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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莱茵梦 由 theOne2003 于 2015-08-23 16:42 11 作者:xj169 莱茵梦(十一) (十一) 第二天清晨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世界可以如此洁白。 雪已经停了,但雪花却无处不在。屋顶,房檐,路面,连每一棵树都穿上了一件新衣。我的家乡一年也会下几场雪,但基本上积不起来,地上会变得又潮湿又泥泞,让人很不舒服。而现在我的脚下是几寸厚的积雪,每一步下去都能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发出嗤嗤的声响。 子杰走在我的身边骂:“他妈的,这么冷还得上课。” 我笑着说:“你不久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只要有楚老师的课,哪怕下刀子你也要去。” 子杰咕哝了一声,不知道在说什么。突然他指着前方说:“快看,那不是楚老师吗?” 还真是,那个渐渐熟悉的身影在我们前面十几步远,她穿着一件鲜红的羽绒外套,牛仔裤下面是一双棕色的小皮靴。她的手袋与众不同,上面有一个玩具熊饰物,正随着她的脚步来回摆动。说起来她离开学生时代也只有几个月而已。 子杰轻声说:“我们追上去吧,与美偕行啊。” 我说:“你不用那么猴急吧?反正她又跑不掉,我们的方向是一样的。” 子杰坏笑道:“我就是想证实一下那天说的话,你先出现在她面前,看她会不会脸红。” 我气得骂道:“你可真够无聊的。要不你先上去吧,看她见你会怎么样?” 子杰凑到我耳边说:“万一也脸红呢?” 我没好气地回道:“那情况就复杂了!” 实际上我没有什么心思玩这个游戏,昨天一宿没睡好,起得又太早,浑身觉得无力。 子杰费劲地小跑了几步,渐渐追上了楚老师,两个人快并排的时候他叫了一声,楚老师转过头,我能够看到她美丽的侧脸,似乎是笑吟吟的。从背影看真是一对俊男美女,身高又正好匹配。那一瞬间我就在想:子杰老拿我和楚老师压根就没有的事说笑,实际上不明内情的旁人如果看到这一幕,很可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这个时候子杰扭头叫我,楚老师也停住了脚步,她略微侧身,背后是一棵雪白的松树,她眼波流转,笑容灿烂,尽管天色灰茫茫的,我却似乎看到了明媚的阳光,无比温柔地照亮了我灰暗的心情。 我有点拘谨,赶紧加快脚步追上他们,问了声楚老师好。她微微点了下头,慌乱中我并没有注意到她是否脸红。 一进教室楚老师就对同学们说:“今天太冷了,大家不用固定在位子上,实在受不了可以站起来动一动。”话音未落就赢得了一阵欢呼。教室太大,窗户又多,冷风时不时穿进来,确实不好受。 这时候她习惯性地抬起手,捋了一下垂到额前的丝丝乱发。一道美丽的光芒在她白皙的指间闪烁,同学们开始了一阵窃窃低语,离我不远的一个女生轻声对同桌说:“看啊,楚老师订婚了呢。” 楚老师在放下手的时候有所察觉,面颊一片绯红,似乎正验证了那个女生的说法。 整个一节课我都坐在一角发呆,连起来活动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我在想: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如果屏姨是爱我的年轻,那云姨呢?如果楚老师有可能爱上我,那么她为什么不可能爱上子杰呢?事实上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快下课的时候我终于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看着楚老师翩翩离去的身影我自己都想笑出来,子杰凑过来用手背贴了一下我的额头,大惊小怪地说:“不烫啊。 我以为你发烧了呢。” 我终于忍不住,来到长途电话亭,坐在电话间里犹豫了半分钟,终于还是拨了出去。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我思念已久的声音,正是云姨接的。一时间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早就有了她单位的电话号码,却从来没有用过。 “是云姨吗?我是华林。”我的声音有些紧张沉闷。 “啊,你稍微等一下。”对方寂静了几秒钟,放下了电话,很可能是去关门什么的,我焦急地等待着,直到那个声音重新出现:“华林,你不是在学校吗? 还是回家了?”语气很温和,一时间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我同学的母亲还是那个与我云雨缠绵过的女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云姨,我想你。” “你?……”云姨在那头有点惊慌,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华林啊,一切都过去了。” 我问:“为什么?”停了一下没有听到对方回答,一股积郁已久的愤懑涌上心头,我恶毒地追问道:“难道徐伯伯的身体好了?还是你和那个姓孙的司机搞上了?”说完我就后悔了,眼前浮现出云姨娇美的面容,她一定生气了。 “对不起,云姨。”在对方的沉寂中我渐渐平静下来,可一直听不到回答。 一种似曾熟悉的呼吸声响起,我想象着云姨现在的表情,是粉面含春呢?还是娇羞成怒?坐在电话亭里的我浑身发烫,恨不能穿过那该死的空间阻隔,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怎么这么说?”云姨终于说话了,语气里透着委屈,沉吟了一刻低声问:“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还在学校。”我看着玻璃门外的一片雪白:“这里下雪了,很冷。” “华林,你安心读书吧。”她犹疑了半刻,终于说:“我…有空去看你。” 我心头一阵狂喜,差点抓不住话筒。云姨又轻声细语地关照我要注意多穿衣服,小心着凉,然后说了再见。 “再见。”我听到对方收线,却半晌忘了挂上话筒。 走出电话亭,子杰和秦重两人正在等我,子杰看到我眼睛一亮,说:“华林好像变了一个人哎。” 秦重附和着说:“肯定是和家里的媳妇刚说完悄悄话,脸上的兴奋还没褪去呢。” 我骂了一句:“你们俩家里才有媳妇呢!” 我们去学校边上的一家小餐馆吃了顿饭,因为秦重过生日。秦重坐下来后骂骂咧咧地说:“这是什么世道,过生日不但没有礼物收反而还要出血。”我和子杰只瞧着菜单,装作没听见。我们三个人里就秦重有钱,他父亲好像是一个什么公司经理。 子杰放下菜单说:“秦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们楚老师订婚了。” 秦重有点错愕地看着我们俩,夸张地摊开手,看着我说:“那可真得替华林庆祝一下,弱水三千啊,你的那一瓢没得饮了。” 三个人笑骂了几句后,子杰扬声叫道:“老板,点菜啊。” 这家餐馆成了我们三剑客固定聚会的场所,直到大学最后一年一家酒吧的出现。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渐渐熟识后每次看到我们来就笑吟吟地指着我说:“鱼香肉丝?”而子杰和秦重分别是“辣子鸡”和“干煸牛肉”。直到现在我坐在一桌海鲜面前都无动于衷,想着的都是那辛辣却又亲切的气息。 寒假快到的时候我收到了两个坏消息:一个是家里来的,父亲的工厂也终于停产了,当然对外有个好听的名称叫改制,怎么改只有天知道,最现实的就是父亲现在每个月只有六成的工资可以拿。另一个是志强来的信,他奶奶去世了,一家人都赶回了老家处理后事,除了徐明工作比较忙外其他人可能会在老家多待一些日子。 我想就算回家恐怕也见不到云姨了。家里的现实状况又迫使我自己寻找一些经济来源,可一个大学生能干什么呢? 考完试的那天,一个学生会干部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做家教:“那家人经济比较富裕,一周去三次,每次两个小时,一小时六块钱,还不错吧?”看我有点犹豫他又说:“想接这活的人还不少呢,我是因为秦重推荐才找你的。” 原来他和秦重是老乡。 我心头一阵温暖,忙说:“我做,谢谢你了。” 我拿着他给我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地方,实际上离校园不远,只是要穿过一条弯曲狭窄的小巷。第一次站到那家门前我的心情有点忐忑不安,毕竟除了那次暑假学工外我还是第一次出来挣钱。 敲了许久门才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色很白,看得出涂了许多脂粉,头发烫成了新近流行的飞翘式,最引人注目的是两只杏眼,水汪汪的,眼角还翘起来,平添一种妩媚。问明来意后她将我迎进了屋,客厅里除了饭桌外有一架很显眼的钢琴,用深红色的绒布罩起来。房间装修很一般,至少看不出这家有多少钱。 这家姓孟,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女主人,只好叫她孟师母,而她叫我小宋老师,听上去非常可笑。她指着站在饭桌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对我说:“小宋老师,这是我孩子孟赟,也就是你要教的学生,马上要考初中了还整天淘气,你瞧,今天还把我的自行车给偷着骑出去了,说他还不听。” 孟赟嘴里咕哝了一声,头倔强地扭向一边,似对他母亲的唠叨颇不以为然。 孟师母无奈地说:“没办法,这孩子就对他爸爸还有点怕,可他爸爸又太忙。以后要你多费心了。”说完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这女人虽然三十多岁了,还颇有一些风韵呢,外套里面穿着紧身的黑毛衣和同色的踏脚裤,虽然俗气了一些,倒也勾勒出圆润丰满的曲线。 我随口问孟师母会弹钢琴吗?孟师母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哪里会,他爸爸不知从哪里听说钢琴能保值,非要买不可。还占了那么大的地方。” 补习是在孟赟的房间里,第一次给别人上课实在是很别扭,因为他刚被母亲责骂,对我也有相当的抗拒心理,半天就是不说话。我讲了半天就好像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心里无比郁闷,看这样子教不下去啊,不行,得想点办法,否则这份工作也做不久。 沉默了一会儿,我合上了书本说:“孟赟,我们先不看书了,随便聊会儿天吧。” 孟赟有点出乎意料地看着我。小孩子毕竟还是比较好骗的,我随即展开了感情攻势:“孟赟,你不用把我当老师,实际上我现在也在读书,你可以把我当朋友的。你今年几岁?” 孟赟终于开了腔:“十一岁,过完年就十二了。” 万事开头难,小孩子一打开话匣子就好办。他气呼呼地向我控诉了他妈妈:“不就是骑了一下她的自行车嘛,爸爸早就说要给我买,可她就是不让。” 我心里好笑,表面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我想你妈妈主要是担心现在的交通状况,而且你还小,不安全啊。好好读书,考上初中以后再让你爸买。” 孟赟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说:“对。”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充满了希望。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小孩了。 这时孟师母推开门,探头问道:“你们要吃点夜宵吗?” 孟赟一摆手说:“去去,别打扰我们,正复习呢。” 孟师母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轻轻从外面掩上了门。我差点笑出了声。 出门的时候孟师母很高兴地对我说:“小宋老师还行,前面已经被他赶走好几个大学生了。” 我敷衍道:“孟赟很聪明的,我想好好辅导考上重点初中应该没问题。” “那就多谢你了。” 孟师母一直送我到楼梯口,我忙说:“您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补习相当顺利,孟赟确实不笨,只是有些情绪化而已。我在他身上捕捉着自己的过去,也试图去理解他的想法,没多久我们就挺亲热了。为了对得起雇主付的钱,我也是相当认真的,每次去之前都认真地备了课,很快也就游刃有余了。 奇怪的是还没有见过这家的男主人,可能在外地做生意吧。孟师母倒是一个挺活泼的女人,几次上厕所都看到她在卧室高声地打电话,笑语连连,声音里有一种轻浮的味道。有一次很奇怪地看到了她的卧室门紧闭,里面却传出了一男一女的低声笑语,难道是男主人孟师傅回来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孟赟,他说:“爸爸要过年才回来呢,不过也快了。”透过孟赟我旁敲侧击得知,孟师傅原来是一个机关的司机,几年前自己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因为还是起步阶段,自己也必须常年在外面跑。我不禁暗暗叹道:可怜哪,男人,只好把娇嫩的老婆冷落在家里。那个男人又是谁呢?听上去两人的关系可是非常亲密。 等我结束辅导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卧室门敞开着,孟师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略有凌乱的秀发,从后面看去,丰腴的臀部分外动人。我匆匆打了个招呼就离去了。 回到寂静无人的宿舍,我点上了一支烟。这是我最近才染上的,刚开始是走在那条漆黑的小巷里才抽一支,不知不觉中却渐渐上了瘾。好在一天抽几根就够了,还不是很严重。 我没有开灯,坐在床铺中间的大书桌上,透过紧闭的窗户看着对面女生宿舍的些许灯光。桌上的唱机传出了陈百强的歌声:一生何求。 当年的我并没真正理解歌词的涵义,只觉得很忧伤,很无奈,但又很动人。 青烟袅袅中,那一刻我的思绪在空气里冰冻。 写于2004年11月15日晚 莱茵梦(十二) 作者:文蚊 莱茵梦(十二) 作者:挪威森林 (十二) ***********************************作者的话: 换了个中文笔名,实际上名字并不重要,主要是方便一些朋友称呼。 多谢兄弟们的回复。回帖不多是情理之中的,但还是希望多一些有针对性的评论,对后续写作会有很大帮助的。 有读者多次提到了文章的真实性,其实这不应该是个问题,所有的文学都来源于生活,但可能没有一篇文章是生活的完全再现。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由于目前在两地间奔波,时间不够,尽力维持一周到十天的发文速度吧。 另外我对全文还没有具体的构架,从创作态度上来说是不认真的,在这里只好说声抱歉了。 在网上看到一些不知名的朋友们开始转贴这部作品,甚至连作者的话都复制粘贴了,但就是不愿意透露原作者,把文章当自己的发表了,“谢谢”你们为我做保密工作。 写这章的时候,下了一次大雪,看来今年的冬季会很寒冷。希望在恶魔岛,至少是羔羊,这是最后一季的严寒。 原创首发羔羊,谢绝转载*********************************** 大年二十九那天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让我回家,我说这里有点事耽搁了,干脆明年五一节的时候再回去吧。母亲的声音里有点哽咽,一再嘱咐我注意身体。放下电话我觉得鼻子有点酸,同时也感到自己渐渐长大了,虽然肩膀还略为单薄,但已经开始分担家里的经济困难。 这天晚饭是在孟家吃的,正好也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辅导。孟师傅回来了,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声音宏亮。他热情地邀我入座,并一再感谢我前段时间的辛苦。临走时还送了我一些东西,并把前几次的钱也结了。 孟师母说:“小宋老师不回家过年了吧?那就初五开始来给孟赟上课吧。他爸爸过了初三又要走了。”说着娇嗔地看了一眼丈夫。 孟师傅也附和说:“对对,小孩子一放松就没谱了。这几天你有空就来吃饭好了,一个人多冷清啊。” 大城市过年其实比我家乡的小镇要冷清得多,因为规定了不许放烟花爆竹,街上的店铺也关了门,让我找不到去处。我走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抬头看看那座标志性的高楼,最上端据说是一个旋转餐厅。它令我总是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初五的晚上我来到了孟家,在补习时似乎听到有人敲门以及开门的声音,也没在意。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看来是有人,只好待会再来了。 正要离去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淫笑:“嘿嘿,兰姐,看你下面都湿了,想弟弟了吧?”然后是一声女人的娇喘,正是孟师母。 我悄悄贴上了门,里面的声音很清晰。孟师母似乎在推着那个男的,“不要啊,我儿子和他家教老师都在呢。” “那又怎样,你男人不在就行了。他们两个懂个屁。”那个男声相当粗野。 我想象着门内的画面: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把孟师母压在水池或者马桶上,上下其手,而孟师母颤抖着故作挣扎。我的猜想没有错,真是一个偷情的荡妇,老公才出门两天就忍不住了。 “你别……干嘛撕我的踏脚裤?”孟师母又发出了一声轻唤,看来那个男的正发起攻击,又听到孟师母说:“我们回卧室吧,这里不安全。”语气里竟然有一种企求的味道。 “我还就喜欢这样,比卧室里刺激多了。不过,这天也他妈的太冷了。” 话音未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我一下愣在当地。里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年纪可能三十来岁。孟师母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时也愣住了。 我心说不好,嘴里忙说:“哎呀,急死我了,能让我用一下吗?”说完低着头马上进了厕所,两人也赶快走了出去。我注意到那个男的倒没有什么,而孟师母粉脸通红,表情很不自然,似乎在躲避着我的目光。 上完厕所出来发现那个男的已经走了,因为孟师母的卧室门敞开着,她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作沉思状,台灯昏暗,看不清她的脸。我忙迅速回到孟赟的房间,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补习完我走出房间,孟师母听到声音,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她的脸色不太好,神思有点恍惚,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象往常一样和她道别匆匆离去。 下次去的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了孟师母,她正费劲地往楼上抬自行车。我忙打了个招呼上前帮忙,就在要接车架的时候一不小心手臂碰到了她的丰满胸部,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似乎还能感觉到它的柔软。我心中一荡,手简直不舍得离开。 她因为扛着车,一时无法动弹,一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有点失态,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孟师母,让我一个人来吧。” 她说:“那不好,上三楼还是挺累的,你帮我在后面扶一把就行。”就这样她走在我前面,我抬着后面的车座,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紧身的踏脚裤勾勒出丰满的臀部和大腿曲线,在我眼前一扭一扭,由于近在咫尺,让我几乎产生了抓一把的冲动。快到三楼时她忽然停住,我一不小心顶了上去。两个人贴在了一起,我感觉到她是有意的,她圆润的身体几乎倒在了我的怀里,发出喘息声。我忙扶住她,将车子接过来。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哎呀,差点摔倒了,真是谢谢你。” 把车在客厅一角放下,我问她:“您每次都把车扛上来啊?” 她说:“没办法,偷自行车的人太多,已经丢了好几辆了。”说完又上下看了我几眼,目光闪烁,我的头有点发晕,总觉得她今天与往常不同,难道她要勾引我? 今天的补习很顺利,孟赟的进步相当快,不过太顺利了时间就过得比较慢,我东拼西凑才好不容易杀掉了两个小时。 走出客厅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孟师母,她已经换上了一件睡袍,倚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说:“小宋老师,你进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迟疑地进了门,没想到她立刻反手将门合上。我们俩一下子置身在昏暗的台灯光亮中。一个饱满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我吓了一跳,忙往边上闪了一下,“孟师母,不要这样。” 可是丝毫没有作用,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道将我围绕。我想到了什么,忙说:“那件事我不会告诉孟师傅的,而且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这个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嘴里还说着:“可是我不放心啊。”说着将睡袍的带子一拉,上襟随之敞开,两只乳房直接跳了出来,昏暗中我觉得两团白白的东西贴了上来,她厚厚的睡袍里面难道是真空的? 她拉住我的手去摸那对巨乳,我的手非常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我有点糊涂了。手上是一对温暖柔软的东西,似乎还在波动。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宋老师,摸起来舒服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与补习生的母亲不应该发生关系,可是此情此景,我的意志却是如此软弱。我的后背顶在了门上,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 女人的丝丝乱发撩拨着我的脸,也撩拨着我半年多来压抑的欲望。那一刻只觉得一股原始的冲动猛然被唤醒,而我残存的一点意志还在无力地作最后抵抗。 就在那一刻,一只手准确地握住了我的下体,她咯咯轻笑道:“小宋老师还是处男吧?” 我一下子被击到了要害,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昂头致敬了。干涸的冬季里似乎突然出现了汛期,我的一切意志象融化的冰川般瞬间崩溃。我已压抑了太久,既然她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我装作紧张地轻声说:“孟师母,我还没有碰过女人,有点怕。” 孟师母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脚略微踮起来,散发着脂粉味道的脸凑上来,她露出了白皙的肩头,丰满的胸部一下子顶到了我的身上,并且有意识地在我胸前轻轻磨动。我闭上了眼睛,她的轻声娇笑传入我的耳中:“一看就知道你还是个雏,待会让你兰姐好好教你。”说完她松开我,整了整睡袍的前襟,示意我等一下,开门走了出去,可能是去看她儿子睡觉了没有。 等她再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春心荡漾,将我慢慢拖到了床边。她一边解着我的衣服一边问:“你兰姐漂亮吗?” 我心里说漂亮个屁,本来长得还不错,但打扮实在庸俗,嘴里却喃喃地回答道:“漂亮。” 孟师母满足地笑了,她焦急地脱去我的外套和毛衣,抚摸着我坚实的胸膛,眼里娇脆欲滴,命令道:“傻小子,别愣着了,给你兰姐脱呀。”然后坐在了床边,略微昂起头,双眼微闭,焦急期盼地等着我的动作。 我以前虽然上过屏姨和云姨,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如此主动诱惑的情况,心里一阵激荡,干脆装作什么都不懂,看看这个风骚的少妇会玩出什么花样。我解开了她的睡袍,一个丰满的女体展露在面前,灯光下两只乳房白得晃眼,尺寸相当傲人,只可惜有一点点下坠,两个乳头很大,四周是一圈深色的乳晕,我贪婪地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兰姐终于耐不住了,拦腰将我抱住,她赤裸的上身火热,丰满的腿上还穿着踏脚裤,抬起来勾住了我的两腿,这个位置乳房正好对着我的下体,她熟练地揉动着,我的肉棒在波浪般的冲击中越发坚硬灼热,两腿不自禁有点颤抖起来。 “舒服吗?”兰姐抬头看着我问。飞翘式的刘海下是光洁的额头,两眼熠熠生辉,这女人的媚眼最让人吃不消。 我说:“兰姐,我那里好胀……快受不了。” 她笑起来,身体略向后仰,伸手轻柔地褪下了我的内裤,肉棒终于摆脱了束缚,面目狰狞地露出来,已经一柱擎天。她好像如获至宝地看着它,颇为惊讶地说:“小宋啊,你的本钱不小呢。” 我矜持地说:“比大人的差远了吧。” 兰姐的手又握了上来,这次因为是直接接触,感觉非常温暖,“不会呀,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号呢。”她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前面还露出少许,龟头更是大出一圈。我心想你这个骚货居然还知道自己有丈夫。还有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谁,看那样子偷偷摸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兰姐看我已经光了身子,拉着我说:“快进被窝吧,这天实在太冷。”说着自己利索地脱掉了那条黑色的踏脚裤,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粉红内裤。这女人应该也有三十好几了吧,但浑身雪白,皮肤光亮。她先钻进了被窝,看我还在床边发愣,伸出白嫩结实的小腿勾了我一下嗔道:“还发什么愣,外面不冷吗?” 等我也钻进被窝时才发现,身边的这个女人简直就象一座火炉。她象八爪脚章鱼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被动地让她亲热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乐趣。 没有多久,她的双手已经抚摸遍了我的全身,最后当然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温柔地上下套弄着,嘴里哼哼唧唧道:“小宋,快帮我把内裤脱了,下面都湿掉了。”我用手一摸,可不是吗,内裤的底部已经湿了一片。我跪在她的身边,从她胯部两边往下扯,她先是屁股一抬,然后弓起两条玉腿,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拿着脱下的内裤,故意放到面前闻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气息扑鼻而来。 兰姐拱起的两腿大方地敞开着,下体毛发茂盛,乌黑发亮,阴部掩在其中,看不真切。她扭捏了一下盘腿坐起身来说:“你躺下吧,让兰姐来伺候你。” 我听到伺候两个字心头一动,看来女人真是多样,相对而言,屏姨和云姨是多么保守啊。既然如此了,我躺下身体,尽量放松下来,准备着享受一道免费的大餐。 她趴在我腿边,头低下去,居然亲了一下我的小弟弟。那一刻我如遭电击,一股电流通过全身,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难道这也可以? 屏姨和云姨都曾经用手爱抚过我的肉棒,可温热嘴唇的接触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想起有一次用肉棒去碰触屏姨的脸,快到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一下又移开了,怪不得会觉得意犹未足,原来是自己不懂啊。 兰姐感到了我的战栗,可能怕我一激动会一泄千里,忙移开了嘴唇,看着我笑说:“小宋,让姐姐给你破了童子身吧?” 这时我已经摄住心神,暗暗好笑,嘴里说:“兰姐,我……好热啊……” 兰姐二话不说,抬起她的肥臀蹲在我的胯间,先是小心地用屁股来回蹭着我直立冲天的肉棒,在碰触中我可以感受到她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她的两眼微闭着,神情无比陶醉,飞翘式的刘海上下晃动。过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饥渴,用手扶住我的肉棒,顺势坐了下去。我又来到了那个已经久违的所在,只是这次更加湿润和火热。她的洞口早已微微张开,进入时毫不费力。 “呵,到底了呢。”她坐下去后发出一声轻唤,上身抬起来,开始一上一下活动。几下以后就听到了噗哧噗哧的声响,那是她的淫水。“好深啊,真舒服… 啊……”她的脸上和胸前已是一片潮红,一边运动着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红润的嘴唇,两手还不停抚摸着自己上下颤动的乳房。 真是一个淫妇!我心里想道。不过这种感觉也很刺激,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她的身下,感受着她的下体淫液,欣赏着她已经如痴如狂的表情。应该说她的技巧比屏姨和云姨高出太多了,在不断上下套弄中她还不时地左右碾磨,让我巨大的肉棒体验着她体内的每个角落。 我被她压在身下,伸手正好摸到了她的两只白脚,别有一种感觉,我一把攥住,使劲捏起来。 “啊,真是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她象一匹烈马一样颠簸着,我几乎就想射了,好在她终于停了下来,上身伏在了我的胸前,整个身体如同棉被一般覆盖在我的身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春意盎然地在我耳边吹气道:“你这么厉害,真的是处男吗?” “我到现在还没动过啊,哪里厉害了?”我压下了发泄的冲动,两手上移,抓住她的肥臀。 “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很厉害了。”她喘息着靠在我身上说。 “兰姐,让我也动一下吧。”我手上稍稍用劲,她的屁股多肉而又结实。 说完我奋力挺动起来,没几下兰姐就开始娇喘连连:“喔…喔…再用点劲… 啊…啊…”她的娇喘呻吟很快变成了不可抑制的淫叫,令人尤其兴奋。 她的淫水源源不断,很快连胯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两只乳房在我的眼前来回晃动,让我看不清她的脸。 我向上挺插了几十下后,有点累了,刚一停,没想到这个女人就焦急起来:“别停啊,人家正舒服着呢。” 我一下子火起来,抬起身,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地说:“该轮到我了吧。”说着从正面插入她的下体,猛烈地抽动起来。 她在我的冲击下浑身颤动,嘴里淫叫不止:“对,快啊,用力,喔……” 我想这个女人真是骚得可以,边插边忍不住骂道:“骚货,弟弟插得你舒服吗?”说完有点后悔。 没想到女人的脸上现出了愈加兴奋的神情,还不停地说:“舒服,弟弟插得我真舒服。”我想到那天厕所里的那个男人也自称弟弟,看来我唤醒了她的又一波欲望。 女人在我的冲击下快散了架,我嘴里不停地骂着骚货,第一次领略到这种暴风般的征服感。当我终于酣畅淋漓地射出精液时,她已经象要哭了出来:“好烫啊,呜呜……” 停了一会儿我才离开她的身体,肉棒拔出来时上面满是淫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亮。女人从枕头下抽出了一卷纸,开始清理她那杂乱的下体。翻卷的阴毛下,深色的阴唇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清晰可见,上面还残留着许多淫液,也不知道是谁的。 她一边擦着一边小声抽泣起来,令我有点不知所措。半晌她抬起了头,对我说:“你骂得对,我就是个骚货。” 我忙说:“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真的。” 她的眼角挂着几滴泪珠,我心想难道女人过于兴奋会这样吗?还是被我的粗话给气哭了? 她突然笑了一下,梨花带雨,倒也另有一番风韵,让我有点后悔起来。我喃喃道:“兰姐,你放心好了,我真的不会告诉孟师傅的。其实你不这样,我也不会说的。”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郁,贴上身来,紧紧地抱住我,喃喃道:“第一次见看见你就有好感,那么英俊,又那么懂事。”停了一下又说:“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们两个重新躺进了温暖的被窝,一股淫靡的气味散发在周围。久蓄的欲望发泄以后,我心里一阵发凉,很想赶快离去,但她死活不让,说明天早点走就行了。 在那个漫漫冬夜,她向我叙说了自己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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