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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着想排版和用标点,可不知道为啥,我用的搜狗输入法没有中文的标点, 句号就是个。然后还没有上引号,怎么办啊怎么办? *********************************** 第四章 动春情,苗春儿血肉横飞 书接上文,弘昼回到府里,得知福晋确已如他所料的放过了通房大丫头苗春 儿,而且准她在府里养好伤,再赐给盘缠离开,总算是仁至义尽。 弘昼信步来到苗春儿养伤的专门给下人住的西厢房,一进门,只见苗春趴在 床上,身上盖着床锦缎的被子,可屁股却因为受了刑,上了不少的棒疮药膏,而 裸露在外。两个屁股蛋和大腿根儿还有的地方在渗着鲜血,苗春也因为疼痛而小 声呻吟着。听见门响,艰难的扭头一看,竟是和亲王弘昼,挣扎要起身,弘昼伸 手一按她的肩膀,就势坐下床边,叹了口气道: “哎,何苦啊,何苦啊春儿。” 若是弘昼疾风暴雨的骂她一顿,可能心里还不会如此难过,偏是弘昼带着深 情的几个字,让苗春儿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心里也骂自己是个贱货,该死的女 人,怎么竟会鬼迷了心窍跟一个王府的下等奴才好上了。 又想起平素王爷对自己的好,简直是无地自容。挣扎要起身给王爷磕头,可 是刚一起身,被子就滑下去,整个姣好的上身露了出来,两个超大的奶子也跳起 来晃动着,弘昼拍了拍她左边的奶子,按着她肩膀让她又趴了回去,调转身子, 去查看她的伤势,三十篾子优点打在了屁股上,有的打在腰间,还有的打在腿根 儿,真正重的是腰上,屁股和腿根到底是肉厚的地方,只是皮外伤而已,但留一 些难看的疤痕是在所难免了。 弘昼吩咐苗春儿道:“五爷从没拿你当过下人,你也知道五爷疼你,可是规 矩就是规矩,福晋既然已经发落了你,五爷也就不再怪你,这是云南白药,我给 你抹上,兴许就不会留下疤痕了。”说着,把白药纸包撕了个小口,提起来,用 食指敲打着撒在苗春儿的伤处,白药与伤口一接触,苗春儿疼的直哆嗦,紧咬着 牙关,手指因为攥的太紧而发白。 弘昼拿起一个竹片,在苗春儿的屁股上一点一点的把药粉摊开,苗春儿屁股 疼的一缩一缩,抹着抹着,弘昼的裤裆竟然支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 弘昼虽是贵为王爷,可毕竟是20岁出头,少年心性,又是个荒唐的天性, 手里的竹片离开屁股,竟向屁股下的阴门伸过去,苗春儿早已瞟见王爷的裤裆, 突然又感觉王爷拿着竹片逗弄自己的阴户,有心阻止,却又从内心对不起王爷, 这一犹豫间,被王爷用竹片带着云南白药竟莫名其妙的勾起了性欲! 书中代言,这云南白药主要成分是三七和红花,而这红花是有催情之功效的 ,又是直接抹在阴户之上,瞬间就把个本就淫荡的苗春儿搞的淫水泛滥,春情一 动,就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站在门口的太监李狗,一摆拂尘,退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弘昼更是肆无忌惮,两只脚登掉了踢死牛,一骗腿竟上了床,就势跪在苗春 儿的两腿之间,一边继续用竹片挖弄着阴门,一边对苗春儿说:“你趴好别动, 王爷我给你好好治一下伤,保管你药到病除。”说着跪的更低,竟是脸几乎贴在 屁股上。 这上药的竹片本就不很长,又薄,不很顺手,弘昼索性扔在了一边,转头四 处打量,一眼给他看见摆在桌子上的药杵,这药杵一头大一头小,足有一乍半长 ,弘昼跳下床,捞住药杵又蹦回来,还是跪在苗春儿腿间,用左手撑开苗春儿阴 门,按住两片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先是拿药杵蹭了一下。 苗春儿猛打个机灵,只觉得一个冰凉冻硬的东西在自己阴门上下蹭着,也不 知道弘昼拿的是什么东西。 不刻,弘昼已经把药杵弄湿,竟一点一点的杵进了苗春儿阴道,一边杵还一 边转着手柄,把苗春儿的阴唇带的一上一下。这药杵乃是块花岗岩,最是坚硬也 最是粗糙,汉朝时就已经有贵族,甚至皇家用它来制造男根来取悦女性,河北汉 墓就曾出土过数支,考古人竟说是摆设用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无知者无畏。 书归正传,弘昼用一尺长的药杵在苗春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开始时,苗春 儿还因伤痛未有感觉,谁知,不消半盏茶的功夫,苗春儿已经是春情泛滥,而屁 股上的疼痛却更是加重了她的感觉,每当弘昼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都是一阵阵 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慢慢的,苗春儿竟是主动撅起了屁股,任由王爷玩她的 小穴。 弘昼似乎也乐在其中,自己虽身经百战,却从未干过受了刑的屁股,越玩越 起劲儿,弘昼把药杵拉出来,很是抹了好多淫水,把药杵伸向了苗春儿屁眼儿, 苗春儿天生淫荡,屁眼也早给人弄过,何况药杵并没有很粗,只少有阻力便已插 了进去。 弘昼,一边提拉,一边转着圆圈,眼看着苗春屁眼儿外翻,顺着阴户更是淫 水打湿了阴毛,流向床单。弘昼呑下了裤子,露出狰狞巨杵,把屁眼里的药杵拿 出来,没费什么力就插进了苗春儿的屁眼儿,苗春屁股里外都是一阵剧痛,外面 是火辣辣,里面是辣火火,弘昼小腹撞在苗春儿屁股上,立时是药和着血,看着 一丝丝血从苗春儿屁股渗出来,竟是说不出的兴奋。 弘昼把手里的药杵递给苗春儿,命令道:“春儿,自己把药杵捅逼里。” 苗春儿此时已经分不出到底什么地方疼,什么地方爽,只觉得疼里夹着爽, 爽里带着疼,疼把爽送上天,爽把疼带入了地,这种高潮并着痛苦,眼泪和着汗 水的滋味是这么大也没经历过的,尤其是屁眼里夹着王爷的巨杵,逼里自己抽插 着药杵,两根巨物彼此亲密接触着,一种一生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胀痛感,羞耻 感,快感,一齐从屁眼和阴户扩散开来,直冲脑仁,就连两只脚都因过分的快感 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弘昼更是过足了眼瘾,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带的苗春儿的肛门圈一进一出,出 的时候,就看见苗春儿拿着细细的药杵自己捅进阴户。又在屁眼的深处,感觉自 己鸡巴碰到了药杵的头儿,这么个玩法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弘昼越干越快,小腹上已经是一片血红,突然,弘昼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 精液全部射在苗春儿的直肠尽头,烫的苗春儿一阵痉挛,两脚乱刨,嘶声淫叫, 大叫一声,竟就此昏了过去。 此时的弘昼大汗淋漓,却还不舍得离开苗春儿的身子,终于拔出鸡巴,小腹 处早已一片殷红,喊了李狗进来,替自己擦了下身,穿了裤子,看看昏死在床上 的苗春儿,不无惋惜的踱出了厢房。 回到中厅,弘昼吩咐李狗,苗春儿走的时候多赏银500两,谁敢克扣,扒 了皮喂狗。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有庄亲王允禄府里的家丁来下请帖:“给和王爷请安。 ”说着,麻利的打了个千儿。 “十六叔儿别是又请到好角儿了吧?”弘昼乜着眼问道。 “没有您五爷不圣明的,我们王爷从天津请了金燕班子来府里唱戏,说是为 给二十二格格出嫁前做个堂会,为怕戏演砸了,特请五爷过府给他们说说戏。” 弘昼一笑,骂道:“你小子少特么跟我这儿掉腰子,四九城儿转转,谁不知 道十六叔儿的戏是一绝,就连小叫天儿都得跟他学戏,用的着我?” “您圣明!”下帖的家丁得体的鞠了个躬接着说道:“也不全为说戏,我们 王爷说金燕班子里挑大梁的叫就是柳金燕,据说不仅戏好,人才也是难得的,说 是平生有个愿望,非风流才子不嫁,我们王爷想了,要说这风流才子,可着满北 京划拉,也没人是您五爷的对手不是?” “哈哈哈哈……”弘昼一阵大笑,指着家丁道:“你特么小子,会说话儿, 好,回你们王爷,我今晚上准到。” “得嘞,有您这话,我们王爷不知道怎么高兴呢,那小的就辞别五爷了。” 说着又是一个利索的千儿。 “去吧,哎,等等。”弘昼顺手从袖子里拽出块银子,足有三两,一甩手扔 给了来人,“滚蛋吧。” 不到午时,弘昼来到军机处,刚一进去,就见已经年逾古稀的张廷玉,歪斜 的靠在一个大迎枕上,听着一个三品服色的官员说着事儿,张廷玉见弘昼进来, 要起身,弘昼一步抢过去,扶住了张廷玉道:“张相,皇上早就有过旨意,准您 在府里办差的,不用见天儿的跑军机处,您看您这是何苦哇?” 张廷玉是康熙42年的探花,三朝老臣,用到乾隆一朝,仍是不可或缺的人 物,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为遭主忌,已经几次要告老还乡,乾隆坚决不准,还特 旨准许张廷玉开府办差,这可是极大的尊荣。可是张廷玉本就害怕位高权重遭人 妒忌,更不敢在自己府里见人,所以每天天不亮,准是第一个到军机处,听事、 办事。 张廷玉挪了下身子,指着一边的三品官训斥道:“没规矩,见了和亲王怎么 不请安?” 只见官员赶紧撩袍子,打马蹄跪在地上给弘昼磕头道:“河南布政使李浩给 和亲王请安,五爷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你就是李浩?”弘昼本想问他与本省巡抚田文镜打笔墨官司 的事,一想,这李浩是张廷玉的门生,硬生生的收住了问话,一转道:“令尊就 是雍正朝的铁笔御史李圣闻?” 由于说到了自己父亲的名字,李浩一躬身道:“五爷好记性,李圣闻正是家 父,如今告老还乡了。” 弘昼还待再问,突然有奏事处太监在军机处外喊道:“五爷来了吗?皇上有 旨,传和亲王养心殿见驾。” 弘昼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单独见我?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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