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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广州情色录 作者:梁小无拆 由 姜小尚 于 2014-04-15 15:08 第四章 这时候,酒吧的服务生上来问我们谁买单,我才意识到已经快是凌晨二点了,我们必须走了,酒吧要打烊了。 我看看我身上两个醉得正酣的小妞,再看看对面干柴烈火的A片现场,唉了口气,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买好单后,先用沙发的抱枕把云水的头垫好,把腿抽出来,然后左手环搂住月儿腰,右手抄住月儿的腿弯,一把抱起了她,月儿身材比较小巧,抱着她很容易,她睡梦中顺势把手环着我的脖子,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些谁也听不清的话,看她的手环我脖子的样子,应该她的男朋友经常这么抱她,她才会这么熟练。她男朋友真是幸福,有这么个精灵古怪又漂亮的女朋友。 想起老莫和凌听,我吞了口口水,又叹了口气,把月儿抱到了门外的车上,把她放在副驾座上,把靠背往后靠一些,让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后把安全带替她系上。月儿转了一个身,把腿缩上座位,口里嘀咕了两句,然后,把左手的大姆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边吸边继续做她的梦去了。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月儿的吸着手指睡觉样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酒吧去抱云水上车。 云水比月儿高,也比月重,横抱不好抱,我只好背着她,我让凌听在陪在身边扶着云水,让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 云水胸前二团软绵绵的尤物紧紧地贴着我的背,让我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斜眼看着老莫手上抱着,身上背着,挎着一大堆的包,像是安徽逃难的难民,心里顿时爽快了不少。 我把云水放到车上,并用车上的抱枕垫好她的头。正要和老莫商量去哪,只见凌听已被老莫叫上了车,然后,老莫贼眉鼠眼地走过说,分头战斗,就钻上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了。 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坚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 我打电话到广武酒店订了二间标准双人房,广武是广州武警下属的酒店,一般不会被查房,虽然我没有打算干什么坏事,(而且就她们俩醉成这样,就是我有心想干点坏事估计也难),我带二个小妞来开房万一被查,非百口难辩,我每次有战斗基本上会选在这里,这年头安全第一。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上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背子,我坐在房间的沙发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也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更是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出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早上小弟弟也会升“国旗”,太久没有嘿咻别嘿咻也要打打“飞机”才能阴阳协调。再看下去,我真要忍不住犯罪了。还是赶紧回房间打完“飞机”,好好睡一觉比较安全。 我没有关灯,准备退出房间,不关灯是因为我担心她们晚上起来,找不到灯会跌倒。 正在这时候,云水突然呕了几声,然后爬起身,捂住嘴巴,迷茫的眼睛分明在找厕所,我连忙把她扶到厕所,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递纸巾给她。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了点,也清醒了点,但还是晕沉沉的,她问我这是哪,我说是酒店。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说只是她们在这间房,我在另外一间的时候,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她就东倒西歪地上床倒头又睡了。我帮她盖好被子,决定还是留在这里睡了,她们俩都喝这么醉,半夜起来吐什么的还需要人来照顾,再者刚才云水的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已经去尽我的所有生理上的欲望了,让我现在灵魂和肉体都无比的纯洁。 我从衣橱上方拿了一床被子,这地方是我常来,所以我很熟悉各个物品的位置,我把被子垫在地下,然后舒服地躺下,躺下后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长得太忠厚老实了,所以这二个小妞都不防备我;还是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这么无所谓……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很快我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我的眼睛努力撑开了一条缝,天已经大亮了,下床的是月儿,她先在床边坐了一会,估计在回神,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我的身边,由于房间不大,我躺的位置是两张床的外侧,而且我的头是朝门方向的,厕所是在门口。所以月儿去厕所,一定会经过我的头的位置,当她经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张开了眼,短裙里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我看到笔直的腿上,一条白色小可爱包住了月儿的翘臀,内裤上还印有LOVE字样。 月儿还没有出来,云水也醒了,坐起在床上揉着眼睛。这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朝云水说,早。 云水回过神来了,大概觉得自己样子太丑,“啊”得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被子举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心想你昨晚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不知道将来如果有机会和你嘿咻会不会有阴影,不由想到昨晚云水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心里咚地一下猛跳。 为了让她们好好梳妆,我回到了我开的但一晚没入住的房间,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了床了,眯了一会。 等她们洗梳好,我把她们先送回了学校宿舍。然后回家,关了手机,痛痛快快地睡了个回魂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朗星稀的晚上八点了,我打开手机,发现老莫和月儿,云水都打过我电话。 肯定是叫我吃午饭或晚饭,我先拨了老莫的电话,响了良久,老莫才接,我正要数落他,老莫沙哑着声音说,“我在白云山公园的白云寺的门口位置,你快过来。”,我觉察到有异,问他怎么啦,他说你过来我再告诉你,然后就挂了。 肯定出什么事,我立即穿上衣服,冲到下楼开动车子,直奔白云山。 路上我先给月儿打了个电话,耳边传来月儿清脆如风铃的声音。 “懒猪,睡到现在啊,我和云水想感谢你昨晚的照顾,明天请你吃饭,能不能赏光啊。” “好啊好啊,这辈子除了我妈之外,你是第二个请我吃饭的美女了。”我一口答应,“我想吃你们学校的食堂饭,回忆回忆我的大学时光。”这样一来既能不拂她们的好意,又能帮她们省点钱,二来我确实想吃学校的菜了。 “好,一言为定!” “明天中午见,我很能吃的,你们要多准备点菜票哦。” “好啊,没问题。对了,你和老莫在一起吗?” “不在啊,我正要去会合他,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月儿欲言又止地说:“你先找到老莫吧,具体的,明天见面再告诉你。” 我挂了电话,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白云山,不过我唯一能肯定的是肯定和凌听有关。白云山五点后能让车开上山,所以我买了票后驱车直奔白云寺。 远远地我就看到老莫的MINI停在路边,而老莫坐在往寺庙的路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双目无神地看着远方。 我赶紧把车停在一边,走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酒瓶,我定睛一看是瓶红星二锅头,而且已经喝了大半瓶了,看来心里的事劲还不小,要用56度的白酒来消愁。 “怎么啦,是和凌听有关吗?”我问。 “不要再提这个女人!!!”老莫骤然朝我吼道,并一把抢回酒瓶,猛地灌了两口,因为喝得太猛了,被呛得在大声咳嗽。 我摇摇头,回到车上取了一瓶矿泉水下来,我从来没有见老莫为一个女人这么生气,但恨之深往往爱之深,我不由重新评估老莫对凌听的感情了。 我把水递给老莫,点燃一支烟,递给老莫然后顺势夺过那瓶酒。 老莫接过烟,一声不吭地一口接一口地抽,一不小心又被呛得咳嗽。 我不吭声,一边陪着他在抽烟,一边发短信给我们的另外一个好朋友小毕,让他火速打车赶来,这种情况我是绝对不能让老莫开车的。 然后我就等着老莫开口,因为我很了解他,这时候最好就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老莫抽完一支烟后,心情平静了一点,开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我们分别后,他和凌听去天河北的嘉义国际大酒店开了房(五星级的,老莫泡妞向来很舍得花本钱滴)。 接下去省略了二万字,当然老莫也没有告诉我。 他们一觉醒来后,已经晚上6点多,凌听看了时间显得有点紧张,晚饭也不吃了,说是要马上回学校有事。 老莫没有在意,二人就起身梳洗,恩爱了一会(这段老莫没说,是我根据老莫的习性加上的),然后退房。在路上,老莫发现凌听有点心在焉,不停地看手机,像在等谁的电话。 到学校门口,凌听先是紧张地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后来应该是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凌听松了一口气,神色也轻松下来了,和老莫在车上缠绵地吻别一会,然后下车进学校。 老莫发现她的手机落在了位置上,因为刚才太缠绵了,所以也没有发现,于是开了车门拿过去给凌听,二人一时间情意绵绵,也不管了别人了,顾自又吻别起来。 当老莫恋恋离开凌听,回到车里,回味无穷美女的香吻的时候,去发现刚走到校门的凌听,被一个打扮整齐中年男子拦住,拉到校门旁边的角落。并在质问她什么,凌听一开始不吭声任那个男人说,后来凌听也开始在激动地说什么,两人越吵越越激烈,老莫赶快下车去看怎么回事,就在老莫下车走向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很生气地伸手打了凌听一巴掌,但不是很用力,凌听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跑进了学校。 第五章 老莫一边叫着凌听的名字,一边追着进学校,就在要进校门的时候,那个男子拦住了他,老莫定睛一看,这个男子大概四十岁上下,带了个厚黑框眼镜,头发梳得很齐整,上身穿得衬衫笔挺,灯光下闪着金光的钮扣上的LOGO应该是阿玛尼的,这件价值至少在三千元以上的衬衫已经很清楚表明了这个人的经济实力。 “阿玛尼”操着很重的港腔的普通话对老莫说:“请问先生,你是凌听小姐的什么人?” 老莫两手叉在胸前,看着“阿玛尼”说:“她是我女朋友,又请问先生是她什么人。” “阿玛尼”淡淡地一笑,习惯地用左手扶了扶眼镜,老莫注意到他的无名指上带着很大的钻戒。“阿玛尼”说:“我是她老公,她和我在一起二年了,她和你呢?” 老莫回以淡淡地一笑说:“感情的深浅与时间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的一天的感情强过你的一年。” 说完,老莫头也不回地追进了学校,不管管楼的胖阿姨大叫着让他登记,顾自冲上三楼,来到凌听的宿舍,但凌听不在宿舍,问在宿舍的月儿她们,她们也没有看到凌听。她们都问老莫发生了什么事,老莫铁青着脸一句话没说,就冲下了楼。 迎头碰上管楼的阿姨带着保卫科的二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来找他,他用力推开了这几个人,狂奔出宿舍楼。 一路上他狂打凌听电话,但是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他又到了相思河,白千层树林等可能去的地方去寻找,只见处处人影双双,但不见凌听。 最后他在校园里的小买部买了瓶二锅头,边喝边开着车转到了白云山上来。 我明白老莫的心情了,如果没有猜错,凌听应该是这个“阿玛尼”的类似“二奶”的角色,“阿玛尼”的所有特征都像是包二奶的男人,40岁的中年人,带港腔应该是香港人,身上的装扮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这是个已婚男士,我们从来没有看到凌听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而且大学至少这时候是不允许结婚的。这十几年来香港人在深圳,广州,东莞包二奶的人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我拍拍老莫的肩膀安慰他说:“老莫,只是个游戏不是吗,不要对游戏太当真了,这是你经常教导我们的。” 老莫不说话,抬起头,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眼角分明有泪光,然后他拿过酒猛喝,我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时候喝醉也许是好事,酒入愁肠愁更愁,可是,不喝酒愁就能少了半分了吗?既然都要愁,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是不是会好受点呢。 过了一会,小毕终于气喘唏唏地走上山来了,我们俩就在一边陪在老莫抽烟,安慰他。老莫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大吼大叫,在酒快喝完的时候,终于醉倒在一边。 我和小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老莫抬上我的车,然后小毕开着老莫的车,一起回到老莫住的地方。还好老莫住的地方有电梯,我们连拖带拉带踢地终于把老莫扔上了床,费的那劲,绝对大大强过哄女孩子上床,那是脑力活,这个却是体力活。 喝醉酒的人特别重,我和小毕累得像条狗似地靠在沙发直喘气,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晚饭也没有吃,老莫从不在家做东西吃,所以家里没有什么库存,只有几听啤酒,我只好让小毕看着老莫,我到楼下小巷的烧烤摊去买烧烤。 广州的走鬼(无证,摆地摊的)烧烤特别多,也特别好吃,虽然不是很卫生,但味道却是实在的好,我是宁可拼着拉肚子也要满足嘴的需求,不就是吃二粒“泄立停”嘛,怎么能因噎废食呢。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凌晨很多在夜总会下班的女孩会来吃烧烤。我们经常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秀色可餐。 我一边在等着烧烤,一边欣赏着在吃烧烤的那些刚下班的夜总会的美女。心里也在琢磨老莫的事,我突然想到月儿电话里的欲言又止,对,月儿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为担心老莫,那一晚我和小毕在老莫家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中午,老莫终于醒了,情绪也好了很多。我们也就放心了,为了让老莫自己安静一下,我拉着小毕一起去赴月儿和云水的午餐之约。 我们先是回到家梳洗了一番,然后我开车接上小毕,到广外她们宿舍和她们会合。没多久,她们就下楼来了。 月儿穿一身的白色配桔红的运动装,七分的运动裤配以运动鞋,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巴,简单而明快。月儿则穿了条牛仔裙,上身套了件V领的收腰长袖T恤,T恤上画着二个极为可爱的卡通公仔,可爱又尽显身材。我注意到她们脸上都淡淡地上了点妆,加上她们正是青春无敌的年龄,明眸皓齿,一出门,马上就招来了许多的回头率。 我们一行四人来了到了食堂,因为去得早,所以人不是很多,我乐呵呵地拿着盘子,一路不停地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小毕也饶有兴趣点了几样他喜欢的菜。 我们端着一大堆的菜(当然大部分是我点的)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我马上开始大吃起来,这里的菜肯定没有餐馆的精致和好味道,但这些菜让我想起了当年校里青葱岁月,感觉特别亲切。而且昨晚的一点点的烧烤早就被消化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 就在我残风卷落叶地吃了个够后,一抬头,发现月儿和云水抿着嘴在笑。而一边的小毕不紧不慢地在吃着东西。 我觉得这种吃法有点唐突佳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月儿笑着说:“太阳从北边出来了,老拆还会害羞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我在大学的时候,每天吃饭如果有你们这二道菜,我一定赖着不毕业了。” 云水也笑着说:“看你吃得这么香,我也突然发现食堂的菜是这么好吃。”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我把话题引回到了老莫和凌听身上。 她们俩关心地问:“老莫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他没事了,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对一个女孩这么认真。” “听听也是,她也是真的很喜欢老莫,昨天晚上她哭了一晚上。”云水说。 “能告诉我,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吗?”我点点了头,恳求地看着她们俩。 她们俩对看了一眼,然后告诉了我他们的故事。 “阿玛尼”姓陆,是已婚的香港人,在大陆做生意,三年前的夏天,他把八岁的儿子带到了广州渡假,并想在广州为他儿子请个家庭老师,教他儿子中文和英文。而凌听通过学校的相关勤俭学的机构介绍,去应聘了家庭老师,他们就这么认识了。“阿玛尼”很喜欢凌听,经常约她出去玩,并送她礼物,并追求她,但凌听没有接受他。 后来过没有多久,不幸的事降临了,凌听远在四川重庆老家的母亲生重病住院,手术要将近十万元,而凌听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作,连凌听上大学都省吃俭用,供得极为辛苦,哪里还有钱来做手术。 接下来的故事很老套,“阿玛尼”听说后资助了凌听母亲的手术钱,凌听感激之余接受了“阿玛尼”,成了他在大陆的实际上的“老婆”。 “阿玛尼”在广州有一套房,但凌听平时不愿意住那,怕同学说闲话,而且“阿玛尼”平时在广州的时间很少,她一个人在那住很寂寞,所以平时都是住宿舍,“阿玛尼”来广州,才去那陪他。 “凌听自己也很矛盾,她知道他不可能离婚跟她在一起,而她对他更多也只是感恩,并不是爱,后来她和他做了个君子约定,凌听在大学毕业前只和他在一起,不交别的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个人不愿继续,他们就友好分手。”月儿说,“我们很了解凌听,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虽然我们学校是有些女孩为了贪图享受,被那些有钱人包了,但凌听不是贪图享受,她只是为了报恩。” 我听了后默不出声,我早就听说了广州有些大学生被人包养,甚至去夜总会做台,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人版。 “老莫是她这二年中接受的第一个男孩。”云水接着补充说道。 “凌听现在怎么样?”我问。 “我们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宿舍里,不哭了,只是在发呆,我们待会还要打包吃的东西给她。” 我有点为这对痴情儿女感动了,我一直以为在我们这个流行快餐爱情的年代,大家都已经不会再为谁个人流泪,不会再为谁辗转不寐,感情只是认识,吃饭,上床,分手简单的标准流水线。尤其是我和老莫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原用是形容古代妓女的诗,经常被我和老莫用来自嘲)的浪子。我曾经以为浪子不会为谁动心,原来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浪子动真情,却是比谁都来得汹涌。 又闲聊了一会,我们就回家了,经过一夜折腾,我和小毕都有点累。 在离开前,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往月儿的磁卡上充了一百块钱,因为我挑的菜又贵又多,花了将近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半天的薪水,但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负担了。 在我们上车前,月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凌听让我转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谢谢你。”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发动车子时,我犹豫了一会,放下车窗,探出头对月儿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部门,接受我的折磨。”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时间,忙得我团团转,他们看我这么忙,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比狗还忙。 一方面我在继续在跟进会展中心的项目,这是我这个财年生命线,做下来了,我今年的任务就能很轻松完成,做不成不但任务的压力加大,而且会被竞争对手建立起一个样版工程。另一方面我给月儿制定了详细的培训计划,这是很艰苦的工程,好在给美女上课,我也乐在其中。 但是,因为我不吃窝边草的誓言,对月儿我是痛斩断尘根,只当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对她说来我们部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的原因,我这是舍小我,成就公司的大我啊,我这是牺牲个人利益,成就公司大利益啊,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月儿真的是天生的销售材料。当然,后来我也知道她在学校有一个校草级的男朋友,这让我更是一心把她当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领域里照顾她。 云水顺利地去到了做安全产品的部门做助理,她的内外兼修,很快得到她们部门老板徐胖子大加赞扬。而那个选择了抓住蛇尾巴荡过河的叫蔡洁的女孩到了软件部门做销售,这个部门的老板是老朝,我虽然没有送老朝鞭子和蜡烛,可是拉下了个毛病是,和老朝在聊天的时候,我总是不自住用眼神在他身上寻找被咬,被打的痕迹,弄得老朝先是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后来给惹烦了,见我就想打我。 老莫不再和凌听联系了,也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牵挂着那个女孩。也许凌听就是老莫一辈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适的人没有出现在合适的时间。没有缘份的相遇,本来是一场意外。 累虽累,开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比如会展中心的项目总算有了点进展了。 我们通过枪手公司(这是IT界对某个用户或项目有深厚关系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条线,分管IT建设的钟副市长,钟市长答应把我们的产品推荐到候选品牌里,我们知道这次候选品牌只会有三家,进入候选品牌,也就意味着我们从零机会到了有30%以上的机会。当然,枪手公司开出的价格也是惊人,我和健哥商量后,一咬牙答应了,我们也无可奈何,这是这个圈子里的潜游戏规划,你要是扮清高,就一分钱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 我开始打电话给老黄,他是市联合医院网络中心主任,我们在做的一个300万的网络应用项目马上要招标了,指标写死我们的产品的技术参数指标,而这次我们选定的合作的系统集成商在医疗系统的实力也非常强,多所医院的IT建设都是他们做的,在医疗系统的口碑极好,所以这个项目是基本上到嘴的鸭子。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我越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以免出什么意外。 老黄就泡妞这一口喜好,在家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也不阻止他隔三差五去到外面风流快活一下。而且他基本上不在晚上出去玩,所以我对症下药,在这个时候陪他去东莞这个全国人民都知道的男人的天堂。 民坊间有种说法,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去东莞非男人。 从广州到厚街只要40分钟左右车程。 在去的路上,我先打了电话给凯撒帝王酒店的霞姐,让她帮我们订了房。 凯撒帝王酒店是东莞厚街的五星级酒店,有道是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厚街是天堂中的天堂。而那些莺歌燕舞的地方基本藏身于这些星级酒店里,楼下是正规的酒店房间,楼上几层就全是温柔乡了,而外人不预约基本上是进不到这个地方的。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霞姐见到我,很开心地搂着我的腰,说挺久没见到我了。我和霞姐嗐聊了几句,然后她把我们引去八楼预订好的房间。 在到房间的过道上,就看见穿流不息地走过三五个为一组女孩,清一色穿着若隐若现性感纱短裙,上身穿着低胸的小衣裳,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当她们一群一群地从我们身边飘过,是男人都会眼直了。 凭这些女孩的长相,相信平时走在路上,基本上都会引来200%以上的回率,何况现在还是穿得这么省布。 来这就知道了当年的商纣王身处在他的“酒林肉池”是何等奢縻和快乐;来这就知道了什么叫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皇帝老儿不肯上早朝;来这就知道原来你的身体也不如你想像的好。 据说凯撒有近六百个小姐,是这里最大的桑那中心,应该也是全东莞最大的。凯撒的小姐多但质量也高,据说招人的时候,对身高,长相都是有要求的,进酒店后,要培训一个月,内容是“鸳鸯浴”、“波推”、“全国漫游”、“吹箫”、“冰火两重天”等十八般武艺,一个月毕业后,往往老板会带一帮朋友来所谓的考试,如果这帮朋友满意,才能挂牌上岗。 这让我有强烈意愿结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她们还有不亚于正规大公司的管理制度,每个月必须完成多少个客人的任务,如果完成就有额外的奖励,没达成就会被罚钱,而且还有诸如上班不准穿牛仔裤到公司等等严格过我们这些IT公司的规章制度。 我们经过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着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姐来 在2004年厚街的小姐很多漂亮过明星,东北,四川,江苏,杭州,贵州,湖南各地的都有,脸蛋和身材基本无可挑剔,这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中国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广州举办的什么“美在花城”那些女孩比起这里的女孩差老远了,强烈建议总策划来东莞开开眼。 老黄挑了二个东北的女孩,白白净净,高高大大,胸前那对小白兔,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跳出来,这是老黄喜欢的类型,老黄虽然年近四十,却是精力过人,来这地方一般会来个“双飞”。 我笑呵呵让老黄玩得开心,老黄开心地搂着二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 霞姐,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因为她想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叫小姐只按摩。 我笑笑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霞姐其实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很有丰韵,身材在死板的套装下还是显得很入眼。 我开玩笑说:“如果你出台,我就点。” 霞姐大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脸上轻轻地点一下,说:“这么多年轻的靓女你都不挑,我这个老太婆你还会要。蓉蓉在下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三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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