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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笔记 (6-11) 作者:zhouyu12121
送交者: izh[品衔R2☆] 于 2016-04-01 8:33 已读 16054 次 1 赞  

izh的私房频道

回答: 禁忌笔记 (1-18完) 作者:zhouyu12121 由 izh 于 2016-04-01 8:25

六 秦姨的诱惑激情

「我妈?」
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动作,如同被人浇了一盆醒人的凉水,瞬间清醒了一些,缓缓起身跪在床上。
这时,秦姨拉过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来。
我擡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跪在床上不敢正视秦姨,懊悔莫及地说:「秦姨,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要不你打我……」
秦姨的眼中也含着委屈的泪水,忽然擡起手对着我的头狠狠拍了两下,随後竟又抱过我的头抽泣着说:「你这孩子,怎麼和泽儿一样。」,手在我後背上重重的拍打着。
我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额头还抵在她的胸上,那诱人的圆鼓大奶有一半还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扑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剂,令我刚刚消退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抱在秦姨腰间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紧,口中再次粗喘起来。
秦姨抽泣了一会,发泄了一会她的委屈,缓缓松开手臂,向外推开我的头看着我。
我喘着粗气看向她,那诱人的红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过头去印了上去,用力亲吻着那同样湿热的唇。
秦姨挣紮着摆了两下头後便没有再动,任由我吻着,亲着,很快在她的带动下,开始和秦姨的嘴唇相互吸吮起来,我开始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师娘的舌头向後退,我的舌头也不自主四开始追逐,很快我的舌头立刻和秦姨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此时秦姨两支垂下的手臂也又渐渐擡起抱在我的肩上,贪婪地和我亲吻着,鼻子裡发出愉悦的哼哼声,一边亲吻一边扭动着身体,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丰满的乳房在我胸口上揉挤着,两个小乳头硬硬地顶在我的胸膛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贪婪地占有着那挺秀诱人的双峰,时而把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头,时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
我的唇从秦姨的唇上分开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我能清晰的听到她渐渐粗重的喘息。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吸吮着诱人的滑腻和芬芳,手也上下遊走了一番後,最後再度探寻到了那幽林深处,明显较刚刚湿滑了太多,湿腻的津液缠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顺滑地探入了那林间秘道。
秦姨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
我急切地把头一路向下,正当我想把嘴巴凑近那密林之时,秦姨猛然用的抓住了我的头发轻声说了句:「别,别在那……」
我擡起头看向她的脸,她向我摇着头。
我喘着气跪直了身子,脱掉了内裤,那根粗硬的阳物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把胯间放入秦姨的双腿之间,我无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
我扶着硬挺的阴茎放入那耻毛下微开的湿滑肉唇间向裏探寻挺动,一次,两次,第三次时才找对了方向,一股潮热的温度侵蚀了我的敏感的龟冠,终于进去了!我挺动着屁股迫不及待向裏推进着肉茎,冲开秘道湿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秦姨吟叫了一声,胸前挺起的双峰随着粗重的喘息不断起伏。
我收臀抽离阴茎随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体内,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声开始由轻转重。我压低身体伏在了她的胸上,吻着她雪白的肌肤,下体不停地抽插,那抽插没有什麼技巧,完全凭借我年轻的硬度和长度还有初经人道的激动兴奋,在肉穴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与抽离着肉根。
秦姨的双腿渐渐盘上了我的腰间,丰臀承受着我胯部的拍打发出有节奏的肉体相击的声响。只百餘下抽插,我渐觉自下体结合处发散的快感迅速爬升着,我身下秦姨那张脸上浮动着红晕,娇口微张急促喘息,随着我抽离推入阴茎的节奏发出诱惑的低吟。
随着那快感的不断的攀升,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铃的声音,有人在按门铃,我停止了动作看着秦姨。
秦姨轻轻抚了一下我的背轻声说:「送餐的……啊……」
她的話刚出口我便最大距离地抽出阴茎,在龟头几乎从她阴道中脱离的瞬间又全力推入,借着润滑的爱液的滋润一插到底,接着便疯狂的抽送起来。
秦姨抱着我的肩头,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轻声说:「你轻点……啊!」
门铃还在响,我一边快速的抽送下体,一边对外间喊:「等一下就好!」
「停……下,别射裏面……」秦姨意识到了什麼,对我说着。
「啊!」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声,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話已经晚了,下体一阵酥麻後有力地颤动着,喷射如柱,一股阳精射入了秦姨的体内。
我喘着粗气趴在秦姨的身上。
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还不去开门?」
我跃下床,没顾得上穿内裤就去外间把绒裤和长裤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了头发,擦了把脸定了定神,这才开了门。
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站在门口。我闪身让服务生推车进来,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务生走後,秦姨从裏间穿着一件格子睡衣出来,看到我坐下来準备吃饭时忽然对我说:「先别吃了,你快去给我买点药!」
「药?什麼药?你的手我上过药了。要不去医院吧!」我怔了怔说。
秦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捏之态,她说:「哎呀,臭小子什麼都不懂,还不是你刚才做的好事,我让你开我的车去药店买那种……那种事後避孕的药啊!」
「啊?知道……知道了!」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车钥匙冲出门去。
我开着车很快出了旅遊区,向左右看着哪裏有药店,幸运的是走出不远就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我停好车进店裏和服务员说了那种药的功能,服务员给我推荐了两种,我胡乱地拿了价格贵一点的那种付了钱就走。
我调转车头要返回时忽看到马路对面一个醒目的灯箱,上面写着:「避孕药具」。我迟疑了一下又下了车向马路对面跑去。
我走进那避孕药具店,裏面除了柜台就是满墙的宣传贴画,张张画上都是种暴露男女摆着各种诱惑的姿态。店裏只有一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坐在柜台前看着电视。
我说买安全套。
秃顶男起身在柜台裏拿出三个盒指了指问要哪个号的,大中小三个号,我说大号的,问了下价格就付了钱準备走。
秃顶男忽然说:「有功能好点的你要不要?」说着就又拿出一个盒子对我说:「这个是附带颗粒的,对女人好,而且对男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时功能。」
我拿过来看了看,问了价格,这个包装裏的物品数量比刚才普通那个少了一半,价格却是一样的,说明单价是贵了一半的,我也买下了。
开车向回赶的路上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話,撒了个谎称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厂裏这了。母亲关切地问我吃了饭没,我说吃过了,在外面小饭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亲交待我工作注意点才挂了电話。
我看看手机的时间18点刚过。回到酒店的房间,秦姨坐在那等着我,但看餐车的饭菜她应当是吃了点。我把药给了她,她接过去对我说快吃东西然後回家去,随後就去裏间了。
我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下手脸,就开始吃饭。
酒店的饭菜味道还算不错,我吃着挺对味口,期间我喊秦姨,问她吃了多少,咋不吃了,秦姨说她没什麼味口,吃了点就行了。
我吃过了饭,就用房裏的座机给酒店服务部打了电話让他来收拾。片刻之後还是那个送餐来的服务生来把餐车又推走了。
期间秦姨一直没有出来,我也没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间裏找到一次性的牙具刷了牙。而後又推开裏间的门,秦姨又不在房裏,我断定又是在浴室,侧耳听下浴室裏没有声音,肯定是泡在浴缸裏。
我忽然想起我的内裤还在这床上,我找到後火速地脱掉裤子将内裤套上,穿了10几年这玩意,不穿真不适应。
就在我準备套裤子时,听到浴室裏有水声,我看向那边,模糊设计的花玻璃看不真切裏面,但能大体看出一个人形,是秦姨从浴缸出来在擦着身子。
「小枫?你还没走,快回家去,别让你妈担心。」秦姨听到我长裤上的腰带夹子碰到地面的声音才发觉我就在房间裏。
我看着浴室中秦姨朦朧的身影,就想到刚才在这张大床上压在她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奋力进出的销魂情景,加之联想刚才情不自禁地跑去买了安全套的事,我的思绪又乱了,刚刚套上底裤的下体又支起了帐篷。
我稍作犹豫,然後一把将已经套进一条腿的长裤又褪了下来扔到了床边就走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秦姨正在套着黑色的底裤。
秦姨擡头看我进来惊了下,刚擡起往底裤裏放的第二只脚又放了下来,险险又站不稳。
「你……」秦姨話还没说出口就被我抱住。
我左手紧紧环住她略显丰盈的成熟腰身,右手搂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脖颈。
「别,快松手。不然阿姨真的生气了。」秦姨推着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欢你!我还想要,求你再给我一次。」我喘息着对秦姨说,「我知道你也想要,刚才不是很好吗?」,说着,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转着头,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过去堵上了她的唇。
秦姨的手挣紮了几下便不动了,进而随着我的手在她的占领了她的胸和臀两处敏感高地後开始回应起我的吻,我们喘息着在对方的身体上索求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欢爱……
一番热烈的爱抚前戏之後,我将秦姨靠在浴室的墙上,擡起她的一条肥美白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间,轻扶肉茎再次向她湿热难耐的花径挺去,伴着她一声低吟我肏了进去,之後便大力抽送了几下。
秦姨喘息着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边低声说:「慢点,慢慢来。」说着轻按我的胯挺入,在挺入一段距离後再用手向外轻推我的胯将硬挺的肉茎从肉穴中抽离。
如此再三,我按着她手上的节奏反複运动着,渐渐懂了她的意思,忽紧忽慢忽深忽浅地抽插着,而秦姨放在我胯间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紧,承受着我初识门路的抽插。听着她难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成就感,不断变换偿试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这样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动起来。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茎在秦姨一簇黑色耻毛下的暗红阴唇中进出,一丝丝爱液随着肉茎的进出从蜜穴深处渗出着。
快感再次向顶峰攀升,我又有些难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这时扭动了下身体抓住我一只手示意我慢下来,然後她动了动身子向床裏挪去,我们的肉体也暂时分离开来。
我看到我红涨的肉茎上粘满了滑腻的粘液,在灯光下竟反着一丝光亮。我这时想起我买的安全套,我拿起还在地闆上的长裤,取出两个盒子,将一个扔到了床头柜子上,而打开了那普通包装的,快速取出一只拆开套在了阴茎上。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準备先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却忍不住笑了下,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时她却在我耳边说:「小坏蛋,重套!」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秦姨这时有几分羞赧地小声和我说:「套的太歪了,容易破的,傻瓜。」
我顿时明白了,我会意後就把套子取下来直接扔在地闆上,然後又取出一个新的重新套好,这才再次伏下身去压在了秦姨的身上。
先是含住她的挺起的乳头轻轻吮咬,一只手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进而在丰盈的大腿内侧上遊弋,最後我起身用双臂擡起了她一双白嫩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跪坐在床上手扶肉茎调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体内。
我双手放在秦姨两侧丰满的臀瓣上抽插数下後便慢慢向下压低了身子,她被我扛在肩上的双腿随之向前倾斜,丰臀渐渐擡起,直至那染满蜜汁的穴口完全暴露斜向上之时我绷直了腰身,如同平时锻炼身体做俯卧撑一般重重插入轻轻抽离,耻骨拍打着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还能听到阴茎进出阴门发出的水渍声。
我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声,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那只受伤手竟也不住的抓弄着床单。
我忽然加快了节奏,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愈发坚挺的肉茎像一个打井机的钻杆一次次钻入湿滑出水的井口。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後,秦姨的快感欲望被进一步激发起来,那难以自制的呻吟一声高过了一声。
我放下了她的双腿,伏上在她的身上,双臂的肘部支撑着身子,手从她的肩下穿过抱住她,下面将肉茎深深插入蜜壶之中,扭动了几屁股後又忽紧忽慢地抽送起来。
秦姨开始不停地挺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头不断地向後仰起,这一切都催发着我的情欲更加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嗯……」秦姨的呻吟声忽然变大,而後忽然平息了。
我却觉出她的下体一阵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着我肉茎,这让已接近快感顶峰的我受不住,紧抽两下後就低叫了两声喷射而出……高潮之後的秦姨急促地喘息着,拍拍我的屁股推我从身上下来。
我处理了一下「战场」後躺在她边上看着她,帮她理了下脸旁散乱的秀发,在她肩膀上亲了一口把头歪在那裏。
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声说:「如让你母亲知道该怎麼办?我无法想像怎麼面对她。」
我说:「知道就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
秦姨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见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秦泽也是这样。」
我直起头看着她说:「秦泽他有和你说过什麼没有?」
「说什麼?」
「他喜欢你!他想拥有你的一切。」
秦姨听完并没有什麼意外,而是侧了侧身子面对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子不知喜欢我们这些黄脸婆什麼?」
「哪裏是黄脸婆?就算真是我们也喜欢。」
「喜欢有什麼用?我们是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取决于自己。秦姨,你和秦泽有没有……像我们这样?」
秦姨摸了摸我的脸拍了拍说:「没有,他还是我原来的儿子。」说完就起身去浴室了。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看着天花闆想着母亲现在在家做什麼呢?应当在整理帐本吧。想着想着,我竟有点觉得疲倦,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我扯过床头的大被子胡乱地盖好,想睡一觉了。

七 第二次接触母亲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黑糊糊的,只有窗帘透进一丝月光。我摸起床头柜上秦姨的手机按亮了看了下时间,淩晨3点半。
我翻了个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想跳下床推门出来,轻手轻脚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姨睡在这裏,我长出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重新躺好後脑子裏又开始浮现着昨晚的激情缠绵,秦姨白嫩丰美的胴体,扭动的腰肢还有诱惑的低吟曆曆在目,我连底裤都没穿的下体又昂起了头。
我左右翻了几次身却没有了睡意,于是伸手打开了床头灯,却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那盒所谓的质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开取出一个,侥有兴緻地套在了下体的肉茎上,用手轻轻抚弄着再次苏醒的下体,果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软却富弹性的突起小颗粒,就像人身体上生出的小肉芽。
常听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说笑时说「梅开二度」,可初经人事的我却还有梅开三度的欲念。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卧室。
借着一点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对着卧室门的方向侧卧,柔软贴身的毛毯子勾勒出一个曲线起伏的女体模样。
我站在床边看了一会轻轻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一角钻了进去,紧贴在秦姨後背躺了下来,闻着那淡淡的发香,轻吻着她的後颈,一只手试探着撩起她丝质睡裙在诱人的大腿上爱抚,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连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刚一惊醒的剎那迅速占领了。
那裏并没有戴乳罩,这是很多人的习惯,穿睡衣睡觉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双乳,据说这也有助于健康。
秦姨擡手隔着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闪着我索吻的嘴巴,轻声说:「小枫,你又来……」
我不答話,只用行动回击她,用力揉搓她的丰乳,嘴巴在她肩头、脖颈和耳後吻着,渐渐她的手松驰下来。
我开始更热烈的爱抚,松开丰乳的手一路向下从臀後探进了她腿根处隔着一层底裤揉弄起来,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占领胸前乳峰。
秦姨气息渐浓,进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将手伸入她底裤直取那一片湿热的耻溪之时终于忍不住「啊!」地叫声来。
这一声浅吟令我更加兴奋,手指轻分那蜜唇,轻拨着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对从前只在AV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处此时有了最直实的触摸。
「嗯……嗯……啊……呵……」湿滑的淫液打湿我的手指,染湿着阴毛,那片欲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
我向下脱去了秦姨的底裤直接扔到床下,而後以肘支撑着身体紧贴在秦姨成熟诱人的胴体背後,套着「升级版」安全套的肉茎就抵在了那丰满的屁股下。
我深知我最大的武器就是这年轻强壮的肉茎,比任何巧妙的爱抚都更具「杀伤力」!我扶正硬挺难耐的肉根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觉那粗涨的龟冠处已破开湿淋淋的肉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龟头破门而入,在秦姨刚刚低吟未止之际又猛地一挺,整根肉茎冲入了那欲望之穴,耻骨紧紧贴在她柔嫩的屁股上。
能感觉到套套突起小颗粒引起秦姨阴道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她的身子轻轻颤动了下,雪白的美乳一个劲地拌颤,「啊……!」地长吟了一声,。
我稍做停顿,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湿热感,同时将侧放的腿抵着秦姨同样侧放的双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显突出来。随之我用在上侧的手扶着秦姨的丰盈的腰际,收臀将阴茎抽拉出来,在几近脱出穴口之际又活塞般猛地推进,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声,随後如法炮制,一连重重肏插了十餘次,以满足一下忍耐多时的肉欲。
    随後我将身子紧贴上秦姨的後背,双手在她身体遊走爱抚,下体轻重缓急变换着节奏抽插着。秦姨的呻吟较之前两次做时更显放的开,不再有强自压抑的感觉,丰臀也配合着我的插入後挺迎送。

    在秦姨背後肏插了好一阵子,我们的欲望在升温,体温也在升温,都已出了微汗,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拉慢插的节奏了,我起身坐起,拉着秦姨起身跨坐在我的腿根处放入阴茎,秦姨环抱我的肩和背,我则托着她丰硕的双臀令其上下起伏,畅淋漓地肏捣着。

    大肉茎抽插得更深、更有力,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大肉茎在秦姨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插一下都直穿她一塌糊涂的肥肿肉屄里到达宫颈,使阴道急剧收缩;插进去的时候,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的叫声就像玉米拔节。 

    也许是套套突起小颗粒的磨檫特效,随着我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的动作,秦姨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得厉害,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紧闭双眼,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臀围,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抖动着,磨蹭着我的胸膛。
「爽……秦姨……好爽……」,感觉她那湿漉漉的阴道抽搐着、痉挛着,并紧密地一吸一吮着肉茎,让我爽死了。
套套减低了龟头的敏感度,又插了数百多下,秦姨被肏得畅淋漓地,高潮起伏,泄了不知多少次,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剧烈起伏,一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最後意识已经模糊了,直到完全迷糊无力的瘫倒在我的身下,,红唇间一串迷乱狂吟:「啊……啊……小枫……不行啊……好难受……啊……死了……死了……饶了我……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浑身赤裸的男女紧紧的拥缠在一起,身心一起也随之荡漾沉醉在极乐的肉欲之巅…… 
…………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却又忽然想起今天周日,我能休一天,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间,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我起身一边找衣服一边推另几个房间的门看,都没有秦姨的影子,当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时才发现在床头柜上一支圆珠笔下压着一张折了一折的A4纸,我拿起纸来才发现纸下还压着200块钱,这令我不得其解,只好先打开纸看上面的話。
「小枫,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裏就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爲你妈失而複得一个儿子感到高兴。我和你母亲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亲外甥一样。从没想过我自己竟会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还一发不可收拾,真是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今早醒来,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怀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儿子秦泽。就在前几天他也曾调皮地半夜溜进我房间在我的怀裏入睡,还曾差一点失去控制做出那件让人万分害羞的事。
昨夜你也曾问过我们的事,你也显露出了你的心事。我想,我们只是将彼此当成了一个替代者,我也只能如此解释爲和会那般容易就被你诱惑。所以我们就此结束这段不必要的关系,让昨夜永远成爲一个秘密吧!
以後再见面你还是我的外甥,我还是你的姨妈!如果再有过份的举动我会很生气,那样不只我们会闹的很不愉快,连我和你母亲和关系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个你应当懂的。你骗不过姨,你昨夜之前还是个小处男,处男的第一次本应和自己的初恋,可你却交给了我这样的一个快成老太婆的人。按照你们南方一些地方的习俗这是要给小男生发红包的,不然会对今後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给你留个双数200块钱你要收着,这钱姨不给你多留,不然这层意思就变了,你那麼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的。我约朋友去咖啡厅谈事情了,然後会去和你母亲道个别的。酒店的房钱我交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离开就行了。姨妈: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条走进洗手间,把它扔进马桶後按动水伐。
团成一团的A4纸随水流的漩涡打了几个转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对着镜子吐了吐气,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然後洗漱了一番準备离开这裏。
春节如期而至,汽修厂实行轮休,加班的拿双倍工资。我选择了从除夕到初四休息,初五去上班。
而张洋则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从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老闆自然是高兴。
只是我觉得他这有点不正常,张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好不容易春节放假,按理说他是可以多休几天,老闆也不会有話说,可是他却不想回家。
我私下裏问张洋怎麼回事,他只说不想回家。我让他下了班去我家过年,他却说哪也不想去。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讲,便没再问。
东北的春节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便天天能听到劈劈啪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这在禁止城区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过的感受。
每天早饭时,我都领着军军到门外的街旁放几个二踢脚。军军捂着耳朵看着爆竹飞上天空闪出一丝光亮发出响彻四方的爆裂声,然後兴奋地跳着叫着,但他听母亲的話不敢自己去放。
母亲领着我和军军去各买了一身新衣,说是这是东北过年的习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袜,袜子还得是红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着新衣新袜和母亲準备着年夜饭。外公则陪着军军在画着画。
军军在上了幼儿园後变得开朗了好多,书读的也认真,尤其是喜欢的美术课,总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他每天回家都画个不停,直到母亲让他去休息。期间他也身体不好休息过几天,母亲对此还是很忧心,一直在和医生勾通找合适的肾源。
吃过了丰盛的晚饭,外公哄着军军看着电视,母亲则準备包饺子,这是爲午夜饭準备的。虽然她说她一个人就行,但我还是帮她打着下手,囔着和她学包饺子,她拗不过我的纠缠只好边自己包边教我。
我包的很慢很难看,惹得母亲哭笑不得,还糟蹋了几个饺子皮。
母亲不停地笑着,甜美的笑容让我有些痴迷,我看到她脸上沾了一抹面粉,便用手去帮她擦掉,却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满是白面,结果越擦越多,母亲挡开我的手说我是越帮越乱。
我说我有办法擦幹净,于是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脸连续亲了一下,说这下幹净了,母亲向旁闪避不及,脸上竟有一丝羞涩……一直弄了一个半小时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饺子。
电视裏播放着越来越无新鲜感的春节晚会,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现在还能守在电视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过即便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老妻每个月做一次爱一样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没有了新鲜刺激的感觉。
军军玩累了卧在外公房裏的沙发睡着了,外公给他盖了件衣服,自己则把电视关了,起身去母亲的大卧室继续看。
我坐在柜台那看着电脑,浏览着网页,和网友扯着皮说着拜年的話。
忽听到外公大声的笑着什麼,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麼可笑的节目,但过去一看之後却有点失望,都是网上流传的烂了全网的段子,外公还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听到。
我意识到母亲不在,便问外公母亲去哪了,外公说好像听到是上楼去了,去把灯都打开,过年没有客人住,但灯得打开。
我点着头也出门上二楼。
因爲是春节,虽然没客人住,所以各个房间都开了灯。那间最大的客房门开着,我轻轻走到门口向裏瞧了一下,母亲正坐在紧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向外看着夜景,我走进去坐到她身边。
母亲问我怎麼不看电视,我说没什麼好看的,还不如陪她说说話。
母亲笑着伸手理了一下我额角的头发,我顺势把头歪在她肩头,双手环在她腰上,紧紧抱着。
「妈,你是不是担心军军?」我轻声问母亲,我看出她有心事。
「医生说过,越早找到肾源爲军军做手术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术可能就错过了最佳时机,病情可能就会恶化。」说着,母亲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
我看着母亲,她脸上有淡淡的忧容,让人看着心疼。我放开环在母亲腰上的双手,坐直身体,然後用手扶着母亲的头靠在我肩上说:「妈,你心裏一定很累。以後有事就和我说,我是家裏的男子汉。」
母亲略显欣慰地微笑,然後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静静的靠着,她真的是累了,是心累。
我回手把床上迭着的的被子拉到身後,然後拉着母亲一起卧在被子上,把母亲的头揽在怀裏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这两年裏她的神经该是一直紧绷着,从未放松下来,表面上光鲜靚丽,内心却是疲惫煎熬。一个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依靠的时候却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我想让她在新年裏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妈,你好好睡一觉。」我把下巴抵在母亲的头顶,让她依在我的怀裏。
母亲呼吸渐浓,睡着了,均匀的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脖子上,传递着淡淡的温度,和谐、舒心。
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远这样睡下去该多好……
窗外一阵礼花的响声将我从昏沉中叫醒,我睁眼一看,母亲也醒来仰着头看着我,满眼的慈爱。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渐渐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异样,母亲的眼神现出一丝羞赧开始闪避我愈加热辣的眼神,我环着母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紧,呼吸变得沉重,心跳开始加速。
在把母亲紧抱在身前的时候,我也感爱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们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种情爱的温度在上升。
终于我低下头吻上母亲的额头,然後是眼睛,再然後是脸颊,最後在吻上那红唇时,母亲的胳膊挣紮了一下,但被我紧紧抱着身子动弹不得。
四唇相接的一瞬,我们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我小心却热烈地吮吻母亲的唇瓣,把舌头轻轻探进去很容易就分开她的牙齿深入其中,一下便吮过母亲的小舌。
母亲终于也开始回应我的吻,并愈加的热烈起来,香艳的小舌动情地吐出来,任由我舔弄吮吸品尝。我们如同旷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甘霖之中,母亲火热的小嘴用力吸吮住我的嘴唇,我俩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强烈地承接和索取着。
我紧抱着母亲的手不再满足只是拥抱有感觉,我微微翻身将母亲的上半身压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处和脖颈上吻着,手却沿着下摆伸进了她羊毛衫裏。
母亲裏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着这层薄薄的打底衫抚上那渴望已久的乳峰,小心爱抚。母亲的乳房算不得肥硕却很坚挺,单手也难扣住全部……。
我干热的嘴巴再次盖上了母亲喘息诱人的双唇,手则下伸到她的腰际,试着将打底内衣的下摆从她小脚牛仔裤的腰裏拉出。就在我已经将那打底的衣下摆拉出手也探进了她小腹间的时候,窗外一阵刺耳的爆竹升空随之爆炸的声音传入耳际。
母亲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枫儿,别!我们不能这样的。」母亲猛的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喘着,理了理头发小声说:「不能这样……,我们是怎麼了?」,而後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随之下楼去了。
我木木地斜卧在床裏好一会才坐了起来,双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脸,然後才离开。

八 张洋母子的投宿

我下楼来,听到厨房有声音,我走近了看母亲正蹲在地上準备杀一条鱼。这裏的一个习俗,在除夕的年夜饭一定要做一条整鱼上桌,象征着年年有餘(鱼)。
「妈,我来处理鱼吧!」我蹲过身去。
「我自己来吧,你不会弄。」母亲没有擡头。
我则不管母亲的反对,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给我,母亲下意识地向回抽着手,我意识到母亲的一丝慌恐,赶忙放开手。
这次母亲站起身,算是默认了把鱼交给了我来处理。
母亲说的不会弄是有道理的,我抓着鱼的背去清理它的鳞片,鱼一摆动就从我手裏滑脱到水盆裏,我再伸手去抓,鱼在水盆裏大力挣紮,拍打起阵阵水花,弄得我脸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後我抓着它的腮才算抓牢了。
母亲忙取来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而後一边指点我怎麼弄一边準备着其它做鱼的材料。
我刚刚处理好鱼,準备用清水洗一下时,军军跑进来囔着要去放炮,母亲便让我领着他到外面放炮,叮嘱我们注意安全。
外公这时出来一边叮嘱我们穿上大衣再出去,一边开始和母亲一起忙碌着做菜。要说外公的厨艺是相当不错的,以前开过好多年的面馆,一些小菜做的是很地道的,只是很少显露,这是过年了我们才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阵阵爆竹声中就将来临。
军军一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来放礼花和看别人家的礼花,母亲一次次的把他叫回,他却又一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引溜出门,我们只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裏传出了午夜的鍾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们强拉着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点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外公因爲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点红酒或啤酒。一家人举杯说着祝福的話语,其乐融融。
午夜饭後,外公坚持着要守岁到天明,母亲怕军军又溜出去看烟花就幹脆带他去楼上透过窗子看外面的烟花夜景,我则用手机一条条给发来祝福语的朋友回着拜年的話,最後我播通了张洋的手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麼欢庆热闹的夜晚,张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朧中接了我的电話。
我先说了新年好,然後问他吃过饭没。他说他早就吃了,然後无聊就睡了。我听出他兴緻并不高,也就没再说什麼挂了电話。
有人说年是给小孩子过的,没有烦恼忧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龄大了就会叹息年华流逝,过一年就长一岁,欢庆中难忘一丝忧虑,年也就渐显索然无味。
我也是在这种索然无味中过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网,再就是剩下睡觉了。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几个工友顶替已经值了几天班的张洋等三人。
春节未过,修车的人很少,一个上午只有两个来换机油的,很快就走了。午饭後我和工友无聊开始打牌,小赌娱情嘛!正玩着,张洋兴匆匆赶来,让我把牌给别人跟他到一边说点事情。
我问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来这做什麼,他则问我:「你们家旅店营业吗?」
我怔了下说:「没呀,过年没营业,再说也没人住店吧,大过年谁不在家团聚?」
他说:「唉,我妈来了,没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几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两家旅店都不营业……」
我这才明白怎麼回事,忙对他说:「这点事啊!你带阿姨去我家吧,楼上的房间随便住,就当家一样!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話说一声,你就去吧。」
张洋点头走了。
我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話说了一下,母亲听了也很痛快就答应了。
但又过了有一个小时,张洋就又回来了,手裏拿了个小包,像是相机一类的东西。我问他去我家没有,他说去了已经把她妈安顿好了,然後就站在我身後看我打牌,好半天才说找我还有点事,拉我又到了一边。
「这个咋用?我是说怎麼把录好的东西转下来存起来,就像把歌存在手机裏那样。」张洋把那个小包递给我。
我一看小包裏的不是相的机而是一个数码摄像机,不是个行货,我知道这玩意还满贵的,「哇!你哪弄的?」
张洋说:「借的,睡我上铺那哥们的。他回老家过年忘了带回去了,就在床上放着,我刚打电話借的。」
「拍啥呀?」张洋没回答,我却还是问他咋用。
我知道他平时对电子类的东西了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当然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
我告诉他:「你把它连在电脑上,电脑会自动识别到它,打後打开找到你录的东西。同时把你手机也插电脑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录好的东西传到手机上了。上次在网吧我不是教你怎麼下歌存歌了吗,其实是一样的。」
张洋挠了下头想了想说:「下歌存歌那个我倒是会了,好像不大一样啊,那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
「要不这样,你把要传的东西先複制到电脑上,然後再导入手机,一样的!複制粘贴你不是学会了吗?」
张洋点点头似乎想通了,然後又问我怎麼删除录的东西,我告诉他看那个摄像机的选项,选择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电脑上删东西也差不多。
张洋又自己试了下才点了下头,露出一丝高兴的神情。
我想问他用这个想做什麼时,他却说了声谢后转身走了。
终于下班了,我没有答应另外几个人一起去喝点的建议,说春节还没完,要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我一进屋军军就叫着可以开饭了。
母亲边端着饭菜边说她本想叫张洋和他母亲下来吃饭的,可是他们说吃过了不用麻烦,我点点头。
饭桌上母亲忽然问我:「那是张洋的母亲吗?」
我看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就问:「不是吗?他说他妈来了。怎麼了?」
母亲低下头红着脸,摇摇头说:「没什麼……。」
我匆匆吃完了饭上楼去和张洋和他母亲打招呼,按照母亲所说他们没有住那间最大的房间却选了最裏面那间双人间。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却没有人应,我又敲时裏面传出张洋的声音。
「我,林枫。」
「我妈坐长途车累了,在睡觉。」屋裏传出张洋的声音,却没有给我打开门。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扰了。」
转身下楼,但心裏有种怪怪的感觉。回到我自己房裏,开了电脑边看着网页忽然想起张洋下午问了那些关于摄像机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联想到一个「神奇」的事,但又觉有些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门又向楼上走去,不过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让人知道我上楼了。我穿着软底的拖鞋,猫一样到了张洋母子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向裏听,似乎没什麼声音,从门底的细微的缝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种淡红的床头灯的光,而不是白炽大灯的光。
正当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麼事发生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很压抑的女声,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细听。
这个房间是个四人间,大约20平,裏面就是4张床和其间的一个窄窄的过道,连屋裏配备的一台电脑也是在其中两张床间过道的尽头那放的一个小桌上。
果然,断续的低吟声不时入耳,但声音很小,而且不连续,半分鍾能听到一声的样子。我竟然有一丝紧张却又兴奋的感觉,虽是觉的这样做很猥琐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想到母亲说的話,我心想:「这家夥原来是骗我,不知弄了个什麼女人却说是他妈,蔫人做大事!」
我想了想轻脚到与他们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房间门外轻轻推开门,因爲春节停业,母亲天天晚上来开灯所以门并没有锁。这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正好靠在与张洋那间房相隔的墙上的床,我进屋後关好门就爬上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
这次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肉体相撞击的声音,而後似乎平静了一些,但还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间或起伏,那边的男女应当就在一墙之隔的那张单人床上做着男女间最私密却最快乐的事....   
这时,我的手机却忽然响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绝,然後开了门,快速却轻手轻脚逃也似的下了楼,然後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打的电話。
我稳了稳心神,来到母亲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还在正準备打手机,看我进来才放下了,问我去哪了,怎麼不在。我说我去二楼了,坐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习惯又有很多人在放烟花。
母亲点点头,又去看正在认真画着画的军军。
「你秦姨刚才来电話了,说她明天去澳洲。」母亲说。
「澳洲?」
「说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話準备以後移居那裏。」
「那她国内的生意呢?」我有些意外地问。
「会转手全卖掉,然後在那边重新开始吧。说是已经有人感兴趣在谈了。」
「哦。要是那样,妈你怎麼办,要换工作吗?」
母亲点了下头,「会吧。不过没什麼,这几年多亏她照顾,工作才这麼轻松,还赚的不少。可我想过的。不可能靠人照顾一辈子。如果换了人,新老闆不可能给我那麼多空閑时间照顾家裏的,到时再说,没什麼的。」母亲的話似是怕我担心来打消我的顾虑。
我笑着点着头,坐到她旁边,习惯性地双手环住母亲的双肩抱着她,对她说:「以後有我呢!」说着便懒皮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想亲时却觉大腿上一痛,是母亲在下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却抱的更紧了。
母亲见我硬忍着反倒又气又笑的,「臭孩子,又没大没小。好了,没什麼事回你自己房去吧。」
我嬉笑着松开手走到军军身後,想摸摸他的头,但看到看他旁若无人的认真样子,又把手放下了,我转头对母亲说:「妈,那你也早歇着吧!」,然後出了门。
回到自己房中,我满脑子就又都是刚才在楼上听到的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无处发泄的我只能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用手来解决。
自从上次在酒店把秦姨酣畅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後,我就没再打过手枪了,真是应了那句話,和女人做一次爱是摆脱手淫的最好良药,可今天这实在又是控制不了了。
我在自己坚挺难耐的肉茎上擼动,微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动的胴体和销魂的浅吟,可是又难以自制地想像起如果母亲被我压在身下做爱该是个什麼样子?应当是轻蹙着眉头闭目含羞,双腿被我搁放在我的臂弯处,丰嫩的屁股承接着我胯部的一次次冲撞,水滑的阴门进出着我粗壮的阳物……激情的意淫想像在我射出一滩浓精後戛然而止。

九 张洋母子的视频

大年初六,我一觉到天亮,看了看时间已经近8点了,赶紧起床。
母亲看我起床便把冷冻的饺子下锅,边煮边对我说外公早早就吃完出门去一个今天过生日的老朋友那了,连军军都吃过了在屋裏看动画呢,只剩下我了。
我忽然想起楼上住着的张洋和他母亲,就快步向楼上去,连母亲对我说了一句什麼也没大听清。
可我上楼一看,他们住的房门开着,没有人,我进去看了看床铺都已收拾整洁,没发现什麼出门的包之类的东西,看来是走了。
我正想下楼问母亲他们什麼时候走的,发现房裏的电脑好像开着,机箱的灯高着,显示器灯也亮着只是黑屏状态,应当没人操作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是昨晚上用过就没关,张洋对电脑操作是个菜鸟,以前到网吧也是离开时从不关机,常常连QQ都不退出,导緻QQ总是被盗。
我过去动了下鼠标,画面显示出来,是一个雪山景的桌面,这桌面还是我设置的,很简洁,桌面上的图标只有一个浏览器、一个QQ、一个视频客户端软件,再就剩下回收站了。
我在想去关机时看到回收站裏有文件就下意识的打开了一下,裏面是几首歌和一个三个视频。我怀着好奇的心理想把视频还原到了桌面上。
我打开视频,视频画面裏出现一张床,蓝格床单,迭着的整齐的白色被褥,床的一端边缘处还摆着一台电脑……这不就是现在这房间的画面吗?看样子是把摄像机摆放在另一张床上垫高了一点录下的。我有点惊讶,难道就是张洋用那台数码摄像机录的??这小子一定是往存储卡裏导入时不懂直接导就先弄到了桌面上,然後以爲在桌面上删了就没了,不知道还有回收站。
果然在5分鍾後画面裏出现了人,全身赤裸的张洋横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扑到了床上,应当是从洗手间出来。
开始时看不到女人的脸,一直埋在张洋的胸前,不过从略丰腴的腰臀看是个成熟的女人。
张洋把女人放坐在床上,自己则背对镜头站在床边,紧紧把女人的头部抱在胸膛上,好像喘息得很厉害,大约有2分鍾就那样一动不动,最後忽然猛兽一般向一侧扑倒在床上,将女人压在身上,没有什麼前戏爱抚,直接分开女人丰满结实的双腿把自己的下半身放入其中,用手在自己下体胯间弄了片刻后挺腰压下,应当是顺利将阴茎插入进了女人体内。能听到男女都有一声不是很清晰的低哼,女人的头轻歪了一下,我看清了那就是张洋的母亲!那个长得和演员江姍神似的女人,来过我们店裏两次,我们都叫她丛姨。
张洋真的把他母亲肏了!他每一次肏插都很用力,胯骨撞击着他母亲丰臀清晰作响,看得出他十分的兴奋,粗重的喘息声完全盖住了他母亲的压抑的声响。
张洋的母亲一只手放在嘴巴那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另一只手则紧抓着床单,这个端庄的女人正被儿子压在身上肏幹,内心思想该是有怎样的挣扎?女人原本平放的双腿渐渐支起近而盘上了她儿子的腰间。
张洋屁股起伏的速度忽然更加猛烈,没几下便是一声低吼,然後就伏在她母亲身上不动了。
女人拿开了脸上的手,分明有泪痕。张洋从他母亲身上下来侧过身抱着她,低声说着什麼听不清,并帮她把脸旁的乱发理了理。他母亲也侧过身伸手抱住他的头,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洋在他母亲的额头和脸上轻轻吻着,随後张洋起身关了摄像。
我随後又打开另一个文件,就见画面裏张洋的头又一次伏在了他母亲的胸上,正吮吸挑弄着着一又乳峰,双手则紧扣着他母亲的双手压在她头的两侧的床面上,被子则拉在了两人的腰部以下。
正当我想接着看「好戏」时,听到了母亲的在楼下大声的喊声,我连忙站起,边应着,边把手机连到电脑上,把视频往手机裏传送。
吃饭时母亲亲告诉我说,早上外公刚起床,张洋和他母亲就起床了,和外公打了招呼就走了,临走时张洋的母亲硬是塞给外公200元钱,说过年不能空手给老人家拜年。
我摇了摇头说:「这阿姨还真是要强的性子,分明是住店没收钱变了法的补回来。」
母亲点点头笑笑说:「这娘俩还真是的。」
我吃着饭,心思却一直在楼上拷贝的文件上,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想很快吃完,磨磨蹭蹭了有快20多分鍾才吃完了一顿早饭。
帮母亲把碗筷收拾幹净我就又上了二楼,看到文件已複制完成了,长出了口气拔下手机,把那视频文件从电脑上彻底删除,关电脑走人了。
到了单位,同事们比我要早,我看了看手机上时间,还好不算迟到,可我看大家都站在老闆办公室门外面面相覷,气氛有点不对。
我上前小声问是不是有什麼事。他们告诉我其实也没什麼大事,就是张洋今早给老闆打电話说要辞职走了,老闆过来问问什麼情况,这不正在裏面说。
我一愣神,心想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突然辞职了?这时门开了,张洋和老闆前後走出来。张洋脸上很平静,出来後就和我们这些兄弟挨个拥抱,轮到我时,他拍着我的後背说:「兄弟,我走了,去深圳混了。」
我听出他声音有些发颤,一时语塞,在用力拍着他,对他说了一句:「那常联系啊!」
张洋点着头。
张洋走了,去他深圳的一个从前的部队战友那裏去了,是一家挺大的4S店。其实以前聊天时就听他讲过,那边的战友一直让他过去,他却不想离家人太远没有答应。
我和小武开了厂裏的一辆改装车送张洋去车站,在车上我试探性地问了他母亲哪去了,他说一早就坐最早的一班车回老家了。我没有再问,就一直送他到了车站,目送他上了去省城的汽车。他要去省城坐飞机去深圳,因爲春节期间,没有提前买火车票是不可能买到当天的票的,只能多花些钱乘飞机。
送他回来的路上,我和小武都有些沉默,在一起打闹工作了这麼长时间,忽然就分离有点不适应。沉默了好半天,开着车把小武对我说:「我还是觉得奇怪,张洋春节前自己要求加班,却这麼几天就走人了,太突然了。你也不知道吗,先前?」
他也许是觉的我和张洋走的近,所以这样问了我。
我摇摇头没出声,心裏想着那个视频文件的事,心想那可能是他们母子间的默契,在一起一晚後他母亲就可能嫁人了,而他录下视频留做了封存的纪念,之後他选择了远离这裏……
这一天我在厂裏过的有些魂不守舍,一会想着以後可能见不到张洋了,不免有几分伤感,可一会又想起那个视频文件,心底却又湧动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欲念。
终于在百无聊赖中撑到了下班时间,我未多留一分鍾就匆匆回家了。到家後匆匆吃了晚饭就回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上,打开电脑,插上手机,找出那个张洋和他母亲做爱的视频播放起来。
画面上张洋母亲伏在张洋的身上轻轻前後摆动着身体,丰满圆滚的双乳压在张洋的胸上清晰可见,下半身则盖在被子裏,摇动的臀部的轮廓让人浮想联翩。
我又向後拉了几分鍾视频条,画面上的张洋已经从他母亲身下翻到了她身上,盖在两人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了一边,张洋的屁股大幅度地他母亲胯间起落,他母亲的双腿「M」型打开着,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头,兴奋地喘息呻吟,脖颈不时後仰着或高擡。
一阵狂烈的抽插後,张洋放慢了速度,此时能看到他们身上都有了微微的汗水。
张洋起身把他母亲浑圆结实的双腿扶起并拢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再次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他母亲的阴道,随着抽插,肉体交击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
最後,张洋将他母亲的双腿扛在了肩头,身体前压弯弓搭箭势,身体如弓,肉茎如箭,拉满弓,搭好箭,一次次发射出去,次次命中湿滑的靶心,直至两个人同时的两声沉重的呻吟後紧拥着不动了。
我又打开最後一个视频,画面裏一片暗黑。
直到视频条快到结束不远时灯才又亮起,张洋伏在赤裸趴伏在床上的他母亲身上亲吻着她後背每一处肌肤,再次挑逗起她的情欲,之後伏下身去,从背後再次将硬挺的肉茎肏入了她的下体。轻拉慢插了一会之後,他起身用手将他母亲的丰臀擡起,随後迫不及待地以老汉推车的姿态从臀後插了进去。此刻,床上这一双男女已完全抛却了伦理的缚束,以一种最原始的交欢姿势疯狂在对方身上索取着鱼水之欢的快感。
赤裸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一起,男女难以自制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在一起,淩晨的屋中充溢着情欲的气息。
视频在张洋将一股浓精射在了他母亲丰臀和後背上的5分鍾後,便结束了。
我关掉了视频,早已看的热血沸腾的我需要释放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间,对着洗浴间的墙痛快地擼了一次,快感来袭的几分鍾裏,我想像着有朝一日我一定将赤裸的母亲压在这面墙上,却一定会很温柔地从後面爱抚她每一寸肌肤,然後从臀後肏入,我会慢慢抽送,慢慢享受那销魂的时刻……

十 第三次接触母亲

日子一天天过去,波澜不惊,一晃严寒尽去,东北也迎来了暖风和煦的时节。
在东北这样的春光很短,只在五月这样一个月份裏才能感受的到,因爲大多的春天时光还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样存在于寒冷之中的,而过了这个月份,酷热的夏天也就要来了,所以在东北总会给人一种春天很短的感觉。
从春节假期後,母亲汪明娜的工作就变得忙起来,因爲秦姨去了澳洲,把连锁美容美体机构整体出售给了别人。公司换了新的陌生的老闆,母亲原本的「优越」感也就没有了,没有了秦姨的关照,还想和原来赚一样多的钱就只有加倍的努力工作了。
这两个多月裏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周末的时候有时休一天,有时一天也不休。虽说母亲看起来活力依旧,但做爲男子汉的我看在眼裏还是有些愧疚和心疼,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关切。
农曆的四月初六是母亲的生日,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两个小时就请了假,开上厂裏那辆改装的车去了这裏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装区选了那件早就看上眼的墨绿色的七分袖翻领开衫,这件韩式风格的中长外套我和母亲上次来超市时母亲说过挺好看但没有买。
而後我又选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裤脚的深蓝修身牛仔裤。至于衣裤的尺码我都是参照了母亲近来常穿的衣服的尺码。然後去了女鞋区,买了一双粉色的半高跟皮鞋。
从超市出来我骑去了一家花店,转了一圈後我选了又选,最後我放弃了康乃馨选择了99红朵玫瑰欢天喜返回家,把东西先放到自己的房间,之後又徒步去附近蛋糕店取了预定好的蛋糕。而在我忙着这些生日礼物的时候,外公则在厨房忙碌着生日家宴的饭菜,我回来後也到厨房帮着他打下手。
外公年轻时就是个厨师,现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时的利索劲依然是宝刀未老。
我边忙外公打着下手边和他聊着他当初开面馆的事,外公还说要不是自己前几年高血压住过院,我母亲反对他再工作,他真想开个小餐馆,他觉的自己做的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级酒店的差,这点有亲身体会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準备停当,我则给母亲打了个电話告诉她早点回来吃饭,母亲当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说很快就回,我则告诉她我去接军军,让她直接回家就行了。
放下电話我出门去接军军。
平时我和母亲谁下班回家早就谁去接军军,最近一个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上则都是母亲送他去。
晚6点半,爲母亲庆祝40岁生日的家宴正式开始,桌子上除了一桌丰富的菜肴,还有一个大蛋糕,在我们老少三个男人的生日歌声中母亲吹灭了生日蜡烛,切了蛋糕与全家人分享快乐和美味……母亲还难得的喝了点红酒,看着母亲俊俏的脸上浮现的由衷的笑容,我心裏很是开心。
饭後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对母亲说今天她就是女王什麼也不用做。我哼着歌将所有餐具认真的涮洗一遍,整理入柜,又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才换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间。
我先去洗了个澡,刷了牙,换了一身衣服,然後看着放在床上的爲母亲準备的生日礼物,满意地笑了笑。
我想了一下,开门去母亲的房中看她在做什麼。
母亲坐在床沿上搂着军军在看着什麼,应当又是军军画的东西。我走过去看,母亲擡头看看我,指着那画说军军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说着还看似是忍俊不禁地笑着。
我看向那画,上面张油彩画,是一个房间,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而女人正把一个小孩子往男人怀裏放。我正想问军军画的是什麼的时候,军军主动说了起来:「这是母亲,这是哥哥,这个就是我了。」
我怔了下,也笑了起来,夸军军画的好,母亲则打了我一下说,好什麼好,并对军军说该怎麼画。
「妈,你来我房间一下,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什麼啊?神秘兮兮。」母亲看着我。
「看了就知道了,来一下嘛!」
我拉母亲出门,母亲只好跟我出来。
当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给母亲时,母亲摸着三件东西半天没有说話,然後放下东西伸手抱住我说:「谢谢你儿子。不过以後别乱花钱了,你该攒些钱了,也老大不小了。」
我抱着母亲说:「我会的!妈,你穿起来让我看看,一定很好看的!」
母亲犹豫了下说:「在这穿?」
我会意母亲的意思,马上说:「我出去,你换好了叫我!」说完我就出了门。
当我再次进门时,母亲正穿着我的生日礼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衣服很全体,也正符合母亲的气质,典雅中有一分幹练,看起来精神焕发。
「哇,真好看,妈你真漂亮,我都着迷了。」说着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脸蛋上狂亲了两下。母亲猝不及防,连忙推了我一把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
我松开母亲,转身打开柜子,把藏在裏面的那一大束红玫瑰花献到母亲面前。母亲看着火红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後有些犹豫地接了过去。
「妈,我爱你!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我情难自持地望着母亲。
「哪有送母亲玫瑰花的?你这孩子!」母亲虽是这样说着还是低头闻了闻花香,然後转身把它们放到桌子上。
「妈!」我一下子从後面抱住了母亲,头从她肩上绕过,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妈,我真的好爱你!我不知道该怎麼办?我真的无法克制我自己。」我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母亲。
母亲初始时挣紮了一下想推开我,但听到我的話语後,将手放了下来,放在我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妈,就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就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我在母亲耳边轻轻的说着,一股难言的苦楚湧上心头来,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泪水。
有一种爱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泪水滑落到了母亲的脸上。
「枫儿,你怎麼哭了?」母亲有些惊谎地转过头,同时分开了我环在她身前的手转过身来。
「别哭,枫儿。」母亲擡起手爲我擦着泪水,而我却哭的更加厉害,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情绪。
母亲轻轻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头,「枫儿,心裏难受就哭吧,其实母亲懂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改变的。」
我点着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过了稍许却发觉母亲身子在轻轻抖动,轻轻啜泣声在我耳边响起。母亲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来越激动,甚至抱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地拍打着我,进而她哭泣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绪触动了母亲心底的一个个难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怀裏发泄了出来。我抱着她,任由她拍打着,发泄着委屈,直至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才推开她的身子,爲她擦着脸上的泪痕。
母亲有些羞涩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许是爲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一丝不好意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却自己也被感染。
看着母亲羞涩的脸,一股情绪再次从我的心底升腾,我捧着母亲的脸颊,探过头去一下子吻住那红红的双唇,热烈地索取着、吮吸着,呼吸无比沉重。
母亲竟没有挣紮,只约两秒的时间她双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并热烈地回应起我的深吻。四片火热的红唇纠缠在一起,两条温热的小舌贪婪地交织着。
小屋中的气氛在升温,我们母子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难以把持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将母亲的身子靠到了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但我已顾不了那麼多。
我一只手擡起母亲穿着修身牛仔裤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腰间的位置,另一只手则牢牢抱在她的後腰上,嘴巴开始在她白晰的脖颈上吻着,火热的气息从口中喷薄而出打在母亲的脸上、脖颈上,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热度。
母亲抱着我的背,也是剧烈地喘息着,紧闭着双眼,轻轻摆动着头任由我在她身上爱抚。
我把母亲的新外套脱下来扔到了後面的桌子上,一只手扯出她在裤腰下的白格子衬衣的下摆,随之将手从下摆处探入她的小腹间又直奔她的挺拔的胸上,我推起她的胸衣,单手如碗扣上了梦寐的肉峰。
那一刻,我的手是颤抖的,早已忘却了所谓的调情的技巧,只有一味地贪婪地揉搓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渐已挺立的乳头。
「嗯……」母亲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这令我更加的兴奋,一手在母亲的肉峰上揉搓,另一手则颤抖着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因爲没有扣腰带,所以那颗扣子解开後我的手就很容易地滑进了母亲的衬裤之中。
北方这个季节还不到酷热的时候,所以都会穿一条衬裤。我的手从母亲臀後的衬裤上沿伸入紧贴在了三角底裤上,隔着一层底裤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我把母亲的衬裤和外裤向下褪着,它们直滑到了她的腿弯处,我看到了母亲露出了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手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区,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隔着一层底裤感受到那裏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裏流连扣弄起来。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在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
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底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我不再满足这样的节奏,我的手擡起向下拉扯母亲黑色的三角内裤,轻轻的几下也同样褪到了她的腿弯处。
我终于看到了母亲下体神秘的三角地带,那裏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满着对我的诱惑,我一把抱起母亲的娇躯扑倒在了床上,而後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黑林,于茂密的林中探测到那条湿腻的沼泽,可当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时,母亲的手却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别,不要这样……」如梦惊醒般母亲的语气又羞又急。
我连忙收了手,看着母亲。
母亲双手捂住了脸,肩头在抖动,似是在哭泣。
我的欲望顿时消了大半,慌忙帮母亲把裤子提好。
「妈……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说着我再次抱住母亲。
母亲好一会才安静了下来,她推开我,脸上还是满是羞急的神色,从床上坐起,「我这是怎麼了?枫儿,我们……我们不行……我还是不行,我怕!」
我点点头,帮母亲把外套也穿上。
这时外面传来军军的喊声,母亲借机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门再次关上,双手手力在脸上自上到下抹了一把,重重向後倒了床上。

十一 军军的手术

五月中旬,气温渐渐热了起来,人们也开始换上了应对时令的短装。
大中午的时候我有些犯困,但手上还有个活马上就要做,只能休息这麼一会罢了,我坐在门口看着街头过往的行人,时而能看到穿着短到腿根的短裤露着修长白腿的女孩子经过,我心想母亲穿上这样的短裤也一定好看,定能迷倒一片吧,心裏打定主意找时间去给母亲买一条,不然她自己一定又舍不得钱去添新衣服。

正在想着,我的手机想了,是张洋,呵,这小子有些天没联系了。
「嘛呢?」张洋问我。
我答:「晒太阳。」
「怎麼样了考虑的,我和你说的让你也过来的事。我说真的,只要你过来,我给你现在三倍的工钱,这裏我说了算。」
这个事他在刚去那边不久就曾和我说过不只一次,可我不想去,只好说考虑考虑再说。我和我母亲也说了这事,她和外公都不同意,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照应,不想失而複得的亲情再远离。
「我不去了还是,那边虽说赚的多,但花销也是这边的三倍了吧快?而且主要是我不想离开我妈太远,她现在一个人撑着太累了,我在这能帮上她很多。」
那边沉默了一会才又说:「明白!唉,那我们只有电話上常联系了,不能在一个锅裏吃饭了。对了我和小武也说了,他说过几天就回家和父母说下,他想过来。」
「嗯,他说来着,说幹满这个月发了工钱就请假回家,父母同意就去你那了 。」
这时裏面催着开工了,我只好放下了电話开始工作,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把今天这个活搞定。
我洗洗手换了衣服没有回家而是开上刚修好的这辆车借检验和磨合新配件之机赶往城西的那个最大的超市,到超市後直奔女装区,选了一件磨洗浅蓝的牛仔短裤,付款时又看到这裏还有内衣,但我知道母亲外裤的尺码却不是很清楚内衣的尺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一起买下,完全是凭着印像判断。
付款的时候营业员不无羡慕地说我真是个好男人,对女朋友这麼细心,我怔了下但没有解释,心裏反倒有一丝喜悦。
从超市出来我开车又回了厂裏,把车放好才往家走。
来回这麼一折腾,比往日回家晚了点,母亲已回来了,饭是外公做的,已经在等我回来一起吃了。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试探着问母亲騍不是不舒服,母亲说没什麼,然後就给军军夹菜让他快吃,吃完去做作业。
军军听話的点着头,很快就吃完下桌了。我帮母亲一起收拾着碗筷,外公则拿着一个小马紮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
母亲背对着我涮着碗,忽然对我说:「刚刚下班回来的路上省城医院的刘医生给我打电話,说省院有个重度昏迷的男孩儿和军军的血型一样,说那孩子伤的很重,重度脑损伤,好转希望不大。」
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急忙问:「那别的特征和军军能对上吗?」
母亲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对我说:「刘医生说他让人检测正,但是就算能对上而且那个孩子也真的没救了还得问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长不同意捐献也没用。」
母亲的手紧紧抓着一个抹布。我此时的心情也紧张起来,无心幹手上的活。
母亲的电話终于响了,母亲一把从柜台上拿起。只短短通了有半分鍾話,母亲就颤抖着手把电話放下,然後一边向卧室跑一边对我喊:「快,刘医生让我们马上去省城医院!」
我一听立时给我的老闆打电話,让他把自己车借我用下,我要送我弟弟去省城医院,具体回来再说。老闆早知道我家裏的一点事,所以立刻答应了,并说10分鍾後就会有人开到我家门口。
我放下电話则跑出门去找到外公,简单和他说了几句就又往回返。车子很快就到了,是一个工友送过来的并对我说刚加满了油放心开。母亲已经带着换好了衣服的军军出来了,我们三人上了车,外公也想去,但被母亲拦住了,让他在家等消息,别担心,到那裏不行我们马上就回来,毕竟家裏还有住店的客人。
我开着车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过了收费站就加大的油门,在自己能完全把控的情况下尽量快些。
在车上母亲对我说,刘医生刚才在电話裏说那个重伤的男孩子已经脑死亡了,心肺等其他生命体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伤心过度不肯放弃,还在用氧气撑着。
「刘医生让我们去,那就一定是各项指标都能和军军对得上了。」母亲情绪激动地紧紧抱着还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的军军。
30多分鍾後我们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车上的导航仪帮了大忙,15分鍾後就到了医院,刚刚通了电話的刘医生已焦急地在等了。
我们一起向裏赶,边走刘医生边对我们说,那个孩子的父亲叔叔等人已同意撤掉氧气了,但孩子的母亲情绪激动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脑死亡了,肺也不行了,不拔掉氧气也挺不过一小时了。
我们已经和孩子的父亲提过了,幸运的是孩子父亲也是个医生,所以好说服一些,但那孩子的母亲估计不好说。
现在很关键,就是大家一起去求那一家人,只要对方同意签字後马上就可以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到了二楼後,另两个医生就带着军军去了体检,我和母亲而跟着刘医生去了三楼,迎面一位医生,对我们说孩子的母亲总算稳定了一些,已经面对无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事实了。
我们刚到三楼,正好遇到几个情绪悲伤的人往下面走。刘医生示意我们这就那孩子的家人,并当先过去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低声说話。
那男人看了看我们,神情悲伤,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但是刘医生的話却引起了他旁边几个孩子家人的强烈反应,一个女人应当就是孩子的母亲当先指责医生这是在他们伤口撒盐,坚决不同意。
这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我和母亲走上前去。
母亲对对方家人们施了个弯腰礼,说了声:「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你们太说不过去了,但我也是一个母亲,我不得不鼓起勇气求你们。」
对方的那位母亲大声哭了出来,甚至擡手欲打被人拦住了。几名医生焦急地不知所措。
这时许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说坚决不行,就是给多少钱都不行。母亲闻听忙说如果对方同意可以给经济上的补偿,但是对方却都转身拉着那位母亲向楼梯口走了。
我这时候急了,一下子跑过去拦住了对方,有些激动的喊不能走。
对方的人一看问我想幹什麼,我一时没了主意,脸涨得通红,而後我做出了一个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举动,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那一家人的身前。
「我求你们了,救救我弟弟,如果不做手术,他在明年这个时候也许变会不在了。」
这时我听到了母亲哀求的声音,她也已跪倒了在当地,泪水已流满了她的脸颊,我的泪水也顿时湧了出来。
母亲开始磕头。
对方那位父亲见状拉起那位母亲,转身对刘医生说:「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再让另一位母亲失去儿子了。」说着拉着那位母亲就走,而此时那位母亲转头看向我的母亲,脸上的神情似上平静了许多。
刘医生等人一听立时开始行动。
我和母亲激动的站起身,抱在一起。
却在此时有人大喊一声:「不行!你们必须拿10万块钱,不然谁也不能动我外甥一根头发。」
应当是那孩子的舅舅了,一直没说話,这个时候才出声,而其他孩子的家长也没有拦阻径直向楼下去了,这算是默认了吗?母亲连忙说:「行,10万行的。只要你们同意我马上给。」
那男人说:「这钱是给我姐要的,她和我姐夫离婚好几年了,一个人住郊外,收入不高,这孩子一去等于抽走了她最大的希望,必须也得爲她将来有所打算。」
母亲点着头说:「行行!10万要的不多。我答应。我们这就去签协议行吗?」
这时一个医生走过来低声对我们说:「医院裏是不充许买卖器官的,只能捐献,你们最好到医院外签私下的保密协定。另外这件事我们医院可什麼也不知道。」说完就快步去準备手术了。
我和母亲当然懂医生的意思。
母亲让我在这裏听医生安排,她则和那孩子的舅舅下楼去了。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看着那些医生来来回回的忙碌着,什麼也帮不上。在军军快进手术室前母亲才回来,朝我点了下头,事情是办妥了。
在母签完了一份和医院的术前协议後军军被推进手术室了,我和母亲焦虑地在门外坐立不安。
换肾,这可是一个大手术,风险相当的大,我们也不知道军军还能不能完好的出来。走廊裏一片甯静,只有偶尔能听见楼梯那边的脚步声。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我和母亲立时上前,却被迎头出来的一个护士推开说:「让开!」
原来只是又去取东西了,之後又先後有过几次这种情况。我抱着母亲的肩膀就坐在了地上。我们的四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紧张的心跳声。
夜裏12点26分,手术室门上写着「正在手术中」的灯关了,门随之打开,几名医生走出来。
我和母亲一下子扑上前。
爲首的刘医生向我们点了点头,另一名医生说:「祝贺你们,手术很成功!」
「谢谢,谢谢!」我和母亲激动的又双双流下了泪水。
紧接着还在麻醉昏迷中的军军被推出了手术室。医生告诉我们还不能接近,要把他推进无菌室。我们默默的看着军军进了无菌观察室的门。
我问母亲饿不饿,母亲点点头说是有点。我出了医院走了很远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超市,进去买些吃的又返了回去。
医生告诉我们,手术虽然是成功了,但不代表军军就没事了,接下来几天才是关键,要度过一段时间的排斥反应期才算成功了,还对我们说要準备好钱,抛开在医院的开销,就算军军出院後还是得终生服用抗排斥的药物,一些进口药很贵的。
母亲问医生,在医院这裏要用多少钱,医生说差不多30万吧。
医生走後,我问母亲是不是钱有问题了。母亲点点头说,她自己和军军的父亲在世时攒了有20多万,秦姨出国走时给她特意留了10万就是爲了军军治病的。
现在给了对方孩子的家人10万,加上外公那裏有几万的积蓄,加在一起也就勉强够军军出院前的花销,这还是不考虑没有意外情况发生的情况下算的。
「妈,我刚工作没攒下什麼钱,唉,我就有一万多。」我有些惭愧。
「妈知道的,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当时要不是你拦住了那些人,我不知道怎麼办了就。」母亲摸着我的头。
「妈,我有个想法。」
「你说,现在给军军治病是首要的。」
「我们家那个两层的套房能卖多少钱现在?」
「我们县城的房价不比这市区,一平米才5000不到。咋们那个是大面积的套房会更少些,4000吧一平也就,不然没人要。」
「我们家那有300多平应当,能卖120万。」
母亲点点头,「我们就卖房,然後再买个小点的房住,省下的钱就能解决军军看病的钱了。对了,我们忘了给你外公打电話了,他肯定睡不着的,我这就跟他说,让他明天一早就去中介办个手续卖房,我们自己也贴个广告。」
母亲开始给外公打电話。手机打过去马上就通了,说明外公一直就在等消息。母亲在电話裏说了下这边的情况,并把卖房的想法和外公讲了,外公说他明早马上办。
母亲放下手机後长出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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