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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老公和網友一起調戲我 01-06 作者:zqn454 由 brooklyn1973 于 2016-01-05 21:54 梨花春雨 作者:不詳 (一) 梨花是一個24歲的姑娘,今天是她新婚的日子。她1米65的個頭,圓臀 細腰,顯得苗條而有風韻,每當走在街市,總會引來很多人色迷迷的目光。男人 的花心,是多少女人的驕傲與自豪。 梨花大學畢業後,在市內一家醫院做婦科醫生,她對於男女之間的事見怪不 怪,性觀念很開放,性意識也比一般的中國女性強烈。 梨花的丈夫劉春毅比她大五歲,思想很追得上潮流,是一家外貿公司的業務 經理,事業比較順利,經濟收入也很可觀。他們是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認識的, 彼此都有好感,因此分別時就互留聯絡方式。 劉春毅非常善於追求女孩子,認識不到一個禮拜,他就把梨花帶回家做愛、 過夜。在他認識梨花之前,他已經與三十幾個女人發生過性關係,有時候很多朋 友在一起亂交,自己帶的女朋友與別的男人交媾,而自己也與其他人的女朋友交 配。在他過去的生活中,很多場面都是非常淫亂、刺激的,他有時回想起來,陰 莖就會勃起,感到非常激動。 請客,吃飯,送客,一直忙到天快黑了,很多朋友陸續來給他們鬧洞房,場 面熱熱鬧鬧,當然也不乏黃色下流的玩笑。 到夜裡11點多,洞房開始變得淫靡起來,很多人在拉扯中趁機摸一把梨花 的乳房或屁股。那些人給他們出了許多題目來完成,讓春毅把一條毛巾從梨花的 一個褲腿中穿進去,從另一條褲腿中拽出來。 由於正值秋末,梨花穿著很緊身的秋褲,春毅不但要解開梨花的褲帶,還要 將手伸進秋褲裡,監督的人非要他從梨花的短褲裡伸進伸出,他的手摸到梨花的 大腿根,摸到梨花的陰部,他感覺到梨花已經被刺激起來了,陰部濕乎乎的,流 了很多愛液。他的心裡隱隱升起一股欲望,想把梨花的衣服脫光了,在朋友們的 面前與她性交。 等到朋友們鬧累了,已經1點多鐘。其中一個人把他叫到一邊,悄悄問他: 「春毅,一會你用完了讓我用用?」 春毅白了他一眼,說:「你就那麼著急,過幾天再說。」他記得這個朋友叫 張光偉,也是他們外貿公司裡另一個部門的經理。 過去幾年,他有時在光偉家住宿,與光偉妻子保持了很長時間的性關係。夜 深人靜的時候,光偉老婆就溜到他的床上,下身還帶著光偉的精液,當他將粗硬 的陰莖插入時,光偉射在他老婆陰道裡的精液就在輕微的響聲中被擠出來,那些 精液潤滑著他們的交配過程。 性,對他們很多人來說,不存在佔有關係,他們覺得,性,就是一種享受, 一種快樂,一種交流,因此,有時候喝過酒之後,光偉還邀請春毅在自己家的臥 室裡三人同宿。 一進到臥室,兩個男人便一齊動手脫女人的衣服,最後只剩胸罩和短褲。光 偉解著他老婆的胸罩,劉春毅往下脫短褲,光偉老婆屁股長得很肥大,要用兩隻 手才能脫掉。 把女人脫光後,女人先給劉春毅脫掉衣服,然後把光偉的衣服脫光。兩個男 人分別用一隻手揉搓著女人的乳房,女人兩隻手則抓著男人們的陰莖,三個人慢 慢躺下。女人躺在中間,被兩個男人分享,只有嘴和陰道不能分享,只能共享。 光偉爬起來,親吻著妻子,把舌頭伸進老婆的嘴裡,親了一會,他叫春毅也 把舌頭從他妻子的另一邊嘴角伸進來,這時,兩個男人共同在女人的嘴裡舔著光 偉老婆的口腔和舌頭,把那女人快樂得直哼哼,聲音從喉嚨的深部發出。劉春毅 把一隻手伸下去,摸了一把女人的陰部,已經很濕了,像連場陰雨下過後長了青 苔的石頭,光滑而濕潤,溫暖而柔軟。 「你老婆準備就緒,可以開始了。」劉春毅把舌頭從光偉老婆的嘴裡抽出來 說。 「你先上,我還要親嘴哩!」張光偉的舌頭纏繞著他老婆的舌頭,含糊不清 地說。 「春毅,你操!我要你先給我配種,我的穴好想你。」光偉老婆一邊應付著 自己男人的親吻,一邊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劉春毅爬起身來,移到那女人的兩腿中間,女人也早把兩腿分開,等著男人 來弄。劉春毅把女人的兩片陰唇撥開,露出紅潤的陰核和陰道口,他伸過頭去, 把舌頭頂在陰道口舔了一會,隨著女人哼哼聲的加劇,他把舌頭從女人的會陰開 始,通過陰道口、尿道口,直至陰核,用力舔了幾十遍,然後他往上移了移,將 陰莖抵在女人的陰核處,用手握住來回滑動著。 女人的陰毛已被陰戶分泌的愛液和春毅的唾液沾濕,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出 黑亮的光澤。 「快把大雞巴塞進去!」女人已經急不可耐,她一隻手緊抓著丈夫的陰莖上 下套弄,另一隻手伸到自己的大腿根揉搓著陰核。 劉春毅把陰莖粗魯地戳進女人的陰道,使那女人一下子輕鬆起來。女人對於 性愛,只在性具交合開始前需要溫柔,一旦進入女人的肉體,女人就不再需要溫 柔了,而是需要力量、需要野蠻、需要粗魯。這時,怎麼對待女人,都會給她帶 來快感和刺激,所以,劉春毅狠狠地把粗大的陰莖連根戳入。 在戳進戳出中,快感從男女結合部開始擴展、蔓延。他變換著戳進的方向, 努力尋找女人陰道內的隆起部和子宮口,他想把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口,他想把 龜頭塞進女人的子宮內,他想把熱乎乎的黏稠精液噴射到女人的子宮裡。 「用力!用大力!快!」女人焦急地叫喚著。 「乖妹妹,你淫蕩的樣子真刺激!」光偉抓著妻子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 著乳頭說。 劉春毅顧不上聽光偉說話,快感已彌漫到他的全身,彌漫到他的心靈,他感 覺就要飄起來了,在海浪中、在雲隙間,他沒有能力把持自己,他在彌漫的快感 中消失……突然,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地頂在女人的陰部,一股濃熱的精液 射在女人的陰道裡。 「我把精液射到你老婆的穴裡了。」劉春毅似乎對光偉,又似乎自言自語地 說。他感到精疲力盡,他想趴在光偉老婆的肚皮上休息。這時,他覺得女人非常 的厲害。 人常說:「以柔剋剛」,男人不論有多少勁拿出來用在女人的大腿根,那些 力量、那些野蠻、那些強壯,頃刻間均會消失得一乾二淨。女人,用她的陰道化 解了男人的剛悷,把男人的暴虐轉化為快樂。 女人的陰道,是一條通往快樂的大道,是一條通往平和的大道:男人沿著這 條大道,就會走向快樂與光明,走向和平與寧靜。但是,這條大道,有時也會導 致災難和戰爭,導致腐朽和貪婪;男人對這條大道佔有和獨霸的企圖,都會把他 引向痛苦和煩惱的深淵。 「該我了!快出來!」光偉推了一把劉春毅,催促著說。 劉春毅從光偉老婆的肚皮上爬起來,把陰莖從女人的陰道裡,把心靈從自己 的思緒裡,一齊抽出來。他看到,那女人的肚皮上閃爍著他汗水的光芒,她的氣 息在這光芒裡粗重地喘息,她還沒有完全從快感中解脫出來。現在,她又要與另 一個男人持續那快感。 她感覺到那男人爬上她的身,一根堅硬的東西向她的體內戳來。那根東西比 剛才那男人的要長,但沒有那麼粗,已經戳到底了,依然往裡進,頂著她陰道裡 的肉繼續深入。 「你給我老婆穴裡灌了多少精液?擠得底下全是,連她屁股溝裡、床單上, 到處都是。」光偉一邊在劉春毅精液的潤滑下與自己的老婆交媾,一邊流露著淫 邪的目光對劉春毅說。 「你別把我的精液都擠出來,我要你老婆穴裡有我的種!你說,要是今天把 你老婆配上了,是你的還是我的?」劉春毅帶著一絲惋惜,開玩笑地說。 「操別人剛操過的穴,就是美,真滑溜,舒服死了!」光偉一邊喘著氣,一 邊說。 隨著動作的加快和力量的加大,光偉的喘息聲也越大。這時,光偉老婆輕輕 握著劉春毅已經開始變軟的陰莖,一邊愛惜地親吻著。她感到一個男人無法完全 滿足她的慾望,只有讓她持續沉浸在性交的快感裡才能讓她從現實中擺脫出來, 忘記自己,忘記傳統文化浸染在她心靈上的羞恥感覺。 她在快樂中變成一團霧,這團霧包裹著自己,包裹著自己的丈夫,包裹著自 己丈夫的朋友。他們三人在這團霧中,沒有了彼此,沒有了自我,沒有了分別; 他們融為了一體,三位一體,靠著肉與肉的銜接。在這團霧中,她不屬於誰,不 是誰的妻子,也沒有別人是自己的丈夫,忠誠、責任和義務,統統被這團霧所掩 埋、融化。她是快樂,她只是快樂,除此之外,她什麼也不是了。 與男人交合的快感已經從她的肉體擴展到她的靈魂,她的意識裡閃動著無數 的陰莖、流淌著無數的精液,她的子宮在膨脹,那些陰莖從她的陰道裡穿入,那 些精液在她的子宮裡匯合。 她的子宮開始收縮,把那些陰莖集中,很多陰莖開始流淚,從無數的陰莖口 噴射而出,燒灼著她的子宮壁。那些精液又從她的子宮壁上流下,在無數的陰莖 間穿行。突然,隨著一陣痙攣,一切都消失了,空空蕩蕩,她達到了26歲性交 的最高潮。 光偉感覺到妻子的陰道突然變得鬆弛,他知道她已達到了高潮。他把堅硬的 陰莖從妻子的陰道抽出,掉過頭,把沾滿了劉春毅黏稠精液的陰莖塞到妻子的嘴 裡,一進一出,一邊把頭伸到妻子的兩腿間,用舌頭在陰部到處亂舔。他一會用 嘴使勁吸住妻子的陰核,一會又吸住陰唇,他舔吃著妻子與別的男人交配出來的 精液,感到一陣陣的激動。 妻子在與丈夫口交的同時,把劉春毅的陰莖也拽到嘴邊,張開嘴,把兩根陰 莖含到嘴裡,舌頭在兩個龜頭間來回地遊移。劉春毅的快樂又重新開始升騰,他 也爬過來,與光偉一起,一人一邊舔吸著光偉老婆的陰部。 兩個男人一邊舔吃那女人,一邊開始交談。 「以前,我操過我老婆後,我老婆鑽到你被窩裡,你操著感覺好嗎?」光偉 問。 「好!你老婆那裡全是你的精液,就跟你剛才操時一樣,雞巴一插進去,精 液就從穴邊擠出來,操起來,聲音『吧唧吧唧』響,真刺激!有一次,我用避孕 套吹起一個小球,塞到你老婆的穴裡,拿燈一照,裡面看得清清楚楚,紅紅的, 穴邊上全是一道一道皺紋。」劉春毅回答。 「你真會玩女人!能看見裡面有我的精液嗎?」光偉讚嘆著問。 「能看見,在裡面有一堆,不過,挺清亮的,精液稀了就透明了。我還看見 你老婆的子宮口,扁扁的擠成一條縫。有時,我操女人的時候,就想把雞巴插到 女人的子宮裡,龜頭往女人子宮口一卡,然後你一戳一抽,雞巴磨著女人的穴, 龜頭子拽著女人的子宮,提起來放下去。最後,你把精液全都噴到女人子宮裡, 絕對不會再流出來,你的精液在女人的身體裡要待多久,除非她吸收完。你說, 這多刺激!」劉春毅說著自己性交的幻想。 「女人的穴有多大?!小孩那麼大都可以生出來,我看讓驢雞巴操也行。」 兩人說著,光偉就激動起來,他的陰莖也用上了勁,在他老婆的嘴裡進進出 出,有時正正頂在劉春毅的陰莖上。劉春毅覺得光偉要射精了,就說:「你把精 液也射到你老婆的穴裡,這樣,你老婆肚子裡就同時有咱倆的精液了。」 光偉妻子聽劉春毅一說,就把丈夫的陰莖吐出來,只含著劉春毅的陰莖。光 偉急忙掉轉身來,把陰莖胡亂塞到妻子的陰道裡,快速而有力地開始抽送。 光偉抬起著上半身,下半身與妻子的下半身頂頂撞撞,這樣,劉春毅掰著光 偉老婆的一條大腿,就可以看到陰部交合時的場景。只見光偉的陰莖進進出出, 帶著他老婆的陰唇翻起來又合下去,陰莖出來時,有時還沾出他先前射在裡面的 精液,白乎乎的;陰莖進去時,精液又被女人的陰道口和陰唇刮下來,在女人的 陰道口堆積成一片。 劉春毅正看得出神,只見從那女人被陰莖緊塞著的陰道口流出一股清澈的精 液,沿著女人的屁股溝往下流。張光偉顯得很疲倦地伏下上半身,趴在妻子的肚 皮上。 光偉的精液比劉春毅的清,沒有他那麼稠。男人房事過多,精液就比較稀, 而長時間不與女人性交,精液就比較濃和黏稠。 光偉老婆嘴裡含著劉春毅的陰莖,使勁地又舔又吸。大約十分鐘後,劉春毅 已經忍不住了,熱乎乎的精液就射在光偉老婆的嘴裡。 「你給我老婆上下都射精?」光偉一邊把衛生紙遞給自己的老婆,一邊調侃 著對劉春毅說。 「你老婆從來沒吃過你的?」劉春毅十分驚訝地問。 (二) 「怎沒吃過!我老婆嘴裡、穴裡、屁眼裡都讓我操過。」光偉自豪地回答。 一邊說著話,光偉和劉春毅分別把陰莖從女人的陰道和嘴裡抽出來,三人重 新躺好,蓋上了薄被子。劉春毅把一隻手伸下去,摸著女人肥大的陰部,那裡十 分滑溜。光偉則用手抓著自己老婆的乳房摸著。 「讓兩個男人幹,就是舒服!以前看外國的錄像裡那麼多人一起幹,只是覺 得刺激,沒想到還真舒服。」光偉老婆對兩個男人說。 「找天我和光偉一起操你,同時把雞巴捅到你的穴裡。」劉春毅說著,就把 手指頭插到光偉老婆的陰道裡。一開始是一根指頭,接著兩根……最後把四個手 指頭全插到陰道裡,只有大拇指在外面,緊緊壓著女人的陰核。 他們三人互相撫摸著,說著話,慢慢都進入了夢鄉。 *** *** *** *** 「想什麼呢?還不快點睡覺?」梨花說著推了一下,才打斷劉春毅淫亂的思 緒。他一看,鬧洞房的人全走了,張光偉也走了。他褲襠裡的陰莖已經勃起,龜 頭前也滲出光滑的液體,他與妻子匆匆忙忙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自然是一番翻 雲覆雨。他倆這也不是第一次,沒有過多的新鮮感覺。 梨花與劉春毅認識前,曾與三個男人交往過,談過戀愛,但和梨花有過性關 係的卻有五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她那個醫院的外科大夫,現在還與她保持著時有 時無的關係;另外一個是她大學時的老師,兩年前就不來往了。她的初夜,就是 給了這個大學時的老師。 和這些男人性交,給了她很多快樂,也獲得了很多性經驗。性對她已沒有什 麼神秘,她沒有覺得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也不覺得有什麼骯髒,她認為那是人 類正常的需要和活動。 她畢業後在醫院的婦科當大夫,接觸著各種各樣的女人,有的女人得不到性 滿足,就用其他東西在自己的陰道裡戳弄,甚至將電燈炮弄碎在陰道裡,不得不 到醫院就診。還有的女人與男人性交時,彼此在生殖器裡撒尿,男人尿到女人的 陰道裡,女人則將男人的尿道口掰開,用一根細管子把自己的尿往裡灌。 人類對於性可以走得很遠很遠,每種人都有其各自尋求滿足和刺激的途徑。 梨花和丈夫在進行性愛時,一邊進行著動作,一邊會相互講述以前各自的性經驗 和性幻想。梨花說她以前的一個男朋友,陰莖是如何的小,放到她身體裡,她楞 是沒有感覺,只感覺到那男人在她身上一起一伏,最後把一丁點精液射在她大腿 根,濕漉漉的一小片,她說他像個孩子。 當春毅說起他過去與五、六個人在一起群交時,梨花總是萬分激動。 「你沒有和兩個男人一起睡過吧?」春毅問。 「沒有,我想肯定很刺激。」梨花幻想著說。 「過幾天我給你找個男人回來,一起操。」劉春毅挑逗著梨花說。 「這會把我那兒操爛了呀!」梨花擔心地說。 「有我保護呀!我給你那兒射多多的精液,潤滑著,肯定操不爛。」春毅愛 惜地回答。 他們結婚後的第三個禮拜六,請張光偉夫婦來家裡吃飯,光偉夫婦和春毅都 明白他們準備做的事,只有梨花蒙在鼓裡。 飯桌上,光偉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總離不開梨花,一個勁地勸梨花喝酒,把梨 花灌得暈頭轉向。秋末的天氣,有幾天是很熱的,人們常說秋老虎,指的就是這 幾天的天氣。今天就是這幾天的開始,他們從晚上7點多吃飯、喝酒,現在已9 點多了,大家才微微感到了一點涼意。男人早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熱鬧著,喝 著酒。 兩瓶45度的盧州老窖已經喝光了,兩個男人還意猶未盡,光偉老婆比梨花 的酒量大,現在也感覺到頭有點暈了。這時,劉春毅又拿出幾瓶啤酒來,給每個 人都倒了一大杯。 張光偉端起杯子,與梨花的杯子一碰,說:「梨花妹子,乾了!」沒等梨花 喝完,他自己就先喝了。一雙眼睛盯著梨花,下面的小弟弟早就不老實了,把褲 襠頂起很高。 「妹子,你長得真漂亮,臉蛋好看,身材也好,渾身水靈靈的。」光偉色迷 迷地誇著梨花,把身子往梨花旁邊湊了湊。 「看,賊膽、色膽壯著酒膽來了。」光偉老婆說。 「真想親你一口。」光偉說著,就側過身把梨花抱著,也許是酒喝多了的原 因,梨花只微微地反抗了一下,就勢靠在光偉的身上。光偉低下頭,一張嘴就把 梨花的嘴含住,他吐出舌頭伸到梨花的嘴裡,和梨花做著法國式的深吻。 酒壯色膽,酒可亂性,雖然人們對酒有著深刻的認識,但很多人還是要喝, 喝得醉生夢死,喝得亂性失德。酒,讓人從道貌岸然中解放出來,讓人從心靈的 自我約束中解放出來;酒,給你可以做任何想做之事的藉口,也給你承擔任何行 為的責任;酒,是夢想的入門券,是獵奇的單行道。有些醉鬼,在眾目睽睽之下 可以大呼小叫,可以在大街上隨處睡覺,可以幹他想做的任何事情。 「頭暈了吧?我抱你到床上去。」光偉抬起頭說,親得梨花滿臉都是他的口 水。他站起身,攔腰抱起梨花,一邊向臥室走去,一邊對春毅和自己的老婆說: 「你倆再慢慢喝點,我先爽一下。」 光偉老婆跟劉春毅碰了一下酒杯,兩人一口喝了半杯。很快,從臥室就傳出 了梨花快樂的呻吟聲。 「你老婆還真浪!你去看看你老婆被別人操穴的樣子,保準刺激。」光偉老 婆向劉春毅建議。 劉春毅站起來,拉住光偉老婆走進臥室。他們坐在臥室的沙發上,一邊互相 脫著衣服,一邊看著床上那兩個赤條條的人。 光偉跪在床上,把梨花從腰部抬起,從屁股後面插著梨花的陰道。硬梆梆的 陰莖一插入,就頂住梨花陰道的前壁推著滑進去,每次插進,都可以看到梨花的 小腹微微凸起。 梨花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她的陰道和兩 片大陰唇裡面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增加著交配過程中的聲響和快樂,現在不但可 以聽到光偉撞擊梨花屁股的「啪啪」聲,還可以聽到陰莖在陰道裡戳進戳出時肉 和液體發出的「叭嘰」聲。 光偉已經開始出汗,身上閃著光,但他沒有顯出絲毫的倦意,依然奮力戰鬥 著、操勞著。男人和女人有著多大的區別,為了共同的快樂,只有男人在勞作, 女人天生就是享樂型的。 光偉老婆和劉春毅一絲不掛地走到床邊坐下,兩人摸著梨花的乳房。梨花睜 開眼睛,看到他倆,流露出一點羞意,然後又閉上眼睛,嘴裡的哼哼聲也小了, 似乎在盡量克制自己。 光偉老婆一邊摸著梨花,一邊把屁股湊到劉春毅的腰部,用另一隻手扶住堅 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屁股溝就坐了上去。光偉老婆也早已淫水漣漣,陰莖順著 屁股溝滑到陰道口,「吱」一聲連根而入。光偉老婆就這樣,屁股抬起坐下,坐 下抬起……不斷套弄著劉春毅的陰莖。 約莫十來分鐘後,劉春毅推住光偉老婆的屁股站起來,光偉老婆彎腰伏在床 邊,劉春毅站在後面,開始進進出出地抽插。 光偉似乎很累,他放下梨花的腿,趴在梨花身上,屁股有力地上下起伏著, 每下動作都伴隨著梨花的呻吟聲。光偉的性交動作越來越快,然後就把屁股使勁 地壓在梨花的陰部上。 「光偉把精液射到你老婆穴裡了,快看看!」光偉老婆給劉春毅說著,也不 管春毅的陰莖會不會從陰道裡滑出來,就向光偉和梨花交合著的陰部爬過去。劉 春毅用陰莖頂著光偉老婆的屁股,跟著往前。 光偉老婆把梨花的腿往開掰了掰,看到梨花的陰道非常緊地裹住自己老公的 陰莖。梨花的陰部很肥大,肉乎乎的,肛門、會陰和陰道口都堆積了很多白色的 液體,是自己老公的精液和梨花流出的淫水,那些液體隨著梨花陰部的脈動,還 在慢慢地往下流。 這時,梨花已停止了呻吟,用雙臂緊緊地抱著光偉。光偉老婆伸手摸了一把 兩人交合分泌的混合液,然後塗在梨花的陰部上撫摸,自己的屁股還在有節奏地 被劉春毅頂撞著。 很快,劉春毅也忍不住了,抽送的力量和節奏都加大、加快了,然後,光偉 老婆就覺得陰道裡熱乎乎的,劉春毅也射精了。 「梨花,你見過剛操過的穴嗎?」光偉老婆問梨花。 「女人的穴我倒是見過不少,但剛被男人弄過的還沒見過。我看看你的。」 梨花說著就往床邊移動身體,光偉老婆馱著劉春毅,把下半身也同時往床上移。 兩個女人互相研究起插著陰莖的陰戶,用手分別摸著對方的陰部。光偉老婆 用沾滿精液的食指在梨花插著陰莖的陰道口摸著,把指頭從陰道邊就擠進了陰道 裡,她的手指在梨花的陰道裡,還可以感到自己丈夫的陰莖在跳動。 「看老外的錄像裡,幾個男人一起幹一個女人,真過癮!你和兩個男人同時 幹過嗎?」光偉老婆說著問梨花。 「怎麼和兩個男人一起幹?」梨花沒有看過那麼多的錄像,所以問道。 「那幹法可多了,有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有兩根雞巴同時插到一個穴 裡,也有一根插到屁眼一根插到穴裡……」光偉老婆一邊喘著氣,一邊回答著。 「兩根雞巴同時進去,那還不把穴都撐痛了?」梨花問。 「爽著呢!把穴塞得緊緊的,每戳一下……」 「你讓春毅和光偉弄一下,我看看。」梨花沒等光偉老婆說完,就急忙懇求 著。 藉著酒精的作用,他們四個人均被慾望的火燃燒著,彷彿只有陰莖和陰道的 交合才是快樂的源泉。 光偉老婆站起來,讓春毅平躺在床上,然後爬到春毅身上,劉春毅用右手扶 著雞巴,對準光偉老婆的陰道口,那女人往下一壓,雞巴連根插了進去。張光偉 站起來,走到自己老婆的背後,雙膝跪在劉春毅的兩腿間,左手握住雞巴,右手 扶住自己老婆的屁股,把雞巴對準已被一根雞巴塞住的陰道邊,使勁往裡頂。 這時,劉春毅用兩手掰著光偉老婆的屁股,光偉老婆的屁股往起抬了抬,劉 春毅的雞巴只有一半在裡面,陰道後邊同時就有了一點空隙,光偉趁勢將雞巴插 了進去。光偉老婆「嗯」了一聲,屁股往下一沉,光偉也順勢往下一壓,兩根雞 巴就緊緊地連根塞入了光偉老婆的陰道。 梨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這樣的交媾過程,穴裡和整個小腹被一陣興奮的 電流刺過,她感覺到一股液體從子宮裡流出來。 光偉的雞巴開始緩慢地戳進抽出,當他往出抽時,光偉老婆的屁股跟著抬起 來,就好像光偉和春毅的雞巴按照相同的節奏戳進抽出一樣。光偉老婆興奮地哼 哼起來,兩片陰唇在兩根雞巴的進出時陷進去又翻出來,劉春毅原來射在陰道裡 的精液被擠到外面,加上女人流出來的淫液,沾滿了光偉老婆的陰部。 張光偉兩隻手分別緊緊抓著自己老婆的乳房,劉春毅兩隻手抓著光偉老婆的 屁股,把光偉老婆夾在中間,就像夾著一份三明治。三個人這樣交配了約有二十 分鐘,光偉老婆的頭向後痙攣著,嘴裡發出沉重的哼哼聲,達到了高潮。兩個男 人依然運動著,兩根雞巴有力地一起戳進去又抽出來,抽出來又戳進去…… 「我不行了,你們把梨花夾肉餅吧!我受不了了……」光偉老婆喘著氣說。 光偉從自己老婆的背上爬起身,把雞巴從緊裹著的陰道裡拔出來。光偉老婆 也從劉春毅身上爬起來,劉春毅的雞巴硬梆梆地向上挺在空中,閃著愛液的光。 張光偉躺在床上,把梨花拽到自己身上,用手握著雞巴插到梨花的陰道裡;一隻 胳膊摟住梨花的頭,含住梨花的嘴,把舌頭塞進梨花的嘴裡,和梨花的舌頭纏繞 在一起,互相深吻著。 劉春毅翻身起來,爬到梨花的背上,粗硬的雞巴頂在梨花的陰部…… (三) 「我還是有點害怕。那麼大的兩個雞巴都要塞進去,會把我撐痛了。」梨花 說。 「被兩個男人夾住弄,多舒服呀!你試試就知道了。要不了一會,就讓你達 到高潮。他倆經常夾住我弄,一弄就是四十多分鐘,能讓我丟三、四次。」光偉 老婆說。 光偉老婆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抓住春毅的雞巴對準梨花的陰道口,使勁往裡 塞。劉春毅摟住梨花的臀部往起一抬,雞巴「嘰」的一聲插進去了一半;接著, 劉春毅往下一壓,整根雞巴全部塞進梨花的陰道裡。 「喔……漲死我了……」梨花呻吟著說。 兩個男人像操光偉老婆一樣,把梨花夾在中間,緩慢而有力地操著,不一會 梨花就達到了高潮。兩個男人又弄了一會,光偉的屁股使勁向上挺,劉春毅的屁 股使勁向下壓,兩根雞巴都插到根部,同時向梨花的陰道和子宮裡噴射出灼熱的 精液。梨花被這樣一夾一頂,又一次達到了交媾的高潮。 「太舒服了!裡面被塞得滿滿的,硬梆梆的雞巴可以蹭到我穴裡的每一個地 方。」梨花說。 過了一會,他們三人分開後,張光偉提議四個人光著屁股繼續喝啤酒。他們 從臥室出來,兩個女人顛著四隻乳房,兩個男人垂著一雙雞巴,又坐在飯桌旁喝 開了啤酒。他們開著下流的玩笑,有時互相摸著,有時男人喝一口酒餵到女人的 嘴裡,有時女人喝一口餵到男人的嘴裡。 「流出來了。」梨花說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部,摞了一下屁股。其他三 個人不約而同地看過來,只見椅子上濕了一大片,那是兩個男人射到梨花陰道裡 的精液。 「要是這樣懷上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梨花疑惑地說。 「管他是誰的。你老公經常去我家,他們倆每次都弄得我穴裡滿是他們的那 東西,有時第二天還往外流。我上著班,底下就覺得濕乎乎地流出一股。他們倆 有時候輪著幹我,有時候夾著幹我,反正兩人都將那東西射到我裡面。開始的時 候,我也覺得要是懷上了,也不知道是他倆誰的種,後來弄得多了,也就無所謂 了。」光偉老婆說。 「來,梨花,坐過來,我給你堵住,省得老往外流,多可惜呀!那是我倆給 你的精華。」光偉說著,就把梨花拉過來,坐到自己的腿上,雞巴一下頂進了梨 花的陰道。光偉一隻手握住梨花的一個乳房,一隻手端著啤酒杯,自己喝一口, 餵梨花喝一口。 「你除了和春毅、光偉弄,還跟別的男人幹過嗎?」梨花問光偉老婆。 「咋能沒有呢!他倆還帶公司裡的老外、黑鬼到我家裡幹我,說是給我開洋 葷。老外那傢伙大得驚人,又粗又長,射出來那東西可以裝半酒杯。」 光偉老婆用手比了比老外雞巴的長度後,繼續說下去:「有一次,他們領回 來一個黑鬼,那雞巴黑得還發光,有一尺長。一開始只能捅進去一半,後來不知 道那傢伙怎麼鼓搗的,竟全捅到我裡面,弄得人快死過去。他往裡戳的時候不覺 得什麼,往外抽的時候好像要把肚子裡的腸子都要拽出來。你猜怎麼著?原來他 居然插到了子宮裡!」 光偉老婆笑了笑:「弄完了雞巴拔不出來,原來龜頭卡在子宮口了,他拔一 下我就痛一痛,只好跟他說:『你再折騰下去,我真受不住了,就這麼插在裡面 吧!』結果後來等了半個多小時,雞巴完全軟化後才拔了出來。射進去的精液斷 斷續續流了三五天才乾淨,我想子宮裡可能都裝滿了,那幾天,我的短褲就沒有 乾過,老是濕糊糊的。你家春毅那一段也總想塞進我的子宮,可是他怎麼鼓搗也 沒有塞進去過。」光偉老婆津津有味地給梨花說著。 「黑鬼幹你的時候,他倆在邊上看?」梨花問道。 「他倆讓我用手給他們弄,硬得跟什麼似的。後來,那黑鬼讓我用嘴給他倆 吸,射了我一嘴。」光偉老婆說。 「呵呵,那你上下兩張嘴都吃得飽飽的了。」梨花說。 他們四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喝著啤酒。到夜裡12點多,光偉和梨花、春毅 和光偉老婆又翻雲覆雨了一個多小時,四個人才在梨花的床上睡了覺。 梨花在結婚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充份享受著各種各樣的性快樂,她的生活 沉浸在性交的刺激中。光偉經常光顧她的家,有時一個人來,有時帶著老婆來, 他們嘗試著不同的性交方式。但當她和春毅單獨交合的時候,春毅總是問她,男 人的雞巴能不能插到女人的子宮裡?春毅說他想把精液直接射到女人的子宮裡, 他幻想著那樣是多麼的舒服。 為了讓春毅實現那種幻想,梨花有天下午下班時,把醫院婦產科的檢查器械 拿回了家,並讓春毅把光偉夫妻倆叫來。 梨花和光偉老婆做晚飯的時候,光偉去到廚房裡,非要操梨花一下,說很長 時間沒和梨花弄過了。光偉扒下梨花的褲子,梨花切著菜,他站在後面操了梨花 二十多分鐘,才把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射進梨花的陰道裡。 晚飯做好後,他們四人喝了點酒,吃過晚飯,然後去到臥室裡。四個人全脫 光了衣服,梨花讓光偉老婆躺到床上,把兩條腿分開翹起來,用擴陰器把光偉老 婆的陰道撐開,用陰道檢查鏡塞到陰道裡,讓春毅拿手電筒照著,給兩個男人講 解女人陰道裡面的構造。 「這就是子宮口,它位於陰道的後方。如果想把陰莖插進子宮,陰莖必須要 長,而且方法要對。一般,女人的子宮口會縮成一條縫,和陰道口一樣,因此, 要對準位置,使勁往裡、往下方捅,才可能把陰莖插入子宮裡。而且,不同的女 人,子宮口在陰道裡的位置也不一樣,有的靠前一點,有的靠後一點,用手指塞 到陰道裡摸時,子宮口比較硬點,而陰道裡的其它地方都比較柔軟。」梨花給兩 個男人一邊講著,一邊讓他們看光偉老婆陰道裡的情況。 「來,我看看梨花的穴裡長什麼樣。」光偉說。 梨花躺到床上,其他人把梨花的陰道撐開,研究了半天。快結束的時候,光 偉把手塞到梨花的穴裡,用手指摸著梨花的子宮口,摸了一會,就把梨花摸到了 高潮。然後,他爬到梨花身上,把硬梆梆的雞巴戳到梨花的穴裡,試著要插到梨 花的子宮裡。 這時,春毅也把光偉老婆壓在床上,屁股扭來扭去,也在尋找光偉老婆的子 宮口。 「你教他們這幹嘛?他們學會了以後,老要那樣幹。」光偉老婆對梨花說。 「那黑鬼幹得你不舒服?」梨花問。 兩個女人正說話間,光偉老婆「嗯」了一聲,顯是春毅已把雞巴插進去了。 春毅操弄的幅度一下子小了,光偉老婆的子宮口卡住了春毅的龜頭,不能長進長 出地幹了。他感覺到光偉老婆的穴裡有一張小口,緊緊地啜住了自己的龜頭,而 雞巴尖又感到空空的,他使勁往裡戳,才能感覺到子宮裡的肉。 「太好了,光偉,你老婆的穴咬住我的雞巴了。」春毅對光偉一邊說著,一 邊操著。 光偉老婆伸出手緊緊摟住劉春毅的屁股,怕他動作太大,她感到春毅的每一 下抽送,彷彿都要把她肚子裡的肉抽出來。弄了有五、六分鐘,春毅就堅持不住 了,把精液射進光偉老婆的子宮裡後,就趴在她的肚皮上喘著氣,他看到光偉正 在梨花的身上插進插出,發出「唧唧」的聲音。 光偉已顧不上找尋梨花的子宮口了,他使勁地捅戳著,而梨花則哼哼著。等 到光偉把精液再次射到梨花的穴裡,光偉便伏下身親吻著梨花,兩人的舌頭在梨 花的嘴裡纏繞著、舔舐著。 「你倆還不起來?」過了一會兒,光偉問劉春毅和自己的老婆,他已經和梨 花從床上起來了。 「我們起不來,你老婆下面緊緊咬住我不放。」春毅說。 又過了很長一會,春毅的雞巴軟下來了,才從光偉老婆的穴裡抽出來。床上 梨花躺過的地方,有濕乎乎的一片,那是光偉和梨花交媾時的淫液,有光偉的精 液,也有梨花流出來的愛液。而光偉老婆的身下則乾乾的,因為春毅的精液全射 到光偉老婆的子宮裡了。 「你只顧自己爽,沒把我老婆弄舒服,看我不把你老婆幹得哼哼直叫喚!」 光偉說著,又爬到自己老婆身上,把半軟不硬的雞巴塞進她穴裡。 春毅和梨花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觀看著光偉和自己老婆在床上交配。春毅把 手伸到梨花的陰部摸了一把,濕乎乎、黏唧唧的,用手指伸進梨花的陰道,先是 中指,接著把食指和無名指也塞進去。梨花被手指掏弄得又舒服起來,也用手緊 緊握住春毅的雞巴。 「你吃一會。」春毅讓梨花用嘴含自己的雞巴。 「你剛操了女人,那麼髒。」梨花說。 「髒什麼?都是人身體裡流的。」春毅一邊說,一邊把梨花的頭抱過來,壓 在自己的大腿根,一根濕淋淋的雞巴直戳梨花的嘴唇。梨花張開嘴含住春毅的雞 巴,一種鹹中微膻的、黏乎乎的感覺從嘴裡一直彌漫到喉嚨。 梨花被這種淫靡的感覺刺激得有些興奮,舌頭不自主地在春毅雞巴的龜頭上 滑動著,有時舌尖頂住春毅的尿道口,好像要把自己的舌頭塞進去一樣。同時, 身體也側躺在春毅的大腿上,自己的雙腿張開著,讓春毅的手能夠方便地在穴裡 挖弄。 春毅用三根手指在梨花的穴裡使勁地摳弄,光偉射在梨花陰道裡的精液黏了 一手,他低下上半身,一邊用手插著,一邊看梨花的陰部。光偉那黏乎乎的精液 從梨花的陰道裡被擠出來,堆積在梨花的陰唇和屁股溝裡,沿著屁股溝慢慢地往 下流,有些已經流到梨花的肛門邊上。 春毅激動起來,把小拇指也塞進去了,四根手指和整個手掌全都塞到梨花的 穴裡了,由於梨花剛被操過,穴裡滑溜溜的,也並不感到痛和漲,只有被塞滿了 的舒服感和滿足感。春毅的手在梨花的穴裡攪著,同時,大拇指緊壓著梨花的陰 核,梨花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使勁往裡含春毅的雞巴,她感到春毅的雞巴已經 頂到她的嗓子眼了,再往裡就要塞進她的喉嚨裡面了。 劉春毅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抬,好像在操穴,一根雞巴已經全部塞進梨花 的嘴裡,梨花的嘴唇緊緊裹住春毅的雞巴根部。春毅的手在梨花的陰道裡摸著她 的子宮口,中指尖已經塞進了子宮口。 這樣弄了十幾分鐘,春毅把頭低到梨花的大腿根,手從穴裡拿出來,抱住梨 花的屁股,嘴對到梨花的肉縫,伸出舌頭舔著。春毅的臉上、嘴唇和舌頭上都黏 滿了光偉的精液和梨花流出來的淫水,他把舌頭頂到梨花的穴口,用勁往裡塞, 半個舌頭已塞進梨花的陰道。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從下面繞到梨花的屁股後,大 拇指壓在梨花堆滿了精液的肛門上,沾著光偉的精液,撫摸著。 不一會,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春毅的精液在梨花的喉嚨眼噴射而出,熱乎 乎的,通過梨花的食道直達胃裡。春毅射精的時候,拇指也插進了梨花的肛門, 梨花的整個陰部都痙攣起來,她感到好像在生孩子一樣,雙腿緊緊夾住春毅的腦 袋,似乎那腦袋正從她的陰道往外滑落。 她的肛門同時被一種異樣的感覺刺激著,既酥美又麻癢,她覺得自己的肉體 被撕裂了,在快樂和興奮中被撕成了碎片,她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她的子宮在 膨脹,彷彿要把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當梨花和春毅都抬起身子時,她看見春毅的臉上濕乎乎的,嘴唇邊還黏著光 偉的白色黏稠精液。她想他的嘴裡和舌頭上也一定黏滿了那東西。 「味道怎麼樣?」梨花笑著問。 春毅閉著嘴沒有回答,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床邊,爬到床上,抱住光偉老 婆的頭,把嘴湊到光偉老婆的嘴上,和光偉老婆親吻起來,把從梨花陰部沾上和 舔到的光偉的精液,在光偉老婆的嘴裡互相分享著。 光偉老婆下半身被光偉壓著,粗大的雞巴捅著下面的穴,上面的嘴被春毅含 著,雖然她和兩個男人同時性交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她還是激動不已。她的肉體 被兩個男人同時分享,和兩個男人同時融為一體,能用自己的肉體把兩個男人連 接在一起,她感到非常刺激和淫蕩。 (四) 她使勁往上抬起屁股,讓光偉插得更深更狠,同時,她用嘴使勁吸住春毅的 舌頭。就在她激動不已的時候,光偉的雞巴一下子插進了她的子宮裡,她從喉嚨 深處發出一聲哼唧,雙手很快伸出去,抱住了光偉的屁股。 光偉也一下子感到自己的雞巴進入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龜頭被一團肉緊緊地 卡住了。他往外抽的時候,感到龜頭並不向外滑出,而是好像被一隻小手死死地 抓住一樣,他知道,一定是插進了自己老婆的子宮裡了。所以,他放慢了抽送的 節奏和幅度,往外抽的時候幅度很小,也不很用力;但往裡戳的時候,則狠勁地 往裡插。 沒弄幾下,光偉和他的老婆就無法忍受了,彼此痙攣著達到性高潮。這時, 春毅也放開光偉老婆的頭,坐起來。雖然,嘴唇邊和嘴裡的精液全舔到光偉老婆 的嘴裡,但臉上還是濕漉漉的。 「你從我嘴裡吃的是什麼?知道嗎?」春毅這時才開口說話,看著光偉老婆 問。 「是什麼?」光偉老婆不解地問。 「那是光偉射在梨花穴裡的精液,我又從梨花穴裡舔出來的。味道好不好? 咱們四個人現在是不分彼此了,肉和肉弄在一起,身體裡的精液也攪和在一起, 從她的身體裡,又經過我的身體,再弄進你的身體。太刺激了,沒有比這更淫蕩 的玩法了。」春毅說。 「他剛才非要我含住剛從你屄裡抽出來的雞巴,弄得我嘴裡現在還全是你屄 裡的味道。」梨花在沙發上對光偉老婆說。 光偉趴在自己老婆的身上,雞巴一時半會還拔不出來,他覺得自己像一條公 狗一樣,和一隻母狗在交配,完事後不能立即分開。他記得小時候經常看到公狗 與母狗交配的場面,他們一幫小孩就打,兩隻狗慘叫著亂跑,卻不能分開。自從 後來他看了《人與獸》的黃色錄像後,才明白狗為什麼交配完不能分開,必須等 公狗雞巴根部腫脹的結消退了,才能從母狗的穴裡面退出來。 「梨花,你不想讓男人雞巴進到你的子宮裡?你看我老婆,讓你家春毅進到 她的子宮裡,又讓我進到她的子宮裡,讓兩個男人的精液都直接射進她的子宮, 在裡面慢慢地混合。」光偉對梨花說。 「你這笨蛋進不去,怎麼怪我?剛才春毅的手指頭塞進去了一點,倒是很舒 服。你老婆的子宮容易讓男人操進去,主要還是那個黑鬼的功勞,和處女一樣, 操過了,就容易進去了。」梨花回答道。 「你是不是也想讓黑鬼的大雞巴操?你不怕你的穴太小太緊了?把你操爛了 怎麼辦?」光偉挪揄著說。 「我早讓你倆的兩根雞巴一起進去操過了,還怕他一根雞巴?」梨花笑著回 答。 他們說了一會話,光偉的雞巴軟下來,從自己老婆的穴裡抽出來後,他也坐 起身。光偉老婆依然仰躺在床上,身旁一邊坐著一個男人,兩個男人分別摸著她 的一隻乳房,她仔細享受著性的愛撫。 「梨花,你看過的最黃的錄像是什麼?」光偉問。 「就是多個人在一起亂交。我覺得最刺激的是,有一個白種女人被五個黑種 男人幹,那女的身上凡是能塞得進雞巴的洞裡全塞上了雞巴,最高峰的時候,她 穴裡插著兩根、屁眼裡一根,嘴裡還含著兩根。那一盤錄像裡,全是那女的被五 個黑人幹,有一個多小時,玩過的花式多到記不清,那精液射得女的身上到處都 是。」 梨花光著身子,撇開腿繼續說:「穴裡剛射了,另一個跟著又插進去,看著 精液從邊上擠出來往下滴,弄一會又射進去,嘴裡也是,肛門裡也是,真放蕩。 要是中國女的被那樣幹,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看過《人和動物》嗎?女人和狗,和馬,和蛇,和驢子,和牛,和豬…… 凡是你敢想的,女人都敢和它們交配。」光偉津津有味地給梨花介紹道。 「那些動物也把精液射進女人的身體裡嗎?」梨花問。 「是啊!我看到一盤錄像,馬給女人配種。先是牽過來一匹母馬,公馬的雞 巴一下就伸出來了,躍起就上到母馬的背上。然後,躺在母馬腹下一張矮床上的 女人就用手握住公馬的雞巴,先是向下斜斜夾到自己的大腿根,再把龜頭對住穴 口,公馬以為那是母馬的牝戶,往前一戳,就進去一大截。鬧到後來,馬開始射 精,往出抽的時候,女人穴裡像噴泉一樣,把馬射到裡面的精液往外噴。」 「那還不漲死了?」梨花感嘆地說。 「要是像我老婆那樣,馬能把雞巴塞進女人子宮裡射精,就不會讓女人漲得 放不下了。真難以想像,一個女人被馬配了種,肚子裡全是馬的精液,然後她老 公每天再配,你說那女人的肚子裡成了什麼?一個月內,那女人的肚子裡都有馬 的精液。」光偉說著,雞巴就又硬起來了。 「梨花,上床來,坐到我腿上,讓我把雞巴放進去一邊暖和著,一邊聊。」 光偉誠懇地對梨花說。 梨花聽光偉說著淫蕩的故事,底下的穴早就又癢起來,她走過來上到床上, 背對著光偉坐到他的腿上,光偉的雞巴不歪不斜剛好插進她的穴裡。光偉從後面 用雙手抱住梨花,兩手交叉分別抓住梨花的兩隻乳房。 「別人的老婆,你逮著了就使勁弄,你哪來的那麼大勁?」春毅和光偉老婆 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我這一次要操進你的子宮裡。」光偉抱著梨花說。 「你再給我說說動物給女人配種的事,我聽著就來情緒。」梨花懇求道。 「我給你說說女人和狗。狗的雞巴硬起來後,根部會脹起一個結,很大的一 個肉疙瘩。一般女人都不讓狗把那個腫起來的疙瘩塞進去,因為一塞進去就卡住 了,非要到十幾分鐘後狗雞巴軟了才能拔出來。」 光偉一邊插著梨花的穴,一邊繼續說下去:「我看過一個錄像,是女人在台 上表演性交,先是和幾個男人幹,幹完後,牽上來一隻黑色的大狼狗。女人跪著 趴在台上,狗一放開,就撲到女人身上,狗的屁股『噗哧、噗哧』就在女人的屁 股上動起來。然後,狗雞巴就進去了,那狼狗的雞巴比人的還粗,紅紅的。 女人剛和幾個男人操過,穴裡滿是精液,滑溜得很。狗弄了一會,那個肉疙 瘩就腫起來了,女人雙手伏在地上,也不招呼那狗的雞巴。看著狗一個使勁,那 個肉疙瘩一下就戳到女人的穴裡,狗的動作也就變得不那麼順暢了,女人的陰部 也鼓起來了,好像穴裡面塞了一個網球。 女人大聲叫喊著,狗的屁股還是『噗哧、噗哧』的在猛戳。戳了至少有半個 鐘頭,狗才射精,女人已丟了好幾次。狗射完就要下來,這時邊上有人趕快上去 把狗牽住,不讓狗下來。狗的雞巴要往外拽,女人的陰部鼓鼓的,狗稍微一拽, 女人就大聲叫。最後,狗的肉疙瘩稍小了點,看著從女人的穴裡『嗶嘰』一聲就 拽了出來,接著,從女人的穴裡就噴出一股白色的液體。」 「哎呀,別說了,我要丟了……」梨花被光偉所說的刺激起來,在光偉的腿 上上上下下地動起來,好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扭著屁股。 「你躺下來,我要把你的雞巴插到我的子宮裡。」梨花又說。 光偉躺下來,梨花往後仰著身體,雙手撐在床上,兩腿分得很開,屁股緊貼 著光偉的大腿根。梨花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使勁往下坐,用子宮口尋找著光偉的 雞巴頭。由於光偉的雞巴往上翹,梨花的身體又向後仰,所以,很快梨花就把光 偉的雞巴弄進了自己的子宮。光偉的龜頭被梨花的子宮口卡得緊緊的,使他顯得 異常興奮。 「你的穴第一次讓別的男人操了,可你的子宮就讓我第一個操。」光偉喘著 粗氣,興奮地說著:「春毅也不是第一個操你的男人吧?你的穴好淫蕩,有多少 男人進去過?給你的身體裡射入了多少精液?給你配上過種沒有?」光偉已經忘 乎所以了,他似乎自言自語地說著。 梨花聽到光偉的話,回想著所有那些操過她的男人,幻想著那麼多的雞巴戳 進她的陰道,那麼多股熱辣辣的精液噴射著進入她的體內,她不能自持,她扭動 著、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就在她達到高潮的瞬間,子宮和陰道一陣收縮,夾得光 偉也達到了高潮,把一股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裡。她無力地仰面躺到光偉胸脯上, 感到光偉硬梆梆的雞巴拽著她的子宮。 他們躺了一會,光偉的雞巴軟下來,自動從她的穴裡滑出來了。 「累死了!今晚讓光偉操了我多少次,裡面全是光偉的精液,春毅一下也沒 有進去過。」梨花說。 「明天再給你吧!反正光偉已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宮裡,明天也流不出來。明 天我再射進去,像他老婆一樣,讓我倆的精液在你們的身體裡混合。今天快睡覺 吧,咱們已玩了三個多小時了,再不睡覺,男人明天累得爬不起來,女人明天腫 得走不成路。」春毅說。 梨花起來從櫃子裡拿出被子,和光偉鑽進一個被窩,春毅則和光偉老婆一個 被窩,互相摟著睡下。兩個男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兩個女人還餘興未盡。 「光偉把你弄腫了沒有?底下還濕著吧?讓我摸一下。」光偉老婆一邊問梨 花,一邊把手伸進梨花的被窩裡。她的手伸到梨花的大腿根,一把就摸到梨花的 肉縫裡,那裡面滑溜溜、濕乎乎的。光偉老婆把一根手指夾到梨花的肉縫之間, 慢慢動著,揩擦著她的陰核。 「有一點,覺得那兒漲乎乎的。春毅怎麼就把你給勾搭上了?光偉同意?」 梨花邊回答邊問道。 「我想親你,不知道女人親女人是什麼感覺?」光偉老婆顧不上回答梨花的 疑問,她把頭移過來,把嘴唇輕輕地湊到梨花的嘴唇邊,兩個女人的嘴唇挨在了 一起。她們彼此都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刺激和充滿了誘惑。 梨花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光偉老婆的嘴唇,感覺是那樣的柔軟。光偉 老婆也伸出舌頭開始舔梨花的嘴唇,慢慢從唇間伸進了嘴裡,在梨花的嘴裡,兩 個女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盡情地深吻著。 光偉老婆夾在梨花肉縫裡的手指,動作也快了起來,半根手指已插進梨花的 穴裡,在裡面又戳又挖。梨花被光偉的雙臂緊緊地從後面抱著,兩隻乳房被光偉 交叉的雙手緊緊握著,她覺得自己成了這對夫妻的性玩物。被他們兩人玩弄著, 陰部隱隱感到有點痛、有點麻、有點癢,她的肉體在他們夫妻的玩弄下,又快樂 和興奮起來。 「春毅以前過單身的時候,經常去我們家,」光偉老婆和梨花的嘴分開後, 開始給梨花講她和春毅的故事:「他們兩個男人在我們家吃飯、喝酒,有時太晚 了,春毅就在我家的另一間房裡睡。」 光偉老婆望了梨花身後的老公一眼,又再說下去:「剛開始的時候,春毅在 另一間房睡,光偉要和我辦事的時候,我老嫌光偉動靜大,怕被春毅聽到不好意 思,到了後來,也就不太顧忌了。」 「有時他們喝多了酒,光偉和我在這邊幹,響動太大,春毅就在那邊敲牆, 讓我們動靜小點。光偉醉醺醺地在我耳邊說:『讓春毅幹一下,看他多可憐。』 聽他這麼說,我的心跳都加快了,臉上也一陣紅。我就想著,換個男人弄弄,保 準舒服、刺激。」光偉老婆說著話,手不停地在梨花的陰部摸弄著。 「那就把春毅叫到你們的床上了?三個人多不好意思呀!」梨花又問。 「沒有。有一次他們喝醉了酒,光偉幹了我將近兩個小時,累乎乎地睡了。 我起來上廁所,看見春毅房間的燈還開著,我就走進他的房間。一進去就看見春 毅的被子蹬到了一邊,全身赤條條的,一隻手抓著硬梆梆的雞巴,撅起得老高。 我的心咚咚直跳,底下一陣酥麻的感覺竄上來。 我走到床邊,把春毅的短褲往下拉了拉,輕輕上了床,撩開我的睡衣,扶著 他的雞巴就坐了上去。我又不敢使勁往下坐,只有半根雞巴插在我的裡面,就那 樣,我也是激動不已,很快就丟了。我下來一看,春毅的雞巴上白乎乎的,沾滿 了光偉射在我裡面的精液,我又不敢替他擦,只把被子給他蓋上,關了燈。 (五) 第二天早上起來,春毅悄悄問我說:『嫂子,你昨晚欺負我了?』我口說: 『別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可是臉卻唰地一下就紅了。」 「春毅沒給你射精?」梨花問。 「哪兒敢,我怕他醒來。從那以後,春毅就對我動手動腳,有時偷偷摸一下 我的胸脯,有時偷偷親我一下嘴,有時候碰巧光偉不在家,他就操一次。那時候 偷偷摸摸的,下午和春毅睡,晚上看見光偉,總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和光偉睡 的時候,反而覺得更加刺激。直到有一次,他倆喝多了酒,春毅非要在我的床上 睡,這才公開了。」 「你們就三個人在一張床上睡的?你沒有覺得難為情?」梨花又問。 「他倆喝了酒,哪知道難為情,只有我覺得別別扭扭的。光偉還挺大方,讓 春毅先弄,他自己躺在邊上看。等春毅操完了,光偉才爬到我身上幹,春毅就爬 到後面看。那是我第一次和兩個男人一起睡,心裡既興奮又刺激,可面子上還不 好意思。 春毅看著,還用手在我底下摸。他們每人都弄了兩次,我屁股底下的床單都 濕了一大片。自己身子光溜溜的同時和兩個男人睡在一起,一會兒這個趴在你身 上,用他的雞巴插入穴裡,精液射在你的肚子裡面;一會兒又是另一個男人的肉 棒進到你的身子裡面,精液也射在你肚子裡面,弄得底下濕漉漉、滑唧唧的。那 種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再後來,三個人公開了,見面就開玩笑,有時晚上在我家吃飯,三個人全都 光著身子,吃一半,他們就要幹一陣。他們坐在椅子上,雞巴翹著,我想摸就去 摸一下。」 「太刺激了!你以前有過其他的男人嗎?」梨花似乎有問不完的問題。 「我和光偉結婚的時候還是個姑娘,就是跟了光偉以後,才和五、六個男人 操過穴。你有幾個男人?」光偉老婆說著問梨花。 「我也差不多。這一段和你們弄,我才知道什麼叫刺激。」梨花回答道。 「刺激的多著呢!咱們才玩了多少!看光偉帶回家的黃色錄像裡,一堆人在 一起亂搞,還有動物和人亂搞,多著呢!」光偉老婆說。 「咱們以後也試試,不知行不行?」梨花羨慕地問。 兩個女人聊一會、親一會、摸一會,過了很長時間,她們才安靜下來,睡了 覺。 光偉老婆和梨花自從讓男人操到子宮裡性交以後,慢慢感到那樣交配的快樂 和刺激。雞巴被子宮口緊緊地卡住,一戳一抽,拉著子宮一伸一縮,彷彿肚子裡 的肉被男人絞住了一樣。她們隔三差五就要宮交一次,陰道也經常被兩個男人的 雞巴同時戳進去。 有一天下午,梨花輪休在家,光偉和春毅回到家,就把梨花的衣服脫了個精 光。先是光偉和梨花在臥室的沙發上做,春毅坐在邊上看。梨花雙手撐著趴在沙 發邊上,屁股撅起來,光偉站在梨花的屁股後面,像狗交配一樣。光偉的雞巴操 得梨花淫水直流,嘴裡哼哼嘰嘰不停。 光偉做完一次,把黏乎乎的精液射進梨花的陰道,梨花順勢就坐到春毅的大 腿上,讓另一根雞巴插進去,一邊和春毅親著嘴,一邊屁股上抬下坐地套弄著。 梨花底下的精液黏乎乎地往出流了一股又一股,弄得春毅的陰毛、雞巴、陰囊和 大腿根全是光偉的精液。 和春毅弄了一會,她就讓光偉從後面和春毅一起把她夾起來幹,春毅雙手掰 著梨花的屁股,讓光偉的雞巴插進去。在沙發上躺著夾了一會人肉三明治,他們 又站起來,讓梨花一隻腳踩到沙發的扶手上,抬起一條腿,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站 著,把雞巴一齊插到梨花的陰道裡,使勁地操。梨花陰部淫水和精液的「咕唧」 聲、兩個男人一起用勁撞到梨花小肚子和屁股上的肉和肉發出的「吧唧」聲,交 匯在一起,不絕於耳。 這樣約有半個小時,梨花感到底下一陣麻癢,「我想尿。」梨花說。「咱們 就這樣去尿。」光偉雙手抓著梨花的乳房說。 光偉讓梨花把腿環繞在春毅的腰上,雙手摟著春毅的脖子。這樣,兩個男人 腿貼著腿把梨花架起來,陰道裡戳著兩根像鐵棍一樣堅硬的雞巴,慢慢向廁所移 動。到了廁所,他們也不讓梨花下來,要梨花的陰道邊被兩根雞巴插著邊撒尿。 「我們慢慢操著,你能尿出來嗎?」春毅關切地問。 「我試試。」梨花說。 梨花憋了一會,一股熱乎乎的尿就沿著春毅的雞巴和大腿流了下來。這樣一 刺激,春毅感到自己也想尿,便停止了戳弄;而光偉的雞巴依然在抽插,同時頂 撞、摩擦著春毅的雞巴和梨花的陰道。春毅忍不住了,一股強勁的熱乎乎的尿液 在梨花的穴裡噴射而出,又沿著兩根雞巴間的縫隙從穴裡流出來,順著兩個男人 的大腿流到地上。 梨花猛然感到一種非常特別的刺激,穴裡的憋漲感和溫熱感,使她一下抱緊 了春毅,達到性交的高潮。 「尿到我肚子裡了?」梨花問道,兩個男人沒回答。 春毅又開始抽插,光偉感覺到春毅在梨花的陰道裡撒尿了,異常興奮,他也 想尿,他一使勁,一股粗壯的尿流又噴射在梨花的穴裡,嘩嘩地流出來,流到地 板上。 兩個男人排完尿,光偉向後仰著身子,又開始有力地操著梨花。他們在廁所 裡站著,把梨花架著中間,兩根雞巴進進出出地戳弄著,直到最後,兩人都把精 液射進梨花的陰道裡。 「在裡面尿尿也這樣舒服。」梨花從兩個男人的腰間下來後說。 「比在裡面射精還舒服?」光偉問梨花。 「尿比精液多,熱熱的,又有力,射得裡面真舒服。」梨花回答。 「咱倆今天晚上也把你老婆夾住,往穴裡尿尿姦了她。」春毅對光偉說。 晚上,光偉老婆過來後,兩個男人把下午的玩法又演習了一遍。後來,春毅 還把雞巴塞進光偉老婆的子宮,把尿撒到她子宮裡面,害得梨花不得不在廁所使 勁壓光偉老婆的肚子,慢慢把子宮裡的尿液擠出來一部份,然後,四個人才上床 睡覺。 「咱們也養一條大狼狗,試試讓狗操的感覺,好嗎?」光偉老婆躺在床上對 梨花說。 「我過兩天給你們借條狗,你們先感覺一下。」春毅說。 第三天是星期六,春毅下午下班後,牽著一條黑色的大狼狗回來。梨花也是 剛下班回家,看見狗便一個勁地笑。 春毅從冰箱裡拿出肉,一邊餵狗,一邊問:「你敢不敢一個人先試一下?」 「我不敢。我給光偉他們打電話,等他們來了,讓光偉老婆先來。」梨花說 著,拿起電話給光偉家打電話。打完電話,梨花就盯著那隻大狼狗仔細地看,她 看不見狗的雞巴在哪兒。 「他們多會兒過來?」春毅問。他低著頭看狗在吃東西,沒有注意梨花在看 什麼。 「馬上就過來,我沒告訴他們你帶了一條狗回來。」梨花回答,接著又問: 「我怎麼看不見狗的那玩意兒?有多大?」 「和人的差不多吧!這條狗的,我不知道有多大。」 「沒有母狗,它的那玩意兒能出來嗎?」梨花又問。 「你不是一條嗎?」春毅笑著說。 「那你就是一條不長毛的大公狗。」梨花哈哈大笑著說。 「快做飯吧,炒幾個菜,喝點酒,不把你喝暈乎了,你也不敢讓這隻大狼狗 上。」 梨花聽春毅讓她去做飯,於是就轉身走到廚房。她一邊做著飯,一邊想著那 條狗。她覺得人真奇怪,和動物也能交配,不過,她又一想,動物也和人交配。 她是學醫學的,當然知道這樣的交配不會懷孕,對人只是刺激和快感,對狗也是 嗎?她的思緒漫無邊際地飄蕩著,當她想到那隻狗肚子裡伸出來的硬梆梆、熱烘 烘的雞巴插進自己體內時,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小腹部升上來,她感到一陣激動, 下意識地把雙腿夾了夾。 張光偉夫婦來的時候,梨花剛把飯做好。光偉夫妻倆一進門就看到了那隻大 狼狗,驚訝地大叫起來,說:「哇,這麼大一條!哪兒弄來的?」 「借朋友的。」春毅回答道。 「會不會呀?」光威脫口問道。 「會什麼呀?你老婆還把它教不會?」春毅說。 「我老婆把它教會了,它回去還不把你朋友的老婆給強姦了!」光偉開著玩 笑說。 「吃飯啦!」在梨花的催促下,他們兩對夫妻開始吃飯。他們一邊吃,一邊 喝,一邊談論著那隻狗。晚飯吃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將近兩瓶,四個人 都有點醉意朦朧。 「咱們開始吧,你們三個公的操我們兩個母的。」光偉老婆趁著酒興說。 他們牽著狗,歪歪斜斜地走進了臥室。光偉老婆跪在地毯上,手伸到狗的身 下摸索著。狗好像極不願意她去摸它的雞巴,就往開躲,可是春毅緊緊地牽住了 它,讓它只能屁股往開挪一點。它感覺到一隻溫暖的手在它的雞巴處撫摸,漸漸 地有點舒服起來,它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一會兒,它不由自主地把雞巴伸出了 肚皮外面,露出來紅紅的一截。 「出來了!」光偉老婆輕輕地說,其他三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向狗的那地方 看去。 「你得用嘴含住,你看毛片裡都那樣。」光偉告訴自己的老婆說。 光偉老婆聽丈夫一說,忙把頭低到狗的肚子下面,張嘴含住了露出來的一小 截雞巴。狗突然感到熱乎乎、濕漉漉的東西包圍了自己的雞巴,它舒服極了,把 雞巴使勁地往外伸出來。狗的雞巴在光偉老婆的嘴裡開始變長、變硬、變粗,光 偉老婆一邊用嘴含著狗伸出來的雞巴,一邊用手抓著狗的雞巴根部,很快,狗就 將半尺長的雞巴全根露出來了。 「真臊!梨花,快點放到你屄裡。」光偉老婆移開嘴說。 「我不敢,你先來。」梨花說。 光偉老婆撅著屁股,趴在地毯上,劉春毅把狗牽到她背上,光偉在後面把狗 的雞巴抓著,塞到自己老婆的陰部上。狗已經被刺激起來,它迫切地要進入母狗 的身體,雖然它知道,它是爬在一個女人的背上,可是它的雞巴卻不由自主地在 戳動。 「插進去了。」光偉說著,把狗的雞巴對準自己老婆的陰道插進去了。狗突 然感到雞巴好像進入了母狗的身體,它來不及奇怪,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 「操上了!」其他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梨花這時也跪到後面,仔細地看 著狗的雞巴在光偉老婆的穴裡進進出出地抽插。 狗雖是動物,可它感覺雞巴進入的就是母狗的身體,只是比母狗的鬆弛些、 濕滑些。它的雞巴隨著不斷有力的抽插,逐漸腫脹,彷彿身體裡在沸騰,所有的 東西都在向那一個地方集中,企圖從那裡找到一個渲洩的出口。它不由自主地加 快了抽插的頻率和深度,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喘著粗重的呼吸。 光偉老婆感覺狗的陰莖不斷地衝刺著自己的花心,似乎要從那裡插入到自己 的子宮裡。她感覺到狗的雞巴在不斷地漲大,似乎塞滿了自己的下體……終於, 她感覺到狗的雞巴刺入了自己的子宮裡,深深地刺了進去。她的快感在無限地升 高,她在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樂中消失,只有她臀部和背部毛茸茸的感覺,偶而告 訴自己正在和一隻強壯的狼狗交媾。 這樣的感覺越發刺激著她的神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淫蕩和污穢,彷彿自 己變成了一隻真正的母狗。她閉上自己的眼睛,喉嚨深處發出快樂的呻吟,像狂 風吹起的海浪,一個浪頭剛過,接著又是一個浪頭,她被捲在強大的浪濤裡,甚 至來不及呼吸。 終於,狂風停歇了,她感覺灼熱的暗流一股又一股地在自己的體內噴射著, 沖刷著自己的子宮。屁股上趴著的毛茸茸的東西不斷地顫抖……慢慢地,一切都 平息下來了。 「啊……搞死我了……」她喘息著說。 「有那麼舒服嗎?」梨花關切地問。 「簡直要死了!你試試就知道。」 這時,黑色的大狼狗從光偉老婆的背上下來了,然而它的雞巴卻緊緊地嵌在 女人的陰道裡拔不出。當它想走開的時候,拉得光偉老婆大叫起來,陰部也向外 鼓出一塊。狗的屁股和光偉老婆的屁股,屁股對著屁股,通過雞巴連在一起。 「這樣子多像標準的公狗和母狗交配。」春毅指著光偉老婆,一邊說,一邊 大笑。 「笑你的頭!你老婆也要被它操!快想想辦法,怎麼辦啊?」光偉老婆氣惱 地說。 「我忘記了,狗雞巴的根部在快射精的時候會腫起一個大包,剛才只顧看, 沒注意那個腫塊卡在屄裡了。慢慢等一會兒,腫塊消下去就出來了。」光偉一邊 解釋說,一邊摸著狗的背。他擔心狗走的時候,拉痛老婆的陰部。 「梨花看得快流成河了。春毅,你來看著狗,別讓它跑,我先給你老婆解解 饞。」光偉對春毅說著,就向梨花走過去。 光偉一把從背後抱住梨花,伸手到梨花的大腿根摸起來。梨花的陰部流了很 多淫水,他把堅硬的雞巴插進梨花的穴裡抽送起來時,發出很響的「吧唧」聲。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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