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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仙童下地狱》1-12集(实体全本)作者:猎枪 由 小脸猫 于 2014-05-15 18:25 书名:仙童下地狱9 作者:猎枪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2-04-26 【仙童下地狱】第九集 内容简介: 沉浸在艳妻美婢的伺候,一朗子婚后似乎又增添了有夫之妇的缘分。 无意间到了某座隐密深山之中,迷了路的一朗子,在渺无人烟的湖泊见到正在沐浴的美人鱼,曼妙的娇躯让一朗子忍不住上前挑逗,想来段露水姻缘,却没想到意外缠入一段陈年秘事…… 告别美人鱼的一朗子,来到贺星琪家中,遇上一名新婚的娇嫩少妇。酒过几巡之后,少妇模样越发的诱人鲜嫩,借着朦胧酒意,让一朗子能否尝到少妇的滋味呢? 封面人物:贝蓉 【第九集】第一章:三人销魂 一朗子果然是个君子,没有出手。这一晚风平浪静,连他自己都不禁感慨:我根本不是当淫贼的料。 这一夜下来,满怀芬芳。大多数女子都喜欢香料,久而久之,香气成为她们身体的一部分。一朗子搂过那么多美女,香气个个不同,但他还无法只凭着嗅觉分辨出她们各自的特色。 一朗子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映着窗外的光线,他盯着凤竹,越看越好看,虽不像陆小珊那般绝色,也叫人怦然心动。白嫩的脸蛋、俊俏的眉眼,偶尔动一动的睫毛,都说不出的可爱。 一朗子色心痒痒,再度寻思到底要不要出手,把她变成自己的女?这么想着,一只手伸过去,在她的胸脯上揉起来,哦,够软、够暖、够有弹性。 凤竹呻吟了两声后醒来,推开一朗子的色手,俏脸红扑扑的,说道:「姑爷,天亮了,快起床吧。要是让人看,我可没法做人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这是咱们的天地,咱们的洞房,谁要是那么不知趣,我掌他嘴。」 凤竹挣扎着钻出被窝,急忙穿衣,说道:「我得到前边看看,让他们知道我早就起来了。」 如玉的四肢、悦目的双肩,将肚兜顶得微隆的胸脯还有微乱的秀发,都令一朗子大过眼瘾。 他坏笑道:「你的胆子就是小,就是你家小姐回来也没什么,她那么喜欢我,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吗?」 就在这个时候,斗打开了,一个人像小猫似地溜了进来。 凤竹叫了一声,说道:「小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慌忙之中,连上衣扣子都扣错了。 来人正是陆小珊。她穿着白色衣裳,披着红色斗蓬,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上带着旅途疲劳上的红晕。 她的美目带着嘲讽之意看着凤竹,微笑道:「凤竹,昨晚把姑爷伺候得挺舒服吧?他一定爱死你了。」 陆小珊将目光落在一朗子脸上,他仍然脸上带着坏笑,丝毫不乱,只是由躺着变成半躺半坐,正盯着她两眼发光。 凤竹赶忙看向一朗子,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连忙自己说道:「小姐,你不要误会,我跟姑爷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是姑爷太想念小姐了,要我陪他说说话。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是吧,姑爷?」 一朗子只是嘿嘿直笑,不做什么说明。陆小珊瞪着一朗子,噘起红唇,哼道:「相公,你又怎么说?」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娘子,咱们三个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被窝里的人,还需要多说什么?说多了,反倒生分了。」 凤竹长叹一声,说道:「姑爷,你可害惨我了。」 急得要落泪了。 一朗子见她如此,只好说:「她说的没错,是我要她陪我的。我们睡了一夜,不过该做的事没有做。我是不是挺正经的?」 陆小珊忍不住噗哧一声,春光灿烂,说道:「你要是正经,太阳都能打西边升起了。」 凤竹见小姐笑了,心里一宽,看了一朗子一眼,匆匆出房。 她一走,陆小珊便又对一朗子瞪眼,说道:「相公,你没点正经,成亲没几天,就要偷我的丫鬟了。」 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说什么偷,我要是想干她,早就干了,还用得着偷吗?来,过来。」 一扯陆小珊的手,让她跌进他怀里。 陆小珊俏脸一热,说道:「相公,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做昨晚我没有做成的事啊。」 陆小珊娇哼道:「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睡觉,把我的地盘都弄脏了。」 假意挣扎着。 一朗子说道:「我根本啥事都没做,哪里脏啊?」 双手齐动,很熟练地脱她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转眼间,一个香喷喷的裸体美人出现了,一身的白肉令人眼前一两具裸体纠缠着,呼吸加快、温升高。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都觉得非常愉悦。 二人嘴唇碰在一起,舌头缠在一起,胸脯蹭在一起,下体也触在一起。欲望使得房间的温度迅速上升。 陆小珊在这个时候,也不忘了问:「相公,你昨晚真的没干她吗?不许骗我。」 一朗子将陆小珊压在身底下,双手揉着两团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脸,抽空说道:「不信的话,你回头给她验身,我可没有骗你。」 陆小珊主动亲他一口,说道:「想不到我相公这么君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本来就是君子嘛,是你不了解我的本性。」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相公本性风流。」 一朗子一只手探下去,花瓣已经湿淋淋,便说道:「娘子,是不是很想插进去啊?」 陆小珊俏脸如火,娇哼道:「相公,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一朗子用肉棒子摩擦着她的下体,突然起个念头,说道:「小珊,要我插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能表现得更好,才能让你爽得晕头转向。你要是不答应,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陆小珊挺一挺屁股,让下体触着他的肉棒子,娇喘着说:「相公,你真是坏透了,这个时候还威胁我。你快说是什么条件,太难做的,我可不答应。」 一朗子狡猾地转着眼珠子,说道:「娘子,你看你的嘴唇多美,就像鲜花一样好看。如果用来吃棒子,相公一定爽死了。」 陆小珊顿时羞得满脸发烫,忍不住双手捂脸,羞怯地说:「相公,你要羞死人了,棒子那么脏怎么吃?你还是放过我吧,我做不了。」 一朗子哄她说:「你也知道这几天我天天洗澡,怎么会脏?来吧,给相公吃吃看,吃一下就好。」 说罢,挺着肉棒,跪在陆小珊的头旁边。 陆小珊哼了一声,将身子转过去。一朗子笑道:「娘子,来嘛,可怜可怜相公,你瞧它饿坏了。」 说着,伸手扳她的肩膀。 陆小珊转过身,见那根大肉棒正在眼前,那么粗、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硬,根根青筋凸出,盘缠在棒上。 龟头呈暗红色,像鸡蛋一样大,马眼处还沾着一滴黏液。 陆小珊呼吸间都能闻到那肉棒子特有的气味,虽不反感,但也不大喜欢。 她回想棒子曾带给她的销魂与甜蜜,芳心乱跳,春情荡漾,不禁伸手握住,感受着它的热量和粗壮,娇声说:「相公,让小珊给你摸摸吧。」 一朗子瞧着她说话时像花瓣绽开的红唇,感到了强烈的诱惑,说道:「小珊,求求你了,帮我舔几下吧。」 陆小珊一脸的难堪,小声说:「我还没舔过这东西,我可做不好。」 一朗子笑道:「就像吃香肠,没什么难的。」 陆小珊的玉手套弄着肉棒,让它更强壮,说道:「相公,我有个主意,保证你宜口欢。」 一朗子说道:「娘子,那你说说看。」 陆小珊说道:「不如让凤竹替我帮你舔吧,她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一朗子问道:「她会舔吗?」 手也不老实,在她的奶子上抚弄着,在她的胯下抠弄着,害得陆小珊扭动如蛇,下体淫水泛滥,口鼻呻吟着:「相公,你害死我了,流了好多水啊。」 一朗子的大指拨弄着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塞进花径里,小指还骚扰着菊花,弄得陆小珊的屁股不住上挺着,双条玉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直,一下曲,淫水多得流到床单上。 一朗子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继续『下流』。」 陆小珊哼叫道:「相公,我的好相公,人家都说了,让凤竹帮你啊。」 一朗子笑道:「可她现在也不在跟前,怎么办呢?」 说罢,两手同时伸向陆小珊,一只手抓上边的奶子,一只手枢下边的小穴,害得陆小珊实在受不了,嘴里浪叫道:「相公,相公,再别抠了,小珊的骨头都要软了。」 当春情实在忍无可忍时,陆小珊猛地跳起来,将|朗子一下子推倒,然后跨上去,像蹲马步一样蹲着,手执肉棒子,屁股急急下落,一下子触到大腿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娘子,你好猛啊,想干什么啊?」 头一次看到娘子这么疯狂、这么主动的,没想到女人疯起来,也挺可爱的。 陆小珊穴口对准棒子,屁股缓缓下沉,一边说道:「你勾引我,让我痒痒的,我就要干你。哼,我一定要干得你再也不敢威胁我。」 当肉棒全根而入,顶在花心,陆小珊长出一口气,一脸沉醉和美好。美丽远胜过平时,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她双手按膝,急速地抖动屁股,让肉棒子在穴口快速抽动。由于淫水充足,下边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使交欢的二人都觉得过瘾。 一朗子被女人骑在下面,虽觉得有失男子汉气概,但看到陆小珊这么热情也就忍住了。 尤其是看到陆小珊两团白乳房的颤动,大腿的屈动,大肉棒在美妙的小穴里时隐时现,还有被夹的快感,真令人发疯啊! 一朗子见两团乳房跳得激烈,比波浪还美,忍不住一手一团地把玩、捏弄奶头,又引得陆小珊不时发出尖叫。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今天好狂野,是不是一晚不见,想我想坏了?」 陆小珊改蹲为骑,自由地动着,妙穴夹着肉棒,说不出的美爽,嘴上说:「相公,跟你成亲之后没有分开过。一时分开还真不习惯。天一亮,还没有等爹回来呢,我就先骑马回来找你。」 一朗子听了欢喜,说道:「娘子,原来你成亲之后变骚了。」 陆小珊听得害羞,眨一下长长睫毛的美目,娇声说:「我才不骚,你的贺星琪才骚。」 放慢动作,细细感受着大棒子带给身体的快感。 一朗子心里一酸,用手捏了两下奶头,说道:「好端端提她干什么?再说,我和她也没有那关系,不知道她骚不骚。按她的性格,应该没有你骚。」 陆小珊听了不依,猛夹几下肉棒子,俯下身子,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两口,恨恨地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别看那个贺星琪表面上一本正经,心里一定骚得很。」 一朗子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陆小珊笑道:「想当然的。有人说过,表面上越是正经的女人,骨子里越是风骚。」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小珊,你当初给我的印象也是很正经,越看越正经的。」 这话又引起陆小珊的一阵娇嗔,说道:「你娶我了当娘子,还护着那个小骚货、小婊子。跟你说吧,你要是不把她抢过来,她就要被扇公子娶走。 「到那个时候,她就要被别的男人摸、被别的男人亲、被别的男人操了,你受得了吗?」 这话刺激了一朗子,他心里又气又急,激动得像是猛地窜出一股邪火,使他大吼一声,倏地将陆小珊推倒,压在身下,一阵猛干,跟疯了似的,急风暴雨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疯劲。 陆小珊被干得又美、又畅、又有点害怕,浪叫道:「相公,你干什么?你要把我干死啊?」 身子又扭又颤,又挺又晃的,使双方得到更多快感。 一朗子一边大干,一边吼叫道:「不准你骂她,你才是婊子、才是骚货。」 大肉棒子胀到极点,猛进猛出,几乎要把陆小珊的下边给干肿。 没干多少下,陆小珊就有高潮的迹象。她的玉腿抬高,一夹一夹的,浪叫道:「你干死我好了,我就是你的婊子、的骚货。我只跟你一个人好。」 这话同样很有效,向来能干、持久的一朗子,觉得好象是趴在贺星琪身上似的,好象自己的肉棒子在进出贺星琪的蜜穴,销魂至极。对贺星琪的小穴,他还算熟悉,虽说只接触过一次。 在一阵猛烈地冲锋之后,一朗子噗噗噗地射出,跟陆小珊一同达到高潮。 陆小珊高声叫道:「好烫啊,相公。我要帮你生孩子。」 将玉腿举高缠在男人的腰上,双臂将他搂得紧紧的。 之后,双方一起呼呼地喘气,此起彼伏,像两条被冲到沙滩上的垂死之鱼。陆小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相公,我骂她,你生气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我哪有那么小心眼,没事的。」 说罢,要从她的身上爬起来。 陆小珊搂住他,说道:「相公,你不是要我吃棒子吗?」 一朗子心中一喜,抬头说:「娘子,你想通了吗?你同意了吗?」 陆小珊微微一笑,俏脸带着满足的绯红,说道:「还是那句话,让凤竹先试试吧。」 随即叫道:「凤竹,进来一下。」 外边答应一声,门一声,凤竹进来了。她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因此不好意思抬头,低头进来了。 陆小珊也有点害羞,忙抓过被子将二人遮住;说道:「凤竹,你告诉我,你喜欢姑爷吗?你想象我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吗?」 凤竹芳心一颤,抬头看一眼,见二人仍然重叠着,只是身子看不到,看到的是两人的头一上一下的,可以想见,他们的身体也是这样的状态,二人的玩意应该还结合在一起。 想到香艳处,凤竹忙把头低下,嘴里说:「姑爷是小姐的,不是凤竹的。」 陆小珊嘻嘻一笑,说道:「凤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就直接说,想不想嫁给姑爷?」 一朗子想从陆小珊身上下来,但陆小珊搂着他不让他离开。一朗子的棒子还未全软,就顺势在穴里动了起来,陆小珊便啊啊地呻吟起来。 凤竹好奇地看起头,见小姐一脸舒畅,红唇张开着叫,被子也一起一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芳心又乱又怕,说道:「小姐,我还是先出去了。」 陆小珊在一朗子的肩膀上轻咬一口,嗔道:「相公,不是刚干过吗?怎么又来了?你真是只色狼啊。快停下,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你自己说。」 又朝凤竹说:「别走,别走,有你的好事。」 凤竹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真想看看,被子下边隐藏着的风景是啥样的,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看过,只是略有耳闻。 一朗子苦笑道:「小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对她说?」 陆小珊呵呵笑,说道:「相公,既然你那玩意又硬了,你得再插我一千下,我才让你放开,不然我不要。」 一朗子听了直笑,在她的耳边说:「小骚货,我操死你吧。」 陆小珊听了好刺激啊,说道:「好啊,好啊,你只管操死我好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在她的身上没命地干起来,干得陆小珊一会儿高叫,一会儿低吟,骚浪的声音和粗话让凤竹大开眼界,又大感刺激。 凤竹想不到一向自爱的小姐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和言语。小姐成亲之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见二人干得那么热烈、那么激情,凤竹抬头看,只见被子晃得厉害,床颤动不已,她真担心二人再激烈一点,会把床震裂。 随着一朗子的猛烈的进攻,陆小珊也是全力配合,这才叫龙飞凤舞。伴着双方的喘息声、大叫声、啪啪声,被子也渐渐下滑,终于落到腰部以下,男人结实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鼓鼓的,一鼓一缩;缩时是肉棒子在深入,鼓时是肉棒子抽到穴凤竹接着又看到被子全落到一边,二人裸体完全露出来。 从凤竹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在小姐的毛茸茸的小穴里活动着。 小姐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上。 这一幕春光,看得凤竹的春情蠢蠢欲动。再看小姐脸上销魂的快乐笑容,更是动了好奇心,她觉得自己的下边也湿了。 正这个时候,一朗子开始最好的冲击,一直到将陆小珊干到高潮为止。 一朗子将大肉棒子抽出来,坐到床沿上,一指肉棒子,说道:「凤竹,快来,快来吃棒子。」 凤竹一愣,以为听错了。她羞怯地看着那根刚从小姐穴里拔出的玩意,湿淋淋的,散着腥味。这就是男人干坏事的东西啊! 陆小珊有气无力地说:「凤竹,姑爷要我帮他舔几口,可我不会。凤竹,你替我服侍服侍他吧。」 说着,阖上美目。 陆小珊的脸上是满足的桃红,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一身赤裸,玉腿大张着,穴口还流着淫水,是男人都会受到诱惑。 凤竹听了小姐的话,脸现为难之色,说道:「小姐,我也不会。那东西怎么能吃呢?」 小姐笑了,说道:「相公,能不能让凤竹服侍你,就看你的本事。」 一朗子朝凤竹一笑,说道:「凤竹,你过来。」 凤竹犹豫着走上前,离大肉棒子更近些,连阴毛上的水都看得清楚,肉棒上有层像鼻涕似的东西,腥味也更重。 一朗子拉着凤竹的手,说道:「凤竹,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你只要好好服侍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绝不让你嫁给别人。」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翘翘的大棒子上。凤竹啊了一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见小姐又盖上被子,像是不知道什么似的,便大着胆子将肉棒子握在手里。 那么大的东西,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一朗子安慰着说:「不要怕,凤竹,这东西也是你的。多摸摸吧,摸过再用嘴含着,用舌头舔它。你会很舒服,我也会很好受的。」 凤竹大羞,蹲下身子,妙目盯着那玩意,说道:「姑爷,这东西可以用嘴吃吗?那是很不干净的。」 一朗子笑道:「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会服侍男人的女人都喜欢用嘴含,用舌头舔。你没用嘴的时候,可能不喜欢。等用嘴玩过,以后不给你添都不行。」 凤竹听了,脸上直发烧,白他一眼,说道:「姑爷,你又在耍我了。我才不上你的当。」 将手缩回来。 一朗子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挺着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好凤竹,姑爷没有哄你。不信的话,咱们就试一下吧。如果真的滋味不好,下次咱们就不这么玩。」 说罢,将肉棒子触到她的红唇上。 强烈的男人味令她几乎停止心跳了。凤竹本能地说:「姑爷,不要,我不行的。」 一朗子劝导说:「你家小姐都愿意为我吃棒子、舔棒子。她是向着你,才叫你打前阵。你要是不愿意,我可要把棒子给她了。」 凤竹立刻伸手抓住它,一脸的绯红,说道:「姑爷,小姐已经不能再陪你了。」 一朗子趁机说:「那就你来吧。你表现得好,我就让小姐马上答应你嫁给我,好不好?」 凤竹对他一眯眼,表示感谢。一朗子又将肉棒挺一挺,说道:「凤竹,咱们开始吧。你看它多想进入你的小嘴。」 凤竹大窘,颤着手说道:「姑爷,该怎么做,我一点都不会啊。」 一朗子大喜,一脸的笑容,说道:「凤竹,你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记住啊,一定要听从指挥。」 接着,一朗子发号施令。在他的指挥下,凤竹迈上吹萧的学习之路。 她以单手执棒,另一手温柔抚摸着蛋蛋,伸出粉舌舔着龟头,从上到下扫荡着,把棒上的污迹全部清除,淫靡的画面就足够叫人丢魂。 想想,一个嫩得能掐出水的俏丫头,张开小嘴,用灵活的舌头服务男人肉棒。 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脸上是羞涩、慌乱、窘迫,还带点窃喜、兴奋、喜悦。很快,一双美目便射出动情的光辉来。 她把肉棒子舔得干干净净,还把大龟头往里塞,一套一套的。由于塞得太深,碰到喉咙,还发出几声咳嗽。虽说是新手,技术太差,但有一朗子这样的行家引路,她飞快进步着。 作为幸福对象的一朗子,享受着俏丫头最细致的服务。 他不时地啊啊叫出声,不时粗喘着,不时抖着身体,有时还爱怜地抚摸着凤竹的秀发,有时还夸奖她:「凤竹,好姑娘,你学得真快,瞧啊,你舔鸡巴舔得多好啊。」 一会儿一朗子又说:「好啊,把鸡巴全吞到嘴里去,用舌头顶它。啊,我简直受不了你的嘴,真会吃啊。」 凤竹被一朗子的反应给感染,被他的语言给刺激,更加卖力地玩着肉棒。一头秀发随着脑袋的动作抖颤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跟着抖动。 瞧着凤竹小巧的身材,俊俏的脸蛋,欣喜的神情,半眯的美目,张开的红唇里含着根大肉棒子。 一朗子爽得不时欢叫出声:「真好、真好,就这么干。好姑娘,我好喜欢你。我真想扒光你的衣服,使劲儿操你,操你的小嫩屄。」 旁边的陆小珊说:「相公,哪天咱们举行个仪式,让凤竹给你当小娘子吧,那时候你再操她好不好?」 一朗子转头一看,陆小珊已经坐了起来,身上还系上肚兜,一双美目正盯着凤竹看,看着她的小嘴含着大肉棒子。陆小珊也被这一幕给吸引住。她从未看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一朗子向她招手,说道:「娘子,来啊,一块玩。」 陆小珊翘了翘红唇,嗔道:「你这个色狼,我都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不和你玩了。」 一朗子笑道:「来吧,娘子。玩一玩,你就会全身充满力量。」 陆小珊爬出被窝,来到一朗子的身边坐好。原来她已经穿上亵裤了,她这个打扮比裸体更有|番魅力。肚兜盖住丰满的奶子,亵裤遮住方寸之地,肩膀、细腰、大腿、胳膊都露在外边,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朗子将陆小珊搂过来,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乱摸,主要是摸奶子和小穴,还把手伸进亵裤里去抠。不一会,陆小珊便双腿紧夹,鼻子哼了几声,推开一朗子的嘴,说道:「相公,我还想要,我要你干我。」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想怎么干呢?」 陆小珊眯着美目哼道:「只要相公喜欢,怎么干都行。」 一朗子说道:「娘子,不如你也像凤竹一样,给我舔几下吧。」 没等陆小珊回答呢,一朗子便将她推下床。 陆小珊一瞧凤竹,跪在地上,嘴边沾着一根阴毛,小嘴微张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由于凤竹就在跟前,陆小珊显得特别害羞。 一朗子鼓励道:「小珊,你看什么?凤竹也是你的好姐妹。你们以后没事时,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吃鸡巴、怎么服侍男人。以后,咱们三个一起睡觉好不好?」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相公,只要你高兴,小珊没有不愿意的。」 这话乐得一朗子简直要蹦起来,激动地将肉棒子插进小珊的嘴里。 陆小珊刚开始还顾忌重重,怕这怕那的,等到她舔了一会儿,就忘记一切,也忘记大肉棒子的腥味。 陆小珊像凤竹一样,用舌头舔着,用嘴套着,还津津有味地玩起蛋蛋,毫无反感。 见相公被自己舔得大呼小叫的,随时都要晕过去,内心大有成就感,越发卖力。 一朗子见凤竹闲着,便说道:「凤竹,你跟小姐一块舔我吧,看谁舔得好。」 于是,一根肉棒被两个美女竞争着,一会儿进这个嘴,一会儿进那个嘴。四只手也在这个肉棒上忙碌着,探索着。三个人都感到无比快活。 尤其是一朗子,不只过足眼瘾,还过足被舔的瘾。两张俏脸挤来挤去,两个小嘴吞来吸去,虚荣心大为满足。尤其是他坐在床边,二女都跪在脚下,更使他觉得是人上人。 当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时,便叫道:「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陆小珊连忙说道:「你不行射,我还要玩呢。」 这时候也顾不得凤竹在旁,便附地一声跳起来,骑在男人的大腿上,抓着肉棒往里塞,痛得一朗子啊地一声,说道:「娘子,你的裤子还没有脱。」 陆小珊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相公,我把这事给忘了。」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你可真是个急色女啊。」 陆小珊急不可耐,伸手一抓,便将亵裤抓个稀碎。 凤竹赶紧上前将残片收拾掉。 陆小珊一抬屁股,便将大肉棒子收在穴里。那充实的快感令她大叫一声:「相公,这下插得真深,好象小穴都被你刺穿了。」 双手扶着一朗子的肩膀,一个白屁股不住地晃着,让大肉棒在穴里横冲直撞。 一朗子双手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掉到地上。凤竹亲眼看到二人交欢,既惊喜又羞怯。她亲眼看到姑爷的大肉棒子塞进小姐的穴里,塞得那么深,从后边看,只见两个蛋蛋露在小穴下边。 小姐的屁股十分淫荡,扭来扭去,连菊花上都是淫水。小姐还不时地浪叫着:「相公,我好美啊,我要变成小鸟了,飞起来了。」 一会儿,在一朗子的要求下,陆小珊又换个姿势,改为背对男人,还是坐怀。 这下子凤竹看得更清楚了,毛驾莺的小穴对上粗壮大肉棒。小姐握住它,一脸春情,急切地往自己穴里按去。 只见龟头一进去,两片嫩肉便左右分开,小穴便像吃鸡蛋似的鼓起来。肉棒一节节地进去,直到根部。看小姐的那个急劲,像是想把蛋蛋也塞进去。 接下来,便是小姐的扭动,两团丰满的奶子不停的颤动摇晃,就像两团白棉花在风口乱舞。小姐伸出双手抓着乳房、捏着奶头。小穴里的水无声流着,沿着大腿流得好长、好远。 一会儿,小姐大声叫起来:「相公,我要来了,要不行了。」 姑爷笑道:「小骚货、小婊子,这么不经干。看相公我怎么让你高潮。」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身子一转,将小姐放在床上,一按她的腰,小姐便双手扶床,屁股翘了起来,肉棒子也没拔出来。 于是,姑爷从后边干起来,小姐的屁股翘得好高,大肉棒子将小姐的嫩穴插得红肿,小姐却根本不在乎,没命地向上耸动着屁股。屁股肉颤着,菊花一鼓一缩的,迷死人了。这姿势好羞人,也好刺激。 姑爷不单只是猛干,还伸手抓那两团摇晃的大奶子。一手一团地握着、揉着,小姐不时地浪叫着:「干死我了,操死我了,相公,我真的完了。」 在大肉棒子的猛刺下,小姐的的小穴一开一夹。在最关键时,姑爷突然将肉棒抽出来,只见小姐的小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水到地上。这样的奇景真是前所未见,看得凤竹大为过瘾。 姑爷哈哈大笑,说道:「娘子,你好厉害。人家说女人也会喷水,原来竟然是真的,真好看。」 说罢,又把肉棒插进去,双手握着乳房,又大力地干起来。 在小姐的一声声浪叫中,姑爷也噗噗噗地射了,射完之后,他趴在小姐的身上喘息着不动。 凤竹见没戏唱,自己胯下也湿漉漉,估计里面可能也湿得不成样子,连忙蹑手蹑脚地出去,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今日发生的美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接下来几天,一朗子大享艳福。白天到陆家的商行里看看,或者和陆小珊、凤竹逛街、练武,晚上就是抵死缠绵,常常是三人同乐,三人同眠。每天早上醒来,望着怀里的两个美女,心里乐得无法形容。 乐归乐,也有郁闷之处,那就是经常惦记着的身世还有恢复无为功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贺星琪。从那天知道她要赶赴追魂岛追杀铁拳头,自己总担心她的安全,生怕她有个闪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无法接受。 他开始想着离家去找贺星琪,最好和她一同去,或者悄悄保护她。作为喜欢她的男人,绝不能看她孤身冒险。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 他在想要怎么跟陆小珊开口,万一她反对怎么办?万一她要跟着去怎么办?那将是很头疼的事。偷跑又有点对不住她,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这天早上,二女还在酣睡。一朗子从二女玉体的缠绕中挣脱,穿上衣服,佩上剑,替她们盖上被子,无声出了屋,想出去透透气。再不出声,时间上只怕来不及了,也许贺星琪已经上路,往大海去了。 他一个人出了院子,来到大街上。由于时候早,太阳还没有出来,街上静静的,几乎看不到人影。他一边散步,一边考虑着贺星琪之事。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到一个男人叫道:「快拦住它,快拦住他啊,我的钱袋啊!」 一朗子回头望去,只见一团黑影跑来,嘴上叼着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凉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后边一个男人追着。当他们跑过去,他才醒过来,那团黑影应该是一条黑狗。 他朝前边看去,发现男人跑得很快,可是狗跑得更快。人狗比快,狗将人落得越来越远。男人在后边越来越慢,都快出声了。 一朗子也算是一个侠客,急人所急,帮人所急,乃江湖人本色。他连忙追上去,说道:「我帮你把钱袋找回来。」 说完便展开轻功,追向远处的狗。 那狗的速度相当快,转眼间就出了城门,向附近的乱山跑去。 一朗子紧紧跟在后边,并没有马上追上。他想跟这条狗比一比脚力,并不想使出腾云驾雾之术,看看这条狗到底有多强、有多厉害。 追了一阵子,那条狗速度不减,依然保持原速。一朗子大为吃惊,心想:这是哪来的狗啊,这么邪门?这哪里是狗,简直比马还出色。 那狗一路曲曲折折的跑,直到跑上山道,往山中进发,一朗子毫不犹豫就跟上去。山中岔道很多,那狗仿佛像会认路似的,从一个岔道拐进另一个岔道,再从另一个,拐到下一个。 这么拐来拐去,很快把一朗子给拐晕,没多久便失去狗的踪影,连他自己都好象迷路了。他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群山环绕,林木茂密,仓翠无边,天空都变小了。 自己脚下是一条小毛道。离大路不知道有多远。他想到那条狗就非常生气,自己一个人难道还追不上一条狗吗?那狗似乎是在前方消失,就往前追好了。 他沿着小径奔跑,脚下的杂草胖人。跑着跑着,隐隐听到前方有哗哗的水声,越跑声越大,想必前方有大水流吧。 到了尽头,他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是一道瀑布,白花花的宽宽一匹,从高而落,从崖上下注到湖里。他没有看清楚湖有多大,因为右前方有树碍眼。 好奇心使他的脚步向前进。湖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湖水又蓝又清澈,把天空、山林都倒映其中,不提多美多壮观了。 突然,他发现湖中心水花一开,打水中冒出一个人,湿淋淋的黑发,一张艳如牡丹的俏脸上有着几道水流。她带着矜持的笑容,美目那么黑、那么亮,鼻子那么直,嘴唇那么鲜艳、那么肉感,连脖子也是那么修长动人。 看年纪,应该有三十岁上下,那肩膀是那么丰腴、那么诱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她感兴趣的。 发现一个美女于清晨洗澡,对于一朗子来说,是意外的喜事。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心中涌起一阵窃喜,心想:脸蛋、脖子、肩膀都够美的,不知道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经典?尤其是胸部和臀部,那可是女人最有魅力之处。 一朗子以一棵大树为掩体,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着她向岸边游来。 看来,她是想上岸了。一朗子心想:快点上来,让我瞧瞧你的奶子大不大,阴毛多不多。他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盯着这具玉体。 美女缓缓往岸上走,一朗子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中叫道:快呀,快点上来。 奶子要露出来了,阴毛也快了。 美女身子缓缓出现,渐渐露出胸脯来。那是一双巨乳,看来一手都抓不住一团。 圆滚滚的球体,黑红的乳晕,大大的奶头。一朗子玩过的美女虽多,但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奶子,连鱼姬和柳妍的奶子也没有这么大。 一朗子的目光在上边贪婪地「舔」一口,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这话一出口,马上后悔,连忙转身跑。 他以为他的声音不大,又有流水声遮盖,对方不会听到。 哪知道,对方的听觉相当好。听到人声,立刻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身子快如离弦之箭,向岸边射去。 落地之前,一只秀足在岸上一勾,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猛地向一朗子飞来,比一般武林人士用手掷的还快、还准,掷向一朗子的后心。 一朗子也非等闲之辈,听到身后风声,想闪身已来不及,便向前一扑,头上生风,石头飞过,将前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拦腰击断,断掉的部分又将前方的一棵树砸歪。 这一幕令一朗子大惊,心想:这女人这么厉害啊?那她的手劲该有多大?还是快跑吧,要是让她给追上就不好了,不死也脱层皮。 他爬起来,撒腿就跑,由于着急,也忘记自己还会轻功,还会腾云驾雾。没跑上十步,身后香风袭来,想必是美女追来了。 只听身后有人叫道:「小淫贼,给我站住。」 声音又尖又软,充满了愤怒。 一朗子加速跑动,头也不回地叫道:「站住的是傻子,除非你请我喝酒。」 美女一个空中翻身,便如仙女下凡般落到地面,正好拦住一朗子的去路。一朗子只好停步,再看对方时,已经穿上衣服了,一身绿色衣裳,头发还没来得及梳,随意披散着。看那身材很匀称,不算很高,也不算太丰满,可是怎么会长一对那么大的奶子? 一朗子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美女的胸脯。那美女下意识地一捂胸脯,厉声问道:「小淫贼,你看到什么了。」 一朗子连忙双手一捂眼睛,说道:「美人姐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看到那瀑布挺大的,风景挺美的。」 心想:人比风景更美啊。 美女近在眼前,与远观不同,更有真实感。一张牡丹般美艳的脸蛋,配上标准的身材,再加上不俗的气质,果然是美得动人心魄。 美女睁圆美目,瞪着一朗子,冷声说:「像你这种油嘴滑舌的小白脸,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看你的长相跟容,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欺侮过不少良家女子。」 一朗子只觉得她愤怒时也很好看,一时间忘了害怕,说道:「姐姐,你冤枉我了。我虽说很有女人缘,也有不少相好的美女,可是她们都是喜欢我的,我可没糟蹋过任何一个。」 美女哼道:「还在狡辩。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说罢便上前,十指如刀,刀刀刺向一朗子的要穴。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几个回合过去,一朗子就感觉对方无时无刻都可能要他命。对方不但招数精妙,身法也是飘来飘去,像风吹似的。 要是自己的无为功不被禁锢,还能抗拒一下子,在此情景下,只怕坚持不到二十回合。自己应该想法子逃跑是;只是要是跑了,以后还能见到这位美女姐姐吗? 这么一犹豫,便失去最好的逃跑机会。 对方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紧似一招,招招不要要害,随时都要弄死他。恐惧之下,一朗子不失时机地抽出长剑来。他认为自己的剑术肯定能支撑一阵子,只要得空,就可以远走高飞。 他展开追风剑法,再不敢大意。一招连着一招,全力反击。追风剑法的奥妙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这种情形使对方也大吃一惊,想不到淫贼如此不凡。刚开始以为十招、八招能解决问,看来要多费一点工夫。 美女心想:不管怎么样,有多大的难度,也要杀死他;即使不杀,也要抓住他,狠狠惩罚一番,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让他白看。这个小屁孩太过分了。我都可当他的长辈了! 【第九集】第二章:湖边春色 美女这么想着,手底下的招数越发凌厉激烈,逼得一朗子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贼,今天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边舞动长剑,进行艰难的抵抗,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声,说道:「胡说八道!小淫贼,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没有鬼,你跑什么跑啊?还敢抵赖?」 说罢,胀红着脸。 一朗子当然不肯承认,说道:「不怕姐姐笑话,我是突然觉得肚子痛,想马上方便,一下才着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说道:「骗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会儿抓住你,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变掌,向一朗子的脸上和胸部连击。 一朗子愤愤不平,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说了,我也是无意中走到这里,也不是故意要占谁便宜,为什么缠着我不放?家里还有两个娘子等着我回去陪伴呢!」 这话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声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居然还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这么出类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争着抢着嫁给我,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样。由此可见,你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气极了,胀红了脸,回骂道:「你妈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妈啊!」 美女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气愤之下,连脚都飞起来踢他了。 一朗子见危机越发严重,他不停地后退,寻思着逃跑的机会。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到一处土包,将他绊倒。 美女哪会放过这个良机,立刻腾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样扑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个滚,让美女扑了个空,但她身手相当了得,双手一撑,又向一朗子撞来。 美女的一举一动不失优雅和利落,连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这美女身手真棒,长相也棒,只是有点不讲理。不就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么大不了,哪个女人身上没有啊? 美女几次扑来都被一朗子躲开,可是一朗子想站起来都找不到机会。美女逼得很紧、很急,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我说姐姐,咱们到此为止吧。再闹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声说:「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气,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眼,说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来都不是我吃亏。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不过要是吃亏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听你在乱放狗屁。」 激动之下,她也顾不得平时的风度和形象了,只觉得这家伙像自己以前最讨厌那个男人一样可恶,不收拾这小子,实在对不起自她调整战术,不急于求成了,而是一点点地消耗对方的气力。一朗子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气躁,自己还有机会;这般冷静下来,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坏笑道:「姐姐啊,你长得这么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不如咱们俩结段露水情缘,这样我乐了,你也舒服。」 这话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气得啊啊直叫,大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杀千刀的,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口?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你对你妈也这么说话吗?」 一朗子笑道:「我从来没见过我妈,看你倒很像我妈。妈呀,儿子想吃奶。」 美女像疯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恶狠狠地发动进攻,因为激动、冲动,招数之中便有破绽可寻,一朗子心中暗暗高兴。 当她再度扑来时,一朗子故意不躲,等着对方的双掌一拍来,一朗子奋力往外一挡,双手抓向对方的胸脯。 「啊」的一声,饱满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里。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不放,还不怀好意地捏弄着,只觉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软,好有弹性。 美女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像傻了似的,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准确地说只有下身压着,上身被触地的双肘撑着。没想到这个小淫贼这么阴险,看准自己要扑上来。 一朗子是调戏美女的高手,岂会放过玩弄的机会?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后果自负吧!谁叫你疯了似的想杀我,想杀我的美女不被我占便宜才怪。 一朗子双手抓着肉球,大拇指拨弄着奶头,虽然隔着衣服,凭他的丰富经验也能准确判断出奶头的位置。那个手劲、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美女觉得微疼,又觉得微痒,还有点麻酥酥的,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好轻、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个中高手,听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抚摸着,又大胆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样不小,摸起来圆滚滚的,隔着布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弹性,在心里称赞:这屁股真大、真厚实、真圆,要是脱光了感觉一定更美啊! 沿着屁股沟,一朗子的坏手来到美女的神秘处,在那里按、点、挠、顶、抠着,对那隐藏着的小豆豆有节奏地旋转着,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阵阵呻吟和浪叫,一双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眯起来。 美女活了半辈子,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御女行家,她的丈夫在这方面自然差得远了。她的娇躯颤抖着,胳膊也软了,身子随时都会软掉。 一朗子见到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合,便动了品尝之念,手在她的后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软,连上身都趴了下来。这样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亲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着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亲吻着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脸,又一口吻住红艳艳的嘴儿,先是摩擦,继而舔着,感受着那儿的柔软和芬芳。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感觉自己的那手湿了。原来美女流出了淫水,湿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乐,心想:敢对我无礼,看我怎么对你,一定让你回味一辈子。 一朗子亲够红唇之后,试探着将舌头往里塞。美女毕竟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和矜持,坚决不张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面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声,便张开了嘴,一朗子的大舌头便长驱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尝起来。又是顶,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体酥软,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呼吸是那么火热。 她这辈子,哪受过这般细致入微的玩弄、这般刺激异常的调戏啊?肉体的享受上进入一个新境界,芳心不时发出命令:快反抗吧,这是个淫贼啊!但她的肉体却不愿意反抗。 这可乐坏了一朗子,又是亲嘴咂舌,又是抚弄下体的。当一朗子将舌头缩回时,美女还忘情地把舌头伸到嘴外。两条舌头在嘴边缠起来。 别看美女已经不算年轻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这样的小淫贼?她在房事上都是规规矩矩的,没一点越轨。 一会儿,一朗子冲动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嘴和双手更是占尽了便宜。下体直竖起来,很想立刻插进去销魂。一只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么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使得美女蓦然清醒,猛地双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这个淫贼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虽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飞出去,掉到数步之外的乱草上,要是掉到石头上,不骨断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从艳梦中醒来,心想:今天看来是没法得手了,这么好的女人,有点可惜,不过总算小小报复刚才对我的野蛮态度了。得了,我还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从地上跳起来,冲着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们没有玩彻底,改日我一定要喂你棒子、让你满足。咱们后会有期了。」 说罢,还留恋地向她的胸脯和下体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舍。 美女也定定神,从地上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不准走!我要跟你算账!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杀你;可是你刚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刚才咱们俩不都挺舒服的吗?我不亲了,你还把舌头伸出来,可见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处,立刻叫起来:「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对旁边的一棵树随意拍了一下,只见那棵树就像长眼睛似的撞了过来,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一朗子见状,大叫道:「我的妈呀,谋杀亲夫啊。」 身子往后一仰,紧贴地面,才躲过了要命的一劫。 没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经「妈呀」几声,以最快的速度窟进旁边的林子里。 美女气急败坏,大骂道:「不要脸的淫贼,别想跑。让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丑东西割了,让你当太监。」 嘴里骂着,也展开轻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她进了林子里之后,只见绿意甚浓,鸦雀无声,似乎落针可闻,再想找那个淫贼,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美女在林子里徘徊、张望一阵,见对方果然销声匿迹,便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小混蛋,别叫我再遇见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说罢,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边走去。 一朗子进了树林后,便使了腾云驾雾之术逃脱。到快接近城门时,才停下来,大口喘气。回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又刺激、又紧张。心想:这个美女的长相一流,不比柳妍差,只是脾气也太大了点,我不过是无心之过,就对我又打又杀的,这样的母老虎哪个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风采,只觉得她无论是在湖中游泳、露胸、穿上衣服,还是对自己横眉竖目,都有一种难以言谕的诱惑。再加上自己对她上下其手时,连唇舌都亲了,真是飞来艳福啊!可是这样远远不够,连她的衣服都没有脱掉,还是挺失败的。 妈的,这娘儿们真够味,虽不像那些少女充满青春活力,但她的诱惑力比她们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爱死了。要是分开她的大腿,把棒子塞进去,只怕魂都要飞了。 想到美妙处,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制地硬了起来,将裤子撑得好高。他本想进城回家,可是那娘儿们的魅力让他留恋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只要我小心点,不让她发现就不会有危险,对,就这么办! 这么想着,一朗子转个头,见周围没人便跳上半空,向刚才的湖边飞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别走,别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里寻你的踪影? 一朗子的运气不坏,离湖边还有段距离时,便看到美女的身影。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丈夫?还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赶紧落下云头,躲在隐蔽的位置,蹑手蹑脚地向他们所立之处靠近。他们二人站在湖边的一片草地上,离他们最近处是一片小树林。一朗子便溜进小树林里,躲在一棵树后,侧耳偷听他们的声音。 只听那美女说道:「二师兄,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已经有家有儿女了,咱们这样见面,对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师兄说道:「师妹,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求每隔几年能见你一面,也就知足了。」 语气忧伤、谦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这个人还真够痴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儿女,还对她一往情深,这种境界可比我这凡夫俗子高多了。换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儿女千千万万,不缺你一个。 他悄悄探出半个头,想看看那位二师兄的长相。但他只看到美女面对绿油油的湖水,给自己一个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着衣裙也能感到极其诱人。 那位二师兄看着他的师妹,正好让一朗子看到他的长相。一张方脸,剑眉圆目,鼻直唇红,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只是他的头发全白如雪,眼角也密布着皱纹,跟他的长相不太协调。 美女肩膀微颤,幽幽地说:「二师兄,以后咱们还是不要见面吧,这样对我、对你都好。」 那位二师兄悲叹一声,双眉紧皱,说道:「对你是好事,对我是愁事。要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美女眼望着师兄,说道:「二师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条件选一个不难吧?当年可是有好多的侠女都对你着迷啊。」 二师兄苦笑两声,说道:「任他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颤抖着,慨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二师兄目光移到宽阔的湖面,说道:「师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就算有下辈子,也是不变的。」 美女深受感动,低声说道:「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二师兄双眉一展,又一皱,说道:「师妹,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美女平静地说:「我不是在可怜你,只是在说心里话。」 二师兄的目光又转回到师妹的脸上,说道:「师妹,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当年我没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嫁给大师兄? 「咱们已经订了亲,相爱了那么多年,跟他有什么关系?只因为他发现了那杯子里有药,就有资格娶你吗?」 这番话使美女的脸色一变,向旁边挪了一下,说道:「二师兄,不要再提这事了,一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好受,还会对你起反感的。」 二师兄脸上一下子变得难看,几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难道你还坚持认为是我在水里下药吗?」 美女板着脸说:「那天晚上你约我到你房间,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大师兄他们两个都到师父跟前练剑去了。」 二师兄辩解道:「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药是我下的。再说了,咱们相爱多年,又订亲了,我有必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吗?」 美女甩了甩手,说道:「这件事我们不要再谈了。每次一谈咱们都会闹翻。好了,二师兄,咱们见也见了,话也说了,还是走吧。」 说罢,转身要走。 二师兄连忙拦住她,央求道:「师妹,多陪我一会儿。有些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明白,不然的话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着二师兄,几乎要骂出来,但是看他满头白发,神情落寞的样子,心里一软,说道:「好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小师妹,那天晚上我让你喝水,结果你没喝时,大师兄闯了进来,还把水给喝了,想不到,就出现了春药的症状,大喊大叫的,然后师父和师弟他们闻讯赶来。 「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锅,大家都以为我对你不怀好意,要用春药对付你。我还被师父打了两个耳光,差点被逐出门户,连师门继承人的位置都丢了。后来是师弟坐了掌门位置,而大师兄娶了你当娘子。」 美女眼中含泪,说道:「你说的没错,当时是这样的。要不是出了下药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师兄问道:「师妹,你现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吗?」 美女摇摇头,说道:「现在已经没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已经嫁给大师兄,有了孩子,已经人老珠黄。真相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师兄跺脚叫道:「对我来说绝对不一样!我要洗清我的冤,还我一个清白。没有做的事,我是不会违心承认的。」 美女定定地看着二师兄,沉吟着说:「好吧,一师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后不要再在这件事上费心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咱们还是好好活着吧。」 二师兄轻轻点头,说道:「可是我还是想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搞阴谋,在水里下药,使我臭名远扬,丢掉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美女仿佛也起疑了,说道:「那你查出来是谁了吗?」 二师兄心事重重地望着他,说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师弟了。他平时就很狡猾多端,干起这种事来最合适他不过了。」 美女一脸的迷惑说:「要是他干的,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图谋一个掌门位置吗?不可能吧,他并不是一个没心肝的人,会为了掌门之位而不顾手足之情?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师兄沉默一会儿才说:「但我觉得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干的。是的,他平时不是个坏人,可是一个好人有时候也会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而干一件坏事。」 美女失声道:「药难道真的是他下的吗?不能吧?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他。」 二师兄哼了一声,怒道:「不是他下的,难道还是大师兄不成吗?」 美女重重地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我们成亲之后,他一直拿我当宝。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义的,没做过一件坏事。」 二师兄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很复杂,到底谁是凶手?我觉得十之八九就是师弟。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找他算账,不能平白受这个窝囊气。我要得到一个公平对待,不然,我实在没脸活着。」 美女嗯了一声,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释清楚。」 四目相对,都同时点点头。 这时候,从对面的树林传出一个声音:「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 声音又尖又沙哑,异常难听。这声音不但使湖边的二人大惊,也使一朗子吃惊,想不到对面的树林子里也有人,跟自己一样。 从地势上看,湖边的东西两边各有一片树林,都是林繁叶茂,不同的是,东边的那片离二人稍远一些。 一朗子由于紧张,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急忙把头缩了回来。背靠树干、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马脚。 林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那人已经跟二人会合了。 只听见二师兄说:「小师弟,你怎么会来?师门离这里很远呢。」 那沙哑的声音笑起来,说道:「二师兄,师门离这里是很远,但离你们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师妹不也照样来吗?你们可以来,我为什么来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说:「三师兄,告诉我,你何时来的?我和二师兄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三师兄嘿嘿几声冷笑,比狗叫还难听,说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以前以为小师妹是冰清玉洁,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着丈夫跟别的汉子幽会。」 美女激动起来,大声道:「你住口。我和二师兄见面是出于同门之谊,彼此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师兄大声质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背着大师兄?为什么不当着他的面相见?」 美女为之语塞,接着说:「我是怕大师兄他多心,引来诸多不便。」 二师兄急了,说道:「小师弟,多余的话我也不想问了,只想问你,当年在我房间下药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美女也高声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三师兄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发出悲声,说道:「二师兄、小师妹,咱们是同门,从小一块儿长大,那种事我会做吗?再说了,我只对掌门感兴趣,对男欢女爱的没兴趣,我又怎么能对小师妹做那种事呢?小师妹花容月貌,风情万种,要是我下春药,我怎么会放过你?我可不会自己费了心思,白白便宜别人,你们说对吗?」 一朗子在树后,心想:这家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个什么长相的家伙。他大着胆子,又把半个头伸出去,想看看详情。 只见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现在站了三个人,二师兄和美女并肩站着,背对着湖泊,而那个陌生人就站在他们的对面,从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这个陌生人的相貌实在叫人失望:矮个驼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飘飘荡荡的,仿佛其中没有实物。而他的长相也不行,生着一个大鼻子、一对老鼠眼,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朗子心想:这样长相的家伙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当年下春药的人到底是谁。 三师兄的对面,两个人都陷入了迷惑,异口同声地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 三师兄嘿嘿冷笑,说道:「既然你们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这封信好了。」 说着,探手入怀,抓起一件东西向二师兄掷去。 二师兄本能一接,却见那封信里突然冒出一股烟,瞬间扩散。 二师兄只觉得头重脚轻,奋力叫道:「毛兴旺,你暗算我!这是毒气。」 说着话,扑通一声向后栽倒。 美女倒是个灵敏的人物,在三师弟一掷时,已经飘然闪身,闪到数步之外,因此并未受到这股烟的影响。 三师兄仰天大笑,说道:「二师兄,你错了,这不是毒气,这只是迷烟。只不过它不是一般的迷烟。一般的迷烟岂能迷倒你这个高手?这是为了对付你而特制的,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师兄栽倒后,神智清醒,并没有马上晕倒,只是全身没劲,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他有气无力地说:「毛兴旺,原来当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现在迷倒我究竟想干什么?」 毛兴旺低头瞧着二师兄,说道:「二师兄,别冤枉我。我可没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过药是我的没错。妈的,本来我以为掌门位置属于我的,连小师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妈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失去了美人。」 二师兄躺在地上骂道:「毛兴旺,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对小师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兴旺一脸的悲伤,咬牙叫道:「赵书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师兄喜欢小师妹,我也同样喜欢她,只是我长得丑,不讨人喜欢,不但小师妹不喜欢我,连那个老死头子也不喜欢我。」 那边的美人气得跳起来,怒骂道:「毛兴旺,不准骂我爹,他也是你师父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毛兴旺仰天狂笑,说道:「小师妹,虽然你是在你爹身边长大的,但他的为人你根本不了解,真是傻得可爱。好了,多余的话咱们不说了,咱们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说着话,面带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发毛,不禁退了一步,说道:「你想干什么?」 毛兴旺眯着鼠目,嘿嘿淫笑,说道:「我自然想干你了。干完之后再带你回师门,以后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师兄了。你陪他这么多年,已经够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边乱放狗屁,下流无耻。」 毛兴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条饥渴的狗,说道:「我马上就让你『下面流』。」 美女笑了笑,说道:「毛兴旺,你有那个本事吗?你的本事比我大吗?」 毛兴旺很自信地说:「以前咱们四个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间,不过嘛,现在你们就不如我了,因为我已经练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着又笑了,说道:「你唬弄谁啊?我爹练了一辈子都没有练成,你怎么可能练成?难道你比他聪明?」 毛兴旺洋洋得意地说:「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些,等咱们快活之后,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诉你。」 美女咬着牙说:「你这是作白日梦。看招!」 说罢,抡起双掌,一个跳跃,就杀了过来。 毛兴旺见了,嘿嘿直笑,说道:「小师妹身材真好啊,还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真美死大师兄了,事到如今也该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双掌击头,冷哼道:「该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门户!」 毛兴旺笑道:「还是让师兄我帮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门户吧。」 一边闪身躲过,一边回了一掌。 那掌离身几寸,美女已感觉到阵阵灼热,心里大惊,心想:难道他真的练成地热神功吗?据说练成之后,只要运功于掌上,不用触到石头就可将石头烤裂。 美女心有顾忌,忙退后几步,从怀里取出一条红绸,手腕抖动,绸子弯曲如蛇,一道道弯缠向毛兴旺。 毛兴旺叫道:「来得好、来得好。我以前会怕你这功夫,不过现在嘛,不怕了。」 双掌对绸子挥一下,绸子便烧了起来。 美女叹了口气,猛地一转手腕,将绸子向毛兴旺掷来。毛兴旺只是将掌向绸子一晃,绸子就化为乌有,连灰都没有留下。 美女大急,双腿在地上踢了几下,几块石头便带着凌厉之声,向毛兴旺飞去。 毛兴旺笑道:「这只是小意思。」 还是晃了晃掌,石头没等近身,就已经化掉了。 美女怕起来,心想:照这么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经差得太远,还是走为上策。 可是还没等得及离开,那边的毛兴旺说道:「我也让你尝尝我的暗器吧。」 从怀里掏出一把小豆子来,黄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随手向美女一扬,说道:「这些全是好东西喔。」 只见豆子像雨一样撒下,将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开。 毛兴旺见状,生怕她跑掉,又向怀里掏一把便弹手掷去。美女穷尽平生所学,尽力闪躲,最终还是被一粒东西射进嘴里。她张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势。 那东西一咬即破,带着一股甜味和苦味,这哪里是黄豆啊?但到底是什么东西? 美女下意识觉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东西极易融化,一瞬间已经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几口,然后怒视着毛兴旺,说道:「这是什么鬼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毛兴旺拍手大笑,说道:「小师妹,那可是好东西,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那东西叫『神仙乐』。神仙吃了都会觉得无比快乐,何况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沉,全身都变得冰凉,颤声说道:「是春药吗?」 毛兴旺点点头,说道:「真聪明,就是春药。为了增加咱们的乐趣,就让你尝尝我新制成的春药,保你一下子就乐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说完话,像一只恶狼似的朝美女扑来。 美女身处逆境,仍然不肯就范,不放过一丝逃脱的机会。她心想:你练成地火神功,武功远胜于我,但并不等于你轻功也胜过我,我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这么想着,她双足一点,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树林飞来。 毛兴旺一见,放声大笑,说道:「小师妹,你往哪里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练成地火神功之后,轻功也会突飞猛进,我现在追你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容易。」 美女听了更是害怕,几乎腿都要打颤了,但还是拼命飞奔。毛兴旺不急,待她要进入树林时,才拔腿追赶。他没有说谎,他的一步可以赶上美女的三步远。以此计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见状,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救她?按理说,大美女遇险,应该毫不犹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有点生气。自己万一救了她,她不领情,反而恩将仇报怎么办? 他这么犹豫时,美女已经窜进了林子。一朗子忙将身子一转,转到树后她看不到的地方。 后面的毛兴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赶着,转眼间也进了林子。二人越来越近,几乎要追上了。 毛兴旺大为兴奋,喊道:「小师妹,就从了我吧,难道我还不如大师兄好吗?他都是一个老头子了,哪有一点吸引力?跟了我,我会和大师兄一样把你当祖宗供着的。你要是不从,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时左时右地逃窜,总在关键时刻闪过他的追击。毛兴旺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像猫戏老鼠似的,他吃定这个大美女了。 美女见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纠缠,便站定身子,娇喘着说:「毛兴旺,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拿我当宝贝,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毛兴旺以为她要就范,乐得连跳了几下,一张瘦脸泛起了红光,说道:「师妹,有问题仅管问啊,不过不要拖时间呐,可不要耽误咱们快活。」 美女睁圆着美目瞪着毛兴旺,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诱人。她问道:「告诉我,二师兄他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毛兴旺长叹一声,说道:「原来你还是关心他。这样可对不起大师兄啊。」 美女冷声说:「对不对得起是我的事,与你没关系,只要回答就是。」 毛兴旺回答道:「好。他没事,就是单纯的迷药,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但是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的。既然他已经怀疑了,对我是一个后患,也顾不上什么同门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说道:「还啊,告诉我,当年到底是谁在水里下春药?诬陷二师兄,还破坏了我们的婚事。」 毛兴旺脸现为难之色,说道:「我看呐,还是不要说了。我答应过别人,还发过重誓,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会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几声,说道:「原来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骗我的啊?」 毛兴旺叹息几声,双手互搓着,说道:「我说喜欢你自然是真的了,只是不能失信于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人,还讲什么信用啊?」 毛兴旺很认真地说:「我毛兴旺是无耻不假,可是向来讲信用。」 美女斜视着他,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宁死也不会从你。」 毛兴旺干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说也是为你好。要是真说出来,只怕你心里受不了。再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热得厉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热得厉害啊,连俏脸都变红,额头上都要流汗了,更严重的是一种欲望从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干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进去。但她是贞洁的女人,要与自己的身体抗争。虽身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绝不向敌人示弱。 美女咬着贝齿,说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毛兴旺望着她烧得通红的脸,说道:「小师妹,这又何苦呢?你年纪已经不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别的男人偶尔干几次,也没有什么。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怕什么呢?来吧,让我爽一次吧。我从小就喜欢你,都怪那个糟老头子,非得把你嫁给大师兄,他哪配得上你?还是我最好,为了你什么都不顾。」 美女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你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人品没人品,我凭什么跟你啊?」 毛兴旺听了小眼睛睁得极大,最后他笑了,说道:「小师妹,不用刺激我,我不会上你的当。我怎么会冲动得杀你?二师兄说没有你,他活着没意思。我呢,要是杀死你,这辈子也不会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热得好厉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个光。她费力地说:「滚开,给我滚,我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把身子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她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想:可怎么办好?难道真要自杀吗?老公和孩子一定会伤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这家伙的凌辱,还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污的。 毛兴旺嘿嘿笑几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有自杀的念头嘛。我告诉你啊,你就算是自杀了,我也会干你的,然后再把身子送给你男人,让他亲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样子。」 美女大声骂道:「你简直猪狗不如。」 毛兴旺哼道:「就算是猪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经等了二十年呐,就为了这一天。为什么要等二十年?因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近日练成了地火神功,才敢来找你。」 美女疑惑地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毛兴旺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找人打听的。再说了,你们每次见面都在这里,我总能找到你们。对我来说,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错了你,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哪想到你竟是个衣冠禽兽!人呐,有时候太可怕了。」 毛兴旺仰天大笑,笑声在林中回荡,说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还难听。笑罢说道:「告诉你,小师妹,有些人比我还可怕。要是感兴趣的话,有空讲给你听好了。现在嘛,咱们得干点大人们爱干的事。」 美女咬着银牙直响,说道:「你是指谁?」 毛兴旺笑道:「小师妹,不要打岔。咱们先干正经事吧。」 说着话,向美女扑去。 美女勉强闪开,脚步有点不稳。她体内的欲望把她折磨得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种欲望使她快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她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心想: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那边的一朗子实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这个毛兴旺的对手,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从树后跳了出来,高声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来救你。不过咱们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报答我。」 二人同时一惊。美女看见是这个小淫贼,心里很失望,觉得他跟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人。毛兴旺更是吃惊,但也只是瞬间,又恢复了阴沉和狠毒。 他轻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年轻人,少管闲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们没交过手,怎么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这时,只听到扑通一声,原来美女已经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双腿紧闭,相互蹭着。一张俏脸已经布满汗珠,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嘴也张开,大喘着气,可见她此刻是多么需要,又忍受得多么辛苦了。 跟前的两个男人见她如此,都是心里痒痒的。但此时二人是仇敌,只能有一个人能碰她。毛兴旺自然认为除了自己,别人都没有资格。 毛兴旺实在受不了,便骂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宰了你!」 说罢,一步窜来,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不敢硬接,飘然闪身,说道:「姓毛的混蛋,我听说你轻功不错,咱们来比轻功。谁胜了,美女就归谁。」 毛兴旺骂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们比完轻功,我的小师妹早被烧成灰了,我那春药可是霸道得很呐。」 一朗子笑了,说道:「咱们可以速战速决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兴旺心知若不把这家伙摆平,自己是达不到目的的,便说道:「好吧,你快说,怎么比。」 看了一眼小师妹,见她已经躺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估计撑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说道:「咱们从这林子往那湖边跑,谁先到湖边,谁就胜了。」 毛兴旺被激起了好胜之心,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王八蛋有什么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应该也不怎么样的。」 地上的大美女则哼道:「你们两个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东西。」 她说话时娇喘吁吁的,声音娇媚,眼波放荡,迷死人了。两个男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条线上,一朗子喊声开始,二人便同时向湖边飞去。 【第九集】第三章:遭遇强暴 二人并肩向前,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兴旺见一个小伙子比他快,惊诧之余,也被激起好胜之心。他猛地运足内力,将全部力量都用在脚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时,他很惊险地超过一朗子,并向湖边继续跑去。 当他到湖边后,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你毕竟还年轻、还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谁的弟子,年纪轻轻的,轻功有如此水准,也算了不起。不过,嘿嘿,还是我胜了,小师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转头看向一朗子时,意外发现一朗子没跟过来。赶忙向树林飘去,速度比刚才更快。但在自己发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口。 毛兴旺气得哇哇大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变成饺子馅不可。」 林中传来一朗子的笑声:「老家伙,我跟你的小师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喔。」 毛兴旺大骂道:「我看你个妈个逼。」 没命地赶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时,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绿景色,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毛兴旺不甘心失败,凭感觉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用诡诈之术耍了自己、抢了小师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师妹惨遭蹂躏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在比轻功时成功耍了毛兴旺一招,让他能中途赶回美女身旁。 不这么做的话没空救人。那个毛兴旺的武功邪门得很,要在他跟前抢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朗子回到树林中,看到那个大美人时,不禁一呆。原来大美女已经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肤实在叫人难忍。 而且大美女已经张开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劲地活动着,红唇大大张开,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热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声音又骚又媚的,谁能忍得住? 一朗子热血沸腾,坏笑道:「大美女,男人来了。」 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脚尖一点地,向空中飞去。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毛兴旺是最大的威胁,当一朗子抱着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时,看见毛兴旺跑进树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爷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样。 这时候,一股热浪喷到一朗子脸上,一张火热的脸贴了过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两条玉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踢蹬不已,想来也渴望用实际得行动大大舒解一下。这是美人动情的表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动和火热,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边享受着大美女的温情,一边寻思着办法,难道就在空中玩吗?空中的风咻咻凉凉的,不太适合交欢。再说,万一高兴过头,忘了控制飞行,谁能保证不会高空坠地、粉身碎骨啊?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好一点。 带回家肯定不行,当着陆小珊的面干别的女人,虽属特殊情况,也对两位娘子伤害太大;去客栈也不行,自己在这一带好歹是个名人,会坏了陆家的名声,也不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安全。哪里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湖边,不过这次他落到了对岸。对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宽阔,很适合男女偷情。这里俨然是世外桃源,连个人影都不见。推测那个毛兴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当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个结实,二人的姿势就像猴子挂树头。大美女扭着细腰,用自己的私处摩擦他的下体,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几乎要顶穿裤子,深入美人儿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稳,便野蛮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来。一朗子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 向来都是自己对女人采取主动,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插,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女人「强奸」。这算什么啊? 一朗子见大美女要脱自己的裤子,叫道:「姐姐,别急,我自己脱吧。」 大美女哪会听他的啊!依旧固执地解开一朗子的腰带,将裤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风凛凛的,散发着阳刚之气。 美女像见了宝贝似的,迷茫的双目顿时一亮,双手抓住它,猛橹猛推,使一朗子有点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轻一点啊,别扯断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干吗?来,我现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说:「我要干你。」 双手收回,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一具迷人的娇躯便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美女的身材真好,脱光了才能体会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细、毛多、腿长。 一身皮肤也是没得说,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贫寒之家不会出这样的货色。 美女的脱衣动作带动了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摇摇晃晃的,幻化着诱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只想着早点行好事。张开大腿,一手执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毛很长,两片花瓣是紫红色,而且已经微微打开,倘着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带弄得水光闪闪的。 两片蚌肉套上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肉棒够大,将小穴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骚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浪叫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大奶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小穴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棒子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棒子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套弄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穴里,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淫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肉体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下体的微动,交合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肉棒,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浪叫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肉棒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大棒子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肉体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屁股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情欲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拔出来。」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来,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从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肉唇,已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穴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下体,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屁股,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屁股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屁股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屁股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奶头,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乱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点,姐姐,我又想干你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阴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胯下,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点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胯下,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给我下春药;他想祸害我,你也不怀好意。你们不是一路货色吗?」 一朗子很正经地解释:「我看你洗澡是无意的,我正好经过这里。」 美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信。这里这么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我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朗子实话实说:「我是被一条狗引到这里的。」 接着,便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美女听罢,陷入深思,美目不时瞧着一朗子的脸,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一朗子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说谎?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会遇到灾难,所以叫我来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这个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欢人家感谢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说得脸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见了,凑上去,将她搂在怀里。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还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连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坚决地说:「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没奈何,一朗子说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们说说话吧。」 搂着她坐在草坪上,听着瀑布的响声,肉体相贴,再情话绵绵,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着美女艳丽而不俗的脸孔,说道:「姐姐啊,咱们今天认识以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咱们的关系这么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干哪事,也没有问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说:「现在问也不迟,快告诉我吧。」 美女想了想,说道:「你就叫我贝姐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是你的姓,还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别问我那么多,好吗?对了,你别光问我,你姓甚名谁啊?」 一朗子也犹豫一下,说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着:「朗弟弟,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们这两个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么好听啊。」 美女一怔,说道:「怎么了?」 一朗子解释道:「一朗,一贝,合在一起,是朗贝,多像狼狈为奸啊?」 美女听了,脸上一热,朝他呸了一声。这个小动作,带动大白馒头般的奶子一阵颤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发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乱来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看看还不行吗?」 美女瞧着他年轻面俊俏的面孔,说道:「你经常出来占女人的便宜吗?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说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了,对娘子还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别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会背叛一下。不过我娘子当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给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灾难啊。」 一朗子很认真地纠正道:「贝姐说错了。我娘子喜欢我,经常说嫁给我是她的福气。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嫁给我试试看。」 美女一呆,脸色一暗,说道:「这事岂能试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说着话,目光抬起,向远处望去。目光像起了雾一样,有不尽的忧伤。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凉,将她搂紧了,说道:「贝姐,你怎么了?」 美女看向他,说道:「没事。」 一朗子说道:「贝姐啊,你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贝姐犹豫了一下,伸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朗弟啊,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啊?你要是对我有一点喜欢的话,就不要多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静和舒服吗?」 一朗子点头道:「我自然是为贝姐想了。」 贝姐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也不要问你什么,这样挺好的。咱们今天的缘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分开之后,就是彼此不相识,以后都不要见面。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一朗子听了,大起留恋之心,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咱们认识时间很短,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好想经常见你,抱你,亲你,干你。我舍不得你走。」 贝姐微笑道:「小子,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啊,分明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你啊,是个天生的色狼。好了,别再孩子气了,咱们也该走了,以后大概没有见面机会。」 一朗子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啊?上天给我咱们第一次的缘分,就一定不会不给第二次。我想,咱们第二次见面也不会离现在太久的。」 贝姐固执地说:「我倒希望不要再见。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为难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响,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当妈的出过墙,跟一个毛头小子有了肉体关系。」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贝姐,你好狠的心。」 贝姐说道:「你难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骂,好好的家庭散掉吗?」 一朗子凝视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蛋,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喜欢你,自然想让你过得快乐。」 贝姐听了一笑,大胆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该走了。」 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贝姐啊,在咱们分开之前,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我好不好?」 贝姐说道:「好吧,你说。」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我想搂着你睡一个晚上。」 贝姐笑了,说道:「小子,你想搂着我在湖边在草地上睡一夜吗?就算不被冷死,也会被蚊子吸干血啊!」 一朗子笑道:「贝姐,我哪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会让你受苦?咱们到城里找一个客栈住一夜,好不好?」 贝姐沉吟着说:「好吧。不过,我先去,你晚点再到,这样才不会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这个我同意。」 贝姐美目转了转,说道:「城里有一间偏僻的客栈,叫高升客栈。我先去订一个房间。你半个时辰以后去找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大喜,想到晚上时间可以享受这美妙的肉体,真是心花怒放。他说道:「好啊、好啊,好极了。」 贝姐在阳光下裸露着玉体,美不胜收,香气飘飘。丰胸、细腰、玉腿,配上美艳、成熟的脸蛋,都叫一朗子心痒痒,要不是极力克制,险些会强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来到湖边,贝姐望着绿汪汪的宽阔湖水,说道:「咱们过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说罢,身子一纵,向湖里落去,在脚接近水面时,再一纵,身子升高,又向前飞起。如此这般,纵了三次,最后一下轻巧地落到对面。 整个过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为她的轻功叫好,这么宽的湖面她都能过去,可见轻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体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头。细腰扭动,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肤在阳光下的闪失,都叫人着迷。 她轻巧地落到对岸后,来个蓦然转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脸,还看到了她胸前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飞过来,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贝姐,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要是飞不过去,我就下水游过去,反正我还没穿衣服。」 贝姐望着他健美而结实的肉体,芳心也一阵子沉醉。虽说年纪大些,可是女人的虚荣心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欢年轻、英俊、结实男人,何况这小子已经和她那个了,可以说,从肉体上讲,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样子,一纵一纵的连纵三次,迅速而流畅地飞到对岸。当他落地时,胯下的玩意还抖个不止。 一朗子笑道:「贝姐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 惹得贝姐一阵的娇笑,两团大奶子又跳起舞来。奶头、乳晕和洁白的球体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看得一朗子回不过神。 贝姐又羞又得意,娇嗔道:「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跑到衣边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贝姐的绿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双方一瞧对方,四目相对,都是又兴奋又甜蜜的。 只是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贝姐梳好头发,临水照了照,见自己又是端庄的淑女模样,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几分水灵和红晕,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她越发感到,对女人来说,男人真的是浇水的。如果久不浇水,花就干枯了,没有生机。 她仔细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说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栈等我。我半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贝姐嗯了一声,快步离去。一朗子望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阵陶醉,心想:我真是艳福不浅呐,今天吃掉这么一条有分量的美人鱼,只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亲近。 见不到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谓度日如年,看了几回太阳,都觉得没劲。他在湖边烦躁地乱走,乱叫,有时还捡起石子打打水漂,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想到贝姐在床上的风情,他实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腾云驾雾而去。进城之后,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听到高升客栈的准确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里奔去。想到贝姐很可能罗衫半解地等着自己,他的心里像长草似的。 赶到那里,一说贝姐的相貌,老板便递给他一张纸条。一朗子打开一看,上边只要几个字:小弟,缘分如梦,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后会无期。 一朗子长叹一声,心痛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个有夫有儿女的女人,自己对她的要求不该太高。有这么一次缘分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要索取个没完? 只是「后会无期」四字,太叫人难过。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上天不会这么残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缘,惹得我情绪波动。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现在要回家吗?现在贺星琪也许已经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吗?唉,先把贝姐之事放下,专心去处理贺星琪的事吧!对于家里也该有个交待的,不能对不起小珊和凤竹。 他到路边一家熟悉的店里,简单地写了张纸条,托人送去陆家,然后往城外赶去。到了城外,见四周无人,便腾空而起,向江苏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贺星琪没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去追击铁拳头。 踩着一朵白云,迎着猎猎劲风,环视大千世界,一颗心急得厉害,生怕扑个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举目望去,好一个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个画舫在水上写意地纵横着。 水上飘着管弦声、歌声。岸边走着好多游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一朗子特别注意年轻男女,发现俊美之人时时可见。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来不假。 因为急着见贺星琪,他也没有心思多去欣赏风景。他向路人打听了中原大侠贺北风家,便匆匆忙忙赶去,心里嘀咕着:星琪啊星琪,你可别走,我来找你了。要走咱们一块走,别把我扔下。 到了府门前一看,贺家的门又高又大,装饰一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寻常。向守门的两个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不让通报,一个说道:「公子,你没有请帖,是不能随便进的,我家老爷不随便见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家老爷的熟人。我跟你们家老爷一起喝过酒。」 家丁笑了,说道:「有不少江湖骗子还说跟我们家老爷一个房睡过觉呢。」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们家老爷在同一个房间理睡过觉的。」 两个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这情景使一朗子大为不爽,脸色胀红,大声道:「我说的是实话,快让我进去。」 那个家丁说:「那些没请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请帖,还是回去吧。不然,休想进门。」 然后往门两侧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远地来找星琪,是一片好意,还被她家的仆人说成是江湖骗子,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就算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 一朗子想到这里,也不再客气了,抬腿就往里走。两个家丁同时叫道:「站住。」 一朗子岂会听他们的,照闯不误。 甲家丁见状,叫道:「贺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边一个,挥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两条看门狗吗?打发你们还不轻松?出手如风,分抓他们一只手腕,双臂一扬,想把他们扔出去。但想不到,两个家丁也不是废物,虽被甩出去,都是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定,只是其中一个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连两个看门的都有这样的身手,贺家真是不凡,难怪贺家三人都那么骄傲。 两个家丁起来后,也顾不得戴帽子,气势汹汹又冲过来,一个攻击上盘,一下负责下盘。一朗子笑道:「来得好,咱们好好玩玩。」 这时候附近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两个家丁的进攻中,进退自如,暗暗观察着他们的武功,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花架子,确实是练过,受过高人指点。 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们手腕,先把一个甩出,又把另一个甩出,嘴里笑道:「咱们玩个叠罗汉吧。一个压一个,挺好玩的。」 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又快又准。 然而,意外发生了,第一个要落地、摔个四脚朝天之前,一根长鞭蓦地甩来,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稳稳站直了身子。第二个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当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娘儿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丰腴,身穿火红的衣裙,脸蛋艳如玫瑰,带着一股泼辣之气。红红的嘴唇和饱满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盯着一朗子。两个家丁齐向女子行礼,说道:「大侠女,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们出气。」 大侠女望着一朗子,说道:「你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来贺家撒野?」 一朗子见她虽美貌出众,但盛气凌人,心里不舒服,说道:「我是来拜见贺老爷的,这两个家伙不让我进去。」 大侠女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找贺老爷干什么?」 一朗子瞧着她的俏脸,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大胸脯,心里痒痒的,语气很正经地说道:「我叫朱一朗,是贺老爷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侠女的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朱一朗吗?那个到处吹牛,说贺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吗?」 一朗子弄不清对方的意思,便说道:「我是朱一朗没错。但那个传言只是一个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侠女目光中露出不满来,说道:「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两家都要闹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点就搞砸了。」 一朗子听了失望,不由得说道:「怎么了?他们俩的事还没搞砸啊?」 这话不但令大侠女怒目圆睁,连她旁边那两个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戏言,戏言。要是贺老爷不在,我改日再来好了。」 说着,就想离开。 大侠女冷笑一声,说道:「贺家可不是随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说想见贺老爷吗?你不是想当贺家的女婿吗?又何必走,用实力证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说道:「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在你面前证明。要证明也得在贺老爷和星琪面前。」 大侠女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敢这么称呼星琪,好,你挺有种的。你不是要进贺府吗?来,跟我进来。」 一朗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请教美女,你又是谁?是这家的什么人?」 大侠女哼了一声,一扬手里的鞭子,说道:「有胆就进来。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着,也不再理一朗子,当先向门里走去。 两个家丁一齐喊道:「大侠女,这小子他……」 大侠女头也不回地说:「让他进来。他惹得贺家天下大乱,名气受损,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嘴上没把门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阵。有什么本事能叫星琪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这小子有胆子进来吗?」 一朗子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暖,心想:星琪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吗?我太幸福了,这说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过与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让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点完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不断,我要往哪里摆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笑了,说道:「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进的?哪怕进去之后粉身碎骨,我也认了。为了星琪,我什么都不怕;为了星琪,做什么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侠女追上去。 大侠女回转头,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种的,还算条汉子。」 一朗子瞧着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动,心想:妈的,这娘儿们是谁啊? 大概是贺家的近亲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对我说这些话?我应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对我以后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处。 他的嘴上说:「我本来就是条汉子。星琪她经常夸我,还说要不是因为订婚了,就要当我的娘子。」 大侠女停下步,斜视着一朗子,一脸质疑地说:「星琪会跟你说这种话吗?胡扯吧。她是什么性格我会不了解吗?不像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她喜欢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说道:「美女姐姐,请问,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大侠女听他叫美女姐姐,心里一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应该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贺家呢?」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跟贺家的关系。」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美女姐姐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请问你的芳名?」 大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艳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第九集】第四章:以武交流 大侠女见了一朗子的呆样,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将自己带到哪。 他以为从待客之道上讲,应该是引向客厅才是,然后上茶、攀谈。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厅,而是演武场。挺大的一个院子,摆着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桩等物一应俱全。 大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说道:「朱一朗,选一样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侠女,说道:「美女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考验我的武功吗?」 仔细看她,越看越美,只是她秀发梳成髻,显示已是少妇了。 大侠女注视着一朗子,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这么吹牛,是不是武功绝顶?」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没必要较量的。我向你认输不行吗?」 大侠女俏脸一沉,说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我家可从来不允许废物进来。」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废物。」 大侠女说:「那好,选一样兵器吧,不必啰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说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长眼睛,万一伤到姐姐,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一定会痛苦得想自杀。」 目光回到她脸上,观察着她的脸色。 大侠女脸上一热,圆睁美目,哼道:「臭小子,少来甜言蜜语。我可不像星琪,那么容易上男人的当。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说到这儿脸上一暗,又咬了咬红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 一朗子见此,说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过去,挑了一把剑握在手里。还好,这把剑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低劣,握着还颇顺手。 大侠女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说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为难你,只要能在我的手里走上三十个回合,我就让你拜见贺老爷。」 一朗子分腿弓步,横剑当胸,说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样兵器,请进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风剑法的威力,有几个人敢说这样狂话的? 只怕到时候你吃败仗,脸上很难看。 大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不必客气。」 仍然气定神闲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犹豫,一个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对方肩膀,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只见大侠女不闪不避,当剑尖要触及肩头之前,突然伸指向剑身夹过去,动作看似寻常,却又快又准。 一朗子连忙变招,剑一翻,横削她的手腕。大侠女相当敏捷,头一低,当剑过去后,伸指向剑身弹去,正弹个正着,一股强力由剑身传来,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惊,想不到美艳少妇是个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下不敢大意,展开追风剑法,连绵不绝地发动进攻。他攻得有张有弛,有板有眼,处处凭智慧应付,绝不冒险、蛮干。 女子的反应和应变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只见她在剑网中飘来荡去,潇洒自如,不但应付恰当,使自己不能前进,而且身法极美,令人沉醉。那扭腰、抬腿、曲臂、耸肩,在柔美之中还透着几分刚劲,真令人服气。 一朗子觉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斗,而是在欣赏艺术。因为过于陶醉,一个不慎,被大侠女再度弹到剑身,握不住剑,咻地一声,剑脱手向半空射去。 大侠女直起腰,斜视他说:「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随便就被打败啊!要是败了多没面子。这么想着,双足一点,朝剑追去。剑速虽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剑力尽,已经抓在手里,并像片树叶似的落回地面。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侠女看得一呆,长吁一口气,望着一朗子说:「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说道:「美女姐姐,难道我输了吗?」 大侠女直视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说道:「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可以见贺老爷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随手一抛,剑便稳当地落回原位,像没有动过似的。 大侠女瞧着他,说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错,年轻人达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难得。只是有致命弱点。」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夸奖,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 大侠女嗯了一声,说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内力不被限制的话,我敢说,在江湖上的年轻人里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败你的人也不会太多。」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大爽,向大侠女深施一礼,说道:「谢谢姐姐夸奖。」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想挪开。越瞧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长相绝色,再想到她不同凡响的武功,更叫人着迷。她究竟是谁啊?是星琪的什么人呢?是她的亲戚吗?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乱跳,脸上发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看女人总是这样吗?一会儿看脸,一会儿看胸脯,一会儿又看下面吗?这是君子所为吗?」 一朗子干笑几声,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对女子还是挺尊重的。只是一见到姐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么顾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样我心里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种当面像君子,背后是淫贼的男人。」 大侠女听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开般,艳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饱眼福,心想:这是星琪的姐姐吗?最好能天天见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里也舒坦。 大侠女脸一板,说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与众不同的男人。这种话还没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的。你倒是真有胆子,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朗子很坦然地说:「我只是说了心里话,难道姐姐会乱杀无辜吗?会乱杀一个诚实的男人吗?」 大侠女叹息一声,说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会说多了,星琪不变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姐姐说的『小子』是扇公子吗?还有,星琪真的变心了吗?喜欢上我了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哪里?在家吗?」 心里暖洋洋的,只觉得离贺星琪越来越近了。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你想知道什么,就等见到主角再问吧。不过看在你武功不错,也很会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听芳名。」 大侠女像是有几分羞涩,双掌互搓一下子,说道:「我叫贺星玖。」 一朗子听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欢。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面带微笑,说道:「你不是挺聪明吗?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着头,试探着说:「从名字上看,你应该是星琪的亲姐姐。」 贺星玖掠了一下秀发,摇头道:「错了。许多人开始也都是这样猜的,结果还是猜错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贺星玖呵呵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两眼放光。她发现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横臂挡胸,嗔道:「你这小子真不老实,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没听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脸,说道:「既然不是她的亲姐姐,也不是亲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贺星玖摆了摆手,说道:「我看呐,还是别猜了。你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关系。」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姐姐这个问题太难了,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贺星玖笑着摇头,说道:「我先不告诉你,就让你猜不到,这样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个女人一样,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宝;追到之后,她就成一块石头。要是你永远追不上,她永远是宝,对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姐姐啊,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同。我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无论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宝。」 贺星玖问道:「你对星琪也是这样吗?」 一朗子坚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永远是我的宝。」 贺星玖瞧了一会儿一朗子的脸色,说道:「你这小子,我也看出来了,就会用甜言蜜语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姐姐,不要乱说啊,哪有这事啊?」 贺星玖缓缓地说:「你刚娶了兰花妙手陆小珊,就出来找星琪,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释道:「我跟小珊打过招呼的,她同意我来找星琪。她是个好娘子。」 贺星玖叹息道:「这要是真的,陆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让自己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着她的脸,不敢乱说话,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说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小珊。」 贺星玖一笑,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好端端的,我问她这个干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说道:「姐姐,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贺老爷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听出来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还是已经去大海了? 贺星玖瞧着他的俊脸,说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贺老爷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请便吧。」 |朗子连忙说:「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声,喊:「李妈,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青衣老妇人走进来,说道:「大侠女有什么吩咐?」 星玖说道:「找个住处给他,再准备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妈答应一声,说道:「朱公子,请随我来。」 一朗子望望星玖,说道:「姐姐,那你去哪里啊?一会儿能见到你吗?」 星玖呵呵一笑,说道:「我啊,要回房间换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媚眼,虽然美极、艳极,但一朗子也不敢吭声了。碰上这样的火辣美女,他还真有点顾忌。 离开演武场,拐了几道弯,走了好一会儿,才进入一个房间,宽敞、干净,里面的摆设很质朴、很耐看。 当李妈正要出去时,一朗子忙说道:「李妈,我有一事想请教您。」 李妈停住脚步,一张生满皱纹,但很慈祥的脸对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一朗子行个礼,说道:「李妈啊,我是您的晚辈,吩咐可不敢当。我想问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吗?」 李妈听到星琪的名字,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说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经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心里有点发凉。 李妈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仆人们说,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谈婚事去了,说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说道:「太太?」 李妈说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妈。小姐跟扇公子订亲好久了,前些天那边又催着成亲了,太太才带着小姐去谈婚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一朗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这亲事,只是我该怎么去阻止?难道仅凭我的反对就能阻止吗? 李妈出去了,稍后才端着饭菜送来。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心事。饭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待在这里了。星琪不在这里,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们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辞而去。没等他走出房门,迎面香风乍起,只见贺星玖快步而来,二人差点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让她撞到怀里才好。 但贺星玖反应灵敏,像羽毛般飘到一边,娇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连忙一脸正经地说:「岂敢,岂敢。」 抬头再看贺星玖,已经换了套衣服,现在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劲装,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尤其那诱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贺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小色狼,你还没有看够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像姐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贺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子,又来灌迷汤了,对我没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样的小姑娘那么好骗。」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几岁啊。」 贺星玖抿嘴笑,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动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说句老实话,面对姐姐这样大美女,如果没有一点感觉,那这个男人不是太监,就是木头。」 贺星玖听了,笑意更浓一些,说道:「那你说实话,我和星琪相比,谁更美一些?」 说着,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扬,还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声。贺星玖哼道:「小子,别往我身上乱瞧。我会喊非礼的。」 一朗子苦着脸说:「姐姐,像你这样的武功,咱们俩在一起,吃亏的会是你吗?」 贺星玖听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又拐弯占我便宜。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这么大一点的小毛孩子没什么兴趣。」 一朗子顺势说道:「这么说,姐姐是对糟老头子感兴趣了?」 贺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声,说道:「你少恶心了,姐姐我除了忠于自己的丈夫之外,不会理睬别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夸奖道:「姐姐,你真是三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了?」 贺星玖听了,不由得叹口气,摆摆手,说道:「得了,别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 一朗子对这事很感兴趣,说道:「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生气?说出来,让小弟我帮忙排解一下苦恼。」 贺星玖想想,挥了挥手,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说着话,她坐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对面。面对如此绝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贺星玖盯着一朗子,眼波微动,说道:「小子,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问道:「什么问题?」 贺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问题啊。你说老实话,我俩谁好看?」 这可叫一朗子有些为难,想了想才说:「你们俩都是绝代佳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难分高分,美的风格不同,就像诗中的李、杜,文中的韩、柳一样,都一样的优秀。」 贺星玖大为愉快,满面春风,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许多男人,有眼无珠,非说什么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还好,我不是有眼无珠啊。」 心想:这两个美女美法不同,一个是少女的风采,一个是少妇的风韵,如何能比?星琪属于清新秀丽的,而星玖属于艳丽妩媚的,各有各的诱人之处啊。不过嘛,相比之下,星玖这样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着迷人的少妇,一会儿看胸,一会儿看脸,心里乐陶陶的,说道:「姐姐,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贺星玖眨着美目,说道:「问是可以,不过不能问那种粗俗下流的问题。」 一朗子立刻变得脸如苦瓜,说道:「怎么,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个粗俗、下流的人吗?」 贺星玖嘻嘻笑,说道:「反正至今没看出来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说道:「以后会慢慢看出来我的君子面目的。」 贺星玖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但愿吧。」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说我跟扇公子,我们俩谁更出色?」 贺星玖不马上回答,说道:「小子,你的脸皮够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么不敢比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不敢跟他比的呢?」 贺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转着,缓缓说道:「你们两个,在身材和相貌上,应该说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过论风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贵族少年;论气质,他比较斯文,你比较潇洒;论武功,要是你的内力能发挥出来,他肯定不是对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姐姐说得好。」 贺星玖又说道:「要论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至于你,依我看,是个好色之徒。」 说着,白了一朗子一眼,但并未表现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说过,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贺星玖沉吟着说:「他是个君子,由于正经过头了,就有点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说会道,很会哄女人开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优势,除了现在武功胜于你之外,还有他显赫的家世、不同凡响的名声,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并不因此而丧气,而很爽朗地笑着,说道:「姐姐说的是实在话。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话,你会喜欢我们哪一个?」 贺星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星琪,没法说出她的感觉。」 一朗子又问道:「那姐姐喜欢我们两个哪一个?」 贺星玖寻思一下,说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灵活一点,你再正经一点,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喜欢谁?」 贺星玖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只能喜欢我男人了。」 说着,她的脸上现出愁云来,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问,想不到,贺星玖站起来,说道:「不说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来,说道:「美女姐姐,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谁来陪我啊?」 贺星玖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里歇会吧。晚上贺老爷子回来了,会派人来叫你的。」 说罢,长叹一口气,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着贺星玖的细腰圆臀,一阵阵地苏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诱人。但我相信等以后星琪变成少妇了,不会比她差的。 贺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的是贺星琪的事,一会儿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会儿想月宫众美,一会儿又想柳妍、怜香她们,一会儿又想陆小珊和凤竹。 实在等得无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练起武。每次需要运用无为功时,照例是无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心想:也不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师弟还活着吗?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后我只能以这样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没有保障,说不定哪天遇到强敌就废了。 直等到晚上掌灯时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朱一朗,是你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走进来,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一部黑胡子由于兴奋而微微抖着。 一朗子一见,可不正是贺北风!连忙要跪下磕头。 贺北风将一朗子扶起,说道:「小子,咱们不是外人,行什么大礼?我一听说你来了,赶紧过来。看看,连刀都没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还在背上,红穗子那么醒目。 一朗子说道:「前辈对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见到前辈就像见到自己的父亲一样。」 说着话,心中一酸,泪光闪闪。倒不是演戏,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这么一位父亲。 贺北风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说对了,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好了,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走,咱们去喝酒。我已经让星玖准备酒菜了。今晚上咱们爷俩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也不准装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这点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贺北风放声大笑,说道:「小子,你真会说话。我跟你说啊,虽说我酒量不错,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圣手。」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前辈啊,这位高人是谁啊?我能见见吗?」 心想:他们家还有这样的人物,没有听说过。 贺北风神秘一笑,说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时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绍给你。现在咱们去喝酒吧。」 他将一朗子引到一个宽缚的饭厅,仆人将酒菜上齐,香气扑鼻,使人食指大动。 一朗子请贺北风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边。 贺北风指着满桌的好菜,说道:「小子,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拘束,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谢谢前辈了。」 替贺北风夹了菜后,自己才尝了尝,连连称赞,果然是行家水准。 贺北风对他很喜欢,用慈爱的眼光瞧着他,说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错吧?陆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当了陆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么会跑到金陵呢?不是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脸,很正经地说道:「前辈,自从上次跟你相识之后,很惦记你,很想来看看你,也想见见星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贺北风望着他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小子,你倒真是个多情种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只是你们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妈去扇公子家,去谈婚事了。 「我老头子拜托你,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坏他们的婚事了。再说,你不也娶娘子了吗?难道还对星琪有什么念头吗?」 一朗子一脸苦涩,说道:「前辈,如果星琪很高兴嫁给扇公子,我是无话可说。我喜欢她,当然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兴,我可看不下去啊!」 贺北风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你倒是一个性情中人。但她的命运已经定下来了,只怕你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会勉强她的。一句话,看她自己的选择。」 一朗子说道:「能听到前辈说这句话,我很高兴。来,前辈,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朗子想起他说的酒中圣手来,说道:「前辈啊,你不是说有酒中圣手吗?在哪里?他家离这儿远吗?」 贺北风哈哈一笑,说道:「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声:「快叫『酒中圣手』来。」 话音未落,一个美女飘然而入,一身红色衣裙,发髻高挽,艳光照人,正是贺星玖。 一朗子一愣,说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圣手』吗?」 贺北风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来替你介绍一下吧,可能你还不认识呢。」 一朗子瞧着贺星玖的俏脸,扫了一下高胸脯,说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一脸的笑容,说道:「他很笨,猜了好几回都没有猜到。真是个笨小子。这么笨的家伙还想娶星琪当小娘子,肯定脑袋被门给挤了。」 说着,捂嘴呵呵笑,风情动人。 有贺北风在场,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让人家留下坏印象。 贺北风笑道:「你看,这女人就是调皮,在晚辈面前还这么不严肃。」 一句晚辈,让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贺北风一指一朗子,说道:「不用介绍了吧?」 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 贺星玖语声清脆,说道:「不用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他了。他叫朱一朗,是兰花妙手陆小珊的男人,刚成亲。这小子说过狂话,说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梦做疯了。」 贺北风笑骂道:「你这个女人才疯,也不怕晚辈取笑你。」 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她叫贺星玖,并不是星琪的姐姐,虽说名字上挺像的。实际上她是我的亲妹妹。」 这可使一朗子大惊,目光落到星玖的脸上和身上,瞧个没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辈的秘密。 贺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说道:「小子,乱瞧什么,再瞧我也是你长辈。」 脸上摆起长辈的威严来。 一朗子拱起手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晚辈拜见姑姑。」 心想:没听星琪说过她还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经嫁人,还待在贺家干什么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贺星玖一脸不悦,连忙摆手,大声道:「小子,不准叫我姑姑,我有那么老吗?就像刚才一样,你还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前辈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为难地看着贺北风。贺北风倒也开明,说道:「各论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爷,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声:「星玖姐姐好。」 贺星玖听了,眉开眼笑地说:「这个我爱听。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打着转,欢喜不尽。 贺北风介绍说:「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虽是我妹子,但她是我养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儿一样。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时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啊!对了,星玖姐姐这么美貌,武功又那么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气吧?不知道绰号是什么。」 贺北风打趣道:「她的绰号是『喝酒无敌手』贺星玖。」 说罢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着笑。 贺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这么取笑自己妹子的。」 贺北风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诉她。」 贺星玖又摆了摆手,说道:「哥啊,别说这个了,没什么可炫耀的。来吧,咱们喝酒。我是后进屋,追追你们的进度。」 说罢,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干两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也没变。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来,说道:「星玖姐姐,你这么厉害啊?难怪前辈说你是『酒中圣手』。」 贺星玖微笑道:「我这是天赋啊,你比不了的。」 贺北风介绍说:「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这些江湖人真是无聊啊。」 贺星玖喝了酒之后,脸虽没有变色,但是眼神多了几分朦胧,更有诱惑力,瞧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么绰号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还没有绰号呢。」 贺星玖手拄下巴,作沉思状,说道:「我送你一个绰号吧,就当见面礼。」 一朗子连连摆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贺北风摆摆手,说道:「星玖,我看你还是别说的好,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会帮人取个雅致的称呼?」 贺星玖笑嘻嘻地说:「我取这个名,保证好听。」 一朗子替彼此斟满酒,说道:「星玖姐姐,咱们还是喝酒吧,绰号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贺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着一朗子,说道:「那不行。我跟你说啊,要是不说出来,我会憋坏的。你说,你让不让我说啊?」 贺北风叹口气,说道:「得了吧,星玖,别难为一朗了。」 贺星玖哼了一声,固执地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一朗子硬着头皮说:「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心想:万一她给我取个臭狗屎、癞蛤蟆、小流氓等外号,怎么办呢? 贺星玖眯了眯美目,说道:「我给你取的绰号是『花间猛虎』,怎么样,好听吗?」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不是采花大盗。」 贺星玖用手点指一朗子,说道:「你呀,比采花大盗厉害。」 贺北风白她一眼,说道:「丫头,不要损人。」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星玖姐,你又在损我。」 贺星玖说道:「我哪里是损你,是夸你。你想,采花大盗对女人下手,属于强迫性的,不干也得干,霸王硬上弓。你呢,专门对女人的心下手,非让女人自己心甘情愿上钩不可。」 贺北风听了,都捋着胡子大笑起来。 一朗子长吁短叹的,说道:「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们才刚认识啊。」 贺星玖不客气地说:「别看刚认识,我一眼就看出你什么样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姐姐看人一定很准啰?」 贺星玖得意地说:「多数时候挺不错的。像你这个人,还没见到你之前就听人说过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后,不时说起你,我就能断定你是什么类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么说起我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啊?」 转头看贺北风,并没有什么不悦,才放下心来。 贺星玖哼了两声,说道:「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来,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兴了,守不住口才会喔。」 三人举起杯,一朗子和贺北风都喝了半杯,而贺星玖却是一口气干掉。放下酒杯,残滴从嘴角滑下,尽显豪放之风。映着艳媚、成熟的俏脸,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倾倒。 大家边说边谈,不知不觉,一朗子和贺北风喝下去五、六杯,而贺星玖喝了十杯,还是没事,只是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更为动人。 一朗子感觉有一点头晕,总算清醒着,而贺北风则睁不开眼睛了,不时打嗑睡。 二人一见,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将他扶进一个房间,就在一朗子那间的附近,同属一个院子。 交待仆人照顾之后,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贺星玖拦住,说道:「姐姐我还没有喝够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还有不少关于星琪的事要说。」 本来已经入夜了,对方又是极具杀伤力的美少妇,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离,万一自己情绪失控,做出点无礼之事,可坏了大事,于得到贺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对方说到贺星琪,使他拒绝的立场动摇了。他说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会儿吧,太晚了可不好。」 贺星玖借着屋外的灯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吗?」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贺星玖听了格格直笑,笑得娇躯乱颤,哼道:「毛头小子,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贺星玖长这么大,认识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头来,我只有一个男人,就是我丈夫,怎么样,你还敢吃我吗?」 一朗子被逗得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敢吃。」 说着话,伸出一手想搂她的肩膀。贺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闪,娇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只是吓吓你罢了,哪敢搂你啊?我的武功怎么样我最清楚。」 贺星玖吃吃笑,说道:「你呀,总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当采花贼都不够格。」 说到「采花贼」一词,脸上一热,再也说不下去了,径自往饭厅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对面,这次贺星玖看着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让对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两杯,告饶道:「姐姐,你饶了我吧,再喝下去,我连当采花贼的能力都没有了。」 贺星玖听了,呸了一声,笑骂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对我起那个念头,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脸痛苦,说道:「星玖姐姐,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别说喝了酒,就是没喝酒,我都会胡思乱想。更何况在你灌我酒之后呢?我的手脚可不听大脑指挥啊!」 贺星玖笑道:「手来,我砍你手;脚来,我斩你脚,一点也不会客气。」 一朗子皱眉道:「那你还叫我喝吗?」 贺星玖说道:「喝啊,干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说道:「你是个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吗?像你那么喝,没几杯,我就得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贺星玖点头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应了。 贺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发朦胧,像长了钩子一样,说道:「你知道吗?我和星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是姑侄关系,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样。我俩从小就是对手,什么都争。武功上,我们是对手;相貌上,我们也是劲敌。虽说都不有意地争,但也是争。」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说道:「就连嫁男人,也在争。当初我和她同时认识扇公子,星琪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觉得不错。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欢星琪这样含蓄的少女,我一气之下才嫁给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后悔了。」 一朗子问道:「这徐公子不好吗?」 贺星玖咕咚一声喝完杯中酒,又看着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说:「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说他会差吗?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钱,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长得俊,人也够聪明,朋友很多。只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小家子气,很爱吃醋,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会不高兴好几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 贺星玖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应该是胸怀像大海,像天空一样的男人,拿得起来,放得下的。男人要有个男人样。」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贺星玖朝他呸了一声,说道:「少厚脸皮了,我更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声,说道:「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知冷知热,不乱发脾气,不爱吃醋,对自己的女人关心。」 贺星玖撇了撇嘴,说道:「女人嫁给你不气死才怪。今天爱这个,明天喜欢哪个,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决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所以,咱们俩不合适。」 贺星玖轻蔑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间猛虎结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越想越觉得「花间猛虎」这绰号极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两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话,明天你就得给我立块碑了,碑文就写——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贺星玖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用手点指,说道:「你这样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欢,又叫女人恨。喜欢你,是因为你讨人喜欢;恨你,是因为你用情不专。」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着恼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贺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两杯。一朗子头晕,往桌子上一伏,说啥也不起来了。 贺星玖笑了,说道:「没用的家伙,才喝多少啊?连我酒的一半都没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会怪我没照顾好你这个晚辈。」 说着,将一朗子拉起来,扶着往外走。 一朗子虽头疼,但没有那么严重,趁势搂着贺星玖的肩膀,蹒跚着往外走。美人在怀,香气扑来,掺着酒气,很令人动心,再加上肉体的丰满和柔软,想不乱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该多好,哪怕什么都不干都行。当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体的滋味更是完美啊,只可惜她有老公了。 【第九集】第五章:大胆出击 喝得晕晕乎乎的一朗子,被贺星玖扶着回到房间。房间是一片漆黑,没有灯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时,还勾着贺星玖的腰不放,连带把她也带到床上了。 贺星玖一下子压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变化使贺星玖「啊」了一声,连忙推开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间猛虎,你真想强奸我啊?」 一朗子大着舌头说:「星玖姐,你长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啊,别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贺星玖酒没少喝,虽然头没晕,但芳心也不像平时那么敏感和易怒。她听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脸,说道:「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你姑姑都胆敢调戏!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说动手,就凭你这句话,要是让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么后果吧。」 一朗子乡囔道:「我可不管那么多。不管我喜欢谁,我都敢告诉她。我喜欢星琪,我敢说;喜欢你,也不怕告诉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吗?」 说着,挣扎着站起来,将贺星玖搂进怀里。 这回一朗子可不客气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还亲俏脸,拿出了平时玩妞的技巧。无论是手,还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当,既让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贺星玖只觉得芳心像闪电打过一般,身体上的快感猛地袭来,不由得呻吟一声。 但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尽管表现豪放、热情,但她的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有无形的条条框框限制着她。要不是顾虑重重,她的身体是很愿意接受这种「非礼」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朗子这小子摸胸摸得不轻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时也拿程得有规矩,不像毛头小子那般粗野。 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会的。她的男人就只知道蛮干,无论是亲嘴、摸胸,也就是猛来几下子,还没等下面出水,就粗鲁硬进,好不容易有水滋润了,她刚有点感觉,他已经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贺星玖出于女人的顾忌,还是果断地推开一朗子,抡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两个耳光。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耳光特别响亮。 贺星玖凶巴巴地说:「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记住,明天早上赶紧给我滚蛋!呸,第一次见面就对长辈动手动脚的。星琪要是嫁给你,可要痛苦一辈子。」 说罢,转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么都不怕了。他咻地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抱住贺星玖的腰,粗喘着气说:「星玖姐,我不让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就陪我一个晚上。以后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保证,今晚一定让你舒服个够。别走!」 一朗子说着话,伸嘴亲她的脸,双手上移,一手一个,又玩起奶子。 贺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弹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翘起来了,对着贺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着。 贺星玖「啊」了一声,芳心是既紧张,又带点窃喜,心想:老公啊,帮帮我,这个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给我勇气,帮我拒绝他吧。 贺星玖努力挣扎着,越挣扎越无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来越过分了。一手继续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对她的胯下动手,即使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后大嘴吻上她的红唇。 就这一下,贺星玖知道完了,因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领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欲望像决堤之水一样爆发,使她不再挣扎,承受男人的宠爱。 一朗子大乐,心想:这应该不算强奸吧?她的武功那么好,要是不乐意,一脚就能把我踢飞。 一朗子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乐亦乎。大嘴舔着她的红唇,好软、好嫩、好香,还带着点酒味。 贺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品尝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尝尽口舌滋味,把贺星玖挑逗得芳心飘荡,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经没了力量。更何况肉体上的舒服感觉,使她更耽于享受。 贺星玖安慰自己说,只要不让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别的可以接受。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急需粗壮的棒子去充实,去开垦,而且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高潮,也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是听别人说过有这样的一回事。 一朗子见美女姐姐娇喘吁吁的,知道时机到了,便拉着她来到床边,将她推倒,压了上去。 黑暗之中,只听二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一朗子熟练的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挺着大棒子来到门前,双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着,大嘴继续亲吻着贺星玖的俏脸和红唇。棒子在下面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进洞了!贺星玖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不同男人的身体,芳心有着新奇和兴奋之感,还有偷情的窃喜。 在最关键的时刻,贺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进门,娇喘着说:「朱一朗,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这个人才这样,还是看我身子好,只想玩玩我?」 一朗子拨弄着大奶头,说道:「我当然是喜欢姐姐了,我已经说过了。」 贺星玖问道:「你一旦插进去了,可能会对你带来恶运,你不怕吗?我提醒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一朗子很坚决地说:「粉身碎骨,绝不后退。」 推开贺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插进大半根。 贺星玖大叫一声,肉穴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将双腿举高,嘴里说:「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赶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哄她说:「一会儿我会让你乐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龟头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感受着新鲜小穴的好处。 别看贺星玖已经是少妇了,但因为成亲时日不长,小穴被开发得也不够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够大,插进去觉得无比的紧,而且里面水也多,弹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赞叹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错啊。」 贺星玖皱起眉头,说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赶得上驴的了,真要命,怎么长的呢?」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大棒子好象顶到肚子里了,从未有大肉棒能抵达那么深的地方。龟头顶着花心,微微触碰,销魂之感一波波袭来,令她沉醉。 一朗子亲了贺星玖一下,说道:「姐姐,你喜欢吗?弟弟插得你舒服吗?」 贺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说:「小混蛋,强奸我还问?你真不是人。」 说着话,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干嘛啊?属狗的啊?」 贺星玖哼了一声,说道:「小混蛋,咬你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你把我干了,我怎么对得起我男人?我现在成了坏女人,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还是拔出来,不干了吧。」 说着话,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贺星玖搂住他的腰,骂道:「你这个小子坏死了,咱们都已经这样,你就是拔出来也不能恢复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装作茫然无措地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贺星玖被逗得很不满,哼道:「你快点干完坏事,然后放我走,就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一朗子听了笑说道:「星玖姐,你真是个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过人。」 贺星玖呸了一声,说道:「你想要,我还不一定跟你。哪有这样的男人,第一天见面,就把人家干了。」 一朗子厚着脸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我,不然我可不敢动手。我可不想丢了小命。」 贺星玖说道:「小子,少废话,快点动吧。你老压着,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让姐姐满意。」 屁股耸动着,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静的夜晚,就听到「噗哧、噗哧」的声音,还有肚皮「啪啪」相撞的声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贺星玖浪叫声不绝,双臂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双腿高举,夹着男人的腰,使劲把小穴上凑,嘴上还说道:「小混蛋啊,你真强壮,简直跟野兽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声音又柔媚、又风骚,有着高低起伏的细微变化,听得一朗子欲望高涨,趴在她的身上越干越来劲,恨不得将这勾人的美人干死。 若说遗憾,就是没点蜡烛,看不清美女的裸体和浪态。 很快的,一朗子急风骤雨的动作,随着贺星玖的大声浪叫,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了,爽得贺星玖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腻声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一朗子停止动作,说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样忘不了你啊。对了,你叫小声一点,要是把别人招来,咱们可就丢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贺北风引来,还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贺星玖柔声地说:「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着她的奶头,奶头早就硬得凸了。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乱摸着。贺星玖呻吟着说:「小混蛋,真会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愿死了也不后悔。」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艳福不浅。」 贺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点射吧,可不能让哥哥发现。他要是发现,就天下大乱了。」 一朗子微笑道:「这么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弃啊?让我多干一会吧。哦,最好把灯点着,让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丽身子。」 贺星玖立刻说:「不要,不要在灯光下看到咱们的样子。我会对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说道:「好吧,姐姐,我不难为你就是了。」 说罢,「噗哧、噗哧」地沾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感受着他的强悍和雄劲,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摆臀地配合,两只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抚摸,无限陶醉,心想:这个小混蛋真厉害,还生着一具好身体。要是星琪嫁给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么没有这种福气?唉,对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贺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空,然后铿锵有力地干起来,不但肉体撞击声变大,连床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砰砰声。 贺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会干,真能干啊,姐姐被你干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后要经常干你啊,这么好的身子只有你男人一个人干,太可惜了,算我一个吧。」 贺星玖哼叫道:「你这个小混蛋,干我一次就得了吧,还想以后也干?真是贪心不足啊,当心你要付出代价。」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块,只要你愿意,我也照干不误。」 贺星玖笑骂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贼。」 心里却暖洋洋的,感觉那话听来很舒服。 干了几百下,一朗子又用侧位干起贺星玖,从侧面插入,一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贺星玖格格笑,说道:「小混蛋,这样插得好深啊。真讨厌,你的手弄得人家奶头好痒啊。」 一朗子笑道:「还有更痒的呢。」 说着,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触,又是挠的,还把指尖塞进去活动了几下,弄得贺星玖大呼小叫的,说道:「你这个小混蛋,花样可真多,从哪儿学来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天才啊,无师自通。」 贺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从女人身上学来的。」 一朗子猛劲插几下,说道:「难道你不喜欢被我糟蹋吗?」 贺星玖的小穴将肉棒子包得紧紧的,爽得一朗子骨头发软。 贺星玖哼道:「我不喜欢也没法子,已经被人糟蹋了。」 肉体却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断,令她大声浪叫,在房间里特别响亮,真担心把屋顶掀开。 一朗子又把贺星玖摆成小狗式,抱着她的大屁股从后面狂插不已,不时抓抓两团大奶子。虽说看不见,但从感觉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虽不如前几天干的贝姐大,但也够壮观。在黑暗中,隐约也可以看到女体的白皙,闻着肉体的香气,不用干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欢用这个姿势干贺星玖,轻柔地出入,细细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着大屁股肉的弹性,抓弄着大奶子,试验着弹性,嘴里不时赞叹:「姐啊,你这身子真美,摸着舒服,插着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气。」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淫水无声地溢出。贺星玖被干得身子前推后耸的,浪叫道:「别提他了,小混蛋,那家伙没本事的。快啊,快点干我,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去。 贺星玖啊啊地大叫,骚媚入骨,当此兴奋之际,她也忘了什么顾忌了。 等一朗子将她翻过来,恢复正常姿势时,贺星玖已经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发软,嗓子都快叫哑了。 贺星玖哼道:「别再干了,再干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干肿了。」 猛扭腰、夹腿,小穴还一吸一吸的,看样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来。 一朗子也想结束战斗了,说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给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疯了似的。 贺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叫道:「小混蛋,不准射在里面啊,快点拔出来。我可不能怀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里面也行,就射你嘴里吧。」 贺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办了。」 猛干几下后,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贺星玖的小穴里,烫得贺星玖又是几声浪叫。 当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时,贺星玖拍了几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里面,万一我怀了孩子怎么办?我男人会杀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事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会平白无故怀疑孩子是谁的吗?除非他有病。再说了,能不能怀上还不一定呢。」 贺星玖没好气地说:「我可跟你说,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来就送去给你。我可不能养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说道:「瞧你说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贺星玖抚摸着他热热的身体,说道:「小坏蛋,我的便宜你都占尽,也该知足了,起来吧。我告诉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会杀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声,你必须死。」 一朗子笑道:「我会那么傻到去宣扬这件事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贺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说道:「快起来吧,你要压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这玩意泡在你的洞里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来了。里面水多又温暖啊。」 贺星玖被大棒子塞着,也有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点紧张,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闻名天下的侠女,要是被人当场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还不只她一人。 贺星玖扭扭腰,说道:「小混蛋,别闹了,你要是再不起来,姐姐我可要生气了。」 这么一扭,又带动肉棒的活动,二人同时啊了一声。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啊,再让我干你一次,我就放过你。」 说着,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又干了起来。 贺星玖被干得又啊啊地叫起来,心想:这小子的肉棒怎么这么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贼啊! 贺星玖说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疯一会儿。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伸出玉臂,又将一朗子缠住,二人全力配合着,又开始奔向下一个高潮。 一时间,小屋之内再度春潮泛滥,春色无边,原始的音乐再度响起,响声起伏跌荡,引人入胜。二人尽情享乐,沉醉在肉战中不能自拔。 正干得痛快时,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一道光照了过来。 光源来自于一盏油灯,被一个人手托着。随着这人的迈步,光焰还一闪一闪的动着。 二人猛然一惊,尤其是一朗子,顺着光芒一看,吓了一跳,灯光下一张老头的方脸充满了悲伤、愤怒、怨恨、惊诧,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杀气。 一朗子一紧张,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贺星玖尖叫一声,猛然推开一朗子,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泪如雨下,无比伤心。 凌乱的秀发,不止的泪水,一脸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被淫贼施暴过。 来的人正是贺星琪之父贺北风。他虽然喝多了,但毕竟身怀武功,睡一会儿就清醒了,出来方便时被这里的呻吟声吸引住了。他马上意识到不好,赶忙提了盏灯来看看。 一朗子见贺北风要吃人似的来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辈啊,晚辈多喝了几口酒,才做错事,求你原谅。」 见自己裸体,实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并没有完全缩小,还展示着威风。 一朗子赶紧穿好衣服。 贺北风咬着嘴唇,默默瞧着他穿衣,一声不吭,面色阴沉得厉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识到巨大的危险似乎即将来临。 当一朗子穿好衣服,贺北风将油灯放在桌上,指着一朗子说:「你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当亲人看待,可是你却没有良心,强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淫贼,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来,抡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惊吓,酒意全消,欲望全灭,大脑完全恢复冷静,瞧着贺北风杀气腾腾地冲来,嘴上说:「前辈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你就原谅我吧。」 说着,飘然一闪,闪过劈头的一掌。 贺北风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这么说,那些淫贼、恶徒,都可以用这个当借口、可以随便作恶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说出花来,我也要废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击来,带着冷冷的劲风。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着十二分的警觉,身子朝后平移,又在空中来了个跟斗,向门口窜去。 贺北风早有预备,身形一动,快如疾风,早将门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释道:「前辈,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心想:难道要把实情说出来吗?回头瞧瞧身上盖着被,还在装可怜的贺星玖,心想:她是个女人,名节很重要,这事情只好我来扛。 不过,贺星玖演戏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转承欢、欲死欲仙,转眼间就把自己变成受害者,反应真灵敏。说实话,她要是不愿意,谁能强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厉害十倍。 贺北风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吗?只要有本事闯出去,我就饶你不死。」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笑,心想:要是闯出去,你就算不想饶我,也找不着我啊。 当下说道:「好吧,就试试看了。」 站在桌边,凝视着贺北风。贺北风大步走来,双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开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应付,闪开十几掌。突然啪地一声,桌子被贺北风打个稀碎,油灯落地,屋里一片黑暗。 贺北风立刻咻地一声,返回门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门都没有。」 一朗子说道:「前辈,我倒要闯一闯了。」 说着话,向贺北风跑来,带着股风。 贺北风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说道:「你就忍心让星琪伤心吗?」 贺北风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强奸了她姑姑,她才伤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侧的窗子射去。贺北风在黑暗中也能见物,大叫道:「不好。」 双足一点,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前辈,暗器来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一下,然后朝贺北风扬了一扬手。 贺北风生怕有诈,连忙闪身。借着这么个工夫,一朗子穿窗而过,向远处飞去,说道:「前辈,后会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当星琪的丈夫,咱们还是翁婿关系。」 说到关系时,声音已在远处,余音袅袅了。 等贺北风跑到院里时,只见繁星满天,万籁俱寂,小贼的影子早没了。 贺北风在院子里直跺脚,骂道:「这个小畜生,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废了你。只要你活着我女儿就会有危险。凭你会说嘴、会演戏的本事,星琪肯定会吃亏。唉,真他妈的造孽啊!」 这时候,贺星玖穿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大哥,我没事了。」 贺北风瞧瞧披头散发的星玖,叹息道:「星玖,真是他强奸你吗?他有那个本事吗?」 贺星玖嘴一撅,说道:「当然是他强奸我了,难道还是我强奸他不成吗?」 贺北风说道:「你是我妹妹,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一定是那个小贼勾引你,然后你就动心了。」 贺星玖连忙叫道:「大哥,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确实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这个可不能认账啊! 贺北风嗯了一声,说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么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难道他会是你的对手?要杀他不是轻而易举吗?大哥不是傻子,刚才我进屋时,你把他搂得紧紧的,我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贺星玖脸上发烧,又觉得委屈,说道:「大哥,不是那样的。我是因为喝酒了,头有点晕晕的,才被他欺侮。」 贺北风摆了摆手,说道:「星玖,你不用多说了,大哥心里明白。记住,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你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夫家也不会罢休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就一口咬定是他强奸你的,明白吗?为了你的名节、为了咱们家的名声,咱们只能这么做。」 贺星玖嗯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听你的。不过那小子说说绝对不会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说过,要是说出去,我就宰了他。」 贺北风长吁一口气,说道:「好,去睡吧,就当今晚的事是一场恶梦。以后别理他。」 贺星玖答应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想:这哪里是恶梦啊,分明是一场好梦、春梦,只是被你破坏了。 回到房间,她根本睡不着,身体还残留着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对自己干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现,一颗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来几次啊!只是对不起了,小混蛋,为了自己,我只好让你背黑锅了。 后来,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酒后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强,我一时没管住自己,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面的活动,忍不住骂道:「这个小混蛋,那根东西跟驴一样大,真要命。」 不过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贺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拥有他。星琪啊,你会有这个福气吗?他那么喜欢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严重问题:会不会怀孕?她记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里先后射过两次,要是怀孕,定会让婆家人看出破绽,到时后后果惨重。 又转念一想,不会的、不会的,成亲这么久,老公没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种,肚子也没什么动静,看来没事。 唉,现在天这么晚了,这小混蛋出了贺府,不知道往哪里去?又住在哪儿呢? 这个小混蛋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他真的会把我忘了吗?真的会忘了这风流的一夜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么没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难道说还要再续前缘吗?那可永远纠缠不清啊! 由于心事重重,贺星玖根本睡不着,心里总晃着一朗子的影子,一会儿是他坏笑的俊脸,一会儿是他粗壮的棒子,一会儿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来的样子,真是越想越痴迷,越想越难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里,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当众说谎而生气呢? 再说一朗子,从贺府逃出去后,跑到大街上,既觉得惆怅,又觉得失落,敲开了一家客栈门先住个半宿,等到天亮后,再做打算。 同样,他也没怎么睡好,今晚发生这事确实太意外了。本来和星玖床上欢爱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贺北风拆散鸳鸯,坏了好事。 这下可糟了,贺北风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会允的。等见了星琪之后,最好是先把她给拿下,让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后的事再慢慢来。 等到天亮之后,他出屋洗脸,去后院茅房时,不想里面有人,一个破锣嗓子叫道:「急个屁,老子还没有拉完。多等一会儿你会憋死啊?」 一朗子一听,觉得这个声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本能地觉得有点不爽,同时察觉到一丝危险。他立刻转身,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他。 正要躲藏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骨瘦如柴,獐头鼠目,一脸的猥琐之气。 身上一件黑袍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一朗子回头一瞧,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毛兴旺吗?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坏了他的好事,他现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这家伙功夫好得很。 别看毛兴旺眼睛虽然小,但视力非常厉害,瞧见一朗子,鼠目一亮,欢叫道:「嘿,是你这个小畜生,大爷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挤出尿来不可。你破坏了我十几年来的计划!」 一朗子见被发现了,转过身来嘿嘿一笑,说道:「老畜生,你也在这里。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师妹长得那么漂亮,谁见了会不动心。」 毛兴旺走跟跟前,说道:「妈的,她的年纪可以当你妈了,这么老的女人你也有兴趣?」 一想到师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齿。 一朗子笑笑说:「如果她那么老,你怎么会有兴趣?你有兴趣,我当然也会有兴趣了。」 毛兴旺双眼变红,瞪着一朗子,说道:「你个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变成殡尸。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心想:小师妹那么好的身子,被这个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却便宜了这个小子。 一朗子满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说道:「有种放马过来,小爷还怕你不成吗?」 毛兴旺大吼一声,向一朗子扑了过来。 一朗子见院里有几棵杨树,便笑嘻嘻地围着树转,说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吗?气死你这个老东西。」 毛兴旺被气得肝火上升,抡起巴掌,气急败坏地将几棵树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伙,你的掌法还挺厉害的。小爷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气死你。」 毛兴旺被气得哇哇大叫,说道:「小畜生,我今天说啥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祸害了我师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给她下春药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得感谢我。」 毛兴旺骂道:「你去死吧。」 隔着多远,对着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没等掌力到达,便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了,心想:不好,毛兴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过这一掌。 被毛兴旺掌力打到的树,却变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脸色大变,大喊道:「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放火烧店了。」 说着话,窗房过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兴旺大叫道:「小畜生别走,留下狗命来!」 一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狗命在我身后呢,只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飞奔,一边跑,一边斗着嘴,引来街上一些人的瞩目。毛兴旺不管众人的目光,一心只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飞跑着,毛兴旺虽说掌法出色,但是轻功还是差着一层,拼了老命,也没有办法。 不知不觉间,二人跑到了玄武湖边。就离湖不远处,有几只船停泊着。 一朗子猛地停下,转身朝毛兴旺笑着,说道:「别过来,你要是敢靠过来,我就使出绝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怀里一阵摸索。 毛兴旺生怕有诈,离他数步远,停下脚步,鼠目盯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少玩花样,这回跑不动了吧?乖乖受死吧。」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咱们比轻功,怎么样?你胜了,我由你处置;如果你败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听比轻功,毛兴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会再上你这小子的当。」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轻功被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余悸,便笑道:「这回绝对公平,不让你吃亏。这次我先做示范,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输了。」 毛兴旺说道:「怎么个比法?」 他的鼠目转动着。 一朗子一指湖里的船,那只最华丽、规模最大的船,说道:「看见那大船了吗?咱们用轻功,踩着水,跳到那只船上。谁能做到,谁就胜了。事先声明啊,不行用游的过去。」 毛兴旺观察了一下形势,见那船离岸边至少数十丈,轻功再好,也无法过去,除非水下有可凭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块块木板可以踏脚。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干净得很,空无一物。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可以踏水而过,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会中途落水。 毛兴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软,说道:「好啊,我同意比。不过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输了,到时候可得任我处置。咱们大男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迈的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谁说话不算话,谁是乌龟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绿帽子。」 毛兴旺见他说得郑重,也有点信了,说道:「好。」 一朗子说道:「不过,咱们可得先说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却做不到,你就输了,可不能耍赖啊!」 毛兴旺狡猾的笑,说道:「我只怕你这小子耍赖。你倒是示范给我看,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绝顶轻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铁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说着话,身子向湖上窜去,身轻如燕,下落时,双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进,脚下水花朵朵绽开,但是那水只湿了鞋底,连鞋面都没湿着。转眼之间,已经跳上那条船了。 他站在船头,很潇洒地回头,向毛兴旺一招手,说道:「老家伙,你也过来吧,像我一样跑过来。」 毛兴旺哪敢应声。整个过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真有这么奇妙的轻功吗?真是闻所未闻。难道这是真的吗?若不是真的,那么就是水下有木桩,不然,他怎么会沉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伙,你敢不敢过来啊?你不敢过来,就认输吧,任我处置。」 毛兴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试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兴旺喝道:「小子,你别得意,你能过去,我也能过去。」 也学着一朗子的样子,向湖上窜去。当他的身子下落时,脚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提气转身,向岸上一纵,总算他反应敏捷,让他跳回岸上,不过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一朗子又在挑衅道:「老家伙,你怎么又跑回去了?当什么缩头乌龟啊?不行的话就认输吧,把狗头伸过来,我要处置你。」 毛兴旺脸上发热,嘴上很硬,说道:「小子,老子临时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来杀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会一朗子,快步跑远。 一朗子在后面嘲笑道:「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 这时候,从后面飘来一阵香风,船体微动,一个温柔的声音说:「朱公子,是你吗?」 一朗子回头一瞧,是两个熟人,两个大美女。一个身穿蓝衣,气质优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个是一身粉衣,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的。她们看着一朗子,脸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来是濛濛姐和静静姐,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两位美女正是叶氏姐妹,跟一朗子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惜他本人并不知情。 叶静静瞧着他,俏脸绯红,双目含情,让人忤然心动。 看见他,自然会想到彼此的亲密关系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样的,叶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虽说没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经摸遍了他的全身,还对他的大肉棒进行品尝。她对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姐妹两个早当他是自己的丈夫。 叶濛濛拉着叶静静的手,强压住自己的激动,说道:「朱公子,我们有事赶到金陵,听说这里热闹,昨晚就包了条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来金陵,咱们真是有缘。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叶濛濛笑了,说道:「船上什么都有,快请吧。」 一朗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个人进了船舱,发现船舱就像一个大屋子,里头应有尽有。叶静静将一些糕点拿来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来。 两位美女瞧着,心里都很欢喜。虽说叶濛濛看不见,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处碰到情郎,真是感谢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着娇滴滴的姐妹,也挺开心。他看着她们的脸,发现了点不对劲。 叶濛濛没有什么变化,而叶静静却变了。静静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则是民女打扮。还有啊,她的脸比以前丰腴一些,还多了几分少妇的风韵,特别耐看。 一朗子心里一沉,心想:难道说多日不见,静静发生了什么变故?是无奈失身? 还是嫁了人呢?脱叶静静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涩,俏脸变热,但心情极好。她在叶濛濛的手心里触了触,叶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干嘛!个劲儿瞧我妹妹啊?她有什么不妥吗?」 一朗子望了叶静静一眼,说道:「我感觉静静姐好象嫁人了似的,从脸上看是这样的。」 叶濛濛听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说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寻常呢。对了,那天我们走了之后,星琪有跟你说什么吗?」 一朗子说道:「那天我醒来之后,星琪说是你们姐妹救了我,详情她也没说。我应该向两位姐姐表示感谢的。」 说着话,他站起来,要向姐妹两个磕头。叶静静连忙过来扶住他,叶濛濛说道:「不必这样。我们救你从来不后悔。」 一朗子说道:「好吧,大恩不言谢,容我以后慢慢报答。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你们可好吗?静静姐什么时候嫁人的?」 叶濛濛笑答:「我们很好。静静没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说:「可是她……」 叶濛濛不禁又笑起来,说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嘛,得问问静静同不同意我跟你说啰。」 一朗子便把目光转到叶静静的脸上。她的脸上带着新娘般的羞涩和欢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围了。 (第九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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