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那段极度淫乱而彷徨的日子 (1)- 转
睁开眼睛就觉得痛苦,都说只有在梦里的人才是自由的,可是我的梦总是那么的短暂。再过一个小时候就要去机场了,去送两个男人,两个在一起生活了一年的男人,隔壁隐约传来文文的抽噎声,还有她男朋友整理行李的碰撞声。而我的男人呢,一大早就去楼下的酒吧去拼他不知所谓的JACKPOT。 还有一个小时,这两个男人就要消失了,像自由的小鸟一样飞走了。也许我和文文也会忍受不了这种贫困的生活,而回到中国。以后,,,谁知道呢?就算上帝也没有猜到亚当和夏娃会去偷吃。就让这两个懦弱的男人去死吧。 。。。。。。在机场,快要分开的时候,像所有的恋人一样,我们相拥而哭,哭我们的无知,哭我们悔恨,哭那些被我们遗弃在手术台上的细胞,哭那些曾经在赌场拼杀的日子,还有呢,,,还有的眼泪他们是不会明白的,我和文文放声的哭着。站在机场外,看着我们的爱情远去。
清理了EX剩下的所有痕迹,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拉着文文,精心打扮了一翻,开着我们忠实的小RAV4,到Q吧喝酒。调酒的小帅哥跟我们相识很久,大家都叫他小妖,以前总是在醉眼朦胧的时候看他温柔的眼神,文文也私下帮我们互相留过电话,可是,他邀我几次,我都拒绝,后来一次喝酒的时候,男朋友杀了上来,自然也就捅破了这薄雾般的暧昧。还不到10点,Q吧人还少,我拉着文文坐在吧台,要了20杯QUCIK xxx,一副不喝醉不走人的样子。我想要一段艳遇,我要一个男人来让我迷醉。旁边不时坐过来几个男人,小妖总是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关切的动作,让那些有可能,变成了不可能。在数到第12杯的时候,我拉着小妖:“我跟他分手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他看着我,小心的接过我手上的酒杯:“别喝了,等我下班,我送你回家。” 在他下班之前,我拉着文文,逃跑了。我们大声的放着伤心的情歌,奔驰在从CITY去RICCATTON 的路上,一辆红色的EVO4在红灯的时候冲了上来,大力的轰着油门,接下来的比赛,我们自然是赢了,120K的绝对优势,甩开了他。 回到家,我们一人占据一个厕所,狂吐,吐到眼泪都流出来,吐到苦水都尽了。。。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机票已经买好了,我们去奥克兰。我们去赚钱,从男人身上赚回我们失去的。人总爱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其实黑没有什么不妥,至少它不会因为黑而自卑。 晚上我梦到我们在飞,不受控制的在天空里飞,找不到降落的地方。。。。。。。
在过去的19年里,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自己是古代的青楼红妓,在男人之间游离。没想到,在着遥远的岛国,我实现了自己的幻想。多么伟大的贫困引导着我幻想成真。 我和文文住进了一家偏僻的妓院,这里离AKL CITY很远。这样,当我们成了富婆的时候,我们可以挤到另一个繁华的世界里去享受金钱带来的快乐。 有生以来第一个用钱买我的男人,是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小洋人。在尴尬的避过了好几个让人恶心的老头以后,老板把我推了出来。洋人的小弟弟如传说中一样大,几分钟的冲击让我怀疑下面会不会骨折。没有太多的后悔和悲哀,我送走了第一个客人。
新年的喜悦对我们来说就是更多的客人,我们保持着每天5个以上客人记录,在向我们理想的幸福生活迈进,银行卡里已经有5位数了。在11:35分的时候,我被一个大腹便便,带金链的男人要进了房,12点挂钟滴答的时候,他正爬在我身上颤抖。突如其来的寂寞,带着泪水席卷了我的思维。。。值得吗,没有勇气问自己,更没有勇气回答。喜剧的是,我用眼泪换来了50块的小费,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如果我哭晕过去,他会给我100块小费吗?原来男人还是喜欢看见女人脆弱。 我和文文算了一下,应该跟200多个男人做过了,有穷的数银币的印度人,也有可以行走在国会的上层人。不过他们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些粗细长短的肉条。一个30多岁的东北女人跟老板娘说,她做过的男人可以用火车装了。某次和 有时候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贱人,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以后怎么会不想去死。偶尔还会喜欢上带给我高潮的男人,也会期盼着他们再回来找我。在一个荒岛上被100个男人强歼以后,是跳海自杀,还是找到回到大陆的资本,努力的生存? 中午的时候,就剩我和文文看店,很普通的一天,换好衣服,化完妆,男人们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连抽跟烟的功夫都没有,像两只蚂蚁一样,我们抬着自己的蛋糕忙进忙出,晚上8点多,当我们迈着颤抖的脚瘫在沙发上的时候,我问文文,真的有轮歼到死的说法吗? 我们会水流光而昏死在男人的小弟弟下面吗? 闭上眼睛,都回想不出来今天做过男人的样子了,不过收小费的数字还是很清楚的。老板激动的煮了螃蟹给我们慰劳,吃晚饭的时候,我和文文,边讨论着男人们床上的下流,边感慨着怎么把男人在到钟之前赶出去。嬉笑了一翻,就早早的睡觉了。今天我们每人都赚了差不多1000块。呵呵,赶上中国的白领了。 今天看一个网站上,有人在大夸一个月收入1万人民币的女白领。 文文代表我们做了一个简单的回复: SO SO LA。
我们已经彻底摆脱了贫困,奔向了小康,一大早,我们就跟老板娘请假,去CITY办签证。我们穿的清纯可爱,像两个怀春的少女一样走在QUEES ST上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大学生穿的都像妓女一样,而妓女都打扮的像校花一样。我拉着文文,在MIDCITY里面挑了两个吊带,两条紧身的牛仔短群,露着我们的小文身,喷着ANGEL的香水,重新挤回人群。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关系,一路上居然也跟好几个帅哥对上了眼。人家都说做小姐的眼神是飘的,自然也就特别色撩人。在STARBUCK喝咖啡的时候,我勾着我文文的小手,看着窗外很诚心说:“我不行了,再不找个帅哥睡睡我就快枯萎了。我的世界里要是没有帅哥我会死掉的。我们晚上去PUB泡帅哥吧。” 呵呵,姐们提议,当然不会拒绝,想必她也是憋了很久了吧。 找了一家在QUEENS ST很出名的中介,中介老板挺热情的接待我们这两个签证过期不久的财主,一阵眉来眼去的讨价还价,最后我们以每人6000块成交,数钱的时候,他的牙都笑爆了。反正很快就赚回来了,6000块而已,拿到签证比什么都重要。 晚上11点,我们妖骚的扭进了K’RD一家很出名的PUB,门里门外,看到男人的时候,我觉得我血都在沸,年轻的男人的确是细皮嫩肉的,怪不得黑山老妖要吃小书生,多滋补啊。震耳的音乐,酒精的刺激,很快释放了我们压抑已久的热情。我们在拥挤的舞台像蛇一样的引诱着周围的男人。买酒的,陪跳的男人像马蜂一样尾了过来,呵呵,跟我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散场的时候,我们溜回了妓院。摸到我们自己的房间,想着晚上遇到的男人。。。被酒精淹没了。 老板娘说过:你们做这行,要钱,就要不了名。 鱼和熊掌是不能皆得吧,不是古人都这么说吗?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我们不偷不强不盗,不过我们不会告诉别人我们是做小姐的。就像葛优教的那句:“打死我也不说。”评分完成:已经给本帖加上 30 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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