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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仙童下地狱》1-12集(实体全本)作者:猎枪 由 小脸猫 于 2014-05-15 18:25 书名:仙童下地狱6 作者:猎枪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2-02-09 【仙童下地狱】第六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在悬崖边救下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怜香的好姐妹,血痕!为了让血痕不再迷恋石梦玉,怜香居然要一朗子把血痕给…… 一朗子替扇公子打抱不平,看不惯贺星琪的傲气和自负,玩了个小小的把戏,让她以为自己失身了! 不料事成之后,竟然有人半路跳了出来,口里喊打喊杀,说一朗子是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唉,这下子误会可大了…… 封面人物:怜香 【第六集】第一章:圣人相公 二人干得忘情,连门外溜进一人都没发现。他们干那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好事,男的气喘如牛,女的叫春似猫。淫声浪语波涛起伏,一波波扑来,令人为之动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应快,一转头,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摆脱与肉棒的连接,扯过被子遮住肉体,然后再对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爱她的丈夫,赵青龙。 赵青龙看了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心爱的娘子替别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么痴迷、那么热情、那么快乐,又见她像母狗似的跪伏着,被别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从二人成为夫妻以来,还没见她这么快活、这么疯狂过。 他的脸上有惊讶、有痛苦、有震怒,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照理说,他的第一个反应该是声色俱厉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时冲上去了结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点,不叫他速死,而是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够了后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愤之下,连这个出墙的淫妇也不放过,二人一起干掉。 当然,他此时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对手,即使在他身体康复的情况下,二人公平决斗,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逊色。但至少,这个奸夫应该必杀无疑。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呆看着,看那个男人如野兽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乐得跟飞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声浪语,都是在他操弄时没有的,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他还有了逃走的念头。他怕什么?他怕自己的出现会使娘子难堪,更怕娘子因此干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却走不掉,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跟娘子对上了。 他望着柳妍,说不出话;柳妍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有一朗子兀自未觉,还挺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干着,柳妍的肉体因此前后耸动,奶子摇摆不定,和刚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顺着她的目光,也发现赵青龙了。 「啊」的一声,抽出肉棒,将被子盖在柳妍身上。 柳妍这才蓦然清醒过来,也顾不得擦拭,连忙拥被而坐,摆出良家妇女的端庄姿势。 虽说一朗子有点紧张不安,但却没被吓得面如土色,更没有跪地求饶,而是站在床上,对赵青龙说道:「对不起,赵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杀就杀我。从头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强暴她,与她无关。」 一低头,见自己那东西还昂首挺立、淫水斑斑,连忙抓过裤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赵青龙,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件家丑。 赵青龙一脸的阴沉和悲伤,对一朗子叹息一声,没说什么。 他认为一朗子是个男子汉,在这种时候并没有逃避责任、为自己辩解,而是主动将担子扛在肩上。 他将目光转到柳妍脸上。柳妍也对一朗子的表现大为赞赏,心想:我没有看错人,他是个有勇气、有担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说道:「不,朱一朗、好兄弟,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轻浮、淫荡、下贱,我不是个好女人。」 说着,她带着惨笑,美目闪烁着泪光,令人怜爱。 两个男人同时叫道:「不!」 赵青龙干脆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深情地望着柳妍,说道:「柳妍,朱兄弟说的对,你是个好女人。你的长相、你的才能,都是顶尖的,你的为人也是。」 柳妍的泪珠溢出眼眶,在俏脸上滑落,晶莹剔透,说道:「可是我偷汉子、背叛你!」 赵青龙咬了咬牙,扫了一眼一朗子,悲声说:「柳妍,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够强,满足不了你,你偷汉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着赵青龙,大为感激,说道:「青龙,我、我实在愧对于你……」 芳心百味杂陈。 赵青龙伸手搂住柳妍的肩膀,望着她脸上残留着被别的男人操弄时产生的红晕,说道:「记得咱们在干事时,我问过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干的事吗?」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着上身、穿条裤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娇羞地说:「我记得。可那不过是夫妻行房事时的笑谈,怎么能当真?」 赵青龙郑重地说:「我当真了。」 柳妍凝视着他留着络腮胡的黑脸,说道:「你见到我被别的男人那样,你一点都不生气、不难受吗?」 赵青龙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我也是个人,会生气、会难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干时又是叫、又是笑,又那么疯,更别提你有多开心、多舒服了。看到你开心、舒服,我还计较什么?对我来说,只要我喜欢的女人高兴,我就高兴了。」 这一番话听得柳妍感动不已,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尚未盖住的双脚洁白如玉。 一朗子没想到赵青龙会说出这与众不同的话来。他扪心自问,假如自己是赵青龙,自己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更做不到。自己对女人再疼、再爱,也不允许她红杏出墙。 对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财产,不容他人掠夺,也不容他人窥视。相比之下,赵青龙太了不起了。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也做人,自己也当不了这种「圣人」柳妍长出一口气,微笑着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着赵青龙说:「青龙,你真好,你会把我宠坏的。你不怕我会习惯成自然,让你戴更多绿帽吗?」 她笑面如花,柔声细语,脸上犹带着泪痕,让身为丈夫的赵青龙,看得心神摇荡。 他的脸上也露出笑容,说道:「柳妍,我知道你不会。你这辈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说道:「你呀,有时候一点都不傻。」 赵青龙说道:「在你跟前,要我当个傻子都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柳妍转头,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动的烛光,说道:「青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 赵青龙瞄了一眼一朗子裤裆处的鼓起,说道:「柳妍,回去干什么啊?你和他还不是没干完吗?接着干吧。」 柳妍脸上一阵发烧,说道:「青龙,你这样说,可要羞死我了。难道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吗?」 赵青龙微笑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干够呢,别委屈自己了,想干就干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干了。」 说着,一只手在遮着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声,说道:「青龙,你要真想的话,咱们回去干吧。有第三个人在场,我实在放不开。」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点慌乱。 一朗子也被赵青龙的话震住了,心想:难道赵青龙真想在这里干柳妍吗?难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吗?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设什么陷阱吗? 不过想到三个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这样的浪货,在丈夫和情人联合的玩弄下,不知道会浪成哈样? 赵青龙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轻轻抓着,说道:「柳妍,就在这儿干吧。反正你跟他都干过了,还怕他看吗?咱们俩从没有和第三个人一起玩过,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赵青龙一眼,哼道:「你真是个混蛋,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赵青龙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柳妍看看赵青龙,又看看一朗子,心里突然有一种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很像个女王,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而他们又都当她是心肝宝贝。 这个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要是他还活着,也在场的话,就不可能四个人一起玩。那个死鬼心眼小,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情况。那家伙要是活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与第二个男人亲热的机会。 赵青龙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们开始吧!」 也不问她同意与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体再度呈现,白如玉,软如绵,还飘着迷人的芳香。那丰乳、细腰、长腿、黑毛,犹如磁石般,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过这样的场面,被他们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动作,含羞带辱的神态,更增加了她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忍住。 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像是见到鱼的猫,心里痒丝丝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毕竟是赵青龙的娘子,自己总要顾及一下他的面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饿虎扑食」的动作。 赵青龙看了一眼裤裆顶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顾不得什么,抢先冲上去。那架势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个刚掳到美女的淫贼。 赵青龙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条饥饿的狗,伸长舌头,在柳妍的身上舔起来,由上而下,到处扫荡,痒得柳妍不时发出笑声,娇躯直扭。 一朗子在旁边看得清楚,没来由地心里发酸,心想: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赵青龙的娘子,赵青龙玩柳妍是应该的,我只是多余的人。 赵青龙双手握着柳妍的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赞叹道:「好娘子,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娇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双媚眼向一朗子直抛,勾得他色心直动,但又有点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撑得更高了,毕竟刚才还没有尽兴。 赵青龙舔着一边的奶头,舔没几口,奶头就湿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龙,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痛啊。」 赵青龙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欢。」 又把嘴移到另一边的奶头。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头,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们。」 赵青龙抬头看看一朗子,说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们都已经干过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吗?你还怕什么,我的小淫妇。」 说着,又低头吃奶子。 由于有一朗子在旁边,夫妻两个都觉得特别过瘾,既兴奋又有点紧张,多少还有点放不开。 只是当赵青龙大大分开柳妍的玉腿,抬高她的屁股,凑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体时,柳妍的浪叫声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见了。 「青龙,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飞起来了。对,就这样啊,舔吧、舔吧,让我飞得更高些,只是别咬我啊!」 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特别诱人,听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点,看到赵青龙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声,把淫水都吃得干净,还用舌头在她的穴里穴外扫着,轻咬那颗小豆豆,乐得柳妍浪水连绵不绝,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浅浅的一滩。 柳妍扭腰摆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嘴上功夫这么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红唇张合着,媚眼一个接一个地抛向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参战。 这时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娇哼道:「朱兄弟,你过来啊。青龙已经同意你干我了,你快过来,先亲亲我。你不是还没爽够吗?」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赵青龙,见他正忙于「喝水」没空理自己,便大着胆子凑近柳妍,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柳妍阖上美目,感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抚和刺激。 一朗子比较温柔,嘴唇在她的脸上滑过。当吻上她的红唇时,便加大了力道,使劲摩擦丰满的红唇。柳妍娇喘着,张大了嘴,男人的大舌头便塞了进去,两条舌头缠在一块。 这可把柳妍乐坏了。既能尝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着、扭着,还挺着屁股,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觉得异常亢奋。尤其是赵青龙,抬头看时,见到别的男人正亲吻着自己的娇妻,舌头像两条蛇缠在一起,娇妻的脸上是那么淫荡,又那么甜美,这就是幸福吧? 这种情形并没有让他更愤怒,反倒是多了一种窃喜。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盼着有一个男人能帮忙干柳妍。这样,自己的娇妻得到了满足,自己的心里也会好过一些,毕竟喂不饱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种失败。 这种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强烈。当他抬起身看向裤裆时,发现那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让他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急匆匆地脱光衣裤,瞧见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时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觉得好骄傲啊! 抬头看时,只见二人不亲嘴了。 柳妍白了赵青龙一眼,望着一朗子说:「好兄弟,快插进来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这使赵青龙有点失落,心想:我娘子应该让我先干才对,怎么能叫别的男人先来呢? 他抢先压在柳妍的身上,不经柳妍同意,便将大棒子一挺,插了进去,插得柳妍啊地一声叫,哼道:「青龙,你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了。」 赵青龙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子在穴里活动着,感受着美滋味,嘴上说:「好娘子,你就让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没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说罢,陪着笑,猛劲地抽插,干得柳妍不时发出声声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动,看着赵青龙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里出出入入,自己却没有用武之地,便说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这样了。」 一朗子将裤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货啊!说道:「好兄弟,等你赵大哥完事了,你再干吧。你今晚不是我干过我了吗?」 她的声音有点不稳,肉体微颤着。那是因为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干活」这时候一朗子没了顾忌,伸手抓捏着她的奶子,说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这样,让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将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她的嘴里。 赵青龙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里,心里有点嫉妒。作为丈夫的他,婚后也很少有这个待遇,尽管偶尔有那么几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兴。 可是现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进去后,柳妍哼了几哼,边用一手握着,边用小嘴套弄,一脸的喜悦和爱恋,那双美目望着一朗子,有着说不出的深情。 她还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个遍,还把两个蛋蛋含在嘴里玩。那分认真和执着,让赵青龙心里有气,心想:原来她对他这么好啊?难道就因为他长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吗? 赵青龙心里不平,在干的时候,更加把劲,肉棒快如急风。 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让自己的鸡巴在娘子的红唇里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样。 柳妍被赵青龙干得舒服,吐出肉旧哼道:「青龙,你今天好厉害!家伙好硬,比以前强多了。」 赵青龙气喘吁吁的,说道:「等我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会更厉害。」 望着娘子手里那根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子,心里好酸。 柳妍笑道:「这次可不准你提前射了。」 凑上嘴,将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玩着,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顶。 赵青龙受到刺激,像疯了似的干着柳妍,每一下都顶到底,每一下都充满力量。 柳妍吐出龟头,眯着美目,叫道:「青龙,你今天真像个禽兽,好能干啊。」 一朗子亲眼看到柳妍被干得一脸淫相,两团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心里又过瘾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响,一朗子自作主张,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嘴里,四肢撑床,下身悬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双手爱怜地摸着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还流出一些口水来。 赵青龙看到娘子的淫态,兴奋得两眼直冒光,像疯了似的猛干了几十下后,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后,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着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里进进出出,柳妍不时还发出几声哼叫。 赵青龙心想:我娘子不是变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会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候,柳妍抓住肉棒拉开,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还没有乐够。你快点操我,操我下边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满意。」 说完,便从她的头上移开。 柳妍拍拍赵青龙的屁股,说道:「青龙,快下来,让朱兄弟干个够吧。」 赵青龙向她苦笑,说道:「柳妍,你对他好象比对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这么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说:「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现在需要男人干,你却干不了。快点,听话,你不是很疼我吗?」 赵青龙向来对娘子百依百顺,只得叹口气,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跪到娘子的脑袋前,看着这个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将那根干净得像洗过澡似的玩意插进了原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妙穴里。 他看得清楚,当大肉棒往里塞时,柳妍的眉头还皱了皱。是啊,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点操我,让你赵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妇和贱货。」 这话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再加上赵青龙在旁观战,他更是热血沸腾,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胀到极致,将小穴完全撑开。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干起来,乐得柳妍浪叫不绝,四肢像藤条似的缠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淫水流成小河。 这一干就是半个时辰,把柳妍干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里。 赵青龙看见自己的娇妻在别人的操弄下表现出种种淫态,又是动心又有些羡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望着一朗子的眼神也复杂得多,其中还含着敬佩之意。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 见一朗子干得热火朝天,两眼放光,尽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将肉棒挺到柳妍嘴边,说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着说:「青龙,我的嘴已经累了,舔不动了,改天吧。我用手给你玩玩好吗?」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边套弄着,一边享受身上小男人的冲击和玩弄,那种快感让她简直忘了自己是谁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会干,真能干,干死嫂子了。」 一会儿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骚屄给捅穿了。啊……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声音有说不尽的骚媚,听得一朗子兴致勃勃,连赵青龙都心动神摇,想再次上马。他心想:这是我娘子吗?平时的正经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击下,柳妍已经泄过两次身,但还没有投降的迹象,还在积极配合,腰臀活跃得很,双腿一夹一夹的,像要把棒子夹断似的。 双方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看得赵青龙眼睛都直了,因为那张床都快被二人折腾到塌了。 然后,一朗子将柳妍的一对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则四肢在床,中间悬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骚穴里。 当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双腿几乎弯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强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圆洞,里边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见里头的颜色鲜艳。 整个屋里充满了叫声、哼声、喘气声,还有肉体的相撞声以及小穴的水声。那浓郁的春意,连赵青龙这观众都兴奋起来。 他跪在那里,看着撩人的活春宫,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让娘子满意,娘子找他干,也是应该的。以后自己得加强床功训练,不然的话,这小子肯定会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来,一朗子又将柳妍摆成拘爬式,分开她的大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干得柳妍前后耸动,大奶子乱晃。 赵青龙见娘子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人家干着,就跪到柳妍面前,一下子就将肉棒插到她的嘴里,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两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干着,有说不出的快乐。一朗子也感觉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动,双手抚摸着弹性良好的屁股肉,偶尔还伸长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头,更让柳妍觉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观看自己肉棒入穴时,手指还沾了淫水,在她紧凑的菊花上来回抚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还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朗子经过多次试验,还是将指尖塞进去,一捅一捅的,心想:听说后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只是赵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来,谁知他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两个洞已经够过分了,再干那里,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有了这个想法,一朗子便只是用手指骚扰,终于还是将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声变得更大声,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里捅。当赵青龙的目光射过来时,一朗子只是笑了笑,照样捅她的菊花。与赵青龙对视,一朗子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干人家的娘子还是有些理亏。 赵青龙太兴奋了,在柳妍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要射了。最后关头,柳妍还是将肉棒推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脸上。 射完后,柳妍一脸狼藉,嗔道:「你这个混蛋,弄了我一脸,快点替我擦擦。」 赵青龙答应一声,便去找布。这边,一朗子呼呼地干着,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双手不时拍打她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大肉棒干得小穴一张一缩,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动,满意的很。 等赵青龙擦净柳妍的脸,柳妍已被一朗子干得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双臂一弱,向前一扑,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为兴奋,叫道:「柳妍,小骚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欢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摇摆,尽显淫态。 一朗子将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也「噗噗」一声射进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简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热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兴奋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个孩子吧!」 柳妍极乐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说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样俊。」 身子向前一扑,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顺势压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里,二人重叠在一起,呼呼地喘气,眯着眼睛,感受着云雨的美妙。 赵青龙作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压着却束手无策。有什么办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干,自己也挡不住。算了,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一朗子见到赵青龙复杂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压着柳妍不放。他从柳妍的身上爬起来,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赵大哥,赵大嫂,你们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 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屁股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穴里布满了牛奶般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点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 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点委屈青龙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点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骚、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骚和贱。你要是不骚、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 说罢,引导一朗子将肉棒塞进小穴,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后庭花,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点点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 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骚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顶,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顶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时,及时揽住她的细腰,然后,身子一转,又倒飞回山顶的平地。 落地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回望那不见底的深渊,他的心还砰砰乱跳着,心想:幸好自己懂得腾云驾雾之法,如果光会轻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样的话,自己不但救了不人,还会给这陌生战娘陪葬。 低头看怀里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睫毛长长的,眉毛弯弯的,一脸俏脸变得苍白,连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会被吓死了吧?也难怪,换了其他人跳崖自杀,也会不适应。 毕竟她以前没有跳过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经被这处境给吓死。 他将手放到她鼻子下试试,还有呼吸;又想试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触及少女的胸脯,还是放弃了。 一朗子虽是个好色之徒,但绝对和淫贼有不同的区别。他绝不会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来,这才叫男子汉,这才叫真本事。 为了不让这姑娘误会,一朗子在山顶找了个背风处,将她放到一块稍微平坦的石头上。回想这姑娘的身子,觉得挺软、挺香的。之后,他饶有兴趣的观察她的脸和身子,等待她醒来。 看着她隆起的胸脯、笔直的双腿,以及皎好的脸蛋,他心里直痒痒,心想:要不要占点便宜呢?即使不那个,亲亲摸摸也是好的。她长得挺水灵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死?等她醒来后,我可得好好开导她。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谁家的傻妞,这么小心眼、想不开。就算要死,也应该选择一个舒服、痛快、不影响形象的死法才对。 从黄山跳下,这法子一点都不好。试想,从高处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干脆,但是身体摔得七裂八瓣,太惨了,惨不忍睹。尤其是她还是个挺美貌的姑娘,更不应该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有味道。红红的小嘴比樱桃还诱人,如果我亲亲她,如果我舔她的舌头,如果她能含着我的肉棒,如果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过瘾。但只是胡思乱想,并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只是他的目光充满了邪气,跟真的淫贼没什么两样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很大、很文静,带着悲伤和绝望。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 一朗子一惊,连忙收起淫贼之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 姑娘盯着一朗子,喃喃地说:「我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有点像黄山那处我刚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大好风光,一会儿看看她,说道:「你已经死了。这里是阴间,阴间也有好风景看。」 姑娘摸摸头,又摸摸腿,从石板上下来走了几步,说道:「这里是阴间吗?那怎么没看见奈何桥、黑白无常,也没看见阎罗殿、阎罗王?」 一朗子板着脸道:「这里离你说的地方还很远。阎罗王他正在忙,忙着纳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儿子。」 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说道:「你在骗我。我还没死,这里是黄山。」 说罢,又向刚才跳崖前的落脚处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声,说道:「姑娘,你想干嘛啊?」 那姑娘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要去死。」 说罢,腰一弯,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连忙叫道:「慢着、慢着。你没有还完债,怎么能去死呢?」 姑娘回过头,望着一朗子,不解地说道:「什么债?我没欠别人什么债。」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欠不欠别人的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债。」 姑娘想了想,说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姑娘犹豫着,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着去死。不过呢,先等我把话说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等等再死也来得及,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沦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几乎要骂出来。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欠什么人债。」 一朗子眯着眼,看看她,并没有马上说话。 那姑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个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说道:「你怕了吗?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一个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手掌来,缩成一个粉拳。 一朗子见她文静的脸还是那么柔美,不禁笑了,说道:「怎么,难道姑娘还是练家子吗?」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练家子,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说着话,脚尖一扬,踢中旁边一块盆大的石头,砸向一朗子身后,将另一块石头砸成几半。有几块碎石就势翻滚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着姑娘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不住拍起双掌,称赞道:「好功夫、好本事,只是太可惜了。」 【第六集】第二章:出此下策 姑娘气哼哼地说:「有什么可惜的?」 一朗子一脸的痛苦,说道:「这么好的本事,随着你自杀,一切全没了。」 姑娘的脸上暗了暗,伤感地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以前是没有关系,当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时,那就有关系了。」 这时姑娘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刚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么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告诉你实话吧。是这样的,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来了。」 姑娘听了,嘴一撇,哼道:「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被骗。」 一朗子眯眼笑笑,说道:「好吧。是这样的,你跳下去之后,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时候追上你,带着你飞回来。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皱眉,说道:「你这个人为何总是爱骗人?你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悬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杀,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杀差不多吗?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悬崖上呢?」 一朗子强调道:「我不是说了,是飞回来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这个人就会瞎扯。咱们都是人,谁会飞啊?你当你是神仙,还会腾云驾雾。」 一朗子无法解释清楚,因为对方不信,觉得头痛,说道:「小姑娘,不管怎么说,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应该感谢我。也就是说,你欠了我的债,为了这笔债,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债还了。」 姑娘想了想,说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谢你,因为我没有要你救我。再说,你坏了我的大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事情变成这样,一朗子也觉得手足无措,想不到好心救人,会落到这么种下场。 难道见义勇为错了吗?助人为乐不对吗?妈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 一朗子转动着眼珠,想着开导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苍天,又看看远景,长叹一声,咬了咬牙又向悬康边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寻死,自己也算是个聪明人,难道不能让她打消这个傻念头吗?如花一般的姑娘摔个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间惨剧。 一朗子连忙拦住她,嘿嘿一笑,说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过,在你死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姑娘怒视着他,说道:「什么事?我为何要答应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笑嘻嘻地说:「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岁,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让我尝尝吧!反正你不想活了,发发慈悲、做点善事吧。」 姑娘听到这般无耻的话,顿时胀红了脸,指着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个淫贼,怎么这么下流!」 一朗子还解释道:「不、不,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贼的话,刚才你昏倒后,我就把你糟蹋了。为什么我没这么做?因为我是个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刚才帮过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闪开,我还得办正事。」 一朗子见她执意想死,也气冲斗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关我屁事,可是你得让我尝尝滋味。嘿,你年纪虽不大,但这胸脯还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着姑娘里边藏了个像苹果似的胸脯,两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识地横起一臂阻挡,好象对方的目光会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还怕我看你?我看你像个黄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鸡,不如咱们就一起乐一乐吧。」 姑娘忍无可忍,骂道:「淫贼该死!」 举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还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干你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时性子稳重,但在这时候也被激怒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双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见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应付。由于自己没有「无为功」只能招架不能还手。 姑娘连连出招,见这淫贼身形飘忽不定,每次都能躲过她的攻击,也不禁大惊。 虚晃一招,又向悬崖奔去。 那分坚定就连一朗子也拦不住了。但他不想让她去死,便在她身后骂道:「快来看呐,小婊子要自杀了!」 「小婊子」一词一出口,那姑娘立时止住身形,满脸愤怒,大声道:「你说谁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这么急着自杀,三番五次要自杀,我猜你肯定是个青楼女子,由于每天接客过多,身体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钱少,所以你就想不开,一赌气就来自杀了。」 那姑娘听了,几乎气晕过去,忍不住骂道:「你妈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脸皮厚,也不生气,笑道:「我妈就是你妈呀。你怎么能骂咱妈呢?」 那姑娘咬牙直响,说道:「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家伙。我非杀了你不可。」 说罢,又转身扑来,像一只怒鹰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错,当下小心拆招,发现她的功夫跟柳妍有点相似,心想:怎么着,难道是柳妍的亲戚吗?或者她们是同一个师门? 打着打着,一朗子抽空说:「咦,你跟柳妍是什么关系?你们俩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说道:「淫贼,你怎么认识她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怎么会不认识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骂道:「胡说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说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当你妈了。」 一朗子很有风度,一点也不生气,说道:「你这话欠妥。以她的年纪顶多当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当我妈,还小了点,不过当我娘子最合适。」 那姑娘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淫贼里最可耻的。」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你真聪明,说对了,我还淫过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声,骂道:「乱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杀你就跟杀一只小鸡一样,想占她的便宜,下辈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击,双拳击向姑娘头顶。 姑娘伸手拦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着手指,如痴如醉地说:「真软,好有弹性,只是稍稍小了点。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后肯定能跟柳妍一样大。」 那姑娘被辱,疯了似的冲上来。那势头,就像不杀掉淫贼绝不会罢休。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想当我的女人吗?来吧,那就随我来吧。」 身子一转,脚尖一点,向下山的路口纵去。 姑娘哼道:「不杀淫贼,我绝不能死。」 一朗子回头笑道:「你现在去死吧,没人拦着你。」 姑娘展开轻功,随后追来,嘴里说:「我现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一朗子沿着山路,一溜烟地前进,端的是「轻舟已过万重山」还回头逗她说:「咱们又不是夫妻,干嘛要合葬啊?」 脚下不太快,和她不远不近,随时回头都能看到她飞奔时的曼妙身形和愤怒俏脸。 二人一前一后,越来越快。偶尔在路上碰到游客,像风一般飞过。游客们见了,就如见鬼似的惊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过一半路程时,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飞一般,将姑娘落得没影了。他跑到城里后才放慢脚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栈,往自己的床边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动和愤怒,心中大乐。 一朗子心想:这回她不会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没有杀掉淫贼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苍天可鉴,我绝不是为了占她便宜。别看她也算个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这小姑娘还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纪、如花一般的长相,为什么偏偏要寻死呢?是为钱、为情,还是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过来可怎么办呢?难道我真要干了她吗?这丫头的性格虽不似怜香那么野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敢来,我就敢上!不过嘛,自己速度这么快,她绝对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当他美滋滋地乱想时,一个人推开门闯进来,瞪视着他,小声骂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贼性不改,谁都敢调戏啊!现在你死到临头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来,转头一看,是一个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长着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虽不大,却圆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纯净,不带一点邪气,只是此时凶巴巴的。 一朗子见了一喜,叫道:「怜香,你总算想起我、肯理我、来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说着话,向怜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阵乱亲。 怜香挣脱手,捂住一朗子的嘴,骂道:「你这个混蛋,鬼叫什么?你不想活了吗?有人找上门要你的命!」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非常可爱。 一朗子轻轻推开她的手,说道:「谁?不会是刚才那个在黄山要自杀的小头吧?」 怜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强奸了我师父,又要强奸我的好姐妹,我总算看清你了。」 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苍蝇似的,还向后退了一步。 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 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 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 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 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奸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奸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奸一说。」 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 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肉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 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处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 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淫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 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 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 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 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第六集】第三章:处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淫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奸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奸她?」 怜香笑道:「强奸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淫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淫贼了?我这是强奸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奸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 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淫贼,到时也是淫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我先把她给干了,在她醒来之前,咱们俩睡到同一个被窝里。她到我房间里一看,知道咱们晚上在一起,她一定会想,强奸她的人不是我。这样,既达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让我脱身,你说这样好不好?」 怜香想都不想地说:「不好。你脱身,那她去恨谁啊?你让她找谁报仇?要是那样的话,她也会恨我的。你想想,我为了自己的快活,让她被人家强奸,我也是有责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说:「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吗?」 怜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脸,说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话怎么讲的?我不入地狱……」 一朗子接口道:「谁入地狱。」 怜香一拍手,说道:「对。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会原谅你的。等以后血痕想开、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还会感谢你。」 「为了一条命,你就受点委屈吧。男子汉应该勇挑重担,你怕什么?你连我师父都敢干,还不敢干血痕吗?你的勇气哪去了?」 一朗子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怜香,假如我把你强奸了,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找我报仇?」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是想干那种事,我阻止得了吗?不过,你若强迫我的话,我还是会恨你的。」 一朗子说道:「就是呀。咱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你都会这么想,血痕要是失身给我,会多么痛苦,也许还会自杀。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别回去了,咱们晚上一起过吧。」 怜香用开一朗子的手,说道:「不行。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机,到头来你还不干。今天你要是不干,咱们就一刀雨断,以后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她的脸上悲愤交加,一朗子皱眉道:「你为了姐妹情,就不顾咱们的感情吗?」 怜香说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两全其美,你明白吗?你不要再犹豫了,就当是你酒后乱性,糟蹋了一个黄花闺女,事后负起责任,大不叾多增加一个娘子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我,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 双眉皱在一起,一脸的难过。 怜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知道这事肯定难为你,我很清楚,你虽然好色,但不是淫贼。」 「但如果是为了救人,去干一件坏事,大家都会原谅你的。就当是为了我杀人放火,好不好?」 扑到他的怀里,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终于心软了。 一会儿,一朗子被怜香拉着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惊肉跳地到了隔壁,两盏烛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脸蛋,红扑扑、水灵灵的,比苹果还可爱。她阖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偶尔还动一动,极为动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体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体会是什么模样?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心跳得好厉害,几乎要跳出来。 怜香在一旁着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说道:「犯什么傻,还不快点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么都捞不着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说:「我这样做好吗?她会不会恨我一辈子,永远都不原谅我呀?万一我死在她手里,我岂不是白瞎吗?」 怜香咯咯一笑,说道:「你平日里的色劲和狠劲哪里去了?」 一朗子脸像苦瓜,说道:「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强奸过女人。我不喜欢逼着女人干那事,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显得男人太无能、太邪恶。」 怜香从后边搂住一朗子的腰,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恶一次吧。你这么干是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干过她之后,她就会忘掉石梦玉,把心思转到你身上,也就不会轻易去寻死。」 一朗子担心地说:「万一她醒来要自杀怎么办?」 怜香说道:「我会看着不管吗?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总之,这一回是我要你这么干的。以后要恨,让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叹气道:「我一定会被你害死。」 怜香在他的脸上亲了亲,说道:「就当是为了我受点委屈,好吗?你对我付出得多,得到的会更多。」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说道:「那你会不会嫁给我?」 怜香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说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说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给那样了,谁还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里暖暖的,说道:「怜香,我会要你的。」 怜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说道:「还等什么,难道见到这样的小美女不动心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大胆地在他的胯下一抓,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里一痒,握住怜香的手,说道:「怜香,我现在更想干你。不如咱们今晚就一起过,当了夫妻吧。」 怜香一听,连忙离他远了些,红唇一噘,嗔道:「你少来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干我师父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一朗子笑道:「我干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账,也是你师父找我算。」 说着,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开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时还哼一声,引起一朗子的紧张,生怕她会突然间醒来。 怜香见他脱衣脱得挺费劲,便伸手帮忙。 在二人合力下,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亵裤。这时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来,白嫩白嫩的,还散发着女儿家的体香。 怜香伸出抚摸着她的皮肤,啧啧赞叹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干燥的嘴唇,说道:「失身给别的男人,还不如给我。」 怜香双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说道:「真不小。」 随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对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圆圆的、尖尖的,两粒奶头呈淡色,乳晕颜色稍深些。 怜香一手握着一个,推着揉着,喔了两声,夸道:「真有弹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错啊。」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可不随便让你摸了。万一你以后不肯娶我,我找谁哭啊。」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只要你肯嫁,我怎么会不肯娶。」 双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觉得冲动感越来越强,呼吸变粗,肉棒也顶着裤子。他几乎是颤抖着手,扒掉血痕的亵裤。向腹下一望时,不禁一愣,因为血痕的下身没有毛。 一朗子将她两腿分开,仔细观察秘处。 没错,那里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私处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条缝。 抬高双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紧紧的,密不容指。 那个白屁股间有了这两个小孔,便多了无穷的诱惑。看那私处,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梦中的血痕,娇好的面孔,配上苗条的身体,白嫩的肌肤,虽不是绝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动。 虽在睡梦里,血痕也发出几声呻吟,吓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会醒来似的。 怜香兴致勃勃地各捏一个奶头把玩着,一脸风情地说:「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来,你真是艳福不浅。」 两团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经胀了起来,两粒奶头也硬了起来。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动,说道:「如果你也让我干的话,那才叫艳福不浅呢。」 手指动着,淫水越来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怜香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干我。我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被人玩了还找不着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当娘子吧。」 怜香轻轻摇头,说道:「我还没有考虑好。现在你还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干她,难道你不吃醋?」 怜香回答道:「为了救她,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后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说什么了,手指在她的下体活动,不只玩花瓣,连菊花也不放过,弄得血痕不时发出哼哼声,身子也一颤一颇的。 怜香观察着血痕的反应,说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样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当然了。咱们这么玩她,她能不舒服吗?我以前摸你的时候,你不也挺爽吗?」 怜香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了,别耽误时间了,快点干吧,我还没有见过男人干女人呢。」 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点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插进去。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插进去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屁股,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插她的。」 「我还以为你强奸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肉棒,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插她,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欲望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肉棒沾满淫水,抵在穴口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点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插进去了,要不要看清楚点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肉棒子顶到穴口,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顶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花心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把小穴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处女膜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肉棒,见龟头有了血迹。那个小穴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处女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处女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肉棒小心地插进去,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下体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拔出来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强奸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点不忍。 血痕骂道:「淫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强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干你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强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强奸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点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肉棒还在自己穴里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点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淫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点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奶子,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淫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点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抽插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肉棒在她的穴里刮弄时,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娇喘,小嘴不时发出「啊啊、喔喔」的叫声,脸上春光灿烂,双眼也闪着诱人的光辉,腰臀也生硬地迎合着,让快感来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个插穴,一个挺穴,都感觉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尝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样握住肉棒,一伸一缩,爽得他随时都想射出来。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红唇,说道:「血痕,来,搂着我的脖子,你会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听话的话,我会惩罚你喔。」 说着,将肉棒子抽出来,让血痕感到一阵空虚,几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淫贼,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欢疼你啊。快,抱着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动,直想让它再进去。 怜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荡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将手探进下体,好好摸一摸。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男人的大棒与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实在有点受不了,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驱使下,只好搂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还大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教她接吻。两条舌头不一会儿就缠在一起,你来我往,说不尽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帮忙,便唧地一声插了进去。就这样三路进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飞起来。从不知道男女间的乐事这么美,人间还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进攻,叫人飘飘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觉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认罢了。 处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经验又丰富,每一个动作,都是挑逗。血痕哪里受得了?啊啊地叫起来:「淫贼,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给插肿了。」 一朗子听得悦耳,飞速地干着,嘴里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追杀。」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贼,你不操死我,我以后肯定要你的命。」 娇躯不断地扭着。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强烈收缩,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啪啪声密集响起。 终于,血痕叫出来:「我不行了。」 两腿抬高,缠到一朗子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大声地叫着。 一朗子也被夹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进去,射得很有力。 怜香望着二人的好事,从一朗子身后看去,只见大肉棒,那淫水已经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给润湿了,一道一纹路是那么地清楚,还有说不出的淫靡。 当一朗子将大肉棒啵地一声拔出时,从圆圆的红洞里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怜香想起山里的瀑布来。 两片肉唇还像呼吸似的翕动着,像被雨刷过似的。 怜香实在受不了,将一朗子从血痕身上拉起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么办?」 一朗子搂住她的腰,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脸,色心大动,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后庭里,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怜香直摇头,哼道:「好哥哥,我不要,两个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热、好难受。有没有别的办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来,你脱衣服吧。」 怜香的美目斜睨着一朗子,说道:「不过你可不能趁机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样,我根本挡不住啊。」 一朗子说道:「挡不住就别挡了,直接做夫妻吧。」 怜香坚决地说:「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给你。」 一朗子说:「行,都听你的。」 怜香看看躺着的血痕,已经扯过被子盖上,盖得一丝不露,也没有清理身子。她阖着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怜香含羞地看着一朗子,双手解起衣服。她脱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脱到肚兜和亵裤时,她就停手了,一脸的娇羞,躲避着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说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脱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骄傲又紧张。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怜香的个头不如血痕高,但她娇小的身材自有一种迷人的风韵。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娇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几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更是乱摸一气,摸得怜香娇躯乱扭,不时发出娇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处,更是忍无可忍,淫水泛滥。 她主动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还吐出香舌,让男人品尝。一朗子舔着、吸着,肉棒子又涨得更厉害了,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骚屄啊。」 怜香被他的粗话刺激得情绪亢奋,但还是说:「说好了,不准硬来,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说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来献身。」 一手探入亵裤,在她的私处触撞着,一手伸进肚兜,捏弄着奶头,害得怜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怜香好难过啊,你快点让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脱光她的衣服,美丽的肉体泛着诱人的光辉。 那对奶子一颤一跳的,下体的绒毛亮亮黑黑的,水光点点,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皮肤也不错,光滑如脂。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怜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动得不停颤抖。 怜香握住肉棒,娇声说:「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规。」 一朗子将她推倒,和血痕并排躺在一起。血痕将脸转过去,不看他们,被子盖得密不透风。一朗子与怜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乐。 当一朗子趴在怜香身上时,舒服得喔了一声。相比之下,怜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点凉,不过弹性很好,裸体相触觉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舔着,舔得怜香吃吃笑,说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痒啊,你快变成小狗了。」 一朗子冲她汪汪两声,又卖力地舔起来。舔到奶子上时,他很细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着一团奶子,交替玩弄,把两团奶子玩得鼓鼓胀胀,乐得怜香娇呼不止。 后来,一朗子又将怜香的大腿分开,梳理着她的绒毛。那些毛已经被淫水打湿,像淋了一场雨似的。 两片粉嫩的花唇从黑毛里现出,说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无声地流着,小豆豆立在顶端,又圆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乐,伸出手在她的下体肆虐,捏豆豆、刮阴唇、触菊花,还把手指探入小穴里,丰沛的淫水几乎要把胡来的手指给淹没,刚开始她还顾虑着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渐渐的,由于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随心所欲地表达着身体的感受,叫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屋顶给叫穿。 一朗子听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凑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样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处部位都逃不过那灵活而贪婪的舌头。怜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后庭花,都无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脸转过来,望着二人的表演。 听到怜香的叫声,血痕大为惊讶,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怜香上的舔弄,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更使她大为震惊、大为意外。 她和怜香一样,从小专心于练武及打架,不太了解这种事。今晚她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带点迷茫。 毕竟这个人也救过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丧命于黄山的悬崖下,哪里还有现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这个男人不经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么能原谅他呢?她承认被干时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宽恕他。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此刻没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来,望着那男人舌头的表现,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骚痒感,似乎还想迎接新一轮的风雨。 怜香一扭头,见到血痕偷看,又羞又兴奋,说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来吧,让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种舒服劲,简直比得上当神仙呢。」 一听这话,血痕连忙躺下,又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不敢露脸。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给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里嘟囔道:「小淫贼,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头将舌头塞进怜香那张开的花瓣里。怜香爽得像条鱼一样,娇躯不时地起伏着、弹跳着,那种销魂的美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怜香一连高潮了两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着,还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迹斑斑。 怜香见了,又羞又骄傲,说道:「我的好哥哥,怜香都被你变成坏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来,将怜香搂到怀里,说道:「你要是坏姑娘的话,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没有关系。」 怜香挥着粉拳打了他几下,说道:「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坏,我早就答应嫁给李铁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顶着她的屁股,说道:「你现在也可以嫁给他呀,我可没拦着。」 怜香瞪她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把我给这样了,哪有男人要我。你这个小淫贼,还强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应该强奸你才对。」 高潮后的怜香,秀发披散在脑后,犹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俏脸红如苹果,一双美目水汪汪,充满了满足感,说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干她。 这么想着,肉棒子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屁股。 怜香感觉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说道:「好哥哥,你这个玩意真不老实。」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过了,我这小兄弟还没有吃东西,它能不生气吗?怜香,你也应该好好疼它。」 怜香退出他的怀抱,用手拨弄着大棒子,说道:「不是已经射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硬啊?」 一朗子说道:「快想办法啊,你不让我插你小穴,那么插后庭、插嘴巴吧。」 怜香坚决地摇头,说道:「没娶我之前,什么都别想。」 她转头看看血痕,指指她,说道:「好哥哥,屋里不只我一个女的,你可以再强奸她一回啊。」 没等一朗子说话,血痕猛地坐起来,说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马上就咬舌自杀。」 这一坐,被子离了身,两团奶子颤抖着,煞是迷人。 她感觉胸前一凉,连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样子,令一朗子笑出声。 他说道:「血痕,你今晚刚破身,下边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当夫妻的时间长着呢。」 血痕望着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怜香拨弄的玩意,心里别提多复杂。她裹着被子,不理二人。 怜香白了一朗子两眼,说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说不让干,你就不干吗?咱们俩初见面时,我也没让你亲、让你摸,你不照样乱亲乱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着将她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想让我那样的。你和血痕不一样,明白吗?」 怜香瞪起眼睛,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血痕正经,我不正经吗?你这个小淫贼。」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第六集】第四章:火中飞行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 血痕望着一朗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过来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会飞啊。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二女身上的香气和肉体,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怜香嘴一撇,哼道:「尽会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说道:「不信就算了,以后会信的。现在找个地方吃饭,顺便洗洗脸。」 他已经看到了,二女的脸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去。 进了城之后,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却个个愁眉苦脸。 进入一家饭庄,发现从老板到伙计都是同一个德性。 吃饭时,三人都觉得纳闷,便找来老板询问。老板小声说:「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这件事说起来真气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赋税。去年我们交的税才三样,今年就变成十样了。」 「每项税都变高,成倍成倍地长啊!我们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一年才赚多少钱,这样下去,这个店只好关了。」 一朗子听得揪心,觉得全身发凉。 血痕板着脸,安静地吃东西。怜香一拍桌子,怒道:「这算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来造反。」 这话吓得老板一缩脖子,姑娘,低声说:「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到处都是官府的人,锦衣卫、东厂、西厂的人,我们这里都有。要是让他们听到,全家遭殃,谁也活不成。」 血痕抬头,说道:「老板,你们就没有找官府说说吗?不能不讲理啊。」 老板苦着脸,说道:「怎么没说呢?我们先是选个代表去说,被人家一顿臭骂给骂了回来。人家说这是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抗?」 「后来,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讲理,结果怎么样?被府尹老爷一顿板子,下到大牢里,还被抄家,弄光他们的财产,才放人出来。放出来之后,他们都不像人了,连自己儿女都不认识。」 血痕哼道:「这样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 怜香霍地站起来,说道:「官逼民反。这个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那老板连忙一捂嘴,说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别再说了。」 一朗子一挥手,说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惊胆颤地走了。 怜香对一朗子说道:「你就看着吧,这个狗皇帝没有好下场。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妈的,有个皇位坐多好,干嘛不对百姓好一点,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着一脸正义的愤怒怜香,说道:「怜香,当今皇帝为人怎么样?」 怜香想了想,说道:「我师父和京城的豪门有来往,听他们讲,这个皇帝今年四十多岁,又好酒、又贪财、又好色。不用忠臣,专门用太监和奸臣,这朝廷让他搞得乱七八糟。上台十几年,就这几年最差。因为以前还有些忠臣办事,但现在朝廷尽是奸臣和小人,还能好吗?我看也挺不了几年了。」 一朗子沉吟说:「我以后应该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劝劝他,再别胡作非为了。」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拉倒吧,朱一朗,你还是省省吧。你一个平常百姓,他会见你吗?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他会听你的话吗?」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劝过他,结果哪?贬的贬,回家的回家;最惨的是几个被廷仗的人,十个有八个被当场打死;没死的也变成残废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小子还真狠。」 怜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这样心肠好的人当皇帝,皇位早被人抢走了。」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当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干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屁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棒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女的嘛,长得这么勾人,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 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 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 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 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 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地,结为夫妻?」 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要看看结果。」 【第六集】第五章: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 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 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 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 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 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 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有她的好看。」 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 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 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处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手中的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去问这种事情,那会让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洒脱地耸耸肩,说道:「那就算了吧,就当我是瞎说好了,等你以后和扇公子成了亲,你就什么都懂了。」 贺星琪听到成亲两字,娇躯一震,猛地抬起头,失声道:「成亲?」 一朗子说道:「对呀。你什么时候成亲,我好去喝喜酒。你该不会那么小气,连喜酒都不肯让我喝一杯吧。」 贺星琪的美目望着远处的城里,呆呆发愣,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亲。」 这话令一朗子一愣,说道:「怪了,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们都订亲了,不久后就会成亲吧。」 贺星琪皱皱眉,平静地说:「我们订亲好久好久了,他们家也催了多次要成亲,可是我都不肯答应。他们家以为我是摆架子,其实不是的。」 一朗子纳闷了,问道:「这是为何?虽说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错,还那么让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贺星琪默然,红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每次他们催我成亲时,我都有点紧张,好象要跳进火坑一样,只好每次都找出种种借口拒绝他。他一点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给他,应该知足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贺星琪直视着他,说道:「连我不肯嫁给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吗?我自己都不晓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沉地笑了笑,不肯说了,大步向前走去。 贺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这个家伙别跑啊,你怎么只说半截话。有话就说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贺星琪差点撞上去,幸好她反应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冲她笑,说道:「真的要说吗?还是别说吧。我要是说了,你又会对我生气。」 贺星琪噘了噘红唇,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生气。」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样子,让一朗子心神沉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别被这个细迷住,否则,就是扇公子那样的下场。 在贸星琪的鼓励下,一朗子缓缓地说:「我看,你们俩根本成不了夫妻。」 贺星琪不禁哦了一声,眉头一皱,说道:「何以见得?不是你胡思乱想吧?」 一朗子以一种行家的口气说:「贺姑娘,你想想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亲,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没有?」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我也说不太清,可能是因为怕成亲后没有现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亲了他对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着美目盯着她的俏脸,说道:「你自己说时,都会加上『可能』两个字,可见你自己都没有把握。其实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我只问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开后,你有没有想过他?」 贺星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想倒是有的,只是很少。比如想到我们交流武功时,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会想起他来。」 一朗子又问道:「想他时,都想他的什么?」 贺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长相和风度,还有他父母什么的。」 一朗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贺星琪满脸通红,有点气恼,说道:「朱一朗,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把心事说给你听,你还在嘲笑我,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连忙止住笑,闹得直咳嗽,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那样对他,不太正常。」 贺星琪噢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有没有读过《西厢记》」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背着父母和姐姐读过。」 一朗子说道:「莺莺见到张生时,为之倾倒;不见面时,就会害相思病。那我问你,你对扇公子有没有那种感觉?不见面时就会想得要生病呢?」 贺星琪听了,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呢?」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贺姑娘,基本上已可以准确地判断出你们俩将来的事了。」 贺星琪急道:「怎么样?」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气地说,你们俩个将来不可能成为夫妻,除非你装傻充愣,把自己当傻子,你们才会成亲。」 贺星琪听得一呆,都忘了出声了。 一朗子说道:「你根本对他不动心,更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挥了吧,别骗自己了。」 这话犹如响雷击顶,贺星琪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的身子颤抖一下,忽地向后倒去。 一朗子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托住她的后腰,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她的腰真软真细啊,她的香气让人心动。看着她令人怜爱的俏脸,一朗子几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为人,将她扶直后,立刻松开手。他可不想没事找事,若惹怒她,会让自己被刺个两剑。 贺星琪朱唇失去红色,呆呆地说:「不会的、不会的。要是我不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说道:「贺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还用得着我说吗?如果我说得对,你不喜欢他,就干脆别勉强了;勉强下去,对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搁了自己,也耽误人家娶妻生子。还不如早散早好。」 贺星琪的打了个颤,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两家的关系那么好,我们订婚那么久……」 一朗子说道:「是你的幸福重要,还是两家关系重要,还是你们订婚的时间重要呢?贺姑娘,人生虽然很长,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吗?」 贺星琪醉胸鼓动,气鼓鼓地说:「小淫贼,少来触霉头啊。你没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给毁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快点往城里走,少废话。」 一朗子叹气道:「贺姑娘,你讲点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个意思,天诛地灭。再说了,我把你们的关系搅乱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为什么没有干你,因为我是好人。」 贺星琪听得直反胃,说道:「朱一朗,你少恶心了。你有没有奸污我,一食儿就知道了。要是你干了那种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发现你还是处女、我没干那种事呢?我有什么好处?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并向我赔礼道歉吗?」 贺星琪哦了一声,说道:「你做梦吧。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干,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贺星琪满脸羞红地说:「你那臭爪子脱过我衣服,你的贼眼看过我身子,我岂能饶过你?」 一朗子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怎么做都不成了。干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杀了我算了;让我当一个瞎子和一个没手的男人,还是让我死了痛快。那个样子哪会有美女喜欢我?」 贺星琪发出胜利的笑声,说道:「朱一朗,我保证会让你对我有溁刻印象,让你终身难忘。」 一朗子笑道:「我现在就对你终身难忘了,还多次梦见你呢。咱们分开的日子里,我多次做梦都梦见你,梦见你盖着红布头,当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着我不放,搞得我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贺星琪听罢,不禁气乐了,指着一朗子笑骂道:「你这个淫贼,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家伙。我贺星琪还不至于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个淫贼吧?你就做梦娶媳妇吧。快走,不准再胡说八道了。」 说着,一脚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几步,不敢再开口。 进了城之后,一朗子说道:「贺姑娘,解开穴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穴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奸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 说到「奸」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 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淫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淫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 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 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淫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处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淫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淫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 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 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穴!」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淫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 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 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穴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 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穴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 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不会逃跑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 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讲的。 别的男人和她说话,总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这家伙相反,经常对自己污言秽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搞得贺星琪都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但这些话只限于贺星琪,对娟红,一朗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象自己是江湖第一大侠。 贺星琪每次见了都觉得可气又可笑:明明是一个淫贼,干嘛要扮君子?一定不怀好意,我偏不让你得逞。 之后她便不时地讲一些一朗子的坏事给娟红听,娟红只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后,她并没有受到教训,还是跟一朗子眉目传情。 贺星琪暗暗叹息:这丫头没救了,明明知道那家伙是狼,还要羊入虎口,哪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动了情的了头,是不可救药了。 见贺星琪先走了,娟红走到一朗子身边,说道:「朱大哥,你们又吵架了吗?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气了。」 看着她的倩影说。 一朗子很喜欢这个俊俏的小妹妹,说道:「没吵架。她这人就这样,跟我说几句就会生气,我都习惯了。不过嘛,你不要对她有什么成见。星琪姐这个人就是嘴上不让人,心眼是小了一点,但她绝对是一个大好人,是个江湖侠女。」 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红的小手,轻轻把玩着。 娟红并没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着一朗子,含情脉脉的,微笑道:「朱大哥,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没有你们,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说道:「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要不然学武干什么?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哥哥帮你留意,保你以后嫁个好男人。」 娟红听得俏脸红红的,芳心跳跳的,低头说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边服侍。」 这话听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好,只是我和星琪可不是夫妻。她以后要嫁给扇公子,我呢,说不准将来娶谁。那时候你跟着谁好啊?」 娟红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跟在你们二人身边。」 一朗子笑道:「你只有一个人,难道还可以分成两个吗?」 娟红眯眼笑了,说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两个,可是,你们可以合成一个啊。」 说罢,吃吃笑了,笑容好动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样好看。 一朗子听得心神一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她可能变成一家人吗?」 娟红点点头,说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见你们时,还以为你们就是夫妻。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只要你加把劲,星琪姐肯定会当你娘子。我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你。」 一朗子听得信心百倍,心里热乎乎的,说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了她当娘子,那娟红妹子你当我什么人?」 眼中已经贼光闪闪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红突然觉得好羞人,说道:「我当你的小丫鬟就好,还能当什么啊?」 脸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欢这个大哥哥,长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亲人。 已经要进店门的贺星琪见二人又黏在一起,心里憋闷,回头叫道:「你们要成亲的话,我今晚就成全你们。」 这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 娟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一朗子的手,转身跑了。她跑的姿势很美,腰的扭动,屁股肉的移动,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动,心想: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么好看,以后会有机会的。 一行三人进了店,只见里边冷冷清清。三人选定一个空桌,要了几样菜、几碗饭,贺星琪和娟红饿了,大口吃起来。 一朗子却没有吃,只是张望着周围,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几个伙计也不像坏人,环境也挺干净的,这饭菜也好吃,闻着就有食欲。可是他觉得心里紧张,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娟红见了,问道:「朱大哥,你怎么不吃?」 贺星琪一边有滋有味地品尝,一边说道:「他不饿,让他饿死好了,省得他老是气我。」 一朗子见她粉红娇艳,星眸动人,便笑道:「我决定了,以后要气你一辈子。你可不准嫁给别人。」 贺星琪听了,差点喷饭,眯眼一笑,说道:「朱一朗,只要你能迷住我,我就嫁给你。不过目前看来,你比我的未婚夫还差得远了。」 一朗子毫不气馁,说道:「等咱们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红听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幸好此时嘴里没饭。 贺星琪瞪起美目,说道:「跟一个淫贼说话,实在是浪费力气。」 低下头,专心吃饭。 娟红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后也吃了起来。突然间,她一摸脑袋,眼神迷离,说道:「我怎么有点头晕?」 贺星琪晃了晃头,说道:「我也是,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是不是中毒了?」 这时候,从柜台方向的暗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黑得像碳,丑得像鬼,没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软肉。谁见了,谁都会觉得恐怖。 他慢慢走来,哈哈大笑,说道:「贺星琪,你完了。」 贺星琪想说什么,脑袋一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着这个丑鬼,感到阎罗王越来越近。 (第六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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