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一折 愿同比翼 不问青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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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42卷
由 年轻真好 于 2015-05-15 6:39
第二三一折 愿同比翼 不问青霄
因为闹市到了。
朱雀航乃越城浦南的权贵居处,寸土寸金,里坊中所见,无不是青瓦粉墙的
豪奢宅邸,户户圈起偌大的前庭后院,音息难渐,透着幽雅宜人的静谧。
染红霞自上辕座,被情郎弄得意乱心烦,加上不熟地形,没走坊间的车马道,
心想挑大路走总没错,东拐西绕一阵,居然驶进了人头钻动、磨肩抵踵的集子里。
耿照毋须透过厢侧帘窗,光听蹄音轴响,计算马车前进的距离与方向,嗅得
透入帘内的柳条气息温湿水风,便知女郎要糟。
捣衣桥与朱雀航相去不远,虽一水之隔,却仿佛两个世界。除了卖肉卖菜卖
鱼的,各种价平的小食店沿河林立,热闹非凡;未及正午,各种爆燠热炒的香气
便充斥鼻端,亦是城中一景。
许多短暂旅居越浦、熟门熟路的外地人,如胡大爷之流,并不在投宿的客栈
用餐,宁可多走几步路,来捣衣桥畔祭五脏庙,也是因为店子集中的缘故。
这种搭起草棚,凭一只炉灶、几张板桌就能营生的小食店,不会有什么珍稀
的食材,供应的酒浆也未必是佳酿,通常是桥下的渔舟卖什么鱼,旁边的瓜果菜
贩挑来什么菜,便是今日飨客的菜单。
越浦人管这样的小食店叫“茶饭量酒博士”,揽客处除了便宜,全靠手艺,
每店至多一二名跑堂,有的甚至没有,掌杓的东家就在灶后大声吆喝,来的大抵
是常客,取筷摆碗自己动手,毋须照应。
染红霞驾车进了捣衣桥集,不止周边全是人,还有小贩推着板车、载运各式
货物的牛车等,只能顺着人潮缓缓前进,更无退路。
提篮兜售瓜果的老妪,捧著白瓷小缸、腰别青花巾子,脆声叫卖腌渍辣菜的
小童,就在马车围栏边,伸手可及,绝对是声息相闻的距离,染红霞哪敢回头斥
喝,教男儿住手?
她使“千斤坠”身法,将结实弹手的翘臀牢牢钉于辕座,几名大汉都未必拉
得动,却无法教臀下的裙布化为娇躯之一部,同受神功,微汗的雪肌反成帮凶,
便隔薄薄的纱质裈裤,仍止不住罗裙滑出;半晌腿心微凉,饱如新枣的玉蛤熨着
纱裤,密贴于乌漆板上,转瞬又被燥热不堪的娇躯坐温,气恼中隐有一抹羞意,
却莫可奈何。
更气人的是:耿照不知何时,悄悄将两侧布帘的中带打了个结,这下染红霞
置于辕座上的腰臀,全被布幔遮住,仅上身与双腿露出车外,一如寻常避日头的
驾车丫鬟。
这……这分明是预谋!而且他双手明明……明明忙着轻薄自己,几时偷空绕
到前头打的结子?武功都练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染红霞又气又好笑,但对一向老成持重的爱郎,竟忍不住狎戏自己一事,隐
觉羞喜,方才同一宅子潜行都少女喝的飞醋,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当然,这种
逾矩的荒唐行径还是不可以的,只是许久未见,相思之切,似不应太过苛责……
犹豫之间,只便宜了剑及履及的耿盟主。
绛红裙裳揭开,染红霞几近完美的雪臀裹在薄薄的纱裤里,半透明的纱罗底
下透出白玉般的肌色,不仅那两枚小巧的腰窝若隐若现,饱满结实的臀型将白纱
裈裤的线条撑得紧紧的,腰板极平,宛若玉璧,水一般的滑润腰线收得细致,浑
圆的屁股蛋之间夹着一绺裤布,却是桃裂般的股沟。
耿照咬住裙边,抱着女郎诱人的屁股,十指掐陷,隔纱感受敷粉般的肤触,
忘情地搓揉起来。
染红霞“咿”的一声瞪大美眸,生生咬住惊呼,粉脸酡红,被情郎揉得浑身
滚烫,鼻尖、唇上,以及露出抹胸的一小抹腻白胸脯上浮出密汗,汗渍积在锁骨
间的一处小巧圆凹里,透着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汗蒸朝润,小小的车厢里,浮挹着伊人淡淡的肌肤香,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
兰麝腥咸,淡薄却又鲜烈,如蒸蜜酒,分外醉人。
染红霞又羞又窘,又是心慌,好不容易狠下心来,正打算反手探入帘中,狠
狠地捏他一下,教这荒唐无行的小色魔知道厉害!围栏边忽闻一把清脆动听的童
音:
“姊姊,买点崖蜜子可好?买点崖蜜子可好?”却是名眉目清秀的女童,看
似八九岁年纪,腰间绑了条花巾,贮盛蜜饯的青瓷小缸以红绳绕颈,挂在胸前,
一手捧着,另一只小手却攀着辕边的围栏,小脸红扑扑的,笑容甚是可人,似没
什么市井气。
这类兜售蜜饯小食的孩子,不惟各大市集常见,入夜后的秦楼楚馆、分茶酒
肆里更多,卖的东西不见得可口,一把五文十文,用洗净抹干的荷叶装了,给客
人下酒佐茶,靠的是小孩长相可爱,说话讨喜,故不乏流里流气、幼年老成的。
染红霞不擅应付小孩,见女童可爱,心疼她小小年纪,也来这龙蛇混杂处讨
生活,柔声道:“你小心呀,攀着车要摔跤的。”其实车行缓慢,比徒步尚且不
如,哪有什么危险?小女孩笑得灿烂,紧跟不放,上下打量了会儿,又道:
“姊姊,你脸蛋好红呀,真是好看。”
染红霞十分窘迫,总不能直承身后有双魔手恣意轻薄,揉得她春心荡漾,只
能傻笑,旁人却觉这一大一小两美人说话的景象煞是好看,无不笑吟吟地瞧着。
小女孩似是真喜欢她,片刻又道:“姊姊,天热,我请你吃点。”从瓷缸拈
出一枚紫红晶亮的果干,用力伸长小手,却构不着辕座上的姊姊。
“别……你小心啊。”
染红霞唯恐她失足,不免要被轮辙碾过,赶紧去接。
车厢里,耿照正品着美臀的绝妙手感,忽见伊人起身,乌亮的髹漆坐板上一
团稀蜜似的无色浆渍,留有枣印似的压痕,女郎抬起的股心里薄纱浸透,清晰浮
出一只浑圆肉枣,饱满的阴阜粉润酥红,连被汁水打湿的纤茸都瞧得分明,惊喜
之余,不禁暗笑:“……怎地湿成了这样?”机不可失,魔手探至臀底,捂住了
女郎柔腻的玉蛤。
染红霞料不到有此一失,电流般的酥麻窜过,可比方才并着腿儿悄悄厮磨美
得多,差点膝弯发软,赶紧稳住,从小女孩手里接过蜜饯,不忘叮咛:“你踩着
了地再松手,别要摔跤。”小女孩哪里理她?眉花眼笑:
“姊姊尝尝,姊姊尝尝!”
染红霞翘着屁股,进退维谷,不忍拂逆女童心意,忍着男儿肆虐,将蜜饯放
入口中,只觉又香又甜,诧道:“原来是渍樱桃啊!”越浦方言称樱桃为“崖蜜”,
适逢春季果熟,采下洗净晾干,以盐腌逼出果汁,去子拌入糖、酒、香料,遂成
蜜饯。
女童可得意了。“姊姊,我做的!我做的!”
染红霞不及细嚼,匆匆咽下,持缰的手扶住前栏,用以支撑。耿照的指尖隔
着浆腻欲滴的纱裤,沿蜜缝滑来滑去,时不时按住一点,仿佛要戳穿纱罗也似,
鳝鱼般不住往里钻,越弄液感越发丰沛,直是畅行无阻。
女郎连扭屁股闪躲,都怕敏感太甚,僵着腰不敢动,扶栏勉强支撑,右手闪
电般探入帘中,去逮那不知死活的色魔爪。合是她气急攻心,这一抓不知不觉间
用上了水月一门的擒拿绝技“小阁藏春手”,一旦拿实了,就算不折断他一只猪
手,起码也要卸脱关节。
只可惜耿盟主武功盖世,以正面迎战屁股,更是胜之不武。撩拨蜜穴的恶行
兀自不绝,另一只手松开雪臀,一把扣住伊人皓腕,见指尖上沾了晶莹黏腻的紫
红色蜜渍,俯低含住,吃了个一干二净。
十指连心,指尖是人身敏感处之一,染红霞被吮得娇躯发软,若非死死撑住,
差点一头撞在围栏上,酥麻的快感令她微微踮起靴尖,屁股不自觉地翘得更高。
马车之外,女童可不知里头忙活些什么,吮了吮指上蜜渍,想起姊姊方才吃
崖蜜子还没擦手,从后腰的小竹篓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新摘荷叶举高,笑着说:
“姊姊,给你擦手。”
染红霞唯恐她摔着了,急从爱郎狼吻中抽出手来,伸出布帘,强笑道:“不
用了,我……我舔干净啦。”女童微微一怔。她可喜欢这位姊姊了,简直像仙女
一样漂亮,片刻都舍不得挪眼,却没见她是几时吮的手指。
股间的酥麻快美越来越难忍,染红霞决定速战速决,赶紧摆脱小女孩,才好
应付身后的大色狼,也不欲白尝她的蜜饯,勉强定了定神,笑道:“这样罢,我
买些崖蜜子。”女童大喜,果然松开围栏,取荷叶包了蜜饯。染红霞“吁”的一
声停住了车,往腰里去摸钱囊。
闹市停车,本是要引后头车马诟骂的,然而她生得美貌,女童又讨人喜欢,
反正买包蜜饯要不了多少时间,含笑观看的反倒比嘟囔的人多。
染红霞被耿照撩拨得春情满溢,适才差点要丢,手足发软,解钱囊系带时一
不小心,把系带拉了死结。
以她的手劲,要拈断带子不过反掌间,但如此一来,钱囊大开,也不是办法
;耳中听得车后隐有些鼓噪,不用看也知道,堵在道中的车马长龙肯定是捱不住
了,灵机一动,仗着布幔遮掩,悄悄松开腰带,将钱囊的结子滑将出来,数了五
文给女童。
车内,耿照始终咬着她高高翻起的裙边,染红霞什么动作逃得过他的法眼?
见女郎松开腰带,玩心大盛,轻轻抓住白纱裈裤,“唰!”一声褪至腿间,露出
光裸的雪臀,以及股心里那只湿漉漉、汗津津的柔媚玉蛤。
染红霞魂飞魄散,抓住围栏向前倾,才想到下身赤裸,一出布幔,那还了得?
赶紧缩回去。耿照忍着笑,抱着雪臀往后,染红霞死命抵抗,扭着屁股不肯顺从。
亏得她武功高强,腰马功夫非同凡响,勉强维持上身不动,没让路人瞧出蹊跷。
这一耽搁,后头的人却不依了,鼓噪声越来越大,还有热心的路人走近围栏:
“姑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瞧你脸色极红,莫不是中暑罢?”围观者众,
染红霞便是想驱车,也走不了了。
耿照本不是好事之徒,也非有意刁难,只是平素正经八百的女郎,在众人围
观之下,车内下身却是赤裸的,光想像染红霞的窘迫神情,便令他难以遏抑地兴
奋起来。
他本想将红儿光裸酥盈的臀股抱近,贴着下身细细厮磨,聊慰勃发的欲念,
此际却色胆横生,想在这里便要了她,边与她前前后后地拔河,边动手褪下裤衩,
勃挺的怒龙昂翘指天,不住弹动,散发出灼人的气息。
染红霞见不到车内景况,却觉腿间热浪卷至,明白来的是什么,抵死不从,
回头低斥:“别……这儿人多……莫要乱来!”隐带哭音,既是恼怒,又显无助。
耿照被一喝回神,明白玩过火了,不觉歉然,七手八脚要帮她穿回。无奈女
子衣裳本不易穿,染红霞看不见他,不知他打什么主意,扭动腰臀,总之不肯就
范。
两人你拉我扯,车厢喀喀震响,围观之人无不吓了一跳,纷纷走避。僵持间,
两骑排闼而至,鞍上骑者披甲佩刀,却是巡城的甲士。为首的年轻军官一见车柱
上的虎头木牌,面色微变,就着鞍上点头施礼,朗声道:
“车内可是典卫夫人?”见辕座上的女郎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绝美脸蛋,
胸口如遭重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染红霞这才明白木牌的作用,本欲澄清,但如此一来,军官若要盘查,车里
的旖旎光景岂能见人?犹豫片刻,细如蚊蚋地应了声“是”,身后耿照又贴过来。
她不知爱郎欲来面授机宜,只道又要捣乱,心头无名火起,翘着结实的圆臀
使劲往后一撞,咫尺间避无可避,耿照硬生生以小腹受了,随手将劲力化至身下,
蓦听“啪啦!”裂响,染红霞身下屉板应声坍落,耿照及时屈膝,以大腿接住女
郎的诱人雪臀。
肿胀成鹅蛋大小的怒龙杵尖擦过蜜缝,被弹性骄人的臀瓣重重一顿,饶是耿
照功力深湛,也痛得眼冒金星,还以为挫断了命根,所幸片刻后疼痛略止,消软
大半的杵身犹有知觉,虚惊一场。
那军官听女郎一声娇呼,似将跌入车内,突然又稳住了身子,满目狐疑:
“姑娘,你怎么了?方才车内的响声……是怎么一回事?”
染红霞坐在男儿大腿上,急中生智,板起俏脸:“这位官爷,夫人生气啦,
请二位帮忙开个道儿,莫误了夫人进香的时辰。”她平素没什么机会打官腔,学
不来仗势欺人的丫头,然而在断肠湖指点众师妹惯了,不笑的时候,自有一股威
严的气魄。军官不敢怠慢,与同僚立刻清出道来,护着马车离开捣衣桥。
染红霞心中五味杂陈,她日夜盼的,便是再与耿郎肌肤相亲,没料到两人出
谷后首番裸裎相对,竟是这般景况。
马车一动,无论愿不愿意,她滑腻的臀股即在耿照大腿上厮磨着,蜜蛤沁出
的琼浆并未干涸,沾着肌肤滑动,滋味更是难以言喻。
轴辐转动,忠实地反馈着铺石路面的每一块凹凸不平,染红霞感觉男儿惊人
的粗长正在慢慢恢复,寸寸昂扬,灼热的圆钝杵尖滑过她的大腿内侧,磨得她微
微昂首,忍住酥颤,最后抵着湿暖的蜜缝。
与先前的恣意轻薄不同,耿照可说是危坐不动,无意再惹女郎不快。这种深
自反省的体贴令染红霞怦然心动——符赤锦所说“忆起最初喜欢他的原因”,对
染红霞而言,指的就是这份温柔。
持续不断的颠簸与震动,令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不住擦滑点触,明明只差一点,
却始终找不到顺利嵌合的角度,然而,如此捍格而锐利的擦刮感,已教耿照舒服
得直打哆嗦,女郎苦苦忍着快美,以免被人看出有异。
直到马车“匡啷”碾过城门前的一处小窟窿,抵着花唇的滚烫杵尖终于不再
错位,裹着满满的蜜汁挤入窄小的花径,随着落地弹起的震动,粗硬的阳物像打
桩一般,用力上顶,发出“啪!”一声贴肉劲响,被撞入花心的、逞凶一贯到底
的,俱都颤抖着吐了口长气,死死咬住呻吟。
有了将军赐下的虎面牌,果然无人敢拦车。
马车一路摇晃出了城门,越走越偏,辕座上的女郎面色潮红,樱桃小嘴微微
歙张着,眼波盈盈,春情欲滴。拉车的两头驮马几无驾驭,信步而行,既不是往
血河荡,也不与其他车马行人同路,终于踱至一处荒林,地面已辨不出道路的痕
迹,触目所及满眼浓绿,不远处的坡底传来潺潺水声,林荫间爬满苔藓,空气湿
凉。
光是坐着不动,染红霞已被马车带着上下颠簸,犹如串在弯翘阳物上的美肉,
被插得浑身发软,须死命咬紧樱唇,才不致忘情呻吟。
好不容易来到了四下无人之处,她勉力停住马车,趴在围栏上剧烈喘息,还
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已被抱入车厢内,耿照一把将她的纱裤退至膝踝处,但因女
郎的美腿太过修长,只来得及除去右腿的靴袜,抱起美臀往车厢壁上一摁,狰狞
的怒龙杵“唧”的一声,再度长驱直入!
“……呀!”染红霞短短递尖叫一声,双手攀住横辕,赤裸的右脚足趾忽蜷
忽张,反映着蜜穴里剧烈的刨刮与紧缩,一边用力踮起脚尖,绷紧的大腿与股瓣
肌束团鼓,在阳物的奋力抽插之下,晶莹的液珠不断溅出花唇,但男儿却似难餍
足,持续提升进出的强度。
“啊……好硬……好硬!好大……啊、啊、啊、啊………”
耿照扣紧她汗湿的美臀,粗暴地逞凶,一口气插了百来下,才自女郎胁腋下
瞥见衣襟抛甩,晃出偌大弧浪,伸手攫住沉甸甸的乳球,用力揉捏。
胸脯原本是染红霞的敏感处,然而膣里的巨物实在插得太狠,而且硬度随着
交媾的激烈,非但丝毫未减,反而变得更硬更胀。
女郎被插得魂飞天外,回过神时,整个人已几乎趴在壁上,男儿发出野兽般
的喘息,将她的衣襟揉得乱七八糟尚不满足,一下粗暴地扯着襟口,想将双乳掏
出衣外,一下又试图从松开的腰带底下摸进上衫,欲更进一步地狎玩玉乳,然而
却不可得。
这使得男儿的动作更加粗暴。
染红霞唯恐衣衫破损,忍着膣中逼人的快美,伸手解开抹胸的颈绳。
束缚一去,白绫抹胸自敞开的凌乱衣襟中垂落,耿照大手一伸,从中掏出一
对雪腻丰盈、形若蜂腹的饱满玉乳来,恣意掐握。女郎整个人偎在爱郎掌中,双
手胡乱在壁上乱抓,却无法稍止娇躯的扭动抽搐。
男儿的肉菇已大到予女郎“要裂开了”的错觉,箕张的菇伞如倒钩也似,每
次抽出时都卡着女郎娇躯,扯得她整个人往后一顿,只觉得绝不能出;肉柱的硬
度也从烧火棍似的粗硬,慢慢变成硬中带韧,仿佛有什么即将挤溢而出……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用力一顶,将玉人紧紧压在车厢壁上,压得挺硕的双峰剧烈变形。染红
霞身子一僵,蜜膣大搐的瞬息间,紧紧嵌合的肉柱忽尔暴胀,滚烫的热流注满了
不住收缩的小穴,将男儿精华送入玉宫最深处,一滴都未漏出。
耿照一向持久,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喷发,实在是因为女郎太过诱人,而这
一路上调情得太久。他贴着她赤裸汗湿的美背,滚烫的肉茎兀自在她身子最深处,
一跳一跳地撑胀着,神智却已慢慢回复,咬着她娇红的耳垂,低声歉道:
“红儿,对不住……我……我一时没忍住……射在里边了……”
在冷炉谷时他们说好了的,在得到父亲染苍群、师尊杜妆怜的认可前,肌肤
相亲虽难禁绝,却不能怀上子嗣,以免刺激两位老人家,好事更难玉成。
染红霞闭着眼睛,兀自娇喘不休,片刻才抬手轻抚爱郎的面庞,酥红的雪靥
露出一抹混杂了娇羞与满足的笑容。“……不妨的,我很欢喜。”
耿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尚未回过神来,忽听女郎轻道:“那个……那个小
妹妹,卖……卖‘崖蜜子’的……你……你欢不欢喜?”
耿照被问得没头没脑,想起曾透过帘隙瞥见的那张小脸蛋,清脆动听的声音,
以及那单纯孺慕着红儿的天真口吻,不觉露出微笑。“喜欢。挺可爱的小孩。”
染红霞也笑了,片刻才咬着红润的樱唇,闭目轻声道:“我给你生一个,好
不好?”
两人拥着歇息片刻,耿照拔出消软的阳物,半化成水的浓精混着磨成荔浆似
的黏稠爱液,稀里呼噜地流了一片。染红霞为免弄脏新衣,届时无论回越浦或前
往血河荡,怕都见不了人,以柔荑捂住,满满接了一掌。
她褪去纱裤靴袜,裸着一双长腿,下车到坡底的溪涧边冲洗,整理衣发。男
子这方面毕竟较女子精简得多,耿照掬水清理干净,坐上岸边的大石权充护卫,
顺便欣赏女郎濯足穿衣的美景。
染红霞清理得差不多了,面上红潮尚未全褪,可见尽兴,忽然转过身来,正
色道:“耿郎,我们之前做的约定,能不能推倒不算?”耿照不知她指的是什么,
然而对他来说,红儿所欲,便是射日摘星他也愿意一试,区区订约,何须考虑?
点头道: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为你办到。”
染红霞红着脸微笑。“你这样,要宠坏我的。”
耿照跃下大石,张臂将她拥住,轻吻发顶。“宠便宠了,不会坏的。”
染红霞偎着爱郎颈窝,也伸手环住他的腰,只觉这一刻若能静止不动,愿以
生命来换。“我以前以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不是必须的,若有大事要做,
说不定反成累赘。所以你除你的妖刀乱世,我承我的水月衣钵,有缘走到一块儿,
自然是好;万一鱼与熊掌不可得兼,那也都是命。”
这话他们已经反覆讨论过许多次,耿照有耿照不能舍的责任,染红霞有染红
霞须肩负的承担,若与儿女私情相捍格,只能先把感情押后一些。因此染红霞对
外要避嫌,要想办法取得父亲师傅的谅解,要助耿照的救世大业一臂之力。
思之并非不觉怅然,耿照淡淡一笑,将胸口的沉郁默默吞了回去。
“现在,我后悔了。”染红霞抬起小脸,凝着情郎的错愕,认真道:
“两个人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比你年长许多,女子的青春极其有限,
错过了养儿育女的时机,将来是要留下遗憾的。我会同师傅、同爹爹表明心迹,
好好地告诉他们,你对我有多重要。”
“……然后呢?”
染红霞嫣然一笑。
“没有然后了。”她正色道:“无论他们答不答应、欢不欢喜,结果都是一
样的。天涯海角,龙潭虎穴,我都和你一起去,此身虽殁,永不言悔。”
(第四十二卷 完)
版主:小脸猫于2015_05_15 15:37: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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