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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紫屋魔恋作品集】 作者:紫屋魔恋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4-01-27 18:03 第十六章 说也奇怪,从暗算了尾随着萍儿的那人之后,孽龙护送萍儿上山,和姬香华 会合,在山洞渡过了无比热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龙再回到少室山下的这段时 间,一直没有任何大规模地找寻萍儿的行动,阴阳会的冷静沉着,完全不像是走 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样子,再加上连追缉淫魔的风声也平静了些,孽龙不禁要怀 疑,阴阳会的会主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意,或者这平静只是大风暴的前奏呢? 孽龙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阴阳会的实力,绝不会弱到不敢对他孽龙,甚 或天外宫动手,光是暗地里追蹑在萍儿身后,那有「神行太保」之称的费童,武 功和轻功在武林中绝对是第一流的,但萍儿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看来在这位会主 手下,还有着连萍儿这等高级干部都被蒙在鼓里的强大实力。 就算不算这批人手好了,阴阳会光在台面上的力量也远在武林各大派之上, 那会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门的门主雪玉璇吧?孽龙曾和她见过一面,对她的印象 却颇为深刻,连一向不服人的龙之魁,也认为此女是个人物。 就算不管师父的评语,光看她虽出身在以男女之道为重的玉女门,却还能千 辛万苦地,将和本门武功绝对不合的玉女心经弄到手,还特意培养出几名处女弟 子,让她们专心习练这种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绝非束缚于武功门派之别的人。再 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经交换香剑门的绝世剑法,完全不怕香剑门的弟子中,会有 人能练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见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对敌,已足够孽龙头 痛。 再加上阴阳门的两大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和「旋风天子」邵若樵两 人,当年在武林中的声名,都不见得比龙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它的几 位护法和堂主,那声势当真连少林也要甘拜下风。 叛出武当的天华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战革裳、两广一带的正道之首公冶帝决、 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帮的朱汝,在阴阳会中都当不上副门主之位,只是区 区一护法而已,可见此会中人材之盛,绝非拘泥名门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拟。 其中尤其让孽龙注意的,是会中名位只在正副会主之下的总堂主,和会主的 护驾高手七龙子,从萍儿的生动转述和描写,孽龙几乎可以肯定,那总堂主绝对 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龙子呢?他们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难道就是杜君安 在这些年中,所训练出来的力量吗? 不想这些了,孽龙身子闪动,行动忽慢忽快,人影忽隐忽现,就算身后有人 在暗地里盯着,也不可能在不现出身形的情况之下,还能追上孽龙的轻功身法, 一眨眼间孽龙已飘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机关隐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细看,看 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壁而已,却不知壁间岩石之内别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龙强自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脚步加快,心下却不自禁地愈 跳愈急促,留下来的师娇霜究竟想开了吗?想开了的她是不是还在洞中等着自己 呢? 眼前一亮,孽龙身法如箭脱弦,瞬息间已停在床前,床上师娇霜正做海棠春 睡,粉颊上嫣红如灼,薄被轻掩春光,曲线玲珑若鬼斧神工,诱人已极。她微微 地梦呓着,柳眉轻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点点沁出水滑的肌肤,清淡而又馥郁 的少女香氛,柔软地在空气中飘舞着。 在梦中,师娇霜正陷身于难以想象的境界之内,和孽龙裸拥床上,他的手正 温柔而坚持地,将师娇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带着无比火热的双手在她周身流动 着,每一次触摸都让师娇霜发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师娇霜闭起眼睛,注意力专注在身上,专注在他无所不至的手,所带起的温 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 一想到孽龙正色迷迷地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观察着这清纯可人的玉女,如何 被他挑动了春心,还随着师娇霜娇媚的反应,调节着施力和动作,每当触到师娇 霜的敏感地带,就不经意地多逗几下,还在她发热的耳边,不断倾诉着连夫妻间 也很少说的爱恋甜蜜言语,不时语涉轻薄,逗的春心方动的师娇霜更加娇羞了。 或许是错觉吧?师娇霜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在她身上肆行无礼的手,变得愈 来愈多了,三四只手不断触碰着她、爱抚着她,师娇霜娇躯扭摇如行房艳妇,喉 中愈来愈干渴,荡漾的情欲不断上升,火热的胴体哪管得着是谁在抚玩着她呢? 肉体的臣服愈来愈明显,师娇霜的白皙肌肤上透出了粉嫩艳丽的酡红色,香汗轻 泛之下更现娇痴,她的身子已经软化了,正喘息地等待着,等待着从少女变成妇 人的那一刹那。 若非修练过玉女心经,一颗心比一般深闺女子更是纯静自守,或许师娇霜就 会任其所为,让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睁开了眼,和她床上缠绵的孽龙已变了样 子,变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热的手心熨贴在她身上,灼烧的欲火烧入了 她的身子,雄壮的身体正傲立在她眼前,将强烈的欲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 心。 师娇霜完全投降了,整颗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动献上 娇躯,想让他尽快得到自己,把师娇霜占为己有,但孽龙用两只手压着她,限制 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轻重有致地逗弄着、抚爱着她,师娇霜的身子完全无法动 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让孽龙随心所意地拥有她的每一寸,将师娇霜一寸不留 地占领。 虽说师娇霜早想要和他云雨风流,但这种完全被控制、完全无力护守的被侵 犯、被挑逗的感觉,师娇霜实在吃不消,更何况她也知道,孽龙的天赋异禀正跃 跃欲试,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师娇霜愿不愿意,她都将和那天神一般、粗长勇猛 的身体结合,将承受那强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骑,尽展威能。 虽说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师娇霜却知道自己的反应,她的期待愈来愈高昂, 那种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炼着她,但师娇霜并没有后悔,她期待着他的强 悍,而且将要被那种强悍所侵犯、所占有、所蹂躏、所征服,不知道之后的自己 将会被他淫玩成什么一个淫荡模样呢? “唔……” 一声清柔的娇呓迸出,师娇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阵紧张的抽搐后 软瘫了下来,缠绵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犹然盈绕在师娇霜身上,她 微微睁开了眼,看到孽龙正压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娇慵的模样儿,这 才惊觉到方才是南柯一梦。 “你……你回来啦?” 师娇霜按着床褥想撑起身子,却被孽龙硬是按回了床上去,浑身软绵地像脱 了力一般,一点也使不出力来。 “幸好回来了……” 孽龙笑也不笑,双手掌根相并,按在师娇霜关元和檀中两穴上,缓缓输功进 去,师娇霜只觉得一股温和的热力传了进来,暖暖地烘出了她周身香汗,原已软 瘫的身子更是无法动弹了。 “山中夜寒露重,娇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风寒,如果刚刚我没发觉 这回事,趁着你睡梦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补了娇霜精纯内力,元阴尽失再加上寒 毒入侵,娇霜可要怎么办呢?” “那有什么办法?” 输功了好一会儿,孽龙松了手,看着血色慢慢回到了师娇霜白玉一般的脸蛋 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师娇霜搂住了他,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来,娇柔的呓语甜 美如蜜水,“什么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怀里暖和,娇霜前些夜里早被你宠坏 了,就是为了一直想着你,娇霜才会受了风寒嘛!还要受你这般怨怪!” “对不起,娇霜。” 孽龙吻住了她,“是我一时心急了,又被你撩拨的心痒难搔,这才……” “娇霜哪有撩拨你啊?一醒来你就压在娇霜身上了,也不管娇霜没穿衣服, 又凶成这样。” “原谅我好不好?” 孽龙见状转移话题,“刚刚的梦挺美的嘛!是不是梦见我了?” “嗯……” 师娇霜一阵羞赧,脸儿埋着不肯抬起来,“你连在娇霜的梦里也是一样的坏, 把娇霜调弄得……娇霜不说了。把娇霜丢下了这么久,你好不容易回来,娇霜想 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准离开娇霜,你不是说要让娇霜在今夜…在今夜里,变 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娇霜病可还没好全呢!孽龙怎舍得辣手摧花?等到娇霜恢复了,你就算想 逃我也不让你逃,包保让你变成你从未想见过的淫荡样儿…就好像你才梦到的一 样。娇霜可会怪我,没有立刻让娇霜破身,享受那飞上天般的肉欲美妙快感?” “嗯……” 师娇霜娇娇一笑,纤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子,温柔地为孽龙宽去衣衫,“你是 怜惜娇霜嘛!娇霜哪会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准你走了,山里夜里头好冷, 娇霜一定要在你怀里才睡得好。” “那当然,不过你怕不怕?娇霜光着身子窝在孽龙怀里,又是这么一个媚态 横生的模样,小心到明天早上娇霜醒来时,已经被我得手了喔!孽龙是绝不会放 过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绝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娇霜就不怕,更何况就算……就算漏了,你也会为娇霜补回来 的,是不是?” 慢慢地将绳子和红线调到了适中的松紧,孽龙打上了结,退了几步,得意地 看着椅上的成果,一丝不挂的师娇霜被他缚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背和椅 脚上,动弹不得,尤其是这缚法精巧之至,全没掩住娇艳的春光,反而由于麻绳 从乳下环绕而过,绳子一拉紧后,贲张的玉乳被挤得更加挺了出来,再加上师娇 霜双腿分开捆着,股间那丛娇媚的乌黑完全展现,再无一丝一毫的遗漏,整个人 看来更是诱惑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着苹果红色的脸蛋儿,师娇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从没这么样 被人「欣赏」过,尤其是就算不看着他,师娇霜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孽龙此时看 着她的灼灼眼光,正恣无忌惮地盯着她胀鼓浑圆,因绑缚以致血液全涌了上来, 涨的殷红热情的双乳,眼中几乎要发出了红丝,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 才能强忍着将那红润涨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冲动。 如果仅止于此也就罢了,师娇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拥床上,共入美梦,应 该早习惯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时她可是在孽龙的视线外才脱衣的,连进到孽 龙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闭眼,那时节,孽龙所能看到的,只有师娇霜如玉 笋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虽说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现在可不同了,师娇霜真的 是抬不起头来,贲张的情欲和羞意,正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孽龙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顺着师娇霜优美的曲线移动,慢慢移上了 师娇霜乌光柔润可比得上秀发的下身,师娇霜真的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是师娇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议及首肯,孽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对她做这事呢!在这情形下让孽龙得到自己,师娇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许这肢 体受缚、完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孽龙才能发挥他那淫魔本性,那无情地挑逗、 淫玩女子胴体的高明处,但身受其「乐」的师娇霜,心中却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孽龙太宠她、太珍惜她了,本来师娇霜是存着报恩的心,和 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一种自艾自怜,想着任他蹂躏一夜,将自己珍贵的处子元阴、 和玉女心经已近圆满的功力献给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没深思。 但经过了这半月来的想法,师娇霜放松了自己的心,确定自己是想要永远地 交给他,这才看出了一个颇大的问题:无论是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在武林中都 是为人所不齿的下流手法,这也不完全是因为名门正派天生地对床第之事不敢言 说,不敢明论此种羞耻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质使然。 采补之法专讲「盗」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过于明显地损人利 己,被采补了的人,无论男女或功力深浅,不说重的有可能就此殒命,至少身子 也会受损;加上这事其中的乐趣,又使人留连忘返,一旦沉溺于其中,较弱的一 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难能养复,因此钻研此术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对自己心爱之人使用此术,但若孽龙因爱宠而不肯 吸她,岂不失了祛除金线蛇毒的最后良机?师娇霜想来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 体为饵,以被捆缚、全然无助的模样儿,好激起孽龙原始的侵略欲望,让他彻底 抛却理智,任由色欲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残她,才能让他发挥淫魔无情自私 的本色,全不顾她的恣行采补,先治愈自己再说。 但师娇霜可一点也没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缚,被他绑在椅上,任他浏览 赏玩之时,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觉,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龙那灼热的、像是要烧化 自己的眼光,偏偏在这情形下,身体的感觉更加灵敏,让她一点不留地感觉到、 接收到他的淫欲。 一想到待会儿的自己,想到到时候自己会被搞成什么样儿,师娇霜只觉身子 慢慢濡湿,轻沁的香汗柔顺地滑在透着娇艳酡红的肌肤上头。 加上他的手方才温柔地探入她未启的幽径,将细细的红绳套在师娇霜幽径口 处的阴蒂上,还在绳上打了结,若有似无地刺激着师娇霜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犹 然新鲜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动,现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 已湿透了,幽径之中春泉汨汨跃动,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想要被他侵犯、 被他占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师娇霜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出来。 看着师娇霜羞不可抑,偏又热情如火,直欲爆发的诱人模样,听着她压抑着 的娇呓,孽龙承受这双重的美艳感官刺激,只觉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冲 入她,让师娇霜得到满足,让她承受那持续良久,足以令师娇霜融化、将她带入 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软瘫、慵弱地倒下来为止。 但孽龙也知道,师娇霜是这般娇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绵软,又是未曾开封 的处子,无论如何绝承受不住突来的威猛,要是他真的为所欲为,在他疗愈毒患 之后,只怕师娇霜已被蹂躏的死去活来了,那虽也会带给她无比的美妙,但之前 的破身疼痛,岂是如此吹弹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为了他,师娇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气质,让他饱览 她纵情的娇野放任,美人恩泽怎易消受?他又岂起得了狂欢纵欲之心? 难以想象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师娇霜不由得高叫了起来,什么矜持、什么内 敛都抵不过被他吸啜时,那电流一般瞬间流过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 引发了师娇霜蠢蠢欲动的情欲。 不该这么快动情的,师娇霜火花乱闪的脑中想着,她是怎么了?白玉一般耸 挺无瑕的双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龙享用了,这一次怎会如此热烈呢?难道这种 被绑缚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状况更能让师娇霜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吗? 其实是也不是,此时的师娇霜完全无法转移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将要被孽龙 占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无防备地在他眼前,那将要被 侵犯的自觉,才是最强力的春药;更何况在这巧妙的束缚之下,师娇霜的乳房被 整个束着,贲张的血液全涌了进去,映着鲜美艳丽的红润色泽,贲张的血脉使师 娇霜更为敏感,如此种种凑合之下,师娇霜焉有不意乱情迷之理? “把头抬起来,好吗,娇霜?让我看看你的脸蛋儿,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 子一样,我要尽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肤,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 得到手上,让娇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么棒,教你以后夜夜都想和我 上床寻欢,直到永远。” 孽龙喘息着,慢慢松开了师娇霜迷人弹跳的双乳,舌尖轻巧的舔舐着,无比 温柔地向上滑去,从师娇霜酡红的脸颊上溜过,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无地 挑动着。 “好……好哥哥……龙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娇霜舒服透 了……娇霜……嗯……整个都是你的……是你的私产……是你的玩物……是你床 笫间的战利品……哎…娇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纵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 把娇霜……把娇霜变成女人吧……别……别再逗娇霜了……唔……” 师娇霜柔顺地抬起了嫣红的脸颊,娇慵地舔吸着他的手指头,就好像那日为 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动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彻底软化。 性欲像海啸一般,强猛地吞下了她,冲的师娇霜飘飘欲仙,降服的咸湿言语 不断飞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樱唇和耳珠,都被孽龙逗的热乎乎的;更何况孽 龙的另一只手,正时轻时重地挑玩着她纤细的樱桃儿,掌心还温柔地包覆在她柔 软的乳房上,将一股股热力的气息传入,师娇霜很快就惊喜地发觉了,自己的身 体变得动情浪荡,幽径之内水花四溅,甜蜜而想要被充实的冲动已鼓胀了幽径内 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娇霜吧……哎呀……你拧的好重……唔…… 不要……千万不要松手……再……再重一点……娇霜的乳房是你的……尽情地捏 拧吧……嗯…娇霜要化了……龙哥哥……娇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 被你开封……被你变成女人……娇霜爽昏了……娇霜爱死了的男人……快来娇霜 身上……快干死娇霜……啊……你的手……呜……” 听着师娇霜甜美的呻吟,孽龙也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师娇霜 虽已情热无比,这良田只待他的开发和采撷,但在如此诱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 再次玩了萍儿,采了她的功力之后,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连钢枪比起以往来 都只有更加的粗长强壮,绝非易与,若不先以手和口将师娇霜玩得神魂飘荡,真 的开了她的处女幽径时,师娇霜保证是吃不消的。 孽龙改变了手法,被师娇霜舔的手指头儿轻巧地滑溜了出来,缓滑而下,轻 挑慢捻之中,带着师娇霜香甜口气的手,已箍住了师娇霜另一边乳房,抚的她的 白玉软滑不住地抖颤着,带着湿气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诱发她的内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现了,师娇霜娇媚的喘息声却堵在喉中,她迷乱地近上 了孽龙的强吻,享受着被他侵入口中,尽情舔吸她淡雅口气的醉人。 至于孽龙的另一只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师娇霜香肩上一阵搓揉,让她 全身都酥麻下来之后,慢慢地、以极为轻柔的动作移动着,避过了绳缚之处,缓 缓而下,顺着师娇霜一丝赘肉也无、平滑纤细的小腹,又轻又慢地溜流而下,火 热的掌心终于贴上了师娇霜泛着粉红的肌肤,缓慢温柔地探索着,轻轻地拨开了 乌润微湿的草丛,指尖轻搦着她湿润的内外小唇。 师娇霜颤抖地欢叫出来,声音发着快乐的颤舞动着,被孽龙的嘴紧噙的纤指 上同时传来了一点点微微的疼痛,却是那么舒服。 虽说他的手没有侵入幽径去,但指头却勾住了轻套着阴蒂的红线,轻扯之下 束了起来,最敏感的阴蒂也被指头儿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强烈地混合,登时涌出 了一团火来,烧的师娇霜身子直颤,娇吟不已,还有还有,那红线中打着小结, 就浸在师娇霜水滑潺潺的幽径之内,在轻扯之下不断游移,摩挲着师娇霜嫩比水 纹的玉肌,轻柔处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乐感。 师娇霜哭了出来,快活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孽龙又变了花样,这一 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温柔地吻上了幽径口处敏感无比的小唇儿,舌尖灵巧地滑动 着,阴蒂在这轻舐之下不住贲张。 师娇霜似已魂飞天外,茫酥酥的叫喘声不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柔媚,因为 孽龙不只是舔她,还用舌尖为她解缚,灵巧地褪去套着阴蒂的红线,不断的啜动 让师娇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夹着孽龙的头,却不是要阻止他,而是 不断地点醒他,他的舌头正吸啜着师娇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无 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师娇霜就是他的人了。 师娇霜的舌尖也没闲着,孽龙的手已经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抚爱着她乳峰 的手,而是方才沾着她幽径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愿,师娇霜此时也没 法儿了,她温柔地舔吸着,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樱唇逊色,师娇霜这才知道,他为 何要在她下身留连这么久,那处的温馨甜蜜,确令人忘怀。 等到孽龙解去了幽径上的红绳,师娇霜早达到高潮,她软绵绵地瘫在椅上, 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样儿。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绳,孽龙爱怜地将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温柔地吮吸着师 娇霜身上的红痕,师娇霜此时才发现麻绳磨擦处那擦伤的疼痛,在他的怜惜下竟 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么不就此……弄了娇霜呢?” “娇霜在怕什么?迟早娇霜会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声,师娇霜感觉到了,孽龙的钢枪已滑入了她,幽径之中登时涨 的满满的,那充实感的确美妙无比,虽难免有些微微地、被撑开的裂疼感觉,比 起快感来却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就要得到你了,娇霜。” 孽龙喘息着,他要强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尽根的冲动,毕竟这是师娇霜 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冲动的时刻,“第一次会很痛,一般人都会,何况…何况 你是这么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强硬了,你会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冲 动,一切交给我。” “好哥哥,尽情地玩吧!娇霜……娇霜不怕的。” 嘴里虽说不怕,心里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当最后一层屏障在他的压力之下 彻底破去时,师娇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紧紧箍住了他,幸好孽龙也 不为己甚,并没有就此一逞长才,他紧拥着师娇霜惹人爱怜的娇躯,停着不动, 只是慢慢地抚爱着她,温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适。 慢慢的,师娇霜心花怒放,随着他火热的熨烫,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时已 经消失无踪,只余充实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个人都像麻了一般,软绵绵的,孽 龙紧紧地抵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无比温柔地吻着她、抚摸她,让 师娇霜紧紧地夹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肤的温柔。 “好……好哥哥……你动一动吧……” 师娇霜巧笑嫣然,纤手轻轻按在他背上,娇柔的语音犹如花瓣一般的绵滑, “娇霜……娇霜可以了……不过你真的好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 娇霜浑身酥麻了……你可要轻点儿……免得把娇霜玩疯了……以后不好见你呢… …” “好娇霜要我怎么动呢?” “还这么坏……” 师娇霜轻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头来,孽龙只觉胸前一股娇弱的火正 在燃烧,“都把娇霜逗成这模样了……还在使坏,你可是有经验的,要怎么玩弄 娇霜的身子……哪要娇霜说啊?娇霜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偏偏……” “娇霜别生气,我保证…保证让你气不出来,好不好?” 孽龙扶着她的腰,原本才刚突破了她身子的钢枪再向内进,他的粗长这才显 现出来,虽说孽龙已是极尽所能的温柔了,虽说师娇霜已被逗的波涛汹涌,湿滑 无比,但他缓慢的侵略仍让师娇霜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撑下。 等到孽龙全根而入的时候,师娇霜已是花容失色、气若游丝,只觉那火热似 已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顶入了她心窝之内,那粗壮将她柔弱的身子整个撑开, 让她全身上下都开放了,虽说算不上痛苦难耐,不过也颇吃不消哩! 孽龙温柔地拥着她香汗轻泛的身子,贪婪地嗅着师娇霜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氛, 轻巧温柔地和她调情,慢慢地等待师娇霜性欲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来, 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时节。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热,师娇霜温柔地忍受着,光只是看着已叫她 心惊,没想到真的让他进来体内,竟会撑的如此充实满足,几乎连一寸空隙也没 有,直直截截地顶入了花心里。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难耐,师娇霜也知道,只是她是头一遭,难免有些紧张, 身子也绷的紧了些,她放松了身子,承受着孽龙那时轻时重、威力万钧的手法, 火热的情怀慢慢又回到了身上来。 幽径深处那透骨的酥酸感,让师娇霜忍不住嗯哼出来,孽龙这才扶住了她臀 上,轻轻将她微抬起来,好更适切彼此的体位,师娇霜这才发觉,幽径中的潺潺 泉水,不知何时已涌了出来,染的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而她的胴体正顺着那火 热,慢慢地扭摇着,羞的她红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无比的愉悦,身子 已本能地动作起来了。 温存了这么久,你可终于承受得了了吗?孽龙暗地里松了口气,慢慢将自己 也解脱开来,把身为淫魔的长处发挥了出来,一面亲吻得师娇霜迷迷茫茫,乐的 不知人间何处;一面开始轻抽缓插,让勃发的热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随着孽龙熟练至极的轻抽缓动,炽烈的欲火渐渐染满了师娇霜全身,让她在 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龙抽送的节奏,放浪地扭摇了起来,那在体内深 处不住摩挲、钻营的火热,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嫩肌,弄得师娇霜愈扭愈是舒服痛 快、愈摇愈是花心大放,她热情地回吻着他,双手紧紧捏在他背上,承受着那带 给她无比愉悦的抽送,沉醉在性欲无比的狂放之中。 孽龙的温柔抽送慢慢变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进,他的吻也变得粗暴,不像 方才那样温柔地挑动,而是粗暴的攻势,将师娇霜体内的空气一点一点地挤了出 去。 师娇霜感到愈来愈虚弱,不只是因为他的抽送把师娇霜珍贵的元阴给抽了出 来,贪婪吸吮,也是因为在如此强烈亲吻之下,师娇霜渐渐无法呼吸,她紧抱着 孽龙,疯狂地吻了回去,吸着那灼热的空气。 随着这种强烈的爆发,师娇霜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那力量好像 冲击到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她的功力和阴元完全挤压了出来,一点不留 地溃堤流泄,被孽龙吸光了。 在功力散尽的那一刹那,师娇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猛烈地爆炸了 开来,师娇霜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而同样舒爽无比、达到高潮的孽龙可没有就这样瘫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慢慢运功炼化了刚从师娇霜体内吸来,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将它们完全化入了自 己体内,而金线蛇的毒性也在这过程中消失无踪,附骨之蛆终于褪除殆尽。 “娇霜…娇霜…” 呼唤似由天际飞来,师娇霜幽幽转醒,搂着她的孽龙温柔地环在她身上,面 上浮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那又好 气又好笑的怪样子,师娇霜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醒了?” “嗯……” 师娇霜微嗯着,想要坐起身来,下身的一股裂疼让她哼了一声,又软入了孽 龙怀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还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湿腻的感觉正 萦绕在身上。 “痛吗?娇霜先不要动,有什么事我来就好。你甫破身,行动自会颇为不便 ……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赋异禀弄过……” 师娇霜甜甜地笑着,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上了他,“娇霜真的舒服到极点了, 骨头都像酥瘫了一样,就冲着这一点,娇霜就不后悔被你收为禁脔,就算是泄光 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娇霜真的满足到家了。” “关于这一点嘛!” 孽龙笑了笑,“娇霜好妹子,你试试看运运内功,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依言而行的师娇霜眼睛睁的大大的,樱桃小口合不上来,完全不敢相信会有 这种事,“怎么可能?娇霜……娇霜的功力应该全被你吸干了……功力怎会充盈 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经功成一样?” “我也吓了一跳。” 孽龙亲蜜地吻着她的眉头,“孽龙看你爽到昏了过去,深怕是自己采补太过, 吸死了娇霜,就想输功进去,没有想到娇霜的体内深处,竟有功力反震出来,比 以前还强的多。难道玉女心经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处女才能修练成功的原 因,就是因为要到处女破瓜才能功成圆满吗?” “大概是吧?”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还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酥酥软软的不想动作, “好哥哥…扶娇霜一下子,把娇霜扶到梳妆的镜台前面……” “嗯……” 孽龙也不问原因,轻柔地抱起了师娇霜窈窕纤细的胴体,坐到了台前去。 师娇霜望着镜中,仿佛已经为之沉醉了,镜中的玉人儿,就是方才被男人弄 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吗? 镜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颊上浮着微微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 艳,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来,顺着师娇霜一丝不挂的胴体,滑下了孽龙环在她腰 际的手上,全无一点阻碍;红晕如云的脸颊上,眼角浮现着微微的青黑色,师娇 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过放纵情欲,加上元功被男人尽吸,所造成的虚损之 态,但这不但无损其娇颜,反而更显现出一种性感的诱惑力量,再加上在狂烈的 吻吮之中,显得微微浮肿的樱唇陪衬,冶艳无伦,满腔春色完全掩藏不住。 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 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 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连师娇霜自 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正拥着这初放鲜花的孽龙呢? “哎……” 轻轻咬着牙,忍着那微微的痛楚,师娇霜再次承受了孽龙那火热的侵略。 这一回不比方才,刚才孽龙怜师娇霜花苞初放,柔弱不胜,先前便对她百般 温存,直到弄得师娇霜欲火焚身,幽径内春泉滚滚,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这 一次,师娇霜真的感觉到,孽龙钢枪的强壮锋锐,强硬而威猛地将她撕扯开来, 即便有着先前未褪的分泌,师娇霜方开的幽径,仍险些承受不了他,锐利的狂热 将师娇霜充的满满实实的,再没有一分空虚,切身地感觉到那火热的威力。 这一回,孽龙采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扶着师娇霜的腰,让她沉坐下来, 慢慢得到他的恩宠。 师娇霜轻吁浅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实了,紧紧的幽径再没有一寸肌 肤能逃得开他火热的贴体温存,花心的最深处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 侵犯了,孽龙可真是天赋过人啊!师娇霜这才晓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龙的技巧过 人不说,光是他的禀赋,便足以令每个尝过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 完全被征服占有,即便是被他强奸的女孩,大概也逃不过沉醉欲焰的命运吧! 双手反撑着台面,师娇霜在娇喘声声、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乱的欲 海中,她缓缓地扭摇了起来,淫荡也好、妖冶也好,师娇霜已管不到自己现在像 是什么样的人,她只知放开一切,降服在肉体的需求之下,顺着天性本能的指导, 上下套动、前后扭摇,尽情地享受着花心深处被钢枪上的利齿时深时浅、刮搔痒 处的无穷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没有止息的时刻,每当师娇霜一处的酥痒被刮的爽了,另外几 处又变得更加贪渴,此起彼落的强烈饥渴和被满足的快意,让初尝性爱滋味的师 娇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疯狂的仙境之中,淫叫声愈来愈娇媚酥软,动作也 愈来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来愈销魂。 双手已不必再协助师娇霜扭摇了,孽龙的手顺着师娇霜香汗如雨、火热软柔 的胴体缓缓上移,抚玩着她触手如绵的娇躯,慢慢地托上了她随着强烈喘息而弹 跳的乳房,手指尖轻柔地挟着嫣红的蓓蕾,温柔地揉捏着。 师娇霜在他的双管齐下之中,欲火燎原般地焚烫着,也不管被他强力撑开的 幽径那难忍的酸麻和微疼,还有丝丝落红随着泉水流泄而出,她放怀地享受着、 逢迎着,热情地奉献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悦的高潮妙境,让欲火和热力将 她烧的全身融化,酥软无比。 师娇霜微睁美目,看着镜中愈来愈淫浪的纵欲少女,那妖冶浪荡、乐在其中 的美态,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这般的放荡愉悦,幽径传来的是愈来愈强 烈的高潮快感,师娇霜摇的愈来愈快活,双乳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孽龙的武器 一般,横流漫溢的高度电流,电的师娇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阴精连泄。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干了般,师娇霜娇媚无比地瘫痪下来,动弹不 得,狂泄的阴精汨汨地暖着孽龙正紧紧充实她的钢枪,被幽径温热地笼着、吸吮 着、像纤手一般地捏揉着,让孽龙几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气,硬是压了下 来,把师娇霜慵懒软绵、任他宰割的肉体扶上床去,鼓起余勇尽情冲刺,双手紧 紧箍着师娇霜柳摆纤腰,让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窝里头,一次次都爽的师娇霜神魂颠倒,已经是丢盔弃 甲、大败亏输的师娇霜,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力的抽送呢?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不 断从她的檀口中窜出,在在言明了师娇霜的舒爽,她软软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 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冲刷着她,迷迷茫茫的师娇霜甚至不知道孽龙是何时结束 的,激情之后的她连神智都似飞上了云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软瘫在池子里,师娇霜星目半睁半闭,满足无比地倒在孽龙怀中,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从将自己的肉体献给他之后,师娇霜这几日来不断和孽龙欢爱,几乎 在每个地方、每个时间,孽龙都可以和她寻欢作乐,而师娇霜也似完全开放了自 己,一点矜持也无地开怀忘忧。 “龙哥哥……” “好娇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么忍得住不动你呢?” “搂紧娇霜吧…娇霜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紧娇霜的话,娇霜就 要沉在水里了…都是你害的,让娇霜变成了沉迷欲海的女人,一刻都离不开你, 要是给师叔…或是师姐妹们知道,娇霜被你变成了荡妇,可要怎么办才好?” “娇霜现在还算好。” 孽龙淘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等到以后,娇霜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狂欢纵 欲的滋味。” “说实在的,娇霜不懂……” 师娇霜甜甜笑着,他的温柔是这么令人难以抵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云雨之 后,方才的孽龙还真是粗暴呢!偏偏师娇霜也爱上了这种被当成泄欲玩物的快感, 被滋润的像朵初放的鲜花一样,虽说不上是烟视媚行,却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 难以相信。 “娇霜是真的爱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觉,大概女孩子被你 弄上手之后,都会这样吧?好哥哥你实在……哎……实在是太强了,让娇霜…… 娇霜一点抵抗都没办法,即使再不愿意,也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可是……为 什么娇霜……娇霜的身体……也是……也是……” “也是那么敏感,连一丁点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 看娇羞的师娇霜说不下去了,孽龙忙为她补上。 “嗯……” “其实这该算是我的错。” 孽龙抱着她,慢慢游回了岸边,这山泉虽在少室山中,却是人迹罕至,真不 知他是怎么找到这块地方的,“那夜娇霜被我开苞的时候,不是被我吸干了「玉 女心经」的功力吗?” “嗯……” “而后我也攀上了顶峰,阳精劲射的娇霜欲仙欲死,也是因为阳精入体,阴 阳会合之后,娇霜的玉女心经才终至大成。不过也在那个时候,我体内的金线蛇 毒完全被化解了,却不是被逼出体外,而是融化在内力之中,变成了我身体的一 部份,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份,就射进了娇霜体内,改变了娇霜的体质,也改 变了娇霜的本性,让娇霜变成最易动春情的淫娃荡妇了,嗯?” 师娇霜横了孽龙无比娇媚甜美的一眼,轻轻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这也是 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隐瞒不说,因为这样的娇霜才最适合你,是不 是?” “娇霜不爱这样吗?” “爱……爱死了。” 师娇霜吻上了他,含羞带怯地,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要不是你,娇霜也 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娇霜才是不爱呢?娇霜只是怕……只 是怕……” “娇霜是孽龙碰过最百依百顺的绝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 造的,孽龙怎可能不要你?好娇霜别胡思乱想了。” “为了罚你……” 师娇霜羞的红了脸,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好哥哥今晚别想睡了,娇霜要和 你享乐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采补之术,吸的娇霜欲死欲仙,把娇霜玩 的死去活来,如果娇霜明天早上仍能睁得开眼,你的麻烦就大了。” “好娇霜放心。” 孽龙的脸儿浮现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着一个自找死路的猎物, “原本怕娇霜受不了,我还有好几招「特别」的玩意儿没有用在娇霜身上,既然 娇霜都说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击,不管娇霜求饶也好、哭啼也罢,一定要弄到 连娇霜你这小淫妇也撑不下去为止,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 师娇霜一声娇呼,登时陷入了欲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后晕乎乎地醒过来时, 只觉腰肢酸软、全身乏力,这才知道被孽龙拿来泄欲,是多么享受而又恐怖的一 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经已经练成,根基沉稳,换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龙活活淫玩至 死了。 ※※※※※※※※※※ 第十七章 迷茫如雾的眼睛慢慢张开,前一夜才乐的全身脱力的身子仍是软绵绵的动也 不想动,师娇霜挪了挪身子,让一丝不挂的胴体能更适切地感觉到,孽龙怀中那 温柔的暖气,舒服的让她更不想动了。 想一想,从她被孽龙破了身子,到现在也不过才六七天而已,对师娇霜来说 却好像已有六七年那么久,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满了师娇霜身子每一 个角落,像海啸一般地席卷了她,师娇霜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滋味儿才好。 孽龙也还没醒,师娇霜看着他沉睡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下去,这些日 子以来也真够他累的,夜夜笙歌,难道她师娇霜真有如此销魂魅力吗? “嗯…” 孽龙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师娇霜一双欺霜赛雪的纤 手温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环绕的吻轻轻巧巧地落在上面,亲蜜无比。 “先别醒来,再睡一下子。” “来不及了。” 师娇霜一声轻呼,手不由得放了开来,孽龙的魔手突袭了她昨夜被肏的有些 红肿的幽径,虽说动作是如此轻柔,但仍惹得师娇霜一声娇弱轻吟,被孽龙一旋 身,压在身下。 “这样使坏的?” 师娇霜双手环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娇霜是怕你睡得不够,才叫你再睡 会儿的。” “我还以为是娇霜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好好的欺负我呢!” “娇霜只有被你欺负的份。” 师娇霜撇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惹得孽龙在她颊上一阵轻啄,“光是这些日 子以来,哪一天晚上娇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贴贴的?就算娇霜不情愿也一样,连娇 霜「好朋友」来的时候,你也不管娇霜身子不适,还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娇霜玩 的死去活来、血染床褥,还敢说娇霜是河东狮,想欺负你?” “对不起,对不起。” 孽龙笑了笑,举手投降了,对着她没有必要装什么硬气,“谁叫娇霜即便在 「那个」来的时候,蛾眉轻蹙的样子也是那么美如春花、丽比夕颜,我那忍得住 嘛!孽龙实在是不想惹你伤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么,真的好像很不高兴的样 子,连我动你都没有什么回应,还哭了出来……” “只是……只是娇霜的心事而已……” “说出来我听听嘛!” “还不都是你啊!” 师娇霜轻轻地在他鼻头上咬了一下,“从你为娇霜开了苞,让娇霜玉女心经 得以大成后,娇霜就一直在怕……” “其实娇霜不用这么多心的,孽龙行事便是再无忌惮,也不会全然不顾娇霜 的想法。这样好了,孽龙当天立誓,如果……” “谁要你立誓呢?” 师娇霜吻住了他,不让孽龙再往下说,好一阵缠绵后才放了开来,“师叔的 玉女心经修练颇久,却是不明其法,始终未能达大成境界,让师叔终能达成心愿 也是好事。更何况…更何况有谁比娇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当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让玉女心经终止于成时,师叔的处女身早已确定保 不住了,就算她名义上是你师娘,你也不会把她放过。” “娇霜本来还有些许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满意了,可以让师叔免遭劫难, 可是光娇霜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满足得了你呢?更……更何况这种「劫难」, 师叔也未必不喜欢,娇霜这些夜来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浑身舒畅,哪会不晓得 其中滋味?” “娇霜真知我心。” 孽龙笑了笑,把师娇霜搂紧了,声音像水波一般轻柔地环在她耳边,“娇霜 等着看吧!我会把你沉溺欲海的师叔带到你眼前,让她「亲口」来和你道谢。” “道谢什么的就不用了。” 师娇霜眉目之间浮现了微微的担忧之色,“害得师叔破瓜失贞,娇霜已很过 意不去,师叔一手带娇霜长大,将娇霜培育成香剑门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经的 心得也倾囊相授,丝毫没有藏私,若非要师叔梦想得圆,娇霜情愿以身子拖住你, 就算被你以为是最淫最贱的骚妇荡女,让你鄙夷之下对娇霜弃若蔽履,也不让你 去对师叔……对师叔使坏。” “一直怀念着龙之魁师伯,师叔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娇霜这 样的闺女还要娇嫩得多,要是被你这坏蛋用强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时候师叔 会怎么想,你可别太过粗暴了。” 几夜婉转承欢下来,师娇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间的孽龙到底有多么 勇猛,多不怜香惜玉,以往因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现在已完全消失无踪, 销魂蚀骨之余,师娇霜不禁要想,自己献身救他,是否是养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 天敌。 孽龙也不答她,只是温柔地拥着她香汗未干的胴体,在温柔中又投入了梦乡。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凉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 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 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 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叔…” 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边,莫青霜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 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莫青霜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仿佛环着 一团冷气般,明月夜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师娇霜陪伴着莫青霜的时候,师娇霜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莫青霜脱去 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莫青霜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 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师娇霜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 担忧: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 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着热 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却似完全没有感觉般。 “师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娇霜师姐虽在恶战淫魔之役后失踪, 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胜她也不容易,更何况在天会中小败给那淫魔之后,师姐 闭关三日,武功也更进了一步,她的失踪应该不是像赵彦说的,是被淫魔所掳, 大概只是化明为暗、继续追杀而已,应该不用师叔担心。天寒露重,冷的紧呢! 要是师叔受了凉,师姐回来会伤心的,就算师叔不添衣裳,也该喝喝热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静一静。” 莫青霜终于有了动静,虽说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师娇霜失踪以来,那完 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好啊! 明月夜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莫青霜这才慢慢地把杯子 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 感传了上来,让莫青霜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 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 秀发,白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莫青霜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竟 看不出雪白无垢的贴体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纤纤玉手,有什么分别,要让这样的 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莫青霜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 甚。 身为孽龙半个师父,还在世的人中,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龙的实力究竟有 多么可怕,师娇霜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香剑门中都是无与伦 比,但比之孽龙,还是差了一筹,若只是比武较艺,在有所保留的状况下,师娇 霜就算终会败阵,大概也不会受伤什么的,但若变成了生死斗,想要杀孽龙,只 怕非要龙之魁复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会,莫青霜之所以半途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见这两个算得上是 她儿女的人自相残杀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来,孽龙身上仍有毒伤未 解,绝对不会全力出手,结果也正如她所料,师娇霜虽败,两人却也只是伯仲之 间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这一场,却是关系孽龙生死的一役,即便是从江湖中那稍嫌 夸大的传言来看,莫青霜也知孽龙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却生死的尽力出手, 否则以当时集聚坪上的数百人力,个个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实力就算再强, 怎可能在纵横当场、人人带伤之下突围而去呢? 光是听到传闻,莫青霜便可想见当日一战的可怕,此战之后的武林正道,虽 仍盛传着捉拿淫魔归案之声,人人仍是呼喊的声比天高,却完全没有任何人动手 的消息,那不会因为孽龙会潜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丧胆,再不敢招惹 他了。 在那种场面之下,身法如电、步步阻截,强接了孽龙全力出手的师娇霜,绝 不可能毫发无伤,若是师娇霜真受了内伤,而后又被孽龙所掳,后果会如何莫青 霜真不敢设想,孽龙不只是武功得龙之魁真传,好色的个性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受毒伤又颇需以女子元阴来进补压制,绝不会放过师娇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 玉女心经已难大成,难道连她最后的希望,也会毁在孽龙手中么?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却已来不及了,背心几处 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劲道来。 莫青霜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 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却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以及那轻按着她香肩,光是 掌心微微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的 手法,除了孽龙,还会有谁呢? “你来了,龙儿?娇霜怎么样了?” “娇霜很好。” 孽龙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莫青霜耳后,“这些日子以来她快活的 要命,只可惜师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上过床之后,是怎 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现在的她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孽龙是那么急色,莫青霜一声压低了的惊 呼,孽龙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裸背,温柔地流动着,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 抑制的心,喘息声软绵绵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而孽龙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随着莫青霜的体温愈来愈高,她也再难压 抑,当孽龙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莫青霜娇嫩如樱子的香甜蓓蕾 时,莫青霜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 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孽龙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 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莫青霜 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孽龙愈来愈 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枫火一般烧得她情 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孽龙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 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 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胯下,恣意 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孽龙……青霜…青霜是你师娘啊……嗯……不要…… 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儿……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过 我……龙儿……” “才不放你呢!” 孽龙嘴角挂着一丝淫贼才有的笑意;他想的果然没有错,虽不像金线蛇毒一 般恶辣,玉女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玉女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 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肌肤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 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 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淫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 渴求已极。 “娇霜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 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好师娘啊!就让孽龙来检验检验,看你和娇霜比 起来,究竟是谁比较淫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证孽龙比其它男人, 更能让你食髓知味。你还是原装的吗?” “青……青霜还是……是原装的……不要!啊……别……别捏了……青霜… 青霜会受不了的……”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娇媚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更叫男人 心花怒放的了。 孽龙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欲火焚 身的当儿,孽龙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时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闺房中,在她 的床上尽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 逗之下,孽龙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孽龙轻轻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热的娇躯,双 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莫青霜 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孽龙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莫青霜失去贞操,这 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龙一边 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莫青霜靠着孽龙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 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 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 之下,莫青霜嫩滑犹胜花蕊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 而孽龙老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紧箍着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纤腰,孽龙俯下了头,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 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发出了一阵比一阵高昂欢快的叫唤声。 待到孽龙将她身子扶正,让春情荡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对他时,莫青霜 从没被男人望见过的纯洁胴体,已是无一处没有布满男人贪婪的吻吮痕迹,连孽 龙时轻时重揉搓时留下的红痕,相衬之下也已消失无踪。 此时的莫青霜早已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放弃了处子的娇怯,她呻吟着、渴求 着,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龙身上盘去,她的喘息是火、肉体是火,连眼光中也含着 热烈的欲焰,被孽龙的手分开的腿根处早已是春泉淋漓、湿黏无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乱了,孽龙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阵子,吸的 莫青霜快活乱叫以后,慢慢又移了下来,莫青霜的腿间不但没被他的贪婪吮干, 反而更形春潮泛滥了,浪漫的绮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烧的莫青霜全身发烫、意 乱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徒弟,几乎是她的儿子辈,现下 的莫青霜只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乐趣,等待着冲破伦常的交媾苟合将她埋没。 满意地看着这淫兴已被挑起的绝色美女,孽龙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动作 着,嘴唇在莫青霜耸挺的双乳上留连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出来, 将莫青霜逗玩的热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动着,从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动, 滑过了粉颈,吻过了嫩颊,等到孽龙终于移到莫青霜渴求干燥的樱唇时,几乎是 被她捕获的,莫青霜渴求地献上香吻,两人的唇舌一瞬间便进入了炽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龙陡然发觉不对,要撤退却已来不及了,莫青霜狂热多情的吻 中,一颗小小药丸滑入了孽龙口中,一下便溜进了孽龙腹内,孽龙只觉腹中一阵 火热,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欲火陡地升起,瞬时烧遍了他全身,孽龙原已雄猛 高挺、似要择人而噬的钢枪,在这一下刺激之中,变得更加烫热了。 孽龙自知天赋过人,莫青霜还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 的放浪,原本他还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欲火焚身至极点时,再将她干的魂销 魄荡、欲仙欲死,但在这春药的威力之下,孽龙的忍耐登时瓦解冰消,他近乎粗 暴地分开了莫青霜的玉腿,将她的幽径张到最大、最没有防备的状态,硕大无朋 到令女子见之又羞又喜又惧的钢枪,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处女身子,全根而入, 莫青霜被他压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只有任凭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边远,光这一声就可以让香剑门全 都醒过来,她娇柔窄紧、未逢客扫的幽径,被孽龙一下突破到了最深处,强烈至 无可言喻的火热一下充满了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开来了一般,偏偏孽 龙接下来做的,并不是温存体贴,而是一下下愈来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 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捣黄龙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儿受得了呢?她哭叫着、勉强地扭动着,不让孽龙的锋锐 刺伤她的苦处,处子落红在孽龙大起大落的动作之下,不断地洒出来,淫渍原已 半干的地面又铺上了层层半红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才那长久似没有穷尽的前戏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从初次的痛苦之 中解脱开来,尝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却本能地扭动着,迎合着 被欲火烧红了眼的孽龙的冲刺,莫青霜的双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环住 了他的腰,正顺着孽龙的冲刺摇摆着呢!莫青霜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满了 热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着、渴求着孽龙的强吻,喉间发出了快活美妙的呼 喊。 方才孽龙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龙 投降,什么都不顾了,这下换成了真刀实枪的猛勇淫玩,初尝美妙的莫青霜哪撑 得住呢?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处子元阴混着体内元功,随着酥透骨髓深处的美 妙快感,一趟趟全无抑制地泄了出来。 随着肉体的无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阴精大放,愈丢愈是爽到了魂飞九霄、 乐不思蜀,但孽龙可还没完呢!在春药的带动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管莫 青霜已献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温存,孽龙完全发挥了深不可测的实力,愈干 愈深、愈冲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没感到苦处,对孽龙来说,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 药力冲激之下,他也没忘了如何取悦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紧一下、松一 下地钻探着,还被他的利齿刮的酥痒无比,乐趣无穷,不时还被他的几浅一深弄 得欲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龙那一股烫热的阳精,终于毫无保留地冲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贵花蕊中 时,莫青霜早被干的几死复苏,软绵绵地动都不能动了,那一股热力直烧入莫青 霜芳心,烫的她浑身发颤,又泄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脱力,而孽龙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干似的,整个人放松之 后,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没有动作。 眼前还有些晕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过来,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境 一般,若不是孽龙还倒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及幽径处传来那微微的痛楚,浑 身香汗的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呢! 莫青霜本想撑起身子,离开孽龙那暖暖的怀抱,奈何幽径深处一阵裂疼传来, 痛的她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夜来放浪过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还是师娘厉害。” 孽龙幽幽地说,就像以前一般嘟着嘴儿,像是要向她要些什么,“淫魔从不 曾像这一次一样,栽在女孩子手里,还被下了药,弄到力气都被抽干了。” “讨厌……”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娇柔地盼着他,“都……都弄得青霜这个样儿了,还 叫青霜师娘,也不改口吗?” “当然不改口了,师娘还是师娘。” “算了,算青霜输你一世,从以前开始你就最不听话……” “到底是为什么呢?” 孽龙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阵甜美娇嗔,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红 润丰腴的樱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师娘从一开始就是半推半就,还故意勾逗起孽龙的火气,甚至还 对我下春药,师娘总不至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吧?难不成孽龙此来侵犯,令师娘 失去处子纯阴之身,还是师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 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纤指却被他抓着,逐个吻吮着,令莫青霜几乎连说话也 失去了力。 “青霜……霜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修练玉女 心经,没有把身子交给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称心的弟子,如果… 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给你算了……谁知道……谁知道你 这么厉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后青霜真会被你欺负一世一生呢! 哎……别……别再吸了吧……青霜夜来被你肏坏了,承受不得龙儿再一次的疯狂 淫乐呢!” “师娘这么可爱,龙儿哪舍得摧残疯狂?” 孽龙笑笑,在莫青霜颤抖的丰乳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阵销魂呻吟,“师娘 昨夜真大胆的好可爱,孽龙真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龙儿你坏。” 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轻咬了他一口,“对师娘竟也用上了采补之术,想把青霜 活活奸死么?” “师娘不喜欢被我活活奸死吗?” “哪……哪会……哪会不喜欢……” 就算是和男人裸拥床上,就算是已和他有了亲蜜的肉体关系,讲到这方面莫 青霜仍是放不开来,娇滴滴的。 “青霜真的爱死你了。说实在话,你怎么知道的?青霜虽没有尝过,可也知 道这是玉女心经大成之况,龙儿是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要靠着男女交合,才 能突破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关?” “娇霜比师娘还早尝到这种淫乐滋味,这样说师娘明白了吗?” “原来你早在娇霜身上实验了。” 莫青霜娇怯怯地,师娇霜就像她的女儿一般,一想到方才的美滋味,师娇霜 也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该羡还是还庆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爱 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脑筋打到青霜身上来。” “何止打歪脑筋,师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 孽龙淫笑着,捏了捏莫青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龙儿知道师娘在怕 什么,不过师娘放心好了,除非师娘同意,否则孽龙绝不会一马双鞍,在娇霜眼 前把师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说话,孽龙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过等到师娘再被我玩的死 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儿,要师娘答应这种事,只怕也不难吧?嗯?” 夜来狂欢之后,全身脱力的莫青霜原不愿再来一回,奈何孽龙的挑情手段实 在太高明了,何况是她才刚被他奸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 神魂颠倒的迷乱愉悦之中。 年轻的男子真是体力无穷啊!尤其是床上,面对着一丝不挂的美女,体力和 欲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过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被男人爱宠的 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厕外,莫青霜从没出过房门,日夜不分的缠绵让莫青霜真是 沉迷其中。 爱怜地看着身边睡熟的孽龙,莫青霜轻轻地坐起了身子,忍着肢体的酥酸, 拿起了床边的小巾拭擦着彼此的身体,两人的身上都黏着方才淫乱的种种痕迹, 尤以被干的飘飘欲仙的莫青霜为然。 那夜她硬塞给孽龙的春药,到现在还在发挥,莫青霜不禁要庆幸,若不是孽 龙以元功压制了春药,让它不能一口气完全爆发出来,恐怕在第一次献上贞操之 时,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还是有后遗症,孽龙慢慢地、让药力逐渐发散出来,却是每一点都发 泄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转承受的份儿,怪不得她会变得和 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个模样儿。 这可全是自己惹出来的啊!莫青霜对此已不知想了几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 容,温柔地躺回了孽龙怀中,若非如此,她又岂能发现性爱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 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点点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 孽龙环住了她的纤腰,在莫青霜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一阵爱抚,汗湿刚刚拭去, 犹有些湿滑留在上头,摸起来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肤嫩滑如水波,触感异 常的好,叫人真是爱不释手。 “别……别再来了吧……” 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轻薄,柔若无骨的玉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握,被他带着直向 莫青霜从未触及过的羞耻之处前进,雪般洁皙的肌肤再次涌起了媚艳的酡红色, “从青霜被你弄到手开始,日日夜夜都没放过青霜,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 霜是爱得狠了,可你也要让青霜有休息的时候嘛!” “那……很难喔!” 孽龙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师娘是这般娇媚天生的女子,雪肌冰肤又是 如此温暖,和你孤男寡女地处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鲁男子也要无法自持, 更何况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吗?” 莫青霜格格娇笑着,玉手轻轻搔着孽龙肋下。 “那更危险喔!我在床下,看着师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会连逗 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哟!” “那青霜岂不被你干死了?” 莫青霜也知那种情况的严重性,孽龙实是天赋过人,平常女子哪经得起他的 手段?要是没经过前戏,给那庞然大物攻入了女子的体内,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 了。 “所以师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诱惑我,否则孽龙就发一次狠给你看,保证 师娘经不起孽龙一轮猛攻的。” 孽龙下了床,将莫青霜窈窕轻盈、恍若没生骨头的胴体抱了起来,“让孽龙 带师娘去好好洗个澡吧!师娘有没有经验过,在水池里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 逗、载浮载沉地被奸的死去活来的滋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什么好抵抗的呢?” 莫青霜羞答答地将脸儿埋在他怀中,孽龙只觉怀中的美妇通体火热,光是言 语勾引已是春情荡漾、无法自持。 ※※※※※※※※※※ 第十八章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的快感,莫青霜这回真的感觉到了,在池中可不比床上, 莫青霜完全没有可借力之处,整个玲珑修长的娇躯,非得痴缠在孽龙的腰间才不 致于滑下,就好像……就好像孽龙为她开苞时一样,非得靠着孽龙的扶助才行。 但在水中可比亭中好得多,水波有浮力,又是活动的,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 而波涛汹涌,好像一双手般从腰后不断推动着莫青霜的躯体,让她能更深入、更 强烈地迎合上孽龙强悍深入的冲刺。 原本孽龙的硕大便早已降伏了她,令莫青霜的窄紧幽径次次被充实撑满,全 无可以退缩之处,炽热的欲焰全然没有遗漏地烧在莫青霜体内,直直灼化了她芳 心,烧的她媚吟娇啼、浪荡不已,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性交的高潮顶点,透骨的 酥酸不断侵犯着她,让莫青霜陷入了从没有想象过的仙境中,快活地什么都顾不 了了,元阴一点一滴地被汲了出来,让正奸着她的男子放怀取用、恣意享有。 真是太强了,对莫青霜而言,孽龙是一个巨大到令她难以承受的宝贝,每次 交欢都被他淫玩到无法控制自己,爽到了极点,对孽龙的需索无度,莫青霜真是 又爱又怕,既爱那种被男人温柔又粗暴地享受的快感,又怕这样下去,自己终会 吃不消这种极度放浪的愉悦,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即便是不想或是不愿,莫 青霜次次都被孽龙所征服,身心再没有一点保留地开放了,连芳心似乎都因他的 强奸而心花怒放。 看莫青霜已爽到了极限,软瘫的胴体春色撩人,被男人尽情征服过的身子再 没有移动的力气,孽龙嘴角挂上了招牌的淫邪笑容,将原已加快速度的抽送缓缓 放慢,却是每一下都更为深入。每一次都是这样,当女子被他占有了身心,完全 不能自拔地露出这种失神的神色时,就是他的占有欲最满足的时刻。 孽龙强抑着要在她体内解放的冲动,将莫青霜灼人的美丽胴体抱到了平底的 池边上,将她压在上面,对已奉承至极的莫青霜,做一次最深入、最令她舒爽的 抽送,挺的莫青霜用尽体力,浪叫不已,幽径不自主地收缩着,本能地吸吮着孽 龙深入她的钢枪,从那种不断传上身来,电殛了体内每一寸的神经的快感,孽龙 知道莫青霜已经浪到了极点,再干下去她就要昏死了。 而孽龙自己呢?也已经是酥透了背脊,钢枪不住颤跳着,阳精就要一泄如注 了,他奋力地要把肉棒抽出,想要像以往一样,把精液射在莫青霜娇艳的胴体上 头,然而这一次却来不及了,莫青霜奋尽了余力,将他搂的紧紧的,玉腿箍死了 他的腰,不让孽龙抽出来,逼得孽龙一阵舒爽酸麻快感之后,紧紧地肏了进去, 让澎湃的雨露全数洒在莫青霜体内。 莫青霜满足无比地承受着,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将乳白的阳精全 吞入了花蕊的最深处,整个人就像是融化了一般,酥软脱力地瘫痪了,只留下了 满足至极的娇媚笑容。 “为什么,师娘?” 喘息了许久,孽龙这才说出话来,但莫青霜樱唇温柔地堵住了他的话,让孽 龙停止了,好久好久孽龙才终于能问出来,“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别说这种话,青霜才该怪你呢!” 嘴上虽说怪,莫青霜泛着粉红春光的眉宇之间,可没有一丝的怨怪之色, “除了让青霜成为妇人的那一次外,你一次都没有布施雨露,让青霜总有着差了 一点点的感觉,难道青霜就比不上其它被你玩弄过的女子,没有拥有你的资格么?” “不是的。” 孽龙重重地痛吻着珠唇,抱的她更加紧了,“你是孽龙的好师娘,怎可能比 不上别人?你可是最好最棒的,娇霜都比你不上。只是你终究不能和孽龙双宿双 飞,所以孽龙特别小心。为师娘开苞的那一次,孽龙是为了让师娘体内阴阳融合 无间,玉女心经能臻至境,才在师娘体内泄身,孽龙光那次就很怕了,要是让师 娘你怀孕,可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孽龙强忍着欲望,以后都没有在师娘体内尽兴, 谁知道……” “别说这话了……”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雾如幻,乐的就像是得到了至宝一般,“青霜已是你的 女人,就不会怕为你怀孕。何况就算青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刚刚玩的青霜 那般尽兴、那等放浪淫荡,青霜知道这样一定会怀孕的,就让青霜为你生个孩子, 好不好?算青霜求你,青霜明知不能和你双飞,我们的缘份只有这一段,你就忍 心拒绝青霜吗?” “放心好了。” 孽龙双手温柔轻巧地环了上来,掌心轻搓着莫青霜丰腴玉滑的双乳,搓的她 闭目轻吟、全身皆酥,“反正后悔已来不及,孽龙这几次会加紧在师娘花蕊处播 种,让师娘爽上天去,想不为孽龙怀孕都不行,好不好呢?” 虽是在山洞之中,却是烛光如映,一点也没有阴暗的感觉,烛光微微地飘动 着,却丝毫不减其光明。 羞红了皎比明月的娇媚脸蛋儿,全然不像是年已四旬的妇人,比一般少女更 是娇柔畏羞的莫青霜,随着孽龙的呼叫慢慢地走了过来,洁白的丝袍中露出了洁 白如玉的肌肤,若非艳丽的嫩红生气,正慢慢感染上来,皎洁处和丝袍竟没有半 分分别。 莫青霜走的很慢,欲语还羞,良久良久才走到了正喘息着的孽龙身边,鼓动 的心跳带着她全身都发着微微的颤抖,薄薄的丝袍透着光,若隐若现地展现着莫 青霜傲人的胴体,甫在孽龙的威猛下成为妇人的她,刚被开发的身子正显现着肉 欲的娇色,丝袍之下全没有半分衣裳,在孽龙的灼灼目光之下,莫青霜几乎就像 是赤裸裸地走过来,正含羞带怯地等待着孽龙那带着微微暴力的宠幸似的。 如果是平常的情形,孽龙早就已经扑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摆平,让莫 青霜尝到男女欢好的快乐,但这次却不一样了,莫青霜顺着孽龙的指示,娇羞地 爬到正仰躺着的孽龙赤裸的身上,柔顺无比地俯下了身子,吻上了孽龙犹带汗湿 的胸口,慢慢地舔了下来,温柔地为他把汗湿舐净,在侍候他的当儿,还不忘将 一双玉手轻巧地揉搓着他手臂,为他搓去所有的疲惫。 完全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放下了所有矜持、所有身段来服侍着男人, 再加上这种姿势之下,孽龙的一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掩不住的颤动双乳,这动 作、这想象,以及接下来的事情,令莫青霜脸蛋儿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了,熊熊的欲念烧上了她全身,使得莫青霜浑身发热,和她切体交缠的孽龙最明 白这情形。 其实,这种程度的服侍他,对莫青霜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再羞人的声情动 作,莫青霜也曾在他面前表现过,雪白而浑圆的玉乳早不知被他揉过、吻过、吸 过了多少次,那会在乎男人区区的眼光呢? 可是这一回不一样,光是走过来几乎就让莫青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 孽龙是令她如此动心,让莫青霜浑忘了羞意,全心投入地爱抚,也不管瘫卧一边 的师娇霜,正看着这师叔那期待男人宠幸的媚样儿了。 其实师娇霜的眼光并没有多灼烈,离别了好久好久,孽龙才刚一回来,就拥 住了情不自禁、飞奔入怀的她,也不管莫青霜在旁看着,更不管还是在光天化日 之下,连山洞都没进去,当场就将久旷之下,春心荡漾的师娇霜剥了个精光,让 她变成了个娇弱无比、惹人爱怜的小白羊。 被压在草地上的师娇霜本不愿在这大白天里,更是在等于半个母亲的莫青霜 眼前,被孽龙淫玩,但是孽龙的挑逗手段实在太厉害,再加上师娇霜早就被他征 服了芳心,在他身下更不会有任何矜持。不一会儿,春心大动的师娇霜便迎合起 来,完全忘了莫青霜正含羞在旁看着,淫荡无比地浪叫了起来。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才在半晚的夕阳下被送上了高潮,但孽龙可没有这么快 满足,他抱起了魂萦梦系许久的美人儿,将师娇霜酥软地似可滴出水来的胴体搂 得紧紧的,以立姿再次侵入了她。 随着孽龙进入洞中的步伐,每走一步,便是一次强悍而有力地深入了师娇霜 花蕊,挑的她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那深入的探索,顿令师娇霜爽上加爽、酥上 加酥,快感更为深入而激烈。 等到师娇霜再次爽到极点,阴精大泄之际,孽龙也已射了精,将师娇霜射得 一阵美妙浪吟,一同滚倒在暖暖的床上。 真没有想到,孽龙竟真能把一向最不想出门的莫青霜带下山来,而且从莫青 霜那娇羞似花朵初开,偏又偎着他不肯须臾离开的模样,仍在喘息中的师娇霜心 下明白,莫青霜多半也已是孽龙的囊中之物了。 眼看着莫青霜丁香般的小舌,旁若无人而温柔地舐去孽龙下身那柔腻的液态 沾黏,此刻的莫青霜好似已沉迷了下去,什么都不管了,正旁若无人地为爱郎品 箫。看着刚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钢枪,在莫青霜水色缠绵的舌间吞吐着,渐渐地 又茁壮起来,师娇霜不禁芳心跃跳不已,若非她刚刚才满足过,全身上下又酥又 酸,真想要爬起身来,加入莫青霜那媚态邀宠的行列中。 在香剑门的后山,莫青霜的香闺中,被开了苞的莫青霜早不知为孽龙这般「 服务」了几次,对吹箫的技巧早已是出色当行,尤其是她衣襟半解,白玉般香甜 可口的酥乳半隐半现,撩人至极,配上莫青霜那享受无比的神态,比一般春药更 能强烈地撼动男人,不一会儿孽龙已雄风再振,比方才淫玩师娇霜时更形雄猛, 师娇霜这才发觉,孽龙比以前更粗大得多了,看来从莫青霜身上,他也已得了不 少好处。 轻轻吸了口气,强抑着爱徒一旁观览的羞赧,莫青霜风情万种地飘了孽龙一 眼,如怨如诉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千言万语一般,叫人魂也飞了。 一想到处子之身保持了四十年多,竟那般轻易地被孽龙给夺了去,之后还被 他控制了身心,随时随地都陷入了炽烈的欲火当中,现在还这般无法自抑地,在 师娇霜眼前被孽龙占有,莫青霜芳心当中真是百感交集,但她并没有退缩,情欲 的力量是如此的暴烈,绝非她可以抗拒,莫青霜早确定了,无论孽龙如何对她, 都要沉醉其中,任他予取予求,光是和孽龙的妻妾一同服侍他,算得上什么呢? 慢慢沉坐下去,几声轻吟娇喘,莫青霜美目半闭,浪潮汹涌的幽径再一次被 充满了,那火热强烈地烧化了她的身心,虽说已不知是第几次承受,仍强烈到让 莫青霜无法习惯,她仰起了霞烧通红的玉颊,强烈地吸着气,专心地感觉那充实 了她的无比烈焰,喉间不自禁地传来了快活的呻吟,纤细的玉指紧抓着床褥,彷 若不如此便无法承受那绝顶的快感,嫣红的乳晕艳丽地绽放着,又挺又媚。 即便是刚满足过的师娇霜,看到了她这般无可抑制的快感,也要再次春潮奔 涌,正享受着莫青霜的孽龙,自然更是乐在其中,这种性欲的淫乐,除了身在其 中的人外,是绝对无法感受得到的。 目睹孽龙和师娇霜全无半分忌惮的纵欲,从洞外跟到洞内,全没有一点儿遗 漏,即便是心如古井的出家人,也要被燃起欲火,更何况莫青霜才刚失身,才尝 过滋味的女子最是痴缠,几天来又是夜夜春宵,再加上正是对上床这事渴求无比 的狼虎之年,叫她如何忍耐得了?莫青霜的芳心早被撩拨了起来,否则即便是芳 心所许的爱郎,她那有可能在爱徒的眼前,为男人吮吸肉棒呢? 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疯狂忘我的绝顶欢乐之中,莫青霜快活地淫叫了起来, 一叫便再不可能安静下来了,师娇霜只是一旁听着,便被那全无遮饰的内容弄得 脸红耳赤,自己也曾在孽龙的勇猛逞威下,叫得这般诱人啊! 光只是听着而已,就叫师娇霜股间春水连绵、芳心荡漾不已了,正满足地听 凭莫青霜前后上下扭摇、自由套动吞吐的孽龙,身受的又是如何的快感呢? 师娇霜真是无法想象,她所知道的只有一点,这种令人茫茫然的愉悦,自己 也享受过,而且今后随着莫青霜的加入,她满足无比的浪荡样儿,绝不会只有孽 龙看得到了,以后她的娇姿浪态,必是逃不过莫青霜的眼睛,真是令人又羞又喜 啊!师娇霜想着,芳心深处的渴求又跃动了起来。 无穷无尽的快感占领了莫青霜身心每一个角落,她欢愉地扭摇着,奉献着自 己,高潮犹如电流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那让莫青霜情思荡漾的爆炸, 不断地在莫青霜体内发动着,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了仙境,茫茫然的莫青霜爽的元 阴倾泄不已,泄的全身发软,到达了最高点的她终于垮了下来,孽龙这才直起了 腰,将娇慵无力的莫青霜压在床褥之中,开始挺动了起来。 莫青霜原本还想要逃,奈何方才她已经迎合的全身皆酥,娇躯被淫的酥爽已 极,舒服的气空力尽,再没有半分力气了,再加上孽龙休息许久,正是生力,此 时的莫青霜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陷入魔掌的莫青霜无比狂野地喘息着,四肢蛇一般地缠在孽龙身上,不知是 要推阻他的冲刺,还是要敞开自己,让孽龙更方便地冲激莫青霜花蕊的最深处, 总之在一旁的师娇霜眼中,莫青霜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绝顶欢愉,孽龙的坚挺正 不断冲激着她畅快的源头,花心中不住的钻营令莫青霜忘我地扭摇着,任凭爆炸 般的欢乐冲刷着胴体每一个角落,阴精大丢特丢,泄的又舒爽又快活。 等到孽龙再次的一泄如注,射的莫青霜爽歪歪地浪叫起来时,莫青霜已是强 弩之末了,只听得她一阵回光返照的娇吟,便整个人瘫了下来,四肢软绵绵地张 着,任人宰割的慵媚是那么诱惑,孽龙同样满足的身子压着她,两人好一阵子动 也动不了了。 拥着两个巫山云雨之后,娇柔慵懒、风情无限的美女,孽龙微笑地看着她们 甜蜜的笑容、乏力的胴体,以及交合之后无比满足的神采,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 的蓬勃火热,又生机勃勃地跃动了起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可真是好色到无可救药了,但老是这样可不行哪!若老是 由自己耗力来取悦这两位绝世佳人,孽龙就算有无限体力,迟早也要消耗殆尽, 更何况在远远的一方,姬香华和萍儿正朝思暮想着他的狂欢宠幸呢! 灵机一动的孽龙邪邪笑着,不知是什么样一个好主意又飞进了他心里头,看 得师娇霜芳心之中又惧又喜,喜的是不知道孽龙又想到了好方法来玩弄她了,惧 的也是一样,这回他会用什么方法,把甫尝性欲美味的她和莫青霜弄得欲仙欲死 呢? 孽龙口中的暖热温温地烧灼着明珠般的耳珠,听得师娇霜和莫青霜同时红透 了脸,偏偏两人虽是娇羞不堪,恨不得整个人埋进被褥里去,连根发丝都不肯再 露出来,但被孽龙征服了的身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动着,想要听他的话去做的强 烈冲动,在体内不住鼓荡,再也无法平息。 “谁赢的话,孽龙有奖品喔!保证好货,让你们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呢!娇 霜、师娘,你们可要好好比喔!至于输了的人嘛!孽龙还有一种好手段,保证让 她心悦诚服地被罚。”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师娇霜看了看霞烧双颊,娇羞到抬不起脸儿,鼻尖 都快要触到胸口的莫青霜,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又忍不住了。 爬起了身子,师娇霜以一种最妖冶、最具诱惑力的姿势爬了过去,小舌温柔 地在莫青霜半湿半干的幽径口处流动着,在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滑动了一阵子之 后,才缓缓移师而上,朝向最终的目标。 最敏感的阴蒂,除了孽龙以外,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更别说被吸吮过的禁 忌之源,如今竟被师娇霜香甜的口舌不住舔吮挑动,莫青霜本能地低声欢叫,身 子一阵抖颤,眼看精元就要泄了出来,当堂认输,败的一蹋糊涂。 但莫青霜可不想就这么败给师娇霜,在武功上师娇霜已胜她一线,莫青霜可 不想要连在床上取悦男人这方面,都输给师娇霜了。两人的体位正好是69式,师 娇霜那泉水轻颤的目标就在眼前,莫青霜情不自禁地吮吸上去,只觉幽径处师娇 霜的嘴儿一阵阵突然地用力吮吸,一阵酥酸感登时流遍了全身上下。 虽是舒畅迷惘,但心里也知道,这一招该是得了手,连师娇霜也为之紧张, 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莫青霜不甘示弱,舔得更加努力了,纤细的玉手也滑上了 师娇霜耸挺的乳上,柔媚万端地爱抚着,就算是和孽龙孤男寡女处于一室,放弃 了矜持和羞耻心,为孽龙口交的时候,怕也没有这般落力呢! 这回可是换成师娇霜全身酥软了,她的肉体敏感至极,可禁不住任何的挑拨 呢!刚刚才被孽龙肏的泄了的欲火,在旁观莫青霜的骚浪时便又烘烘然焚烫着她 了,灼的她情不自禁地要丢了,否则本想要慢慢地舔舐、慢慢地将莫青霜的性欲 引发的她,怎会本能地用力吸吮,让莫青霜浑身酥酸呢? 莫青霜究竟是狼虎之年了,从不曾被男人看过的身子,甫失身就连连挨男人 肏,再加上对手实力惊人,令她每次都被淫的浑身脱力,床笫间对男人的渴求, 总比年轻女孩的需求要殷切得多。 知她好胜,师娇霜本想败下阵去,让莫青霜去承受孽龙那美好的「奖励」, 但在莫青霜加力的吸啜,以及纤纤玉指的轻揉缓搓之下,师娇霜只觉得异样的美 妙滑过全身,从不曾被这样揉玩过的亭亭玉乳上,诡异美妙的电流一股股传了进 来,难不成她师娇霜真的被孽龙玩的淫荡骚浪至极,连同为女人的爱抚都受不起 吗? 被体内的快感摧的春情大动,加上这甜蜜的交手之下,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不 肯服输的心态,师娇霜也认真了起来,把从玉女心经学来的,用来取悦性交对象 的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在莫青霜身上轻揉慢捻、淡抹复挑,玉手到处,只闻 莫青霜一声声娇弱地呻吟声,随着愈来愈澎湃的欲焰而高昂起来。 一边忍着,一边加强了手段,莫青霜真没有想到,连床上媚态,自己都会输 在师娇霜手中,看来不肯钻研玉女心经最后一章那些羞人的学问,可是她今日溃 败的主因了,师娇霜真是得天独厚啊! 虽说已呈现了败迹,莫青霜可不愿就此认输,她拚尽了全力,将自己所知的 和盘托出,紧咬着牙关,彻底地逗弄着师娇霜的裸躯,两人全心投入相争之下, 可便宜了一旁看着的孽龙。 潇洒地一手撑额,孽龙满意地看着这两个为他而争夺,尽情地演出着撩人春 戏的女子,眼前所见确实是诱惑已极,连他这女人堆中的老手、看尽天下淫情的 人都要叹为观止:两女以69式的姿势,互相舔舐着娇弱的幽径,彼此的淫液被小 巧的香舌所勾取,在玉雪般的肌肤上,不住勾画着粉红色的痕迹,透着微微的烛 光,在汁液上反射着妖媚的色泽,真是漂亮极了。 “啊……好……美死我了……好娇霜……唔……你……你厉害……酥死青霜 了……哎呀……娇霜……好娇霜……青霜的好徒弟……算……算青霜求……求求 你……别舔了……啊……呀……青霜要死了……好娇霜……求求你别舔了……青 霜……青霜要被你吸死了……好龙儿……好龙儿……你叫……叫娇霜停下……停 下来吧……” “哎……青霜……唔……嗯……美死我了……青霜……青霜……输了……青 霜投降了……好娇霜……你饶了师叔……饶了青霜吧!青霜认输了……哎呀…… 青霜快……快要乐死了……娇霜……好娇霜……你停……停手……啊……青霜… …受……受不了了……青霜要丢了……啊……青霜泄了……哎……” 这些日子以来,莫青霜夜夜被孽龙奸淫,狼虎之年的她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 期,加上孽龙的技巧和体力奇佳,每每弄得莫青霜欲仙欲死、魂飞九霄,次次饱 足之下,娇躯比先前愈发敏感了。 而深闺期盼的师娇霜呢?她这些日子以来可休息得够了,再加上刚刚是师娇 霜先遭魔手,之后也是师娇霜休息的多,这样下来,莫青霜在体力上,怎会是师 娇霜的敌手呢?自然只有弃甲投降的份了。 但师娇霜可没有因莫青霜的认输投降,因而放过了她,师娇霜自己也已被欲 望俘虏了,一面在逗弄着这冰清玉洁的师叔,将她逗的爽不可言,一边自己也被 她吸啜着,春潮荡漾,这样的煎熬令师娇霜不可自拔,她奋力地吸吮着,令已经 放开心胸,在高潮之下瘫痪的莫青霜竟无法自拔地又泄了一次,等到莫青霜爽了 第三次,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魂都不知跑到那儿去,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孽龙 这才把师娇霜拉开,让爽到失神的莫青霜软倒在旁,被熊熊欲焰烧的鼻翼贲张、 双眼发红的师娇霜,正等着她的,是孽龙那元气已复,正以逸待劳的坚挺钢枪。 “好娇霜。” 温柔地吻去师娇霜琼鼻上沁出的小小汗滴,孽龙亲蜜地拥着师娇霜火热软柔、 被欲火烘烤的酥烫无比的胴体,挑逗的声音是那般轻佻而诱惑,“孽龙要给你一 个奖赏,保证你喜欢,要好好听我的话,好好地去做喔!” “好哥哥……龙哥哥……” 全然不管莫青霜在旁,师娇霜的眼里现在只有自己的男人,她迫切地拥吻着 他,玉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渴求的欲望一点掩藏也没有,“给娇霜吧……痛 快地玩弄娇霜的身体吧……娇霜……娇霜现在只要你……只听你的……娇霜全身 上下都是你的……好哥哥……你怎样都好…啊……” 轻伏在她耳边,孽龙的言语说得并不快,他的手悠然地抚滑在师娇霜香汗如 雨、嫩比春风的肌肤上,舒服地「享用」着她,而师娇霜呢?她的欲火早已炽烈 到了极点,饥渴空虚的无以复加,真恨不得孽龙赶快侵犯她,偏偏孽龙却慢条斯 理地行动,不疾不徐地交代着,等到他终于说完时,那魔手已不知将师娇霜玩弄 了几次,只见这原本清雅脱俗、气质高贵的佳人,娇喘吁吁、全身火烫,全然没 有一点点淑女的模样,在孽龙的怀中纤腰直扭、轻吟娇喘,焚身的欲火似可以烧 到和她亲蜜接触的孽龙身上。 艰难地离开了孽龙的怀中,顺着他的交代,师娇霜撑着床褥,靠着双手双膝 支柱,浑圆美白的隆臀高高地挺了起来,她轻抿着樱唇,身子因期待和羞意而滚 烫着,连呼吸都微微地发着颤。 师娇霜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孽龙的手已温柔地扣住了她的纤腰,不让她有 丝毫退缩的空间。手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孽龙满意地聆听着师娇霜如泣如诉的呻 吟,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粉背。 师娇霜无法自制地扭动起来,她柔嫩的臀部肌肤,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上 啊!那处的柔软娇嫩,加上距离她即将被恣意占领的部份是那么近,力道几乎都 可以传过去,叫师娇霜要如何忍耐呢? 纤腰轻颤之下,孽龙的手已经滑到了她大腿上,轻巧地向上流动,揉捏着她 微湿的腿间,慢慢将师娇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见被莫青霜逗弄地发红发烫的幽 径处,一丝丝黏腻的汁液慢慢滑下,映着微微的烛光,衬着师娇霜秘处的红润艳 姿,真是再诱惑也不过了。 “好娇霜,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啊?这么想要我吗?” “嗯……好哥哥……” 师娇霜含羞回应,声如轻蝉,“娇霜……娇霜忍不住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 “我喜欢你没有办法……” 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娇霜把腿分开……你的好哥哥要进来了……保证把 饥渴的娇霜给填饱……” 一声似爽似疼的娇吟,师娇霜感到幽径中微微的刺痛,孽龙的钢枪已慢慢挺 入了她,本来该是识途老马的,应该不会这么难以承受啊! 朦胧中的师娇霜其实是知道的,把莫青霜也弄上了床,不仅让她沉醉欢愉, 也将她的处子元阴吸收不少,孽龙的功力又大大进了一步,钢枪也比以往更强悍 粗壮,加上方才看着她和莫青霜的热情淫戏,孽龙的欲火也被勾起,现在的他真 是令师娇霜吃不消,怪不得他要说这是奖赏了,只有身受者才知道,只有被这么 样的庞然大物奸过,才会知道被这样蹂躏的快感。 高跪在师娇霜身后,孽龙双手扶着师娇霜纤腰,慢慢向前挺腰,将火烫的钢 枪慢慢送入,若非师娇霜是如此湿润,春潮如此汹涌,还真是难以承受他的巨大 呢! 慢腾腾地前进着,孽龙自知不需要急,光只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也是床 事中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他双手轻轻地滑上了师娇霜乳上,时轻时重地抓着揉 着,弄的师娇霜娇嗔不已,她柔软又挺耸的乳房被他揉玩着,那娇嫩窄紧的幽径 处,在他的侵入下慢慢臣服,逐渐被他开疆辟土,开出了一条足以容纳他的道路 出来。 师娇霜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幽径也愈开愈大,随着他的动作,滚滚浪花喷 洒了出来,润着他更好推进了,终于,师娇霜达到了尽头,她窄深的幽径被他尽 情地填满了,熊熊的火直截了当地烤着她,烧的她花蕊处不住颤抖着,刺激处一 股春泉陡地溢了出来,泄的师娇霜真是舒爽无比。 她已经爽了,但孽龙可还没完呢!他慢慢地推送着,等到师娇霜嫩滑的玉臀 终于触到男人时,她的喘叫早已变成了狂烈地吸气,被孽龙全根而入的她,不只 是被塞满,似连芳心深处都被触着了,狂烈的欲火烧灼着她,爽的师娇霜高呼起 来,花瓣一般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了无比娇媚的嫣红。 一直到现在,师娇霜才终于知道什么是孽龙的奖赏。孽龙紧紧插在她体内, 微不可觉地动着,真正满足她的人是莫青霜,她撑起了酥软欲眠的娇慵身子,照 着孽龙交代的,柔软而缠绵地舔舐着孽龙和师娇霜的交合处,那舌头好厉害,舔 的师娇霜心神一片茫酥酥的,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身心,那处可是她的 敏感之源,只要被轻触一下,登时就电的师娇霜浑身酥软。 刚刚才被莫青霜舔舐过,现在又来了么?只是这回不一样了,刚刚师娇霜把 心神分散在挑逗莫青霜上头,加上不肯服输的心支撑着,并没有那么投入享受; 可是这次呢?孽龙正紧紧地插着她,将她身心全都收服于胯下,令师娇霜享受无 比的当儿,又遭到女子温暖的舔舐,怎不教师娇霜春心荡漾、情焰高烧? 原本在和孽龙恣行淫荡时,只是经由孽龙的抽送,间接地刺激着阴蒂,便已 让师娇霜爽的浪态纷呈,全没半点的矜持保留,这一回被直接地舐着了,登时让 师娇霜如受电殛一般,爽的高潮迭起,加上孽龙轻轻巧巧地动作,钢枪上的利齿 不住搔抓着她酸痒之处,更是满涨的令师娇霜承受不起。 太……实在是太激烈了,师娇霜的心神已经迷失在茫然的美境之中了,她被 干的浑身酥软,再也撑不住身子,藕臂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玉臀高挺着任孽龙抽 送,除了幽径中传来的重重性欲欢爱之乐外,再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她泄的浑身 脱力,偏偏每次丢精后软下的欲火,又在孽龙和莫青霜的合力之下再次高昂,再 次烧的她忘情迎合。 双手箍着师娇霜水滑柔嫩的纤腰,孽龙喘息着,贲张炽烈的欲焰狂烈地燃烧 着,鼓动着他更加强力地抽送着,钢枪一次一次重重地顶入师娇霜嫩蕊之中,以 最有力的势力刮搔着她,将这情窦初开的少妇,弄得欲火焚身,一次又一次地被 送上仙境。 莫青霜早已软瘫了下去,她才刚被师娇霜逗到高潮,又在孽龙的引导下挑逗 师娇霜,那感官上头的无比刺激,比之床笫之乐,竟有着全不逊色的快感,光是 看着就让她泄了,软绵绵地瘫软一旁,偏是移不开眼睛地沉醉其中。 不知被几方的攻势不住夹击,酥爽得真正是前所未有,师娇霜泄的再没有动 作的能力,银牙轻咬着床褥,纤指抓紧了床被,似要如此才能让她支撑下去,偏 偏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仍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地袭上身来,将她灭顶。 待到孽龙也已精疲力竭,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不断被师娇霜的幽径挤吮的钢 枪上传来,那美妙的冲击,登时让他背脊一酸,将精液全然射入师娇霜饥渴贪欲 的花蕊时,舒服到极点的师娇霜早爽的晕了过去,连那般强烈的刺激,也只让她 在昏晕中一阵曼妙的娇吟,醒都醒不过来。 迷迷茫茫中醒了过来,昨夜的疯狂美妙仍历历在目,师娇霜只觉口干舌燥, 她想移身下床,偏偏全身无力,只有软绵绵地倒卧床上的份。 师娇霜自己也知道,昨晚被孽龙逗的那么狠,搞到精关不守,元阴几乎泄尽 了,若不是她玉女心经已臻大成至境,守着最后一点精元,自己恐怕夜来已活活 爽死了,只是那般淫乐之下,她的身心完全被征服,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将孽龙的 精液完全吸入体内,这回一定会因而怀孕的。 师娇霜苦笑了一下,她并不是不想为孽龙生儿育女,只是在阴阳会和赵彦的 威胁下,她更想为孽龙尽一份心,现在可不是她怀孕生子的时机啊! “你醒了?” “嗯……” 师娇霜眼中仍如云雾,朦朦然如梦如幻,连声音也像是飘飘忽忽的。 双手温柔地探入了她腋下,轻轻地将师娇霜纤细绵软、柔若无骨的胴体抱入 怀中,孽龙爱怜地吻去她颊上的泪水,舐去了半湿半干的痕迹,昨夜实在太过刺 激,师娇霜快乐的泪水像决堤般地涌出,随着她的舒爽愈流愈多,到现在还未全 干呢!这样慵弱无力的模样儿,真令人爱怜。 “娇霜可舒服吗?你昨晚真是渴望呢!吸的我精疲力竭,孽龙从未感觉这么 放松的,娇霜真是太美太美了。” “娇霜也是……好哥哥,抱紧娇霜吧……” 师娇霜半哑的嗓子,声音有若呻吟,“昨夜你可弄死娇霜了……要是娇霜再 柔弱一点,一定会被你弄残弄死……你可真狠呢……自己上来不要紧,还叫师叔 一起来欺负人家,娇霜被你弄成了最淫最骚的荡妇妖女,想都不敢再想呢!” “如果娇霜不喜欢,孽龙以后不做了好……” 孽龙的话被师娇霜甜美的樱唇堵着了,他顺势吻了下去,舌尖时轻时重地逗 弄着,将师娇霜弄的娇喘吁吁。 “不、不可以……娇霜爱死你了……你要怎么……怎么逗娇霜……娇霜都心 甘情愿……娇霜只是怕……怕、怕你会嫌娇霜淫乱骚浪,从此不理人家了……” “怎么可能呢?我还怕你不够淫浪呢!” “你坏……坏死了……” “说说正经的,好娇霜。” 孽龙颇有兴味地审视着她,“你说说看好不好?说说看你昨夜的感觉,看看 孽龙的好宝贝,是怎么让你沉醉其中,让你爽昏了头的?” 这叫师娇霜怎么说呢?偏偏孽龙不肯放过她,还轻咬着她唇皮,硬迫着这娇 羞少妇欲语还羞地,当着他面说出来。等到师娇霜招供之后,孽龙早被她逗的欲 焰腾腾,差点就要一翻身,再次将师娇霜送上仙境,全不管师娇霜娇躯瘫软,全 然无力承欢。 只听得一声轻吟,师娇霜转头一看,登时羞的脸红耳赤,她原以为睡熟了的 莫青霜,正娇滴滴地倒在一边,紧闭的玉腿被孽龙的手分了开来,泛浪的幽径正 承受他的亵玩,看来她早已醒了,师娇霜那段羞人无比的招供,一字不漏地滑入 了她耳中去,洞中很快就传出了莫青霜的叫床声,又骚又浪,良久方止。 清秋月光温柔地罩了下来,一切是那么清谧而宁静,但在东方世家的客房之 中,却传出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来,赵彦温柔铺好被子,让床上甜睡着的赵雪晶能睡得更 舒服,她娇比春花、艳胜枫彩的脸蛋儿,映着微微的汗珠,放肆后的胴体软绵绵 的,充满了云雨之后的放松和满足。 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拭去了她微沁的汗水,赵彦笑了笑,连衣裳也不 穿、灯也不点,独自坐在桌前。 看来这一回天龙门之行果是大有斩获,趁着天会结束,众人心神松弛之际, 赵彦不但进入了龙之魁遗物存放的秘室,弄走了所剩不多又无可配制的春蚕散, 更是得偿所愿,终于开了处女花苞,得不到英玉寒虽有些可惜,但那被他活活奸 死的香剑门弟子,尝来的滋味其实也颇不错呢! 更何况他所得还不止于此,在龙之魁的房内,他弄到了一本秘籍,那可不是 武功的秘册,而是龙之魁所遗下的,对女子胴体的解析,记载着龙之魁一生对如 何勾动女子春情、挑起异性情欲的心得,赵彦一试之下,果是威力无穷,这几夜 以来他可是夜夜春宵,连一向有些不满足的赵雪晶几乎都要承受不住,夜夜都带 着满足娇艳的笑容睡去,全没有以往那欲求不满的样儿。 不过更重要的是,赵彦终于成功地,将和他一直不对盘的孽龙,给害得身败 名裂,再也不敢出现武林,受尽世人唾骂,峨眉派虽因着和两人的姻亲关系,保 持中立,两不相帮,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孽龙之事还只是小事而已,最完美的是,因为对付淫魔而组成的「诛魔 盟」,包含了武林正道九成九的势力,选了赵彦做为盟主,几乎已有武林至尊的 架势,赵彦一想起来就想要开怀大笑,自己终于功成名就,只要再一步,再一步 把天外宫的力量也收进诛魔盟,自己就等于领导了全武林,只要这一步就够了。 虽是威名大震若此,赵彦心下还是有着几根刺。 第一,当日望海坪一场激战,竟让孽龙大胜而去,连事后师娇霜被掳,应该 也是他吧!赵彦心想,这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人不除,对他而言终究是一大祸害,虽然他的太师娘,香剑门中出名的高 手莫青霜也留书下山,要亲自去找淫魔算帐,但她的消息全没传进武林盟来,算 不上是赵彦的同志,而以现在他手上的实力,要叫嚣或造势是很够了,但若真的 和孽龙这般高手对上,输的可能性还是大得多。 虽然当日之战以后,他赵彦也是奋发图强,加上从龙之魁遗物中所得的御女 妙术,足以让他用采补之技,使功力一日千里,但要说胜过孽龙,他还真是没有 信心,那日一战后,武林中人对孽龙这万恶淫魔,虽是恨之入骨,却也是闻名落 胆,连他赵彦这等高手,事后想想也要心生恶寒。 第二点,赵彦不知孽龙也想到了,但以他的灵锐,也不可能全无所觉,武林 诸正道对他并没有那般心服,从一开始赵彦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因孽龙之故, 他没怎么重视,直到现在才觉得这是个问题。 要是连这些人都压制收服不了,他要如何统一武林?在这些人的背后,似乎 还有另一个组织,看来那就是赵彦要先对付的人了。 再来的一方,或许才是赵彦最担心的,虽然眼下没有什么行动,对他却是最 大的威胁,要是远在天外宫的天龙,不准许他介入武林要怎么办?赵彦可是绝不 能对天龙门动手的,没有把握不说,要是传了出去,他就变成了欺师灭祖之辈,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将毁于一旦,统一武林、功成名就的愿望也要变成泡影 了。 难不成?赵彦心下暗叹,如果说功成名就的代价,是和从小培植自己,如父 如师的天龙为敌,他到底该选择那一个? 轻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赵彦微微一笑,从思考中醒了过来,这步声、这轻 巧的叩门,除了她还有谁呢? 说起来若非是她的关系,东方世家的宗主东方燕返,也不会一改独立世外的 方针,热心地为赵彦奔走各大门派之间,让东方世家成为诛魔盟的总部,这人是 他建基立业的关键,可真是得罪不得。 “是东方姑娘芳驾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是……是玉瑶叨扰。” 门外传来东方玉瑶怯生生的语音,“赵兄怎么也还没睡?” “有些事想想,睡不着而已。是不是刚刚……刚刚吵着你了?” “不不……没有没有……” 东方玉瑶的声音更小了,刚才赵彦才把赵雪晶弄得飘飘欲仙,无法自制的赵 雪晶自是快活地声震屋瓦,这叫她一个小小少女,怎听得入耳?“玉瑶只是…… 只是有话说……” “怎么了?” “爹爹明日要上山去扫墓,玉瑶闺阁之躯,一向是不去的,可是现在东方世 家是诛魔盟基地,爹爹怕淫魔的注意力移到了这儿,却又不敢违背祖宗遗训,教 未出阁女子上坟,所以……所以……” “东方姑娘放心,赵彦会留下来,守住诛魔盟这片基业,再加上正道之中, 都有好手在此,保证那淫魔不敢正眼以觑此处。” “那……那玉瑶就放心了……” 声音在房门前面缠绵,显然这少女还不想走,“明天不知赵兄有没有时间… …嗯……玉瑶想向赵兄你讨教……讨教一路剑法……” “东方姑娘若有此心,赵彦自是奉陪到底。” “不会……不会占到赵兄的时间吗?” “俗语说「教学相长」,有此时机让赵彦和姑娘切磋,该说是赵彦的福气才 对。” “那就……那就明天见了……” 小跑步的声音慢慢地远去,赵彦笑了笑,东方玉瑶也算得美女,虽非天外绝 色,却也是娇俏可人、我见犹怜,加上当日望海坪一战后,赵彦的声名也大为流 传,不知何时起,她就缠上了他,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哪!他回过了头去,床上 锦被之中,香肩微露的赵雪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怎么了?嫌彦儿弄得你不够吗?” 赵彦有意无意间,拉脱了锦被,露出了赵雪晶一丝不挂的身子,眼睛登时放 光。 “彦哥哥,你饶了雪晶吧……” 赵雪晶缩了缩,却全然没有让赵彦的眼光离开她身子的意思。 “雪晶都快被你弄死了……彦哥哥你这回离了天龙门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雪晶真的承受不起呢!那东方玉瑶对彦哥哥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就收了她吧! 也让雪晶有个小妹妹,来分担彦哥哥你……你的雄壮威武……” “在让她分担前,彦儿要再来一次……” 赵彦俯下身去,拉去了赵雪晶身上的锦被,再一次引发了狂热的满室春色。 ※※※※※※※※※※ 第十九章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 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 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 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 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 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 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于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 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宫中,十多年来,终 日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 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 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 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 江湖荡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禁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 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下 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左 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一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 上。 一下用差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 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流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 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 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 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娇喘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 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搓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 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穴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 激着她体内窍穴,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根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 却很明白,那是一种阴损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激之下 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欲海的荡妇,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穴,情欲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 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头,勉勉强强抑压住她 体内澎湃的欲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逼左边的那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 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叶连摇都没摇动,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绛红衫子女郎,轻轻巧 巧地落下地来,赵彦不禁心下暗惊,她绛红色的衫裙虽在落下时随风轻巧晃动, 恍若欲随风飞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涌起将她拥入怀中,轻蜜怜爱的本能冲动,但 赵彦却看得出来,因为是他才看得出来,那女郎的衫尾轻拂,只不过是她随风轻 舞,拂动男人心弦的自然动作,在她落下的时候,虽有着香风飘扬,却连她的衣 角都没有带动一下,这看似娇弱无力、风吹得起的娇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 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没有看到她落下时的轻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虽说世家中的首脑人 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卫森严,但绛衫女郎能从东方世家那绝对算不上疏漏的 防守中来去自如,绝非易与之辈。 何况诛魔盟的总部防御,可不像外观上那么毫无戒备,东方世家的外围,至 少有二十来处暗椿监视着各角落,而且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门派那 些暮气沉沉的老人们,而是赵彦从望海坪一战之后,从各大门派精挑细选的年轻 人,亲手训练后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赵彦心下惊诧,但是那绛衫女郎脸上巧笑倩兮,心下的惊讶可一点不下于赵 彦,她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赵彦随口便叫出了藏着的她,心下不禁 有些明白,会主为何要派自己过来了。 前些夜里,在阴阳会的总坛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总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赵 彦暗训精兵的居心。 原本连两位副会主,以及会主都被瞒了过去,以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年轻 人,真是为了对付淫魔,以报望海坪一战惨败之耻;但总堂主慧眼独具,一眼便 看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人,不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对抗淫魔,同时也是藉特别 训练之便,让这批人脱离了各大门派的掌握,成为只服从他一人的直属精锐,而 且那不只是为了在各大门派之外,练出自己的实力而已,依总堂主所见,赵彦之 所以急于拥有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实力,绝非仅止于不信任各大门派,极有可能 是已经发觉,在号称武林领袖的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潜伏着,所以要暗贮实 力,以资对抗。 副会主之一的邓英瑜一听可是大为紧张,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声势恶名传遍 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惧的他,生平第一遭的败阵,就是败在龙之魁的手 中,连和他同享恶名的四位结拜兄弟,也当场战死于天龙门外,惊弓之鸟的邓英 瑜,吓的在龙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为了防患于未然,邓英瑜本想亲自出手,在赵彦未成羽翼之前,将他连根拔 除,可是非但总堂主和会主难得同气连声的不同意,连一向不出声的邵若樵,也 不赞成于此时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来对付赵彦,如果能把赵彦收服于床 笫之间,让他乖乖的成为阴阳会的一份子,对阴阳会而言还算是赚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赵彦有失远迎,在此先行谢罪。” “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兄。” 绛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赵彦身前,笑容娇媚如见情郎,身如彩轿轻摇,形若 贵妃醉酒,娇艳之姿令一心防备的赵彦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东方小姑娘中了 本花主独门的「醉花仙」手法,若赵兄不能令她梅开五度,尽享销魂蚀骨滋味, 啧啧啧,一旦她的内力压抑不住,让情欲爆发时,一个冰清玉洁的武林女侠,恐 怕床上媚态连我这个玫瑰花主也要自叹不如了。” 飞了赵彦一个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轻笑,纤手轻浮地在又羞又气的东方玉瑶 脸上捏了一把,“赵兄不用问了,让本花主告诉你吧!你既然想要对付阴阳会, 本会又岂能放任你胡为?就凭赵彦兄小小的道行,怎能瞒得过会主明察秋毫的神 眼?” “原来你也知道。” 赵彦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却见她站的极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轻拂而来,全没 有半分戒备模样。 转思之间赵彦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没有 带解药,更何况就算如此制住了她,这朵带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会服贴,赵彦还 是算输,更何况赵彦也真的很想制住她,从她口中套出阴阳会的机密,赵彦虽知 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在主持一切,可是对这组织却是一无所知,连阴阳会的 名头也是此时方闻,这么大一个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 “彦兄放心出手。” 玫瑰花主凑上了花承晓露般清丽的脸儿,香泽微闻的近距离令赵彦下意识地 闪了闪,“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赵兄你若不能在床笫之间征服玫瑰,玫瑰情 愿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哼了一声,赵彦手指轻拂,被点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缓缓坐下,竟连坐姿都 是那么惹人心神荡漾,远处的亭中,赵雪晶这才施施而出,看着赵彦爱怜审视怀 中玉女的神情,东方玉瑶眸中又羞又喜,满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娇羞之处,令 人不禁涌起保护这朵温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为彦哥哥你护法,彦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瑶妹妹。至于这 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带入地牢内禁着,到时候看彦哥哥你要怎么样都行, 雪晶就不信她的嘴会那么硬。” “不用了,让她留在这儿吧!彦儿自有办法的。” 赵彦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颈后大椎穴上按揉了几下,玫瑰 花主娇躯随着这看似轻巧无力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变,很快又变回了原有的 样子,一副颠倒众生、全然不把床笫云雨、肉体情欲当成一回事的样儿。 “原来,赵兄也是摧情手法的专家,怪不得要让玫瑰留下来了。想让玫瑰被 东方小姐的媚样儿激发春情,一口气把玫瑰也收服胯下,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喔!玫瑰什么阵仗没见过,这点小小手段对付得了我?天才晓得!” 赵雪晶脸儿一红,她凑上了脸儿,香吻重重堵住了赵彦的嘴,等到她放开来 的时候,脸颊早已红扑扑的,压都压不下来了。 看着赵雪晶挟着一缕香氛,飞也似地跑了开去,赵彦苦笑了几下,这一回对 他可是最大的考验了,要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是天外宫了,连阴阳会都会是他注 定赢不过的关卡。 “对不起了,玉瑶,赵彦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没有其它的路了。” 赵彦轻轻地吮着东方玉瑶烧烫的小耳,柔声道,“赵彦这一次会用上所有力 量,把玉瑶当做泄欲的工具般玩弄。玉瑶的第一次恐怕不会太舒服,会被赵彦残 忍的挑逗淫玩,或许连内力都会被赵彦以采补之道吸取……” “赵兄……不……彦哥哥……” 东方玉瑶的软语呢喃,让赵彦的欲火几乎要冲破了自制心,当堂爆发开来, “是玉瑶……是玉瑶害了你……尽情地玩弄玉瑶……玉瑶的身子……把玉瑶吸干 ……只要……只要你高兴就行……玉瑶情愿做你的玩物……” 她顺从地闭起了眼睛,娇小微挺的嘴唇被封了起来,柔软湿黏的舌头探了进 来,轻巧的吸吮让东方玉瑶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双手环上了赵彦 的颈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东方玉瑶几乎感到心快跳出来了,赵彦的手愈来愈 不规矩,本来只是搂着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襟扣,意乱 情迷的东方玉瑶强自压下了阻止他的心,让体内澎湃的欲望主导了一切,反正这 一切都要发生的,就不要矫情的动作吧!对这方面赵彦要比她了解的多,让他来 做就不会有事。 感觉到怀中女孩愈来愈紧张,芳心扑扑地跳着,紧贴着他胸口的高耸也上下 抖动着,柔软地拂着胸前,虽是隔着两人的衣衫,销魂的感受仍让赵彦不禁用上 了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东方玉瑶失去了支柱,离地的小脚轻轻踢着,踢去了 粉红色的小绣鞋,露出了丝萝制的小袜,和被包得紧紧的、线条优美的足踝。 不自觉间移动了几步,赵彦将东方玉瑶娇小的胴体压在了树上,嘴唇移师到 她半裸的酥胸,啜吸着少女那粉嫩抖颤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袭的感 受,让东方玉瑶一声接着一声娇弱难耐的轻吟。 背后就是大树,东方玉瑶根本就逃不开,更何况全身发颤的她,根本也不想 逃离赵彦的掌握,东方玉瑶双手紧缠着赵彦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胸口 那如电殛一般,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啜,令东方玉瑶的喘息声愈来愈酥软了,就好 像被剥去了层层护壳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让她挨在树上,亲蜜地吻啜着东方玉瑶胸前盈然悄舞的双峰,赵彦的手滑了 下去,在东方玉瑶白皙如玉、没有半分多余赘肉的小腹上面停了一下,感觉到她 更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对于即将来到的首次体验,是那么既期待又怕受伤 害。 赵彦的手轻巧地滑动着,在东方玉瑶小腹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肌是那么娇 嫩,那么受不得摧残,软柔的不像武林侠女,娇弱处连一般闺阁女子也不如,令 赵彦不禁要感叹,若是自己不选择武林争雄的这条不归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 如此对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这些无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瑶放心,让赵彦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 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赵彦的手试探性地向下探,第一次东方玉瑶仍难舍矜 持,小腹轻鼓了几下,无力又无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轻薄,但第二次动作时,她的 情况就好多了,待到赵彦第三次伸手,东方玉瑶的反应己是合作多于阻挡,她娇 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 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褪去东方玉瑶最后一层护卫,将这少女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赵彦吻得更深 入了,强烈的渴求让他在东方玉瑶的乳上愈舔愈重,自己正不断被吸吮、被玩弄 的快感,让东方玉瑶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湿黏,再加上在赵彦的摆布之下, 她的双腿环在赵彦腰际,双手厮缠在他颈后,一副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 样儿,更是羞的她脸红耳赤,偏偏那跃动的芳心,让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正期待 着赵彦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觉让这名门闺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终究不比春药,若非东方玉瑶春情初动,想要引发她的情欲还不是 那么容易的事,赵彦的进入受到了阻碍,东方玉瑶初启的肉穴,是那么窄紧而柔 弱,而她的娇啼,更令赵彦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强狠攻伐,一口气将这少 女的纯洁摧毁殆尽。强忍着蹂躏的冲动,和怜惜之意不住的混乱交缠,赵彦微一 咬牙,轻轻咬住了东方玉瑶贲张的乳尖,咬的她一声娇呼。 “我要进去了,玉瑶忍一下……一下就好……” 这……那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让东方玉瑶一声不自禁的哀叫, 若非是她知道,赵彦是为了救自己,而对她侵犯,强自压下了痛感,怕会叫的更 哀怨,然而破瓜的裂身苦处着实艰辛难耐,虽然东方玉瑶已在欲火情浓和赵彦的 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赵彦新得养阴之术,淫棍养的又粗又大,如 同内含火种般的炽热,第一次承受的娇弱少女那受得了? 东方玉瑶感到整个人都被狠狠捣破了,肉穴的阻碍在一瞬间被赵彦所突破, 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身子,痛的她泪水直流。 轻轻拔出了淫棍,上头血迹斑斑,那可是东方玉瑶珍贵的初夜之血,光是从 他轻抽之时,东方玉瑶那强忍的表情,赵彦也知道她的难忍,可是为处女开苞的 畅快,却更舒爽地充满了他,令他魂销意荡。 紧紧箍着东方玉瑶的纤腰玉臀,赵彦拉开了架势,一下接着一下,愈来愈重 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处子血汲了出来,混着她柔润丰美的 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着实厉害,让赵彦也自制不了了,他饥渴地吻上了东方 玉瑶的唇,强力地将她体内的空气给抽干了,淫棍更加强悍地强抽猛送着。 随着赵彦愈来愈是强烈的动作,东方玉瑶愈来愈虚弱,她抽泣着,战栗着, 赵彦的强吻抽去了她的空气,他的强力抽插,让东方玉瑶的伤口愈来愈疼痛,难 道这就是赵雪晶所身受的吗? 慢慢的,东方玉瑶深蹙的眉头展了开来,在赵彦的冲击之下,肉穴深处的敏 感花蕊不住轻颤,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甜头。等到东方玉瑶发觉的时候, 肉穴深处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配 合着他强力的吮吸、紧紧熨贴着她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难以想 象,足令人无法自拔、放弃了羞耻而追求的无上快乐。 东方玉瑶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纤腰慢慢地扭摇了起来,四肢全缠在赵彦身 上,这反而让东方玉瑶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碍,可以尽情放浪。 赵彦看到东方玉瑶已脱离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着,享受着初尝的美 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尽出,淫棍在东方玉瑶的肉穴中不住钻营,探、刮、 吸、磨、钻、旋、插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只乐的东 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阴精滴滴放泄,愈泄愈令 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的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性欲之中放怀 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爱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 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 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性爱之美的东方玉瑶那是对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阴精倾泄而 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脱力的胴体被快感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 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抽送的 更加强猛了,只爽的东方玉瑶欲火再起,纤腰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 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 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的欲仙欲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 再一次让我酥死在性爱之中。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赵彦奸淫着,被干的死去活来,也不 知已梅开几度,阴精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射了第三次精液 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赵彦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 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 盼之间仍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乱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 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欲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 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瑶,甫献上贞洁肉体 的她还迷乱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布满了片片落红和秽 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从东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 肿的肉穴上头,乳白的精液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 么的浪、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爽到泄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 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爽到泄 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阴元都被你吸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 武林正道,共讨淫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 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 实诱人心动,赵彦不禁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 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 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着身子,淫棍上还沾着昏晕一旁、肉体横陈的东 方玉瑶的蜜液和落红,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仿佛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舔舐着那半挺的 淫棍,让它愈来愈火热粗壮,“好一个天性淫荡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 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呀?” “不用那么急嘛!” 吐出了被吸吮的雄伟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 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你高兴。” “只是。” 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 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 被玫瑰弄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 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棍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 冲上身来,将要一泄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 送个礼也不错。” 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 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觉一股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湿润润、腻潺潺的蜜壶 之中,那长大的烈阳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抽送之 后,一股阳精正冲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 “这礼不错吧?” “还不坏。” 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赵兄……赵兄!” 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纤美高耸的 双乳,肉穴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床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 “做了恶梦吗,玉瑶?” “嗯……” 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外再无旁人 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斜,看来已 是夜半了,“赵……赵兄呢?” “这样说可不行喔!” 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 么生份?” “是……” 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露在外头,“彦……彦郎……玉瑶的 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 赵雪晶轻轻地为她铺好锦被,“为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彦哥哥可是累的 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 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嫩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 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的更是嗫嚅 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 看娇嫩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 雪晶一点也不知道。” 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 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的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 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 “嗯……” 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软禁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一场好斗。” 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 宠姬,你会怎么样?” “还……还能怎么样?” 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的……更何况……更何 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 地射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 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叫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 掌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 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 累的半倒在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 独自跑了出来,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 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 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喘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 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缰,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喘都不喘,没半 丝杂毛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色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 露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 吃一顿烧羊肉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 拉着缰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 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 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 唐洁依一惊,手上缰绳力扯,马儿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 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 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艳容貌。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 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 艺业。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 道吧?” 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 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 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 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 “说得好。” 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邪淫味儿,“既知如此,姑娘还敢高踞 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看你的样子, 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 的老大,其它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性的马儿慢 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它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 唐洁依露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逼的白丁生登 时手忙脚乱。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熟习精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 泛泛之辈,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 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 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 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精招尽出却没有得手, 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 言要交代吗?” “才怪。” 白丁生冷冷地一笑,“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过回头看看。” 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露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 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色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 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色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 浓,被她抛在后方,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 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 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迷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 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样香喷喷 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 “早就知道了。” 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腰,将她抱上了马儿,“唐家姑娘美如天仙, 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 现在的唐洁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 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胴体, 少女的哭叫声和喘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着。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奸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 摧残,总还有可能挺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的太愉快了吧?就连奸淫女 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穴都不放过,既邪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 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 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姊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 到三人离开她的肉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 漏泄着乳白的淫液,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淫水,以及被开 发后庭时,被抽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奸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 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流奸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 她,在惨遭恶徒轮流奸淫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 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 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 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 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露,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 处各塞了一粒强力无比的春药,还在她面前公开奸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 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唐洁依体内春心荡漾,私处淫露不住滴落,圣洁 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诱人的酡红荡色。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喘着气, 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 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嫩软滑的胴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 奸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迷 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 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 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流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 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 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胴体又在药力的摧激之下,变的极其淫乱轻狂,亟须 男人的淫乐,再加上阴阳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笫之事,唐洁依自是 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胴体,对男人早变成 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 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艳名震于 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 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 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 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 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 是恃强奸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 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床笫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 冲动。 躲在门缝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 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 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 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春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床笫的女子,更有 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日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 直到精泄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日后的现在,东方玉瑶 还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 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 也顺便尝尝这纯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 法,对女子的胴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阴阳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 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 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 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象到,已经决定投入武 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 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 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 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 赵彦柔声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 似的嫩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没有赵彦可以 解劳的地方?” 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 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色,玫瑰 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 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 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 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 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 显然也没有回复正常,这样在床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 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 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 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 了。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 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 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 轻轻地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滑,贴到了另一 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还是在床上说?” “在床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 二人相视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 第二十章 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 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 应惯于云雨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 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 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 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象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果……如果没有 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 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裸胴体,好似还在 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可是那个时候, 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 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 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 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 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 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 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 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 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的,就在洁依身 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 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 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 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画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 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阴阳会 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的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 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 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 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 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 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 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 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 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 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 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 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网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 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 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 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 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 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 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 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 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跑得到那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 身上。”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 孽龙冷冷一笑,其实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了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宫,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宫分 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宫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 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 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 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 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 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 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榨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 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淫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 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 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胴体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 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胴体,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 过于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 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阴阳会的人。” “没错。” 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 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把她的底牌 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 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 床笫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 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 之下,终于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 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 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论 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 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 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 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 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极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 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 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 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 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于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 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眯眯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 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 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 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 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 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 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 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 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 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 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 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行的眼 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 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 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 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 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削弱的感 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 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丰满、柔软而结实的 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 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 朱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处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 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 “别再摸了?” 孽龙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 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 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 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 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 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 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几 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 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 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 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阴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 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潮,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 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 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 亲蜜厮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 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 吧!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 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 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 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 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 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奸淫了无力反抗的她 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 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 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饥渴的空虚 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求化为惹人爱怜的呻吟和娇哼,完全没有保留地 表现着她的降伏,处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虽然不愿、虽然羞耻,但此刻的曾诗华,却已被勃发的肉欲给完完全全的支 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为温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间,将自己彻底 献给他,任由男人恣意享乐占有。 “我今天不干你。” 孽龙咬着她耳珠,感到她脸颊上一阵烫热,曾诗华软语呢喃般的娇吟,正被 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着,“让你保留着完璧之身回到阴阳会去,但你会记得我的, 你会在午夜梦回的当儿,被我留在你体内的欲火所勾引挑逗,夜夜都期待着我, 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终于得到你的时候,你才能够满足。不要以为 你能忘得了我带给你的快乐。” 孽龙手上轻拧,曾诗华的呻吟声登时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正拧在令她最难受 的部位,那感觉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而孽龙咒誓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 起来,一点一点地占夺着她的心。 “自己感觉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湿」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 溉之后,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杀了我吧!” 曾诗华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缠在他身上,双手渴求地探索着,那样儿连青 楼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诗华知道那可怕的事实,孽龙的说法虽然无礼,却是 事实,他的手法已经征服了曾诗华,足以在她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 有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曾诗华宝贵的童贞,让她得尝男女床笫之乐,“否则 ……你如果……如果让诗华活着回去……诗华一定会将……将你碎尸万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 曾诗华说不出来了,脸儿胀的红如果实,烧的又红又烫,她怎么可能说得出 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淫、不享受那销魂之乐,这些话在曾诗华脑中盘 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胆也不可能说出来。 满意地看着曾诗华俏脸生霞,孽龙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投降了,正当他要再 接再厉,将她逗的更加动情纵欲,让她虽未性交便知个中美味的当头,异变却在 此时生起。 紧搂着浑身湿滑柔腻的少女胴体,孽龙感觉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诗华体内功 力乱流,正值走火入魔的边缘,几股强劲至极的劲道内力在她体内缠战不休。 略一思索,孽龙已知其理,虽然静心修练玉女心经的剑道内诀,但曾诗华的 功力却显得太高了,看来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径,和她原来的玉女心经功力颇不 相合,但在玉女门的阴功周旋下,在曾诗华体内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原本该当是没有问题的,但经孽龙有意无意的挑拨,曾诗华欲火大盛,阴功 登时大为强旺,令体内原有的平衡之势完全破灭,阴功、剑功和血衣盟的内力, 在她体内不断缠战,现在的曾诗华既虚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阴元早泄,若 是不及时回复体内功力的平衡,登时就要同时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难泄之痛,直 到阴精枯竭而亡,他孽龙乃怜香惜玉之辈,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况要如何 才能救她,孽龙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娇喘声从曾诗华的口中流泄了出来,难以遏抑的欲火越发地加 强,曾诗华玲珑浮凸、结实又纤柔,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胴体上,娇艳诱 人的粉嫩颜色,正和着她肌肤上头泛着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无比活力的肉体之中,欲火愈来愈是泛滥了,难 以忍耐的炽热婉转而热烈地焚烫着曾诗华,她如画的娇颜娇媚至极,口中虽还喊 着不要,不要的,灼热搓磨的玉腿之间,山洪泛荡。 相信她口中不说,一颗芳心之中实是期待至极,孽龙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 异可怕,也不知是因为天赋异禀呢?还是他的钢枪上头安了什么特别玩意儿,又 或者是他熟练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无不倾心于他,成为他胯 下心悦诚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俘虏。 曾诗华只知师父在询问过一些被淫魔采撷的少女后,摇摇头对她说的话, “可惜诗华你不该破身,否则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气呢?” 曾诗华只觉得羞赧至极,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却早已经投降 了,若是孽龙现在就侵犯她,曾诗华口中呼唤的将不是无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 迎合声,身子也将本能地迎合他的冲刺,直到崩溃为止。 可惜孽龙却没有就此夺走曾诗华珍贵的处子之躯,在曾诗华的娇呼声中,孽 龙的手强力地抓在她柔若无骨、修长如蛇的纤腰上,将她扳过了身子,从后方搂 紧了她,两只手贪婪地从裸背上向前探索,当曾诗华终忍不住男人在她耸挺玉乳 上的步步探索,喘息声愈形粗重时,孽龙已经整个人贴住了她。 曾诗华自觉已经完全滑入了孽龙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着自己丰挺高耸 的肉峰,将峰顶的蓓蕾以各种手法疼爱,逗的她心花朵朵开,而他热烈的嘴下, 曾诗华天鹅般修长皙嫩的颈上,已遍布着男人的吻痕,点点混着热火的酥快,正 一片一片地侵占着曾诗华的芳心和肉体。 而此刻最难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诗华结实紧翘的玉臀了,那处直接地 触着了孽龙贲张的钢枪,火一般的热力直直地烘进了曾诗华那未尝人道的肉穴之 中,烧的那处更是春液泛滥,湿滑到极点了。 在这样饥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诗华体内登时欲火如焚,冲突的功力竟都被 压了下去,这当然只是假相,曾诗华自己清楚,等到积压的功力爆发,那绝不是 任何人可以再次压制得了的。 “啊!” 的一声高呼,曾诗华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肉穴中无比的充实感和撕裂的痛楚 一下攫住了她,真没想到孽龙竟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慢慢挺入,侵占了曾诗华的 肉穴,湿滑的肉穴虽是淫水淋漓,早已备好承受男子恩泽的准备,但孽龙那粗大 巨伟的钢枪,岂是易与之辈? 那充实到极点,甚至让痛快中的曾诗华错觉到自己已被撕开的感受,混合了 肉欲的欢快和肉体的痛楚,真不是言语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龙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感受着为这健康美丽的处女开苞的美 味,她的紧窄肉感、她的健美结实,在在都为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窄小肉穴简直是寸步难行!孽龙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进去了一点点, 但曾诗华已在羞耻和愉悦的交缠之下泪水涟涟,直到此刻,孽龙的推进才受到了 阻挡,那薄薄的阻绝轻巧而有弹性地挡住了孽龙的入侵。 温柔地吮去了曾诗华的泪水,顺便吻的她无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诗华欲火 再炽,孽龙才抓紧了她,粗暴的一下冲入直没至顶,彻底地让曾诗华从女孩变成 了女人,毁掉了她的贞洁之躯,曾诗华疼的哭叫起来,玉腿将侵犯着她的男人紧 紧夹着,肌肤的美妙触感令孽龙真是舒服死了。 孽龙这才知道,他正占有的是多么宝贵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娇美过人、结实 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会有着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觉,在花心处到中段像是绞 住了一般,柔软肥美却又有着绝妙的力道,紧紧包住他的钢枪,不停地紧缩和痉 挛,就好像其中长了张嘴,正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 头顶。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占有,曾诗华的痛苦却没有那么久长,几乎是一 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来的是无比的快活,下下直冲到芳心深处。 孽龙惊喜的发现,这曾诗华简直就是天生下来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 合着孽龙,步步凑迎上孽龙强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发在她身上,烧 的她更加快乐,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强奸着,欢愉无比地迎合着,在一声接一 声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飘飘欲仙;宝穴在孽龙熟练的操控之下,处子元阴倾泄而 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诗华似不知这样会使自己脱阴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 声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龙的动作若合符节,虽在如此窄小的空 间内,仍让孽龙能尽展所长,火爆钢枪连抽带送,奸的曾诗华飞上天似的欢呼挺 摇着。 也不知这样享乐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过去,曾诗华这才感觉到,肉穴 之中孽龙的狂暴一阵跳动,一股强力至无可抑制的阳精送入了她体内深处,射的 她爽歪歪,整个人完全脱力地软瘫了。 浴池之中水气氲氲,又暖又热,浸浴其中的曾诗华虽已经从松弛的迷醉之中 醒来,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也不能动。 她的脸儿酡红未褪,那不只是因为方才的快乐还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更是因 为孽龙的那双带有魔力、叫她无法自拔的手,正温吞吞地抚爱着她,柔柔地洗去 她股间的点点落红和夸张飞溅的秽迹,偶尔手指头还偷偷地突入曾诗华早被他恣 情过的肉穴,弄得曾诗华娇滴滴地不依。 孽龙慢慢地享受着曾诗华高挑性感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骚入骨髓的 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龙那钢枪虽然奸女无数,也不知征服过多少女 子的身心,但像曾诗华这样拚命拒绝,承受甘露后却又娇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 郎,却也不多见,不过奸她的感觉却是难得的舒服,这倒是不会错的。 像是欲火再升、无法遏止似的,曾诗华的喉间奔跃着娇媚的呻吟,修长的身 子水蛇般缠在孽龙身上,媚眼半闭的脸上柔媚有加,虽然小嘴里还是不肯主动求 欢,肉体的本能却是再强烈不过了,但以孽龙的经验看来,无论天性再好淫的女 子,这样投入的表现也太过份了一点。 像是发觉了孽龙的疑惑,曾诗华凑上了脸,软软嫩嫩的脸皮轻轻地摩挲着他 的脸,声音如山泉水般轻柔、如枫叶一般无依、如蚊蚋一般娇弱,“你想问什么 吗?只要你说,诗华都会和盘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亲蜜厮磨的孽龙足可感到她浑身火热,最后的几个字像是会 融化般,软软地消失在空气里。 “你真是太美了……” 孽龙柔声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湿又滑,叫人不忍释手,再加上你的 小穴儿也是天赋异禀,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呢?” “你可曾听说过,女子的三种特异骨相……” 到头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采花戏蕊无数的孽龙微微一笑,这种事他自然不可 能忘记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这也是最常见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态天生,床笫 之间妖娆渴求无比、需索无度,玉女门中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另一种是天生玉 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洁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气质,被孽龙收纳的师娇霜就是 这样的女子,无怪乎她在孽龙的灌溉之后,床笫之间丽质天生,娇媚到叫人不肯 放,偏又拥有着无人可比的清丽,两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诱惑力量。 最后一种就是天生淫骨了,这种骨相和媚骨极相像,对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 绝伦,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还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才开放胸怀,淫骨女子 却连这层防御都没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烧,只要一见男子就 会涌起性的冲动,无法可治,此种骨相万中无一,看来今天偏教孽龙遇上了。 “原来诗华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尝来这等润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 的欢爱中了呢!” “你才没有呢!” 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少女喷香的气息洒在孽龙耳际,“如果你真是全心融 入,诗华早叫你给玩死了。你不是要让诗华欲仙欲死、献上三宝,被你玩到脱阴 而亡吗?” “诗华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阴尽丧,死在狂欢纵欲之中吗?” “反正你也不会留我在身边。” 曾诗华舔了舔孽龙的耳朵,一股难以想象的诱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龙体内升 起,“诗华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诗华身上,只是为了一夜之欢,和吸取诗华体内 功力,以免诗华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诗华身子之后,你就会把诗华弃如 蔽屣。别太小看诗华身为女子的直觉了。” “既然如此。” 孽龙冷冷淫笑着,一双手登时加速了活动,“我就叫诗华尝尝被男人恣意糟 蹋的快乐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诗华咿咿唔唔的,没能够再出声,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龙已 再次和她结合了,而且这次不像方才那般温柔地逐渐加速,让曾诗华慢慢进入状 况,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为,孽龙这回骑她可是一开始就全力出击,只奸的曾 诗华痛快到极点,强烈的欲火和满足直奔头顶,烧化周身。 方才孽龙还防着她的反击,没有夺去曾诗华的初吻,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 樱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龙强悍的刺激,元阴气息完全无法自守地倾泄而出,曾 诗华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做「出尽三宝」的快乐,这种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 犯的感觉,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宝。 不知不觉间,曾诗华已搂紧了他,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他腰间,将少女肉穴 尽情开放,她哭了出来,双手缠在他颈后愈来愈紧,悬空的腰臀尽情地扭着、摇 着,承受着孽龙无穷无尽的威力,肉穴深处花蕊间的吸力更加大了,带给男人的 感觉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数地加强着。 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来,两人的狂喜极点自然也会较快到达,迎合的那般 酥爽的曾诗华,在连续的三五次高潮殛顶之后,终于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 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 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 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 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 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体内,插的曾诗华身子弓起, 一阵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淫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 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淫魔那天赋异 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 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 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 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骚。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 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于被孽龙给干了屁股,肛交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 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 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 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 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 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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