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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 1-8
送交者: rbwolf[偏将军★☆] 于 2016-03-08 12:44 已读 917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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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端午节 老公我该如何面对你 由 大路元帅 于 2016-03-05 7:49

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 1-8

一)	夜宴 

浪翻云在京城从朱元璋手上抢走了纪惜惜后,便携美返回怒蛟岛。 浪翻云是怒蛟帮的英雄人物,帮众都认为英雄配美人这安排是天造地设的,在大家的推波助澜下,不到一个月,浪翻云迎娶了纪惜惜,并于凤仪楼帮众设宴全帮上下。 

当晚不单是座无虚席,有些帮众更要坐在凤仪楼门外加设的席位。 当中原因固然是浪翻云在帮众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艳绝一时,连大明天子亦拜倒于其石榴裙下,才貌双全的纪惜惜,芳颜是否跟传说中一样? 

由于怒蛟帮是江湖中人,拜堂后的纪惜惜不用跟其它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 浪 翻云兴高采烈地带着纪惜惜向众人介绍,首先当然是与他情同父子的帮主上官飞,这位慈祥 老人对他恭贺的同时亦赞许纪惜惜的贤慧。 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上官飞的唯一独子---上官鹰,纪惜惜的绝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灵,集天地灵气的五官,虽然没有任何化妆,但配上雪白的肌肤,散发出动人的气质。 上官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浪首座样貌这么丑,居然娶得如此绝色美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他一直自视甚高,不满父亲要他向浪翻云学习,于是经常会有比较。 上官鹰本身英 俊潇洒,加上本身是少帮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怀送抱。 可是由于浪翻云娶得如花美 眷,立时将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云将凌战天和庞过之等头目一一介绍后,便走到一名貌清瞿,双目藏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纪惜惜道:「这位是救活无数兄弟,在我帮之中除了帮主外,最受人尊敬的神医---瞿秋白。」 

纪惜惜笑道:「惜惜谢过瞿神医,早前对夫君的援手。」 说着便要跪下, 原来浪翻云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伤,虽然不算严重,但爱夫情切的关系,自然是对瞿秋白十分感激。 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轻触纪惜惜的纤腰,虽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纪惜惜仍然感到 他指尖彷佛传来一股电流,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抬头望向瞿秋白,虽然他跟上官飞一 样已过中年,但给人感到有颗活跃的心,不像一个垂暮的老人。 瞿秋白笑道:「 救人乃本 份已而。」 纪惜惜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跟随柳三娘学艺,由于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独身,故此纪惜惜从小便一直缺乏父爱。 看着那张慈和的脸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亲切。 

婚宴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有些帮众在酒精作用之下,开始窃窃私语的讨论起纪惜惜,其中一台是一名叫杨成的头目,曾经因为与人争风吃醋,被浪翻云教训了一番,一直怀恨在心。 杨成一边望着纪惜惜,一边对手下说:「 那娘儿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天天搂着睡觉,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没有给我遇上。」 另一个跟他多年老朋友的头目陈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么可跟浪首座比!」杨成不以为然的道:「武功我自问是比不上,可是论到床上功夫,我不信会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试过我的跨下雄风,一定会选我的。」 杨成天赋异禀,长得一根长达十吋的肉棒,而且战斗力持久,有过连御十二女的纪录。 陈冬笑骂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杨成还想说什么,但凌战天刚好过来跟手 下们祝酒,只好把说话吞回肚中。 

纪惜惜渴了酒后,脸颊呈现两朵红晕,使本来俏丽的脸庞,展现出令人惊心动魄的艳 光。 连古井不波的上官飞也频频进行注目礼,更不用说上官鹰血气方刚的少年和杨成那些淫 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着,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会终于完毕。 浪翻云扶着纪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着纪惜惜轻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惜惜妳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纪惜惜投入浪翻云的怀中,说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彩。」 浪翻云抱起纪惜惜,沿着那床铺处走去。 当她身体被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时,发现他 开始缓缓地替自己寛衣解带,不禁含羞轻呼:「夫郎,你要温柔点啊。」 

新房那边风光绮妮,而神医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时传出阵阵的女性娇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顶.....顶...到..........了...好.....好...」只见一个拥有完美无暇身体的女子骑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断的随意摆动,她的容貌可比美纪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纯的气质,却带着一股妖艳的气息。 

 「呵....呵呵......呵呵...玉茹,妳夹得我好紧...呵...我要射了.....」两人身体一阵的颤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恋恋不舍的轻轻搓揉她胸脯上的那双肉丸,道:「玉茹,不见多年,妳还是这么迷人啊。」 

原来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而瞿秋白则是她的同门师兄。 

单玉茹吃吃笑道:「好师哥,不用卖口乖了,我看你今晚这么厉害是因为那个纪惜惜的原因吧?不过这女子不单艳丽无双,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门下,必定能将媚术发挥到极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面上尽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为我的好师 妹,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妳,我会找机会令她成为我们的人。」 

单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过急,否则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从来都很有耐性的,妳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两人又相讨了一些 事,单玉茹便穿回衣服离开了。 

瞿秋白望着单玉茹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纪惜惜那张绝世芳容,喃喃自语的道: 
 「 看来我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二) 分别 

纪惜惜跟浪翻云过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后,由于收到长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它帮会的围剿,浪翻云随帮主上官飞 前往支持。 由于纪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岛上。 

出发当天,下着滂沱大雨,浪翻云虽然已经吩咐纪惜惜不要送行,无奈她十分坚持,最后还是屈服于娇妻的苦 苦哀求。 由于雨势实在太大了,纪惜惜虽然已经拿着雨伞,在狂风暴雨底下,还是弄得浑身湿透。 

浪翻云爱怜的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别来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湿了,很容易会生病的。」 

纪惜惜幽幽的道:「云,你此去不知道何时才可以会来,我希望可以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云笑道:「看,着凉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未懂照顾自己。我快则六个月,慢则一年便会回来。」 

凌战天看到纪惜惜身体有点发抖,忙向浪翻云道:「大哥,看来嫂子受了点风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医 处,治理一下。」 

浪翻云向凌战天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云转向纪惜惜道:「惜惜,帮主他老人家等了我们很久,是时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不用担心 我的。」 

纪惜惜强忍泪水的道:「云,路上小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凌战天呼唤道:「杨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医处,如果她有什么吩咐要照做,知道吗?」 

杨成立刻大声应道:「遵命。」他心中因为未能随帮主去长沙立功,耿耿于怀。 想不到因祸得福,得到这份好 差事。 不由得喜形于色。 

纪惜惜目送浪翻云的船离开,杨成已经安排好了一辆马车等候。 

杨成见纪惜惜想得出神,于是轻唤道:「嫂夫人,请上车。」 

纪惜惜正想踏上车门,突然一阵晕眩,杨成忙上前将她扶着。 

杨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来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到瞿神医处,治理一下。」 

纪惜惜脸色苍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见纪惜惜对他一笑,不由得飘飘然。 此时的纪惜惜有另有一种的病态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模样,令人想拥抱入怀,好好的轻怜蜜爱一番。 

杨成虽然有些冲动,但仍然理智地将这念头压下,他将纪惜惜扶到车厢,让她寝在柔软长椅上。 

杨成坐在对面的椅上,只见纪惜惜躺卧在长椅上。 秀眸半开半闭,犹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图。 
他回想起刚才扶她上车时,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加上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简直使他灵魂出窍。 邪念 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长,一咬牙心里便有了决定,缓缓地向纪惜惜走去。 

他轻柔地将那大手放在纪惜惜的前额道:「呀!好热啊!嫂夫人,看来你是发烧了,我点些檀香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到达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纪惜惜有气无力道:「好的。」 

杨成听罢,心中不禁大喜,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类似檀香木的东西,燃点后放在纪惜惜身旁的香炉中。 

不久,杨成看到纪惜惜的手慢慢从胸襟垂下来,便知道她已经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 原来这东西并非檀香,正 确的名称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轻易地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特别是女子极为有效。 

杨成现在的心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慢慢的将纪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间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在杨成眼前是一副完美无暇的娇躯,从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莲,跟着是修长的美腿,两腿之间丰盛柔软草丛下,是一个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随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峦起伏的乳房上那双粉红嫩白的樱桃,双肩浑圆,配上美艳绝伦的脸庞,真无处不美。 看得杨成呆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 

杨成用那因为兴奋的双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身体。 

一接触下,杨成不由得心里叹道:「好滑的肌肤啊!简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拥着这娇躯,便是要折寿 三十年,我也心甘情愿。」 

杨成由于对纪惜惜的身体,产生无限倾慕,因此开始亲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 
纪惜惜受到杨成不断的挑逗,虽然是在沉睡中,身体自然有所反应。 

杨成发现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经傲然挺立,而下身溪谷亦开始渗漏出香蜜来。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经高举得要穿裤而出,于是便伸手将缠绕在腰际的裤带解开。 


(三) 厢内春色 

杨成正想解除束缚对纪惜惜的身体有所企图时,突然马车被拉停了。 令他几乎跌倒地上,心里不期然感 到疑惑及忐忑不安。 因为这次长沙分舵事件,是关系到怒蛟帮多年以来,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声誉,所以差不多帮内所 有高层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随帮主上官飞一同出发。 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敢拦截他的马车。 

由于杨成为人十分谨慎,虽然未知对方是何方神圣,基于小心为上的理由,立刻替纪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 扶起挨坐在长椅上,同时自己正襟危坐在对面。 

当他才刚坐好时,便立即有人打开车厢进入。 一看之下,原来是少帮主上官鹰。 杨成慌忙起立敬礼,上官鹰 示意他坐下,目光却落在纪惜惜身上,道:「我听说浪夫人身体抱恙,是吗?」 

杨成心里恨不得将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酱,只要上官鹰晚来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得偿夙愿。 现在只可以眼 白白看着到嘴边的天鹅肉飞走了,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正容道:「回少帮主,凌首座临行前说夫人可能感染风寒,于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医处进行治理。  」 

上官鹰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后,想前来向夫人请安问好,不料她却睡着了。」 

杨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动是彻底失败了,于是道:「既然少帮主到来,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医处,等待她苏醒过来,再向她请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暂且先行告退。」 

杨成基于心虚的关系,又怕给上官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借故离开。 

上官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手让他退走了。 

当杨成走后,上官鹰坐进他刚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对座的纪惜惜。 

他静静的欣赏着她那绝世芳容,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眼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 虽然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依然是紧闭着,反而 令她散发出一股静态的美感。 

上官鹰经过一轮饱餐秀色后,忽然发现她的额角出现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纪惜惜身旁,从怀内拿出手 帕替她拭干。 

突然她捉紧了上官鹰的手,他不单没有挣脱,而且更温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触手处柔若无骨。 

看她胸脯呼吸有点急速,似在梦中有所感应。 原来这---迷迭香,除了可以让人进入深沉睡眠外,另外还 有些催情作用。 

纪惜惜在梦境中发现浪翻云已返回自己身边,更牵着手一起在岸边漫步。 

上官鹰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时表现羞涩,后期开始反应热烈,香舌不断和他交迭纠缠,双手更 环抱着他的后颈。 

纪惜惜只觉夫君今天特别热情,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娇躯上抚摸,内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给予更强的刺 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鹰开始在纪惜惜身体上进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丰臀等等.  . 

当他兵分两路对她上下进侵略时,虽然隔着衣物,肉丸之上那娇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经挑逗,便立即傲然挺 立。 而下身只抚到大腿边沿,便发现已被溪谷流出的花蜜所沾湿。 他惊讶她身体的敏感度,同时亦因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豪。 

纪惜惜感到自己的体温上升,情欲高炽。 口中渐渐吐出梦呓的呻吟,终于说出求欢的言词,道:「云,好好 的爱我吧!」 


 (四) 诊治 

上官鹰闻言,浑身一震,心里的欲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怀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来只心系浪翻云。 他 虽然是一位风流少年,但由于少帮主身份关系,自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格。 对于成为浪翻云的代替品,是他无法接受 的。 因此他将轻轻地将纪惜惜推开。 

纪惜惜在绮梦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欢之际,浪翻云轻轻地推开了她,同时道:「惜惜,我要走了。」纪惜惜一惊之下,急忙拉着他的手喊道:「云,别走!」同时于梦境中蓦然惊醒,紧闭的秀眸渐渐打开,眼前的浪翻云脸容变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样貌。 

纪惜惜神智回复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 只见自己抓紧对方的手,于是立刻放开。 不禁红着脸垂 首,感到双颊有如火烧一样。 

上官鹰发现纪惜惜娇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态。 上官鹰虽然年少见,始终具有少帮主的风范。 为了冲淡尴尬 的气氛,忙向纪惜惜道:「我听闻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来慰问。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扰下,只好坐在一 旁等候,现在可有好些?」 

纪惜惜听到了上官鹰关心的慰问,很快便回复正态的道谢:「有劳少帮主关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梦中,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一些梦呓,于是低声问道:「惜惜可有说了梦话,让少帮主见笑?」 

上官鹰本身甚有风度,笑道:「没有,只是刚才马车跑动太快,引致夫人几乎跌倒,幸而及时抓住我,否则可 能令你受伤。」 

纪惜惜看见上官鹰眼神闪烁,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开脱。 纪惜惜不由得对他增添几分好感,笑道:「不 要叫我做夫人,翻云跟帮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鹰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别叫我做少帮主啊!」 

纪惜惜自小便是个孤儿,不禁把上官鹰当成弟弟一样,甜一甜笑道:「鹰弟,我以后便称呼你,好吗?」 

上官鹰满心欢喜地答应,这时亦已经到达瞿神医的舍下,上官鹰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医的治疗,我办完事再来探望你。」随即吩咐马夫,待治病后送她回去。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远去的背影,内心感觉有点失落。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不由脸色一变,道:「惜惜,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坐下来让我替你把脉。」说着,更慌张地 过来扶纪惜惜坐下。 

纪惜惜看瞿秋白一脸关切的神情,心里不禁对这位老人家产生孺慕之情,彷佛寻回从未得到过的父爱。 瞿秋白 一面替她把脉,一面脸上呈现忧色,叹道:「唉!惜惜,本来感染了风寒,只是小事。但你的体质比一般弱,以致寒毒 入侵了经脉。」 

纪惜惜闻言一惊道:「瞿神医,那是不是没法医治?」 

瞿秋白摇头安慰她道:「别担忧,只是治疗方法有点麻烦。」 

纪惜惜心内松一口气,但见瞿秋白一脸难色,于是带着疑惑问道:「有什么问题?」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药中半个时辰,跟随由我用针灸推拿来调和药性。」 

纪惜惜立即明白过来,浸药可以自己关起浸,但针灸推拿时却必须要赤身露体。 虽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 终男女有别。 纪惜惜心性一向豁达,灵机一动,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认瞿神医为义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 何?」 

瞿秋白见状,忙扶起她笑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心里赞许她果真冰雪聪明。 

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义父现在先去煎药,你好好休息一会。」 

不久,瞿秋白回来,道:「惜惜,药桶已经准备好了。」说罢,瞿秋白带纪惜惜到一间厢房,房内充斥满浓烈的草药气味,瞿秋白道:「我先去准备其它东西,半个时辰后再回来替惜惜医治。」跟随把门关上。 

瞿秋白走后,纪惜惜用那葱白双手,缓缓地帮自己宽衣解带,首先呈现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随是好比竹笋一样坚挺的乳房、嫩白的乳头仍是淡淡的粉红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接着是浓密的毛发,遮盖了那若隐若现的蜜穴,双腿更是结实修长,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当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时,便把完美的身体放进载满草药的浴桶中。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无限旖旎的风光,已经 尽入在房外偷窥者的眼中。 

原来瞿秋白准备好一切用品后,便折返到房门之外进行偷窥。 刚好赶及欣赏纪惜惜即表演的脱衣秀,她那美妙的 身段及优雅的动作,实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给。 这一幕精彩的场面,内心的兴奋使瞿秋白有不顾一切冲进房内的欲望。 但由 于他本身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故此只把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动压抑下来,同时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经是一柱摰天。 

纪惜惜感到浸泡在药汤中的肌肤毛孔,正不断的吸收着药力和热力。 不知不觉间令到身心都感觉松弛,渐渐地进入 了睡眠状态。 脑海中重复地出现这几个月跟浪翻云爱欲缠绵的新婚生活所有点滴,睡梦中双手开始有意无意的抚慰自己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彷佛已经回到浪翻云怀抱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着浸在药桶之中的纪惜惜,虽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娇躯受到木桶和药水所遮盖,令他无法再窥觊。 但他 可以轻易地从纪惜惜脸庞上呈现出来的神态,猜想到她正在绮梦之中进行自慰。 只见她双颊由苍白变得红粉绯绯,脸上的表情 更由难耐,化为兴奋的神采。 诱人的娇喘不断地从纪惜惜的樱唇吐出,声线渐渐由低沉变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无声, 纪惜惜终于从手淫中得到第一个高潮。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脸上的满足及停止了一切动作,知道是时候要替她开始进行治疗,于是轻拍门,道:「惜惜,妳准 备好了吗?」 

纪惜惜被这阵声音唤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浸浴了超过半个时辰。 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 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则被双腿夹在下体。 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满了湿热的分泌液。 纪惜惜感到又是惊怕;又是 害羞。 惊怕是感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这陌生的环境下,胆敢做出如此淫秽的行为,实在是有违本身以往 一向的作风。 

纪惜惜轻呼道:「义父,请稍候片刻。」说罢,便离开浴桶,开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湿漉漉的身体。 跟随只穿上一件亵裤, 便赤裸上身钻进瞿秋白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时向门外道:「义父,惜惜已经准备好,可以进来了。」 

瞿秋白带着激动的心情进入房后,便把门关上。 瞿秋白看见纪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棉被,他轻巧地掀开 了薄棉被,纪惜惜如像牙一般的玉背,暴露于空气之中。 瞿秋白从未遇见如此美丽的背部,心底不由得发出一阵赞叹。 他毕竟是魔门 中的元老级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够保持镇定。 

随着瞿秋白灵巧的技术,十二支金针很快地布满了纪惜惜的玉背,她感觉刑体内的寒气,正逐渐一丝一丝的经施针处流出体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于妳体质属阴性,这十二支金针可以泄出部份寒毒,我还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妳经脉中的药力形成保护,以防止剩余的寒毒返回经脉之中。  」 

瞿秋白熟练地把纪惜惜背上的金针拔除,瞬息间已全放回针袋中,然后他开始用双手替纪惜惜进行推拿。 当瞿秋白的手指接触到纪 惜惜的肌肤时,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游走。 从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双手彷佛带满电流, 
令她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畅又难受的异样。 


纪惜惜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天自己的情欲特别容易高涨。 她感到体温逐渐地上升,而且呼吸亦开始变得急促,被亵裤包藏着的溪 谷更是一点一点的渗漏出花蜜来。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玉背经过一轮推拿后,终于停下来,低俯在纪惜惜的耳侧,轻轻的道:「惜惜,请妳转过身来。」瞿秋白在纪惜惜的耳侧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刺激得她耳垂感觉一阵怪痒。 

纪惜惜顺从地将身体反转过来,可能是由于这几个月来,跟浪翻云每晚交欢的关系,滋润得那双美丽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丰硕了。 她 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发现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头大石。 但又因为引以为傲的娇躯,未能吸引对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纪惜惜的正面进行推拿时,总会不经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 令她身躯发出阵阵颤栗,同时岭上的红梅亦傲然挺立了。 这种心 痒难搔的感受,令她达至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第五章变化

正当纪惜惜怀疑瞿秋白会有进一步行动时,他却停止了一切推拿动作,并且更轻轻地为她盖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驱除了,只须再服几帖药和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纪惜惜内心对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发觉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长者,要知道纪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绝艳无双的容貌,连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下,现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绝人寰的裸露身体,而且更可以有亲密的接触,可以说是艳福无边,虽然纪惜惜非一般寻常女子,但自负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想难道自己变丑了。 

其实瞿秋白心里亦是暗抹把汗,几乎一时冲动坏了大事,经历过几番天人交战后,才成功地压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煎药给你服用。」 

纪惜惜笑道:「谢谢!干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随后数天,纪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疗,她发觉自己的身体益发敏感,每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极大的冲击,几乎咬碎银牙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最后一次治疗完毕后亵裤居然被爱液湿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梦境亦尽是绮丽缠绵的情节,令她感到十分苦恼困窘。 

一天,邻近的容婶,因为有事需要出门数个时辰,而将一岁多的孩子托庇于她。 这孩子使又喜又恼,喜的是他确是趣致可爱,恼的是他十分顽皮,抱着他时总会朝她胸脯处抓,令她怪痒痒的十分难过,经过一轮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这小伙子入睡,而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涤一番。 

沐浴过后,她返回香闺时,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小伙子已经苏醒过来,正爬至床边几近于掉下来,立即快步赶往床沿,不料一过失足扭伤跌倒,幸好总算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阳快要下山时,容婶终于来接回了小伙子,当正要返回屋中时,足部传来一阵剧痛令她站不住脚,眼看快要倒时,一条黑影扑至把她抱个满怀。 

这人便是对纪惜惜一直虎视眈眈的杨成,今天碰巧遇上,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献殷勤的大好机会,惊魂浦定的纪惜惜,发现一只粗犷的大手正握持着她的纤腰,一副威武的脸庞正贴近自己的蛋脸,呼出炽热的气息更是喷向她的耳垂。 使她一阵软弱的依靠在那强悍的身躯,原来耳朵是她的性敏感点,只怕是稍事刺激已能令其浑身发软。 

杨成道:「浪夫人小心!」 

纪惜惜双颊现出两朵红晕道:「刚才不小心扭伤了脚,幸好得杨舵主相扶,才不致跌倒。  」 

杨成道:「浪夫人太客气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杨大哥好了,瞿神医今天正好去西山采药,恐怕要到晚饭时份才回来,不若我先扶你进屋内休息, 待瞿神医采药回来,再请他赶来替你医治。  」 

纪惜惜秋波流转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劳杨大哥了!」 

杨成手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芳香的身驱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 他简直色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 不敢太猖狂,只是有意无意的用手肘轻巧地挨擦她的胸膛,他冀望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远也走不完。


第六章绮妮按摩

  终于杨成扶着纪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计上心头说:“惜惜,瞿神医还有很久才回来,我也略懂跌打损伤之术,让我替看看伤势如何?”杨成趁机改变称呼,籍此拉近彼此间的距离,随即将纪惜惜的绣花鞋脱下来,出现在杨成脸前是一只纤巧细致的足腱,白皙无瑕的肌肤上虽然因扭伤而呈现少许红肿,却无损那玉骨冰肌的美态。

  杨成只觉手里触感温软细腻,不由自主地搓揉起来,更有亲吻它的冲动,正当他陶醉万分之际,忽然听到纪惜惜向他问道:“杨大哥惜惜的伤势严重吗?”
  杨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伤,看来不用劳烦到瞿神医。”
  纪惜惜道:“这样有劳杨大哥了,干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扰他。”

  杨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纪惜惜的信任,于是他先专注地替纪惜惜的患处认真的搓揉,不久,那患处的肿胀稍为减退。

  纪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渐渐消失,喜道:“杨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杨成受到美人赞赏,当然是十分高兴,同时也趁机笑道:“惜惜,除了患处,我亦要替你整条腿进行按摩才成。否则淤血停留积聚,日后便要大费周章了。“

  纪惜惜心中虽然有点突兀,但迎上杨成那看似诚恳的目光,不由轻轻的点头示意。

  杨成内心实在兴奋得难以形容,但表面上却脸色如常。不过手底下毫不怠慢,立即伸进纪惜惜裙内,向那天下男子都梦寐以求的小腿进行按摩。

  杨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滚多年,阅女无数。但从未遇上像纪惜惜这样的绝代佳人,不单才貌双全,肌肤雪白得来有种亮丽的光泽,简直可以比美宝玉,而且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无骨如棉花一般,美不胜收。

  纪惜惜于按摩开始时是有点紧张,可是杨成的手艺实在高明(他曾经重金礼坪按摩高手传授绝技,以此技撄夺不少女子的欢心),感觉有如浸泡温泉之中,令她的神经松弛下来,不自觉地躺下来,更闭起双目享受有节奏的按摩。

  转眼间,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不知不觉间杨成的手由小腿转攻至大腿,手指巧妙的侵袭敏感的大腿。

  此时,纪惜惜已经昏然入睡,梦境中正与浪翻云相会,夫君不断亲吻自己的美腿,使溪谷渐渐流出花蜜。

  杨成抬头望向床上的纪惜惜,星眸紧闭,脸上呈现尽是浓浓的春意。这使杨成大为兴奋,手上更是施展浑身解素,逐渐移往大腿的尽头。初时双手只是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后来将手指战战竞竞的摆放于溪谷附近打圈。

  正当他陶醉于抚摸纪惜惜的大腿,忽然发现手指被一些液体所沾湿。经验丰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爱液,心想你这美人儿也真敏感,于是大胆地将手指穿过亵裤的边缘,直接刺激纪惜惜的蜜穴。

  纪惜惜受到杨成那忽轻忽重的挑逗,这时他更开始进袭溪谷中的小豆子,身体本能地颤抖着,花辨更是不断地收缩。脸颊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艳红,檀口中渐渐吐出娇媚的呻吟。

  杨成感到手指在纪惜惜的蜜穴内受到挤压,花辨仿似鲤鱼嘴一样吸吮着入侵者,顿时令他万份惊喜,原来这是个名器宝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进这妙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这风光绮妮的房间,彷佛是为这淫麾的好戏揭开了序幕。

  杨成挑逗纪惜惜的行动正当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杨成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抽回,跟随轻轻推醒纪惜惜说:“惜惜,有客到访,你的脚伤未好,让我带他进来见你吧!”

杨成的体贴令她十分受用。杨成出外不久,随即带来一名英俊少年于纪惜惜的面前,原来正是少帮主上官鹰,杨成对纪惜惜道:“你的伤势应该无碍了,我不打扰你跟少帮主。”然后向上官鹰请安离开。

  上官鹰关心的慰问道:“惜惜,我今天是来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刚痊愈,却又扭伤了脚。”

  纪惜惜向他道:“鹰弟,姐姐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上官鹰道:“这几天你就安在这里,别四处走动,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了!”

  纪惜惜道:“鹰弟,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正事?”

  上官鹰道:“我现清闲得很,只怕你讨厌我!”其实纪惜惜对上官鹰十分有好感,于是便答应了。

  三天过去了,纪惜惜的伤势也好了,上官鹰每天也来与纪惜惜研究琴棋书画。纪惜惜发现上官鹰多才多艺,比起丈夫只专注武术,跟自己实在是志趣相投。

  纪惜惜对上官鹰的感情日渐深厚,对他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暗无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于一流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主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又有野心,于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主----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于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返回屋内,上好门闩。纪惜惜和浪翻云都喜爱清净,一些丫鬟仆人都是清扫打理好杂务后便离开. 因此平日里院落内除了纪惜惜夫妇外别无他人,此时也不例外.

  纪惜惜刚回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见盛霸破门而入,情急之下纪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颈。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是充满心计的人,于是脸上堆满笑容道:”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死。”并上前跪拜下去。

  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若容许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于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

  纪惜惜又急又怒,只觉得自己在向无底的深渊下陷。她已看出盛霸的企图:“你、你想要干什么?!” 盛霸一面笑道: “夫人,浪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让我替他代行丈夫的职务吧! ”一面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

  纪惜惜羞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一边用力的挣扎着,可惜盛霸已将她牢牢抱死,她那微弱的力量,对盛霸来说只是搔痒一般只是再增加彼此间身体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胯下开始涨满。

  纪惜惜正欲张口呼救之际,盛霸却趁势亲吻她,令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盛霸点上了她颈项的穴道,使不能合上牙关,既使纪惜惜她无法咬伤自己,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软滑的香舌。

  盛霸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只手紧紧搂住纪惜惜丰满的娇躯,另一只手伸进纪惜惜衣裳里内,隔着胸衣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胸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纪惜惜身子一阵颤抖,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胸乳被揉捏得生疼,但是纪惜惜的挣扎却逐渐转弱,除了体力消粍的缘故,身体敏感部位受到侵袭,更使她浑身发软。心知无法阻止又无力挣扎纪惜惜感到绝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只有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盛霸的右手逐渐移向她的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

  纪惜惜惊得失声大叫:“啊!——”只见盛霸在狂笑声中,双手齐动,已把她的整个衣襟撕开,露出一件轻薄的丝缎胸衣。这动人遐思地缎衣紧紧裹缠着胸前那段紧要部位,露出上下两截欺霜赛雪的肌肤,隐隐透出一股冷香……盛霸不由心神飘荡,情不自禁地伸手向那高耸之地探去……

  纪惜惜惊得魂不附体,情急叫道:“不要,你!你——”

  盛霸已经是欲火焚身了,根本未加理会,用手指往她胸脯前一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热的魔手已顺着双峰间深深的的乳沟滑入她的胸衣里!……纪惜惜只觉伴着强烈的恐惧与羞辱,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麻痒象电流一样流向全身,瑟瑟发抖间,盛霸的手已抓住她一只柔软光滑的丰乳慢慢地揉搓起来,不时地捏弄她娇嫩的乳头。一面自言自语道:“嗯……好滑,摸起来好舒服……”纪惜惜感觉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盛霸丑恶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接着盛霸扳过纪惜惜的身子双手往后抓住胸衣背后的系带,“嘶”的又一声裂帛响,随着纪惜惜一声哀叫她的胸衣被撕开了,接着用手指钩住胸衣纪惜惜向上一扯,脱离束缚的胀实双峰顿时弹跳着完全地暴露在盛霸面前,纪惜惜的上身赤裸了!

  纪惜惜不由得双目急睁,失声惊呼。盛霸却为之一怔,似被眼前的景象所慑——不甚明亮的光线下,只见这位怒蛟帮首座夫人一身玉肌雪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尤其她现已身为人妇,虽然未曾生育,双峰已比少女时更为挺实丰满,充分显示出少妇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那迷人的少妇胴体,象水,象蛇,象雪,象玉,真是上天呕尽心血的杰作,配合得那么恰好,那么令人心脏要麻痹,无怪于当年会让天子都神魂颠倒……

  只见那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纪惜惜虽是新嫁之妇,但那巍巍颤颤的乳峰,已绝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那白嫩的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动,如同两颗又圆又大的水葡萄,又乃如唐诗所说的“新剥鸡头”,顶边的一圈粉红色乳晕,更显出它的可爱。

  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盛霸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他忍不住用手指在美乳上轻轻一捏!一边说道:“好美的一对奶子啊,让浪大侠一个人享用真是可惜。”

  纪惜惜再也强忍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泣声哀求道:“求求你杀了我,不要侮辱我……”

  盛霸无动于衷,紧紧搂住她丰满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胸乳目,一面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

  似乎知道哀求没有任何的作用,纪惜惜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任凭盛霸摆布,这却让盛霸突然怒从心起,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腻的乳房从指缝中挤出,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紫!

  “哎呀!——”纪惜惜痛得尖叫一声,叫声凄厉刺耳——她一向娇弱纤秀,何曾受过这样的辱虐?这凄楚地叫声换来盛霸一阵狂笑,他左手抓住纪惜惜的一只乳房向上猛提,同时把脸埋在纪惜惜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另外一个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丰润胸乳,深深刺激着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盛霸,盛霸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纪惜惜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盛霸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的右手已经伸到纪惜惜的裙子里面,在她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露出穿着白色的丝织亵裤的诱人下身,白嫩如脂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几根长长的芳草从亵裤两侧漏了出来更显得性感撩人。盛霸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菊穴和会阴上,隔着内裤搓弄她柔软的肉缝处。纪惜惜感觉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掂起脚尖,隐秘的私处被侵犯,纪惜惜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盛霸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着哀求盛霸:“不!不要啊!!求求你,请你杀了我,不要……”

  注视着纪惜惜赤裸的娇躯,盛霸两眼发出的已不仅是欲火,还有一股想要肆意凌虐弱小的凶光。他像是咬牙切齿般地狂笑起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左手揽起纪惜惜的腰身,把她抱到床上,“嘿嘿”几声淫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纪惜惜最后的衣服。

  斜阳照来,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带,小穴高隆,娇香可溢,又黑又浓的茵茵芳草十分听话地覆盖在桃源洞口之上,罩着神秘的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正好把这高挺的小穴一分为二。一颗鲜红闪亮的草莓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迭,玉润珠圆,轻张微合,一如处子……却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多了几分娇媚……

  极度的恐惧使纪惜惜在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更是抖动生波!盛霸看得呆了,一股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那

  根长枪早已举头示威!他紧盯着纪惜惜那丰腴美丽的胴体,口中喃喃自语道:“妙,太妙了……”不顾一切地扑压到她身上!

  纪惜惜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压。特别是高耸的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她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一边抵抗一边哀求:“……你、你不能——”语声骤然中断,她的樱唇被堵住了!她只好拼命摆头,想摆脱他的嘴唇。盛霸只觉一阵阵迷乱,他已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疯狂地使劲咬住了那两片柔乎乎而富有弹性的樱唇!

  纪惜惜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扭动得更起劲了!盛霸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息,少妇那动人的身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他仿佛闻到了野石榴,百合花,熟苹果和别的什么花的香味,这些少妇的成熟气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压死在床上,开始尽情地抚爱那两座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他尽情地揉捏,尽情地摩擦,恶狠狠地发泄心中所有的暴虐!只见那丰满的胴体一阵阵难耐地扭动着,他却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了那粒葡萄,一阵猛吸狂吮!纪惜惜在挣扎:“不能!……不要啊……”她嘶叫着,反抗着……然而这种反抗是无力的,无助的,再也没有比这种反抗更刺激人的欲望的了。盛霸狂乱地叫着:“美人!大爷我要你……”他紧紧地将纪惜惜按在床上,右手已顺腹而下,探向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纪惜惜惊叫道:“放手呀!……放手呀!……”盛霸却毫不理睬,手指已按在肉贝上活动起来!无限的恐惧在纪惜惜心中打转,她拼命滚动着,脚踢着,想要摆脱盛霸的挟制,有几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但……她忽然恨自己,为什么跟浪翻云在一起时候,从来也没学会武功……渐渐的,她瘫软在地上,尽管她心中充满了恨意,却没有了一丝力量去抗衡这该诅咒的世界……她彻底崩溃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停地在心中哭泣:“翻云……你在哪……”

  盛霸一只手摸着那神秘之处,手指在抠动着,揉捏着,在狂笑着……只见那粉红色的花瓣微开,中间赤贝隐现,中央处的凹陷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孔,上端一颗红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儿,既可爱又诱人,真是养眼已极!欲火中烧下,盛霸手指向下一探,伸入火山口中,摩擦着那粒红豆,在出口进进出出地拨动开来……纪惜惜全身一颤,秘穴更是猛一下收缩!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纪惜惜怀着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盛霸,可是盛霸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哪会理会她的哀求,盛霸把纪惜惜一条玉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肉棒顶到她柔软的花瓣上。纪惜惜被他紧紧压实在床上,只觉下体那柔柔的草地上,被一根硬硬的东西磨动着,硬梆梆地顶撞着,觉那到肉根在向洞口挺进深入,纪惜惜感到了最后的恐惧,双手死死撑住盛霸欲压下来的胸脯,拼命扭动几乎全裸的娇躯,使出全身的力气想作最后的抵抗,无助地狂扭着身体躲避……

  僵持间盛霸突然紧紧抓住她一只丰满的胸乳用力一捏,如遭电击她的全身一阵瘫软,盛霸岂肯放过良机,大叫一声:“美人,我来了!”说完下身顺势用力向前一顶,“滋”的一声,粗大的阳物撑开她两片花瓣没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蜜穴里,直抵花心。

  纪惜惜只感到幽口一裂,一条硬梆梆的东西业已拍闼而入,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她知道,自己的情白,自己的一生全完了。她这个怒蛟帮的首座夫人,再也无颜去面对心爱她的夫君了!……她只感觉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额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捂腾出来。她顿时痛不欲生,赤裸的娇躯猛然挺起,力量是那样的猛烈,几乎将盛霸掀开!盛霸“滋”的又一刺枪,纪惜惜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又一次被他扑倒在床!她整个神智呆滞了,麻木了,泪流如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怜这位冰清玉洁的怒蛟帮首座夫人,一生被人呵护,尊重,此时却惨遭凌辱!

  “真紧啊!”盛霸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纪惜惜的蜜穴这么紧,他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只感觉肉棒被纪惜惜的蜜穴紧紧地裹住,真正占有这个性感美女的一瞬间盛霸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得意地狂笑着,好象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地在纪惜惜修长的胴体上弛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那种带着暴虐的欲望完全象头野兽!……他在她那呆滞、麻木、痛苦的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双手穷凶恶极地搓、捏、揉……大肉棒也重重地撞击着,浑身上下感到了一种兽性发泄的满足……

  此时纪惜惜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盛霸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右乳,左边的胸乳则随着盛霸疯狂的抽插象豆腐一样在雪白的酥胸上颤动着。盛霸丑恶的大阳物在纪惜惜的蜜穴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盛霸肉棒向外一抽,粉红的花瓣就被向外翻起,阳物摩擦着娇嫩的蜜穴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交媾声。

  男女交合,本是人生美事,然而此时此际,对于这位怒蛟帮首座夫人来说,无异是一种既痛苦又无法忍受的摧残!纪惜惜在那狂风暴雨的猛烈摧残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痛苦、羞涩地泪流不止……她四肢无力,一点也不能挣扎,连舌根也不听使唤,就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或痛楚,也只得咬紧牙关忍受了。她虽是经历过风雨的少妇了,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只有钻心的痛疼……她麻木了,只有咬紧牙关,任凭那双魔爪在她那柔腻腻的双乳上肆意搓揉,发狂地捏挤,几乎要将她的双乳揉破了;只有任凭那一根又长又粗,硬挺挺的怪物,在她圣洁的桃源秘穴中急攻猛捣,扫庭犁穴!

  盛霸抽插几百下后,拔出阳物,抓住纪惜惜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用力一拧,翻过她丰满的娇躯,强迫她跪趴在床上,盛霸使劲扒开纪惜惜两片雪白丰腴的臀部,从后面把阳物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里,盛霸一手抓住纪惜惜凌乱的秀发,使她流满泪水的悄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纪惜惜的纤腰,象懒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盛霸的前后推动,纪惜惜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盛霸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阳物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盛霸爽快无比。盛霸把的脸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纪惜惜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乳峰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纪惜惜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盛霸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

  猛地,盛霸身子突然一阵哆嗦,猛吐了一口大气,两腿向下一蹬,大肉棒一阵极为疯狂地猛烈抽射!横扫!……纪惜惜只觉下体内那个怪物一阵乱颤,一股浓浆热液直向自己花心深处喷射而来!一种又腻又粘的恶心感立刻扑上心头,耳边却听到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美人……我比那浪翻云怎么样?……妈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完了……”说完,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一个劲地狂喘不止……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污辱,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可是四肢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只有不停地摇头哭泣,心在不停滴血……

  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阵疼痛,原来盛霸又伸出手来,两只粗糙的手疯狂地在她那红色微微发紫的乳蒂上不停地揉捏着……她感到万分羞辱,痛不欲生,然而……她不能死,她是怒蛟帮的首座夫人,她还有心爱她的夫君,她现在只想尽快脱身,报仇雪恨!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盛霸仍泡在她桃花源中的那条死去的肉棍儿又再度还阳,渍渍蠕动起来了……她神色忽变,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心中绝望地自语道:“夫君……我再见不到你了……”片刻之后,她再一次被盛霸翻过身来,将进攻的武器又对准了花心,肉棒再次长驱直入,

  纪惜惜口中发出一阵动人的悲鸣,身体被再次被粗暴地侵犯,纪惜惜顿时感到身体彷佛又一次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疼又至。纪惜惜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接着就是盛霸疯狂的急抽猛插!她虽然用尽了全身气力,不停地挣扎,却始终无法脱离他的魔掌,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跃马,直捣黄龙!坚硬的肉棒磨擦着她柔嫩的肉壁,纪惜惜光洁白嫩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悄脸随着盛霸的运动而痛苦的抽搐着。

  随着盛霸大起大落地抽插,她只觉天旋地转,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声。盛霸每次都把肉棒拉到蜜穴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纪惜惜雪白的臀部上“啪啪”直响,混合着纪惜惜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为了减轻痛楚,纪惜惜努力张开大腿,尽量迎合着盛霸的抽插,渐渐地奸淫变得顺畅起来。

  纪惜惜不知道凌辱什么时候结束,盛霸超强的性欲令她心寒,她哪知道,为了今天盛霸已是是许久未沾女色了,此刻期待已久的愿望成为现实自然是要要充分地把压抑已久的性欲发泄出来。

  纪惜惜知道这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自己成为他发泄性欲的工具,从心底涌上一丝悲哀,她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纪惜惜大脑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这时纪惜惜感觉双乳一阵疼痛,她轻轻地挣开失神的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盛霸淫笑着的脸,她又被无情地拉回到了现实里。纪惜惜知道凌辱还没有结束,自己已经被蹂躏得麻木的下身依旧插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肮脏的东西。她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着她的胸乳并在她体内不停抽插的盛霸享受的脸,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纪惜惜的心碎了,回忆其与浪翻云一起的幸福,心中不由一阵刺痛。她悲哀地预感到,幸福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一想到这,纪惜惜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盛霸。

  盛霸发现纪惜惜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美眸失神呆楞。盛霸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肉棒退至蜜穴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纪惜惜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蜜穴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无比的羞耻和屈辱。让纪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拼命压抑的悲伤使浑圆的双肩剧烈地耸动起来。

  看着痛不欲生的纪惜惜,一种淫虐的快感直冲脑门,抓住她颤动的丰乳,盛霸嘶哑的吼着,身体剧烈挺动着,用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在纪惜惜娇柔的花径里狂猛抽插,彷佛要狠狠的刺穿纪惜惜娇柔的子宫,刺穿她平滑的小腹,刺穿她白嫩的娇躯一般。

  花径深处和子宫内传来阵阵痛苦不堪的刺激,让纪惜惜银牙紧咬,玲珑剔透的雪白娇躯好似窒息般的不住的痉挛和哆嗦。可是不论她怎么挣扎哀求,她被紧紧钳住缚住的胴体,却也怎么也躲不开盛霸粗大的肉棒在她嫩穴内报复一般的死命强暴抽插。

  盛霸大声的吼着,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他一下狠狠的蹬着腿用尽全力,牢牢死死的把整支粗大的肉棒全顶入了纪惜惜娇柔湿热的花径,开始了一阵猛烈长久的喷射!然后,他发泄的张开嘴,猛的大口咬向纪惜惜胸前那傲人丰满的白嫩乳肉,一边喷射着,一边狠狠的咬着,死命得就彷佛要把纪惜惜挺立玉滑的雪乳咬破似的!

  ”啊!!!…求你停下!…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纪惜惜痛苦而绝望的哀婉娇啼着,可是却丝毫没办法阻止盛霸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紧紧嵌入她白嫩无暇的娇躯中幽密的子宫深处的,像管子一样的猛然阵阵脉动,同时从盛霸身下正痉挛着的硕大睾丸中把运送出一股股浓稠热烫的精液,紧接着这满是种子的精液再从盛霸那卡在纪惜惜子宫内的龟头中激射而出,灌满她幽遽神圣的子宫,从她嫣红肿痛的穴口向往倒灌泛滥......

  盛霸正射的畅快之际,头顶忽有黑影袭至,原来是神医瞿秋白持刀往他颈项砍去,盛霸大急猛地用力一推纪惜惜的身体,翻腾闪避开瞿秋白的攻击。依然还在射出的精液喷了纪惜惜一身

  瞿秋白并没有追击盛霸,只是立刻从地上把纪惜惜扶起,更将外衣脱下被在她身上。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边,让我收拾这淫贼. “

  盛霸趁此空隙,已经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谁人?竟敢坏我好事!”

  瞿秋白上前从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黄泉之路时,别要忘了。”

  盛霸怒极施展猛烈的攻击,可惜他虽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这魔门元老级的高手,实在是有很大的距离,瞬间已落于下风。

  盛霸此时忽从边上的衣物里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开,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正要伸手将它击中,它忽然转往他胯下,随即感到下体剧痛,急忙往下抓去,发现手里是一条金色的蛇,脸色大变,惊呼道:“淫毒金蛇?!”随即运劲一捏接着将它抛掷到一旁。

  盛霸见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爷作对,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之际,被瞿秋白重牶击中胸膛,肋骨尽断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杀掉盛霸后,立刻怀内拿出一本书翻阅,只见他停在某一页看了一会,颓然长叹一声后,便连人带书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过程全看在纪惜惜的眼里,当瞿秋白倒卧在地上时,她惊慌失措的扑上前悲呼道:“义父,你怎样了?”但无论她怎么摇动瞿秋白的身体,他依旧昏迷不醒。

  纪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过那本书,于是拾起它一看,原来那是一本医书,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纪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阅,终于找到了有关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见她脸上忽晴忽暗,最后现出痛苦而坚决的神色,彷佛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纪惜惜来到瞿秋白身旁,轻轻地替他解开腰带,缓缓褪去裤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终于呈现在纪惜惜的眼前,肉棒龟头上有着由淫毒金蛇留下的四个血洞,纪惜惜满面羞红,心中狂跳,她还没有接触过浪翻云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终于,她用小手握住了瞿秋白那受伤的肉棒。入手有一种灼热感,纪惜惜没想到自己会抓住夫君以外男人的东西,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纪惜惜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已下定决心的纪惜惜平复下心绪,俯下身体,右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左手两指夹住包皮向下一拉,受伤的大龟头完全露了出来,软绵绵的龟头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纪惜惜低下头张开樱唇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一下,心里叹了口气纪惜惜开始埋首下去用柔软的嘴唇包住龟头,慢慢整个吞了进去然后开始吸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这些香艳的情景,尽在瞿秋白意料之内。原来盛霸身边亦有魔门的内应,表面上是提供毒给盛霸用来对付高手,实际是瞿秋白计划的一部份,淫毒金蛇专门攻击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来的身手亦可以闪避开去,故意被咬是赌纪惜惜的性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于须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红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为淫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看着那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纪惜惜虽是羞惭愧窘迫不已,但已经下定决心的她不在迟疑,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触龟头正中央的马眼,然后更加大胆的伸出舌头将瞿秋白的大肉棒从龟头下向上舔,再用舌头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肉棒也随着震荡一下,纪惜惜开始不停的舔舐涨起的巨大肉棒,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安慰龟头的突边,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跟着吐出龟头,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舌头从肉袋转向肉棒,用舌头舔肉棒的尖端,然后纪惜惜张开桃腮,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香舌在瞿秋白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纪惜惜温柔地舔舐着,先上下活动几下,接着趁势一口便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纪惜惜感觉到喉咙一阵刺痛,眼睛里不禁冒出泪水,她不由得把肉棒整吐出,纪惜惜深深叹一口气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龟头吞入嘴里,这一次仅把尖端含在嘴里,像用舌头缠绕在龟头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瞿秋白的肉棍。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吸吮着

  纪惜惜的嘴很热很湿很软,瞿秋白硬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越来越熟练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越来越强烈地从含在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他颤抖起来。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合纪惜惜逃避尴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瞿秋白喘息着偷眼看去,只见纪惜惜跪在站在自己身前,她的脸贴在两腿间,把粗长肉棒一下下推进她自己的小嘴。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龟头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娇软肌肉正一缩一缩的推挤着,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温热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阴囊,在那对肉球上轻柔的抚摸着,纪惜惜那玲珑有致的惹火胴体和雪白细嫩的肌肤叫人目眩神迷,而她那捧着根大肉棒纵情品箫的淫荡表情,更足以颠倒众生了!瞿秋白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将一股滚热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纪惜惜的喉咙深处里,纪惜惜闭紧小嘴,大口大口地吞食喷出的精液,一边小心地为套入到口中的肉棒清理着,吮吸着肉棒、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脸颊轻轻用力,直到将肉棒吮吸干净,

  然后纪惜惜站起来,再一次褪去身上刚穿上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于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刚才吞服蛇胆,吮吸阳精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合,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于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肉棒,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去,虽然先前已经被盛霸强暴并且喷射了一些精液,但那蜜穴依然不是很湿润,另外加上瞿秋白肉棒颇为硕大,肉棒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腹地。

  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肉棒上草菇状的龟头,在洞穴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自己的胸乳,慢慢地一股清亮的体液夹带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纪惜惜微微红肿的蜜穴花瓣间流了出来。

  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寸地吞噬那粗壮的肉棒,嫩穴里每处嫩肉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终于肉棒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满脸通红,双手按在床上,藉以撑起上身,柳腰轻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

  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经多时的丈夫--浪翻云,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乳头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间泪流满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于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信任”

  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主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那完美无暇的身体,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性。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虽然魔门经常会掳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笋的胸乳,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瞿秋白的上身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于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怜香惜玉的瞿秋白,并不急于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龟头,不断的洞穴口磨旋轻刺,令蹊谷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肉棒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肉棒跟洞穴内的肌肉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羞与迷惑充斥满她凌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令瞿秋白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寸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生以来第一股阴精。

  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借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纪惜惜只有两手用力抱住瞿秋白的脊背,弯曲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并且将上身前倾,下颚就俯在瞿秋白的肩头,圆臀被粗大的手掌控制着抬起沉落,嫩穴就套着硬硕的肉棒上下吞吐。

  随着这样的节奏,胸乳时而紧黏着瞿秋白的身躯滚动,时而又在瞿秋白的胸膛上挤压成两团软腻的美肉,当娇嫩的蓓蕾滑过男人的皮肤时甚至会有轻微的疼痛,但只是瞬间就被从下体涌现的性感冲荡成了酥酸。

  已经适应肉棒填塞的美穴,在臀部被瞿秋白托起的刹那,就会有种像要离弃属于自己身躯某一部份的紧张和失落;很快的,随着香臀的落下,又将肉棒完全套进湿嫩的膣道,饱满的充实感就会从女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萌发。纪惜惜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重新主动开始上下套弄。纪惜惜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在征服的快感和新鲜的刺激作用下,再加上娇美人妻的秘穴宛如处女般的紧凑娇嫩,令瞿秋白连连发出赞叹,并用力挺动下身去回应那绝妙的套弄。

  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纪惜惜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在瞿秋白娴熟的配合下,纪惜惜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口中的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情欲的追求外,哪里还想到其它,只见她双手按在瞿秋白的胸膛,在不停的套弄下,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瞿秋白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纪惜惜如痴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看到纪惜惜这样投入样子,瞿秋白低头含住左乳滋滋吸吮,双手纪惜惜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纪惜惜膣道黏密的包裹里跳动,彷佛要侵占到女体的每一丝折纹,随着套弄节奏的加剧,香浓的蜜汁从纪惜惜穴孔里源源溢散开来,或顺着茎杆向收缩的阴囊流淌,或沿着花瓣的边缘往股沟滑落,濡润了两人的胯部。

  同时瞿秋白胯下更不住的变换角度往上顶,由于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壮的男根与紧凑的嫩穴发生强烈的摩擦。

  一种异样的刺激带着雄猛的冲击力从蜜穴深处扩张开来,纪惜惜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扭动臀部的速度。潮热的膣道紧套着灼热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撩起一片燥热的浪花。

  瞿秋白用力握住她纤柔的腰肢进行协助,由性器交合所迸发的官能反应就更加强烈。纪惜惜无意识地甩动长长的黑发,就有汗珠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滑落。

  美若天仙纪惜惜的骑在男人胯间娇喘吁吁地反复起落,两只饱满的胸乳也有节奏感地上下跳动,雪白的臀部撞击到瞿秋白的大腿就会发出异样的声音,纪惜惜的嫩穴遭受着瞿秋白肉棒从下往上的持续顶撞,强劲的冲击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瘫倒,软绵绵地伏在瞿秋白的胸前。

  被香暖柔软的女体完全覆盖着,瞿秋白还在品味玉乳压在胸口的嫩滑,这时候又感觉肉棒被膣道一阵阵地勒紧,于是用力挺起臀部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缩。

  男根的每一次顶入蜜穴,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像要将纪惜惜整个身体都穿透一样。

  而当龟头从膣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心脏都彷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唔……”从鲜艳的樱唇间发出甜美的叹息。

  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依靠男人单方面的努力在进行交媾的过程,但纪惜惜的浑身都因为媚热,而流淌着悦乐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泽的胯间,从茎杆的粗大坚硬程度来看,彷佛随时都有将精致娇嫩的蜜穴撑裂的可能。

  每当男根插入膣道,强劲的力道就会将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瓣也卷带着向穴孔里陷入;而当湿漉漉的肉茎从蜜穴抽出的时候,藏在蜜缝里的黏膜就被硕大的龟头挤迫得向外翻起,并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淫液从性器交接处向周围慢慢流溢,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装点成沾满露珠的草丛,纪惜惜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纪惜惜两手死命的抓着瞿秋白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瞿秋白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瞿秋白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瞿秋白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瞿秋白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瞿秋白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蜜穴深处,双手捧住纪惜惜粉臀一阵磨转,瞿秋白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再度泄了出来。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实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么,会这样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着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个妖艳的美纪惜惜,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么大清早便到床上来?”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么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么样?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么,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 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

  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的那葡萄,小巧细致好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彷似水蛇般摆动,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

  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略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欢爱的节奏,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桃源洞口了,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

  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寸寸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啊……快……快……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可以清楚感觉到,蜜穴里每寸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不相伯仲。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轩。可是他发现纪惜惜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7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借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沈溺于性欲之中。

  夜夜春宵的日子过的很快,一晃就到了最后一天,夜里纪惜惜如前些天一样带着清溪流泉来到瞿秋白住处。

  也许是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在一种纪惜惜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下,今日纪惜惜特意打扮了一翻,头上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银丝凤髻,映衬着她如春山的眉,若秋水的眼,一颦一笑之间既给人少女般的清丽明媚、玉洁冰清,同时又有成熟贵妇特有的雍容典雅、端庄高贵的气质,丰挺的秀鼻下是一张充满诱人光泽的红艳性感的丰唇小嘴,微翘的嘴角挂着一抹

  恬淡的迷人笑容,丰满婀娜的身上身上是一袭略为透明的粉红色轻衫,配上里面的桃红葱绿的肚兜,份外有一种异样的妖媚和挑逗性。而她的纤腰今日则是用一条丝绢紧紧束着,使她那饱满的胸脯更是被勾勒得鼓胀欲裂。罗衣半解,露出里面那如凝脂般的一抹酥胸和她里面那桃红葱绿的肚兜,鼓鼓的胸脯将亵衣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胸乳完美的弧线,仿佛只要轻轻将衣襟拉开,那双颤巍巍的玉乳就会破衣蹦出,让人不忍将目光从上面移开,下身同样是一件配套的粉红色长裙,在并拢的玉腿和小腹之间,微微凹陷形成倒三角,隐约露出主人裙底的春光,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思,裙子在高高翘起的丰臀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后面在膝盖部位有一条小口,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从撩起的裙底暗泻春光,顾盼间风情万种,举手投足无不尽显出她诱人的成熟丰韵。就像熟透待人采摘的葡萄,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有股美艳高贵的风情,美景入目的瞿秋白不由得就会生出狠狠把她压在身下的绮念。

  纪惜惜取出杯子正欲象往日一样与瞿秋白对饮,这时瞿秋白按住她的素手道“惜惜,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不喝酒好吗?” 同时瞿秋白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女,纪惜惜一怔,玉脸上满是羞愧的神情,她美丽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瞿秋白,此时,她的红腮如霞,眼波中荡漾着无边春色,且一只手被还瞿秋白轻抚着……

  瞿秋白走到了纪惜惜的身前,将颤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纪惜惜如受到电击般的全身一阵颤抖,低声道:“义父,不……不要这样……”

  瞿秋白此时哪还管要不要这样那样?双手从两边慢慢伸过去环抱住纪惜惜那丰腴的腰身,在她耳边道:“惜惜,你知道吗!义父对不起你,其实那蛇毒并不是每次都要是你的,可是义父我想要你,现在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猛地将纪惜惜抱入怀中。立时,两人紧紧地挤在了一起,瞿秋白的全身,更是紧紧地贴在了纪惜惜丰满而又充满弹力的身体上。

  纪惜惜嘤咛了一声,整个瘫软在瞿秋白的怀里,双颊通红,两眼水汪汪的,呢喃道:“义父,…哦,义父…不要…”

  瞿秋白急促地喘着气,道:“惜惜,就这最后一次了…”拼命地挤压着纪惜惜,一边在她的脖子上和耳珠上狂吻着。

  纪惜惜在瞿秋白的挤压下,只是张着小口不停地娇喘着,俏脸上晕红一片,柔软的身子更是象蛇一样的在瞿秋白怀里扭动着。而瞿秋白此时也是兴奋莫名,下体坚硬如铁,而他硬挺的阳具紧紧地顶在纪惜惜那柔软的下体上,感觉那边已是一片潮热。每当瞿秋白磨一下时,纪惜惜就禁不住地发出了一阵腻人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火热,已然是春情荡漾。

  瞿秋白略微离开纪惜惜的身体,凝视着纪惜惜那迷离的目眸,低沉地道:“惜惜,你知道我想你多么苦吗?我要你,我现在就要干你!”说得纪惜惜更是娇吟一声,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羞赧无边地不敢看瞿秋白的眼睛。

  瞿秋白的双手又慢慢地伸向了他早就一直朝思暮想着的纪惜惜那饱满高耸,有如熟透了果实般的双乳,一边看着纪惜惜的眼睛,纪惜惜没有抗拒,只是满脸红晕,紧紧咬着下唇,看着瞿秋白的双手落在她那饱满沉甸的双乳上。

  “啊,义父…”

  当瞿秋白的手隔着衣裳,大力地揉搓起纪惜惜那丰满的胸部时,纪惜惜不由发出一阵阵腻人的娇吟,全身更是瘫软无力,瞿秋白每一次的抚摸,都带给纪惜惜一阵战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个不停。她勉强靠在身后的墙上,两目水汪汪地看着瞿秋白的眼睛,和他那在自己双乳中肆虐的双掌,眼中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真是绝品啊。”瞿秋白喘着气,不住地在纪惜惜的胸乳上使劲揉捏着,感觉双乳温润柔软,软中带硬,握在手上,是无比的舒服…

  瞿秋白爱不释手地揉搓了一阵,而纪惜惜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胆而火辣,她的火热的娇躯难耐地在瞿秋白身上扭动着,不住地娇喘着,看来出来,她已是春情难禁。

  而瞿秋白此时也是欲火熊熊燃烧着,下体硬如铁棒,心急火撩,越来越忍受不住,伸手便要去解纪惜惜的衣裳,纪惜惜一惊,双颊红如火烧,紧紧地抓住瞿秋白的手,道:“不要…”

  瞿秋白此时哪还会放手,在纪惜惜耳边道:“惜惜,就这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

  听闻瞿秋白此言纪惜惜踌躇了半天,尽管内心有个声音在响,不要,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脱衣服,脑海里却驰想着云雨缠绵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终于还是忍耐不住身体炽热的欲望,缓缓把手松开,瞿秋白大喜之下,将手伸向纪惜惜的衣襟开始为这千柔百顺的美女佳人宽衣解带了............

  首先是脱去了上衣,恍恍惚惚中,当那桃红色的肚兜从纪惜惜的身上脱离时,纪惜惜感到胸口一凉,她那对在胸前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弹跳着怒耸而出。那胸乳沉甸甸的,骄傲地挺立在瞿秋白的眼前。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胸乳,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瞿秋白屏住呼吸,一伸手顿时那还在弹跳着的雪白双乳就落入了瞿秋白的掌握中。两手捧起了纪惜惜的胸乳一点一点地享受着纪惜惜乳上嫩滑的触感,瞿秋白在时机的把握上头,也可说是恰到好处,他抚摩着纪惜惜的胸乳轻轻的摇晃着,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纪惜惜的胸乳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随着瞿秋白的手不停的动作,纪惜惜不由得心跳加速,迷醉在男女之间那动人的情境里头,迷茫之间纪惜惜只觉自己的胸前愈来愈涨、愈来愈热,一对香峰似已被瞿秋白弄的愈来愈挺、愈来愈大,扭动间磨在瞿秋白指掌上的感觉更为醉人,纪惜惜的欲火也愈来愈盛,待得瞿秋白的手攀上峰顶,将纪惜惜乳上的两朵红蕾肆意把玩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令纪惜惜不由得失声娇吟。

  见瞿秋白也不答话,只是双手更加了点劲,弄的纪惜惜的娇吟声高了起来,随即是一阵时轻时重,时而若有似无、时而威猛强悍的撩动,搞的纪惜惜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似有着魔法傍身,令她的一双美峰愈被揉弄变形愈是情热如火,当他放轻时令她想要他加重手法,当他加重时又使纪惜惜渴求着被他轻轻抚爱的滋味。随着瞿秋白的双手时重时轻的揉捏动作,纪惜惜的呻吟时而高昂、时而低回,每声每句都带着难以想象的迷乱荡漾,让欲火在她体内冲撞难休,愈烧愈热。

  给瞿秋白一双魔手在胸前肆意玩弄,纪惜惜体内的火终于烧化了她,烧的纪惜惜再难承受,她娇躯轻挣,伸手身上的下裙脱去。

  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和修长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除了一条粉红色的贴身小内裤,她的玲珑玉体已几乎一丝不挂。只见她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当纪惜惜最终褪下内裤时,瞿秋白好不容易才压住想马上扑上去的冲动。

  在瞿秋白的凝神注视下,纪惜惜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在雪白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胸乳顶端的樱红乳首已有些发硬。在她的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纪惜惜羞涩地紧闭双腿还用手遮掩下体,使得瞿秋白无法看清她的隐秘私处。瞿秋白温和地微笑着,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将这位年轻美貌的绝色娇娃抱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芳唇。

  纪惜惜羞红着脸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终于,她的反抗停止了,一双美目含羞紧合,艳丽娇美的裸身随着他的高超爱抚一阵阵颤抖。

  瞿秋白见时机差不多了,抱起纪惜惜的裸身走进卧室。他把纪惜惜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在床边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与年龄不符的强健体魄,胯下异常粗长的巨根高傲地直指夜空。然后,瞿秋白将自己的巨根侵略性十足地在纪惜惜面前上下抖动着,前端粗圆的龟头更直点纪惜惜的红唇

  纪惜惜立刻明白了瞿秋白的要求。她羞涩着伸出伸出左手捧住瞿秋白的睾丸,右手五指先轻轻握住龟头下方的柱身,然后用指尖拨弄起龟头上的马眼,仿佛一阵电流般的力量注入其中,瞿秋白那根已经涨得比平时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手抚弄下变得更加粗长,龟头则涨得像个乌紫色的大蘑菇头。纪惜惜的纤纤玉手上下游移、开始时紧时松地套弄起来,时而把捏阴囊,时而按住马眼。还不时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一双白嫩的小手搓弄着巨大肉棒的粗长茎身一会之后,纪惜惜张开小嘴轻轻地用舌尖舔起巨根。经过瞿秋白一月的调教,纪惜惜的口技、手技等性技巧在短时间内大大提高。不过,替男人吹箫,仍让她感到羞涩。

  虽然感到羞涩,纪惜惜还是尽心投入到这场淫戏中去手中加强搓弄肉棒的力道。香舌从睾丸底部舔吸到龟头马眼,她温润灵活的舌尖舔遍了龟头,连龟头肉崚下那圈凹槽都细细的舔了又舔,还轻巧地咬住龟头顶端把舌尖探进马眼,然后纪惜惜开始象前些时日一样张开娇唇含住粗圆的大龟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棱角、吸吮马眼。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断带给瞿秋白极度的快乐。瞿秋白很满意纪惜惜技巧的进步,一边享受一边进一步指导起来。他让眼前这位全裸的美人把他的龟头整个含进口中,然后头部来回做绕圈运动,使香舌包裹住龟头全方位翻转。

  这种饶圈口交的窍门是能让龟头的各个部位都得到刺激,做了一阵后,瞿秋白指导纪惜惜从上方向下含入肉棒。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纪惜惜便觉得凶器般的肉棒挺入她深喉顶端,再也难以吞入。她只能保持着这个深度徐徐地退出来,轻柔地转动修长的脖子继续饶圈口交。

  “噗!噗!噗!”,阵阵湿润的响声传出,纪惜惜的技巧还有待长进,但瞿秋白已感到很是享受。此刻,按照瞿秋白传授的技巧,纪惜惜用小嘴含住瞿秋白的赤黑色巨根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龟头“噗哧!噗哧!”地用力吮吸,来回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

  同时,纪惜惜时不时吐出龟头,舌尖舔住粗壮的茎身“啪哧!啪哧!”地上下吹萧,并轻舔着龟头棱角的最外缘。然后,她再次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复刺激着瞿秋白的雄根。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让瞿秋白很是享受。他胯下的巨根开始轻微抽搐,纪惜惜连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龟头、搓弄肉棒、揉压阴囊,小嘴和双手并用地竭力侍奉,准备迎接他的强烈发射!

  以瞿秋白的耐力,纪惜惜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使他那么快射精。不过为嘉奖她的努力,瞿秋白还是伸手抱住她的脸庞,挺起巨根深深插入她的娇唇小口中猛颤了几下,龟头马眼一开,长久而强烈地喷出滚烫的男精!

  瞿秋白的射精量惊人,纪惜惜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精液,大量的白浊色浓液从她的唇角边漏出。巨根拔出后余势未止,“啪!啪!”几声,没射完的热精喷溅在她清雅的俏脸上。

  瞿秋白温柔地帮纪惜惜擦拭掉脸上的精液,接着将她平放在床上,一边含住她胸前的樱色乳头吮吸起来、一边张开仿佛带有魔力般的大手爱抚她的胸乳和下体。口中充满成熟男子精液滋味的纪惜惜面如红霞,饱满高挺的美乳顶端的乳首被吸得充血翘耸,乳首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涨得紫红,下体黑亮纤细的芳草地带已湿润成一片,花唇微开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爱液。

  “不、不要再弄了……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纪惜惜情不自禁地激烈娇喘着,全身酥麻痉挛颤抖,脑海除了性欲外几乎一片空白。瞿秋白加紧挑逗爱抚,并将刚在纪惜惜口中射过一次精的粗大肉棒压在她柔软雪白的小腹上。纪惜惜又羞又惊地发现,这根粗壮的肉棒在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火烫!

  纪惜惜的身体却很敏感。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除了她先天的体质,更因为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如今她的身体一旦发起情来就像火山爆发般难以压抑。

  眼下,纪惜惜的身体就处于情欲爆发的状态,她明白刚才的口交既无法满足瞿秋白也无法满足她自己的性欲。见此情景,瞿秋白不使时机地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部分贴近她的下体,分开茂密的草丛顶住小穴的入口来回摩擦,还用手指轻轻捏住娇嫩的阴蒂揉搓玩弄,并挑逗道:“舒服吗?惜惜。我要进来了,可以吗。”

  欲火如焚的纪惜惜只觉得强烈的空虚感和酥痒感已经遍布全身,渴望和强壮的男人交媾的女性本能使她再也无法忍受,秀美的脸蛋被熊熊的欲火和堕落的羞耻烧得通红,含羞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瞿秋白心中得意的笑了,伸手缓缓分开纪惜惜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纪惜惜没有抗拒,但紧张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时刻。瞿秋白低声说了句“放松点,我来了!”之后,一手搂住纪惜惜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抱起她翘美浑圆的雪臀,圆大龟头沾满小穴口流出的爱液慢慢侵入,坚挺如钢棍的巨根一寸寸地顶进少妻嫩穴中。

  虽已为人妻,但纪惜惜的身体仍娇美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如同处女般新鲜紧窄。瞿秋白的巨根插入得并不顺利,每进一寸都感到被穴内的肉壁紧紧箍住,但同时又感到像被无数只蚂蚁细咬的强烈刺激。瞿秋白立刻明白,纪惜惜的小穴不但宛如处女般新鲜,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名器!换成普通男人,刚一插入恐怕就忍不住早泻了。

  瞿秋白深吸一口气,胯下巨根在插进三分之一后猛地发起突击,几乎尽根插入一下顶入女体最深处!虽然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但纪惜惜还是又一次越过了最后一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她浑身猛颤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插、插进来了!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夫君,对不起…………”

  床上,纪惜惜再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她宛如处子般的少妻嫩穴。娇丽清雅的纪惜惜在自己的善良和巧妙诱惑下,又一次越过最后一线。她心中仍深爱着夫君,而且是为了救瞿秋白,但还是红杏出墙了。

  随着瞿秋白的胯下巨根从缓缓插入一下变成迅猛突击,纪惜惜的心中既因为红杏出墙而感到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欢爱刺激。一丝不挂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阳具的蜜穴内壁剧烈蠕动,紧迫火热的快感流遍全身每个细胞!淫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在一起,大量腻滑甜美的爱液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畅快欢爱,使她双手抱住后脑大声娇呼:

  “啊!唔……你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这么下去……我会、会发疯的!”

  纪惜惜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方面是她身体变的饥渴敏感、另一方面是瞿秋白的性技实在太强。玩过不知多少美女的瞿秋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交媾中,他几乎尽根插入少妻嫩穴中的赤黑色巨根抽送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抽插,瞿秋白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纪惜惜的蜜穴中抽出茎身,只留下龟头部分套在蜜穴口。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很慢,刻意使粗长的阳具茎身慢慢地与纪惜惜蜜穴内壁的敏感嫩肉紧密摩擦,令这美娇娘娇啼连连。

  而当瞿秋白把大部分阳具抽出后,难言的空虚感使得纪惜惜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充满弹性的雪臀、美目含羞紧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强忍羞耻地呼唤着他用坚挺粗壮的雄根再次填满她寂寞空虚的骚痒小穴。

  每到此刻,瞿秋白便再次将胯下粗长的赤黑色大肉棒一下子迅猛插入!火烫的阳具迅速胀满纪惜惜的蜜穴花径,雄壮的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让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情不自禁地发出大声吟叫!

  红杏出墙的纪惜惜欲仙欲死,与她做爱的瞿秋白是销魂蚀骨。他清晰地感到在纪惜惜的嫩穴中插进抽出时的极度快感。这位极上娇娃不单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也新鲜如处子,而且还是极品名器。

  不过,瞿秋白在享受得销魂蚀骨的同时,对于浪翻云能娶到纪惜惜这般美女为妻,瞿秋白感到一阵的嫉妒。

  这让瞿秋白更想将纪惜惜调教成青楼淫女那样,要使纪惜惜身心都成为男人的爱奴。

  想着这些事,瞿秋白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胯下巨根的抽插节奏,赤黑色大肉棒出入粉嫩小穴的剧烈动作撞得纪惜惜的柔滑小腹都“啪!啪!”直响,仿佛他的巨根已经插破纪惜惜的子宫捅进了她的肚子。纪惜惜的一双修长玉腿随着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心灵都陶醉在交媾狂欢中。迷失在情欲中的纪惜惜忘记了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竟然一边呼唤着浪翻云的名字、一边狂热地与瞿秋白如胶似漆地纵情交媾!

  对此,瞿秋白的心中难免有些不快,但熟悉女性心理的他能够理解纪惜惜现在的反应。他深知自己目前还无法取代浪翻云在纪惜惜心中的位置,要完全征服这样的极上美女,需要更多的耐心诱导和快乐刺激。所以,瞿秋白忘掉不快,更卖力地加大抽插动作,还用双手按住纪惜惜胸前激荡的美乳来回爱抚加强刺激。

  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使得纪惜惜的美目中闪烁起醉人的狂热情焰,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渗出香汗的冰肌雪肤蒙上了一层发情的晕红,她已快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瞿秋白乘势追击地将胯下巨根完全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为专攻子宫口的小幅度加速插送。

  他粗长的阳具把纪惜惜紧窄的蜜穴每一分空间都塞满,硕大的龟头紧顶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一声绝叫,修长的美腿盘住瞿秋白的腰后,纤秀的玉臂紧搂住他的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中年美男子的强健怀抱里,下体小穴深处的子宫内则猛地射出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她,终于迎来多日独守空房后的真正高潮!

  瞿秋白只感到高潮中的纪惜惜小穴内的蜜穴内壁嫩肉比之前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随着那股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龟头上,他闷吼了一声抖动着下身也喷发了,大量灼热的阳精浇烫着纪惜惜的子宫口!

  “好烫,好多!”,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使得纪惜惜又在绝叫中潮喷了。

  高潮过后,拔出巨根的瞿秋白抱住纪惜惜一起沉浸在余韵中,他胯下的巨根仍坚挺如初,代表着今晚的不伦交媾还远远没有结束。

  经历了红杏出墙的高潮,被瞿秋白人抱在怀中的纪惜惜沉浸在疲软酸酥的余韵里。年轻美貌的少妻娇唇小嘴发出连连低喘,纵情交媾后的女体香汗淋漓,乌黑光泽的秀发凌乱不堪。她秀丽高雅的脸上则红晕如火,一半是因为高潮的余韵未了、另一半则是因为感到羞愧后悔。

  最后一日的逆伦交媾和已经开始发挥作用的金蛇淫毒让纪惜惜实在是寂寞难忍,再加上瞿秋白的巧妙诱惑和高超性技,使她在今晚爆发出强烈的欲望,与平时判若两人般忘情地投入到这场不伦交媾中。但当激烈的交合过后,她开始恢复理智,发热的头脑也随之清醒,心中不由产生羞耻愧疚的后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虽然是为了救人,但她终究是在双方清醒时红杏出墙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今晚却意乱情迷地的自己踏出了这一步。感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被瞿秋白抱在怀中的纪惜惜双颊潮红、羞愧难当,眼眶中不禁悄悄滚动泪花。

  纪惜惜的微妙神情被瞿秋白尽收眼底,他知道她此刻正在内疚羞愧,如果不及早安抚劝慰,今后很难继续拓展暧昧关系。他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肤上轻柔抚摸,搂紧她的娇柔裸身,望着她的美目轻柔说道:“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浪首座,那大可不必,一切都是我的错。放心吧,他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不,应该说他知道了也不能责怪你的,谁叫他没保护好你呢?”瞿秋白的话使得纪惜惜心中一动,虽仍娇羞内疚,却又像得到免罪符那般有些轻松解脱。的确,浪翻云是很爱她,但他没能在自己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他又怎能指责他的妻子红杏出墙?瞿秋白现在的巧言挑拨很有效,使她羞愧内疚的心情顿时消退不少或者这仅仅只是纪惜惜需要一个借口。

  见纪惜惜心中已开始动摇,瞿秋白不失时机地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爱抚起来。在他强壮的怀抱中,纪惜惜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成熟男性气息,羞涩地挣扎了几下后便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些日子里,瞿秋白对她的照顾使她对这个男人有着父亲般的孺慕之情,今晚他更使她在饥渴多日后获得销魂高潮。对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无法抗拒。

  在瞿秋白一双魔手的抚弄挑逗下,纪惜惜只感到全身上下再次骚痒难忍,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体又燃起淫火。瞿秋白这次着重爱抚她胸前浑然天成的美乳,一边捏揉玉乳、一边将头埋入两个高耸饱满的玉峰中来回吮吸乳首。

  对于女性,玉乳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有着一对傲人巨乳的纪惜惜更是如此,瞿秋白很喜爱纪惜惜这对既丰满又敏感的美乳,吮吸捏揉了一阵后,他起身站在床上挺起胯下巨根,然后示意纪惜惜跪在自己面前。

  以为瞿秋白还想再来一次口交的按照瞿秋白的示意跪坐起来,然后惜一口含住瞿秋白的肉棒,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瞿秋白用双手握住纪惜惜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喉咙深处,纪惜惜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就,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瞿秋白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

  纪惜惜羞涩地闭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玉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瞿秋白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瞿秋白能感受到乳头勃起的感觉,龟棂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瞿秋白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瞿秋白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纪惜惜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瞿秋白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瞿秋白放弃了对她乳头的征服,瞿秋白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原来瞿秋白想要纪惜惜用那两个高耸饱满的玉峰进行乳交。

  纪惜惜羞涩无比,她过去从来没想过男女间还有这种交媾的方式,要用她引以为豪的天然美乳侍奉的男人,这让她实在害羞。

  面带羞红的纪惜惜按照瞿秋白的现场指导,更高地挺起了她的玉峰,迎合着瞿秋白的挤压,同时乖巧的用双手捧起迷人的美乳夹紧他的胯下巨根,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满意地看着龟头从纪惜惜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瞿秋白这根今晚已经射过两次精的肉棒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反而在雪白丰满的双乳之间膨胀得更粗更大。纪惜惜能明显感受到瞿秋白肉棒的火热,随着两个大奶子的不断挤压,巨根顶端的粗圆龟头抖动着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使纪惜惜的脸蛋如发烧般滚烫,小嘴张开发出”啊……啊……”的春情娇喘。

  用玉乳做爱不同于其它交媾方式,对女方的胸乳大小有一定要求,太小的奶子难以夹住阳具。尤其像瞿秋白胯下这种粗长过人的阳具,普通的胸乳很难夹紧。而纪惜惜浑然天成的美乳则能够毫不困难地夹住这样的巨根进行水乳交融的激情乳交,虽然她的技术还不熟练,但天生的巨乳优势使她很快上手。同时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轻易就给男人极大的享受。

  见纪惜惜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领,瞿秋白开始进一步教导,教她不单用乳沟夹住阳具套弄,还用玉乳外侧摩擦肉棒、用乳首挑逗龟头。另外,由于不像交合时有蜜穴分泌的爱液润滑,乳交时需要加点润滑剂,否则容易擦伤皮肤。瞿秋白让纪惜惜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不时的舔吸龟头增强刺激。,

  这些技巧,其实就是青楼女子的床上功夫。瞿秋白实际上正在对纪惜惜进行潜移默化的调教,在不知不觉中逐步开发她的肉体。瞿秋白相信随着肉体的不断开发,纪惜惜的性欲会不断增强,配合心理攻势,她的身心最终会完全属于他。

  纪惜惜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此刻只觉得自己饱满丰盈的美乳夹住的仿佛是根烧红的粗长钢棍,烫得她春心荡漾娇喘不停。这时瞿秋白不再单纯被动的享受,他开始主动抽动起来

  瞿秋白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

  瞿秋白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摆动肉棒,撞击两边的美乳,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淫糜之极。一对娇艳绝伦的乳头如风中红梅,挺立在高耸的峰巅之上,左右摇荡,柔媚怯怯,娇羞无限,红晕流转,说不出的媚惑诱人。

  纪惜惜刺激得娇声迭起,两座玉峰高高挺起,随着急促的呼吸汹涌起伏。纪惜惜红霞扑面,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挤出阵阵呻吟,娇啼之声大作。饱满挺拔的双峰瑟瑟发抖,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如迎接一场史无前例的雪崩。

  肉棒撞击的玉乳的啪啪声,渐渐稠密,风狂雨骤。

  瞿秋白的肉棒如一股滚烫灼热的洪流,如一股四处奔腾的岩浆,穿越了她辽阔的原野,炙烤着她冰雪般的肌肤,融化掉她羞涩的矜持,她的血液在那一次次的撞击中滚烫,沸腾,燃烧,口中的呻吟和呼叫渐渐嘹亮,汗水四处飞扬,高高地挺起上身,双手握紧自己胸前的两座玉峰,心中呐喊,让这股滔天洪浪奔流得更急迫些吧,让这场暴风雪来得更凶猛些吧。

  血红的棒头不住从山道尽头展露出来,山沟很深很窄,溪流边密布的苔藓和藻类让山岩显得异常光滑,阳根抽打急如暴雨,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迷乱,火热的熔岩在沟壑间呼啸奔泻,穿梭往来。

  瞿秋白闭上眼睛,只觉自己的灵魂离身体越来越远,渐渐飞上九霄云外,突然,瞿秋白发出一声低吼,让她用最大力气夹紧玉乳。紧接着,夹在双乳间的巨根猛颤几下从顶端龟头像喷泉般喷洒出灼热的精液!当巨根抽离后,大量热呼呼的白浊粘液垂流在纪惜惜的双乳之间,缓慢地流向她的下腹。被热精喷洒在胸间的纪惜惜感到全身一电,下体酥麻地从颤抖的花瓣穴口涌出阵阵爱液,在羞涩的乳交中再次迎来性高潮。

  羞涩的乳交使纪惜惜再次迎来高潮,却不足以平息她的春情,相反体内的欲火愈加的熊熊燃烧起来。这一刻,她上身乳沟流淌着黏稠的白浊精液,下身私处缓缓涌出甘甜的淫水爱液,秀美高雅的俏脸娇羞潮红,细滑玉嫩的雪肤也再次蒙上发情的红晕。她心中真是又羞又疑,心想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怎么今晚会如此放纵,难道自己平时的欲求郁积过多?还是自己的本性中隐藏着渴求情欲性乐的一面?

  对此,瞿秋白的心中比较明白。纪惜惜今晚有如此激情的反应,一方面是他巧妙的挑逗和高超的性技。不过,还有另一方面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在悄悄改变着纪惜惜的身体。

  老实说,纪惜惜今晚的表现让瞿秋白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羡慕。他喜出望外的是纪惜惜既是一位冰清玉洁的玉女,也是一位一旦动情后激情如火的欲女,这种女性不容易被征服,但真正得到她身心的男人可以享受无边艳福。他嫉妒羡慕的是纪惜惜的夫君浪翻云竟然能娶到这么一位才色皆备的极品娇娃,而且还得到了这位佳人的深情爱意,即使红杏出墙了也对其念念不忘。

  今晚已射精三次却依然没有满足的瞿秋白抚摩着纪惜惜胸前上下起伏的美乳,然后用手指沾起纪惜惜胸前精液一些送入她的娇唇小嘴内。接着将他仍坚挺如初的巨根塞进纪惜惜的娇唇小口中,纪惜惜善解人意的地用舌头卷弄着瞿秋白的龟头,直到将肉棒吮吸干净。

  瞿秋白下身依旧异常兴奋舒服,像有着无穷精力般又一次抱紧纪惜惜。这次,他的专攻目标从纪惜惜的上身美乳转到了她的下身蜜穴。他把肉棒拔将出来,蹲在床上,伸手抓住纪惜惜的一条美腿架在自己肩头,将纪惜惜的身体侧翻过来,挺起火烫钢棍般的赤黑色肉棒对准她下体淫滑湿润的花瓣。他先将狰狞的龟头像开路先锋那样顶了进去,当龟头成功侵占紧窄狭小的蜜穴口之后,他强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长过人的巨根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纪惜惜还来不及出声抗议,只觉一股强烈的满涨感登时塞满了幽谷口处,随即那股雄浑火热的触感,从幽谷口到花心的最深处竟一寸不失地一瞬便烙了上去,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殛的纪惜惜小嘴大开,整个人都僵在当场。

  瞿秋白的肉棒一下将纪惜惜窄紧的幽谷舂得满满实实,再没有一寸遗漏,纪惜惜虽说才刚经历过几次高潮,幽谷当中水滑潺潺,但这突变来的太过猛烈,一下子便直捣花心,将她整个人都涨实了,强烈的酥麻混着一丝痛楚,一瞬间便吞噬了她,若非方才高潮刚过,涨满的情欲落下了少许,怕光这一下已足令她高潮泄阴,一下子精关全溃了。然而的敏感花心被火热的肉棒探着的强烈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迭迭地将深入花心的肉棒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厮磨之间激的浑身发烫,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肉棒。

  也幸好瞿秋白一击之后,没再动作,只是深深地埋在纪惜惜的幽谷之中,享用着她的窄紧温热,闭上了美目,沁出了几许清泪,纪惜惜搂紧了身上的瞿秋白,一边娇吟出声,经过这些天的交合她知道瞿秋白在这方面是厉害的,自己必是想帮忙也没法,所能做的只有在瞿秋白的侵犯占有之下尽情享受,全心全意地献身于淫乐当中,想到自己将被他一次次地攻陷榨取,直到榨到最后一滴春泉涌现,纪惜惜心中不由得掺杂着期待的兴奋,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他弄的死去活来,那种高潮迭起到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乐外什么都无法去想的喜悦,自己今晚就要再一次享受到了。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瞿秋白这回带来的,必是自己从未尝试过的绝佳体验,但纪惜惜却没有想到,这般滋味竟是如此凌厉地将她贯穿,当瞿秋白开始挺动的当儿,才刚被他插的一阵酥麻,几几乎都要麻痹的深处,竟又传来一股火辣辣的触感,直截了当地钻进了她的花心,一片片的燎原之火再无法遏制地在她体内四处窜流,电的纪惜惜脑子发昏,快乐的眼泪已忍不住夺眶而出。秀美的双腿一只瞿秋白压在臀下,另一只紧紧地搭在瞿秋白的肩膀上,再也不容一寸的空隙,双手紧握着自己胸前的玉峰,丰满的胸乳随着两人的磨动和她玉手的搓揉激烈地变形弹跃,带来更强烈的刺激,瞿秋白这一回插入后的抽插动作更加孔武迅猛,赤黑色的巨根在纪惜惜宛如处子的名器小穴内狂抽猛插!由于这次的体位是侧交位,比起之前的正常位插得更加深入,纪惜惜只觉得插在她小穴内的雄伟肉棒仿佛比以前任何一次插进来时更粗更长,而且更快更猛,每一下都直顶花心像要突破子宫,使她在短时间内连续潮喷!

  纪惜惜一边被干一边欢叫,只觉这世上再没有这般甜蜜美妙的享受。

  瞿秋白的实力实在非是等闲,纪惜惜那娇嫩的花心那受得住瞿秋白次次重击、下下猛轰?很快她就给瞿秋白干的阴精大泄,纪惜惜只能够再次在瞿秋白肉棒下扭摇不休、婉转逢迎,在前次未消的高潮中再次加上了快乐的冲击,泄的愈来愈是舒服,纪惜惜虽觉娇躯疲惫若死,但随着瞿秋白的深深操入,体内竟似又浮起了无比精力,让她再次迎合他的强攻猛打。

  感到自己被瞿秋白充实的满满的,那粗大壮实的肉棒在体内不住磨擦抽送,幽谷的每一寸都被他擦的火辣酥麻,彷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身心,令纪惜惜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次瞿秋白不再有任何的顾及,放开了本事猛干。纪惜惜刚开始还保持清醒,到后来便只能神情恍惚地娇喘扭腰,任由瞿秋白摆布地做出各种交媾姿势婉转承欢。正常位、后背位、正面座位、背面座位、侧交位、骑乘位、立位……从床上到床下的地板,再从床下的地板回到床上,年轻的人妻和瞿秋白以各种体位连续欢爱,整整干了一晚!瞿秋白简直像是个色中魔王,他以惊人的耐力和精力尽情调教纪惜惜,除了反复抽插她的小穴,还锻炼她用嘴、胸乳、腋下、双手等全身各个部位取悦男人的性技。如不是时间有限,他还想开发她的菊穴。

  黎明时分,这场彻夜欢爱在进入尾声,疯狂的欢爱也到了令瞿秋白窒息的疯狂地步,

  瞿秋白决定以一个高难度动作来结束与纪惜惜的欢爱,他突然坐了起来,带着纪惜惜挪到了床边,然后……抱着纪惜惜有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就那么的站了起来,而他那粗长坚硬的肉棒趁着站起来的机会,重重的撞击到纪惜惜的秘穴深处,“吱”地一声淫汁飞溅,

  一瞬间原已沉醉在与瞿秋白的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的纪惜惜便被那远超以往享受的绝大快感给没顶了,小嘴儿无力地张开,却被那窒息般的快感冲击到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媚眼如丝若茫,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

  因为这种霸王举鼎的体位,使得纪惜惜的身体整个的支点都在那根粗壮的肉棒上,火烫的龟头死死顶着花心,让她高潮后本身就极为敏感的身体更是一阵剧颤,为了让自己身体不会掉下去,只好把修长光洁的美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间,同时一双圆润的粉臂也缠绕着箍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不过因为一夜的欢爱早已让纪惜惜骨酥筋软全身乏力,纪惜惜那无限美好的上身只能娇弱的往后仰着勉强靠粉臂吊着,这般美艳浪荡的姿态罗在瞿秋白眼中,让原本深藏在秘穴中的肉棒不住颤抖,变得比先前更为坚硬粗长,在纪惜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处凸起的痕迹。

  男人身上的体味以及混合男女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奇特骚味,。

  瞿秋白双手捧着纪惜惜圆翘滑腻的美臀,一面上下抛动,一面在屋内走动起来,每走一步,那巨大烫热的龟头便要重重的直击花心一次,而每一次花心被顶,纪惜惜的上身便深深后仰,性感的双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住抖动,形成了道道乳波,嘴里则发出阵阵娇呼,显然是畅快到了极点。

  瞿秋白下身一连串的挺进抽出,身体将纪惜惜的洁白小腹撞得“啪啪”巨响,而纪惜惜不断晃动的上身更是让人怀疑她的腰是不是会被扭断。

  突然瞿秋白将肉棒狠狠顶了进去,龟头又一次的和花心胶粘在一起,然后顶着花心揉动起来,瞿秋白则感觉到美人儿娇嫩的花心一阵张合,有如鲤鱼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马眼,穴内的嫩肉强烈的收缩夹紧,火热的阴精喷洒而出,打在敏感的龟头上,浇灌着整根肉棒。

  感觉到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龟头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已是精关不保,瞿秋白狠狠地紧咬着舌尖,拼命的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借着纪惜惜花心大开的机会,将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时臀部狠命向上一顶。

  “哦!”瞿秋白感觉到龟头突破了花心——子宫口,然后穿过了一圈紧箍的软肉,进入了另一处湿热的境地,他知道自己进入了女人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呜……疼……”纪惜惜被突然的冲击弄得叫了起来,子宫内初次容纳异物,让她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又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瞿秋白开始了对纪惜惜子宫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他开始了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龟头和子宫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龟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龟头在整个子宫内横扫了一遍之后,终于撞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瞿秋白将动作放缓,开始细细体味着纪惜惜的秘穴和子宫最肉棒无处不在的挤压和缠绞,而纪惜惜箍在瞿秋白腰上的美腿却更加用力了,而她双手伸到瞿秋白身后使劲按压,以及臀部上挺的动作,无一不在暗示着她还没有得到满足,眼前的轻抽慢插显然不适合她。

  了解到美人儿暗示的瞿秋白将纪惜惜再次抱到床上,开始用正常体位肏干起来。籍着纪惜惜秘穴内丰富的淫液,瞿秋白开始了长程的抽插,每次抽出时只留龟头,而每次插入时则深深的进入了子宫内壁。巨大的龟头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蛮横的的撑开层峦迭嶂的湿热肉壁,在穴内蜜肉的缠绕间长驱直入。

  “唔……好深……呃……不行了……”纪惜惜终于忍不住开始了销魂的叫床声,从瞿秋白刚开始挑逗时就积蓄的欲火,这个时候终于全都释放了出来。

  伴随着纪惜惜的娇吟浪啼,瞿秋白用凶悍粗长的肉棒不停进出着秘穴,一波波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沾湿了两人的大腿以及床铺。

  瞿秋白再次的用龟头向纪惜惜的子宫发起了冲击,火炭般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子宫口处,而纪惜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瞿秋白的肉棒浇了个通透。

  瞿秋白再也忍不住那种直达身体骨髓的销魂快感,死命往前一顶,龟头再次冲破子宫口,穿过子宫颈,进入了子宫内部。

  “哦,好紧……好舒服……”瞿秋白疯狂的抽插起来,他的力量将纪惜惜顶了起来,整个腹部和臀部都悬在空中,只剩下头着地。

  巨大的刺激让纪惜惜本能的收缩子宫,纪惜惜的蜜穴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欲望的生命的通道彷佛要夹断瞿秋白的肉棒把它永远的吞没在纪惜惜的体内……

  这让瞿秋白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他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肉棒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终于,一股酸麻从脊椎传来,然后一股电流传过龟头,到达整根肉棒,瞿秋白狂吼起来,双手死死的掐住纪惜惜的纤腰将肉棒插到了纪惜惜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喷发般暴射出来。第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劲射出来,打在纪惜惜的子宫壁上,强劲的力量仿佛要把子宫射穿,而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子宫熔化。纪惜惜立刻被带上了高潮,只听她狂呼道:“好热……好烫……”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第十股火热的精液射入之时,纪惜惜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似乎已经被灼热的精液充满,再也容不下其它

  然而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子宫,而纪惜惜的子宫如同一个幽谷,壶口被瞿秋白的肉棒紧紧塞住,只能无奈的接受着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注射,强劲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停下,射出的精液充满了整个子宫,纪惜惜的小腹明显的鼓了出来。

  感觉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瞿秋白和纪惜惜同时倒在床上,两人赤裸裸的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不停颤抖,体会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解毒的一个月,夜夜春宵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浪翻云依然没有回来,新婚后就和丈夫分离,一别就是许久这对纪惜惜是一个折磨。更何况,前方的帮中的战事又紧张了起来,也不知浪翻云何日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夜, 月光洒在纪惜惜的肌肤上,她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这月光就是浪翻云的手,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她的颈,纪惜惜的脸上好像发烧似的更加红涨了,双手不禁抓紧了娇挺的胸脯,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在一起……

  纪惜惜只觉得全身发热,她想让这抚摸到达她身体的其它。她不由自主地让衣滑落在地上,露出了一对秀美绝伦的乳峰,这是爱郎最喜欢的东西。纪惜惜心想,郎君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郎君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这亦是纪惜惜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郎君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想着想着,纪惜惜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铜镜,对着镜子照起来。

  只见铜镜里出现一张芙蓉般的俏脸,媚眼如丝,樱唇微闭,煞是迷人。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显现自己赤裸傲人的身体,纪惜惜看着镜中美人那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纪惜惜媚眼迷离,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她张开双腿,纪惜惜美丽的芳草地尽头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上下两片花唇守着她的蜜穴入口,两片花唇嫩嫩欲滴,含苞待放,两片花唇中是一条美丽的蜜穴,密而狭窄地合着。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乳另一只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神密茵黑的玉腿根部,纤细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私处,摸索着,轻轻地柔弄着,无比娇媚的微隆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指间在花瓣肉缝间游走,

  纪惜惜觉得双脚软棉棉的,遂后退几步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柔弄着那光滑白嫩、密而狭窄玉沟。那柔软滋润如处子般的幽谷玉溪被用手掌轻请地揉捏抚弄着的时候,整个幽谷都随着手的动作紧缩着,蠕动着,隐隐探头露出的粉红珍珠更是极力膨胀,屹立在纪惜惜桃园内已经蔓延四溢而出的玉液春水中,就如艳阳暖春里展开的靡靡娇花终于结出了丰润的果实,而且如斯地粉嫩诱人,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力,简直中人欲醉!

  纪惜惜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自己那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珍珠微一用力,“啊--”一声迷乱狂热而又羞答答的娇喘,强烈的快感犹如酥麻的电流,从珍珠直传到纪惜惜的灵魂深处,纪惜惜一阵快乐的颤抖,小穴内分泌出鲜美的蜜汁,流出小蜜壶,滋润了整个花谷,浇湿了她的芳草地。

  纪惜惜不禁探出手指,轻柔地触摸逗弄娇怯粉嫩的珍珠,彻底感受它的滑腻滋润另一只手缓慢地、颤抖地伸手抚上自己晶莹润泽的少女圣峰,微微触碰、细细揉捏,轻推盘拿、摩挲逗弄。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葡萄在自己的爱扶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雪白的极品玉峰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鲜红的红樱桃骄傲挺立着、绽放着。

  ‘啊……唔……’纪惜惜快乐地娇声欢叫。雪玉般晶莹的酥胸急速起伏,淡淡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她已完全沉溺在情欲中。那下身深处的幽径越来越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酥痒,一股渴望被充实、被填满、被紧胀,被男人猛烈占有、更直接强烈地肉体刺激的原始生理冲动占据了脑海的一切思维空间,纪惜惜芳心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纪惜惜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此时的纪惜惜已春潮翻滚,欲海横流。

  回想起与郎君和义父瞿秋白的激情温存,情欲溢满不能自己,纪惜惜将大么指按压住阴蒂抖动,食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将中指深深插入插入自己湿润的花瓣中心,再花穴深处搔弄,,口中吟声不断,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不再是爱郎而是瞿秋白,这使得纪惜惜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这些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更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淫水。浸在手淫的快感中的纪惜惜开始心想:“义父和郎君比起来,似乎的阳物更粗大,技巧更高明……”

  纪惜惜思绪越来越是纷乱,她脑中不停的浮现出与瞿秋白和上官鹰交媾的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

  此时纪惜惜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她腰肢左右扭摇带动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自己在下体中的手的抽动而起伏挺动。可是手指插得越深,她就越发饥渴,真像是搔痒越搔越痒那般。纪惜惜明白,自己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淹没,心中忘却一切只渴望有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驰骋、播种,盼望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处子小穴直捣黄龙、行云布雨。不过无论怎样,纪惜惜都不允许自己再次做出背叛夫君的事。为驱散欲火恢复理智,纪惜惜只好加强手淫自慰的力度。她一只手捧起高耸的巨乳含住乳头舔吸,另一只手伸长五指抚弄蜜穴上方的阴蒂和花穴深处的蜜穴,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修长的腿,性感的腰臀激烈扭动着配合双手的动作,两眼朦胧地大口喘息。“……啊、啊……恩、恩……来、再来!”,浑身肌肉绷紧的纪惜惜渐渐感到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强烈的手淫自慰产生的性高潮终于来到,乳头涨得发痛,蜜穴一阵阵痉挛紧缩。这股得来不易的高潮快感令她头晕目眩,畅快地大声呻吟起来。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很快面色绯红的纪惜惜,贝齿轻咬下唇,再次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长夜漫漫,欲火难熄,纪惜惜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真个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心烦恼不已,很快远没有满足身体又不由自主的驱使她将这烦恼抛下,在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这是纪惜惜出现的新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淡,可是现在身体内的欲念,却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甚至会跑到楚素秋处,两人做着那同性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而先前因帮中事务离开的上官鹰也回来,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还不知道自己梦寐以求的佳人已经让瞿秋白拔去了头筹。上官鹰如先前一般不时来寻纪惜惜的

这天,上官鹰又来看纪惜惜,只见他拿着一篮子的东西,说道:“今天风和日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候,惜惜你已好久未曾出门了,我正好带备了清溪流泉和食物。不如一起到处游览一番”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上官鹰将纪惜惜带到怒蛟岛以北的一处丛林,那儿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纪惜惜不觉心旷神怡,行行停停的到达岛上一处小湖旁边。

  上官鹰先将一幅长布铺设在草坪上,跟随放下一篮子的东西,然后再请纪惜惜坐下来。

  纪惜惜向他笑道:“鹰弟,你可真有风度啊!难怪怒蛟岛上所有的少女都为你着迷。”

  上官鹰叹道:“可是却迷不到惜惜姐你啊!”

  纪惜惜脸上一红向他道:“你可真会跟姐姐开玩笑,我已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上官鹰做了一个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变成比猪还不如了。”纪惜惜被他的动作,引得花枝乱颤的笑起来,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说道:“你这调皮的小家伙,有那么夸张吗?”

  上官鹰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辩解道:“惜惜姐,我可一点也没有夸张,不信你听听?”

  纪惜惜听上官鹰让自己去听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语气微嗔道:“鹰弟,你尽是胡说!”

  而纪惜惜这一羞涩的表情,却又将上官鹰的魂给勾去了,眼中转来转去全是纪惜惜迷离的眼神,秀挺的琼鼻,丰润的红唇,丰满的胸脯……

  纪惜惜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新认下的弟弟脑袋里正在转悠的念头,两人一边品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酒过三巡,渐渐地话题转到了舞蹈音乐之上。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

上官鹰欣然赞成。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汤,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上官鹰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纪惜惜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上官鹰吻到了她甘甜的香唇,突觉朱唇已被两片温唇封住,纪惜惜星眸惊睁双手欲要挣扎推拒之时,却又觉全身的力气,似乎不知何时全然消失不见了?全身软绵绵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而且……而且在又惊又羞中,却由芳心深处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激颤。芳心激荡中,不知是恼是喜?

  想伸手推开上官鹰,可面对上官鹰赤裸的接触,纪惜惜既慌乱又震惊。心中竟生起更强烈的莫名欲望,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身体酸软无力,双手虽然伸了出去,却终没能推开压在身上的上官鹰。纪惜惜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郎君远离,留自己独守空闺,自己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另一方面她又想:“浪郎英雄了得,却对自己情有独钟,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欲火中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


8
  就在纪惜惜天人交战之时,上官鹰已经在她的咿唔声中破开了她两片红唇的防备,那灵巧的舌头连在纪惜惜秀口内刮扫滑动的滋味,都是这般甜美诱人,令纪惜惜口舌稚嫩而热烈地反应着,再也无法自主地随之起舞。

  加上上官鹰不只口舌厉害他的手也不闲着,他的手竟已顺着纪惜惜的脖颈缓缓滑入,钻进了衣内,一点一点地向她的娇躯发动攻势。很快他的手已破开了纪惜惜的抗拒,顺着她躁热的肌肤慢慢透入,一点一点地向她的香峰进发,在纪惜惜娇躯诱人的轻扭之下,慢慢地攀山越岭起来。感觉到纪惜惜微微一颤,上官鹰的手也顺利的到达那坚挺的胸乳。

  一瞬间,上官鹰从她的胸衣下面穿刺而过,直接用手掌覆盖在那饱满坚挺的上面,手到之处一片润泽细腻柔韧而又弹性。上官鹰慢慢的从顶端滑落,沿着坚挺胸乳的边缘蛇行蜿蜒,接着不失时机在那娇嫩的顶端轻轻摩擦。而后又爬到另外一边。

  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纪惜惜的上衣的纽扣慢慢地解开了,上官鹰得意的笑笑,他想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这高傲的美女彻底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了,他把头低下,将纪惜惜暴露出来的酥乳含入口中亲弄一阵,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 逐渐转移了阵地,从纪惜惜的腹上轻柔爱怜地滑了下去,一步步地走向纪惜惜那迷人的幽谷,向那销魂的贲起之地搜索,纪惜惜开始想紧闭自己的双腿,上官鹰连忙用自己的膝盖轻轻的抵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手指直接从她那轻薄的亵裤侧边,探向此次的终点。很快他的指端就触到了一片细滑的芳草,在这柔美的发丝里面稍作停留,那魔手就继续往下游去。

此时上官鹰感觉宛若漂浮于与世隔绝的仙境,轻柔的摸索着手里这片肥沃的土地,感受着那两片诱人的蚌肉在花拂柳般梳过的手指下徐徐展开,然后那手开始接近柔媚的小花瓣顶端。突然尖锐的指甲抵触到一颗悬挂的明珠。这突然的刺激, 令纪惜惜一下清醒过来,酒意全消用力推开了上官鹰,纪惜惜微微有些严厉地道:“鹰弟,你怎可以这样呢……”

  抬头望向上官鹰,只见他一脸羞愧之色外,眼眸里却尽是男性侵略性目光,清醒过来的纪惜惜眼中同样透射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似乎读懂的纪惜惜的拒绝。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的有些过火了的上官鹰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其它女人面前练就的一席的讨巧卖乖的功夫没有丢失,没用多久就哄的纪惜惜转嗔而笑。

而上官鹰却不知道此刻的纪惜惜也是全身无力,感觉浑身都有些发烫,胴体深处的欲望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幽怨空旷已久的身心,春潮涌动,亵裤有点湿了,幽谷泥泞不堪。

  纪惜惜心慌意乱,心神迷醉,回想起刚才的场面,那锐利而带穿透力的眼睛,扫视自己的身体时,那种刺激而又充满快感,就犹如上官鹰手掌在摩莏着她的大腿根部,大腿上能感受到他传来温暖男性气息,能让她紧绷起腿肌,激起原始的亢奋。

  想起在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那刹那,脸热心跳,面红耳赤,春心勃发,春情荡漾,久违的酸麻刺痒和骚动蔓延全身,更要命的是高耸的酥胸开始无法抑制的酥麻膨胀,裙内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也开始情不自禁的骚痒起来,春心萌动地微微张开樱桃小口。要不是及时阻止了上官鹰,恐怕自己下体内春潮涌动的美态,就要尽被上官鹰知晓了。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大胆到在一个男人面前邀约般地舞蹈,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自己情难自禁,不知廉耻、礼仪的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呢?而且没有半点的不情愿,当时的自己是把家庭、丈夫、伦理道德都抛到了一边。难道这就是见异思迁,厚颜无耻,又或者是被一见钟情,默默含情。

  而纪惜惜更是不自觉的想起了于上官鹰接触的事,尤其是那一刹那,惊鸿一瞥的接触到他隆起的下身,那个中的雄伟庞大,是叹为观止的,不觉间她已经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春情荡漾,樱桃小口,微微张开,沟壑幽谷泥泞不堪。

别有情思的两人都没有留意道时光的流逝,很快就已经时夕阳西斜,倦鸟归巢。似乎是在提依旧相淡甚欢的姐弟两人,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

  初时稀稀疏疏,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惊醒过来的上官鹰和纪惜惜立刻向住处跑去。

  他们所在的观摩涯是怒蛟岛三景之一,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洞庭湖的绝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较遥远,而且要穿过一条山林小径才能到达。

  虽然纪惜惜知道这附近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过那里地方并不大,但是她担心自己和上官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是尴尬不便,而且看这雨势似乎短时间根本不会停,如果不乘现在雨势还未完全展开赶回家,那可能真的会被困在这里。

  脑中思考着事情,可是纪惜惜的脚步却一点也不慢,仍然向着前方的树林跑去,希望能够尽快回去。

  尽管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可是长年练武的上官鹰倒是一点不惧,但是他却担心纪惜惜身体虚弱,经不起风雨,虽然是夏天若是不小心让邪寒入体可就麻烦了。

  才跑了短短两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经被暴雨彻底打湿,淋成了落汤鸡,而这里距离住家的地方,起码还有五六公里的山路要走。上官鹰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向下淌水的衣服,想起被打搅了的游乐,不由埋怨起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不识情趣,可是当他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纪惜惜时,却立刻又觉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甚至还有一丝欢喜。

  纪惜惜此时同样全身湿透,打湿的单薄轻衫紧紧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官鹰的眼睛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

  在纪惜惜湿透的衣衫里,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而轻轻地颤动着,短裤被雨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圆润白皙的雪臀上,身上那件白色的肚兜也湿成了一片,两根细绳在背心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那浑圆的玉臀向上翘起形成的优美弧线,上官鹰不自觉地咽了口水,随着一记炸响的惊雷,他的眼中再次闪过一道炽热异茫。

  由于这声惊雷,导致奔跑的脚步一乱,纪惜惜左脚踩在一块突兀的石头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此刻侧俯在地上的纪惜惜全身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

  完全湿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上官鹰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后,眼神就再也没法从她那娇美诱人的胴体上移开。

  俏脸的胭脂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被冲化,秀挺的鼻梁下那张鲜红诱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开合着。

  一对双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傲人双峰,在白色的肚兜的映衬下若隐若现,那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可以勾起男人无尽的欲望。

  纪惜惜的美丽即使在雨中也显得无比耀目,而上官鹰的欲望在雷雨天似乎格外的强烈。

  上官鹰的目光顺着她的洁白的玉颈,饱满的胸部,柔性极佳的小蛮腰,丰硕高挺的翘臀,修长笔直而又结实的大腿……

  看着纪惜惜一身完美的身材曲线,以及身上散发的引人犯罪的柔媚风情,上官鹰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正在迅速发生变化。

  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而不可遏止,好是现在乌云漫天,四周光线阴暗,加上暴雨倾盆,上官鹰的窘态被没有被纪惜惜发现。

不知道自己此刻上官鹰的胡思乱想,正欲起身的纪惜惜发出一声痛呼。

“姐姐,你没有事吧!摔伤没有?”惊醒过来的上官鹰急忙跃到她身边,神色紧张的询问着。

  “脚有些痛。” 纪惜惜的身体虽然摔的很重,但是却并不是很疼痛,然而当上官鹰身子紧靠着她,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她的脸上时,纪惜惜却下意识的张口呼痛。这一点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雨水劈头盖脸的打落,上官鹰搀扶着纪惜惜站起身来。“姐姐,我背你回去。”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到了纪惜惜手中“惜惜姐,等下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这怎么行呢?还是你留着吧!”纪惜惜连忙推迟。硬是将自己的衣服塞进纪惜惜手中,上官鹰有些霸道的说道:“惜惜姐是我邀请出来的,现在怎么能够让你再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么办?”然后也不等纪惜惜回话上官鹰便背负起她向山下行去。

看着上官鹰背负着自己,雨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想起刚才上官鹰诚挚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因为男女之防就让将自己视如亲人的弟弟冒雨行路,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纪惜惜微笑着对上官鹰说道:“弟弟,你向这边走。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避避雨。”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来越猛。 

  上官鹰只感到两只娇嫩柔滑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是赚到了,上官鹰默默享受从纪惜惜手上传来那份柔滑细腻,心都飘起来了。

  “惜惜姐,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上官鹰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很自己的放在纪惜惜丰腴的臀部上,将她的娇躯向自己的身体靠着。

  虽然隔着一层湿透的单薄衣衫,可是从手掌处穿来的透着火热气息的冰嫩肌肤,仍然令上官鹰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

  嗅着从纪惜惜身上飘来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上官鹰昏昏欲醉,感受着碰到他胸口的柔软的两团乳球,虽然被肚兜隔着,但肚兜却不能隐藏乳球,柔滑细腻而又饱满鼓胀的真实感。

  如果能够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该是怎么一种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觉中,上官鹰心中泛起一丝邪念。

  他们继续向着前方走去,一路之上,纪惜惜的身体靠在上官鹰的身上。

  由于彼此间几乎没有距离的原因,上官鹰不时能碰到纪惜惜的胸部,感受那饱满的肉球,细细品味着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小路越来越难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几乎就看不见落脚的地点,加上狂风呼啸,这时的上官鹰已经无力感受这惊艳的场面了,他们迎着风困难的寻找路走。

  再向前行进了八百米左右,纪惜惜记忆中的那个山洞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纪惜惜侧头对上官鹰露出一个微笑,高兴的说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上官鹰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却是马上就要离开纪惜惜美妙的身体了,心中掠过一丝不舍。

  “轰隆隆……”

  天空中,一阵阵可怕的霹雳雷霆,蓝色的电闪撕裂乌云,狠狠落下,烧毁了一颗百年古木。

  狂风骤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来。

  上官鹰背负着纪惜惜,加快脚步进入了那处隐秘的天然山洞。

  上官鹰打量着着这个山洞,发现这里并不宽大,不过却很深。

  纪惜惜天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峰,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上官鹰面前竖起。

  上官鹰乘机打量她的美态,纪惜惜的衣衫完全湿透,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夏衣下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亵衣浸透,玉乳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此时纪惜惜并未缠裹束胸,两团微微颤动的完美球,透过衣衫印在外面。清晰可见。

  贴身下裙由于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望着那若隐若现的身体,上官鹰感到此刻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夏天真是热。

“鹰弟,鹰弟……你怎么了?”纪惜惜见上官鹰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

“惜惜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山洞?” 做贼心虚的上官鹰面上微一错愕,知道被纪惜惜发现自己正在偷看她,略微有些手足无措的上官鹰开口寻找话题掩盖刚才的尴尬。同时也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只要纪惜惜一分神,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她身上此时的艳色春光了。

  纪惜惜用手将盘在头上的秀发散开,微笑着解释道:“这里是素秋和战天的孩子令儿贪玩时发现的,我曾经陪他来过几次,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一阵大风袭过,一缕发丝调皮的掠过嘴角,纪惜惜现在的神态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感受着手中滑腻的肌肤,上官鹰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声问道:“惜惜姐,你的身子好冷,身体不舒服吗?”

  纪惜惜脸上顿时露出羞涩神情,原来他们进山洞后,身体仍然紧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张的退开一步,急声道:“没事……我,我不冷,不冷……”

  当纪惜惜的娇躯离开上官鹰身体的时候,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遗憾,心中感叹,如此柔软的身子要是能够再多挨一会儿就好了。

  在山洞里,他们围坐在升起的火堆旁边,干燥的树枝燃烧发出“啪啦”的声响,好在火折子是防水的,否则纪惜惜说不准就要感冒。

  山洞里光线阴暗,好在山洞里堆放着大量草穗和树干枝条,他们才能够升火取暖,而不至于受冻。

  点起了火堆,可是四下里却仍是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在上官鹰眼中,这阴暗的山洞却显得无比的惬意,他随意的靠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却透过腾窜的火焰不断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纪惜惜。

  纪惜惜此时身上衣衫仍然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过上官鹰又不方便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毕竟即使是江湖中人也要是注重男女受授不亲的礼教。

  不过上官鹰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不过上官鹰的心再次很快活络起来,想起刚才那美妙的触感他的心一片火热。

  “啊切!”上官鹰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纪惜惜立刻急声问道:“弟弟,你怎么样了?”

  上官鹰道:“我没事。”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纪惜惜犹豫了一下,俏脸微红的开口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比较好。”

  于是,上官鹰在纪惜惜转过身背对他以后,立刻将身上湿透的衣物全部脱下来,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撑起,放在靠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间隔着衣服,现在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

  上官鹰一边和纪惜惜搭话,一边心中转悠着怎么也让纪惜惜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一想到纪惜惜衣衫褪尽,全身一丝不挂的诱人模样,上官鹰的呼吸变的微微有些局促,不过这可不能胡来,稍一出错,可能会造成反效果。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纪惜惜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衣服已经干了,她招呼上官鹰,让他将衣服穿回去。

  上官鹰暗忖时机终于来了,他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惜惜姐,你也把衣服脱下来用火烘干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烦了。”上官鹰并没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着已经背过身去,好让他穿衣服的纪惜惜。

  女人哪有不爱洁净不爱美的,身上穿着湿透的衣服,任谁也不会觉得舒服的,不过要赤身裸体的在火堆旁边等衣服被烘干,这种羞人的事情纪惜惜却是做不出来的。

  看着纪惜惜闭口不答,上官鹰知道他是心中意动,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再说虽然自己这个弟弟隔着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惜惜姐,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经烘干的衣服,然后等你自己的衣服烘干以后,在将我的衣服还我。”上官鹰不容许她拒绝,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切,“我转过身,你赶快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枝干上。”

  这一招以退为进果然见效,纪惜惜轻声“嗯”了一声,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上官鹰却仍然听的清清楚楚,就象在他耳边诉说一样,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上官鹰转过身去,道:“惜惜姐,我转过身去了,你换好后在叫我。”

  纪惜惜悄悄地转过身来,发现上官鹰果然已经背向自己,不过此时上官鹰全身赤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背后结实的肌肉看的纪惜惜俏脸发烫。

  这是她除了丈夫以外第一次看见其它年轻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后背,可是纪惜惜仍然觉得羞赧万分,心中如同有一千头小鹿在奔跑。

  可是尽管心中有些难为情,纪惜惜还是咬牙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绣花鞋,并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开,烘烤起来。

  当纪惜惜身上的衣物全都离开她滑腻的肤肌时,此刻她的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然而失去外衣的掩盖,白色单薄的肚兜,根本束缚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双峰,下身短裤紧贴着翘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胧的露出一蓬黑色。

  诱惑的身段,婀娜的曲线,粉美的肌肤,妩媚的风情,在纪惜惜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浪翻云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犹豫了一下,纪惜惜脸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个重要的决定,急促的呼吸使双峰荡漾起伏,乳波肉浪,十分诱人。

  她脸上泛着粉红透白的红霞,心中思忖着是否要将内衣也一并脱下来,她心中本意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着上官鹰已经烘干的衣物,到时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湿透的内衣弄湿就不好了。

  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纪惜惜终于还是羞答答的把头垂下,默默的将手伸到背后悄无声息的将白色肚兜的细绳松开。

  纪惜惜终于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挺茁的**,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纪惜惜又迅速的褪下贴身短裤,只见光洁迷人的小腹上点缀着小巧的肚脐,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的修长玉腿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上官鹰虽然看不见,可是纪惜惜所有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还要真实,不过现在外面正风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体,所以身体某个部位正处于饥寒交迫的罢工状态。

  其实上官鹰真想仰天一啸,然后变成狼人,将纪惜惜天扑到地上,共傅巫山云雨。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上官鹰正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弟弟,可以帮姐姐一个忙可以吗?”

  “好!”上官鹰立刻下意识的回答,不过瞬间已经站起的身体又腾地坐回地面,“惜惜姐,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没有关系,你先转过身来。”娇中带媚的声音在上官鹰身后响起。

  “哦!”上官鹰答应一声,然后身体微颤的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的纪惜惜。

  在腾窜火焰的映衬下,纪惜惜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一只玉手压在胸部,然而,白皙的小手,仅能护着小半团乳肉,无法将丰满饱实的双峰全部遮掩住,大片雪白乳肌耀的上官鹰眼都花了;另一只手掩在下身秘处,不过却遮不住那妻妻芳草。

  看着纪惜惜修长的玉腿、圆翘的美臀、纤细的腰身,娇嫩滑腻的肌肤,上官鹰只觉得呼吸艰难,大脑渐渐有了缺氧的的感觉,原本处与罢工状态的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

  上官鹰艰难的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惜惜姐,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纪惜惜娇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姐姐想让你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让我肏你,上官鹰心想,不过却不敢宣之于口。

  纪惜惜柔声软语道:“弟弟,姐姐感觉好冷,你抱着我好吗?”

  说着,纪惜惜的玉手慢慢从胸部的位置移来,露出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那两点嫣红更是殷红刺目,上官鹰下意识的捂住鼻血,他害怕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喷出鼻血。

  相信大家看到这里都已经明白了,什么?如此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明白?如果你确定你没有欺骗自己的话,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部小说不适合你。

  上官鹰慢慢走过去,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纪惜惜雪白的丰满胸脯上,阵阵触电般的美感流过全身,他用力揉搓着,乳肌柔韧娇滑,感觉美不可言。

  纪惜惜经不起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樱唇中不时溢出呜咽的喘息和诱惑的呻吟……

  抬起头,上官鹰直视着纪惜惜美丽的眼睛,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上官鹰对着纪惜惜娇嫩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起,同时一只手顺着胸部滑下,扶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绕到粉背来回游走抚摩。

  纪惜惜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双手轻轻握住了上官鹰的要害……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上官鹰的舌头探进纪惜惜嘴里,疯狂的允吸着甘甜的香津,他的动作激烈而狂野,山洞里遍响着剧烈的喘息与令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弟弟,你在发什么愣啊!我已经叫了你半天了。”

  原来纪惜惜早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褪尽,并换上了上官鹰宽松的外套,她轻声的叫了几声,示意上官鹰可以转过身来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回过神来的上官鹰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他此时怎么敢转过身去,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毕竟他下身宝贝正保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兴奋状态。

  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的上官鹰随随口说道:“我没事,火有点小了,我再加点树枝。”

  其实现在木材还很充足,火焰烧腾的很是旺盛,毕竟为了快点将衣服烤干,上官鹰可是一直都在向火里加料,他只是在为刚才的尴尬随意找借口而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心思单纯的纪惜惜却理解错了意思,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弟弟,你将衣服给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觉很冷?”

  这倒不是说纪惜惜的才智不高,只是由于现在的环境加上两人尴尬的处境,她心中同样慌乱,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深想。

  上官鹰知道纪惜惜的这个问题纯粹是毫无意义的,虽然自己心中充满了欲望,可是他却不愿意强迫她,毕竟他自己现在不但想得到她的人,更得寸进尺的想要虏获她的心,现在还是先想着如何拉近两人的关系。

  正当上官鹰沉静在思考着的时候,突然纪惜惜大声尖叫起来,而且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全身一震,上官鹰立刻从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他声音焦急地问道:“惜惜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不要紧?”

  “蛇……有蛇……弟弟……有淫毒金蛇……”纪惜惜声音颤抖,俏脸发白,几乎语不成声。

  上官鹰听见纪惜惜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的下身,如果自己就这么冲出去让纪惜惜见了自己的裸体,虽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荡漾的投怀送抱。

  但是尴尬过后,上官鹰深信自己一定能够在纪惜惜心底留下些什么……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间,上官鹰迅速地撩起纪惜惜晾在树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过眼前的一幕却将他惊呆了。

  由于上官鹰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宽大的外套在纪惜惜身上,更凸显了她的丰满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线在宽松外套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的衣服已经松开,露出了大半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硕大乳球,比之赤裸裸的诱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的确,像这样一个丰满成熟的极品美女,对男人的诱惑绝对不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除非你不是男人。

  所以,眼前这火辣诱人的一幕对上官鹰的引力无疑是相当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时的上官鹰面对纪惜惜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尽管旖念不断,不过那下身的小家伙却并没有抬头的迹象。

  在上官鹰想来,纪惜惜口中的蛇应该就是一条细绳一般大小的软件动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主观上的错误,果然是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这事情的发展也不总是尽如人意的。

  这哪里是一条蛇,简直就是一条蟒,足足有手臂粗细,它的身体有大半已经钻进宽大外套的开口处,顺着纪惜惜光洁的裸体上下滑动,似乎正享受着这份肌肤相触的亲昵。

  这条蛇和上官鹰以前见过的蛇都不一样很是奇怪,既不是赤炼蛇,五步蛇,眼镜蛇,响尾蛇这些电视里经常看见的拥有剧烈毒性的蛇类,也不向是人畜无害的无毒蛇。

  它的身体竟是通体金黄,晶莹剔透,两只赤色的眼睛却散发着妖异的光芒,额上更是长着两个尖角,如此怪蛇真是闻所未闻。

  在上官鹰的目光注视下,金蛇在纪惜惜身上那件宽松的外套里徐徐蠕动身躯,外套则随着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慢慢撑开滑落。

  纪惜惜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更是不断的剧烈起伏,两团玉球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艳影。

  上官鹰傻傻地盯着纪惜惜的身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玉颈都脚背,每一寸都没有放过,而纪惜惜似乎已经被身上爬动的金蛇吓傻了,竟然忽略了上官鹰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

  随着金蛇的不断蠕动,纪惜惜身上的外套终于顺着她柔滑的身体滑落地面,纪惜惜坐在地上的身体完全赤裸着面向上官鹰,雪白的肌肤在火焰映衬下,白皙光洁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淡淡红晕,闪出诱惑的色泽。

  看到这里,上官鹰的只觉得内心深处蓦地腾起了一股强烈欲念,双眼深处更是闪动着骇人的精光,他的身体立刻将他此时的心理活动直接的表示出来,毫无保留。

  “啊!”纪惜惜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上官鹰的生理反应终于使她意识到原来他正赤裸着站在自己面前,更讽刺的她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与他对望着。

  纪惜惜立刻将眼睛闭起来,双腿下意识的紧紧闭拢,她急声说道:“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的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没有想到纪惜惜天居然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静的地步。

  由于情绪激动,纪惜惜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条金蛇则顺势攀上了他的玉颈,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盘绕了一圈,吐着红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着上官鹰。

  “惜惜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经没有其它衣服了。”上官鹰为了安抚纪惜惜激动的情绪,立刻放低声音说道:“姐姐不要乱动,千万不要刺激到那条蛇。”

  听了上官鹰的话,纪惜惜果然安静下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身体不再震颤,不过额头上的汗水却不住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滴落地面。

  上官鹰虽然心中同样慌乱,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再从纪惜惜的身体上移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可是不容错过的。

  纪惜惜清澈灵动的双眸已经紧紧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显示出主人激动的心情。

  她淡雅柔软的芳唇已经发白,洁白的皓齿将下唇咬出一个小巧的牙印。

  由于过度紧张,纪惜惜娇挺秀气的琼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纪惜惜娇柔秀美、高贵端庄的绝色娇靥微微发白,没有血色却更添一股惹人怜惜的楚楚之态。

  上官鹰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是眼前这成熟已极,毫无瑕疵的惹火身躯。

  纪惜惜有着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玉臂柔软光洁犹如两段雪藕,修长白皙的玉腿浑圆修长,纤细柔美的小腿,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胸前那散发着成熟芳香、丰满鼓胀的一对肉丘,加上滑腻娇柔,水嫩晶莹的冰肌玉骨,真是令人忍不住欲火狂烧。

  上官鹰就这么盯着纪惜惜的身体,甚至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将金蛇从她身上赶走驱离。

  现在他们两人的处境显得异常的尴尬,纪惜惜更是羞骇欲绝,她虽然已经将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仍能够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上官鹰的的眼睛不住的在纪惜惜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同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野兽,恨不得将她压下身下,大块跺颐一番。

  那散发着妖茫的眼睛落在纪惜惜柔软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湿滑香软的灵舌正被什么东西无情拨弄挑引。

  不要,讨厌,这种感觉好奇怪……虽然并非没有经历过,可是纪惜惜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夺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涩难当,鼻间轻轻的溢出一丝轻吟。

  虽然是蚊蚁般低不可闻的声音,可是听在上官鹰耳中却无疑如同一记惊雷炸响。

  接着,上官鹰的目光顺着纪惜惜光洁的粉脸,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颈,扫过饱满丰挺的胸部,恨不得将那两颗红樱桃整个吞进肚里。

  原本拼命压抑着自己身体异样感觉的纪惜惜如遭雷击,她感觉到就象有一枝狼毫毛笔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来回摩擦,那异样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体微颤。

  上官鹰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就这么顺着丰满双峰的完美轮廓打转,每一寸乳肌都不放过,仿佛光是这样就能够获得无上的快感。

  不要,快停下来,不要碰那里,好羞人……纪惜惜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丰满的双乳在上官鹰肆无忌惮的目光挑拨下慢慢变的硬挺鼓胀起来。

  上官鹰赶忙说道:“惜惜姐,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那条蛇可能会攻击你。”

  纪惜惜心中羞赧不堪,拼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礼人前。

  不过纪惜惜现在半裸的诱人模样不但失礼,还是大失特失那种,更令人尴尬的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上官鹰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视下,身体竟然不知羞耻的有了感觉。

  心烦意乱的纪惜惜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样真实,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它们只会忠实的反应人的内心。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和纪惜惜本身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问题是出在上官鹰身上,只是现在连当事人都不太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何况是她。纪惜惜在自己的胡乱猜测中越陷越深。

  在上官鹰大胆而不加掩饰的眼神注视下,纪惜惜一时间失神之下,竟然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盘踞着一条金蛇,现在上官鹰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紧张起来。

  事情变成这样,纪惜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很想叫上官鹰将眼睛闭起来,可是这样不但更着行迹,而且上官鹰也不能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将金蛇从她身上驱走。

  难道任由他这么看着自己?纪惜惜害怕如果上官鹰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纪惜惜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上官鹰的目光仍然火辣,纪惜惜更是感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依靠回忆自己的丈夫来抵抗身体的异样感觉,可是脑海中出现的却是丈夫浪翻云赤裸的压在自己的身体,正做着同样羞人的事。

  当忆起义父的时候,纪惜惜心底又浮现出义父两只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抓弄……

  当上官鹰的的双眼最终落到纪惜惜身上最隐私部位的时候,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跟一个男人交合。而她此时幻想的情人就是身旁这个触手可及人,这个和自己一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人,这个和自己以姐弟互相称呼的人,着分外给了她一种禁忌的快乐。

  就在纪惜惜沉静在自己幻想中时,那条金蛇竟然再次游动起来,它慢慢滑向了纪惜惜身上最令人羞愧的部位。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超越了纪惜惜忍耐的极限,尽管心中羞愤欲死,可是她终于还是放声呻吟出声。

  蛇本是冷血动物,它们害怕高温与寒冷,可是眼前这条金蛇却是异种——淫毒金蛇。上次盛霸袭击之时,瞿秋白并未捏死它,盛霸死后,当时瞿秋白等人也无暇理会它,它便逃了。

  这淫毒金蛇喜欢炎热或者酷寒的环境,所以才会在火焰的吸引下缠上纪惜惜火热的身体,而且蛇性喜淫,在上官鹰的目光注视下,纪惜惜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淫毒金蛇也活跃起来,此时那淫毒金蛇正不断冲击着纪惜惜的私处。

  上官鹰看见淫毒金蛇竟然抢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丽的所在,终于怒火的刺激下恢复了理智,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纪惜惜救离蛇口。

  淫毒金蛇不断在纪惜惜的敏感之地滑动,希望破门而入,纪惜惜耳红心跳,心中羞惧不已。

  不知何时,金蛇身上开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烟雾,这些充满暧昧气息的烟雾带着淡淡的清香,纪惜惜那双被美丽眼帘紧紧遮闭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脑海中的幻想越来越清晰,疯狂的肉欲交欢,缠绵的云交雨合,纪惜惜只觉得玉颊上的潮红慢慢晕开,鼻息越来越急促沉重……

  不一会儿,纪惜惜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而金蛇更是在她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轻擦。

  尽管现场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样惹火,可是上官鹰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将淫毒金蛇从纪惜惜身上驱离,那么不止是纪惜惜,就连他也可能会有危险。

  “啪!”的一声,淫毒金蛇缠绕在纪惜惜修长玉颈间的蛇尾顺着她柔娇光滑的肌肤落在地面,蛇尾正对着上官鹰的方向,有规律的轻轻摆动。

  纪惜惜心中欲念高炽,只见她那俏丽的娇靥因爆炽的欲火淫念和羞腩而变得绯红。

  “啊……”

  一阵连续不断的婉转呻吟突然自纪惜惜樱唇中响起,她白皙的玉颈猛地向后仰起,在这一刻,纪惜惜的身心如若飘在云端,登临仙境。

  纪惜惜那一丝不挂,柔软雪白,娇软乏力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全身泛起一阵电击般酥麻难当的感觉。

  淫毒金蛇的蛇头微微闪避那激射喷涌的浊流,上官鹰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以最快的速度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淫毒金蛇不断摆动的尾巴,将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上官鹰这一掷之力,力道千钧,手上竟然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砰!”的一声巨响,淫毒金蛇的头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记,爆出一条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迹。

  得势不饶人(蛇)的上官鹰继续握着淫毒金蛇的尾巴,让它的头部和石壁来了几次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

  连续抽击了十几次,上官鹰长长的呼了口气,由于心中挂念纪惜惜的安危,于是随手将淫毒金蛇扔进火堆。

  “惜惜姐,你没事吧?”顾不得自己,上官鹰最关心的还是纪惜惜的安危。

  纪惜惜朝着上官鹰微微点头,不过很快又羞涩的将头转开。

  上官鹰能够从侧面看见她火烧双霞,模样说不出的诱,上官鹰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猛的爆炸,竟然忍不住生出想要侵犯纪惜惜的身体的邪恶念头。双腿间摇晃着不雅之物,他一步步向着纪惜惜走去。

  纪惜惜背对着上官鹰,所以没有发现自己的好弟弟正慢慢靠近,一双禄山一爪正向着她光洁修长的玉颈抚去。

  在强大欲念的支配下,上官鹰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有纪惜惜迷人的粉脸,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大腿……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条原本僵硬在地上的淫毒金蛇却“嗖”的一声,身体猛的弹起,再次向上官鹰袭去。

  上官鹰冷冷一晒,眼中流露出强大的自信,淫毒金蛇的动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电影,他身体的动作已经能够配合他强大的观察力。

  电光火石间上官鹰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袭向淫毒金蛇的颈项,可是淫毒金蛇口中猛的喷出一股粉红色的烟雾,上官鹰一时不察被粉色烟雾喷中头部。

  粉红色烟雾被吸入体内,上官鹰感到脑袋突然一沉,接着双腿之间一阵钻心的巨痛,淫毒金蛇的两根毒牙已经狠很地刺入他的身体,怒张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双腿之间的位置。

下阴要害,男人身体百分百最脆弱的要害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难,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几乎使上官鹰痛晕过去。

  纪惜惜被发生在眼前的诡异一幕彻底震住了,她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呆滞无措,惹人怜爱的软弱目光。

  在这样的惊变之下,纪惜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将上官鹰救离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又是男人身上最羞人的地方。

  就算是多看一眼,纪惜惜都觉得脸红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纪惜惜瞥了上官鹰胯下一眼,不禁为他的尺寸而倒抽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那里被淫毒金蛇咬住了,但是那狰狞的模样,足以令所有看见它的女人心颤不已。

  上官鹰现在也是一筹莫展,面对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样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而那淫毒金蛇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淫毒金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凌厉。死死咬住上官鹰下体的金蛇将自己蛇体内的淫毒尽数向上官鹰的身体注去。

  一股赤灼的洪流疯狂的从它身体涌出,传往上官鹰肿胀的分身。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身体不住抖动,下体渐渐将淫毒金蛇的脑袋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这一幕看的纪惜惜俏面赤红,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滚烫的洪流在身体里奔涌不息,上官鹰的神智渐渐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弟弟,你怎么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鹰终于悠悠的转醒过来,耳边立刻传来纪惜惜关切的声音。

  此时山洞外面仍然传来暴雨狂风肆虐的声响,上官鹰昏迷的时间看来并不长。

  “恩。”上官鹰的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轻声低吟一声算是回答。

  在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下,纪惜惜心中有种难言的羞腩感觉,可是上官鹰是为了救她才会被淫毒金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涩,将他扶到用草穗堆积平铺而成的简易软榻上面。

  虽然纪惜惜此时已经将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可是上官鹰闻着她身上的传来的醉人体香,仍然感觉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许多。

  不过邪念刚起,下体便立刻涌来一股巨痛。

  身体躺好之后,呆呆的看着那条虽然已经失去生命气息,却仍然咬住上官鹰下体不肯松口的淫毒金蛇,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这条淫蛇全身都是宝贝,毒牙蕴藏着世间少有的奇毒,更何况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什么阴阳合欢散,贞女荡等媚药在它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此刻上官鹰的身体因为全身欲念得不到发泄,全身的皮肤被染成了红色,仿佛一只熟透了的鲜娇白煮虾。

  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个个记忆深刻的女人,最后所有人的模样重迭起来,变成纪惜惜的样子,不久前山洞里香艳的一幕在上官鹰脑海中挥之不去。

  纪惜惜身体向后微仰,双手支撑着自己身体,高耸的胸脯被高高挺起,艳红的樱桃在微风中慢慢硬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修长白皙的玉腿有着惊人的弹性……

  越是想到这些,上官鹰的下体越是肿胀的难受,可是那蛇头却限制了他进一步的动作,只能任由熊熊欲火在身体内腾烧。

  上官鹰双目赤红,他突然劲灌双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淫毒金蛇头部,把紧咬住下体的蛇头拔掉。

  在被袭的要害部位,映入上官鹰和纪惜惜眼帘的是他昂扬的狰狞下体。

  “啊!”纪惜惜看着那羞人之物,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中乱作一团。上官鹰苦着脸,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是那燃烧的欲火却越来越炽,如同要将他焚化。

  欲火,燃烧一切的无尽欲火。

  上官鹰心中暗忖:如果他再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他即使命大能够挺过去,下半生也绝对会不举。

  在这个时候,上官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头脑越是冷静,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锐,欲火狂烧,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纪惜惜的念头。

  上官鹰现在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对纪惜惜用强,事后必将造成难以承受的苦果。

  风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上官鹰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卑鄙下流的人。

  看着上官鹰脸上苦痛的表情,纪惜惜道:“弟弟,你……”

  “惜惜姐……你快走……离我越远越好……”上官鹰粗暴的打断纪惜惜的话,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如果纪惜惜仍然温言软语的跟她说话,他真的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处在崩溃边缘的身体。他担心如果自己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到时候兽性大发,可能会侵犯伤害到纪惜惜,

  在如此情况下,上官鹰竟然仍然在为自己打算,纪惜惜心底感动莫明,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为救自己为身中淫毒的上官鹰,有过类似经验的纪惜惜。自然知道此刻上官鹰一口气吸光了淫毒金蛇的蛇毒,如果不是他的内功颇深,现在就已经筋脉爆裂而亡了。但是就算如此他需要男女阴阳调合,共赴巫山,但也必须将旺盛的阳气及时排出体外,否则后果同样是欲火焚身而亡。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痛不欲生?不……决不……” 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软的下唇,心中狂呼的纪惜惜眼中闪过一道决绝,

她毅然的抬起头来,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被一股坚绝取代,她坚定地说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

  上官鹰依然在忍受着欲火的煎熬,肉体和精神都饱受摧残,这次难得的经历也导致上官鹰以后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敌人。

  纪惜惜眼中闪过一道执卓而坚定的目光,她轻声对上官鹰说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上官鹰也没有多想,闭不闭眼睛对他来说都没有多大影响,闭上眼睛并不影响他手上动作的发挥。

  隔了一会儿,纪惜惜继续道:“弟弟,你答应姐姐,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睛。”

  “嗯。”上官鹰答应一声,手中继续着未完的事业。

  知道上官鹰已经依言而行,闭上双眼,纪惜惜最后迟疑了一下,终于羞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全身赤裸的上官鹰她不敢多看,赶忙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一边,身体却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他靠近。

  上官鹰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听见纪惜惜不断接近的脚步声,他紧闭的眼瞳轻轻颤动着,难道说惜惜姐……

  “惜惜姐,你要干什么?”上官鹰不敢睁眼,虽然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纪惜惜走到上官鹰身边,现在避无可避,她的目光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三寸位置。

  看着上官鹰的脸上痛苦的表情,纪惜惜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眼中再次浮现出坚定的神色。

  “惜惜姐,你……”上官鹰感到纪惜惜就站在自己身边,那诱人的体香再次钻进鼻腔,使人心醉。

  上官鹰原本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侵犯纪惜惜的身体,可是现在她突然靠的这么近,上官鹰那原本就不是很坚定的意志力正面临巨大的挑战,决心慢慢开始动摇了。

  纪惜惜缓慢地跪坐在上官鹰身边,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迅速伸手抓住了上官鹰的双手。

  “惜惜姐,你要……?”上官鹰心中惊喜莫名,难道她真的要……

  就在上官鹰胡乱猜测的时候,俏脸通红的纪惜惜轻声说道:“弟弟……姐姐来帮你……”

  此时上官鹰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却不敢就怎么直接的表露出来,

纪惜惜为了上官鹰竟然肯做如此牺牲,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兴奋的上官鹰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纪惜惜的一切动作,神态,他都了然于胸。

  上官鹰知道纪惜惜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可是当她十指开始套弄自己巨大的分身时,那如潮的快感却让他非常享受。

  纪惜惜玉脸含羞,纤细修长的十根玉指在最初的颤抖之后,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她不时微抬臻首看向上官鹰,仿佛害怕他突然张开眼睛。

  享受着纪惜惜的特殊服务,没想到能如此快就可以有如此经历的上官鹰不断滑动喉结,偷偷的咽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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