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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theOne2003[品衔R2☆] 于 2015-08-23 16:47 已读 20919 次 7 赞  

theOne2003的私房频道

回答: 莱茵梦 由 theOne2003 于 2015-08-23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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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ugen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经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中年女人呢?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也开始如花般盛开,可我总觉得她们身上缺乏一种中年女人特有的诱惑力。如果说美丽的少女如一枝清纯的百合,那么中年美妇就是一朵浓郁的玫瑰。那种诱惑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直接挑起我的情欲,令我浑身亢奋不已。 

    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同学甚至是朋友的妈妈感兴趣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符合道德,可是所谓的道德又是什么东西呢?正因为这种禁忌的犯罪感我才沉溺其中,尤其是在与屏姨数度云雨后更让我留连忘返。 

    那是一个纯粹肉欲的世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抒发着感官的纵情欢畅,而且几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在那个世界里汪骏和徐明早就被我抛在了脑后。至于汪雨和志强,我只是偶偶会想起他们与屏姨、云姨的关系,可这一点似乎使我的欲念更盛。她们在人前是受人尊敬的母亲、老师或领导,可在我的身下就会成为婉转承受的女人。 

    我反复地沉醉于这种思想里,就这样又一次见到了云姨。 

    她似乎一如既往,这让我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怕自己上次的努力全白费了。 

    因为徐明不在,她们家的空间显得更加宽裕。我和志强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我时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过静笛和云姨从来不会来打扰我们。她们或者在客厅看电视,或者早早就回房休息了。不过每到晚上十点左右,云姨都会为我们准备夜宵,她会坐在饭桌前看着我们吃完,然后叮嘱我们最多再看一会儿就赶快休息。 

    这一天是周末,徐明因为刚去省城不久所以没有回来。我看志强正埋头于数学题的演算,觉得有些沉闷,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刚过九点半。我走出门,看到云姨的卧室亮着灯,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煮夜宵的。 

    我走进过道尽头的卫生间,打开了灯,突然想:如果我把门半掩,云姨出来后肯定会以为谁上完厕所忘了关灯。想到这里,我把已经关上的门又打开了一小半,灯光泄到了幽暗的过道上。 

    我站在抽水马桶边上,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确定从门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而且我从墙上的镜子里又恰好能看到门口处。肉棒从裤子里跳出来,我开始轻轻地套弄,它已经变得通红,青筋毕露,龟头发亮。我有一点点担心,虽然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静笛,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凑巧突然冒出来。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从过道另一头传来,是云姨,因为她咳嗽了一声。我故意低下头,不去留意门外。云姨慢慢地走过来了,我的肉棒似乎也闻到了她的气息,越发地狰狞起来。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镜中的人影,云姨已经站在了门边。我没有再去注意她,只是更加投入地开始套弄,嘴里还轻轻地呼唤着:“云姨……云姨……” 

    因为知道她就站在门边,我一时间兴奋无比,手只是握着肉棒的根部,以便能让云姨看清。我知道,肉棒比起上次她看到的又粗大了一些。我真的很想看看云姨这时的表情,但我又不敢去看,大概好几分钟后,我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急急离去,云姨下楼了。 

    我把肉棒放回裤子里,等了一小会儿后也跟着下了楼。厨房的灯光亮着,我轻轻地走过去。云姨正站在煤气灶前,胸部激烈地起伏着,两手撑在厨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蹲下身从冰箱里取食物。 

    我走了进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急忙又调转了目光,说:“我正要给你们煮夜宵呢。” 

    我假意凑过去看她拿什么东西,嘴里说:“云姨,今天煮什么好吃的?”目光自上而下,穿过宽松的睡袍前襟可以看到半个乳房,真的如凝脂般洁白。 

    她在冰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要煮的食物,站起来时人摇晃了一下。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轻轻地抵住她的下身,肉棒也碰到了她的身体,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滑,我嘴里问道:“云姨,你怎么啦?” 

    她小心地挣脱了我的手,站直了身子,“可能站起来太快了,有点晕。” 

    我没有再纠缠下去,关切地说:“云姨,要不别做了,我反正不饿。” 

    她略带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没事了。”看着我关注的目光,她笑了一下,“华林,去叫志强下来吃夜宵吧。十分钟就好了。” 

    吃夜宵的时候我觉得云姨看我的眼神与以往不同,不是那种慈祥的长辈的目光,还闪烁着另外一种东西,我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被她看得很是舒服。而且我发现她会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瞟我一眼,直到回家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眼神里似乎有点欲说还休的挑逗意味,真是动人无比,这让我兴奋不已。 

    接下去几天都没有什么事。快考试的那个周末我因为复习太晚就住在了志强家里。没有多久就听到了志强的鼾声,看来他被那些习题搞惨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觉得志强已经睡熟了,我悄悄起床走出了房间。 

    天气已经转凉了,我金了阳台,走到了拐角处,慢慢地接近了云姨卧室的窗户。里面没有灯光,我想云姨可能早就睡了,就在这时一种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一下兴奋起来,又有点疑惑:难道云姨房间里有人? 

    我将脸贴到了窗户边,小心地向里面张望。借着月色我看到了床上的被子凌乱地卷在一边,云姨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短袖内衣和一条深色的内裤,整个身体非常焦躁地在床上翻动,这时她正向下卧躺着,我不用担心被她发现。 

    “啊……好热啊……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她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整个身体弯了起来,改成了侧卧的姿势。两条修长的玉腿缩起来,微微并拢,白皙的秀足紧紧绷起,几乎与小腿形成了直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于这副淫靡的画面。两只眼睛也渐渐习惯了昏暗的光线,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令我看不真切她此时的表情。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微微起伏的胸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腹部往下,最后停留在了那个我魂牵梦系的所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穿的正是那条我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宝蓝色内裤,在暗夜里发出丝质的光泽。她的手指开始在几乎镂空的前部一下下的搓揉,那一刻我真的希望那是我的手啊。 

    她的头极力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销魂的低吟,两腿夹得更紧,似乎在经受一种酷刑的煎熬。从我的角度已经无法看清她手的动作,只觉得云姨的娇美躯体如在风浪中挣扎的一叶小舟。我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快把裤子撑破了。 

    “喔……喔……啊……啊……”云姨渐渐抑制不住内心的饥渴,粗重的喘息声里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我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在心里默念道:“云姨,让我来满足你吧!”长久的站立使我浑身有些僵硬,只有手中的肉棒充满着活力。 

    “华林,喔……”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云姨发出一声低唤,然后她的身体挺起,瞬间犹如失去支撑般倒下,整个人似乎晕过去了一样,只听到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真是难以置信,我竟然在她的口中听到了我的名字,就在这一刹那一股热流涌上来,灼热的液体突突而出,尽数喷在了阳台上。我整个人象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墙上,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喘息。这是真的吗?终于恢复平静后我疑惑起来,上身的内衣竟然已经快湿透了。 

    万籁寂静中我听到云姨的下床声,她走到了窗边。离我的直线距离也就两米远,当然她无法看到窗边紧贴着墙的我。 

    “我怎么了……居然想儿子的同学……”云姨轻柔的声音飘过来,她在喃喃自语,最终没有把话说完。我想象着这一刻她的样子,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鬓发凌乱,裸露的双臂和秀腿泛着冷艳的光芒。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他的身体……”良久云姨又说,似乎象在梦幻之中,然后是一声轻叹:“不能再想了……” 

    云姨离开了窗边,卧室里归于平静。这时一块乌云遮住了月光,而我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经过云姨卧室的时候我注意房门半开着,里面没有人。 

    我急忙下了楼,心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客厅里没有人,顺着水声我看到了厨房里云姨的身影。 

    我飞快地走进了厨房,云姨秀发蓬松,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优美的体形,更衬出肌肤胜雪,看到我,她的脸上有一抹微红,但还是镇定地与我打了招呼:“华林,这么早,我正在准备早饭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直直地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说:“云姨,昨晚我没有睡好。” 

    在我的逼视下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啊,是嘛……是被子不够吗?” 

    我继续说:“不是,是因为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她浑身一震,脸腾地一下红了,象艳丽的彩霞般一直烧到了耳后,樱桃小嘴抿起来,轻轻地说:“你……胡说什么呀?” 

    我又跨前了一步,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我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瑟瑟发抖,感受到阵阵软玉温香,令人陶醉。 

    云姨有一下子似乎陷入了迷乱,但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她就惊醒了,使劲挣扎了几下,但我丝毫没有放松,这一刻我已经等了许久。我的身体紧贴着她,肉棒也不老实地翘了起来,在她柔软的腰身上磨蹭。 

    “华林,快放手。”云姨低低地求我。 

    我象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回道:“不,就是不放。”我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下摆,抚摸着里面的肌肤,光滑细腻,真的不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她的声音已经成了哀求:“华林,快停手……我求你了。”她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冲击,但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发热,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低垂,象牙般精致的鼻尖上沁出了汗珠,薄薄的樱唇紧紧抿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嘴唇滑过她光滑的面颊,迅速地捕捉到了她的。 

    “哎呀,不行啊……”她的身体抵受着我的上下其手,感受到我嘴里逼人的火热气息,左右扭动着头试图摆脱,我坚定地吻住了她。她的牙齿紧闭,死死地顶住我贪婪的舌头。 

    我耐心地卷动着舌头,尽管还没有进去,但云姨的双唇非常的柔软,令人心醉。同时两手从她的乳罩下探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没有屏姨的大,但很饱满结实,更有质感,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两个小樱桃大小的奶头,在我的手指不停地捻动下,它们很快硬了起来,身体真是容易背叛自己啊,我这样想到。 

    这时云姨的防线开始崩溃了,我的舌头终于得逞,紧紧地含住了她的舌头,一股甜香传入我的口中,这是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虽然和屏姨也吻过,但只是做爱的前奏,本身似乎没有令我得到现在这种惬意,我的脸与云姨的如此贴近,一种征服的快感从心底涌起。 

    云姨双眸紧闭,鼻息急促,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我的怀里,两只手本来推着我的肩,现在却只是无力地搭在了上面。看来女人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两只手开始下移,准备脱掉她的长裤。 

    就在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裤腰时,她突然似从梦中惊醒,奋力挣脱了我,“不要,不要,不可以。”她两颊潮红,目光散乱,但似乎又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两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臂。 

    我不死心地说:“云姨,你也想的,对不对?昨夜我都看到了。” 

    她目光低垂,一时娇羞无限,嘴里说:“华林,现在不行,真的。”说着飞快地扫了门外一眼。原来她是在担心志强和静笛随时都会起床下楼。 

    我心中一荡,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云姨,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云姨看着我,我以前不怎么敢与她对视,因为她仪态万千,高贵端庄,可是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却非常复杂,我在心里迅速寻找着适合的形容词:对,那就是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神。我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云姨的眼神变得如水般温柔,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不锁门,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注意到她故意没有说志强,应该是不好意思吧,女人的心理真是奇怪。 

    我心头大喜,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谢谢云姨,我都快等不及了。”她娇羞地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我拉起她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压到我的肉棒上,尽管隔着裤子,一种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全身。 

    “别闹了,你这个小坏蛋。”云姨甩脱了我的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先出去吧。” 

    没多久志强和静笛都起床了,看来刚才还真是不能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志强连声抱怨:“高考真是个害人的玩意,这么搞大半年人非疯了不可。” 

    静笛不屑地接口道:“考不上就算了,何必自找苦吃呢?”他们兄妹俩基本都遗传了母亲的优点,但静笛犹胜,快十六岁的她已经快和母亲一样高了,只是要瘦一些,穿着一件纯白的羊毛衫,真如一支空谷幽兰。 

    云姨忙打断说:“别胡说,你哥哥成绩还可以,努力一下应该有希望的。倒是你,都上高一了也不好好用功,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 

    “我可不想离开家,陪着爸爸妈妈多好。”静笛边说边钻到了母亲怀里,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云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静笛这样的表情,心中暗暗称奇,无论是冷若冰霜还是作女儿态,静笛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美,令人不忍亵渎。 

    午饭后志强提议说去汪雨家坐坐,看看她复习得怎么样。我心想你小子想汪雨了,还和我来这一套。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屏姨了,想起那天的激情和汪雨的眼神,总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不过也实在不愿意扫志强的兴,还是陪着他去了。 

    是汪雨开的门,进屋以后也没有看到汪骏和屏姨,我不禁有些奇怪:今天是周末,两个人应该都在家才对啊。志强随口问了一句,汪雨说:“都在画室吧,我也没看到他们出去。”说着我们进了她的卧室。 

    随便聊了几句复习的事情,两个人早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我识趣地站起来,“你们聊吧,我去书房看看。” 

    许久没有来书房了,说是书房,其实叫藏书室更合适一些,汪骏一家似乎不怎么进来。最近脑子里装满了数学公式、历史年代和地理名称,实在也提不起精神看闲书了。为了消磨时间,我随手取了一本画册翻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如海啸般从远处传来,哎,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喘息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那女人的声音很熟悉,莫不是屏姨?我四处看了一下,书房只有一扇气窗,而且还是关着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的视线落在紧贴画室的书架上,那本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我走过去,小心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被一副活春宫惊呆了。 

    就在画室正中的那块地毯上汪骏和屏姨正在云雨交欢,两个人采取的正是上次屏姨教我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尽在眼底。 

    屏姨头发散乱着趴在地毯上,肥臀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汪骏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至少没有徐明那样的肚腩,他已经从后面插入了屏姨的肥穴,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阳具,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插穴声。 

    汪骏两手扶着妻子的腰身,抽插的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屏姨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汪骏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两只巨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晃来晃去,白得耀眼。 

    尽管我已经见过几次做爱,但如此近距离的偷窥,场面又如此真切,还是第一次。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也开始砰砰乱跳。 

    汪骏大概又抽动了十来分钟,好像也没有疲惫的样子。我想起屏姨上次和我说的话,看来他是以技巧取胜的,而不在冲击的强度。 

    这时汪骏拍了拍屏姨的大白屁股说:“来,换个姿势。” 

    屏姨扭头娇嗔道:“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汪骏说着离开了屏姨的身体,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阳具,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龟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干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屏姨酸溜溜地说着,掉转了身体,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能看到黑乎乎的大片阴毛,看着汪骏停止了动作,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 

    汪骏脸上略有不悦,“怎么老往那儿扯?你是看见过还是怎么样?” 

    屏姨哼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抬起一条腿够过去,白嫩的脚轻轻地抵住汪骏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汪骏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屏姨身上,肉棒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妻子的巨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骚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屏姨扭动着肥臀迎合着丈夫的抽插,嘴里却不停地说:“我看你是把力气都给了别人,对我才是应付应付而已,喔……喔……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骚女人……。啊,快一点……” 

    汪骏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妻子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吭哧吭哧地说:“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 

    “喔……喔……怪你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睡房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喔,别停啊……”屏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 

    汪骏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顶得屏姨似乎要飞起来。 

    “喔……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强,是想着那个姓林的骚货吧?啊……” 

    汪骏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猛地停住说:“关林丽什么事,她只是我的油画模特。人家知道这里没有人体模特,特意大老远跑来支持我创作……” 

    “是啊,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了?才画了一半你们就干上了。别装了,那天我全看到了,你们还……” 

    “还什么?”汪骏似乎有点心虚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 

    “她给你舔那东西,你也给她舔…”屏姨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汪骏的腰部,肥臀急切地扭动着。 

    汪骏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屏姨的深处,好像在发泄着一种愤恨一般,“我让你再说,干死你,干死你!” 

    “喔……喔……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快…快…啊……”屏姨既愤恨又满足,这副样子与她平日的贤妻良母形象反差太大,令我的肉棒也开始剑拔弩张起来。 

    我想到晚上还有盼望已久的大餐,好不容易才将欲念压下。同时我明白了为什么屏姨知道汪骏和模特的丑事,因为我现在也正受惠其中啊。看来这个墙洞很可能就是屏姨自己搞的,放一本金色封面的书是方便她找到位置。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汪骏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屏姨也即将达到高潮了。一旦归于寂静搞不好我就可能被发现,特别是屏姨,她知道这个墙洞,万一下意识地瞟一眼那就糟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 

    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汪骏一声闷吼,屏姨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我走出了书房,看到汪雨的房门敞开着,咳嗽了一声才走了进去,两个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只是书本都好好地放着,根本就没有打开一页。我故意问:“你们复习好了吗?”志强轻笑了一声,汪雨则瞪了我一眼,随即娇羞地将头扭向别处。这一瞬我有一丝疑惑,看汪雨今天对我的态度很正常,与前些天颇为不同,真是令人费解。 

    趁着画室里还没有动静,我拉着志强匆匆告辞了。 

    志强在路上和我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爱上汪雨了。” 

    我打了他肩膀一下,“现在才爱上?你软玉温香抱满怀都好几回了吧?” 

    志强有点不好意思地嗫嚅着说:“其实,其实我们并没有做那个事。” 

    我不禁连声追问。志强大概地说了几句,原来每次两个人到最后关头,汪雨就坚决地把他推开了。我心里奇怪,她又不是处女,何必要那份矜持呢?就算志强会娶她,新婚之夜也终非完璧了。 

    志强的结论是:“女人的心思我们搞不懂的。这样也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他潇洒地甩了下头发,飞快地骑到我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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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ugen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焦急地期待着白天飞速过去,盼望着黑夜赶快来临。 

    我不由自主地捕捉着云姨的曼妙身影,她换上了一条黑色的西式长裤,更显得修长秀美,风姿绰约。尽管她一直巧妙地躲避着我的火热目光,但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还是会飞快地瞄我一眼,似乎在重复着她的承诺,令我心旌摇曳。 

    晚饭是在志强家吃的,我已经快按捺不住激动,表面上只好装出专心致志地埋头于自己的饭碗。桌下我与云姨的腿时时碰触,每次她都不动声色地避开,然后又悄悄贴回,几次下来我的肉棒已经被挑逗得象一门小钢炮了。 

    桌上志强兄妹二人不知在争论什么,我几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华林,你说是不是?”志强看着我说。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好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你们说什么,我没注意。” 

    志强倒是没有在意,有点气呼呼地说:“静笛说我们中学流氓太多,老师的管教有问题,我觉得不对,至少不能全怪老师吧。” 

    静笛坐在我对面,双眸清澈如水,“难道不是吗?我那天和同学去看电影,边上就坐着几个你们中学的人,一直都在说着不三不四的话。” 

    我关切地问道:“真的吗?是谁?有没有怎么样?” 

    静笛说:“我们一直不理他们,后来看不下去只好先走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志强这时也有点气愤起来,“对啊,你认识他们吗?” 

    静笛说:“谁认识他们,一个同学说是你们中学的。” 

    志强不依不饶地说:“那也不能说我们学校怎么样吧?” 

    这时云姨说话了:“没事就好了,静笛你要小心一点。”然后转头看着志强说:“你们学校肯定有这样的人,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混在一起。你和华林在一起我就很放心。”说到这里她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又低头吃饭。 

    这时一条腿温柔地缠上来,光着的脚勾到我的小腿上,轻轻地蹭了一下,只一瞬间又离开了。我的头脑混沌一片,只觉得桌上的饭菜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月光如水,我静静地等待着志强逐渐进入梦乡。 

    我下了床悄悄地走了出去。过道里比房间要明亮些,走到云姨的卧室门口,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时间居然有点紧张。停了一分来钟我终于伸出手去,门没有关死,应声而开。一条光滑的手臂伸出来,将我拉了进去。 

    里面没有灯光,黑暗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完美裸体,白皙的皮肤泛出丝绸般的光泽,双眸熠熠生辉注视着我。我一把抱住了她,她的长发披到肩头,我低下头去,一缕乱发垂到我的脸上,令我心头发痒。 

    我将嘴唇压到她的嘴上,继续早晨那个缠绵之吻。这一次她毫无反抗,舌头很快与我的纠缠在一处,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甜美的唾液,并将自己的也源源不断地送过去。云姨的身体柔软无比,紧紧地与我贴在一处。我一时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我凑到她发烫的耳边说:“云姨,把灯打开好吗?我要看着你。” 

    她可能觉得有点痒,在我怀里吃吃笑道:“看了快一天还没看够?”说着轻轻地捶了一下我的肩头,挣脱了我来到床边,打开了一盏壁灯。 

    昏黄柔和的灯光亮起来,真是恰到好处。我贪婪地看着面前的人间尤物,直如一尊白玉的雕像。她秀丽的脸上春色荡漾,优美的脖子,乳房饱满挺拔高高耸起,乳头却极为小巧精致,圆润的细腰曲线柔韧,连着丰满结实的臀部,下面是两条修长的腿。我的目光顺着她光洁平滑的腹部急转而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最终落在了那个我魂牵梦系的地方。 

    她的三角区非常干净,只有一簇淡淡的阴毛,犹如春天里刚刚发芽的嫩草。 

    这一点尤其令我惊异,因为我只见过屏姨的阴部,黑色的阴毛密密麻麻,而且又卷曲起来,让我总觉得女人的阴部颜色颇深,而且掩在毛丛中看不真切。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则完全不同。云姨被我看得满脸绯红,目光似嗔非嗔。 

    我走上前去,轻轻地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温柔地分开她的两腿,凑过去看她一览无余的秘处,没有屏姨下体的那股浓郁骚味,而是淡淡的幽香,阴部呈粉红色,外阴唇肥厚饱满,内阴唇紧紧闭拢,中间是一条细缝,稍稍偏上的部位突着一粒豆豆。 

    云姨微微抬起头来,轻声说:“华林,不要看了,我好羞啊……”我实在喜欢云姨现在的样子,更贴近了一些,将嘴巴凑过去,轻轻地含住那粒红豆。云姨娇躯一震,连连扭动,但根本无法摆脱。 

    “不要啊,那里不可以,喔……”云姨连声求饶,可我早就沉迷其中,脑子里想起下午在汪家书房里偷听到的对话,汪骏也给那个姓林的模特舔呢,不知道是不是象我现在一样。 

    云姨的两腿想要并拢,可我正钻在中间,她的腿就架到了我的肩头,令我更加兴奋。我的嘴唇贴在她的下部,上下舔弄起来,更多的是用舌头袭击那粒小豆豆,因为它已经有些坚硬起来。只一会儿,云姨就受不住了,她的身体止不住抖动起来,嘴里不停地求饶:“啊,别……喔……快停……啊……” 

    我也不知道她是要我停下,还是要我再快一些。这时她的内阴唇渐渐张开,我闻到一股湿润的气息,一股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我两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肥臀和大腿,光滑柔嫩,令人流连忘返。 

    “华林,别折磨我了……快啊……”她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要拉我的身体上去。 

    我抬起身,慢慢凑近她的上身。那对乳房平时严实地包裹在套装和乳罩下,如今却与我的肉棒如此接近。我用肉棒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胸部,嘴里喃喃唤道:“云姨,云姨……” 

    她睁开了眼,一脸娇羞,惊异地看到我的巨大肉棒离她的脸没有多远,慌忙又闭上了眼睛,“华林你干嘛呀?羞死人了,快下去……” 

    我追问道:“下去哪里啊,云姨?” 

    “去……”她的声音低下去,听不到了。我看着她细密睫毛掩盖下的眼睑,脑子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 

    “云姨,你起来穿上衣服好不好?”我脑海里出现了云姨平日里那端庄的模样。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似乎不相信我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平日穿着衣服的样子。”我认真地说,说完离开了她渐渐发热的身体。 

    “你真是一个小坏蛋!”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脸上娇红更甚,但还是顺从地起了身,走到衣柜前,扭头问我:“穿哪件啊?” 

    不一会儿,她按我的要求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当然没有戴上乳罩。我对她说:“不许扣上面的两粒扣子。”衬衣微微敞着,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乳房。 

    她正准备套上一条裙子,我忙打断她:“先穿丝袜,那条肉色的。”她娇嗔地瞪我一眼,找出了一条肉色丝袜,人微微蹲下,将丝袜套到了腿上,然后慢慢起身,再拉到腰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丝袜居然一直包裹着整个屁股。 

    她又按我的指示穿上了一条藏青色的裙子,转过身来对我说:“现在可以了吧?”真是神奇,云姨一下子又回复了她一贯的模样,高贵端庄,仪态万千。 

    “嗯,穿上高跟鞋好吗?”我坐在床边,非常享受这个画面。 

    “你!可我的鞋子都在楼下啊。”云姨又气又恼,表情可爱极了。我不愿放弃这个贪得无厌的要求,因为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我兴味无穷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对了,这儿有一双新鞋,还没穿过呢。”她突然想起来,打开了衣柜下的一个抽屉。 

    那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款式非常新,后跟又尖又细,前部也尖尖的,鞋背上有两条细细的搭绊。我眼睛一亮,急切地说:“快穿上!” 

    云姨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将鞋慢慢穿上了,怪不得她没有穿过,确实太新潮了一些。鞋跟高得惊人,配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实在令人喷血。 

    我轻轻地唤道:“走过来,慢慢地。” 

    云姨扭捏地走了几步,因为是新鞋似乎还有些不习惯。 

    我仰着头,再一次仔细地端详她的迷人模样。长发披肩,白色的衬衫前襟敞开,藏青色的裙子紧紧包裹着她的肥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在灯下闪闪发光,黑色的高跟鞋里是白皙的秀足,只能看到脚背。真是美不胜收,我担保就是徐明也没有这样欣赏过他的妻子。云姨在穿上衣服后似乎找到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感觉,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挑战的意味。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从床边跳起来,来到她的身后,将她推到床边,抱起她的一条腿踩到床沿上。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上身伏下去,两手撑在床上。 

    我从后面卷起她的裙子,抚摸着丝袜包裹下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手感滑腻柔软。 

    我小心地将她的丝袜从腰部褪下,卷到大腿处,云姨的下体露在了外面。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肉缝,感受着那种湿热,春水早已泛滥。她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床沿,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浑身有些颤抖。 

    “快啊,华林,我受不了了……”云姨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哀求。 

    我将早已挺起的肉棒顶到洞口,因为她穿着高跟鞋,所以位置正好。“我来了,云姨。”说着将肉棒挺了进去。 

    “喔……轻一点……”云姨动了一下,小声说:“你的太大了。” 

    她的阴道真的很紧,令我惊异,尽管有淫水的浸润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困难。 

    不会吧,她都生过两个孩子了,或许是因为徐明的阳物实在太细小了。 

    我又往里推进了一些,云姨已经快受不住了,她发出如同哭泣的声音,央求我停下来。我一看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 

    “怎么啦,云姨,你痛吗?要不我先拔出来好了。” 

    “别,别拔出来……等一下就好了……”云姨似乎缓了口气,急忙说。 

    我轻轻地抽动了两下,淫水随之而出。她的肉壁温热紧凑,包纳着我的龟头和一部分肉棒,这是我在屏姨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喔……啊……你再进吧。”云姨在我的动作下连声低唤,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我的巨棒。 

    我吸了口气,故意停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挺,“噗哧”一声肉棒深入,感觉似乎顶到了最深处。云姨发出一声闷叫,浑身颤动,我的两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肢,因为她快支持不住了。 

    “可以吗,云姨?”我关切地问。 

    “啊,你的太长了。从来没有这么深过。”云姨喘息着说。 

    我缓缓地开始抽插,她的肉壁紧紧吸纳,同时不断分泌出淫液,令人兴奋无比。一会以后我不再顾及她,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喔,不要……慢一点……啊……快……不要啊……”云姨在我的冲撞下神志恍惚起来,娇唤连连,语无伦次。 

    我闷声抽动,只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云姨小心地压低着自己的呻吟,但时不时还是会发出不可抑制的淫叫。 

    “喔,太舒服了……快……啊……” 

    女人虽然风情万状,但最终却没有多少区别,她们在享受到性爱滋润时都会有类似的自然反应。云姨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连声喘息,并且开始扭动腰肢臀部,极力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猛冲了几下,她惊慌地说:“华林,你要射了吗?快拔出来。”我听话地拔出了肉棒,灯光下它无比狰狞,上面还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云姨困难地扭过头,紧张地问:“你射了吗?射在里面了?” 

    我笑着说:“哪里那么快,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呢。” 

    她一下秀脸绯红,骂我说:“尽吓唬我,真是坏!” 

    我说:“不坏不行啊,是不是云姨?” 

    她又垂下了头,长发遮住了脸,低低地说:“现在不要叫我云姨。” 

    我忙问:“那我叫你什么?姐姐?”因为我没有姐姐,所以一直都对这个称呼很有好感,只可惜没有机会叫。 

    “胡说什么……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叫我怡云吧。”她直起了身子,靠在我的肩头。 

    “好的,怡云……怡云……”我反复叫了几声,她高兴得如花枝乱颤,一只手大胆地摸过来,握住了我的肉棒,感受到上面的湿液又慌忙缩了回去。 

    “怡云,那上面可都是你的淫水啊。”我吻着她的发梢说。她的衬衣有些凌乱,露出了一半雪白圆润的肩头。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喘息,吐气如兰。 

    我一把抱起她,将她平放到床上。这回她顺从地将两条大腿抬了起来,脚上还穿着崭新的高跟鞋,真是无比的诱惑。我不由想起那夜她和徐明做爱的样子,猛地压到了她的身上,肉棒顺势而入,这一次毫不费力。我一边抽插,一边把玩着她屈起的小腿,抚摸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这让我特别兴奋,一种酣畅的感觉从脚底升起,快活如仙。 

    云姨的上身倒在床上,头部不停地向两边扭动,在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中身心俱醉。一时间卧室里只听到我们的喘息声,她的肉壁温暖湿润,淫水越来越多,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我的手从她的衬衣下伸进去,开始抚摸那一对美乳,对她说:“下次我来,你还要这样穿,好不好?”她双目微闭,嘴唇紧紧抿着不说话。 

    我又故意猛顶了几下,连声追问:“听到没有?” 

    她受不了我的冲撞,娇喘连连中蚊吟般答道:“听到了。”然后将头扭到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娇羞和屈服的神情。我心里连声称妙,体会到与屏姨截然不同的快感。 

    经过屏姨的洗礼,我的性能力越来越强,连续抽插了二十来分钟,丝毫没有倦意,只是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不知是否要一泄为快。 

    云姨可能还从未享受过如此酣畅的性爱,她嘴里不停地低唤:“喔……太美了……啊……我的天……快受不了了……要死了……喔……” 

    我感觉到她的肉壁一阵紧缩,牢牢地攥住我的龟头和肉棒,几秒钟后花心一阵涌动,她的身体挺起来,两手象溺水的人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背。 

    “喔……来了……快……我……” 

    我一下子无法动作,一阵欢畅袭击了我的全身,再也无法抑制,热流喷涌而出,一时酣畅淋漓。 

    我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她的两腿也垂下来,缠在我的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慵懒无力地说:“华林,差点……被你弄死了……” 

    我盯着她的美丽脸庞,一种满足感洋溢心间,禁不住说:“怡云,我也美死了。” 

    我们抱在一处又躺了一会儿,她催促我起身。我不舍地说:“云姨,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她的秀眉扬起来,“你叫我什么?”一副好象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叫错了,怡云。我们说会儿话吧。”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双腿,感受着丝袜的光滑。 

    静下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怡云,你这么漂亮,上班有没有人骚扰你?” 

    云姨轻笑一声,“谁敢?除了你这个……小坏蛋!” 

    我不相信地继续追问:“不可能吧,总会有些什么暗示之类的。” 

    她沉吟了一下说:“有啊,可我不告诉你。”语气里有一种调皮,令我觉得怀里的简直是个少女。 

    我把手从她敞开的衣领伸进去,准确地找到了乳头,用手指轻轻地捻动着那颗小樱桃,嘴里说:“我偏要听,快说嘛。” 

    禁不住我的骚扰,云姨还是告诉了我两件事。 

    一次是她到市里去开会,一个副市长在和她握手时简直就不想再撒手,两只水泡眼一直贼溜溜地在她的胸前和腰肢上转来转去。 

    我故意说:“不错啊,副市长呢。” 

    云姨一脸厌恶地说:“别胡说,一个六十出头的干巴老头还那么色,真是讨厌死了。” 

    我笑道:“如果人比较年轻,长得又不错呢?” 

    因为被我发现了语病,云姨又气又恼地打了我一下,“不和你说了。” 

    我忙安抚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又问:“后来呢?” 

    云姨没好气地说:“打过两次电话给我,让我有空去市里玩,但我没怎么理他,不过他好歹是个副市长,也不能对他太不客气,只好敷衍他几句算了。” 

    还有一件事令我有些吃惊,原来云姨的那个司机也对她垂涎三尺,不过毕竟地位悬殊,倒是不敢造次。云姨经常在坐车时看到反光镜里他灼热的目光,他非常小心,总是偷看一眼就飞快地将视线移开,怕被云姨发现。 

    “可你还是发现了呀。”我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这种事怎么能逃过女人的眼睛。”云姨不无得意地说。看来我以前的行为也早就落在了云姨的眼里。那么云姨不会和她的司机有一腿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司机的模样,三十岁不到,身体粗壮,满脸胡子拉喳的。 

    “有一次他送我去外地开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暴雨,根本看不清路面。” 

    云姨在我的央求下继续说,“他把车停在了公路边的一个小凉棚下,我们两个人坐在车里等了好久,雨才慢慢小下来。”我想象着那个情景,空旷的公路边,除了稻田外没有人家。风雨声被轿车挡在外面,身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上司,啊,换了我也真的受不了哎。 

    “他有没有干什么?摸你了?”我连声追问。 

    “没有,只是有一下我们的腿碰到了一起,不是故意的,但他就不再挪开,我稍微离开一点,他就小心地再贴上来。尽管我们都穿着长裤,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热乎乎的身体。” 

    “哼,那你就让他这样贴着你?”我简直有点生气了。 

    “当然没有,我不动声色地把腿收起来翘到了另一条腿上。这样隔得太远,他就不敢再做什么了。”云姨继续说着:“当时有那么一点尴尬,我就顺口问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妻子好吗,小孩多大了,就这样掩饰过去了。他有点脸红,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我舒了口气。 

    “不过,小孙人还是不错的,车开得也好。”云姨总结道。我甚至觉得当时如果那个姓孙的胆子再大一些,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 

    想着想着我的肉棒又立了起来。云姨惊异地看着它,“不会吧?才这么一会儿功夫。” 

    我坏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肉棒上。云姨的手很柔软,轻轻地套弄了两下说:“今天我不行了,你快回房吧,时间长了会被志强发现的。”说到志强的时候她的脸又是一红。 

    我无奈地起了身,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看着云姨说:“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不许穿乳罩和内裤。”说完迅速地打开门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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