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重复,在论坛里搜索了这篇著名的小说,结果是只到第七章,所以就转第七章以后的,版主如果认为不妥,删除好了。
同样,这作品也缺第十、第十一,也希望有网友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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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
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
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
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噹咣噹」?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内裤,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么非……」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
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于腋下裹着胸部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于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于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内裤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丁字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内裤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母亲的内裤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征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别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
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于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
「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娴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采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终究是急于求成,就有点武断了。」抿嘴强忍着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于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
「败给她了……」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于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30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泛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于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煎熬。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于来了!」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
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做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阴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
「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
「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
「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嗯……」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
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这光天化日的……」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
「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
「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阴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阴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教育系统「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伦次的啦。」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
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去吃饭。」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那……那……」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饱暖思淫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
「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阴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阴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姐。」「嗯?」「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写那小纸条之前。」「就在讲台那里?」「嗯。」
(九)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咽。
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帮子笑咪咪地看。
「你真象我妈妈。」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泛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
「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象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象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忽忽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么就什么了呗。」「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炖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恶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终于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卤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
「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
「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面?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面……」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于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爱液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
「小裤儿呢,给我。」「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调情,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划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腿间就不曾干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
「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笑地赞叹着学生们的敢于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注修改着。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臀部,偶尔夹着笔杆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厮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
「你知道对错么?」「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
「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蓝暖仪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一掌,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泡什么的。」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回事,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都不想。
蓝暖仪心里一声叹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喔,那我就走了?」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吻一下。
「好的。」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回啊……」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如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留了胸衣内裤的做饭?又或是赤裸着胴体的扎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门了。」「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于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于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
「大」是欧阳致远给眼前这个屁股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袅娜纤腰的烘托之下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勃起的阴茎硬梆梆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
「看你饿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在爱人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男根。
「咦……」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胯间,他摸到的是一条内裤,以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
「馨姐你家姨妈……」「没来。」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你这变……变……色狼了?」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脏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远说做「潮州卤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到一边,软绵绵的手掌裹着他跃跃欲试的阴茎轻轻撸动,想象着那里怒马横嘶的模样,下身被自己的话刺激得一阵收缩。才发现原来强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颜的事也能带来另类的快感。
「要……要看的……」欧阳致远把头深深地埋在老师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姐就……就给你看,姐……来了就……就光着身子给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儿水儿都流给哥哥看……」容馨玲媚声在爱人耳边呓语道,待得下身的痉挛传上来,才忆起阴道里还泡了几个肉丸子。「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来没?」
欧阳致远此时才想起老师的小腹中还有这么的一道好菜,遂兴奋地溜下妇人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说还真忘了……来看看……哇!馨姐你这卫生巾都湿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红云飞上双颊,虽是人至中年,娇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人家千辛万苦的替你泡了整个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欧阳!猪头欧阳王八蛋欧阳……你赔我来!」双脚圈住爱人的头只顾往抬起的阴户压去,至于要爱人赔什么,自己也是个不明所以。
欧阳致远对于眼前的阴户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无他物了。白面馒头般的阴丘隆成圆鼓鼓的一团,稀疏秀气的阴毛被干透了的爱液结成一小丝后委屈地绕在一块,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却因沾满淫液而闪闪发亮。光洁无毛的阴唇是浅浅的褐色,轻轻掰开,眼见绿豆儿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缩数下,一丝乳白色的水儿便冒了出来,沿会阴蜿蜒到菊花样儿的肛门上。
「姐,这里动一动……你能把它挤出来不?」欧阳致远轻拍妇人的阴户,食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拨动。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出的床第爱戏,用在老师身上亦是屡试不爽。
腿间电击般的感觉传进妇人的意识里,趁着腔道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当口,容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数下,随着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肉丸连着水丝掉在欧阳致远的手掌之中。
「啊哈!」欧阳致远高兴地捧着这颗在老师肚子里躲了一个下午的小东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师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气息混合一起,给这颗被浸泡得晶莹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几分淫绯。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这个么?」容馨玲看着把手上的东西视同宝贝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补了知道不?我这叫「采阴补阳」。」欧阳致远说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说道:「这比你们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胡说八道……」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了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呼改用复语词的时候,就是他内心表现得最真挚的时候。
「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
「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乳房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丰乳笑道:「怎么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奶子怎么就没奶水呢……」「……呼……」容馨玲终于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
正痴痴地幻想着挤乳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胯部,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男根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丁香软舌舔去马眼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龟头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液体而手忙脚乱。
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肉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龟头,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液,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肏姐姐……还是姐姐肏你?」「此话怎讲?」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肉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液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乳房上擦拭干净。
「唔……坏……」容馨玲羞红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咸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肏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肏,要是——啊——欧阳……小心摔着你啦——」
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于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肏,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肏——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肉棒往阴户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于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
「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热辣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于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臀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抽插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淫水沿着臀缝滴落地板上。
容馨玲的妙处就在于阴道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触、阴茎还剩一截在外头时,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子宫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娇慵地呻吟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进来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肉儿……嗳……你……你真要肏死妹妹么……」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臀部为他出力。
「抽插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阴茎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妇人的红唇,抱着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经肏的小淫妇……来……好好肏肏哥哥……」「好好——肏肏——哥哥——」容馨玲格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听起来——象快板儿……哎呀……呜呜……小淫妇儿知错啦……哥……求……求你了哥哥……别磨啦……」
墙上挂钟轻鸣八下,吊灯下的两具肉体依然在纠缠。男人兀自眼目紧闭,眉头轻锁,双手抓着女人垂下的乳房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发钗凌乱,丰臀夹紧男人昂立的阴茎上下耸动。
「亲亲欧阳……要射了么……嗳……射死馨妹儿……射死馨妹儿好不……」容馨玲明显感觉腔道内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愈加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阴道的每一褶皱带来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溃。
「别……别忍啊……小致……姐等着你呢……给姐姐……好不好……都给姐姐……」容馨玲银牙紧咬,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收缩肛门的括约肌。没戳几下,阴道深处传来的热流火般烧至全身,想唤爱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求她帮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个她拉着擦汗的腼腆的小男孩,还有和她一起吃饭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边听得一声温柔的「馨姐姐,我爱你……」才心满意足地伏在爱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做爱带来的高潮都这么的……容馨玲心里叹了一声,她几乎想用「恐怖」来形容。那……感到恐惧?是的……恐惧的是以后要是失去他的怀抱的话,自己独个儿的怎能活下去?她软软地瘫在地板上,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不想使。爱人的手依然在她身体上游动,高潮似乎有退却的迹象,而他的手掌却有无穷的魔力,只需在乳间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涛般涌将上来。
「欧阳……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爱人胸膛间胡乱地轻划着,低低唤道。「你想姐姐死么……你这就想姐姐死了么……嗳冤家哦……」
(十)
(十一)
(十二)说话间便是日月如梭冬夏交替,容馨玲带的这个班也踩着市里数一数二的成绩进入高三。尤令她欣慰的是欧阳致远成绩非但不因沉迷情爱肉欲而有所下滑,而却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反观欧阳致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似乎也是顺风顺水,期间大事无非就当了一年的班长。还有就是在唐巧儿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这位后妈叫了一声「妈」——那是蓝暖仪在枕边身上无数次的软语央求换来的结果。却也把个妇人激动得两行清泪一塌糊涂,感激之余还去医院做了个什么手术,说是要全身心的爱这个唯一的儿子。这倒也罢了,妇人又磨着欧阳青山复由邻市调回,就盼着隔三岔五的也能感动一下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常回家看看」……
蓝暖仪则不然,教室里就是全身心的放在莘莘学子上,待得走出教学楼,心思就又转到儿子的吃喝拉撒里。她已从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里享受到了万分的乐趣。
「暖儿姐,等等我。」蓝暖仪放缓脚步,微笑地看着从后而来的容馨玲:「怎么,你一个人,也要做饭么?」下意识的摸摸手袋,电话没响,也就是说儿子并没有信息说不回家吃晚饭。
「不是的,」容馨玲挽了蓝暖仪屈起的臂弯,就势别好散落耳边的一缕青丝,一袭碎花长裙在风中舞得洋洋洒洒。
「做点宵夜,晚间下课不定小致要吃呢。」「是你要吃还是小致要吃呀?」蓝暖仪嘴里调侃道,心中掠过一丝微微醋意。偏首瞥一眼旁边的这张俏脸,看来无论说是爱情的滋润也好肉欲的灌溉也罢,总之在儿子的耕耘下这位女教师已是深得其中滋味,眼角眉间尽是妙龄少妇的妩媚娇艳。虽说自年前三人的关系相互大白之后,经不起欧阳致远的软磨硬泡,两个女人亦由生活中的姐妹发展成了床第间的姐妹,但彼此之间的小风小醋偶尔还是吃那么几下的。
「姐——」容馨玲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手肘一下就捅了过去。
「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让他得点甜头哪能就安分了……」「怎地还叫我「姐」?不是「妈」都叫过了么?」蓝暖仪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点过了,寻了个字眼细语笑道。
一句话出来,容馨玲更是脸红如天际的彤云。有那么几次的和这母子玩三人游戏,为的刺激心上人的性趣,有时在他搂着母亲大动的时候,会在他耳边吹着气说些「你在肏我们妈妈呢……」「加油,妈妈就高潮了」还有「妈……小致他要插死我了」之类的淫荡话儿。没想到蓝暖仪在魂飞魄散的时候还能记个清爽。「那不是玩儿嘛……再说……再说,小致他不也叫你「暖仪」「阿暖」的叫你么——」
蓝暖仪也是羞赧地一笑。儿子在床上凶猛有余情趣不足,而他的抽插时间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大有不断延长之势,往往到后头两个女人在一边喘息回味,他却是在一旁挺着那怒马横嘶的物事儿发怔。心疼之余,少不得要耍些花样儿让他早点畅快的发泄出来。现在回头来看,也亏得有个容馨玲,要不单凭她一个人,还真伺候不来这小流氓。「我可不管,「妈」你也叫过了,我儿子你也骑过了——什么时候给咱小致怀上一个呢?」
容馨玲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肩膀挤了一下蓝暖仪笑道:「亏你想得便宜了,怎地你不生啊?又当妈又做奶奶,多好。」
市一中的两个美女老师并肩在校园里漫步,并不是时常可以见到的情景。端庄娴雅与妩媚靓丽两种不同的美碰撞在一起,画出一道令人遐思的风景线。于是无论周围嬉戏的赶路的说笑的,节奏似乎都在她们的浑然不觉中悄悄放缓……
「暖儿姐,简单些儿就可以了,让他胡乱对付吃点该赶晚自习呢,晚间他来我宿舍的。」「嗯,完事了还让他回寝室去,别在你那过夜。」「放心,他懂事着呢——哎,还买红枣啊?」「还不是你,又是给他看什么《白鹿原》,又是给他吃什么潮州卤肉丸。现在好了,晚上都要塞几颗红枣在里面,第二天拿来学校当早餐吃。」「呵呵……姐,你不怕把……把……里面给撑宽松了?哎别别别……」「打死你这小妮子!你下面紧,有本事把小致夹断了我看看——哎,小致说你能夹断一根香蕉呢,是不是啦?」「……小致这个流氓,那是剥了皮的香蕉而已……他非要我塞在里面去上课——说下课了要吃香蕉泥。塞进去的时候又动手动脚的,给他搞出兴头了,夹断那么一根是有的……」「吃不成啦?」「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
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
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他,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嗯……啊——」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闻闻看。」「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哼!」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
「以前说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红牛?」「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王静蓓脸一红,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
「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
「咝……」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红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可你……你……你……」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
「又搞脏你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
容馨玲的阴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阴户肉感非常的柔软。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阴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
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
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
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容馨玲褪下内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红:「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后庭花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灌肠!」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胯下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内裤裹得高高凸起的阳具——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轻轻扯下内裤,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红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肉棒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呻吟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龟首吻去。
首先把马眼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液体舔去,然后舌尖在龟头上打了个胡噜哨儿。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阴囊,被内裤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
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阳具上感觉……
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乳房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乳房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阴户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色的阴户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会阴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
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阴道里,强忍着阴户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阳具,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门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乳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阴囊,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阴茎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淫水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肏你妈的……帮我放进去!」
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阴户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肏……」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胯下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子孙袋,时而长指轻拂,在小流氓的会阴搔上那么三两下。
「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
「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
「肉看来都长到屁股上了……」「欧阳……来……看看镜子……」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心上人的做爱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龟头让阴唇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乳房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龟头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
「馨姐,你说它能射出来点什么吗?」他说的是妇人的乳房,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头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红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肏大了就……什么都有了……」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
「欧阳……别动别射……不许射在这里……」「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红着脸笑道:「这个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给个处女给你干好不好?」
(十三)妇人口中的「处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肉棒,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像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肛门,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阴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
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屁股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屁眼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屁股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嫩肉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儿。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色花心,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花心收缩。如此小巧的后庭花,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内的温水缓缓灌入直肠,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
做了一回灌肠,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肏着爬回客厅的。
「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爱液粘满了。
「嗯……」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精关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肏你妈的了,就不能让我射了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肏死你呢……」「不行。」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乳房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淫水早被肏得泛白,顺着会阴蜿蜒到了屁眼处。
「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肏死这西宫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肏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肉棒凑近那朵小巧的后庭花:「喂,怎么弄啊?」「就是,肏死她……两个都是淫妇儿……」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龟头大……等会儿……进了龟头要停住的……」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龟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龟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阴蒂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交,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停一会停一会……」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龟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
龟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阴茎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阴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馨姐姐,疼么?」「疼!」容馨玲幸福地应道。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阴茎最粗的部分在龟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阴茎的根部紧紧箍着,龟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肉棒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阴道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肉棒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淫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肏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肏你妈的……」「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肏馨姐的妈呢……肏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肏?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肏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阴道,虽然没精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
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阴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
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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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哼哼……肏着人家想着别人……」「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你说的是肏我妈!我听得清爽了。」「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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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嗯?」「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是病了吧?」「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
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乳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妈……」「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市调过来.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对不起了馨姐……」「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没,不想回去了。」「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就这客人坏的事!」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小……致,你回来了……」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
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一下好不好皇帝?」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
「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妈。容馨玲,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妈——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
「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经典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生活在这种女人的阴影下得出的「悲愤欲绝」的结论。至少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应该「悲愤欲绝」了——三个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七句将自己当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尔还来个擦边球……
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唐巧儿本想最好能留宿下来,和平易近人的暖儿姐说几句体己话儿,却眼见容馨玲还兴奋地咯叽个没完,渐觉没了兴头,遂嗫嚅着透出个要走的意思。岂知不待蓝暖仪发话,那边厢容馨玲半个主人似的嚷嚷开了:「呀,巧儿要走了么……本想和你一起走呢,可还有些学校的事和暖儿姐商量商量——要不这样,明儿我请巧儿大家一起外面吃个饭,把欧阳青山也摊上——叫小致送送你吧——小致——送送你小妈回去。」
话赶话地说到这里,唐巧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借口待下去了,忐忑地看一眼欧阳致远,不想说「不必」,也不敢说「很好」,尴尴尬尬地笑道:「那暖儿姐我就先回去了,小致……」「等等——」蓝暖仪拉着唐巧儿的手,狠狠地瞪一眼笑嘻嘻的容馨玲,笑道:「你回的哪里啊?」「回市我家去——不远,二十公里打个车一会就到了。」「这样啊……嗯,我这有些自己糟的鹅掌,你拿些儿回去——小致爱吃,欧阳青山也爱吃的……一会就好。」蓝暖仪在阳台外忙乱好一会才又道:「小致,替你小妈拿着。」「暖儿姐你真客气,还说自己人呢——我自己拿就好。」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把唐巧儿手上的大包小包夺了过去,顺便把她臂弯搭着的外套也一并扯到手上,站在门外看着这刚才还在一起搭台唱戏的仨女人道别。
蓝暖仪一径送出门外,握着唐巧儿的双手,诚挚地说道:「巧儿,不要你家我家的,其实这也是你的家……你为什么要调到市我知道小致也知道——是啵小致——你缓些儿下楼,一定要常来,记住了么?」「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唐巧儿鼻头酸酸的,幸好楼道灯光昏暗昏暗的看不真切,也不敢多说,和容馨玲打个招呼便转身去了。
唐巧儿欧阳致远两个一前一后地在楼道中默然前行,只有高跟鞋的「嗒嗒」声回响在空旷的楼梯间里。
「小妈……前面那个转角有个垃圾桶……你小心看了。」欧阳致远的声气开始带出些男性特有的粗犷磁性,黑暗中却瞧不出是什么神气。
唐巧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跑工作,挤商场,拼公交,完了还提着那么老重老重的一袋东西走上一里路……怎么现在才觉得累呢……楼梯的灯光是暗了点,但她觉得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泰,身子散了架般的累,也累得很舒心。
「不碍事不碍事……我……小妈看得见。」唐巧儿乍着胆子自称一句「小妈」,两个字出自自己的口中,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愉悦。
出得楼道口,一阵清洌的秋风迎面而来,依稀是桂花的气息,昂头看天,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得万紫千红般,星星是不敢奢望见得到了。
但唐巧儿依稀觉得自己是看到了星星,会眨眼的星星……
「小……妈……你不要回F市了——刚才不是说这里也安排有的宿舍吗,回海关宿舍好一点。」唐巧儿和欧阳致远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距离也近了许多,欧阳致远甚至能闻到前头飘来的那若有若无的阵阵馨香。
唐巧儿回头看一眼后头的男孩子,自己的制服外套被他拎着领子搭在肩膀,眼瞄远处的灯火,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没事的……市也不远,我在小区门口打个车就成——到这里就可以啦,你也不用送这么远。」话虽这么说,唐巧儿却竖起耳朵听起身后的动静来,还真怕他站定了。她觉得自己不累了,一点都不累,甚至能就这么地走着回到市。
「回宿舍好,安全。」「……好,回宿舍……」
尽管唐巧儿盼望路长点,再长一点,但小区大门还是到了,而且还有该死的出租车排着老长老长的队在等客。唐巧儿站定回身,轻声说道:「就在那上车了……」「这外套穿上。」「我不冷。」「穿上,晚上这制服好。」
唐巧儿明白欧阳致远的意思,有心想笑他的过虑,偏又笑得不自然,穿好衣服转身向车子走去,一滴清泪到底还是迎风而下了。
没有道别,欧阳致远默默地看着唐巧儿跨进车内,掏出手机,寥寥数字跃然屏幕上:「母爱无私,母爱无疆。」那是晚饭时,容馨玲发给他的短信息。
(十四)欧阳致远再次跨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依然开着,朱军在里面老套地做着煽情,却没有人看。瞥一眼左边阳台的玻璃门,半掩着,晚风轻柔地掀着窗帘一张一卷,传来的是容馨玲的声气:「姐,你糟的这个鹅掌可真好吃,逮个时间可要教我了。」「你会有这个心思呐?四十五只猴子还不够你一壶的——再加个大闹天宫回来的美猴王。」
欧阳致远从没听过母亲和老师的墙角,一时来了意趣,悄悄的靠过去。偷眼看时,不禁好气又好笑,母亲背向客厅躬身在糟鹅掌的坛子前起劲鼓捣着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气地趴在母亲的背上,正仰头把鹅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会让我操心呢,猴儿们都听他使唤。连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竖眉毛的那个王静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容馨玲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鹅掌,呜呜囔囔地说道,「没听校长表扬咱们班是全校最团结的一个班?」「是最团结的一个班,但不是成绩最好的一个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来这边,看那几个广告牌的灯,我就喜欢看着它们想事儿……」「二十二楼耶,换谁也喜欢了。哪像我八楼,看哪都是砖头。」容馨玲满意地吮吮手指,趴着栏杆探个脑袋东张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见了——嘁,都看不到大门口……姐你说他该不会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蓝暖仪手肘支在栏杆上,捂着腮帮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蛮牛……」「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容馨玲也学了蓝暖仪的姿势,去感觉那「广告牌上的灯」,撅个臀部把蓝暖仪挤了一下。
「哎问你呐姐,你没让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罢?」「我还没说你呢,巴巴的来,就为了把人赶走?咱这你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人家大老远的一趟不容易——巧儿也就是为了小致口中的一个妈而已——就凭这个,送到家里也不过分。」蓝暖仪笑了笑,替容馨玲别着耳边的乱发,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和风细雨般,带出一丝淡淡的责备,「你说了要请人家吃饭的啊,明儿就请去。」「饭局那不是个事儿,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想想不对,那海关科长心上人也不怎么待见她,吃的哪门子飞醋?容馨玲缩缩脑袋,喃喃地转着话题道:「我知道的,也点了小致的嘛……只想着他接受得有个过程,就来掺和掺和——暖儿姐……」「姐也没说你什么,但以后不能都这么地惯着他……就像……就像这里,惯着惯着倒把自己给惯伤了不是?」蓝暖仪红着脸轻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声笑道:「好点了么?一会那魔王回来,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红了脸,声音虽小却甚是坚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凭欧阳致远躲在暗角竖起个耳朵,却再也听不清容馨玲说些什么,眼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闹成一团往客厅打将过来,忙迎身上前,随手逮着从后面抱住一个——是母亲,笑道:「都说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喷嚏回来。」「容老师她说你……你那……」蓝暖仪操起儿子的手去挡容馨玲的攻势,终究是说不出口来:「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来做甚么。」「对的么,正事都还没干完——我给你拿衣服。」容馨玲好容易有个借口,转身往卧室走:「哪个房间啊——你母亲那个还是原来那个?」「馨妹儿你这话问得可有问题了啊,不在他房间能在哪?」蓝暖仪笑嗔道,一边替儿子扒去外衣:「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回头买得大上一码啦——手放哪呢,没得让你老师笑话……你能抱得起妈子?」
容馨玲回头看时,欧阳致远已把他母亲横抱在怀,妇人白瓷般双脚一阵乱晃,忙不迭地把绣花拖鞋儿踢开,抿嘴一笑,推门进房。
这是容馨玲第一次进入这个男孩子的天地。房间的摆设简单整洁,一看就是蓝暖仪的劳动成果,即使地上的两个篮球也擦得干干净净,球上还端正地叠有两套护腕,也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到的细心。桌子上几个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党的不一而足。还有一张班主任和班干部们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放在显眼处。
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爱,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
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
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操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
「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生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母子俩打闹。
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乳房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妈妈,说好了的。」「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生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这是小刺头吗?」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
「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妈妈也换的。」「这是大龟头。」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肉棒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肛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淫靡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乳头,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乳头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做母亲的感觉好么?」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慈爱,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伦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爱他,我就要用心去爱他,用性去爱他,爱他我就能容他。」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爱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妈妈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就母爱泛滥了。」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
「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妈妈。」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
「那要是叫他爸爸呢……」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
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乳房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妈,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妈的福气。」「小致可别让你妈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
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
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碟片。
「你妈弄的哪一出?」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妈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
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阴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
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龟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阴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阴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阴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掰开阴唇,粉红的嫩肉更被淫液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
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
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肏好不好?」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开的阴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阴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阴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淫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
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阴户,舔里面的嫩肉,舔阴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肏得脸都贴上阴户去了,「那后庭花儿……」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阴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阴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龟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阴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阴茎外抽时带出来的淫水被卡在阴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乳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淫语:「坏儿子,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可别把妈的儿媳妇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什么是颜射?」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阴茎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肉棒和阴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阳具。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说着一手加快撸动阴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阴户里拨撩出些淫液,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龟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
「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会儿,而是精液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精液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液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妈妈。」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要……」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阴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阴茎阴囊肛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妈妈教我唱后庭花……」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阴茎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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