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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21~25
送交者: 接触零距离[前将军★★★] 于 2014-01-28 0:22 已读 10017 次 1 赞  

接触零距离的私房频道

回答: 【紫屋魔恋作品集】 作者:紫屋魔恋 由 接触零距离 于 2014-01-27 18:03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
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阴阳会的「铁笔文士」杜
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
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
被孽龙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裸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
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几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
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
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淫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女子,
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几乎错觉到,仿
佛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样,以前
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淫贼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
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
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阴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
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
色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欲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
现在她破了身子,肉体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调教之下
尝到了性爱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淫骨,也让她夜夜难
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
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
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
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
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
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
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
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插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
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
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
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
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
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
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
淫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性欲滋味的女
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
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
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
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
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
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
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淫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

    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会主日理万机,淫
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所养性修真,属下的
「温泉轩」正好合用。”

    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复为
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

    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
发觉到。

    “是!”

    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挑战赵彦
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美人计曾
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答应了,
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
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
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
“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

    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视线,“诗华为私是玉
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
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

    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
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
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
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

    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
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
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

    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
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
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
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
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

    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一条两面的计策。
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多了一条;一旦玫
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不信,那赵彦连在
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

    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愿让玫瑰花
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再不可能与
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报来了,是
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

    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以本会的判断能力,
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究还浅,要和本会多
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

    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
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
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淫魔彻底玩过,
对性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
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
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
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借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
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

    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
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性欲滋味,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
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泉轩,这不是明摆着……
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

    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好好利用,何况
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也要拢络人心啊!先
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宫下手了,还透过玫
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
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

    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唯一条件不就是歼
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已动手了,十年确
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理?”

    “多谢会主了。”

    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着样子,反而是激
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将得报,若樵请命
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

    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玉剑祝雪芹
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

    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有当场战死,
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

    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
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

    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淫辱摧残、尊严丧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啊!但是,好死
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
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
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裸背,令这赤裸美女不住轻声哼
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
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
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
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
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
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
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
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
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
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奸淫的浑身脱力,连动都
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肉体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
在和淫魔恣情纵欲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
正被男人干着,距离舒畅的高潮丢精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女人情欲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
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女呢?而何时是最令女人舒服满足的时刻?
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阴而亡的刹那,女孩儿飘飘欲仙,神魂
飘荡,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欲海,没有任由骨内淫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
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体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淫
娃啊!到现在淫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
华的体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
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
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色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
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服女体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欲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
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
兵临城下的棒子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
曾诗华敏感的乳房,让她乳房涨硬,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
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体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
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
过畅玩她胴体的时机,被放上床的曾诗华身上虽然干了,股间却更是浪涛汹涌,
一个劲儿地令她的肉穴又湿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尝到了甜头,但遍体酥麻的她知道,男
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干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
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性欲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玉腿尽情地
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
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湿润
的肉穴水湿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
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
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体而入的曾诗华,几乎是
一触便即泄阴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淫魔那棒子上的利齿刮搔,已是女子
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
弱于淫魔的巨棒。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淫魔要强,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缩性之强,可是
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棒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毛,无论是多
么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几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叫床的份
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妇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
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吟,慢
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
我了…诗华…嗯…诗华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啊…就是那儿…
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畅快死人了…诗华…诗华服了…别…别刷那……
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别…哎呀…求…你快刷死诗华了…救…呜…丢了…
好人儿……诗华丢了啊……”

    眼看着曾诗华如此享受,纵情无比地旋动着,让邓英瑜扣着她纤腰的手都快
湿滑得抓不住了,邓英瑜这色中饿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听如此娇媚渴求的
淫声,叫邓英瑜怎压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气,稳定精关,棒子转的更加疾了,还
故意逆着曾诗华纤腰旋转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扫穴,让曾诗华更能享受到被刷的
酥透美绝的快感,让曾诗华的淫叫声更形妖淫了。

    曾诗华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邓英瑜两人各有各的好处,真不知道自己是交
了什么好运,竟能被这样身怀绝技的男人奸淫。

    淫魔的肉棒顶上装了几个小齿,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
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时间被刮的不知飞向何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快感
实在太凌厉了,一下子就让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邓英瑜的肉棒却是大大不同,虽说花蕊处只是被间歇顶着和磨着而已,没有
太特殊的快感,但尽情湿润的肉穴壁上,在他时而强而有力、时而轻若鸿毛的搔
扫下,那快感可真是无穷无尽的,只乐的曾诗华尽情迎合,拚命旋动纤腰圆臀,
再痛快不过的让邓英瑜恣意地扫着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泄特泄,
若不是邓英瑜只为逞一夜之快,没有采补她元阴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诗华又要活
活爽死了。

    邓英瑜拚命吸着气,冲刺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猛烈,曾诗华的淫骨真令他有
着无比快乐的享受和满足,那可不是干其它女孩时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
了嘴一般,每当曾诗华泄阴的当儿,就吸吮的特别有力,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样的
吮吸之下,不会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邓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这女子可是要长久保有的珍宝,要以透体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将她彻底的
控制在手上,否则少了这么一个玩物,可真是损失大了,邓英瑜一边想,腰身挺
送的更急了,刚毛刷的也更加有力,乐的曾诗华几乎要疯掉了,津液愈泄愈多,
在两人的强烈动作下四处喷溅,弄得整床被褥都湿了,灾情还不断地延伸之中。

    邓英瑜不禁要感谢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两人将曾诗华安置在温
泉轩,以曾诗华的戒心,邓英瑜要偷香窃玉还得多费番工夫。其实邵若樵和雪玉
璇都知道,这温泉轩的浴房中,有个地道和邓英瑜的居室相连,一旦有女子被安
置在此,那不是为他邓英瑜安排的机会,还会是什么呢?

    心情欢快之下邓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来吸啜着曾诗华乳房的嘴也放开
了,完完全全专注于棒子在曾诗华体内强抽猛送的动作,刷的曾诗华娇声哼叫,
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来,精神
愈提愈长。

    听着曾诗华娇声求饶、气若游丝,眼看这健美娇娆的女郎已泄到四肢发软、
慵瘫脱力,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再没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邓英瑜这才一泄如
注,和曾诗华一起滚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温泉轩,暖暖地洒在床上淌着香汗的裸体上,曾诗华嘤咛
一声,醒了过来,极度舒爽之后的肉体懒洋洋地不想动,那种被男人恣意淫媾的
美妙,确是令人回味无穷。

    休息了半晌,曾诗华起身穿好衣裳,对镜好好的梳妆打扮,没有穿上内衣,
紧身的劲装正衬出了她玲珑修长的身材,凸显着她诱人身段的每一寸。

    阴阳会中不禁男女之欢,以曾诗华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头就会
有一大票的男人冲上来。一想到待会出得温泉轩去,会有多少色中饿鬼等着让她
享受被奸被肏的快感,曾诗华脸都红了,连酸软的股间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边的树下,看着远远升上的明月,孽龙不觉叹了口气,这儿离他和姬
香华初结缘的秘洞不远,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来的地方。

    只是身体虽然放松了,精神也松弛下来,但心头牵绊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
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来解脱,可是这一次的事由太大,烦得他
连行房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温柔暖热从背脊上传了过来,孽龙舒了口气,轻轻嗅着背依着他的少女身上
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说给娇霜听听吗?”

    “娇霜别听比较好。”

    “原来……”

    师娇霜转到他面前,娇痴无比地倒入了他怀中,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般,
脸上的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为了香剑门的事情?你真的决定要放弃香
剑和天龙二门了?”

    “你怎么知道?”

    轻轻摩挲着师娇霜玉般晶莹的嫩颊,孽龙的嘴角泛起了苦笑,他原以为这计
划可以瞒过她,没有想到师娇霜的才智高绝,竟想到了其中关键。

    “好哥哥是绝瞒不过娇霜的。”

    师娇霜颊上嫣红微泛,秀目闭紧,两人虽早有过巫山云雨,即使在莫青霜眼
前,也毫不忌讳的寻欢作乐,但碰上了只有两人的时刻,她仍忍不住脸红耳赤,
像是含苞初放的处子似的,娇羞无伦,不过对孽龙来说,这才是弄她上床的乐趣
所在。

    “光是从你那日只弄了师叔下山,供你纵情淫乐,娇霜就已看出了不对。如
果真要说起对男人的诱惑力,全门上下没有一个人比师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骑
上美女,你这好色的坏蛋怎可能会放过师父这般……这般尤物?”

    说得也是,孽龙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剑门下一向以气质取胜,虽不乏美女,
却多以高雅脱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见便色授魂与的艳丽,但这一代的掌
门「玉剑」祝雪芹却不一样,虽已年逾四旬,但她驻颜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
无论身段容颜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一见之下还以为是双十年华的女郎。

    其实以她的功力,要让自己看来像十几岁的小少女也并不为难,但祝雪芹却
偏偏让自己留在最娇艳的年华,明明处在没有男子的环境之中,还让自己充满了
对男人的诱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开祝雪芹天香国色,令男人一见魂销,绝不输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娇媚容
颜不谈,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杨柳,纤细柔软,衬
得原已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诱人,换句话说,祝雪芹可是个超级波霸,连衣
裳都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地方,无论以任何角
度来看,祝雪芹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无论外貌内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
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孽龙这淫魔竟没有弄她上床来奸淫,实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娇霜就想了,你弄了师叔上床,还让师叔怀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产,
偏不动师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娇霜只有一个答案,你打算牺牲天外宫,
用来充实赵彦的实力,让他能和玉女门一较长短,而为了让你能有适时干涉两方
决战的实力,才要把娇霜和师叔收为己有,是不是?”

    “娇霜真是太聪明了。”

    孽龙低下头来,吻紧了师娇霜樱唇,“如果让天外宫和天龙处于事外,那么
赵彦的行动就要缚手缚脚,深怕天龙门保持着天外宫一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态度,
出来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实力原不及阴阳会,这样下去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阴阳
会的天下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牺牲天外宫,成全赵彦的好,他一向受师弟们的支持,
这么大好时机,赵彦应该能独占其利,不会让阴阳会有机会插手,所以娇霜你也
别担心,师尊收我入门的第一个教诲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传统,全力向前。”

    “娇霜……娇霜有件事求你……”

    “说吧!”

    “娇霜对好哥哥的大计绝对赞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实赵彦的实力,可是。”

    师娇霜曲起了身子,缩在孽龙怀中,“师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师门为重,
绝不可能甘心落在赵彦下风,到时候……到时候娇霜真怕师父以身殉门……”

    “但我们不能去救。”

    孽龙咬着牙齿,嘴边竟出现了微微血痕,“绝不能让大计提早曝光,不能让
赵彦感觉到还有我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请……请你师父自求多福了。”

    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

    师娇霜也知道孽龙为什么必须如此绝情,如果可以救,孽龙绝不会放着天龙
不管,但这一次,却是非得放弃这师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

    师娇霜解去了衣带,纤美如玉的手环上了孽龙脖颈,“只要…只要你弄得娇
霜没法起身,娇霜就不去救师父,好不好?”

    “这不行。”

    孽龙吻上了她脱离束缚后充满跃动的盈盈双乳,吮的师娇霜一阵阵销魂哼喘,
全身都麻了,“我会忍不住……会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娇霜会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

    第二十二章

    冬雪已近融解,路边草上已开放了春芽,山中那初春的纤柔意态,却掩不住
场上浓浓的杀意。

    香剑门、玉霜殿外的大广场上,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个阵营,无论是人数上
或气势上,来犯者都明显地高出太多。

    然而来犯者虽众,却也明显地分成了两半,比起场上敌我分明的形势,在心
态上赵彦和阴阳会这两方还要离得更开。

    虽然脸上言笑晏晏,看似谈笑用兵,但实际上赵彦心下可是七上八下,先不
说眼前阴阳会那远比他想象中强大的战力,这次对他和阴阳会而言,可是一次完
美的突击战,事先一点儿朕兆也没有,没想到他们大军才刚到达,香剑门的防御
阵势已经摆了出来,虽是敌众我寡,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手忙脚乱,受到突袭的惊
惶虽没能完全从脸上抹消,但眼下的香剑门弟子们却还是整整齐齐,确实不凡。

    殿门开处,犹如朝阳初放,广场上像是突地亮了起来,连原本互有出龉的诛
魔盟和阴阳会人马,也停止了说话,眼光直射向香剑门殿门去。

    只见一个素色身影出现了,一位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一瞬间便夺去了众人
目光的美女,亭亭玉立地出现在香剑门齐齐破开的剑阵口上,乌云叠鬟、杏脸桃
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未
加妆扮、素色衣裙也没能掩盖其出尘娇艳于万一。

    “雪会主、赵少侠大军光临敝门,小女子未曾远迎,先行谢过。”

    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精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祝雪芹启朱唇似一点
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鸾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
万种风情,虽说是向雪玉璇和赵彦发声,却好像全场都是她顾盼的对象。

    雪玉璇和她的交情久矣,早惯了她这神态,她知道祝雪芹一向是这样子的作
派,虽无诱人之心、狐媚之意,却总能把所有人迷的神魂颠倒,无论男人女人都
一样,要说到天生尤物,祝雪芹可要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封号,不过她以前向祝
雪芹这样调侃时,她却也只是一笑带过。

    “祝门主客气了。”

    雪玉璇淡淡地一笑,“本会和赵盟主的来意,玉璇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宇
内世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会主今日重回天外宫,就是要让天外宫放弃不
问世事的往例,回到武林整合的行列,为武林的未来贡献心力。”

    她果然是生气了,雪玉璇心下暗暗咋舌,祝雪芹没有理她,只向赵彦发话,
“赵少侠的天龙门和本门同为天外宫一脉,不知是否也同意雪会主所言,以为天
外宫应同化于武林中呢?”

    被那极端的美色所慑,赵彦直到被吃醋不过的赵雪晶在手上重捏了一大把,
这才醒觉过来,“不错,在下……也这么认为,所以才领阴阳会到此。如果祝门
主也同意此言,能否请贵门加入本盟,同为武林共益而努力?”

    “如果加入了诛魔盟,不知贵盟将如何对待本门弟子?”

    “这……与其它人自是一视同仁……”

    赵彦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向的口才,“本盟以诛除淫魔为第一
要事,听说贵门弟子英玉寒也因此魔受害,至今不知所踪,本盟主深感不幸。如
若贵门中人肯加入本盟,以贵门的武学出众造诣,相信必能诛魔成功,同执武林
牛耳,到时候名扬天下,恩泽万世,成为支柱武林的一份力量,赵彦保证,将来
加入诛魔盟的人必将英名传后,成为万世颂扬的对象。”

    “胡说八道!”

    愈听愈怒,原本就性子急的明月夜一声怒喝,“师父别听这些人的鬼话,如
果他们真有这般好心,想要待我等一视同仁,就不会用突袭暗算这么卑鄙的手段。
师父,只要您一声令下,本门就算全数战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不错,请掌门示下!”

    香剑门的众人可真是异口同声,比之方才赵彦和雪玉璇初至时的沉默是金,
确有先声夺人之效,果然是一支节制之师。

    “好吧!那你们要听我的话,这可能是雪芹最后一次的命令了。”

    “谨遵掌门令旨!”

    “明月夜。”

    祝雪芹微微一笑,在彼此那剑拔弩张的气味中,这样的温柔轻吐确是出人意
表,双方的杀戮之气都减低了不少,“今后本门所有的人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
好带她们。”

    “师父……”

    明月夜瞪大了眼,她实在想不到,在这将要全师尽没的当儿,祝雪芹为什么
要托孤?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

    “赵盟主。”

    祝雪芹的语音依然那么温柔娇媚,叫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意,那像是一方掌
门?“以后她们就交给赵盟主看顾了,希望赵盟主真能遵守诺言,让明月夜她们
好好度日,香剑门今日就算毁了吧!”

    “师父……”

    明月夜嗫嚅着,她真不知怎么说才好,要切遵祝雪芹的话是她先说的,现在
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香剑门既亡,我这掌门也没有做下去的义务了,不知是诛魔盟还是阴
阳会那位前辈出手,结束香剑门?明月夜,这是为师最后一个要求,无论如何,
决不可为为师报仇,听明白了么?”

    “是……师父……”

    明月夜强忍泪水,率领师姊妹们缓缓退到了赵彦身后,行列之中嘤嘤的哭声
似断似续,而赵雪晶等人慑于这么突来的发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其它人要出手,就让本座来完结香剑门吧!不知祝掌门可愿让本
座一亲芳泽呢?”

    排众而出的邓英瑜邪邪笑着,色狼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祝雪芹身上悛巡,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这绝色美女已是囊中物一般,“这方面的事可是老经验
的好啊!年轻小伙子算什么呢?”

    赵彦微一咬牙,祝雪芹的行动已经很明白了,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让香剑
门人不再受伤害,但以现在的情势,阴阳会肯让香剑门人全归入诛魔盟的掌握之
内,成为诛魔盟的新兴战力,已是最大的极限,关于祝雪芹的事他已再没立场说
话了,可是看着明月夜等人的悲泣样儿,他至少不能让她们看着祝雪芹牺牲,
“雪会主,赵某有一事相求。”

    “赵兄请说。”

    听祝雪芹如此决绝,连一句话都不愿向她说,雪玉璇的心真的碎成片片,她
也想维护祝雪芹,奈何……

    “如果祝掌门当场战死,赵某无话可说。但如果祝门主被生擒,一日听得她
承受惨刑身死,赵某无论如何,也要向贵会讨这个公道!”

    “赵兄放心。”

    撇了撇身后的邵若樵,雪玉璇暗暗地叹了气,“如果祝掌门被擒,玉璇担保
她绝不伤命便是。”

    “如此赵某先告退了,我们在天龙门再见。”

    赵彦手一挥,诛魔盟的人分成了两半,其中人数较多的一边,随着赵彦走了,
香剑门人在明月夜的带领下,也走上了这条路,她们自不愿眼观祝雪芹的牺牲。

    “大家都走了,你我十几年前的旧帐也该算了。”

    邓英瑜邪邪一笑,身边邵若樵飘飞而出,这一观之下还真让祝雪芹吃了一惊,
“「蛇口针」卜季!真没想到,当日你被孽龙一掌击毁了脸,竟能存活至今,雪
芹也算佩服。”

    一讲到当年事,卜季——也就是邵若樵,不禁怒上眉梢。当年他和结拜兄弟
邓英瑜等五人,偷上天外宫,原本想要一场大胜之后,便可扬威武林,没想到和
龙之魁一战,五人遇上了自出道以来最惨的败仗,三位兄弟分别战死在龙之魁、
莫青霜和大国主手上,邓英瑜勉强从祝雪芹手中逃生,而卜季则被孽龙一掌重重
震在面门,坠下山崖,几乎所有人都当他死了,没想到他竟能得生。

    “不错,邵若樵如今还活着,就是为了复当日之仇!你也等着。”

    邵若樵狰狞一笑,脸色好生扭曲,他的脸当日已毁了,靠着这维妙维肖的面
具,才得回当日看似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现在这张脸看不出脸色,只是一片苍
白死寂,看来还真有些恐怖,“如果祝雪芹你今日活了下来,哼哼,我也不对你
出手,只是把你交给我这好拜弟处置,让你好好享受那温柔风流趣味,他对女人
的手段你也知道,自有得你乐的。”

    “等春风几度之后,他自有折磨你的手段,等到他用上他的销魂手段,把你
弄到欲死欲仙、魂飞天外,再好好地对你动刑,到时候还有得你受的,这好戏我
可绝不会错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柄冰清玉洁的「玉剑」,在尝过了人间美味,再
加上我这兄弟的手法后,会变成什么个媚样儿?”

    他拍拍邓英瑜的肩膀,邓英瑜回了他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老哥尽管放心,
一切交给我吧!”

    祝雪芹淡淡一笑,对邓英瑜和邵若樵一搭一唱的调戏和侮辱似无所觉,雪玉
璇本想要说话,突地见祝雪芹身形一闪,原本她只是柳眉微蹙,夺人心魄的眼波
当中脉脉含愁,一瞬间长剑如水,已逼到了近处。

    身当其冲的三人忙使身法闪躲时,却见祝雪芹皓腕一反,长剑已回了过来,
竟是直奔喉际、全无畏退的一击!

    原来祝雪芹一见邓英瑜和邵若樵两人出场,便知今日之战已无幸理,就算雪
玉璇仍有回护之意,这名闻世外两大凶徒也难保她控制得住;再加上当年一场大
战,这两人心存复仇之意久矣,对香剑门的剑法必下了一番苦心钻研,在招式上
自己绝对无法占得上风。

    更何况即便是当年,她的武功也不过稍胜五人中实力最弱的邓英瑜,但那时
五凶中武功内力最强的,却是这蛇口针卜季,孽龙那时也施了不少诡计,加上他
看孽龙尚幼,致轻敌而败。

    今日一见卜季飘飞而出的轻功身法,武功显是远胜当年,自己绝非敌手,若
是当真交上了手,只怕她连自尽都做不到,一旦落入了邓英瑜手中,自己会受到
什么折磨,那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没有想到当年就以智谋出名的卜季,今日换成了邵若樵,仍是一般的智计无
双、制敌机先,一见祝雪芹出手,便知她已蓄求死之志。十多年来的仇恨长久以
来深藏心中,这些年来,邵若樵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眼看终能让仇人之一受那
无边无尽的活罪,岂容得祝雪芹自尽?

    卜季那一闪只是虚招,一见祝雪芹回手,他立时便飘近了身去,祝雪芹回剑
自刺的一击用上了全力,再管不了他,就在剑尖将近刺颈的那一刹,只觉胸口一
疼,手上竟用不上力,邵若樵轻轻一抹,便将祝雪芹手中剑打落了。

    他冷冷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欢悦,手一挥便将祝雪芹无力软倒的
身子抛给了邓英瑜。

    “看你了!”

    邓英瑜淫淫一笑,左手重重在祝雪芹丰满的胸口揉了两揉,“哎呀!老哥,
解药先交给我吧!要是她死在你的蛇口针下,活美人成了死美人,可没有人能活
受我的销魂之刑,到口的美女飞了不打紧,你的大仇又怎报得了?”

    “说得是,我复仇心切,倒忘了这一层。会主,我们走吧!虽然孽龙不在,
可是天龙门犹存,我要天龙代替他的师父好好受这恶刑,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接了邵若樵丢来的解药,邓英瑜眉花眼笑,紧紧抓住了手中药瓶,好像是拿
到了什么千金宝贝一般,众人眼前一花,人已飞也似地跑掉了,声音远远传了过
来,“会主,老哥,英瑜先去享受了!”

    这人可真是天生的色中饿鬼,雪玉璇暗暗喟叹着,自己把祝雪芹送入了他手
中,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才成。

    “邓副会主。”

    雪玉璇高声叫着,“别回总坛了,玉女门的房舍就在左近,在我们昨日会合
处不远。等到大功告成,我们再在那儿会合,到时那里就是阴阳会的新总坛,可
千万别弄错了。”

    千万别弄错了,雪玉璇心下默祷,她原先可没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
他会对香剑门和天龙门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针毒性极强,要是邓英瑜不快找到
房舍,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糕至极了。

    轻轻地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现在的他可正在兴高采烈的当头,只见他举臂高
呼,众人皆应,首战得胜让所有人都乐疯了,己方的人力虽厚,但天外宫英名在
外,在来此前大家无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敌我外,余人无
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来这可是杞人忧天了呢!

    闭上双眼,偏过了头去,赌气般的不想睁眼,祝雪芹两颊晕红,嫩的犹似可
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邓英瑜的好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闭着双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
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
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光是这牢牢盯着她的眼光,就叫这从没接触过男人的美女难受了,更何况邓
英瑜那会放过搂抱她飞奔的机会呢?一路上邓英瑜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
祝雪芹胸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乱,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女人的手法,弄得她
不禁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矜贵的绝世美女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可是头
一遭呢!

    其实,祝雪芹不是没有自杀的机会,中了蛇口针的她虽是全身乏力,可是动
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邓英瑜偏偏挑中了她唯一的弱点,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
她,害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从刚刚场上的情况看来,赵彦交给雪玉璇的人,几乎全是阴阳会伏在诛魔盟
中的人物,显然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团结武林正道,现在的实力并没有眼见那般强
固,要是真让邓英瑜鼓动雪玉璇趁乱偷袭,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会损失惨重
啊!

    秀发披在软软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着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
缓地滑了下来,闭上了眼反而让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
到,邓英瑜的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
手法高明至极,祝雪芹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热起来,就好像正
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腰轻轻地扭起来了,祝雪芹的
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体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干渴,腿间慢慢潮湿起来,
初尝情挑滋味的女郎咬着牙,腿根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干……

    衣扣慢慢被解了开来,强烈的呼吸需求让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胸脯,骄人高
挺的双乳更形耸动诱人,邓英瑜似是急色至极,一把拉开了她素色的上衣,拉开
了祝雪芹粉红色的抹胸,丰隆的双乳趁机跃出,粉嫩的蓓蕾诱人至极地迎风招展
着,更显得祝雪芹壮观的乳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着,也丝
毫没有一点软下的样儿。

    祝雪芹强抑着粗重的呼吸,但是邓英瑜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
舌在祝雪芹深深的乳沟中滑动着,粗短的山羊须不住摩挲着雪玉芹饱满玉立的双
乳。

    那感觉绝对不仅仅是酥痒而已,祝雪芹不仅仅是乳房丰满傲人,那柔嫩的玉
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邓英瑜爱不忍释地抚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
时,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着衣搓揉就是这般快感了,这下被邓英瑜全无阻碍地磨擦吸啜,叫
祝雪芹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痒痒的快活无比,这般欢悦
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祝雪芹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
了。

    一阵酸麻过去,祝雪芹陡觉身子像轻了一半,胸口中针处的麻木感已消失掉
了,她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着伏在她身上的邓英瑜,只见他向旁吐了一
口,卜季闻名天下的蛇口针被他吐在一旁,接下来是乳沟上一阵麻痒难受的酸酥
感,伤口处却凉凉的甚是舒服。

    等到邓英瑜为她上好了药,抬起头来时,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别过了目光,
虽然年过四十,但至今仍含苞未破,盈盈双乳这般裸露人前,还是这以淫恶出名
的色狼,教她又怎睁得开眼?

    胸前一阵异样感,邓英瑜的手一阵摸索后,又将衣裳别了回去。

    “你……为什么……”

    祝雪芹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
雏的羽毛般。

    “你等着看好了。”

    邓英瑜扯开了祝雪芹上身的衣裳,轻轻搓弄着殷红的守宫砂,“我会让你受
尽折磨,让你在无法自制、神魂颠倒之后,再夺走你祝雪芹的贞洁之躯,那一夜
的温柔风流,绝对会让你痛快到极点,保证你尝到个中滋味后,会主动臣服在我
胯下宝贝下,要求我再接再励呢!嗯!今天先给你什么节目好呢?”

    ※※※※※先不说祝雪芹身受的风流刑,另外这一边,在阶上走着的行列之
中,除了其中几人面色有些凝重外,其余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

    “会主,怎么了?入天外宫首战本会轻松得胜,续战眼见也是胜利在握,您
的脸色怎如此难看?”

    雪玉璇护驾的七龙子之一,闻采眉偷了个空,挨近了雪玉璇身边,她的担心
并非没有来由,连邵若樵在初战的喜上眉梢后,也不知为了什么凝起了眉头,好
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采眉。”

    雪玉璇不答反问,“这回的联盟,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没有?”

    “属下唯一担心的。”

    闻采眉老实回答,“就是本会对天外宫地形不熟这一点。在突袭香剑门时,
有赵彦领我们走小径,自可轻松得胜;但天龙门远非香剑门可比,使得我们非得
分兵两路,前后夹攻,可是……”

    踌躇了一会儿,闻采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说赵彦领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后
山小径,让我们走大路,但属下还是不放心,要是给天龙门先知道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天龙门人一定会知道的。”

    雪玉璇这决绝的回答,让闻采眉吓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气,才加快脚
步赶了上去,“怎么会……”

    “赵彦是天龙门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龙门素孚众望,再加上他想要扩
充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并不想大战一场,这一战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师辈
的天龙和翔龙两人而已。”

    “会主英明,可是……”

    闻采眉这下真吓到了,“会主怎么知道呢?这种事……”

    “光看他留给我们的人就知道了。”

    雪玉璇脸寒如水,旁人从没见她这般气过,“赵彦的诛魔盟这回可是精锐尽
出,我原以为他只是为了想要确保胜利,结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
不过是障眼法,赵彦为的只是把我们潜在诛魔盟的人全挑出来,交回给我们,要
让我们在路上遭受伏击,损失惨重,他才好收拾残局。”

    “那么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

    闻采眉想要安慰雪玉璇,幸好她也发现了现下阴阳会并非全属劣势,“会主
放心,这儿可是大路,要设下陷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光是天龙门的伏击,本会
怎么说都可以轻松接下,要让本会损失惨重,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

    雪玉璇仍皱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
走宽敞大路,应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

    “这……”

    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

    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
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色,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
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
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阴阳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
看地走过去吧!

    可是这儿乃是天外宫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
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
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
轻松地观看山景?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
向上走去。虽是人潮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
龙门却要入世得多,阴阳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
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
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干预武林
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干涉弟子们是否
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它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性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
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
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下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了翔龙统
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能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个雄心勃勃的
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
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
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
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
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

    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阴阳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
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
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
起这几日来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片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
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
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
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当她胸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
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
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裤。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操,没
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
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毛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
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酥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
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服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女子最私密的
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的
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
身,撩的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欲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酥痒,一直不断的酥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股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
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饥渴非常、娇喘不休,
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淫
语句挑逗着她,令苦于无法止息欲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
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淫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于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
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
芹每日无不又爱又怕,爱是爱这种酥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欲仙欲
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性欲深渊,任那邓英瑜操纵控制了?祝
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
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
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
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没来?”

    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水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对邓英瑜的种种手
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

    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
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死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交代过了,如果祝
门主闷的慌的话,副会主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台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
的……”

    “我知道了。”

    祝雪芹微微地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人,准备的书还
会有什么?只怕不是春宫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树,脸上不禁泛
起了寂寞之色,一现即隐。

    ※※※※※※※※※※

    第二十三章

    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
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
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
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温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爱洁,这浓重味儿一入
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
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蒙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
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
的警醒,阴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阴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穴道
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
脱困的可能性,全没有半分的遗漏。

    双眼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
得住她的两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内力,连眼
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眼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
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
得知此人必非阴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高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
好的祝雪芹,可从未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
环境,师娇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
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了如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房内,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
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
性的冲动之理?

    他体内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涨,直有裂衣欲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
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臀之处,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
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采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干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啊!粗暴地将师娇霜藕臂高举在头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
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腿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吟。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
物,让她赤裸的胴体纤毫毕露。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
少令男人兽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裸背在干草上头磨擦着,
酥酥痒痒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性爱滋味未久的胴体忍不
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肉体
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潮。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象中的急色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
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流,从腕上轻轻
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点一点地
流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春,冬寒未去还带些冷浸浸
的,虽说她穴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
颤,但在这天然的暖流温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
股强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体内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体
内与生具来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
一切伦理和规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
在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腿子缠上他的腰,全
身融在这欲火的狂潮当中,尽情地呻吟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性的疯狂进
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还是那
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房之中将师娇霜尽情淫辱,
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荡女,这情事叫她怎生承
受呢?

    更何况师娇霜芳心那样清楚明白,男人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
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
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师娇霜在孽龙的调教下,对性
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会儿,师娇霜已被挑起了无穷欲焰,绮思满腔、春潮滚滚,雪般洁净的
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着,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给吸回去,师娇霜原想以这动作强
抑满腔春心,偏偏是适得其反:先别说在这动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线轻扭微摇,
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话语都要诱人,即便是双腿之间,那湿滑黏腻也不是能
这样擦得去的,这动作反而令师娇霜股间更是水声潺潺,欲情难以抑制,再加上
臀下的干草酥磨,师娇霜的情欲愈来愈是高扬了。

    浑身一阵抽颤,师娇霜强忍住已奔到喉头的呻吟,纤腰却忍不住挺了起来,
迎上了男人灵巧的口舌,被欲火烧的忘形的师娇霜原已炽热难耐,再加上盈然如
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阵滚热之下,师娇霜那受得了呢?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师娇霜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
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
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
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
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师娇霜这样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
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占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
……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师娇霜全身,她的最
终防线终于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师娇霜想到时,那羞人
无比的表白终于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师娇霜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
诱人的呻吟哼喘,师娇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
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着的乳尖火辣辣地
涨硬着,在在让男人显示了师娇霜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春情泛滥的她现在渴
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孽龙她也顾不得了,
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
待着男人的宠幸。

    男人看师娇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护守本能,这高雅矜贵的
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淫娃荡妇,嘴角不由得挂上了
笑,在师娇霜粉嫩幽径中扣挖的食中两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几下,只扣的师
娇霜娇哼不已,大开的腿间更是淫水不断。

    “不……别走……再来……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娇霜……唔
喔……嗯……娇霜要……不要啊……娇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厉
害……哎……哟哟……娇……娇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离
开我……求……求你……啊……”

    在师娇霜那惹人怜爱的婉转娇啼之下,男人本想离开她幽径,另行发展的手
指头又留了下来,更深入、更使劲的一阵强力搓勾挖扣,弄得师娇霜哭笑不得,
娇嫩幽径被男人扣挖的感觉,是那般又甜美又难过的次次冲上她脑际,偏偏被这
把火烧的口干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离开。

    正当师娇霜准备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时,男人却在一瞬间抽开了手,勾起
了一丝黏稠,师娇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着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娇痴,如果是孽龙在和师娇霜做爱,他一定会顺着
师娇霜的渴求,手指头再接再励地深入,直到玩的师娇霜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才
罢休,但这男人的做法,和师娇霜所熟知的那体贴的孽龙却完全不同,他自顾自
地抽回了手,让师娇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难耐的磨擦,让眼前的娇娃饱受爱欲
煎熬,偏偏刚被挑拨起火的幽径,却这样空虚在这儿。

    师娇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间迷人的幽径虽是空虚无比,胸前高耸的双乳却
是一边一个,各自承受着完全不同却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虽说她的眼儿被蒙着,但双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练的挑情
之下,师娇霜的肌肤更是灵感如生了眼,一边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轻罩,时重时轻
的吸吮舔啜着,一边的乳房却是被男人湿滑的手指头儿重重的爱抚着,而那带黏
的湿滑,还是从她的幽径中勾出来的呢!

    一阵全身紧绷的畅快抽搐之后,师娇霜乱踢的玉腿软倒了,幽径中泄放的阴
精被男人一阵啜吸,完完全全进入了男人口中,那灵巧的舌头,和自己正被吸吮
时的火热快感,几乎让师娇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师娇霜高潮刚过正待喘息的当儿,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师娇霜结实紧
翘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让师娇霜玉腿大开,强而有劲的男根勇猛地闯
入了师娇霜的幽径,深深地插入了师娇霜迷离的花蕊深处,再重重地抽了出来,
刮出了一阵火湿和一声声诱人的啪啪之声。

    虽是经孽龙那粗壮的钢枪多次临幸,虽是被男人的手指头扣挖的泛滥不已,
已经舒服的高潮丢精,但师娇霜那少女般的胴体回复真快!幽径处不仅没有半分
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紧了。

    再加上虽已是春潮滚滚,淫水如炽,但师娇霜的幽径原就生的窄浅,男人的
冲刺正迎合着她肉体最深处的呐喊,令她虽是刚泄的骨软筋麻,仍奋力迎合着男
人的抽送。话虽如此,但师娇霜才刚败阵,又被男人一阵强抽猛送,自是一阵心
花大开的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儿。

    一阵阵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来,四肢百骸无一寸不畅快,师娇霜忘形地扭挺
着,气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时早给冲开来了,虽说双手仍被缚着不自由,没
法抱住他,师娇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双腿环缠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随着
男人的抽送舞动着,臀下的干草早被她奔腾汹涌的淫水染湿了,但那滴水之声,
可一点都比不上师娇霜的喘叫和肉体磨擦的美妙音响呢!

    从好久以来师娇霜就没尝过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说孽龙在性爱上的力量弱于
此人,只是孽龙对她实在是太为娇怜爱宠,每次和她交欢虽也干得狠猛,却因怜
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尽兴。

    尤其是当莫青霜来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与莫青霜一起纵情淫乐时,师
娇霜虽也是痛快满足,却总有些空虚感盈绕心头,现在被别的男人奸淫着,完全
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强肏,却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飘飘欲仙,师娇霜这才知道那是
为了什么,和孽龙在一起时的满足,只不过是肉体上欲火的些微发泄而已,何尝
有像这样被奸的爽歪歪的,什么颜面、什么羞耻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师娇霜这下可真是乐到透顶了,这男人比起
孽龙更有一番奇处:孽龙不只是粗大而已,龟头顶点还镶着小齿,每一上阵便杀
的女子欲火如焚、阴精狂泄不止,师娇霜没有一次在接触之后,没被那小齿刮的
爽透的,但这男人不只是龟头上也有异物而已,他那不输孽龙的阳具上头,还环
生着一缕刚毛,在她幽径内抽送时,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师娇霜娇嫩宛如
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泛滥,此时的师娇霜对孽龙就有千般
情爱、万分贞洁,也被男人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痛快和欢愉。极
度的肉欲快感令师娇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怀扭动着,口中急喘着,脸上却是泪水
涟涟,也不知是痛快的泪水呢?还是后悔的泪水呢?

    这强奸她的男人还真是不知体贴啊!师娇霜已泄到了这地步,莺声燕语都快
发不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男人都该暂停一下,好好用上温柔手段整治这美女,偏
偏他不但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将师娇霜的玉腿扛上了肩,双手强力地揉捏着师娇
霜被欲焰烧至贲张的玉乳,勇猛地向她发动攻势,肏的师娇霜更是死去活来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着,师娇霜自己也感觉得到,这男人的采补功夫亦非等闲,
在极度酥爽之间,师娇霜泄出的元阴没有一点漏得过男人的吸收,他的阳具就好
像生了小嘴般,在师娇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着、咬着,甜蜜地逗弄着,
搞得师娇霜虽是千百种娇嗔不依,仍是丢精不停。

    师娇霜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断似的软瘫了下来,靠着男人
半跪的大腿撑着才没倒下,她的嗓子也哑了,再也叫不出来刚才那迷人的呻吟,
这体位令师娇霜无法动作,只有挨打的份儿,再加上她被蹂躏了这么久,那不断
袭上身的快感,早让她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要被男人占有了。

    晕茫之间,师娇霜只觉体内又是一阵阵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阵迷失之间精关
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强力抽送的节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师娇霜只觉得又是一
阵晕茫茫的大泄特泄,她哭了,那不只是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师娇霜知
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励,不一会儿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残之中,在那强烈的欢乐之
中脱阴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呜……”

    师娇霜软瘫了,彻彻底底地瘫痪了,男人也到了尽头,他双手箍紧了师娇霜
纤腰,阳具深深地刺入了师娇霜花蕊中,一股强烈的冲激打入了师娇霜体内,虽
然眼儿被蒙着,师娇霜仍可如眼见般的看到,一股强力的白色精液,重重的射进
了自己娇慵无力的花房中,那感觉让她猛地一醒,从性爱的欢悦中醒了过来,无
比的后悔感浮上了心头,她可是孽龙的人啊!怎么会让别的男人占有她的身子,
还爽的无可复加?这强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后,师娇霜的身子彻彻底底地被玷污了,
这叫她以后要如何面对孽龙呢?

    在连番的性爱高潮猛轰之下,师娇霜的体力几乎全被榨干了,完全接收了男
人精华的她连动也不能动,软软地倒在干草堆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头,一层薄薄的湿气映着媚光四射的嫣红,那艳色真是令人心动。

    将师娇霜玩弄到如此虚脱,到现在连动都不能动,男人似也在师娇霜身上用
尽了力气,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紧地压着她,不愿须臾离开她诱人的胴体,甚至连
方才令师娇霜欲仙欲死、忘形欢乐,现在让清醒后的她欲哭无泪、后悔不已的勇
壮男根,虽是已泄雄风,却仍紧紧插着她不放呢!

    颊上的泪被男人吸干了,师娇霜敏感的幽径中一阵冲动,她发觉了,男人已
泄的雄风竟有着复苏的趋势,难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奸淫了吗?

    “别哭了,好吗?被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那么难过的事吧?”

    从掳来了师娇霜之后,男人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听的师娇霜又是一阵娇啼,
双眼终于重获光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谁。

    啼哭了好一会儿,师娇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泪,“龙哥哥
……你怎么……怎么这样害娇霜嘛!那样子弄……搞的娇霜……娇霜……真的好
想……好想自杀……都是你坏……”

    “我是罚你啊!”

    轻柔抚着师娇霜犹然汗湿的裸背,孽龙俯下头去,温柔如昔地舐着她白嫩犹
似羊脂的双峰,一直吮到师娇霜娇喘嘘嘘、两颊晕红,才抬头看着她波光如水的
半闭双目,“谁叫我可爱的娇霜不听话,孤身犯险,气的我忍不住想整整你啊!”

    “娇霜不敢了……”

    羞的不敢面对他,偏偏又是全身发烫,在这两股难耐的感觉摧逼下,师娇霜
身子更软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谅娇霜吧……”

    “如果不原谅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见面了。”

    孽龙嘻嘻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吻了她的额头,“刚刚我差点儿就忍不住,
想把娇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娇霜的精元全磨出来,险险就把娇霜干到脱阴而死
了呢!”

    “你坏死了。”

    师娇霜贴在他胸口,刚刚在无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还是哑哑的,好生性感,
“娇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个坏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华的初次都是被你强夺的,
可没想到……你一旦发狠,是这么坏呢!”

    “所以你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想你去救师父。”

    孽龙笑笑,“刚刚祝雪芹的神情你也看到,在邓英瑜的软硬兼施下,她虽还
强撑着,一颗芳心却早被他夺去了,心甘情愿的献身给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
也亲身体会过,该当知道那不一定是坏事,嗯?”

    “娇霜知道了。”

    师娇霜扭了扭腰,这般亲蜜厮磨早让她受不了了,师娇霜自己也是面红耳赤,
才刚被玩到差点脱阴,现在竟又乐歪了,“为了让娇霜更明白……嗯……你就再
狠狠玩娇霜一次吧……娇霜知道你和娇霜……和娇霜同床的时候,从没……从没
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罚一次娇霜……”

    “我知道了。”

    孽龙捂住了师娇霜的嘴,将她转了一圈,让她俯卧在干草堆上,耸挺的玉臀
高高翘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双腿,师娇霜的鼻尖嗅到,淫魔的强烈体味又回
来了,“你好好的爽吧!我会用淫魔的方式将你淫辱,玩的娇霜你舍不得的。”

    紧跟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了上来,令师娇霜不禁夹紧了屁股,口中奔涌出
快乐的哼喘。

    正当师娇霜在干草堆上恣意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乐趣,承受着那令她魂销骨
蚀的无比愉悦时,刚刚在天外宫大胜而归的赵彦,也正畅快无比地享用着他的战
利品,在床上尽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乐。

    虽然身处于赵彦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红点点、面红耳赤、骨软筋
麻,却仍赌气地不肯开口,只有诚实的肉体还本能地迎合着,又羞又爽的神情完
完全全显现在圆润的脸蛋上头,配上那带雨梨花的点点清泪,惹得赵彦更是雄风
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驰骋地愈发强猛了,终于弄得少女一阵
又一阵的娇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彻骨酥酸的侵袭,强烈地扭摇着,让赵彦在极
度舒畅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等到赵彦用上了采补之术时,少女已然完全崩溃,在无限的欢乐之上献出了
处子元阴,再也倔强不起了。……再往前推个三四个时辰……

    “别胡说八道了,我绝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拍案而起,明月夜脸蛋儿涨得红红的,“女孩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节!师父
命我统带门下诸姊妹,是为了让她们都有个好将来,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
的!如果赵盟主无力对抗阴阳会的实力,就早早收蓬,别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丢人
现眼!什么叫做以采补之道增加功力,以抗大敌?我们香剑门下虽是今日落难,
流离失所,栖身于此,却也不是能让人如此凌侮的!以这方法求胜,赵彦想诛的
到底是那个魔?”

    她本想绝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芸儿伸手牵住了她衣袖,对这师姊她总不能这
样绝情,这才坐了下来。“芸儿姊……”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这种事。”

    任芸儿凄然一笑,“如果是为了姊妹们的将来,芸儿也听不下这事,可是从
天外宫传来的消息说,师父并未当场战死,而是被邵若樵和邓英瑜所擒,纵然是
清白不保,至少我们还有救师父的一线希望,赵盟主想以采补之术,在短期之中
功力骤进,以抢得这点时间来救援师父,芸儿想来想去,要救师父确也只有赵盟
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师姊妹们失去清白之躯,看看有谁愿意牺牲,无论
如何,救师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扫了来做说客的唐洁依一眼,明月夜双手握拳,粉拳微微发抖,但这
气并不是向着她发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师父是最要紧的,可是……
可是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这叫明月夜如何说得出口?师父也不会答应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转过头去,掩去了夺眶而出的一线清泪,“此事明月夜
是绝不答应的,要救师父的方法,明月夜自会想到,先告退了。”

    看着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洁依苦笑地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这差使不好达
成,更何况赵彦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对于采补之道,香剑门下多半不知其详,但她可是了然于心,赵彦的功夫路
子和香剑门根本不合,即便是采了香剑门的女子,对功力的进步也不会有太大帮
助,不然的话,以赵彦的年轻俊彦,加上现下的声势实力,只要透露点意思,自
愿献身的黑白两道女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赵彦心发此念,也并非全是为了出当日天会一战时,败于英玉寒手下的
一口闷气,或者是纯为了好色贪花。阴阳会掳去了祝雪芹不杀,而把她交给了以
淫辱女子出名的邓英瑜,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同时也是为了让香剑门的余众
心有所系,留下日后混乱诛魔盟的线索。

    好不容易藉着天外宫一战,将诛魔盟中所有阴阳会的份子清除出去,赵彦怎
容得盟内的混乱?如果香剑门的姊妹们全给他占了身子,这疑虑大概可以排除不
少,至少现在是如此。“芸儿姊,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还有什么好说的?”

    任芸儿垂下了头,娇羞之意浮上了脸颊,“明月夜师妹性子最是刚烈,怎可
能劝得她动?除非是……”

    “除非是将生米煮成熟饭,教她再也后悔不得,是不是,芸儿姊?”

    唐洁依促狭地笑笑,赵彦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剑门下下手了,从那一战下山
回东方世家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机会奸淫了任芸儿,硬是夺去了她的贞操,一整
夜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尽化成了事后甜蜜凄苦兼具的记忆,不然脸嫩的任芸
儿也不会和唐洁依一起当说客,当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芸儿那贲张的处子春情
的就是唐洁依,生米煮成熟饭后任芸儿对赵彦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
的了。

    “芸儿是最苦命的女子。”

    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洁依诱到了外面,在她的上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后被赵
彦「经手」,从女孩变成了妇人的过程,任芸儿羞的更是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
那日赵彦驰其淫威,奸的任芸儿真的是死去活来,若非唐洁依也在场,任芸儿恐
怕要爽到脱阴而亡,那种飘飘欲仙的无比欢乐,将任芸儿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
是那种瞒着同门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洁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
可知道,如果让明月夜失了身,她会如何恨我?”

    “放心吧!”

    唐洁依笑了笑,“彦哥自然有办法让明月夜服服贴贴的,我们只要制造机会
就好。想想看彦哥哥的「厉害」,或许到时明月夜感激你也来不及呢?”

    她捏了捏任芸儿的脸颊,“事不宜迟,咱们今儿就动手。”

    “不……不可以……”

    明月夜闭上了眼睛,簪珥尽落,一头秀发在半空中飞舞着,散着点点晶莹汗
珠,丰腴娇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肤上头,艳丽的嫣红透在微微汗珠上头,更显诱
人丰韵。

    任芸儿和唐洁依像是没听到明月夜的求饶一般,为她宽衣解带、尽情挑抚逗
弄的动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门姊妹也未尝见过的胴体被她们这样抚爱,陌生的甜
美感觉不断冲上身来,明月夜真是魂飞魄荡,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
焰在体内蔓延,烧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饶。

    被那提议气的跑出去散心,过了午才回来,没想到才一进门,迎上来的任芸
儿就点了她穴道,跟着来的就是这甜蜜的折磨,任芸儿技巧虽未娴熟,但她甫成
赵彦女人,可是特别落力,口手齐施,一面为明月夜宽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
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洁依更具威胁性。

    如果被点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挣动地任她们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许还不会如
此难堪,偏是任芸儿只点了她四肢穴道,让明月夜在欲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
热如火,叫这未经人道的女孩儿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

    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抱过任芸儿来重重吻着,一双禄山之爪恣无忌惮,
不一会儿任芸儿娇喘细细、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软绵绵地挨在他身上,好
似失了力气一般,“接下来换我上场。”

    “别……别逗芸儿了。”

    任芸儿双手似舍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力侍候明师妹吧!”

    求救的眼光却唤不回任芸儿和唐洁依的背影,口干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
半裸的身子被赵彦淫邪的眼光照着,就好像正被他非礼一般,比起面对这和她一
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芸儿和唐洁依挑玩似还好一点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赵彦下身那肉棒骄傲地矗立着,征服任芸
儿的快感确实不赖,她的半推半就、婉转承欢令男人乐不可支,眼看着又一位处
子要在他胯下成为女人,再加上这女子是一向倔强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后将
可以尽情玩弄蹂躏她丰腴的胴体,教她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反抗他的征伐,赵彦
真是爽毙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闭目转脸的明月夜,硬逼着她转回头来,看着那将要进入
她体内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样儿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
火焚身,春心难禁,竟连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欲狂烧。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后的蔽体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却没法儿掩住赤裸裸
的胴体,更没法子避开赵彦那令她羞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压抑着不出
声音,做为沉默的无力抗议。

    赵彦邪邪一笑,看着明月夜赤裸娇嫩、光滑晶莹的丰腴肉体,伏下了身子又
是一阵轻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浑身发颤,双乳上又是一阵又麻又痒的酸酥,惹得
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肤之上又是一股媚艳的酡红。

    听着明月夜愈来愈是急促的呼吸声,切体感觉着她娇躯的震颤,赵彦这花间
老手那会不知她已是春情难禁,只待自己的强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发,成为完全被欲火
所控制的荡妇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对盘,如果对方是任芸儿,赵彦就
会选择多逗她几下,将她弄到高潮之后再行占有,让她虽被这样雄壮的大肉棒开
苞,也不会多有疼痛,可是换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样了。

    软瘫在床上,双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间汹涌的春水染湿了被褥,明月夜只觉
腰身被他一举,一股强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时狂冲了进来,又强又猛地狂
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突破了她胴体的最深处,烧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
泪水直涌,全身的力气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经过任芸儿和唐洁依那么努力的挑逗后,神飘魂荡的情欲也压不住被
男人强力破体而入时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赵彦又是那么暴力、那么毫不怜香惜玉
地侵犯了她,将她的纯洁完全夺去,羞愤交加之下,明月夜当场就昏了过去。

    看着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没好脸色的少女,现在已在他的强暴之
下昏晕过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躏,赵彦不禁涌起一股冲动,一股莫名的满
足感从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处女身子紧绷的夹住了他,丰腴温润的体热熨得赵
彦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来,看着肉棒上头血滴点点,股股流泉混着殷红被
他刮了出来,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势要将此女的身心彻底夺得,让明月夜成为他
最服贴的禁脔,随时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来,赵彦的冲刺并没有半分软
下,反而随着晕迷之中,明月夜的肉体那本能的活动,更加狂暴了,只肏的明月
夜股间淫渍片片、落红如雨。

    在狂暴的欲火侵袭之间,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开来,但她已在破身之痛
和欲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乱了,完全没有逃离的打算,赵彦看她已是如此开放,只
差没有呼叫出那销魂之乐了,不由得想要更进一步地侵犯她。

    赵彦双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让她双腿箍上他的腰际,使得明月夜的双手
不得不环上他的颈项,双手轻轻一松,明月夜整个人儿滑了下来,花蕊处挨了一
下重重的冲击,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来,羞的她真想要捂住嘴,偏偏
手又空不出来。

    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扶在她腰上来回推送着,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凶猛了,听
到明月夜娇啼的赵彦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没半分疲态地动作着,终于将明月夜最
后一点点倔强突破,在微不可闻地轻声哼喘之后,让她高声地哭叫了出来。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没经验的她一点也没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来
之后,愈是出声、声音愈高,那种欲求便愈形加剧,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连自
己是在赵彦的算计、任芸儿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耸动的双乳
向上挺着,充份地表现出她内心的需要,任由赵彦采摘这朵甫绽放的鲜花。等到
赵彦爽够了,开始大肆采补之时,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溃,再也保守不住元阴。

    清醒之后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无泪,真没有想到一向最厌恶赵彦的自己,竟
会像个荡妇般让他占有,而饱食之后的赵彦,竟还毫不满足地挑逗着她慵懒的身
心,威胁她不能妨碍他占有其它香剑门姊妹处子之躯的大业。看着赵彦得意洋洋
的背影,和床单上、腿间那零乱的落红和秽迹,明月夜不禁躲进了被内,啜泣声
慢慢传了出来。

    ※※※※※※※※※※

    第二十四章

    无聊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册,祝雪芹偏了偏头,自在散落的秀发写意地垂在肩
膀上,近落的阳光热热烫烫地照了进来,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半。

    最近的阴阳会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从被俘之后祝雪芹就和外界断了联系,连
阴阳会中的事情邓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觉到的是,阴阳会在天外宫一
役似是伤亡惨重,照理说大胜之后,天外宫尽入掌握,雪玉璇应是将阴阳会整个
总坛都搬了过来,可是外头的人声,却连当日香剑门外会战之时,都有所不如,
难不成……到了后面,他们还是被天龙门重创了吗?

    连一向不甚管事的邓英瑜都没多少时间来折磨她,除了刚开始的几日,祝雪
芹确实在邓英瑜的无礼下羞愤不堪,但后来也放松了。

    想到这儿,祝雪芹脸儿不禁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觉全身发烫,虽说自己现在
仍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这身子有哪一寸没被邓英瑜坏过?每当一想到邓英瑜在自
己身上恣意爱抚挑拨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
内奔腾,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里明白,邓英瑜的武功虽或有不及自己,对女孩子的挑逗手法
却着实是出色当行,现在他还不想占有自己,只想要享受这文火慢煎、日日看着
祝雪芹被他勾引抚爱到神魂飘荡、欲焰渴求的迷人样儿,一日复一日的以欲火将
她改变,一旦邓英瑜决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着遭难了,至于到时候
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又怎
么能够想象呢?

    立起了身来,不经意地拨了拨光润的秀发,一旁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地风情撩
人她也知道,一旦这模样儿给邓英瑜看了去,他恃强淫辱她的日子便会更近她也
知道,但不知怎么着,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敛自己的美艳,难不成这天仙临凡般的
绝色美人儿已大动春情了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

    的一声轻喘,一双手已环上了祝雪芹的纤腰,用力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祝雪芹全没有半点推拒,从邓英瑜进房来她就知道了,近月以来他总是有一
刻没一刻地来逗玩自己,他的步履声她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邓英瑜,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没有以往的平静了,邓英瑜
以往的动作虽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却是和缓平顺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
雪芹欲火高烧、春情难禁,胴体如水蛇般地缠扭着,连仙女般圣洁的娇容上也表
现出对性爱的无比渴求时,才会有些激动的样子。

    但不知为了什么,邓英瑜仍一直保留着祝雪芹的处女身子,总是在祝雪芹春
心荡漾难耐时弃她而去,在邻房里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窥视过,
不知有多少个黑白两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阴阳会所擒,在邻房的逍遥椅上享尽风
流之乐,在遭到邓英瑜的糟蹋之后,成为阴阳会会众恣意淫乐的对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来的湘水一凤更惨,被邓英瑜强暴之后还被灌入了春药,在
欲火难耐的当儿邓英瑜竟迳走后庭,让湘水一凤肉穴上头落红点点、春水盈盈,
惨遭鸡奸的小屁股却是又红又肿,灾情惨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邓英瑜满足了淫欲,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著名温柔多情的湘水一凤几
已内阴自焚,虽是及时让阴阳会的众多会众救回了一命,淫欲却已在她体内生了
根,这些日子以来每夜若没有被三五人玩过,她就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白天里
面,也本能地寻人淫乐,淫乱轻狂的脸蛋儿,全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矜持的模样。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邓英瑜的种种手法之下,
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邓英瑜上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贴贴,再
加上卜季,她的未来绝不会比湘水一凤好。

    可是今天的邓英瑜却是一开始就很激动,那急促的心跳声感染了祝雪芹的心
搏,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长挑的身子也没挣动,就顺势地倒入邓英瑜怀中,
等待着情欲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轻咬银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邓英瑜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
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
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祝雪芹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祝雪
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敏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邓
英瑜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欲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
祝雪芹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床的邓英瑜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
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艳丽的仙女。

    美眸半睁半闭,祝雪芹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邓英瑜可真是急色,
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
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邓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
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祝雪芹玉腿,他
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邓英瑜
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祝雪芹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
着点点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邓英瑜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
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肉体的放纵欢乐,让祝雪芹
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偏偏此时,邓英瑜却说话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恳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会再放过你了!老子一定让你尝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乐!祝雪芹,
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到你求饶之前,我们就这样玩下去!今天我刚好有时
间,让我看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着,虽说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失身在他手下,一定
会在他面前丢弃所有羞耻,成为任他操控的淫荡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没有想到,
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奸淫时,才肯占有自己,到那时候她的嫩脸可撕
光了,就算邓英瑜没把她赏给下面人,她也再没脸见人了。

    真要说起来,这可真是对她最可怕的侵犯,无论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彻底
占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么活跃,那么明了祝雪芹肉体的需要和渴望,祝
雪芹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而扭摇着,强烈的欲火不
由得她不投降,更何况邓英瑜撑着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断在她背上手指轻戳
快点,一点一点的诡异气息,不断突入她那顺服的、毫无防备的胴体,和那欲焰
混合之后,那感觉更叫祝雪芹难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欢乐突破所有防线的祝雪芹终于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儿……快……快……”

    “快什么啊?”

    “快……占有我……快……快干雪芹……呜……你的手……太厉害了……哎
呀……”

    “太小声了,我可听不到喔!”

    “啊……你……你太坏了……明明……”

    祝雪芹的呻吟还未完,邓英瑜已经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难
过,“说我坏!好,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看你还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儿……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
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占有雪芹吧!”

    “要怎么占有你啊?说明白一点!”

    “就…就是……”

    被那几可焚身的欲火不住烧灼,令祝雪芹再也无法反抗,强忍着羞赧和欲火
同时冲刷全身的感觉,她樱桃小口轻轻咬着邓英瑜的耳朵,甜美暖和的气息直奔
他脸上。

    “求求你……好人儿……用…用你那硬挺的棒子……插…插进雪芹体内……
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托你……别再逗雪芹了……雪芹情愿给
你奸死……情愿给你插到丢阴丢死……好瑜哥啊……布施些……布施些雨露给雪
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给……给雪芹痛快……啊……”

    想到偷窥了前几天被强奸了后庭的湘水一凤,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
炽,“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门……雪芹的后面……后面也为你
开放……嗯……”

    原本这种妖冶语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说不出口的,但在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
日日夜夜接触的,不是邓英瑜提供的春宫书画,就是这老魔头时重时轻的玩弄,
全身上下没一寸没被他动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邓
英瑜奸淫时的情景,这些言语自然而然是脱口而出了,只见祝雪芹全身发烫,处
子幽香更炽,那酡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挑起的火。

    逼着祝雪芹再重述了几次,等到确定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贴
贴,邓英瑜才淫笑着展开了再进一步的行动。

    从那时在天外宫败北,乍见祝雪芹娇媚而惊艳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
要如何在床上干的这仙女尽情放浪,现在大愿终于得偿,邓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
都像要笑开来,他原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当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
一见到祝雪芹这等绝色,绝不会放过就是。

    将祝雪芹压倒床上,嘴唇继续在她胸口流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
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挺起了她的酥胸,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
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搓弄之后,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袜,边脱还
边在祝雪芹纤秀的脚上揉着,弄得她更是情思荡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引导之下,祝雪芹继续
呻吟着对肉欲的渴求,淫言浪语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热如火。

    “哎!”

    的一声,混着衣裳撕裂的声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地褪去了,但情
欲却一分分地高涨起来。

    随着衣裳逐渐化为飞絮,祝雪芹傲人的胴体再次裸露在邓英瑜眼前,只是这
次不再只有挑逗爱抚了,祝雪芹那无可挑剔的肉体将在邓英瑜的征伐下被开拓,
她将尝到从女孩成为真正女人的乐趣。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紧张了起来,香剑门下并不禁嫁娶,
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起洞房之夜的种种,再加上她所看过的
书画,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写成一种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紧张呢?

    但祝雪芹的紧张,很快就被性的欢愉所取代了,才刚将祝雪芹剥个精光,邓
英瑜连一秒钟也没有浪费,那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软的
肌肤,从上到下没有一寸遗漏。

    从颈子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被遗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
刺激呢?祝雪芹已没有办法找出言词来形容了,邓英瑜才周而复始舔到第四遍,
她已经再次泄阴,偏偏邓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发挥威力呢!

    手一挥,烛火亮了起来,羞的祝雪芹闭上了眼,将红红的脸蛋儿别过一旁,
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压制住,哪逃得过男人蓄意审视的目光呢!

    细赏着身下这绝色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胴体,邓英瑜不禁要赞叹出来,祝雪
芹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
便邓英瑜胯下肏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挺傲立的硕美乳峰,又柔软又有弹性,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
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嫩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邓英瑜锲而不舍的玩弄下,
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祝雪芹身材修长,站立时双腿笔直,连躺下时修长的玉腿夹着,竟也有令男
人心动的本领,光从娇羞之下,祝雪芹双腿夹的那般紧,邓英瑜就不禁驰想着,
一旦让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间,在她的光洁紧夹之下驰骋着、抽送着,让这
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溃放浪,对自己百依百顺、听凭处置,是怎样的一番
动人快活滋味。

    感觉着邓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眯眯眼光在胴体上流动,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
加速了,那感觉滑过了双乳和腿间,烧的她发烧发烫起来,偏挡不住这种非礼,
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无比脸嫩的她虽尽力夹紧了玉腿,奈何才刚
在邓英瑜的舌下快感连连,股间早已是春江泛滥,现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
潮又怎能掩盖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邓英瑜的目的,绝不只是要占有祝雪芹那美丽绝伦
的胴体,还要将她的心也征服于胯下,让祝雪芹在惨遭蹂躏之后,成为供他摧残
的玩物,所要做的当更不只此。

    “睁开眼睛!”

    一手撑起祝雪芹羞热的颈子,一手伸在她腿间,温柔地拨弄着祝雪芹下身微
润的毛发,邓英瑜命令着,同时还在祝雪芹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地舐咬,弄得情
思荡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经多么湿了,嗯,这触
感还真的满不错的。”

    “我……我是没有办法……”

    祝雪芹娇吟着,邓英瑜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弄
的全身火烫的胴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邓英瑜的巧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
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邓英瑜共度巫山云雨,任凭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
……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赏……赏给雪芹你的大棒子吧
……”

    在邓英瑜的百般引导之下,祝雪芹彻底崩溃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对性爱的抗
拒能力。

    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祝雪芹玉手温柔地捧着邓英瑜火烫的肉棒,带着它
逐步逐步地贴上了她的幽谷。

    当那大肉棒触着了她湿泞泞的幽谷口上时,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没想到
一直命她施为的邓英瑜却采取了主动,他腰身一挺,尖挺的龟头顶端已经突了进
去,又惊又惧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缩入了被中,却被邓英瑜步步进逼,等到祝雪
芹停下来,邓英瑜已触着了她那处子的证明,只差一点点就要让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

    祝雪芹呻吟着,巧夺天工的胴体承受着比以往更有感觉的风流罪过。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邓英瑜的为所欲为,没想到出名邪
恶的邓英瑜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玉人,不断地对祝雪芹的性感点刺激着,等到她
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不知不觉之间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邓英瑜那火烫的龟头
深入了体内,当他慢慢地退出时谷中才感到了些许的疼痛,点点春液混着落红被
拉了出来,格外美艳。

    “呃……”

    “痛吗?”

    “不……只是……别这么温吞吞的……”

    脸儿埋在他肩上,虽是百般娇羞,祝雪芹仍主动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让雪
芹这么难过……雪芹……雪芹的身子…承受得住的……雪芹刚刚……不就叫你…
…不要……不要停的吗……”

    “那你不反对我整个下去?”

    邓英瑜淫笑着,硬是摆正了祝雪芹的脸蛋儿,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我的
宝贝可是很大的喔!”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娇羞,前些日子以来,邓英
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让她见识到他的雄伟,体贴到它的火热,这次只是第一次让它
深插入体内、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来吧……”

    接着,幽谷之中一阵火辣辣,那充实的美妙快感登时冲上了脑际,祝雪芹
“啊!”

    的高叫出来,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纳了邓英瑜的强劲,那充实无比的满足感,
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摇了起来。

    不动则已,祝雪芹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
交织,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别无
选择的臣服在肉体爱欲之下,那性交的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浪起
来,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邓英瑜原就是色中饿鬼,一直这样保留,只是为了让祝雪芹能够承受,好让
她能享受到性交的种种愉悦,也为了让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后,能将她的身心完全
地加以控制,这般绝色艳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后岂不少了一个
玩物?

    顺从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垫了个枕头,她原先不知那枕头有何妙
用,等到邓英瑜开始冲刺放浪,让她亲身尝到其中美味后,祝雪芹才开始佩服,
邓英瑜在性事这方面,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长处。

    光只是加了个枕头而已,就让祝雪芹娇嫩的幽谷挺了出来,更适切、更配合
地迎上了邓英瑜的强力抽送。

    销魂的快感猛烈地冲上了她,冲的她浑身皆酥,没有一寸肌肤不在男人的动
作下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着、淫荡地扭摇着、愉悦非常地扭摇挺动着腰臀,
承受着被邓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浑身酥麻、骨软筋酥的快活。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娇媚无伦,那泛滥鼓涨的情欲
不住地推送着她,让祝雪芹更加快乐、更加浪荡地迎合着。

    随着邓英瑜的快意抽送、挥军直进、下下直抵花心、步步击中重点,杀的祝
雪芹节节败退、软语哀求,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
之中,得到邓英瑜所施予的快乐,在娇弱求饶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开的强烈
攻伐。

    邓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强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钻营、他的旋转、他的磨挲,在
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乐的深渊,奋力迎合着,口中呼唤着快乐的哼喘,全身
上下都在欲火的焚烫之中舒爽着,全然不知臀下的枕头已沾染了腥红点点、落英
缤纷,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敛的狂欢景象。

    对她渴求的胴体施以一阵阵强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挞伐之后,邓英瑜看
祝雪芹已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狂涌的高潮已让她灭顶,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
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虽然浑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对现在的祝雪芹来说,给予她肉体欢乐的邓
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无上的圣旨,是她最乐于听从的指示了。

    翻过身子,祝雪芹一双玉手落入了邓英瑜的掌握,随着他左右伸展着手臂,
祝雪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酥软无比的她只能靠着腰力,挺直着上身,幽谷
在邓英瑜的命令中愈夹愈紧,邓英瑜那肉棒上的刚毛也随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
中,微微的刺疼混着彻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娇呼起来,这种痛快劲感的确是
太美了。

    看着祝雪芹耸挺的美乳在眼前轻弹,感到肉棒在她窄紧幽谷的重重熨贴之下
愈来愈火烫,邓英瑜享受着这双重的感官刺激,倾听着欲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
地娇吟,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有生以来最大的高潮侵袭的祝雪芹,终于无力地瘫
痪在邓英瑜身上,成为他最美丽的玩物。

    “太厉害了……”

    娇声地呻吟着,祝雪芹软绵绵地瘫在邓英瑜身上,再也无力起身,清醒后的
娇羞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向往的情欲世界中,祝雪芹早奉上了所
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动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邓英瑜欲火的冲刺中连连高潮泄精,体内那失去完璧
之身的点点刺痛,让她一动就是一阵颤抖,只能软瘫在这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
淫徒身上,任由他轻薄揩油、上下其手,邓英瑜深深插着她幽谷的肉棒还没尽兴
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你真强…原来男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雪芹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时就……就……”

    “尝到滋味了吧?”

    邓英瑜淫淫笑着,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无论任何贞节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荡
妇,只是没想到祝雪芹竟会败的如此之快,他本还以为要花更多时间,才能一亲
芳泽。

    “以后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话,老子说不定
会常常在你身上布施雨露,让你多尝尝个中美味,不然的话,空闺寂寞可有得你
好受。”

    “雪芹会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

    邓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没想到祝雪芹还有动作的气力,只觉腰后被她有力
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内,爽的她
连连闷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媚人,虽是一派云雨后的娇慵风情,却全没有
软弱无力的模样儿。

    轻轻地移开了祝雪芹的玉腿,邓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轻咬了一口,
“哪有这么容易的?我可要听你再叫几声,要叫的比刚刚你爽的魂飞天外时还好
听,我才让你这小淫娘子再爽几番。”

    “你也真坏,温柔的瑜哥哥。”

    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轻抚在他背上,“为了体贴雪芹才刚破身,不肯在雪芹
身上尽兴,刚刚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当儿,才给雪芹几下狠狠的冲击。雪芹早是
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愿成为最淫荡的小娘子,任你为所欲
为。至于雪芹会乖成什么样,你刚刚不就知道了吗?”

    “原来你发觉啦!”

    邓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十几年前那一仗,他便已醉心在祝雪芹的绝代
姿容之下,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之下,他再也无法控
制自己,连色欲的发泄都无法泄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机会,无论怎么样都好,
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没有想到等到梦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随时随地大快朵
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心爱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欲火未升的情
况下将她蹂躏,否则,以他的好色、他的恶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性交怎会如此迟
来?又怎会如此令她神魂飘荡、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英瑜就爱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玩女人的
时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着的人就是你。真想你连开苞的夜里也不会疼
痛,所以对你这美人望而却步,要不是今天特别冲动,我还真提不起勇气和你同
床合欢呢!没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

    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觉娇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由得说了出来,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外宫见面时,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记…记得……”

    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艳之下,不由得口不择言,说
出来的淫浪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还不高兴吗?”

    “不会……”

    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应不笑雪芹…
…”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
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
被你……被你为所欲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

    “别说……别说这个了……”

    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
破戒,“你……你还没爽呢……雪芹……雪芹还可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

    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唇,“你甫破身就泄太多了,再加上我的棒
子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知道,一下床
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

    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性欲的满足而已,
今日风流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弄去,到时候会受什么苦刑虽不知道,
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
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
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
好发泄,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

    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胴体缠上了邓英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
有些曾诗华那淫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发泄吧!害你相思这么久,
雪芹也……也好补偿你……”

    “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

    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上了邓英瑜胯间,柔顺
地套弄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艳仙女弄得飘飘欲仙,邓英瑜可是满意
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泄精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
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
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体对欲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
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诱发之下,所有的情欲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
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欲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肉欲操控快感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
战的浪娃儿更难缠,连淫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
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压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泛滥的抽插
之后,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
了邓英瑜强猛的射精,整个胴体都似被那滚烫的阳精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
的强壮之下欢叫着,交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
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日宣淫、欲潮泛滥的影像,应该
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
芹失身的整个旖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
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
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凄惨呢!

    她在淫魔的诱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阳,当风骄阳得到了她珍贵的贞操,
得意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
香华虽是羞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泄欲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
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饱受摧残
的身心彻底被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艳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实玩物,在性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淫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
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
程?

    正当她意乱情迷、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
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阴阳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
是毫无羞耻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
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饱满丰盈如初放鲜花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急色地
对她抚弄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阴阳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日
之下奸淫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淫欲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弄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
她久抑的欲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娇霜之后,孽龙「光临」她的次数就少
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龙是那么渴求,把姬香华也惯坏了,一直以来的饥渴,在
邓英瑜的挑逗下爆发出来,他对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插,姬香华几都
错觉是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树去,到那房内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姬香华颇有自知之明,第一,阴阳会的前身是玉女
门,门下武功别走蹊径,以她姬香华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决讨不了好去;
第二,阴阳会和孽龙及峨眉的关系都不好,对姬香华而言绝非可以出现的环境;
第三,姬香华的绝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这批淫徒手中,后果可真的是不
堪设想。

    怎么也没有想到,姬香华竟还是被阴阳会的人给抓住了,而且就在这光天化
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时机把握正确,现在的姬香华正是春心
荡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奸污蹂躏的当儿。

    很快地,姬香华的胴体便臣服了,她软绵绵的,任凭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对
耸挺丰腴、曲线艳极的肉球,峰顶的花蕾已肿胀了,只差男人再进一步的勾引,
就要放出花蜜来了,若非孽龙的形影还在她心上,名门正派的礼教还束缚着她,
姬香华只怕就要狂吟娇喘、当众出丑了。

    偏偏这男人可也是情场悍将呢!他也看到了邓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个过程,
连姬香华在树上忍不住动手,在自己裙内抚爱挑玩的景况都看到了,对这天香国
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此囫囵吞枣呢?

    轻轻咬着姬香华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男人慢慢开始了轻薄姬香华芳心的大业。

    手里摆弄着,口中指挥着,眼睛放着光,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姬香华在男
人的指挥之下,含羞摆出了一个个的性爱姿势,将那酡红娇艳、羞花闭月的酥胸
纤腰曲线,以最娇美的姿态供男人观赏,连那男人禁地的幽径处,也在这些姿势
下尽情裸露,全无遮掩,有些姿势竟是连孽龙也不曾叫她摆出来的。

    姬香华何尝受过此种对待?偏偏她芳心内欲火如焚,有些动作难度虽高,她
还是尽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挥下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虽被摆弄得一身香汗,
但姬香华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贞的恐惧外,更想要尝尝看,在这种动作
下被男人肏的快乐。

    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经验了,哪会不知姬香华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
没有女孩儿热情淫荡的叫床声音,没有女孩儿尽情迎合扭摇的舒爽,乐趣就减了
不少,姬香华虽已是欲火焚身,再逃不过他的奸淫,但神情之间还有些压抑,一
丝礼教和矜持仍牢系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强忍的姬香华终忍不住娇媚的哀吟出声,男人的手已光临了她最私密的
境地,加上她现下的姿势特别强调幽径挺出,这一轻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来?

    重重欲火冲开了她所有的防线,姬香华尽情的欢叫着,主动拥上了男人,任
他冲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顶挺着,好让他的攻势更深入地侵占她的肉体,一下又
一下的重击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摇中爽上了峰巅,仿佛像
被淫魔奸着时一样,享受着那肉欲的欢愉。

    将姬香华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
又限于名门出身,放不开心,怎么也不敢把欲求说出来,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
看来以后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这儿是阴阳会,对男女性爱全无避讳,光天化日之下的欲火发泄是平常
之事,否则他可不敢这么大胆,在路旁就动手了呢!不过现在最叫孽龙担心的,
不是事后要怎么向姬香华解释,而是师娇霜那边要怎么说才好呢?

    ※※※※※※※※※※

    第二十五章

    正当祝雪芹飘飘欲仙,享受着性爱乐趣的当儿,明月夜却再次承受了赵彦的
奸淫。

    虽是失了身,明月夜却仍是十分硬颈,还不是很肯屈于赵彦下风,以致赵彦
对这难采的花儿更兴起了尽兴摧残的意念,光是今夜,赵彦就在春药的助兴下,
全没休息地连来了七八次,只奸的明月夜死去活来,泄的全身无力,等到赵彦终
于尽兴而归,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没有
动弹的力气,迷迷糊糊的,魂儿就好像不见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点点微弱的触觉从身上传来,全没有半分漏失的,一只软绵绵
的手心轻柔地抚过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虽说周身都暴露在来人的眼下,没有一寸逃得过来人的碰触,连刚被赵彦恣
意抽送过,又红又肿的小穴都没有放过,但明月夜丝毫没有被非礼的感觉,那人
的手是那么温柔,全然不含半分情欲,只是无比柔和地抚慰着她。

    其实这双手并不是第一次抚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阵天人交战,明月夜及时伸
手,挽住了将要离开的她。

    “任师姐,留下来吧!”

    明月夜虚弱地睁开眼睛,仿佛连微弱的烛光照射在身上都会疼似的,“夜儿
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么柔弱无力,任芸儿却全然无法推开,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为明
月夜的胴体盖上了被子。

    从幼入香剑门学艺以来,她两人就是一直看着对方长大的,明月夜一向刚烈
强悍,对不喜欢的人从不假辞色,老是被师父说是没一分女孩子样子,任芸儿可
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柔弱、这样需要别人呵护的模样。

    一想到明月夜竟会被男人这样摧残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芸儿
更是不敢面对她,只能在每次赵彦的疯狂之后,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觉之间,轻手
轻脚地抚慰她受伤的身体。

    任芸儿原本以为,赵彦会像为她开苞时一样的温柔,让明月夜享受那温柔浸
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没想到赵彦对明月夜却毫不怜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
然的性欲发泄,没有一点点温柔,任芸儿心中早不知是多么后悔,握着明月夜无
力的小手,泪水不知不觉已滑落下来。

    “别哭了……”

    无力地安慰着她,明月夜连声音也哑了,赵彦玩弄得她那么狠,逼得她嗓子
都破了,声音都不太发得出来,“不是芸儿姐的错,夜儿了解的,在情场之上芸
儿姐不会是赵彦的对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

    任芸儿咬了咬牙,终于含羞说出了真相,“芸儿并不是在情感上被他骗的,
而是……而是……”

    她褪去了一边衣襟,露出了皙白的裸臂,“芸儿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
……只是……是芸儿天生淫贱,竟受不了赵彦的甜言蜜语,和那种……那种感觉
……”

    “别说了。”

    明月夜闭上了眼睛,“除了夜儿以外,本门还有多少姐妹被赵彦这样欺负过?”

    “还……还没有。”

    整好了衣襟,任芸儿的语音是那么轻柔,“你是师父留令领导香剑门的人,
他虽能说你是因为被阴阳会所伤,因而不出房门,但大家都会来看你,为了不让
别人发觉异样之处,他也只敢在你和芸儿身上…身上动手。只怕……只怕一旦有
人不来,大家一散,赵彦就更能为所欲为。”

    其实任芸儿也隐瞒了真相,同门最近入门的蔺宫媛,从天会开始,一缕情丝
早就系上了这英挺的少年剑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动献身给他了。

    “这样好了,芸儿师姐,夜儿……麻烦你传个话。”

    银牙咬得好紧,明月夜的嘴角都出现了血丝,“告诉赵彦,明月夜和他赌了!
如果他能够救出师父,明月夜情愿夜夜任他采补淫戏,绝不向姐妹们暴露他的真
面目,只要师父脱险,随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贞洁,不论用计用强,明月夜都会
为他办到。”

    “但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师父之前,就对其它的姐妹们下
手,明月夜也能让他身败名裂,就算是赔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声也不在乎。让他
记住,只要给夜儿看到姐妹中谁的神情异样,我就当她被赵彦污了,那后果他自
己知道。”

    “嗯!”

    点了点头,任芸儿十分了解性格刚狠的明月夜可是说得出做得到,赵彦这回
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马蜂窝,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这一击,可是真正抓准了赵彦的要害,以诛杀淫魔为名的联盟,
要是盟主犯了淫戒的事儿给抖了出来,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赵彦的前程也一定完
蛋,偏偏这回可全是事实呢!

    看着任芸儿走出了门口,装睡的明月夜又睁开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芸儿
的温和善良,为了赵彦的名声,她一定会力劝赵彦收敛。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让赵彦身败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
这一点任芸儿可是千万不能知道,为了保守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则赵彦就
非得和阴阳会正面开战不可,到了那个时候,一直隐伏的孽龙就会伺机而动,一
举解决掉赵彦。

    就算孽龙还能忍着不出手,等到那种良机,一直不知所踪的莫青霜和师娇霜
也该不会漏掉大好机会。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松」,这是孽龙的习惯,他吁出了口大气,爱怜地望
着怀中娇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儿早在他的强悍下昏死过去了,师娇霜也茫
然地瘫在一旁,魂飞天外,连动也动不了,怀中的姬香华已泄了十来次,比刚被
他破身时还痛快疯狂得多,她爽的连睡也睡不去,只能软绵绵地缠在爱郎身上,
感觉到他的雄风再起。

    太强了也是个麻烦,环视着身边的美女们,孽龙微微苦笑着,从那日将师娇
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经心法彻底破去,将她的元阴大幅采补后,他的功力竟是再
进一步,现在这四位美女联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淫欲了,看来在这场赵彦对阴阳
会的大战之后,他还得再找人进来呢!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有点儿火冒起来,这天龙可真是害人不浅,竟留下了这么
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龙的命令下,早已逃脱出宫,天龙门的传承
不用他费心,否则还有得忙呢!

    孽龙怎么也不相信天龙死了。老早老早就让方羽下山,表示赵彦的「突袭」
天外宫,对天龙而言只是个孩子的笑话,早有预警的天龙,又怎会不知所措的死
在当场?他现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等着看孽龙如何动手对付赵彦。

    想着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龙不禁叹了气,比武功、比实力,甚至比才干、观
察力,他都远在天龙之上,为什么老是天龙闲着而他要累呢?从大国主那时就是
如此,看来真是有天敌在呢!

    “叹…叹什么气呢?是香华服侍得淫魔哥哥不够吗?”

    娇滴滴、怯生生的,挨在他怀中的姬香华软语如绵,想要挣脱去穿衣服却已
没有力气,孽龙也知她撑不下去,对名门正派出身的她来说,这样和其它女子一
起共享云雨,可是想都不能想的羞事儿,偏偏一想到这儿,他就想逗她。

    “是为了要减轻你们的负担。”

    他拍了拍姬香华的俏脸,顺手在姬香华那修长的玉腿上爱抚着,弄的她一阵
轻软酥滑的娇吟,偏又不敢给师娇霜她们听到,“我想多找几个人回来,夜里一
起合欢,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么不肯的?”

    姬香华埋在他怀中,玉手轻轻按住他使坏的手,“香华既成了淫魔哥哥的女
人,就任凭哥哥你为所欲为了,连在姐姐们面前和你同房都肯了,你要找女人香
华又哪有话说?”

    “香华放心,我不会有了新欢就忘旧爱的。”

    孽龙故意逗她,这脸嫩的女子逗来特别有趣味,“在她们面前,我保证肏的
香华更舒服,绝不会深闺寂寞的,好不好?”

    “嗯……”

    姬香华不依地摇着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茫然之中张开了口,吞下了药丸,邵若樵“唔!”

    了一声,睁开了眼,自己人还在山崖下面,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更惨的是手足都不能动,全然不听指挥,看来这一摔让他的四肢都断折了。

    好个天龙,苦战之余竟还能重创他,若非邵若樵奋不顾身地和他同坠山崖,
只怕这个人还死不去。

    “副会主。”

    曾诗华吁了口气,“你可终于醒来了。”

    “天……天龙的尸首呢?”

    颈项无法转动,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所见的只有周边的山壁而已。

    “诗华没有见到。”

    似是怕了邵若樵的问话中那强悍的语气,曾诗华整个人都缩了回去,“诗华
爬下山壁之后,只见到副会主昏迷在这儿,却没见到天龙的人,诗华也曾四周详
查过,仍是没半分踪迹,或许……或许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邵若樵激动了起来,原本疼痛莫名的颈子也转了过去,眼光直瞪着曾诗华。

    “你马上上去,请会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
天龙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会的……霸业……也无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会主的伤……”

    “不用担心,没事!”

    说了这许多话,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来,这才发现眼前确是美景缤纷。

    曾诗华原没参加天龙门之役,看来是得到他坠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赶
过来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贴身劲装,裹着她那匀称修长的性感胴体,被淫魔破
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娇艳婀娜了。

    这还不算什么,山下风大,将曾诗华的劲装吹得贴紧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
淋漓,这一吹简直让劲装成了贴身小衣,看来她可是在会中狂欢纵淫之际得到消
息而赶来的,连内衣都没有穿呢!

    连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诗华似也发觉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双手遮
胸,纤腰款摆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态,反更衬出了此女天生的娇姿媚态。“不
过是小伤罢了,不信你要不要试试?”

    “怎……怎么试?”

    “你跨坐到我腰上来就知道了。”

    “这…这是大不敬之举,诗华不敢……”

    看到邵若樵胯间突出的高高隆起,曾诗华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
以好色闻名,在阴阳会中更是出名的不沾女色,看来若不是因伤而定力大减,也
不会有这段说话。

    顺着邵若樵的话意,曾诗华含羞缓缓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时眼前一亮,她
果然如他所想,劲装之内是一丝不挂的,胯间更是一片湿润腻滑。

    当身子缓缓沉下,将邵若樵的那话儿纳入体内时,曾诗华不禁发出了淫荡的
呻吟声,她事先可没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热,
一沾之下几令她浑身舒瘫。

    在曾诗华不停的扭摇呐喊声中,邵若樵闭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着这
热情少女的服侍。

    看来从被淫魔破瓜、被邓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阴阳会中放浪,曾诗华对性的
享受是愈来愈娴熟了,不只是扭摇的浪态令人望之魂销,娇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
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机关重重,不断将男人的那话儿吸吮摩挲,触感和快感皆
属上乘,怪不得从她开始发骚浪荡之后,全阴阳会中人都是排排等着和她干呢!

    在重重欢愉中,邵若樵也开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输邓英瑜的好色之徒,
若非对天龙门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诗华了,甚至连雪玉璇都不放过呢!阵
阵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顶点,他背脊一阵酥酸,“唔喔”一声猛地射了出来,
贯的曾诗华一阵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

    那话儿被曾诗华的肉穴一阵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强烈地抽了起来,但他
终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后的一阵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了身上。

    当日大败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锻练,只为了今日一战,他怎可能对性欲那般
无法控制?再加上曾诗华如此落力,全没当他是个受了伤的人,甚至还吸得他雄
风再振,简直就是想让他活活爽死。

    “没错……”

    曾诗华停下了扭摇,肉穴中却更加紧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若樵忍不住又
泄了阵精元。

    “我刚给你吞下的,是会中最强烈的媚药,就算你骨断筋折,那一根仍是龙
精虎猛,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一面冷声说着,曾诗华娇媚的脸上已没有了享乐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简直
可以将邵若樵整个人都给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
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为什么?”

    邵若樵就算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奈何他重伤在身,已没有了抗力,又已在
曾诗华穴中射了两次,更无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我哪儿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药,我甚至连干都没干过你?你…你……
这荡妇……骚货……唔……”

    “你没干过我?的确,或许吧!可是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曾诗华怒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阵狠刮,刮的他登时皮破血流。

    “诗华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虽是惨遭蹂躏、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
逼的我无路可走,还让我能好端端的回到会中,若非你巧施恶计,让邓英瑜趁机
强奸了诗华,诗华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人尽可夫的……的下贱境地。邵若樵,今天
诗华一定要你恶贯满盈,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气息终于消失,但曾诗华的表情并没有半
分大恨得偿的欢悦,反而更形凝重了,皱着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体就像穿
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紧紧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那并不是因为曾诗华舒畅的不想起来,也不是因为她身子无力,现在的曾诗
华咬着银牙,闭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导正体内乱成一团的真气。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连死后也不放过对
手,他临死之前不仅没有闭紧精关,反而是全力催功,将数十年的深厚内力全吐
入曾诗华体内。功力虽算是不弱,比起他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曾诗华怎承
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万顷一瞬间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满溢而出的?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强绝一时的劲道在曾诗华体内左冲右突,不断
冲击着她的经脉,若非曾诗华原先内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淫魔挑逗时尝过这种滋
味,体内早有抗性,这一冲击只怕要令她当场魂归西天,即便如此,曾诗华的气
息也愈来愈弱,愈来愈难以撑持,她咬牙苦忍着,曾诗华很清楚,一旦守不住这
一丝清明,那真气就会决口而出,将她身子爆裂。

    也终于要守不住了,曾诗华嘴角渗血,正当她要昏去的当儿,一股温柔的气
劲慢慢流了进来,一只有力的手掌轻贴在曾诗华后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
惊涛骇浪之中,驾着一叶小舟般,驾御着曾诗华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温柔
地,在曾诗华的体内慢慢巡行,将那股乱窜的真气,一丝一线地收了回来。

    在那温柔之中浑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诗华心中暗跳,这暗助她的人
内力之强,绝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还……还远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纳了邵若
樵的功力,大概也远非其对手,光从他单手轻贴,竟能将曾诗华的功力完全玩弄
于股掌之上,此人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自己可还是赤裸着呢!曾诗华一阵心惊,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诗华的
肉体,将她恣意淫污,让曾诗华成为他的玩物可是件简单的事呢!其实曾诗华并
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强,想必床第之术也不赖,要是他能将
她玩到死去活来,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难舍难离啊!

    等到曾诗华醒来之时,地上已不见邵若樵的尸首,只见到血污遍地,满地残
尸碎肉。她微一运功,感觉到那高手就没碰过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长长地吐了口气,雪玉璇一阵心软力弱,她可真没想到,天龙门这一役会造
成如斯重创,光只是天龙一人,就杀的阴阳会伤亡惨重,尤其他专对干部下手,
护法级的高手死伤殆尽,连她随身的七龙子也全无生还。

    大胜的欢愉还未过,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难关,耗费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
诛魔盟中的阴阳会众,几乎都被赵彦挑了出来,编回了她麾下,结果在这一战中
惨遭痛击,很明显的,赵彦已是铁了心,要在这一役后再下毒手,将阴阳会也一
举歼灭。

    强弱之势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叹。现在的阴阳会化暗为明,没有了身
居暗处的优势,再加上虽胜天龙门,却是胜的伤亡惨重,实力大受影响,更重要
的是对手仅有天龙一人,却造成了如此大的伤亡,士卒们的信心也大受打击,要
是赵彦趁此时来犯,以阴阳会现下的实力,的确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偏偏赵彦
对这儿的地形又熟,这一战难道会让阴阳会自此消失武林吗?

    想着背上就是一阵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犹豫不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她在私下训练的高手,这回可是出动的时刻了。

    为了能和邵若樵及邓英瑜这两个老魔头抗衡,不让他们欺过了头去,雪玉璇
私下还养了一批高手,人数虽是不多,但这十来人却是一支精兵,不仅个个武功
不弱,还在武林中的黑白两道吃得开,颇有势力。

    就算一旦阴阳会灭了,即使光靠着这批人,雪玉璇也能东山再起,但她可咽
不下这口气,天龙或孽龙也就罢了,她怎么可以输在赵彦这般小辈身上?再怎么
说她也丢不起这个脸,一旦在这儿败给赵彦,带给雪玉璇的不只是颜面大失,或
许连这支精兵她也要带不动,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几个人来,将早已写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
将人力集中在山外,准备来个内外夹击,还要先给赵彦一个下马威,将赵彦淫辱
明月夜的事情宣扬开来,至少也先拖他个几个月,好争取点时间,先恢复一点战
力再说。

    在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啊!如果不是邓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后,夜夜缠
绵床第,几乎是完全不管会务,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龙同归于尽,小小一个赵彦后
生晚辈,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风之中,两匹马儿缓缓走着,脚下虽不起烟尘,速度却相当快,眨眼之间
已把路上的车马全落在后面,显然不只马是良驹,策马人的马术也是精湛到了极
点,见到的人中不乏识货的,偏是想就近见识也办不到,谁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

    策马良久,确定了四周完全没有旁人在,稍堕在后头的女子才说了话。洁净
的青布衫、平凡的妆饰,看得出来她是前头那女子的随从一类人物,“你才刚破
了件大案,好不容易有几天的休息,怎么不好好留在家里呢?老爷才从武当回来,
正想和你同享几天天伦呢!”

    “算了吧!”

    前头的女郎回过了头来,速度却一丝也不见缓,淡雅宜人、宜嗔宜喜的脸蛋
儿配上雾鬓风鬟,闪闪动人的双目衬着樱花般红润娇小的唇,再加上那白中透红
的如花嫩颊,若非那眼光中闪耀着夺目的锐气,迫人心目,稍稍抑住了天姿国色,
便是十足的艳丽美人儿了。

    “爹爹还不是想要我早日出嫁而已?明知这样会逼得我非出来不可,还老是
不改,真是……雪韵你要是再说这话,当心我不要你侍候,叫你回家去。”

    “老爷也是关心你啊!”

    小姑娘雪韵嘟了嘟嘴,“女孩子走江湖总是危险,更何况小姐你还是刑部首
屈一指的捕快,对手也是那些比一般武林人更奸险的败类,要是一个闪失,怎生
了得?更何况……”

    “不要再说了。”

    那小姐似已听不下去,不耐烦地撇下一句话,策马而去,雪韵忙催马赶了上
去,“如果你敢说宗主一句坏话,我马上让你回家!”

    “是……”

    雪韵答的满怀委屈。

    说句实在话,下人最是难做,要侍候脾气不好的小姐更难,再加上小姐和老
爷的冲突,夹在其中实是难上加难。

    她家老爷是武当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天外神龙」卓一凡的大号任你大奸
巨恶、绿林狂徒也要让步三分,偏偏生了个好女儿卓玉芬,老爱和爹做对。

    更惨的是,卓一凡的武功是传子不传女,卓玉芬偏偏暗地里拜阴阳会会主为
师,修练了一身高明武功;卓一凡身处江湖,和朝廷官员一方,向来是井水不犯
河水,两下相安无事,偏卓玉芬还在朝廷刑部找了份差事,还干出了名头;卓一
凡武功名望俱全,但他一向自恃名门正派出身,最重身份,对阴阳会这收纳黑道
好手的帮会,并没有什么好感,卓玉芬偏是阴阳会主的爱徒。

    卓一凡虽是气满胸膛,却拿这女儿没法,若不是卓玉芬的武功之高,甚至高
明到可和卓一凡相持百招以上而不露败相,他老早把这女儿关起来了。

    这一次阴阳会主发出柬帖要请卓玉芬前往帮忙,卓玉芬一则为了师门之义,
一则为了帖上所云,赵彦虽是少年俊挺、金玉其外,实是个邪恶淫徒,还极有可
能是淫魔的真身,说什么她也要到诛魔盟调查这件事,连好久不见的老爹也不理
了。

    其实雪韵也不是不知道,卓一凡若是听到这件事,多半也会赞成卓玉芬去,
行事作风正派非常,卓一凡可是武林出名最痛恨伪君子的人呢!更何况赵彦年纪
轻轻便领袖诛魔盟,乃是武林年轻一辈最声名鹊起的高手,隐有成为武林至尊之
态,若他真是那淫魔,卓一凡怎忍受得住这欺瞒?

    但是,说实在的,就算雪韵对卓玉芬的武功造诣佩服到极点,这一场实在也
令她为这不知世事的小姐担心。

    赵彦艺出天龙门,武功原已是寻常武林高手难以望其项背;再加上前次一役
天龙虽是坠谷身亡,但阴阳会的诸多高手都因此战而死,余众也多丧胆,光天龙
一人就有如此声威,再加上天龙门的门人现在多在赵彦领袖之下,就算不算上诛
魔盟的原有兵力,或是东方世家对赵彦的支持,光这股力量就令自高自傲的名门
正派也要礼敬七分,就连少林或武当大概也不敢招惹吧?光靠卓玉芬一人能成得
了什么事呢?

    不是不知道雪韵的担心,实际上卓玉芬在出门前就已想过了,赵彦的诛魔盟
虽是声势浩大,威震黑白两道,但那股势力多半是因为畏惧阴阳会为祸武林而结
合,在阴阳会势力已大不如前的现在,他们对赵彦未必真能服气,听其使唤。

    至于东方世家虽是赵彦的亲家,但一向对牵入武林风波并不心甘,若是赵彦
所行不合武林正义,会先大义灭亲的第一个就是他们;说来说去,真正能为赵彦
效死力的,恐怕只有他新收的天龙门门人了。

    再加上诛魔盟终是位于东方世家的羽翼之内,怎么说赵彦在东方世家也不敢
干的太过份,更何况她以朝廷刑部的名义查案,赵彦就算胆大包天,在阴阳会的
余众仍有一定力量的现在,绝不可能打这两面战争。

    也就是说,只要她卓玉芬行事小心,不让赵彦抓到把柄,这次的行动可说是
有惊无险,更何况雪玉璇所求于她的,也只是把事实弄个明白清楚、水落石出,
而这正是她身为刑部名捕的职责,她怎有可能逃避呢?

    卓玉芬双腿轻勒,马儿陡地停了下来,身上随风披飞的鬣毛,还意犹未尽地
向前冲着。

    不过慢了半拍,雪韵的马儿也停了,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盯向阻路那人。

    看似年才过三旬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全无兵刃,也没有半分武林人的豪迈气
息,更没有一点点侠士英风,偏偏只是毫不在意地站着,便散出了令人不安的意
气风发,卓玉芬很清楚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光看此人那轻松闲适的模样儿,偏又能散出如此强傲气息,可见他的
武功之高,绝不在卓一凡或雪玉璇等人之下,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个年轻高手?
卓玉芬心中掠过一人,不禁凉了半截。

    “小姐小心。”

    雪韵说得很轻,很小声,几乎令人听不到,“这人很厉害,连老爷……连老
爷都不像他这样……这样令人害怕……”

    把手一摆,卓玉芬跃下了马,头也不回地将马缰抛给了雪韵,右手将背上的
长剑拔出了一半,摆出了架势,“孽龙兄挡在当道,不知有何教益?玉芬现正执
行朝廷公务,阁下若有什么要事,可否等玉芬处理完公事再谈?”

    孽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此路不通。赵彦的事不是姑娘你管得的,不管
朝廷有什么公务,或是阴阳会有什么急务,无论如何卓姑娘都走不成这条路,就
算有「天外神龙」护航也一样。”

    外表看似轻松闲适,孽龙心中其实也颇为紧张,他老早知道,雪玉璇身后还
有一支伏兵,也猜得到以雪玉璇的自负,绝不可能在赵彦之前轻言认输,她这支
精锐伏兵,现下可正是出动的当儿。

    可惜即使以孽龙之智谋老练,也有料错的时候:孽龙原以为雪玉璇的伏兵会
在集中之后,才向阴阳会开拔,协防阴阳会的周遭,没想到雪玉璇竟还有如此自
信,不管阴阳会现在部众多是伤兵、战力低弱,还敢将伏兵调到外围,准备给赵
彦来个内外夹攻,一口气将赵彦的实力连根拔起,底定江山。

    一着之误,全盘皆乱,光只是弄错了这一点,孽龙现在已完全抓不到雪玉璇
伏兵的行踪;但要是给阴阳会众休养生息的时间,状况将更不可收拾,万不得已
之下他也只有走最下策了。

    银牙微微一挫,卓玉芬拔出了长剑,“不论如何,赵彦的事玉芬都是非管不
可,孽龙兄请亮兵刃吧!”

    看到是孽龙一人挡道,卓玉芬心中又何尝不紧张?不过这紧张之中还混着一
些些如愿以偿的快感。

    虽说是名满天外、恶人闻之胆寒的名捕,其实卓玉芬也还只是正当妙龄的少
女,对于世事名人还有着少女般的憧憬,尤其是对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在少女芳心之中更是美梦重重。

    而对卓玉芬来说,孽龙正是她芳心之中不可磨灭的对象,光是在望海坪一会
中,以一人之力横扫天下高手,大笑之中扬长而去,就足以教卓玉芬这样的女孩
芳心鹿撞不已,再加上他本门中的徒辈干事也是轰轰烈烈,可以想见此人之威。

    在卓玉芬心中原想此人是位佼佼不群、威武傲人的大人物,而且年轻英武、
貌比潘安宋玉,没想到今日一见,他虽是貌不惊人,那闲适的气势却远比想象之
中更是慑人,远比卓玉芬见过的武林中人更是威风八面。

    说实在的,对于孽龙卓玉芬心中还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她已是及笄之年,
却因为身在武林之中,还没有婆家,再加上修练的是原先玉女门的武功,夜里发
发春梦是平常中事,可是……可是自从望海坪一战传开之后,卓玉芬夜间发梦的
对象全都是他。

    少女的情怀总是美丽的,在卓玉芬的梦中孽龙尤其神威惊人,总是令梦中渴
求不已的卓玉芬满足至极,股间春潮汹涌,现在他就在眼前,打量着她绝世美貌
的眼神又带着些许邪气,卓玉芬心中不争气地一阵酥软,股间感到慢慢地湿润了
起来,连眼神都变得带些水汪汪。

    听到卓玉芬如此决绝的说法,孽龙心下叫糟,如果卓玉芬赶往诛魔盟真是为
了刑部的公务,而不是为了阴阳会的存续,那么,以雪玉璇识人之明,就绝不会
把对阴阳会如此重要一战的重责交在她身上,更不会让她知道其中细节。

    如此观来,卓玉芬对雪玉璇的布置多半也一无所知,那么他原本想擒下卓玉
芬,逼她供出雪玉璇计划的想法,只怕也化为泡影了。

    转念一想,其实这也没多坏,原本这就是赵彦自己的战争,孽龙心中暗笑了
笑,他并没有必要做到让赵彦轻松取胜的地步,只要让赵彦和雪玉璇彼此相残,
让阴阳会从此消失武林,也就够了,赵彦的声势虽是如日中天,但他终究年轻,
许多事想不到那么深入,并没有那么不好对付。

    但无论如何,老练如雪玉璇才是强敌,让阴阳会先灭是头等要务,孽龙是绝
不会让卓玉芬阻挡这个计划的。

    看着孽龙无言地摆出了架势,看来全是破绽,反令人有全然无从下手之感,
那不只是因为他的破绽实在太多,还要加上孽龙自信满满,就好像这些破绽全都
不是破绽,卓玉芬不禁心惊,她遇敌无数,临战经验可说是丰富至极,可从来没
看过这般人物,连卓一凡看来也要逊他一筹,这一战的情况她可是头一次面对,
全没半分把握。

    “卓姑娘若不动手,孽龙就要动手了。”

    孽龙冷冷一笑,慢慢踏前了两步,他脑中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令卓一
凡对赵彦非动手不可的方法,虽然这招着实阴损,不过武林之中尔虞我诈,本就
是这样子。更何况卓玉芬也是个姿色不让姬香华的美人儿,以孽龙的淫魔本性,
也难免要食指大动。

    正当卓玉芬全神防备孽龙的出手,紧张到简直就要停止了呼吸的刹那,孽龙
突地手一挥,一手「遍洒金针」,满天花雨飞泄而出,一大把的细针陡地钉住了
卓玉芬全身上下,亏得她一口长剑护的风雨不透,才没着了道儿。

    但就在卓玉芬全力出手,全神护身的当儿,孽龙身形一展,漂亮无比地滑了
开来,卓玉芬心中一震,护身的剑雨洒得更加急了,无论身前身后,都守的是风
雨不透,没想到他的身法一展,卓玉芬竟连眼睛都跟不上,只觉眼前一花,身后
“唔!”

    的一声,雪韵已栽下了马来。

    没想到孽龙竟是声东击西,卓玉芬这一惊非同小可,但她终是一流的捕快,
这种场面还没法令她眼花缭乱,只见卓玉芬转过身来,一声轻叱,人剑合一,冷
冽的剑光划过了半空,直刷向孽龙眼目。

    孽龙微微一笑,陡地,卓玉芬眼前一暗,一条人影如飞箭离弦般射向了她。
卓玉芬心中这才定了下来,看来孽龙你技止此矣,这飞来的人儿她虽望不清楚,
却也猜得到必定是穴道受制的雪韵,而雪韵身后就是如影随形的孽龙,只待她一
变招,气血一滞,手忙脚乱地接住雪韵的当儿,依在雪韵身后的孽龙便会趁机出
手,将她一同制倒,这种招术她已接得不想再接,怎可能上得了当呢?

    左手一招,衣袖卷住了雪韵,将雪韵搂在胸前,卓玉芬右手向前一伸,滑到
雪韵身后,就在这眼不见物的情况下气势凌厉地连出三招,即便无法伤及孽龙,
至少她也救回了雪韵,对孽龙的气势是一次大挫。

    可惜卓玉芬还是棋差一着,当她伸手接过雪韵,长剑在雪韵身后连环出招的
当儿,卓玉芬突觉耳际一热,被孽龙轻轻地呼了口气,随即腰间一暖,身子被孽
龙紧紧抱住的卓玉芬再也控不住手中长剑,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一手搂着一个,孽龙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才一落地就将卓玉芬抛了出去。
在空中翻了两翻,卓玉芬站定时并没有半丝踉跄,只是脸颊上浮起了两片诱人之
极的晕红,益显一向被掩住的娇羞女儿神态。

    卓玉芬和江湖中人动手过无数次,在这方面颇有识人之明,只是这短短的时
间,孽龙便忍不住对她大加轻薄,光从这急色的模样,和她被挑逗之后难以掩盖
的火热反应,卓玉芬便已知晓,看来孽龙在女色方面,也是个毫无禁忌的,要是
自己过不了这一关,落到了他手中,那可是……想是这样想,她总不能放下雪韵
一个人逃跑吧?

    像是看穿了卓玉芬的想法,孽龙放下了雪韵,双手一摊,“我知道卓姑娘你
刚刚败得不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是我走得了怎么办?难道你不怕玉芬逃出去吗?”

    忍不住想出口试探试探,卓玉芬从一开始就一直有个想法,不知赵彦和孽龙
究竟是分开行动还是互有照应?光从孽龙方才的话意,她便有感觉,或许望海坪
一战只是两人同心协力放出的烟幕,是为了让孽龙和赵彦分开行动的惑人之计,
光从诛魔盟成立之后,首先面对的是阴阳会而不是孽龙,就够启人疑窦的了。

    “这种事,孽龙还做得了主。”

    冷冷地一笑,孽龙心中一喜,卓玉芬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太嫩了些,被他几
句话一兜,就被他迷惑了,而令对手心生疑惑而自乱,正是他的看家本领。

    “咱们来打个赌赛吧!待会你若能避过我七招,孽龙就让你走路,只要你不
上诛魔盟,孽龙就不再对你下手,天空地阔任你遨游。”

    “如果我避不过呢?”

    “那时我就带你上诛魔盟去,只是。”

    孽龙邪邪一笑,眼光露骨地打量着卓玉芬的全身上下,好像想把她吃了一般,
“是在玉芬你尝遍了身为女人的乐趣之后。”

    趁着孽龙话声未落,卓玉芬箭一般地直射过来,玉掌漫天飞舞,但在孽龙这
等行家眼前,她的胸腹之间尽是破绽,只要他一招出手,保证卓玉芬手到擒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孽龙的手指点上卓玉芬胸前穴道,将她制倒时,卓玉
芬足尖轻点,将倒在孽龙身前的雪韵踢飞了出去,翻上马儿,远远地逃了开去。

    卓玉芬原先也知道自己这一招使出来,绝对是伤不了孽龙的,她本就只想将
雪韵送走,让她回家去寻求救兵。

    光从孽龙的眼神中,以她这般冰雪聪明的人,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有非分之
想?一旦留下来,最后卓玉芬必定贞操不保,但一来武功远不及他,二来卓玉芬
芳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很想投入他的怀中,任这可恶的男人对自己的肉体为所
欲为。

    “真是聪明嘛!”

    孽龙嘻嘻一笑,手在卓玉芬背上一捏,趁势吻上了她樱子一般娇小红润的唇。

    “聪明的卓姑娘,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些什么事儿?”

    其实从卓玉芬全无挣扎,合作地任他吻上樱唇,还稚嫩地反应着,在他怀中
的胴体又突地火燎般炽热,以孽龙如狼似虎,征服女体无数的经验,怎会不知这
小妮子春心已动,正等待着男人的冲动和慰抚?

    “你……”

    卓玉芬身子一阵又一阵的火热,孽龙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烘烧着她,让她
知道夜间那美丽的梦境就要成真,自己就要实地尝到被男人侵犯的滋味了,“玉
芬……玉芬知道……玉芬也……也想……可是……可是你至少……至少别在这当
道……这可是玉芬的第一次啊!”

    心慌意乱中的卓玉芬,已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孽龙的手上
传来一股又一股的热力,烘烧得她春心荡漾。

    一阵娇弱的呻吟,卓玉芬已羞的闭上了眼睛,但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反而更
为灵敏,对孽龙那双魔手的反应也愈发增强,尤其是这男人的大胆,他竟在这当
道之地对这美丽的俘虏大加轻薄,一只手甚至已解开了卓玉芬的裤带,伸入卓玉
芬那湿润而秘密、从未为男人开放的宝地,肆意地摸弄卓玉芬那粉嫩的小突起,
逗的卓玉芬更是春潮滚滚。

    更可恶的是孽龙早已解开了卓玉芬的穴道,让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拚命
在他耳边送上娇嫩的喘息。

    “你已经想要了吗?”

    “是……是……”

    卓玉芬脸上发着烧,身上更是火烫,一双迷死人的媚眼水汪汪地瞅着孽龙,
似是怨他不该如此急色,更似是怨他竟将卓玉芬挑逗玩弄如此之久,没有将她大
快朵颐。

    “想要什么呢?”

    孽龙一面亲吻着她,一面引诱着她,双手更是在卓玉芬身上来回游走,卓玉
芬身上的衣衫早一寸不漏地揉乱了,衣衫不整的她娇滴滴地瘫在男人怀中,一边
不依地轻扭一边热情地搂吻着男人,粉红的嫩颊更是贴上了艳丽的酡红色。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人,他一边火热地回应卓玉芬大胆的搂抱吻
吮,双手一面趁机深入,将卓玉芬的外衫半解,掌心热烈地贴上卓玉芬敏感的乳
房,指尖似轻实重地揉拧着卓玉芬粉嫩的蓓蕾,另一边的手掌则轻挑慢捻着卓玉
芬贲张的小蒂,富侵略性的指尖则逐步进犯卓玉芬的幽谷。

    光是看到他卓玉芬已是不克自持,再加上被这经验丰富的男人火辣辣的挑逗
了半晌,教卓玉芬哪儿受得了呢?

    “玉芬……玉芬想要……想要和你合……合体……想要和你……和你同床交
欢……求求你……唔……求求你……把玉芬「做」了吧……”

    “做什么呢?”

    看到卓玉芬如此热情如火,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孽龙也很高兴,他也想把
这般美女好好享用,将她调教得和姬香华、师娇霜甚或莫青霜一般,成为床第之
间性感妖冶的淫妇,尤其是莫青霜这曾为孽龙师娘的女人,在被孽龙恃强淫辱之
后,反而比一般美女更为淫荡热情,床第间的媚声娇呼教男人魂为之销,那乐趣
真是人间极品。

    “做…做…”

    卓玉芬也曾是临敌无数的人,尤其她是名捕,对淫贼的用语更是司空见惯,
只是从没想到那般不堪入耳的用语,今日竟会让她现学现卖,娇羞地轻喘低唤而
已,“求你呀…把玉芬「做」了…把玉芬「淫」了…尽情的…尽情的「玩」了玉
芬的身子…玉芬想被你干…被你弄的爽上了天……被你奸的死去活来…让玉芬缠
绵床第…「插」得玉芬欲仙欲死…还有…还有…玉芬要你…要你尽情地肏了玉芬
的小穴呀……”

    “继续说啊!”

    孽龙淫笑着,抱起卓玉芬的胴体,朝着林间深处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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