较起来自是落在下风了,要不是赵雪晶近来身体不适,没
有参加天会,否则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只怕香剑门下出手会更不顾性命,不过
……

    孽龙心下暗自微笑,也只有他这继承了龙之魁好色贪花的一面,特别爱对女
子打量的人看得出来,师娇霜不论是一举一动,甚至是无心的呼吸之间,都有一
种高雅温柔的神气,优雅一如落下凡尘的仙子,即使在群芳环绕的香剑门中,也
有种特别的神韵在,特别的优雅温柔、特别的文秀气质,若是好好打扮,娇姿怕
不比赵雪晶差,看来赵彦这回可是放弃好宝贝了。

    “师兄万勿轻敌。”

    天龙皱起了眉头,光从看到第四阵,两边都由掌门亲自下场,翔龙就一直嘀
咕着,认为现下武功还不及天龙门下,香剑门打的是下驷对上驷的法子,先以全
力对战前四场,先抢下三胜就赢了,那时的孽龙脸上有着微微的嘉许之色,让败
了的翔龙仍是颇为得意,反正赢了他的莫青霜,是龙之魁未过门的妻子,他们师
兄弟有名无实的师娘,要不是因为杜君安对龙之魁的好色贪美大加夸张,造成了
两边误会,让天会时莫青霜亲手击伤龙之魁,现在莫青霜应该是天龙门的人吧?

    “据天龙所知,师姑娘是师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不只是得师娘武功真
传,玉女心经的心法功力也是高绝,其武功实力绝不在祝门主和师娘之下,看来
应是香剑门留下的最后一张王牌。”

    “就跟我一样?”

    孽龙的反问让天龙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实在话,他的确没有必要这么担心,
孽龙的武功不弱当年,就算师娇霜如何高明,也不会是孽龙这天外宫有史以来第
二名的武功天才的对手(第一名当然是龙之魁了,这句话根本没有人会反驳)
“彦儿你要小心了。”

    站了起来的孽龙,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刚刚虽是胜了你,那粉剑英玉寒
看来还有些愤愤不平,像是伤的你还不够重,今明儿夜里彦儿或许还要打上一架,
你受伤不轻,好好运功休养才行。”

    “是,彦儿知道了。”

    赵彦真是听得一身冷汗,英玉寒美则美矣,武功也真是高明,加上她和师娇
霜最好,对赵彦娶赵雪晶,她可是最火大的人,刚刚出手之狠之辣,就好像赵彦
是她不共戴天的死仇一般。

    一想到英玉寒那敢作敢为、绝不收手的个性,赵彦忍不住要打个寒战,要不
是心中对孽龙还有些不满和疙瘩,他真要对孽龙千恩万谢了,不过,如果不是孽
龙,他也不会发火到忘了自己的事,要不是孽龙厚此薄彼,竟指点方羽而不指点
他,以赵彦的武功,也不会因为心有旁骛,不过十招就被英玉寒所伤,虽然对手
是挟怨出手,完全不留余地,可是方羽可是应付裕如呢!赵彦这回可真是丢脸丢
大了。

    大概是芳心迷惘吧?场中行礼的师娇霜虽是全神贯注,却总让孽龙有一种「
她正陷入迷蒙」的感觉,师娇霜的眼波如雾如水,顾盼之间,好像正盼着某个人
一般,眼角有一点点微微的青紫气息,像是没有睡好,配上她温柔如水的优雅气
息,让人颇生拥她入怀、亲蜜爱怜的冲动。

    “不知公子是何方高人?”

    师娇霜的问题也是香剑门人共有的疑惑,其实这也难怪,十年江湖风霜,步
步行来催人老,纵是心比天高,那能敌如刀岁月?

    比之十年前的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孽龙确是憔悴了不少,虽说有超凡入圣
的内力强撑着,让他容颜不衰,但和当年的模样却是大大不同,连天龙初见时也
只是心中模模糊糊有个影子,到当真动了手,才从孽龙那综合数家之长,独一无
二的内功路子,真正确定是他本人没错。

    连亲手教他玉女心经的莫青霜都认不出来,香剑门人又岂有认得的份儿?若
不是从现身之后,他便一直表现出和天龙平起平坐的气派,而天龙也毫无拂意,
反而处处谦让,以为有外人参与天会的香剑门下高手早爆发了。

    孽龙微微地一笑,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知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起
这种话题,表面上看来是香剑门的出阵者在分他心神,天龙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吧?

    或许连一脸沉温如玉,表情连动也不动半点的祝雪芹,此刻心里也在暗赞这
徒儿好会用心机,可是师娇霜此时出言,只是在虚应故事而已,或许应该说是,
师娇霜「以为」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吧?她真的只是想问问而已,就算没有答案,
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反正是问过了就好。

    微微有些鼓躁的莺声燕语,在孽龙身法微展之后,立刻便杳若无物,众人只
见他脸儿微侧,似是要回答师娇霜的问题,突然人就变成了两个,在他原来的左
右晃了晃之后,人化流影一般,也不知是从师娇霜左边还是右边,一眨眼间就到
了莫青霜身前,双手揖在胸前,深深一礼。

    “十年未曾向师娘请安,孽龙今日特来请罪了,师娘身子清健,孽龙万千之
喜,孽龙不曾亲上香剑门拜见师娘,还请师娘恕罪。”

    “原来是你……”

    伸手扶起了孽龙,莫青霜柔若花瓣、洁胜青空的脸儿露出了一个凄然的笑意,
她算得上是孽龙的又一个师父,当年听他死讯时,莫青霜脸上不动表情,似是从
亲手战龙之魁后,就心如止水,但心下却是人所不见的伤心欲绝,如今看到他生
龙活虎的立在身前,欢喜的心下却掩不住对往事的凄清。

    “你回来了,很好,很好。师姐。”

    她转头望向祝雪芹,“青霜先回去了,孽龙,你好自为之。”

    竟就那么走了,连一个眼神也不再回望,也不管香剑门内又是一片压低了的
银铃语音。看到这个身法,香剑门内再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这「流风身法」乃
是孽龙自创,当日天会之前,连龙之魁看了也要心痒痒,在原先只是出手试招之
中,两人打发了兴,连一旁看着的天龙和翔龙也看得忘了阻止,打完后龙之魁耗
力不少,颇为不适,再加上因莫青霜的反目,心中大乱,否则大概也不会在天会
中负伤。

    在孽龙死讯之后,这「流风所及、无定万里」的身法便再也不见,翔龙虽得
孽龙教招,颇得其中秘诀,出手快捷无伦,但也显不出这身法的舒缓自在,天龙
练的是龙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这方面更是望尘莫及。

    流水一般环过了师娇霜身畔,孽龙又回到了原处,从师娇霜脸上仍是一副心
在事外的样子,全然不受影响,孽龙就可以确定,师娇霜的武功的确超过了莫青
霜和祝雪芹两位师父,果然是香剑门的最后王牌。

    “请!”

    师娇霜微一颔首,手中的长剑已如彩霞幻飞,五彩幻变的光芒闪耀而出,香
剑门祖传的宝剑不少,这传闻果然不差,再加上师娇霜身法也走轻灵一路,剑招
更是无法言其柔美,偏又式式威力强大,真有如天界玉女下凡,如舞如飞一般。

    数招一过,翔龙已经是张口结舌,再也不敢小觑此女了,更遑论其它看得呆
了的天龙门下弟子,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就是因为他们程度极
高,才看得出师娇霜武功的出神入化处,不由得对身处其中,仍是悠游如意,仍
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笑意,丝毫没有变色、没有败象的孽龙,崇拜的五体投地。

    连理应知道其实力的香剑门下也看呆了眼,她们知道师娇霜的武功高明,已
在莫青霜和祝雪芹之上,却从没看过她如此曼妙的出手身姿,就好像山林之中,
深谷幽兰吸收空灵之气,良久良久形成的结晶,天香国色也不能形容其出色于万
一,她们惟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孽龙竟还没有败下阵来?从刚刚力战
祝雪芹的出手,看来连天龙也未必能支撑的了如此久啊!

    “叮!”

    的一声,缠战良久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各自静立一角,四周的人这才想起
来,赞赏、艳羡之声此起彼落,连是友是敌也不顾了,只是全心全意地夸赞着场
中力战方歇的两人。

    师娇霜似有若无的眼波,若无其事地望向了手中长剑,裂痕是那般地微不可
见,要不是她凝目观视,又是心有定见,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边厢的孽龙手微地一张,一根微不可见、风吹得起的细针落下,却不像看
到的人所想象到的一般,并没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它在空中便化做了铁粉,飞
散四方,再不见影迹,竟似方才一击,已经粉碎,难不成,难不成孽龙就是用这
平凡不过、轻拧可断的针,在她的宝剑上挑出裂痕?

    “好剑。”

    孽龙笑了笑,甩了甩手,好像硬挑裂了那柄剑,并不是如同表面上那么行若
无力,反震的力道还是对他的手造成了损伤,“好一柄「燕归来」,果非凡物,
只是师小姐啊!若你像方才一样,只用上七分力道,又不用上贵门最出名的「沉
碧」剑,这一战就没什么好打了。”

    “抱歉了,这是娇霜失礼。”

    师娇霜微微一福,花蕊、蝴蝶也不能及的万种风情于焉绽放,突绽的花香娇
姿,比上赵雪晶那无双的艳丽,竟也各擅胜场。

    双手轻轻扬起,两柄青碧碧的小剑,从袖中滑到了师娇霜欺霜赛雪的纤手上
来,虽是呈青碧之色,却是亮澄澄的,犹如青草一般的纯美无瑕,而不是一般武
林中人所使的搽毒兵刃,青油油的甚是怕人。

    虽没有刚刚那柄「燕归来」的光采照人,但「沉碧」剑上头的青碧之意,却
有种更为醇美、更为清秀、更为雅致、更为天真的动人之气,是纯洁清和中见天
然的自然之美,和师娇霜真可算得上是绝配,这才叫「宝剑赠佳人」。

    或许和实情有些不然吧?但孽龙心中,忍不住飞起了这句话来。“「沉碧」
既已出手,娇霜必尽全力,不负公子求战之心,孽龙道兄请小心了。”

    孽龙身子就像灌了风般,飘飘然似欲乘风而去,声音也好像从天际而来,不
知仙乡何处,“师小姐也请小心了,刚刚孽龙出手的那几招,从「流风无定」、
「流风所及」到「风翔万里」,都还停留在当年「流风身法」的范围局限之中,
接下来的「如梦似幻」,才是孽龙这十年的所成,接我这招「春梦无痕」吧!”

    手轻轻一扬,就像和他早有默契似的,方羽手心一振,原先还未入鞘的长剑
如虹飞出,从孽龙身后飞来,而他看也不看,一伸手便轻轻松松地接到了,微微
一抖便抖起了似有若无的苍穹之音。

    这……众人原本想,刚刚被那般美妙的气势所震慑,连赞赏之声都出不了口,
这回的招式必定更是惊心动魄,自己可要大肆喝采了。

    没有想到即使已经心有所备,仍是连大声喝采都做不到,场中师娇霜舞剑如
芳草随风,又是飞扬又是随意,娇似春花、丽如秋霞,碧绿虹彩如丝带飞翔,虽
只一色,竟比方才「燕归来」使发时的五彩缤纷,更是美丽。

    至于孽龙呢!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他的身影轻轻飘舞,无
所不在又似是根本不在,那么虚幻又那么真实,众人只觉眼中彩光袅娜飞扬,春
天般温柔又耀动不已的生气,像水气般沁入了所有旁观者的心,更令人不敢相信
的是,场中虽是剧烈的比斗,却没有一点斧钺干戈之气,好一个春梦无痕啊!

    眼前正是春光乍现之时,一位美丽少女沉醉其中的独舞,生气勃勃而气机盎
然,是那般具有充沛的生命力,又有点令人不敢相信的虚幻,真有如沉入了梦中
一般,众人看的真是嘴都合不拢了,无比的梦幻美境,无比活跃的气息就在眼前
跳跃着,就算是张口结舌般的失态,又有谁要管呢!

    “太……太厉害了,师兄……大师兄怎么……怎么可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师兄!”

    翔龙回复清醒,即使如此,他的心仍被那美绝丽绝的场中交手所倾倒,但是,
怎么叫都唤不到天龙的回话,翔龙不由得回了头,看到天龙怔怔地立在那儿,两
行泪正慢慢滑到了腮边上。

    天龙武功高绝,即便是那无边无尽的美态,也没能让他心神迷惑,现在的他
正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龙之魁遭大国主和杜君安暗算后,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怀
中,虽知死期将近,却没有半分的畏怯之态,天龙和翔龙都是证人,龙之魁即使
到死,也还是那睥睨天下、傲气比天高的龙之魁。

    “天龙,记住我的话。”

    咳出了一口血,龙之魁的脸上反而满是笑意,“孽龙生死不明,翔龙也还不
成气候,大国主和杜君安仍不足恃,本门的武功,和为师的遗愿,都会在你身上
发扬光大。”

    “师父……”

    天龙那时虽已经三十好几了,在师父的面前,仍一如十年前入门一般的小孩
儿一般。

    孽龙虽小他十岁,但孽龙自小就为天龙所抚养,入门远比天龙早得多,三年
前天会之时,龙之魁被莫青霜所伤,心伤的比身体伤的更重,他虽没有把伤心欲
绝表现出来,但从他一直不肯疗治伤势,只是一直拖,天龙自是知道,一向傲岸
的龙之魁,也已有些迷失,否则就算是大国主和杜君安联手,就算他们是暗加偷
袭,又怎能击杀一生大小战何只千百,经验丰富之极的龙之魁。

    “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可是我龙之魁的弟子!”

    龙之魁声音并没有异常的高昂,但仍压的天龙强自抑止了眼眶中流动的泪水。

    “我死了之后,你要将为师的武功汇集,存留在天龙门中,让大国主若想再
有突破,也非得求助为师不可。”

    龙之魁的眼睛望向了朗朗天际,彷如出神,“千万记住,要把你师兄的那一
招……那一招「流风身法」也放进去,别让它失传,能伤得了我龙之魁的武功,
一定得流传下去,不可以因为他的生死不明,因而湮没无踪。”

    “唉!孽龙啊孽龙,我一生心血所传,偏是老和为师唱反调,连武功路子也
刻意走和为师不同路的好徒弟;你若死了倒好,到了阴司路上,为师还要和你较
一较,究竟是你的「流风身法」高明,还是为师的「无悔亢龙」强些,哼……哈
哈……”

    随着笑声渐渐小去,天龙怀中的人也愈来愈冷,天龙一直温着他,连泪水流
下来了都不晓得。

    回忆如雪融去,翔龙的声音把天龙又唤回了现实,眼前师兄所使的,可不就
是当日,让龙之魁硬接之下,也要身受暗创的武功身法吗?只是远比当日更加的
如梦如幻,更令人心魂飘荡。

    孽龙当日的身法虽远比现在还要快,连影儿都让人捉摸不到,却没有现在这
样儿更自在,更予人难以捉摸的感觉,看来孽龙这大师兄说得并非夸言,他的身
法真的比当日更进一步了。

    这样可不行啊!祝雪芹也离开那震撼,心头虽仍激动不已,却已能看出现实
的不妙;表面上看来,师娇霜舞动的那般美丽、那般轻松愉快,实际上面对孽龙
的变幻莫测,师娇霜虽是巧招尽出,仍是远落下风,她的内功出于莫青霜所传,
比香剑门中任何一人的内功都高,玉女心经的功夫已达到第九重天,只差一步就
到了大成之境,没想到在对上孽龙如此高手的情况下,竟也打得气息渐促。

    看着师娇霜出手愈来愈快,祝雪芹心中不喜反忧,她也知道师娇霜想逼他硬
拚,想尽快分出胜负,但孽龙武功已脱出了武学的常轨,虽是诡异变幻,出手之
劲之强悍,竟绝不亚于天龙那朴拙无华、步步为营的武功之下,而且那强绝的出
手劲力,竟完全没有抵消孽龙变幻无穷的身法速度,光从带起的劲风扑面,旁观
的她已知此战之凶险。

    以孽龙出手劲道之强猛,要是真的硬拚下去,自己这爱徒恐怕要受重伤,但
一想到自己这一叫停服输,本门在天外宫中这十年内,又得听天龙门号令,她不
禁有些犹疑不决,全心栽培师娇霜,力求此战一胜的莫青霜,和其它为了今日,
兢兢业业努力的弟子们,她们能心服吗?

    在祝雪芹犹豫的一刹那间,大势已定,她要叫停认输也来不及了,场中人影
一闪,发生了什么事连天龙和翔龙都看不清楚,更遑论心神已分的祝雪芹。

    只见场中师娇霜宝剑拄地,娇喘细细,脸儿飞起了一片红霞,配着额上颊上
映着微光的汗珠,更显娇媚可人。

    另外一边的孽龙站的一如往常,完全没有力战之后应有的耗力神态,两手空
空,原来在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收入了方羽的鞘中,竟连方羽都似惊了,显
然这一战,师娇霜已经败北。

    “先生高明至极,娇霜败的心服口服。”

    举袖掩去了面上嫣红,师娇霜轻飘飘地向后飞去,隐入了远处林中,竟连香
剑门的蓬子都不回去了,沉碧剑也留在当地。

    ※※※※※※※※※※

    第十三章

    夜色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
劲装裹着来人秾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丰胸、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
无遗,曲线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诱人的美女,更
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
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
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
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艳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
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
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激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它人并
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
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于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
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
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枪匹马地来找赵彦
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缠久远的心头
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
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根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
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
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
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流风身法」,
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
日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

    赵彦也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其它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听到,香剑门对
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我,天会上头就
提醒过赵彦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让门内其它弟子
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

    赵彦笑的好阴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天看到他这样的神
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丈外声不可闻的特
性,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

    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来,露出了宜嗔宜喜、
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邪之长,又是极好色欲,
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欲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
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
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

    赵彦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呢?”

    “你……”

    英玉寒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有什么奇怪反
应,英玉寒不信邪地继续运功,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下,一股强烈
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了,红晕染了
满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
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于让赵
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
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
功抗拒,更何况英玉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
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
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
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
迷蒙,芳心之中绮思不断,腿间已经湿了起来,温热的润滑暖暖地熨源在腿上,
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银牙,强忍
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
者是将她粗暴地脱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邪笑的脸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地,
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
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
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
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于对快感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
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
是赵彦心头的一根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处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弥
补起来了,一想到这对自己不假辞色、娇艳如花,数招间便令自己丢脸的美女,
就要在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迎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占有,夺
去她处子之躯,赵彦心中就像是灌饱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赵彦不留意的当儿,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痛一时间驱去了占有全
身的春情,让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硬是撞在赵彦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赵彦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
非中不可,但赵彦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后,英玉寒通体酸酥,功力根本就运不
起多少,给赵彦硬是来得及清醒,挡下了攻下下阴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胸
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赵彦只得运功于胸,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糕,以英玉寒的功力,这一下赵彦也要吐血,想到
这儿,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
一击,到他胸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赵彦用错了力,胸口难受至极;英玉寒果
也不凡,在这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赵彦回
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气的赵彦捶胸顿足。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赵彦知道那是什么丹药,就凭那药性,英玉寒绝没
有办法回到香剑门去,揭露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赵彦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
凶,特地也服了助兴的药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如今的解决办法,看
来也只有回去,好好宠宠香闺寂寞的赵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远,英玉寒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春心荡漾,夜里
的寒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于力竭的她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春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
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
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诱人胴体的劲装撕裂了,露出了烧红的雪白肌肤,但
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胴体在地上扭动着,让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
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你……你是谁?”

    英玉寒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动,加上药力冲遍经脉,
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侵犯和占有的她,再
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是孽龙。英玉寒
知道完了,龙之魁的门徒之中,孽龙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龙之魁一般有节制,
只会对玉女门那些,以采补之术纵横床笫的荡女动手,春药对他而言,只是玩乐
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龙手中,只怕不会比落入赵彦手中好多少,但是……英玉寒
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温柔爱宠、
或是粗暴淫污,英玉寒羞于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欲焰煎熬她这么久,英玉寒
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

    孽龙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英玉寒陡觉眼前一黑,她已被翻了过来,给孽龙
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英玉寒浑圆如玉、嫩若香蕊的耸挺玉臀已经露
了出来,英玉寒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臀高高挺起,她的饥渴让英玉寒放
弃了羞耻,拚命地诱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孽龙全不管她湿漉漉
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后庭,那种干干的胀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满心欲
火的英玉寒也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孽龙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
抽送着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龙这样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声渐熄,臀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
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英玉寒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
她,让英玉寒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感!那快感愈来愈强烈,终
于在英玉寒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战,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
遭摧残的英玉寒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仍轻轻温柔吻吮着,孽龙趁隙
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
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
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后庭间的裂疼,让英玉寒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
下的时候,英玉寒一丝不挂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
她只得缩身于被中,挡着床前孽龙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内
衣,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孽龙的全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昨夜侵犯英玉寒的
肉棒一柱擎天,一点遮挡也无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

    英玉寒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孽龙伸过了手来,轻轻地按上了她香肩,
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玉寒的身子?”

    英玉寒蜷缩着,她虽不算高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春光,迫不得
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露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孽龙有如火烧的眼光看
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览着赤裸胴体的感觉。她羞的声音也小了,娇滴
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着情人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
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

    孽龙嘴角挂着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上了力,间接地抚摸
着英玉寒的娇柔胴体,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舒服让英玉寒愈来愈
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吗?”

    英玉寒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根本不信孽龙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
春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了英玉寒的处子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

    孽龙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声轻吟,脸又红了,“我解不掉,或许连师尊
再生,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

    英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孽龙口中的三个字,重
重敲在她耳中。

    “「春蚕散」至淫至毒、绝无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师尊竟留着这种媚药,
更想不到会落在赵彦手中,这毒难以制配,师尊也没有配方,赵彦手上的份量,
最多能再对付一个人而已。”

    “是春蚕散?”

    英玉寒闭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玉寒做那种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想对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

    英玉寒睁开了眼,孽龙轻言细语中,挑逗的言语看来并没有让她绷紧的芳心
放轻松,“玉寒……玉寒还有几天好活?”

    也难怪英玉寒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方药正
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强烈的性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
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阴,直到阴尽人亡为止,男
人也是,这药虽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风香」有同样效力,但醉骨春风香总
还有解药,春蚕散却是至死方休,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经男子,春蚕散的药力也会蔓延全身,烧毁经脉,
赵彦可真是做孽,这种毒也碰得的?”

    “为什么?”

    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孽龙,“如果中了「春蚕散」,玉寒现在应是
欲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还记得昨夜的事吧?”

    孽龙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后庭,算不上有这个嗜好,“师尊本
想研究出对付此毒的解方,却是功亏一篑,只知道肛交可以暂压药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嫩嫣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孽龙的手,“孽
龙……或者是风骄阳,既然玉寒……玉寒已是无药可救,你为何还让玉寒活着?
昨夜就让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孽龙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是注定无救,孽
龙至少还想在这七日内,将英玉寒占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肉体,不过
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这七日,享受被面前这技巧熟娴
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英玉寒玉颊飞红的同时,孽龙的手也出动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龙的手
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
便如此火热,烫的英玉寒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孽龙的手心却在稍
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孽龙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龙
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发泄吧!把欲望都发泄
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轻轻的……玉寒还没有……还没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话……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娇嫩,孽龙那会不知克制?不过……”

    孽龙微微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让英玉寒更加贴紧了他,嘴唇轻轻点在她发
热的圆润耳珠上头,男性的热气轻拂耳际,让英玉寒登时情迷意动,或许是药力
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孽龙的慰藉与征服,
要是他太过着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
能地想到了这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龙收手,没有尽兴的话,会有什么
事发生,“要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弄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

    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和冲动,英玉寒轻仰玉容,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
了他,任孽龙熟习而流地吮吸舔舐,舌头也在一阵轻描淡写之后,勾起了英玉寒
的小香舌,在她的口中不停流动着,吻的她娇喘吁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终于能放开来时,昨夜那种甜蜜而稍有痛
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冲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纤腰也在不
经意间轻轻地扭摇着,放射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孽龙魂为之
销,“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点……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没有经验……不像你是花间老手……你就……就引导玉寒些……”

    “怎么样都好吗?玉寒可能会受不了的喔!”

    轻轻地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红娇怯的脸颊,逗弄着她的樱唇、耳际、嫩颊、
颈项等敏感之处,孽龙的手也不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英玉寒更亲
蜜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微薄感觉着英玉寒盈满高挺、随着呼吸轻推着他胸口
的双乳,孽龙的另一只手也出动了。

    英玉寒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热力也涨
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孽龙正温柔的爱抚会合着,引发了一重
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她轻轻呻吟着,稚嫩的
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龙的动作,任孽龙的手和口无所不至地在身上漫游。

    “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认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别管……别管玉寒
怎么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
嗯……轻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英玉寒也是闺中少女,这种淫乱言语那可能出得了口,
即便孽龙逗的她再心动,英玉寒也不会如此放松,但现在不一样,已经是最后的
享受了,她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矜持,更何况……更何况体内贲张的火力,正焚烫
着英玉寒每寸肌肤,烧的她春心荡漾,比之惯于床笫间事的玉女门下,其淫荡之
处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龙终于扯去了她蔽体的薄被,让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娇
喘细细、全身湿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湿,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
孽龙抚捏吮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
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饱览无遗,甚至开
始吮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
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让
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舔被吮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
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荡一点、更浪一点的叫吧!没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了
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上最放荡、最骚浪的女人,
保证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

    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让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来,她只觉自己
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采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去,痛快至极,
“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你……要你弄死
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要……你要吸死
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龙那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
着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胴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
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腰,孽龙挺起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看到,
孽龙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浪之中,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
龙阻住,硬逼着她看着那钢枪慢慢地逆流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
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身两片娇嫩嫣红的「樱唇」,充血充得
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吸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嫩诱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它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龙正
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枪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臀上深
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湿润的根源,那温柔的
快感,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吟着,偏是想不看
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激,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看他,火热的脸蛋儿熨在他胸口上
头,心跳鼓荡的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
的英玉寒,再无法欺骗自己地迎上了那将来的甘霖,那钢枪轻轻触及了她的「樱
唇」,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色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
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
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这般美艳处子的
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饥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
孽龙好色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奸淫、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交错之
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色地想拱起纤腰,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
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操
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床笫之战最诱人的部份。

    听着英玉寒的叫春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裸体也愈来愈热、
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手轻轻分
开了她的臀,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湿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湿,预备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刚要被男人肏
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淫妇也难以承受的肉枪,托着她玉臀
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很大,虽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寒
慢慢地挪动着,慢慢吞下了那大肉棒,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了,
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满的快感,以
及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心动,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爽还是痛、是快活还是
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蜜关系的男人,享受
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感。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体内,没有抽动,但
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肉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
勾起他无比强烈的淫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的淫荡
言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挺的乳上来回舔舐吮咬,让已被体内的春药,和体
内的抚玩,弄得芳心荡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欲迎还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
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屁眼后,被痛觉压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
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浪荡。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
动了淫浪春心,再次对她动人肉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头
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胀粉红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轻喘娇吟,既羞的想
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边抬起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臀,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
抽送地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粗挺钢枪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
刮的淫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
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肏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迎着、浪叫着、扭
摇着,仿佛天地间只有这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感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欢
愉歌颂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
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
奉献给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极境,
元阴尽泄,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吸吮着孽龙的肉棒,就好像想把
他吞下时,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满了全身,他紧紧挺入,将肉棒尽
根送入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射精,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
了男人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泄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
英玉寒连剑都拿不起来、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湿的艳美胴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
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间尽是被抽出来的斑斑落红和淫渍,以及被他揉弄出来的
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么有这
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
心……把玉寒肏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
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

    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这么小的动作,都是
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欢爱取乐,“玉寒要的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力的感觉……好哥哥
……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嗯……”

    “很痛吗?”

    孽龙轻轻地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上,不知何时
已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交合欢乐之中,难以
自抑的淫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哥
……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占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受…
…享受有你宠幸的时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
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随着英玉寒娇柔的淫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
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喘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
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
的魂飘九天,爽上了无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
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
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淫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
被他抱着,在她的娇吟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
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欢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荡的胴体,将热情的她玩
弄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摸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迷失在
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

    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地就像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
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有宠爱玉寒呢……都已经……
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怎么可能呢?”

    孽龙吻了她,在她乳上流连的手,轻轻地揉着她发烧的乳头,逗的她全身又
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床笫之乐,只要是正
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谈心,前几天都一
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会。”

    “胡说……”

    英玉寒闭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作,“你每次都
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说话,什么羞死
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此玩弄的滋味…
…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春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阴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龙又
好采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阴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间,被孽龙吸了大半,孽
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会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

    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从……从被你破了身子……不……是从
被你弄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地奸淫至死,或许是玉寒
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让玉寒被你弄死
……在飘飘欲仙中死去……”

    “嗯……”

    “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

    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仿佛沉入了回忆,“要不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
玉寒这几日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占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
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都放得开,可是她心里……
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
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是……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
期望全都丢掉,丢的干干净净的。”

    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
的,要是你逗的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
为妻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
弄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
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
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
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
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

    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在殿中来回地走着,
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只不见赵彦影迹,连
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

    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淫魔形迹,就在本山中,而香
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却……却被发现陈
尸于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
散」之后,被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
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
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淫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

    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
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
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
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
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
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
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
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
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

    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
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
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
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
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要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
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
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很清楚明白,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
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
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
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性。”

    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
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
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
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

    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
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
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
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

    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过彦儿,若要下山,一
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那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不是
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浪的春
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的好法子,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
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
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体内吸了不少元阴,虽是努力吸化,但也
未免太过满胀,也要找个女人来发泄发泄,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

    ※※※※※※※※※※

    第十四章

    终于将赵雪晶交给赵彦了,也不管赵彦留他下来,共同寻找淫魔踪迹,孽龙
逃也似地走下了少林山门,不禁要暗地里松一口气。

    自从在天龙门内,尝到了偷情放纵的滋味儿,赵雪晶几乎就像是上了瘾似的
渴求,在被他送下山的这一段日子内,她一直都待着孽龙雇的大车之中,没办法
呀!夜夜逢迎孽龙的强烈雄风,赵雪晶早上根本就起不了床,更何况在男子阳精
的灌溉之下,这朵花儿出落地更加动人,若是让她在人前出现,招蜂引蝶、惹来
麻烦不说,要是被有心人见了,发现他和赵雪晶的奸情,传出去也不好处理。

    更何况这甫尝人间美味的少妇,对性真是渴求至极,不愧当日淫魔对她情缘
丰沛、不乏裙下之臣的评语,连孽龙为了满足她,也费了不少功夫,其实这也不
算是苦处,但真正苦的是,赵雪晶连大白天的,都是一副春心荡漾、无比渴望的
媚样儿,销魂眼儿不断在孽龙身上游动,给别人看来,还真是一副新婚甜蜜的夫
妻样儿呢!

    把这苦乐参半的重担放了下来,孽龙又回复了平时的警醒,他边走边感觉不
太对劲,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偏偏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问题,要
真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赵彦的态度了,似乎是对他有什么不满似的,但又
不像是发觉了赵雪晶的异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不对的还有另一件事情,孽龙并不是没有发觉到,只是不太想把注意力
放上去而已,若说要在茫茫武林中找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原来在武林
中,有重大影响力的门派协助,这些名门正派彼此都有联络,动员了这许多人帮
忙,总好过一个人瞎找,这也就是赵彦为什么要找少林派帮忙的原因。

    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师娇霜的芳踪呢?赵彦曾入江湖,还算有些许人
面,但师娇霜从未出香剑门,武林之中几乎无人识得,加上香剑门一向比天龙门
还沉潜得多,更不像赵彦有一些正道上的朋友,足以为其耳目。如果说师娇霜真
的放心思在找出英玉寒的行踪,或是要找出淫魔报复,她竟选择单独行事,而不
去找以少林为首的名门正派帮忙,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难道是师娇霜已找上了少林,甚或已找上了赵彦,而赵彦竟瞒着他?又或者
师娇霜下山的原由,并不是为了找寻淫魔或英玉寒,而是有其它的因素?甚至是
已遭了赵彦毒手?还是她所找上的,是和少林等派一向不通声气的黑道,以和赵
彦完全不同的方向,来对茫茫人海进行搜寻?

    其实最后一个方面的可能性还大一点,以师娇霜出神入化的武功修为,在武
林中偏又没什么人脉,应该不会得那些最重身家、师门的武林正派欢迎,反倒是
以力为胜,最不管出身的黑道份子,对她而言还比较容易说通些;更何况,武林
正道查了几十年,也从不曾找出关于淫魔的半点蛛丝马迹,要说无能还真的是很
无能,若师娇霜真的心急了,大概也会去找和武林各地的在地人、地头蛇较有关
系的黑道份子吧?

    反正香剑门少出江湖,根本也就不用管他什么武林声名,或者是一些正道人
士的观感。其实这也是天外宫一向不入武林的方针,最主要考虑的一点,“不入
武林”并不代表不管世间事,对于外侮,天外宫的出力甚至比那些一天到晚说什
么肝胆涂地、忠肝义胆的正派多得多,天外宫诸门只是不想和这些门派搞上关系
而已,这大概也和天外宫走的亦正亦邪路线有关吧?

    算了,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孽龙甩了甩头,好像要藉着这大动作,把已趋
散乱的思绪给找回来似的,现在他要做的,不是去寻思赵彦或是师娇霜究竟在想
什么,而是要回山上去,好好宠宠对他朝思暮想,春闺寂寞的姬香华才是,离开
她都多久了,想必姬香华也在想他才是。

    走过了一间小茶坊门前的孽龙脚步停了一停,一个有趣的传闻滑入了他的耳
内,就在今天晚上,赵彦要在少林山下的望海坪中,当着武林诸派面前,公开淫
魔的身份,如果只是他说这种话,大概不会有多少人理他,不过武林正派诸门,
已在少林率领之下,公开宣布支持赵彦的说法,亦即今晚被赵彦所指出来的人,
就是武林公认的淫魔,受武林人人唾骂,绝无翻身之余地。

    这可真是一个新鲜事儿,孽龙不禁想要看看,赵彦究竟能翻出什么把戏,看
来也只有对不起苦苦等待的姬香华了,反正只是晚一点而已嘛!

    好一个望海坪!孽龙虽是足迹遍及江湖,却也很少见到如此宽广辽阔之地,
一望无际的平野之处,真有点可以一望至海的气势;天外宫中天会之处,虽也是
空阔无尽,终属山中,比起来并没有此处的气势,令人心神皆畅,全无一点窒闷
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海边一样,就算挤了想也想不到有多少的人山人海,
也像是永远也塞不满人一般,总有着空阔之处。

    而这块空旷之地,今夜仿佛会打破纪录似的,到处都是人头钻动,孽龙好不
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去,赵彦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到了,只差和孽龙及赵彦有
着姻亲关系的峨眉派掌门未至,甚至连门下弟子都没来一个,而高雅温柔清丽出
尘的师娇霜,赫然就亭亭玉立在赵彦附近,只是她低眉俏目,像是赵彦所说的,
和她全无关系,虽然她的优雅高洁、出众脱俗,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总没有高台
之上赵彦所说,来得吸引人。

    让他说话说一堆,结果说的全都是废话!

    台上赵彦声嘶力竭,全在臭骂淫魔如何如何可恶,如何如何罪孽深重,黑白
两道都无法忍受,身为武林公敌,应该被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一类,孽龙不
禁有些不想听下去,他在这儿煽动情绪,只是把冷饭再热热地炒一次罢了,又不
是淫魔已经在这儿公然现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干嘛?环顾全场,人已散去了不
少,最着重实际利益的黑道人物都跑光了,剩下的人多是正道人士,倒是在赵彦
的着力鼓吹之下,群情激奋,恨不得把人给五马分尸一般。

    正当孽龙听不下去,举步离开的当儿,赵彦才把话移上了正题,“这一次,
淫魔毒手竟伸到了天外宫,伤了天外宫的两位侠女,也因此香剑门的师小姐才下
山伏魔。”

    师娇霜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望向孽龙的眼光特别逗留了一会儿,恍若言语
的目光好似在说些什么似的。

    “行径虽是嚣张无比,此魔也因此露出了破绽。天外宫地形为天然险阻,若
非熟人,绝不可能通行无阻,更不可能在山中随意行动,而不被本宫发觉,所以
此魔必是本宫中人,至少也是本宫破宫而出的弟子;不过淫魔在外恶名远播,几
乎每隔上几天或几个月,就传出案子,绝非是长留本宫之人,这样扣一扣下,在
武功或行动上能成淫魔之人,连在本宫中都没有几个。孽龙师伯。”

    赵彦陡地提高了声音,大的像是整片望海坪都听得到,“我都说得这么明白
了,你还想逃走吗?”

    随着赵彦举臂一呼,四周人众毫无散乱地,迅速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把孽龙
困在其中,赵彦和各派掌门首脑也迅捷无比地冲下了高台,个个剑拔弩张,一副
完全不容辩解的架式,怒斥的言语登时此起彼落地炸了开来,倒是师娇霜落下的
迟了些,也没说句话,连剑也没有拔出来。

    “既说我是淫魔,还动用了这许多人手,那也行,彦儿,你可有把握留得下
我?”

    孽龙冷冷一笑,也没打算突围,看他们的动作如此娴熟,想必早有默契,这
一次根本就是为了对付他而设下的局。

    赵彦也是精明出众的人物,为了克制孽龙出神入化、无可捉摸的身法,特地
动用了这许多高手耆老,将他团团围住,让他身法再快、出没再疾,也无所施其
技,若是这些人以守代攻,手上招式连绵,护住了要害,脚上慢慢合围,等到欺
近孽龙身旁时,他也只有力战而死的份儿了。

    “那是当然,你这淫魔武功高强、诡诈百出,淫行令人发指,为武林公敌,
本非一人之力所能击毙。为张武林公理,赵彦这才广邀武林各派正道前辈人士,
要在此处让你这恶贼伏法。为张天理、为伸公义,赵彦也只有不顾师门之情、君
子之风了,但对付的是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恶徒,师父在天龙门必也容我如此。”

    “孽龙师伯,你就回头吧!别再善言辩解、自取其辱了,赵彦还可顾得师门
情谊,向正道诸士为你求情,留个全尸,并让你尸骨留存天龙门下,不至死无葬
身之地。为了师门清誉、为了师父、更为了师祖爷爷一身清名,师伯你就别再挣
扎了,难道你还要让彦儿心痛下去吗?你以为彦儿是甘心情愿,在正道之前自暴
师门败类的吗?天龙门的清誉、天外宫的净土高名是否能存,都在师伯你的一念
之间了。”

    赵彦愈说愈是激动,到后来简直是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心,但重围之中的
孽龙,却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那全不把众人当一回事的样儿,让各派人士
更是怒火冲天,叫骂声愈来愈大。

    纷乱声中,少林长老玄心大师首先出来叫阵,武当的天翼道人也站出来了,
人人都知道淫魔不好惹,但是所有恶行都被抖了出来,看他非但无悔改之意,反
而是这样的无动于衷,看得佛都有火。

    南山门下的柳月大师本也要站出来,却被赵彦阻了回去,只听得赵彦声震全
场,“千万别上当,他是要乱了我们的阵势,一旦和他单打独斗,就中了他的诡
计,诸位贤达请先归本位!勿要自乱阵脚,予敌可趁之机。”

    待得纷乱已定,人人各归本位,将孽龙围在核心,再没有半分破绽时,孽龙
才高笑出来,手上精光闪烁,一口长剑不知何时已滑上手了,在这受困无救的情
况下,竟连一点紧张都没有。

    “彦儿啊彦儿……”

    孽龙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声音清幻又变动无定、无可捉摸,全不像是从场中
说出来的,赵彦心下叫糟,下了天龙门后,他苦心月余,才想出了这以众敌寡,
对付孽龙那流风身法的诀窍,现在看来对孽龙却没半分影响。

    “当日天会之时,孽龙只用上了「如梦似幻」身法中的「春梦无痕」,已经
取胜,难道你以为孽龙技只此矣吗?留点神,接接我的「恶梦」击吧,让我看看
别了两月,你可有什么长进?”

    话犹未止,人影已渺,场中众人犹如坠入了深沉的梦境之中,师娇霜两番身
历其境,体会最深,这一次孽龙的出手大不同从前,那一次若是令人神舒体畅、
心神荡漾的少女春梦,这一回的出手,就真如字面所说,是一场令人心胆俱裂的
恶梦。

    场中诸人皆是高手,却完全没有人能看到孽龙是从何处出手?向谁出手?只
觉得天昏地暗,明亮圆满的月光似被乌云掩住了光辉,没有一丝光线能传到地面
上,身边处处都是兵器呼啸之声,孽龙的攻势似乎可以从任何方向刺来,那身法
之快,每个人几乎同时都受到了致命性的攻击,若非这些人训练有素,名门正宗
的内力扎根又深,修养可谓极佳,否则在如此劣势之下,怕早已心慌意乱、任凭
屠戮,那能像现在一样,连脚步都不乱了一分,人人各守岗位,守的泼水不入。

    心念虽是电转,师娇霜的出手可没有慢了半分,几乎从孽龙出手开始,她也
已拔剑出招,身法如电光石火,四处游动,耳目感官都无法抓得到此人身影,只
能靠着直觉出手,硬碰硬地挡下孽龙大半的攻势,但是场中诸人虽是全力出手,
守的风雨都无法透入,却连自保都很难,场中哀声时起,令无伤的人心下更乱,
出手也渐无章法可循,因为就算是再强固的防御,也难挡得住孽龙那不知从何而
来的攻势,更何况这样护住全身,可是比想象中累得很多呢!

    一声卓然入天的长啸,渐行渐远,瞬间便是声传里许,场中诸人手上压力一
轻,这才歇下手来,只觉全身筋骨酸软,以前从没出手到这么累过,日光不知何
时已经大亮,看来至少已经是巳时中了,场中诸人人人带伤,分别只是或轻或重
而已,只有赵彦气喘吁吁、师娇霜面如霜白,两人身上没有伤痕,但方才的激烈
战斗之中,师娇霜出手为众人掩护,身法如电、纵横全场;赵彦揭破孽龙身份,
想必首当其冲,两人都不是躲在一旁,避开战斗的无胆之辈。

    少林掌门观心大师本想以场中位望最尊的身份,说些话来安慰众人,话到了
口边却是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废然而叹。

    谁能想象得到,孽龙武功竟然高明如此、强狠狂横若斯,今日要不是有师娇
霜在场,只怕孽龙高笑远去时,场中众人不只是身上负伤,而是全军覆灭、一个
不留了。

    以赵彦的精明,及师娇霜与孽龙最近交手的经验,原先竟都想象不到,他竟
留了这一手,而且还是威力无穷的一手,师娇霜自忖,若非孽龙没有全力对自己
出手,她或许也接不下这连绵无尽的一击。

    心惊是心惊,师娇霜不禁也感到痛快至极,自己可从没有这样毫无保留的出
手过,真是打的痛快淋漓。

    人人乘兴而来,个个败兴而归,山下原本是热闹已极,各个客栈都是一位难
求,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散的不见人影了,最生气的就是已经预备好大赚一票的客
栈伙计了,客人都跑了,钱赚不到不说,原先已空出来的客房,和原先预备好的
大批食物,这下都销不出去了,只有自己想办法处理,不知又要花多少冤枉钱,
心疼的老板对这些大损失真是无力可施,气的个个都没有什么心情做事,早早就
关了店门,上床去睡大头觉,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处理。

    特备的客房之中,淡雅温柔的师娇霜正盘坐床上用功,床前帘幕深垂,从外
面只能看到她优雅的身形。

    一向就不太多话的她,从今晨一战后,变得更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出口,
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叫那些想和她搭讪的名门弟子们,根本就无处下手,个个吃
了闭门羹,只能回头来酸葡萄。

    蓦地,盘坐的师娇霜身子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出了漫天血
雾,淡色的帘幕上头登时血迹斑斑,吐的还真不少。

    颤着身子,师娇霜下了床来,扶着桌子才勉力坐到了床前的椅上,颤抖的手
打了好久才打着打火石,将烛火点了起来。

    师娇霜其实并不想示弱,虽是从大战之后,就负了内伤,却连一个字也不提
起,一直把伤势压到现在才爆发出来,这一下真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散掉了,看来
内伤比她所想的,还要重得多。

    房门打开,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师娇霜眼前的椅子上
头,竟是连一点儿礼貌都不顾了,师娇霜虽是警醒,颤抖的手却已无力拔剑,甚
至连大声呼吓,或走出去都做不到。

    “师小姐受伤了,怎么连一句话也不提呢?要是早说的话,赵彦也能帮你一
把啊!”

    “不劳挂怀,深夜单房之中,单独男女多有不便,赵公子请吧!娇霜要歇息
了。”

    “你都受伤了,叫我怎舍得弃如此佳人而去?别这么见外嘛!好歹我们也曾
有未婚夫妻的名份,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让彦儿帮你一把,尽尽做丈夫的「责
任」,好好地来宠宠你吧!”

    赵彦邪笑着,心中狂喜不已,在赵雪晶和英玉寒身上得不到的,他今夜终于
要在师娇霜身上得到了,她伤势那么重,四下又无人打扰,如此良机若不把握,
还待何时?

    “你……你没有受伤?”

    “我也很奇怪呀!孽龙根本就没对我出手,大概他也怕得罪师父吧?倒是可
怜你伤得这么严重。”

    “他……他果然不是淫魔?一切……一切都是你的……的说词?”

    “他是,他当然是,有我赵彦出面指证一切,加上武林同道对他深痛恶绝,
孽龙想不成为淫魔都难哪!”

    “你能指证什么?一切全都是赵彦你的推测之词而已。”

    师娇霜虽紧咬着樱唇,到现在却再也压不下去了,一线血丝从嘴角滑了下来。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她负伤,一向不施脂粉的师娇霜特地在唇上上了些胭脂,
但现在在微弱的烛火之下,配上她雪白无瑕、全无血色的瓜子脸儿、娇怯无力的
慵弱模样,反而更显凄清。

    “娇霜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你今夜被人先奸后杀,闻讯赶来的
我,又恰好看到衣衫不整的孽龙,从你房中出来,你以为孽龙这下子还逃得过我
的手吗?”

    赵彦笑的全无忌惮,一只手轻薄地捻了捻师娇霜寒凉的玉颊,突地,那只手
移了下来,抓着师娇霜的衣襟,用力一撕,指尖在她颈下留下了一道血痕。

    清脆的裂帛声下,春光外泄,露出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听着赵彦啧啧连声的
赞美,师娇霜负气地偏过头去,努力地想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口中笑声不断,手指头儿慢慢在师娇霜身上滑动,赵彦正要再接再励,好让
自己心满意足的当儿,异变陡生!烛火突地化成了两点,向他眼睛飞了过去,势
不可当,若非赵彦武功也高明至极,临时运功到脚上去,一式“铁板桥”下来,
险而又险之中,硬是避开了这一下突击。

    但是烛光一闪即逝,无光的房中登时一片昏暗,逼的赵彦不暇对敌,先保自
身,屏息以待对手声息,等到蓄势待发的赵彦终于发觉时,师娇霜芳踪已渺,早
不知何处去了,只留下了打开的窗口,一泓月影正照在窗外。

    衣衫不整地蜷缩在救了自己的人那暖暖的怀中,师娇霜全不挣扎,连问也不
问,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不住纠缠,却又不想说出来。

    害她的人,是和她原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赵彦,而救她的人,却是刚和她动手
过的孽龙,是友是敌全没有办法分辨,这笔帐到底要怎么算呢?师娇霜放弃了思
考,放松了身子,让孽龙能更方便带着她行动,慢慢陷入了茫茫然的睡梦里。

    一边加速在夜路间奔行,孽龙的眉头这回皱得可厉害了,他可没有想象到,
竟会把师娇霜伤得这么重,现在加上被赵彦刺激到,师娇霜体内真气更是混乱,
要是不找个地方马上为她疗伤,就算以后伤愈了,对师娇霜的功力也会造成巨大
的影响,孽龙微一咬牙,转头奔上了少室山去。

    一夜过去,孽龙悠悠转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怀中,师娇霜正甜甜睡熟,外衣
全都跌落在床外,只留下蔽体的内衣留在身上,如兰似麝、清馥缤纷的少女幽幽
体香,温柔地扑上了鼻头。

    看着她那微透血色、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那般甜美的睡姿,嗅着师娇霜动
人的处子淡香,再加上一早起来后,被她长腿玉股亲蜜缠着的下身,正是一柱擎
天,惹得孽龙一阵冲动,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真想要让师娇霜在梦中失去童贞
元阴,但他微微一叹,轻轻巧巧地离开了她,没有必要趁人之危的。

    纤手轻扬,师娇霜把他勾了回来,虽然口中仍梦呓着,但脸蛋儿却忍不住红
了起来。

    “还在装睡?娇霜起来吧!”

    孽龙埋下头去,轻轻吻着她天鹅一般修长美丽的脖颈,搔的师娇霜在声声娇
笑中起了身。

    “太坏了点儿吧?竟然装睡逗我,要是我真狠下心去,硬是破了娇霜元阴之
躯,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那是最好的。”

    师娇霜娇羞笑笑,纤手在他胸前轻轻抚弄,“如果娇霜不想要你,又怎会给
你这么大好的机会?”

    “好啊!”

    孽龙抬起了头来,把脸埋在她耳畔,嗅着长若流瀑、光可鉴人秀发上的香气,
“原来你这么想要我侵犯你,那好,我保证,会在娇霜最不想要的时刻,硬是把
你弄上床来,在无情的勾引你之后,再把娇霜弄得死去活来。”

    “无论娇霜昨夜愿不愿意,你还不是把人家弄上床来了?”

    “那是为你治伤嘛!”

    “龙哥哥,你就别瞒着娇霜了……”

    师娇霜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比之原先那优雅纤细的美态,现在的她更有一
种完全不同的风姿。

    “上次和你动手时,娇霜就发觉了,你身上还有毒性未清,否则也不会硬是
等到昨早,那种非得动手不可的情况下,才全力出手,如果不是为了采补娇霜身
上,和你同出一源的内力,你才不会救娇霜的,对不对?”

    “所以你昨晚才完全不加抵抗,任赵彦轻薄羞辱,就为了等我把你掳走,是
不是?”

    “这也被你猜对了,可是娇霜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运功救治娇霜
的内伤?娇霜虽是内伤颇重,功力犹在,你就算不救娇霜,迳行……迳行动了娇
霜的身子,也能达成目的……”

    “更何况昨晨一战,你也受了伤,身上又是毒性未清,自救更是当务之急,
可是你却还是运功救治娇霜内创,反而让你自己内创加深,就算今天早上也不肯
动我,究竟是为什么要保着娇霜一命呢?留着娇霜并不能让你对付赵彦,你若是
采光了娇霜功力,一来可以治你自己的内伤,更可以重复功体,尽去毒性威胁;
二来你若把娇霜玩……玩死,不但少了对手,以师父她们的想法,也不会真把你
当成凶手。光是玉寒的遗愿,并不能让你饶过娇霜一条小命吧!”

    “你知道玉寒的事?”

    “不知道,只是和你两次动手,娇霜感觉得到,这次,你体内有玉寒的功力
在,以你之能,也不用对玉寒用上春蚕散,大概是她中了毒,在最后那几天里被
你……被你照顾着吧?下毒者是不是赵彦?”

    “娇霜很聪明嘛!”

    “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留下娇霜一命的原由。”

    “玉寒临终的拜托是一个原因;此外,孽龙为了延命,这些年来冒着淫魔之
名,害了不少女子,也有些厌了,就这样。另外……”

    “另外?”

    “另外就是,娇霜为了找我,从香剑门下山,独身入江湖,就只是为了找到
机会献身给我,孽龙非是无情之人,那里舍得害你?”

    “原来……原来你……也知道了。”

    师娇霜玉颊飞红,全身都滚烫了起来,香肌上透出了鲜艳的酡红色,却没有
否认孽龙这算得上是自恋的话,道,“龙哥哥……你会不会以为,娇霜是无……”

    师娇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樱唇就被孽龙吻住了,夜来残脂还留着,清甜口
气却没半分污脏,“娇霜放心吧!有娇霜垂青,孽龙欢喜都来不及了,更何况娇
霜是敢爱敢恨的好女孩,热情如火,谁能看不起你呢?”

    “那你要怎么办?”

    师娇霜有点担心,“要是你不采娇霜元阴,身子就很难复原了,旁人的功力
再强,终和你练的不是一路,就算吸了,也无能炼化为你自身的元功。”

    “娇霜放心,你这么美,孽龙怎可能不采你?到时候保证采得娇霜你神魂颠
倒,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在那之前,孽龙要先养复功力,才能容纳娇霜你的元阴
精华,这段时间之中,要麻烦娇霜你为我护法了,就算是为了到时候的欲仙欲死
的代价,娇霜就勉为其难吧!”

    “娇霜不就是为了让你大逞肉欲,才来会你的吗?”

    师娇霜甜甜一笑,双手轻轻抚着孽龙身上,慢慢滑下了小腹,溜入了孽龙衣
内,轻巧无比地贴上了孽龙那贲张的钢枪,温柔地爱抚着,“龙哥放一百个心,
娇霜会为你护法,之后才被你开苞,收为床上艳妾,只是在这之前,让娇霜为你
服务吧!算娇霜为早上……为早上道歉。”

    师娇霜的手法的确奇妙,孽龙只觉下身舒适感不断升高,在她的抚弄之下愈
来愈是火热,全身的欲火似是都被燃起来了,熊熊地向下身集中。

    慢慢的,师娇霜的手离开了那雄伟的肉棒,开始轻柔地挑弄捻玩着孽龙的身
躯,那温柔润滑的小手,摸的孽龙全身舒服极了,而肉棒也在师娇霜香甜樱唇的
摆弄舐吸之下,愈来愈热烫了。

    听着孽龙快活的哼声,师娇霜的“服务”愈来愈落力,不知过了多久,孽龙
终于射了出来,注满了师娇霜口中,被她慢慢吞了下去,舌尖依旧舔动着,吸的
孽龙比方才更是舒服,整个人都酥软了,好像刚和女孩子痛快地干了那事一样。

    “娇霜真是厉害,孽龙肏女无数,从没试过像刚才那样痛快的。”

    “要不是因为是你,娇霜也不会想到要做这种事情。”

    师娇霜脸儿羞的抬不起来,纤幼的手轻轻拭着孽龙下身,“娇霜做的怎么样?
好哥哥来下个评断好不好?”

    “连玉女门那些人都没你厉害。”

    “那赵雪晶呢?娇霜跟她比起来怎么样?”

    “你知道我和雪晶的事?”

    “天会前几夜,娇霜睡不着,出来走走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看到的,
赵雪晶真被你整的很惨呢!连走回房去都是跌跌撞撞的,偏生又是那么享受的愉
快样子,娇霜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娇霜才会想办法来取悦我吗?”

    “嗯……”

    师娇霜滑回了孽龙怀中,娇嫩的脸蛋熨贴着他的胸口,“其实,娇霜也是第
一次做这种事,若非是你,也不会让娇霜回去翻阅,玉女心经最后一章那些……
那些取悦你们男人的方法。”

    “玉女心经上记载的?我还以为,玉女心经一定要处女才能练成呢!怎么会
有这些东西在上面?”

    “娇霜也不知道,总之……总之是可以让你高兴就是了,是不是?”

    “哎呀!光是和娇霜缠绵在床上,我都忘了要养复身体了。”

    “要娇霜在旁边陪你吗?”

    一边穿回了衣服,师娇霜一边担心地问着。

    此处乃是少室山后的一处山洞,少林寺的人为了追杀孽龙,大部份都下山去
了,此处应该很安全,可是孽龙的脸真的是白的吓人,教师娇霜怎能不担心呢?

    师娇霜心中很清楚,孽龙本非如此不济,可是昨晨的一场大战,打的如此剧
烈,加上又碰上了师娇霜的处处阻截,打的虽是痛快无比,却也引发了他体内一
直被强压着的余毒,孽龙现下的内伤虽没有师娇霜深,却也绝不稍浅于她;再加
上昨夜师娇霜被赵彦凌辱,气急之下、真气大乱,孽龙带着她,闪过少林派的眼
线,逃到了此处,又是毫不迟疑、全无保留地输功救她,将师娇霜的内创全给平
服,孽龙的内伤却因此加重了,叫师娇霜怎不心疼?怎不担忧?

    “有娇霜这等美女在旁,孽龙心上眼前都是娇霜倩影,怎定的下心练功?”

    “那……那娇霜到洞外去了。”

    “别去,若有人看到此处有人,反而更危险,不如娇霜就躲在洞口旁边的阴
暗处,那里凉快些,也比较好藏身。”

    “嗯!娇霜去了,你养好了身子后,要告诉娇霜一声,娇霜也好准备……准
备……”

    她红了粉颊,娇羞地别过了脸去,纤手一挥熄了桌上的烛火,身影轻轻飘飞
了出去。

    ※※※※※※※※※※

    第十五章

    眼睛看着外面,长剑放在手边,尽量让自己放松地依着洞壁,师娇霜表面上
是专心地监视着外头,实际上她的心却还萦绕在洞中,她也知道这种重建功体的
工作只能靠孽龙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专心地为孽龙护法,才是
她唯一做得到的、对他最有帮助的事,但是想归想,一颗芳心却老是定不下来。

    外头的景致慢慢地变了,阳光慢慢地移了位子,洞外在丛丛树林的掩映下,
愈来愈暗,师娇霜的一颗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来。

    孽龙虽受内创,但他久历江湖,该当早已习惯这种战斗的场面,养复身体的
工作对他来说应是驾轻就熟,怎么会耗了这么多时间呢?就算是因为救她,而使
内创加重加深,也不该花这么久。

    师娇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头去看、进洞去照拂他的冲动,要是她离开了
此处,若有什么人或是动物偷闯了进来,打乱了孽龙的行功过程,那可不得了,
她压抑着愈来愈激动的呼吸,感觉着冷汗正慢慢流了下来。

    突地,一阵粗浊无比的喘息声从后面传了过来,是如此大声,一点掩盖都没
有,愈来愈近,师娇霜心下一震,洞中应该只有孽龙才对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
会粗重若此?她不敢回头,也不知是在怕面对什么。

    听来很慢,但那人的动作很快的,猛一下一双铁铸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师娇
霜纤腰,连着藕臂都抱住了,完全无法挣脱,热热的气息呼在师娇霜背后那簪璎
未施的秀发上头,似可直透进来。

    师娇霜也不挣扎,从肉体的接触上,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肌肤滚
烫,体内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处猛烈地燃烧着。

    大概是因为金线蛇未清的余毒吧?原本孽龙还能强压着的,但这一回的伤实
在太重,让孽龙非得全心养功不可,以致于失了压制,让毒性爆发了开来,随着
孽龙功行圆满,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淫至性的蛇毒也随之增长,终至弥
漫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现在的孽龙神智已被湮没,体内欲火狂走飞窜,正濒临走
火入魔的边缘,同一洞中师娇霜这美丽的异性,正是孽龙唯一可寻的发泄对象。

    师娇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现在的孽龙要的是什么,而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
不会是他的温柔和娇宠,而是令师娇霜所难以想象的,男人的粗暴和恶劣摧残。
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抽出了手,拨了拨背后被他弄乱了的秀发,让男人那贪婪
的吸吮落到了修长如天鹅般的洁白颈项上,真的是蛮痛的。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任男人把她抱进了洞内深
处。一路上裂帛声时起,师娇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在
男人的粗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让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涌起一阵蹂躏的冲
动,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内的苦况可想而知。

    但师娇霜并没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过了已是一丝不挂的胴体,不管
他的手正强力地揉弄着她,温柔地吻上了孽龙火热的脸儿,任他火般灼烫的肌肤
烧灼着她娇嫩的香肌玉肤,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龙现在唯一的救药。

    师娇霜只希望,现在的自己可以撑得住孽龙那超乎常人的强健体力,能够承
受得住孽龙的天赋异禀,连赵雪晶那般熟习床第之人,都没办法让孽龙完全发泄
和满足,她可以做得到吗?

    秀发披散在枕上,师娇霜的裸背贴上了柔软的床褥,不禁嗯地轻叫了出来,
被他的手指重重揉搓,已弄痛弄伤了她,再这样摩擦自不会太舒服。

    师娇霜双手勾住了他脖颈,双腿轻轻环在他腰上,挺起了身子,让即将被他
踏足的幽径挺了出来,双眼闭上,娇躯却有些僵直,准备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
破身之痛,咬的唇都痛了。

    不知为什么,让师娇霜变成女人的冲击一直没有来。

    师娇霜睁开了含羞带怯的美目,看着孽龙闭目喘息着,身体的灼热正慢慢地
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龙才睁开眼睛,和他亲蜜地肢体交缠的师娇霜,知道孽龙
体内奔腾的欲火已暂退了。

    “对不起,娇霜。”

    孽龙低下头,温柔地舐去了师娇霜眼角的泪水,师娇霜这时才感到身上无处
不疼,娇弱地呓出声来,“好痛……”

    “是我的错……”

    “没……没有关系的……”

    师娇霜装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恋不去的舌头,“娇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娇
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无论龙哥哥你是温柔宠爱,或者是粗暴蹂躏,娇霜都是心
甘情愿。”

    “可是像刚刚那样的情况,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

    孽龙望向她的目光中无比深情,“要是刚刚真让我得了手,保证我会变成一
只不知留情的猛兽,将娇霜完全吞下去,一点不留地将娇霜的处子元阴吸干吸尽,
让娇霜活活泄死。这次是因为娇霜清馥的处子幽香,让孽龙能及时醒转过来,否
则你就要爽死了。”

    “那不是挺好吗?娇霜要死的话,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这样吗?”

    孽龙轻轻地、诡异地笑了笑,从女性的直觉,师娇霜知道孽龙已从愧疚中恢
复了过来,“我猜的果然没错。”

    “什么没错?”

    “娇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原因。”

    “你……”

    师娇霜浑身一震,搂着他的手也软了,整个人大字形地瘫软在他身下。

    “因为赵彦不要你,所以娇霜对自己没有信心,才自暴自弃,想让孽龙以治
伤为名,将你弄上床来奸淫至死,让你离开这苦难世间,不然以娇霜之智,怎会
相信赵彦诬我的鬼话?如果严格一点来说,让你失去生望的,并不是赵彦的移情
别恋,而是同门的指指点点,对娇霜来说,与其在门下听着旁人发自内心的温柔
安慰,像一把刀一样刻着你,还不如下山来,让自己丢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说了!”

    师娇霜激烈地哭了出来,别过了头去,把脸儿埋在枕上,像是好久都没有这
样子痛哭了。

    孽龙也没再伤她,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这刚刚被他弄到遍体鳞伤的
胴体,好久好久师娇霜才止住了哭声,让孽龙吮干她面上的泪痕。

    “我们这个样子不行的。”

    孽龙的声音轻柔如和风,“娇霜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孽龙也要先将玉寒的
功力完全纳为己用,否则要是现在孽龙就得了娇霜处女身子,对你我来说都不是
好事。”

    “娇霜会想办法的,可是你怎么办?玉寒的功力不输于我,要吸纳可不是那
么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么样?”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门的人。”

    师娇霜软语呢喃,哭过之后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玉女门下以采补为
功,对于如何化去吸补而来的异种真气,应该有独特的法子。据娇霜所知,玉女
门有一种方法,是透过男女之事,让真气重新融合,应该可以解得了龙哥哥你的
问题。”

    “那孽龙就走了。”

    “那娇霜要怎么找你才好?”

    “就约在这儿吧!半月之后的那个晚上,孽龙可要尽展所能,让娇霜变成这
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

    师娇霜玉手轻揽,将孽龙又搂回了床上,“明早……明早再走……娇霜被你
弄伤了,很需要龙哥哥你的慰抚呢!”

    躲进了客栈中,孽龙不禁苦笑了出来,说来容易,只要找到一个玉女门下就
好,可是玉女门从撤出天外宫之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儿踪迹也没有,叫
他怎么找?再加上现在的孽龙可是人人欲得之而甘心,随时都要应付武林人士的
重重追杀,再怎么样也不能任意出去,刚刚在楼下,他就差点儿被武当的清音道
人给认了出来,要不是他早预备下了另一个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
要再大战一场。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孽龙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再想这种事,反正就算找不到
人,只要再多个三天,以他收发自如的内功,足以将英玉寒的功力全纳为己用,
只是若需要如此,这三天内他就不能出房门,这样子反而会引人疑窦。

    窗外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之后弦月升上,星斗满天,又过了一天,孽龙关上
了窗子,伸了伸懒腰回到床上,白天在客栈中听到的消息又回响在他耳际。

    真是难得,那竟不是关于他的话题,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约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现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
心嫦娥怨,神出鬼没,无迹可寻。

    其中雕栏玉心剑人还比较正派,只是手段过于狠辣了些,对黑道人物不只是
杀无赦,连其亲族、友人多半也不饶,即便是一些较少恶行,为人居于正邪之间
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经过之后,现场往往是一片死伤狼藉,鸡犬不留的景象。

    至于另外两人呢?或许听到她们的消息,算是孽龙运气好吧?玫瑰花主和月
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艳名传遍的荡女,一路专找武林人士下手,两女又
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说是不计其数。

    只是郎有情妹无意,武林中多少俊彦侠少,能被她们看上眼的,却是少之又
少,加上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无论对象是谁,只保留一夜情缘的关系,一夜欢爱之
后便消失无踪,不过说也奇怪,找上她们的男子,事后多半都不敢再找她们了,
难道是床第之间吃了亏?孽龙的思绪不禁要跑上了相关的方面,或许这两女都是
精于采补之道的高手吧?其中会不会有玉女门的人呢?

    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好现象,孽龙坐起了身子,闭上了双眼,
感觉夜风轻轻拂了进来,凉凉地吹着他的耳边,一个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
窗口传了过来,慢慢地走近了他,轻轻地揭开了帐子,暖柔的清香拂进了孽龙的
鼻子里。

    “是你?”

    孽龙转过头来,不禁大喜过望,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熟识的娇美脸孔,“萍儿,
要不要坐进来?外头凉呢!”

    “嗯……”

    久违的杨梦萍钻上床来,盘坐在孽龙对面,看来要比以前大方得多,孽龙不
禁打量着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杨梦萍比之以前的确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着粉红色的羽衣,轻飘飘地
罩着她粉雕玉琢的胴体,细软修长的秀发上头全无簪饰,写意自然地披了下来,
衬得娇柔秀气的脸蛋儿更加秀丽了。她微微上了点妆,颊上映着淡淡的嫩红色,
波光掩映的眼波温柔地在孽龙身上流动着。

    杨梦萍没有穿鞋袜,纤细的玉足裸在被外,娇弱可人,整个人比之以往的温
柔文静,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似的,就好像一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一般,正
含羞地对他绽放着最娇艳美丽的一面,孽龙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过
去,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杨梦萍也没缩手,只是娇笑了起来,另一手轻轻
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诱的孽龙这才回复了正常。

    “一年多不见,见了面却只晓得瞪着萍儿猛瞧,连句话都不说,骄阳兄是怎
么了?”

    “是骄阳失态了。”

    孽龙笑了笑,听来她很开朗,想来萍儿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可是萍儿你…
…太漂亮了,让骄阳实在忍不住,看得什么都忘记了。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淫魔……有没有逮到?”

    “淫魔……不就是你吗?”

    “故友相见说的却是这种话。”

    孽龙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脸儿,就可以知道她是开玩笑的,“难
道萍儿是来抓我,以报湘儿的失身之辱的吗?”

    “当然不是,谁会听赵彦那种人的话啊?”

    “不过,如果萍儿不赶快跑,那骄阳也要变成淫魔了。”

    孽龙大笑了出来,双手温柔地轻抚着杨梦萍粉嫩的玉颊,让她舒服地闭上了
眼睛,接受他的亲昵,“看到萍儿这样的美态,再加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再能
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尤其是骄阳最是好女色,如果萍儿再这样和骄阳在床上缠
着,小心我真把你给吃了喔!”

    顺势轻轻一倒,杨梦萍娇滴滴地倒入了孽龙怀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
肤,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衣,芳香气息盈满胸怀,柔顺乌润的秀发,软软地滑在孽
龙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闻杨梦萍晰晰呖呖的莺声燕
语,“萍儿来此,就是要趁着香华姐姐不在的时候,让骄阳兄得偿所望的,有什
么事,能不能等到骄阳兄宠过了萍儿再说?这些天来骄阳兄受了不少闷气,就好
好在萍儿身上发泄吧!”

    “好萍儿,你可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孽龙吻上了她,双手忙不迭地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裸裸地相
拥床上,一室之内春光旖旎。

    孽龙本就好色如命,那未解的金线蛇毒更是助纣为虐,加上前些日子,夜夜
都和师娇霜交颈而眠,偏偏又没有能够对她怎样,体内的欲火早已跃跃欲试,能
让师娇霜离开他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本就让孽龙心痒难搔,更前些时候又是
夜夜肏的赵雪晶放浪不已,比起来这些日子的忍耐,更让他亟须发泄,现在有了
萍儿自告奋勇,来被他奸淫,对孽龙来说可真是天掉下来的好运啊!

    一手流连在萍儿软柔的发上,轻轻拨着她皙白娇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
动,在萍儿的腿上爱抚许久之后,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径,手指头儿轻轻刮弄
着那嫩嫩的玉肌。萍儿快活地叫了起来,孽龙那灵巧的舌头,正轻重有致地,将
她粉红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处受到如此强烈的挑逗,萍儿的心弦慢慢地被拨弄
着,意兴渐渐飞扬了起来。

    舌头的动作更进了一步,孽龙索性整张嘴都罩了下去,将萍儿大小适中的乳
房给吞了进去,牙齿轻轻磨挲着、嘴唇柔柔揩擦着,加上舌头逗的萍儿贲张的乳
头更嫩红了些,萍儿乐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摆脱那带着魔力的唇舌,萍儿也
没有办法做到,那不只是因为她正渴望着,也是因为孽龙搂着她的手,贴在她背
上,轻轻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颐。

    萍儿闭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泪,她真恨不得孽龙长了两张嘴,光
只是一边乳上被舔舐,另一边却被凉快,真是让萍儿难以忍耐。

    “骄……骄阳……把萍儿……抱紧萍儿……把萍儿吞了吧……别……别再逗
萍儿了……萍儿……嗯……萍儿忍不住了……”

    萍儿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
娇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龙一边感叹着,在她幽径口抽刮的手转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轻柔了些,
带起的呻吟声却更为诱人,萍儿叫的更为柔媚了,充血盈满的阴蒂被男人轻搓慢
捏,萍儿真有魂销神荡的感受,她一双纤手插在孽龙发内,本能地搓动着,胴体
带着无比的饥渴,紧紧地贴上了他,温暖的胴体不断地揩擦着,肌肤之亲确是诱
人已极。

    看萍儿已是如此放纵情欲,眉宇之间满是诱人的娇柔媚意,原已有些难挨的
孽龙却不心急,他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幽径口上滑动,带着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
指尖儿又暖又湿,直到已然确定,萍儿的幽径口正急喘喘地缩张起来,期待着他
火热的侵犯时,孽龙才把手移到了萍儿圆胀紧挺的臀上,带着她向上一挪,火红
发烫的肉棒顺着水流滑上,在萍儿声声娇弱的轻喘呻吟之中,将萍儿的胴体给贯
满了,被满满地充实了的萍儿,有如酥了一般,软绵绵地紧缠着他。

    听着萍儿满足的娇哼,孽龙温柔地推送着,慢慢地前进,直至全根而入,萍
儿仍是那般的窄紧,柔软的肌肤紧紧熨贴着他最火烫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
要酥了,尤其是萍儿竟主动抬起了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孽龙能插的更深,那
娇弱的媚态,光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你……”

    欢愉之中的孽龙猛地感觉不对,想抽身却已来不及了,萍儿双腿缠在他背上,
窄紧的幽径比刚刚更紧密地裹着他的肉棒,一股寒凉之气却慢慢熏着他的尖端,
像有只手般又挤又压,想把孽龙的阳精给吸出来,比之男女之间的欢爱,有种异
样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龙采花无数,经验老到可说得上是到了极点,光从萍儿的幽径之中突地
干涸了,原已泉涌的爱液竟消失无踪,便知道萍儿正以采补之术对付他。萍儿睁
开了眼,幽怨的波光轻轻撩在他身上,腹部却鼓气更疾,孽龙只觉敏感的尖端被
吸的更加厉害,颇有股一泄千里的冲动。

    “萍儿,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

    萍儿的笑容无比凄怨,两行清泪正缓缓流下,“萍儿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赵彦
的话,只会依自己的判断做事。那日淫魔来侵犯香华姐姐,在她门前和你交手,
被萍儿撞了出去。光从他的说话,萍儿便感觉不对,再加上和他撞上,萍儿更清
楚那人其实就是香华姐姐所乔扮,淫魔究竟何人,哪瞒得过萍儿呢?”

    “所以你要骗我,让骄阳死在你身上。”

    “没错。萍儿的武功即便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是你的对手,所以萍儿
只有出此下策,主动勾引骄阳你上床,让骄阳兄在得到萍儿之时,也踏进地府里
去。”

    “那你要更小心点才行。”

    孽龙微微一笑,一手顺着萍儿暖若春阳的嫩滑香肌,从她背上滑到了乳下,
轻轻压着萍的儿心口,似怕压痛了她,“如果你想杀我,就要先封着骄阳穴道,
否则以骄阳的内力,就算你已经得手,临死前也足以带你下黄泉去。”

    “那我们就试试吧!”

    萍儿闭上了眼睛,将阴功施展到极限,等着孽龙对她心口的一下重击。

    突地,孽龙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嗯?萍儿的阴功修为着实不弱,怎么以前
从没听你提起过?”

    “弱女子游走江湖,总要有一技随身,不然可怎么办?”

    “那就对不起了,萍儿。骄阳身处花丛,风流浪子的惯技的确也学了些儿,
光是阴功还不一定对付得了我。”

    萍儿双目陡睁,惊恐之色浮了出来,孽龙扳着她香肩,一口气间肉棒突地涨
了起来,长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儿紧夹着他的软软洞壁,尖端直冲进了萍儿花
心深处,那锐利的小齿儿刮的萍儿身子一震。

    萍儿痛的高声哭叫了出来,她以阴功将孽龙紧紧夹在体内,没想到孽龙一下
运功,便将肉棒变的雄风大振,一下撑伤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运功将幽径紧缩
的当儿,萍儿身受的强烈痛楚,就好像娇娇滴滴的大家闺秀,惨遭天赋异禀的恶
徒强奸,在一点前戏也没有的情况下,就被深深地插了进来,从未被启用过的娇
嫩幽径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强力突破,痛的萍儿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时,孽龙突地变长的肉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处,
小齿儿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处,才这么一下就将萍儿征服了,把她送
上了仙境深处,那种至痛和至爽混合的无比妙处,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儿
软瘫了,运功收起的汹涌爱液全泄了出来,阴功被孽龙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毁,现
在的她一点儿抗力也没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好似要报复似的,孽龙双手箍着萍儿蛇也似的纤腰,肉棒狂猛抽送,一下子
就提到了最强烈的节奏,冲的萍儿不住哆嗦。她身子颤抖着,口中不断泛着娇媚
哀怜的呻吟娇啼,元阴在孽龙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大泄特泄,任他吸吮接收,萍
儿原已被他送上了高潮,瘫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躏?

    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个人被快感冲击地失神了,那
强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盖住,萍儿双手撑在脑后,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强力的
冲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点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占领了她,让她迷失
在性欲的巅峰之上。

    趁此良机,孽龙将功力慢慢放出,在女体中流转了几圈之后再吸收了回来,
让异源功力在高潮的女子胴体之中,渐渐化合,再也没有彼此冲突的问题了。

    等到孽龙行功已毕,萍儿早连迎合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半晕迷地瘫软着,被
孽龙深深地干着,快活的泪水再控制不住地倾泄出来,一直爽到了这个时候,孽
龙才紧紧压住了她,棒尖的小齿儿在她花心深处刮个不停,刮的萍儿更加欢乐,
等到她再次高潮之后,才将阳精射入了萍儿那饥渴的胴体之中。

    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涨破了,萍儿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酥酸的身体却是动也
动不了,似是连骨头都融化了,软绵绵地挨在他的怀中,浑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
片狼藉,半湿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没一片清净,搂着她的孽龙正好整以
暇地看着她。

    “为……为什么不杀我?萍儿可真的是想置你于死地的啊!”

    “真的吗?”

    孽龙微微地笑了,他俯下头来,吻上了萍儿娇艳欲滴的红唇,萍儿顺从地闭
上了眼,微微嗯出了声来,他的吻是那么温柔甜蜜,全没有半分敌意杀气,让萍
儿一点也不想逃。

    “如果萍儿真的想杀我的话,在发动阴功前,应该会先制我穴道吧!不然在
我刚发觉时,也可以先摧动功力,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盘托出,这
可不行哪!盗人功力的阴功最重要的,可是杀人于不动声色之间,萍儿想的事不
是杀我报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骄阳兄果是厉害。”

    萍儿呶起了唇,追寻着刚吻上她的嘴,“萍儿心里头在想什么,全都给你看
穿了,一点都没放过。再吻萍儿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儿的身子,萍儿就什么事
都告诉你。”

    “这样可很不好喔!”

    孽龙笑了笑,在她娇盈的乳上爱抚的手捏了重重的一下,惹得萍儿一阵娇吟
不依,“萍儿的身子被骄阳拿来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几乎全都毁了,再加上刚刚
被骄阳那样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骄阳狠下心来辣手摧花,再爱一次萍儿,萍儿恐
怕真会死的喔!”

    “难道萍儿还会怕死不成?”

    想要伸出手来搂着他,却是四肢百骸都还软软的使不上力,萍儿自知一身功
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刚被他玩过,现在她连勾引他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儿身上
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萍儿不想说,就最好不要说。”

    “萍儿还是说出来的好,可是。”

    萍儿白玉一般的颊上染上了晕红,更显娇羞,“萍儿要……要在骄阳的宠幸
之下,边做边说。”

    温柔地再来了一次,萍儿这回真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即便风骄阳体贴入微,
全没有放纵,极尽温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刚破瓜一般的萍儿也不
耐久战,再次满足的她慵懒地依在孽龙怀中,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倒是孽龙脸
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没说半句话出来。

    实在太惨了,孽龙一点也没有想到,萍儿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
正的淫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独自在江湖上飘荡,寻求对付他的法子,也因
此而落入了阴阳会的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手中。

    邓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头,最喜糟蹋少女,邪淫之处,三十年来足
以和淫魔平起平坐,不过若非得了龙之魁死讯,他还不敢从南疆的藏身处出来,
也不会因而和阴阳会扯上关系。

    萍儿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过只是数日之内,
也不知被邓英瑜奸淫了几次,最变态的,是邓英瑜还有个习惯,每次奸淫女子的
时候,一定要同时看着部属在旁宣淫,有时还和部属交换女子淫乐,每个被邓英
瑜玷污过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属们玩过,甚至连活活被奸淫至死的都有,
比起来只是单独一人的淫魔还比较没那么恶毒。

    萍儿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却被邓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极的
春药,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残之后,药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药力时,那又似
情动、又似强忍的情状,却为阴阳会主所欣赏,因而在邓英瑜满足了欲望之后,
被纳入了会主的系统,成为会主极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阴功也是因此而来的,光
从短短时间内练起阴功的程度,孽龙就可以想见,这位会主实力绝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儿用功,也还不是你的敌手呢!”

    萍儿的声音真可以说是微不可闻,若非两人身体亲蜜厮缠,孽龙也难听到,
“骄阳兄你要小心,从你击败了柳月师伯之后,会主就已经把你当做目标了,不
然就不会派萍儿来对付你。”

    “也就是说,阴阳会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儿会被派来也只是巧合。”

    把头埋在他怀中,萍儿温柔地吻着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来出
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经毁在你手上了?”

    “骄阳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还彻底毁了她的功力,现在……现在月心嫦娥怨还被你
弄的服服贴贴,爽的动都不能动,被你压着呢!”

    “原来是你啊!”

    孽龙身子一倒,变成仰躺着,让萍儿依在他怀里,双手又环上了她纤腰上,
萍儿娇声喘息着,被征服了两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现在萍儿功力涓
滴不存,可要怎么办才好?”

    “萍儿倒没想过这回事,本来以为这次可以瞒过你,让萍儿死在骄阳兄手上
的。”

    “这样好了,就让我们回到当日的山上,骄阳这回不管萍儿怎么说了,就算
强迫也要把萍儿收在身边。”

    “这样不行吧?”

    萍儿凄然微笑,“萍儿这回不只是残花败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够
……”

    “别胡说了。”

    孽龙吻紧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萍儿是身不由主,而且要严格来说,骄
阳还比较可恶,算是「人尽可妻」呢!”

    “还在说笑话哪!你都不知道,阴阳会已失败过一次,萍儿已经不是第一个
被派来对付你的了。”

    “难道说,阴阳会的势力……已经渗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么知道?”

    萍儿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这种关系阴阳会争霸武林的大秘密,连阴阳会之
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孽龙几乎是才刚刚知道武林中有这个阴阳会,怎么可
能发现这等大事?

    “这也不算什么,只是骄阳从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后,就存了疑心,为何会被
武林正道围杀?赵彦自以为天龙门武功睥睨当世,可以以此号令正道群雄,但以
那些自以为是的名门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会听人摆布,怎会服赵彦这样的
小伙子?骄阳本来就想,会不会另外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操纵着,看来就是阴阳
会了。”

    其实不只是孽龙,连师娇霜也有此感想,那几日山中缠绵,两人曾不知几次
对此事交换过意见,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谁能操控如此庞大势力而已。

    不过连师娇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龙隐隐觉得,赵彦虽身在局中,当局者迷,
以他的才智却不可能会完全被骗过,或许赵彦本身也感觉到不对了吧?“武林近
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难道连玫瑰花主也是阴阳会的人吗?”

    “嗯,而且她比萍儿狠辣的多,萍儿最多只是在床第间盗功而已,但那个玫
瑰花主人如其名,周身是刺,和她上过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在经脉之间
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会经脉尽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这样糊里糊涂
被害的。不过骄阳兄不知道的是,其实连那个雕栏玉心剑,也是本会的人。”

    “啊?”

    孽龙这回可真被吓到了,据他所听得的,雕栏玉心剑除了出手极其狠辣、鸡
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贞洁自守的,对男人从没有好脸色,真想不到她也是讲男女
之道的阴阳会中人。

    看来这阴阳会的确是有备而来,以多样化的方式潜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
女之道的色魔或荡女排除了,也难说就此拔了阴阳会的根基。

    “她是会主的嫡传弟子,没有亲近过男人,也是会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练
功力的人,会主派她出武林,乃是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于阴阳会的人
物。”

    “她所练的内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经?”

    孽龙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从峨眉一会,他击破了柳月大师的天心诀,阴阳会就因此把他当做必
杀对象,那就表示阴阳会从那时起,就知道他是天龙门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
他就是孽龙,因此而放弃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着,阴阳会连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宫的内幕也知道吗?但天外
宫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阴阳会和破宫而出的玉女门,
必然有所往来,或许阴阳会就是玉女门在武林中的化身。

    从刚刚和萍儿做爱,更坚定的孽龙的想法,萍儿的阴功,走的也是玉女门的
路子,再加上雕栏玉心剑以剑法出名,却不像玉女门一般的门下走阴阳采补的路
子,难道她的剑法,也是从香剑门来的吗?在玉女门出天外宫前,这两门一向可
是来往密切的呢!

    “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会主想对付你。如果萍儿再和你
在一起,会拖累你的,萍儿知道阴阳会太多事情,会主绝不会让萍儿流落在外,
不加处理的。”

    “放你在外头更危险,萍儿的功力全失,你们会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儿在床
第间败给了我。这样吧,明早萍儿化装成我的样子往南边走,我会偷偷跟着你,
等到打发了阴阳会暗中「照顾」你的人,我们再会合,我带你去找香华。”

    “等到了香华姐姐那边,萍儿再把所知阴阳会的事情说给你听。”

    “那萍儿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和阴阳会的人好好玩一玩。”

    孽龙笑了笑,神气湛然的模样,让萍儿看呆了眼,她从没看过孽龙这种傲气
四射的自信神态,仿佛天下万物都不放在眼内,却不知天龙门中人,本就是这般
神气的,“到时候骄阳再看看,阴阳会有些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敢来找天龙门
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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