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神雕秘传 黄蓉篇 第一章
黄蓉年龄设定:大家不要太纠结原著时间跨度,黄蓉本文设定30-35之间,但驻颜有术,容貌宛如二十五六。
关于破城时间之类的讨论也请不要,为了保证黄蓉的年龄大致在这个附近,破城周期缩短些也无碍。左右原著也是戏说历史。
关于郭芙和郭襄破虏(双胞胎)的出生跨度,大家就当间隔四五年算了。也就是郭芙二十左右成亲,郭襄破虏大致十六七吧。
之所以把郭靖等人送走,主要是我个人对郭靖有些情节,不太喜欢写黄蓉绿他。反而会留着杨过小龙女绿文。另外就是解脱黄蓉的一些束缚。
同时我觉得越贴近原著性格智慧,意淫起来会越有意思,所以,情节人物塑造会尽量靠近原著。努力还原一个机智敏锐的成熟黄蓉在情欲之路如何转变的过程。
因为尽量贴近原著性格智慧,所以不会轻易出现随便被无名宵小戏弄的剧情,但是会偶尔失手落入个别场景,可不会演变成被一群蒙古兵或是什么江湖小角色任意玩弄的剧情。主要是因为类似蓉文已经很多,肉戏更是我的弱点,再写类似情景我也写不好。
前情
郭靖黄药师等战死襄阳。
周伯通失踪,大武小武郭破虏郭芙完颜萍耶律燕随黄蓉出逃。
郭襄因杨过携小龙女归隐提前出走找寻杨过,目前失联。
破城前,蒙古军遣使劝降。当时,城内断粮近两月,已出现食人惨剧。守将吕文德本期必死,不料出现一线生机难免动心。
黄蓉眼见断粮绝援,城不可守,推知吕文德多半闻讯心生异念,苦劝郭靖等人弃城,谁知郭靖不肯丢弃尚余数百丐帮帮众及千余江湖豪杰。
药师虽也不肯离去,但是却知黄蓉所说很有道理,便制住黄蓉穴道,与郭靖商议之下,命大武小武护送黄蓉及家眷离城,耶律齐身为丐帮帮主亦不肯弃帮众,随郭靖等留守。
大小武护送黄蓉郭破虏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连夜出逃,途中与郭破虏失散,后来才知郭破虏故意中途离开返城与郭靖同死。
出逃数日,抵达海边之时,已听到襄阳投降的传闻。此时,大小武受药师所托,路上一直制住黄蓉穴道,怕她返回赴难。
登船前,黄蓉强令大武返回探听消息,当时听说襄阳乃是投降,心中不免存了几分侥幸期待。
谁知过了月余之后,大武回来告知郭靖药师及丐帮和江湖豪杰中了吕文德和蒙古人的奸计,在投降前几日,吕文德诈称援军护粮已到城外,需城内里应外合破围,郭靖等人带领江湖豪杰连同三千尚余战力的守军出城接应,却被蒙古军故意示弱诱入重围,全军覆灭。只有耶律齐重伤被俘。
蒙古人知道耶律齐是丐帮帮主,要劝降他以便招抚丐帮,关押在牢中,只待伤愈便送往大都。
这期间,闻听父亲夫君以及爱子死讯的黄蓉悲伤之下大病一场,绵延反复数月方才痊愈。
期间耶律齐被人营救出来一次,但重伤不愈,在被人护送桃花岛途中,不慎再次落入蒙古人手中。
黄蓉病好之后原本要启程设法营救耶律齐,可是病虽然基本痊愈身子却依然很是虚弱,而且在襄阳之时便有身孕的郭芙和完颜萍又先后生产,黄蓉只得留下照看。
如此转眼间一年过去,黄蓉不时分派大武小武打探消息,准备营救耶律齐,设法取回药师郭靖等遗骨,寻找郭襄下落等等。
第一章 大武
襄阳城破年余。
桃花岛厅堂中,黄蓉居中,郭芙,耶律燕,完颜萍依序而坐。
大小武站在黄蓉身旁。
昨日大武回来传讯,说耶律齐如今伤势依然反复,丞相伯颜前后派遣多位名医为他诊治,始终没有起色,怕押送大都途中再生变故,如今依然滞押在襄阳。
襄阳破城这一年来,伯颜多次捉拿丐帮重要干部试图招抚丐帮,但是始终未能如愿。丐帮也因屡屡遭受朝廷打击,净衣污衣两派分歧再起,十分混乱。虽然黄蓉曾遣人调解,但也只能稍稍压制,难以彻底化解。
" 娘,您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咱们须得小心从事。那奸贼伯颜既然有所图谋,暂时便不会对夫君如何,您还是待身子大好之后再着手救人不迟。" 郭芙早年莽撞,如今身为母亲,经受大变之后也变得稳重许多。她知道黄蓉今日召集大家必然和救人有关,虽然很是牵挂夫君,却不愿黄蓉贸然行动。
小武武修文见黄蓉虽然点头却始终沉吟不语,忍不住有些急躁,道:“师娘您只要安坐桃花岛居中调应即可,我和大哥的一阳指近来颇有长进,由我们动手就行。”
大武武敦儒性子比小武稍微稳重,说道:“修文莫急,且听师娘安排。”见黄蓉意含鼓励微笑着看过来,便思索道:“修文性子虽说莽撞,所言也有可取之处。如今不仅耶律兄安危可虑,师傅和前辈们的遗骨也需尽快收殓。师妹郭襄一直毫无消息,想来必是在杨过照拂下颇为安全,否则断不会江湖上丝毫没有动静,反倒暂时无须顾虑。”
黄蓉点头道:“这些虽说都是急务,如今便如芙儿所说,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反倒是小武大武你们两家今后作何打算。我听闻如今南帝隐居云南,此刻云南虽尚在大宋掌控,形势却甚为危急。南帝更是你们长辈,你们可想你们身为南帝传人,如今那边形势你等是否该当前去尽孝呢?我想知道你们今后你们去留选择。”
二武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说实话南帝虽然是他们祖师爷,可毕竟与二人几乎没有交集,他们自然丝毫没有考虑过投奔南帝。如今黄蓉突然大义凛然的提起来,反倒令二人手足无措,无从应对。武敦儒思索半晌,看了妻子耶律燕一眼,见她茫然神态,心中微叹。说道:“师祖由我几位师伯师叔们照应,无须我等牵挂。师娘如今独身应对险局,更需我兄弟护持以供驱使。我今后情愿跟随护持师娘,一切都听师娘安排调遣。”
小武虽然也犹豫片刻,但他与大武一般,一时反应迟钝而已,如今闻听大武言语,自然也匆忙表态道:“ 我们也是,师傅师娘对我恩重如山,我愿终身随扈师娘。”
黄蓉这才缓缓点头。黄蓉人过中年,思虑不免复杂,如今身边只有二武可用,形势又甚是危险,为免二人将来反复,只好多想一些。见二人郑重承诺,点头道:“你们如今均成家立业,各有牵挂,是以我才多问几句。也是盼望你们遇事多想三分之意,希望你们理会。”黄蓉稍作解说,略顿一下,继续说道:“如今形势不同往日,须要先虑败再求胜。桃花岛是我们根基,虽说有机关守护,也须得有人主持。修文一向机警敏捷,便由你留下守护家园。”小武闻言欲待分辨,黄蓉却不容他多讲。见他脸上颇有不服之意,冷冷续道:“修文,既然你愿留下,那便须得听我吩咐。否则,还不如早些离开。虽说你师傅已去,如今师娘对你并无约束,我也绝不需要自作主张抗令不尊的弟子。”
小武自然绝无对抗之意,不过是想着跟随前去多出几分力气罢了。心中难免委屈,但听黄蓉口气甚是严重,只得气馁道:“徒儿岂敢违逆师娘。徒儿领命便是。”
黄蓉如今独自一人,心里虽然明白二武不会抗拒,如今为长远计,所谓大户人家,千口嘈杂,主事一人。也不得不稍稍用些手段,避免遗患。
黄蓉歉疚的看了小武一眼,随即目视大武,道:“敦儒一向稳重,便随我前往襄阳。芙儿,你和萍儿如今孩儿年幼,便和燕儿一起协助小武护持家园。”
“娘,您如今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不可如此仓促。” 郭芙急道,一脸恳求的望着母亲。
耶律燕也眼巴巴望着武敦儒,显然十分盼望可以跟随前往,以便营救兄长。
黄蓉将众人神情尽都看着眼里,缓缓说道:“ 芙儿萍儿身子不便,孩子也小,正需燕儿从旁照看,你们都留下吧。此去襄阳,人多反而不便。”
说罢观察众人神情,郭芙完颜萍并无异议,大武稳重,只有小武和耶律燕似乎欲言又止,心中微叹,肃容道:“你们无须再说,我意已决。”
大家见黄蓉甚是决绝,诸事已安排停当,只得分头各自办事。只有大武留了下来,似乎欲言又止。
黄蓉自大病之后身子始终有些虚弱,此刻稍觉疲倦,见他犹豫颇觉不耐,起身道:“若无他事,你也早些准备,我们明日便走。 "
其实大武倒也没有什么要说,只是他心中另有想法罢了。
此事说来话长。
大武少年时,对黄蓉可说是又敬又怕。这倒罢了,谁碰到黄蓉这样聪明人,也难免敬畏,何况当时大武年少。
然而随着成长过程心智渐开,隐约对男女情爱有所了解又缺少正确引导,所谓少男爱熟妇,大武却对黄蓉产生了异样情怀。少年男儿被成熟女性吸引其实十分寻常,通常度过那段懵懂之后便可释然。可是大武无人开解引导,強自压制,原本单纯的少年情怀无从纾解,抑郁积累,却变成了对黄蓉的一番痴恋。
先前郭靖在世,大武始终将这番心事深藏,如今黄蓉孤单,大武怜惜之余,不知何时开始,这番心情又蠢蠢欲动起来。
可是多年黄蓉积威之下,大武也不过是偶尔梦回旖念。今日见黄蓉月容稍倦惹人疼惜,不免有几分情不自禁心生关切,欲言又止挣扎纠结间,见黄蓉疲惫神态颇显不耐,只得道:“是,师娘也请早些歇息。”
黄蓉见他神情古怪虽觉奇怪,若在平日难免要追问几句,稍示关心。此刻疲倦起来却无意理会,转身离去。
次日,黄蓉携大武辞别众人,登船上路。
中午左右抵达大陆,在桃花岛接应处稍作歇息,用过午饭,便骑上安排好的快马,二人赶往襄阳。
一路无话,天色将晚,远远看到前方出现一个破败小镇。黄蓉急于赶路,同时也不想入镇,打算绕镇而过之后再择地歇息用饭。
大武见黄蓉似乎想要继续赶路,急忙拦住黄蓉道:“ 师娘,你身子要紧。此去襄阳路程尙远,如今又是蒙古人天下,情形已不同往日,须得保存体力。”
黄蓉摇头道:“正因为如今是蒙古人天下,所以我才不想入城歇息,免得遇到鞑子多生事端。我身子不妨事,咱们多赶一程,绕过镇子再择地歇息。”
大武急道:“师娘,我们只要小心提防,遇到鞑子兵躲开便是。可如今你身子虚弱,还这般不爱惜自己,若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黄蓉不料大武竟敢违逆自己,一时无言看着大武颇为诧异。大武知道失态,道:“冲撞之处,请师娘责罚。但是,我还是觉得如此颇为急躁。一来师娘身子久病虚弱不堪颠簸,二来从容歇息才可保存体力应对各种状况。”
黄蓉见他甚为坚持,方才意识到如今大武已不再是昔日莽撞少年。素日往来探听消息其实早就足已独当一面,如今须得对他有一定的尊重。二来自己多年来前呼后拥,锦衣玉食,对江湖杂务有所疏远,难免有些生疏。便微笑道:“ 你是为我好,说得也有些道理,责罚你做什么。难道我就这么不讲道理么?既然这条路你走的多,也比较熟悉,那这段行程就由你来安排吧。”
大武见黄蓉听从劝说,神色温和并无不悦,便寻思道:“师娘说的是。如今这般装扮入镇难免引人注目。万一遇到鞑子检查也要有个说法。”见黄蓉若有所思望着远处小镇,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往我自己往返也会稍作装扮,如今男女同行,便扮作投亲的家人,师娘你觉得呢?”
黄蓉骑马奔跑一下午,此刻也有些疲倦,便下马饮水稍稍舒展手脚。她原意是在途中寻个野庙道观之类的,一来可以避开巡守兵士,二来也无须改扮身份。听到大武征询自己意见,如今她觉得该放手让大武多些锻炼,便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便是。”
大武见黄蓉没有异议,便道:“不知师娘觉得什么身份合适?”
黄蓉打量了大武一下,见他面容粗犷颇有风尘之色,看上去似乎比自己还年长几分。欲待调侃几句,又觉不妥,便微笑道:“我们扮作母子吧。”
大武却笑道:“师娘年轻的紧,我们看上去可不像母子,倒像兄妹。”这话恭维中带着几分戏谑之意,大武说完便有些后悔,担心黄蓉不悦,神情便有些忐忑。
黄蓉倒没听出异常。素日她视二武如子侄,虽然不得不端着师娘身份,但她本性却是洒脱顽皮,听到大武赞她年轻,反倒颇为欢喜。伸手掠下被风吹乱的几缕发丝,微笑道:“那依你所说,究竟怎样才好?”
大武见黄蓉神色舒缓,愁绪稍解似带欢喜,便道:“那便扮作兄妹吧。反正我脸上摸把灰就行,师娘觉得怎样?”
黄蓉扑哧一笑,道:“也罢,左右要易容,还是扮作姐弟好些。总不成人前你喊我妹子,我喊你大哥。”
不知为何,大武闻言心中一荡,心跳登时加快不少。眼中黄蓉背影在野风吹拂中忽然也有些模糊,与往日之间颇为不同。然而,究竟是哪里不同他却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间,好似有个俏美少女与如今冷艳黄蓉若隐若现重叠起来。
大武竭力克制,才暂且压下莫名情绪。他自然没什么意见,二人便取出易容之物稍作乔扮。完事之后黄蓉仔细检查一番并无破绽,微笑道:“走吧,后面路上我们便如此装扮吧。”
来到镇上,到处是兵祸遗留的残败模样。还好此地如今算是后方,外逃的住户正逐渐返回家园,有了几分烟火气息。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兼酒楼,颇为残破简陋,大武有些担心黄蓉不喜,道:“前面大约二三十里有个大点的镇子,条件比这里好些,要不咱们再多走一段?”
黄蓉此刻却有些疲倦,摇头道:“我有些倦了,勉强一夜吧。”
大武点头解释道:“咱们今日走的有些慢,往日我自己往返都是赶到前面去住。我先进去看看房间,如果不妥再做计较。”
黄蓉点头下马,四下打量,大武进入店内。
" 二位,小店只剩一间客房,你们要不要?" 掌柜早看到二人在门外商议,见二人衣着华贵,直觉不会在此入住,便招呼的甚是没精打采。
“我先看下房可好?”大武道。
掌柜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到大武熊腰虎背,气度从容,他阅人甚广,一见之下再不敢怠慢,只好收起不耐引领大武来到客房。
房间只有四尺见方,中央摆了一张单人小床,门口一个盆架,剩下的空间只容人行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大武一见之下便生悔意,暗道早知如此还不如直奔下一站呢,这等地方岂不委屈师娘?大武心中不爽,便懒得搭理掌柜,转身便走。
黄蓉见大武似乎欲言又止,神色不善,问道:“怎样?房间不行么?”
“是。师娘辛苦下,咱们再赶一程可好?这店只剩一间房,房间也甚为破旧。”大武神情稍显尴尬,黄蓉已经很少独自在江湖走动,行程都由自己安排,如今才第一天就这样,大武颇觉惭愧。
黄蓉稍稍想了下,便明白大武心态,委婉道:“今日我也有些倦了,就算简陋些也无妨,先勉强对付一夜,明日再早做打算。”
大武闻听也只得从命。
“ 二位莫见怪。” 看到两人入住,掌柜的有些过意不去,陪着小心道:“我这店也才重新开张,二位多包涵,住店吃饭免费,您二位啥时候吃饭,招呼一声,我吩咐婆娘去做。”
说话间取出一本册子,一边询问查看二人身份路牒迅速记录,一边赔笑道:“这是蒙古人新规,还请二位体谅。”
来到客房打量一下,黄蓉为免大武尴尬,微微一笑,故作轻松说道:“只是一夜,凑付一下吧。腿都快散了,我先歇会。”见被褥还干净,便在床头坐下。
大武将行李放下之后,见黄蓉依着床头假寐,便吩咐店家备饭,自己打水取出随身物品以备黄蓉洗漱取用。做完杂务便下楼照看马匹等候不提。
二人用饭之后黄蓉便先回房歇息,大武又在店外周边巡视一圈,查看了一下周边形势,才犹豫着返回。
回到房间,黄蓉已经面向里和衣躺下。黄蓉身体娇小,微蜷着身子靠在里面,还剩下小半床沿。大武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坐下,黄蓉似乎听到大武回房的动静,又向里面挪了挪,让出些地方道:“ 睡吧。”
大武忙道:“您睡就行,我不累。”
黄蓉闻声回转身,温言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早先我也曾遭遇过类似情形,你无须太过自责。以后遇事多想几分便是。上来勉强挤一晚,休养下精神也好。”
大武惭愧道:“是。”便和衣勉强侧卧在外侧,尽量不碰到黄蓉身子。
呼吸间感受到黄蓉淡淡体香,心中又不免升起些许别样情绪。
这个武林,不知有多少人把黄蓉当作梦中情人。大武成长过程中,也不免曾把黄蓉当作意淫对象。但多年来黄蓉积威之下,大武虽偶尔也会午夜旖梦五指消乏,却绝不敢在黄蓉面前真个做出什么。今日,二人方寸独处,不知不觉那些旖旎情思迷梦画面渐次重现,且如此清晰十分强烈。
黄蓉似乎真的倦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大武听到黄蓉细长均匀的气息,感受到她沉稳睡态,终于克制不住偷眼去看黄蓉。这个角度,看不到黄蓉的面容,只是在微乱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映着月色,露出一丝侧脸,白的惊心动魄,美得不可方物。
大武望着这一丝姣白侧脸,情不自禁升起一丝想要爱抚的旖念。这念头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强烈,才刚升起,便难以克制。
于是,大武那粗糙坚硬的大手微颤着,缓缓的,慢慢靠过去,尚未接触便似乎已感受到那细腻清澈的微凉。
就在将要碰到刹那,那手骤然刹住,然后,在空气中悬停片刻,缓慢迟疑着退了回来。
不敢再看黄蓉,大武转头盯着窗棂月色,哎,心里痛骂自己没胆。
... ...
往后数日,大武打叠起精神,总算在起居方面没再出什么纰漏。
距离襄阳还有三日左右,二人见天色已晚便进城投宿,如今行进节奏在大武的调整之下,每日起居条件好了许多。二人安顿之后,黄蓉吩咐伙计准备热汤沐浴,大武便先到楼下吃饭饮酒。
这小城不大,在近期战事结束之后,生机正逐渐恢复。天南海北,过往旅人着实不少。大武听着他们说些奇闻趣事,夹杂些各地消息,倒也自得其乐。
不多时,黄蓉沐浴更衣也下来饮食,她见大武这桌只剩一条长凳,便挨着大武坐下。出浴之后清香芬芳气息合着黄蓉天生的甜腻体香弥漫包围过来,令大武忽然变得有些头晕目眩,逐渐面色红胀起来。
黄蓉看他似乎十分不自在,温声道:“怎么,累着了么?不舒服的话早些安歇吧。“
“啊,没事,这些菜用过了,我再点几样素淡的,有什么想吃的么?“大武急忙镇定心神,讪讪道。挨着黄蓉的身子轻微接触摩擦,隐约能感受到黄蓉姣白肉体的温度。
黄蓉拿个碗,也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含笑道:“嗯,你随便点几样吧。等下你也上去洗洗,把衣服换下给我,我等下一并清洗。“
“好。“大武唤伙计过来按着黄蓉喜欢的口味重新点了几样素淡小菜,然后便起身上楼清洁。
回到自己房间清洗完毕换上干净衣物,将换洗衣物送到黄蓉客房时,进入黄蓉房间大武登时一怔,定定眼光,落在黄蓉先前放在一旁的换洗衣物上。
瞬时间,大武面红耳赤心跳急促。盯着黄蓉内衣怔忪片刻,终于忍不住微颤着拿起黄蓉内衣,缓缓放在脸上轻轻嗅闻,摩擦,亲吻。
鼻端感受着黄蓉腻腻体香,脑海中也逐渐浮现出黄蓉雪肤玉貌,下体瞬时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大武一件一件的将黄蓉的小衣白袜逐个亲吻触摸把玩。进而,渐次克制不住的掏出肉棒用内衣裹住轻轻撸动,心中幻想着黄蓉赤身裸体模样,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起来。
“哐当“一声,大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黄蓉已然出现在门边,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
大武脑中顿时仿佛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气血翻涌,又惊又怕又愧之下,下身也随之失控,裹着黄蓉小衣喷涌怒射。
此刻二人之间呈现出一副诡异画面。黄蓉张口结舌,靠在门上,目瞪口呆,神情复杂。大武双眼血红,愕然挺立,气血翻腾,肉棒怒射。二人四目交投,定定彼此凝视。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只有微侧的肉棒在黄蓉眼中跳动喷发,一股一股浊白精液浇打在自己换下来的内衣上。
...
时光稍稍停顿,便即恢复正常流逝。黄蓉抢先反应过来,迅速关上门,背转身怒道:“敦儒,你在作甚?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大武此时似乎失去控制,又似乎是突然生出莫名勇气,蹬蹬大步冲过来,趁着黄蓉背身毫无提防,奋力将黄蓉紧紧抱住,嘶声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师娘,我,我。“
“住嘴!“黄蓉愤怒的挣了几下,没料到大武此刻蛮力发作,居然没能挣开,只好语气稍缓,斥道:“你先放手,有话慢慢说。“说话间,翘臀感受到被一只依旧昂然凶物抵住,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些耳烧面热起来。
大武此时似有些发狂,闻言并不放松,反而借着黄蓉挣扎之势顺势锁住她双手,稍稍加力将她轻松抱起,反身几步放在床上。
此刻黄蓉好似忘了自己身负武功一般,身子被火烫精壮的壮年气息刺激的绵软僵硬气息急促,大武身上浓郁强烈的男子气味将黄蓉彻底包围,如同熊熊大火,几乎瞬间将黄蓉久旷的情欲烈烈引燃。
“师娘,我,我,“大武面红耳赤的口吃着。
“敦儒,你要做什么,还不放开我。“黄蓉被身体本能反应刺激的甚是羞恼,怒道:“敦儒,不要激怒我。”这话瞬间提醒黄蓉一个事实,她可是武林高手啊。
可是与此同时,这话也同样提醒了大武。趁着她依旧呵斥尚未出手之前,大武抢先点了黄蓉软麻穴,这才将她彻底软倒的身子松开,平放在床上。
“啊,不要乱来,敦儒。快解开我穴道,有事好好说,我能帮你的自然不会袖手。“一时犹豫便即受制黄蓉懊恼不已。一面运功解穴,一面试图安抚大武。
“师娘,我,我只是,这些日子看着师娘你只影孤苦,我,我也心痛不已,只想以身替之,将师傅换回来。“盯着黄蓉羞怒面容,大武忽然哭泣起来,颤抖着伸手抚摸上黄蓉青白脸颊,前言不搭后语十分混乱着哭道:“自从师傅走后,我便无时无刻不惦记师娘你。不管是外出探查消息,还是随扈在师娘身边。只想如何替师傅安慰你,又不知如何劝说。我,我。“
大武语无伦次,“我,其实,其实我早就喜欢你,师娘。“大武终于克制不住将昔日少年暗恋情怀一一诉说。情绪失控之下,他一边诉说心中痴恋,一边情不自禁俯身吻住黄蓉。
黄蓉听他胡言乱语,忽而是大变之后担心关切,忽而是啰哩啰嗦陈述少年情怀,当下也是六神无主,出言拦阻他却毫不理睬,兀自自言自语并不停顿。如此慌乱之中被他忽然吻住小嘴,心中也是一荡,暗叹一下,便暂时放松下来任他亲吻。一时间也忘记了运功解穴。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大武稍停,黄蓉才竭力克制住心中仓惶道:“敦儒,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师娘我,我也甚是欢喜。然而,你这般行为我却绝不能容忍。如今,你话已说完,师娘也知道了,这便先放开我,咱们再慢慢说。“
大武把心事倾诉之后,那股突如其来的蛮劲也消耗尽了,此刻不免有些后怕,脸色苍白道:“可是,师娘,您,您不会怪我吧?“
黄蓉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此刻须得宽解舒缓他这番心情,温言道:“哎,敦儒你是好意,我怎会怪你。此事你也不过是一时冲动,现在大错未铸,放开我之后,此事再也不提可好?“
大武犹豫片刻,知道这样终究不是了局,欲待鼓起余勇将生米做成熟饭,便见黄蓉了然目光冷冷盯着他,淡淡道:“你若敢用强,我便自尽。“
大武闻言无奈,此刻蛮劲退散,开始回想起黄蓉素日威严,迟疑片刻,也只得解开黄蓉穴道,跪倒在地,低头认罚。
黄蓉起身坐起,看着这傻小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刚才被强抱强吻,黄蓉自家知自家事,不争气的身子居然也升起少许反应。又听到大武大段告白陈诉暗恋情怀,这天下女子无论老少,都是喜欢听人家说爱自己的情话的,黄蓉也多少有几分感动。
此刻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当下想要令其返回桃花岛自己独自前往襄阳,可是转念却又有些为难。一来自己久病体虚功夫减弱,万一遭遇高手应对更为吃力。二来守护襄阳多年,她早已习惯了居中调度指挥,想起此行诸事繁杂须得亲力亲为不免稍稍烦恼。三来大武这般行为终究是年轻莽撞之失,如此不留情面将之遣退也颇为不妥。
如此这般,黄蓉只得暂时放弃遣退大武,寻思该如何开导解开他的心结。
思忖片刻,探身将大武拉起,引他坐在身旁,轻柔抚摸大武脑袋,叹道:“你啊,如今也是成家立业之人,还竟说些孩子话。今日你话也说清楚了,师娘我也听到了,从今往后,此事便当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许再这样。否则,自今往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今日就返回桃花岛带着燕儿离开,襄阳之事我自己解决。“
大武此刻真是又愧又怕,口吃道:“我,我,“
黄蓉伸手盖住他的嘴,没发觉这动作其实多少有些暧昧。道:“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今日到此为止。你先出去吧,我要洗衣服。“黄蓉刚刚被大武搂抱,又刺激出一身薄汗十分泥泞,身上也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再和他罗嗦,言毕便起身去收拾散落的衣物,不再理睬大武。
大武无奈下楼,心中好生懊恼,暗自痛骂自己没用。回想刚刚黄蓉被制服的娇媚神情,似乎只要再多做一点,或许此刻已经可以和黄蓉尽情欢爱吧?想着今日也不算没有收获,叫了酒菜,一面饮酒,一面回想,一面寻思计谋。
黄蓉看着被大武射污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男子淫靡的气息,不免又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不知为何,回想刚才情形,自己似乎在某个瞬间,也几乎处在失控边缘。或许大武再多吻一会,再多做一点,再勇敢一些,再坚定一些,那自己不争气的身子也许就会失去控制。
黄蓉忍不住心中纠结暗骂自己淫荡。却不知,世间大多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期,这身体的情欲是最不受理智控制的。
黄蓉定力自制能力并无问题,今日之事处理的也并无不当。只是她如今毕竟久旷之身,被少壮男子这么贴身搂抱,又见到大武的肉棍喷射情形,种种画面,纠缠不去,身体自然诚实的表露自己的需要。
黄蓉拿着沾满大武精液的内衣出神半晌,才叹口气,将衣物放丢在一旁,再也懒得清洗,精神疲倦上来,便歪在床上闭目养神,寻思事情。
黄蓉等到半夜没听到隔壁大武房间动静,知道他此刻还未上来休息,必定是心结未开。自己如今也心烦意乱,便懒得理他,和衣躺下休息。
这番有了提防,倒不怕大武再有什么作为,胡乱想着心事,不知不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黄蓉起身稍稍清洁便下楼用饭。吃完之后始终不见大武,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便来到大武客房,迟疑片刻,轻轻敲门唤道:“敦儒,起来吃饭了。”
不料这门只是虚掩,轻轻一敲便即推开。
黄蓉等了片刻见大武不曾回应,便推门进来,登时被房间弥漫的酒气熏得几欲呕吐。反身迅速退出,敞开门等气味稍退,才再次进入房内查看大武情形。
随后见大武依然宿醉酣睡,她看着大武发呆半晌,微叹一声,退了出去。
大武酒醒时已是正午,只觉口干舌燥,头疼欲裂,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心道不会再做下什么吧。正歪着胡思乱想,便听到一声轻微门响,黄蓉拎着一个包裹走进来。
看到大武醒来,黄蓉淡淡道:“昨晚喝了多少,今天还能走么?“
不等大武回答黄蓉解开包裹,取出新采购的衣物丢给大武,“换上吧。“说完便返回自己房间。大武见状只好稍稍清洗更衣,草草吃饭上路。这一路大武忍着头疼赶路,甚是遭罪。
这日走的晚了,接近半夜才投店住下。
一夜无话,休息一宿,大武精神恢复,见黄蓉始终不理睬自己,态度颇为冷淡,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再次上路之后,走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道:“师娘,我我,我那晚喝醉,做错什么了么?我都不记得,若是做错了,请师娘责罚。“
黄蓉这两日摆出冷淡模样,一方面是表示对大武莽撞轻浮失望不满,另一方面却也是诸事纷乱心中烦恼,懒得说话。听大武口吃,心中稍软。此时行在路上,正好说话,黄蓉便道:“没什么,你那天多喝几杯情由可原,只是以后喝酒须要节制。“
大武应了,寻思道:“那师娘这么冷淡,是还在怪我么。“
“有什么好怪的,好了,你烦不烦,那天的事不要再提,我已说过今后不会因此责怪于你。“黄蓉许是略有不耐,许是遮掩尴尬,语气却莫名有几分娇嗲意味。
听到黄蓉似乎带点撒娇赌气的语气,大武放下心来,道:“是。“正寻思着如何岔开话题,不料黄蓉却道:“敦儒,你以前,嗯,你师傅还在的时候,你就敢偷偷喜欢师娘么?不怕你师傅发现么?“黄蓉说完之后心中大悔,浑不知自己为何作此轻浮询问。
“啊,哪个,以前有师傅在,只敢放在心里,平日并不敢多想。“大武忐忑道,不敢回头。他不知黄蓉其实也怕的很,怕他回头看到自己此刻古怪神情。
“哦,那你师傅走了,你就敢了,是么?“黄蓉也不知犯了哪股子失心疯,突然似乎戏弄起大武。
额,大武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哼,那你就不怕我么。“看到大武张口结舌蠢样黄蓉暗自好笑。
“啊,怕啊,我最怕师娘。“
“我看不是吧,你既然怕我,又怎么敢喜欢呢。“黄蓉也不明白自己在做甚么,仿佛突然回到少女时代,变得稍许肆无忌惮。
“这个,我也不太明白,好像就是喜欢。“大武想了下,傻愣道:“以前怕被发觉,怕惹得师傅师娘生气,又怕又喜欢。可是平日不敢多想,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完又道:“现在还是怕师娘你生气,可是左右已经说了,也算了了这番心事。“
“哦?是么。是因为你师傅走了,就可以欺负我了,是么?“随着戏弄大武,黄蓉觉得自己心情也似乎轻松起来,愁绪稍解,面容浮起顽皮笑意。
“怎么敢,再说我怎会欺负师娘,我,我只想爱惜师娘,一想到师娘你一个人,我就难受,所以,那天,“
...
久久不闻黄蓉回应,大武低声道:“师娘,你又生气了。“
过了片刻,才听到黄蓉幽幽的说道:“不曾。“
大武犹豫半晌,鼓起勇气,道:“师娘,从今往后,就让我保护师娘你吧。“
片刻之后,才听到黄蓉温言道:“好了,别再说些傻话了。“
... ...版主:小脸猫于2015_03_16 8:26:56编辑 评分完成:已经给 ly2030235167 加上 500 银元! 评分完成:已经给 ly2030235167 加上 500 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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