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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麀妻】第01回:石府大婚(6072字) 作:潛龍 今天是浙江巡撫石閭的長子大婚之喜,一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圓半里,俱披紅挂綵,布置得好不熱鬧。 石閭乃出生於官宦之家。二十歲上,他與其弟石端同中進士,得第三甲第五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後遷太常寺少卿,再過四年,任浙江巡撫。石閭今年三十六歲,已官至巡撫一職,也說得是官運亨通。 他雖然仕途順利,表面呼風喚雨,不可一世,但實際上,石閭卻有嚴重季常之癖,對其妻子甚為懼怕! 話說這個石夫人,姓馬名玿,小名俏兒,她和石閭是中表之親,姨母家的小女兒,長得天生麗質,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閭十七歲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雙雙,夫妻倆自然百般恩愛,婚後次年秋天,便誕下一兒子,取名石應秋,兩年後冬至剛過,又生次子石應冬。 石夫人雖然樣貌嬌美,外表軟款溫柔,惟性子異常妒悍,在她眼裡,卻容不得石閭有半點兒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一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遑論納妾這等大事情,對石閭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 石閭對著這個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個是小兒放紙炮,心中又愛又怕。然而,石閭天生一副潘安容儀,長有一張風流臉皮,最易招來粉蝶孽冤,在外不免瞞著家中愛妻,暗地裡做出一些放蕩情! 正是不怕妻管嚴,最怕失機緣。 ◇ ◇ ◇ 其長子石應秋,年方十八,能誦詩書屬文,乃是一名貢生,因厭惡官場黑暗,不再應試,只在家中背書寫字,以求安然寧靜。 新娘子名喚羅玥瑤,父親羅德方職司杭州知州,膝下便只有羅玥瑤一個獨生女兒,對她愛如掌上之珠。羅德方能夠與石家結親,自是額手稱慶,不勝欣喜。 亥時將過,婚宴告終,來賓已逐一散去,新郎石應秋抬著疲憊的腳步,在胞弟石應冬陪同下,緩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兒可真熱鬧!沒想大嫂子的老爹職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長得這般年輕。乍看之下,好比咱爹還要小上好幾歲呢。」石應冬興致勃勃道。 「爹三十歲那年,已經是三品少卿,這個又有什麼出奇。」石應秋歪著腦袋,意興索然的說著。 石應冬瞧見兄長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裡有點不解:「大哥你怎麼呀,今兒是你大婚的好日子,應該欣喜雀躍才是,怎地擺出這副嘴臉來!再說,大嫂子長得天仙化人,娶了這般可愛漂亮的妻子,大哥還有什麼不高興?」 「我……我怎會不高興,只是忙了一天,有點累而已。」 「這個也對,由早上忙到深夜,便是銅筋鐵肋也給壓死了!但話說回來,大哥你要是再累,現在也得提起精神來,今晚是你和嫂子洞房花燭夜,又豈能糟蹋了良宵。」 石應秋冷澀一笑:「這個無須你來教我,時間都不早了,你回去吧!」 石應冬一拍額頭:「我真糊塗,大哥洞房,我怎會跟著來!」一笑又道:「我不在此礙手礙腳了,大哥記緊加把勁力兒,讓爹娘早日抱個小孫子!」 看著石應冬遠去,石應秋不禁搖頭嘆了一聲,才朝新房走去。 新房座落在石府西首,是一楝新建的樓閣,皆因新娘子生於陰曆九月,石閭便將新樓名為「菊月臺」,身為老爺的石閭,對這個兒媳莫不臻臻至至,可謂加二殷勤。 菊月臺劃成前後兩棟樓房,前面主樓,是石應秋夫妻的居室,後樓隔著一個小院落,上層是石應秋的書房,下層是下人丫鬟的居處。 石應秋踏進菊月臺大廳,兩名十六七歲的婢女看見,連忙走上前來打千兒,石應秋擺一擺手,說道:「不用伺候了,都去睡吧!」 二婢聽見,不約而同微微一笑,同聲道:「是!大少爺請早點休息,奴婢祝大少爺早生貴子,少夫人早日玉燕投懷!」話後掩口一笑,退了出去。 石應秋聽見,臉呈苦笑,徐步往後面內寢走去,剛推門而入,便聞得一陣蘭麝之香,充溢噴人。只見朱簾繡幕微微一動,走出一個人來,卻是個年方二八、朱脣榴齒、絕豔無方的小美人,見她走到石應秋跟前,斂衽一拜:「小蓁兒見過大少爺。」 小蓁兒複姓東門名曉蓁,是羅玥瑤的隨身丫頭,小姐嫁進石家,小蓁兒順理成章作了從嫁,一起遷到這裡來。 石應秋頷首點頭,瞧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心中在想:「這個小妮子雖然出身寒微,但人兒卻嬌俏得緊,實在不亞於她小姐玥瑤!這樣的一個美人兒,瞧來我這個風流老爹又豈會放過她,恐怕她亦和玥瑤一樣,早就給老爹吃得乾乾淨淨了!」正想得入神之際,聽見簾幕後傳來一張清脆的女聲。 「是應秋麼?」 小蓁兒連忙應道:「小姐,是大少爺。」 「妳讓他進來,我有事和他說。」 小蓁兒應了聲是,掀起朱簾,請石應秋進內。 石應秋進得內室,看見羅玥瑤坐在床榻上,新娘遮頭的兜紗早已落下,露出一張清麗絕俗的嬌顏。石應秋看著她這張豔絕人寰的姱容,心頭不由嚭嚭地亂跳,見她今天打扮得朱脣粉面,更顯美豔動人,真個是『一點櫻桃啟絳脣,兩行碎玉噴陽春。』 只見石應秋緩步走到她跟前,雙目不曾離開過羅玥瑤,心中暗暗讚道:「好一個俏玥瑤,老爹當真艷福不淺!」眼前這個新娘子,畢竟是他父親石閭的女人,正確來說,實是他的二娘。石應秋在她身前站著,卻不敢坐到她身旁。 今天石應秋娶她為妻,其實只是越俎代庖,是為其父親鋪就一條暗道,作那『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好讓羅玥瑤能夠名正言順進入石家。然而,這個大秘密便只有石閭、石應秋、羅玥瑤和小蓁兒四人知道。 羅玥瑤看見石應秋痴呆立掙,一臉無著無落的模樣,不由揜口輕笑:「你我往日時常見面,彼此言笑自若,今天怎地如此拘緊?」輕輕一拍身邊床鋪,說道:「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兒。」 石應秋唯唯坐在她身旁,長嘆一聲:「玥瑤,我此刻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羅玥瑤搖搖螓首:「你還叫我玥瑤,打從今天開始,你我便睡在一個房間,該改口叫我娘子才是,要是給人聽見,難免會讓人生疑,尤其是在你母親跟前,千萬要小心在意。」 石應秋澀然一笑:「都習慣了,一時改變不過來,打後我會小心。」 這時,小蓁兒捧來香茗,石應秋伸手接過,啜了一口,只覺齒頰留香,不禁讚嘆起來。 小蓁兒站在旁邊笑道:「這是君山銀針,是我家小姐從家裡帶來的,也算是嫁奩吧。」 羅玥瑤淺淺一笑,接著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好了。」 石應秋躊躇半晌,抬頭看著她:「玥瑤,我的心意,難道妳還不明白麼?」 「嗯!」羅玥瑤聽見,垂下頭來:「玥瑤豈會不明,可是我已經是你父親的人,又怎能接納你!應秋,你還是忘了我吧,將你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總好過……」 「不!」羅玥瑤說話未完,已見石應秋猛地搖頭:「我不是沒試過,自從我知道妳和爹的關係後,確曾想過忘記妳!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終……始終就是忘不了妳!倘若在我還沒深陷泥淖時,當初妳能早點對我說出實情,或許我現在就不會這樣痛苦!」 「對不起,一切都是玥瑤不好!」羅玥瑤滿含淚光,輕聲道:「都是我錯,是我害苦了你!但事實既然無法改變,你若然再這樣下去,就只會更加痛苦!」 小蓁兒看見自家小姐含著一眶眼淚,心中不忍,便道:「對呀,大少爺你就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給老爺知道你喜歡小姐,定會生出大事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一臉淚眼愁眉,心頭也自一軟,嘆道:「罷了,罷了!一會我爹進來見妳淚眼婆娑,那就不好了。」 小蓁兒同聲道:「對呀,小姐!」 「我沒有事。」羅玥瑤抬起頭來,勉強一笑:「現在時間已不早,相信他今晚不會來見我了!」 小蓁兒道:「不會的,老爺左盼右盼,就盼望這一天,他又怎會不來。」 羅玥瑤聽後,默然良久,徐徐抬起螓首,望向石應秋:「應秋,在名份上,我雖然是你妻子,但我可不能對不住你爹,成為你真正的妻子!可是,為了掩人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開房間,惹人生疑!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明白妳擔心什麼!」石應秋搖頭喟嘆:「咱倆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一塊,難免會令妳不安!」 羅玥瑤輕輕搖頭:「應秋你不要誤會,玥瑤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早就知道你是個彬彬君子,從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會以禮自持,我又豈會信不過你。」 石應秋聽後一笑:「實在謬獎了,連我自己都信不過自己,妳這樣說,莫不是作耍我!」 羅玥瑤輕輕搖頭:「我絕不是這個意思!」接著又道:「我已經想清楚,若要你日夜陪伴著我,也非長久之計,就只會讓你更難過!倘若你不嫌棄,我就將小蓁兒給與你。小蓁兒隨著我陪嫁過來,等同是你的妾媵,縱使給外人知道,也不會說你半句閒話,不知你可否願意?」 小蓁兒聽見,登時滿臉酡紅,臊得耷拉著頭,不敢再望石應秋一眼。 石應秋心頭霎時間一陣難過,羅玥瑤這一番說話,已經對他說得明明白白,表明是絕對不會接納他。但見他搖首長嘆一聲,說道:「這件事容後再說吧!」 ◇ ◇ ◇ 石府東首的「韻景軒」,正是石家主人石閭夫婦的居處,只見四下假山長廊,小橋流水,粉牆黛瓦,建築得異常雅緻美觀。 此刻,韻景軒的寢室內依然燭火通明,石夫人馬玿正坐在妝臺前,對著鏡子卸下一頭青絲,臉上的脂粉已然盡去,更顯她清麗絕倫,美貌橫生!馬玿當年剛滿十五歲,便已嫁入石家,十六歲誕下石應秋。今年才三十出頭的馬玿,依然保持青春美貌,十足雙十年華的少婦,當真是駐顏有術。 仰臥榻上的石閭,卻是心事重重,臉上一副急躁難耐的樣子,心裡正想著菊月臺的美人兒,她的冶豔玉容,語復詳雅,無一不令他心動,尤其在雲雨之時,那股神儀內瑩的表情,總會教他興動如狂,沉醉其中! 床榻前的幃幔被人徐徐掀開,只見馬玿款款的坐到床邊,瞧住石閭微微一笑,說道:「今天是秋兒大喜日子,見你滿場進酒作樂,談笑風生,心情想必大好了!」 石閭頷首:「我身為父親,當然值得懽喜一番,難道俏兒妳不高興?」 「不要亂說,我怎會不高興。」邊說邊臥到床上來,側起身子,一對美眸看住身旁的石閭:「這個媳婦兒長得豐容靚飾,花朵一般,當初我第一眼看見她,就喜歡到不得了,只可惜咱們這個秋兒,篤實敦厚,書獃子一個,真怕他不懂溫柔,冷落了這個好媳婦!」 石閭道:「放心吧,難道妳沒聽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這句說話麼?秋兒的性子雖然沉厚寡言,但對人真誠,自然能感召人心。」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馬玿口裡說著,玉手已移到石閭胸膛,輕輕地撫摸著:「不知他們兩小現在怎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時,要是給咱倆添個孫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石閭聽見此話,眉頭微微一緊,暗忖:「秋兒和玥瑤雖然要好,平素有說有笑,但秋兒熟讀詩書,深懂禮節,他的為人我最清楚,決計不會這樣糊塗。」 馬玿笑問道:「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你是否想著秋兒呢?」 石閭握住她的柔荑,點頭笑道:「我就是害怕這個書獃子什麼也不懂,便是找個洞要鑽進去,他都不曉得。」 馬玿輕聲道:「你這個人呀,說話就是沒半點正經!」接著一笑:「好了,世上最曉得鑽洞,就只有你這個色鬼,眼下有個活生生的肉洞兒放在你身邊,想要鑽麼?」 「今晚是妳兒子洞房花燭,可不是妳洞房呀!」 「看見秋兒娶妻,難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馬玿說著,一隻纖纖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褲襠,握住一根已微微發硬的龍筋,又道:「你還記得嗎,當日你硬生生要張開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顧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不但不聽,還用嘴舔人家那裡,害得我難過死!」 石閭一笑:「妳當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難過,當時妳又怎會對我拱起腰肢,雙腿亂抖,還不住湧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這樣對人家,又怎會落得如此丟人!」馬玿解開石閭的褲頭,玉手直伸了進去。 「唔!俏兒……」石閭忍不住呼喚一聲。 馬玿嫣然笑道:「你這行傢伙怎會長得這麼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攏不全,又粗又長,還這般堅硬!」 「妳不是時常說,嫁給我就是一個福氣,皆因我擁有這根龐然大物麼!」 馬紹點了點頭,湊頭到丈夫面頰親了一口:「俏兒就是喜歡它,每次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接著又親了一親:「我的好夫君,它現在硬得恁般厲害,一定是很想要俏兒了!」也不待石閭說話,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褲子,一根巨龍倏地怒跳而出。 只見棒長近尺,粗一圍有餘,頭碩稜深,蟠虺筋現,如此粗壯的神物,直看得馬玿滿臉痴迷,美目含光,一雙玉手上下合撚,仍露出整個龜頭。 馬玿淫心暴發,吐出丁香在馬眼處舔拭一番,再橫著巨棒洗舔良久,才把個龜頭強行納入口中,霎時間已滿滿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兒,再加把勁!」石閭登時渾身舒爽,顫抖抖的挺動下身,只想肏滿她小嘴。可惜頭大嘴小,始終只能容下一個龜頭,再難以進入半分。 馬玿賣力吃了片刻,已見顎酸口軟,只得吐出龍筋,直起嬌軀脫衣卸帶,直脫得絲縷全無,挺起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條條的展現在丈夫眼前。 石閭瞧著這副完美無瑕的玉軀,著實讚嘆不已,他捫心自問,眼前這個嬌妻,實是描不盡的風流媚致,相貌絕不亞於羅玥瑤,若論身子,同樣是旗鼓相當,看著如此麗色,亦不由暗嚥涎唾,當下伸出雙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懷中。 但見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懷送抱,兩隻豐乳直壓上石閭胸膛。 石閭抱緊愛妻,只覺滿手軟玉溫香,說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豐滿彈挺,鮮豔的乳頭猶如二八女子般嬌嫩,正自硬繃蹦的抵著手掌心! 「不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來吧,讓我先為你脫去衣衫,再慢慢撫玩俏兒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閭的相就下,馬紹瞬間便把丈夫脫個清光,順手挽起那根巨龍,把個龜頭抵到牝戶口,來回磨蹭了幾下,豐臀一頓,即時送進了半根,卻已撐得陰道堂堂滿滿:「啊,我的好夫君,俏兒要給你脹壞了……」 石閭確沒料到她會這般猴急,不吭一聲便弄了進去,笑道:「今晚因何這樣興動,殊不像妳往日的作風?」 馬玿被大物撐得柳眉緊繃,一臉又甘又苦的表情,柔聲道:「人家也不知道,就是很想要,或許是秋兒的關係吧。」 「這個又與秋兒何關?」石閭有點大惑不解。 馬紹微微一笑:「自然是有關係,今晚是咱兒大喜之日,洞房花燭之夜,此刻的秋兒,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婦,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樣,做著那些風流事!俏兒一想到二人精赤條條,相擁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來,癢得難受!」 石閭聽見「精赤條條,相擁相依」八個字,心頭倏地一驚。想起自己心愛的玥瑤,實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要是秋兒一個把持不住,這如何是好?他一想到詩經裡「瞻烏爰止,於誰之屋。」這一句,心下更是惸惸難安!」 馬紹見他忽然發愣不語,若有所思,問道:「你又想什麼呀?」 石閭登時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兒,就是擔心他初嘗巫山之會,雲雨之歡,不知能否順利。」 馬玿一笑:「秋兒已經十八歲了,還要你來擔心這個,他倆日子還長呢,何來值得憂心。」話後徐徐晃動腰肢,套著牝中的肉棒:「啊!好舒服……你這個頭兒實在太大了,刮得人家心兒都飛了……」 石閭給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著那張眉梢含春的俏臉,越覺她窈娜動人,當下雙手捏住她纖腰,在下著力幫襯,原本剩下的小半截龍筋,來回數十下,已見齊根盡沒,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兒就快升仙了……」 就在馬玿淫情正旺之際,石閭忽地拔出陽具,一拍妻子的玉股,說道:「跪趴到席上來,讓我從後殺進去。」 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話,馬上依言照做,翹高渾圓的雪臀,回過頭來與石閭道:「快些進來,用力搗破你的俏兒……」 一話未歇,巨棒麻溜地往裡一捅,馬玿一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接著「啪啪」連聲,石閭已大幹起來。直弄了盞茶時間,馬紹終於挨磨不住,登上了極樂之巔,洩得三魂沒了七魄,軟軟的伏在床榻上,只顧著喘氣。 石閭正殺紅了眼,豈肯便此罷休,扳過妻子的嬌軀,讓她朝天臥定,再架起她一雙玉腿,提棒便刺,這一回肏幹,足有一刻有餘,方見呂閭悶哼一聲,射了個痛快淋漓。 第一回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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