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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莱茵梦 由 theOne2003 于 2015-08-23 16:42 火车飞快地行驶着,我靠在座位上,脑子里如过电一般,一些难忘的记忆纷至沓来。 我在中学里的成绩非常好,年年期终考都很轻松地拿全级第一,因此许多家长都很希望他们的孩子与我交朋友。高二那年有两个外地转来的新生。一个是徐志强,我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因为他老是说普通话,而且有时候很冲,实际上他很英俊挺拔,特别是清秀的脸庞很受女同学欢迎。 有一个周末我家突然来了一个访客。我开门的时候不禁眼前一亮,是一个穿着高雅的少妇,大概有一米六八,乌黑的波浪式长发披到肩头,身段优美,黑色的套裙下小腿笔直,脚上是一双难得看到的白色高跟鞋。 “您是……”我们家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客人,我有点怀疑她是否敲错了门。 “你是华林吧,我是徐志强的妈妈,你可以叫我云姨。”她的声音很温柔动听,眼里满含笑意。 我一时手足无措,只好回头对父母说:“我同学的母亲来了。” 我父母忙请客人进屋坐下,他们也疑惑地看着我,以为我在学校里闯祸了。 云姨很优雅地坐下,将一条腿搁到另一条腿上,说明了来意:原来是因为志强的学习。他们一家原来在外地的部队,志强的父亲刚脱下军装转到地方,现在在县里工作。 “你们看,我们对这儿还不熟。”云姨捋了一下头发,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纤细,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蔻丹,浑身散发着一股香气。她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慵懒的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他们急于安顿,因此没有留意就把志强送进了二中,后来才发现二中的名声不怎么样。其实不能怪老师,因为学生的素质偏差,大多数家庭条件不好,许多人早早就在社会上混,读书也就是做个样子。 “不过,我们知道你们的孩子不错。”云姨看了我一眼,“希望你能够和志强做朋友,在学习上帮助他。”我父母忙着答应,我心想这也太夸张了。 云姨没坐多久就走了,她要我去她家玩,我也随口答应了。 我父母嘀咕了一阵,父亲说凭他父亲的职位应该可以转学的,母亲说:“你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父亲说:“那当然,副县长嘛,前几天还来我们厂视察呢。” 然后我就慢慢与志强接近了,他其实心眼不坏,主要是刚来到这里还没有适应。读书差一些,但也过得去。我们常在课间时聊聊天,他已经可以说一点本地话了。有一天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你家玩吧?” 他说:“改天吧,今天我爸在,他特别凶,我们全家都怕他。” 我时时想起这位少妇,说起来她儿子也十六岁了,她至少也应该有三十七八岁了,可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快期中考试了,有一天志强叫我晚上去他家一起复习。 我说:“你爸不在啊?” 他说:“出差了,现在他越来越忙,我开心死了。早点来,我妈要请你吃晚饭呢。” 我心中一动。自从看到宝成伯的那一幕以后,我开始觉得成熟的女人真是尤物,但我还是小心地把这心思掩藏了起来,可见过云姨后,这种渴望又回到了我的梦境里。放学回家后我特意洗了把脸,镜子里是一个已经逐渐成熟的少年。 志强来接我了,因为我不认识他家。我们骑着车在小巷里穿来穿去,是城西的一片新住宅楼,志强家在四楼。晚餐很丰盛,云姨忙个不停,原来志强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比他小两岁,叫静笛,看来兄妹长得都象妈妈。我看到客厅里有一幅全家福,志强的爸爸穿着军装坐在中间,很威严的样子。 云姨终于忙完了,她坐在我上首,不断地给我夹菜,我有点感动。以当时的水平来说志强的家里装修得很好,三房一厅,并不豪华,但装饰摆设干净素雅,给人很温馨的感觉,我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静笛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已经有了一点美人的雏形,只是身体还单薄一些,但显得更加婷婷玉立。她给人的感觉淡淡的,如一支百合一般幽香,又令人不可亲近,我想可能也有父亲的遗传吧。 吃完饭我就开始和志强做功课,静笛则早早回房休息了,她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估计是怕吵到我们。 我吃饭时喝了不少汤,问志强说:“你们家有厕所吗?” 志强说:“当然有,在厨房边上。” 我走出客厅,迟疑地往厨房那边走。云姨已经换上了白色睡衣,好像是真丝的,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一部分胸部。小腿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是粉红的拖鞋。她疑惑地看着我,“华林,你是要上卫生间吗?就在那里。”那一刻我有点脸红。 复习完后我告辞回家,云姨特意送我到门口,“华林,以后常来啊。” 我轻快地回到了家里,父母已经睡了,我在客厅兼卧室里辗转难眠,不禁有些嫉妒起志强来,因为天天都可以看着两个美人。我弓起了腰,手开始动作,惊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象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最后凝聚在腹下。我已经有了稀疏的阴毛,而且长势喜人。 我仿佛又听到了海潮声,脑海里出现的却是云姨,她缓缓地站起来,睡衣滑了下来,我看到了饱满的乳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朦胧不清,因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阴部,因此穷我非凡的想象终究不可得。 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象火烧起来,但又不知如何发泄。有一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紧张万分,因为我只有梦遗的经验,现在波涛澎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难道醒着的时候也可以吗?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一股热流已经喷涌而出,我低低地唤着:“云姨……” 从那天开始我觉得自己又长大了许多,但人生还有许多奥秘,比如那天宝成伯和那个女人一起做的事,我一直还是不太明白。接下来我常常去志强家,当然是去复习功课。 有一次见到了志强的父亲,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比照片上要老一些,大概四十出头吧。他不是太高但腰杆笔挺,几乎不苟言笑。那天他正在饭桌上摆牌玩接龙,静笛坐在他身边认真地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女。我恭敬地叫了声伯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后又掉头去翻牌了。 这时云姨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她挥手叫我过去帮她端夜宵。厨房不大,被炊具和碗柜占了一半,只剩一个过道。我站在云姨身后,几乎和她贴在了一起,她穿着连衣裙,透过薄纱可以看见胸罩和内裤的轮廓,中间则是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几乎有点兴奋了,这时云姨转过身将一碗云吞递给我,还好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我慌忙回到了客厅。 我和志强都已经达到了一米七,他比我更健壮一些,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我看书多一些。不管怎样我们两个都成了翩翩少年,他喜欢穿牛仔裤和红衬衫,那是当时最流行的服饰。而我没有钱买,只能穿母亲自己缝的白衬衫和蓝布裤子。 班上有许多人开始谈恋爱了,有一种气息在空气里流动。而我则长起了青春痘。和我一样,志强也没有女朋友,我问他为什么,他不屑地说:“我才看不上她们呢。”说得也是,他家里就有两个美女。静笛上的是一中,依旧冷若冰霜。 有一天志强神神秘秘地给我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汪雨。” 汪雨是另一个从外地转来的学生,她年龄似乎比我们班的人都要大一两岁,身材颀长,几乎和我们俩一样高,眉目清秀,扎着马尾辫。她与别人交往很少,但有一次在学校的联欢会上表演了一段舞蹈,让大家大开眼界。后来听说她的父亲是我们小城唯一的一位画家,母亲则是弹钢琴的。她的成绩很一般,似乎也没有升学的打算。 我问志强:“你打算怎么办?” 志强想了一下说:“你陪我晚上去找她好吗?”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当然,她家最好找了,就在城中心的斜桥边,她家有个院子,种着两株桃树。” “我知道了,桃花盛开的时候离老远都能看到。可她父母在家怎么办?” “所以需要你啊,你得先来我家叫我出门,就说到你家看书,然后到汪雨家就说老师让我们两个帮她补习一下功课。”志强看来已经成竹在胸了。 “我倒是可以给她补习补习,可你给她补什么呢?”我调侃地问。 “有一门我不比你差的,就是政治。”志强笑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志强各门功课一般,但每次考政治都能拿高分,有时甚至比我还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志强见我一副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李老师正在巴结我爸,想调到县政府去上班,她敢给我低分吗?” “原来是这样。”我冷冷地说,“那你就不用和我一起复习了,叫你爸给每个老师打个招呼不就行了。” “哎,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摆过架子了,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的。”志强看我脸色不好,有点急了。 “算了算了,我陪你去不就完了。”确实志强并不是一个纨绔子弟,而且他家里的家教也算不错的。 晚上进行得很顺利,我们从志强家出来后直奔斜桥。月光明亮,远处的斜桥影影绰绰,可以听到流水的声响。 开门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女人,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毕竟已经年华老去,眉目间有一点汪雨的影子,应该是她母亲。我们说明了来意,汪母非常客气,对我说:“在家长会上听老师说过你的名字,真是个好孩子。”这时汪雨和她父亲也迎了出来,她父亲叫汪骏,气宇轩昂,确实像个人物。汪雨则躲在父亲身后,向我们直眨眼。 她家的院子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好像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有两个石鼓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家。 汪雨家也很大,是老式的那种房子,房间很多,窗棂上都有雕刻。我们和她父母说了几句后就来到了汪雨的卧室。三个人在书桌边坐下来,打开书本,半天也没有人说话。汪雨有点扭捏,而志强则不停地用手擦着书面。我说:“你们聊一会,我去院子里坐一下。” 院子里月光清冷,如水银泻地。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钢琴声,一个背影坐在石凳上,是汪骏。“来,坐一会。”汪骏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扭头向我招手。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 汪骏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年轻时肯定是一个美少年。他穿着雪青色的休闲西服,这种打扮在小城里应该算是领风气之先了。 “你会下棋吗?”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问。 “不会。” “那书画呢?” “我有时会描小人书。” “是吗,什么时候拿来我看看。”他的语气很随意。静了一会他又说:“老师们都说你读书不错,是吗?” “算是吧。”我觉得他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只读教科书,那大多是无用之物。”汪骏说着站了起来,随手向屋内一指,“我有间书房,你有空可以来看,但只许在这里看,不准带走。”说完就进屋了,这时乐声正好停止。 我回到屋里,刚要推开汪雨的房门,突然有一种感觉升上来,里面传来了两个少年的火热呻吟。我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汪雨和志强正在接吻,两人象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对方,志强的一只手探入了汪雨的上衣里。两条牛仔裤在火热地相互摩擦。汪雨使劲地摆着头,似乎要挣脱志强的索吻,但她的双臂却死死地抠着志强的背。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致。转身走进边上敞开的一间屋里,打开灯一看,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这应该就是汪骏说的书房了。我摸着书架,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我看了一下,书很多也很杂,但似乎没有分类,有不少古籍,都是繁体的,看不太懂。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是各种姿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难道这也是艺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图片,视线不自禁地停留在她们的双腿之间,只是一团漆黑,像是毛发,有些还卷曲起来,但具体的形状还是看不清楚,我心里骂这些画家真是偷工减料,胡乱涂一下就完了。 我顺着书架一步步走过去,突然有一本书进入了我的视线,其它书都没有书皮,但这本书包上了金色的书面,没有书名。我拿下来翻开,没有一个字,我又往后翻,还是没有,真奇怪!整本书居然没有一个字。纸张似乎有些特别,但我又说不出特别在何处。 我合上书,要把它放回原处,这时我发现书后的墙上有一个铜钱大的小洞,隐约可以看到那是一个相当大的画室,有一些画具,中间是一块很大的毛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把书放回去后,墙洞就被遮住了。 我关上灯走了出来。这时志强也出来了,我们向汪雨道别,汪雨的衣服略有散乱,原来扎起来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白皙的脸上有一抹红云,别有一番情致。 我和志强一时还不想回家,蹬着自行车一直向东驶去,穿过了一片农田,前面有一座小山丘,也就是六十米高。我们把自行车靠在山脚下,飞快地爬上了山顶的平地。平地只有五米见方,长着一些杂草。 我们舒服地躺下来,看着满天的繁星发呆。 “奇怪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汪雨。”我把手枕在了脑后。 “是啊,我们长大了。”志强好像还没有完全从兴奋中解脱出来。 “你和她做那个事了吗?”我问。 “我们接了吻,我摸了她的乳房,然后我们就停下了。” “为什么呢?” “她父母在家,我们有点怕。” “那如果她父母不在,你准备怎么样?”我坐了起来。 “那还用说吗,杀!”志强挥了一下手,做了个切菜的动作。 看到我不解的样子,他笑了,“我的意思是……唉,跟你说也说不太明白,这样吧,后天中午我家没人,你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2 作者:openeyes 我期待的日子到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和志强放学后飞一般地回到了他家。 “你爸妈在吗?”在上楼梯的时候我拉住他问。 “当然不在。”志强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果然没有人,整个房子静悄悄的,志强进了他父母的卧室,过了几分钟手里拿着一盒东西出来了。 “这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长方形的扁盒子。 “录像带啊。”志强蹲在电视柜边上鼓捣了一阵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马上就好。”志强朝我神秘地一笑。 果然电视屏幕上有了反应,一开始是一大片雪花,不停地闪烁着,足有五分钟。 “这什么呀,你家的电视坏了吧?”我们家也刚买了一台电视,不过比志强家的小得多,还是黑白的。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雪花情况,我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拿着天线不停转动,直到图像重新回来为止。 “嘘,开始了。”志强摒住了呼吸。 雪花消失了,音乐响起来,出现了一幅荒郊野外的画面。一辆白色的轿车在山路上爬行,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拉起了后座的一个女人,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一起倒在了汽车后盖上。 志强将音量调小,因为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已经很大了,他走进通向阳台的卧室,小心地检查了一下门窗,还把窗帘也拉了起来。 “这是……”我觉得电视画面真是不可思议。 “香港还是台湾的毛带,我也不知道,好好看吧。有一个小时呢。”志强舒服地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相比志强的镇定我可就惨多了。手心里已经开始出汗,脑子里晕乎乎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画面。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女人的阴部,也终于明白了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那个夏夜宝成伯家的一幕也清晰起来。 当画面上的活塞运动开始不断重复时,志强站起身去了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 “谢谢。”我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从志强家出来,我只觉得双腿松软,下楼梯都轻飘飘的,脑子里还满是那肉帛相见的画面,阳光照在我的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息。 我理解了志强所说的杀字,真是刺激啊。后来志强告诉我,这盘录像带是他无意中在父母卧室的书柜里发现的,还隐藏在一本毛选后面。 我禁不住问志强:“你们家怎么会有录像机的?”当时录像机恐怕比现在的私人轿车还稀奇,我印象里只有出国人员才有可能买得到,而出国人员在小城里似乎还没有听说过。 “我家以前住的海港满大街都是这种走私货。”志强对以前住的地方很有感情,经常给我描述军舰从码头驶向大海的情景。 “那种带子也满大街都是吗?”我对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地方十分惊奇。 “这……我不知道。”志强也说不出来了。 憋了半天,我满脸通红地又问:“你们家……还有别的带子吗?” “还有一盘,封面是外国的,奇怪,今天没找到,原来是放在那套名著后面的。”志强想了一下说:“改天再找机会吧,那盘我也没来得及看。” “不过要小心啊,听说公安有一种仪器,隔老远就能发现,然后上来人赃俱获,一抓一个准。”志强又有点担心地说。 “不可能啊,他一敲门我们把带子拿出来藏好不就完了。” “没用,他们在仪器上一按,喀嚓一声,你的带子就被锁在录像机里了。” 志强作了一个按钮的动作。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种仪器,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志强父母要那种带子干嘛呢,是两个人看还是一个人看呢?我真的无法想象端庄的云姨也会看这种画面,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梦境第一次无比的清晰,我从一部轿车里出来,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云姨,我粗暴地解开了她白色的套装,一把将她按倒在车盖上,就象录像里一样开始强奸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挣扎,而不象录像里那个女人很快就婉转承受,我突然觉得体内激发出一种魔性:我要得到这个女人。梦醒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我还清楚地记得云姨慌张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强又去了几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欢汪骏的书房,里面的那种淡淡香气让人在燥热的夏日也会平静下来。在一本题为楚辞的古书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字: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我虽然在学校也学过一点古文,但看到这样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摇头的份,只觉得其中神思瑰丽,韵意无穷。我问过汪骏,他听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那是屈原写的天问,没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里拿着我画的几张白描临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说:“你没有创造的天份,画着玩可以,可惜不会有什么成就。” 我有点不服地问:“可我临摹得很好啊,别人都说简直一模一样。” 汪骏把几张画纸合起来还了给我,“对啊,就是因为你临摹得太好了。” 尽管我知道汪骏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但还是觉得有点生气,到现在为止我每件事都尽力做得很好,所以对自己一直充满了信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渐渐明白了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实在多如恒河之沙。 因为每次都是我和志强一起来,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着他们俩对视时火热的目光我会识趣地离开去书房。有一天出来志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禁不住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汪雨已经不是处女了。” 后来志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汪雨的事,原来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发现怀孕了。汪骏非常愤怒,命令女儿做了流产手术,然后全家搬到了我们这座小城。他们现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几年才被政府退还给她家。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不禁对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强奋力地蹬着自行车。 “你以后会和她结婚吗?”我赶紧追上他问。 “不会。”志强冷冷地说。 又快期末考试了,我暗自窃喜,有机会常去志强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云姨,尽管她时时闯入我的梦里。一天下午就我们两个在家,正看着书,电话响了。志强接完电话后慌张地说:“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机马上来接我。对了,爸爸让我通知妈妈。”他急急忙忙地挂电话,好像云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说会一结束就坐单位的车回去。 志强看着摊了一桌子的书说:“你收拾一下回家吧,我来不及了,别忘了关门。”说完就走了。 现在整个屋子就剩了我一个人,就在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把书包放在门边,走进了志强父母的卧室。 床很大,床单是淡蓝色的,两套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云姨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和内衣。丝袜以肉色为主。 这时一条宝蓝色的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云姨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不可抑制。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近来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龟头简直象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肉棒包了起来,啊,真是奇妙的感觉,我的脑海里都是云姨,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端。 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时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转头一看云姨正站在卧室门口,震惊地看着我,手袋掉在脚边。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云姨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提着裤子跟了出来。云姨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云姨,我……”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沙发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又跟了过去,云姨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套裙,两条秀美的小腿斜斜地并拢在一起,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因为进门匆忙还没有换下来。我这才想起,她可能是从单位回来拿东西的,我太大意了。 我凑过身去,又低低地叫道:“云姨……” “你还知道我是你云姨!”她恼怒地打断了我。 我略为平静了一些,壮着胆说:“云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 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云姨还是没有好气。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我想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情况已经如此糟糕。 “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志强的同学……你简直……”云姨气得说不下去了。 “真的云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这时脑子里飘过静笛的身影,我在心里说:“没错,静笛虽然很美,但还是个女孩子,而云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好了,还不把裤子穿好。”云姨稍稍抬了一下头,我注意到她飞快地瞟了我的肉棒一眼又低下了头。 等我笨手笨脚穿好裤子以后云姨已经回复了往常端庄高贵的样子,只是脸上还有一抹微红。她进卧室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和我一起出了门。下楼梯的时候她对我说:“华林,你还小,这次我不怪你,但以后不能这样,听到了吗?” 我唯唯诺诺地跟在她身后,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云姨下楼梯的姿势很美,丰满的臀部紧紧地包在套裙里,随着下楼的动作微微颤动,高跟鞋打在楼梯上清脆悦耳。我看得有些呆了。 一辆轿车停在楼下,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司机从车里出来,殷勤地给云姨打开后座的车门。 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我突然想到,这个司机也是胡子拉渣的,和那盘带子里的男主角还真有点象。 睡觉时躺在床上我把事情的经过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悬了。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云姨。不管怎样,她毕竟原谅了我的行为,这是一个开始还是结束呢? 考完试后就放暑假了,志强因为回老家几天耽误了复习,所以成绩不是很理想,不过他父母没有怪他。小城里新开了一个游泳池,志强一直邀我去,他说:“你会游泳吧?” “当然会,我小时候就住在河边。不过要游泳应该去江河里才会爽快。”我撇撇嘴说,自从小时候那次落水我就开始学游泳,教我的宝成伯说我游得不错。 搬到城里就很少游了。 志强说:“去吧,你会喜欢的。而且现在的河里太脏,根本就不能游了。” 我们进入泳池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了,男女老少,胖瘦不一。我一头扎进池里,突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随之是一声惊叫,我慌忙钻出了水面,是一个中年女人,有点富态,但皮肤雪白,她正恼羞地盯着我。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在水下没看见,我不是故意的。”哎,这不是汪雨的母亲吗? 这时她也认出了我,“是华林啊,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游,所以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指着救生圈对我说。 我仔细地看着她,虽然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由于穿着泳装,看得出她的胸部很大,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自从那次在志强家以后,我愈发不可自制地渴望着成熟的女人,但云姨的端庄令我不敢造次,后来去她家都不敢正眼看她。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比较容易接近,我有了一个主意。 “阿姨,汪雨没来吗?”我不经意地问。 “这个孩子和她爸爸一样不爱动,叫她陪我来也不肯。”汪母无奈地说。 我热情地说:“阿姨,我教你游吧,很容易的。” 汪母露出小姑娘般娇羞的神情,“可我比较笨,学了好久也没有学会。” “那是你没碰上好老师啊。” 我终于说服了汪母,一起来到池边。我让她脱掉了救生圈,双手把在池边,我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她照着我的指示开始学习在水里蹬腿。我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接触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泳衣还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柔软润滑,我悄悄地放大了水下手的范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汪母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手有点不安分。 练了一会后,汪母说她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我说:“你戴上救生圈,我推你到深水区去。”汪母很惬意地浮在水上,我在她身后慢慢地推动。 深水区人比较少,我装作不经意地借着水流贴向她的身体,我的肉棒在温暖的水下已经一柱擎天,渐渐碰到了她裸露的大腿处。哇,比刚才用手抚摸她的腹部更刺激。 这时有个男孩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游过,我装作躲避,用力地顶了汪母一下。 汪母感觉到了什么,她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转过头说:“推我到岸边吧,我想回去了。”我默默地带着她往回游,身体在水下一次次与她轻轻碰撞。我们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我想她并不反感我的行为,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分手时她低声说:“有空来玩啊,华林。” 我回答说:“对,下次我再教你,几次就会了。” 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掉头走了。 我有点累了,躺在岸边的长椅上晒太阳,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又想起了云姨,如果刚才是她该有多好。十七岁的性欲真是如洪水野兽一般,它与内心的寂寞混合在一起,令人非常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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