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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一回煞星犯冲】
送交者: 一枪入洞[♂品衔R2☆♂] 于 2014-02-07 8:33 已读 8969 次 9 赞  

一枪入洞的私房频道

【龙魂侠影 第23集 征战阴阳 第一回煞星犯冲】 作者:六道惊魂
      
     登基已有半年之余,此际正值秋高气爽,皇甫铭按照惯例举行早朝,召见
群臣商讨国事。

  所接到的大多是各地的政事,要么是河堤失修,要么是那个地方官员贪污受
贿……皇甫铭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倏然大殿一阵晃动,群臣莫名惊恐,纷纷大呼
护驾。

  皇甫铭脸色一沉,却仍旧泰然不动,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武学修为,金阙真
气运转之时当可自保无忧,更何况还有殿上还有高手坐镇,就算天塌地陷也可安
然无恙。

  只见群臣中闪出一道身影,华袍高冠,武官打扮,脚步猛地一踩,浩元迭出
,好似一尊巨石砸下,硬生生压住震动。

  群臣不由大松了一口气,待看清那人面貌后,皆大声赞道:「国舅爷神功盖
世,佩服佩服!」

  出手压住地震之人正是侯战戈,他朝皇甫铭拱手道:「皇上无恙否!」

  皇甫铭道:「朕无事,但这为何会地动不已!」

  侯战戈道:「微臣这便一探究竟!」

  走出金銮殿,却见天色阴沉昏暗,雷电闪烁,殃云笼罩,侯战戈弯下腰摸了
下地面,感应到地脉有股莫名异动。

  侯战戈转身回大殿禀报道:「陛下,玉京地脉似有变动。」

  皇甫铭道:「地脉变动,究竟是和缘故?」

  侯战戈道:「微臣对地气风水不甚理解,此事恐怕得请教国师!」

  皇甫铭当即下诏请来元鼎真人,元鼎上殿时脸色已经蒙上一层寒霜,道:「
陛下,大事不妙,玉京地气被人动了手脚,龙脉灵气正不住外泄!」

  皇甫铭脸色大变,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人如此大胆敢动我大恒龙脉
!」

  皇甫铭龙颜大怒之际,忽闻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群臣侧目望去,只
见正是御林军统领萧宏盛,亦是他母族亲信,隶属外戚一派。

  萧宏盛面露惊慌,道:「陛下……刚接到巡城御林军回报,东郊出了大事!
」

  皇甫铭道:「出了什么大事,能比龙脉受损更大吗!」

  萧宏盛吞了吞口水道:「皇陵有变!」

  皇甫铭心情不由一紧,厉声喝道:「皇陵发生了什么事!」

  萧宏盛道:「根据巡城御林军回报,皇陵方圆数里内,泥土全数变成红色,
还时不时冒出鲜血一般的污水!」

  元鼎脸色铁青道:「赤土冒血水,此乃墓葬之大凶也!」

  祖宗陵寝出了变故,皇甫铭焉能坐视,立即命人备马火速出宫,赶往东郊一
看究竟。

  东郊有一处名山名为东皇峰,此山拔地而起,巍峨耸立,十分有气势,山峦
东面乃一处长春松林,枝叶翠绿;西面为一小山丘,丘陵沙土乃是罕见的白土雪
沙,就犹如雪山一般,北方有一个水潭,潭水清澈,活络流动,非常有生气;南
面为一矿脉,内藏丰富赤火石,这这四大方位由属性和颜色来看,正好是暗合金
木水火四形。

  此外松林走势蜿蜒曲折,好似龙盘;山丘则如猛虎蹲踞;矿脉由分为左右两
处,好似雀鸟双翼;水潭形状圆润犹如龟背,潭中分出一条小溪,犹如灵蛇,分
明就是玄武之貌,这东南西北便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大灵兽,暗喻呈
祥。

  四灵神兽拱卫山岭,正是绝世风水宝地,是典型的家业昌盛,子孙繁荣之脉
。

  当皇甫铭率众赶到东皇峰山脚时,景象已经完全改变,松林被西面的山丘所
独有的白土雪沙覆盖,而西面的山丘则已崩塌,破裂之处正不断涌出地火熔岩,
难免矿脉则因地貌改变而冒出地下水,被淹没了大半,至于北面水潭则已经干枯
,元鼎见状大叫不好:「松林被西面山丘白沙覆盖,乃西金克东木,北面水潭干
枯,玄武已死,至于南面朱雀之旺火局也被地下水给破去,东皇峰的风水尽毁矣
!」

  皇甫铭脸色阴沉,元鼎继续观望山脉风水格局,只见东皇山方圆数里之内是
微风不起,草屑不飞,再命人挖来一些泥土,竟是泛出血红色。

  元鼎道:「皇上,昔日的风水宝地如今已经成为凶葬邪墓,再拖下去恐怕会
生出更大变数!」

  皇甫铭道:「国师,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我大恒历代先帝之安宁!」

  元鼎道:「陛下请稍安勿躁,老道且尽力一试,改地换穴!」

  说着挥袖一扬,翻掌向地,一股浑厚真气透掌而出,纯正的道家真气渗入地
脉,便要将此地环境恢复如初。

  就在道气内渗时,忽然地下冲起一股阴煞邪气,顺着四灵地脉迅速朝东皇峰
涌去,顿时山间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

  「尸气!」

  元鼎脸色大变,挥动袖子,卷起一阵罡岚,将逼近的尸气给吹散。

  皇甫铭惊恐地道:「国师,这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却闻随行御林军有人指着东皇峰惊叫了一声,皇甫铭抬头望去,
却见山峰四周弥漫着一层红雾,颜色由淡红逐渐变得鲜红如血。

  元鼎法眼凝视,窥见东皇峰上每一寸泥土皆渗出了一股股红得发黑的鲜血!
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陛下,东皇峰已经成为了血尸凶地,老道也能为力!
」

  皇甫铭脸色惨白,道:「就连国师也无回天之力吗?」

  元鼎叹道:「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腐毁,血煞凶气已经笼罩了山上每一寸
土地,请恕老道无能!」

  皇甫铭问道:「那东皇峰会发生什么事?」

  元鼎道:「血煞凶气会侵蚀整座山,无论活人死物皆成阴煞之物!」

  皇甫铭道:「那皇陵呢?」

  元鼎叹道:「皇陵有阵局守护,虽不至于立即凶变,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凶变便是指墓地里的死人尸变,破棺出墓,这等事情就算是发生在普通
人家也是极大不祥和不敬,简直就如同祖坟被掘,先人被鞭尸一般,更别说是堂
堂帝国皇陵。

  皇甫铭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国师,此事该如何补救?」

  元鼎满脸无奈,道:「唯今之计,便只有以搬山移海之法将一众皇陵搬到其
他地方,避免被血煞凶气侵蚀!」

  皇甫铭道:「那便一切拜托国师了!」

  元鼎又向皇甫铭要了五千名御林军士兵,命他们将东皇峰方圆十里封锁,元
鼎便带着悬灯、悬壶两名弟子登上东皇峰,一路上树木枯萎,花草凋零,更有不
少受尸气感染的鸟兽扑来伤人,但都被元鼎及其弟子一一打发了。

  来到山顶,却见历代皇陵已经被血气笼罩,墓碑、墓门都渗着污血,情形极
为诡异,元鼎见状急忙拈指做法,凝聚真元,搬山挪海,大喝一声:「起!」

  一阵巽风刮过,众陵墓竟凭空消失。

  办完这一切后,元鼎下山复命:「陛下,老道已经暂时将众皇陵挪至虚空法
界内,待来日寻一风水宝地再做安葬!」

  皇甫铭仍是眉头紧锁,无奈叹了一声,便摆驾回宫。

  谁知烦心事却是一桩接一桩,甫一回宫便听到太后遇袭皇甫铭大吃一惊,也
顾不上帝皇仪容,撒腿就往太后寝宫跑去。

  进入院子后,便见宫娥太监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气息断绝,惊得他立即往
里边冲去:「母后,母后!」

  他奔入内宫见萧太后发梢微乱,脸颊泛汗,略显狼狈和惊恐,但并无大碍,
安好如初。

  萧太后见了皇甫铭,眼眸一片水雾,噙泪悲呼道:「皇儿……你,你可算来
了!」

  皇甫铭连忙扑过去扶住她,颤声道:「儿臣不孝,护驾来迟!」

  萧太后呜咽道:「方才不知从何处涌来许多鬼物,眨眼间便将所有的宫娥和
太监杀死,幸亏玉玲赶到将那些鬼物打跑,母后才能活着跟皇儿你见面!」

  皇甫铭这才安下心来,忙问道:「玉玲她人呢?」

  萧太后道:「她打跑哀家附近的鬼物后就到后院巡视,以防有漏网之鱼。」

  过了片刻,却见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走了进来,蛾眉朱唇,玉靥雪肤,头戴
后冠,身披凤袍,本是雍华亮丽的国母之姿,但手中却提着一口明晃晃的钢刀,
徒增了几分英雌彪悍之气,正是侯玉玲。

  萧太后道:「玉玲这次多亏有你,若不然哀家也得躺在这地上了。」

  侯玉玲淡然道:「此乃臣妾之职,太后言重了!」

  萧太后叹道:「以前哀家不喜你舞刀弄枪,一直逼你早日诞下皇子,你莫要
见怪!」

  侯玉玲淡淡地道:「无妨!」

  说罢又望向皇甫铭道:「皇上,今日之事极不寻常,可知是何缘由?」

  皇甫铭咬牙怒道:「全是煞域搞的鬼,他们先是毁了玉京地气,在断皇陵龙
脉,简直无法无天,罪无可赦!」

  听到皇陵出事,萧太后惊呼一声,两眼翻白便倒了下去。

  皇甫铭惊恐,连忙宣召御医。

  侯玉玲将萧太后扶住,说道:「皇上,太后受惊过度,不宜再惊动她,依臣
妾看,还是先让太后在我寝宫住下,臣妾也好对太后贴身保护!」

  皇甫铭心想现下局势动荡,危机四伏,皇后的提议无疑是最好的,于是便点
头答应了。

  安置好后宫,皇甫铭火速召集群臣共商大事,他脸色铁青,怒气腾腾地道:
「今天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觉得朕该如何办!」

  群臣一阵缄默。

  侯翔宇站出来道:「据国师所言,东皇峰之龙脉乃是被煞气侵蚀而致生出异
变,煞域此举乃公然挑衅皇朝威严,绝不可姑息!」

  皇甫铭拍案道:「国丈此言正是朕之所想,仇白飞、铁鹰何在!」

  两员武官踏出队列迎合皇命。

  皇甫铭道:「仇白飞,朕封你为西征大元帅,统兵十万远征西夷,务必铲除
煞域在西夷的所有势力!铁鹰,朕封你为平煞大元帅,领兵十五万,征讨九幽深
渊,定要将这群无法无天的阴煞邪鬼一网打尽。」

  铁鹰身负从龙之功,少年得意,昂首接令道:「微臣定不负圣命,定当饮马
忘川,刀斩厉帝!」

  皇甫铭满意赞道:「好,不愧是铁家长孙,将门虎子,朕就等你捷报!」

  仇白飞却是暗自蹙眉,说道:「皇上,请恕微臣直言,如今军备未齐,粮草
不足,兵将尚倦,此刻讨煞恐怕尤为勉强,若能再准备半年……」

  「半年?半年之后,这金銮殿早就易主了!」

  皇甫铭勃然大怒,驳回仇白飞之提议!眼见天子大怒,群臣顿时噤若寒蝉。

  仇白飞原本就铁青的面容更是难看,时青时紫。

  皇甫铭大声喝道:「朕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你便给朕出兵西夷
,若打不下来就提头来见!」

  说罢拂袖而去。

  退朝之后,仇白飞也顾不上回府,便马不停蹄赶赴江南,自从朝廷定下兵分
两路的讨煞战略后,他便着手训练水师,也幸亏龙辉不计前嫌,对他大开方便之
门,使得船坞的建造和水兵训练得以妥善进行,如今皇帝下了死命令,他只得照
办。

  西征之事非同小可,他必须亲自落实,故而急速奔往江南。

  快马加鞭,运功催动,仇白飞在半日之内便从玉京抵达江南,得知此他到来
的消息后,风望尘亲自将他接到自己府上。

  仇白飞见对方如此礼遇,不禁叹道:「风大人竟如此待我这昔日败将,仇白
飞着实羞愧!」

  风望尘道:「当年大帅也是受到奸人蒙蔽,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的
事就不要再提了!」

  仇白飞道:「江南王宽宏大量,风大人胸襟开广,仇某早已有所体会,若不
然这水师建造也不能如此顺利!」

  风望尘道:「大帅应该是在玉京,为何会赶到江南?」

  仇白飞无奈叹气,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托出,最后苦笑道:「仇某已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得亲自落实水师一事。」

  风望尘脸色一沉,蹙眉道:「坏陵墓地脉,无疑掘人祖坟,难道煞域真的已
经强大到无视天下的地步了吗?」

  仇白飞道:「皇上已经是大发雷霆,火冒三丈,不平煞域誓不罢休!但如今
各方面都还没有准备好,此战恐怕凶多吉少……」

  说到最后语气极为无奈和不安,任谁也听得出他对此不抱信心。

  风望尘也是报以苦笑,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告辞,仇白飞赶去检阅水师,
风望尘则要将此事禀报龙辉。

  风望尘闭目凝气,将神念传至盘龙圣脉,禀明事情,君臣二人以神念相互沟
通交谈,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手持龙辉所赐盘龙令,风望尘召集龙麟军文武高层齐聚玄天府,到场之人有
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名一品将帅;薛乐、郭飞、章铭、木天青四名文臣;
燹祸、豸冠、百战、月俊宛、明雪、曲鹄六大长老。

  风望尘直接开门见山,将玉京异变道出,龙麟群臣也是大吃一惊,议论纷纷
。

  风望尘道:「方才吾已将情况上奏王爷,王爷赐我盘龙令,代为传令!」

  风望尘此刻所言便是龙辉只决策,众文武大臣皆肃静聆听。

  风望尘转述龙辉的话道:「此次征煞战役,势必席卷全国,江南不可乱,薛
乐负责加强民生管理,木天青监督各郡县之刑罚执行,郭飞、章铭二人协助,务
必确保内政安稳!对于东西两线战事,我军不必全力介入,主力大军按兵不动,
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四人各率本部军马留守,确保江南之安全,随时准备支
援辽东和铁壁关,无比稳固我方阵地!东面征讨煞域的主战场,我军派出毒牙、
奔雷、吞云、雀影四部协助朝廷作战,并投入适量的新军械;西征战线则派龙啸
一部助战,并增援仇白飞十艘铁架战舰以及五艘玄鲸舟。此外联系儒道两教,请
其派遣高手协同!」

  王栋开口问道:「那我们这边的高手呢,像妖后娘娘、鸾妃娘娘还有于谷主
她们是否回来?」

  风望尘摇头道:「楚后、魏后还有涟妃、白妃等一众娘娘都有了身孕,不宜
介入此事,而仙妖两位太后和鸾太妃为了确保千金的安全,也要留守盘龙圣脉!
」

  众人闻言不禁有些低落,毕竟当初恶战昊天教所把持的朝廷,这些娘娘可是
巾帼不让须眉,堪称龙麟军之绝对战力,如今她们不在倒也觉得有几分心虚。

  风望尘道:「再过几日王爷便会赶回来,所以大伙也不必担心!」

  闻得龙辉回来,众人精神大振。

  不出数日,皇陵凶变的消息如风般传遍天下,全国各地皆是轰动一片,顿时
人心惶惶。

  天剑谷内,两大长老命弟子增强防备,更严令门徒不准惹是生非,还派出魏
剑鸣带领二十名精锐弟子赶赴玉京分舵增援。

  尚未入城便见帝都上空殃云笼罩,血气弥漫,吹来股股腥风。

  经过城门的严格盘查后,魏剑鸣等人得以走入京城,街道上除了被腥风吹起
的废纸外竟是空无一人,想来百姓要么是躲在家里,要么是搬迁逃离。

  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凄厉的叫喊声,魏剑鸣连忙率众赶去,却见数十名御林
军卫士正用弓箭射杀几名百姓,有的一箭破头,有的被数箭穿身后又被士兵用长
矛往脑袋补上一枪。

  「岂有此理,堂堂帝都兵甲,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虐杀百姓!」

  一名弟子怒上眉梢,手按剑柄便要出手惩恶。

  魏剑鸣伸手拦住道:「林师弟,不要冲动,他们并非滥杀无辜,这些百姓已
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

  众弟子仔细一看,只见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渗着乌血,其肌肤也是白得渗
人,清晰可见紫青筋络。

  魏剑鸣叹了一声道:「他们已经被尸化,不再是常人了!」

  「你们是何人?」

  这是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魏剑鸣抬头望去见一道人正站在屋顶,颇为眼熟
,他再仔细一看正是昔日紫鹤拉来对付龙麟军的道门练气士——九华洞灵隐子。

  众士兵也立即朝这边望来,气势汹汹,剑拔弩张,充满敌意。

  沧释天阴谋败露后,灵隐子、丹松道人、六独师等三大练气士羞愧无比,便
投身元鼎真人座下,以求戴罪立功,元鼎一意壮大北宗,厚待三人,并封为护教
尊者,三人也是投桃报李,鞍前马后,替元鼎卖力。

  魏剑鸣道:「在下天剑谷魏剑鸣,奉命前来玉京支援!」

  灵隐子连忙跃下屋顶,向士兵摆摆手道:「不必紧张,自己人!」

  众士兵也收起了敌意。

  灵隐子朝魏剑鸣回礼道:「原来是魏公子,灵隐子这厢有礼了!」

  魏剑鸣问道:「道长,堂堂帝都为何会出现尸变之人?」

  灵隐子叹道:「前些日子,玉京地脉遭受阴煞邪气侵扰,涌起了歹毒尸气,
不少百姓沾染了上去,就变成这幅模样,也幸亏发现得早,在煞气未彻底侵蚀地
脉之前将其镇压住,而尸变之人也得以控制起来,刚才这几个是漏网之鱼。」

  魏剑鸣恍然大悟道:「原来街道上空无一人,敢情是此原因。」

  灵隐子道:「玉京府尹已经下了闭门禁令,不许百姓出门,御林军众卫士则
巡视京师,捕杀尸变之人。」

  魏剑鸣道:「吾等此次入京便是要尽一份心力,若有用得到之处,请道长尽
管开口吩咐!」

  灵隐子道:「贫道只是协助御林军行事罢了,并无调派权力,至于何处需要
公子匡助,还得有劳公子去见一见御林军的萧统领。」

  魏剑鸣问明方向后,便先让其他人到分舵去待命,自己一人前去拜见萧统领
。

  抵达御林军营地,报上身份,立即有人将他引入营内。

  萧宏盛命人奉茶:「魏公子远道而来,萧某有失远迎!」

  魏剑鸣道:「统领不必客气,在下得知帝都有难,特来相助,不知有何处可
以效劳的!」

  萧宏盛道:「先多谢公子,贵胄巷的各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护院家丁,所以并
未派太多士兵过去,但未免个万一,所以还请公子往贵胄巷走上一趟。」

  他也算是人精,眼前之人乃江南王小舅子,非同小可,哪敢让他去冒险,于
是便让他去较为太平的地方。

  魏剑鸣领着数名弟子往贵胄巷走去,先以剑心巡视了一遍,并未发觉尸变异
象,也稍稍安定下来,想道:「宫姑娘也是住在这里,我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念及佳人,魏剑鸣心跳一阵加速,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巷子内走去,望着门匾
一路寻至玉鹿侯府。

  魏剑鸣拍门,过来片刻门后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

  大概是因为尸变蔓延的缘故,侯府大门并未打开,先在里边问清楚。

  魏剑鸣报上名号,对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稍等,我去禀报侯爷。」

  又过了片刻,大门才从里边打开,只见宫云飞亲自出来迎接:「魏公子,快
快请进。」

  侯府内戒备森严,家丁护院皆手持兵器,把守在个个角落。

  魏剑鸣问道:「玉京生变,不知侯爷和翁主可安好?」

  宫云飞叹道:「我倒是无妨,只是妹子她……」

  魏剑鸣心头一悬,追问道:「翁主怎么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将他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屋子四周更是布满守卫,门窗紧闭。

  推门进入,内中布置精致,锦花绣帘,正是女子闺房,却见床上卧着一人,
盖着厚实被褥,披头散发,不见面容。

  魏剑鸣起疑走进一看,正是宫采苓,但她此刻昏迷不醒,月貌不再,而是面
容可怖,口唇紫青,肌肤白得渗人,可见肌肤下紫色的筋络血脉,似乎还隐约散
发着一股腥臭。

  魏剑鸣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宫云飞道:「昨夜采苓就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半夜便昏迷不醒。」

  魏剑鸣问道:「可请了大夫?」

  宫云飞苦楚万分地道:「现在城内一片混乱,谁还敢出门?哎,而且采苓这
样子……跟外头那些尸变的百姓颇为相似,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封锁消息
,走一步算一步。」

  宫云飞并非不想去请高人医治,但此刻皇城乱作一团,高手异人要么就是去
镇压尸变,要么就是去抢救地脉,要么就是保护皇宫,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么一个
有名无实的侯爵,再者他得知外头对付尸变之人都是直接抹去,所以也怕妹子遭
此厄运。

  魏剑鸣思索道:「昔日我以体内气血驱动真元便可除去宫姑娘的阴气,如今
她受了尸毒,是否也可如此呢?」

  于是便将手搭在宫采苓手腕,度过真气,但尸毒却如跗骨之蛆,难以逼出。

  宫采苓曾中过厉帝的阴气,体质虚寒,更容易受到阴煞邪气的侵扰,故而偌
大的侯府就她一个染上尸毒。

  魏剑鸣见此法无效,于是便再另寻他法:「我的血气至阳,尸毒至阴,若是
给宫姑娘服用,是否可以驱散尸毒?」

  于是便挽起袖子,用指甲在手腕上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流淌而出。

  宫采苓中了尸毒,神志不清,但却颇为嗜血,闻到血腥味便睁了眼,那双眼
睛布满乌黑的血丝,张着嘴巴不住喘气,若不是她此刻尚未完全尸化,恐怕早已
扑了过来。

  见到妹子这幅模样,宫云飞也是吓了一大跳,魏剑鸣却是靠上前去,将手腕
的血往她嘴里滴去。

  宫采苓饥渴地张大嘴巴吸着落下来的鲜血,身子一颤一颤的,极为亢奋。

  果然如魏剑鸣所想,至阳克阴邪,血一滴落宫采苓嘴中,她的气色也好转了
许多,惨白肤色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褪去,肌肤上的筋络血脉也变浅了许多,人也
由开始的亢奋嗜血转为平和安静。

  魏剑鸣见状立即扶起宫采苓,双掌抵其背输真气,助她推宫过血,加快尸毒
的消散。

  不出片刻,宫采苓七窍散出道道淤黑的污气,腥臭腐朽,正是体内的尸气。

  魏剑鸣赶紧掐了个剑指,隔空一划,火焰剑气惊艳而现,围着宫采苓散出的
尸气转了一圈,将尸气尽数烧毁。

  尸气离体,宫采苓也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人扶着她,便睁
眼一看,发觉竟是魏剑鸣,俏脸嗖的一下涌上潮红:「魏……魏公子,你怎么会
在这儿?」

  两次昏睡后醒来见到的人都是他,宫采苓芳心莫名一阵悸动。

  宫云飞过去解释道:「采苓,你中了尸毒,幸得魏公子大义割腕,以其鲜血
替你驱散尸气,你才得以转醒!」

  宫采苓一愣,才觉得嘴中有股腥味,想到这是男子的热血,双腮霞色更浓,
艳丽欲滴,看得魏剑鸣怦然心跳。

  宫云飞眼锐,瞧出各种端倪,便使了个借口道:「呵呵,魏公子光临寒舍,
正好借此机会好生答谢一番,我这就去准备酒席!」

  说罢便转身离去,他瞧出两人似有情愫,心想正好藉此机会让妹子走出阴影
,再者魏剑鸣的人品家世都没得挑,说什么也得撮合这两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一片尴尬。

  宫采苓只觉得脸颊一阵烘灼,似乎上回被他吻过的地方仍在发热。

  魏剑鸣俊脸一红,咬了咬牙,说道:「宫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便一直想
念着你……」

  宫采苓羞怯地望着他,眼眸含水,低声道:「我也……我也……」

  魏剑鸣胆气聚生,握住她的一对柔荑,道:「宫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若不弃,我立即向令兄下聘求婚!」

  宫采苓脸蛋、耳朵、脖子霎时变成酡红丽色,娇呼一声,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躲到被窝里边。

  魏剑鸣问道:「宫姑娘……你,你的意思呢?」

  宫采苓娇声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历经数日的折腾,皇城地动,祖坟凶变,皇甫铭已感到周身乏力,疲惫不堪
,面对着满桌奏章仍得强打精神听取臣子的回报。

  萧宏盛道:「皇上,御林军已将城内尸变者控制住!」

  皇甫铭这才喘了一口气,望向一旁灵隐子道:「灵隐子道长,玉京地脉如今
是何情况?」

  灵隐子道:「托皇上洪福,玉京地脉的煞气已经及时驱散,国师此刻正在准
备无极聚灵阵,取日月星辰之精华来恢复玉京地气!」

  皇甫铭问道:「东皇峰之龙脉是否可以恢复?」

  灵隐子蹙了蹙眉头,叹道:「恐怕不行了,东皇峰地脉完全被煞气摧毁,相
比之下,玉京城的地脉还只是停留在煞气侵袭的阶段,地脉走向并未受到根本损
伤!」

  皇甫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煞域毁我大恒祖宗陵寝,此仇不
报,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国丈求见!」

  门外的管事太监传话过来,皇甫铭摆了摆手道:「二位今日也辛苦了,先下
去休息吧,朕还有事同国丈商议!」

  谴退两人后,皇甫铭宣侯翔宇觐见。

  侯翔宇行了君臣之礼,皇甫铭赐他入座,问道:「国丈,此次征煞事宜准备
得如何?」

  侯翔宇道:「粮草军械都已经筹备得七七八八了,只是煞域的结界始终是个
难题!」

  皇甫铭道:「如今还未探出煞域的阴丹冥海所在吗?」

  侯翔宇摇头道:「尚未探知!」

  皇甫铭纳闷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朕始终无法替祖宗雪耻吗?」

  侯翔宇道:「也并非绝对,太荒时代,三教也未曾寻出阴丹冥海,却也照样
击溃煞域!」

  皇甫铭道:「那一仗是如何打的?」

  侯翔宇道:「当时妖魔两族皆被打败,煞域已是孤军奋战,三教调集所有兵
力不分昼夜强攻煞域,步步为营,打下一地就毁一处地气,一步步地将煞域阴气
削弱,最终取得了胜利!」

  皇甫铭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妨效仿古人,如今天下归心,朕便倾
一国之力来打这一仗!」

  侯翔宇道:「由于煞域的特殊地势和结界,在没有毁掉冥海的情况下,只有
以绝对的优势力量压境而下,步步为营,持久奋战,所以此次战役注定是惨烈无
比,一旦开战便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所以无论情况如何危难艰辛,老臣恳请皇上
要支撑下去!」

  皇甫铭道:「朕早已下定死战之决心,明日便颁布圣旨,征集全国一切可用
之力量,毕全功于一役,不破忘川誓不还!」

  翌日早朝,皇甫铭接到消息,不及有儒门和南道宗派出了弟子、还有铁壁关
、辽东、江南三地诸侯王遣来的使者,就在殿外等候,请求入朝觐见。

  皇甫铭大喜立即宣其上殿,这些使者大多是新面孔,唯有江南使者分量十足
,竟是风望尘。

  行了君臣大礼后,风望尘道:「江南王得知皇陵被毁,异常愤慨,上书请求
皇上出兵伐煞。」

  风望尘早已得到龙辉授意,玉京一事引起全国震惊,伐煞已刻不容缓之事,
于是便顺应大势主动提议出兵,免得后续被动。

  皇甫铭点头道:「江南王忠心可昭日月,朕欣慰也!」

  风望尘道:「微臣此次入京带来铠甲军械共五万副,属阳矿石一万斤,金疮
药等各类伤药三十万瓶,粮草二十万石,以壮皇上威势!」

  风望尘报出这一连串的供奉之物后,群臣一阵惊叹,这些东西虽不是什么名
贵,但却是行军打仗必备之物,足以支撑一支军队好长一段时间,尤其是属阳矿
石更是在煞域作战的必备品,叫他们不禁纳闷无比,心想这江南王究竟有多富裕
。

  看着群臣惊讶的目光,风望尘却是暗自苦笑,江南再怎么富庶要一下子拿出
这么多东西也是够呛,这批贡品恐怕也已经耗去龙麟军一半的库存,但这也是没
有办法的办法,朝廷同煞域提前开战,无论是江南也好,辽东北疆也罢,都是措
手不及,而且任谁都看得出这一仗不得不打,而且也不好打,朝廷一旦兵败,煞
域便会壮大,届时兵锋朝外一指,神州各地皆难抵挡,于是便尽最大努力支持朝
廷。

  风望尘道:「由于昊天之乱,龙麟军元气未复,无法派出大规模的兵力襄助
王师,江南王深表遗憾,所以命微臣带来一些薄物,替皇上助威!」

  其实龙辉的意图便是既然你们要打,就狠狠的打,上回我们跟沧释天斗得死
去活来,你却在后边出现捡了个现成,这次也该咱们躲到后面歇息歇息了,要东
西可以给,但要人助你大规模的开战——没门!儒道两教乃天下武林正道之表率
,所以此次征煞不能马虎,皆表示将派遣精锐随军出战,辽东则表示将向朝廷军
提供粮草等方面的物资援助,而铁壁关则表示会派出精兵协同作战。

  皇甫铭道:「承蒙诸君鼎力相助,朕又何愁阴煞不灭!」

  这时侯翔宇开口道:「军备、兵力都已经十分充足,相信以皇上之英明定可
克败煞域的阴军尸兵,但厉帝却有神鬼莫测之威能,并非兵力占优就能取胜,还
需有相当的高手压阵才有胜算!此次征煞,老臣斗胆逾越,请各路顶尖高手出战
,务必一举歼灭厉帝!」

  皇甫铭点头道:「国丈所言,正是朕之所想,还请诸位使者看在天下苍生份
上,请出众高手围剿厉帝!」

  儒道使者则表示净尘、宗逸逍、尹方犀等元老高手也会参战。

  侯翔宇道:「厉帝凭借煞域地利,高深莫测,恐怕这阵容仍不足以将他击毙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得清出杨督帅、江南王以及妖后娘娘、于谷主等一众绝
顶!」

  这时群臣开始附和道:「是啊,江南王和杨督帅皆有惊天神通,而且妖后娘
娘,于谷主,及其千金都是绝顶高手,若能联手煞域必灭,厉帝必死!」

  风望尘干咳一声道:「江南王爷可以参战,可是妖后娘娘、于谷主她们恐怕
无暇分身。」

  侯翔宇蹙眉问道:「这是何解?」

  风望尘道:「这其实是王爷的私事……因为小妖后、魏夫人还有护国公主等
诸位王妃都有了身孕,妖后娘娘和于谷主需留守照顾诸位王妃,所以无法参与此
战!」

  朝事散去,皇甫铭回返后宫,往泉霞宫行去,此处乃特地为皇后建造的宫殿
。

  进入殿内,见萧太后和侯玉玲正在坐在中央御榻上品茶交谈,皇甫铭忙向太
后行礼,侯玉玲也起身拜见皇帝。

  一番礼数后,萧太后便问道:「皇上,今日状况可有改观?」

  皇甫铭道:「国师已经恢复了玉京地气,不会再有鬼物尸怪出来为祸了!」

  萧太后对上次遇袭之事还心有余悸,听得此消息不禁抚胸长叹。

  侯玉玲问道:「皇上,臣妾听宫里宫外都在传,说准备要对煞域用兵了?」

  皇甫铭道:「煞鬼毁我大恒皇陵,此等深仇大恨岂能姑息!」

  萧太后咬牙点头道:「皇上说得对,不除这些煞鬼,岂对得住列祖列宗!」

  侯玉玲道:「厉帝武功深不可测,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皇甫铭道:「朕以调集各路高手对付厉帝,可惜江南一脉的高手不能参战。
」

  萧太后奇道:「据哀家所知,他的一众妻妾都是神通广大之辈,为何不能参
战,就算那小子不愿尽力,但祖坟被毁,你那翎羽皇妹也应该会助战才对!」

  皇甫铭叹道:「翎羽皇妹她们都有了身子,无从参战!」

  侯玉玲柳眉一蹙,脸色微黯,起身淡淡地道:「太后,皇上,时辰将至,妾
身先行告退!」

  皇甫铭着实不解,萧太后笑道:「玉玲每天都会去练武的,起初她入宫时,
哀家还十分不喜她这习惯,如今看来当初是哀家目光狭隘了,前几日若非有她出
手,恐怕哀家早已丧命!」

  皇甫铭道:「母后,你又提那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有惊无险的,就不要说
出来扰了心情!」

  萧太后笑道:「好好,我儿说不讲母后就不讲,但人家一个藩王都有了子嗣
,你堂堂九五之尊可不能落后哩!哀家瞧玉玲这孩子着实不错,你们快些诞下孩
子,只要是男孩,哀家就举双手赞同他做太子。」

  皇甫铭露出一丝苦涩微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蹙眉道:「你在想什么,难不成不愿意给玉玲的孩子做太子?」

  皇甫铭摆了摆手,谴退宫娥太监,往萧太后挨近了少许,凝视着萧太后成熟
圆润的俏脸道:「儿臣更想同母后生!」

  萧太后脸颊一红,嗔道:「这儿是玉玲的寝宫,你给哀家收敛一点!」

  皇甫铭扳住萧太后的肩膀,喘气道:「大半个月没有孝顺母后,儿臣实在心
中有愧,半刻都不能等!」

  说罢低头张唇,一口罩住萧太后柔嫩的朱唇,尽情吮吸着滑润的涎液。

  萧太后嘤咛了几声,半阖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娇躯扭捏着挣扎了几下便饥
渴地环出雪藕玉臂箍住男人脖颈。

  一只手已经攀上了萧太后高耸的胸脯,隔着衣物捏住一团柔软,用力地把玩
着。

  萧太后玉靥生晕,扬起秀颈不住喘着气,皇甫铭的唇已经滑至她胸口,脸颊
埋入两团柔软香滑的腻肉处,隔着层层叠叠的宫装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成熟妇人那特有的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又带着几分膻腻,熏得皇甫铭
一阵神迷,裤裆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母后……」

  皇甫铭喘息低沉地去剥她衣裳,萧太后一惊,此地毕竟不是她寝宫,诸多顾
虑,连忙扭摆挣扎。

  以往他们母子逆伦时,这美艳熟母多是饥渴难耐地将他拉到床榻,纵情欢愉
,可曾如今日这般扭捏不已,看着怀中熟妇那娇喘抗拒的表情,反倒是激起皇甫
铭莫大兽性,粗暴一甩将妇人完全抛至坐榻上。

  侯玉玲的凤榻虽是柔软,但皇甫铭使劲极大,萧太后被摔得生疼,脑子一片
昏沉沉,身子趴卧着,坐榻不比床榻宽大,萧太后也只是上身伏在榻间,两条白
腿则垂在外边,显得臀股更为丰美。

  皇甫铭伸手一扯,将妇人罗裙掀起,露出两条雪酥的浑圆美腿,还有两瓣粉
嫩饱满的雪股,裙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她贵为太后,需着华贵宫装,然而裙衫内外数重,还有锦带玉佩的衣服装饰
,如此重衣繁裙裹体缠身,若再穿裤衩恐怕连解手方便都困难。

  望着高贵端雅的太后装束下那一袭艳媚的臀股,皇甫铭顿觉反差巨大,内心
欲火蒸腾不已,也不顾三七二十一,翻身便压了上去,坚挺的胯部压着那绵软肥
股,隔着衣衫也感到那阵阵炙热的温度。

  「别,不要……会被玉玲看见的……」

  萧太后不住的扭动着娇躯,提及侯玉玲,皇甫铭不由体内邪火更胜,成婚这
么久自己任未碰过这千娇百媚的娘子一根手指,当真窝囊之极,心想若当真被她
瞧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借势破了她身子,将这对婆媳一并吞了!「被她瞧见
便瞧见吧,大不了也一并拉到床上!」

  皇甫铭猴急地解开腰带,将裤子掰下少许,放出胯间硬物,便往萧太后股心
刺去。

  「呜呜……你这昏君……」

  萧太后本就是美人胚子,深宫之内养尊处优使得肌肤更加滑腻,那两条大腿
宛若凝脂一般,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丰美的之处根本就并不起腿心来,令得皇
甫铭的杵尖由股后压入,全无阻碍地直抵玉门。

  「大胆刁妇,欺君犯上,看朕赐你一顿廷杖!」

  皇甫铭冷喝一声,自将杵尖往蜜缝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剥开,狠狠
地挤了进去。

  萧太后脖颈一扬,尖叫起来,不住扭动着嫩肥的股胯,两腮晕红,眼眸迷离
,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享用,那份高高在上气质淡然无存,恰似一只发
情的牝犬般扭着屁股。

  皇甫铭插了几棍,觉得妇人腟内蜜汁泛滥,不禁大喜,于是抱着她腰肢将其
身子摆了个后入位的姿势。

  换了个姿势后的妇人更是汁润肉烫,刺激得男根竟又粗硬些个,皇甫铭把住
肥臀又连挥几枪,刺得萧太后雪股大颤,埋首锦被细细地呜咽。

  「母后,皇兄不在了,他的那份孝心就让孩儿一并侍奉吧!」

  皇甫铭将探至萧太后身下,隔着衣衫揉捏住两团肥腻绵软,狠狠挺动着。

  萧太后美得身颤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好,好,你就替你皇兄,把他那一
份也给母后……呜呜呜……」

  吻着秀榻的香气,享用着妇人成熟多汁的花径,皇甫铭兴奋难遏,伸出两根
手指往妇人臀间那朵褐色菊蕊刺去。

  妇人后庭也常被走动,肛肉变得十分柔腻糜软,皇甫铭轻易刺了进去,两根
手指尽数没入菊道,被暖融融的嫩肉裹住。

  被这前后夹击,萧太后反应更大,炙热腟腔倏然一索,缩得浆水泥泞,雪股
颤摇。

  妇人的臀股十分腴美,皇甫铭抽插时,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撞
得臀肉一片嫣红,更添淫艳丽色。

  萧太后美得死去活来,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双手掐紧绣枕,忘情呻
吟起来。

  妇人股间被插得发出一声声的唧唧腻响,皇甫铭低头一看,只见那只肥美肉
蛤溢出股股爱液,汁液十分厚重,带着腥麝的强烈气味,被男根刮了几下就变成
大片乳白,涂满整个阴阜,将耻毛弄得粘稠错乱。

  「太后……朕,朕要射了!」

  皇甫铭身子一阵抽搐,奋力一顶,胯裆紧紧贴住妇人臀股,做那最后哦一击
。

  萧太后则忘情地拱起棉花似的雪臀往后迎送,将花芯往男根摩擦,磨得汁液
飞溅,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

  皇甫铭马眼一热,阳精泉涌而出,尽数打在妇人酥润糜柔的花心上,那枚嫩
肉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萧太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
,蛤唇蚌嘴紧紧咬住男根,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浓精兀自猛烈喷射,
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

  激情过后,萧太后红着脸嗔道:「你这害人精,还不快些让开,若让玉玲瞧
见,还不羞死哀家!」

  散去情欲,皇甫铭这才清醒,对于这个武艺高强的妻子他还是颇为敬畏的,
当下提起裤子,整理好龙袍,说了一声儿臣告退,便匆匆离去。

  萧太后此刻是玉户残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浆,还淌出乳状小块,忙掏出绢布
手帕将股间擦拭干净;她低头再看,发觉榻上垫子也染了一团粘稠的湿痕,不由
一阵气苦,暗骂道:「这逆子也真是不知好歹,把这里弄得一片狼藉,他倒好拍
拍屁股就走,倒是叫我如何跟玉玲交代!」

  想着也是心烦,于是干脆打翻茶壶,将茶水洒到上边盖住湿痕。

  做完这一切,萧太后面色如初,呼唤宫娥道:「来人,快将坐榻垫子换了,
还有速速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

  帝皇后妃的宫殿内大多都修有水池,予方便沐浴用。

  放好热水后,萧太后屏退左右,并严禁外人进入,然后再褪去衣衫,将白皙
丰美的身子浸入热水中,细细地洗去身上的淫迹。

  忽然闻及一阵脚步声走来,她蹙眉道:「哀家不是不准任何人进来吗,究竟
谁,还不快出去!」

  「太后,是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萧太后抬眼一看正是侯玉玲,她此刻褪去了后袍华裙
,穿着一袭紧身武士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和健美的曲线。

  萧太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玉玲,你有事吗?」

  侯玉玲冷声道:「太后娘娘,你在我这宫里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你觉得
我有没有事!」

  萧太后脸色倏然大变,原本被热气熏红的桃腮此刻顿时没了血色,丰美的身
子躲在水底下不住颤抖。

  侯玉玲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透着一丝炙热,上上下下地打量这浸在水
底的熟美妇人,道:「母后如此美艳动人,确实独守空房可惜了些……」

  萧太后觉得这话极为尖锐刺耳,眉间露出一丝怒色,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莫要挑战哀家的底线!」

  侯玉玲道:「那母后方才快活之时,底线又在哪里呢?」

  萧太后气结,脸色阵红阵白,说道:「你想怎么样?」

  侯玉玲缓缓走了过去,素手优雅地摘下头簪,一头如云秀发披肩抖落,好似
一抹墨色瀑布倾斜而下,微笑道:「方才练功也出了不少汗,幸好母后已经替臣
妾备好热水了!」

  不知何时已经将靴子踢下,两只嫩白如玉的莲足踩着大理石地板往水池走来
。

  哪怕是浸着热水,萧太后仍是浑身发冷,微微颤抖起来,倏然一只纤细白皙
的小手抚在了她脸上,只闻耳边响起一阵魔魅的笑声:「母后都年近四旬,又不
会气功,想不到肌肤还是如此细滑,真是迷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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