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禁忌书屋首页]·[所有跟帖]·[ 回复本帖 ]·[分区新闻]·[繁體閱讀]·[版主管理] | |||
回答: 【六朝云龙吟】第二十二集 由 寻梦星空 于 2014-07-05 1:38 第四章 殿中的内侍、宦官小心退开,与襄邑侯带来的随从保持距离,免得受了无妄 之灾。程宗扬也跟着往後退,谁脚刚一动,就被一名仆妇劈手揪住。那健妇梳着 一个大髻,满脸横肉,一看就是拳头上立得人,肩膀上跑得马的生猛妇人,虽然 男女有别,程宗扬却一下就想起二爷来。 那健妇厉声喝道:“休想蒙混过去!” 程宗扬赶紧道:“大姊,你认错了,我是宫里的。” “小样!换身衣服,就以为老娘认不出来?”健妇不屑跟他理论,扭头道: “侯爷,你看怎么办?” 吕冀沉声道:“满口谎话的混帐!带走!交给夫人处置。” 周围的内侍、宦官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要是被襄城君审出点什么,这小 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程宗扬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自己这个一戳就破的假货,居然就这么 成了真的,这要被四哥、五哥他们看见,估计都能笑傻了吧? 望着宫外高耸的阙楼,程宗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襄邑侯随 从假冒宫中内侍的复杂身份,从北宫正南的朱雀门堂而皇之地出来。不过自己的 待遇也不比囚犯好多少,那些仆妇跟捉贼一样押着他们这批倒霉的随从,一路紧 紧盯着,寸步不离。刚出宫门,就把他们一古脑塞进马车,就差没有五花大绑, 戴上木枷了。 马车内一片漆黑,虽然挤了不少人,但谁都不敢说话。程宗扬用手肘顶了顶 旁边的人,小声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谁知道呢。运气好的话,夫人审过就把咱们赶出来。运气不好的话……” 那人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 程宗扬心里也直犯嘀咕。他原本准备一出宫门就设法逃走,但现在有机会能 进入襄城君府中,不进去走一遭,实在太可惜了。襄城君家里又不是龙潭虎穴, 去一趟又如何? 程宗扬打定主意,转念想起斯明信。不知道四哥此时在宫里如何,有没有拿 回那隻摄像机?自己在迎春殿待了不短时候,按说四哥早就应该得手,前来与自 己会合,可怎么一直没动静?程宗扬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永安宫里面,那位太后 倒也罢了,单是吕雉这个名字就足够可怕。而她身後几名侍女,尤其是那个姿色 平常的中年妇人,还有那个白髮苍苍的老妇,都似乎有种无形的煞气,让人感觉 到一股莫名的危险…… 不过以四哥的身手,即使再危险,一个人脱身也不难。虽然程宗扬很不想承 认,但如果出现什么危险,自己肯定是个累赘。 程宗扬闭上眼,回想起自己在永安宫听到的对话。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岂能纯用德政——吕雉这话听起来十分耳 熟啊。这婆娘会有这份见识,难怪能把天子压得死死的。 赵王想立太子的事,天子的事,询老贼的事——询老贼是谁?如果换成岳贼 可就顺耳多了。话说,岳鸟人当年有没有祸害汉国?这事儿得问问五哥,说不定 哪天就蹦出来个炸弹,把自己炸得灰头土脸…… 赵王立太子的事也很稀奇,天子刚刚执掌朝政,立太子未免太早了点吧?况 且就算立太子,跟一个诸侯王有什么关系? 程宗扬一路胡思乱想,直到马车停住才回过神。同车那些跟着襄邑侯狐假虎 威的随从此时全都夹住尾巴,老老实实从车上下来,站成一排。 马车停在一处庭院中,程宗扬瞥了一眼,月色下,青黑色的高墙一眼望不到 尽头,墙外两座望阙高耸入雲。那两座阙楼自己明天路过时印象极深,这会儿一 眼就认了出来,此处正是与襄邑侯府一路之隔的襄城君府邸。 庭中早有几名婢女守着,指着众人道:“你们四个,过来!” “你、你、你,跟我来。” “谁是驭手?站出来。” “掌管衣物的是哪个?” 那些随从很快被分成几组,分别带走审问,程宗扬也和另两名随从一起,被 带到一处房屋。後面两名随从很懂规矩,一到房前就停住步,程宗扬往前走了两 步,等发觉不对,再退回来已经晚了。 那名娇俏的婢女瞥了他一眼,“有话想急着说吗?那你先来吧。” 两人进入房中,婢女自顾自坐下,然後问道:“姓名?” “程……厚道。” “跟着侯爷多久了?” 程宗扬老实答道:“刚跟没多久。” “管什么的?” “也没管什么,就是跟着侯爷,幹点力气活。” “力役吗?”婢女轻蔑地哼了一声,“侯爷什么时候入宫的?” 这个自己倒是知道,也不用替吕冀隐瞒,“上午就入宫了。” “除了迎春殿,还去了什么地方?” “没有。就在永安宫。” “侯爷常亲近的侍女有哪些?” “不知道。我刚来,人都不认识。” “侯爷怎么会带你入宫呢?” 程宗扬憨厚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们叫我跟着,我就跟着。” “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们让你换的吗?” 程宗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 “侯爷把你打扮成侍者塞到宫里,打的什么主意?”婢女板起俏脸,寒声喝 道:“别说你不知道!” “我……我真不知道。” “他们是叫你去什么地方吗?”婢女恐吓道:“你要再说不知道,我就把你 扔去河道,让你挖沙子挖到死!” 自己混进襄城君府中,可不是为了挖沙子的。问题是除了永安宫和後来的迎 春殿,自己对宫里的建筑一无所知。程宗扬只好挑了一个自己听过最多的地方, 硬着头皮道:“永……永巷。” 婢女一怔,然後娇笑起来,“去永巷吗?哈哈哈哈……”婢女一边笑一边好 奇地打量着他,良久才板起脸,“去吧,在外面等着。” 另外两名随从先後被叫进去,出来时一个个脸青唇白,面无人色。等这些随 从被重新带到一起,已经是半夜时分。 几名婢女交谈片刻,然後刚才审问过自己的那名婢女过来点了几个人,吩咐 道:“把他们送去挖河沙。” 这些被认定对主母不诚不实的奴仆一阵鬼哭狼嚎,几名健妇上前,不由分说 把他们押走。 “剩下的找个地方关一夜,明天打发出去。” 程宗扬跟着众人被带到一处空房中,房门“呯”的关上,接着外面传来铁链 的声音,“咔”的锁住。众人折腾了大半夜,又虚惊一场,这会儿都没有交谈的 兴致,各自找了地方或坐或卧,不多时就鼾声大起。 程宗扬靠在窗边,一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一边试着推了一把。果然不出所 料,这窗户是固定的,唯一能出去的大门被锁得紧紧的,外面还有仆妇守着,看 来今晚只能在这儿待一晚了。 程宗扬抛开杂念,闭上眼调息着睡去。 天色微亮,外面传来锁链声响,接着有人打开房门,喝道:“都出来!” 昨晚见过的那名婢女一一点着名字,被念到的侯府随从都如蒙大赦,赶紧磕 了个头,感谢主母的恩德,然後火烧屁股一样离开。 刚念到一半,一名少女过来,说道:“红玉姊姊,库里新到了一批高粱,夫 人说要酿酒,但坊里缺了人手,让姊姊拨几个人去帮几日忙。” 红玉看了众人一眼,“程厚道,你去帮忙。” “啊?”程宗扬瞠目结舌,自己昨天一掷百万,就为了找门路混个官身,这 官还没来得及买,一眨眼工夫就变成奴仆了? 红玉对那少女说道:“他是侯爷的随从,人傻了些,但有些力气。既然府里 缺人,先留他做几天事。你带他去管家那里领个腰牌。”然後回头嗔道:“还愣 着幹什么?快去!” 从管事房中出来,程宗扬握着新发的腰牌,一肚子的苦笑。不知道是因为自 己跟着卢景磨练几日,演技突飞猛进,还是运气倒霉到家了,一来二去居然真混 到襄城君府里,成了货真价实的奴仆程厚道。这腰牌要拿回去,整个程氏商会的 脸都该被自己丢尽了吧? “程厚道!又发什么呆呢?” “哦,”程宗扬抬起头,一脸茫然地说道:“我不知道。” 少女本来叉着腰大发娇嗔,闻言被他气得笑了起来,“真是个呆子。拿好铲 子!你要做的就是把高粱放到蒸笼上,把蒸好的高粱收到筐里。记住了吗?” “哦。” 少女翻了个白眼,对坊中众人道:“人交给你们,我不管了。” 坊里一字摆开几十口蒸锅,每一口都有一个成年人双臂张开大小。几名酿酒 工匠团团乱转,都忙得转不开身,也没有人跟他闲谈,只是火候一到,吆喝着让 他赶紧上料、下料。程宗扬只用挥动铲子,出点力气,倒是不费什么心思。 几十口大锅火头正旺,一开锅,整个酒坊都跟蒸笼一样。不一会儿程宗扬就 汗流浃背,索性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挥舞铁铲。 天色近午,程宗扬正打算找个撒尿的借口走人,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 响,有人说道:“夫人,酒坊在这边。” 接着人影闪动,一群婢女拥着一个妖媚的艳妇走入坊中。程宗扬还没有看清 楚,後面有人拽了他一把,低声道:“还不跪下!” 程宗扬一扭头,才发现坊里所有的工匠都跪在地上,就自己一个还直挺挺戳 着。这要跪下去也实在太丢脸了吧?自己这会儿要是把铁铲一丢,仰天大笑出门 去,不知道会不会立刻被人逮起来? 後面的人着急了,又使劲扯了他一下。程宗扬心里狠狠肏了一把,最後还是 屈膝跪下。说实话,这个动作自己倒也常用,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自己用跪姿的 时候,前面都会有个漂亮的女人屁股。这么乾跪,可有点日子没练过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起来吧。别耽误了火候。” 工匠们纷纷起身,程宗扬也顺势起来,抄起铁铲,继续幹自己的力气活。襄 城君在坊中一边走,一边听着侍女的解说。忽然她停下脚步,一双美目泛起妖艳 的光泽。 旁边一个精壮的汉子正赤着上身,挥起铁铲翻起蒸好的高粱。透过蒸汽的白 雾,能看到他紧绷的皮肤油光发亮,身体肩宽体健,体形匀称而又结实,胸膛又 厚又壮,尤其是他的腹肌,一块一块轮廓分明,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弯曲绷紧, 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襄城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住他的腹肌。那人停下手,扭头投来诧异的目 光。 白皙的手掌在腹肌上一触,然後飞快地收回。襄城君转过身,若无其事地往 前走去,玉颊却在浓郁的酒气中越来越红。 ………………………………………………………………………………… “程厚道!过来!” 程宗扬抬起头,看着那名叫红玉的婢女,然後放下碗,抹抹了嘴巴,起身走 了过去,“吃饭呢。” 被他身上的酒气一冲,红玉掩住鼻子道:“别吃了。跟我来。” 红玉带着他离开酒坊,往府内走去。一路上房屋楼宇连绵不绝,奇花异树琳 琅满目。程宗扬曾见识过贾师宪的後乐园,富贵之余,还颇为风雅,这座襄城君 府却是富贵之气逼人。雕梁画栋自不必提,柱上涂着金漆,所有的窗户都精心雕 刻着镂空的图案,装饰着青色的连环花纹,上面描绘着雲气、仙人和各种灵兽。 两边的景物越来越幽深,忽然红玉在假山旁一绕,身形蓦然消失。程宗扬连 忙跟过去,眼前空无一人,那俏婢居然就这么不见踪影。 正讶异间,一隻纤手分开花丛,红玉道:“呆子,这边。” 花丛後是一个隐蔽的洞口,程宗扬跟着红玉穿过山洞。眼前景物又是一变, 四周绿柳成荫,曲水相望,石桥飞梁横架河上,竟是府中一处人迹罕至的池苑。 红玉领着他穿桥过户,最後在一处精阁前停下,“记住,什么都不要问,让 你做什么你就什么,明白了吗?” “嗯。” 红玉带着他进入精阁,往摆满珍奇古玩的宝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 门户,“进去吧。里面有一道梯子,你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扬也不多问,径直进了门户。里面是一道向下的阶梯,走到底部,能看 到一条石砌的甬道。甬道两侧的油灯已经点燃,似乎正等着人进来。程宗扬沿着 甬道走了一炷香时间,然後看见一道阶梯通向地面。 程宗扬从洞口露出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玉般的美足。一个妖媚的 佳人侧身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一幅鲜红的轻绡,凝脂般的肌肤在红绡映衬下白得 耀眼,雪肤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涟涟地看着他,从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脚下,然後露出一丝满意的 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脱了。” 程宗扬憨厚地笑了笑,解开衣物,顺势把贴身的腰包卷起,放到一边。 襄城君一双美目紧盯着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没有留意那件仆人的青衣里面 还有什么东西。 襄城君从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闭上眼睛。” 程宗扬闭上眼睛,接着腹间一凉。他悄悄睁开眼,只见襄城君把玉颊贴在自 己腹上,正一脸陶醉的磨擦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扬道:“我还没洗澡。” “不要洗……”襄城君呢哝道:“这才是男人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幹了一上午的力气活,满身是汗,再加上酒气,味道可想而知。 那个妖媚的妇人却如痴如醉,她粉腻的玉颊贴在紧绷绷的腹肌上,呼吸越来越炽 热。接着她迫不及待地拉开程宗扬的裤子,精致的红唇赶紧张开,一口含住他的 阳具。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使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鼻间发出一声满足 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全部咽下一样,急切地吸吮着程宗扬的阳 具,一直到舌根发酸,舌尖发麻才停下来。 襄城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红唇湿淋淋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柔腻的声 道:“有过女人吗?” 程宗扬用傻乎乎的口气道:“我跟他们去过窑子。好贵。要十个铜铢。” “是吗?” 程宗扬认真点了点头,“我把她幹得又哭又叫。够本。她让我再去,我才不 愿意再花十个铜铢。” 襄城君笑了起来,娇声道:“呆子,你看奴家美吗?” 说实话,这妇人确实是个美人儿,眉眼间媚态十足,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万种 风情。红绡下的肌肤白艳生光,让人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扬咧开嘴,“美。” 襄城君轻笑道:“我不要你的钱。你就把我当成窑子里的女人,像那天那样 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幹得又哭又叫,我再给你十个铜铢。” “真的?” 襄城君抛了个媚眼,“绝对不会骗你。” 程宗扬嘿嘿一笑,然後扑了下去。 襄城君笑道:“你个急色鬼,床榻在那边……哎呀!啊……啊!啊啊!” 程宗扬把她双腿一分,对着她的蜜穴幹了进去。襄城君蜜穴早已湿透,竟然 一下就被他幹进去大半截。接着用力一挺,龟头直接顶住花心。 襄城君被他这记一杆到底的猛插,幹得说不出话来,谁知这是刚开始,那汉 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穴中,竟然一口气毫不停顿地幹了二百来下。襄城君被他这个 下马威幹得两眼翻白,只觉得蜜穴仿佛被几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同时捣弄,一根还 没拔出,另一根就已经插进来。密集而强力的冲击,使她整个蜜穴都阵阵酥麻, 脑中一阵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等那根阳具拔出,襄城君软泥般躺在地上,一边娇喘一边战慄。这一轮抽送 虽然短暂,却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那汉子嘿嘿一笑,然後扒下她身上的红绡,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面前。襄邑 君浑身发软,这会儿被那个粗鲁的奴仆剥光身子,也无意阻止。 忽然胸前一紧,一双手掌抓住她两隻乳房,“好大……” 襄城君低叫一声,挺起双乳。 程宗扬暗自赞叹,这妇人看似妖媚纤弱,身子却是柔滑饱满,两隻奶子更是 货真价实的豪乳,两团乳球丰满圆硕,沉甸甸份量十足,而且充满弹性,即使躺 在地上,也高高隆起,丝毫没有下坠地迹象。 襄城君正想教这个呆子怎么去揉弄自己的双乳,忽然乳尖一紧,两隻乳头被 他用力揪住,接着向上拽起。襄城君吃痛地蹙起眉头,正要开口斥责,乳尖忽然 传来一股异样的颤慄感,却是他一边揉扯,一边在指间捻动自己的乳头。他的手 指仿佛带着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从乳头一直传来双乳内部。 襄城君玉颊升起两片酡红,看着自己红嫩的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在他指间来 回捻动,那对雪白的乳球被扯得不断变形。她一边吃痛,一边又想让他接着揉弄 下去,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手,襄城君鬆了口气,娇嗔道:“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呆 子,哪能这么用力?奴家的奶头都被你捏肿了……” 那汉子挠了挠头,“你不是让我把你当成窑子里的女人吗?我上次就是这么 弄的。” 襄城君“噗哧”一笑,“呆子……哎,你做什么?” “窑子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做的,”那汉子把她双腿拉得大张,下体柔艳的玉 户整个绽露出来,一边道:“她问我见过女人没有?我说没有。她就这样教我, 说这叫大浪屄。” “哎呀!”襄城君娇嗔道:“你个呆子,不能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 “这个叫女阴。” 程宗扬拨了拨她娇嫩的蜜穴,“这个呢?” “这叫阴唇。你瞧,像不像漂亮的唇瓣一样?能张能合。” 襄城君肌肤像瓷器一样白艳,此时玉体横陈,两条光洁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 开,一边敞露出娇艳的下体,一边翘着兰花般的纤指,在羞处轻轻指点,媚态横 生。 她玉户饱满柔腻,生得肥美可喜,白馥馥的阴阜圆鼓鼓隆起一团,乌亮的耻 毛贴在肌肤上,纤软而柔顺。阴唇圆圆张开,里面湿腻的蜜肉艳如胭脂,里面水 汪汪含满蜜汁,手指轻轻一触,就顺着阴唇淌落下来。 “这里呢?” 襄城君轻笑道:“这叫阴珠……”忽然间她脸色一变,尖叫道:“哎呀!不 要!” 襄城君美目迸出泪花,尖声道:“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呃!” 襄城君掩住下体,痛楚地咬住唇瓣,半晌才咬牙道:“你做了什么?” 程宗扬憨厚地笑道:“我看它被包住了,就剥开了。” 襄城君往下体看去,只见自己的阴珠周围娇嫩的蜜肉被剥开大半,原本只露 出少许的阴珠涨大了许多,像一粒莹润的玛瑙珠一样,嵌在阴唇顶端。 “啊!”襄城君惊叫一声,却是那男子突然往她下体吹了口气。刚刚暴露出 来,敏感无比的阴珠仿佛被人用力弹了一下,带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意。 “滚开!”襄城君一手掩住下体,气恼地瞪着他。 那汉子道:“捏一下。很舒服。” “不许碰!” 襄城君阴蒂猛然被剥出,这会儿确实是痛得厉害。若是换作旁人让自己如此 受痛,她这会儿已经叫人把他拖出去打杀。但这个呆子她还有些舍不得。只是原 本的一腔淫意,此时淡了许多,总要等下身的痛楚平复才好再做。 襄城君板起脸,“记住,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敢吐露一个字,我就 诛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扬心里暗道:这点儿痛都受不住,往後随便弄你两下,你还不得被弄得 死去活来? 既然襄城君已经下了逐客令,程宗扬也不再纠缠。他拿起衣物,随即讶异地 低下头。衣物里面的腰包触手生温,不知为何居然发热了。忽然间他身体一震,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程宗扬一言不发,抓住衣服便跃进甬道。他顾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开 腰包,从里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体。 那是一粒澄黄的琥珀,中间一滴鲜血散发出夺目的光泽,握在手中像火烧过 一样滚烫。 苏妲己!这妖妇竟然来到汉国,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扬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剑玉姬和苏妖妇的排名可以说不 相上下。论起仇怨,苏妖妇则遥遥领先。也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标。他 不知道苏妲己为何会来汉国,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放过这个妖妇! 没有任何征兆,苏妲己突然出现,而且离自己这么近,实在出乎程宗扬的意 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异状还没有清除,实在不宜与她动手。不过有这粒琥珀 示警,迟早能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程宗扬沿着甬道一路飞掠,还没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脚步。短短十几步路, 手里原本滚烫的琥珀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 程宗扬不由皱起眉头。这颗琥珀里面封着苏妲己的一滴鲜血,只要苏妲己在 周围一里出现,琥珀就会发热示警。问题是刚才琥珀的温度,显示苏妲己与自己 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闪而过,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琥珀的示警范围。 程宗扬举起琥珀,眉头缓缓皱起。 |
|||
|
|||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
所有跟帖: ( 提醒:主贴楼主有权将不文明回复的用户拉入他/她的黑名单,被多名主贴网友标记为黑名单的ID将被系统禁止在本栏目的回帖评论;) 楼主本栏目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