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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广州情色录 作者:梁小无拆 由 姜小尚 于 2014-04-15 15:08 第七章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19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晰的小脸蛋上有二个浅浅的酒窝。 她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但胸长得还是比较有规模,我最喜欢她帮我按腿,因为这时候一弯腰,就春色无边地在我面前,毛主席老人家写的赞美诗真是绝啊“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姐,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享受她们的全套服务,但是最后一定是让她们帮我吹萧来结束战斗的。 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三楼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筋骨。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姐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难得,现在的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脚打开,再骚包地叫二声床,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下个月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着就舒服睡着了。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 突然,蓉蓉有点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处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第八章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澡堂楼底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就吃了个饱。”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做爱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怪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得出好象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 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给了一笔钱的凌听,但凌听没有要。” 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场生意,双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了凌听的身心,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还尽长鲜花。我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尽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没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抽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后,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国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国会是广州很有名的一家夜总会,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会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国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第九章 国会在火车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圆快速后,三下二除五就来到了霓虹灯四闪的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到国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老头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六七个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都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烟草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老刘,省信息中心的老潘,老杨,暨大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一块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已经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我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 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连喝酒都扭捏,那么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重重在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脚把这农民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一把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老刘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一番,最终是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 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点的小姐是四川人,玩骰子的水平确实不错,人长得也很漂亮,但就是辣椒吃得太多的缘故吧,说话特别的冲,赢的时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老潘在她手下输了好几杯了,于是不服气冲着她,专门去开她,但她的运气也实在好,老潘几把都偷鸡不成蚀把米。 赢了之后,这小妞开始得意洋洋,对老潘说:“多二个你也玩不过我的。” 这把老潘气坏了,但老潘又自持身份,不好意思朝一个小姐发脾气。 我见状向老潘使了个眼色,又附耳跟身边的大赵说了一句话。 我们三个开始联合起来,叫的时候,彼此都不开对方的,而且算好轮到四川小妞叫的时候,那个数字就是最危险的数字,她一叫完我们就轮着开她。 没多久,四川小妞就喝了将近十杯的酒,她没有看出我们在联合算计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一边喝酒,嘴里还一边不服气地叫叫嚷嚷。 但很快她又喝将近十杯,冲到厕所里去吐,半天没出来。 我摇了摇头,正要让人去叫李玲,李玲刚好推门而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进来,身材不高,长得很可爱,有点像演《粉红女郎》的“万人迷”陈好。 李玲对我说:“梁哥,她叫乐乐,长得漂亮吧,是湖南的女孩,刚来这上班不久,今天本来请假了,但你来了,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可爱型的,我特地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让乐乐坐下来。 这时候那个四川女孩才从厕所出来,一出来倒在沙发直喘气,半天爬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对李玲说:“你把叫人这个女孩带走吧,再喝下去她今天非喝死在这里不可。” 李玲赶快叫了她的一个老乡过来,扶着她走出去,我把三百块钱的小费给了她老乡,让她转交。 我知道这些欢场的女孩子也很不容易,喝酒卖笑也只为了生活艰难。 这次也只是给这个女孩一个教训,以她的性格在这种欢场里混,迟早要吃大亏。我见过这里的客人硬灌一个小姐喝了一瓶的洋酒,只因为这个小姐言语不惧得罪这帮人,结果那个小姐差点没被喝死,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叫李玲重新帮老杨叫了一个小姐后,重开战局。由于刚才的事,大家都有点兴意索然。 我站了起来说:“我们换个新鲜花样来玩吧。” 我的玩法是,每个小姐值三杯酒,可以转让,如果你累积输了三杯酒,又不想喝酒可以把你的小姐转让给别人,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去抢别人的小姐,但如果你抢不成功,就要直接喝三杯酒。最后谁家收养的小姐最多,就奖励所有小姐在他脸上印一个唇印,然后拍照留念。 大家轰然叫好,并迫不及待地要开始。 自古以来,男人的价值很多时候体现在对女人的拥有上,就像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也只是个身份的象征,象征他是天下最权威的男人。但如果真的每个妃子都要宠幸过去,他估计早就精尽人亡,他要的也只是那种天下拥有女人的满足。 我的提议唤醒了我们这帮男人骨子里潜意识的拥有天下女人需求。 这时候,原来喝多了在旁边睡觉的老莫,一觉醒来,见有这么的好事,也想来参加,但立即被我们踢回沙发里,并无耻地把他的女人充了公。 几轮下来,战火纷飞,每个人都往死里地抢女人,最后是酒量最大的老杨,硬是凭着他那二斤二锅头的酒量,几乎抢走所有的小姐,除了我死守住的乐乐,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男人,谁把乐乐抢走了,我就盯着他直到抢回乐乐为止,但为此我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喝得我天旋地转的。 散场的时候,我们怂恿小姐们把老杨的上衣扒光,把老杨按倒在沙发,然后重新涂上唇膏,在他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无数香唇印。 一时间,可怜的老杨身上像是中了敌人的无数颗子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全身上下,包括他的白色的裤子上都到处是红红唇印。 我们估计老杨如果这样走出大街,走不出一百米就要被警察当疯子抓进去了。而且这样就回家他老婆一定把他生吃了。 我打了个电话到旁边的天伦万仪大酒店为他定了个房。 然后,老杨也不擦身上的唇印,说是要享受长一点时间的胜利果实,穿上衣服,告别他的三宫六院,只搂着他点的那个女孩,得意洋洋,一步三晃地去酒店开房了。 我叫醒老莫,这时候,他已经比较清醒了,他结完帐后,乐乐送我们下了楼,我抱住乐乐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乐乐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然后上楼去了。 老莫见我已经东倒西歪了,便不准我开车,由他把我送回了家,而我的车第二天再过来取。 在下车后,上楼前,迷迷糊糊的我居然记得告诉了他,凌听打电话来的事。 然后三步一摇,七步一晃地回到家,头倒下笔直地倒在床上,然后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急促的电话铃给吵醒了,我没理它,换个姿势又睡着了。没想过这个人还挺执着,不停地打过来。 我伸手摸着了手机,努力把眼睛顶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是瑶瑶打过来的,我向右侧翻过身,按了一下接听键,把整个电话搁在我左边脸上。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瑶瑶的声音:“懒猪,还没起床啊,都几点了啊!” 我用几乎是梦呓的声音回答说:“这么早起床干嘛?” 瑶瑶在电话那头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我回答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瑶瑶乐得咯咯直笑说:“快起床了,我们之前不是定好了吗,十点钟你这个公司TOPSALES给所有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销售技巧培训。” 今天,做销售技巧培训,十点钟?!我一激灵,噌地从床上做坐直起来,“嘡”地一声脑袋撞上悬挂在床上面的伸缩灯的金属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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