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御赐金牌 龙名目光盯着呵呵傻笑个不停的淑妃,思忖有顷,诡异地扬起嘴角嘿嘿笑道:「娘娘,那就别怪龙某不客气喽!」 说着跨前一步一把抓住淑妃胸前的那对柔软小妹妹。 淑妃啊的吃叫一声,小脸蛋刷的一红,惊恐地目光望在自己的胸前,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痛……痛啊……大坏蛋抓疼我了……大坏蛋欺负人……呜呜呜……」 吃痛的淑妃竟然像孩子般委屈害怕地哭了起来。 龙名瞧她那无辜惹人怜爱的凄楚模样,手上的力道稍稍减轻了几分,动作由抓改为揉,目光从她胸前那被自己变化着形状的柔软之物上移开,直直望着她那无辜的大眼睛,「娘娘还要装下去吗?呵呵,龙某的本事可多着呢!」 这才只是个开胃菜!她都有慢些受不了了…… 淑妃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痛是不痛了,但胸前那硕大柔软奶奶却是被揉的奇痒无比,酥酥麻麻,难受之极,放佛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她的骨头里爬行着。 几乎没什么力气的两手使劲地想扳开龙名作怪的大手,娇小的樱桃小嘴极其夸张地张着,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娇呼,「痒……大坏蛋……大坏蛋欺负人……喜儿救……救命啊……呜呜呜……大坏蛋……」 小脸蛋哭得是梨花带雨,不可开交,胸前因为哽咽而不断地起伏,但那哭相真的和犯了错被父母惩罚的孩子一般无二。 见她还继续装疯卖傻,龙名的耐心本来就有限,更何况他还有事在身。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一把将她胸前的遮挡物撕成了粉碎,顿时露出了那花花白白的**软肉来,圆圆的看起来极其富有弹性。 猝不及防的淑妃感觉到胸前一凉,顿时停止住哭泣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来,本来昂着的脑袋也瞬间压低下来,双手成环状挡住自己露出的春景。 可能是这才知道害怕,半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微微发颤。 龙名邪恶地用手指在她那粉红的小葡萄粒上弹了一下,顿时又惹得她娇呼连连,却是让她也不敢再装傻说胡话了。 「不错嘛,哈哈!」 龙名大笑一声,也不知道他是说她胸前的那对奶奶弹性不错,还是说她不装糊涂了不错。 清晰地瞧见淑妃胸前硕大饱挺的奶奶上留下了自己的一个弹印,龙名笑的更欢了,脸上灿烂的笑容张狂得意至极,半晌方道:「要是娘娘再跟龙某玩捉迷藏的游戏,那龙某就唯有扒光娘娘的衣服,让它好好享受一番了。」 说着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了自己那暴怒不已的小龙名上。 那尺寸那热度吓得淑妃又是一声尖叫,脸颊红的就像给烈火烘烤一般,似要滴出血来。 连忙抽回手来,不可思议地张开了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忐忑不安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都被打进冷宫了,太后为何还不放过我?」 龙名冷笑几声,「笑话,谁告诉你是太后派我来的?实话告诉你吧,太后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小女人,什么都得听我的,我想要一睹淑妃的风采,太后她敢不给我安排吗?」 顿了一顿,龙名又接着道:「你倒是挺机灵的啊,装疯卖傻,是不是想要逃出这冷宫啊?」 淑妃神色一变,沉默了半晌方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会一见到自己,就断定自己是装疯的呢?自己根本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即使他抓住自己的奶奶,也没有过。 难道是喜儿出卖了自己?这也不可能,喜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不可能出卖自己的。 龙名又是冷笑几声,不屑地转过身来,瞄了几眼她的奶奶,「等你哪天成了我的女人,再告诉你也不迟,你想逃出宫,不就是想摆脱这如地狱一般的冷宫生活吗?只要跟着本大爷,保准你每天过着天堂一般的日子,乐不思蜀!」 淑妃气得脸色发青,颤颤巍巍地手指着龙名,「呸,本宫才不像太后那般下作,想要本宫做你的女人,休想!」 「呵呵,是吗?要是你口气永远都这么硬,那就好喽!」 说着从幻灵戒内取出了一件衣衫,轻轻披在她的身上,「我现在要想得到你的,轻而易举你知道吗?」 玩味地在她的脸颊耳根处吹了一口热气。 淑妃死咬着嘴唇,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就算是你能得到本宫的身体,也得不到本宫的心!」 湿润的眼眶里充满了坚毅,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辈子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找一个男人。 况且这么嚣张野蛮的男人,对她动手动作,简直就是个色胚,就算长了一副好皮囊,她也不会屈服的。 龙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我保准一个人月内让你乖乖地爬上本大爷的床,跪求着让本大爷疼爱你……不要这么瞪着我,不信你就等着瞧!」 将淑妃收进了幻灵戒,龙名快步走出冷宫,太后还站在外边等候,龙名一出来就小跑着迎了上来,一脸的疑惑。 「主人您……您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本以为主人收拾那个骚蹄子起码也要一两个时辰呢。 龙名白了她一眼,「主人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的不堪吗?见了女人就要上吗?告诉你,主人是个有品位的男人,就算要女人,也要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知道吗?」 太后扑哧一笑,连忙又用手掩住嘴角,轻咳一声道:「是,主人是个有品位的男人,是奴家错了,奴家该罚!」 自己不就是那愿者上钩的鱼吗,跟了他,恐怕一辈子也别想回到水里了。 龙名满意地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微微一笑,缓缓张口说道:「嗯……至于淑妃嘛,就被主人带走了,你不会反对吧?」 太后哪敢反对啊,连忙点头道:「主人放心好了,奴家已经安排好了。」 「对了,那个小皇上竟然不想见我,真是气煞我也,就算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该好好教训他一下吧!还听说他身边多了条听话的狗魏进忠。」 太后最近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有让皇上每天都来朝拜,也很少打听皇上的事情,不过听到魏进忠这个名字,好想在哪里听过。 「魏进忠?奴家好想听过……对了,就是皇上以前的奶娘容氏的前夫,奴家就是在被主人救回来的第二天,无意中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只不过当时奴家的心思都放在主人的心思,事情过后就忘记了。」 太后终于想了起来。 和主人双修的这几次,她感觉不仅身体好了许多,记忆力也增强了不少。 这倒是个意外的消息,看来又有好戏要看喽! 有太后的带领,龙名顺利地见到了皇上,果然是魏进忠搞的鬼,要不然以他手中那养元丹的魅力,皇上怎么可能不见他? 「皇上,微臣办事不利,没有抓住那采花贼,还请皇上责罚!」 龙名躬身请罪道,瞥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魏进忠,果然是一脸的老奸巨猾样。 他一身修为不怎么样,但论起狡猾来,肯定要比曹正淳强的多,他要是有曹正淳的实力,恐怕神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皇上对龙名显然器重的很,亲自上前扶起龙名,「爱卿快快平身,那采花贼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狡猾的很,想要短时间内抓住也绝非易事,爱卿就不要自责了,况且爱卿送给朕那颗养元丹,让朕一下子成为武林高手,功不可没,朕怎么会舍得责罚爱卿呢!」 一旁的魏进忠也不无讨好地附和道:「龙大人来回奔波,劳苦功高,老奴看,皇上应该赏赐才对!」 「不错,朕上次高兴过头呢,还没来得及赏赐爱卿呢,说,爱卿想要什么,朕什么都答应你!」 皇上哈哈一笑,朗声道,心里却在打第二颗养元丹的主意。 想要那种丹药融化入体内的舒爽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他已经上瘾了。 龙名不卑不亢道:「微臣不敢,魏公公所言,只不过是微臣分内之事,微臣尤爱炼丹,只求皇上能让微臣出入皇宫自有,随时能寻到药材,好给皇上炼制出更多更好的丹药来。」 皇上闻言大喜,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说道:「爱卿,这是朕御赐给爱卿的金牌,有了它,就如朕亲临!」 龙名倒是很爽快地接过了那块金牌,「谢皇上,微臣一定不负所托,替皇上炼制出更多更好的丹药来。」 魏进忠嫉妒不已地盯着龙名手中的那块金牌,一阵若有所思。 第222章、洛菊生夫妇 龙名从皇上的御书房退出,趋往东厂而去。 面见皇上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在傅铁城那边好有个交代。至于劝谏皇上亲贤臣,远小人,将精力投身于朝政,那纯碎是找不自在,龙名懒得做。 事实上他巴不得皇上更昏庸些,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神候也快些露出狐狸尾巴来。 曹正淳那边坐在檀木大椅之上,听着下属在耳边密语一番,龙指挥使正往这边赶来。 干女儿曹莹已经将所有事情然向他讲述了一遍,为了对付护龙山庄的三个大内密探,他已经邀请了几大高手前来助阵,他的结拜兄弟洛菊生夫妇,千面郎君,五毒:金蚕、丑蟾、蝎子、蜘蛛和蜈蚣,五毒虽然武功不是很高,但用毒却是极其厉害。 「快传,传龙大人进来!」 曹正淳说完又觉不妥,吩咐他邀请过来的几大高手稍歇片刻,自己亲自起身去外面相迎。 洛菊生夫妇和五毒鼻孔顿时冷哼了几声,甚是不屑。而那一袭白衣的千面郎君此时是个俊俏的公子哥模样,脸现笑意,心里则是大奇,何人能让曹督主亲自出门迎接? 「龙大人,咱家等候多时了,快请进!」 曹正淳快步走出厂外,老远望见闭目等候的龙名,立即笑脸相迎,微微躬身邀请龙名入内详谈。 龙名微微一笑,也不矫情,躬身回了一礼,甚是恭敬道:「曹督主同请!」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数声,两人并肩往殿里走去,龙名忽然想起一事,转身对着曹正淳谢道:「对了,曹督主的那份大力着实让龙某惊喜,只可惜龙某还没得及登门感谢,就被皇上派去缉拿要犯,督主不会见怪吧!」 曹正淳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一般,连摆手打断他,语气似有责怪:「龙大人如此说可就见外了,曹某应该感谢龙大人传功之恩才是,那金刚不坏神功果然要比咱家的童子功更胜一筹,难怪古三通当年能横行天下,龙大人,这对咱家来说可是再造之恩哪,那天香豆蔻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龙名倒被曹正淳说的不好意思了,怔了一会儿,方才迟疑道:「这金刚不坏神功强则强矣,但要是落入一般人的手里,也只不过是只能看不能吃,只有曹督主这样深厚的功力,方能驾驭它。唉,算了,如今连皇上都痴迷于武学了,龙某一会来就听傅大人讲,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有上朝了,督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话题被转移开来,曹正淳也不多辩解,不无讽刺地接口道:「说起来这还是龙大人那养元丹的功劳啊,皇上自从一下子突破成为先天高手,不知听了谁的话,偷偷前往天龙寺取回了战国时流传下来的神兵天怒剑和配套的天怒心法,整日沉迷其中,连咱家想见一面都难喽!」 龙名吃了一惊,「曹督主就不要取消龙某了,龙某真是惭愧啊!」 曹正淳敛起脸上的笑容,极其认真道:「龙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也就不要拐弯抹角了。其实这事根本怨不得龙大人,本身那养元丹算得上是无价之宝,龙大人能将之献出,不仅是咱家佩服万分,就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大臣们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复加。如今皇上一下子尝到了甜头,加上以前就对武艺非常好奇,现在要是不沉迷进去那才叫怪了,咱家其实早就料到了。」 说完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望着龙名,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明白,还是假的明白。 龙名略感诧异,皱眉沉思片刻,方才又问道:「曹督主是说……一切都在督主的预料之中?那曹督主为何不早些劝谏皇上呢?唉,早知道龙某就不该拿出那养元丹来,悔之晚矣啊!」 叹息声此起彼伏,甚是哀婉。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东厂的正殿,曹正淳止住话题,朝龙名望了一眼,龙名收到顿时领意,也止住了话题。 坐在殿里等候的几大高手目光齐齐像龙名扫来,洛菊生夫妇更是正对着龙名压来一股威压。 龙名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丝毫不介意自己成了香饽饽。对洛菊生传来的那股威压,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两人顿时身形一颤,脸色瞬间涨红,然手又是一片惨白,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 龙名在曹正淳指定的上宾位置上坐好,这才抬头扫视了众人一眼,目光最后停留在洛夫人的身上,此女不像是中原女子,应该是个胡女。 曹正淳坐在主位之上,扫视了众人一眼,不失时机地给诸位介绍道:「诸位,这位就是龙指挥使龙大人,想必他的大名,诸位已经听说了吧!」 在场诸位这才释然,原来这年轻人就是新近崛起的龙指挥使,难怪曹督主会礼遇有加了。 不过这也只限于他的官位上,他在江湖上没有丝毫的名气,也没见到他有多高深的本领,诸位心里自然是不服的。 而吃了一次亏的洛菊生夫妇,更是怨毒地望着他,实在是不相信一个如此年轻之人,会能挡住他们两人五成的威压。 「哼,连一个采花贼都抓不了了,只怕是徒有虚名吧!」 洛菊生霍地站起身来,目光凛凛盯着龙名,冷声喝道。洛夫人也不失时机地附和道:「曹督主请来此人,想来必有几分本事,老身不惭,请求讨教一二!」 千面郎君和五毒闻听洛菊生夫妇挑衅之语,顿时也个个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目光却还是扫视着龙名,冷冷透着不屑和嘲讽。 龙名就权当是把他们的狗眼当做空气,这些人渣还不值得他去生气。 曹正淳轻咳一声,「弟妹稍安勿躁,听大哥一言,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点小事而伤了和气,要是想讨教武功,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 龙名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但凭直觉,绝不在他之下。就其刚才不费吃灰之力挫败义弟和义妹二人那一招,自己恐怕全力一击才能办到。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把龙名得罪的,而且龙名也根本没有和自己作对的意思,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神候,所谓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唯恐天下不乱的五毒之一金蚕却是不服道:「曹督主,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比比就更需要了,要是他比我们强,那我们二话不说,什么听他的。若不这样,大家相互不服,相互猜忌,内部争斗,还怎么能是自家人,不用别人打,就已经自我毁灭了。」 「对,大哥说的有理,曹督主,今天一定要分出个胜负来!」 其余四毒倏地站起身来,纷纷响应道。 洛菊生夫妇冷笑,有这么多人支持,这下就是大哥不同意那也不行了。想着能报刚才所受的耻辱,两人不由兴奋地扬起了嘴角,握住的拳头发生轻微的脆响。 千面郎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在传达着和五毒一样的意思。 曹正淳虽然心里不快,但金蚕说的也不无道理,一时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沉默有顷,只好将目光转向龙名。 龙名瞧到曹正淳的目光投来,躲是躲不过去了,抬头瞥了一眼洛菊生夫妇和那仍然在叫嚣的五毒,轻咳一声,又迟疑了半响才缓缓开口道:「诸位大可不必如此,就当龙某不敌诸位好了。」 看他酝酿了半天,竟然说出了如此没有骨气的话来,但那语气却又不无嚣张,还夹杂着不屑,连动手都懒得动手了,显然是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这让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洛菊生夫妇和五毒几人如何咽得下这口闷气,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嘎嘎直响。 别说是他们了,就是曹正淳都大感诧异。他到底是真的不喜欢争强好胜?还是心机太深想要隐藏自己呢?这让曹正淳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留着这么一个琢磨不透的人在身边,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弄不好哪天死在他的手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或许像他这样隐藏在身边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暗藏杀机,防不胜防。 「岂有此理!姓龙的,老子不管你是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咱们非要干上一架不可,是个男人,就不要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大伙说是不是?」 没等洛菊生开口,金蚕一下子从椅子上弹出,暴喝一声道。 曹正淳虽是主人,可眼下哪方都不能得罪,干脆索性什么也不管,任凭他们胡闹。 龙名也缓缓站起身来,不无风度地扬起手中折扇,目光扫视一眼暴走中的诸位,哈哈大笑数声,一会儿,目光收敛向洛夫人直射而去,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恐怕在场的诸位,只有洛夫人才能判断出龙某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吧!哈哈!」 说完又大笑数声,天气并不热,却是夸张地扬起折扇扇了又扇。 洛菊生夫妇和五毒几人先是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五毒几人是哈哈大笑,而洛菊生夫妇二人则是脸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拳头握的咯咯响。 尤其是洛夫人,双肩微颤,目光中似乎要喷出火来,脸色一会儿是涨红,一会儿是铁青苍白,显然是气得不轻。 坐在主位上的曹正淳神色更是精彩,他自己是个太监,龙名的这话正好说到了他的痛处,目光神色中有怨恨,有不甘,有尴尬…… 龙名好整以暇地瞧着诸位的反应,心里一叹。 高手寂寞啊! 暂且先不谈武功,在智谋上,在场的几个没有一丝的城府,被他简单几句话就激得怒不可遏,几乎上丧失了理智。 龙名相信,若不是洛菊生夫妇顾忌曹正淳的面子,现在肯定是冲上来和自己拼命了。 有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对自己的侮辱。 金蚕可能是笑够了,止住笑意转对着龙名又是暴喝道:「姓龙的,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躲过去了,没门,快点出招吧,老子不欺负小辈!」 龙名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既然如此,那龙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招!」 话还没说完,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见龙在田就朝他拍了出去。 虽然只是使出了三分的力道,可也不是金蚕能够抵挡的,又加上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出掌抵挡就被震飞了出去,闷声过后,宽厚的大门立刻冒出了一个人形大洞,接着地面明显一个晃动。 「你……你耍……」 「诈‘还未开口,头脑一歪,就昏倒了过去。 那一掌几乎是在瞬间派出去的,众人也只不过是看到龙名稍稍动了一下,马上就听到金蚕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看到他身体被震飞撞破大门的惨样。 五毒其余四毒赶忙飞奔过去,见老大金蚕呼吸还在,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是不敢再上去自找晦气了。 洛菊生夫妇对视一眼,配合默契地向龙名攻去,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刚气十足,洛夫人使用的是一把七弦胡头琴,琴音惑惑。 功力稍逊的五毒几人,被无孔不入的琴音折磨得死去活来,狼狈抱头打转。 龙名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瞧出洛菊生使用的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变掌为指,也使出大力金刚指来。 同样是大力金刚指,两人指尖碰撞的刹那,就如同刀剑摩擦一般,锋芒大涨,凌厉的劲气袭向四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千面郎君心有余悸地望着刚才所站之处的大洞,眼神错愕,要不是自己眼尖动作快,恐怕现在那大洞就戳在自己的身上了。 「你……你怎么会大力金刚指?」 倒退十几步的洛菊生是再也压不住心头的热血,扑哧地吐出大口来,眼神既是震惊又是诧异地盯着龙名。 他是少林的叛徒,会大力金刚指理所当然,而对方一个年轻的小子,内力高深的不像话,竟然还会他们少林的绝技,少林武学,尤其是这等高深武学,是不会传于外人的。 龙名又一掌逼退洛夫人,冷笑连连,「笑话,这大力金刚指是你创的还是你夫人创的?别说是大力金刚指,就是金刚掌,金刚腿,七十二绝技,龙某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要说可惜的话,只有少林的两件至宝易筋经和洗髓经还没有得到,神雕空间和天下第一空间竟然全都失传了。 洛菊生闻言气得又是吐出一大口鲜血,洛夫人也顾不得缠着龙名了,赶忙去搀扶着自己的夫君。 千面郎君和五毒等六人是再也不敢放肆了,这下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厉害。洛菊生算得上是他们的前辈,却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敌,这要是换上他们,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早就死翘翘了。 想着,各个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是醒过来的金蚕,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好了,大家比试也都比试过了,就不要再起内讧了,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应当互相扶持才是,龙大人,你说呢?」 说罢曹正淳转身对着龙名,他是大赢家,自然要先拿他开刀。 龙名扬起折扇,思忖有顷,朝在场诸位抱拳微微一笑,「曹督主此言甚是,龙某本无意得罪在场诸位,我们的敌人应该是神候才对,只有团结一致,才能与神候对抗。」 曹正淳甚是满意,脸色又忽地阴沉起来,目光冷冷扫过除龙名之外的几人,「不错,龙大人说的不错,诸位,若是谁再敢闹内讧,就别怪咱家无情!」 从东厂出来,龙名拿几颗大还丹从曹正淳手里换回了乌丸和他的人妖徒弟,派人秘密押送去了龙府。 这个老狐狸一开始还不愿意,口口声声要对皇上太后忠心,可等龙名拿出可以增加功力的大还丹来,马上就改口了。 这大还丹虽对他们这样的高手作用不大,但培养手下却是极好的。 龙名回到府里,素心,薛婉蓉出来迎接,龙名派出管家去龙门客栈把成是非喊来。 其实他的府上空出的房间太多,但就是不让成是非住在府里,不管素心怎么央求都不行,心里大骂夫君小心眼,况且成是非还是他的亲弟弟呢。 素心和薛婉蓉忙着做饭去了,龙名回到房里稍稍歇息,屁古还没坐热,飘絮就如鬼魅般钻了进来,从背后两手捂住姐夫的眼睛,故意变着强调,学着姐姐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就算她的声音变化,可她的气息却是不会变化,可龙名并不识破,哈哈笑道:「雪姬?怎么是你?你不是在东瀛吗?」 飘絮闻言顿时哈哈大笑,快速松开两手,转到龙名眼前,不无得意道:「姐夫,你猜错了,是飘絮,哈哈,猜错了就要惩罚!」 龙名佯装略感诧异道:「惩罚?什么惩罚?」 飘絮迈着步子走了两圈,眼珠子直转,思忖有顷,才迟疑地缓缓开口道:「不是惩罚啦,飘絮以后也要住在府里,不去做那个什么大盗了,飘絮玩够了。」 这下龙名是真的诧异了,「你不是说当女侠很好玩吗?劫富济贫,锄强扶弱,这些天听说被你杀掉的坏人不下数百吧,怎么,玩腻了?」 「姐夫不陪着飘絮,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而且,而且谁说飘絮只会杀人了,人家还救了不少人呢!」 飘絮嘟囔着小嘴不满道,似乎是不想给姐夫留下一个杀人女魔王的印象。 第223章、太后做媒 「对了,飘絮,听说你从曹正淳的手里救了一个人,是真是假?」 飘絮略感诧异,「姐夫你……你怎么知道的?飘絮……飘絮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喽,这丫头胆子也是太大了,幸好神候和曹正淳不和,要不然两人联手,飘絮自保都成问题,就别说去救人了。 「糊涂!谁让你这么干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姐夫还不心疼死,姐夫该怎么跟你姐姐交代呀!」 龙名瞪了她一眼,语气稍缓,「看来下次还不能让你单独出去行动了,以后就乖乖呆在府里。」 飘絮听完不见气恼,反而兴题奋地大叫:「好耶!还是跟在姐夫身边比较好,那我去找素心姐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看着飘絮离去的身影,龙名连连摇头无语。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成是非进来,龙名将乌丸和他那人妖徒儿用吸功大法吸干,所有功力全部传给了成是非。 「老弟,大哥可是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家伙从曹正淳那里要来,你可要好好珍惜,勤奋练武,不要辜负了大哥的心意才是。」 传功完毕,龙名叮嘱道。 成是非非常感动,忽地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多谢大哥,我一定会好好练武,不辜负大哥和娘的期望。」 说着说着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赶忙从怀里拿出湿巾擦拭。 龙名上前将其扶起,又拿出一本吸功大法心法,「金刚不坏神功大哥已经传给你了,以你现在的功力,只要勤加练习个把月,应该就能施展,这是吸功大法,你也拿去好好修炼吧,大哥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杀生,你学了这吸功大法,就专门吸干那些坏人,让他们再也不能作恶。」 成是非连连点头,现在他再也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他还有娘亲,还有大哥。 只是娘亲又成了大哥的妻子,让他很是纠结,好几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但除了默许,他又能说什么呢。若是让世俗之人知晓,恐怕就没有大哥和娘亲的容身之地了。 说起来娘亲夹在中间,应该是最为难的。每次见到自己,似乎都无言以对,不敢正眼望着自己。 真不知道等娘怀了大哥的孩子,那孩子该怎么称呼自己…… 饭席上,飘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知何时已经和薛婉蓉打成一片了,听到了薛婉蓉的悲惨遭遇,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却无法得报,主动要求教薛婉蓉练剑。 薛婉蓉点头答应,如果能靠自己的双手报得大仇,那当然最好不过了。 「飘絮,姐夫不在的时候,家里可就交给你了,可不准到处乱跑!」 龙名说话间望着素心,其实他担心的还是素心,他的龙府每天都有神候的眼线盯着,只要素心一露面,肯定会被神候得知。 倒不是怕了神候,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很多事情他还没有处理完毕,不宜现在与神候开战。 素心瞧到夫君投来的目光,略一思考便已明白过来,白了他一眼:「夫君,奴家待在家里就是,反正有两位妹妹陪着,素心也不会觉得闷慌。」 「呵呵!」 龙名尴尬一笑,目光又扫过飘絮,见她跟薛婉蓉侃侃而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由加大了音量,「飘絮,姐夫的话听到没有?这段时间姐夫的仇家多,可不能有丝毫大意。」 飘絮这才不情愿地转过头来,嘟囔一句:「知道啦!姐夫真是啰嗦,不就是待在家里嘛,飘絮哪都不去行了吧!再说飘絮还要教婉容姐姐练剑呢,哪有闲功夫出去呀?」 可能是这十几天她在外面疯够了,倒觉得待在家里陪着姐夫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忽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杏眼圆睁望着龙名:「姐夫,那你要干嘛去呀?不会是要出远门吧?不行,飘絮也要跟着去!」 归根结底,她还是想留在姐夫的身边。 龙名呵呵大笑一阵,三女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龙名这才缓缓开口道:「你呀,什么时候像你素心姐姐这般温柔贤惠就好喽,这么大的人,整天缠着姐夫,也不害臊?」 飘絮被这一说,脸色羞红,把小脑袋深深埋进了胸里,憋了半响方才抬起头,语气甚是委屈道:「人家……人家毕竟还小嘛,姐夫你怎么老是取笑人家啊?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说,喜欢人家这样的吗?」 说着晶莹的泪珠竟然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滴答滴答落在饭桌上。 素心急忙拿出手绢替她擦拭,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就是,飘絮妹妹才十六岁,我这么大的时候比她还要顽皮呢,等我们家飘絮以后做了母亲呀,肯定就乖顺多了。」 「是呀,龙大哥,飘絮妹妹天资聪颖,说起来还是婉容的大恩人呢,若是婉容能亲自报得血仇,飘絮妹妹功不可没。」 薛婉蓉也适时帮腔道。 她们三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龙名没好气地瞪了飘絮一眼:「十六岁还算小嘛,英儿才十四岁,就天天懂得替夫君暖床了,乖巧得不得了……好了好了,姐夫不说行了吧!」 眼见飘絮的泪水爆发得更加汹涌,龙名赶忙止住话题。 她算是把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给摸透了,等她哭得差不多了,龙名才缓缓开口道:「姐夫虽然不出远门,但每天上朝总要去吧,姐夫是担心,姐夫不在的时候,东厂那边会派人过来找麻烦。」 听龙名说的这么严肃,飘絮也不敢再装哭下去了,连忙止住泪水,小手拍着胸脯,坚定地点了点头:「放心好了,有飘絮在,绝对没有人能欺负到两位姐姐。」 只要姐夫不是出远门,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瞬间破涕为笑,转变的也真够快的。…… 这两日皇上不上朝,而采花贼又突然销声匿迹了,龙名的小日子过得都是颇为清闲。他虽为锦衣卫指挥使,但大部分的任务都是交给副指挥使牛国栋,三剑侠赵正,张震,朱大典办理。 缉拿采花贼的告示贴的全国到处都是,龙名比较懒,不想主动出击,只有等采花贼自己冒出来了。 这日他难得地在房里午休,自从踏入修炼之途,基本上没了这闲情逸致。 只是天公不作美,他刚睡着不久,素心领着老管家就敲门走了进来,说是天涯跪在门外求见。 听到是段天涯,而且还是跪在外面,龙名顿时睡意全消。让老管家带段天涯到正厅等候,他在素心的服侍下快速穿好衣服,前往正厅。 段天涯在正厅里坐立不安,来回徘徊,目光却是全然盯着门口的方向。一见龙名走来,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不无恳求道:「师叔,一刀被人陷害,天涯求求您救救一刀!」 龙名搀扶起作势要跪下的段天涯,略感诧异道:「一刀被人陷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师叔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事情紧急,段天涯也顾不得多少虚礼了,连忙开口道:「是这样的,昨晚一个黑衣人从一刀房外掠过,一刀赶忙追了过去,天涯听到动静,也赶忙追了过去,可等到天涯赶到的时候,一刀已经被东厂的人制住,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指出一刀就是破她**的元凶,因为人证物证俱在,一刀被曹正淳关押进了天牢……」 「哼,这明显就是曹正淳陷害一刀兄弟,只是这个借口也太烂了吧!你我还有海棠兄弟,万三千兄弟,可是亲眼见识过的,那采花贼的实力比一刀兄强上不止一筹,难道皇上他也信了?」 龙名不无愤怒道。 段天涯也是一脸怒容:「唉,皇上他已经多日没有上朝了,就是义父想见一面都困难重重。皇上他……他岂止是相信啊,又让曹正淳将一刀从天牢里带出和他比试,说一刀要是能将他打败,就放了他……」 「那结果呢?」 龙名急忙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结果……皇上竟然将一刀给打败了,天涯……天涯直到此刻还不敢相信!」 龙名上前轻轻拍了拍段天涯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一刀兄弟不会有事的,你问过神候没有,他怎么说?」 「义父他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一刀的清白,可皇上认为证据确凿,坚持不肯放了一刀,义父也是没有办法,所有天涯才来请求师叔,义父说师叔您给皇上炼制丹药,皇上一定会听您的。」 「哦?」 龙名似是吃了一惊,「神候既然都这么说了,师叔又怎么好推辞呢,况且一刀兄弟也是个人物,就这么冤死实在是可惜。好了,你先回去吧,师叔会想办法的。」 天涯这边刚走,老管家那边急匆匆跑了过来,递给龙名一张信纸,原是龙名安插在宫里的小太监传回了信息,上面有归海一刀入狱之事,还有皇上日思夜想的一个女子的消息。 皇上看上的竟然是傅大学士的小女儿,嘿嘿,这下有好戏看喽。 稍一运功,手中信纸化为灰烬,转身对着老管家,「摆轿进宫!」 有金牌在手,龙名一路趋进太后慈宁宫,未受丝毫阻拦,在太后耳边低语几句,又匆匆离去,赶往护龙山庄。 龙名走后,太后立即派人传旨宣司徒国舅觐见,与司徒国舅一道前往傅大学士府上。 太后和司徒国舅齐齐造访,是府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傅大人领着府中上下亲自到门口迎接。 「微臣拜见太后,国舅大人,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铁城带头,行礼道,其余终于也齐齐跪下来拜见。 「傅大人快快平身!」 太后下得轿来,一脸春风般的微笑,语气甚是和善,又转对其他众人:「你们也都快起来吧!」 傅铁城起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太后,国舅大人,快跟下官到府里歇息吧!」 又朝府上的老管家示意一眼,让他先去府里安排。 太后进得府里,喝了一口刚沏好的香茶,啧啧赞叹了一声,才缓缓开口笑道:「傅大人,怎么不见你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好些年没见喽,只怕都成大姑娘了吧?」 傅铁城不知太后此话是何意思,朝司徒大人望了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笑意,就更是困惑了,硬着头皮答道:「回太后,小女此刻应该在后花园,不是弹琴就是练剑,要不微臣这就把她们召来?」 太后连忙摆手,呵呵笑道:「不用,不用这么麻烦,走,带哀家去看看,哀家呀,想给傅大人的千金做一桩大媒,爱卿以为如何?」 傅铁城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愣怔在那里。 第224章、营救一刀 司徒国舅见傅铁城愣怔在那里,连忙咳嗽了几声:「傅大人,傅大人,太后问你话呢!」 傅铁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思忖片刻才迟疑道:「太后这边请,只是不知,太后是要给哪家公子做媒?」 说罢忐忑不安地望着太后,等候着她的回答。 太后的突然到访,要给他女儿做媒,是他始料未及的。 两个女儿可都是他的心肝宝贝,现在年轻有为的公子可不多,太后不要给那些花花公子土包子做媒才好啊! 太后一边起身,一边笑道:让「爱卿过虑了,哀家既然厚着脸皮来做媒,那就一定要让爱卿满意,绝不为难爱卿。」 说完朝司徒国舅使了个眼神。 国舅会意,眼珠子稍微一转,转身对着傅铁城侃侃道:「傅大人还记得龙指挥使吧,太后蒙他所救,一直没想找个机会报答,近来才得知他尚未娶亲,就想促成他一段姻缘,想来想去,满朝文武中,也就傅大人的千金最是合适。」 到了这里,傅铁城是全然明白了,感情是太后给龙指挥使做媒。这让他也松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龙指挥使年轻有为,品行端正,是他最看好的年轻人,把宝贝女儿托付给他,倒是女儿的福气。 想到这里,傅铁城也不矫情了,「那感情好啊,本来微臣还为女儿的婚事发愁呢,大女儿萱儿去岁就已及笄,有太后做主,那是小女的福气。」太后跟在傅铁城后面饶进后花园,果然远远就听见一道婉转悠扬的琴音,引人入胜,再到近前,一红衣女子在一宽敞的平地上舞剑,红衣飘飘,剑声霍霍,英气凛凛。 未待傅铁城开口,太后「啪啪啪‘地拍了几下手掌,目光里不无赞意,嘴角微动:「傅爱卿,你可真是生的好女儿,要是云萝能及她们一半,哀家就心满意足喽!」 傅铁城听得太后发自真心的赞美,尽管心里舒坦,倍感脸上有光,话语却甚是谦逊:「太后您是有所不知,萱儿文静,可小女儿敏儿却是让微臣伤透了脑筋,微臣倒是羡慕云罗郡主的乖巧。」 一旁的司徒国舅听得扑哧一笑。 「傅爱卿你可真是天下第一人哪!哀家真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赞云萝,没看到国舅笑得都要岔气了吗?」 太后手指司徒国舅,一脸的郁闷傅铁城有些尴尬,他倒把云罗郡主那无法无天的性格给忘了,说起来,和她一比,自己的女儿算是比较乖巧的了。 老天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听到动静的傅敏已经拉着姐姐小跑了过来。 见她手拿宝剑冲了过来,太后身后的护卫齐齐上前,利剑出鞘,严阵以待,将太后护在身后,傅铁城惊了一身冷汗。 就是太后也莫名其妙,连忙瞪了司徒国舅一眼。 司徒国舅连忙轻喝一声,「退下!」 护卫才井然有序退到后面,注意力依旧高度集中,目光凝视着手中拿剑的红衣少女。 「萱儿,敏儿,快来拜见太后和国舅大人!」 傅铁城转对小跑过来的两个女儿,一脸严肃道。 傅敏顽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情愿地拉着姐姐的手和姐姐一起跪下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上前扶起二人,握着她们的小手,在她们的脸蛋上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好,长得真好!快起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人长得水灵,琴也弹得好。」 连说几声好,满意地朝傅铁城点了点头。 傅萱和傅敏倒是被她给盯得不好意思了,红晕悄然爬上了脸颊,俏目不敢直视太后那逼人的目光。 「敏儿,还不快谢过太后!」 这丫头,在家里无法无天,见到外人倒害羞起来了。 两姐妹对视一眼,默契地齐齐说道:「谢太后!」 太后感觉这样太生分了,瞪了一眼傅铁城,「傅爱卿,你就带着国舅大人在你府里四处转转,来,萱儿,敏儿,不要理他,跟哀家好好聊聊,可不要拘谨。」 却说龙名赶到护龙山庄,和段天涯,海棠一同商议救出归海一刀的方案。 张进酒也被海棠召了过来,面对这次曹正淳的阴谋,他这天下第一神探也是没了辙,唯有海棠提议的闯天牢,直截了当救人。 一是皇上他有意削弱神候的势力,有理说不清,二是曹正淳太过阴险,证人证据全都是他精心策划的,想要扳案可不是件易事。 「龙大哥,师兄,眼下唯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天知道曹正淳会怎么折磨一刀师弟,到时候让他屈打成招可就更麻烦了。」 海棠不无焦虑道,怎么说也有十几年的师兄弟情谊,眼看师弟遭人陷害,她又岂能不着急。 曹正淳一直视他们三人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只怕归海一刀正饱受煎熬呢。 「海棠,别急,以一刀兄弟的毅力,绝不会屈服在曹正淳的淫威之下的,就算我们要去劫天牢,也该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龙名刚说完,段天涯便接口道:「是啊,海棠,龙兄说的是,越是此刻,我们越该镇静才是,只怕曹正淳也想到了我们会去闯天牢救人,故意设下陷阱,到时候不但救不出一刀,还可能拖累义父。」 龙名赞赏地望了一眼段天涯,缓缓开口道:「不错,曹正淳确实已经设下了陷阱,据可靠消息,曹正淳已经在天牢埋下了打量的炸药,只要我们一进去,他就会派人堵住出路,将天牢炸毁。」 「啊!」 海棠吃了一惊,「那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见一刀在天牢受苦,我们见死不救吧?」 这时未发一言的张进酒从闭目养神中恢复过来,猛地张开炯炯有神的眼睛,目光盯在龙名的身上:「龙兄果然消息灵通,不过张某却有一计。」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来,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才缓缓道出挖地洞之计,求助万三千,他手里有一挖地洞小队,几个时辰就能从外面挖通天牢。 「张兄不愧为天下第一神探,果然是妙计,张兄和万三千甚是熟悉,那联系万三千的重任可就交给张兄了,龙某和天涯,海棠前往天牢救人,众位觉得如何?」 龙名说完望向众人道。 段天涯点点头没有异议。 张进酒也是点点头就闭上了眼睛,又开始了闭目养神。 海棠则是皱眉沉思一阵,拉着龙名的胳膊走到外面,悄声道:「龙兄……不……夫君,你就别去了,算是海棠求你了,有我和天涯师兄就够了,你在外面接应我们好不好?」 龙名看海棠那一脸的焦急样,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极其认真道:「海棠,你这个小傻瓜,要是还当我是你的夫君,就不要说这些胡话,现在我们已经是只差拜堂的夫妻了,一刀不仅是你的师弟,也是我龙名的师弟,救他当然是分内之事了。放心好了,夫君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不愿让夫君冒险,但你也不能这样自私吧,从夫君的角度想想,你一个人进去了,我就能安心吗?」 海棠被龙名说的哑口无言,心头一热,泪珠再也止不住,从眼眶里滚滚留下,一头扑进龙名的怀里,哽咽道:「夫——君!」 重复喊着夫君。 「好了,乖,你要相信张兄,也要相信夫君的实力,正所谓一正压百邪,邪不胜正,曹正淳那条阉狗,作恶多端,如何是我们的对手。」 「嗯,海棠都听夫君的。」 海棠点头道,心想如果夫君有个万一,她也不会独活。 龙名满意地轻拍她的小脑袋,瞧到了她还是男儿身的装扮,笑道:「对了,海棠,不是让你一回来就跟神候说嘛,怎么还是女扮男装啊?可不要把夫君的宝贝给裹坏了!」 说着另一只手攀上了海棠的胸前,在她的奶奶上心疼地轻揉了起来。 海棠脸蛋刷的一下通红,这要是师兄和张进酒出来看见,她就没脸见人了。 可被龙名紧紧的抱住,她想要挣脱却是不能,只得求饶道:「夫君,别玩了,快放开海棠,别让师兄他们看见了……」 龙名却是不依,摇头道:「谁让你说话不算数的,这么残忍的裹着夫君的大宝贝,你想让夫君心疼死啊?」 海棠杏眼一翻,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没……没有啦,真的没有,海棠本想禀告义父的,只是被一刀的事情给耽误了,等救出一刀,我……我就禀告义父好不好?」 龙名闻言将手伸了进去,游走了一遍,果然没有束带裹着,这才笑嘻嘻道:「嗯,这还差不多,虽然长在你的身上,可她们却已经是夫君的了,不准你虐待她们。」 「知道啦!」 海棠拖了一声长音,趁龙名松懈间,赶忙从他怀里挣了开来,逃也似的跑进了屋里。 龙名呵呵一笑,也跟着进了屋里。 现在就等万三千的消息了,只要他的挖洞小队将地洞给挖好了,他们就立即动身。 按照现在的时辰,估计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他和段天涯,海棠三人救出一刀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只是这次归海一刀受到的打击较大,被曹正淳抓住也就算了,竟然被他一直瞧不起的皇上也给打败了,这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他没日没夜辛苦练了十来年,竟然不如他眼中的废物皇上。 他下定决心要回去找娘亲要雄霸天下剑招,他要变强,他的杀父之仇还等着他报呢! 第225章、入住水月庵 入夜时分,张进酒传来消息,通往天牢的地洞已经全部贯通,龙名,天涯,海棠三人黑衣蒙面,立刻出发。 三人对东厂监管的天牢甚是熟悉,轻车熟路,神不知鬼不觉潜了进去。但只有龙名知道,天牢外面埋伏了打量的人马。 包括曹正淳和他邀请来的几大高手,对付天涯和海棠,这些人手当然是绰绰有余。 但他们这次认为稳重捉鳖的计划注定是要流产喽,因为有龙名这个家伙在,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天涯,你先带一刀从地洞又离开,我和海棠去会会那帮阉狗,最好能拉几个下水,要不然都对不起他埋下的这么多炸药,哈哈!」 说话间龙名挥手解决掉了最后一个狱卒。 浑身是血的归海一刀被绑在木桩上,身上的衣服被皮鞭抽得成了碎布条状,就连那木桩都是血淋淋的恐惧吓人。 段天涯快步上前挥刀解救下昏死过去的归海一刀,搀扶着来到龙名面前,面色不无担忧道:「龙兄,海棠,还是跟天涯一道走吧,曹狗埋下了打量的炸药,这要是……」 不吉利的话他也不想多说,但他们两人留下实在是他心里不安。 武功再厉害,可也抵挡不住炸药轰炸啊! 龙名摆了摆手,一脚踹开被挖空的地洞,转对着段天涯:「快走,这些炸药还难不倒我,一刀的伤势较重,你快些带着他离开,我和海棠很快就追上。」 段天涯见如此,嘴角微动了一下还是把冲到了嗓子眼的话吞进了肚里,咬着牙背着一刀跳下了地洞。 海棠扯了扯龙名的衣角,神色担忧道:「夫君这……我们这是……」 她也是被龙名给弄糊涂了,人就已经顺利救下了,还留下干什么? 如果他们真的埋了打量的炸药,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吗! 龙名拍了拍手掌,弹去手上的尘土,呵呵一笑道:「这不是你说的嘛,要陪夫君一块死的,怎么,后悔了?」 「哎呀,夫君!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海棠开玩笑!快说啦,我们留下干什么啊?」 海棠跺脚急声道,俏丽的柳叶眉都皱成了折扇。 龙名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海棠给摇散架了,只好点头道:「你不是说很讨厌东厂的那些家伙吗?夫君就打算给你解决几个喽!」 海棠听着心里有些感动,但脸上却是佯怒道:「夫君!快跟我走,要报仇什么时候不可以啊?再说,义父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快走吧!」 要是夫君受了伤,恐怕自己要后悔死。在她心里,他们一百条狗命,也抵不上夫君的一根皮毛。 龙名眼见跟她是说不下去了,也不去解释,拉着她的手就钻进了幻灵戒内。 海棠直觉眼前一黑,然手倏地一亮,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鸟语花香,百花斗艳的**上,不禁惊呼道:「啊……夫君,这……这是哪儿?」 龙名拉着海棠跑到不远处的一道小溪边,才松开她的手,嘿嘿一笑道:「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家了,来,趁这段时间,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顺便嘿咻一下,夫君有好东西赏赐给你!」 海棠怯生生地后退了两步,脸颊红透了,酝酿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什么……什么赏赐啊?」 至于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一个新的天地里,她也没有心思追究了。 龙名再次爆发出一声长笑,等笑够了,上前一把抓住海棠,「当然是赏赐个孩子了!海棠,你不会是不想给夫君生孩子吧?」 说话夸张地皱起了眉头,富有深意地盯着她的双眸。 「哪……哪有!给夫君生儿育女,替夫君传宗接代,那是海棠的本分,海棠当然愿意了,只是……只是咱们还未拜堂成亲呢!」 海棠急忙解释道,生怕解释慢了被夫君误会。 龙名眉头舒缓,笑容再次洋溢开来,「这才乖嘛,拜堂成亲那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咱们上次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说不定海棠你的肚里都有了我龙家的种了,快啦,咱们先洗个澡!」 摸了一下海棠的小肚皮,不顾她的反抗抱着她一起跳进了河里。 衣服被浸湿,海棠苗条的身段立刻凸显出来,瞧得龙名两眼放光,口水直流,顿时化作饿狼,向海棠这只小绵羊扑了过去。 「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海棠尖叫着四处躲藏,避开龙名的攻击。 龙名爽朗大笑数声,很久没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要是海棠能玩角色扮演,那就更妙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海棠就落在了龙名的怀里,柔顺的秀发湿漉漉的,搭在龙名的肩上。 「海棠,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乖乖,夫君都分不清是我家海棠的水水,还是河里的水喽!」 龙名的那只邪恶之爪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海棠的密道口,食指在里面不停地扣扣挖挖着,好一番刮擦。 伴随着他的哈哈笑声,显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而海棠虽然是羞涩不已,却是情不自禁的嘴角抽动,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娇吟来,伴随着娇躯轻微地颤动。 她知道,这次是如何也反抗不了的了,身子又要被他无穷无尽索取一次了。只是她的心里却又有几分欢喜和甜蜜,上次的那种美妙滋润仿佛又回来了一般。 一会儿,海棠被龙名霸道的拥吻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逐渐变得发烫,即使身在水里,却是身体一阵阵燥热,有一团火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压抑了几天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龙名热烈的湿唇。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渴望,渴望夫君的占有。如果刚才还有一丝的顾忌,那此刻她是迫不及待想给给夫君生个孩子了。 花丛老手的龙名却在这时忽然改变了方向,亲吻起海棠柔嫩的脸庞、紧闭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温润的红唇,以及脸上每一寸都被龙名用他温热的嘴唇呵护着。 最后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龙名轻轻地吻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耳垂,海棠浑身酸软,几乎要融进在龙名的身体里。 龙名的嘴唇继续滑落到海棠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零散的胡子碴摩擦着她的脖项,海棠不禁低低地低吟起来,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水里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他却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睡袍里,停留在她丰腴的雪峰上,不断地揉搓着,又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红,那乳红在龙名的抚弄下变得硬邦起来,海棠「啊」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有许多体液流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在扭动。 海棠忽然感到胸前一凉一热,一凉是因为衣服被龙名一把撕了开去,一热是因为胸前的一只奶奶被龙名猛地含在了嘴里,她洁白光滑的身体顿时裸露在外一览无余。 海棠脸颊绯红,薄唇轻启,一对布袋状的雪梨浑圆挺拔,那乳红犹如雪原上的樱桃点缀其间。 淹没在水中,在纤细的腰身下只剩一条纯白色小垫裤,却掩饰不住里面的无限春色,隐约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一双修长均匀的**,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龙名无限怜爱的嘴唇进犯着海棠胸前的那片神圣领地,龙名把她的乳红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吞吐着,仿佛里面有甜美的乳汁一般,一只大手也不空闲地想盖住她的另一个雪峰,却只抓住了一小部分**的部分不停揉弄。 海棠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乳红硬,一阵阵的热流冲击着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声来,两腿不自觉地摇摆着。 龙名的另一只大手此时慢慢从她的胸前滑过,轻抚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伸进她的小垫裤内,到她下腹的根部时停了下来,只用了中指在缝隙外面轻轻打着圈儿。 海棠的下面早已因为自己密道内流出的水水而泥泞不堪,龙名手指的触摸使得她**四周更加滑腻。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点一点伸进了她的里面,突破了一层层的肉褶,带着她的热力,顶在了她深处的小颗粒上,快速而不失温柔地拨弄。 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海棠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无助地盲目摆动,而她高耸的胸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着。 龙名游走的手如同波涛下落锚的小舟,却始终在海棠的胸前逡巡,龙名的大手也不断地搓弄她的雪峰,海棠的坚拔,海棠的弹性,使得龙名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揉抓着。 海棠微张着红润的唇,却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着,她觉得自己的雪峰都快被龙名揉散了。更难忍受的是龙名伸在体内的手指在不停地抽动,不停地拨弄,快乐一刻不停地从海棠脑门直冲到她下面,玉液顺着龙名的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 到了此刻,龙名再也温柔不下去了,飞快地掏出小龙名,暴怒的金枪大棒早就高高地翘起,如同鸡蛋大小的龙头凑到海棠神仙福地外面,就着她湿滑的玉液轻轻摩擦她的**四周一会儿,海棠「啊」的娇呼一声,小龙名已经猛快的直捣黄龙,进入到她的体内。 「啊……慢……慢些啊……夫君慢些啊……海棠……插进海棠的肚子里啦……坏……坏了啊……」 感觉夫君的那根大宝贝撞击到了心坎上一般,给了她极其强烈的刺激和快意,但也让她感觉身子骨要被撞击得散了架一般。 她真的有些担心,自己那娇嫩的地方,会不会被他那又硬又粗的坏家伙给插坏了,那她还怎么生孩子啊! 龙名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猛攻着,一圈一圈的波浪被撞击开来,海棠的娇躯也被顶得一上一下簸动,甚至情不自禁地摇晃着腰肢翘臀迎合着龙名猛烈的攻伐。 猛冲了几十下,龙名似乎才反应过来,「嘿嘿,要是被夫君弄坏了,夫君赔一个给你还不行吗?」 刚感觉要攀上那最快乐巅峰的海棠听了这话,气得白眼一翻,「你……你啊……快……快些啊……海棠……海棠要来了啊……快给海棠啊……」 这时候已经没功夫去责备他了,攀上快乐的巅峰才是大事。 海棠强行憋住,让那无边无际、爽透四肢百骸的快意驻留地时间更长些,等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龙名,实在憋不住了,才猛地开闸,从幽宫深处喷出道道火热的阴精来。 喷完了,身体还在抽搐着,抖动着,脸上桃红一片,双目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呼呼喘着粗气。 龙名却还是没完没了地抽动着,终于最后一次狂顶,死死抵住她的**,一番猛烈的撅动,十几发炮弹已全然射进了海棠幽深的子宫腔里。 「怎么样,海棠,夫君干得你舒服吗?」 海棠羞愧难耐,这么羞人的话夫君怎么说得出口啊?但不知怎地,自己却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却已是迟了,耳边传来夫君无比得意的哈哈笑声。 「啊……夫君你坏!打死你,打死你……」 海棠气得举起粉拳,不断敲打着龙名的胸膛,但那力道,比挠痒还轻,一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二是她就算有力气,也舍不得用劲打。 又经过一场惨烈的彻底缠绵,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三度春关,龙名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放过海棠。 等龙名抱着海棠从幻灵戒内出来,天牢已经被炸得夷为平地了。 龙名和海棠又换回了黑衣蒙面的打扮,在暗中搞偷袭,本身龙名的修为不知比他们高了多少,却还暗中搞偷袭,那谁能是他的一招之敌啊! 先是那批二流高手的厂卫,被龙名用吸功大法吸了个精干,功力暂时储存了起来。接着又是先前在他面前甚是嚣张的五毒,被他吸干了四个。 曹正淳气得那个脸色发青啊!那模样,龙名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 海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夫君也会义父的神功吸功大法,心里高兴,对那些被夫君吸干的人,却是没有半分同情。 洛菊生夫妇和千面郎君,不知跑到哪去了,龙名找了半天没找到,就带着海棠回到了护龙山庄。 归海一刀已经被救醒了,只是目光呆滞,没有丝毫的神采。 龙名知道,他这是受到打击了,整个人的意志一下子消沉了。 现在这皮外伤倒是小事,他心灵上的创伤倒是大事。 好半天,他嘴里才嘟囔一句,要回水月庵。 海棠听他提起过,一刀的娘亲就住在水月庵,带发修行,便向龙名和段天涯解释起来。 海棠还以为他是想念母亲了,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着也要养好伤势才能去啊! 龙名待了一阵,就打道回府,再不回去,飘絮她们就该担心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逼着神候露出他的真面目来,让神候和曹正淳提前开战。 第二天,龙名再到护龙山庄来,一刀的伤势有了些许好转,只是嘴里还呢喃着要回水月庵,听天涯讲,从昨晚被救了回来,他什么也没有进食。 「海棠,你知道水月庵怎么去吗?」 龙名望着海棠问道。 海棠思考片刻,「曾经和一刀去过一次,应该能找到,你是说要带一刀现在就去水月庵?」 龙名点了点头。 「可……可他现在的伤势,要是被伯母看到,那岂不是让她担心?」 海棠想起来有过一面之缘的伯母,即一刀的娘亲,她曾经叮嘱过自己,一定要照顾好一刀。 龙名轻叹一声,「他这皮外伤对武者来说算不了什么,要是不带他去,他不吃不喝,恐怕情况会更糟。」 段天涯从屋外推门进来,「龙兄,海棠,一刀需要马上进行转移,东厂的人很快就会搜过来的。」 海棠这下也没辙了,只好同意龙名的想法,带一刀先前往水月庵暂避修养,等义父回来了再禀告于他。 水月庵不是很远,三人赶了半天的路程就已抵达,龙名也如愿以偿见到了一刀的娘亲,那个成熟风韵的女人路华浓。 带发修行的她尽管风韵犹存,但多少年没有男人滋润,又整天拜神念佛的,缺少了几分妩媚。 只是她见到一刀浑身是伤,并没有太过惊讶,放佛真的是看破红尘一般,安置好一刀之后,就给龙名几人安排午饭,全是素菜,不过口味还可以。 午饭过后,天涯就告辞回去了,护龙山庄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光是应付曹正淳就够他忙的了。 龙名想要偷人家的心,自然是不肯离去,以开导一刀为由,死皮赖脸地留在了水月庵暂住了下来,海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好也留下。 第226章、刺激伯母 一刀不相信父亲生前苦练的雄霸天下没留下刀谱,但他的娘亲路华浓不想一刀练此不祥刀法,因此坚决不说出刀谱藏处。 归海一刀苦苦哀求而不得,不吃不喝,但路华浓似乎是铁了心,就算一刀饿死,她也不会吐露半字。 无奈之下,一刀只好把他父亲归海百炼的遗物翻来覆去,找不到刀谱,便气愤把它们掉进火堆中,突然披风上浮现出刀谱。 归海一刀狂喜,不顾身上伤势还未痊愈,哈哈大笑数声,拿着刀谱就冲上了水月庵的后山,一直练到天黑才回来。 路华浓得知后,反应并不是钱很大,只是哀叹一声,又继续回去敲她的木鱼,看来她已经料到了一刀会走上这一步。 这一切都在龙名的计划之中,归海一刀白天上山练刀去了,他则是拉着海棠在屋里做着人类最原始的造娃运动,不不光是把海棠折腾得死去活来,把隔壁的一刀娘亲路华浓折磨得也是「走火入魔‘。 龙名故意要了一间路华浓隔壁的房子,一开始海棠死活不肯大白天的和他胡来,但耐不住龙名的死缠烂打,软缠硬磨,被开发得有些敏感的身子在稍微的刺激下就异发情动起来。 屋子里,海棠倒立着被龙名抱在怀里,使她那神秘的幽谷恰好暴露在龙名的眼前,他那邪恶的大舌头忘乎所以地在海棠那娇嫩无比的密道里摩刮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也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海棠只是稍稍象征性地挣扎了片刻,很快便沉浸在了那无边无际的舒爽之中,捕捉着那近乎不可琢磨、飘飘欲仙的快意,似乎整个灵魂都要飞上了天堂。 只见她的樱桃小嘴处于半开的状态,一曲曲悠扬顿挫的娇吟从她的小嘴里钻了出来,时不时还爆发出一两声从喉咙深处蹦出来的低吼。 蹙着的柳叶眉甚是好看,镶嵌在下方的那对双眸极度迷离着,泛着透明的水光,似乎要滴出水来,脸颊上的红晕一酡一酡的,仿佛那帮打扮好的新娘。 「夫……夫君,不……不要这样玩海棠了……会……会被伯母听见的……羞人……羞死人啦……」 海棠的娇躯被龙名紧紧抱着,反抗不得,尤其是这种姿势,让海棠羞愧欲死。 即使已经有过几次经历,但这次和前几次完全不一样,她那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夫君的眼皮底下,而且……而且那可恶的夫君竟然还拿手指舌头去品尝,似乎还玩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龙名将吸到嘴里的一口玉液吞进肚里,嘿嘿笑道:「咱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人的天性嘛,你见过哪个动物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害羞的?再说了,伯母是一刀的娘亲,一刀是咱们的好兄弟,又不是外人,怕个啥啊?」 海棠被龙名这一番强词夺理气得杏眼翻白,「你……你……啊不要咬啊……疼啊……」 吃了龙名这一咬,虽然有一点小疼,但给她的刺激却是极为强烈的,娇躯猛然颤抖了几下,双手紧紧抱住了龙名的**. 不过这样一来,她的小嘴恰好就碰上了龙名的大宝贝,狰狞面目的坏家伙就在面前,海棠心惊肉跳,眼睛瞪得老大,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它。 天哪,这么粗大的坏东西,是如何闯进自己那窄小的地方的?想想就不可思议,那上面散发出来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脸上,也传来了那标志性的特殊的味道,属于男人的味道,或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海棠并不觉得很难闻。 「嘿嘿,海棠,你要是用嘴巴含含夫君的大宝贝,裹几下,夫君就放开你好不好?」 龙名眼珠子一转,再次嘿嘿笑道。 「真的?」 海棠双眸一亮,如果能不用这么羞耻下去,她也不介意去品尝夫君的那个坏东西,甚至她自己心里都有几分好奇几分渴望,再说,夫君的不嫌弃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她又怎会嫌弃呢。 尽管做这种事情非常美妙,但她自认为还是能够忍受的,到了晚上就好了,晚上随便他怎么折腾,只要晚上能伺候好夫君,她这个做妻子的,责任就尽到了。 龙名脸上得意一下,啧啧又用舌头顶了几下海棠的密道,又用牙齿轻咬了她的娇嫩小肉蒂,刺激得海棠娇喘连连,呼声不断。 「别……别乱动啊……海棠已经裹了啊……」 海棠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小心翼翼地张开樱桃小口,才勉勉强强地将龙名的大龙头含在嘴里,腮边立即被撑了起来。 味道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闻,腥腥的,咸咸的,这才海棠的接受范围之内。 海棠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小心翼翼地裹着夫君的那根火热的大家伙,尽量不让牙齿碰上它。也学着夫君亲她那羞人的地方那样,时不时地用舌头在大龙头上面打着转。 见海棠如此上道,龙名极是满意,用一只手揽着海棠的腰肢,另一只手覆盖在海棠的娇嫩小肉蒂上,极为卖力地揉擦起来,嘴巴也吞吐着她的小山包不停。 「啊……夫君快停下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海棠被这突来的刺激,打了个颤抖,顿时娇呼起来。 龙名哈哈大笑,尽管没瞧能瞧见海棠那一脸委屈的模样,但也甚是得意,在这上面欺骗女孩子,可是他经常的手段,也老让他自豪了。 「哈哈,这种事情要是听你的,夫君干脆找块豆腐去撞死得了,来吧,天还早着呢,不到天黑,夫君可饶你哦!」 说罢,两只手指猛然插进了海棠的粉红密道内,快速抽动了一阵,大拇指也拼命地揉按着娇嫩小肉蒂。 海棠闻言不禁心里惊呼一声,天啊,这才刚过晌午,这要是等到天黑,她岂不是要被折腾死,恐怕身子骨不散架,自己身体内的水水也要被他刺激得流干喽。 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龙名猛然加快的动作给刺激的,海棠倒立的娇躯突然狂烈地颤抖起来,嘴里的发出的娇吟猛然变急变快,两条小细腿在抖擞,嫩嫩的脚趾朝天极力绷直着。 接着**的密道内猛然喷出了一汩汩水箭,漫天的水花向四周散落,最后又被龙名一一凝聚在掌心,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大水珠。 龙名看得分外清楚,在她那如花儿般娇嫩的密道内喷出水箭的刹那,那小嘴一张一张的,粉红软肉格外诱人,龙名恨不得趴下咬上两口,那娇小的肉蒂也是极度的暴涨。 海棠大喘着粗气,刚才为了抓住那快意,竟然什么也不顾了,她知道,肯定是被隔壁的伯母听见了,因为隔壁传来的木鱼敲打声分明乱了节奏。 「夫君,海棠以后没脸见人了,快放海棠下来啊……呜呜呜……」 海棠扭动着小屁古愤声道,使得她的娇小菊花也彻底暴露在龙名眼前。 龙名又长笑数声,才不急不慢地把她的身子正了过来,只是还没等她站好,小龙名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个劲不要命地往深处猛烈冲刺,撞击着她的**,摩擦着她那柔软舒服的肉壁。 「夫君你……你坏死了……海棠真要被你给折腾死了……」 海棠她也知道今天是逃不了夫君的魔爪了,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搂住龙名的脖子。 虽然对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刚才倒立的姿势不算什么,可怎么着比不上这种正立的姿势来得舒服。 却说隔壁的路华浓,手中的木鱼敲得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慢,显然她的心境已经被迫了,只是一个劲地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得也是越来越急,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受到外界的干扰,可结果却是事与愿违,她盘坐的娇躯分明在微颤,抽动的嘴角充分显示出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努力不让自己听到隔壁那靡靡娇吟喘息声,可脑海却是发挥了想象力,想象着两人大战的场景,男人的强壮,女人的承欢,想象着两人欢爱到巅峰脸上那愉悦的表情。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越想越多,越想越乱,思绪和心神已经完全被隔壁两人的娇吟喘息声牵制,海棠的娇吟声叫得急,她敲打木鱼的频率就会陡然加快。 貌似有点给龙名海棠两人配乐的味道。 耳朵敏锐的龙名自然是感受到了,这才是他邪恶计划的第一步,还戏才刚刚开始而已,他不会急着就把一刀的娘亲给吃了的。 随着海棠再一次的喷发出滚滚阴精来,路华浓的身子也是陡然间瘫软了下来,额头上渗出了丝丝香汗,有几根秀发粘在上面,有说不出的风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下面湿了…… 龙名履行约定一直折腾海棠折腾到了天黑,也让路华浓煎熬到了天黑,海棠只知道自己被夫君干昏过去了两次,却是不知攀上了多少次的快乐巅峰。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摸着鼓鼓的小腹,还以为自己是怀孕了呢。 至于路华浓,她不知道自己湿了几次,反正等天黑隔壁战斗结束的时候,她的裤子全都湿透了,就连她盘坐的垫子,也是湿了个半透。 路华浓不知道她是怎么起身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好晚饭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还没缓过神来,十几年的心境在这个下午里完完全全被打破了。 她带发修行了十几年,也着实守了十几年的寡,压制了十几年的渴望在今天下午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恐怕以后的日子是不好过喽。 毕竟是个女人,没有男人的疼爱她的生活就不算完整,就更别说是快乐了。 海棠在龙名的好说歹说下,才鼓足勇气出来吃晚餐,可却是望都不敢望路华浓一眼,依偎在龙名的旁边,简直成了鸵鸟。 路华浓又是好笑,又是气苦,她当然明白女孩子的羞涩,若是换做年轻时的自己,恐怕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就是现在自己已经是半老徐娘了,看到龙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都还会脸红心跳。 然后脑海里情不自禁就会想象出他和海棠欢爱时的无数画面,这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管她如何骂自己不争气,骂自己下作,都是通通不管用。 她现在就像那晒干了被点燃的干草,想要自己熄灭那是显然不可能的。 抬头望了一眼女扮男装的海棠,其实她第一次见到海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了。饭菜嚼在嘴里,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这一刻她竟然有些羡慕,羡慕她的好福气,羡慕她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疼爱她。 羡慕她的同时,自然就联想到了自己一生的凄苦。早年死了丈夫不说,下半辈子还要替儿子担惊受怕,有时候她真的想一走了之,去九泉之下和他的夫君相聚。 只是死的容易,活着却是更难,她还是舍不下她的儿子,一刀一心想要为父报仇,怎么能让她走的安心呢? 三人吃饭吃到了一半,归海一刀才从后山回来,风尘仆仆,脸上却是透着兴奋的神色。匆匆吃完饭就默不作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继续盘腿打坐修炼,整个就是一修炼狂。 龙名抱着海棠安分了一夜,也让隔壁的路华浓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还有几分的失望。 第二天清早,归海一刀早早就起了床,饭也不吃就又跑去了后山修炼雄霸一刀。 归海一刀一走,龙名和海棠的早课就开始了,海棠不知是被龙名带坏了,还是也喜欢上了这种爱爱的事情?竟然主动和龙名缠绵了起来,一时龙名在上,一时又被海棠压住,两人来来回回翻滚不断…… 隔壁的路华浓哪能人受得了,裤子湿了一次是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急急忙忙换了条裤子,就起床跑去做饭去了。 等她做好饭菜,龙名和海棠大战了三个回合,暂时告一个段落,龙名在海棠温柔贤惠地服侍下穿好衣服,吃着路华浓做的早餐,唯一遗憾的是,全都是素菜。 这要是天天待下去,全都是素菜,那还得了。 「伯母,您看,中午的时候能不能换些肉菜啊?您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只是有些瘦弱了,肯定是没吃肉的原因。再说,一刀兄弟他整日练功,多辛苦啊,就算不为您自己着想,也该为一刀兄弟考虑啊!」 见路华浓丢下了饭碗想要起身,龙名赶忙拦住开口道。 海棠瞪了龙名一眼,手指朝不远处的一块牌匾上指了指,「不要胡说,伯母是出家人,怎么能吃荤呢?」 或许是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整,海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见路华浓的时候也没昨天晚上那么害羞了。 「哎,海棠,这你就是外行了,佛祖有云,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吃不吃荤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关键还是在于心灵的修养。照你这么说来,天下万物皆有灵性,那出家人素菜也不应该吃才是,那岂不是全都要饿死?」 龙名狡辩道。 海棠还未来得及开口,路华浓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你们小两口就不要吵了,今天伯母就应了你的请求,今天中午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还是伯母好!」 龙名对着海棠得意一笑,又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子,「你呀,要是天天做素菜给夫君吃,非休了你不可!」 海棠气呼呼地冷哼一声,见龙名那得意的模样,却也只能跺着脚来撒气。 东厂内,曹正淳听手下回报,不光没有将归海一刀的同党给炸死,反而让他们挖了地道给救走了,连带着还让他们东厂死伤不少。 曹正淳气得大发雷霆,当即就带人前往护龙山庄搜人,不找到归海一刀誓不罢休。他知道,一定就是护龙山庄的人救走的。 可归海一刀根本就不在护龙山庄内,就算他把护龙山庄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人来。 最后曹正淳只得进宫面见皇上,让皇上逼着神候自己交出人来。而皇上也欲除掉神候的势力而后快,当然是站在曹正淳这一边了。 神候无奈以先帝赐的尚方宝剑担保,如果一刀再出来害人,他就亲自出手擒拿一刀,自己也甘愿代替一刀受罪入狱。 第227章、收服一刀 吃完早饭,龙名被海棠拉着去后山看归海一刀练功,嘴上说是怕一刀急功近利导致走火入魔,可龙名却是明白得很,她是怕自己饱暖思淫……欲,大上午就拉着她去开战。 两人走到后山,远远就看见一个不断移动的灰色身影,手中的那把刀尽管普通无华,但造就的气势却是凌厉异常,以他为中央,四周飞沙走石,草屑纷飞。 龙名眯了眯眼睛,又摇了摇头,这雄霸天下强则强矣,只不过一刀却是无法将之全部威力发挥出来。若是换做他的弟子龙一几人,应该能发挥出九成九的威力。 海棠见龙名摇头,不无担忧道:「夫君,伯母说这雄霸天下是不详刀法,一刀修炼了,会不会出问题啊?」 她担心一刀也从此步入魔道。 「夫君摇头只是在可惜,可衣惜一刀无法发挥出这雄霸天下的威力,至于他会不会因此成魔,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其实龙名倒以为归海一刀以魔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大道三千,条条可以修得成果。所走的路子不同,但终究却是殊途同归。 只不过以魔入道要更加凶险,更加艰难,但换来的却是更加强大的实力。 龙名脚跨一步,身形却已经来到了一刀的面前,笑而不语,伸手去挡住他全力劈下来的一刀。 海棠在后面焦急地大喊,一刀虽然听到了,可却是已经控制不住手中的刀了,无奈地闭上双眼,他知道这一刀下去,绝对能将他的手劈成两段。 但马上他就不可思议地睁开了眼睛,无限地瞪大,望着龙名,望着手中的刀。龙名依旧微笑着站在那里,动也未动,但自己的刀却是被他牢牢夹在了手指间。 这……这怎么可能,归海一刀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摆在面前,又不由得他不信。 「一刀,你口口声声说要为父报仇,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能吗?」 说罢转过身去,一招劈空掌向不远处的小山劈去,只听轰隆隆的一声爆响,那小山在归海一刀目瞪口呆之下,从中间断裂了开来。 龙名看着归海一刀嘴角抽动,却又说不出话的模样,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教诲道:「一刀,不论是剑道还是刀道,那都是博大精深,你自以为得了雄霸天下刀谱就可以天下无敌,错!大错特错!」 海棠跑了过来,喘着粗气,「一刀,你就听龙兄的,不要再练了,伯母说这是不详刀法,练了会走入魔道的,而且龙兄也说了,一个武者的强大,根本在于自身。」 归海一刀此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么多年的辛苦,为的是什么?还记得当年求神候收留的时候,他差些淹死。还记得跟霸刀学艺的时候,他差点死于同门之手。 有那么多的生死艰难,但他都一一坚持了下来,为的就是报得父亲的大仇。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了,但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受挫,将他的高傲击溃得所剩无几了。 先是被曹正淳轻易俘虏了过去,又是被他一向瞧不起的皇上给打败了,现在连龙名的一招都敌不过…… 他愧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一刀,刀道一途艰难异常,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你这就受不了了?若是此刻你有了放弃的想法,那趁早就别练了,陪着伯母隐居山林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不!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我要报仇,我不会放弃的,不会的!」 归海一刀像发了疯一样地狂吼道。 「一刀,你冷静些!」 海棠急了。 龙名连忙朝海棠使了个眼色,海棠只好退开。龙名将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吸在手里,目光扫视着归海一刀,认真严肃问道:「一刀,我现在问你一句,你想变强吗?」 归海一刀宣泄了两句,似乎冷静了不少,被龙名这么一问,不知所以,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变强,他无时不刻不想着变强! 龙名呵呵一笑,随即解释道:「一刀,你资质上佳,根基稳固,是个可塑之才,要不是这样,恐怕神候也不会收留你喽。」 顿了顿,龙名又接着说道:「你知道你输在什么地方吗?一是你功力不足,我观你体内的真气,量多而繁杂,显然是贪多习练了多种内功心法,而且还都是下乘的内功心法,质量上大打折扣。」 见归海一刀若有所思的样子,龙名继续道:「我是弄不明白神候什么意思,他有那么多好的功法,比如那吸功大法,为什么不传授给你呢,他作为你的义父,其实这些都应该跟你讲才是。你这样下去,以你的资质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对付一般人还可以,但是想要对付曹正淳这样的顶级高手,就难喽。」 海棠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龙名这话也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义父武功那么高,可偏偏不传他们武功,先是让大师兄段天涯到东瀛学艺,而后是让她跟无痕公子学艺,接着又让一刀跟霸刀学艺。 「那龙兄有办法?请龙兄教我!」 归海一刀突然跪在龙名面前,语气里不无恳求,他算是服了。 之前他对龙名这家伙是不怎么感冒的,甚至还有几分讨厌。在他心里,只有强者才能得到他的尊敬。 「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龙某教教你又有何妨?你先听我说,之前你一直注重刀法的训练,却忽视了对刀道的感悟,已经是走入歧途了,而且也没有专修一门心法,这样下去以后很难有高深的成就,除非……除非……」 说到这里,龙名及时打住,目光盯着归海一刀。 「除非什么?」 归海一刀急切道。 「除非你放弃之前的所学,从头开始,从头再来,那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起码说超越你义父神候,曹正淳等人,是轻而易举。」 归海一刀思忖了片刻,紧咬着嘴唇和龙名的目光对视了一阵,似乎要将其看穿,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可以,只要能报仇,一刀什么都可以牺牲。」 态度甚是坚定。 龙名哈哈笑了几声,「好,很好!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说话间龙名手掌已动,举手间归海一刀已经悬浮了起来,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向龙名的手掌流去。 海棠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吸功大法,顿时急了:「龙兄,不要,这样一刀他会变成废人的!」 不知何时躲在远处的路华浓也是焦急地上前走了几步,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目光不无焦虑地盯着远处的儿子归海一刀。 龙名却是不理睬海棠的叫嚷,一气呵成将归海一刀体内繁杂的真气吸了个精干,又用百转心法将其转化提炼,和之前从东厂吸来的真气融为一体,重新凝聚成一股精纯庞大的真气。 本来龙名打算是传给成是非的,但现在一刀更需要,一刀或许是他以后手里最锋利的刀,投入一些成本也是应该的。 归海一刀悬浮在半空,盘膝而坐,龙名手掌拍在他的后背,真气从脊背缓缓穿进他的经脉之中,往丹田之处汇集。原本枯干的河流顿时充盈起来。 感受到身体变化的归海一刀激动得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刀,无论何时何刻,无论多么艰难困苦,都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坚持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正是你的坚持,才有此刻的脱胎换骨。」 龙名收回手掌,缓缓说道。 海棠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夫君不是要收回一刀的功力,而是为他改造另他脱胎换骨。 躲在远处的路华浓也是松了一口气,感激得看了龙名一眼。 「多谢龙兄再造之恩,请受一刀一拜!」 归海一刀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感谢过一个人,想要叩首感谢龙名的大恩,却被龙名及时拉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嘛,这都是你自己的造化,是你自己的坚持得来的。这是我在异邦的时候得到的一把上古神兵,名为血炼狂刀,配合你的雄霸天下是最合适不过了。只是以后千万要注重对刀意的感悟,只有刀人合一,你就是刀,刀就是你的境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无可阻挡!这段时间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休息,都要刀不离身,从今以后,也要将刀看做是你生命的一部分,那才有可能得到刀的认可,从中感悟到真正无可匹敌的刀意。」 归海一刀刚要开口,就被海棠给抢断了:「可伯母说这雄霸天下是不详的刀法,龙兄,一刀要是用这磨刀修炼岂不是更加危险,这要是真的迈入魔道那该怎么办?」 路华浓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听着,等待着龙名的回答。 如果一刀真的会走入魔道,那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拦。 「海棠,不用担心,如果能报得杀父之仇,就算是迈入魔道那又如何?只是到时候等一刀报了仇,还需要麻烦龙兄,把一刀给解决了就行,一刀感激不尽!」 不等龙名回答,归海一刀连忙开口道,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龙名手中的那把血红大刀。 他不是不喜欢用好刀,只是因为没有让他称心满意的,所以才选择用最朴素,没有开封的刀。 第一眼见到这把刀,就被它给深深吸引了,心灵仿佛在那一瞬间触动了一下。 龙名轻叹一声,「唉,雄霸天下这么好的刀法,怎么就是没有人能够欣赏它呢?说它不详,那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它的人不懂方法,无法驾驭它。一刀,你心中怨念仇恨极深,如果能以此作为你进入刀道的筑基,那将是百利而无一害,刀道之路也比一般人走的更远更长,你的心性也被被锻炼的更加坚定。」 海棠被龙名说得羞红了脸,努努嘴却也是找不到辩解的理由,她确实是落入了俗套。 一刀急切问道:「龙兄,那该如何驾驭它呢?请龙兄教我!」 如果此刻间,报仇是他的第一生命,那追求刀道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龙名高深莫测地一笑,「这很简单,只要抱着此道感悟七七四十九日,和它心神沟通,将心头所有仇恨执念寄托其中,以仇恨怨恨为筑基开辟进入刀道。另外再每隔七日服上我炼制的安神丹,只要你能迈开这一步,战胜了你的心魔,那就算你成功驾驭住了雄霸天下刀法,今后就算是再邪恶不详的刀法也难以对你产生影响。不过说的简单,做起来可就难喽,若是没有我的安神丹,九死一生。但能不能成功,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我那七颗安神丹哪一颗都是价值连城,你要是没有信心,可别浪费了我的丹药。」 「这……一刀绝对有信心,请龙兄赐丹,一刀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归海一刀犹豫了片刻,但目光马上变得坚定无比。 海棠连忙上前,扯着龙名的胳膊,「是啊,龙兄,你就把安神丹给一刀用吧,海棠也相信,一刀绝对能成功的。」 她对一刀的个性非常了解,他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龙兄大恩,一刀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一刀再次弯膝跪了下来,恳求道。 「好了,一刀快起来,只是一旦你选择了这条路,追求刀道将成为你的一生,刀将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愿意这么做吗?」 龙名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归海一刀以后所以精力,只能感悟道意,追求刀道。 归海一刀坚定地点了点头。 龙名盯着归海一刀那坚定的双眸望了一阵,思忖有顷,才缓缓开口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献出安神丹,等你度过七七四十九日,我再传授你合适的内功心法。这两**就先抱着这把刀在山上感受一番,就当是热热身。」 归海一刀感激得无以复加,唯有叩首拜谢。 龙名扶起一刀,和海棠告辞离去。 大约走了一里来地,龙名刚才脸上那严肃认真地表情一下子荡然无存,嘿嘿邪笑数声,双手就开始对海棠作怪起来。 海棠惊呼一声,就已经知道夫君想要干坏事了,眼珠子一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连忙挣脱开他的怀抱往水月庵跑去。 大白天的在这荒山野地里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情,显然比在水月庵里更加羞人。起码在屋里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见,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地,但偶尔还会有人来采药打猎,一刀也随时会从山上下来。 「哎,别跑啊!」 龙名没想到海棠一下子反应的这么快,显然也变得聪明多了,他的手段还没使出来,人就已经跑了。 可这也难不倒龙名,就算他不以强大的修为欺负人,但就是用体力跑步,也很快追上了海棠。 「夫君不要啊……不要在这里啊,我们会水月庵好不好?海棠随便你怎么折腾还不行嘛!」 被龙名抓住紧紧搂在了怀里,他的那双大手已经在身上游走了起来,海棠连忙告饶道。 这要是再不告饶,等一会儿自己情动起来,那就糟糕了。 「嘿嘿,你这丫头真不知羞,水月庵是伯母拜佛念经的地方,那么神圣的地方你竟然还想跟夫君欢爱,真的是越来越骚了,而且你每次都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淫浪,就不怕被伯母听见吗?」 龙名调笑道。 海棠感觉自己是真的冤枉死了,本来自己哪有这么淫浪啊,这一切还不都是被他给带坏的吗! 「别……不要扣啦……痒……痒啊……」 海棠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不让龙名褪下,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肝已经蹦到了嗓子眼。 「想要不脱也可以,待会儿回到水月庵,你可要好好配合夫君才可以。」 龙名邪邪一笑道。 海棠连忙点头。 第228章、神候发怒 海棠紧紧贴在龙名的身上,两人穿行在半空快速往水月庵掠去,外表的衣服还在,但两人却已经是紧紧连接成为了一体,一边飞行着,龙名那邪恶的手指一进一出地抠挖着海棠的娇嫩小**. 使得她下面那流着蜜汁的洞洞是又瘙又痒,脑海中尽是夫君的那根火热大棍,渴望着他的那根大棍赶紧快速地运动起来,给她止痒,让她爽死过去。 换做以前的自己,打死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得这么淫浪。 尽管有几分羞涩,但她却又觉得甚是快乐,甚是满足,不论夫君提出什么要求来,她都不想拒绝。 龙名微喘着粗气,迎着轻风和,双手在海棠的乳乳上使劲摸揉着,那满手的温润柔软使得龙名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奥……痒痒……啊……海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娇躯,在龙名的怀里好一阵摩擦。龙名一边用力揉摸她的奶乳,用手指刺激着她娇嫩粉红的峰珠,一边盯着她那慢慢的变的迷离的表情…… 很快地,海棠在龙名的揉搓下半眯起迷离的眼睛,脸上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大樱桃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娇吟。 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她也不觉得羞辱了。 看到海棠那个媚样,龙名知道她已经被情和欲给烧糊了,他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腰腹,一下子就探进她两腿中间的密洞里,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她的幽谷中蠕动……海棠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表情变的呆滞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龙名尽管昨天在海棠的身体里播种了很多的种子,近乎将她的小腹都给撑大了,但经过一夜的复苏,仍然精力十足。 海棠的呼吸越来越急,龙名不禁也加快了在她双腿中间密道里的动作,狂扣起她那无比诱人的小洞穴来,手指上早已沾满了黏黏糊糊的水水。 「呵呵……海棠你这里可真是太美了,让夫君玩的真是舒服……」 龙名玩得开心,一点也不吝啬称赞之词。 「啊啊脏死了啊……要痒死了啊……不要扣了啊……快……快点啊……」 海棠一边挣扎着,但双腿却死死夹着龙名的腰肢,让他手指来得更猛烈些。 也不知她是龙名带着她飞得更快些,还是手指抽动得更快些。 「噢噢噢……来了啊……夫君快把手拿开啊……要……要尿出来了啊……哦爽死海棠了啊……」 说完海棠的娇躯就狂颤着,两手死命地抓着自己的两个奶奶,两腿紧紧夹着龙名的腰肢,密道里的娇嫩软肉剧烈收缩着,夹逼着龙名的手指,只可惜手指是不能交出弹药来的。 嘴里喊着让龙名把嘴拿开,她的双腿却死死夹着不让他动弹,甚是矛盾。 龙名感觉自己被夹得甚紧,要是自己不会功夫,恐怕腰肢都能被她给夹断了。没等他多想,密道深处就喷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来,直直打在他的手指上。 扑哧地溅水声,一汩汩的水箭射了出来,又被龙名凝聚成了一颗晶莹的珠子。 清醒过来的海棠羞愧欲死,但更多的却是快乐和满足,她知道,她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全部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 很快两人就赶到了水月庵,直接就往路华浓的隔壁冲去,龙名故意弄得动静很大。 一进屋就把海棠抵在木质的隔板上,稍微有点动静,隔壁就能感觉到。 龙名心底的热火更是在这瞬间蔓延开来,只觉得下面的小龙名胀得发痛,右手圈住她的**,将在她的小腹摩擦的小龙名往下移动了过来。 海棠再次情动起来,已经不知此刻身处何地了,只知道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娇吟,她挺腰想要用胯间的密道主动含住夫君的大宝贝。 「哦……好夫君……夫君……海棠好痒啊……啊好想你……好想你进来……哦……让大宝贝快些进来啊……」 海棠用她波光荡漾的迷离美目望着龙名,随着男人的撩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龙名不用她多说,震碎她的衣物,扳开她的双腿顶着她的身子,让小龙名一下子滑了进去。 两片绯红柔嫩的洞儿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龙头挤开,噗嗤一声已经深深的进入了最深的地方,一股美好的螺旋吸力漫溯神经,「喔……好紧好深啊……海棠,夫君可要狠狠干死你……来了,夫君要给你的身体穿个洞洞了……」 龙名大喊着自己的作战宣言,故意让隔壁的路华浓听到。 「啊……」 海棠在龙名进来的这一瞬间竟然就又攀升到了高峰。 「哈哈,海棠你真是个尤……物啊!夫君爱死你了……」 龙名双手环住她的腰肢,搂住她的肥臀,趁她子宫颈大开大合之际,猛地一突,将大棒埋进海棠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里。 然后不停的在里面进进出出起来,海棠神色一变,娇躯又是猛地一颤,竟然是二次爆发,又是一汩不少的阴精。 处在快乐巅峰中的她在迷迷糊糊中疯狂地挺动翘臀,两片粉肉含着大宝贝猛地摇晃着。 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龙名急速进进出出起来,大棒嵌着密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龙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海棠好麻……啊啊……我有点痛……受不了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啊……」 海棠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龙名年轻力壮的猛烈冲击。 两人疯狂大战着,那木板被顶得嘎嘎直响,隔壁盘膝打坐,敲击木鱼的路华浓那颗芳心早已不知飘向了何处。 「啊……死了又来了啊……海棠又要尿出来了啊……丢出来了啊……水都要流干了啊……」 海棠淫浪无比地大声啼叫着,披着一头的乱发,太疯狂了,她已经摸不着东西南北了。 只知道被男人狠狠地抽干着。 「哦哦……夫君也要来了啊……都射给你……射死你,烫死你……快给夫君生一窝孩子吧……哈哈……来了啊……」 说完龙名的抽插速度陡然间达到了极致。 大棒抽插得只能看到它的影子,上面还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撞击声响亮得不光整间屋子都能听见,隔壁的路华浓听得也是一清二楚。 又是猛地一顶,滚烫浓稠的精华狂涌而出,龙名的大龙头再次强势顶进了海棠的子宫内部,将大量的精华浇灌入其中,连续顶了十几下,也就灌了十几汩。 「哦啊……烫死海棠了……好夫君……啊……海棠要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海棠被刺激得失了神,好一阵才缓冲过来,嘴里却是不停念叨着要给夫君生孩子。 路华浓手中的那串佛珠一时快转,一时慢转,节奏犹如隔壁海棠的娇吟喘息声。 脑海就像炸开了一般,她是再也没有心境盘坐敲击木鱼了,鬼使神差般走到了隔壁屋子的门前,透过那道细缝一下子就看了个清楚,目光却是如何也收缩不会来了,死死地盯着。 盯着男人年轻强壮的身子骨,盯着男人那强有力的撞击…… 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快要湿透的下面再次渗透出丝丝水迹来。 忽然龙名止住了对海棠的攻击,嘿嘿笑道:「海棠,你看,外面好像有人在看咱们洞房呢!」 说着转头朝门口望去,手中手掌对着房门稍一运气。 只听一声闷响,路华浓踉跄着闯进了屋里,恰好跌坐在两人的面前不远处。 海棠吓得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瞧见伯母望过来,连忙伸手挡住脸颊,把头埋进龙名的怀里。 这下完了,不光是被伯母听到了,而且是亲眼看见了,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到现在,海棠还以为是伯母路华浓是无意间闯了进来…… 龙名恋恋不舍地让小龙名滑出海棠的娇嫩小密道,嘿嘿邪笑着来到路华浓身旁,将瘫软无力的她扶起,甚是关心地问道:「伯母,你没事吧?」 「没……没事……」 路华浓吞吞吐吐道,她的心情显然比海棠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不知哪里的力气,一下挣开龙名的双手,羞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龙名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征服了一半。 第二日,龙名只不过上山去指导归海一刀一番,却没想到海棠趁机跑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她回护龙山庄了。 龙名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他那些女人当中,有很多想整日留在他的身边还没有机会呢,她倒好,二话不说就跑了。 以后有她后悔的! 海棠回到护龙山庄,立即就被义父指派跟他去一趟天山,因为他已经得知,东厂的人已经知道了他将心爱的女人素心冰冻在天山的消息,目前正派人去天山搜寻。 海棠也真够冤的,怀着激动的心情跟随义父前往天山看望义母,结果看是看到了,她和义父都很高兴,没让东厂的人提前找到冰冻。 可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在义父出去找些食物的时候,她只不过是摸了摸那冰棺,然后冰棺中的义母就突然不见了。 神候回来得知消息,立即大发雷霆,当即撤销了她大内密探玄字号和天下第一庄庄主的职务,并限制了她的自由。 海棠感到无比的委屈,这还是义父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对她失去了信任。 第229章、伯母有 海棠走后,龙名不能光明正大地刺激路华浓,只好另辟蹊径,每天晚上往她屋里吹一些醉人的「香烟‘。 这样过了两晚,路华浓终于控制不住,那根玉指终于戳进了她那奇痒无比、冒着水水的密道里,当时她可正盘腿打坐呢。 龙名抓住机会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路华浓被抓了个正着,羞愧欲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感觉是没脸见人了。 可能是太过尴尬了,她一时竟然愣在了那里,那根手指还停留在她的神秘之地里,等龙名到了身旁才反应过来,只是她想要拔出来却是迟了。 龙名怎么能让她得逞呢,目嘴光盯着她的脸颊,佯作甚是不解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伯母,你这是做什么?咦……地上怎么湿了?」 路华浓感觉脸颊似乎已经燃烧了起来,一直到耳根都是火辣火辣的,不敢直视龙名的眼睛,低坑着脑袋吞吞吐吐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想要伸手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羞人的地方,不知怎的,却是没有一丝力气。 她不说话,可不意味着龙名能大发慈悲放过她。等得急了,龙名眼珠子一转,伸手在她暴露在眼前的**上挠了一把:「真是奇怪,伯母,为啥海棠这里跟你的就不一样呢?她那里可没有这么多黑色的毛毛啊!」 这么无耻的话,偏偏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路华浓更加发窘。 忍不住抬头看了龙名一眼,路华浓的眼眶里饱含着晶莹的泪珠,看来是急得快要哭了,「求……求求你快放开伯母吧,是伯母不要脸,不知羞耻……呜呜呜……」 还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多好好的,这个男人只不过在这里住了几天,她就沦落成这样,这事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龙名早就料到她会哭哭啼啼的,自然不会因为她的哭泣就动恻隐之心,依旧不依不饶:「伯母,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个人用手抠你这里呢,是里面痒吗?一刀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你有事我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龙名说得理直气壮,把归海一刀也给扯了进来。 「不……我……我没事……你……你快出去……伯母求你了……」 路华浓伸手去挡龙名那只在她羞人地方胡摸的大手,泪水哗哗地顺着脸颊落下,偶尔还会有几滴落在她的小山包上。 「我都亲眼看到了,还说没事,伯母,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你看呀,里面都有水流出来了,要是没事的话,好端端的为啥会流出水来呢?」 龙名抬起沾着水水的手指,晃荡在路华浓的眼前,让她看个透彻。 路华浓娇躯颤抖得厉害,一双美目愤恨地瞪着龙名:「伯母说没事……就是没事……快……快滚出去!」 呵呵,竟然还发怒了,可惜这招对龙名不管用。 龙名强止住笑意,仍是一本正经道:「伯母,我知道你是害羞,不好意思,但现在你身体出了情况,要是我不管不顾的话,那就不配做一刀的兄弟,伯母,得罪了!」 话应刚落,龙名那两只在萋萋**里玩耍的手指就挤开层层褶皱,钻进了路华浓幽深无比的密道了,刮擦着肉壁上娇嫩的软肉,也还别有一番韵味! 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欺负人,还是头一回! 龙名要的就是狠狠打击她的自尊心,所以那手指一进去就快速地抽动起来,强有力地摩刮着她的嫩壁,抠挖顶撞着她的**. 路华浓猝不及防,嘴里嗷嗷哼叫了几声,双手下意识地伸出搂住了龙名前倾的脖子,娇躯陡然颤抖了几下。 路华浓前两个时辰内就被龙名吹出的「香烟‘折腾得不行,不知酝酿了多少的水水。在如此深强度的刺激下,仅仅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她那娇小的密道就一阵强有力的收缩蠕动,然后猛地一个闭合张开,从深处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箭来。 在水水四溅的当儿,路华浓嘴里的哼叫声大得似乎要将屋顶的瓦片顶开,娇躯狂烈地摆动,若不是龙名的力气大,恐怕就要被她给挣开喽。 龙名丝毫不怀疑,她刚才为了攀上那快乐的巅峰,陡然间迸发出来的力量,不下于一头野牛快速撞击的力道。 收集好水珠,龙名的手指继续大开大合地猛攻着,不给路华浓喘息的机会,可能是路华浓憋得时间太久了,也可能是被龙名那「香烟‘刺激得太敏感了,第二次仅仅也是多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子宫深处就又爆发出了打量的阴精。 连续两次的酣畅淋漓,路华浓额头上遍布着细小的汗珠,丝丝的秀发粘连在上面,嘴角微张着,喘着粗气,那模样说不出的淫浪。 随着从高峰中跌落,她也清醒了不少,此刻她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既有狂欢过后的满足和快乐,又有恨铁不成钢的羞愧和丢脸。 「伯母,怎么样,好些了吗」龙名轻轻问道。 从头到尾,龙名都是一副正经的模样,让路华浓都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 一开始她断定他是故意的,可刚才她分明注意到,他在用手指戳自己那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变化过,一直保持着现在一本正经的模样。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真的是自己不要脸,不知羞耻忍不住寂寞? 「我……好……好多了……快……快拿出来吧……」 路华浓吞吐道,心里依旧没啥底气,娇羞惭愧的不行,她一个半老徐娘,被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这样,实在是…… 海棠那丫头不知比她强了多少,他肯定不会看上自己这么一个老女人,肯定是自己多心了,对,就是这样……路华浓默默想道。 龙名听话地小心翼翼将手指拔出了一点,马上又伸了进去,无奈道:「伯母,你也看到了,我这一拔出来,小妹妹她又不听话流出水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路华浓甚是尴尬,她想要辩驳,那根本就是之前喷出来的水水被他的手指挡住,没有流出来而已,可这么羞耻的话她又说不出口。 她也恨自己,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骨子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人吗?她不住地问责自己。 「求求你放过伯母吧……求求你了……」 路华浓泪眼汪汪,软语苦求道。 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把他赶出去,强的肯定不行,一是自己根本没有那本事,二是他肯定会找一些什么一刀好兄弟的借口,强行要给她治病。 其实她哪里是有病啊?只不过是自己守寡太久了,那方面太渴望了,被他和海棠两人缠绵刺激得控制不住而已。 龙名盯着路华浓的小花地看了一会儿,有顷,发出一声轻叹:「唉,伯母,你这是名器啊,难怪你会控制不住流出这么多的水水了!伯母,大夫面前无性别之分,你告诉我,刚才连续喷了两次,是不是还感觉这里特别痒特别空虚难受?」 龙名手指又扣动了一下,极其认真地问道。 路华浓下意识地点点头。 「唉,听一刀说,伯母你一个人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真不知道伯母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真是苦了伯母你了!」 龙名再次叹道。 路华浓眼眶的泪珠渐渐又大了起来,这次不是急的,而是被龙名的深情话语,脸上痛惜的表情感动的。 仿佛这么多年所经历过的艰苦,突然间多了一个懂她、理解她的人。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路华浓泣不成声。 龙名另一只闲着的大手缓缓摸在路华浓的脸颊上,让她的眼睛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坚定道:「伯母,你受的苦够多了,你这样憋着下去,没有男人的滋润,身体会垮掉的,」 心疼地摸了摸娇嫩的小山包,接着又道:「此刻你就把我当做是给你治病的大夫,好不好?」 「不……不行的……我不能……不能对不起百炼……你……你也不能对不起海棠的……」 路华浓哪能不明白龙名的言外之意,一下子扳开龙名摸着她脸颊的大手,挣扎道。 身体被他的手指进入,已经让她羞愧欲死,无颜面对她九泉之下的丈夫了,这要是再和他真的发生点什么……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如果海棠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她肯定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伯母,你就不要逃避了,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你已经为他守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就算一刀知道,他同样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龙名继续鼓吹道。 一边缓缓往她的密道深处输送着双修真气。 路华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她要是相信他的话才怪了,首先她自己无法过自己那一关,再说他是海棠的男人,就算海棠再大方,也不会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另外一个女人。 「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想吗?刚才你的娇吟叫的多大声,多快乐啊,现在感觉这里不痒了吗?」 龙名扣了扣她的娇嫩小**,不死心地问道。 被他这么一扣一问,路华浓倒感觉真的是奇痒无比,恨不得立马就有一根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给她止痒。 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里面爬滚着…… 「痒……真的好痒啊……求求你了……快拔出来吧,我……我不能对不起海棠啊……你……你这样让伯母怎么面对海棠啊……」 此刻她担心的是无法面对海棠,而不是她的那个死鬼丈夫,龙名暗暗欣喜。 这可是个标志性的胜利啊! 这样想着,龙名忙碌的就更带劲了,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早已昂扬着脑袋的小龙名,暴怒不已的身躯矗立在空气中,直指苍穹,甚是狰狞吓人。 反正路华浓被它吓得是浑身打一个哆嗦。 男人的那东西她不是没见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吓人的,甚至是连他的一半尺寸也没有。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这么大家伙要是让它进来,自己那娇嫩的洞洞岂不是要被它给撑裂开了?以它的长度,恐怕能将她的肚子都给穿个窟窿。 太可怕了,不行,绝对不能让它进来。 这一瞬间,路华浓想到的竟然不是道德上的包袱,而是担心他那大家伙进来之后给她的摧残。 到了这个时候,龙名终于现出了他的真面目,嘿嘿一笑道:「我的好伯母,你看,它都肿成什么样了?刚才我给你治病,现在挨到你帮我了,这两天海棠不在,可把它给憋坏了……」 路华浓嗷嗷大叫着,嘶吼着,晃动着,挣扎着…… 可她反抗的越是激烈,尖叫声越是凄惨,龙名动作就越是粗暴。 龙名是一刻功夫都不想耽搁了,连衣服也懒得脱,只想把自己的大宝贝狠狠地插入路华浓的娇嫩的穴儿里,狠狠地撞击,播种让其生根发芽。 吼吼两声暴吼,龙名腰肢猛地一挺,小龙名顿时化作一把利剑,准确无误地攻入了路华浓的密道里,一路破开层层障碍,直达她的**子宫颈处。 两人终于酣畅淋漓地结合在了一起,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龙名得意地大笑,路华浓则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眸,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哗哗落下。 小龙名就像下山的猛虎,冲冲撞撞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全力施为,给路华浓的震撼是极为强烈的,没几下就让她的嘴角哼出了娇吟声。 他的尺寸太大了,全根**的时候,把路华浓外面的小山包明显撑大了一个尺寸,鼓鼓的,甚是好看,在撞击的时候,那边上的毛毛都在跟着自由自在地快乐舞蹈。 瞧到路华浓竟然情动地配合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原本绝望紧闭的眸子也半睁开来,龙名不屑地一笑,这个女人,嘴硬心软,这不,几个呼吸间就投降了。 刚才拼命挣扎,拼命喊着不要,恐怕现在就是拼命喊着自己不要停下来了。 他要是停下这酣畅淋漓的撞击,龙名敢百分百保证,她会立刻哀求自己,他相信自己双修真气的威力,也相信自己的魅力。 不知过了多久,龙名又是狂吼几声,大龙头猛顶一下之后,死死抵在她的**上,小屁古一撅一撅地顶住,身躯所有的重力都压在她的小腹上,瞬间十几汩的精华从大龙头的小嘴里喷了出来,正好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路华浓被烫得失了神,嘴里呢喃喊着,满了满了,烫死了等话语,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处何地了。 也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成就感,她自己被那大棒撞击得连连喷了三次的水水,终于等来了男人的甘露,这一刻她很满足,被烫得舒服。 可下一刻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急了:「不……不要再喷了……混蛋!我……伯母会怀孕的……呜呜呜……」 她不是没有经验,知道男人这东西一旦射了进来,就有可能使她怀孕。 她虽然已经半老徐娘了,但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自己目前的生育能力还是有的。 这次她分明感受到他射得是那么的深,恐怕……天哪,她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被他强行进入了,被他干得连连泄了好几次,还一下子又被他浇灌了那么多的种子,这……这要是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海棠,去见一刀? 这一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也特别憎恨自己,都是自己不争气,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哈哈,伯母,你终于是完全属于我了,哈哈哈!被我播了这么多的种子,算是打下我龙家的烙印了,哈哈哈……」 龙名狂笑不止,甚是得意。 「混蛋,你笑够了没有!」 路华浓愤怒地瞪着龙名,对他不知是什么感情,是恨吗?有那么一丁点,但不是很强烈,有爱吗?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在他的面前,自己那颗芳心就会感到忐忑不安,心境一下子就破了。 自己练就多年的心境,在他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没有,当然没有了,伯母,从现在开始,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竟然对夫君这么无礼,讨打是也不是?」 龙名作势就要去拍打她的小翘臀。 可怜的路华浓现在还紧紧地和龙名连在一起,那根邪恶的大棒似乎有吸力一般,将她吸得紧紧的。花花白白的小翘臀随即就落上了几个结实的红印。 羞耻,无比的羞耻,路华浓的脸颊再次发烫得厉害。 「你……混蛋!」 路华浓想骂出狠话来,却是发现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 她这才感觉到在他的面前,自己的内心是那么的无力。 就这几天的相处,他就已经成了她的魔障了。 龙名若有其事地轻轻拍了拍她鼓起的小腹,嘿嘿笑道:「伯母,你没感觉你的肚子突然大了不少吗?」 说着别有深意地望着她,一脸的得意。 路华浓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龙名的这话着实把她给吓了个半死。 「你要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吗,是不是感觉有东西在你的肚子里跳动啊?哈哈!」 龙名不无得意地又大笑起来,这可是他从造化宝典里学来的一个秘法,也是第一次使用。 不过,这秘法并不是真正地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而是将两人的阴阳之气汇聚成一生命体,不过这生命体的成长需要他的龙形真气,是不能独立的,也就相当于他的化身。 以龙形真气筑基的化身,一出母体就是小宗师之境。 龙名要想快速成长,自然缺少不了龙气,而龙气也是他想成为至高强者的最佳选择。 他推演过,以龙气筑身,修炼出来的金刚不坏之身强大无匹,不但如此,修炼至极致,还能更进一步,成就不死不灭之身。 这不死不灭之身不知比那金刚不坏之身强了多少! 不死不灭,并不是真的就不灭,但在遇到强者攻击的时候,受到创伤是身体的恢复力极强,往往刚打了个窟窿,就能瞬间修补好。 这是金刚不坏之身所不具有的。 金刚不坏之身在同一等级当中,那是无敌的,但要是碰上高一个级别的强者,那就很容易被破掉。 龙名修炼需要大量的龙气,而每片空间的龙气数量又是极少的,他不得不另想办法。 直到今天,他才从造化宝典里找出一个修炼出更多化身的秘法。从前人留下的记载来看,在这天下第一空间修炼至极致,是可以破碎虚空而去的。 龙名的想法就是等他一统天下,着手准备破碎虚空,让更多的化身去不同的空间,吸收龙气,让他好快速成长,也给多收集些美女。 不过化身只能是苦工,美女他们只能收集,却是碰也碰不得。 这样相对来说,他的时间就充裕了许多,也就能在闯荡磨练中更逍遥自在些。 「这……这怎么可能?」 路华浓的双眸似乎要瞪了出来,是的,她真的感受到了,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东西在跳动。 这种感觉和她当初怀上一刀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这……这……怎么可能?他才刚把那东西射在她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生根发芽?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都已经是我儿子的娘了,这下你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你肚子的可是咱们两人的骨血,咱们可以说已经是血脉相连了。」 路华浓的脸刷地一下煞白,摸着自己的小肚腩,愣怔了好一阵。 欲哭无泪啊!沉默了一阵,路华浓终于将满腔的愤怒爆发了出来:「你这个混蛋!你……你这么能这样?我……我都能做你的娘亲了,怎么……怎么可能给你生孩子呢?呜呜呜……」 边骂边用力敲打着龙名的胸膛。 「嘿嘿,我龙家的血脉和一般人不一样,只要咱们一结合,你就会怀上的,这也不能怪我呀。再说了,这样岂不是很好嘛,你以后跟着我,有我好好疼爱你,就再也不用守活寡了。」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混蛋,你让我这么见人,怎么面对海棠,怎么面对一刀啊?」 一想起海棠和一刀两人,路华浓哭得更伤心了。 至于她死去的丈夫,她觉得龙名说的有理,她已经替他守了这么多年,也将一刀抚养成人了,并不欠他什么。 「怕个毛啊!难道你还不相信夫君的战斗你,别说是你和海棠两个人,就是再多来几个,夫君照样让你们丢盔弃甲,所以,你不用担心夫君喂不饱你。」 路华浓气急,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啊?亏他还有心思说笑。 第230章、素心有喜 路华浓忽然瞧到墙壁上挂的一柄长剑,心思一转,死命挣脱龙名的双手。 龙名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意图,很配合地将墙壁上挂的那柄长剑吸到手中,笑着递予她道:「想要死是吧?拿着,往肚子上捅,一尸两命,这样你就能解脱了。」 他就还不信了,还制服不了她? 现在她可是有了身孕,哪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自杀,就算不为她自己考虑考虑,也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一番吧! 「你……」 路华浓气急,狠相狠地将手中的长剑扔了老远,刚才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全没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俨然龙名此刻已经成了她心中的恶魔。 「那你要到底怎样才能一心做我的小女人呢?」 龙名反问道。 「海棠她不知比我漂亮多少,你为何就盯着我一个老女人不放你呢,求求你了,就放过奴家吧,奴家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路华浓哭得梨花带雨,就是不肯屈服。 龙名较上劲了,「你也不用这么谦虚,这招对夫君没用,再说你已经被夫君干过了,就是夫君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绝对要留在自己的身边,要不然你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路华浓连连摇头,哭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这可说不准,你看,你现在不就是给你前夫归海百炼戴了绿帽吗?所以这事没得商量,必须要永远留在夫君的身边才行,让夫君能天天干你,天天疼爱你才踏实。」 路华浓感觉头都快要爆开了,强的不行,软的也不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恶魔。 天哪,真的要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吗?他的疼爱她可消受不起,从来没见过那方面这么勇猛的男人,要是天天被他这样,岂不是要被折腾死! 可她心里却又滋生出几分渴望来,渴望着能留在他的身边,享受到他的疼爱。 偏偏她又有那么多的顾忌,两人年龄之前的差距,辈分之间的差距,海棠,一刀,她该如何面对他们?自己一个半老徐娘,又岂能痴心妄想老牛吃嫩草呢? 「可……可奴家是一刀的娘亲啊,你是一刀的好兄弟,奴家……奴家就是你的长辈,你……你怎么能这样?」 路华浓希望他能看在一刀的面子上放过她。 可她这个算盘显然是打错了。 龙名不屑地呵呵笑道:「不瞒伯母你说,我龙名自认为天下第一风流人物,喜爱收集天下美女才女,处子最好,但不是处子的也不能错过喽,再说,你越是一刀兄弟娘亲,龙某我就越是兴奋,你没看到刚才我干得你特别兴奋吗?」 路华浓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她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仅是她的恶魔,还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种事情她自然懂得,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特殊的嗜好。 「奴家……奴家是出家之人,已经看破红尘,真的……真的不能,求施主放过奴家吧,天底下……比奴家好的女子多着……」 话为说完,就被龙名打断了:「看破红尘?屁!看破红尘你怎么还一个人在佛祖面前自扣自挖?还流这么多的水水?别给老子再装了!不错,天底下比你好的女子确实不少,难道你还以为我就要你一个吗?你也太小看人了,她们迟早都是夫君的囊中之物,不然夫君愧对这天下第一风流之名!」 路华浓被龙名这话吓傻了,收集天下所有美女?他以为他是皇上啊?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收集天下所有美女吧! 不过她却也够丢人的,自己确确实实在佛祖面前做了不雅之事,亵渎了神灵,她痛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没能忍住呢? 龙名看着她的傻样,双手搂着她的翘臀,腰肢又是猛地一挺,小龙名又开始快速攻击起来,猛烈撞击摩擦着路华浓的娇嫩壁肉。 「你要是再不答应,老子就一直干着你等到太阳下山,让一刀亲眼看看,你是如何不知羞耻缠着我要我好好疼爱你……」 路华浓却是倔强地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保持着沉默,甚至是那羞人的地方被撞击得爽翻了天,也全力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娇吟的声音来。 不过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面对这种渗透到四肢百骸的舒爽,她不知能忍到什么时候。 面对男人如此强有力的撞击,她能抵抗多久。 说着的,咄咄逼人的他,并没有让她多么的讨厌,反而是在她的心房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肤浅,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吸引她的绝不是他那英俊的皮囊,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便强认为是缘分。 龙名见她那副不服输的模样,并不气馁,也不动怒,继续说道:「咱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连夫君的孩子都怀上了,以后要是不跟着夫君,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你想他将来也和一刀一样,没有父亲的疼爱,一辈子深陷在仇恨里?」 这下路华浓神色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张嘴。 龙名又道:「那一刀呢,你也不管不顾了?昨天你偷听我和一刀的谈话,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拿出安神丹……」 路华浓的脸颊抽动了一番,眼神一阵迷茫又是一阵困惑,但仍是死咬着嘴唇,不停地摇头。 龙名三番两次出击,竟然拿她没有办法,不禁一愣,但并没有慌乱,随即眼珠子一转,再次嘿嘿笑道:「我倒忘了,咱们虽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但毕竟还没有名分,咱们这就以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拜堂成亲!」 「啊……不要……快快放开我……」 路华浓再也淡定不住,终于开口说道,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 这要是真的和他摆了堂成了亲,又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以后岂不是要真的跟着他了? 尽管那是她想要的生活,但却又是她恐惧的,不敢奢望的。 龙名才不管她的挣扎反抗,强行让她和自己对天对地三叩首,然后夫妻对拜,草草来了个拜堂成亲。 只是整个过程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接在一起,那可恶的小龙名还在她的密道里一钻一突的,恐怕有史以来像他们这样拜堂成亲的,绝对是第一人! 路华浓被强行着和龙名对拜过后,没有之前她想象中的那么恐怕,反而是轻松了许多,之前压在身上所有的担子一下子全没了。 是的,她认命了! 前不久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刚刚又和他拜堂成亲,算是有了夫妻之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她除了任命,还有别的选择吗? 自杀,她下不了手,不是她怕死,而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至于以后跟着他,会有着怎样的命运,她也无暇多顾了。如果她被玩够了,等容颜不再被抛弃了,被一脚踹开了,那只能是老天在惩罚她。 该怎么面对海棠,怎么跟一刀解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步步求得他们的原谅。实在不行,她可以不计较任何名分,做他暗地里的女人。 「伯母,咱们现在可是真正的夫妻了,你以后就是夫君的小娇妻了,哈哈!乖乖滴,瞧你这翘臀胸美的,定能生养,难怪夫君一炮就给怀上了,哈哈,不给夫君生个十个八个,夫君可绕不了你!」 龙名哈哈大笑。 拍了拍她娇俏的翘臀儿,又摸了摸她的胸前硕大柔软的奶奶,腰肢狂顶着,又是一番狂轰乱炸。 「幸好归海百炼那家伙死的早,要不然你光给他生孩子了,夫君还不喝西北风去?」 吼吼两声虎叫,带着无数种子的滚滚烫人岩浆,再次汹涌澎湃灌入路华浓的子宫腔里,烫得子宫肉壁强有力地收缩。 路华浓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娇吼一声,娇躯狂颤不止,竟是再次泄了。 身子又瘫软了下来,一身的热汗,不知怎么回事,此刻他提到自己的前夫归海百炼,她竟没有多大的反应,就好像他在谈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 路华浓几十年都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快乐幸福过,和他激情欢爱,她才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感受到一个男人真正的疼爱。 心里轻叹一声,希望自己的直觉不会错,他不会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要不然她就追悔莫及了,她经受不起那种被无情抛弃的痛楚。 「好伯母,夫君再问你最后一句,到底是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夫君就带着你去归海百炼的墓前干你,看你答不答应?」 龙名最后逼问道。 说真的,虽然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但龙名却感觉归海百炼那家伙欠他的。 路华浓这么一个绝美的女人,虽然已经被他得到了,但不是处子,还是有些遗憾的。 尽管龙名此刻只是猎艳天下漂亮女人的心态,并没有多少爱意,但对属于他的女人,却是极其霸道的。 路华浓和素心、太后等几个老女人一样,都是极能生养的,而且她们练武的资质不高,年龄过了练武最佳的时间,只有等待以后龙名炼制出筑基丹来才能踏入修炼之途。 这段时间就一边通过双修之术来改造身体,为以后的筑基做准备。一边多给他生「孩子‘,练就更多的身外化身来。 龙名打算回去就对素心、太后、雪姬娘亲柳生樱子等几女使用秘术,龙名不想养花瓶美女,她们练武的资质不行,就只能在这方面帮助他了。 毕竟使用秘术,对她们的身体也是有那么一点轻微的伤害的。其她的那些他心爱的女人,资质高,又深得他的喜爱,自然是舍不得让她们受到一点伤害了。 「嗯。」 路华浓点点头,低不可闻地轻嗯了一声,这次终于答应了。 路华浓自从答应做龙名的女人,就仿佛变了个人,对龙名温柔体贴,言听计从,将龙名服侍得舒舒服服。尽管每天晚上都是败得不堪讨伐昏死过去,但她却感觉很是满足。 说也奇怪,前天晚上她被夫君干得不堪讨伐,筋疲力尽,但第二天醒来,却是浑身有劲,精神抖擞。好奇了几天,才听夫君说,这是夫君双修之术的功劳。 这双修之术不但能使得女方容颜永驻,保持美丽,还能改造身体,易经洗髓,更能增强双方功力。 不过龙名想从她身上获得好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既不是处子,又不是九阴之体、纯阴之体,尽管守了十几年的寡,但那元阴也是少的可怜,而且质量也不是上乘。 天下不是事事都能顺心的,龙名的心太野太大了,也不容易满足。其实他得到这样一个美夫人就应该知足才是,而且只用几天的时间,就把她的爱也给完完全全收来了。 这是他的一场胜利,他情圣的功力将更进一步。想到她已经给自己孕育了一个身外化身,龙名又得到了一些安慰。 但她从龙名这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这几天身体的变化她分明感受到了,一开始她只能承受夫君的四五次冲击,几天下来,她竟能挡住夫君两个时辰的攻击,自己也竟连续享受到两个时辰的快意,那种感觉是极其震撼的,她永生难忘的。 这几日龙名和路华浓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兴致来了,就疯狂地缠绕在一起,做着那造娃的大事来。 可能是尝到了甜头,也可能是知道他快要离开了,路华浓极其地配合,只要他想要,就没有过一次的拒绝,极尽之能事。幸好这几天归海一刀都在后山静修,要不然两人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了。 所以龙名这几天的日子就算没有海棠陪着,过得也是甚是舒坦。后来海棠从路华浓那里获悉此事,还后悔过好长的一段时间呢。 「伯母大人,不要送了,夫君又不是不回来了,乖,这七颗安神丹拿着交给一刀,之前我都是骗他的,有了这安神丹,以他的毅力,绝对会度过难关的,不过夫君说给你只是为了让你放心,你可万万不能告诉他。」 龙名叮嘱道。 「嗯,」 路华浓强忍着眼眶中的泪珠点了点头,「夫君,奴家知道了,您可一定要保重呀!」 忽地又想到了什么,瞪了龙名一眼,娇嗔道:「夫君,你……你怎么还喊人家伯母啊,奴家……奴家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而且都已经有你的骨肉了,你这样喊真是羞煞奴家了!」 「这不一样嘛,乖,夫君知道你辛苦了,叫你伯母大人,夫君感觉舒服,你可是我兄弟一刀的娘亲,也确实是我的伯母嘛,能让伯母给晚辈怀上孩子,嘿嘿……」 说到这里,龙名故意停了下来。 路华浓羞愧欲死,羞红着脸急忙转过身去,往屋里跑去。 等龙名从远处传来的哈哈大笑声渐渐变下,她才转过身来,凝望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 眼眶中的泪珠却是再也憋不住,哗哗地坠下…… 却说神候从天山冰冻回来,因为素心不见了踪影,他立即调动护龙山庄所有的情报系统,全力搜查,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心中的女神素心。 海棠回到护龙山庄就被监禁了起来,一个人无趣地喝着闷酒,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一个人回来了。 越想越是后悔,若不然,她此刻应该正快乐地陪伴着夫君才是,起码绝不会被义父给误会。 段天涯尽管已经在神候面前力保海棠是冤枉的,但神候正在气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召来万三千和张进酒,全力查找素心的下落。 这一日,神候突然听到手下来报,说有了素心的消息。 神候大喜,但听完手下报上来的消息,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原来他安排在龙府四周的密探,近日见两女子从府里出来,其中一女子和神候要寻找的女子非常相像,密探立刻跟了上去。见她们是找了大夫看病,等她们走后返回龙府,密探花了些银子,从她们所看的那个大夫嘴里得知,原来是其中一个女子怀孕了。 密探拿出神候所有寻找的那个女子的画像,那大夫当即指出,就是画像上的这个女子有了身孕。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这一刻,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般,神候脸色阴沉着,拳头握的卡擦作响,汇报消息的手下吓得两腿发抖,他还从来没见过神候这么动怒过。 他们只知道替神候找人收集消息,根本不知道那画像中的女子是何身份。 「给本王把那个大夫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神候一字一顿道,目光扫过那名手下,顿时闪现一道厉色。 「属下遵命!」 手下连忙颤颤巍巍回道,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口,方才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大门,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刚才神候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到现在他还是一身的冷汗。 护龙山庄办事的效率就是不一样,不一会儿,那名手下就将那大夫带到了神候的面前。 不知神候用了什么手段,那大夫一字不漏地将两个女子到他那里诊断的经过详细道来,没有丝毫的隐瞒。看到神候手中的那副画像,确定就是那怀有身孕的女子。 「素心,真的是你吗?可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龙府,又怎么会突然怀有身孕呢?」 神候心里冒出了太多的疑问。 如果龙府里的那个女子真的是素心的话,那她肚里的孩子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因为他太爱素心了,在没有将她娶进门之前,发过誓不动她的身子。 现在他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核实一下龙府里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不是素心,也有可能是她和素心长得太像了。 神候决定,天黑自己亲自前往龙府查探一番。 神候正在谋划着,又听手下来报,因有外人在,那名手下在神候耳边轻声嘀咕了一番,然后立马告退。 又是一段更长时间的沉默,神候的神色只能用铁青来形容了,刚刚属下来报,说听到有人喊那女子为素心姐姐,这下再也怀疑,那女子是素心无疑。 因为这天下间就算有长得相像之人,但总不可能连名字也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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