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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5
送交者: adsa[♂品衔R2☆♂] 于 2015-04-03 8:10 已读 22817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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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嬲】(1-27完) 由 adsa 于 2015-04-03 7:53

(二十四)洞房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魏喜撩开了窗帘
 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作者,
 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
 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别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这本三国演义还是看了几个来回的。对于内容,
 他不敢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
 浒」说法,魏喜并不在乎。

   一个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也算是吃过大苦
 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反击战的生死考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
 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
 见过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没有跟随儿子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
 是否定的。像我这样的老光棍,能够得到儿媳妇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
 大礼」,

   思考的同时,魏喜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了下
 来。那是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个个
 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辈子
 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老喜盯着相片里的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
 于异国他乡。他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
 过,他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
 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魏
 喜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
 历了。

   这就是他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
 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上过战场,经历了生死的他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
 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
 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儿子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
 找到快乐的」,诚然,看到儿子那憨厚的笑脸,看到儿子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
 何时,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爱着儿子,可儿子结婚之后,就不完全属于他了。儿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有了妻子。对于儿媳妇,老喜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
 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
 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
 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
 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
 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
 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
 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
 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
 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
 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
 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
 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
 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
 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
 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
 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
 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
 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
 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
 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
 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
 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
 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
 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
 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
 扰了。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
 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
 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魏喜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
 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
 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
 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
 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
 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
 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
 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
 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
 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
 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
 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
 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
 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魏喜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
 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
 态。魏喜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
 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魏喜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
 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魏喜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
 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
 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老喜的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
 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魏喜玩耍到
 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

   宗建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儿子的小胳膊,试图让他走两步。诚诚毕竟未满
 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宗建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魏喜去小区健身,宗建是知道
 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魏喜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
 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
 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的
 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魏喜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客厅里的宗建
 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
 他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宗建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魏喜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
 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它逗着他,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
 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离夏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偷偷发愣
 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儿子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
 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离夏心里也在考虑这个
 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丈夫的
 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
 才好?

   单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
 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
 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己男人」
 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
 系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
 保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离夏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十多年空虚
 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离夏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足。
 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不屑
 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只是
 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
 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离夏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离夏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儿子。家
 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头
 上。幸福不幸福,离夏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夏夏越来越水灵了」,她挂
 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
 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离夏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公
 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老农
 民,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
 亲不同,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
 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
 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
 们母子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
 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
 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而这些
 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
 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
 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
 能够得到满足。

   魏喜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
 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
 人呢。。。

   离夏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想到
 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
 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离夏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
 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
 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离夏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出
 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五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
 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他想看到儿子快乐,想看到儿子幸福生
 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儿媳妇,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他每
 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儿子快乐又想要得到儿媳妇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
 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魏喜借故老家菜园需要规
 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子都给他们送到
 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空间给他们腾了
 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魏喜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开心,离夏
 也是粉面妖娆

   想到了公爹的体贴,离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补偿,多
 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
 作也不踏实」,离夏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子,离夏倒
 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离夏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衣服?
 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
 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天,
 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的是
 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离夏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着丈夫
 妩媚的笑着,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子搂进怀
 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
 离夏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
 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工作的颠沛流离,让宗建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
 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老板
 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对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对不起
 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
 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宗建
 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
 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
 宗建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
 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
 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
 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
 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离夏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来,
 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宗建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他深
 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离夏,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看
 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离夏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居,
 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
 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宗建
 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离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
 看着妻子那细高跟,宗建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方便,
 我开车吧」。

   离夏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视
 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
 长的美腿,宗建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离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宗建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后,
 直奔理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理发厅里,那标致的高
 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宗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离夏的发型,
 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
 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

   修剪得体之后又手推波继续进行盘头整理,在等待中,那边传来了手机铃声,
 离夏敏感的觉察到了。

   紧接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着手机走出了理发厅,在门外比划了一阵,
 似乎又抽了根烟。

   离夏预感有些事情,她本来高涨的心情,被这个手机的铃声给搅了。怀着心
 事,离夏默默的坐在那里,连理发师的询问都没有听仔细。

   乌黑的青丝柔美干练的盘于脑后,优雅妩媚,配上离夏耳间那玛瑙红的耳坠,
 把一个年轻少妇的成熟气息妆点的非常突出。。。

   。。。  。。。

   不待妻子询问,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公司晚上准备进
 行庆祝活动,魏宗建这个技术经理首当其冲的要在中午过去做总结报告。如果单
 单是总结报告还可以借故不去,可这一次参与活动的人员里面,竟然有副省长的
 参与。

   老板背后的大佬直接参与进来,可见对于这次总结报告的重视程度。这也暗
 示一些政府内部调整问题,这个问题就不是魏宗建一个经理级别人物能参与的了。
 不过,之前批准他休整时,老板曾经说过要进行总结报告,预防针给他打了,不
 去,真的不行。

   不过,老板安抚员工还是很到位的,那丰厚的奖金直接划到他的银行账户上,
 让他又拒绝不得。苦恼中,宗建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

   听到丈夫叙说,离夏郁闷的心情也很无奈。她换了个笑脸安慰丈夫「你呀,
 给了你钱你还苦着脸,这就不是了,该去去,别影响了心情,咱们还可以补救的」。

   「也只能那样了,感谢老婆大人的鼓励和支持,咱们以后抽出时间再去拍照
 吧。对了,下回拍照的话,咱们也别那么费事了,带着孩子和爸爸,咱们一起拍
 个全家福。这样,我觉得更有意义」宗建调整了心态之后,合盘托出了自己的想
 法。

   「恩,你不还说等十一放假,咱们一起去海边呢吗。那么咱们也不用太着急,
 一起旅游散心之后,咱们再去拍照,这样好吗?」离夏问着。

   「对,就照你说的那样。哎,没辙了,妈的」宗建叹了口气,持稳的他在最
 后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开车带着老婆去了公司。

   临分别时,离夏询问着丈夫「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
 来」

   「我要跟着公司去省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是回来的话,我提前给你打
 电话好了。我估摸着回不来了,你把爸接回来吧,顺道把孩子也接回来」,在车
 子里把那套唐装退换了下来,和妻子做了道别,然后宗建看着妻子开着车子去了
 乡下的老家。。。

   老家的门锁着呢,离夏没有下车,她拿出手机给公爹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乱
 哄哄的,公爹告诉她先等会儿,他马上就回来。

   从车子里拿出了钥匙,打开老家的房门,离夏独自一人走进客厅等待公爹回
 来。

   一会儿,穿着个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来了。看到儿媳妇坐在客厅里等待自己,
 他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道「恩,乡亲里道的结婚,我过去帮忙去了。嘿,今天我
 回来还就正好,正好赶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问了一句「建建干嘛去
 了?」

   「哦,他要开报告会,还要参加省城举办的宴会,跟着老板走了」离夏淡淡
 的说道。

   「是吗!哈哈,你看看,你们小两口今天这个日子又分开了。要不这样吧,
 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着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气十足的说着,同时又审视着
 儿媳妇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样好吗?」离夏一个人也是无所适从才这样问道。

   「哎呀,咱们老家可没有那么多讲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里面都是
 熟人,你还害怕不成」魏喜忙着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们在外面吃个饭也就算了。恩,那样
 确实不太好,我还是跟你去吧,你突然离开也不打声招呼,不礼貌」想了想,离
 夏看着公公的脸说道。

   「对啊,咱们吃完中午饭,看看他们逗新娘子」魏喜乐呵呵的说着,似乎也
 不考虑自己的岁数,都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

   中午,凉棚底下聚集着老多人。老爷们围在了酒桌一边喝酒一边喊着,妇女
 们围在一起也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个时分,新郎和新娘子端着酒盘挨桌开
 始礼拜。

   农村的风俗就是这样,选了黄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轿的大日子,年轻
 的年老的在吃过酒席之后,可是要去闹闹洞房的,这只是个中间环节,晚上还要
 进行第三波闹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妇端着酒盘让到最后一桌,然后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
 下,随着大支离开凉棚。凉棚底下乱哄哄的一片,一番儿来一番儿走的,这群好
 热闹的人吃罢饭就等着逗新娘子了。。。

   新房内,新郎被整的狼狈不堪,脸上画着黑圈圈下体被挂着一根香蕉,一群
 小伙子老爷们堵在长屋里喊着让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离夏坐在炕头,透过人群看到那副场景,不禁想到自己结婚时被整的样子,
 小脸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红晕。

   这边暂且不提,回头说说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在渠边的矮篱笆处正要痛快的解决问题,身后传来了一个混不吝的声音。

   「我肏,别鸡巴整些没用的,那小媳妇让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还真不错,
 肉真软啊」,

   魏喜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脸,推开了一个搀扶他的人,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他嘻哈的喷着酒气说道「哎呦,这
 不是老喜叔吗!今儿个我那弟妹跟你回来的?嘿嘿,我弟妹可越来越漂亮了,那
 小身段」,大彪子没接着说新娘子,反而说起了魏喜的儿媳妇,说话的空儿,他
 从裤裆里掏出了家伙冲着篱笆甩了起来。

   「你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时也把尿液甩了出来。

   大彪子偷眼观瞧魏喜的阳具,撇着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伙事还行吗?
 我可听说,你这个岁数,勃起都有问题啊,哈哈」。

   「少跟我把贫,没大没小的」魏喜懒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够呛,侄子我对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
 什么时候对弟妹动过手脚,嘿哈,话说回来了,弟妹的那两条大长腿可够意思啊,
 饿~~」大彪子打着酒嗝说道,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从他的狗嘴里喷了出来。

   这个场合,要是说些逗笑话,尤其是讨论新娘子,还能让人接受,可话头扯
 到了离夏身上,令魏喜很反感。「黄汤喝多了吧,撒你的尿吧」魏喜系好裤带照
 着大彪子的屁股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个趔趄,身子也
 几乎贴到了篱笆上。

   「哎呦,老喜叔你这是干嘛啊,饿~~,哇~」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
 上,竟然让他吐了出来。「我让你胡说八道」魏喜摇着脑袋瞪了一眼呕吐的大彪
 子,然后转头走进胡同。。。

   下午休息过后,话不多说,离夏开着车子载着魏喜离开了老家。车子进城后,
 离夏问道「去他姥姥家接他回来吧,今天也没事了」。

   「哦?难得有这么清净的一天,又赶上了礼拜六,你还不多歇歇,孩子也有
 些日子没去姥姥家,我看今天就不要接他了吧」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口气有些
 命令的味道。

   听到公公那样说,再看看老人脸上的表情,离夏的手抻了抻胸口的安全带,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了一眼公爹,然后朝着自家小区开去。

   晚上,提前预定的西餐,伙计给送到了家中。又寻了一瓶红酒。离夏点上了
 蜡烛,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

   离夏看着公爹笑嘻嘻的说道「今天宗建不在身边,你就陪着我过吧」。看着
 那餐桌上的西餐,魏喜开怀的笑着「换换口味,品尝一下味道,其实我挺喜欢的,
 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建建不在身边,哈哈,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拉着儿媳妇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来,那烛光晚宴,感觉很浪漫,本来是
 小两口精心策划的,这倒是便宜了魏喜。不过,到底是不是便宜了他,这个问题
 恐怕他也说不清楚。

   公媳俩一边吃着西餐,一边低声笑语的说着话。一杯红酒下肚之后,烛光笼
 罩下,离夏的小脸透出了亮彩。魏喜看着离夏那映红的脸蛋,心理美滋滋的。。。

   喝了一杯多红酒的离夏,有些飘飘然,感觉很舒服,浑身的血液都活跃了起
 来。奔波一天,在老家时又没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冲个凉。这个时候,魏喜走
 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只见魏喜转身回到客厅大门处,把鞋架上那双
 宝蓝色的高跟鞋拿了过来。

   看到老人红光满面的样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渴望神色,离夏瞬间就明白了
 过来。这个时候,魏喜口花花的说道「穿上高跟鞋吧,在老家,晚上也没闹成洞
 房,现在你就让爸闹闹」。

   「说的那么直白,羞不羞」离夏红着脸,小手刮了一下公爹的鼻子,那副少
 妇的羞态尽显无疑。

   「哦,下车时我看到你拿的衣服,建建换下来的吧,今天他没穿成,我来一
 回」魏喜直截了当的说出要穿儿子的衣服,看来他有心尝试一把新郎的滋味。

   「喏,你穿的下吗?他可比你胖啊」离夏笑眼弯弯红唇奕奕,「哈,又不是
 没穿过,我这尺寸你还不知道」。

   轻啐了一口公爹,离夏指着自己的房间说道「放到里面了,你自己拿吧」,
 说出这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魏喜急匆匆的从儿子的卧室里换上了那件白色的唐装,还真是有些大,不过,
 短袖穿在身上也就是略显肥了一些罢了。关上了门,敞着怀,他大步走了出来,
 拉着离夏的手奔向了自己的卧室。

   那卧室里,窗帘早就被他提前给拉上了,孩子没在家,空调也被调好了温度。
 大灯之下,一身白色大开叉旗袍装的离夏,性感迷人不说,登上那双宝蓝色的高
 跟鞋,更显得成熟妩媚,有这么个尤物膀在身边,魏喜的心早就忍不住要品尝一
 番了。

   推了一把儿媳妇,离夏就坐在了床铺上,两眼迷离的望着公爹,她那眼神之
 中也是充满了欲望,那是在等待男人来采摘的节奏。

   「肉夏夏,来吧,咱们洞房吧」说完魏喜撩开了离夏的旗袍下摆。明亮的灯
 光下,离夏肉色开档丝袜里,那条红色情趣开档小内裤就摆在眼前。

   望着活色生香的肉体,魏喜急忙蹲下身子,分开离夏的大腿,双手扒开了她
 的蕾丝内裤。望着红色包裹下,黑色丛林里面的暗肉色。毫不犹豫,魏喜就把鼻
 子靠了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淫靡的味道透过鼻子传到了大脑中,他急急
 的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哦」离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仰着身子看到公爹一头扎在自己的下体间,
 她双手按住了公爹的脑袋。看着他那急色的样子,尤其是公爹的舌头触碰到她的
 阴唇,麻酥酥的感觉传来,她使劲的分开双腿,让身下的男人尽情品尝自己。

   「有点骚,不过这味道真好,我的老枪都给刺激的向你敬礼了」魏喜溪流溪
 流的吮吸着儿媳妇下体淌出来的粘液,卷着舌头就吞到了肚子里,那甘之如饴的
 味道,又是在静寂的屋中,这样的独特日子里,可想象其风流举止浪荡程度。

   阴户四周打湿了一片,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透亮无比。可以说,魏喜是第一
 次尝到儿媳妇的原汁原味,那淫骚的味道和熟稔的身子,让他流连止步性欲高涨。

   挺着老枪的魏喜站起身子,呵呵笑道「阴毛都吃到嘴里了,好味道啊,真骚」,
 他说着话,用手把嘴角的阴毛拿到手中给离夏展示。

   离夏锤了一下魏喜的胸口说道「人家那可是原味的,你这坏爸爸,哼,还不
 快过来」,听到儿媳妇嘴里急切的呼唤,受到原味刺激的魏喜耸立着阳具,一把
 推倒儿媳妇,双手揽着她那两条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对准了她湿漉漉的下体就
 拥了过去。

   魏喜的孟浪,离夏心里非常清楚,那样子要吃了她一般。她扭捏着,羞媚的
 说道「别那么猛,轻些,轻些,啊~~~」。

   「噗嗤」一声,彼此的性器就结合在一起,两个人呼了一口气之后,就看到
 魏喜开始动作了起来,那话儿像气缸似的做着活塞运动,湿滑的下体毫无阻拦的
 任其进进出出的。

   魏喜没有脱掉离夏的旗袍,就那样的扛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揽着她纤细
 的腰肢,一下下的干着。那姿势体位,竟然是在模仿着他的儿子。

   「爽不爽?我的肉夏夏,味道真好,肉真鲜灵啊,这姿势如何?你爱不爱」
 魏喜一边推着身子一边言语挑逗着儿媳妇的神经。

   「恩~,好爸爸,今晚人家都随了你,哦~,慢些啊」离夏双眼冒着春水,
 含情带怯的说着,

   这场大战注定是持久的,今晚也注定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

   抽插滚颠,魏喜一边细致的突顶,一边舔弄着离夏腿上的肉色丝袜,那极度
 超薄的丝织物品,尤其是离夏小脚丫上的玫瑰红,魏喜贪婪无比的吮吸到了嘴里。

   他撑着离夏的两条修长的肉腿,轻轻的插进去,然后迅速拔出来。双手抱着
 离夏的屁股时,又觉得缺少些什么。抽出双手,魏喜的两条毒手般的双手顺着离
 夏的大腿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作为一个中老年人,他虽然没有恋物癖,可那东西穿在离夏身上,味道决然
 不同。丝袜,是女人的贴身保护,尤其配穿在离夏的双腿上,那味道就不可同日
 而语了。除了抚摸和舔弄,他还要把它抗在肩膀上面,光是思考就已经令人回味
 无穷了,更何况,他正在做着思考的事儿。

   离夏躺在硬垫的床榻上,双腿弯曲抱在胸前。她微闭着双眼,薰醉的看着魏
 喜的动作。这个中老年人,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还用嘴巴叼裹着她润泽的小脚丫,麻痒痒的被他叼裹,离夏娇嗔起来「你怎么学
 你儿子啊?哦~~,你这坏人,别戏弄人家了,啊~~,你~~啊~,好舒服」,
 离夏说的时候,没成想刺激到了魏喜。

受到他那疯狂的推挤,闭上双眼,离夏哼唱着的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冒了出
 来。她只能抓紧床单,承受着来自于魏喜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我的骚肉,你的下面还真滑啊,好舒服,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给
 你,我给你」魏喜快速突刺时终于忍不住,连续顶了几次之后,他把精液全部射
 进儿媳妇体内深处。

   仰卧床上的离夏快感连连的呻吟道「爸~爸啊~,给我,哦,好烫,屄都被
 你化了,啊~~」,她晃荡着的肉色大腿,蓝色的高跟鞋还悬在脚上,真的是美
 艳无方肉欲以极。

   连续几天没做的魏喜,看着旗袍打扮的儿媳妇,他经受不住她那肉体的刺激,
 第一次竟然十分钟就匆匆发射了出来,简直是意犹未尽。

   那叠在一起的性器,微微颤抖着。魏喜死死的抵在花蕊深处,感受潮吹小嘴
 的吮吸。离夏则是极尽缠绵的绷紧身子,感受着老阳紧扣心门的脉动。看那样子,
 两个人都醉了。

   看到自己的成果,魏喜虽然感觉时间上短了一点,不过那白花花的液体从儿
 媳妇下体流出来的时候,他的心理还是很满意的。拿来手纸温柔呵护般的替离夏
 清理下体。

   感觉到老男人的仔细,离夏舒服的享受着同时,用手按住了公爹贴近自己下
 体的手,说道「你可真仔细,你儿子都不如你呢,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该是你的
 媳妇」。

   「你不就是我的儿~,我的媳妇吗!今天这个日子,咱们就放纵一把,新婚
 的日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魏喜舒服的说了这么一句,看到离夏焕发异彩的脸蛋,
 魏喜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迅速的把她那白色旗袍脱了下来,望见里面那红色的肚兜,想了想自己下午
 在老家喝的奶水,如果不是儿媳妇提前挤到了杯子中,他怎会注意不到。

   看到公爹痴迷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公爹,然后娇柔的说道「便宜你了,本
 来是穿给你儿子的,让你得逞了,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真像个老骚公」。

   魏喜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摸向了儿媳妇的胸部,那湿漉漉的肚兜里饱满蠕动
 着的奶子,感觉太喜人了。紧绷的肚兜,两只漂亮的八字奶形状越发暴露了出来,
 魏喜忍不住扣向了那醉人的红色。

   望着那凸起的点点,肉葡萄鲜明的顶在乳峰上,他真恨不得吃掉它,魏喜恶
 狠狠的扑了过去,端坐在儿媳妇身旁,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嘴
 凑了过去。一番挑弄,犹未尽兴,他松开肚兜的带子,垂帘听政的两个白奶就袒
 露了出来。

   一股股香甜的奶汁被他吞到了肚子里,沉甸甸的奶子击打着他的老脸,尤其
 是儿媳妇抓住他的头发,很是用力的抱着,他几乎窒息在儿媳妇的双乳之间。

   被公爹吸舔的有些魂不守舍,离夏放松身体,给公爹把衣服宽了下来,真正
 做到了一个小妻子该做的事情,让魏喜这个老家伙倍感得意。

   「来,给妈妈好好吸吸奶水,好涨哦」离夏像哄着孩子般示意公爹继续进行

   一顿饕餮吞啃,魏喜摸着肚子满意的握着那根长枪,那狰狞之物鸡蛋般暴涨
 的龟头,在离夏欲拒还迎中就插了进去。

   「哦恩~」他们彼此之间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彼此之间对坐在一起,
 你推我挡进行着第二次房事。

   娇嗔呼喝间,啪啪的水声潺潺,撞击声中鼓噪的催情着忘乎所以的公媳二人,
 但见离夏玉壶间白花花一片,密林处也被打湿,一缕缕的纠结在一起。

   她搂着公爹的脖子,被公爹颠来颠去,像风中摇摆的小船,感受着体内纵横
 叱咤的抽挑,尤其是浅拔深入时,圆滚滚的龟头甚至涨得她忍不住抓紧公爹的后
 背,指甲都身陷其中。

   「哦~,你这个老骚公乖儿子,怎么这么硬呢,每次都是这么欺负人家,人
 家快要受不了你了」离夏悬着娇柔的嗓音说道,在这第二次的抽插过程里,她被
 搞的丢了两次。

   「舒服吧,乖宝贝骚妈妈,我的鸡巴还不错吧,让我好好的满足你,你的老
 骚公乖儿子疼你啊」魏喜搂着儿媳妇的柳腰奋力的摇摆着下体,忽紧忽慢高挑低
 撩,极尽手段撩拨着儿媳妇的情欲,佝偻着身子,像个虾子,突的一下直起又弯
 下,来来回回间的运动着。

   「哎呦,真舒服啊,今儿个白天,大彪子还夸你来着呢,嘿,他那狗眼还真
 准,说的没错,这两条大长腿,哈~哼」魏喜嘴里低吼着,一边哈着一边卖力的
 捅着,简直就像水路工人在疏通作业似的。

   「呜~,不要说,我要你给我,呜」离夏低声呜呜着,撒着娇软绵绵的随着
 公爹的身子不断跳来跳去,那羞欲的脸蛋和脖颈间配着肚兜,真是相得益彰,粉
 红一片。

   妖娆的美人在怀,雄武的男人挂旗摇摆,在魏喜的卧室里,荡漾着春情,那
 大床嘎吱嘎吱的被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惊得二人急忙暂停动作,把床靠拢严实
 之后,复又继续投入房事乐趣当中。

   灯光照射下,穿着肚兜的离夏,腿上套着明晃晃的肉色裤袜,弯腰站在床下
 替老公爹吮吸着他那下体,魏喜双腿打开,站在床边,扶着儿媳妇的肩膀,那乌
 黑的阳具,被儿媳妇一口口的吞进吞出的,感觉到她那小舌头在自己的龟帽间滑
 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龟帽下的沟壑,麻痒痒的。

   他脑海深处不禁回忆起老家浴室里的情形,那一次,儿媳妇就是用她那樱桃
 小口替自己裹出了子孙精华,后来分别享受了几回儿媳妇上面小嘴的厉害。这一
 次,他又企盼能够再次享受一番。

   离夏吮吸着品尝着公爹的阳物,粗大的阳具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还
 有一股甘草的味道。她羞答答的勾着舌头,双手握住了公爹的定海神针,卖力的
 嘬弄间,手不停的揉推着阳具下面抱成一团的卵蛋。

   「好丑陋的家伙,都是这个坏东西,总是欺负我」离夏冲着公爹吐着舌头说
 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大家伙?」魏喜扶起了儿媳妇,强有力的手臂刚要抄
 起她的大腿,

   这个时候,离夏笑嘻嘻的说道「讨厌,坏家伙,啊,你还要,这坏东西」,
 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然后来到了卧室门口,她一下子就关上了灯。这下子,满屋子里漆黑一片,
 魏喜紧随其后的贴了过去,俩人冲出卧室,来到客厅里。

   离夏被公爹搂在怀里,她轻轻的推着公爹说道「厨房的窗子,会被看到的」,
 她望向厨房外面的夜空说道

   魏喜一边搂着儿媳妇,一边走了过去,随手把厨房的门带上了,阳具被他抓
 在手里,包皮不停的撸来撸去的,他嘴里的腔调颤抖的发了出来,饥渴兴奋不一
 而足「没射出来,你说还要不要啊」。

   感觉到公爹那洋洋自得的嘴脸,离夏嗔怪道「你是早就想好了的,这讨厌的
 坏东西,连阳台的拉帘都给带上了,哼」。

   「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坏东西?」魏喜探着手握住了儿媳妇耸立的肥
 乳说道。

   离夏几不可闻的哼出了一句「怎么不喜欢,你还等什么呢」。

   听到儿媳妇敞开了欲望,老喜欢喜异常,揽过了她的大腿,横腰就把阴茎送
 进她那紧妙的幽径中,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像个跳快舞的样子,以那个姿势抽
 插了起来。

   也许是这一次比较刺激,离夏上来就「啊」出了声音,她紧张的问着「窗子
 都检查没有」,魏喜美滋滋的回道「都关上了,放心吧,小娘子」。

   公爹的预谋已久,让离夏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她金鸡独立着被公爹挑起
 了身子。魏喜强壮的臂膀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尤其是那笔挺的老腰,直溜溜的
 送着身子,把离夏端到了吊灯的开关处,他照旧打开了灯。

   灯光闪耀下,熟女散发着诱人的光辉,红色情趣肚兜和内裤,像西班牙斗牛
 士手中的布莱卡,晃动间刺激着公牛的野性。奔袭中,魏老喜端着阳具耸着屁股,
 一下一下犁着离夏的这块旺水良田。

   沙发处,茶几旁,孩子的婴儿车,电视柜,这些都成了彼此造爱的辅助道具。
 只见离夏被抄腿抱着,被扶低了腰按着,被挤到墙角推着,各种姿势用了个遍,
 那情形,真有一种南方水田秧稻的感觉,一会儿直起一会儿低下。他们的动作却
 毫无阻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着。

   魏喜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冒了出来,离夏哼哈乱叫着,疯狂的盘住魏喜
 的腰,像个八爪鱼。被魏喜抱住屁股,来来回回的在她那体内进出,随着节奏一
 下下响起,从客厅来到了浴室里。

   魏喜抽出手打开了浴室灯的开关,一片通明之下,魏喜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在老家时,你可是被爸肏破了避孕套的,今天没有了避孕套,爸的鸡巴插进去,
 磨的真舒服」。

   此时的离夏,双腿盘在魏喜腰间,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完全一个欲女形象。
 她嘴里痴笑着说道「你也不怕把人家肏坏了,那么玩命干什么?身子都给了你了,
 你还怕吃不着吗?」

   说完,离夏纵身把奶子挤向公爹的脸上,嘴里放纵的说道「我让你吃,让你
 吃不到,嘻嘻」,离夏湿透了的肚兜紧紧的贴在胸前,两个蠕动的大奶子晃来晃
 去的冲击着魏喜的视觉,

   「肏累了,歇会儿,你给爸吸出来吧」,说完魏喜把离夏放了下来。他的双
 手放肆的握在乳防上面,来回的揉动着,休息了一下,他按下了离夏的肩膀,把
 自己的阳具送到了她的嘴里。

   离夏抓住公爹湿滑的下体,快速的撸动着那如坚似铁的阳具。包皮在龟头沟
 壑边缘划来划去的,湿滑的小嘴津液罩满了冠帽,一下下的摇晃着脑袋,如公鸡
 乱点头。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从下体传到脑海中,魏喜抱住了离夏的脑袋,嘴里忍不
 住的呻吟出来「好爽,好爽,小娘子的嘴太会舔了,太舒服了,哈,给我吞进去
 吞进去,哦,哦」。

   魏喜耸着怒放的阳具,抱紧离夏扭动不堪的脑袋,一波波的把自己的精液打
 进她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哎呦,你这坏东西要了我的命啊,插的那么深,哦咳」离夏干
 呕着,嘴角挂着他射进来的乳白色浆液,小嘴快速的吸着空气,翻着白眼,双手
 放在脖子下面剧烈的咳嗽着。。。。。。

   俩人忘情的享受夫妻间的乐趣,那美妙的感觉,虽然疲惫,可今时不同往日。
 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真的忘乎所以了,从魏喜房中上演完新婚夫妻的房事,
 然后转战到客厅里又来到浴室中,他们也不在乎时间到底有多久,地点有什么不
 同,只是沉浸在刺激的快乐当中。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比较长,魏喜端过了白开水递给了离夏,离夏浑身疲软的
 靠在沙发上,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水,看到魏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提神。

   「你呀,比你儿子还霸道,插的那么深,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臭公公」离夏
 软绵绵的说着情话,

   那一句「臭公公」,让抽烟的魏喜精神头为之一振,脑子里就如同过电一般,
 这个称呼,可从来没有从离夏嘴里说出来过,虽然彼此体验了好多次性爱,可这
 种感觉着实刺激。

   休息中,魏喜把手放到了离夏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一会儿撩开肚兜抚弄那
 对馋人的大奶,一会儿又放到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体会丝袜的超薄和爽滑。
 于此同时还不忘品评一番「你这身打扮够骚啊,把公爹的魂都给吸走了」。

   离夏挑着眼角羞媚的笑着,杏核大眼都弯成了月亮「馋死你这坏公爹」。

   彼此之间休息时的小情话不时的开着,客厅里那股子骚劲儿越发浓郁。

   休息的差不多了,魏喜拉起了离夏的手说道「你跟我去你房间做一次吧」,
 那语气,那神情,非常严肃,如同曾经的军中之旅,一丝不苟。

   看到公爹的样子,离夏从未像今天似的,能够体会到多次的不同感觉。那滋
 味,有紧张,有彷徨,有刺激,有享受。在交合过程中,她也感觉到来自公爹身
 体传来的热度,想必他也如同自己一般,种种感觉其乐融融。

   公媳俩关掉了客厅的吊灯,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主卧室。此时,卧室阳台的推
 拉门还敞着呢,借着外面朦胧的一点星光,离夏摸索着来到了阳台处,检查了一
 遍窗子,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轻轻的拉上了推拉门,然后又把纱帘和二道帘分别
 打开遮挡了起来。

   魏喜焦急的在一旁问道「都好了吗?」,那边传来离夏的声音「恩,都好了」。

   「都好了?好啊,我开灯啦」魏喜说完就按下了开关,屋子里再次炫亮一片。

   没有了孩子的约束,家里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这种冷清,正好是公媳俩现
 在所需要的,不冷清的话,他们也不敢那样放肆的疯狂。

   看到公爹凝望着自己的眼神,离夏娇羞的走了过去,随口说道「爸,你又有
 什么吩咐呢」,那小模样太让人喜欢了,魏喜一把凑了过去,歪着脑袋就吻了上
 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亲吻声打开了主卧室的战斗声响,魏喜低沉的吆喝了一声,
 命令道「儿~~啊,儿媳妇,你还等什么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吧」。

   这一声「儿媳妇」从魏喜的嘴里蹦出来,终于彻底的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魏喜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抱住了离夏,他转身来到了她的身后,推着她凝华的
 后背,把她放到床上。

   被公爹叫了声「儿媳妇」,离夏的身体也是哆嗦个不停,她同样感觉到公公
 的颤抖,那一声低沉过后,她配合的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听到公爹颤抖的又叫了两声儿媳妇,她羞臊无比的应承着「公公,来
 吧,儿媳妇等着你来肏我呢」。

   这话竟然是从娇滴滴的儿媳妇嘴里说出来的,那样一个高大上的女人,嘴里
 竟然吐出这么一句致人死地的荤话,可见她的身心已然彻底放纵了起来。

   魏喜贪婪的从后面抱住了离夏的腰,双手搭在裤袜边缘望着那门户大开的粉
 嫩鲜肉。无所顾忌的魏喜急忙蹲下身子,伸出舌头疯狂的吮吸起来。

   饱满肥沃的两片肉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还在不断分泌着津滑无比的玉
 液琼浆,那妙玉勾魂,红粉咻咻,怎一个仙宫玉府了得。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一个老化本上的诗词:「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
 光在玉峰。」

   好一个神仙洞,好一个无限风光在玉峰!

   「哦~~,公爹,我都要被你舔化了,你怎么还不上来呢?」离夏醉意绵绵
 的呻吟出来,那销魂蚀骨的水声潺潺,好不缠绵。

   魏喜吞咽着儿媳妇的玉液,听到呼唤,起身再次扶住裤袜腰身,抖着长枪对
 准儿媳妇的神仙洞,一下子齐根没入,粗大的茎身成圆菱形就肏进了儿媳妇的屄
 里。

   龟头深深的埋在儿媳妇体内,只那一下,他就感觉到龟头似火烧般要被融化。
 一声拉长了的颤抖声音从儿媳妇的喉咙深处哼了出来「哦~~好深啊,好粗」,
 娇喘连连之下。

   魏喜精神头十足,他卖力的挺着粗大的阴茎不要命似的肏了起来。一边肏着
 一边拍打着离夏肉欲的臀部,紧裹在肉色裤袜下的臀部,被击打的荡起了涟漪,
 美妙的波纹晃悠着,连同那丰满的奶子,更是欢快的划着圈,吐的汁水淋漓一片。

   麻痒的感觉让魏喜舒服无比,正感受着快感的抽插,他抬头望见了床头上面
 摆放着的儿子和儿媳妇的婚纱照,看到儿子温柔的目光,更是刺激的他心理无比
 激荡。

   盘在一处的青丝被魏喜打散,披落在离夏的脑前。他抓起了儿媳妇的头发,
 呼吸急促的说道「看,哈哼~,你看建建正在看着咱们呢」。

   说完一手抓住离夏的头发让她去看那结婚照。感受到离夏体内的变化,魏喜
 开始疯狂的推着自己的屁股,朝着她的下体肏了起来,

   看到结婚照上面,丈夫那温柔的目光,离夏嘴里的声调不受控制的哼了出来
 并且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带着哭腔求饶道「啊,恩~~,饶了我吧,啊~他看着
 我呢,饶了我吧,啊~老公~~,啊~~,老公~~~爹啊~~」。

   离夏那句断断续续的「老公爹」一说出口,意醉神迷的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
 体再次狂涌出大量的爱液,同时公爹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似乎超过以往任何一次,
 简直太粗大坚硬了。那一次次的抽插,她阴腔内的肉好像都被带了出来,随着那
 一下下的肏干,她的魂儿也似丢了一般。

   「哦哈,喝~,儿媳妇,我的好儿媳妇,我的好媳妇啊,你夹得我好爽啊,
 鸡巴好舒服啊」魏喜癫狂的胡言乱语,他心底里终于毫无保留的把「儿媳妇」这
 三个字,真真正正的喊了出来。

   他的眼睛盯着相框中的儿子,身下肏着他的媳妇,那种征服的快感,一下子
 就达到了巅峰,尤其是他松开抓住儿媳妇头发的手时,儿媳妇瘫软如泥般的趴在
 了床上。

   那红色肚兜的带子被他扯了下来,肉色裤袜也被抓的破破烂烂的,他发泄性
 欲,在儿媳妇体内疯狂的肏着,感受着不断喷射浇绕的火热带给龟头的快感,成
 就感征服感不断的侵袭着他。

   「公爹肏的舒服不舒服,你快告诉公爹,让公爹好好肏你」魏喜舔着脸说道,
 忘形中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现在要的就是肉欲,要的就是儿媳妇的美肉,
 要的就是肏儿媳妇带来的快感。

   「你要肏坏你的儿媳妇,啊~啊~~,你这个扒灰的老公~~爹,嗯啊~,
 老公爹你饶了我吧,啊~呜呜,宗建,你看到没有,你爸正在肏我呢」离夏伏在
 床上不断抓扯着,屁股到腰身再到上体像蛇一般扭摆着。显然,相片强烈的震撼
 着她。那情形,不亚于丈夫的现场观摩,最终导致离夏失神的喊了起来。

   那强烈的效果,尤其是每一次离夏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勾魂曲,那敲打心
 坎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声声淫荡,满足后喊出来的「老公爹」,这三个字何等的强
 大,强大到让人的心灵彻底沦陷了。

   在这样淫荡无比的房间里,在离夏的卧室中,在他们夫妻的大床上。看着儿
 子的相片,魏喜狠命的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那弹性十足的裤袜被他拽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扩散着,百无禁忌的一次次的齐根没入。

   感觉到儿媳妇体内不知多少次传来的高潮快感,魏喜腾出一只手又一次抓住
 了儿媳妇的头发,让她的脸朝着那相框望去。

   「建建啊~~,好儿子,哈,爸爸替你照顾你媳妇,你看,啊哦,你媳妇舒
 服的不得了啊」,那口气那神情,肆无忌惮,嚣张无比,癫狂欲绝。

   「呜呜呜,老公,你爸爸在肏你媳妇,看到没有,啊啊呜呜呜~~,老扒灰
 在肏我呢,啊啊,老公轻点啊,老公~~爹啊,好舒服。老公你肏的人家好舒服」
 离夏哭着,泪水间,娇媚无比,语无伦次,神色迷离。

   听到离夏喊出「老公」,魏喜伸手扣向了她的下体。阳具和阴户连在一起,
 那美妙的肉嘴边上,一个凸起的小疙瘩,被魏喜摸到了,他捏住了它,动作稍微
 放缓了一下。耳轮中就听到儿媳妇莺鸾仙唱再次高调了起来「不要啊~~」。

   魏喜放肆的用食指和拇指轻捏着,佝偻下身子贴近离夏的耳边问道「我是你
 什么?你再叫两声」。

   被抽离的有些支离破碎的离夏,哪里还敢轻举妄动。高潮击打她的神经,击
 打着她年轻的肉体,震撼心灵的同时,她禁受不住诱惑,娇乱的央求起来「老公~~,
 老公爹~~,老公爹老公,啊~~,你儿子看着呢,射吧,我受不了了」。

   内心激动不已,这乱伦的刺激何等强烈。身下的女人有时丰熟无比,更何况,
 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魏喜的心理极度膨胀着,他感觉到龟头在儿媳妇体内,被
 不停的刷了起来。

   魏喜动作越来越快,汗流浃背的他粗喘着。在那一瞬间,紧紧抓住儿媳妇的
 头发,让她盯着相框,而他本人佝偻着身子,另一只手探到了儿媳妇胸前,抓挤
 揉捏着那一对肥沃的八字奶,双腿抵着儿媳妇的腿弯紧紧的贴在床前,下体不要
 命的肏动着。

   快速摩擦着的两个性器,不断涌出的淫液,伴随着卵蛋和肉体的击打,魏喜
 双手一松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挺直了身子,吼道「公爹肏出来了,肏出的怂,
 全给你,儿媳妇,公爹都肏给你」。

   离夏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呜呜~~,快给~我~吧,公~,老公~啊,老公~
 爹给我吧」

   那疯狂的举动,如同战场上瞭望后冲锋的战士,一步紧似一步,一步快似一
 步,朝着山头涌动。曾经,魏喜冲锋过,如今,他再次冲锋了起来。

   公媳俩不受控制的抖动在一起,搂抱着儿媳妇的魏喜在自己射了好多次之后
 终于累的不行了。

   他两脚一软,瘫坐在木地板上面,脱离了他的扶持,穿着高跟的离夏也撅着
 屁股塌在了床边。瞬时拔出来的阳具在抽离时「啵」的响彻了起来,随着不断的
 响声,从离夏的阴户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那肿胀的两片肥厚阴唇像小嘴喘气似的,一开一合,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
 迅速的喷了出来。这一次,好像掏空了魏喜的身子,这一次,精液的量竟然比前
 几次都多。精液喷出后,大量的潮水也喷涌了出来,弄的魏喜身体上到处都是。

   直到潮吹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板上,离夏跪着的身子再
 也不受控制,她从床上溜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哆嗦成一处。潮红的脸蛋那哼
 哼着的小嘴半张着,她瘫软的堆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湿液沾透了她的裤袜,她都
 没有觉察。

   攻城掠地之后的一片狼藉,满屋子透着男女性爱的味道。相框里,宗建依旧
 微笑,很自然,很开心。

   不知休息了多长时间,魏喜扶着儿媳妇站了起来,他瞄了瞄余韵中的儿媳妇,
 取过手巾替她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接着又清理一遍她那不堪伐挞而又肿胀的玉壶。

   公媳俩躺在床上休息着,魏喜今天是彻底开了荤,也是疲倦的没了一丝力气。
 之前耗费的大量体力,严重透支着,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那样的剧烈运动。
 对他来说,可谓是平生第一回了。

   。。。  。。。

   闭眼间,平静下来的魏喜感觉到身边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儿媳妇起
 身爬到了他的身体之上,那红色的百鸟朝凤图虽然后面的系带被他解开了,可它
 依旧挂在儿媳妇的脖颈上,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夫妻情趣。

   离夏端坐于公爹身体之上,她看到公爹那耸拉下来的阳具,想到刚才那疯狂
 的一幕,她现在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结婚照,公爹不知疲倦的羞辱着她,她心理
 那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怎么了?现在没脾气了?嘻嘻,刚才是谁喊着要肏死儿媳妇?」离夏捂着
 嘴偷笑着冲着公爹说道。

   「老了,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魏喜无力的抗拒着。这一回,他也只
 能是看着,毕竟前几次是他在主动,浑身酸软无比的他反抗了两次之后,只好举
 手投降。

   「儿媳妇就在你的身上,你要怎样都行,让你一次肏个够,哼」离夏挥着粉
 拳敲打着公爹的胸部,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活像个女王。

   她晃悠着身子,膝盖支持着身体,不断扭动着臀部,碾压搓动着公爹的阴茎,
 看着身下强壮的公爹无力的反抗着,离夏欣喜无比,她停止挑逗公爹,温情而又
 严肃的冲着他说道「让我榨干了你这个帅气的兵哥哥吧」。

   一阵撩拨,魏喜半软不硬的阳具又打起了头,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探手抓
 住他的龟头,对准那小鲜肉放了进去。

   「这回不硬了呢,我给你放松放松吧,坏坏的兵哥哥,坏坏的臭公爹」离夏
 羞臊的说着,然后她像观音菩萨一般,端坐于莲台之上,一下下缓慢的坐了起来。

   圣洁的母性在这个时候,朝着魏喜散发了出来。他的身上虽然坐着的是儿媳
 妇,虽然他的阳具插在了她的体内,但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圣母在安抚的教民,
 又好似妈妈在哄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一种静寂的享受。就那样的躺在床上,
 任由儿媳妇给他放松身体。

   离夏双手不停变换着姿势,似拿净水琉璃瓶,又好似摆正璎珞,还像手捧法
 螺,魏喜一片迷糊间被弄得晕晕乎乎的。

   直到离夏大起大落,颠簸的魏喜好不自在。这一回轮到了离夏雌虎发威,那
 啪啪声沉重实在的击打着魏喜的小腹,每次的吞裹都是异常的密实,那被肏开花
 的阴户仍然紧密的包裹着他的阳具。

   随着颠簸起伏,离夏也是迷醉在山水田园之中。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让
 她无比羞涩的相框,那温柔的眼睛,那温柔的笑。

   圣洁的肉体布施着身下的人,如同那情侣装上贴着的「圣洁牌」标签,离夏
 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洗刷着公爹那根老而弥坚的阳具。。。

   魏喜的手终于伸到了离夏的肚兜里,他撩着,试图起身摘掉它,感觉到真的
 没有多余力气,还是离夏善解人意的帮助他,把那肚兜摘了下来。

   招人喜欢的那对大奶暴露出来之后,魏喜咂着嘴巴央求着离夏「给爸来口吃
 吧,爸渴了」,他说的有些可怜。

   离夏冲着他吐着舌头说道「想吃妈妈的奶水,那要叫一声妈妈」,离夏这个
 时候还不忘调戏打击公爹,以报当时的「羞辱」。

   她看着公爹艰难的吐了一句「妈妈」,然后,离夏就禁不住的软倒在公爹身
 上,把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塞到了公爹的嘴里,她激动不已,有些噙着泪水的眼睛
 巴巴的望着公爹说道「给你吃妈妈的奶,吃吧,妈妈喂你」,那飘洒的幸福的眼
 泪,透着温情透着关怀又很怪异。

   缓了一些力气的魏喜经过奶水的滋润,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是心有余力不
 足。他渴望的动了一下。端坐莲台之上的离夏,感觉到公爹变粗的阳具,开始了
 快速的颠簸。

   一下下的起起伏伏,嘴里放声高歌「来啊,好儿子,妈妈让你吃奶,哦,妈
 妈还要肏肏好儿子,看儿子能不能给妈妈吐点奶。。。来啊,老公,你看到没有,
 我在伺候你的爸爸,我的公公,哦。不是我的公公,是我的公公儿子,我在让他
 享受,你的媳妇正在肏你爸爸呢。让你走,让你不回来,我肏你爸爸,我肏我的
 公公儿子,我肏你爸爸,肏你爸爸,呜呜呜」,

   一声声的莺鸾盘转在屋子里,随着松软的大床颤抖着的两具肉体,性器紧密
 的结合在一起,就那样的忘形的贴来贴去,彻底的混乱不堪。

   「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好闺女,我的好妈妈,我的好媳妇啊,建建,
 你看到没有,你的媳妇伺候的好舒服啊」魏喜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上跳动着的儿
 媳妇,嘴里哈哈不断的低吼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脸上带着惊喜,嘴角因为说话
 都有些变形。

   最后,魏喜抖动不堪的下体象征性的挤了挤,干抽抽了若干回,他被离夏榨
 干了,彻底的被儿媳妇榨干了,再也无力射出精液。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离夏在征服公爹的一
 瞬,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她顾不上自己腿上还套着的肉色裤袜,慵散无比
 的贴着公爹闭上了双眼。血液快速的流动在她的身体之内,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
 有的释放。那一刻,她像证道的神仙,飞升到了极乐世界。

   疲惫不堪的公媳二人,搜了一条凉被,浑身赤裸的搂抱在一起。地上,那鲜
 艳的红色肚兜,明显的预示着,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着一些事情,尤其空气里
 传来的味道,真是淫靡浓郁无比。

(二十五)酒交

   十来亩方限的鱼塘,宽阔的水面上分布着好几个增氧机,陈占英指着那些打
 氧机,冲着魏喜说道「喜哥,你看啊,要是没有这东西,鱼儿早就憋死了。兄弟
 还要打草给它们吃。那边的藕棵子和虾更是难伺候,头一年弄,咱们没什么经验,
 藕倒是好弄,虾就不行了」。

   看着鱼塘旁边较小的池子里,划拉着一块一块的,魏喜说道「今年收成如何」。

   陈占英砸吧着嘴,颇为得意的讲了起来「收成还不错,这么多年了,兄弟基
 本没赔过。上城里去了趟,哈哈。我听说养虾,要给它们喂避孕药,哈哈,跟人
 似的,还鸡巴避孕呢」。

   魏喜凝神看了一眼陈占英,瞅着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说道「那不是怕虾子
 甩子吗。好像都那样子去做。看你得瑟的样子,又跑去嫖来着吧」。

   听到老哥这样说,陈占英毫无掩饰的说着「那当然了,咱这岁数嫖一天是一
 天。城里的娘们玩的就是她们那张脸,其实都一样,屄早就肏松了」。

   陈占英口水四溅的说着,讲解着玩小姐的经验,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就
 不怕嫖出一身病来,真行!那寡妇你还拉拢着呢吗?」

   陈占英回口道「那是必须的,玩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不就是送两
 条鱼给她吃吗!喜哥,你是不知道,别看张寡妇岁数大了,那老屄可真肥,兄弟
 现在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陈占英那个样子,坐在房荫处,手捂着下体招摇的劲儿,哪像力不从心的
 样子。魏喜抽了一口烟提醒着他,说道「小心点吧,都这么大岁数了,别让弟妹
 知道了,不好」。

   陈占英唯独佩服魏喜,从越南战场上如此,回来之后,这几十年更是如此。
 他冲着魏喜挑着大拇哥说道「喜哥,兄弟知道情况。兄弟记得你的好。」

   魏喜摆了摆手,盯着前面的水塘,没再说话。看到魏喜那个样子,陈占英捅
 了一下他,说道「不是兄弟说你,嫂子都过世好多年了,你也不说说作伴的。老
 这样也不是个事。再说,你就真憋的住?」

   魏喜瞪着眼瞧着陈占英,说道「英子,你说多少遍了,不是又要拉我去找小
 姐吧」。

   陈占英听到魏喜所言,嬉笑着说道「咱们都是死里逃生出来的,这条命就是
 白来的。还不兴找个小姐玩玩。喜哥你要是乐意,我家婆娘你都可以上」。

   这陈占英说话越发口无遮拦,不过魏喜知道他的性子。战场上,魏喜救过他
 的命,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在那里摆着。对他那胡言乱语也就直接跳过。

   说归说闹归闹,魏喜正了正颜色,训斥道「英子,你说的那是什么鸡巴话,
 妈的再跟哥哥说那些话,小心哥哥揍你」。

   别看陈占英五大三粗的样子,和魏喜较起劲来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受到了训
 斥,陈占英急忙抽出烟来递了过去「哥,你再种一根」,

   「还抽啊,热不拉叽的嘴都火烧火燎的了」嘴上说着,魏喜还是接过了香烟,
 种了起来。

   「哥,这么多年了,兄弟就好奇,你就不觉得憋的慌?」陈占英还是继续询
 问着魏喜的情况,他知道魏喜洁身自好,从来不去烟花场所。作为一个男人,怎
 么能够忍受寂寞的空虚,这一点,他不明白,以己度人,他很想知道喜哥的情况。

   魏喜也是拿这个兄弟没办法,无奈的说道「憋着,憋来憋去的就不想了,你
 怎么就爱问我这个呢。儿女都这么大了,咱们就不怕惹人嫌吗」。

   这个解释,陈占英听了无数回了,他抄着地上的土坷垃,甩进了池塘,自家
 的鱼池,他也不怕把鱼闹惊了。「儿女大了更要给自身一个说法。人活着为了什
 么?不就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吗!这个最基本的问题你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别的」。

   陈占英喋喋不休的混不吝精神,魏喜彻底服了。他撇着陈占英,就那样的看
 着他。看的陈占英有些发毛,可嘴里还在一个劲的翻翻着「哥,你那样看我干什
 么。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连个暖被子的人都没有,难受
 不难受」。

   突然间,魏喜大吼一声「别鸡巴翻翻了,还有完没完啊」,这一吼,吓了陈
 占英一跳,他急忙闪身躲到了一旁,深怕喜哥给他一撇子。。。

   哥俩咸的没事,扯着皮。远处,陈占英家后房山,一个人大声喊了过来「爸~,
 我妈让你回来啊」。

   声音远远的从那边传了过来,魏喜一支身子,站了起来。说道「小勇喊咱们
 呢,过去吧」。

   陈占英不耐烦的说道「干鸡巴啥啊,家里一帮子人,还要我回去」,说完跟
 随魏喜向自家走去。

   。。。  。。。

   陈占英不太高兴的冲着小勇说道「你妈喊我干什么?」

   看到老泰山嘟着脸,小勇和他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嘻嘻哈哈的说道
 「刚才我妈说了,亲伯一家子都来了,你一个人跑出去照顾亲伯,有点那个」。
 随后小勇又跟魏喜打过招呼。

   陈占英变了个脸,冲着魏喜笑道「喜哥,你看,一准儿就是这事。妈的,你
 说话都说不好,什么叫有点那个?嫌我没干活是吧,跟你妈瞎起哄了是不是?」

   魏喜看着这对活宝,忍不住笑道「你们爷俩啊,还真是一家人,老的是没有
 个老人样儿,小的是痞里痞气的,嘿」。

   爷仨在后房山荫凉处又矗了起来,小勇的加入,风头盖过了他老丈人。吐沫
 横飞,满嘴跑火车。

   小勇挤眉弄眼的白活着「我就说,我亲伯不讲究。这娶媳妇就比死人强」。

   听到姑爷子说这话,陈占英一旁问道「这个你解释解释」。

   得到授意,小勇卖弄着说道「娶个老伴陪着多好啊,还用避讳别的事。也是,
 我姐也没那么多讲究,这要是放到别人家,还不说亲伯一把年纪,够花色的」。

   小勇正可直里也的说道着,离夏抱着孩子从后门走了出来。听着他们说的挺
 热闹,随口问道「你们这么开心,说什么呢?」

   但见眼前一亮,藕荷色连身裙打扮的离夏走进众人的眼帘,那浅粉色的平底
 小皮鞋赤裸的穿在她的脚上,很清新的样子。如果不是怀里抱着孩子,谁看到都
 会认为她是个大姑娘。

   小勇起身来到姐姐身边,冲着外甥亲了一口,说道「哎呦,我那儿子出来了,
 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待着了」。小诚诚晃悠着脑袋,咧着嘴冲着舅舅发着狠儿。

   离夏推了一把小勇,嗔道「你看你外甥都发狠儿了,你还逗他」。

   小勇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也会发狠儿,呜呜呜,我来啦」,他说是冲着外甥,
 实际却是朝着姐姐亲了过来。

   离夏咯咯的笑着躲避着兄弟的无礼「没大没小的东西,还不进去帮忙,你姐
 夫都跟着忙乎呢,你却出来偷懒」。

   小勇回头冲着二老一点头,冲着离夏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念叨着
 「小屁股还真性感啊」,说完趟着步子跑了进去。

   气的离夏无可奈何的说着「臭没羞没臊的东西,气坏我了」。

   一旁坐着的陈占英看着姐弟俩玩笑的一幕,胳膊肘捅了一下魏喜,说道「喜
 哥,你那宝贝疙瘩来了,你还不接过来,没看到大姐儿抱着半天了吗」。

   离夏挂着笑容冲着陈占英说道「陈叔,你快坐下,我是闲来没事干,这不就
 出来看看」,

   陈占英挑着大拇哥赞道「喜哥,你看看大姐儿,够棒够棒」,也不知道他看
 到什么了,嘴里就够棒够棒的了。

   魏喜接过孩子,说道「你英子爷生日,一会儿跟着爷爷好好吃吃他」,看着
 魏喜童心未泯的样子,老陈也是手舞足蹈起来。

   把离夏让进了屋子,老陈和魏喜抱着孩子继续在外面逗留着。这个陈占英还
 真有一把刷子,捕风捉影的本领跟他的流氓痞气一样,这还是曾经当过兵的人,
 怎样一个情形可想而知。

   他嘴里叨咕着「孩子这么小,吃也是吃奶水,哈哈」,不等魏喜接口,陈占
 英继续满天胡数八道起来「上回我叫小勇给你送过去的鲫鱼和莲蓬,是不是给大
 姐儿补了。你别那样看我,我还不知道,你看看大姐儿的奶子」,

   越说越不像话,魏喜瞪着眼斥责着「英子,够了。你越说越浑了,你这老东
 西,再说我急了」,

   「哈哈,诚诚啊,你爷爷急了?他还要打我哩,哈!」陈占英这个老东西侧
 着身子,冲着小诚诚说道,嘻哈的样子越看越像个老不正经。

   魏喜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只得讨饶「别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纪了,说这
 些话未免太为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没再续个老伴吗,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

   看着魏喜出丑,陈占英玩笑够了,他捂着肚子止住了笑声,嘴里喘着粗气说
 道「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过不想看到曾经的铁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
 疲软」。

   变脸真如翻书,搞的魏喜脑袋一阵阵发麻,这都什么跟什么,陈占英一会儿
 搞怪一会儿又正儿八经的。无奈中,魏喜也只能无奈。

   。。。  。。。

   晚饭,陈占英一家子还有魏喜一家子聚在了一起,给陈占英过五十岁生日。
 杯觥交错间,陈占英更是一脸得瑟。

   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五十岁了,想当年,哦,当年跟着喜哥。。。,
 喜哥你说说情况」。

   魏喜放下酒杯,盯着陈占英,笑道「情况?你小子跟在我屁股后头,倒也是
 打死了几个猴子」,

   陈占英有些不满的嘟噜着嘴,说道「什么叫也打死了几个猴子,兄弟跟着你,
 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们小辈人不知道情况。那家伙,气势如虹啊。」

   宗建在一旁解释着「陈叔很厉害啊」,看到姐夫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小勇一
 敲桌子补充着「那家伙啊,老泰山绝对不是盖的。风流啊,哦不是,勇猛无前啊,
 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

   陈占英瞪了一眼姑爷子,哼哼道「就是这个样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绝
 对不能软,是不是啊喜哥」。

   魏喜摇着头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

   听着丈夫吹着牛逼,陈婶一旁接过了话茬「喜哥,也就你惯着他,他呀吹起
 来没个边,简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

   经陈婶一说,大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占英倒也无所谓,没皮没脸的跟着
 一起笑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酒局还在继续,魏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劝了起来「建建,
 别喝了,你跟夏夏带着孩子先回去吧,爸在这住一晚上」,

   老陈拦过了魏喜的话头,说道「都别走了,今儿个高兴,都在我这住下」,

   魏喜解释了两句说道「夏夏今天上了半天班,跟着过来了,明天还要继续上
 班呢,我一个老头子没事陪着你,这不还有孩子呢吗」。

   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说道「亲伯,我姐夫总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带着
 孩子,跟着我姐回去,我还要跟我姐夫多喝两杯呢」。

   魏喜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们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会儿吧,亲伯陪着你还
 不行」。

   小勇不乐意了「亲伯的酒量我还不知道,我今儿个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了,
 我姐就同意」。

   小勇倒不客气,到哪都不做戚儿。宗建也是挺高兴,老长时间没和小舅子喝
 酒,心里也想多陪陪他,借着今儿个陈叔的生日,哥俩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
 也就没必要让来让去的。

   陈占英拉着魏喜的手说道「过两天,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去城里找你去。
 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孩子也要睡觉,大姐儿又要赶工上班」。

   魏喜穿戴好衣服,又给孩子围裹严实了,转身跟着离夏走了出去。启动了车
 子,离夏和众人打过招呼,魏喜抱着孩子知会了一声儿就离开了这里。

   为了抄近路,离夏驱车沿着河边驶去。小诚诚玩耍了小半天,早就不省人事
 的睡了过去,怕孩子受凉,离夏把暖风打开,外面虽然有些清凉,可车子里却暖
 烘烘的很是舒服。

   颠簸的途中,离夏让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婴儿座椅上,公爹没少喝啤酒,离夏
 劝着魏喜休息一程。途中,颠簸的魏喜有些来尿,借故下车解手。

   远处的公路上依稀的灯光闪耀着,夜风循着河边飕飕的刮着,很是凉爽。魏
 喜打了个激灵,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来。

   昏暗的河堤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也许是夜风,也许是虫动,还有棒子地
 里的蛐蛐鸣叫,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上了车,魏喜刚坐稳,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下体。同时,从主驾那边传来了
 儿媳妇的声音「尿完了?」

   这声音带着诱惑力传到了魏喜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觉到那柔软的小手在
 握紧他的命根子。

   他耸了耸屁股,朝着离夏望去,仪表盘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儿媳妇的脸上,那
 眉眼带着水灵带着妩媚看着他,魏喜开口询问着「儿媳妇,这好几天过来了,想
 要了?」,话说出口,他的手就伸到了离夏的胸部,隔着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对
 饱满的肥沃来。

   离夏娇羞无限的说道「反应还够厉害,摸两下就硬了」,她的小手抓住了公
 爹的阳具,那圆滚滚的家伙已经被唤醒了,隔着裤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
 抬着头,尤其是龟帽,非常硕大。

   离夏抽回小手,推开自己胸部的大手,温柔的冲着魏喜说道「魏喜,你给我
 把拉链拉开」,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自然柔和,简直像足了妻子对丈夫的命令。

   听到离夏的呼唤,魏喜听话的从后面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了下来,伺候着儿媳
 妇,在车上就把裙子脱了下来。

   离夏把车子熄了火,随后匍匐着爬到公爹的身上,同样温柔的给他把短裤除
 掉。那静寂的野外,没有一丝亮光闪动。

   魏喜呼吸急促的问道「这里做没问题吗?」,只听得离夏细弱蚊声道「玻璃
 有反光膜,看不到的,门儿也锁了」。

   一经解释,魏喜惊喜连连,他搂抱住离夏纤细的腰肢,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
 和奶味,然后熟练的把她的胸罩摘了下来。

   咕噜咕噜声从魏喜的喉咙处传到了离夏的耳中,离夏闭着眼睛,紧紧的搂住
 了魏喜的脑袋,轻声的呻吟着「好舒服,肥吗?」

   魏喜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重重的哼哼着「嗯嗯」,算是回答了离夏
 的问话,然后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大口的吞咽起来。双手也在儿媳妇的后背上
 屁股上不停的摩挲着,感受着离夏年轻光滑的身体。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魏喜低吼着说道「湿的这么快,好痛
 快啊,鸡巴都给泡硬了」,他一边擎着巨阳耸动一边亲吻着离夏的脖子,这份感
 觉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人忘情起来,车子都被带动着晃悠了起来。啪啪声在车子里响声不绝,
 正兴奋着肏干途中。魏喜紧紧的抱住了离夏的身子。

   感觉到公爹的异样,离夏不依不饶撒着娇说道「来嘛来嘛,魏喜快用你的大
 家伙狠狠的肏我」,

   魏喜嘴里「嘘」了一声,离夏回头看了看外面,只见远处,晃荡着亮光走了
 过来。离夏伏在老喜的怀里同样不敢发出一声大气。似乎已经忘记了CRV的反
 光车膜遮挡着外面的视线。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点终于走进,两个年轻的声音隐约着传进车子。

   「肏啊,谁鸡巴大晚上把车停到这了」青年甲说道,青年乙凑合过来盯着窗
 子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嘴里骂了句「妈屄的,不是玩野战去了?黑不隆冬
 的看不见啊」。

   听到他们说,离夏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动弹,心里盼望着他们早点离开,那份
 压抑和紧张难以言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公爹在蠕动,尤其是体内坚硬的阳
 具不但没缩软,粗大异常的把她的整个阴道都填满了,还在轻微的耸动着,揪的
 她心里麻痒痒的。她伏在魏喜耳边低语道「别在这个时候肏我,外面还有人呢。
 啊~搅得我身子都丢了」。那紧张兮兮的模样,魏喜看着,满足的同时,下面还
 在悄悄的动着。

   他同样小声的说道「这样肏起来才舒服呢,屄滑肉紧的。你屄里长牙了,公
 公的鸡巴头被你咬的好舒服啊。哎呦,别急,一会儿把怂射进去,喂饱你」。

   魏喜低声说着淫荡话,羞臊的离夏紧紧的把身子贴在了他身体上,无地自容
 的说道「臊死我了。你这坏东西,轻点,别动了,我都给你肏开花了」。。。

   或许没有发现什么,这两个小年轻临走时骂了两句「肏屄来这个地方,也够
 会挑地方的,说不好上棒子地里肏去了,不知道哪来的人,你妈的」。

   黑夜里,适应了环境的离夏眼瞅着他们离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踪迹,心里
 的大石这才放了下来。她长出一口气,紧紧的搂住了魏喜的脖子,娇蛮的喊了出
 来「魏喜,太紧张刺激了,你?讨厌,你故意冒坏,啊~~,叫你冒坏,我夹死
 你这个坏东西」,话说出口,刺激的魏喜更加卖力的挺起了身子。

   魏喜挺着身子,快速的肏干起来。受到撩拨,离夏放纵的哼唱起来「魏喜,
 狠狠的肏我,我让你肏舒服了」,说完埋进魏喜身子里,和她儿子一样像个乖宝
 宝似的任由魏喜抽插起来。。。

   车子里毕竟狭小,难以施展拳脚。离夏晃动着丰满的身子呼唤着魏喜「公公,
 人家想下车。哦,随你好了,人家让你肏个够」。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黑夜,正是个肏屄的好时节。离夏挑逗着魏喜,撅起了
 丰满的大白屁股,媚声媚气的说道「来吧,老公爹,儿媳妇准备好了」。

   魏喜挺着湿漉漉的阳具,反复撸着粘滑的包皮,走上身前,拍打着她那浑圆
 翘挺的大屁股说道「儿媳妇,老汉我来了」,一把撸开包皮,魏喜就顶了进去。

   离夏晃动着腰身,紧致的腔道夹裹着粗实的阳具,感受着肉疙瘩在体内的摩
 擦,那充实感让她如醉如痴,哼叫连连。

   她双手紧扶着车门,抵御着魏喜的狂顶。野外,肉体击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就连肉体抽插的水声和咕唧声都能听到,可见其淫靡程度。

   「啊,老公,用力用力肏你的小媳妇,啊~啊~,你的小媳妇好舒服」离夏
 也不再顾忌,疯狂的喊了出来。

   魏喜叫嚣着顶着身子,说道「快说点刺激的话,让我好好玩玩」,

   被贴近身子的离夏,感觉到耳边吹来了带着酒气的热气,撩拨的情欲高涨。
 她迷醉的服从了公爹的要求,嘴里哼唱了起来「建建,你使劲儿肏我啊。哦~~,
 建建他爸,你怎么敢肏你的儿媳妇啊~~,老公救我,你爸在肏我的身子,呜呜~~,
 他在和我乱伦」。

   这些淫荡的话语一说出口,离夏只感觉身子发软,下体控制不住的涌出大量
 的淫液,她承载着公爹的冲击,心神迷乱着。这个口儿,魏喜突然拔出了阳具,
 他托住了离夏的大腿,把嘴扎进了儿媳妇的裤裆里。

   一股股淫味十足的液体喷涌了出来,被魏喜含住的饱满印笼,像喷泉一样,
 把那淫液全部吹进了他的嘴里。

   离夏酸软无力的说道「不要啊,嗯~~,扒灰佬,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填」。

   扶着儿媳妇匀称的双腿,魏喜喝的美滋滋的。一顿豪饮,满嘴骚哄哄的味道
 让他心满意足。他调戏着离夏说道「又给公爹肏尿了,你这屄可真滑,味道真好。
 来来来,让公爹满足满足你吧。啊~,儿啊,爸替你照顾你的媳妇,这大屁股等
 着爸来肏呢」,说完,魏喜直起身子,握住粗大的下体,对准了离夏的肥美的桃
 核插了进去。

   插进去,魏喜搂紧了离夏的腰,调整好角度,双腿分开,像搬运工一样,搬
 运着,腔调有些颤抖,继续感慨「喝了儿媳妇身上的水儿,爸就替儿子照顾照顾
 你老婆了。当公公又当老公,哈哈,真紧啊,看到没,公爹还没全插进去呢」。
 魏喜那嚣张无比的样子,凭着他说话的声调,可见他内心多么的狂喜。

   「嗯嗯~~,好喝吗?呜呜~,插到心里去了,嗯嗯~,你这乱伦儿媳妇的
 男人,好羞人啊,啊~~,受不了你啦,魏喜,你射吧~~」离夏吭哧吭哧的被
 推挤着,肉体的摩擦,禁忌中享受着乱伦带来的强大冲击。

   魏喜扶着离夏的腰,一下下的顶着,听到儿媳妇绵软无力的声音,低喘着说
 道「那是大补啊,建建没喝过吧?爸替他喝了。你看看你,小嘴怎么这么紧啊,
 呦呦呦,开始了,又开始咬我啦」。说完,速度打了起来。

   这茫茫野外河堤上,飘散着公媳俩的撞击,借着黑暗掩盖着他们的身姿。尤
 其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是颇多刺激。「儿媳妇」、「老公爹」这些平时不说的话,
 用在了夫妻房事中,还是车震和野外共存,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有多混乱。

   女人如铿锵玫瑰,即使黑夜里,也在绽放醉人的笑容。男人孔武有力,长途
 奔袭中快马一鞭,性情豪放。

   风淡,夜暗。大河长堤,情深意坚。羞怯怯,芬芳露深浅;呼哈哈,姜桂性
 弥坚。仙音增色秦淮展,老枪抖花婵娟陷。。。

   同一时间,陈占英还陪着姑爷子和侄子一起喝着酒。那新三年老三年缝缝补
 补又三年说个没完没了的。几个人酣畅淋漓,喝的是一塌糊涂,真是是美酒当前,
 豪兴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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