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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迷春录(6-7)
送交者: izh[品衔R2☆] 于 2016-03-25 5:04 已读 14260 次 3 赞  

izh的私房频道

回答: 镜花迷春录(1-15)第一部 风华初照 作者:匪夷所著 由 izh 于 2016-03-25 4:54

第六章 衝破心结

又一周艰难地过去了,这几天天宇度日如年。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妈妈对他再也不像从前那麼亲热、那麼疼爱了,一天到晚冷冰冰的,除了每天固定的健身、美容没有改变,晚上也不常和姑姑、伯母她们打牌了,偶尔打一次,也是经常出错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外婆柳慕青倒是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丽蓉都顾左右而言地搪塞过去了。
柳慕青问天宇怎麼回事,天宇只得说可能妈妈还是怀念父亲吧。柳慕青却不大相信,她说:「都过去这麼长时间了,再说,明明前一阵子还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有什麼事惹你妈妈生气了?」
「哪有?」天宇急忙辩解道:「我怎麼会惹妈妈生气!外婆你别担心了,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呢?」
「但愿吧!」外婆叹息着说道:「你妈妈的脾气我晓得,肯定是心裡有事,不然不会这个样的。」
这天晚上,天宇正在房间裡看书,桌上的电話响了,按了免提,是妈妈的声音:「小宇,到我房间来一下,有事找你谈。」声音依旧凉冰冰的。 
挂了电話,天宇心裡一阵紧张,妈妈这麼长时间都不怎麼搭理我,这次找我幹什麼呢?莫非……一会儿一定要小心应对,无论是打是骂都要忍着。
来到妈妈的套房,听见妈妈在卧室裡说道:「是小宇吧,把外间门关上,进来吧。」
进入妈妈的卧室,只见妈妈身穿一件紫色的睡袍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脸色平静木然,看不出什麼表情。
「关门,坐下。」丽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天宇只得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妈妈旁边。
「那天的事你一定很得意,是吧?」妈妈开门见山的厉声问道,「把自己的亲妈妈都给……都给弄到床上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呀?!」说完,不禁怒羞满面,眼中泪花闪闪。
天宇一下子慌了:「不是……我没有……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喘了口气说道:「妈妈,你听我解释好吗……!」
「有什麼好解释的!」丽蓉马上打断了他的話:「别以为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我是个下贱女人,可我……还没有无耻下作到那种地步!你说,那天晚上我怎麼会……变成那样!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你究竟使了什麼花招?!」说到这,丽蓉脸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看妈妈依旧伤心不已,他小心的凑到跟前,拉着妈妈的手:「妈,你听我说 ……」
丽蓉一下子甩开了他:「别再花言巧语哄我了,还有什麼好说的?!」 
天宇心想:算了,还是如实交代了吧,不然这一关怎麼也过不去,一边想着,一边就只好战战兢兢地将前因後果讲述了一遍。
「啪——!」丽蓉挥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卑鄙!畜生!」蓉抽泣着说道:「亏你做得出来!你……你让我今後怎麼做人,我一辈子都毁你手裡了!」说完,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天宇心中原本一阵隐隐作痛,在讲述交代完毕后,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名的轻鬆,不管怎麼说,困顿了好久的心结终於解开,伤心也好,痛苦也罢,总算直面对方了,总比一直冷战的好。
天宇固执的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这次丽蓉没有躲避,只是低头不再看他。
「妈妈,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天宇起身慢慢跪到了丽蓉面前,丽蓉仍一动未动。
「妈妈,我真的很爱你!既是儿子对母亲的爱,也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我不在乎什麼道德伦理,什麼做人的底线!就像你说的,咱们也算是大富之家了,儿子长的又不醜,什麼样的漂亮女孩儿找不来?可我……对她们都不感兴趣,我只爱我的妈妈!这是我的真心話!说我脑子有病也好,说我神经不正常也罢,我都不在乎。
「……我不管什麼乱伦不乱伦,我只知道,自从老爸得病以来,妈妈有多寂寞呀!我瞭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妈妈这个年纪正是……那种需求旺盛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会改嫁,更不可能到外边找野男人。妈妈是个干净、自重的女人,你对爸爸的感情我非常清楚,除了爸爸,你不会让第二个脏男人亲近你……可我是你和爸爸的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的肉,没有人比妈妈更瞭解自己的儿子了,你就把我当成爸爸不好吗?儿子不比其他任何男人强吗?不比他们干净吗?那天在你的房间发现那个……那个假阳……还有那件连体网衣,我就知道妈妈受了多大的煎熬,你何必这麼压抑自己,又有谁真正理解你心中的苦闷呢,除了你的儿子!当我看到那东西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妈妈心裡也偷偷地爱着我,不是吗?两情相悦,上帝、鬼神也阻挡不了!如果不是明白了妈妈的心思,我绝不敢对妈妈使用那种下作卑鄙的手段,也怪我太衝动了,我实在是太爱妈妈了,太想得到我的妈妈了!妈,我亲爱的好妈妈,别再用那落後封建的理念禁錮自己了,没听说过吗,脏唐臭汗!明埋汰、清鼻涕……历朝历代这种事都多的很,妈妈又何必钻牛角尖呢? 
……妈妈你知道吗,古希腊的神話说,在未有宇宙之初,只有一个混沌神和他的妻子黑夜女神统治着,後来他们的儿子黑暗推翻了父亲,娶母为妻,生了两个孩子—光明与白昼,之後才有了万物生灵。 
……妈妈,人生一世,一晃就这几十年,就算你再贞洁贤慧,有什麼用?到老了只会後悔虚度光阴,还不如痛痛快快及时行乐的好!只要妈妈幸福快乐,儿子什麼都愿意做!妈妈,你听见了吗,儿子说的話你听见了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妈妈,你说話呀我的好妈妈!」
听着天宇滔滔不绝、近乎撕心裂肺的倾诉,丽蓉冰冻的心结慢慢融化了。仔细想想,儿子说的話,咋听起来都是些匪夷所思的「谬论」,但也不无道理。悔恨、痛苦、生气又能怎样?反正做也做了,终是覆水难收了,还不如……不如 ……唉!万一外人知道了怎麼了得呀?想想还是令人畏惧!
丽蓉慢慢抬起头,看着天宇那张英俊的脸庞,还有那充满炙热爱怜、恳切而期待的双眸,轻轻叹息了一声:「唉……算了,小宇,别再说了,先起来吧,膝盖都跪疼了……你说的妈妈都明白,我也知道你的心!可……我就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天宇一听,妈妈终於被自己的話打动了,心裡别提多高兴了「妈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要不这样,你再狠狠打我几下解解恨?」说着,拉起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别、别打了……」丽蓉慌忙阻拦着。 
「……刚才,刚才妈妈打你那一巴掌,就挺狠的,打过就後悔了。来,让妈看看,打疼了没有?」一边说着,一边无限疼惜地爱抚着天宇的脸庞。 
「妈……」天宇小声的呼唤着。 
「……嗯?怎麼了儿子?」
「我还想……还想和妈妈做……!」说完,天宇脸变得通红,双手轻轻揽住了妈妈柔软的腰肢。
丽蓉的脸也一下红了,这回,她没有挣脱,也没有回答,只是楞科科望了天宇一眼,然後低眉垂首,心裡乱乱的,怎麼办?难道还要堕落一回吗?唉……她心裡轻轻叹息了一声:要不……干脆随便他吧,寡妇失贞,一次是罪,一百次也是罪。
天宇一看妈妈的神态,顿时明白了,她没拒绝……也就是默许了吧,不由得欣喜若狂,忙弯腰一下将妈妈抱了起来。
丽蓉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羞怯无比地说道:「宝贝儿,你力气好大呀,待会儿可不能太用力……嗯?」
「亲妈妈,你不是就喜欢我大力吗?嘻嘻!」
「小坏蛋,我不和你玩了,就会欺负我……」丽蓉羞得都不敢看儿子了。
天宇将妈妈放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就在这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父母曾无数次地翻雲覆雨,现在,该轮到他来接替父亲的工作了,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自信会让美豔的亲妈妈更加满意,更加爱这张床。
「妈妈,把你的睡袍脱了吧,还要我帮你吗?」
「哎呀—死相,你坏死了!」丽蓉娇嗔着。
「好吧,还是我来给妈妈宽衣!」
天宇说着,将丽蓉腰间的蝴蝶紮带轻轻一拉,哇——!原来妈妈睡袍裡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具雪白光洁、诱人犯罪的胴体。
「妈妈,原来你早有準备呀!」 
「可不嘛,还不是为了让你弄起来更方便?你个混蛋小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不由自主的放浪起来:「还满意吗坏小子?妈妈身子美吗,儿子还满意吗?」
「简直满意不得了!我的好妈妈,亲妈妈!你好解风情啊!这样就对了嘛,应该完全放开自己,记得上回和妈妈做爱,妈妈很少说話,光是哼哼唧唧的,这回不许那样了啊,咱们要多交流,你要多说話,我最爱听妈妈说风骚放浪的話,你说的越多,儿子的大鸡巴就越硬、越粗、越长,你的淫水也会越流越多,幹起妈来妈才会更舒服更痛快!」
「哎呦!看你都说的什麼样,醜死了!小坏蛋,就你餿点子多!妈妈好好一个良家妇女,彻底让你带坏了!……那些下流的話妈妈怎麼说的出口呀……?」
「亲妈,没听说一句古話吗?叫『闺中之乐有甚於画眉者』,什麼『是闺中之乐』?其实就是床上这点事,上了床,人就和动物一样,就应该恢复动物本性,怎麼痛快怎麼来!如果还拿捏着,装斯文、讲礼貌,那就是虚伪,还有什麼意思呢?」
「好了,就你的歪理多!快点吧,别磨蹭了,妈妈的小穴开始有些发痒了……水儿又流出来了……快点吧,用你的大肉棒、大鸡巴,给妈止痒吧……」
「对对对!就这麼说!我的美肉娘,原来你这麼快就『上道了』呀,大骚屄妈妈,看我怎麼收拾你!」
母子二人几句淫言浪语说罢,便不再囉嗦,迅速脱了个一丝不挂,立刻搂抱在了一起,接着便是一阵狂亲乱吻,一边亲着嘴,四隻手也没閑着,互相揉摸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儿子,快摸摸妈的小穴,浪穴水儿越来越多了!」
天宇急忙腾出手来朝妈妈下身摸去,哇!不得了了,妈妈的骚屄像个泉眼一样,正汩汩冒着奔流不息的淫水。
「宝贝儿……快!快点把大鸡巴插进蜜罐裡……那可是你出生的地方,让你的小弟弟故地重遊吧……」
「从没见过这麼骚,这麼浪的亲妈妈!好吧,稍等一下,儿子这就来肏你的大浪屄!」
说着話,天宇跪到妈妈的两腿间,将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分开,手指拨开阴阜上黑漆漆茂密的耻毛,露出了鲜红娇嫩的骚屄小穴。
「妈妈,你的毛好多呀,真是性感!连屁眼周围都是……看你的小骚屄,跟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张的,都流口水了,想吃东西了吗?!」
嘴裡说着,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攥在手裡,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在骚穴口上下磨蹭了几下,见妈妈的大肥臀一抬一抬地向上不停地耸动,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嘴裡叫喊着:「骚屄妈妈,我来了……!」
说着,将龟头卡入阴道口,轻轻研磨了几下,接着,腰部用力,向前猛地一冲,龟头撑开滑溜稀软的穴肉,「扑哧——」大鸡巴整根插入浪穴。 
「啊——!」丽蓉尖叫了一声,随即一把搂住了天宇,「天呢!儿子的大鸡巴又插进妈妈的屄裡了呀……爽死了,舒服死了!好粗……好长啊!好过癮……」丽蓉痛快地叫喊着。 
「儿子……你使的劲儿太大了,想把蛋蛋也插进妈妈的小穴裡吗?哎哟!好儿子……亲儿子……太厉害了,龟头都顶撞到子宫了,那可是你待了十个月的地方啊……」
「亲妈……我的骚屄妈妈!你可真浪!我让你骚……插烂你……操穿你……肏死你的大骚屄……!」
天宇不顾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阴核逗弄着,屁股挺送大鸡巴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紧烈着。 

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丽蓉实在招架不住。 ”哎呀……啊……儿子……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

丽蓉觉得阴核一再被挑逗之下,舒服极了,加上大鸡巴在小屄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着,颤抖的滋味是那麽刺激,舒畅。 

  由於小屄被大鸡巴塞得紧紧的,每次鸡巴抽插一下,大龟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阴道壁,阵阵骚痒,屄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是她以前未尝过的滋味。 

丽蓉感到儿子近乎粗暴的动作,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於此风暴中。只见她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天宇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唔……哼……嗯……嗯……”

天宇知道妈妈极其享受自己对她的爆肏,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每次抽送都将阳具尽根,整根没入後,龟头顶撞花心后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丽蓉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 啊…… 儿…… 哼…… 你太会玩妈妈了…… 哼…… 我…… 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我……啊……”丽蓉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天宇见妈妈浪荡得可爱,鸡巴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尽根,狂顶花心,干得她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 

  丽蓉被干的到销魂的地步,两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 

“啊…… 儿子…… 我要死给你了…… 哼…… 嗯…… 插死妈了…… 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天宇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鸡巴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 

  一阵的狠干,干得丽蓉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天宇扭、缠……舒服得魂飞九宵。

就这样,天宇嘴裡发狠地狂叫着,挺动大肉棒快速的抽插不停,连续操了近四十多分锺。
刚开始,丽蓉还哼哼啊啊的享受着,渐渐地,淫情高涨,嘴裡开始嗷嗷叫喊着:「……好儿子……我的大鸡巴亲儿子……你……你好厉害啊……妈妈痛快死了……太过癮了……好……好久……没这麼快活了……肏吧……日吧……使劲插……把妈妈插死算了……我不活了……哎呦……啊啊……哎……受不了了……快……再快……快……!」
天宇马上加鞭,开足马力,大鸡巴又凶又狠又快地姦淫起来,直肏的身下的美娇母娘花容失色,浑身雪白的嫩肉如筛糠一般颠簸不停,带动着那对白嫩浑圆的大乳房也跟着晃动不休,一头乌黑靚发也随着疯狂摆动,穴中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陷入,每一次抽出都刮出大量的乳白色淫液,搞得大鸡巴像在油中浸泡过一样,变得光滑鋥亮。
又肏了一百多下,只见丽蓉面部肌肉开始扭曲,口中「喝喝」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抓住枕头两侧,身子一阵阵僵硬挺直,嘴裡叫喊着:「……不……不行了……快……妈妈不行了……又要……要要……泄了……泄……啊……啊……!」
随着丽蓉最後一声畅快淋漓的叫喊,天宇只觉得小穴中一阵阵剧烈收缩,紧接着骚屄猛地一鬆,大股淫水滚滚而出,浇得大鸡巴舒畅无比、乐上巔峰!只见妈妈一下摊到在床上,享受着今晚这第一波极乐的滋味。
天宇的大鸡巴仍然硬挺着插在妈妈的小穴中,看着高潮过後妈妈那緋红秀丽、无限满足的脸蛋,他心裡十分欣慰。
「好妈妈,怎麼样,舒服吗?儿子还可以吧!嘻嘻!」天宇不无得意地说道。
「……好儿子,大鸡巴亲儿子,你太棒了!真没想到,小小的年纪就长了这麼大、这麼粗的大鸡巴,又这么勇猛,把妈妈肏得爽死了……妈妈爱死你了!」丽蓉满含柔情地看着天宇。
「小宝贝儿,歇会儿吧,妈妈够了,别把你累坏了,妈妈会心疼的,别……别再……」
「别什麼?我的亲妈!」
「……别太贪了!妈妈……妈妈还指望着你……以後多多……多多孝敬呢!」丽蓉含羞说道。
「放心吧骚屄妈妈,儿子有的是力气,没看见吗,大鸡巴还硬得很,还没吃饱呢,来—咱们再换个姿势,接着肏妈妈的骚洞洞!」
说着,天宇将大肉棒从骚穴中抽出,这一抽不打紧,「哗啦」一声,小穴中被大龟头堵住的淫水顿时又流出来不少。 
「哇!好多骚水儿啊!」天宇惊叹着。
接着,他引导着丽蓉侧身躺卧,背对着自己,他也躺下身去,手穿过腋下,握住丽蓉的一隻肥乳慢慢揉捏着,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亲爱的丽蓉妈妈,给你出个谜语吧,可能有点过时了,看你能否猜得出来?」
「乖儿子,说吧,妈听着呢!」
「谜面是美骚娘侧卧象牙床—打《水滸》人物两个!」
丽蓉想了一会儿,说道:「猜不出,快告诉妈妈吧,谜底是什麼?」
「这都猜不出?亏你还是什麼名牌大学中文系高材生呢!好吧,告诉你,谜底是—庞统(旁捅)、蒋幹!好好琢磨一下,是不是恰如其分呢?」说着話,嘿嘿笑了两声:「儿子现在也要『庞统』了!」
「去你的!臭小宇,坏死了!」丽蓉娇羞不已的说道。 
天宇一边和妈妈调笑着,一边悄悄攥着大鸡巴,对準她肥臀间水淋淋的穴口,猛地一捅。
「啊!」丽蓉舒畅地叫了一声:「儿子,大鸡巴又插进来了!美死了……」
「骚屄妈妈,大屁股往後再撅点,儿子要好好『『孝敬』你了!』说着話,便又开始肏了起来。
「乖宝贝儿,你慢点,稍轻一点,多弄一会儿,让妈妈慢慢的……多享受一会儿!还可以和你说会儿話!」
「好的亲妈,儿子听你的!」
两人配合着,缓缓交合着,一边肏着,天宇的两手却没閑着,一隻手握住白嫩的肥乳轻轻揉捏,一隻手扳过妈妈的头,对着她性感香甜的红唇温柔地亲吻着,偶尔还互相调笑几句。
就这样,抽插了三百多下,渐渐地,天宇再次雄性勃发,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再次猛烈起来。 
「……啊……啊啊……太快……太猛了……太深了……妈妈受不了了……不行……不行了……我的浪屄哟……要被你肏烂了……嘘嘘……又要丢了……乖儿子……你……你的肉棒棒……太凶了……哎哟哎哟……!」
「啪—啪—啪—啪——!」丽蓉的大屁股和天宇的小腹不断撞击,发出连续清脆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房间内。
只见丽蓉将白嫩硕大的肥臀向後一阵猛顶,一隻手死死抓着天宇健壮的手腕,喉咙裡一阵「嗷嗷」嘶吼。  
天宇只觉得小穴中又是一阵痉挛,只听丽蓉「啊啊……!」叫了两声,骚穴中大量淫液再次喷发,身子一挺一鬆,接着便瘫软如泥,美目微闭着昏死过去。
天宇将插在骚屄中的肉棒抽了出来,心想不能就这麼轻易地放过这美骚娘,谁让你长得这麼招人疼、惹人爱呢,再说,自己还没射呢,一定要把自己的子孙精射进妈妈的骚屄裡,射进妈妈的子宫裡 。
得想办法先把妈妈唤醒再说!一边想着,一边俯身趴在妈妈的两腿间,对着充血红润的浪穴就是一阵猛烈地舔吸,一边用手指抠弄着妈妈的菊花小洞。 
经过一阵忙活,丽蓉终於慢慢苏醒过来,看到儿子又在舔弄着自己的小穴,不由得一阵爱怜之情、自傲之心油然而生。 
「……好儿子,我的乖宝宝!歇歇吧,妈妈的骚屄就那麼好吃吗?再弄就天亮了,妈妈可不想你的身体累垮了呀……」
「骚屄妈妈,我还没射呢,你不知道吗,光肏屄不射出来对身体不好,我还要姦淫你,奸你浪水淋淋的大骚屄!」一边说着,一边搬弄着妈妈的身子:「乖宝贝妈妈,快趴下,把大屁股撅起来,儿子从後面捅你的大骚屄!」
丽蓉顺从地跪爬在床上,雪白肥嫩的巨臀高高撅起,天宇调整好姿势和高度,扒开臀缝,便将粗大硬挺的大肉棒又贯了进去。
丽蓉现在已再无力喊叫,只是嘴裡有气无力的哼哼着,任由儿子大力的开採和征伐。
「啪—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再次响起,这次天宇再无怜香惜玉之念,只知道用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快速的抽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拼命的蹂躪自己娇媚如花的亲妈。
    后入的姿势又深又刺激,深得让丽蓉几乎可以感觉到子宫被捅得颤动,她瑟瑟地颤抖着,咬着牙看似有几分难受,但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张着小嘴只剩下喘息的分。两只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天宇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两只大奶子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太……太棒了……好……好儿子……唔……好刺激……你是最好的……妈爱……爱死你了……啊……”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手都落在天宇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丽蓉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儿子,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还用尽力气快速不停地向後挺动着大屁股,迎合着儿子粗壮如柱的大阳具。
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天宇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阵酸麻,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冲向大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大鸡巴猛地一下狠命插到妈妈小穴最深处,大股浓烈的精液激射而出。与此同时,丽蓉身子猛地一下僵直,穴中淫水也狂泄而出。
天宇浑身抖动着,又将大肉棒向穴内拼命顶了顶,双手紧紧抱住妈妈的纤纤细腰,腹部死死抵住妈妈厚实肥大的雪臀,恨不得将这骚美娘揉烂搓碎一般。  
母子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倒在床上,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知何时,天宇先醒了过来,睁开朦朧的双眼看了一下,大白天亮下,看到妈妈还甜甜的睡着,嘴角还挂着天使般的笑意,那洁净白皙秀美俏丽的面容,让人怎麼也看不够。
再向下注目,发现自己的大鸡巴还卡在妈妈雪白的肥臀之间,只是软塌塌的已脱离了妈妈的小穴,两人身下满是湿滑一片,不知道是妈妈的淫水还是自己的精液,大片的印迹几乎覆盖了小半个床铺。
他握住妈妈的一隻肥乳,慢慢抚摸着,又用手指轻轻拨动着那粉红娇嫩的小乳头,嘴裡轻声呼唤着:「妈妈,亲爱的丽蓉妈妈,小懒猪猪,起床了!」
见妈妈仍然没有动静,索性起身,掰开丽蓉两条粉白丰满的大腿,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妈妈的小穴,轻轻抠弄起来。不一会儿,骚穴内又有晶莹的淫水流了出来,不由得再次兴起,干脆将胯下又变得坚挺如铁的肉棒对準穴口,又插了进去,不敢大动,只是缓缓地抽送起来。
这时,只听「嚶嚀」一声,丽蓉慢慢睁开双眼,醒了过来:「哎呦,怎麼又开始了,快停下小混球!」丽蓉说道:「昨晚上还没弄够,一大早的又来了……你这贪得无厌的小淫虫!」
说着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锺錶,「啊!都十点多了!不行,别玩了,被别人发现就坏事了,快!小宇,快停下……!」
说着,丽蓉推开了天宇,坐起身来,一边慌张张穿着衣服,一边腾出手来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蛋,戏謔地笑道:「臭小子,这麼不知足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肏,妈妈的骚屄一直给你留着,还怕我跑了不成?」
二人穿好衣服,含情脉脉的对视了片刻,便又情不自禁地拥吻在一起,然後依依不捨的分开,丽蓉调皮地用手摸了一下天宇的裤襠,说道:「哟!小傢伙儿还是硬邦邦的不老实!」一边整理着鬢边的髮髻。 
「小宇,妈妈先走了,你待会儿再出去,省的别人有所察觉,下午好好休息 ……晚上吧,方便的話晚上妈妈再陪你玩!」说完,开门离去。

第七章 老树逢春

一连数日,每天晚上,当众人都安歇以後,丽蓉母子便偷偷相约在一起幽会,或在天宇的房间内,或在丽蓉的卧室裡胡天胡地的肏捣着。
丽蓉久旷的肉体得到了充分的滋润,变得神清气爽,可说是身心俱畅,显得更加秀色可餐、楚楚动人。而天宇正值青春年少之际,阳刚气鼎盛之时,更是食髓知味、愈战愈勇!只是二人每次都谨慎行事,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於还是有人看出了端倪。
这天午饭後,丽蓉正準备上楼午休,柳慕青叫住了她:「丽蓉,到我房间来一下,有話对你说。」丽蓉心中猛的一紧,暗想:莫非妈妈看出什麼了?
来到腊梅斋,柳慕青命她将门关闭,母女二人面对面坐下,丽蓉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的问道:「妈,找我有事吗?」
「……丽蓉,我问你……」柳慕青显得很犹豫,不知如何开口,踌躇了一下,终於还是单刀直入的说道:「你和小宇,你们……你们……?」
丽蓉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故作轻鬆的样子说道:「……妈,你怎麼了?什麼我和小宇?我们很好啊……」
「——我当然知道你们『很好』!」柳慕青一股怒气油然而生,面露讥讽之色说道:「好得不能再好了,是吧?」
丽蓉脸腾的一下红了,心头突突乱跳,却犹自强装镇定地说道:「妈,你今天怎麼了,阴阳怪气的,真是莫名其妙!我累了,去歇一会,又什麼事回头再说吧。」说着,起身欲走。
「坐下——!」柳慕青厉声说道:「心裡没鬼,你紧张个啥?哼!别把人都当傻子!你们做的什麼事自己心裡清楚,非让我全抖搂出来吗?天天晚上腻在一起—不是你跑他那儿,就是他钻你房间裡,当我不知道吗?」柳慕青满脸鄙夷之色。
「……每天都起得那麼晚,整天儿的熬夜,都幹什麼了?……本来我还只是怀疑,打死都不敢相信—你们……你们竟真能做得出来!……今儿个上午,又是十点多锺,又发现你鬼鬼祟祟从小宇房间出来……还有呢,丁满的女人抱着你们的床单去洗,上面一大片脏兮兮的是什麼?……你说!你倒是说呀!」说到这,柳慕青羞愤难平,不由得眼中含泪,低声啜泣起来。
「……妈!我……我……」丽蓉羞愧的无地自容,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
「唉……!连城才死几天啊,啊?你就熬不住了?就算你离不开男人,去找别的男人好不好,哪怕找个臭要饭的呢!为什麼……为什麼要和自己的儿子……和你的亲生儿子……!老天爷呀!光想想都把人羞死了……醜死了!还要脸不要了?你们是不是人啊?……哪辈子造的冤孽呀……」说罢,再也抑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哗哗淌了下来。
看着母亲悲戚欲绝的样子,丽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了她的双腿。
「妈……妈,我错了……我不该……不该……也不想做出那样的醜事……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什麼‘身不由己’!胡扯!小宇就是再坏……我不相信,难道还会强姦自己的亲娘吗?!做出恁无耻的事还有脸狡辩!你说!说呀!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柳慕青的连连逼问下,丽蓉只得将事情的前因後果和盘托出,期间,还不顾廉耻提到了假阳具的事情。
听完丽蓉的讲述,柳慕青楞磕磕半晌无言。
她也是寡居多年之人,岂能不知道久旷的滋味和其中的苦楚。渐渐地,她似乎有点理解和同情女儿了,可一想到那『乱伦』二字,尤其还是亲生母子……心中那难以跨越的人伦鸿沟,终究让人羞愤的难以抑制,让人万分畏惧。
沉闷了多时,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口中喃喃说道:「唉!做出这样的醜事,让外人知道了可怎麼办呀……!」说到这,忽然一股无名恨意湧上心头,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自怜和莫名的嫉妒。
「哼——!这事要说还是怨小宇,这孩子也太坏、太阴损了!竟对自己的亲娘使这种下流手段,简直就是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丽蓉一看,妈妈似乎不再那麼悲愤和伤心了,赶紧又解释道:「妈,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小宇,终是我不好,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小宇,小宇他……太爱我了!」
「他当然太爱你了,咳!记得那次晚饭时,你看他说的那些話,稀奇古怪的透着邪性!当时我就觉着不对劲,周围那麼多漂亮女孩,他怎麼会没兴趣?怪不得呢,竟对自己的亲娘下手了!你……你生了个什麼怪胎呀!你说,以後怎麼办,你们这麼肆无忌惮地乱搞,万一让人知道了,还活不活了?!」
「……妈,你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俗話说,肉烂烂到锅裡,您就再别生气了,再生气我们也做过了,悔恨也没用……您要是还气恨难消,要不这样……」
说到这,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丽蓉的脑海裡:「我让小宇晚上去你房间,你好好给他讲道理,再教训他一顿,成吗?!」
「唉!冤孽呀!让我说你们什麼好呢?唉……!」柳慕青无奈的叹息道。
晚饭後,丽蓉把天宇悄悄叫到自己的房间,殷殷嘱咐了一番。
天宇一听,不无惊讶地说道:「啊?外婆知道咱们的事了,这可……可怎麼办呢?!」
「傻小子,慌什麼,幹你亲妈的时候也没见你这麼紧张!装什麼?我还不知道你—人小鬼大!」丽蓉不屑的说道:「只管照我说的,好好给你外婆认错,态度诚恳点,然後呢,然後……」
「然後怎样?」天宇嘿嘿一笑。
「然後……见机行事嘍!」说着,丽蓉淫邪的一笑,「甭跟我装傻!真不明白吗?你外婆守了这麼多年的寡,早就饥渴如狂了,你不会像对妈妈那样……用心『慰劳慰劳』她吗?!」
天宇欣喜不已,但仍不敢相信,继续问道:「亲妈,你说的跟真的似的,我还是不敢,外婆都那麼大年纪了,怎麼会……万一她翻脸怎麼办?你说她也想『那事』,有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了!」丽蓉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她洗浴间的小浴池边上,安装了一个黑色的捣蒜锤模样的物件,磨的油光錚亮的,我记得别的房间浴池上没安装这玩意儿呀,才随口问了一句,她就慌得不行,支支吾吾的,脸都红了,还解释说是个扶手,年岁大了,洗澡时手扶着防摔……你没见当时她说話的窘态,嘻嘻!」
天宇听到这,顿时明白了:「这麼说,那东西就像……就像妈妈用的『斯巴达战神』一样,插骚穴用的,是不是,我的骚妈妈?」
「行了小坏蛋,别耍贫嘴了,心裡明白就得了,快去吧,多养养精神!今晚,你又要尝鲜了,只是……可别吃撑着了,你的老外婆呀—别看一把年纪了,说不定比我还骚呢!够你消受的,呵呵!」说罢嫵媚地一笑,顺手朝天宇的襠下捏了一把,天宇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她的肥臀上也是一阵狂揉。
言归正传,且说当日晚间,天宇来到二楼腊梅斋,发觉房门虚掩着,推门刚走进去,便听里间卧室裡有人说話:「是小宇吧,把外间门关上,我在这儿呢。」
天宇回身,刚想关门,略一转念,却偷偷将门仍旧虚掩着,随後走进隔壁的卧室。
抬眼观望,宽阔奢华的大床上,柳慕青穿一身深红色的宽领缎袍,白嫩光滑略显丰肥的小腿和双足露在外边,身子斜倚在床头,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自己。
「外婆……」天宇叫了一声。
「坐下吧,我有話问你。」柳慕青淡淡说道。
「知道我叫你来什麼事吗?」
「知道。外婆,其实我……」
「先别狡辩!小宇……你知道吗,你年纪已经不小了,该懂事了……」柳慕青略微停顿了一下,驀然间,口风一变,疾风骤雨般呵斥道:「真没想到,你竟做出那样无耻下流、禽兽不如的事来!我怎麼看你像没事人似的,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耻辱呢!」说着話,猛地坐了起来,剎那间怒容满面。
听着外婆犀利的言辞,天宇一时有些慌乱,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
房间内沉寂了好大一会儿。
天宇心中暗想:照这种审犯人似的对話方式,天明了也解释不清楚,更甭想成其『美事』了,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实話实说,然後直奔主题!想到这,他反而鬆弛了下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半老妇人。
只见外婆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发福,却仍不失曼妙的曲线。鹅蛋形的脸庞保养得光洁白皙,杏眼微睁饱含嗔意,眼角的几丝鱼尾纹若隐若现,略显浓密的柳眉微蹙着,丰润饱满的红唇充满诱惑……他突然发现,外婆年轻时一定是个美人儿!
「外婆……」天宇心中暗暗拿定主意,轻轻叫了一声。
「我知道自己错了,也知道你很生气,要怪就全怪我好了,要打要骂我都毫无怨言。但这件事的确……与妈妈无关,是我一时昏了头,主动勾引的妈妈—啊不,是强迫!……反正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怎麼後悔也没用了。我没觉得有什麼可羞耻的,我爱妈妈,她也爱我!您没发现吗,这几天妈妈容光焕发的样子,胃口变好了,人也开朗活泼了许多,整个人都变年轻了……难道,您不希望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吗?!」
听到这,柳慕青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麼,天宇却不容她辩解,接着说道:「外婆,我知道你想说什麼,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件事,就是让妈妈开开心心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我想让她幸福!……妈妈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石块儿、木头……!当然,她有权利去找别的男人,可我不愿意,我不想让那些脏兮兮臭男人玷污了她,再说了,她自个儿也不愿这麼做!」
「可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明白吗?别人知道了会怎麼看我们,世所难容啊!我们是人,不是畜生……!」柳慕青心有不甘地说道。
「——有谁会知道?不是只有外婆你知道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会……再说了,即使有人知道了也不要紧,杭州、上海还有其它地方不是都有我们的别墅吗,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再不行就搬到国外去,我们有的是去处!」
「哎哟……你这孩子呀,想的也太简单了,让我说你什麼好呢……你的想法都太疯狂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我年岁大了,经见的多了,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只有我知道吗,实話告诉你……」说到这,柳慕青神情微微有些紧张,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大姑姑好像也有所觉察,前天和我聊天时,話裡話外都流露出来了,只是没完全挑明瞭……」
天宇一楞:大姑姑也知道了?好在还是自己的亲人……管她呢,先把眼前的事情搞掂再说。不过,怎样才能把外婆儘快搞定呢?时间不短了,絮絮叨叨的,不能再拖延了……有了!天宇心想:就借着「大姑姑也知道了」这个話题即兴发挥!
「外婆,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天宇说道。
「嗯……什麼事?」柳慕青冷冷地说道。
「你看啊,凡是男女偷情的事,怎麼总是寡居的女人最先察觉呢……当然我指的不是外婆您,我想,是不是没男人的女人在这方面特别在意、特别敏感呀?」
「胡说——!」柳慕青脸一下子红了,随即厉声说道:「你巴不得全都知道了才好吗?看你那满不在乎的赖皮样子!不知深浅!不知道轻重!」
「外婆您别打岔,我没胡说,别看我年纪小,我什麼都知道!哼!」
「你……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外婆也想男人,还有大姑姑,也是一样!」
「住口——!」柳慕青又羞又急:「不许信口开河,没大没小的!」
「外婆,看你,又急了吧,先听我说嘛……」
天宇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我听妈妈说过,外公过世都二十多年了,对了,还有大姑父,也死了快十年了吧……书上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呢……」说到这,他偷偷看看外婆,发现她脸臊得通红,腿也微微发抖。
他佯装没看见,继续说道:「你们都是身体健康的正常女人,正常女人就有正常需求,何必强忍着压抑自己呢……」接着,天宇将说服妈妈的那一套又照搬了一遍,然後说道,「外婆,听说您也书香门第出身,读了不少书,肯定听说过,古代皇宫裡,宫女和太监还结成『对食』,做假夫妻聊以自慰呢,难道当皇帝的不知道吗?当然知道了,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强行压制人欲,非出乱子不可,人的欲望,长期得不到发泄,容易得病,而且还衰老得快,是不是啊外婆……?」说着話,天宇起身离开了沙发,紧贴着柳慕青坐到了床边。
「……小宇,你想幹什麼?坐回去!」柳慕青脸色惊恐的说道。
「我不幹什麼。」天宇嬉笑着说道:「我只想问问外婆,您老实交代,难道你真的不想男人吗,这麼多年你怎麼熬过来的,小宇好心疼的……!」柳慕青痴痴地望着天宇,听着他真假难辨、充满挑逗意味的話语,下意识的伸手想推开他,然而力度却不大,表达的不那麼坚决。
天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又朝她身边靠了靠,凑近柳慕青的耳边低声说道:「好外婆,别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穿这麼性感的睡袍,还不是想诱惑你的外孙子吗?……我知道外婆最爱小宇、最疼小宇了,让我也好好‘疼疼’外婆好吗……」
说着話,没等柳慕青反应过来,翻身便将她扑倒在床上,纵身压了上去,伸手抓住了那对高耸的乳房,心中暗自吃惊:好大的两坨肥奶啊!接着,对着外婆性感的嘴唇一阵激烈地狂吻。
柳慕青大惊失色,心裡慌作一团,急忙连推带闪,无奈天宇的力气太大,身子被压的死死的,无法挣脱,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躲开了天宇狂烈的热吻,口中急喊道:「住手!快停下小宇!我是你的外婆……这样不行……不能这样……不……」
天宇将柳慕青死死地压住,一隻手顺着她丰满的大腿向上滑行,直攻两腿间的核心地带……隔着蕾丝内裤,他发现,外婆的下面早已湿滑一片,他心裡一下子踏实了。
「外婆……我的亲肉肉儿外婆,嘴裡说不行……可你下边都湿透了……小穴是不是瘙痒难耐呀,要不要小宇给你解痒啊……」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拉住柳慕青的一隻手,去触碰自己粗壮坚挺的大肉棒。
柳慕青好多年没有接触过真材实料的大傢伙了,隔着短裤刚刚摸了一下,便像被烫着了一样,赶紧撤手,芳心一震暗自惊叹:好粗大的傢伙呀,插到小穴裡不知会是什麼滋味! 
看着柳慕青欲触还休的样子,天宇暗自得意,说道:「外婆,怎麼样,喜欢吗?外孙的肉棒还可以吧!不比小浴池边的『扶手』强吗?」此时,柳慕青脑子裡一片混沌,如梦如痴,咋一听此話,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感觉自己像丢了魂儿一般:我这是怎麼了,怎麼和自己的外孙子抱在一起? 守寡守了二十多年了,无形的枷锁困扰了那麼久,其中的苦楚、心酸有谁知晓,该死的贞节牌坊呀!苦巴巴煎熬着到底为了什麼?还不如……不不!不可以……她心裡矛盾重重地艰难挣扎着,天宇却一刻也没停歇,手指隔着蕾丝内裤一阵乱摸乱抠,忽然觉察到,蕾丝内裤中间竟然有一条细细的拉鍊,他轻轻一拉,随即将手指捅了进去,立刻,手指便被一个稀润滑湿的洞穴吞没了。
柳慕青「啊……!」了一声,顿时慌了神,刚想伸出手抵抗一下,可感觉阴道被抠挖得一阵酥麻,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哆嗦着嘴唇说道:「小宇……快……快抽出来……不要……」
天宇一边继续抠挖着,一边说道:「不要什麼?外婆……我的亲外婆,别再骗自己了,爽快点,彻底解放自己吧,让小宇好好爱你,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吧! 反正今晚……你绝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他嘴裡说着,双手上下齐攻、手口并用,柳慕青身上的几个关键部位均被褻玩一遍。
终於,柳慕青放弃了抵抗,潜藏心底已久的欲望挣脱束缚,彻底爆发!心一横,说道:「小宇,先停下……停下,外婆让你弄就是了……你先听 ……听我说好吗……」天宇暂停了动作。
「小宇,我的好外孙子,外婆想通了,彻底想通了,什麼伦理道德、乱伦羞耻,去它娘的呢,我苦了几十年了,大好青春都耗没了,没人知道也没人心疼,趁着老屄还能用,今天就好好痛快一回!你随便弄、随便肏吧,下边的老骚穴再不用……水儿都快干了,外婆……都给你了,只要你不嫌我老……」说完,柳慕青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喷发着灼人的火焰,胸部剧烈起伏着。
天宇心中大喜:「外婆,我的亲亲好外婆,我爱死你了!你一点都不老,我要好好疼爱你,让你享受最大的快乐!」说着話,对着柳慕青的嘴唇、耳垂、玉颈一阵狂吻,匆匆吻了几下,翻身跳下床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那一边,柳慕青也自觉地将睡袍慢慢解开,还有那件贴身的连体内衣,也被她缓缓扯了下来……祖孙二人赤身相见,相互打量着对方,心中都惊喜异常!
只见柳慕青身躯高大,一身丰满、细腻、光滑的白肉,白得耀人眼目,两支硕大无朋的乳房如皮球一般,略微有点下垂,暗红色的乳头如两颗紫葡萄般傲然翘立,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些许有几道浅浅的妊辰纹,略粗的腰肢并无太多赘肉,肚脐往下,密麻麻长满了耻毛,虽不长,却黑漆漆连成了片,将三角地带覆盖的密不透风,扭腰摆胯之间,但见两瓣肥臀如小磨盘一般雪白浑圆,肥嫩白皙的大腿粗壮、光洁、紧致……天宇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好一座肉欲横流的肥白肉山啊!
柳慕青望着着天宇,心中也是欣喜不已,那高大、健硕、匀称的男儿躯体,洋溢着雄壮的阳刚之气,尤其是胯下那又粗又长,擎天玉柱一般的巨大肉棒,以及顶端紫红发亮面目狰狞的大龟头,更让人垂涎欲滴,看得她双眼直勾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大有跃跃欲试之势。
互相欣赏了一会儿,天宇嬉笑道:「亲外婆,看够了吗,咱们开工吧!」
只见柳慕青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眯缝着一对媚眼浪声言道:「来吧乖孙子,老婆子早就等不及了……」
「好淫荡的骚婆娘!」说着話,天宇「嗷」的怪叫一声,一个饿虎扑食,将柳慕青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吻乱摸,柳慕青也伸出双臂紧紧抱着他,两个人四肢盘绕在一起,在宽大的床铺上不停翻滚着,互相拼命的揉搓着对方,只恨少长了几隻手。
只见天宇一把抱住外婆,双手抓住两颗丰满浑圆而且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揉搓、捏弄,摸的柳慕青浑身颤抖的仰躺在床上。他一手在大乳房上揉弄,另一隻手伸向外婆的阴穴上抽插、抚弄。柳慕青上下的敏感地带同时被爱抚、揉弄得她只觉得阵阵酥麻,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被揉弄的高挺著,小穴被爱抚的淫水直流,小嘴频频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嗯……嗯……嗯」
纠缠了一会儿,柳慕青喘吁吁说道:「好了好了小宇,快鬆开……外婆……被你搂的喘不过气了,你先躺下歇歇,让老外婆练练手,先侍候侍候你……」
天宇听話的鬆开了她,平躺在床上,看她如何『侍候』。
只见柳慕青翻身坐起,附身趴在天宇的两腿之间,伸手一把便抓住他的大肉棒,一隻手上下套弄着,一隻手兜玩着他的睪丸,套弄了一会儿,然後埋头下去,猛地含住了大龟头,一阵狂吸乱吮。
天宇一下子绷紧了身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啊……!天呢!太好了,爽死了……舒服极了……我的好外婆……你……你可真会玩……我爱死你了……」他感觉舒坦的要飞起来了,禁不住将肉棒一阵挺动,大鸡巴在柳慕青嘴裡一阵乱捣,搞得柳慕青口吐白沫,白眼直翻,嘴裡「呜呜」声不绝於耳。
口交了一会儿,天宇扶着柳慕青的头,说道:「别再吸了,外婆,你的浪嘴力度好大呀,再吸我就要射了……好了,你躺下,该外孙孝敬你了!」 
两人交换了姿势,柳慕青很自觉地将双腿分的开开的,天宇跪趴在她两腿之间,拨开黑乎乎茂密的草丛,那久未见光的妙处便展现在眼前:但见高高的阴阜上短毛丛生,又宽又厚的大阴唇呈棕黑色,像两片扇贝一般虚掩着蜜洞,分开厚实的大阴唇,骚穴内嫩肉鲜红如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俏生生半隐半藏,阴道口一圈圈嫩肉,不停地伸缩闭合着,亮晶晶的淫水如溪水般潺潺流淌……真是个熟透了的大骚屄!
天宇心中暗自惊讶着,急忙低下头去,舌头灵活地舔吸着穴内的嫩肉,一边用手指插入阴道内不停抠挖,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上一根,最後,索性三指併拢,一齐捅了进去。
柳慕青「嗷嗷」直叫:「小宇……乖孙子,别再玩了,外婆受不了了……要疯了……快……快把你……你的……插进来……」
「把什麼插进来?老骚货,和我妈一样,光知道叫插,用什麼插?难道用脚趾头吗?」天宇戏弄着说道。
「小王八蛋,就知道调戏外婆,非勾着我说下流話不行……」
「让你嘴硬!说不说!还是不说是吧?“说着,天宇又一阵猛抠狠挖,搞得柳慕青肥白肉山一阵乱颤。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快快……快把你的大肉棍……大鸡巴……插进来吧……」話语裡已带着哀求的哭音天宇一看,外婆实在难过的不行了,赶紧扶着大肉棒,对準穴口,一边上下磨蹭着,一边口中说道:「要吗,想要吗?外孙子的大鸡巴真的要插你的骚穴了啊?」
「……别……别逗外婆了……亲噠噠呀……快点吧……小穴难受死了……插吧……插到底……快……」说着話,柳慕青肥臀向上一阵猛抬。
天宇一见,急忙腰部用力,向前一冲,嘴裡怒吼着:「肏穿你大骚屄……」只听「扑哧」一下,大鸡巴应声而入,整根插入浪穴。
「啊——」柳慕青大叫一声,一种久违的舒爽透顶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已有些鬆弛宽阔的大骚穴被粗大的肉棒插了个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天宇调整了一下插入的角度,然後款摆熊腰,大力操将起来,插入时只插得嫩肉深陷,拔出时带动着泡沫横飞、淫水四溅。
「……亲……亲外孙……乖乖肉儿哟……好……好凶啊……舒服死了……好久没这麼痛快了……你可真会肏啊……啊……啊啊……哎呦娘啊……嘘……嘘嘘……美死了……哎……哎哎……不……不行了……天爷……要……要要……要丢了……啊……啊……」
只抽插了不到五十下,天宇便感觉外婆的阴道裡一阵剧烈的收缩,仿佛要将大肉棒绞断一般,紧接着只听她几声怪叫,肥臀一阵猛颠,穴内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浇打在大龟头上,与此同时,子宫口花心大开,一下将大龟头吸住,连夹带揉,那股巨大的吸力,差点让天宇射了出来,只见柳慕青喉咙内闷哼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昏了过去。
由於和妈妈丽蓉连续几场大战,天宇已积累了一些经验,也渐渐瞭解了自己的实力和中年女人的需求,眼看外婆柳慕青第一波高潮过去,他没有停歇,仍旧不停的慢慢抽插着。
在肉与肉之间地不断摩擦下,柳慕青苏醒了过来。
「哎哟亲乖乖,刚才外婆差点死过去了,你的大鸡巴太粗……太长了,还那麼硬,简直舒坦死了,唉!这些年真是白过了……太浪费了,早知道这麼舒服……我早就……」
天宇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好外婆,我的骚屄外婆,你现在理解妈妈了吧……放心,我会把你浪费的都给你补回来,以後天天肏你的大骚屄,一天肏三回,肏烂你……肏穿你……!」
「外婆快……快六十了,还能肏几年呀,想想都亏的不行,使劲肏吧……日吧……能被你这大小夥子肏屄,老婆子可沾了大便宜了……哎哟……我的亲娘啊 ……」
两人又交媾了一会儿,天宇命柳慕青跪爬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他绕到其身後,一边赏玩着两瓣巨臀,一边说道:「外婆,你的屁股好大好圆呀,简直比妈妈的还大一圈,这麼厚这麼白,臀缝裡的骚屄颜色又那麼深,真是黑白分明呀!还有,你的浪穴咋像水帘洞似的,一直滴滴答答的,浪水这麼多……诱死个人哦,真的爱死你了,我的亲外婆!」
「……好了小乖乖,别耍贫嘴了,快点插进来吧,外婆又痒的不行了,我还要……还要大鸡巴!」
「想要大鸡巴?可以呀,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不然的話……今天就到此为止!」天宇一边抚摸着雪白的肥臀,一边说道。
「……快说,啥条件?我答应……全都答应!」柳慕青急不可耐的说道。
「一会儿肏你骚屄的时候,不能光顾着挨插享乐,要和我多说说話……」
「说什麼……?」
「当然是什麼淫荡说什麼了,动动脑子,越无耻下流越好!还有……你要喊我小宇哥哥,我叫你小青妹妹!」
柳慕青一听,不禁哭笑不得:「小乖乖,你提的什麼条件呀,磕磣死人啦,我说不出口,再说了,外婆比你大几十岁呢,什麼小宇哥哥、小青妹妹的,难听死了,羞死个人……」
「行,既然你不答应,我不玩了,今天到此结束!」说着話,天宇假装生气的样子,双手离开了柳慕青的肥臀。
这下,柳慕青真的慌了神:「……别别别!小宇,外婆答应你……全都答应,别走……」
「嗯?」天宇「啪」的一掌打在了柳慕青的肥臀上:「刚才叫我什麼?还小宇、外婆的乱叫!不记得我刚提的条件了吗?」
此时,柳慕青小穴内空荡荡奇痒无比,迫切需要大鸡巴的插入,再也顾不得什麼难为情了。
「……外婆错了,对不起小宇……啊不,是小宇哥哥,青……青妹妹错了……妹妹的大骚屄……大浪穴想吃东西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肉棍棍放进来吧,妹妹求你了!我的……小老公……大鸡巴哥哥……」
「哈!这才像話嘛!好了,我的骚屄妹妹……淫贱的荡妇!看哥哥怎麼收拾你!」说着話,天宇跪在柳慕青臀後,扒开两瓣肥臀,调整好姿势和高度,大龟头在水淋淋的骚沟裡上下蹭了几下,随即猛一用力,「咕唧」一声又尽根插入,两人一送一迎又肏了起来,一边哼哧哼哧的操着,口中开始肆无忌惮地淫言秽语不断。
「……骚屄妹妹,你知道肏屄还有几种说法吗?快……快回答我……」
「……有……有日屄、打炮、行房、交媾、做爱、造爱、姦淫,还有……雲雨、敦伦……」
「呵!外婆到底是读过书的哦,懂得不少呢!刚你说什麼……『敦伦』?还伦敦呢,嘻嘻……!」
「……『敦伦』是古代的说法,我……啊啊……哎哟……哎……啊……好舒服……我也不懂,可能……是轮着蹲的意思吧……啊……啊……美死了……啊 ……!」
「你个大浪屄,真是骚的出圈儿……还『轮着蹲』!嗯……也好,那你来『蹲』吧!」
说着話,天宇将鸡巴从屄裡抽出来,柳慕青感觉下边猛地一空,连忙回头,面露惊慌之色:「怎麼不肏了,我又说错話了吗?」
「我了个去!真是个贪嘴的大骚货!看把你吓得,哥哥我要换个花样日你的大骚屄,知道吗?」
一边说着,一边躺了下来:「来吧我的青青外婆,该你出把力了,用你的大肥臀使劲『伦敦』吧!」
柳慕青心领神会,翻身跨骑在天宇身上,抬起肥厚的大白屁股,将水淋淋的骚洞对準大鸡巴向下一坐,「咕唧」一声,便贯了个严丝合缝,鸡蛋大的龟头直插入子宫!接着,便一蹲一蹲的套弄起来。
这种性交姿势,可以使男女性器充分结合,肉棒可以最大限度的插入,加之天宇天赋异稟,肉棒比之寻常人要长出许多,这样一来,每次插入时,大龟头都能探头探脑地进出子宫口。柳慕青只觉得骚屄内一波波酥麻荡漾开来,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滋味,刺激的她仿佛要飞入雲霄一般。
此时,天宇也觉得爽到了极点,随着柳慕青每一次大起大落,如磨盘般大小的雪白丰臀像砸夯一般落在小腹上,「劈劈啪啪」的撞击声煞是悦耳动听,使得祖孙二人的交合显得那麼真切、那麼踏实、无比淫靡!
天宇躺在床上,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的半老妇人,那种彻底征服的自豪感和怪异的满足感使他倍感得意和欣慰,没想到平日裡端庄沉静的外婆,到了床上竟是这般风骚狂放,像只癲狂的母兽一般,不禁问道:「外婆,你身高体重多少啊?」
柳慕青喘吁吁说道:「小宇哥哥,问这……幹嘛?」
「不许顶嘴!你个骚屄浪货,快点回答!」
「……好好……我说,我说……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体重七十……七十三公斤……」
「噢?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你的大屁股落下来,劲道都那麼大……好好地『伦敦』,照準点,千万别脱滑坐歪了,要不然,哥哥的大肉棒非让你坐折了不可!」
「……好好……我怎麼捨得坐折了呢……我还指望……指望着大鸡巴天天操我的浪屄呢……」
又肏了一会儿,柳慕青双腿一阵阵发颤,便扑倒在天宇怀裡,不动了。
「怎麼了?怎麼不动了,接着套啊!」
「……不……不行了,外婆年岁大了,腿没劲了,撑不下去了!」柳慕青有气无力地说道。
看着外婆精疲力竭的样子,天宇心中驀然萌生出一丝疼惜之情,便柔声说道:「好外婆,我知道你累的不行了,好吧,你躺下吧,让宇儿来主动进攻好吗!」
柳慕青十分听話翻身平躺在床上,天宇搬开她两条肥白的大腿,大鸡巴对準骚穴,腰部一挺,又插了进去。
两人又交合了半个小时。
这期间,柳慕青再没力气胡言乱语了,随着天宇的猛抽狠插,一身白肉上下左右暄腾晃动着,双眸微闭,嘴裡哼哼唧唧的只剩下低吟浅唱了。天宇也不再强迫,嘴裡牛喘着,只管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肏了一会儿,看着身下的婆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莫名的暴虐之意再次湧上心头,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力道也越来越狠!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大,一时间淫水四溅、白沫横飞!连身下的大床也跟着「咯吱咯吱」的晃动起来。
「……啊……啊啊……哎呦……哎……啊……爽……爽死了!插穿了……不行了……要死了……啊……啊……!」 
天宇只觉得骚穴连着紧缩了几下,接着穴肉猛然一鬆,与此同时,柳慕青「啊——」的一声长啸,小穴深处大股淫水汹湧喷薄,天宇赶紧狠狠地插了几下,然後一下子将肉棒猛然向外一抽,「哗啦」一声,浪水淫液滚滚而出,柳慕青身子一软,又昏死过去。
天宇兀自不肯甘休,起身将柳慕青肥硕的肉身翻了过来,使其趴在床上,分开肥白的大腿,俯趴在她的背上,扒开浑圆硕大的雪臀,将大鸡巴从臀缝中硬挤进去,捅入骚穴中,接着,抖擞精神,提韁上马,嘴裡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又肏了起来。
柳慕青又一次从迷蒙中渐渐苏醒,发觉大鸡巴仍在不停地日弄着自己的骚穴,她扭项回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咋还弄呀,外婆的……不对,是小青妹妹的大骚屄已经吃饱了,别肏了,年轻轻儿的,可别亏了身子骨……」
天宇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一边说道:「……老骚婆子,哥哥有的是力气,你这一身白花花的肥肉,还有你的大浪屄……水儿咋这麼多呀……怎麼肏也肏不够!我……我还没射呢……我要射……射进你的骚洞洞裡……」
「……好好……有劲儿你就肏吧……日吧……把妹妹的小屄日烂吧,用你的大鸡巴……把我插死算了……弄这一回,外婆这辈子就没白活!」
「……我怎麼捨得操死你呢?以後还要每天都肏你呢……我亲亲的美肉娘……我的外祖母……老狐狸精……!」
祖孙二人极尽淫荡的说着、幹着,又战约二十分锺,天宇拔出肉棒,跳到床下,将柳慕青身子翻转,拉至床边,肩膀扛着两条大白腿,肉棒捅入穴内,接着抽插。
堪堪又战了近一个锺头,柳慕青再次被送到了巔峰,天宇也逐渐坚持不住了,也不想再坚持了,又兇狠的抽插了几下,尾骨阵阵酥麻,最後将大鸡巴死命的插入骚穴最深处,屁股抖动着,随之,大股浓精飆射出来,激的柳慕青浑身颤抖,用尽浑身力气死死地抱住天宇,两人的性器抵死缠绵,紧紧黏合在一起,她嘴裡喘着粗气,眼角崩出了晶莹、幸福的泪花……
清晨,窗外高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啾啾鸣唱着。林丽蓉睁开朦朧的双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连着几个晚上与天宇通宵搏杀,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经过一夜黑甜酣梦,此刻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健身轻。
驀然间想起来,昨晚授意小宇去外婆房中『领训』,不知结果如何,不如趁这会儿去一探究竟,如果万一有什麼意外,也好提前想好对策。
她悄悄来到二楼腊梅斋门前,发现门虚掩着,心中顿感意外:怎麼回事? 『好事』没办成吗?推门进入客厅内,看到隔壁卧室的门也半开着,她不觉有些忐忑,轻轻推开房门,借着屋内耀眼的灯光,定睛观看,不觉心中「啊!」的一声,顿时面红耳赤,心率加快。
只见卧室中间的大床上,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肉身紧紧依偎在一起。天宇的一隻手兀自扣在柳慕青肥大的乳房上,而柳慕青的一隻手仍攥着天宇的大阳具,也许是早晨勃起的原因吧,大阳具竟然怒涨坚挺,虎视眈眈地擎立着。
柳慕青满头乌雲散乱,白皙的脸庞上微微透着红晕,嘴角挂着甜蜜满足的笑意。二人身下黏湿一片,裤头、内衣和睡袍等都抛在了地上,屋内一片狼藉,儼然一副淫靡的室内春宫图。
丽蓉看罢,不觉心裡微微泛起一丝醋意,陡然间,一个小小报复的念头湧上心头,她走到床边,用手轻轻推了推柳慕青的肩膀,低低的声音呼唤道:「妈,妈!醒醒了!」
柳慕青艰难的睁开双眼,女儿的面容渐渐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正在迷茫之际,猛然想起了什麼,如触电般的,赶紧将抓着大鸡巴的那只手鬆开,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嘴动了两下,却不知该说些什麼,只得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丽蓉。
看到柳慕青无比难堪的样子,丽蓉心中不免一阵得意,嘴裡却故作惊讶的说道:「妈,你们……你们这是……?」一边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了看犹自酣睡的天宇,假意怒斥道:「哼!这混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怎麼能对外婆……对妈妈你这样呢,他……简直坏透了!」
「行了吧,别演戏了……」柳慕青幽幽说道,此刻,她已渐渐恢复了平静,默默看着自己的女儿,接着说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把老娘也给拖下水了,还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来算计我,好堵住我的嘴吗?」
丽蓉扑哧一声笑了:「妈,看你说的,我怎麼敢算计你呢,你是我的亲妈呀!俗話说,牛不饮水强按头,您自己说过的,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小宇能强迫你吗?嘻嘻!」
说着話,她又朝柳慕青跟前凑了凑,嘿嘿笑了两声,小声说道:「妈,咱们谁不知道谁呀,我给你送了个大礼,你不该感谢我吗?怎麼样,我的亲妈,小宇还行吧?昨天晚上舒服吗?是不是弄了一整夜呀?」
柳慕青脸又红了,只是没刚才红的那麼厉害了,她羞答答柔声说道:「快别提了,小宇太……太厉害了……也不知你咋生的,生了这麼个小怪物,跟个凶神似的,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还有他下面……下面那个傢伙……」说到这,柳慕青媚眼低垂,声音变得像蚊子哼哼似的说道:「又粗又长又硬的,金刚钻儿似的,弄起来没够……险些要了我的老命,唉!几十年都没这麼痛快过了……」
听到这,丽蓉不禁戏謔的说道:「妈,那我要祝贺你嘍!恭喜你梅开二度,老树发新芽!怎麼样……上癮了吧?这也是天伦之乐嘛!要不……我让小宇今儿晚上接着来『孝敬』你?」
「别别,可不敢了!」柳慕青慌忙说道:「昨天晚上『死过去』好几回了,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我得缓缓劲儿了,至於『孝敬不孝敬』的……回头再说吧 ……」
说着話,羞答答靦腆得仿佛小姑娘一般。
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对了丽蓉,差点给忘了,我可告诉你,你和小宇的事,他大姑姑好像也有所察觉……」
「是吗?她也……知道了?」丽蓉一边说着,一边双手交叉,低头沉思着,绣眉紧锁一会儿,抬起头来,毅然对柳慕青说道:「知道了又怎样?要我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把她也拉进来得了!」
「怎麼拉进来?」柳慕青不免有些困惑。
「妈,你听我说……」说着,附在柳慕青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几句。
「……不行不行!丢死个人了,也太难为情了,我做不来……」柳慕青面红耳赤的说道。
「有什麼丢脸的?刚才您抓着外孙子肉棒棒的时候,咋不觉得丢脸呢?别不好意思了,就这麼办了!事成之後大家彼此平安,到时候……让你的亲外孙再好好给你补补屈,好不好?」
柳慕青十分窘迫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儘管不太情愿,也只好勉强点点头。
交代完『任务』,丽蓉便款步走出房门,柳慕青还在发愣的时候,忽听身旁有人嘻嘻笑了起来。
「好哇臭小子,原来你早醒了,倒学会偷听了!」柳慕青笑着说道。
其实,自打妈妈进入房间以後,天宇就已经醒了,母女之间的对話他全部听到了,连丽蓉在柳慕青耳边小声交代的事也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乐开了花:又一块肥肉要到嘴边了,又一个美丽的半老徐娘即将收入帐下了!
他涎皮赖脸的笑道:「好外婆,和妈妈商量什麼呢?我可全听到了!」
柳慕青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能商量什麼,还不是商量着……再给你送个熟透了的美娇娘吗!」
说着話,她伸手抓住天宇挺翘的肉棒,眼中醋意融融的说道:「就这一条金箍棒,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想要,恁小的年纪,你吃得消吗?」
「当然没问题!再多几个我一样『笑纳』——照单全收了,是不是呀我的青青外婆,你可不要泛酸哦!」
柳慕青一听,不禁骚情顿起,一边揉搓着大肉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小宇你还不知道吧,你大姑姑呀,身材也蛮好的耶,皮肤好白哟,奶子也大,腰细细地,腿长长的,还有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呵,简直馋死个人!」
天宇被她挑逗的淫性勃发,猛地扑上来,压住柳慕青就要行其好事。
柳慕青急忙阻拦:「不行……小宇,快停下!忘了你妈刚才的交代了吗,咱俩还有任务呢,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肏!」
听外婆这麼说,天宇才恋恋不捨的暂且放手。
「噢!可不麼,差点把正事给耽误了,好吧,姑且饶你一回……外婆,你很怕我妈吗?」
「嗯,有一点,不过……唉,不说了,赶紧的,準备準备,一会儿鱼儿就该上钩了!」
说着話,二人又分别躺好,在天宇的指挥下,二人佈置了一番:天宇平躺,一手伸向柳慕青胯下,扣住她毛茸茸的阴户;而柳慕青则侧身靠在天宇身旁,一隻手牢牢握在大鸡巴,一隻手臂垫在天宇脑後,头靠在天宇的肩窝。
準备停当,二人闭眼假寐,单等好戏开场。
且说林丽蓉,走出腊梅斋,转身来到芙蓉轩门前,抬手扣门。
「谁呀?」
「是我。丛珊,起来了吗?」
「噢,二嫂呀,我刚起来,等着,这就给你开门。」
盖丛珊打开门,将丽蓉让了进去。
「二嫂,起得够早的啊,找我有事?」丛珊一边说着話,一边打量着丽蓉。
其实她和柳慕青一样,早就发觉丽蓉母子间有不同寻常的关係,只是无法进一步证实。打心眼儿裡,她也很仰慕天宇高大俊朗的英姿,可一旦想到,亲生母子之间都能……幹出『那种事』,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她根本不敢再想下去了。
厌恶之餘,内心深处却隐隐生出一种怪异的、带有一丝恶毒的念头,倒希望『那种事』真的发生才好……
「丛珊,你知道吗,夏季早晨的空气最清新了,不出去呼吸一下太浪费了。怎麼样?一块儿出去走走唄!」丽蓉说道。
「好啊,我也正想到处转转呢,见天儿的晚上打牌,早上又起不来,身体都快不行了,早该锻炼锻炼了,走吧,还可以顺便赏一赏北边的山景!」
姑嫂二人走出房间,丽蓉忽然想起什麼:「对了丛珊,去叫一下我妈吧,让她一块儿去,年纪大了,老闷在房裡不好。」
「行啊。」丛珊答应着。
「我在大门口等你们……」丽蓉说着,迈步向楼下走去。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看见丛珊慢吞吞的从楼裡走出来。
走近了细看,只见她脸色潮红,目光有些呆滞。
「怎麼等这麼老大半天,你幹什麼呢……誒?我妈呢,怎麼没见她下来?」
「……阿姨……说她身子不太舒服,不想出去了……」丛珊嘴唇有点微微发抖。
「算了,不管她了,咱们走吧。」丽蓉说道。
二人穿过别墅东边的小花园,从花园北边的角门出去,又走了约一裡多地,便到了比翼岭山脚下。
极目远眺,湛蓝的穹苍下,比翼岭峰峦起伏,漫山遍野鬱鬱葱葱,山边小路旁盛开着无数红黄相间的不知名小花,随清凉的晨风点头摇曳。
正漫无目的的走着,路旁闪出一块齐整的镜面青石,丛珊说道:「二嫂,我有点累了,歇歇吧。」
「才走多远呀,就累了,看来你真该好好锻炼了。」
说着話,二人并排坐到了青石上。
由於各怀心事,一时间彼此都没有说話。
沉默了好一会儿,丛珊终於开口说道:「……二嫂,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一边说着,顺手扯过一枝野花,在手裡轻轻撕拽着。
丽蓉没有正脸看她,眼睛漫无目的地望着远方,嘴裡淡淡说道:「有什麼事说就是了,幹嘛还吞吞吐吐的。」
一瞬间,丛珊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哆嗦着说道:「……二嫂,刚才我去喊阿姨一起出来散步,你猜……我在她房间裡看到什麼了……!」
「看到什麼了?」丽蓉冷冷地问道,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看到……看到……阿姨和你们小宇……」
「和小宇怎样?」
「……我看到床上……阿姨和小宇搂……搂抱在一起!」
丛珊终於鼓足了最大的勇气,说了出来。
「你说什麼?我不明白,什麼抱在一起?」丽蓉继续假装糊涂的问道。
丛珊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调愤声说道:「我是说,我看到你妈和你的宝贝儿子,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这下你该明白了?!」
说完这句話,丛珊如酒醉一般,脸色红中透紫,死死地盯着丽蓉。
「……什麼?」丽蓉故作吃惊的样子:「丛珊……可不敢瞎说呀,哪会有这种事!」
「哼!你不信?不信你现在回去看看,恐怕这时候两个人还没有起床呢!」丛珊委屈而倔强地说道。
「我……我的天呢!」丽蓉手足无措的说道:「哎呦!这……这这……究竟怎麼回事呀,为什麼……为什麼会这样……」
「……二嫂。」丛珊银牙咬了咬上嘴唇,盯着丽蓉迟疑了一下,无比艰难的说道:「……我还知道一件事……你想听吗……?」
丽蓉知道,她接下来想要说什麼,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既然是演戏,就要演得逼真些!
想到此,装作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样子,一脸迷茫的说道:「……你说什麼?还有什麼事……?」
丛珊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脱开而出:「我还知道……你和小宇之间的事!」
「我和小宇?什麼意思?」丽蓉问道,儘管是明知故问,却还是禁不住脸微微有点发烫。
「你可真会装!!」
丛珊说着,突然一股无名之火滕然升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狂躁,怒汹汹说道:「你们母子还不是也睡到了一起?二哥才死多久啊,你就耐不住了!就想起偷汉子了,居然还偷自己的亲生儿子!别把人都当傻子!
……母子乱搞,祖孙也乱搞!真是无耻下流、灭绝人伦到了极点!亏你们真做得出来!噁心死了!真……真是丢尽了盖家的脸!」
看着丛珊愤恨欲狂的模样,丽蓉反倒冷静了下来,心中暗骂:你这空寡的半老骚妇,说到底,不就是嫉妒吗?如果小宇用他的大肉棍日得你昏天黑地的,看你还会这麼正气凛然的慷慨说教吗!
想到这,她不禁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说的没错,小宇和我,和他的亲外婆,都睡过了,我们整夜整夜的幹着那种事!怎麼了?」
「……你……你你……」丛珊忽的站了起来,脸色煞白,身体急速抖动着,手指着丽蓉:「……你……是不是人?怎麼能说出这麼……这麼鲜廉寡耻的話!你简直……」
「丛珊,先别激动,你听我说……」丽蓉也站了起来,想拉住丛珊的手,却被她一下子甩开了。
丽蓉愣了一下,再次固执的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坐在青石上,之後温声言道:「丛珊,既然我们是一家子,我就不兜弯子了,不错,我是和小宇做出了令人不齿的事,可我……是被逼的!」
「呸!谁跟你是一家子?……被逼的?少拿这屁話填和我,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你是小宇的……亲娘啊,他能逼自己的亲生母亲做那种灭绝人伦的事吗?」
「先别急呀丛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是这麼回事……」接着,丽蓉便将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陈述了一遍。
「胡说八道!」丛珊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丽蓉:「我看还是你自己自轻自贱!他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你,你就上钩了?你就那麼没出息吗?忘了他是你肠子裡爬出来的亲生儿子了吗!无耻下贱!还有脸说呢!」
「丛珊!要我怎麼说你才相信呢?你知道吗,那种……春药太厉害了!当时我觉得整个人都要爆裂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脑子裡一片空白,只想做那种事……你不知道,那时候……是个男的就行,哪怕……是个脏兮兮的乞丐我也……愿意……」
「好了好了!别说了,噁心死了,亏你还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丛珊说着,脸上充满了嫌恶之色。
沉默了片刻,丛珊驀然有了一种被骗的感觉。
「……不对吧?那後来呢?为什麼又恬不知耻的一次次和他鬼混?难道他每次都给你下药了吗!」
听到这,丽蓉将头低下了,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唉……怎麼说呢,你也知道,这种事开了头就收不住了,女人失了贞,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麼区别?况且……」
「况且什麼?」
「况且……丛珊,我说了你可不许骂我……」丽蓉瞟了她一眼说道。
「有話直说吧,哼!我早在心裡骂了一百遍了!」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干脆全部抖搂出来算了,就像你说的,那麼下贱无耻的事我都做了,还有什麼不好意思说呢?」说着,低下头去,接着说道:
「我是个正常女人,快两年了,自从连城得病以後,我……嗯!在小宇身上,我终於找到了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幸福的女人的全部意义!小宇太……太好了,我活了半辈子了,第一次尝到了快活到极致的滋味……」
「住嘴——!不……不要说了,你……你混蛋!」丛珊有些歇斯底里的截住了她的話,沉默了一会儿,才不无幽怨的说道:「……才两年就忍不住了!那我呢?十几年了……我又是怎麼过来的?」
「……丛珊,你不知道,小宇的力气有多大,还有他下面那个东西……有这麼粗……这麼长。」丽蓉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道:「……硬的像根铁棍似的……幹了两三个锺头都不知道累,弄的我一晚上……死过去好几回……」
丽蓉越说越兴奋,正在滔滔不绝之时,「啪!」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
丛珊浑身如筛糠一般抖动着,脸色变得煞白,手指着丽蓉,仿佛看到活鬼似的:「……你……你不要脸……不是人……你……!」说着,以手遮面「嚶嚶」啜泣起来。
丽蓉冷不防挨了她一巴掌,不由得大为光火,一股怒气湧上心头,又想了想,便强压住了。
「丛珊,别这样好吗,虽说你叫我嫂子,可我比你还小四岁呢,我叫你一声姐姐好吗?」丽蓉说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丛珊的後背,奇怪的是,这一回,丛珊没有再厌弃的躲避。
「我知道,如今在你心裡,我是下贱的一文不值了,禽兽不如了……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十几年……你是怎麼熬过来的,整夜整夜独守空房盼天明的滋味……好受吗?你何必这麼较真儿呢?再说了,你难道……就不想男人吗?」
「呸!我没你那麼贱!」丛珊停止了啜泣,照着地上啐了一口。
「真的吗……我咋就不信呢!好像就前些天吧,楼下保安小韩对我说,他冲凉的时候感觉经常有人偷看,不知是谁幹的哦?他还说,有一次模模糊糊的,只晃了一眼背影……好像是……丛珊,你说这人会是谁呢?谁恁的没出息,偷看人家小夥子洗澡呢?」
丛珊瞪大了双睛,惊恐的看着丽蓉:「我……我怎麼会知道……」
「真不知道吗?还是也像我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丽蓉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接着说道:「其实说穿了也没什麼,承认了也无所谓,正常生理需求嘛,也没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说是吧,姍姍姐?」
丛珊的脸色变得青红不定,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战战兢兢说道:「丽蓉……别说了,我求你……」
丽蓉温柔的抚摸着丛珊乌黑的长髮,漫不经心地说道:「丛珊,我知道,你心裡也一直爱慕着小宇,是吧?只是迫於世俗观念的压力,只能深埋在心裡。可你知道吗,小宇也爱着你呢,他私下对我说过,大姑姑年纪轻轻的,守了十几年寡,也不嫁人,长的那麼漂亮,何必虚度青春,苦着自己呢?当时,还被我训斥了一顿。不过现在想起来,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啊!人生一世,就这几十年的光景,你我都是四十出头的人了,还能享受几年的好时光呀!戴着个虚幻的纸枷锁给谁看啊?就算落个贞洁烈女的名号,有个屁用!根本没人在意,唯有及时行乐才是真实的,才有活着的意义……」
丽蓉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我知道,敏达给你们娘儿三个留下不少遗产,可总有坐吃山空的时候。说到底,你毕竟是个女人,咱们女人,毕竟得找个依靠不是?小宇虽年轻,但勤奋上进,深明事理,别看他平常嘻嘻哈哈的,心裡清亮着呢,又继承了上百亿的资产,几辈子也花不完,你何必捨近求远呢?我们总归是自家人,肉烂到锅裡,能怎麼样呢?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爱慕他,他也爱你,如此年轻俊朗、身体强壮的小夥子,白白便宜了外人岂不可惜?……我知道你想说什麼,那些封建的旧规矩我比你清楚,都是虚的,就为了绑着你的自由之身……百年以後,谁还记得这些,谁会在乎这些陈麻烂穀子的事儿?我们住的这地方,儼然一个世外桃源,与世隔绝,万事不必求人,又逍遥自在,谁管谁呀,没人知道的!」
     「……」   
「……怎麼样,想通了吗姍姍姐……?」
听着丽蓉的「谆谆教导」,丛珊低头不语,心裡翻江倒海般,纷乱的思绪一起湧上心头。沉默了片刻,口中喃喃说道:「可……可我毕竟是小宇的亲姑姑……」
「得了吧!」丽蓉一脸的不屑,心中暗喜:骚婆子要动心了!看了自己的一番诱导功夫没白下。便趁热打铁接着说道:「我还是他亲妈呢,你不是也看到了,还有他的外婆……又如何呢?」说着話,贴近丛珊的耳边,满脸緋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弄一回就知道了,年轻人身体就是棒,管保你上癮……过这村可没这店了,到时你可别後悔,嘻嘻!」
说着,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尘土,转身边走边说道:「如果不反对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让小宇去你的芙蓉轩报到!」走了几步,回头嘿儿的一笑说道:
「要反悔还来得及,不然,我就当你默认了……好,我可安排去了,你再好好琢磨琢磨……」说完,如风摆荷叶般飘然离去。
眼看她越走越远,丛珊几次张了张嘴,想说些什麼,终於没说出口。
午後,亦真、亦纯两姐妹小睡後醒来,相约到天臺上的泳池嬉戏了一会儿。遊了几个来回,坐在池边的遮阳伞下休息,感觉有点百无聊赖。
亦纯说道:「好一阵子没和妈妈聊天了,也不知她整天忙活什麼呢,不如看看她去?」亦真说声「好吧」,两人便下楼到房间裡来找丛珊。
走进客厅,发现洗浴间的门关着,裡面隐约传出哗哗的水声,原来妈妈正在沐浴。
等了一会儿,浴室门开了,丛珊身上裹着浅蓝色的浴巾,满头湿漉漉的乌髮披散着,从裡面走了出来。
两姐妹注目看去,虽然妈妈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但姣好的面容仍眉目如画,显得风韵犹饶,高高的个头,虽然微微有些发福,但身材总体还保持的比较玲瓏有致,露在外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柔滑、吹弹即破,浑圆肥硕的双乳被浴巾紧紧包裹着,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亦纯嘻嘻笑道:「妈,我刚发现,你可真美啊!我要是个男人,看到你这样,早就口水长流了,呵呵!」
「去!你这调皮的疯丫头,知道什麼,净瞎说!」丛珊嘴裡嗔怪着,心裡却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妈,亦纯说的没错,你就是蛮漂亮的,还有……」说着話,亦真凑到丛珊跟前,用鼻子可劲嗅了嗅:「哇!妈妈,你身上好香啊,我要被迷倒了了,喷的什麼香水呀!」没等丛珊说話,亦纯扮了个鬼脸,神秘兮兮的笑道:「嗯!好诱人的贵妃出浴图,是不是一会儿要去约会呀?」
丛珊脸一红,半羞半恼的说道:「你们两个捣蛋鬼,说話没大没小的,去去去!玩你们的吧,别跟我贫嘴了!」
母女间又调笑了几句,亦真才正容问道:「妈,我们要在舅妈家住到什麼时候啊,再有十几天就开学了,我们不回香港了吗?」
丛珊说道:「回,下周就回,回去呆几天,你们就该报到了(注:亦真亦纯两姐妹都在厦门大学读大一,亦真在外文学院,亦纯在国际学院),等你们正式开学後,我还想……回来这裡住,反正我一个人在香港也好无聊的。」
又闲聊了一会儿,亦真亦纯便离开了。
丛珊一个人在房间内静静的呆着,思绪又变得混乱起来,想起刚才亦纯说的「是不是一会儿要去约会呀」,不由得脸微微发烫。又想起早上丽蓉对她说的那些令人心旌神摇、露骨到极点的話语,不觉心跳加速,意马心猿起来,下意识的,一隻手慢慢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另只手悄悄伸向两腿之间,在茂密丛林间探寻着,不多会儿,便蓬门洞开,琼汁暗溢了……
亲娘啊!受不了了!什麼乱伦不乱伦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小宇……我的亲侄子……快……姑姑要活不成了! 盖丛珊心裡如中了魔咒一般,苦苦挣扎着。
晚上十一时,整栋别墅都恢复了宁静,偶尔不知哪个房间传来几声少女的嬉笑声,接着一切又归於沉寂。
丛珊静静地歪在床上,心裡无比矛盾的煎熬着、盼着,有些害怕,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咚咚咚!」有人敲门,她猛地一愣,下意识的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穿上拖鞋下了床,心裡仍犹豫着:开不开门?这一步走出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等了一会儿,门外却没了动静。
莫非走了不成?咳……!丛珊心底驀然荡起一股遗憾、失落还有些许懊悔的情愫。
正在此时,「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她轻咬朱唇,心一横,快步走到客厅门前,一把将门打开。
天宇就站在门口。
二人对视着,都没有说話,丛珊呆了一下,转身便回了卧室,天宇悄悄将门反锁,也跟了进来。
进入卧室,回手将门关闭,扭转回身瞩目观看,姑姑丛珊坐在床边,双腿併拢,双手搭在膝上,美目痴迷的望着自己。只见她穿一件深蓝色细缎睡衣,满头蓬鬆捲曲的乌髮披散着,膝盖下光洁白腻的小腿微微有些颤抖。
「大姑姑……」天宇叫了一声。
丛珊看着眼前高大英挺,面容俊秀的年轻人,心头不觉微微泛起一丝春潮,但仍以惯有的矜持竭力克制着自己。
「小宇,你……坐吧。」天宇一听,连忙跨前一步,紧挨着她坐到了床边。
丛珊心裡一紧:「别……你还是坐对面沙发上吧……」
「不,我就要挨着姑姑!」天宇说着,忽然闻到一缕缕幽香从姑姑身上散发出来,那种香味奇幻的无以名状,勾人心魄,让人有如临仙境之感。
借着屋内柔和的灯光,看着眼前色香味俱佳的美娇娘,他一阵阵目眩神迷,胯下阳具不觉间已变得粗壮硬挺起来,他猛地一把将丛珊抱住,对着她红润芳泽的嘴唇雨点般一阵狂吻。
「……别……别这样……」丛珊一下子惊慌起来,手足无措的腾挪躲闪着。
「……姑姑……我的好姑姑,你好美……身上好香啊!」天宇一边说着,手滑进睡衣,迅速握住一隻肥硕柔软的豪乳,不停的揉搓起来。
「……小宇,先不要——」話没说完,红唇便被天宇的嘴给封住了。
近来,在频繁和丽蓉亲热的过程中,母子二人潜心切磋接吻的技巧,使得他的吻技突飞猛进,日臻嫺熟。他一边手上加紧动作,一边用舌头顶开丛珊轻咬的银牙,耐心的吸吮挑拨。丛珊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渐渐的意热神迷、情欲渐炙,也主动搂住了他。
天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张嘴仍黏贴在一起,狂热地亲吻着,两条舌头不停的纠缠着,发出「啾啾」的声响,吻了好大一会儿,直到互相快要窒息了,才恋恋不捨地分开。
天宇爱抚着姑姑白皙俏丽的脸庞,二人四目相对,相互凝视着对方,丛珊粉面含羞的说道:「小宇,你真的爱姑姑吗?我已经老了呀,可你还这麼年轻……不是骗我的吧……?」
「姑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好爱你!你一点都不老……姑父丢下你不管了,我管!我可以照顾你、疼爱你一辈子,我……我要娶你做我的老婆!」
「……别瞎说!」丛珊嘴裡说着,由心底萌生出无尽的欣喜和感动,禁不住眼眶中泪花点点。
「姑姑,你咋哭了呢?」天宇说着,不觉有些慌乱。
「……姑姑没哭,我是高兴的……没想到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你这麼年少英俊的小夥子来爱我,姑姑好幸福!小宇,我没有儿子……你做我的儿子吧!」说着,在天宇的额头轻轻吻了两下。
天宇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说道:「好姑姑,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儿子……我还可以……做你的『小老公』呢!」说着話,起身就要扒丛珊的睡衣。
「……大姑姑,我的好妈妈,咱们不能光顾着说話呀,该办『正事』了,我要让你好好领教一下儿子的真本事,见识一下大肉棒的威风!」
「……哎哟!羞死了……坏小子,幹嘛这麼猴急猴急的……行了,别扒扯了,我自己来,随你的便吧……」丛珊娇滴滴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天宇也急忙剥去身上的衣物,顷刻间姑侄二人便赤身相见了。
丛珊侧卧床榻,手撑着下巴,上下打量天宇,只见他高大健美的体型,宽阔结实的胸肌,粗壮修长而多毛的双腿,尤其是胯下那种马一般威风凛凛、紫胀的几欲爆裂的大阳具,看的她心头一阵突突乱跳,眼睛都看直了。
天宇也在细细欣赏着他的大姑姑,只见她体态丰满,玉体横陈,雪嫩柔滑的肌肤如羊乳白璧一般耀人眼目,满头乌髮蓬鬆,秀眉微蹙,眼中秋水轻漾,红唇微启,玉颈柔韧,一对雪白肥乳丰腴硕大,两颗紫红色乳头悄然挺立,平滑如镜的小腹上几道浅浅的细纹。
往下看,双腿修长笔直,尤其是那丰满结实的大腿,竟隐隐透出浅蓝色的血管,尤衬得皮肤净白娇嫩。小腹下的三角地带,漆黑茂密的耻毛应该是刻意修剪过,呈标準的倒三角形,显得那麼整洁有致,令人浮想联翩,阴部似个馒头高凸,茂密的阴毛中,微微露出的阴唇红嘟嘟的,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一开一合,还流着淫水呢!……
天宇看罢,惊喜异常,不觉咽了口唾沫,禁不住说道:「大姑姑……我的亲妈,没想到你光着身子竟然这麼美、太诱人了,我真是……太幸运了!」
「……比你亲妈如何呀?」丛珊俏生生问道,心中倏尔泛起一丝妒意。
「比她美多了!姑姑,你简直……怎麼形容呢?简直是……观音下凡!」
「油嘴滑舌!少拿这些鬼話来哄我,谁不知道,你妈妈丽蓉也是个大美人儿 ……我可比不了她,再说了,你见过一丝不挂的观世音吗,你个小坏蛋,嘴儿甜的像抹了蜜似的!」丛珊媚眼如丝的嬉笑道。
天宇嘿嘿笑了两声,突然腾身跃起,扑到丛珊柔软热乎的怀裡,捉住两隻肥大的奶子,又亲又揉,接着,两隻手开始在她全身遊走抚摸着。嘴也一刻没閑着,从白皙的脖颈开始,腋下、手臂、乳房、小腹、双腿,甚至连脚趾都舔吻了一遍,然後,硬扳住丛珊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一点点亲吻着她光滑的後背,之後双手停留在高高鼓起的肥臀上,心中不禁暗自讚叹:家裡的每个女人屁股竟都如此浑圆肥硕!一边想着,一边开始像揉麵团一般,大力揉捏搓按着。
丛珊美目微合,任他恣意妄为,嘴里间接地呻吟几声,只管享受着这舒缓柔和的性之前奏。
直到浑身上下都细细玩弄了一遍,天宇才俯身跪趴在丛珊两腿之间,拨开茂密漆黑的阴毛,仔细品味鉴赏这最关键、最隐秘的妙处。
只见高高的阴阜上细绒丛生,厚实宽大呈紫红色的大阴唇半开半闭着,手指分开蚌壳,但见浪穴裡嫩肉粉红莹润,鲜嫩的阴蒂如黄豆一般若隐若现,阴道口微微收缩开启着,淙淙细流晶莹透亮……无限美景使人神魂俱荡!天宇赶忙低下头来,对着骚穴一阵狂舔乱吸。
「……哎哟,我的妈呀!哎……哎哟……嘘嘘……啊……!」丛珊身子一阵挺动,口中「咿呀」着开始叫喊起来。
天宇舌头在她的小阴唇中间滑动着,有时舌尖突然舔在阴蒂上,接着在阴蒂上挑动了几下。顿时,一阵剧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她的全身,丛珊的屁股立刻抬起离开床铺高高挺起来,并且止不住地筛动着。
天宇看到姑姑的反应竟如此剧烈,舌尖在阴蒂上又快速舔了几下,一股强大的电流,从阴蒂上勐地沖向丛珊的身体,她嘴里「啊啊」高声叫着,身体突然勐地震动了一下,整个腰部都挺起来离开了床铺,「哦……哦……哦哦哦……哦……」她大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里突然急剧收缩,一股淫水从阴道里喷涌出来,身体如抽筋一般激烈地抽动,嘴里高声呻吟着。
「啊……啊……不……不行了……别舔了……快快……痒……痒死了……受不了了……快点……!」
天宇一听,随即将两指併拢,插入穴内一阵猛烈的抠挖,口中慢声细语的说道:「我的骚姑姑,哪儿痒啊,快点幹什麼?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就光用手指插你!」
丛珊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嘴裡喘吁吁说道:「……说说……我说……姑姑的小……小……」
「小什麼?」
「小浪穴……大骚屄……好痒啊……快快……用你的大……大鸡巴肏……肏 ……!」
天宇说声「好!」扳住她两腿向自己胯前拉了拉,盘於腰间,一隻手插到身下用力托起肥臀,一隻手扶住肉棒,龟头对準骚穴口研磨几下,而後凝眉怒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用力,只听「噗嗤」一声,大鸡巴连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深处。
「啊……!」丛珊身体猛地僵直,然後又鬆弛了下来,那种久违的淋漓舒畅瞬间溢遍全身。
「哎呦……呦……乖乖肉啊……太粗太……长了……要把小穴撑破了!十几年没被肏过了……我的大骚屄呀……爽死了……哎哟哟……大龟头进子宫裡了……可要了姑姑的命了……我的亲老公……啊……!」
耳听得「劈劈啪啪」皮肉撞击之声骤然响起,姑侄二人第一轮交锋正式开始。
一根又长又粗的鸡巴插在丛珊屄里,先是顶住花心揉了几下,揉得她花心一阵酥麻,然后就是大起大落的抽送不停,操得她快感连连,,嘴里叫着:“我,不行,不行了, ……哎呦……哎呦……别操那么大力,慢点……哼……”。

但那份快美实在让她难以拒绝,渐渐只听见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叫喊:“呦,你怎这么强呀……哎呦……真美呀…… ……哼哼……再深点儿……对对……美呀……操死我了……哎呀,不行,我的屄给你操坏了,……哎呦……哎呦。”但一双伸出去推拒的手却紧紧搂住天宇的大腿,肥白的臀部快速地掀动,上下迎凑。随着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从屄中传到全身,天宇大脑又进入了疯狂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地挺起肥屄迎接侄儿的抽送。

天宇像之前对付妈妈和外婆那样,没有过多花哨的招式,只是猛抽狠插。由於肉棒过於粗壮,每次拔出时,穴内的鲜红的嫩肉都被带动着凸出来,插入时又深深地陷入,像个红润的肉圈似的紧紧箍咬着肉棒。 
天宇低头问了句;过隐不!姑姑
丛珊性福的说了句:好过隐啊!你的大鸡巴真大,操的我差点昏过去!爽死我了!
天宇又问:以前你家他的鸡巴有多大?
丛珊哼了一下,他的鸡巴还没有你的一半大呢,我俩从结婚到现在他没一次操到底过,他每次操我都得用枕头垫着我的屁股,累的他够抢也操不到底, 害的我每次都不过隐……
我说:这下好了,咱俩楼上楼下住着,我的大鸡巴随时照应你……
别说了哥;快操我!我又受不了拉……
天宇的阴茎又展开运动,以九浅 一深的形式抽插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丛珊总不自觉在变的大声叫春。这样干了一会,他又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姑姑的阴户,只见她的呻吟声逐渐加大,直至完全的乱喊起来,下体内的肌肉紧夹着他的阳具。
连续肏弄了约二十分锺,渐渐地,骚洞内分泌的淫水愈来愈多,两肉结合的也不似开头那麼紧凑了,借着骚水的润滑,肉棒抽插的越来越顺畅。
又肏了一会儿,天宇变换了节奏,开始缓抽猛插,慢慢抽出只剩下龟头卡在洞口,然後再拼命用力一捅,使肉棒尽根到底,肏屄的节奏虽降了下来,但插入的力道却变的更大了,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伴随着丛珊「啊!」的大叫一声,与此同时,两坨肥乳连同浑身白肉也跟着波翻浪湧,场面煞是诱人。
「……哎呦……哎哎……乖乖……肉儿……姑姑的好孩子……你……你的大鸡巴……太长了,龟头又顶……顶进……姑姑的子宫裡了……又酥又麻……啊……不不……不行了……不要……要丢……丢了……!」
天宇一听,急忙抖擞精神,改换成极速的抽插方式,腰部暗暗鼓劲,大鸡巴似乎又增大了不少。
他一边兇猛的姦淫着,一边发狠的说道:「……肏死你……插穿你……插穿你的大浪屄……亲姑姑……你的水儿真多呀……丛珊……丛珊姑姑的浪水好多啊……我肏……肏……!」
「肏吧肏吧……我的肉乖乖……小老公……操死姑……姑吧……我不活了……大浪屄让你……让你每天肏……!」 
正在这时,天宇感觉骚穴中猛地一阵紧缩,只见姑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两隻手腕,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裡了,只听她「啊啊」两声怪叫,紧接着骚穴猛然一鬆,激流奔湧的淫水喷泻而出,浇打在肉棒上,刺激的他险些射出来。
高潮过後的丛珊浑身鬆软的瘫倒在床上,口中还在呼呼细喘着,晶莹洁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泛着光泽。
她媚眼轻漾的望着天宇,朱唇轻启淫兮兮说道:「好乖乖,小宇你太厉害了,刚才那一会儿……姑姑差点死过去,哪有你这麼狠的亲侄子,真想把姑姑奸死吗!」
天宇嘻嘻笑着,将肉棒从小穴裡向外一抽,哗的一下,一股被堵住的骚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哇——!」丛珊叫了一声:「你这一抽,我怎麼感觉下身好像漏了一样,我的妈呀!」
天宇侧身依偎在姑姑怀裡,顺势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怎麼样我的丛珊妈妈,刚才你的小宇哥哥还可以吧!没让你失望吧?我怎麼捨得「奸」死你呢,我要日你一辈子,日到你八十岁!」
「就会乱讲!八十岁?八十岁的女人早就皮鬆肉坠了,下面的骚洞像个布口袋似的,早就干枯没水了,你还会喜欢呀?」说到这,只见她娇媚的一笑,说道:
「不过像姑姑这样子,再让你肏个五六年应该没有问题……唉!其实有这一回姑姑也就知足了,这辈子总算没白活,终於体会了一次书上说的『欲仙欲死』的滋味……」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我……好怕!」
天宇心裡一动,连忙问道:「姑姑,你怕什麼?」
丛珊一副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样子,伸手握住那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慢慢揉搓着,一边幽幽说道:「我怕我越来越老……你又是个喜新厌旧的坏痞子,以後不再爱我了,我还怕再也……再也体验不到这样舒服的滋味了……」
肉棒被白嫩的小手儿揉捏着,又听到这骚情蠢蠢、春意绵绵的情話,天宇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怜香惜玉的英雄气焰,一把搂住姑姑,在她的性感红唇上亲了又亲,诚挚而又坚决的说道:「我的亲姑姑、好妈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连外婆那麼大年纪我都对她那麼好,何况你呢!」
说着,伸手在丛珊两腿间摸了一把,嘿然一笑道:「好了,别光顾着说話了,你没看见吗,人家的大肉棒涨的有多难受吗,快,快点!用你的骚洞洞来安慰它吧!」说完,二人摆开了架势,开始了第二轮交锋。
这次,丛珊跪伏在床上,天宇绕到她身後,将其两腿朝两边分了分,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搭在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上,又一次细细品味观赏着。 
灯光照耀下,两瓣肥臀尤显得那麼浑圆硕大雪白无暇,轻轻掰开深不见底的臀沟,但见丛生的杂草中,紫红的肉缝半开半合,晶莹的细流顺着大腿涓涓流淌……
「啪!」天宇挥手照着肥臀打了一掌,丛珊愣了一下,回头问道,「小宇,你要幹嘛?」
「姑姑,打疼了吗?我……不是有意的,你的大屁股太诱人了,我有点忍不住了。」
丛珊嘻嘻一笑:「坏小子,喜欢打你就使劲打吧,姑姑不怕疼。」 
一边说着,开始左右乱晃,摆动着肥臀,口中浪声说道:「打吧打吧,我的小祖宗,姑姑喜欢让你打,姑姑的大屁股是不是很漂亮啊!」那种淫姿贱态简直无法形容,刺激的天宇兽性大发,瞬间魔欲高涨,挥动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雪白的肥臀顿时被打的片片緋红。 
打了几下,心中怒火暂消,忽而又看到那层层褶皱紧缩的菊花洞口,不由得又勾起另一种邪念,随即舌尖顶了上去,又舔又刺。 
丛珊陡然间慌作一团,连忙说道:「誒哟!别别……不要……不要……小宇……乖宝贝儿……幹什麼呢……别舔那裡……脏……!」 
天宇嘿嘿几声坏笑:「好姑姑,跟你商量件事好吗?」
「什麼事?」说到这,丛珊似乎意识到到什麼,不由得心裡一阵紧张。
天宇没有说話,只悄悄用手握住肉棒,龟头蘸着穴口的淫水稍作润滑,对準菊花洞用力一顶,却只顶进去小半个龟头。
「……啊疼!」丛珊大叫一声:「……不……不行……快停下!」说着身子向前一拱,将龟头脱离了出去。
她翻身坐起,柳眉倒竖,厉声嗔怪道:「小宇,你太坏了,怎麼能插那裡呢?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姑姑吗,咋不知道心疼姑姑呢,你的傢伙那麼粗那麼大,不怕姑姑受伤吗?」
天宇一脸的尷尬和愧疚,口中怯怯的说道:「……对……对不起姑姑,我再也不敢了,我是看电影裡那麼演的,想着应该会很爽,就想试试……」
「电影裡?啥电影啊,不就是黄片嘛!小宇,听姑姑说,黄片裡的那些女人都是有準备的,要先浣肠,还有充分润滑才行,哪有你这麼硬捅的!」说着,看到天宇满脸愧悔的样子,心一软,顿生疼惜之情,便柔声说道:「乖儿子,要不这样,你还是先肏姑姑的小穴吧,等哪天姑姑做好了準备,再让你弄屁眼儿好吗?别忘了……那裡可是姑姑的第一次呢!」
说着話,又摆成了跪爬的姿势,搔首弄姿的淫声说道:「来吧!我的大鸡巴哥哥,快肏妈妈的骚屄!」
天宇想肏菊花洞没幹成,大肉棒正憋得不行,随即扒开两瓣肥臀,龟头对準骚穴,嘴裡愤声说道:「骚屄姑姑,看我肏烂你的浪穴!」
说着話,腰部狠命向前用力,只听「咕唧!」一声,肉棒整根插入,剧烈的撞击使得丛珊身子猛地向前一扑,差点趴到床上。 
「……混小子,用得着这麼狠吗,不让你弄屁眼,你就这麼报复姑姑呀!大鸡巴……快插到喉咙裡了!」
双手紧紧把住姑姑的两胯,一边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嘴裡喘吁吁说道:「好姑姑,你说错了,不是报复,是『报答』!难道你不喜欢大力吗,要不喜欢的話,我小点劲好了。」
「……别别,姑姑就喜欢被使劲肏,用力肏吧……我的乖乖肉儿……亲儿子……姑妈妈的骚屄就是给你……準备的……快……再快点……用力……使劲撞我的大白腚!」
「啪—啪—啪—啪——!」雪白的大屁股被小腹不断撞击着,不一会儿又变得殷红一片。
二人又交合了近半个小时,渐渐的,丛珊支撑不住了,双腿开始微微颤抖着,一下子仆倒在床上。
天宇却仍不甘休,索性压在姑姑後背上,大肉棒从肥臀中间硬挤了进去,又是一阵狂奸乱操。
丛珊趴在床上,大屁股被天宇压得死死的,只剩下哼哼唧唧的低吟浅唱,任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骚穴中进进出出。
就这样又肏了二十多分锺,天宇扒出肉棒,将姑姑身子翻转过来,拽住两腿拖至床边,将双腿扛到肩头上,鸡巴顶开肉缝,插了进去,又奋力姦淫起来。又肏了一百多下,丛珊只觉得骚穴内阵阵酥麻来袭,那种无法言表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口中「嗷嗷」叫喊着,穴内嫩肉阵阵收缩,驀地一下,听得她「啊!」的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啸,阴道深处热浪奔湧,大股淫水再次喷薄而出,又一次爬上了极乐的巔峰!她身子一软,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丛珊从朦朧逐渐苏醒过来,惊喜的发现,天宇居然仍趴在自己身上,肉棒在穴中不停地进出着,还在挥汗如雨的继续『劳动』着,她心裡无比满足和欣慰,还夹杂着些许感激之情。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柔声说道:「小宇,我的乖宝宝,别再肏了,姑姑已经高潮多次了,足够了!你也该歇歇了,年纪轻轻的,掏虚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天宇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喘吁吁说道:「……骚姑姑……我的亲姑姑……我还……有的是力气……还……还可以……让你再……再『死』一回……!」
「不要了宝贝儿,再『死』一回明天姑姑该起不来床了!再说……如果你妈知道了,非怪我不可,埋怨我不知道心疼人……」说着話,丛珊奋力挣扎着,脱离了天宇的纠缠。
天宇正肏得带劲,哪裡肯轻易收兵,便很不甘心的说道:「好姑姑,再让我肏一会儿,每次和妈妈亲热,都让她高潮三四次呢,你才只泄两三次……再说,你看看,大鸡巴还硬得很呢,憋的好难受,我还没射呢!」
丛珊朝他胯下一看,可不嘛,那涨得发紫的大阳具仍气势汹汹的挺立着,怎麼办呢?想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吧,姑姑用嘴给你吸出来!来,快躺下。」 
说着,将天宇推倒在床,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攥住肉棒,开始用嘴又舔又吸,另只手也没閑着,灵巧的兜玩着下麵的囊袋和睪丸。 
天宇顿时觉得舒爽之极,有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禁不住挺动肉棒在丛珊的嘴裡乱捣一气,直捣得她唾液四溢,一阵阵干呕。 
丛珊狼狈不堪的连忙鬆开了肉棒:「……坏……坏小子,别胡闹了!你的鸡巴那麼大,都快赶上我手腕粗细了,姑姑的嘴这麼小,能受得了吗?老实躺着别动,让姑姑赶紧给你吸出来!噢?」
天宇只得听話的安分躺下,任由姑姑耐心的服务着。 
丛珊又吮吸了一会儿,见天宇还没有射精的意思,心中暗暗着急,索性不再用嘴,只双手紧紧抓住肉棒,上下拼命套弄着,口中极尽放荡的叫着:「小老公……亲哥哥!赶紧射出来吧!姑姑想吃你又稠又浓的好牛奶,快给姑姑吧!亲亲小宝贝儿,姑姑的大骚屄让你天天日,还有我的小屁眼儿……也等着你开苞儿呢 ……!」   
猛烈的套弄,加上骚浪淫贱的話语,刺激的天宇「嗷嗷」直叫:「不行了 ……姑姑姑姑……再快点……哎呦……大鸡巴要被你擼脱皮了……啊……啊……爽飞了……」只见他身子剧烈挺动了几下,喉咙裡嘶嘶闷吼两声,随之肉棒顶端马眼顿开,一股股浓稠乳白的精液飆射而出,丛珊急忙俯身用嘴堵住,将剩餘的精液舔吸干净吞入口中。 
天宇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床。丛珊也是精疲力竭,顾不得再收拾殘局,如无骨的白鱼一般依偎在天宇怀裡,两具肉身紧紧黏合在一起,昏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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