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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後宫学园(作者:黑月) 由 titanjap 于 2015-08-05 12:53 後宫学园 作者:黑月 第五集 第一章 在萌月的提议下,虽然季节不是太合适,但是闇月丶萌月和圭介三人,仍然去到了闇月所拥有的一间山中温泉别墅居住。除了带同前往别墅的仆人,就只有他们三个人。萌月是想借此,突破三个人之间的隔膜,让圭介能正式的踏入进她和萌月之间。 对萌月的心意,闇月自然猜想得到,可是心中虽有疑惧,但是她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外表反而一副喜孜孜的样子。 以刁蛮善变,睥睨世间的傲态为盔甲。闇月最内心,那个害怕受伤害,温柔善良的她。虽然还没能彻底信任圭介,可是想到萌月一直以来默默为自己付出,也没法不去想,藉由圭介之力减轻她的负担。更何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说她自己,萌月和圭介之间的感情,也不能再假装不存在,不去加以面对的。 乘专用的旅行车,把经营的事业暂时放下,到达位於深山,以传统日式风格建造的别墅。来到这个充满大自然气息的绿世界,人世间的烦嚣,都被那青爽的草木味道所驱除。 感到一阵惊喜的闇月,心中不禁泛起,亲身走进森林内,去感受那份恬静和写意。但是……心情又因身体而变得忧郁的闇月,真情愿自己从一出生就是这样子。那样的话,她不会那麽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也不会总是回想着,小时候能自由自在活动躯体的日子。 「圭介,抱我!」 心情一不好,闇月又想欺负人。可是,其实不止这样的;能够接触到自己的肉体,圭介也会开心吧!而且她也可以暂时不用看到,那张长年累月不离开身边的轮椅。 既然难得来静养,在心情上就尽量当作自己是在休息,而不是想动也不能动好了。 「最近变得强壮多了啦。」 被抱到背上之後,闇月以少见的温婉言词说话。 「别人的婴儿,最多也不过十馀磅。但我所照顾的可是……」 「说出淑女的体重,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啊!而且婴儿有那麽吸引人的身体吗?」 螓首搁在圭介耳边,闇月轻咬着他的耳珠。牙齿微微使力,叫圭介略感痛楚。 「啊啊呀……」 「身为男子汉,这就叫痛。」 大呼小叫的圭介,自然是故意如此。这样子做,是最能让闇月不再生出戏弄自己的主意的。 走在翠绿的林荫道上,背上是温香软玉的女体,加上闇月的体重比常人还轻。让圭介陶醉到有点飘飘欲仙,特别是针对那压在背上的一对软如绵滑如玉的淑乳。 一直默默在二人身後跟着,亦步亦趋的萌月,看到闇月没故意刁难破坏,心神不禁一松。当初选中圭介,事实上效果比她预料还好。只是,她的心湖却有着一种寂寞的感受。 事实上,偶尔她也不禁会生出和圭介独处的狂想。不是在照顾闇月间的休暇时间。而是把她抛下,自私的全心与圭介共渡只属於两人间的快乐时光。她知道这种想法不对,虽然自己永不会将之付诸实行,可是单只是想想,心底也不由得有点罪恶感。 原本三人世界的话,应该自己和闇月是平等的。但是纵然闇月可以接受,她自己也无从接受。却果三人的中心点依萌月的寄望,成为以闇月为中心,在完成把闇月和圭介凑在一起的触媒後。萌月发觉自己和圭介的关系,绝不如他和闇月以及自己与闇月来得亲密。萌月知道这是最好的,可内心还是会有一点点难过。 「走,我们跑上去。」 虽然车是去到离别墅不远才停下,但还有一段距离才可以步行到。萌月轻快的说完,直奔上去,宛如脱兔。 「啊!圭介跑上去。」 被萌月点燃起竞争意识的闇月在圭介背上急催。可怜圭介只好不管一切的全速追上去。 在别墅门口,悠闲的看着有点不甘心的闇月,和气喘如牛的圭介。萌月觉得自己好坏,小时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任性妄为的自己,好像因为环境的变化而不受控制的从心底跑了出来。 萌月满怀歉意的把闇月抱到旁边,让她以自己的大腿为枕,侧睡一旁。自己则掏出手巾替汗流浃背的圭介擦拭。 当天三人换上浴袍,在旅馆四周的森林小小的探险了一下,闇月对自然世界的各种昆虫,又怕又好奇,活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而轮流背着闇月而行,弄得圭介大汗淋漓,萌月也微有疲意。 等到黄昏将近,他们才返回旅馆,去洗专属的露天温泉。 「圭介的汗好臭啦!男人的味道真不好受。」 被背到更衣室的闇月嘴上埋怨不断。 「那麽讨厌的话,让我背你好吗?」 倏然间,萌月用非常严肃正式的语气道。彷佛圭介弄脏了闇月一样。 本来满面尴尬之色的圭介,当下愁苦着脸,又不是他想流汗的。 反被吓了一跳的闇月不在意的道:「也不是那麽讨厌啦!」 接下来她把螓首更自动的贴在圭介面旁,以示自己其实只是故意作弄和欺负人,不是真的厌恶。 又作了一次黑脸的萌月,看着软化下来的闇月,心中苦笑为难。为何你总是不能坦率一点的呢!这样子,自己怎样也不可能放心把你交给圭介的。不是信不过他,而是被你这麽作弄。他太可怜了。 脱衣服的事,萌月就留给圭介去做,她理解男生都喜欢这样。至於不太愉快和更麻烦的穿衣服,就由自己来吧! 让圭介解除身上所有束缚,抱到雾气缭绕的温泉,看着斜阳落日,腼腆变乖的闇月,满脸欣喜的神色欣赏自然之美。 而圭介则把她轻放地上,而温泉用的小椅子盛着闇月的头,先行替她洗身子。 看着眼前温馨洋溢的情景,萌月心中满是暖意,幸福的感受盈满胸中。 用温泉水来洗身子,把闇月美若天仙的柔肌蒸得发红,让她病态美的胴体变得健康富活力得多。征得闇月同意之後,圭介在洗擦时偶有带着情欲的抚弄闇月胸前优美滑亮的一对乳笋,还有光滑粉嫩,比之婴儿尤胜一筹的粉腿,以及双腿尽头处,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秘处,紧贴微浮的两片饱满花唇。 尽解罗裳的萌月,在魅力方面比之闇月是多了一份健康和野性,经常运动的她,在胸部的份量和双臀的结实富弹力上,都胜过闇月。但是相比起楚楚可怜,无限羞哀的闇月。男人都会喜欢选择弱者的闇月。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之中,萌月先洗身完毕,噗通一声跳下温泉中。若是平日的她,应该会小心的先试温,再轻巧的慢慢踏进去。 「好热,好热!」 被水温烫得双颊发红,娇美妖艳的萌月,差点要再次跳出来。之後她静下心去欣赏,变成橙黄色的阳光,照射着闇月那叫人心动难制的肉体。 细心专注的替闇月清洗完之後,圭介尽显男人马虎和随便,以三分钟的超快速替自己洗完身。就抱着闇月到泉边测试水温。 「呼……」 闇月被水一烫,面上红艳艳的更可爱了。 在她的授意下,泉内的萌月和泉边的圭介,小心的把她放进泉中,让闇月温顺典雅的坐於萌月怀中。 终於松了一口气的圭介,深深感动的看着眼前的二美。 像眼前的优美景色,若是将来出社会做事,偶尔还可阔绰一次,也到同样级数的温泉旅馆渡假。但是在男女分池分泉已成主流的这个时代,既能有男女共浴的温泉,又可以有闇月和萌月这样级数的美少女相陪,根本只有发梦才有可能。 「在这样的清幽环境下,人的心境也变得开阔得多。」 「唔!」 闇月乖巧的应允萌月,一天之中并不是那麽多见的。 「今天我们来场3P吧!」 萌月带点粗野的问道,手中轻巧的抚着闇月的腰肢。 「也好呀!」 面带紽红,一脸娇羞的闇月羞人答答的应诺。在性事上面,她从来都不是主动者,虽然她可是一个叫女人重新认识自己端装背後,可怕淫乱本性的调教师。三人行就等於萌月和圭介二人反过来占有和欺负她一个。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闇月已逞强不起来。被温泉的热气一蒸,被环境的诗情画意一迷。她觉得偶尔大胆的如此而为,也不要紧吧! 心怀为之一宽的萌月,喜悦的轻吻在闇月的诱人粉颈。在做爱时的闇月是最乖巧的,百依百顺,什麽也听自己的。可是……平日的她太任性了。乖巧的闇月是最得萌月欢心的,虽然两人的关系已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恩怨之间,既是恋人又是朋友,更情如姐妹。不过萌月的同性恋倾向,始终不是那麽强。相比起依赖着自己,爱着自己的闇月,萌月是把闇月当作家人多於爱人的。 在这方面圭介是和她自己相反吧!不过选择温泉作地点,萌月心下有一点儿後悔,要是自己和圭介二人一个不小心,岂不是会让闇月沉到水里。在温泉里做,对闇月是有点儿危险性的。 「真的吗?闇月。」 远在另一边畅快的欣赏她们胴体的圭介,游过来大胆询问。 「刚才不是回答了一次吗?听不到就算了。」 心怀大畅的圭介,抖胆的把闇月一把抱到怀中。 「可不能说了不算数的。」 「我刚刚什麽也没有说呀。」 羞红着脸的闇月来个决绝的否认,不过难得在这时候,才能展现男子气概,圭介自然不再跟闇月客气了。 「我觉得做爱时的闇月是最美的。」 「嘿,因为我那时候什麽都听你们的。圭介和萌月都好坏,专爱欺负人。」 「嘻嘻……是呀!」 巧笑的萌月满心欢喜,环境的变化让她更开朗和开放。 「谁叫平时的闇月都是那麽专横。」 圭介点头大表同意:「还有任性丶爱作弄人丶善变。」 「这……你们是来找人家算帐的吗?」 被他们扫落的闇月大感难堪。 「怎舍得找你算帐呀!我的小魔女。」 在性爱之中,特别能感受到闇月的真心,还有她那易碎玻璃公主,需要人时刻保护的柔弱之美。 「那麽由我扶着闇月,圭介就试一次任意妄为好了。」 心情愉快的萌月,从背後扶着闇月。同时拿动起闇月的双手,主动的抚摸圭介。 虽然是被动的,但在萌月的帮忙下,闇月觉得好像自己也能动一样。感动之馀,手中尽情的感受圭介日渐得结实和有力的身体。闇月虽然轻,也不是真的没有重量的,每日不断的照顾,也锻链得圭介比以往强健了。 短发的萌月还好,留着长及腰肢的一头美丽青丝,虽然在整理时让人叫苦不已。但如今披散水中,少部份更诱惑的贴在胸前,那份凄怨妖媚的美态,让人目不暇给,双目更无从移离开闇月的身体。 「啊呀……」 圭介粗豪中不失温柔,一手握着闇月的乳头轻拢慢捻,另一手则捧起隆起的乳峰,握个满盈,再迷醉的加以搓弄丶爱抚丶撩拨丶磨蹭。 「唔……啊啊啊……」 被温泉的热力一薰,血气畅通的闇月,身体更敏感,也更易动情。 在圭介的热情的动作之间,她泛着喜意的叫出了欢愉的淫声浪语。 闇月背後的萌月,也柔情的一吻继之以一吻,接连以温暖柔软的唇瓣,留连於闇月的香肩裸背,手指更捏着那触之滑腻,人间极品的小屁股蛋儿。 在萌月和圭介的热情攻势之中,闇月迅速的动情,她快美响亮的淫唱,回荡於温泉内,甚至传到外面的山林间。 迷茫绯红,满脸春意,喜上心头的闇月,是那麽的吸引人。特别是她现在任人摆布的姿态,让人升起想对她恣意妄为的情欲。 最後为安全起见,萌月还是抱闇月到温泉边,让胸口因兴奋而起伏的她,躺在光滑的石块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圭介和萌月。 要让女孩子最快投入和动情,最好最快的手段还是口交。圭介浸於滚烫的温泉中,将闇月的双脚搁在肩上,自己的头贴在那满是女儿香的花唇上,又吻又吸吮,更用舌头伸入花唇内掘弄,或在外面舔挑,甚至轻含花蕊於口中,舔啜不绝。 「啊啊啊……唔……啊啊……」 更快慰以及充满情欲的呼声,自美少女闇月的口喉间发出。而另一方的萌月,也以69方式,侧躺在闇月身旁,让闇月能吻在自己的花唇上。自己则看着眼前圭介俯首舌耕的姿态。 第五集第二章 把羞耻心压下,萌月稍显豪迈的直接把闇月的螓首夹在自己的双腿尽头处,以大腿作辅助,让闇月得以尽情发挥神技的舌功。 女体神秘之处的幽香,让闇月闻得身体更加滚烫,春情勃发的她,伸出那湿漉漉软滑有力的舌头,在花唇外数次回旋,舔弄得萌月下身颤抖。然後直接用巧舌撩开覆盖小红豆的小花瓣,拜访萌月的花蕊。看着这位粉红得可爱,有如一粒小红豆的主人,热情的对它拥抱,亲吻。不一会儿,已经把小红豆变成一颗浸染满唾液的粉红色小花生。 闇月耳边是萌月逐渐粗重和欢愉,女体淫乱快意的叫声。 可是闇月自己,也并不好过,在直卷而来,快感的滔天巨浪之中,她好不容易才能把持着,让自己的舌头尚能维持动作。 在舌功方面,闇月可是觉得自己已是进入神的领域。萌月和圭介都不能与她比较,可是对闇月来说。他们二人非常奸狡,二个人夹攻她一个。更欺她伤残之身,以总共二十只手指助战。她不瞬间溃败,花唇内只吐出百花之精,已是不错了。 闇月的花蕊直接被萌月握在食指和姆指之间,不断被搓捻丶按压丶旋弄,被萌月手指大军直捣这敏感之最,闇月只能狂放快慰的高呼不断。 圭介的手指则过火的暗渡陈仓,偷袭闇月的小菊蕾。在手指进出之中,这个叫闇月感到可耻的对方,带来意外的快感,点燃起伴和着强烈羞耻心的官能之火。粉红的菊蕾在圭介手指的一出一没之中,蠕动颤抖。 至於女性最重要的阴部当然没能逃过圭介和萌月的围攻,他们二人虽面色为难,可既没跟对方,也没跟闇月客气。两个人的头轮流伏於花唇之上,圭介是大口的扫舔几次,就把舌头直送花穴之内,吸吮着闇月的甘霖的同时,舌头在花穴内掀起台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以舌头加以掘刮,弄得闇月下体不停的收缩,以高频率夹紧圭介的舌头。 一面透明黏稠的爱液,被薰得兴奋的圭介退下来。而萌月则舔乾净他脸上属於闇月的淫汁。再双舌交缠的深吻在一起。这其间,二人的手指争相插入闇月的花穴之中,先是三根,然後是四根进入到濡湿的花穴内,在娇嫩的花穴上放肆的活动,直弄得闇月因本能而扭动,口中狂乱的娇呼不绝。 圭介和萌月的联军,弄得闇月如同山洪爆发,花液澎湃而出,把她自己的双腿沾湿不止。更淫乱的弄到圭介丶萌的面上和手上尽是爱蜜。 感到自己很淫秽的萌月,放胆的吸吮手指上,冰肌玉骨的闇月,刚泄出来新鲜温热的爱液,透明滑腻的甘味津液,刺激着萌月。这时她的心态就如男人一样,以让闇月满足为乐。想要安慰她丶补偿她,还有单是看到她达到高潮时的表情,萌月自己就已心满意足。 亲切的连续吻在闇月的花唇上,把爱液吞咽进口中,然後是对着花唇口吸吮,以双指打开大花唇,把螓首抬起,舌尖直戮进小花唇内的花穴。欣赏着眼前粉红色的美少女秘穴,热情亢奋的香舌,在紧窄湿滑的秘所内,依闇月的兴奋度予以刺激,再放进一根纤纤玉手,直探闇月的G点,展开连环攻击。 最敏感的花蕊丶可耻又感度良好的小菊蕾丶还有宝贝的生殖器丶内里的花径,最後连稳藏在花径内的G点也被侵袭。排山倒海的快感大海啸压倒一切,直催闇月的脑神经。 甘美悦乐的官能刺激,在闇月的脑里变成一波波快感的爆炸。 「哈呀!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声音由小至大,变得极高亢极快乐的淫叫,响彻这黄昏的天际。不是由於自主意志,而是出於身体本能反应,闇月全身抖动不已。 萌月的舌头和手指退出闇月花穴之外,但她的手指还缠绕在花蕊之上,圭介则还把手指侵入进小菊蕾之内。 「出丶出丶出来了。」 在至福的狂呼之中,一道甘泉从闇月体内喷出。透明的清亮液体叫圭介和萌月充满成功感。花唇就在他们二人面前激烈的收缩,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潮吹,把自己的阴精射向温泉。溅起小小水花。 「你们好过份的二个人欺负我一个,现在是报仇吗?」 喜极而泣的闇月眼有泪光,樱桃小嘴还在张口喘息不已,脸上红霞满布,羞中带喜,样子好不诱人。 「怎忍心欺负你。」 萌月在闇月的花间重地,浅尝着她刚泄出来的阴精,圭介则舔着她的泪珠儿。 「萌月抱我!」 柔弱可怜的闇月主动哀求。萌月因此由69姿势,变成坐於泉边,把闇月抱在怀中。 「刚才,好爽丶好爽丶好爽呢!」 闇月在萌月的耳边,瞒着圭介嗫嚅怕羞的道。 「真的。」 「唔。」 看着那满是羞意,粉红可爱,让人想亲上一口的脸蛋儿。萌月心怀大快。 至於圭介,看着在他面前尊严丶傲气尽失,由女皇变回青纯少女的闇月。圭介能够理解她以自卑为起点,对女性们伸出魔手的缘由。对现在淫乱的自己,闇月感到害怕,为此就想把那些外表端装的女性也一起拉进这世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圭介也说不上来。可是不管星子丶加南丶知姬丶麻奈美和智惠,都是由抗拒到喜欢。既然结果是好的,那过程和她们最初的反抗就不重要了。 「刚才的潮吹,真是厉害呢!闇月果然是女人,人家说女人是水造的果然没错。」 「你……圭介你好过份。这是绕着弯子骂我水多淫乱了。」 「不!我是赞称你刚才美极了。比其她任何时候的你都美。」 「少骗人。你这淫乱的东西,看到我可耻的样子,好开心吧!」 在二人一阵调笑之後,三人再次展开下一波的激情性爱。 这一次,圭介终於可以担任主角。把早已昂首吐舌的刚硬肉棒,直送进闇月的花穴内。在她体内快感的浪潮还没平息时,又再掀起快感的涟漪。 「哈呀……啊啊啊啊啊……唔啊……」 淫靡的呻吟声再次从动情的闇月口出发出。现在的她只是享受到被萌月和圭介包围,处在美妙性爱之中的幸福女子。而且那兴奋真的可说是漫步云上。 圭介动得不急,但是因为闇月花穴内早成泽国,徐疾有致的突入之後,发出啪滋啪滋的淫秽声音,叫闇月听在耳里,羞在心里。更叫她难堪的是舌头,简直丢脸到可以和解决生理需要时相比。 在缓慢但富节奏的插入之中,圭介总是会停上一停,而萌月的舌头就在这时舔到闇月包里着肉棒的花穴内。想到自己的腿被摆布得那麽开,小穴穴张得那麽大,更插了圭介的男根进去。这时刻被吻的可耻性,远超一般口交。 愈羞耻愈快乐,闇月愈是羞愧,花穴和花唇的抽搐和收缩就愈快愈密,为圭介的肉棒带来美妙的磨擦,在他背脊窜过一道道快感的电流。 「萌月……你也用手好吗?」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之中,闇月请求。 而萌月也在闇月的舌头狙击之下,被迫同意。把一只手伸到下体,放在花唇上自我安慰,食丶中二指更是没入进去湿淋淋的花穴之中。而闇月的舌头则在外面一再徘徊,以绵密的舔弄,点燃起萌月体内的情欲之火。 萌月和闇月是侧躺池边的69式,萌月一手扶着闇月的腰肢,两位美少女互相以舌头安慰对方,圭介则举起闇月的一条腿,肉棒在闇月的花穴内展开激烈的活塞运动。 快感的电流仿若能穿透皮肤和肉体似的,在三人体内不断加剧,刺激得三人的动作连带都更加快速。 喘息着的圭介,腰腿运力,豪勇的肆意直捣进闇月的体内,在她最女人的地方,掀起千尺的快感巨浪。让闇月花穴内细水长流不断。 再另外一个连接的地方,萌月的手指不安於室的在自身花穴内捣乱,而在上端花唇的连接处,闇月执拗的加以吸吮不绝,舌头每次扫过花蕊都叫萌月狂放的叫出来。 「啊啊啊……唔啊呀……哈呀……又……又要泄了……」 闇月尖亢欢愉的快意欢叫。 「我……我也不行了……啊啊……」 声音妩媚放浪的萌月,也在和闇月比赛似的先後达到了高潮。萌月的下体,喷洒出阴精,闇月以淫荡的姿能张口迎接,直把阴精吞进口中。 闇月的下身也泄了出来,温热急激的阴精突破所有界限,喷洒在圭介的肉棒上,从花穴口泉涌而出。 萌月激动的把闇月抱在怀中,二人粉雕玉琢的雪肤泛上迷人的红润之色,胴体不绝在颤抖。闇月则更是有气无力的把螓首垂软在萌月双腿间。 在她们快意的喘息声之中,圭介也终於达到射精阶段。在内心叫了一声不行,积压体内的精液直涌出来,在通过肉棒时带来美妙舒爽的感受,然後全射进闇月的体内。 「啊啊啊……」 虚弱泛力的闇月,给圭介的冲激弄到失神。陷入短暂的安稳浅眠之中,当她被温泉水再次弄醒时,已再也不堪圭介和萌月的进犯了。 最後在萌月的动作下,69之姿的二女变成相反方向,闇月在澡盘的支撑下向着萌月方向侧睡。圭介和萌月一人分出一只手,在她身上柔情蜜意的进行事後爱抚。 而在闇月面上泄了一次的萌月,这次让圭介进入到她的花穴内。还在这淫乱的气氛之中,放胆的把手缠上圭介的颈项间,他则环手着抱自己的腰肢。成坐位的互相向着对方。 对常人来说,这是正常不过的动作,可是想到闇月,他们都觉得拥有健康的身体是一种幸运。 在一个温馨的眼神交流之後,圭介狂野的尽情贯入进萌月之中,简直可说是粗暴凶猛,彷佛要把在闇月身上被抑制的激情,全都发泄在萌月体内。至於萌月也是一样,毫不在意什麽矜持和自尊,主动挺身扭腰,放浪的款摆香臀,双手更抓到圭介背上,短短的指甲刺在更来变得结果一点的背肌上。 欲望奔腾的巨龙,从圭介插入进萌月身上的肉棒,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中。嫩滑迷人的结实双乳磨擦在圭介平坦厚实的胸膛之上,二人深吻在一起,萌月更是反击似的使用丁香小舌,反攻进圭介的口腔内。 萌月的蜜淫泊泊而下,沾满二人的交接处。在圭介一次比一次粗野用力的进击之中,萌月的身体像水蛇一样舞动,那白得炫目的肌肤,配上昏黄的阳光,仿若一幅带有狂烈野性的春画,看得人自然的湿了。注目在萌月迷茫喜悦,激情奔放的面孔。闇月感到春心荡漾,要不是刚才她已彻底被满足,那不只她的情绪,她的欲望也会被挑起。不过现在,圭介和萌月的事後爱抚已叫她好满足。 「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 愈叫声音愈尖也愈浪,最後狠狠的咬在圭介背上,全身收缩,欺霜赛雪的肤色变成带粉红的像牙色。双脚像八爪鱼一样反缠圭介的萌月,激动的高潮了。 而圭介也不在乎肩上的痛楚,把萌月压在地上,狂捣进去。直到自己射精为止。 一泄如注的圭介,把精液弄满萌月的花穴。两人下体一片狼藉,精液丶汗水丶爱液和阴精混集在一起。 在做爱之後,三人浅睡一会儿,到张开眼,看到的已是点缀着满天星光的夜空。比城市清新得多的空气,让他们能看到更多的星光。 虽然每人高潮了二次,但是体质虚弱的闇月是最累的。她就这样侧躺在萌月的怀中,而围上一条浴巾的圭介则又让萌月坐在他怀内。 「圭介真是小家子气,人家身为女儿身都还没要用毛巾呢!」 「那你不要睡萌月怀内,改睡我怀内如何。」 「我才不要,到时你一柱擎天的,我怎睡呀!」 闇月大羞的更依恋萌月,螓首完全无力的搁在她双腿之间。任由那长长的秀发自然变干。 「现在的感觉好温馨呢!有种幸福洋溢胸怀的感觉。」 萌月的手满注柔情的扫弄在闇月的裸背上。 「闇月,觉得现在幸福吗?」 「觉得。」 嘴上应允的闇月,蒙蒙胧胧的在萌月双腿上陷入梦乡。 「圭介,我觉得现在真好,如果三个人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现在我也想休息一下,真的好累。」 仰躺於男性的胸膛上,萌月感到很有安全感。和闇月因一时性爱而产生的疲累不同,萌月是积年累月,身心累积下来的疲惫。这不是休息过三丶五天可以恢复的。纵使能把照顾闇月的工作交给圭介,休息上三丶五个月,这疲惫也无从消解。因为只要她不能放心,只要闇月的事一直牵挂在萌月心头,她就无法彻底去除这因心灵重担而生的疲态。 在几天的休假之後,萌月决定拜托麻奈美老师,让她替闇月做辅导工作。希望闇月愿意选择萌月所希望的未来,一个平凡幸福的人生。不过与成熟的麻奈美老师商讨之後,身为大人,且是闇月女奴兼爱人的她。在清楚一切的来龙去脉之後,决定还是把选择权交回闇月手中,一方面是闇月不是轻易受人影响的人,再加上今後自己要走的人生道路,麻奈美还是想闇月自己去作选择。 不过萌月和麻奈美两人商讨之後,为免闇月讨厌说教,只好采取一个另类一点的辅导方法。 第五集第三章 麻奈美老师在上课时,特意吩咐闇月在放校後留下来。看到她一脸严肃,用名为老师的盔甲武装全身的态度。闇月也就少有的像个学生,依了她一次。 「麻奈美是想被调教吗?」 看着把圭介和萌月都遣使开去的麻奈美,闇月的话中微带疑惑,因为她满脸威严,全然没有女奴该有的样子。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直到麻奈美莞尔一笑,还送来一个带点妩媚的秋波,那名为老师的盔甲下,才显露出成熟雅致的女性风情。 「今天我既以是女奴的身份,想拜托主人服务,也是以教师的身份辅导闇月同学的。」 「哦……」 看出闇月眼中大感有趣的表情,麻奈美知道,成功吸引着她了。要辅导集自己的学生丶主人和爱人身份於一身的闇月,可说殊为不易的。 「我下身是主人的女奴,上身是九条闇月的老师。」 现在这个时间,教员室内没有多少人,但是想等到一个人都没有就太晚了。不过在已经後宫化的秋本学园内,纵使做出多无耻的事,也不会引来太大的惊异,最多有些不请自来,赶都赶之不走的观众。 「虽然早了一点,但我想和闇月同学,好好谈谈你将来的出路,是想就业还是想升学呢?」 端庄稳重的声音,是平日轻浮不重外表的麻奈美所少有的。不过为了强化老师的感觉,她才刻意如此的。 嘴上说着严肃的话题,麻奈美却从教师桌的抽柜中取出一根假阳具。那是异於平常的伪具,倒不是尺寸,而是在尾端,是专供闇月咬着的遍平塑胶。只要咬着这根假阳具,闇月就可以单纯的用头就干到麻奈美高潮连连了。 用手在纸上,麻奈美写上:『请主人狠狠的调教下身淫乱不堪的麻奈美,拜托。』然後拿给闇月看。 「我又不是毕业生,怎麽要谈这种问题呢?」 「因为你是特别的。其他同学都会等高中毕业才决定,但是你现在就可以了。」 嘴上谆谆善诱的在吩咐,端正且略以轻淡化妆点缀的芳容,已抹上因兴奋而生的紽红。不去在意教员室内馀下的少数师生,在他们讶异的眼波之中,麻奈美开始动手脱衣了。先是外套,然後是窄身裙。 「可以谈谈吗?闇月同学的意向。」 「这个……唔!我想要成为社会的黑暗支配者。像是议员,大企业家,甚至政权幕後的金主,透过损献,从背後操纵这个国家,愚弄一亿国民於掌上。」 感到体内忐忑不安,心跳加速的麻奈美,已经脱下她教师代表的衬衣,露出一身香艳,满溢大人风情的紫色内衣,还有吊袜带和黑色丝袜。在庄重且让学生有点惧怕的教员室内,她像个无耻的风尘女子,嘴角浮起淫荡浅笑,婀娜的站於闇月的面前。 叫麻奈美惊异的是,眼神愈感兴奋的闇月是认真的。这是正常人会有的梦想吗? 「好伟大的梦想呢!对老师来说,当然是希望学生满怀热情与壮志,朝梦想之道轰轰烈烈的前进。可是,我也不能放弃一个教师的职责,就学生的能力去作客观的分析,透供一他们现实可行性的评价。」 「呼……呼……呼……」 在善意与亲切的劝诱声之中,是欲火狂燃,又媚又浪的深呼吸。麻奈美已经把她大人魅力代表的吊袜带和黑色长丝袜脱下。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弄这艳丽肉感的胴体,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眼中带着热切和淫乱的眼色,闇月配合着说道:「我认为这是可能的。纵使我不用自己的姿色作武器。如今的我能够调教出各具风情,形体千变的不同女奴。靠着她们征战於床上,在这男人当道的社会,没有我攻不下的机构,诱不到手的男人。」 「最大的问题无疑是钱和权力。我目前的财产在政经界实在不算什麽,可是我是独家经营着专供社会上流阶层享用,卫生且有特色的色情事业的。我也不怕有竞争对手,因为只要我运用客户门的力量,要维持着这专利并没有问题。」 「我还有各种异常天开的後宫计划,总之就是做到,只要有钱,就可以让男人们的各种性妄想,变成事实。财源滚滚是必定的,但始终不能一步登天的。恐怕要花上一丶二十年的时间。」 「呼……唔……啊啊……」 麻奈美终於把她香喷喷的内衣也脱下来,露出丰硕的豪乳,岭上双梅已坚挺的站起来,而在丰腴白皙的大腿尽头处,是一片浓密的黑森林,熟女的腥膻气味,直传到闇月的鼻端。 感到羞耻和屈辱的麻奈美,就在自己的学生情人兼主人面前,放浪的自慰起来。 像闇月这种对将来的计划,一个平凡教师的麻奈美,真有点不知如何处理是好。 「闇月同学那麽有把握吗?」 「有。甚至可以说,这对我来说好像太缺少挑战性了。老师很讶异吧!不过其实,就以这间学校为例,教师之间不也勾心斗角,想争夺主任和校长等位置。而且在我来之前,老师之间,还有教师与学生之间,就有多段桃色关系。大人的社会,永远是外表光洁堂皇,内里藏污纳垢的。特别是在政治权力的核心,黑幕重重权钱交易是正常不过的。市民们的选票在现实的作用,非常有限的。」 解说到这里,麻奈美老师主动把闇月的轮椅拉近,用口含着假阳具,以一头美人犬的姿态跪在教师桌上奉上给闇月。 闇月用口舔弄了一遍伪具,老师与学生丶女奴与主人之间点燃起火一样的热情。然後她咬着假阳具的柄将之送进,爱蜜泊泊流出过不停,沾湿淫乱黑森林的花穴之中。 「呵呀!啊啊啊……唔……」 虽然麻奈美今大的作为大胆而刺激,但她的对象是闇月。所以教员室内的师生只敢偷偷观看,假装若无其事。 「老师,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企业家和主管的人员,用公司的资金损献给政党,视乎法律怎麽写,贿赂和捐献还不是一样的东西。而政客们也以各种政府工程的合约,回报大企业。官商勾结,就是现代拜金社会必然的事呀!甚至媒体,又何尝不是受到这些掌权者的影响。制定法律和政策,从中为自己谋利。有一句话说得好,赔本的生意没人做,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这麽赚钱的事,怎会没有人做呢!这个国家,可不像你看起来那麽乾净。」 闇月和麻奈美二人交相刺激着麻奈美的花穴。当闇月咬着假阳具,颈项用力抽送时,淫乱的女教师就春情洋溢的娇呼,爱液细水长流的沾满整张教师桌。而当闇月说话时,麻奈美则主动的握着伪具,在自己的淫穴上抽送不绝。 嘴中在说着正经百百的话题,手上却在淫乱无耻的自慰,或由闇月安慰自己。情景淫乱妖异。 「总言之,那不是老师这种普通人可以接近的世界。普通人只有在政府的走狗,警察支配下,乖乖的工作,以税金或专卖的形式,供我们这些特权者去榨取走就行了。」 「专卖……啊……好爽……那是什麽?闇月同学……用力一点……老师需要你……啊啊啊……唔……」 放浪的欢愉叫声,传遍整个教员室,老师的麻奈美和学生的闇月,愈来愈热切於这色情的辅导游戏中。 「老师知不知道,日本虽然是经济大国,但在实质生活水准上,并不比邻近的台湾丶香港丶日本和新加坡来得高。」 「什麽?……啊……这……可以说多点吗?唔!用力呀……」 麻奈美的妩媚荡态,诱惑得人心思思的。哀喜交集的她淫声乱语个不停,手中搓弄着自己的酥胸,和闇月交相用假阳具插自己的花穴。丰满的屁股尽显淫态的不绝摆弄。 「就以食物来说。政府制定重重的严格限制,透过审查,让进口的食物价格不断升高。虽然我们的收入比刚才说的国家多一倍,甚或以上。但却也得花数倍的钱去买食物。这当中销费者多付出来的钱,自然是进了相互勾结的政客和企业家的口袋之中。老师如果有听新闻,其实也多少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不重要。」 「啊啊啊……」 淫乱的师生辅导在继续,刚刚麻奈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大企业和政客从她的薪金中挖走了多少钱,她不在意。和闇月的意见一样,眼前唯一重要的,是清秀美丽,带点病态柔弱美的闇月,能咬着假阳具全力抽插,让自己欢愉。 「很……很累呢……」 这样说的不是麻奈美,而是闇月,单靠颈部去活动,事实上颇为劳累的。用口把湿漉漉的假阳具咬着拔出,闇月乾脆直接用舌头,在教员室内替自己的老师去口交。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媒体和市民就像一个危险的食人鱼池一样。平日供大企业家和政客们尽情索取。可是政客也不是一块铁板,互相之间互找把柄。一旦被敌对的一方找到,而又不能以谈判解决。那随着丑闻爆发,他们这些支配者就全掉入进媒体和选民的食人鱼池中,被嘶咬得连渣都不剩,以下台甚至入狱来结束掉自己的人生。 就像这个後宫学园一样,闇月在里面大可胡作非为,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万一被人掌握到後宫内真相的证据。闇月的财富和权力,可也就会一夕之间完蛋了。 舌头撩拨开麻奈美的黑森林,巧舌送进成人颜色艳红的蜜洞之中,舔着老师的淫水,丁香小舌在女体的最神秘处活动。鼻中尽是老师从下体散发出的香气,让人愈闻愈兴奋。 闇月现在感受到办公室性爱的吸引之处,就是在不应该和不能做的地方,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行为,才够刺激。一面在说国家大事和自己人生的走向,口中却把舌头放进老师的秘花,让她狂喜的淫声浪语不绝,麻奈美手上还配合自己的动作在自我安慰。 「老……老师总算明白了。可是这样的事好吗?赚那麽多钱,有趣吗?」 快意的呻吟着,麻奈美不忘给闇月以辅导。 「钱的话,其实不用那麽多。钱这种东西,连健康也买不到。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於,可以轻易把别人玩弄於鼓掌之上。」 暂时停歇下来,闇月津津有味的吞咽着麻奈美泄出的爱液,以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将可耻姿态,尽现自己眼前的女奴教师。 「那麽这根本不能算是闇月同学的理想嘛!」 「细想的话,应该是不算,不过这样做很有趣。」 「闇月同学你想想,当你回首一生,自己就把青春放在一件有趣的事上。不觉得很浪费光阴的吗?」 「不然老师想我怎样?应该是这样吧!」 一语相关的,闇月在重重黑草之中,把香唇送上花蕊之上,张口轻咬麻奈美老师的花蕊,让她痴狂的扭身挣扎。到她哀叫不绝时才松开,用舌头盘旋撩弄,让老师陶醉在快感的波浪之中。 「呼……啊……唔……啊啊,不要紧的。以我们的关系,闇月同学不用介意的。我知道你身体对你的心灵一直带来重压。但是你细心想想,有没有值得你投入一生的事。」 一面品味老师美味的淫液,闇月媲算被麻奈美说服,在内心想着,什麽是自己最在意,最想做的事。重要到值得使用上梦想两个字的。 「我想……我想像常人般过生活。不想再永远被绑在这轮椅之中。」 闇月以哀怨悲凄的声音,说出内心最痛。同时为掩饰她的表情,乃埋首於老师双腿间,舌头放肆的舔弄。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被舔到一个轻高潮的麻奈美,花穴内又泄了一次,好不容易从失神状态回复,她才能继续辅导工作。闇月,她可怜的小恋人。 「老师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想除非医学能有所突破。这不是个人能力所能影响的。但是舍此之外,有什麽对闇月同学来说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吗?我……我想萌月能原谅爸爸妈妈。也想,想自己能再次相信,一度想抛弃我的双亲。还有萌月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圭介……圭介那傻蛋可以时常陪伴着我。」 「那麽,对闇月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家人了。萌月和圭介也算是家人之一吧!」 「萌月不止是我的爱人,她简直可以说是我的一切。」 「比起在背後支配国家,这件有趣的事。闇月何不想想,做一个主妇呢!一个主妇的工作就是使家人幸福。真挚的亲情和爱情就如同健康一样,有千金难买的价值呀!」 「老师你真是的。我怎麽可能做主妇呢!」 有点生气的闇月,轻咬在麻奈美的娇嫩花唇上,让她尖呼出来。脸上兴奋的红潮未退之馀,双眉为难的紧蹙在一起。 「可是……所谓主妇,并不只是做家务的女佣。以闇月的财产来说,家务只要雇女佣来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关怀亲人的一份心思,嘘寒问暖的说话,细心思考後送出的一份小礼物。甚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接受亲人对你的关系,对他们任性的撒娇就够了。」 「因为家人之间的爱是无私的。」 类似的大道理,萌月在有意无意间,不知说过多少次。可是始终没有像麻奈美老师现在这样正式的谈。对自己的人生,总是自暴自弃的闇月,不禁认真的考虑着自己丶萌月和圭介的未来。 如果自己或萌月和圭介结婚,以至生孩子和组织家庭。对这件她一直刻意不去面对的事,闇月开始认真的在内心考虑。虽然如此,她可没有放弃在背後支配世人这件有趣的事,大哥哥做得到的事,她也未必不能做得到。当然萌月放在第一位,圭介勉勉强强排个第二,用人为棋子,以权力和钱为筹码,以丑闻为武器的黑暗游戏就排在第三位。 被麻奈美老师成功开导的闇月,把螓首埋於老师的双腿间,舌头旋弄缠绕,直弄到她在教员室内娇呼不绝,放浪狂野的达到高潮为止。 舔唇着唇边的阴精,一脸透明黏稠的液体。闇月看着爽到神失的麻奈美,心下多谢她的开解。同时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 第五集第四章 在这复杂的三角关系中,萌月希望圭介能取代自己成为闇月所爱的对象。圭介希望的话,若然可能他想要同时拥的双月少女。而在闇月来说已经由戒惧圭介的存在,到慢慢容许他融入自己和萌月间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後她的想法是……。 利用妒忌入手,的确是比直接向闇月坦言一切来得有效。因为任性丶善变丶而受伤害的闇月,是绝不会接受萌月想要圭介取代自己的想法。 而要如何让闇月将妒意转为爱意,萌月想过能否给闇月某种打击,再让圭介来拯救她的心灵。但是最终她也不忍心这样做,自己在无意之间已经伤害得闇月太深了。金钱和权力,对闇月来说都只是生活上的必需品,而不是心灵上的,要给闇月打击,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离开她。 不管用何种理由,萌月自己实在无法放心的离去,她也不认为如此程度的打击,闇月承受得起。 最後还是圭介说,再坚强的男人,背後都一定有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默默支持他。就让自己反过来作闇月背後的男人好了。 这倒不是完全出自圭介的想法,是他自己从闇月与萌月相互依存的关系中领悟出来的。 一段恋情,可已经过风风雨雨而不被外力拆散,可是却会由於两人性格上的不合,进而引起的隙缝,轻易的分离。 要打动闇月的心,就要让她知道,自己是除了萌月之外,另一个默默支持她的人。更重要的是,闇月喜欢凌虐女孩子,除了事业上的需要,就是出於妒恨。在这方面,她和萌月是绝对无法协调的,从一开始就是萌月在让着她,任闇月胡作非为。 反而圭介作为一个男性,可以与闇月在这方面作分享。 还有的就是默默伴在她身边。虽然闇月出於害羞,绝不容上洗手间时圭介出现,但是每一天从早上开始。得替她洗面丶喂早餐丶刷牙丶更衣,到上校为止,喝一杯水丶抓一抓痒都事都得要人代劳。而直到晚上也不会结束,因为闇月睡眠时得要翻身。如果将每一件小事都列出来,就得把整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麻的。 对此圭介的反应,是比以往孝顺父母多了,因为那真的很惨。照顾闇月,不会比照顾婴儿容易,而是更加辛苦和可怕,让他不能不佩服养育自己的父母。以及一个人担起所有责任的萌月。 圭介就曾不止一次抱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闇月美若天仙,心眼坏似小恶魔。怀着色心去照顾他,或许可以支持三丶五天,但绝撑不了一个星期。这也就难怪可以锻链出萌月那强健的体魄,和钢铁般的耐性。 而圭介就只好默默的忍耐,去训练自己受苦和忍耐的能力。 凌虐星子丶麻奈美丶加南丶智惠和知姬,就成了非常重要的娱乐了。因为电玩和运动都是离闇月而存在的东西,让她看着自己玩,闇月又怎会开心。而总不能要一个少女,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视去打发时间的,何况闇月最恨的事就是看电视。因为她不能参与其中。 事实上在与闇月长期相处之後,圭介发现自己变得更清瘦了。而之前他可是有一点发胖的倾向的。 倒是圭介加入进来之後,萌月变得轻松了,心情也多少开朗了一点。不会在整天全副心神牵挂在闇月身上。 这天萌月少有的患了感冒,而为免让闇月被牵连,遇到这种情形,以往都是由专业的私人护士来暂代她工作的。不过目前全都交由圭介来做,护士只在上洗手间时服侍闇月。 面对显得有点憔悴的圭介,小恶魔好像更加有活力,更加想尽千方百计,去让圭介更加辛苦。 让圭介很想去大叫一声,救命。 直到晚上闇月才安静一点,不用圭介再做这做那的。她就静静的看着圭介在替她摺内裤,虽然这可以由女佣做,但这麽贴身的东西,平日多数是由萌月,少数是由圭介来做。 她一个人,一天就换上三件内裤。第一次做的话是享受,而每天都做的话,就不太享受了,何况还有其他众多吸引力不及内裤的衣服。 「闇月何不试试,偶尔找爸爸妈妈来,一家人团聚。」 圭介不想一直沉默,所以主动逗闇月说话。虽然知道萌月把闇月的父母看成外人,但也不可能完全把闇月和双亲隔离。反倒是萌月的父母偶尔来探望女儿,分担一下她深重的压力,让女儿能小休一下。 「萌月说他们是叛徒,不会容许他们主动来见我的。」 「哦!」 看着闇月悲怆的神色,圭介知道自己不在意之间,碰着了她心灵的痛处。 「为什麽?」 圭介轻抚着闇月寒凉的面孔,手上一片清凉。 「因为萌月一直不肯原谅他们背弃了我这废物女儿,她一旦顽固起来,连我都没有办法。倒是圭介,为什麽你要留在这里呢!你不觉得我只是一个负担,只会让身边的人麻烦的废人。」 「是谁这样说的!」 圭介严肃的问她。 「还用得着说吗?我的爸爸妈妈和萌月的双亲是如何看待我的,我还不知道吗?」 「可是,对我来说,你可是非常重要的人呀!重要到我离不开你们两个。」 「圭介是为了萌月,才做到这种程度的吗?」 「一半吧!另一半是为了你。」 难得闇月不发脾气,又如此哀伤惹人怜爱的样子,圭介大着胆子,解开轮椅上绑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怀里。 「讲大话,我值得你爱吗?」 「值得。」 短短的两个字,却流露着他的真心诚意。 「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吧!」 「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吗?何况单是欲望,还能忍受得住留在你身边的,一定是全宇宙的无敌大色狼。」 「嘻!那有那麽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呀!圭介在内心苦叹。刚才闇月怀疑自己别有用心时,如果一个不能及时处理好,让她心情变怀,那这一晚就有得他好受了。尤其是面对的是自己,而不是萌月,闇月更是一点也不留情。 「萌月不知身体情况如何呢?」 「她怎会有事。我从没看过病人有她那麽精神的。要病也应该是我先病呀。说是要休息,还不如说怕传染给我。」 对闇月的担忧之情,圭介只能用自己的苦况来转移她的想法了。 「有一件事我想要对闇月说的,我喜欢你,真的,对我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你不知说过几多次了。」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份吗?一直把我当作是来抢萌月的敌人。」 「原来你知道的呀!」 怀中柔弱的仙女,坏心眼的轻笑。 「拜托,你表现得那麽明显,谁会不知道。要不是萌月护着我,不被你找人宰了才怪。」 「是呀!最初还想找人让圭介在我眼前永远消失的。」但是现在不同了。不过这句话,坏心眼的闇月可不会当面说给圭介听。 「你……你说真的吗?」 「说真的呀!可是谁叫萌月那麽看紧你,我怕她伤心可不敢乱来。」 「那麽现在呢?」 「不会了!好像有点残忍。」 「太过份了。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才觉得让我消失,只是有点残忍呀!」 「这已经很好了,你还想怎样。」闇月就是这样,对圭介淡淡的爱意,远比不上作弄他来得有趣。 想你承认对我已经有好感了。不是当初把人当玩具的好感,而是把自己当男人的好感呀! 「趁萌月不在这里,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说,让我作你的男人好吗?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不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为我的家人。」 「你是认真的吗?」 闇月的眼中闪着寒茫注视着自己。 「当然了。」 这句话说起来却没有意外的激动。 「难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为你而被人用枪指着生死一线,才会相信。」 「那替我叫保镖们进来吧!就用俄罗斯轮盘,试一次如何?」 闇月说这句话时可是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一阵难过的沉默,再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後,圭介拿起了电话,接到保安室,吩咐保镖进来。 「你怕吗?」闇月挑衅似的问道。 「是怕。说不会定死啊!可是更加讨厌你,一时感情冲动的不怕死,竟然及不上我下定决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弃猫一样,是拾回来的一时同情重要,还是每天猫儿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认真的。叫保镖不用进来了。」 对圭川的决心,闇月内心觉得很是感动。她没打算从萌月身上移情别恋,可是自己能相信温柔的圭介,他会像萌月一样长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离不肯吗? 圭介接下来以更快的动作,通知了保镖不用进来。 「你好怕死呀!」 「拜托,我的好小姐。你刚才可一点都像开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镖在手枪上子弹,然後对住我的头砰的一声来试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怕。」 「人家又不是认真的!不过戏弄一下圭介。你怕什麽。」 难得有机会,圭介继续把闇月放在他腿上来说话。而微带愁绪,脸现忧色的闇月把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 「至於我,我是怕你们两个厌弃我。你们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却是一个负担。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说她不爱我,就是她只是因责任而服侍我,我都无法容忍。我喜欢她丶需要她丶爱她丶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阵激动,让闇月眼中盈满着泪水。 「就算要我用死来证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来一次,我也会证明我不想失去你的。」 闇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动,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随时可以要我死,更莫说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别生气,也别跟萌月打小报告。可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钱和权力又有何用,只要你们两个想,就可以把我隔离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抢去,愈是信任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时,一旦被对方背叛,那种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吗?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会不会爱我。会不会你将来另有新欢。我会那麽多疑,也是很无奈的。」 「就以现在来说,如果圭介要强奸我要杀我,我能做什麽,我什麽也不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是任何情形,无论是面对谁。」 看着激动得淌下热泪的闇月,圭介万般怜爱的抱着她。事实上他从没考虑过这一点,因为闇月在自己面前,长期都是以一个女皇的样子存在,谁也不能违抗她。 内心不由得想起两句话:『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还会支持我。』以及『亲生的儿子,还不如身边的金钱来得重要。』 圭介不可能要求闇月给他,合则离,不合则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爱情。闇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都不会离弃和背叛她的爱。而作为交换,不止她所有财产,就是她的生命,都会交托给他。 「发誓不能证明什麽。但是闇月,我还是要说,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萌月和全世界比起来。我也宁愿选择你们。你和萌月都说过二人生死同命的,我也一样,我绝不会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一是我得到你们两个,一是你们不要我,再没有第三种情形的。」 「呜……呜……我觉得现在的圭介,好像没有那麽笨了。好像有一点点帅。」 「你才是。经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恶的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闇月一时之间,感到心中满是暖意。这是自八年前意外发生之後,第一次有人愿以用一切来爱她,和承担起她的生活。就是和萌月爱恨交缠的感情,当中也包含着,萌月为了赎罪和补偿的杂质。 有多少人愿意爱一个伤残的废人呢!尤其是不为她的财产。 到目前为止喜欢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都是喜欢一个美若天仙的娃娃,他们绝不是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 「还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这凡人有什麽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这恶魔一起使坏呀!」 「你……哈哈哈……」 闇月心身在无牵挂的放任笑出来。笑得那麽自然真挚,没有一点狡诈和恶意,是善良纯真的自然笑容。 「告诉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为何那麽喜欢欺负女性,因为你是同性恋的变态虐待狂吗?」 「你要死了,这样子说我。」 「说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没有正式说过。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为人家恨她们。恨她们有健康的身体丶恨她们可以被人爱可以去爱人丶更恨她们同情我。」 「连同情也要恨!」 「没错!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猫狗一样。而且我和萌月之间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丢脸和不好意思。」 「看到别的女生,我就想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呢!外表正经,其实也会想些色色的事。我总是想看她们在我们面作为性奴,可怜悲惨的高潮,然後泄出来。」 「那样子好看吗?」 「不好看你每次还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闇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内心辩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当前,岂有不看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这种事,才是奇怪。 「她们那种幽怨丶耻辱丶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还有就是,介圭你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是如何的可耻和丢脸。一旦她们在我面前出现过这种姿态,就再无资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惭难堪。再也抬不起头来。」 「还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还有那里比萌月强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让你怀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爱。」 圭介虽然嘴上嬉笑上说,可是他内心可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真的没有多少地方,可是胜得过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实上,闇月还有身体的缺憾,这最大的缺点。但是无论从外表丶内心性格丶家财等来看。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为了闇月而一起堕落过。 虽然对闇月波折重重的追求,还没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万苦。不过圭介相信自己还是会成功的,因为闇月有身体这个弱点,而在追求的过程之中,又有萌月在後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够被她看得上,只能纯然的说是幸运。而除了幸运还是幸运。否则就只能说,她为闇月而选择了自己。 圭介虽然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感谢萌月的感冒,让他能有机会大胆的表白自己。打破和闇月之间的隔阂,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灵的交流。 虽然如此,闇月内心还不是能坦然的面对。首先对由爱恨难分的两个人,变成三个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灵间的隔阂。而且虽然圭介是信得过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还是会感到不安。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现在的生活,她曾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还把萌月拖下水去。而世上没有多少男人会接受这种事。 何况虽然和大哥哥除了业务上的往来之外,已经极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而问题是她和萌月,还是背负着大哥哥女人的身份。在决定让圭介接近自己的如今,她们迟早是非得除去这身份的,而这会引起什麽问题,连闇月自己也不敢想像。 可是,既然是真心诚意的爱。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闇月也可说是一直培养实力,为从大哥哥身上独立而努力的。现在作出脱离关系的决定,虽然是不成熟的举动。但是,如果三个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决定不可。 第五集第五章 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闇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对自己有野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丶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闇月面对当今在背後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闇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闇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他後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不过闇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落到手上。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麽也答应的。一旦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丶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情是必然的。 闇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丶警察署长丶企业总裁丶社长丶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闇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系。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闇月。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络,穿针引线进行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至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破而遭到革职丶下狱等等。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至媒体都会加入掩饰。试想,有那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乾坤的。 不少小说丶电影丶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但这在现实中是绝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於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闇月的情形来说。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去,例如强奸幼女丶奸淫部下的妻女丶贪污收贿丶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把一丶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闇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闇月先後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後宫学园。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丶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後的影响就大了。连闇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份财产转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闇月这名字。等到闇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份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後。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闇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闇月丶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闇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住。 至於一向不喜闇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她可是内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闇月的工作。因为萌月要去执行闇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闇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後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於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他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於,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关系的。」 圭介现在才真正的体会,眼前的闇月和自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别说学校里的同学,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杀新闻报导,背後是如此黑幕重重的。 「这样不就等於杀人吗?」 「傻瓜。这种事每天都在这个国家发生的啦。只是你们这些小市民,不知内情罢了。」 「那麽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来做什麽的。」 「维持社会治安呀!」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是你九条闇月在说,法律和警察是来用维持社会治安的。」 「嘻嘻!」 由莞尔一笑,到忍不着放声大笑。满脸妖媚魅力的闇月才加以解释。 「就以农场来举例。我们是农场的管理层,当然要让农场内的一切正常安定。假设农场内乱成一片,还如何赚钱。国民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其实这些幸福的傻瓜,只不过是等於田里的农作物一样,仅供我们用来收割的。」 「是幼稚无知的国民,才相信世上有乾乾净净的议员丶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员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让他们相信。真相这种东西,虽然也写在报纸上,但是要我这种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与何互相勾结就看得明了。」 圭介想着,三数年前日本执政党下台,轮换在野党上台的事。以此举例向闇月作出抗辩。 「你还真的认为,口口声声喊着政党轮替,扫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虽然圭介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有点色,平凡到车载斗量的高中生。可是被这样取笑,也不禁有点生气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是理想重要还是现实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现实上,永远只是空谈而已。」 「这就对了。要做画家,除非有人肯买你的画,这就是现实。否则何来面包钱和颜料钱,没有前者会饿死,没有後者会画不下去。」 「什麽样的政客都是一样的,上台时喊什麽口号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各种美色丶特权和金钱在诱惑了。上台之後,面对这些诱惑能不动心吗?你将心比已,若是我和萌月来诱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钱,还有让你高人一等的特权,你会不动心吗?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贪婪的人也会有的,但没有贪婪作动力,绝对进不了权力世界。至於好色,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阳萎的除外罢!」 在闇月的解说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洁爱民的国家和政府背後的真相是这样子的。 「所以,大义和理想这种东西,圭介还是远远离开的好。你只要像平时一时,关心我们两个就够了。偶尔我也让星子丶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 闇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为在她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於女奴和萌月之间的。虽然远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属於她的,圭介也是属於她的。根本没有妒忌的必要。 至於圭介,被闇月这些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要说对星子丶加南和知姬等没有欲望,才是骗人的。可是由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种方式说出来,叫他觉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闇月做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以这种程度来说,何况闇月亦无为这种事对他作过任何要求,他就暂时不予理会。 而为了自己能够从大哥哥身上离脱,闇月也准备将两份礼物送给大哥哥,以作补偿。 大哥哥的钱已经够多,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想使他高兴,根本不可能。所以闇月还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寻找幼气貌美的小女孩,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先加以调教,再送给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样,只会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会喜欢才是怪事。最好是年龄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羁,小小的有点坏,男人干起来才会特别有味道。调教方面,也不是把她们变成百依百顺的女奴,而是对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露丶捆绑丶轻度暴虐等。只要稍为开发出小小兴趣就够了。男人就是这样的,纯然一张白纸般的女子,不够味道。什麽都懂了又厌庸俗,一知半解又有点兴趣是正好的。 要寻找这样的材料,再加上调教的难度,绝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愿。少女就算了,闇月不会迫小女孩做这种事。可是自己当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了决定,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的。 如果既能满足大哥哥,又能满足小女孩的愿望。那麽,你情我愿,又有何不妥。事实上在决心和大哥哥脱离关系起,她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在没安排好这样一份礼物去代替年龄渐长的自己之前,闇月也没信心去跟大哥哥谈脱离的事。 正在沉思着何时可以找到,响起了敲房门的声音。萌月推门而入,以黯然神伤的眼神低语道:「闇月,找到适合的目标了。」 当晚闇月兴奋雀跃的研究过对象的一对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贷後,最终破产自杀,被北海道的黑社会掳来,准备出卖她们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适合的买主。 「她们自愿吗?」 「当然。我还找姐姐的谈过,是黑社会害成她们这样的,从一开始她们的父母便被计算了。虽然还是小四生,但她已决心报仇,妹妹虽然小上一年,但什麽也听姐姐的。」 「姿色方面没话说!性格上虽然很难对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们买下来了,多少钱也付。就让我达成姐姐的愿望吧!」 对兴志勃勃的闇月,萌月真的什麽也说不出来。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对小姐妹谈话时,姐姐哭着求自己一定要选她们的情形。闇月就是不喜欢,自己也会用钱买下那对姐妹,让她们恢复自由的。问题是,闇月想借此脱困,小姐妹不惜牺牲身体报仇。无论应承和拒绝,萌月的良心都不好过。 第五集第六章 等到情况稳定下来,闇月丶萌月和圭介三人终於能搬回原有的大宅。 而调教幼女这种事,闇月还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还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去做。但是日本的传统售货观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装,把货品的吸引力大幅增加,再把售价订得高高的。闇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动。 在苦难中成长的人,心智年龄成熟得特别快。利用小姐妹,幼气丶刁蛮丶叛逆丶小大人的老气横秋样子加姿色,再加上财势的帮忙。把她们送进演艺界之中,先让她们接拍多个广告打响知名度,接下来以度身订造的电视剧,让她们成为众所瞩目的新人,再排合报导她们可怜可哀的身世。就制造了一对速成的小偶像。 准备就绪之後,闇月在吩咐及指导了小姐妹们大哥哥的喜好後,把心怀斗志,不惜出卖身体也要报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门,准备给大哥哥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好让自己和萌月得以脱身。 「呼!应该会成功吧!」 也许是命运作弄人,当天正好是一个阴雨日子。看着灰蒙蒙的天色,千万道落下来的微丝细雨。闇月满是烦忧的感叹。 「闇月是指大哥哥会喜欢她们,还是我们得以脱身的事。」 「两者也是。」 对神色忧伤的萌月,闇月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回答。她心中是非常希望此事可以成功的,何况和内疚的萌月不同,闇月衷心认为以如此方式帮助小姐妹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就是看大哥哥的反应了。」 内心有若小鹿乱撞的闇月,很久没有如此忧心忡忡和紧张焦虑。等到估计小姐妹到达的时间之後,萌月替闇月拨了电话给大哥哥。其实应该正式拜访的,可是心底感到畏惧的闇月,还是决定用这种安全方式。 当电话接通之後,老人喜极的声音从话筒之中传来。 「闇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 老人满足的声音,使闇月发愁的心能安定下来。老人给了她可说是现在的一切,可说是是闇月付出代价,替她实现梦想的恶魔。 「你喜欢就最好了。其实我和萌月的年纪也不再说是小孩了。」 「是呀!」 事实上老人早不若当初迷恋闇月和萌月,何况在闇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後,一直有意无意的冷待对方,虽然不敢拒绝,最少是不再积极引诱对方。需要的东西到手之後,交易也应该结束嘛! 「变得更成熟美艳了。」 「别这样说,我们才只是高中生呀。」 「大哥哥有想过我们将来的关系怎样吗?」 一瞬间嘻哈不绝的老人暂停了笑声。在难过的短暂沉默之後,闇月正想再次讨好他,大哥哥却抢先回答。 「你们也长大了,这件事我过几天答覆。」 没有肯定的答案,使闇月和萌月不安的互相对视,情况似乎没有她们所想像的那乐观。 老人在宠爱闇月送上的这对姐妹花,同时心中在考虑。人虽然老了,可是依旧迷恋权力。但他还没自以为是到认为,拥有权力和金钱就可以不老不死。但在时日无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在晚年的这段日子,闇月和萌月的出现,的确让他过了短暂快乐的日子。对他来说,最遗憾的事有两件。她们到底还是会长大,还有闇月太功於心计了。 自己就算想拘束着闇月,也没有多少日子。事实上他也以算好了生後事,就让闇月自行独立发展,反正她没有自己,也只是不能那麽横行霸道。生活上是一点不愁的。早前闇月的做法,不就是想独立吗!可是实际面对她想离开自己身边出走,还是有点不舍得。 老人想过之後,还是决定把她们留下来。要走也得再过数年,最少等到大学时,她们不再对自己产生吸引力为止。尤其是刚才看到的一对小姐妹,老人觉得真是一见钟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见闇月时不遑多让。 次日老人决定让闇月和萌月亲自来见自己,只凭一个电话就了断她们和自己的恩情,闇月也太没有良心了。 不过,现在闇月就像做完坏事的小孩子,不敢见父母一样。一时大意的她,用种种藉口推搪不来,还动员关系网上的各种人来做说客的工作,这可就有点触怒老人了。 和大哥哥的来往,闇月基本上都是瞒着圭介的,男人是远比女人还小气的动物。 在返学的车上,闇月正听着新闻报告,那个把小姐妹买给她的北海道黑社会组织,已经被警方破获。当然事情不会就此了结,视乎小姐妹的决定,他们的下场可以是死在狱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怎麽停下来了?」 正讶异於这条道路甚少塞车的闇月,却发觉她竟遭到警车的拦阻。当然这可能只是例行检查。正当闇月心底怀疑的时候,後方又由警车出现。再怎麽说都不可能是例行检查了。 「萌月,你带圭介下车。」 「为……为什麽?」 正要往裙子内的大腿掏枪的萌月大感托异。 「买个保险而已,总之你视乎情况随机应变。」 「不行!我怎麽可以丢下你的。最多死在一起好了。」 这阵场面,可把圭介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生活在权力圈中的怪物和女皇,不可能泰山崩於前而不变色。 「别胡说了!我们是什麽人?一般对手岂敢招惹我们。何况对方是警察,不会乱来的。这一切还是待我去处理,你先做好准备吧!」 「等等,我怎能丢下你的。」 「这是你欠我的,别忘了让我终身瘫痪都是因为萌月你。所以我的话你一定要听。」 在这危急的时候,闇月迫不得已这样说。心中主要还是难过,可是也有一点点,极少的快意。这样说很伤害萌月,但闇月在心底却藏了这句话很久了。或许这样说出来,才能够真正的解脱。 「明白了,圭介跟我来。」 萌月一把拉起还是混混愕愕的圭介,打开车门从小巷中逃脱。看着她难过到苍白的面色,闇月只能以镇定的表情目送她离去。 确认过警察的身份後,闇月下令要保镖们不许抵抗。而闇月也和她预想的一样,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们送到他的宅第。 至於萌月,她的心可乱成一片,为何会连警察都出动到的。是因为大哥哥生气吗?她内心千头万绪的毫无主意,只有对闇月的关心缠绕着自己挥之不去。以理智来说,就算大哥哥不同意,最多是再等数年好了。反正他是只对小女孩有兴趣的人。由闇月当面跟他说,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说警察的拦截一定是因为大哥哥,闇月或许正面对未知的危险。自己明明答应过不离开她,和要照顾她的。还有,闇月最後的那句话,真的伤透了萌月的心。 作为犯罪者,闇月当然早有各种准备,萌月在逃出来之後,迅速转移到一个市内的秘密地点。准备查清内情,视情况需要营救闇月。 至於镇定下来,理解内情之後的圭介。则决不肯留下来,他也要去帮忙。自己喜欢的人有危险,他再无用也不能待在房中等的。 看着涨红着脸的圭介,萌月只是摇头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枪,又不懂搏斗术,连说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碍我的。」 「不行,我……我……」 「够了!」 萌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道:「你的优点是个有耐性和爱心的平凡人。所以乖乖的等在这里,别给我们添麻烦。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凡人就应该做凡人该做的事,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圭介感到自己真是窝囊,可是明知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他的心就是放不下,满脑都是闇月和眼前萌月的影子。 「要信赖我们,别忘了闇月是什麽都办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实的保镖。」 萌月利用电脑,经过多重接驳联络了大哥哥。在得知是他接走了闇月,萌月真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其他不知明的组织,假冒警察绑架闇月的话,她就连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最少知道应该怎样做。 大哥哥要求萌月也一起去见他。虽然见是会见,但不能这麽简单的去见。慎重起见,萌月还是做好一切准备才去。虽然要花不少钱,可闇月最多和对她来说最不重要的就是钱。 至於被警察接走的闇月,在大哥哥特别安排的护士帮忙下,乘坐轮椅的她见到正和小姐妹玩家家酒的大哥哥。小姐姐做妻子,妹妹做女儿,大哥哥做丈夫。而这虚假的家庭,除了夫妻敦伦之外,丈夫还有跟女儿乱伦。 「来了吗?闇月。」 「是的。大哥哥叫警察来接我,真让我吓一大跳呢!」 一脸巧笑的闇月,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的戏做得太真了,总是叫我真假难分。明知受骗还是要上你的当。」 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儿的妹妹服侍下,老人从绵被中钻出来穿衣。 「我怎会是做戏的呢?大哥哥总是不信人。」 「你别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头脑还很清醒。」 不服输的笑声响了好一阵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语气对闇月道:「你有什麽想要的想做的就直说,虽然闇月你总是哄得我很开心,让我甘心被你去骗。」 「怎会啦!人家那有骗大哥哥。说得我像个骗子一样,人家不理你啦!」 「你再不给我正正经经的,我可就不再是这和蔼可亲的样子了。」 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闇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为进试探她吗? 「你呀!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是这麽信不过的人吗?你不要以为一直装乖巧可爱的样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麽,我会不知道吗?是我一直在纵容你。闇月你却老把我当笨蛋。」 「对……对不起!我……我……」 一时之间连闇月都手足无措了。 「我知道你向来除萌月,从不真心信任他人。这点我可以谅解,但是你心计别耍过头了。」 「对不起!」 被大哥哥训了一顿,闇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流下清泪。让老人一时大为感动。 「说吧!你想怎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这……」 「连说都不敢,还想我会答应吗?护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家。」 「等等,我……我说。」 「我有喜欢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是女孩子吗?」老人故作悠闲的问道。 「怎会是女孩子。」 「哈哈哈!是呀。你的女奴都有几间学校了,就算再多几百个,我也不会生你的气。说真的,你玩过的女人,都比我还多了。」 「你……你知了。」 「虽然你瞒得很好,可是证据这种东西,是法庭才需要的。我只要有点可供怀疑之处和猜想就够了。」 「你不生气?」 「我没说不生气,先看看你怎说。」老人依旧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内心转了各种打算,闇月只能心服,她可还没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样操控。而以她手上的筹码,还没到可以和老人硬来的地步,还是软语相求好了。 「我想,我和萌月也应该独立了。不能一直倚赖在大哥哥身边的。」 细心的选择言词之後,闇月以避重就轻的手法来说,就算老人大怒,还有可以转圜的馀地。 「你还是那麽懂说话。不过我也明白你想说什麽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吧!事实上,不能否认的是,长大了的你们,不像以往对我有吸引力。而且你好坏,故意慢慢有意无意的疏远我。像这两个女姐妹,就是你的最新杰作。」 「怎会?我这都是为了让大哥哥开心呀!难道你不喜欢她们。」 「嘿,怎会不喜欢。你精挑细选,花尽心思,无非就是让我有了她们,不再非要你们不可。连水准也比以往的高一倍以上。」 对老人微感气愤的话,闇月可不敢随便回应。 「这样吧!我也不是那麽不知情识趣的人。可是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我还是想要两个善体人意的人偶尔待在我身边。她们两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太有野心了。却不像你会做戏。」 闇月内心既小舒了一口气,又十分难过,好像有条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样。至少大哥哥没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边数年吗? 「砰丶砰丶砰!」 就在闇月难过的时候,从阔广的大宅外传来了一连串枪声。 「是谁那麽白痴!连我也敢惹。护士,出去替我叫秘书,把那些家伙全宰了。还有查明是谁派人来的,替我杀他全家。是黑帮又好,财团又好,给我赶尽杀绝。」 老人就像一个古代皇帝般威严。把护士吓得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口。自己就等於是神了,可是竟然有人敢白痴到来这里骚扰,不管他是潜入调查和暗杀都好。这等於是向他的权力挑战。 噤若寒蝉的闇月,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话。老人的房内没有保镖,因为外面的已经多到可以说是绝对安全了。何况他也没道理怕拥在怀中的两姐妹和瘫痪的闇月,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怕,还是男人来的吗? 「大人,抱歉。萌月小姐来了,可以让她进来吗?」 护士才出去不久,枪声就暂时停止,接下来一个秘书装扮的男人慌张的进来说道。 「让她进来吧!倒是失礼了,连我的家也有人敢来骚扰。让她看了笑话。」 「大人,来骚扰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带人攻入宅内,我们差点抵不着她。但是请放心,我已经叫了警察来。甚至还可以出动到自卫队。」 「你真是废物。叫人给我重新研究过保安的设施和人手。」 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头,把秘书打得眼角都肿起来。而闇月则紧张至全身冒冷汗。 「可是……萌月小姐声称自己带有毒气弹。」 「白痴!叫她进来,还有说是我说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谓的毒气弹才好进来。」 「是……是……」 第五集第七章 「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麽地方了。」 气在头上的大哥哥脸色好不吓人,而闇月则一脸戒惧的看着老人,之後是一段让人难受的焦躁等待。 脸上流着冷汗,气色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枪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眼神满是敌意,而对闇月则是关切已极。 闇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关心和在意都尽在不言中。萌月会如此冲动鲁莽,都是为了闇月。而不管有任何後果,闇月也决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枪吧!」 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色。 「萌月放下枪吧!我没有事的。」 既感动又忧心,闇月紧张得语不成声,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那份镇定。 「可是……」 够胆用手枪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後也只是把手枪垂下来。 「闇月我真的很羡慕你。萌月对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後果,我们也不怕。」 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吗? 「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 闇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麽自己也不能再退缩。 老人在内心转着各种想法,杀了闇月和萌月,还是放了她们,抑或强行留着她们。自己根本没想过要杀她们。要留她们的话,看着闇月那闪着寒芒,完全把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睛,还有为了闇月连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动。虽然这会打击自己的威信,但威信这种东西,只要再流想挑战自己权力者的血,就可以恢复了。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 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说话。 「本来呀!我还想着留下一部份遗产给你们两个。」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 最少说时常呀!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闇月和萌月。看着闇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用春青去换权力并没有让他後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闇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闇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至於闇月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了。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枪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於一支小型军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份被枪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乱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麽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份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闇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若是萌月有什麽事的话,闇月真的不敢想像,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对不起,闇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络医院,把我和受伤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事实上在见闇月之前,她已受了枪伤,紧急包扎完之後,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麽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麽。人来,把我推向後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闇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在闇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後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闇月了。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计程车赶到医院。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背後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让警方不会干预。处理枪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闇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像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从没见闇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 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闇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闇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乱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枪伤。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可是万一影响到她日後的行动。若是重伤呢?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闇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闇月内心後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欢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欢,也不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後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於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 闇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於病人的消息等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色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闇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闇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闇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丶不行丶不行……」 闇月拚命摇首丶狂喊号哭。最後医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色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交代的是,闇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闇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闇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为闇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闇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闇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闇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闇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迷了的闇月。 等到闇月醒来之後,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麽这麽过份,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闇月事後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闇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麽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麽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後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闇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後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闇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後,从小认识的闇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闇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麽。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後一程後,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闇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麽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闇月,哀痛的点头。最後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闇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後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闇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闇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闇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闇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麽我都听圭介的。後宫学园和其他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闲静温柔的闇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色,内心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只是她终於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之後,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不过闇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当回到只有闇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後。深受打击的闇月,她刁蛮丶任性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闇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代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闇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後,闇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丶有点难为情的闇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闇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闇月撒尿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於可以踏入,闇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後,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闇月重要的人。 推着闇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满足闇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後,他就一直没有和闇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闇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丶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闇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裤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闇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份。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後,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第五集第八章 「这样吗?」 圭介有点心荡神摇,抱着闇月小解,看着她撒尿。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闇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己打手枪解决。 双手兴奋得颤抖的圭介,抱起闇月软玉温香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滑腻,鼻端传来一股已变得熟悉的少女幽香。身轻如燕的闇月,经过锻链的圭介抱起来已是得心应手。 「来……」 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喷在闇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痒。 心脏噗通噗通的急跳,闇月双颊发热。让圭介为自己做这种事,叫她感到丑怪死了。面对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种难为情,让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样。当然这是错觉,因为闇月的大脑没法将其主观命令送出去。而最叫人难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样,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後自动泄出来。 抱着闇月的圭介感到怀中的她愈发热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了。 「还没来吗?嘘嘘。」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嘘嘘……嘘嘘的什麽意思。」 受不了羞耻,闇月任性的小魔女部份爆发出来。不过对现在的圭介来说,他已能控制和应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後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 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闇月的样子。 「不行吗?你好坏。人家是女孩子,做这种事连羞耻都不会,岂不是一点矜持之心也没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点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呢?嘘嘘……嘘嘘……嘘嘘……」 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不准再嘘嘘啦!再这样……我……我……人家会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後是让闇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耻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现在尿意虽在上扬,但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没有必要难过的,无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我还是爱你的。」 看到粉嫩的脸蛋儿,羞红得像染上红霞,闇月紧张和难为情的样子,圭介柔情蜜意的浅吻在她颊上。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闇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肛门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若果圭介拨弄一下的话,可能会快一点,萌月……萌月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说毕之後,闇月的脸蛋已红得像发烧一样。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闇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搔弄闇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之後圭介忙乱成一团,差点让闇月掉到地上。最後闇月吓得尖叫,才让圭介停止了乱来的行动。 「你……圭介你想做什麽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吗?原来如此。」 用脚盖好马桶盖,圭介把闇月放好在上面,让她双脚屈起张开,把裙子掀起,伏首在闇月的两腿之间。让圭介替自己口交,闇月已不知试过多少次,而每次总会有点难为情的。可是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就如第一次让他替自己口交一样。 对圭介来说,闇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兴奋难制。 「啊呀!」 在闇月一声为难哀羞,夹带少少快感的呻吟声之中。圭介用手指打开闇月的花唇,手指按着她火热的嫩肉。然後,他注目着位於花蕊和花穴之间的尿道口。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动了。 「原来闇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少来了,你……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我没试过这麽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麽充足。好了,来。」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感。 呼吸的气息愈发紊乱,闇月感到下身热热的,快感的浪潮袭来,叫她感到一阵快意。而体内的压力也渐渐升到临界点了。 「圭介……快呀……」 在闇月焦急的叫声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脚拨开马桶盖。 「啊啊……」 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闇月花唇之中喷出,沙啦沙啦的水声,叫闇月羞得无地自容。好难为情呀…… 至於圭介则欣赏着那相当神秘的金黄色甘泉,看着它由气势急骤,到渐渐变缓,以至停歇。看来温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窜过阿摩尼阿的味道,尿骚味闻来,竟让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滚烫的尿液从体内排出,闇月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可是看到自己这种难看的样子,圭介会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闇月螓首垂软无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个心灵都软瘫下来。哀羞无力的她,接下来红着脸,百依百顺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个女孩子,圭介还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肠完之後的清理不算数。那只是调教的一部份。 红霞满脸,不安和难为情的闇月非常可爱。现在,女皇把最後的一扇心门都对他开放了。飘在空气中的尿骚味不止不让圭介讨厌,反而让兴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面点燃。体贴的用纸巾在闇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跃跃欲试。 服侍完闇月小解之後,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现在的闇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触即折的小花。能够让那位任性的女皇,将她的真面目如此显露,他实在付出了多少苦心呀! 「刚才好难为情呢?」 被圭介紧拥怀中,闇月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复过来。 「好震撼呢!这样子看着闇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体的神秘。」 「你好坏,这样说!」 不是娇纵的话语,而是哀羞中带着柔情的甜蜜语调。 「闇月现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吗?」 「没错,所以你绝不能辜负我。」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再试最後一项。」 圭介以微带忧惧的话问道。不知闇月会不会应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闇月实在不好意思说,到了这地步,除解决另一种生理需要之外,还有什麽姿态没出现过在圭介面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麽好看的……」 闇月面带惧色的颤抖说。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这种事早晚都要让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人。」 闇月内心大震,现在自己就好像连内裤都输掉的赌徒。一切只能依赖对手的仁慈,再没有人能帮她了。 「那有什麽好看,我不要。」 螓首摇摆不绝,闇月唇嘴紧抿成一线,不肯答应。 「可是,闇月一定会有那种需要的呀!」 心湖中犹如火星撞地球一样,无论是基於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闇月都不想答应。但这种需要是一定得解决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馀地。只不过,内心总是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出那种恶心丢脸的样子。 「你看完不会讨厌我吗?」 「我爱闇月之心,就如母爱一样伟大。」其实圭介还想说,就像母亲替婴儿饲奶和换尿布一样。可是看眼闇月羞成这样子,就不再取笑她了。能够如此操控着闇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复了他的男子气概。 「刚才我看完闇月排放黄金水的情形,可一点都没有讨厌呀!还有……可不可以这样。」 圭介在闇月耳边呢喃道,让她大羞的低头,一阵红一阵青。接下来他还鼓如簧之舌,花尽功夫说服闇月。 最後闇月无奈的点头,让圭介喜极。之後是好一阵子的忙乱,圭介以最短时间做好准备工作。 「真的可以吗?」 拿着浣肠注射器的圭介谨慎的再问一次。 已羞到无法说话闇月,只能俏脸发红的点头。 「圭介为什麽一定要看呢!而且还显得那麽兴奋的样子。」 「谁叫你一直不让我看,让我心痒难制,非要满足这份好奇心不可。何况,别忘了是谁培训我从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欢上浣肠的。这是闇月自作自受。」 闇月一听,又气又羞。尤其是她这时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圭介除去,而他也是同样的赤裸打扮。 「我感到好光荣呢!可以拥有闇月。还有,这种只在我面前出现的娇羞模样。果然在性爱之中的闇月是最美的。那种完全属於我,只对我开放的态度和样子。」 「圭介,一会儿请尽情的侵犯我。用性爱去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因为我只有你了。」闇月悲凄的道,淡淡的愁容挂在她眉间。失去了萌月,几乎让她丧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还为她准备了圭介。这麽羞人的事她都会答应,除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外,还希望圭介给她极乐的快感,让她愉悦得暂忘萌月。萌月的希望,从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怀中,在天国的萌月看到,也会满足吧! 「我会的,今天我会满足到闇月下不了床为止。」 「你呀!我本来就下不了床。」 「那就第二天都酸软到不想离开床上。」 圭介把浣肠器放进特制的浣肠液之中。由牛奶丶吸味剂和浣肠药混合而成,当中的牛奶还是刚从雪柜中取出来的,非常冷冻。 「呼!如果现在是做梦,我真的一生都不想醒来。」 看着粉雕玉琢的胴体,上面高翘的香臀。圭介忍不着的先在上面用手摸起来。滑不溜手的感觉,真的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娇嫩柔软呀。 「被人浣肠!那麽丢脸的事,为什麽闇月会答应呢?」 用软垫放在闇月腰间,让臀部高高翘起的圭介问道。 「圭介你又取笑人,刚刚是你非要人答应不可的。」 羞得把脸贴在床上不敢抬起,闇月以如蚊蚋的声音回答。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剥光,我还想让你的心也对我光裸。」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的关心丶体贴丶温柔。而且我答应的话,你会开心呀!在这种时候,我可是非常没有主见,只能任你作主了。」 内心暖暖的,听着闇月的表白,圭介几乎喜极而泣。他温馨的亲吻在闇月的臀瓣上,让她轻呼一声。 接下来看着她的颈项和螓首微微抖震。灵欲一致的圭介,把闇月的粉腿往左右两旁分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紧闭在一起,让人遐想不绝的玉门关,还有上方的目标,粉红色十分可爱的菊穴。 圭介的手按在菊穴上,瞬即引发了闇月菊穴本能的蠕动。受不了吸引力的他,更把食指的第一节插了进去。 「喔呵……」 闇月娇吟一声,听起来妩媚之极。 「闇月现在有什麽感觉,我的手指就放在你最羞人和觉得最可耻的排泄器官内。」 「你……你……真的要听吗?」 「要听。」 对闇月哀怜的声音,圭介爽快的回答。 「羞得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自杀。」 闇月说话的同时,她的小菊穴蠕动不绝,紧紧的吸着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出来,用床边小柜上的纸巾抹净手指,再丢进垃圾桶内。 他爱死闇月了,无论以往吃了多少苦头,都是值得的。圭介把注射器一把插进闇月的小菊穴内。 「唔啊……」 带着一点惊异和羞涩,闇月低哼出来。然後,冻得让人想尖叫的浣肠液被灌进直肠内。很快便将直肠填得满满的,寒意从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啊啊……啊……」 闇月难过得娇喘连声,暧昧和难受的淫靡之音,让圭介更为兴奋。 「呼呼呼!这样就填得满满的。」圭介兴奋得急喘。 趴在床上的闇月,感到下身凉冰冰的,感觉好怪异,而且便意很快就涌起来。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子的时候,在极度的难为情之中。她心底微微的放松,因为不是自己淫乱,是圭介迫她的。不是由自己作主动,使闇月不会有那种,对淫乱渴求性爱而产生的自责。 圭介灼热的手指,开始轻按在闇月的花唇上,加以温馨的爱抚。好快就引发起她体内的快感。事实上由於被浣肠造成的紧张,让女皇下身持续充血,也就是说身体的敏感度变得直线上升。 「唔……呼……啊啊……哈呀……圭介……」我好奇怪呀!闇月在心底叫道。直肠内凉冰冰的,很难受。可是花穴内热彻底被加热了,爱液渗出,快慰的感受直传脑海。在欢愉的同时,她又极度害怕,因为不能以主观意志去收缩小菊穴,万一自己泄了出来的话。不止把床都弄污了,在圭介面前实在太丢脸呢! 高度紧张的闇月,在害怕的地狱与快乐的天堂中徘徊。圭介灵巧的手指,已剥下她花蕊的花苞,正爱抚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那舒爽的感觉,真的让人欲仙欲死。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却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着的话,泄出来的话。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肠内的蠕动,好像在和花穴比赛一样,不断加剧。 第五集第九章 「到……到极限了……圭介,快一点!」 听到抖震的尖叫哀求声。圭介第一时间抱起闇月的胴体,而她正本能的在发抖。以最快的速度,圭介冲入洗手间内,把全裸的闇月放到马桶上扶稳她。 「啊啊……出……出来了……」 这一刻闇月的脸紧张得涨红,直肠内的高压和小菊穴的蠕动,让她的心灵再无暇顾及其他。 「呼……」 安心的一声长叹之後,马桶内传内咚咚的重物落水声。直肠内压力骤降,让闇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还有点点快感。 「松一口气了……」 刚能喘一口气,闇月才重新意识到目不转睛,紧盯不放的圭介就在眼前。从开始到解脱完,他都目击着闇月面上的全部表情变化。 闇月尴尬得垂首不敢抬眼看圭介,全……全被他看着了。 「闇月的表情变化非常有趣呢!」 现在闇月的玉容变得像是烧红的铁块一样。 「我觉得现在才是真正完全拥有闇月。」 抚摸着难为情得颤抖的面颊,平常体温甚低,摸起来很舒服,凉透心的肌肤,现在也变得温温热热的。 闇月现在真的有点後悔,萌月从没迫过或要求过她这样,果然男人的好色本性就如同无穷的欲望。现时,她培养出一个对她需索无度,而自己又无法奈他何的人。可是,心底间她却为这种後悔而感到幸福。被一个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因为重视和爱自己,才会对她这样的。 「接下来是清理的时间了。嘻嘻!」 闇月欲言又止,可最後还是难为情得只能红透脸蛋儿,任由圭介为所欲为。 先按下手制,让马桶冲水一次。然後圭介让闇月横躺双腿之上,把纸巾沾水弄湿,然後往闇月的双臀沟谷间抹去。 好羞耻丶好丢脸呀!闇月内心小鹿乱撞,脸蛋儿红霞半点未退。感觉到双腿内侧和屁股都被抹过,让她更感惶恐。 「啊呀!」 哀不胜羞的闇月尖叫出来,因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内,他连那种地方都清洁得乾乾净净,而且就因为是那种地方,圭介更是执拗的不肯轻易放过。 最後圭介把食指整根插了进闇月的小菊穴内,他感到现在的自己真是一个伟大的征服者。其成功感犹胜古代征服半个地球的霸主,因为地球不会有喜怒哀乐。可他手指所插入的却是活色生香,世间罕有的美女。 「好了!乾乾净净了,舒服吗?」 圭介轻轻一掌的打在闇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试问闇月一个少女,如何能在异性正有一根手指插在她菊穴时回话。闇月只能继续避着圭介的视线。 「你真是世上最可爱的。」 圭介兴志正高,开心的在闇月面上香了一口。固然闇月身体的瘫痪是她不幸的泉源,但不能否认的,比起其他女孩子。闇月完全依赖自己,把身心都向他献诚的态度。那种予取予求,不愁拒绝的驯服,让圭介斗志昂扬,性欲高涨。他要一世都疼爱闇月。 直到被放回床上,闇月才算是镇定了下来。以羞涩为难的表情,看着彷佛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现在你满足了吧!可……可不能要我做更羞人的事了。不然我真的会活活羞死的。」 「好好,我应承闇月。」 面对如此娇弱无力的闇月,亲切的软语哀求,试问圭介岂能不答应呢! 「就像之前我答应闇月的,今晚我会尽情满足你的。」 之後圭介去把增加闺房情趣的性爱工具找来,而被留在床上的闇月,只能不安和忧心的在脑内胡思乱想,圭介究竟会准备些什麽工具。不过对现在只能完全依赖圭介的她来说,无论他有什麽过份的要求,闇月都会含羞答应的。现在的自己,就像那些等待调教的女奴们一样。 在圭介准备好之後,首先来了一次巡回全身,费时好几分钟,什麽地方都摸遍了的爱抚。然後是一次悠长的口交,圭介埋首於闇月双腿间,吃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淫水长流,完全动情,高潮泄出来为止。 就在闇月还在馀韵之中喘气时,圭介把一颗震蛋放进闇月的花穴内,保持她体内的欲火持续高涨。而他的目标则转向了闇月的小菊穴。 「闇月有试过肛交吗?」 「呼……呼……没有……啊啊……较慢一点好吗?我受不了啦。」 「嘻……」 圭一声淫笑之後,他把震蛋的频率大幅减低,不致把闇月折腾不绝,又让她无法高潮,而是非常舒适的,小小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那和我肛交的话,闇月会答应吗?」 「……」 双颊赤红,好一阵子说不出话的闇月,最後用羞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小声的道;愿意。 就连圭介对她会答应,也有点意外。两根手指用闇月的爱液作润滑剂,涂得湿漉漉的伸进小菊穴去,再向外扳开。 「啊呀!」 更加高亢迷人的娇喘声。同时圭介感到这富於弹性,却紧窄得难以想像的小菊穴,把他的手指吸着,差点拔不出来。 「可是闇月的菊穴没有调教过啊!」 「但是,圭介你要求的话。」 看着粉红色像一朵小花的菊穴,圭介不忍心就这样进入。那可会痛死闇月的,但是连这种事也不拒绝,让他对闇月的柔顺极为感动。 「今天就不要了。不过,我开始调教闇月好吗?」 「没有必要调教的呀!」 听到调教两字,闇月面上红霞减退,变得苍白。 「只是调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许我放进去呀!」 在性爱中的闇月非常被动,因为肉体的关系,连心态也变得非常被动。她觉得像这种时候,女性作为弱者就应该什麽都答应的。即使是一些有点变态的要求。然後作为对手的圭介,自然会视乎她的接受度,决定是否进行下去。 「非常的湿呢!」 把手指伸进花穴内的圭介道。他感到手指就好像被勒住一样,花穴内湿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手指不放。 「因为人家已经动情了嘛!别再折磨我了好吗?让我快乐吧!快乐得忙了一切。」 圭介心中盘算着如何做好,闇月是女孩子,她虽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爱中是没有底线的。论理上她们可以无限的进行下去,再怎麽高潮都可以。既然说出了要闇月明天连床都不愿下的话,就要干到闇月的骨头都酥软为止。 之後,圭介放了三颗震蛋进闇月花穴内,自己再用嘴唇夹住闇月的花蕊,口中舌头来回拨弄,配合着震蛋的震动,把闇月轰炸得先後攀上二次高潮,连床单都被她弄湿了为止。 「哈呀……哈呀……啊啊……呼……呼……呼……」 红通通的面颊,闇月春情勃发的在喘息不已。身体上泛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至於双腿间和花唇上,全是湿得让圭介惊叹不已的爱液和阴精混合物。圭介可没料到过,女人的爱液可以充足到这样子的。一手抹下去,沾得湿湿的全是爱液。 「好惊人的淫水量!」 「再来……圭介……占有我……侵犯我……让我只知道欢愉和快乐……」 「好,是闇月你说的呀!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不了这一天的。」 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脚底按摩机的性爱用按摩器出来。将之放在床上,将闇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开时只有微痛的胶贴,把两颗震蛋固定在闇月乳首上。如此一来,就等如一直再揉搓闇月的乳房一样。 而对闇月的下半身,圭介拿出一根震动的肛门串珠棒,插在闇月的菊穴内,配合花蕊内的三颗震蛋,再送了闇月到快感的天国一次,直看着她高潮泄出第四次。才一把将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来,把食指插进菊穴内,而昂首吐舌的雄伟肉棒,终於第一次进占,已被玩具弄到没有了半条命的闇月体内。 「怎样?有什麽感觉?」 完全燃烧的闇月,双目中只有情欲,脑海里只有对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软的肉棒和手指,还有那股人体的热力,比起玩具们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战,圭介现在才展开亲身上阵的猛攻,腰腿运力,一下又一下的猛捣进闇月的花穴内。 早已进入状态的闇月,发出妩媚放浪的呻吟声,那似怨似喜,销魂蚀骨的迷人呻吟。 嫩滑无比的花穴,紧吸着圭介的肉棒,为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欢愉的叫声,伴和着圭介不再压抑,放肆的进犯。和平日刻意保持温柔不同,圭介不在乎闇月事後会有多劳累,要干到闇月睡到不愿起身。 因为在萌月远去之後,他现在要让快感两字填满闇月脑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进菊穴的手指,也配合着在内部搔弄,不断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让闇月体内快感连连,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续不断,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个过去不久又来另一个。 插进闇月花穴内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挚爱,最少高潮了两三次,期间从子宫开始的抽搐,让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无比舒适。 闇月发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快感的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连唾液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 犹如保险线被烧断一样,身处极乐之中的闇月,只感到无比的悦乐,快感的电流窜过她全身。在下身一阵压力和温热的感觉後,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阴精直接喷向圭介的肉棒,从花穴内流出,把早已湿透的床单,沾湿得更不成样子。 达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麽再也感觉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圭介还没有停止,仍旧在持续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闇月还没回过气来,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结实的肉棒,夹攻至悦乐的颠峰。 毫不在意,全无抑制,闇月全情投入进去,迎接圭介带给她的每一个高潮。直到她疲惫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来愈尖亢的声音之中,闇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樱色,颤抖不绝,由子宫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动。 脑海中一片平静,只有甜蜜得叫人难以消受的甘美感觉,又一次失神。 连番不断的高潮,使闇月排出了超乎想像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将之作润滑剂涂满她美艳的娇躯,向来带有一种病态美的闇月。现在看起来是那麽健康,面色红润,表情喜极。 再次神失之後,等闇月醒来,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举到闇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涡之中,闇月半点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反而很兴奋。非常乖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进了口,赢得圭介不断称赞。 闇月的樱桃小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舌头竭力的不断旋动,让圭介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而他也捧着闇月的螓首前後活动。 闇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爱液全数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湿整支肉棒,从龟头和帽子地带等最敏感带,直舔弄肉棒末端,连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含进了口中。如此淫靡和饥渴的闇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发出来一样。直舔到圭介舒爽至临界点,想要抽出来。 但是闇月摇首拒绝,以热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内。 一度积蓄已久的激流通过圭介下身,贯通尿道,在自己最爱的小魔女口中喷出来。其量之多,即使闇月拚命吞咽,还是有一股白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感到无比满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闇月还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还用舌头替圭介清洁。 事後圭介想起,自己总共射了六丶七次,直到连肉棒都有点刺痛才停止。至於闇月更是数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总之,过度排放汗水丶唾液丶爱液和阴精的她,在做爱期间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来止渴。部分还是来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爱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来,闇月也流不出爱液也不停止。圭介让闇月仰躺在被爱液和汗湿透的床单上,用润滑膏涂抹在闇月的花唇丶花蕊和花穴,然後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满足她。 十指执拗的持续进攻,舌头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内,不断的亲吻与吮她的花蕊。 就这样闇月还是对着圭介又潮吹了好几次,到最後她真的不行了。从失神的兴奋陷进睡眠之海中。 在事後圭介替她清理的阶段,闇月都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天,她浑身酸软得连抱也不肯让人抱。超激烈的连续性爱,让她肌肉刺痛。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脱皮了。醒来之後,忧伤丶快乐和感触交集的闇月,在圭介怀内放肆的尽情哭泣,把所有的哀伤都发泄出来。而圭介只是平静的包容住她。 事後回想起来,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闇月就会觉得,幸福至无法形容。最後,他们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复正常。经由这次洗礼,闇月因痛失萌女而造成心灵上的伤口,虽然是不可能补起来的。但是,今後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人生路走下去。 第五集第十章 被命运作弄的人,会憎恶命运也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神和命运是有实体的话,恐怕闇月不惜花任何代价,也要让祂们尝试到自己的无边痛苦。从八年前起,健康的身体离自己远去,之後自己犹如一个活木偶一样,灵魂惨被封印着,有感觉却不能动。若不是萌月付出她的真心,日日夜夜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闇月早就不行了,不只肉体,还有她心灵的支柱。集恋人丶姐妹与挚友於一身的萌月,就此与她永别。这对闇月的伤痛不是一个亲人的逝世,而是等同所有的亲人全都刹那间消失。 闇月早就不相信神了,但萌月负伤的当时,她还是不自禁的祈祷。她屈服了,她忏悔了,她认罪了;向那残酷的命运低头。只要萌月能安然无恙,闇月决心改过,再也不做坏事,再也不会任性的依赖和要求萌月。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复述着自己的愿望,但是结果是什麽。命运又一次嘲笑了闇月,把她身边唯一心灵的依托都夺去。 既然是这样的话,闇月决定坏到不能再坏的地步,是命运夺去会阻止她的那个人的。或许就像一个大盗,在自己的亲人也被强盗杀伤时忏悔改过,决心向善。可是诚心改过,却只换来不幸。被怒气和悲伤填满的大盗,反而决心做尽坏事,要坏到无以复加的境地。 萌月曾经阻止过闇月成立卖春杀手组织的计划,而现她决定再次执行。经过她细心统筹和利用自己在财丶政丶警界的关系网,先向出狱的杀人犯和外国退役的雇佣兵下手,挑选合适的作教师。而少女杀手们,闇月分别由两个途径下手,向被收买的社工和心理医生索取其帮助对象和病患的资料,找寻一些身世悲惨的少女,有不惜自残也想向别人报复意愿的作训练对象。另一个则是从海外输入,地球上还是有不少国家在战乱之中的,要在这些地方找既愿意杀人,又不在乎卖淫的少女,并不是什麽难事。 对这种事,圭介听到之後,真的是心都凉透了。卖淫的话,你情我愿还不算什麽。可是同时经营杀手集团,这实在超出了圭介良知的底线。 圭介虽然理解闇月心中的凄酸,但是面对这种事,他还是不能不开口劝阻的。 对良心实在无法承受的圭介。闇月神情落寞,她的心像被掘了一个大洞。什麽也不在乎了,世上那一天没有人死的,暗杀只是社会上正常的现像呀。反正後宫学园也已是变相的夜总会和俱乐部。做一件事是犯罪,做十件丶一百件还不是一样。 「圭介以为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你错了,它是黑色的,而且好黑好黑。如果你觉得无法牵涉进杀手集团的经营的话,那我找别人帮忙吧!反正只是钱的问题。」 面对这种冷漠,把自己看成外人似的说法,圭介心下大痛。他理解闇月的痛苦,可是不能这样的。 「闇月,那是人命呀!虽……虽然我们在经营後宫学园。但那是不同的?」 「你怕吗?」 面闇月带点冷嘲热讽的声音,让圭介心下痛极。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底线的问题?」 「底线?那我的不幸会有底线吗?身体变成这样,爸爸妈妈背叛离弃我,现在连萌月都……还是连你都要走……」那张美若天界仙子的少女脸庞,苍白无色,眼神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痛苦。 「我不会走的,但是你就不能再考虑吗?」圭介深情的握着闇月那双柔若无骨,冰凉凉摸起来甚是舒服,却永不能再动的手。 「不能,除非萌月复活吧!」 闇月的嘴角浮现一个苦笑,那种绝望,浓得化不开的沉郁气氛,好像把人拉进地狱去一样。 「既然命运对我这麽残忍,我就把自己的悲惨命运分给别人一点。让世上多几个能理解我痛苦的人。」没有哭声,甚至语气没有一丝悲伤。根本连半点感情都没有,只有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划过闇月的脸庞。 「如果圭介觉得这样会舒服点的话!工作的事你就不用理了,我会雇人来帮我处理的。」 「不!我帮你吧!」 为此圭介给一间大学的附属医院挂了个电话,表示自己要去探访。对方表面是正经的大学,但背地里进行现时法律不许可的各种研究,还专门替权贵们做器官移殖手术赚取经费。这也是萌月远去後,圭介接手她留下来的资料,才知道竟然有这种大学的。若果不尽快阻止闇月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自己面前闇月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应该说更柔弱无助的依赖着自己。如果她能康复,最少上半身或下半身能动的话,她就能从绝望中找到一丝光明。 除此之外为了加速向权势的梯阶上爬,闇月把她手上掌握的,警方高层的犯罪证据让智惠看。 对热血的这位女警小姐来说,这种事与她自己被调教,实在是无法相比的超高震撼。她是那种相信善恶对抗,警察是维护社会秩序的人。那种诡秘连续剧中的妄想式内容,政府官员和警方高层全是政丶官丶商勾结的犯罪者的说法,原来竟是的的确确的事实。就像让还在玩布娃娃的小女孩看色情影带一样震撼,而且主角还是女孩母亲,内容还是高度性虐待的。闇月感到一种精神上施虐的快感。 「这是假的,是主人你用来骗我的吧!」 智惠刚强富有朝气的脸色,变得和死人一样白。自己被调教,还可以作为淫乱的成人游戏去接受。但是自己所效忠的政府和警方其实只是合谋榨取国家和人民财富的罪犯联合,智惠怎样也无法相信。 「你认为看到的资料是假的吗?当然,要加以证实的话,首先是要警方去加以调查。不过,这麽秘密的事,智惠你认为能随便公开的吗?这里有几项,都是事涉你所属区域邻近的警视正的。内容正好是他们贪污收贿的事。智惠你即管找几位信得过,层级又较你高的警部,给他们发个告密信,让他们调查看看这是不是事实。」 「我会试的……闇月……」连主人都忘了说,智惠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资料虽然是圭介用电脑从闇月设在海外的伺服器中下载来的,不过其真实性连圭介都很怀疑。 「闇月,那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一股尖刺一样的气息,从瘫痪的闇月身上刺过来。邪恶丶霸气,对圭介来说,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警察愈是高级,收贿的手段自然也愈高。像刚才的几个人,他们的户口一元贿款也没有,钱都在情妇手上。但是他们的投资所得,却是年薪的数十以至百倍。」 「这可能吗?」 「有什麽不可能,你以为收贿真的是收现金的吗?要在商场上给一个人钱,很容易的。一个情报,一个收购案或某间机构将要上市或倒闭的消息,都可以为你带来大笔手入。像是我要收购一间企业,就事先通知对方买入多少股,事成之後根本不会有任何可以成为证据的东西留存世上。以法律来说,根本没有一点追究的方法。何况当法官和检控官都勾结在一起时。智惠这样跑去调查,谁替她查谁就死,好运的话会调职到外岛的警署待到退休,不好运的话,就会被杀,装成车祸或火灾。」 「怎麽?无法相信吗?」 「是……是呀……」 「这是共犯结构呀!当一大群人结成共犯,还掌握着传媒丶政府和警察时,你以为会怎样?真相永远不会被泄露出来的。不过共犯之间也同样会争权夺利的,那就是少数暴露在世人面前的贪污案。他们不过是权力斗争的失败者。」 「怎样?能体会现实有多黑暗了吗?相比之下,我想经营杀手的卖淫集团,不过是由後宫学园迈向黑暗现实多一点点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但是圭介的内心极不舒服,一股混浊难受的感觉积存在胸间。他不想闇月变成一个视人命如无物,社会光明面後的幕後势力。只是经营有趣的色情事业还好,买卖双方都是自愿,又没人从中受到伤害。 果然如闇月所预料的,智惠拜托她以往暗恋的警部去调查这几个例子。可是一周之後,警部在车祸之中死亡,对方是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受到这件事的打击,智惠的心悲痛欲绝。因为自己的关系,竟然害死了以往一再保护与照顾自己,那个只要见上一面,自己就会开心个老半天,脸红心跳喜形於色的人。虽然他有点迟钝,但却是极富正义感的人。 智惠借酒消愁了好几天,最後醉醺醺但是被恨意填满全身的智惠向闇月要求,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复仇。 闇月心头间感到一种痛快的感觉,智惠也像自己一样痛失最爱了。那是一种自己掉下地狱,都要把在天堂上的家伙,一起拉下来受罪的快感。只是在一阵快慰之後,内心孤寂之馀,为何还有维系於心灵间驱之不去的罪恶感。 之後,闇月下一个目标转向星子。打算说服她,向由爱变恨的父亲报复,用计迫他父亲自杀。不止让星子尽得遗产,还把保险金一拼到手。 这种事绝对不是凡人的圭介,所能去接受的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对闇月的爱意必会为惧意所取代。那是怎样一种情形,圭介不敢去想像。自己必定会悔恨终生的,至於闇月不管她如何伤害他人,获得报复这个不幸世界的快感。只会在她心底之间造成更深的伤口。闇月是在自虐,追求报复的快感,同时让罪恶感作为惩罚她害死萌月的赎罪。 经过事先申请,圭介终於可以前往那间大学的附属医院去探望。而他也把闇月带同在身边。闇月本来不想去的,何是圭介苦苦哀求之下,她还是勉强应承了。闇月讨厌医院,那里只会带来不快的回忆和绝望,医院和医生从没给过她一丝希望。 「圭介想去探的是谁?」 坐在火车的贵宾席内,闇月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问道。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因为一次意外暂时住进医院内。」圭介哀伤为难的回答,因为闇月的事,他自对方负伤之後,连一次也没看望过对方。这次除了相询闇月身体有没康复的可能,还有探病的性质。 「是绝症吗?」 「不是!但是想治好的希望,听说很渺茫。」 「死了的话不是比较好吗?要病的话,还是绝症较好,胜过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负累你。」 「别说这种话,我可不认为你是负累。」圭介哀痛的贴近闇月,怜惜的把她拥进怀中。 「真的吗?可是,无论如何。有我在,造成了圭介多少不便。」闇月愁绪的道。之前上火车,虽说现在对伤残人仕的设施增多,但从进车站到上车,由於有闇月在的关系,使圭介花了比平常人多一倍的时间。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的,何必特意去使坏呢!你自己也不好受的。」 「圭介不明白的,健全的你纵然能谅解我,可是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没错!刻意去作恶的闇月,也承受着良心的强烈备责,间接害死智惠暗恋的警部,计划谋害星子的父亲,还有想营经杀手组织的打算。闇月的心远比她自料的还脆弱,可是她心中的恨意总是挥之不去呀!如果不是自己,萌月不会死。死的如果是自己,圭介或许就可以和萌月幸福快乐的活下去。闇月在内心咒骂自己是心地恶毒的废物,早就应该消失於世上。但是,面对圭介的柔情她舍不得就这样死,要自己幸福是萌月的愿望。她好痛苦,除了圭介再也没有人能依赖和信任,而且对每一个比自己幸福的人,闇月都感到心中生怨,想让对方也不幸。这样的九条闇月,连自己也讨厌。可是陷入自我责备和折磨的轮回地狱,闇月的心灵愈是想挣脱出去反而陷得更深。 自从大哥哥的事件後,闇月身边总有一班保镖。虽然安全是好,但是由能真心任信和依赖的萌月,变成一班高头大马面容冷酷的保镖,圭介真的很不习惯。他实在好想变回以前一样,三个人一直在一起。闇月总是微带妒意的使坏,诸般的作弄自己,然後又给他一点甜头。萌月总是苦笑着以眼神请圭介包容闇月。那个时候真好呀! 圭介要探访的是什麽人啦?闇月回想着最初认识时,萌月对圭介所做的调查报告。平凡的圭介,实在没有值得他这样特意花一整天,远道乘火车而来探望的朋友。闇月心中不由得怀疑圭介是不是瞒着自己一些事,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事。难道他背叛自己另有爱人,不可能,圭介现在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哪有时间和别人交往。通过种种考验的圭介,才让萌月接纳他成为自己的爱人。闇月也不相信他会为钱背叛自己。唯一的可能是正义,圭介到底只是凡人,他已经数次表明过,不想闇月朝黑暗世界愈踩愈深。但是圭介应该知道,无论是向警察报案还是向媒体公布真相都没用的。虽然自己脱离了大哥哥,但是基於共生关系,自然会有与她利害与共的官员和警察去出面摆平的。 连圭介都怀疑的闇月,不禁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是病了,而且被名为伤痛的病严重腐蚀。整个心灵和价值观都扭曲了,最悲惨的是明知不对,她还是愈陷愈深不能自拔。 「你去吧!圭介。我和保镖们在会客室等你。」 在心底闇月对自己反覆诉说,圭介是一定可以信任的之後。默默目送他往电梯走去。 「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圭介虽然想带同闇月前往,可是几经考虑,还是决定自己先行上去。 看着圭介消失在电梯中,闇月感到一种无边的寂寞降临在自己身上。如果是萌月的话,不会那麽轻易离开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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