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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heOne2003[品衔R2☆] 于 2015-08-23 16:46 已读 21017 次 3 赞  

theOne2003的私房频道

回答: 莱茵梦 由 theOne2003 于 2015-08-23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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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ugen
    我一直没有问过志强那天的具体情形,看上去他们比我和屏姨要快一些,我过去时看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只汪雨的头发似乎略有一些零乱,与她身后的蚊帐一样。 

    在与屏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彩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比如说已经十八岁的汪雨,我可以想象她日益饱满的前胸下的无限春光,乳房应该没有屏姨那么大,但或许更加娇嫩挺拔。透过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我看到的是玲珑的腰肢和修长紧绷的大腿,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我没有再想下去,可能是因为志强的关系。 

    那一年的夏天,两个少年渐渐成长为男人,目光不再迷茫,而变得十分清澈明亮。我不知道志强的情形,我的下体已经黑乎乎一片,体毛相当茂盛,肉棒的颜色也变深了许多,在勃起时显出了几根青茎,龟头很大,稍有刺激整个肉棒就会昂然而起,毫不顾及时间与场合,对于它而言,真正的生命似乎才刚刚开始。 

    有一个西方哲人这样评论人与其它动物的区别:“不渴自饮,四季发情。” 

    这后面四个字最好地说明了我那年的情形,在炎热的夏季我都不敢穿着单薄的衣裤,而是一出门就穿上了比较厚实的棉布长裤,没想到几年后这种休闲裤大行其道,令我颇有先知先觉的自豪。 

    小镇的变化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许多水道的填平让人失去了原有的方向感,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浮躁的气息。人们的衣着也开始越来越艳丽多彩,尤其是美丽纯洁的女孩和风情荡漾的少妇们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服饰上的竞争,裙装甚至超短裙渐渐成为了主流,我一上街就目眩于一片丝袜美腿流光溢彩的世界。 

    大家都以摆脱旧俗和束缚为荣,却不惜以变得庸俗虚荣为代价。一个水乡小镇彻底地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从物质一直到精神。 

    我和屏姨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她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我,但我知道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是我的。可惜这种机会真的很少。汪骏的美术协会因为曲高和寡而没有办起来,他脸色阴沉地天天躲在画室里作画。屏姨的眉间似乎有一层阴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敢问。 

    我在吃饭或者看书的时候,耳边有时会莫名地响起屏姨的娇喘声,不知从何而来。这令我多少有点神思恍惚,有一次在伸筷子夹菜的时候出了神,母亲关切地看着我,我父亲倒是不以为然,他拍拍我的头说:“我们华林长大了嘛,好好努力一年,明年就可以上大学了。”确实,送我上大学是父母最大的心愿,尽管他们两人都只有小学毕业。 

    八月底的一天,志强来找我去他的新家。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搬好了。新家离他们原来的住处不远,在新填平的西城河边,是一溜儿二层的小洋房,每座洋房都独门独户,自带一个庭院。当时正在兴建的大多是五、六层的住宅楼,象这样的小洋搂还真不多见,有一种闹中取静的别致。 

    推开铁皮大门是一个四十米见方的院子,里面还没有什么陈设或花草。中间有一条碎石小径直通洋房的大门。 

    我随着志强进了门,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客厅,地上铺着花岗岩的地砖,足足有四十个平米,比我家所有房间加起来还大。 

    志强领我参观了一下楼下的厨房,卫生间和饭厅。我问他:“你睡哪啊?” 

    他指了指上面说:“楼上。卧室都在楼上。”真是别有洞天,怪不得客厅显得那么敞亮,半个客厅直达楼顶,楼梯就在客厅的一角,呈弧形向上,在二层的栏杆后才是卧室。 

    志强引着我几步就跨上了楼梯,二楼的面积比一楼小一些,顺着栏杆是一条过道,一侧是几个卧室,过道尽头有一面落地窗,阳光照射进来,给整个二楼染上了一层金色。志强给我介绍那几个卧室,分别是他妹妹和父母的,然后打开了最尽头的房间门:“快进来,这是我的,还不错吧?” 

    我走进去,里面窗明几净,家具很简单,地上那套音响特别引人注目。我禁不住说:“你们家快赶上国民党将军的住宅了,反正我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 

    志强尴尬地笑了几声说:“也是没办法的,几个当官的都要这么住,你反对更加不好。哎,不说了,今天就住这儿吧,怎么样?” 

    我说:“不太好吧,你父母呢?” 

    志强说:“就是我妈叫你来的,她还要留你吃饭呢。” 

    我想起云姨不禁一阵冲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我迟疑了一下说:“好吧。” 

    志强很高兴,他说:“你看,实际上这卧室设计得并不好,我妈就说应该还要有一间客房才对。” 

    我站在门边东张西望了一下,问:“哎,你们上厕所每次还得下楼?那多麻烦。” 

    志强笑了,“哪里会,告诉你吧,楼上有两个卫生间呢,一个在过道那头,一个在我父母房间里。”我靠,一家四口人居然有三个卫生间,快赶上人手一个了。我想象中的四个现代化也就不过如此吧。 

    想起那时候我们写作文就很好笑,一般都是歌颂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开头几乎千篇一律地这样写道:“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或者“当改革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许多同学都会把搬家作为作文的题目,以反映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我从来没有写过搬家,因为自从搬到城里我们就没有再搬过,这让我非常气恼。同时我觉得很奇怪,他父母居然有自己的卫生间,有必要吗? 

    我站在过道里,看着落地窗外。志强顺手打开了窗门,跨了出去,回头说:“来,这里是阳台。”这哪里仅仅是个阳台,简直快赶上平台了,外沿用玻璃和铝合金整个的包了起来。 

    我说:“干嘛要包起来,呼吸新鲜空气多好。” 

    志强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新的住宅好像都这样,可能是防盗吧。” 

    与普通的住宅楼不同,这里的十几栋洋房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视野相当开阔,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西城河被填后的那片空地,据说那里马上要修一座街心花园。 

    我沿着阳台走了几步,发现最尽头处还有个拐角,一直延伸到第二个窗户,哎,那不是云姨的卧室吗?透过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陈设。我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志强叫了过去,他说:“好像有人回来了。” 

    果然,最先回来的是静笛,她愈加婷婷玉立,梳着马尾辫,明眸皓齿,虽然还不到十六岁,但几乎已经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不过她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她对我们点点头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云姨坐着轿车回来了,司机殷勤地帮她提着几个袋子进了院门,然后礼貌地告辞离去。 

    云姨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有绊钮的高跟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家居的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华林啊,好久都没来了。” 

    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动弹,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哎,云姨,您好!” 

    云姨微笑地看着我,说道:“华林,今天你就在这里吃饭,你还是第一次来呢。”说着她上了楼。我看着她缓步上楼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肉棒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在快到二楼的时候她扭头对我一笑,“华林,云姨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 

    我感觉到心跳有些加快。云姨比屏姨可能要小一两岁,但也应该有三十七、八了,可是怎么看似乎都只有三十出头,她的皮肤白皙光洁,秀眉如画,目光凝波流转,再加上曼妙的身材曲线,真是风情无限。 

    没多久云姨就下了楼,换上了一身家居的便服,围上了一条围裙就钻进了厨房。我和志强上了楼,似乎也只有他的卧室能令我觉得轻松随便一些。志强最近好像又迷上了唱片,他的兴趣相当广泛,从体育运动到集邮音乐,但每样都只是新奇,玩几天肯定就换。 

    我心里想:你不会把汪雨也当作一样玩具吧。不过我没有问他。对于男女的私情其实男孩之间不经常交换意见,尤其是比较深入的关系,说起来往往也模棱两可,云山雾罩。后来我知道女人之间是完全不同的,她们一般直接讨论细节:比如肉棒的长度啦,做爱的次数啦,每次的时间长短等等,不一而足。不过等我知道这一点也已经是二十五、六岁的事了。 

    饭菜非常丰盛,我知道云姨一向做得一手好菜,因为我已经吃过好几次了。 

    等大家围着饭桌坐下来后我发现徐伯伯并没有回来,忍不住问道:“徐伯伯不回来吃吗?”我发现静笛不高兴地撇了下嘴。 

    云姨说:“要等他我们就不用开饭了,他们天天有吃有喝,哪里还稀罕这种家常菜。”顿了一顿又说:“不管他,我们自己吃。”我觉得云姨的语气里略含着一种幽怨的味道,心里居然有点嫉妒起徐伯伯,这么秀色可餐的老婆,又做得一手好菜,换了我早就屁颠屁颠赶回家了。 

    还没开始吃,云姨看着我说:“华林,马上开学就是高三了,希望你能够继续帮助志强,否则我看他考不上大学。” 

    志强已经开始盛汤喝了,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地停住手说:“妈……原来你叫华林来吃饭还有目的啊!” 

    云姨瞪了志强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每天都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你要有华林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不禁一动,想起那次被云姨抓了个正着,看来她似乎已经渐渐淡忘了。 

    志强还要说话,我连忙说:“当然当然,我会的。其实两个人一起复习挺有效的,我们还可以互相提问检查,是吧,志强?”志强点点头不说话了。 

    云姨高兴地笑起来,脸上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让人心醉。她忽然提议说:“搬完家还没有请过客人来吃饭,应该喝一点酒意思一下。” 

    她刚要起身,志强已经飞快地来到了一个橱柜前,顺手提了一瓶王朝干白出来。他很熟练地开启了木塞,扑地一声木塞弹了出去,掉到了桌子底下。我很自然地俯身去捡,这时我发现了桌下另有一片春光。 

    坐在我对面的是静笛,她穿着西装短裤,两条秀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只是还略显瘦弱。 

    云姨坐在我的上首,她的丝质睡衣接近半透明,两腿显得丰腴圆润,我直接向两腿之间看去,因为灯光的关系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好像是一条深色的内裤。 

    裤腿比较高,可看到一部分小腿,和一双玉足形成了完美的弧线,脚白皙秀美,足弓很高,映衬着水红的拖鞋,分外诱人。 

    我看到那个木塞正在云姨的脚边,伸手拿起它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下近在眼前的脚背,光滑柔嫩,软弱无骨,真的恨不能抱起来亲一口。 

    “华林啊,你找到了吗?不然就别找了。” 

    云姨的声音传来,我立时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说:“拿到了,拿到了。”在起身的时候我又摸了一下她的脚,轻轻地捏了一下。我想第一次的碰触如果是无意的,这第二下肯定让云姨有所觉察了。 

    我从桌底下出来,看到云姨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她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一些惊讶和责备,但并没有说什么。这是我与屏姨一起后获得的经验,我觉得在这种场合她不可能会发作,因为我可能是无意的,而两个子女的在场也令她根本羞于启齿。 

    云姨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给我和志强各倒了一个杯底左右的白葡萄酒,嘴里说:“你们还小,就喝这么多意思一下。”然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杯子里,说道:“我也不能多喝,就当陪你们一下吧。” 

    我忍不住说:“静笛呢,她不喝吗?” 

    云姨说:“她还太小,怎么可以喝酒。”静笛坐在我的对面,眼光冷冷地扫过来,嘴里哼了一声。 

    大家开始吃饭,静笛因为没有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好了。”说完就扭头上了楼。 

    我除了过年从来没有机会喝酒,而且过年喝的是一种米酒,白葡萄酒显得更加清澈香醇,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与志强干了两下就喝完了。由于喝得比较快,所以脸上微微有些发烧,心里有一种感觉在荡漾。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左腿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啊,是云姨的右腿。她惊觉地要躲开,我稍移了一下身子,左腿又慢慢贴了上去,非常小心,只是偶偶轻轻碰触一下。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知是否喝了点葡萄酒的关系,她的脸色娇艳欲滴,眼睛却只看着桌上的菜。我也打消了进一步动作的念头,否则志强都可能会怀疑了。 

    尽管我对云姨一直都只是性方面的幻想,而且上次也有了一次尴尬的经历,但已经领略了成熟妇人的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云姨没有当场发作既令我窃喜又让我对下一步的行动犹豫不决,况且她还是志强的母亲。那一刻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志强看着空空的杯子,笑嘻嘻地对云姨说:“妈,可不可以再来一点啊?” 

    云姨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说:“不行,今天已经破例了,让你爸爸知道他会不高兴的。” 

    志强咕囔了一句:“他还不是经常喝得差不多才回来。”不过徐伯伯的威严还在,他也不再坚持了。云姨嗔怪地瞪了志强一眼,但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略皱了一下眉头。 

    饭很快就吃完了,云姨忙着收拾碗筷,我也一起帮忙拿进了厨房。就我们两人时她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看了我几眼,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她似乎犹豫了好几次,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他们家,因为父母知道我去了徐家,以前也有过借宿的经历,因此他们决不会担心,再说这个时候他们一般已经睡下了。这一点让志强羡慕无比,说如果哪天他夜不归宿的话父母肯定会出动公安。我说如果我们家可以睡,说不定你父母会同意的。 

    他说:“不太可能,他们决不允许我在别人家过夜。” 

    我安慰他说:“好好考试,你上了大学不就自由了,这个县城又没大学。” 

    志强听得兴奋起来,“对,考得越远越好,到时候他们想管我都不可能,哈哈……” 

    志强笑了一下后问我:“你准备考哪里?” 

    我说:“可能是省城,不能太远,否则花销太大。” 

    “省城……”志强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路程说:“也行,反正在省城我也得住校。说好了,我们一起考省城的学校。” 

    然后我给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他的数学和外语还需要恶补。志强伸了个懒腰躺到了床上,“我不担心,还有你嘛。” 

    我们唧唧喳喳地说了半天,有点困了,这时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动静和人声。 

    我想出去看一下,志强拉住我,“别管,肯定是我爸又喝醉了,有人送回来的,不用担心。” 

    我说:“以前来你家你爸爸好像基本都在家嘛,没怎么见他喝酒啊。” 

    志强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官场上不喝酒好像做不了任何事情,我爸其实不怎么喜欢这样,可时间长了连推都推不掉,我爸都说还是部队好。不过他酒量不错的,最近可能年纪也大了,喝醉的次数多起来了。” 

    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人声渐去,看来徐伯伯已经被扶进来安顿好了。我也就没有在意,和志强一起睡了。 

    大概睡了有一个多小时,觉得喉咙里很干燥,下面又尿急,只好起来去上厕所。因为已经是深夜了,没敢惊动别人,就喝了几口凉水。月光撒在过道里,分外地宁静。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如电火花石般闪过,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地走到了阳台上。 

    天空沉静如海,星星稀稀落落。阳台打开了一扇窗,凉风习习,非常舒畅。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尽头,一步步来到了那第二扇窗边,里面有点幽暗,但又有些许灯光泄出,让我觉得奇怪。我屏住呼吸,探头一看,原来房间里还有一扇门,灯光正是从半掩的门中泄出,我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卧室里的卫生间了。 

    在一片寂静中我似乎听到了水声,仔细看卧室的床上好像并没有人,难道徐伯伯和云姨在洗澡?我不禁有些亢奋起来,原来这样的卫生间有这样的好处,两个人在一起洗鸳鸯浴又可以避开儿女的耳目,真是会享受啊。 

    我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中等的个头,不是很魁梧,已经可以看出肚子微微凸起,是徐伯伯,他重重地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儿,一个美丽的女体出来了,啊,云姨,她几乎是全裸的,用毛巾擦着披下来的长发。 

    她的身体白皙光滑,在暗夜里发出丝质的光泽。由于月光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面部轮廓,脖颈,胸前的两个乳房形状近乎完美,没有屏姨的大,但微微翘起,看不太清楚的是两个乳头。她的腰肢盈盈一握,令人赞叹,肚子上也没有任何赘肉,腰以下骨肉停匀,双腿笔直挺拔。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三角地带,但始终看不太真切,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浓密乌黑的阴毛。 

    这时她将头发向上盘起,用毛巾扎了起来,我看见了她圆润光洁的腋窝,真是人间尤物啊。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已经接触过成熟女人的我不禁想着能与这样的肉体交欢将会多么美妙。 

    她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去抚摸徐伯伯的身体,但徐伯伯似乎非常疲劳,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我怀疑他是否已经睡着了。对了,今天是周末,可能是固定的夫妻生活时间。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伯伯喘了口气说:“哎,今天好像不行。” 

    云姨有些懊恼地起身,幽幽道:“这样下去我看你哪天都不行。” 

    徐伯伯有些歉疚地说:“可能酒喝多了。邻县的老陈一定要和我见个高低,实在是无法拒绝。” 

    云姨怒道:“你们这些人哪,每次谈点公事都要用酒收场……我偏要……” 

    她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将徐伯伯压在身下,一只手似乎握住了什么,声音腻得如蜜糖一般:“我要嘛,明。”原来志强爸爸叫徐明,他似乎有了一点反应,我的耳边传来了两人的低声喘息。 

    又过了会儿,徐明无奈地说:“看来今天真的不成,要不放盘录像看看?” 

    云姨有点气恼地说:“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外国女人的身子才行啊?还要让别人做各种各样的姿势,真是讨厌死了。”我真的无法想象,平日里端庄高贵的云姨在床上居然如此风情万种,我的肉棒已经伸出了裤衩,充血到了顶点,极需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只好用一只手握住它,慢慢地开始套弄。 

    “哎,好像行了。”徐明突然兴奋起来,一下子将云姨压到了身下,他急急忙忙地对准了位置,一下子进入了云姨的身体。 

    云姨发出了一声低吟,娴熟地将身体吸附在徐明身上,嘴里不停地低语着:“喔……快……使劲……喔……啊……”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但云姨的两腿抬起来,样子非常淫靡。她似乎早已动情,所以很快进入了状态,娇躯随着徐明的抽插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人低沉的喘息声。 

    没有多久,徐明好像已经竭尽了全力,大力抽动了两下后静止不动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哎哟……不要停……不要啊!”云姨忍不住轻叫了起来,但徐明已经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了她的身旁。而我这时也快达到了高潮,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了出去,足有几米远,由于一直小心地站立,浑身有些僵硬。 

    我听到云姨幽怨地叹了口气:“明,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了。”静了一会儿又说:“我去找熟人再给你弄点补药。” 

    徐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云姨又说:“我告诉你,你们办公室的那个姓李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是你把她从学校调进去的?” 

    徐明有点不耐烦了,说道:“她托了我一个老战友求到我这里,我有什么办法?唉,睡吧。说不定明天早晨再来一次,嘿嘿……” 

    云姨娇啐道:“你在部队时一晚上都不肯歇,现在……” 

    这时我听到徐明发出了鼾声,他已经沉沉入睡了。 

    云姨呆了半晌,叹了口气。她站了起来,走近窗前。我紧张地退了一步,实际上她在里面是看不见我的。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宛如一尊白玉的雕像。 

    我不敢再看,慢慢地离开拐角,轻轻地回到志强的卧室,还好这小子睡得正香。我忙躺下,心中还兴奋莫名。原来徐明在床上如此不济,这是否是我的一个机会呢?临睡前我又把刚才的细节完整地回忆了一遍,尤其是云姨在床上举起秀腿的样子令我无比激动,想着想着肉棒居然又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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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ugen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起身后匆匆梳洗完就准备回家了。下楼的时候看到云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全家只有她起了床。 

    我故意在她侧面静静地凝视了几秒钟,没有去惊动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上面有湖蓝色的碎花图案,宽大的带子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长发没有盘起,而是自然地垂下来,一条腿屈起来顶住了下巴,另一条腿搭在沙发沿上,可以看见白皙秀美的小腿和两只玲珑的玉足。她没有化妆,淡扫峨眉,两眼看着窗外,樱桃小嘴抿着,似乎出了神。 

    女人真是千变万化,昨夜还在床上向丈夫婉转求欢,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后甚至还有一些幽怨和醋意,但一觉醒来后居然又是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 

    这时云姨略有察觉,转头看到是我,柔声说道:“华林,这么早就起来了,在这儿吃早饭吧。” 

    我摇摇头,象梦呓般一字一顿道:“云姨,你真美。” 

    她秀眼圆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禁不住一丝慌乱,然后正色道:“你…… 

    小孩子,不要乱说。” 

    我又向她走近了一步,嘴里说:“云姨,你知道的,我已经不小了。” 

    云姨明显感觉到了我迫近的气息,忙把双腿放下,坐正身体,脸上现出又气又恼的神情,“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也有点慌了,手足无措地退了一步说:“云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忍不住。可你……确实太美了。”我非常费力地坚持说出了最后一句,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云姨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会儿,神情有些茫然,我估计她可能想起了那次我在她卧室里的情形,或者是昨晚吃饭时候的试探性动作,她可能到现在才发现事情比想象的要严重,因为我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大概沉默了有两分钟,隐约听到楼上传来了起床声。我赶紧说:“云姨,你和志强说一下,我先回家了。”说完扔下了兀自沉思的云姨,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们家。 

    说起来有些丧气,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尤物却迟疑不定呢,云姨责备的目光令我有些胆怯,不象面对屏姨我时觉得似乎有一种兽性不可抑制,而且对方比较软弱,让我可以直入主题。回想起昨夜偷窥的那一幕,我发现云姨在床上其实比屏姨更加主动热烈,可惜徐明的精力不济,否则后面应该还会更加精彩。 

    我稀里糊涂地想了半天,连进门时父母问我什么都没有听明白。吃午饭时,我告诉父母昨天住在了志强的新家,又大概描述了一下他们新居的豪华。母亲没有说话,父亲沉吟了片刻说:“据说徐明还算是比较清廉的。” 

    母亲忍不住道:“这也叫清廉?”我也冷笑了一声。 

    父亲不再说下去,他转了个话题问我:“华林,你想好考什么专业了吗?” 

    我说我已经选了文科,可能会读外语吧。 

    我母亲说:“也好,那就读日语,听说毕业后很容易找到工作。” 

    我脱口而出说:“不可能,我不想学日语,想选一门欧洲的语言。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去欧洲呢。” 

    我父母惊异地看着我,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从来没有出过省,出国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估计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最后我父亲说:“你去问一下你们班主任吧,他在这里算比较见多识广的,应该会有比较好的建议。” 

    我说:“现在还早了一点,自己可以再想想,到时候不用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的。” 

    我母亲说:“孩子大了,自己拿主意吧。我们也不太明白。” 

    应该说那是我第一次有这么个念头,实际上也只是说说而已。当时我听说读外语比较容易进外贸公司,当年的外贸公司可是红火得很。 

    这个想法得到了班主任的支持,开学没有多久他就专门找我谈了一次报考学校和专业的事情。我把想法一说,他先是沉默了半晌,吸了一根烟后问我:“你读外语可惜了。事实上我本来很希望你读理科的。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坚决进文科班呢?”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老师,我不想进厂,不管是国营的还是集体的,我就是不想进厂。” 

    班主任相当惊异于我的回答,他抬了一下眼镜。我的班主任有两个特点,第一是他那副厚如酒瓶底的眼镜片,还有就是被香烟熏得发黄的手指,很多女生和他说话都侧着身子,因为他身上的烟味实在是太大了。他理解地点点了头,因为他曾到我家来过两次,大致知道我家的状况。 

    他一只手刚掐灭了烟,另一只手不知从哪个口袋里又摸出了一支,放在鼻子下嗅了几下,看了我一眼,最终没有点上,“其实读理科也不一定会进厂。嗯… 

    文科对你来说太轻松了。” 

    我想是啊,其实我都不用上课了,历史地理还不是靠自己背,数学语文英语也基本都学完了,剩下的只是不停地做试卷而已。我唯一有点头痛的就是政治,不客气地说,在很多问题和标准答案之间我实在找不出论据与结论的逻辑推导关系,因此背起来有些莫名所以。 

    班主任晃悠了几下他的大脑门,终于忍不住将烟点上了,深深地吸进了一口说:“我觉得你报外兼文吧,第一志愿报外语,第二志愿报文科,以下的录取时没什么用。” 

    进入高三后真的莫名地紧张起来,当然主要还是那些想升学的学生,其他一部分人实际上自己已经放弃了,他们到学校也就是做做样子,比如说汪雨。她每天都准时上学放学,静静地坐在教室里,但我知道她根本没有听进去一个字。志强属于中间的那一类,成绩可上可下,老师对这一类同学给予了相当的关心,因为他们才是提高升学率的关键。 

    我悠游自在地坐在课桌前,除了做模拟题外我都是自己看书,而且效率非常高,这给了我许多信心。特别是模拟考试我每次都第一个交卷,然后拿起书包就走了,令许多做不出来以及压根不想做的同学十分羡慕。 

    这一天下午又是模拟考试,我飞快地做完后就交了卷。走出校园才发现自己孤身一人,信步走着来到了斜桥边,这段河道还没有被完全填平,远远看见那两株桃树时我突然想起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屏姨了。一股冲动由下体传来,我快步走进了寂静无人的小巷,上去敲门。 

    应门而出的正是屏姨,她看到我后脸色微微泛红,但已经不会象以前那样惊慌,甚至有些轻佻地看着我,抬起一条腿抵着门框说:“华林,好久没看到你来了。”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挑逗的意味。 

    我走上一步,前胸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双峰,压低声音说:“屏姨,我想你了。” 

    屏姨啐了一口说:“就会说好听的,这一个多月都没见你的人影。” 

    我几乎想立刻将她揽到怀里,嘴上问道:“汪叔在吗?” 

    她笑意盈盈地说:“在啊,你还进来吗?”我发现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诡谲,想到她应该是骗我,否则不会在门口用这种姿态与我说半天。 

    我突然凑上前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你骗我,快让我进去。”我们就这样拉拉扯扯地进了门。等我反手关上大门后立刻一把将她丰腴的身子紧紧抱住,如饥似渴地闻着她身上久违的温软气息。屏姨似乎也期待已久,只是略微挣扎了几下就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天气渐凉,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下身是灰色的直筒裤,令我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两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了房间里,我问她:“汪叔去哪了?” 

    屏姨说:“去市里了,今天不会回来。不过汪雨也快回来了吧?你们没有一起放学吗?” 

    我欣喜万分,说:“她还在教室苦思冥想呢,估计至少还得半个多小时。” 

    说完一把扯过屏姨,开始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她扭捏了两下,“哼,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一只手摸到她的裆部,嘴上辩解道:“怎么可能呢,我时时惦记着屏姨。 

    最近复习很紧,真的。” 

    她没有再说话,顺从地让我脱下了上衣。我笨拙地解着她的裤子,半天也没找对地方。 

    她吃吃地笑起来:“急色猴,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解。”随后自己解开了。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床上,我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将屏姨扑到了身下,嘴唇早就找到了她的嘴唇,拼命地吻起来。屏姨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舌头,她就浑身瘫软,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我说:“屏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 

    屏姨看着我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要快一点。”看来她还是有点担心汪雨会回来。 

    我继续挑逗道:“屏姨,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 

    屏姨在我身下娇躯乱颤,气得笑起来,“你还不会,我都快被你……” 

    我追问道:“什么呀?” 

    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迷住了。” 

    我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玩,汪叔肯定和你有别的花样。” 

    屏姨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头骂道:“你还好意思提汪叔。”低头想了一下,把我紧紧拉到她的胸前,贴着我的耳朵说:“你从后面来。” 

    见我还在发呆,她自己爬了起来,趴在了我的身前,两腿分开,还故意将臀部抬高,可以看到阴毛浓密的阴部正冲着我,真是一副淫荡的模样。我当然明白了,立刻跪在了她的身后,挺起的肉棒恰好对着她的下体。我握着肉棒,调皮地在她的屁股沟周围磨蹭,就是不进去。 

    过了大概有一分多钟,屏姨扭头催促说:“快啊,华林,我……好想……” 

    同时她焦急地摆动着肥白的大屁股,好像在寻找那灼热的肉棒。 

    我摸了一下她阴毛翻卷的阴部,几乎湿了一手。她的洞口已经微微张开,充满着期待。我跪到她的两腿间,挺起肉棒,毫不犹豫地直直挺了进去,顺着已经润滑的肉壁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屏姨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啊……好热好硬啊……到底了。”看来她十分享受这个角度的插入。 

    我两手握着她丰腴饱满的腰部,开始了抽插。很快就觉得这个姿势确实很舒服,屏姨象条母狗一般匍匐在床上,头发凌乱,两只巨乳直接顶在了床上,两手向前抓着床单,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象呜咽一样的声音。 

    最美妙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着肉棒在她肥厚的阴唇中一出一入,肉棒很快变得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 

    我不由转头看了一下那面镜子,一个少年正从后面干着一个中年美妇,美妇的丰腴肉体被少年冲撞得如同一片波涛中的小舟,真是一副淫靡的场面。 

    我不禁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屏姨突然低唤起来:“华林,慢一点,千万不要射啊。”我想我哪会象徐明那样没用,这还只是一个开头而已。我猛顶了她几下后放慢了速度,她的肥臀也开始了有节奏的迎合,一时间只听到两个人的急促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 

    这样抽插了大概十几分钟,期间我停了两次,将肉棒直插入花心后停住,上身伏在她滑腻的背上,两手把玩着她的两只巨乳,身体一动不动,只用肉棒在里面轻轻地磨动。这几乎让屏姨发了疯,她发出象哭泣般的声音,浑身滚烫。在第二次停顿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已快到高潮了。我的肉棒如同浸在了一片汪洋之中。 

    我让她稍微喘息了片刻,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屏姨,还有什么招式啊?” 

    屏姨的脸已经通红,半是羞涩,半是兴奋。她斜斜地躺下,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了阴部,低声说:“你躺到我后面,一只手抱着我的腿。” 

    我很快就明白了,躺在她身后略低处,一只手抱着她抬起的腿,肉棒自然地找到了它的去处。这个姿势的好处是可以紧贴她的背部,一只手可以肆意地抚摸她的乳房,嘴也正好贴在她的耳后,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屏姨,有没有想我啊?” 

    她被我撞击得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有些发抖:“想……想啊……喔……” 

    我大力地抽插着,因为这个姿势一不小心肉棒就会滑出来,所以我每次都顶得很深,让她简直如痴似狂。我继续问道:“想我什么呀?” 

    她身心受到巨大冲击,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想……想华林……年轻的肉棒啊……喔……受不了了” 

    我满足地猛顶了几下,屏姨被我推上了高峰,她举起的一条腿弯曲起来,脚尖绷直,乳房颤动不止,淫水不断流出,沾湿了床单,可惜我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 

    差不多快半个小时了,我已经几次想要一泻如注。但这个姿势似乎不是最理想的,我飞快地拔出来。屏姨哭喊了一声:“华林,不要,不要拔出来啊。” 

    我把她的身体扳正,高高举起她的两腿,猛地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已经浑身瘫软,象面团一样任我搓揉。这一次我不再克制,一下一下地猛顶她的花心。她的呻吟已经快成了抽泣。在我又一次从浅处直入花心的瞬间,突然觉得她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有如痉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这一下令我快意如仙,精液如开了闸一般猛地射出,全数送进了她温暖的体内。 

    屏姨似乎快晕过去了,她神色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紧紧地抱着我说:“华林啊,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当时还真的吓了一跳,忙说:“屏姨,你刚才怎么啦?吓死我了。” 

    她无力地说:“你真是一个魔鬼,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 

    我说:“那不就是高潮吗?你和汪叔做的时候没有吗?” 

    屏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不懂,高潮和高潮也不一样的,象刚才那样是女人的极乐,你汪叔五年前还可以,如今就差很多了。”停了一会儿她又说:“以后谁嫁给你真是幸福,不过你不能太放纵自己,男人的精力很容易达到顶点,然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那女人呢,不一样吗?” 

    今天屏姨可能真的很满足,几乎有问必答:“女人不一样,她们的性欲随着时间慢慢积蓄,你没听说过四十如狼,五十如虎吗?” 

    我脑子里闪过在云姨卧室看见的那一幕,看来云姨也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而徐明恐怕连汪骏都远远不如,又怎么能满足得了她呢?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屏姨,你说有些女人平时高贵端庄,她的内心也是这样饥渴吗?” 

    屏姨幽幽道:“那还用说,她们平日掩藏得越好,内心的饥渴越盛。”这时她狐疑地盯着我,“是不是又瞄上谁了?你这个小坏蛋。” 

    我连忙否认:“哪里哪里,我现在复习忙得焦头烂额,有一个屏姨已经足够了。” 

    屏姨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嘴上却嗔怪道:“你啊,不光会做,嘴上也挺有一套。” 

    我忙说:“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屏姨喜欢就好。” 

    屏姨被我说得笑起来,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了皱纹。这时她突然起身说:“起来吧,汪雨可能快回来了。” 

    我们重新穿戴整齐后走出卧室,应该没有人回来,禁不住都松了口气。屏姨又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们坐在客厅里半天没有说话,我提议道:“屏姨,你给我弹首钢琴曲好吗?” 

    没想到她脸色一沉说:“不行。”顿了一下又说:“每次弹起钢琴就想起那次被你……现在变成了这样,我……”神情非常复杂,有些委屈,又有些怨恨。 

    我不敢再说,觉得女人真是善变。 

    没多久,汪雨回来了,她似乎并不奇怪我在她家出现。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又毫无头绪。没敢多坐,我就急忙告辞了。母女俩都没有送我出门。我直到走上了回家的路还一直有点纳闷。 

    坏啦,会不会汪雨早就回来了,被她看见了卧室里的一幕?一个念头浮现,我的心不由加快了跳动。 

    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明天问一下志强,看汪雨是什么时候交卷的。我记得汪雨总是准时交卷,尽管她实际上空了许多没做。但如果你交得太早上面又空空如也,老师必然会罗嗦几句。而汪雨是从不和老师罗嗦的。所以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糟糕。 

    这一夜我差点失眠了。几乎想立刻去问志强,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先睡一觉再说。我第一次觉得那件事情真的令我有犯罪感。尤其是本来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可能已经被另一个人发现后,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危险之中。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脸色相当差,老师看到我还关切地问是不是最近复习太辛苦了。我一看到志强就急忙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地问他昨天什么时候交的卷。 

    志强奇怪地看我一眼,“你小子,每次都那么快,我倒是想和你一起走,可总不能空一半就不做了吧。”看着我急切的目光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比你晚了差不多半小时吧,最后两道不会,只好空着就交了。” 

    我追着问:“那汪雨和你一起交的卷吗?” 

    志强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做不出来就在那儿发呆,等时间到了才和大伙一起交。”我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神情也镇定了下来。 

    志强有点恼火地打了我一拳,“你昨天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在校园里溜达了半天也找不到你。” 

    我也轻松起来了,“我等你干嘛?你反正还要等汪雨,我可不做电灯泡。” 

    志强突然有点严肃地说:“我昨天没有等她。” 

    我问:“为什么?” 

    志强摸了一下脑门说:“这几天有点乱,我爸前几天和我说了,考不上大学就送我去部队。搞得我有点烦。” 

    我想你小子居然也有烦恼的时候,故意调侃他说:“部队不挺好嘛,你刚来的时候天天想回去。” 

    志强苦笑了一下,“那是小时候,部队当然好玩。现在我可不想回去了。” 

    确实,当年地方和部队都灰不溜秋的,如今地方上可是日益多姿多彩。 

    我明白了志强的苦恼,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呢,问题不大。”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当然这已经是多年以后才知道的。 

    我现在明白,自己当时深深地伤害了汪雨,也间接地破坏掉了她与志强的感情,这一点我真是始料未及。 

    我问志强:“你想读什么专业?”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说:“政治或者行政管理吧。” 

    我说:“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李老师已经被调走了,你政治还能一直考高分?” 

    这次志强有点认真了:“你还别说,当时李老师给我高分,多少给了我不少信心,后来看着看着吧觉得有点意思,我现在的政治分数可是货真价实的。”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确实,到高三迎考的时候,送你个把高分根本就不会起作用,毕竟高考批卷和录取不是某个县长级别的人可以左右的。恐怕就是李老师还在学校她也不会那么傻。 

    我又想起了那夜听到的对话,忍不住问志强:“听说李老师调到县政府办公室是你爸办的?” 

    志强迟疑了一下说:“可能是吧,不过也是别人转托的,我爸自己一般不做这种事情。” 

    我想起李老师那张长着些许雀斑的脸,和云姨比简直有云泥之别,最多也就是年轻几岁而已。 

    “别提她了,”志强挥挥手说,“你别看她给我高分,可我还是不喜欢她,现在我踏实多了,因为分数是真的。”志强虽然也算是官宦子弟,但他身上有一种真诚,这也是我与他关系不错的原因。 

    我对他说:“志强,马上要期中考试了,我想加强和你一起的复习,你看怎么样?” 

    志强立刻说:“那太好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去部队,上大学多自在。我和我妈说一下,过几天你就天天来我们家复习,晚了就睡我们家好了。” 

    我小心地问:“你爸在家吗?还是天天早出晚归?” 

    说到这里志强开心了,“他明天开始去省里的党校进修,要好几个月呢。这不,前几天和我提前摊牌了嘛。” 

    我心里一阵窃喜,那岂不是可以经常面对云姨?自从那天以后我没敢去志强家,但从志强的反应来看应该没出什么问题。我想在复习迎考这种情形下,她更不可能和我翻脸。 

    这时屏姨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她们平日掩藏得越好,内心的饥渴越盛。” 

    屏姨和云姨年岁相仿,应该是经验之谈。况且很明显徐明根本满足不了她。 

    但怎样去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这有点棘手,面对云姨我多少有点露怯,实在也是因为她地位特殊而且美得令人不敢逼视,让我无法象对屏姨那样造次。 

    我想接下来一段日子徐明最多偶儿会回家一次,少妇的春心会更加落寞,我慢慢地去接近她,只要有了第一次,她必定也会和屏姨一样食髓知味,最终拜倒在我年轻有力的肉棒之下。 

    这天晚上我几乎又一次彻夜难眠,我对自己旺盛的精力也颇为吃惊。 

    过几天志强告诉我:“我和妈妈说了,她很高兴,还说要天天给我们做夜宵吃呢。” 

    我心头大喜,看来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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