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172(不全)
肖龙形杀了几名苍岛大老,以「解放」之名,胁迫奴户为己所用,暂时压制
住旧有势力;说穿了,靠的还是他过人的武功。神君封却屛在他手里,守旧派群
龙无首,唯恐他一发狠,对神君做出什麼不利之举,以致纯血断绝,不得已只好
听命行事,本来就是权宜。
四岛联军若攻来,这些人就是现成的肉盾,正好派往第一线塡作膏壑,累积
的仇恨还能从内部加固领导核心,缴获的战利品,也能补因奴户离岗、苍岛生产
环节上的眞空。
换言之,「打」——或说「乱」——於肖龙形才是最有利。
他不分敌我,对黑、白、红三岛出手,看似人狂无智,其实算盘可精了。肖
龙形表示要强娶漱玉节后,又向红岛索要「亿劫冥表」、约斗薛百縢,然而四岛
自结成同盟,在容间羽的劝说下,对肖龙形连番挑衅视而不见,使掠夺来的物资
渐渐耗尽.
奴户军里本有些悍猛好斗、想打开一番新局面的份子,此际也看出这「坚壁
清野」之计掐正旧岛的七寸要害,战阵对垒,一家决计打不破四家联手的困局,
一旦肖龙形被迫坐上谈判桌,仍要照帝窟五岛的规矩来。
「你们这样干,便想拖死我麼?」
肖龙形望著眼前不愠不火的中年文士,笑得黥纹微颤。即使双方僵持不下,
容间羽仍常只身上苍岛来,他青衫黑履的身影对苍岛众人产生了巨大的安抚力量,
仅隔窗缝遥望,都能觉得自己并未被帝门抛弃。
或许对肖龙形也一样——虽然他决计不承认.
我没想过「死」这个字,你也不该如是想。」容间羽掸掸袍襟,随意落坐,
翻开桌上的杯子点茶,顺手也帮肖龙形注了一杯,哪像是深入敌境?在自家院中,
也不过是这样、「要做神君,得拿出神君的样子。靠打杀拿下五岛,这不叫威风
八面,灭己灭人霸了」
肖龙形欣赏他的胆识,心知这人非装腔作势,是眞没把自己当敌人、拿苍岛
当对手,才得这般磊落,不禁有些佩服,默然良久,才道:「容相公,你能用冷
北海担任敕使,与那些纯血贵族同席飮酒、同桌吃饭,不觉格格不入麼?放眼五
岛,谁与你说得出一般话来?」
容间羽也不否认,轻轻转动粗陶杯子,片刻才道:「你有没想过,此事最后
要怎生了局?在你心里,肯定有个蓝图什麼的罢?领导统御,不能没有愿景;看
不见未来的雏形轮廓,那就是亡命之徒了。」
「我杀了不少苍岛权贵,四岛眞想报仇的,我看是一个也没有,但此事却是
上佳的借口,正适合兴兵问罪。」肖龙形满不在乎,耸肩哼笑。「说到底,还得
在拳头上分高低。我倒想在青木殿前摆个擂台,想当头儿的都来打上一打,谁赢
了听谁的,省事事省,乾脆俐落。」
这对肖龙形自然有利。他勇冠五岛,号称克尽帝字绝学,最怕的就是四岛圑
结一气,无视犠牲,以优势兵力碾压上来,肖龙形纵有绝顶的武功,猛虎毕竟难
敌猴群,众高手轮番上阵,累也能累死了他。
容间羽见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著亡命之徒的异采,心知将他逼到了绝境,头
一个倒霉的就是苍岛中人,四岛联军也不可能毫无犠牲,现阶段不会有任何一家
愿意蒙受这样的损失,这也是他的「以拖待变」之计会被采纳的眞正原因,无意
欺瞒激化冲突,拈鬓道:「你若不主动寻衅,我料众人也无轻动刀兵的意思。你
若信得过我,可於我黄岛安排会面,大家坐下来谈谈。」肖龙形一迳冷笑,并未
接口。
「为保众多奴户,你可不能有什麼差池。」容间羽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
把话挑明了说。「若苍岛无你坐鎭,旧时权贵起复之后,你以为倒楣的是谁?」
肖龙形拧笑逍:「我回头便杀尽了,一了百了,不用容相公费心。」
「然后教四岛不惜一切,拚著令苍岛化为焦土,也要将你消灭,以防自家奴
户尽都反了?我尽力周旋,就是为了避免走到这一步。」
容间羽放落陶杯,抬起眸子。
「你见过尸横遍野的模样麼?知不知道千里烬土是什麼气味?你杀的人里,
有杀好的,也有欠失公允的,非是对错无关紧要,而是有更重要的物事须得保全。
将来,你会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但此际我只想让所有人都好好的。」
不知怎的,肖龙形并不觉对方倚老卖老,仗著大义名分教训自己,来占口头
上的便宣。一向温润如玉、予人春风之感的饱学文士在说这番话时,彷佛变了个
人,透著从未见过的衰老与疲惫,彷佛能从中嗅得那「千里烬土」的气味。
「莫非容相公见过尸横遍野,嗅过烬土千里麼?」他迟疑了一下,明知不可
能得到答案,依旧冲口。
容间羽似未听见,目光垂落,彷佛被困在记忆中;片刻回神,微微一笑,又
恢复潇犹自若的模样,迳道:「我见岛上似无囤粮,明儿叫人运些过来,先解了
眼前饥馑. 」已将话头转开. 肖龙形哼笑道:「你自担通敌的嫌疑,我也不拦你。
若遭那些个尊贵的纯血清算,莫说是我害的。」
容问羽微笑。「自不能白送。让我见封姑娘?」
肖龙形冷哼。「没甚好见的。反正人还活著,相公想见,带来「亿劫冥表」,
我便让你见一面。」
说到这份上,在谈下去也没意思厂,容间羽保证运粮,便即离开. 黄岛仓库
殷实,而容间羽说到做到,每隔几天便往苍岛运送谷粮菜蔬、牛羊肉铺,余三家
抗议不觉,以为资敌殊为不智,容间羽确笑而不答。大半个月过去,果然苍岛警
戒较初时松懈许多,渐有线报流出,岛内气氛也不再如先前森严肃杀。
「填饱了肚子,人的想头就多了。」事后,容间羽淡淡的解释:「奴户未必
都想自立门墙,苍岛群臣也未必肯与百姓绝不两立,毋须竞食求生,渐渐便能看
出稳安的生路,不必往水里火里拚命。」
换言之,被「解放」的奴户也好,受抑制的权贵也罢,大家都在等;等肖龙
形那只凭一己之力搅风搅雨的魔手累了、不得不歇,才是形势明朗的时刻。四岛
合围於外,苍岛定势於内,肖龙形便益发地运使不开——
终於看清形势的三岛,展开了容间羽预料之外的、更进一步的联系举动,其
中引人注目的,莫过於黑岛漱玉节与白岛薛尙的联姻。
最初有「娶入黑岛神君」构想的红岛符家,碍於世子符宽已於岛外成亲,还
育有一女,无法向漱家提亲,漱玉节却主动向白岛表示,愿意嫁与薛百縢的义子
兼传人、人称「蜕骨风雷」的薛尙,使黑、白二岛的同盟更加稳固。
薛百縢并未考虑太久。白岛在肖龙形初期的一轮猛攻之下,说句「元气大伤」
毫不为过,面对实力坚强、人丁繁盛的红黄两岛,就算缔结姻盟,将来地位
也难对等,正於年轻神君手里图强税变的黑岛,无疑是最合适的对象。
况且,照罗薛百縢与漱玉节的盘算,此举无疑重扇了肖龙形一巴掌,让他迎
娶漱玉节的狂言落空,肯定气得跳脚;若能撩得他沉不住气,杀上黑岛抢亲,撞
在四家高手云集的场子里,这场「苍岛骚乱」便能提前落幕了。
即使容间羽极力反对这种显而易见的挑衅,黑岛仍是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办
了场盛大婚礼.
四岛重兵陈於山下,苍岛的杂牌军若敢冲下来,等若直接冲入包围,肖龙形
再怎麼张狂,也不致如此无智;遑论喜筵列席者,无一不是四岛领导核心,宾客
个个武功高强,只怕肖龙形不来。起初众人还有些戒愼,毕竟这场婚礼多少有点
诱饵的意味,酒过三巡之后,衬著丝竹悠扬、歌舞翩翩,划拳行令不绝於耳,各
桌渐渐据开,终於有几分大喜的模样。
五岛虽以女系为尊,婚俗与岛外差异不大,新娘一样是凤冠霞帔,只是毋须
以红缎盖头,亦不用於房中枯等,迳於席间敬酒受祝,与新郎倌无异。漱玉节量
浅,虽黑岛群臣舍命挡酒,亦架不住流水价来的宾客,开席未久,便已飮得双颊
蛇红,分外明艳,全靠薛尙一夫当关来者不拒,才未当场醉倒。
「薛小乙!不一样啊,还没洞房就这般疼老婆,敢情转了性?」
「小乙官,神君花朵般的人儿,你可要好生敬爱,别犯浑啦。」众人见状纷
纷打趣。
薛尙从小就是顽童,到处打架惹事,与符宽直是天壤之别,大异於薛百滕心
中理想的傅人形象。所幸顽童长大,没和符若阑一样,成为神憎鬼厌的闯祸精,
薛尙为人豪爽,五岛内知交遍地,走到哪儿都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白餐可蹭,
人缘极佳。
他喝得舌头都大了,眯眼嘻笑:「你……你妈才犯浑!胡说八道……喝!」
漱玉节不胜酒力,却不能早早退席,撑了半天鼓乐一变,奏起一种时而尖亢、
时而苍凉的异调古曲,手持雉尾的两排覆面舞伎分退开来,一名身穿五彩绣衣、
头戴怪异面具的舞者从天而降,在众人的轰然叫好声中,跳起了战舞般的大傩来。
此即五岛风俗,最异於央土处。
跳这「蛇面舞」的舞者须是男子,脸上的面具雕成蛇盘模样,中央昂起的蛇
首从鼻子处伸出长长一截,足有四五寸,宛若天狗,通体髹著亮似漆器的鲜艳青
彩,鳞纹障间渗箸金线,一出场便攫住所有人的目光。
五岛婚宴礼仪,必以蛇面大傩作结,跳完了这只舞,乐工舞伎方能退场,新
人也能名正言顺离开,把握价値千金的良辰春宵。因此宾客的喧闹情緖,往往在
蛇面人傩时达到最高潮,结束前可尽情歌舞;大傩一跳完,主角便即离场,留客
自飮,难免少了促狭之乐。
这舞者「砰!」赤足落地,踏著空心的台子跳起大傩,虎虎生风、气势惊人,
在场一干豪胆男儿岂能自禁?纷纷离座,跟著跳起来。
虽未如持羽的舞伎整齐分列,甚至有人跳两下便踉枪摔倒,然而配合鼓声踩
落的震脚、强而有力的挥臂,出乎意料地一致好看,当眞是步似虎扑,臂若操戟,
进退如持戈舞盾般森严齐整,气魄惊人。
一曲跳完,众人皆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放声大笑,豪气直冲
云宵!漱玉节趁著舞伎退场时一片混乱,扶著两名侍女弯弯绕绕穿过桌道,好不
容易退问新房。
黑岛建筑多是地板以木构撑高,并不接地,防止地气侵体,日久生疾;门廊
遍铺木板?门非对开,而足设轨拖滑。室内以稻杆编成的种席为地,入里须褪靴
鞋,以免踩污;椅几特别矮小,以便坐在席上使用。就连睡觉,都是直接将被褥
铺上叠席,而不用拨步床之类。
侍女为神君脱了绣鞋,见她酒醉发汗,窜高的体温将甜腻乳香蒸出颈襟,忙
连^ 罗袜也一并褪下,露出两只色白不逊棉织的光裸玉足。漱玉节只是头昏脑涨,
神志未失,不让侍女再脱,厚重凤袍下伸出半截白皙纤细、宛若鹤颈的修长小腿,
翘著美臀,爬上绣有同心鸳鸯的大红锦褥,一路窸窸窣窣爬到枕头上。
换作平日,她决计不肯让侍女见到自己翘著屁股、双手抱枕的模样,然而酒
后自制力减弱,;抱著轻软的鹅绒绣枕,藕臂就像生了根似的,再不肯放,模样
可笑也顾不得了。
两名侍女掩口嘻笑,合力将神君转作侧卧,替她解开里外数重的衣衫系带。
「干……干什麼!不……不要脱……走开!」双颊绯红的神君早没了平日的
威厳,活像只可爱的小动物,胡乱拍开摸进衣里裙下的细软小手,一副很受冒犯
的模样,侍女们都笑了
「神君这样……一会儿行不了房啊。」
厚重的礼服将玉人裹得严实,莫说花径难寻,便想翻开裙底也不易。考虑到
春宵苦短,房里备有就寝用的白绫单衣,待神君入内,服侍她换过轻便的衣裳,
以免新姑爷不得其门而人,扫了兴致。
漱玉节脑袋昏沉,难得使起性子,连声赶丫鬟出去;众人正无奈,「啪!」
纸门滑阅,浓重酒气卷人,一只脚还未跨进门里,已熏得诸女几欲晕厥,见
是姑爷薛尚,赶紧帮他把粉底白拗的宫靴脱了,服侍更衣,岂料又碰钉子。
薛尚生得英俊粗犷,言词诙谐,又不端架子,一贯招姑娘欢喜,平日同侍女
言笑不禁,会拒绝这种贴身亲昵之举,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啦好啦,听
你家神君的,全部出去!哪个跑得慢了,姑爷给剥得赤条条的,先……先拿来祭
旗!」
作势欲抓。侍女们又笑又叫,恐遭毐手,小鸟似的四散惊逃,转眼跑得乾乾
净净.
漱玉节对薛尚没甚感觉,幼时常听他如何捣蛋、闯了什麼祸事挨罚,不过笑
谈趣闻里的一条名字罢了,便是私下独处,谈得也是岛上诸事,莫说夫君,说不
定从未当他是男子。
此际透过朦胧醉眼望去,只觉他肩宽膀阔,
身量虽不高,练武形塑的肌肉线条
却充满男子气概,适才馨驱赶侍女的模样虽轻挑,到底是解了自己的尴尬,不
禁又多几分好感,忽意识到此乃洞房,自己已嫁与他为妻,男儿便将身子压上、
风狂雨骤一番,似也合情合理。」
想著想著,腿心似漏出一抹浆腻,心尖儿一吊,那麻痒的异样令她有些着慌,
裹了几重裙布的臀腿向后挪退,扶著枕畔的小几坐起身,露出一丝防卫之色。
薛尙手脚并用,醉醺醺地爬到她身畔,和衣仰倒,闭目对著天花板,笑道:
「你……放心罢,我早有准备。虽说我答应了你,这椿婚事不过做做样子,待打
倒肖龙形后,便提出离缘的请求。
「可你……你这麼漂亮的美人,我不放心自己,外头有一半的酒都让我喝啦,
一会, 酒力发作,啥都干不了……你……你放心好了……」语声含混,渐难悉听,
依稀说得, “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在义父面前替我——」两句,便只余长长的
鼾声,到底漱玉洁替他在义父面前说什么, 却没能讲的更明白些.
漱玉洁松了口气,见他满脸通红张口闭目, 「大」字形摊在锦绣垫褥上,
呼噜呼噜吐着口水泡泡的模样, 忍不住扑哧一声, 若非怕外头的宾客听见,
心想怎地洞房里竟笑起来, 差点前仰后合, 放怀大笑。
和这么有趣的人共度一生,或许也不坏。不知他床笫间的表现如何?
这厮是花花太岁, 关於他种种流绯,纵使侍女没敢在神君面前放肆议论,
光隔着浴帘睡帐听耳风,漱玉节也听饱了。两人虽协议在先,倒没想过这洞
房花烛夜能如此轻巧,花名在外的薛郎辟小乙宁可喝个烂醉,也没起邪心,
趁机占便宜。
可见「那事」於他,有多重要!
漱玉节放下心来,腿心里的温腻异感却未随之消失,酒后定力不足,加上
威胁一去,欲念顿时澎卵起来,修长纤细的玉指欲探入裙中,才发现礼服层层叠
叠,居然不得其门而入,七手八脚拉开了系带,往衣褶里探去,摸到的都是绫罗
布匹,不禁又羞又恼。
侍女们早已远远避开,哪儿唤人来?索性分开长腿,就著裙布往股间一摁,
当丝绸触感刮上花唇的瞬间,女郎忍不住拱腰,指尖像裹了厚锦袄似的,揉抢
难解饥涡,须得重压才有感觉.
漱玉节从未如此际一般,痛恨贴身的衣布全是轻软柔滑的丝绸,连刮都刮不
疼肌肤, 揉著揉著只觉衣底湿滑,因情欲勃发而肿胀的小肉茛蔻却承泽有限,倒
是唧唧液声清晰可闻, 连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
她试图并拢大腿,将裹著裙布的手掌当柱儿般抵紧,以增加刺激,囿於
层层布裹, 效果自是有限.
急躁之间, 本想以空箸的左手,托揉玉乳助兴,岂料织锦大袖磕绊得紧,好不
容易探出一只鹅颈般的皓腕,捂着左胸搓捻推圆,里外数重的礼服厚如布甲,
莫说敏感的乳梅,连乳廓形状都辨不出, 漱玉洁弄得衣领内香汗涔涔,醉
意渐涌,带箸难以逐愿的恼怒烦躁, 维持着下按裙凹, 上捣胸峦的羞人姿态,
就这么沉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激零零的寒意刺得女郎浑身一悚, 浸透裙布的爱液离体降温,
股间湿意浓浓, 然礼服捂得严实, 兼有雪顾玉肌煨着, 笨也不怎么寒凉.
这下突然悚栗, 像见了风......忽听”嘶”的一声, 股间一凉, 里外数重长裙
被切了开来, 为方便新娘解手, 裙中本无骑马汗巾之类, 漱玉洁下体赤裸,
意识也更清明几分, “莫非是薛尚戏我” 挣扎欲起, 无奈身子尚未全醒, 一时动弹不得.
「笃」的一声,一物标入两腿之间,深深插进裙底叠席,却是柄锐
匕,钢刃距女郎花唇不过分许,几根乌卷纤茸无风自断,自酥脂间吐出的温热水
气,令青烁的匕刃蒙上一层薄雾,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娇美春光。
女郎不及惊恐,匕尖拔出叠席,锐风「唰!」由下腹掠至颈颔,厚重的礼服
从中两分,大红绣金的绸缎间浮露出雪白的胴体,挺拔的双峰将裂衣高高拱起,
若非布糸厚重层叠,怕已自两侧滑落。
这刀岂止是快,劲力的拿捏简直妙到毫顚!她身上的衣物没一件躲过的,泛
著酥红的雪肌却连油皮都没擦破,女郎差点要鼓掌赞好,匕首青芒却一分为二,
笃笃两声,将她两只云袖钉住,劲力之强,耋贯穿叠席,钉入底下的木制地板,
直没至柄,连一丁点儿能割破衣袖的刃口都没留给她。
漱玉洁难以思考,没来由地气恼起来,藕臂挣了几下,无法摆脱被钉住的礼服大袖。
一层层蚕茧般缚著她的衣料、系结、密扣 ,即使从中被利刃分开, 一时也难轻易摆脱——
清醒时或许可以, 但酒意正浓的黑岛神君连坐起都有困难, ,遑论脱身.
朦胧间, 他艰难的昂起下颌, 见一物浮出腿间, 悉悉索索爬过礼服下摆, 游向腿心,
她双腿被人分开, 并之不拢, 只能微曲, 权作闪避, 可惜徒劳无功.
又粗又长, 泛着青金暗芒的棍状物蹭过他的大腿内侧, 光滑冰冷的触感另女郎不由一悚,
忽明白来的是什么.
——蛇面神!
或者……该说是戴著「蛇靣神」面具的舞者。清明不过一霎,自蛇盘面具中
心昂岀的钝三角形蛇首抵住女郎黏闭的花唇,沾著玉蛤口附近的腻润残奖,剥开
两瓣稣脂,缓慢而霸道、不容抗拒地挤入了窄小无比的洞口。
即使不考虑她异於常女的修长身段,漱玉节的阴户都算是小得出奇。
饱满的外阴,如腿心里夹了只熟桃,蜜裂长约两指节,须极力撑开周围肥美
的小肉圈圈,方见一抹凹陷。这般异乎常人的紧窄,令她在破瓜时吃足了苦头.
硬木雕成的柱状蛇首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无一丝柔韧可言,层层髹漆、打磨
光润的三角蛇头沾著淫蜜排闼直入,纵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漱玉节呜咽一声蛇
腰昂挺, 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丰沛的泌润虽大大减低痛苦,少经人事的嫩膣仍
受不住这般粗硬, 疼痛中隐带著一丝快美,入睡前的虚躁一扫而空,直想被更
充实、更粗暴地塡满0
来人并未给她思考的余裕,蛇盘面具缓缓前顶,粗硬的蛇头「卿————!」
滑入寸许,与嫩膣全然扞格的昂扬角度令女郎忍不住抬起娇臀,以免身子被
粗木贯穿.
带面具的蛇舞者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趴在她修长白皙、玉肌绷紧的双腿
间继续向前,红嫩的小肉圈被绿漆蛇柱撑开,密合到几无缝隙、绷成薄膜的洞
口随蛇柱徐入, 不住汩出荔汁似的簿浆,可见其沛。
漱玉节梃起腰肢,勅听的嗓汗陡地拔尖,哀唤著:「裂……要裂开了……要
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狗鼻子般前粗后细的长长蛇柱终于到底,面具的脸幅撑开女郎腿股,只能
耻辱的曲膝扒脚,迎宝般敞开最羞人的私密花园.
纯血传承大大不易, 蛇性淫且多产, 于婚礼跳蛇面大傩,本有求子之意,那蛇
盘面具象征宗族延续, 五岛均供于自家社址,舞者须沐浴焚香、斋戒一日,临上场评分完成:已经给本帖加上 15 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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