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60-72完

送交者: 4584 [★★声望品衔10★★] 于 2016-06-21 3:45 已读 4192 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體閱讀
回复: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1-10 作者:zhxma 由 4584 于 2016-06-21 3:31
第 六 十 章 
韓大喇叭果然說到做到,把開會用的宣傳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廠,設備陳舊的工廠立刻全速運轉起來,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印刷,工人們夜以繼日地輪班工作,終於趕在會議的前一天,將材料趕印、裝訂出來。 
“哈,”老太婆撥拉著早已磨損得又光又亮的算盤珠子,發出一陣陣剌耳的啪啦聲: 
“啊,太好了,工人們總算可開出工資啦!廠長,”老太婆滿面春風地把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廠長,這是印刷費用明細表,請您送到機關報銷,然後給工人開資!”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實,我什麼也不懂,上面寫著每頁紙多少錢、印刷費多少錢、裝訂費多少錢,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細看,怔怔地問老太婆道: 
“李姨,這些錢,夠不夠欠還工人們三個月工資的啊!” 
“那可不夠!”老太婆搖搖腦袋: 
“再有這些吧,還差不多,廠長,能把這個月的工資給開啦,工人們就非常感謝你啦,前幾天,工人們一邊沒日沒夜地忙著,一邊誇贊著你,都說,我們的廠長雖然年輕,可是,很有辦事能力,工廠終於又開動起來,我們又有活幹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韓大喇叭學習,他吃飯、修車等等都在原帳單上做乘法,我也如法炮製。想到此,我提起鋼筆,在老太婆帳單的資金總額處,大大方方地乘上一個2,然後,推到老太婆的面前: 
“李姨,這帳,重算!” 
“這,兩倍!”老太婆戰戰兢兢地望著我: 
“廠長,這,怎麼算啊,” 
“我不管,你願意怎麼算,就怎麼算,只要按照我寫的數,隨便寫上就行,報銷的事,由我處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廠長,”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撥了一通算盤珠子,終於哆哆嗦嗦地將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就照你寫的這個數,我全都瞎按上了,給你吧!” 
“好的,”我接過帳單,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對老太婆說道: 
“李姨,你等著拿支票去銀行取錢吧!” 
“嗯,啊,哈,”當我把帳單推到韓大喇叭眼前時,韓大喇叭頓時瞪大了眼睛: 
“小張,這,咋這麼多錢啊?” 
“韓主任,”我振振有詞地說道: 
“原材料都漲價了,所以,印刷費也得漲啊,有數的嗎,水漲船高,韓主任,晚上有沒有空,我請你洗桑拿!” 
“嗯,啊,哈,”韓大喇叭一聽,痛痛快快地在帳單上揮起了筆頭: 
“有,有空,小張,我是簽字啦,至於會計室那能不能給報銷,那,我可就管不著了!” 
“嘿嘿,”我把帳單抓到手裡: 
“晚上見,韓主任!”我心裡嘀咕道:韓大喇叭,能否報銷就用不著你來操心啦,我老婆是會計,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帳單上那賅人的數目,面露難色: 
“我的小心肝,咋這麼多錢啊,韓大喇叭他都印什麼了?” 
“他,”我啪地點燃一根香煙,衝著老婆吐了一個煙圈,然後,煞有介事地說道: 
“他,開個大會,什麼材料都拿來印,印數很大,全省發行,並且,文章寫的又長又臭,老婆,你說,印刷費能不多嗎?” 
“讓我跟領導商量商量吧!”徐姐走進會計室。 
“你可快點,工人們可等著這錢開工資吶!”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廠的辦公室,老太婆會計急迫地問我道: 
“廠長,報了嗎?” 
“給,”我掏出紅印章尚未乾透的支票,遞到老太婆的手中: 
“快點存到銀行去吧,明天,給工人開資,把三個月的工資都開全嘍,把欠退休工人的醫藥費都給報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樂得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 
“廠長啊,你可真行啊!”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 
第二天中午,辦公室裡擠滿了歡天喜地的工人們,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熱切地望著那一捆捆花花綠綠的、嶄新的鈔票,是啊,工人們真苦啊,一百天沒有拿到一分錢的工資,許多人不得不借債度日。我和地八子坐在一邊且飲且聊,工人們紛紛向我投來極其真誠的、無比感激的目光: 
“廠長好!” 
“廠長好!” 
“大家好!” 
“地八子,”當工人們一一領完工資,離開會計室後,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喊道: 
“別喝了,該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過老太婆遞過來的鈔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口吐沫,嘩啦嘩啦地數點起來: 
“哇,終於開資了,總算可以寬綽寬綽了!” 
“有錢了,幹點正經事,買件新衣服穿!”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嘮叨著: 
“你瞅你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擼得開了線,胳膊肘子磨得開了花,買件新衣服吧,別造得跟個要飯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則不以為然: 
“不露屁股就行唄,我就這個樣,如果讓我穿上新衣服,還不會走路了吶!” 
地八子長我許多歲,如果細論起來,我應該稱他謂叔叔。此人身材很矮小,奇貌不揚,雖然已近中年,卻無家無業,無兒無女,甚至,連戶口本都沒有,地八子總是以自嘲的口吻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一塊磚、一片瓦,並且,沒有戶口本,十億中國人裡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監獄裡度過了大半生,出獄後,做為幫教的重點人物,被政府安置到這家瀕臨破產倒閉的印刷廠,既當更夫,又做勤雜工,在政府的關懷之下,地八子終於有了一個落腳之地。 
每天早晨,當工人們陸陸續續地來到工廠時,地八子便開始他的早餐,一杯老白乾,就著一盤花生米、一塊熱饅頭,便咕嘟咕嘟灌進了肚子,然後,往沙發椅上一倒,睡覺了。 
一覺醒來,地八子赤腳趿拉著又髒又破的布鞋,拎著大掃帚毫無責任心地胡亂把院子清掃一遍,然後,掃帚一丟,走進辦公室: 
“廠長,今天中午吃什麼?” 
“燒雞!”我順手掏出一張鈔票,地八子眼前一亮: 
“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著: 
“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個有錢的廠長!” 
於是,我與地八子一人拎著一支燒雞腿,狼吞虎咽起來,我咽下一口酒,問地八子道: 
“地八子,你咋叫這麼個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繼續啃咬著。 
“你姓啥?” 
“不知道!” 
“什麼,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出監獄的時候,為了落戶口,警察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什麼劉衛東,就是保衛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給你選個劉姓呢?” 
“嘿嘿,劉姓多啊,張、王、李、趙、遍地劉(流)嗎!” 
“可是,你的戶口為什麼沒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雞腿,恨恨地說道: 
“我媽活著的時候,我們租別人家的房子,媽媽死了,我也進了監獄,出來後,監獄的警察給我開了證明,可是,到了當地派出所,一看,我雖然有證明,可是,我卻沒有住房,說是研究研究怎麼辦,哼,這一研究,落戶口的事就沒影了,時間一長,證明也讓我弄丟了,結果,我便成為黑人!”地八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破破糟糟的小本本: 
“廠長,這是我唯一的財產!” 
“哦,”我接過來展開一看,豁豁,原來是國民時期發放的《妓女證》,裡面貼著一張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著上面的女人頭像坦誠地對我說道: 
“這是我媽媽!好可憐的女人,賣身掙錢,把我和姐姐養大,可是,姐姐卻被人給禍害死了,而我,窮得一無所有!” 
“你媽媽,她,”我不好意思再問下去,而地八子卻大大方方地講述起他可憐、可悲,而又可惡的生活之旅,直聽得我目瞪口呆,感慨萬分,望著眼前這個地八子,一個非同尋常的小人物,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單獨給他著書立傳。而不應該把他的人生經歷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裡,如此一來,篇幅將更加冗長,無法駕馭,也沒有必要。 
還有一件事情,我總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揚、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然結識了數也數不清的賣身女人。與我混熟之後,一有機會,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個洞洞,然後,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插著: 
“老張,想不想這個?” 
“幹麼?”我則明知顧問,地八子繼續下流地捅插著: 
“剜之,辦之!” 
“嘿嘿,好嗎!” 
“活絕對地好,走吧!” 
於是,我別上手提電話,與地八子一同鑽進富麗唐璜,通身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瑩光的高級轎車裡。總是在數月之前,我還拎著小飯盒,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都要准時地走出家門,戰鬥般地與眾進擁擠公共汽車。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擁有自己的座騎,屁股蛋上,還掛著一部價值萬元的手提電話。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樂! 
我悠然地駕駛著徐姐為我購置的高級轎車,在地八子的指點之下,穿過一道道大街,繞過一條條小巷,找野女人開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時候,地八子便一臉淫笑地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欣賞著我和野女人滿床翻滾,肆意胡來: 
“嘿嘿,老張真能幹,老張真厲害!” 
“地八子,”我一邊狂插著身下的野女人,一邊衝著地八子喊道: 
“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雞巴愁苦著臉說道: 
“老張,我這個,有些不妥!” 
“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雞巴上,發現了新情況,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長,將龜頭深深地沒入其中: 
“你,怎麼不割掉哇,”我問地八子道: 
“這麼長,早就應該割掉,多誤事啊!” 
“沒錢!”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雞巴終於勉勉強強地抬起了腦袋,晃晃光光地塞進野女人的陰道裡,地八子笨手笨腳地捅插幾下,野女人一臉淫色地恥笑道: 
“廢物,軟了吧嘰的,放在裡面,像個蠶蛹,嘻嘻!” 
事後,我將地八子拉到一家醫院,為其做了包皮結紮術,拆線之後,我提出欣賞一下地八子那重獲新的雞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來,我瞅了一瞅,撲哧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 
地八子的雞雞,前端的包皮盡行割除,龜頭終於得見天日,那被攔腰截斷的包皮,形成一個可笑的肉環,高高地隆起,套在紅通通的雞雞上,把我笑彎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來。以後,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賞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時,那個高高的肉環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裡推進拉出,越看,越覺得好笑。 
“啊──,”地八子嘆息一聲,把射完精的雞雞拽出來,輕輕地掐擰著,將殘精排出,我一拍屁股: 
“交錢,買單,走人。” 
“哎喲!”剛剛走到樓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來: 
“老張,你先等我一會,我的打火機忘在樓上啦!” 
第一次,我沒太在意,以後,頻頻出來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樓洞,地八子總會喊叫起來: 
“不好,我的煙沒拿!” 
漸漸的,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搞的什麼鬼名堂,為什麼每次嫖完野女人,他總會以各種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後,地八子嘴裡吐著煙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樓洞。望著地八子那詭秘的神情,我決定避開地八子,單獨一個人去嫖野女人。事後,野女人一邊親著我的腮幫,一邊悄聲說道: 
“大哥,早就應該這樣,以後,你還是一個人來!不帶地八子。” 
“為什麼?” 
“他,不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說道: 
“還抽我的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條費的,嘿嘿,好個地八子,你媽媽生前做妓女,你嗎,長大了,就當皮條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媽的也太不講究了,我天天請你喝酒,還出錢給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還掙我的錢。 
“老張,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問道: 
“地八子,你他媽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費了?” 
“這,”地八子知道漏了餡,先是喃喃一會,然後,解釋道: 
“老張,這錢,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說啦,我抽她們的錢,可沒有自己花,都買酒了,老張,你也沒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掙這錢,髒不髒啊!”第 六 十 一 章 
“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住妈妈的脖胫: 
“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 
“好儿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 
“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 
“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里。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 
“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 
“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讶地望着我: 
“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 
“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 
“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 
“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 
“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 
“小力,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嗨啊,妈妈,”付完帐,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 
“妈妈,你可别让你的儿子丢人现眼了,走,” 
“打包,就叫丢人吗,扔在这里,装大方,就好吗,我看,这叫浪费!” 
“浪费就浪费,反正不能打包拿走,让人笑话!” 
“哎呀,儿子啊,”我把妈妈领进了保龄球馆,非常认真地教妈妈如何玩保龄球,妈妈极其笨拙地掐着保龄球,秀眉紧锁: 
“小力,妈妈笨啊,妈妈从来没有见过这玩意,妈妈不玩了!” 
“妈妈,来,别着急,我来教你!” 
“哈,”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妈妈终于成功地抛出一颗保龄球,只见圆浑浑的保龄球晃头晃脑地冲将而去,哗啦一声歪打正着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拍着手,乐得竟然蹦起脚来: 
“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 
妈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再次拎起一颗保龄球,我则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你累出这么多的汗,咱们游泳去吧!” 
“好的,走吧,”妈妈越玩越高兴,红灿灿的脸蛋,泛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无比的可爱,望着妈妈的娇态,我又想入非非起来: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占有妈妈呢? 
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拉着妈妈满城市的横逛,许多大型的娱乐场场,都留下我和妈妈欢快的身影,那份亲热,那份温馨,尤如爱恋之中一对唧唧我我的情人。 
“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 
“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 
“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不开我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我相信,如果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让我无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 
“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 
“喂,哦,是妈妈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 
“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 
“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起来: 
“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语——欲擒故纵: 
“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 
“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我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 
“小——力——,……” 
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 
“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 
“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 
“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 
“妈妈,”我拉着妈妈的手,欢快地说道: 
“走,玩去!”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顿时精神焕发: 
“儿子,妈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有你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难忘的青年时代!有一种跟你爸爸谈恋爱时的那种甜蜜的感受!儿子,今天,去什么地方玩啊?” 
“先吃肯德基,吃饱了,妈妈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想要改变一个人,并不困难,正如《办公室里的故事》那个时毛的、新潮的女秘书所说的那样:教兔子抽烟,都是可能的! 
你看,我亲爱的、美丽的,但却极其正统的、守旧的妈妈,在我不怀好意的引诱之下,频繁地出入于各种高档的歌舞厅、酒楼、食府、娱乐中心、游泳场,没出三个月,不到一百天,妈妈变彻底地变了样,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贯滴酒不沾的妈妈,令我吃惊地可以非常轻松地喝掉两瓶冰镇啤酒,更有甚者,她居然还有三两老白干的酒量,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啊,遗传啊!”妈妈一边饮着烈性白酒,一边感叹道: 
“你姥姥就能喝酒,一天三顿,能喝掉一斤!” 
妈妈不仅非常老道、潇洒地痛饮酒精,还学会了跳现代舞、玩保龄球、游泳、唱歌。只要一坐到音响前,妈妈便身不由已地抓过麦克,纵声歌唱: 
“啊,邓丽君的歌曲好有韵味啊,难道怪我的儿子如此地痴迷,我也喜欢上了邓丽君!” 
“妈妈,”我可没有心思陪妈妈没完没了干嚎,我的色心早已剧烈地膨胀起来,我要把妈妈圈回家去: 
“妈妈,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儿子,这才十二点啊,再玩一会,再唱一会吧!” 
“妈妈,”我撒谎道: 
“这几天,太忙了,没休息好,我,有点困!” 
“那好,”妈妈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麦克。 
“儿子,你睡吧,”回到家里,意犹未尽的妈妈给我铺好了被褥,我爬到床上,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 
“妈妈,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好吧,”妈妈痛痛快快地脱掉了外衣,然后,走向卫生间: 
“儿子,妈妈先冲个澡去,这通穷折腾,我的身上全是臭汗!” 
“哈,”妈妈洗完澡,身着迷人的浴衣,妩媚地坐在床边,周身散发着让我心醉的香气,我搂住妈妈,肆意亲吻起来,一只手悄悄地伸妈妈的怀里,轻轻地握住一只豪乳: 
“妈妈的咂咂还是那么漂亮,那么丰满!” 
最近,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动了妈妈的芳心,我不仅成功地突破了妈妈的第一道防线——珠唇玉嘴,于是,我趁打铁,乘胜追击,又突破了妈妈的第二道防线——豪乳。对于我抚摸,妈妈已经不再介意,我甚至可以吸吮妈妈的乳头,我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深情地叼住一颗小肉球: 
“哇,妈妈,我又找到了幼儿时,喝妈妈奶的感受!” 
“吃吧,吃吧!”妈妈无所顾岂地展示着一对酥乳,任我抚摸,任我吸吮,我又将手伸到妈妈的腋下不停地抓挠着,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淘气包,别咯吱妈妈啊,妈妈忍不住了!”妈妈嘿嘿地微笑着,拼命地推开我的手掌,啪啦一声,将我的手掌推到她的腹部,我顺势将手掌移到妈妈的阴部内裤上,妈妈身子本能地一抖,正欲将我的手掌推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下定了决心,准备对妈妈的第三道防线,亦就是最后一道防线发起决定性的总攻。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我的手掌顽强地按压在妈妈阴部那肉乎乎的三角裤上,同时,抬起头来,像黄继光大义凛然地扑向敌人的碉堡那样,一头扑到妈妈阴部三角裤,满含激情地吻了一下。 
“小力,”妈妈惊赅得咧开了嘴巴,一把将我推开: 
“别,别,别胡闹!” 
“妈妈,”我再次扑向妈妈: 
“妈妈,我爱你!” 
“小力,”妈妈拽过浴衣,盖在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你,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妈妈有这种想法?” 
“妈妈,”我头晕目眩,语无伦次: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缺女人,可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妈妈这样,让我如此地深爱,如此地痴迷,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 
“胡闹!”妈妈哆哆嗦嗦地吼道: 
“荒唐,你,是怎么想的,爱妈妈,可以,亲亲嘴,摸摸咂,妈妈都允许了,可,你也别得寸进尺啊,小力,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多么的可怕,多么的可耻,……” 
“妈妈,”我绝望地放开了妈妈,六神无主地穿上了衣服,然后,冲着抹眼泪的妈妈喃喃地说道: 
“妈妈,我,又惹你生气了,我,走了!” 
我悻悻地回到厂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坐在厂长的大交椅上,地八子不知好歹地凑拢过,像往常一样,下流地比划着: 
“老张,剜之,……” 
“滚鸡巴蛋,剜你妈个屄,剜,剜,……” 
“操,咋的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拿我出气!” 
我没有心情现去搭理他,将愁眉不展的面颊转向窗外,一辆装载着旧沙发的三轮车,悄然溜进了工厂的大门,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吃力地蹬踏着,我迷起眼睛仔细一瞅,不禁喊叫起来: 
“哦,原来是老杜,他,这是干吗啊?”第 六 十 二 章 
“大哥,”我和地八子一前一后,跑出辦公室,迎到老杜的面前,老杜跳下三輪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不解地問道: 
“你,這是干什麼啊,怎麼蹬上三輪車啦,怎麼,想鍛煉身體啊!” 
“操,” 老杜罵罵咧咧地說道: 
“我媳婦買了一套真皮沙發,這套,她就不要了,我尋思著,扔了太可惜的,就想起了你,你們廠子空房子有的是,我把這套舊沙發寄存在你的廠子里吧!” 
“可是,&rdquo聽到老杜的話,我心中直發笑:老杜哇,老杜,你可真讓我哭笑不得啊,平時,在酒店里、在娛樂中心,你揮金如土,一擲千金,考慮都不考慮,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一套舊沙發,卻舍不得扔掉,唉,老杜啊,你真是讓我永遠也捉摸不透的怪物: 
“大哥,寄存在我這里,當然可以,可,你為什麼不雇個腳夫,咋自己推來了,看把我大哥給累的,渾身上下都是臭汗!” 
“他媽的,” 老杜惡狠狠地罵道: 
“找啦,我找了一個老雞巴頭子,你猜,他沖我要多少錢?” 
“多少哇!” 
“五十,” 老杜伸著濕乎乎的大手掌: 
“五十啊,這個老雞巴登,可真敢要,我這破沙發總共也不值五十元啊。我一尋思啊,算了,自已動手吧!唉,總也不干活,真是不行,把這套沙發推到你這里,差點沒把我累吐了血!” 
“地八子,”我沖地八子喊道: 
“快,搬到倉庫去!” 
“哎,”我和地八子抬起一個沙發,向倉庫走去,我突然注意到,沙發有多處用針縫補過,於是,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這個老杜啊,真是大處不算,小處算,這破沙發,都打補丁了,還舍不得扔掉。” 
“嘿嘿,”地八子嘻皮笑臉地說道: 
“有錢人都是這個樣!” 
“大哥,”我和地八子又抬起一個沙發,我對老杜說道: 
“這破玩意,當垃圾扔掉算了!” 
“不行,” 老杜堅持道: 
“過日子的玩意,可不能輕易扔掉,破家值萬貫啊!” 
“呵呵呵,我真拿你沒辦法!”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老杜,我是永遠也猜測不透的,在老杜的身上,仿佛裹罩著一層厚重的霧靄,總是那麼朦朦朧朧,充滿了迷茫。不久之后的一天里,老杜又做出一件令我捧腹的事情,從此,也徹底地改變了我的命運。 
“老弟!”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老杜突然打來了電話: 
“你給我找幾個工人,再把你們廠子那輛破卡車開來,給我干點活!” 
“好,大哥,在哪啊!”我爽快地答應道。 
“××路×××號,快點來吧!” 
“地八子,”放下電話,我便開始安排: 
“把司機找來,再找幾個年輕的、有力氣的工人,到××路×××號,幫我杜大哥干點活!” 
“哎,好嘍!” 
我領著工人們來到××路×××號,豁——,原來是一棟行將拆除的破舊辦公樓,許多門窗早已拆掉,頂樓的屋蓋亦已經掀掉,那付狼狽的樣子,活像是剛剛被空襲過的一片廢墟,在大門口,豎著一塊舊牌匾:×××公路管理局×××××處。 
“操,”老杜夾著小皮包,正站在破爛不堪的走廊里等候著我,見我領著工人走來,不耐煩地說道: 
“怎麼才到哇,快,給我搬點東西!” 
“好,在哪!” 
老杜把我們一伙人引領進一間辦公室里,在門框上掛著一個被刮彎的牌匾——處長辦公室。老杜指著滿屋子的箱柜、桌椅、床鋪說道: 
“把這些家伙什,搬到你們廠子大門前!給我擺好,我要賣破爛!” 
“大哥,”地八子立刻指揮著工人們開始搬東西,老杜遞過來一根香煙,我接到手里,一臉迷惑地問道: 
“大哥,你原來在這里工作啊,這是你的辦公室嗎?” 
“啊,”老杜一邊點著煙,一邊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大哥,”我瞅了瞅那塊行將折斷的破牌子: 
“你是處長?” 
“嗯,” 老杜面無表情地瞅了我一眼: 
“咋的,處長又怎麼樣?” 
“不咋的,”我心中一震,真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渾身上下匪氣紛紛的家伙,竟然是個職位如此之高的干部,我繼續問道: 
“大哥,怎麼,你們單位動遷了?” 
“嗯,早就搬到新買來的辦公樓里去了,都搬完了,就剩下我的辦公室,他媽的,讓老子搬走,沒那麼容易!”老杜又顯露出一副無賴的嘴臉: 
“就這麼讓老子搬走,連點搬遷費、損失費都不給,沒門,老弟,我就是不搬,別著他們,結果啊,到底把他們給弄出叫來了!” 
“別人沒給搬遷費、損失費,為什麼就搬走了吶!”我不解地問道。 
“嘿嘿,” 老杜刁頑地笑道: 
“老弟,你不懂,這是機關單位,開發商已經把搬遷費、損失費一次性付清了,可是,我還是得別著他們,讓他再出點血,否則,我就不他媽的搬,看你敢拆我的辦公室!我不搬,你就不敢拆,耽誤一天,開發商得損失多少錢,嘿嘿,看誰他媽的損失大,嘿嘿,”說著,老杜打開小皮包,拽出一捆鈔票: 
“怎麼樣,五千塊哦,” 
“大哥真厲害啊!” 
“老張,”地八子滿頭大汗地走到我的身旁: 
“東西,都裝到車上去了。” 
“好,”老杜大手一揮: 
“咱們走吧,撤——,” 
司機把大卡車停靠在工廠的大門前,老杜大聲小氣地指揮著工人們將他的辦公用品一字排開地擺放在馬路邊的人步行道上,他又讓我用毛筆在一塊圖板上面寫上碩大的“出售”兩字。然后,老杜便一屁股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見我笑嘻嘻地望著他,老杜呼地拽過一把舊椅子: 
“來,老弟,坐這!” 
“啊——,”老杜開始翻騰他的辦公桌,將里面的文件、檔案袋胡亂塞進一只又一只塑料袋里: 
“老弟,你費點心,把這些東西給我保管好!” 
“沒說的!”我接過塑料袋,老杜又拽出一只檔案袋,由於用力過猛,檔案袋里的東西嘩啦一聲散落出來,一張張陳舊的照片紛紛揚揚,滿地都是,我急忙蹲下身去,幫助老杜揀拾著,老杜拿起一張邊緣被火烤灼得一片焦糊的照片,感慨萬分地對我說道: 
“老弟,你看!”我接過照片,上面是年輕時代的老杜,粗壯有力的雙臂摟著一位慈祥的中年婦女,老杜不禁抹了抹眼睛: 
“這,這,這,這是我跟媽媽最后一張照片,老弟,你一定要給我好好地保存好!” 
“放心吧,大哥,我也愛媽媽!” 
“啊,”老杜突然從我的手中奪過照片,仔仔細細地端詳著: 
“媽媽,媽媽,媽媽,……”喚著喚著,老杜悵然淚下,厚嘴唇緊緊地貼在舊照片上: 
“媽媽,你可知道嗎,兒子是多麼的想你啊!” 
唉——,是啊,即使是狼,也是愛媽媽的,世上只有媽媽好,看到老杜那付可憐相,我也忍不住地傷感起來:媽媽,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這個,”一瞬間,老杜突然雨過天晴,破涕為笑,他拿著一疊被燒烤得面目全非的票據對我說道: 
“老弟,你看,這是啥?” 
“股權證!” 
“嘿嘿,”老杜美滋滋地說道: 
“這些股票證,早就他媽的作廢了,沒想到,一場大火,單位受了損失,我卻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什麼意外之財啊?” 
“老弟,你不知道嗎,有一年,我們單位著了一場大火!” 
“我知道,火著的的確不小,還犧牲了一個消防隊員,后來,被追認為烈士!” 
“哼,”老杜不屑地哼了哼: 
“烈士?傻屄烈士,人都他媽的死了,還烈士、烈士的,有啥用啊!你看我,從那些大火中撈了點實惠,本來,股權證已經作廢,可是,經過我一番活動,終於拿到保險公司的賠償,老弟,好幾十萬啊,嘿嘿!” 
“先生,”我正與老杜蹲在地上整理著,一個操著關內口音、衣著破舊的女人悄聲問我們道: 
“這些東西出賣嗎?” 
“當然出賣,不然,擺在這里干麼,玩啊,你沒看見字嗎!”老杜站起身來,以小商販的口吻問道: 
“你想買什麼啊?” 
“這張桌子!”女人指了指老杜的辦公桌,老杜狡猾地笑了笑: 
“嘿嘿,你挺識貨啊,一眼就相中我的寫字台了,你能給多少錢?” 
“先生,你要多少錢啊!”女人怯生生地回問道。 
“你給我多少錢吧!”“先生,她給的價,已經不低了,……” 
“去,去,我們講價,沒你的事,”老杜不耐煩地推了男人一把: 
“你是誰啊?” 
“先生,我是她男人!” 
“哦,”老杜轉過身來,沖著男人毫不客氣地說道: 
“豁豁豁,男人,你還好意思說是他的男人,這樣的女人,跟了你,都遭死罪啦,滿大街的到處亂跑,你瞅瞅把她晒得,簡直比黑土豆子還要黑。如果她嫁給我這樣的人,生活會怎麼樣呢?再怎麼的,也比現在強吧!” 
一番話,說得男人無地自容,一言不發地溜回到手推車旁,僅僅因為貳圓錢,老杜便說什麼也不肯出賣他那款式早已過時的寫字台,我實在看 第 六 十 三 章 
“我的小心肝,”午夜时分,我醉薰薰地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徐姐一把搂住我: 
“我的小宝贝,又喝多了,来,快躺下!” 
徐姐帮我脱掉衣服,我仰躺在床铺上,咽喉干渴难忍: 
“姐姐,水,水,……” 
“好的,小心肝,来了,给!”我捧住茶杯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看到我醉成了一滩烂泥,徐姐噘起了小嘴: 
“完了,喝成这样,怎么做爱啊!”说完,握住我的鸡鸡便吸吮起来: 
“小宝贝,你怎么总是喝成这个样子啊,那马尿似的烧酒有什么好喝的,” 
“啊——,”我的鸡鸡被徐姐舔食得又粗又硬,可是,我却没有心思操她,我拽住徐姐的手臂: 
“姐姐,你的钱呢!” 
“干么?昨天不是刚刚给你贰仟么,怎么,又花光了,我的小心肝,姐姐就是再有钱,你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地挥霍啊!” 
“不,我不挥霍啦,姐姐,我要干正经事了!” 
“什么事经事,你还能干正经事!” 
“姐姐,把钱都给我,我要做一笔大买卖!” 
“不,”徐姐坚定地摇摇头: 
“不行,我可信不着你,这些钱,我攒了多少年啊,容易吗,就你这样,能做什么买卖啊,钱到了你的手里,花起来,比流水还要快,我,信不着你!” 
“姐姐,你的钱,太脏,我给你洗洗!” 
“不,这些钱,我退休以后,留着买别墅的!” 
“姐姐,你给不给!” 
“不,小心肝,你可别挥霍啦,咱们得为以后打算啊!” 
“好,不给,那,我告你去!” 
“你,”徐姐无奈地叹息道: 
“小心肝,你跟我讲实话,你要钱,到底想干什么?” 
“承包工程,”于是,我拉着徐姐的手,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出,徐姐思忖了一会,嘀咕道: 
“能准吗?” 
“姐姐,没问题,老杜是我的铁哥们,他是副处长,有他做我的后台,这事,板上钉钉!” 
“那,好吧!”徐姐终于点了点头: 
“豁出一百万,碰碰运气!” 
“啊,谢谢姐姐!” 
“可是,”徐姐淫笑道: 
“我的小心肝,想从姐姐手里拿去一百万,你也得伺候伺候姐姐啊,让姐姐开开心啊!” 
“这个,没说的!” 
我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一头扑到徐姐的阴部,两手捧住她的大屁股,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徐姐放荡地扭动地着腰身: 
“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徐姐极不情愿意地把她的债票、国库券等等全部兑换成现钞,塞到我新买来的手提包里: 
“小心肝,姐姐的钱可都给你啦,姐姐现在可是穷光蛋喽!”说着说着,徐姐禁不住流出几滴伤心的泪水,我假惺惺地安慰道: 
“姐姐,别哭啊,这是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发大财了!” 
我信心十足地拎起了装满现钞、沉甸甸的手提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与徐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徐姐像条寄生虫似的吸食农民们的血汗,而我,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 
“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而我所能做的事情,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 
“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 
“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 
“老弟,你又开始发圈了!” 
“发,发,就是发、主要发,”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 
“给,你的,” 
“你的,” 
“你的,” 
“你的,” 
“……”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 
“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道: 
“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百多万啊!” 
“不,我要自己干!”我摇摇头,风骚老妇梁艳一听,抿着抹满口红的嘴唇冷冷地说道: 
“你自己干,怎么干?你有车队吗,你有抓勾机么?” 
是啊,自己干,谈何容易,别说抓勾机、车队,我连一个汽车轮胎都没有啊,用什么干? 
“嗬嗬,还是转给我吧!” 梁艳继续说道: 
“如果×百万,你还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加点,怎么样,小张,够意思啦,你别太贪心喽,也得让我们赚点啊!” 
“不,我一定要自己干!”我认真地问梁艳道: 
“老大姐,如果我自己干,你可不可以把你们公司的相关手续、以及帐户等等,借给我,该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 
“哼哼,” 梁艳不无失望地说道: 
“你也太贪心了点,可以借给你,不过,钱少了可不行,我可是担着风险呐!” 
“行,你开个价吧!” 
“××万元!” 
“可以,老大姐,咱们可是一手钱,一手货啊,现在,”我哗啦啦地掏出一捆捆钞票,啪地按在桌子上,然后,冲着梁艳伸出手去: 
“把你的相关手续,都给我吧!” 
“好的,到我单位去,我都给你!” 
我接过梁艳递过来的证、照、公章等等等等,一股脑地塞进手提包里,然后,往腋下一夹,这,就是我的公司,全部装在手提包里——彻头彻尾的皮包公司哟。自己干,用什么干啊?一百多万被我抛掉,又花高价买来相关手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通穷折腾,我的手提包越来越轻,我打开一看,得,我的乖乖,完了,钞票已经所剩无几,怎么办?怎办干啊! 
我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天,当我沉沉闷闷地大醉之后,一觉醒来,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奇妙无比的灵感:找徐姐去! 
“姐姐,”我再次返回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 
“姐姐,成功了!” 
“好啊,祝贺你,小心肝,你真有能量!”徐姐欢喜得心花怒放,我则苦涩着脸: 
“成功是成功了,可是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悠出去,一下子连本带利不就都收回来了!” 
“可是,姐姐,我想自己干,这样,赚得会更多!” 
“什么,”徐姐瞪大了眼睛: 
“自己干,你干得了吗,你还有钱吗,用什么干?” 
“你给我想想办法!” 
“不行,我没有办法!” 
“可是,”我拉开手提包,把里的证、照、公章等等展示给徐姐,然后,喃喃地说道: 
“姐姐,你看,手续我都买来吧,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干也得干,硬着头皮也得干!” 
“唉,可是,”徐姐无奈地摇摇头: 
“让我去哪弄钱啊!” 
“姐姐,好好想想!” 
“我可想不出来!” 
“申请银行贷款,怎么样?” 
“贷款,吹气呢,小心肝,你用什么做抵押,”徐姐指着我的大房子: 
“就用你这7·8平方米的大豪宅吗?” 
“姐姐,”我苦苦地一笑: 
“我的豪宅是小了点,可是,机关办公楼,” 
“小心肝,”徐姐眼睛一亮: 
“真有你的,对,用机关办公楼做抵押,我试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徐姐的胆量大得能吞下宇宙,我永远也搞不明白,她是如何把机关办公大楼的房证弄到了手,偷偷地抵押给了银行,从而给我弄来一笔数额不菲的贷款。 
“小心肝,给,干吧!” 
“哈,哈,……” 
我的手提皮再次塞满了钞票,比上次还要沉重,比狗耳朵还要灵敏的梁艳,不知从什么渠道探听到我弄着了银行贷款,便堆着风骚的、满是皱纹的黄脸向我乞求道: 
“小张啊,让我们公司来干吧,价钱吗,好商量,你得大头,我们得小头,怎么样?” 
“哼,”我鼻子一哼: 
“不,凡是本地的建筑公司,我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不告诉你!” 
“这是啥意思,真搞不明白!” 
我驾驶着高级轿车,带上丝毫也不忠诚的老仆人——地八子,不分昼夜地奔波在没有尽头的公路上,专门寻找外省的建筑公司。我那疯疯癫癫的丑态,活像是歇斯里底的唐吉诃德,而地八子那憨愚的萎琐之相,酷似笨手笨脚的仆人桑丘。我们主仆两人,在公路上毫无目标地转啊、转啊。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喂,谁啊,哦,是妈妈,”我登时兴奋起来: 
“妈妈,你好啊,还生我的气吗?” 
“不,妈妈不生气了,小力,你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啊?”妈妈的话语里带着丝丝哭腔,我慌忙答道: 
“妈妈,我最近特忙,” 
“唉,小力,忙什么呢,连个面都不照!” 
“大买卖!” 
“小力,你能做什么大买卖啊,快点回来吧,你不要妈妈啦?” 
“妈妈,我想你,亲你!” 
“小坏蛋,混球!”听到妈妈的佯骂,我又来了胆量: 
“妈妈,我爱你!” 
“唉,”妈妈叹了口气: 
“别胡闹,儿子,快点回家吧!” 
“妈妈,我爱你!”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地抖动起来,我冲着话筒,充满激情地、反反复复地呼唤着: 
“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妈妈,……” 
“唉,”在我频繁的呼唤声中,妈妈久久地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虽然相距千里,可是,我仍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妈妈那哆哆嗦嗦的身姿以及无可奈何的神态,良久,妈妈终于张口开了尊口,打断我疯疯癫癫的呼唤: 
“儿子,你要真的爱妈妈,就快点回来吧!” 
“妈妈,妈妈,妈妈,”我因过于激动,突然热泪盈眶,我吱嘎一声,把汽车停歇下来,抽抽涕涕地说道: 
“妈妈,我,我,我真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一头飞进你的怀抱里,可是,很遗憾,我长不出翅膀来,我在外地呢,离家一千多里地啊,妈妈,妈妈,我爱你,等事情有了一点着落,我一定尽快地赶回去,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亲你!” 
“儿——子——,……”妈妈握着话筒,嘤嘤嘤地抽泣起来。 
“我操,”地八子不解在问道: 
“这是干么呐?” 
终于,有一家一年也没弄一个施工项目的建筑公司动了心,公司经理,一个年近六旬的瘦小老头非常老道地说道: 
“我们可以去干,不过,你得先交一部分抵押金,” 
“多少?” 
“××,……” 
“行,签完协议,我就给你点钱!” 
“还有,我们可是一天一结帐,一天一结算,一天一利落,” 
“行,”我非常爽快地说道: 
“可以,不就是一天一点钱吗,行,行,行,” 
“还有,” 瘦小老头仍不满足: 
“入场费,拾万,你也得先交喽!” 
“行!” 不下眼,一把拽過女人手中的鈔票: 
“我說了算,賣了!”然后,我將鈔票塞到老杜的手中: 
“大哥,拿著吧,就算賣給我了!” 
“豁,”老杜一面擺弄著那張皺皺巴巴的百圓鈔票,一邊佯裝生氣地對我吼道: 
“操,我的東西,你憑什麼給我作主,那貳塊錢,你給啊!” 
“我給,呶,”我順手掏出一張拾圓鈔票,老杜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鈔票一揚: 
“你可拉倒吧!啊——,真不容易啊,買賣終於開張了,走,用這錢,喝酒去!” 
“咦,”一同幫助整理東西的地八子把眼睛盯在一套嶄新的被褥上: 
“這床被子,真不錯啊!” 
“好嗎,”老杜突然大方說道: 
“相中啦,那,就給你吧!” 
“謝謝,”地八子一把抱住被子: 
“嘿嘿,我真的就缺一床被子啊,謝謝!” 
“哥們,你知道嗎?”老杜突然淫迷地說道: 
“我蓋著這床被子,不知摟過多少個小姐,嘿嘿!走,”老杜沖我揮揮手: 
“喝酒去!” 
“大哥,”酒桌之上,我試探性地問老杜道: 
“速高公路建設,歸你們單位管理吧?” 
“當然歸我們單位管理,不僅是高速公路,全省的公路建設,都歸我們單位管理!” 
“我聽說,現在正準備新修一條高速公路,與××省的高速公路連結上!”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報紙上看到,聽說,正在招標呢!” 
“操,”老杜搖了搖腦袋: 
“招什麼標,都是他媽的走過場,擺樣子,給外人看的,其實啊,誰來修、給誰修,早就他媽的有主了,嘿嘿!” 
“哦,大哥,”我認真地說道: 
“是嗎,原來是這樣,暗箱操作啊!大哥,如果有什麼好事,能不能讓老弟也參與參與,你們喝肉,我,喝點湯!” 
“操,”老杜面露不屑之色: 
“小連橋,你的胃口可不小啊,想參與高速公路的建設,呵呵,想玩玩高檔次的,完全可以啊,可是,你有錢嗎?你有足夠的鈔票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只是一個副處長,再說了,這事啊,即使是正處長,沒錢也不成,畢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啊!” 
“多少線?”我問道。 
“多少線,”老杜嘴里吐著令人作嘔的口液: 
“操,想打通關節,先期投入,至少也得百八十萬的,老弟,你拿得出來嗎?” 
“差不多吧!”我悄聲說道,心中則暗想:好黑暗啊,報紙上、廣播里、電視上,說得多麼的動聽啊,公開招標,其實,他媽的!我狠了狠心,決定參與到這個黑幕里去,用徐姐從農民身上吸來的血汗錢,豪賭一把。我問心無愧,黑幕里的巨額鈔票,即使我不去撈,也會落到別人手中,反正是不會流向好道上去的。他媽的,干吧,賭吧!不擇手段地賭吧,對黑幕里那幫吸食民脂民膏的、腦滿腸肥的高官們,不必客氣,對他們,不需要講任何良心! 
“豁——,豁——,豁——,”老杜怔怔地瞅了瞅我: 
“沒看出來啊,老弟也成百萬富翁了!怎麼樣,聽大哥的話沒錯吧,那個會計有錢吧!” 
“是有點錢,可是,並不太多,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老弟,一百萬,看著是不少,聽起來,還挺嚇人的,但是,辦這事,就跟耍錢賭博一個樣,那可是一捆一捆地、噼哩叭啦地往水里扔啊,老弟,你敢嗎?贏了,什麼都好說了,萬一搞不成,輸了,可就分屄沒有了,老弟,你敢拿一百萬,去賭、去博、去玩打水漂的游戲嗎?” 
“敢,大哥,”我堅定地回答道。 
“真的嗎?行,有種,有膽量!”老杜面色嚴峻地說道: 
“既然你有這個膽量,我一定幫你勾通!” 
“好的,我先謝謝大哥!” 
“來,祝你成功,干一杯!” 第 六 十 四 章 
浩浩荡荡的工程运输车队轰轰隆隆地开了高速公路施工重地,热火朝天地开始了挖掘土方的工作,我夹着手提包,每天晚上按时进行结算,一分不差地把钞票数点给运输车队。唉,每过一天,我的手提皮便会减轻一些份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手提包一天比一天轻,钞票一天比一天少。可是,工程预付款还是没有拨下来,眼瞅着再也坚持不下去,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实在不行,脚底抹油,溜之,我谎称妈妈生病,然后,让地八子留守现场: 
“你给监督着他们,帮我计好帐,我回家看看妈妈去!” 
说完,我钻进轿车,吱嗄一声,从轿车的屁股后面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我双肩一耸,溜之乎也! 
“妈妈,”归心似箭的我终于冲进妈妈的卧室,妈妈刚刚洗过澡,身上裹着我前些日子给她买来的新浴衣,正站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涂唇抹腮,见我忘乎所以地向她扑来,妈妈先是楞了一下,继尔,呼地放下彩笔: 
“儿——子——,” 
我和妈妈激动不已地拥抱在一起,我们脸颊贴着脸颊,嘴唇咬着嘴唇,胸脯压迫着胸脯,两颗满含亲情的心脏咚咚咚地狂搏着,妈妈在我的怀里身不由已的颤抖着,急喘地呼吸着,将滚滚暖流送进我的肺腑,我毫无保留地吸咽着,灼热的舌尖狂放地舔吮着妈妈燥热的口腔。 
“啊,好脏啊!”妈妈终于推开了我: 
“儿子,你是怎么搞的啊,多少天没洗澡啦,身上都有臭味了!” 
“妈妈,”我开始脱掉脏得不能再脏的衣服: 
“这些天,尽在外面跑,吃住都在工地,是太脏了,妈妈,我得洗个澡去!” 
说完,我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几乎全裸地站在妈妈身前,望着我强劲的体魄,妈妈先是露出幸福的、自豪的笑容,可是,很快,妈妈又有意地将目光移挪开: 
“快,去洗洗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依然是雾气腾腾,湿淋淋的洗脸架上,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刮脸刀片。哇,妈妈又刮阴了,我淫迷地抓过小刀片,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锋利的刀片上,粘着些许弯弯曲曲的黑毛,啊——,不用问,这一定是妈妈刚刚刮下的阴毛。当时,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张开嘴巴便舔吮起刀片上妈妈的阴毛,然后,幸福地咽进肚子里,一不小心,哧——,刀锋割破了我的舌头,鲜红的血水呼呼地流淌出来。 
“哎呀,”当我草草地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时,嘴里仍然涌淌着鲜红的血水,妈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小力,你是怎么弄的啊!” 
“刮胡子,不小心刮破了,” 
“什么,”妈妈一边用棉签擦抹着嘴角的血水,一边满脸疑惑地嘀咕道: 
“刮胡子,还能刮到舌头?告诉我,”妈妈突然沉下脸来: 
“小力,你在卫生间里干什么来的,是不是摆弄妈妈用过的刀片来的,” 
“妈妈,”我惭愧地低下头去。 
“小力,”妈妈哆哆嗦嗦地说道: 
“你真是的,难道,妈妈刮下来的阴毛,你也感兴趣?” 
“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搂住妈妈的丰腰: 
“妈妈,我爱你!妈妈,我爱你身上的一切!刚才,我洗澡的时候,看见妈妈用过的刀片,上面有妈妈刮下来的阴毛,我喜爱得不得了,就舔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把舌头给划破了。” 
“你啊,你啊,”妈妈红着脸,用肥实的手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 
“你啊,你啊,变态!” 
“妈妈,我爱你,真的,妈妈,我爱你!”我一把拽住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咕嘀咕道: 
“这,是,”妈妈突然吱吱唔唔起来: 
“这,这,这,是,不可能的啊,小力,你可别胡闹,快点打消这可怕的念头吧!这,成何体统了!让人家知道了,简直笑话死你妈妈啦,你妈妈以后还怎么出门哟!” 
“妈妈,我爱你!妈妈,不要考虑那么多,不要压抑你对我的爱,妈妈,我们相爱吧!”我坚定地把手滑向妈妈的下身,轻轻地按在妈妈那微微隆起的、软绵绵的、热乎乎的阴部: 
“妈妈,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爱你!妈妈,让我们相爱吧!” 
“儿子,妈妈知道,你爱妈妈,妈妈也更爱你,小力,你知道吗,你不在家的时候,妈妈是搂着你的照片度过一个个难挨的黑夜的。可是,儿子,爱妈妈,就一定得这样吗?我们相爱,就一定得做那个、那个事情吗?” 
我的手已经探进妈妈的内裤,妈妈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只手非常有力地推搡着我的手臂: 
“儿子,这,可不行,这,岂不乱了套!” 
推搡之间,我已经将妈妈按倒在床铺上,我重重地压在妈妈的身上,我们相拥着,再次长久地热吻起来,妈妈的身体是如此的丰满、软绵、温热,压在上面,顿感幸福无边,尤如掉进了鹅绒被里。 
我一面与妈妈亲吻着,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妈妈那刚刚刮抹过的,光溜溜、水灵灵的阴部,身下的妈妈唔唔地嘀咕道: 
“小力,不要胡闹,咱们娘俩亲一亲、摸一摸,就可以啦,哦,行不?”妈妈呶起小嘴,以乞求的口吻对我说道: 
“儿子,如果实在爱妈妈,跟妈妈亲亲嘴,摸一摸就行了,可不能胡来啊!哦,儿子,听话!好儿子!” 
听到妈妈的话,我心中暗想:妈妈开始妥协了、让步了,我可不会满足于这初级阶段般的亲一亲、摸一摸!我试图将手指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已经有所察觉,拼命地并拢住两条肥美的白腿: 
“小力,你咋这么不听话啊,你爱妈妈,妈妈理解,难道,爱妈妈,一定就得这样,只有这样,才是爱妈妈么?” 
“妈妈,”我则振振有词地说道: 
“妈妈,这是爱的升华,是爱妈妈的最高境界!” 
“你可得了吧!” 
说话之间,妈妈的大腿不留意地松动一下,终于,我的手指扑哧一声,便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呼地推开我的脑袋,她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小嘴咧开到了极限: 
“小力,你,” 
我的手指在妈妈的阴道里轻轻地扭动着,立刻感受到滚滚的热流和微微的收缩,以及滑润的快意。我一边继续扭动着手指,一边呆呆地望着妈妈,妈妈叹了口气: 
“唉,真拿你没办法!”说完,妈妈比较合作地松开了紧紧并拢着的大腿,我却没有丝毫的准备,手指正死死地抠捅着,妈妈冷丁叉开了双腿,我的手指哧地一下,便整根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由于用力过猛,咚的一下,指尖撞到了妈妈的子宫口上,生硬地点划到一个浑圆的、湿润的、有些硬挺的小肉包,妈妈不禁抖动一下腰肢: 
“哎哟!” 
我的手指尖久久地顶在妈妈的子宫口上,身体突然无法自制地、剧烈地抖动起来。二十多年以前,我作为一名默默无闻的、千百万个精兵大军中的普通一员,被爸爸无情地狂泄到妈妈的阴道里。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我奇迹般地从这个子宫口里一头冲进妈妈的子宫里,从而得以存活下来。我在妈妈的子宫里,在那个无比温馨的乐园里,幸福地生活了十个月以后,我又从这个子宫口里,极不情愿地探出小脑袋瓜来,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钻过妈妈扩张到极限的阴道,混混噩噩地来到了人间,来到了一个充满着罪恶、弥漫着血腥、令我窒息的世界。 
“妈妈,”我的手指轻轻地刮擦着妈妈的子宫口,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妈妈,我要回去!” 
“什么,你说什么啊,你要回哪去?” 
“回到妈妈的肚子去!” 
“嗬嗬,胡闹!”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作了什么梦,又要借题发挥些什么,嗬嗬!” 
“妈妈,我要回到你的肚子里去,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深情地吻了一口妈妈光洁的阴部,那一根根残存的阴毛茬,把我的舌尖剌得好生痒痒: 
“妈妈,你为什么要我生出来,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如果永远生活在妈妈的肚子里,那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幸福啊!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我便有了寒冷感、饥饿感,于是,我便产生了欲望。我欲望能够穿上衣服,以御寒冷,我欲望得到食物,以充腹饥。然而,当我吃饱、穿暖之后,我又产生了新的欲望,而新的欲望刚刚得到满足,便会有更新的欲望接踵而来。我的欲望是如此之多,像就那太空里的粒粒繁星,无以计数。同时,我的欲望也像宇宙一样无限膨胀着、膨胀着,无穷无尽。我欲望占有尽可能多的女人,我欲望捞取金山般的钞票,欲望到了一百万,又欲望一千万,欲望到了一千万,又欲望一万万!啊——,欲望,欲望,欲望,你是宇宙间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行了,行了!”妈妈将手伸到她的阴部,企图把我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拽扯出来,我则主动在抽了出来,放到鼻孔下,嗅闻起来,妈妈冲我微微一笑: 
“小坏蛋,闻什么啊!” 
吧嗒——,嗅闻一会,我将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地吸吮起来,妈妈惊讶地望着我: 
“小力,你,不嫌脏吗!” 
“啊,好香啊,”我淫迷地感叹道,妈妈摇了摇脑袋: 
“小混球,真拿你没办法!” 
我扑通一声跳到地板上,一把拽住妈妈的白腿,用舌尖反复地舔吮着,妈妈的大腿是如此的细嫩、光滑,令我喜出望外,好性感的妈妈哟,能够咬啃着妈妈这般秀美的大腿,真是三生有幸。在我的咬啃之下,妈妈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 
“小力,没正经,别咬哇,你想把妈妈的大腿当肉吃啊!” 
“是的,妈妈,我真恨不得一口将妈妈整个地吞到肚子,永远据为已有!完全彻底地成为我的私有品!” 
“嘻嘻,小坏蛋,”妈妈放松了许多,终于显露出若无其事的神态,这使我的胆量更加膨胀起来。 
我的舌尖沿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地舔食着,我舔食得是那么的仔细和卖力,不肯漏过任何一小块地方,我做任何事情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连我自己都倍感惊讶。渐渐地,我的舌尖移到了妈妈的阴部,我将舌尖贴到妈妈肥厚的阴唇上,轻轻地吮吸起来,妈妈美臀一抖: 
“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小便啊,太脏了!” 
“不,妈妈,你的小便好漂亮,看得让我直发疯,我要舔,我一定要舔,我要舔个够!” 
“哼,”妈妈哼哼一声: 
“那,你就舔个够吧!” 
我分开妈妈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很快便把妈妈的阴道搞得一片汪洋,妈妈的小腹快速地收缩着,一对豪乳咚咚咚地摇晃着: 
“啊唷,啊唷,好痒啊!” 
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再也不能自己,圆浑浑的丰臀可爱地扭动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咣咣咣地撞击着我的面颊,把一股又一股的爱淫,涂抹到我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鼻梁上、……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从妈妈那激奋不已的动作中,从妈妈那欲忍却露的表情上,我敢继言,正统的妈妈从来没有享受过舔阴所带来的空前幸福的快感。于是,我不以为然地问道: 
“妈妈,爸爸给你舔过小便吗?” 
“没,没,” 
妈妈吱吱唔唔着,继续无法忍耐地啊唷、啊唷着,我更为卖力地舔吮起来,妈妈兴奋得两条大腿高高地抬起: 
“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我把两根手指悄悄地滑进妈妈的阴道里,豁——,妈妈的阴道早已是水漫金山,淫液横流,不可收拾,我的手指上很快便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我抽出手指,放到嘴里,肆意舔吮,妈妈看在眼里,一个劲地咋舌: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花花样可真多!” 
我的鸡鸡早也忍受不住,坚硬得行将断裂,灼热得欲冒出火花,我站起身来,呼地掏出鸡鸡,展现在妈妈的眼前。妈妈顿时惊呆,尽管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地亲眼看到过我成年以后的鸡鸡,甚至在火车附近的小影楼里,曾眼睁睁地目睹过我向天棚射精时那荒唐可笑的场景。可是,今天,就在此时此刻,当妈妈再次看到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鸡鸡时,她再次震憾憾起来。 
只见妈妈呆呆地叉着大腿,两只手拄着床铺,秀美的双眼茫然地盯着我的鸡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这,这,……”第 六 十 五 章 
“小力,你,”妈妈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鸡鸡,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或是茫然、或是无奈、或是新奇、或是羞涩、或是兴奋、或是压抑、……,恕我文化水平实在有限,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怎么形容亦无法准确地描绘出第一次与妈妈做爱时,妈妈脸上那复杂的神态。当时,给我感受最深的是,妈妈呆若木鸡地坐在床铺上,两条白腿一动不动地叉开着,像是被押上行场的死囚犯,哆哆嗦嗦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昂首挺立的鸡鸡!啊——,我的鸡鸡,我展现在妈妈眼前的鸡鸡,微微抖动着,好似一把赅人的利剑,闪烁着令妈妈眩晕的、血红色的莹光,无情地剌向妈妈的心脏,把这人世间的伦理常德,一剑击个粉碎;啊——,我的鸡鸡,尤如那铮明瓦亮的枪管,顶在妈妈的阴部,只要啪地一声响后,枪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便彻底终结妈妈一生的贞洁,从此沦为与亲子相交的乱母! 行刑即将开始,我已经将鸡鸡意无反顾地顶在了妈妈的阴部,感受到一阵阵的颤抖和滑润,我将两手按在妈妈的膝盖骨上: “妈妈,儿子,来——了——,……” 哧——,我的鸡鸡终于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从此,永远地结束了妈妈的贞洁,而呆若木鸡的妈妈,看到我的鸡鸡昂然插入自己的阴道,仿佛中弹之后的死囚,扑通一声,仰面躺倒下去,发出最后一声悲叹: “唉——,” 妈妈的阴道润滑而又软绵,一堆堆鲜嫩的粉肉,深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微微抖动着,随着鸡鸡笨拙的抽拉,发出一声声叽叽吱吱的脆响,似乎在说道:哎呀,小力,你又回来了,你可曾记得,二十多年以前,你是如何从这里钻出去的吗? “妈妈,”我一头扑倒在妈妈的胸腹上,满含深情地抱住妈妈的玉脸: “你的儿子,他终于回来了!妈妈,我幸福地回到了妈妈的身体里!” 我重重地压迫在妈妈的胴体上,鸡鸡整根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反复地扭动着、抽拽着,妈妈的身体本能地抖动着,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通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我将嘴巴贴到妈妈的珠唇上,狂放地亲吻着,妈妈张开玉嘴,柔顺地迎接着我的热吻: “小力,现在,你满足了,是不,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妈妈,我好幸福啊!” 我死死地搂住妈妈,我们紧紧地贴靠在一起,我们亲吻着、摆动着,我的舌头塞到妈妈的嘴里,我的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哇,我与妈妈已经完全彻底地融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啊——,啊——,哦——,哦z——,……” 在我疯狂的抽拉之下,妈妈渐渐地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木讷,慢慢地沉浸在性爱所带来的欢愉之中,她一面继续与我吧嗒吧嗒地亲吻着,一面并拢起肥美的大腿,缠绕住我那坚硬的屁股,同时,呼呼喘息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啊——,哦——,哦——,……” “妈妈,”我顽皮地问道: “好不好?” “哼,”妈妈没有作答,而是将头歪向一边,任由我肆意抽拽: “啊——,啊——,哦——,哦——,……” 我抬起身来,按住妈妈的大腿,突然加大了力度,妈妈顿时大声惊呼起来: “啊——,啊——,哦——,哦——,……,小力,你好有劲啊,小力,你,你,啊——,唷——,” “啊——,”望着身下纵声大叫、语无伦次的妈妈,我兴奋到了极点,终于不可自制,一大滩精液哗哗哗地喷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好家伙!”妈妈推开我,蹲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仔细地擦抹着不断从阴道里汨汨流淌出来的精液: “好多啊!”妈妈擦净阴道的精液,又转而擦抹我的鸡鸡,她一边认真地擦抹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小力,你的鸡鸡长得跟你爸爸的一模一样!” “妈妈,”我抱住妈妈狂野地亲吻起来,妈妈伸出手来,在我的腮帮上轻轻地拍了拍: “小坏蛋,高兴了!” “高兴!”我无比满足地回答道,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妈妈的阴部: “妈妈,我,还要!” “哼,”妈妈则拽过浴衣,披在了精赤条条的胴体上: “过一会,歇一歇的啊!咱们先吃饭,完事,再,”说完,妈妈吧嗒亲了我一口。 餐桌之上,我端着酒杯,面带微笑,冲着妈妈顽皮地眉来眼去,想起刚刚与亲生儿子结束的做爱场面,妈妈不禁红胀起面颊,低下头去,尽力避开我的目光,而我,则美滋滋地嘀咕道: “哇,我真幸福,我好幸福啊!” “小力,”妈妈喝了一口酒,突然问我道: “那些个花花样,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啊?” “妈妈,这,还用学吗!”我笑嘻嘻地说道,一脸淫迷地望着妈妈,妈妈叹了口气: “跟你爸爸过了这么多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感觉着,”妈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缕了缕刚才因激烈的交欢而有些散乱的秀发,面色更加红晕起来,过了片刻,妈妈继续问我道: “是不是那个卖烟的女流氓教给你的?” “不,妈妈,”我坦诚地回答道: “妈妈,尹姐不是什么女流氓,她是生活所迫,一个寡妇,拉扯着两个孩子,仅靠卖烟,一盒烟挣个毛八七的,能够生活么?妈妈,尹姐跟你一样,很正统的,根本不会什么花花样!” “哼,算了吧,在街头混的,还能有好人!” “妈妈,”我咕噜喝下一大口白酒,挑逗妈妈道: “妈妈,你的小抽屉里,不是有好多好多的画片吗,什么样的姿式都有,那,可都是你自己画的啊!” “去,去,去,”妈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走投无路之下,愠怒地警告我道: “小力,你再胡说,妈妈可真的生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妈妈!”我慌慌张张地摆着手: “妈妈,花花样,那可多去了,别说你没看到过,有些花花样,你连想,都想不到!” “算了,算了,研究这事干么,没出息,没正经!” “不,妈妈,这是幸福啊!” 饭后,妈妈声称小憩片刻,待妈妈发出轻匀的鼾声,我偷偷地溜出家门,潜回到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里,我把录相机抱到楼下,塞进汽车里,然后,再次返回楼上,找到一个旅行袋,将徐姐从各种渠道搞来的×号带以及我收集来的诸如房中术、素女经之类的书籍一股脑地塞装进旅行袋。 当我把录相机抱回家门时,妈妈还在沉睡着,我蹑手蹑脚地把录相机连接到大屏幕的电视机上,又将一盘我认为最为剌激的录相带塞进了录相机,然后,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按钮。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瞬间,硕大的电视屏幕上闪现出一幅幅令人喷血的淫荡画面,伴随着狂放的、节奏感极强的背景音乐,立刻在温馨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将妈妈从美梦中惊醒: “嗯,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咋这么吵啊?” 妈妈迷茫地转过身来,用白嫩的玉手揉了揉惺红的睡眼,一道道强劲的光束射到妈妈温热的面庞上,她抬起头来,冲着电视屏幕迷缝起眼睛: “啊——,”看到电视里那奇淫无比的赅人场面,妈妈登时坐了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电视屏幕,眼睛里放射着既亢奋,又羞涩的目光: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太下流了,小力,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快点收起来,让警察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没事,妈妈,”我附到妈妈身边,把手伸进妈妈的阴部,哇——,好湿,连内裤都被浸透。妈妈没有理会我,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我悄悄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将肥臀挪移一下,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扯下去,然后,我趴到妈妈的胯间,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给妈妈口交。妈妈一边继续注视着电视,一边轻轻地按压着我的脑袋: “啊,唷,”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耐烦地拽过来: “喂,谁啊?哦,地八子,什么,工程队要钱,操,”我心里暗骂道:要钱,老子哪里还有钱给你,如果有钱,我也不会溜回家!嘿嘿,现在,我正跟妈妈度蜜月呐,哪有心思跟你们纠缠: “地八子,你告诉他们,再等几天,妈妈的病还没好,妈妈需要我来照顾,什么,他们不干,操,你跟他们好好地说说,多说点好话,哄住他们,工期可千万不能耽误啊!” “嘻嘻,”妈妈佯骂道: “混小子,你又撒谎了,妈妈哪还有病,妈妈现在幸福得不得了啊!” “哦,妈妈,”我抬起头来,嘴上挂满了妈妈的分泌物: “幸福吗?” “幸福!”妈妈乐合合地说道: “虽然咱们在一起,过于胡闹,可是,妈妈却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这种感觉,在你爸爸身上,我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唉,太奇妙了,” “妈妈,”我正欲将嘴巴凑到妈妈的珠唇上,妈妈皱着眉头推搡着: “你瞅你,嘴上都是些啥啊,脏不脏啊!” “妈妈,”我拽过一本房中术方面书籍: “妈妈,你不懂,女人处于性兴奋时,分泌物是很有营养的,非常养身的啊,这是书上说的!” 妈妈接过书籍,粗略地看了看: “嗬嗬,真没想到,女人的分泌物,还有这么多说道。” “妈妈,”我站起身来,我鸡鸡递到妈妈的嘴边,此刻,电视里,一个妙龄女郎正淫荡地给两个黑人男子轮番口交着,妈妈瞅了瞅电视,又瞧了瞧的鸡鸡,她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握住我的鸡鸡,模仿着电视,非常生硬地吸吮起来,我顿时兴奋异常,鸡鸡频繁地插捅着妈妈的口腔: “妈妈,我好舒服啊!” “哦,”妈妈很快便熟练地掌握了口交的技法,只见妈妈一边用舌头缠绕、吮吸我的鸡鸡,一边用两只手反复地揉搓着、按摩着,同时,脑袋前后运动,红通通的珠唇轻柔地吸舔着我的鸡鸡,看得我激动万分。 “哦——,” “哦——,” 电视里,两个黑人男子大吼一声,同时将滚滚精液倾泄到女子的嘴里,妈妈浑身一震: “我的老天,真的往嘴里射啊!” “妈妈,”我像模像样地解释道: “精液可是高级补品,它最大的特点是:养颜!” “你可拉倒吧!”妈妈摇摇脑袋: “吃精液,恶心死人了!” “真的,妈妈,你可以偿一偿啊!” “不,”妈妈郑重地对我说道: “小力,你可千万不能往妈妈的嘴里射哦,不然,妈妈可要生气了!” “好,妈妈,那,我还是射到妈妈的小便里吧!”我可不愿意惹妈妈生气,妈妈终于同意跟我性交,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我不能得陇望蜀。我将鸡鸡从妈妈的嘴里抽拽出来,妈妈顺从地平躺下来,非常自然地接受儿子鸡鸡的插捅。 “啊——,我的老天,”妈妈一面与我交合着,一边目不转盯地瞅着电视画面,突然,她再次惊呼起来: “我的老天爷,我的妈妈,这样,也行,啊——,” 我转过脸去,随便瞅了瞅,然后,淫笑着问妈妈道: “哦,妈妈,很剌激的啊,你,想不想试试!” “嗯,”妈妈瞅瞅我,迟疑起来: “小力,我,有点怕!” …… 
第 六 十 六 章 
“妈妈,别怕,”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阴道,一边用手指在妈妈阴道口处轻轻地涂抹着,蘸上些许淫液,然后,悄悄地移到妈妈的肛门口,指尖顶在妈妈的肛门处,将妈妈的淫液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划在妈妈肛门口上。妈妈的肛门本能地收缩起来,她一脸胆怯地问我道: “小力,能行吗?一定很痛的吧!” “没事,”我的指尖已经探进妈妈的肛门里,我安慰着妈妈: “妈妈,别怕,放松些,对,放松,” 妈妈还是相当的紧张,我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搂住妈妈的白屁股,我将妈妈翻转过来,雪白的屁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去,两只手按压在妈妈的肛门处,舌尖紧紧地凑到妈妈的肛门口,肆意点划起来。妈妈厥起肥屁股,秀脸贴在床铺上,她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我: “哎哟,小力,你怎么舔妈妈的屁眼啊,太脏啦!” “不,”我则不以为然,两手扒开妈妈的肛门,索性将舌尖探进去,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妈妈的肛门很快便松驰起来,我又拽过妈妈的化妆盒,将妈妈经常擦用的雪花膏抠起一块,塞进妈妈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用力地抠捅一番。我终于站起身来,握住硬梆梆的鸡鸡,顶在妈妈微微洞开的肛门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哆嗦起来: “小力,你真的要插啊!” “妈妈,别怕,”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顶进妈妈的肛门里,在雪花膏的滑润之下,缓缓地向前掘进着,妈妈的胴体登时僵挺起来,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脑袋深深地埋进被褥里: “哎——呀——,好——胀——,” “妈妈,怎么样?” “好痛啊,像根擀面杖插了进来!” 我按住妈妈的肥屁股,缓缓地抽拽着鸡鸡,每抽拽一下,妈妈便深深地哼哼一声,妈妈的肛门是如此的光滑和紧迫,插捅在里面的鸡鸡,仿佛是插捅在处女的阴道里:滑润、温热、紧裹、收缩。甚至妈妈也感受到这一点: “哎——哟,小力,好痛哟,感觉,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与你爸爸时,才会有的,又痛又紧的滋味!” “妈妈,”我将鸡鸡拽出妈妈的肛门,呼息一会,说道: “妈妈,如果实在太痛,就算了!” “别,”妈妈突然摆摆手: “别,别,别停下,虽然痛点,可是,却有另一种感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好像初婚时的感受,啊,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从屁眼里,找回了这种感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妈妈的臀后,听到妈妈的话,我更为放肆起来,鸡鸡粗野地抽捅着妈妈的肛门,小腹吧叽吧叽地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妈妈高高地厥起白屁股,在我的撞击之下,身子剧烈地前后摆动着,同时,发现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啊,在我的狂捅乱撞之下,妈妈变了,妈妈变了,妈妈彻底地变了,变成一个纯粹的骚婆、浪妇。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在我疯狂的插捅之下,身下的妈妈放荡地抬起身子,两只胳臂拄在床铺上,她一面观赏着淫秽无比的电视面画,一面纵声浪叫着,同时,整个身子淫邪地摆动着,非常配合地迎接着我的撞击。望着眼前如此淫骚的妈妈,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上风,此时此刻,我觉得正在捅插着的,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放浪无比的风骚女人。我像平日里对待那些个风尘女子似地,极尽粗野、蛮横之能事,咬牙切齿,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屁股。我一边插抽着妈妈的肛门,一边抠挖着妈妈的阴道,继尔,又调换过来,用鸡鸡抽插妈妈的阴道,再用手指抠捅妈妈的肛门,有时,还嫌不够,又拽住妈妈的豪乳,狠狠地揉搓。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插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性的欢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插捅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当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臀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肥肉,我突然迷茫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臀,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都可以勃然而发的巨大能量。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迷人的风姿,显露着道貌岸然的神态,令我可望而不可及。但是,一旦受到我鸡鸡的强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泄而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火山继续可怕地喷发着、狂泄着,把我彻底吞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 “啊——,啊——,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心脏就要从口腔里蹦跳出来,我呼地抽出鸡鸡,以无法像想的速度,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更是让我不可理解地含住我的鸡鸡,比电视画面还要淫荡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 我连续狂吼数声,白森森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倾泄到妈妈的口腔里,妈妈最初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脑袋一仰,咕噜一声,将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进咽喉里。我兴奋得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抱住妈妈挂满残精的面颊,疯狂地咬啃起来,妈妈则张开满是残液的小嘴,窜出滚滚骚热的气浪,放荡无比地与我亲吻着,把口腔里残存着的那点精液,全部推到我的嘴里,我吧嗒着厚嘴唇,非常认真地品味着。 “唔——,” 火山终于渐渐地停止了喷发,我和妈妈肩并肩地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通身的汗水好似那灼热无比的岩浆,在我和妈妈的身体上汹涌奔腾着,同时,发散着滚滚骚热的气浪。 “啊——,”妈妈扭过脸来悄悄地瞅瞅我,我也调过头去,呆呆地与妈妈对视着,妈妈抹了抹额头上水淋般地汗水,想起刚才那狂放、淫荡的忘我之态,妈妈略有所思地嘀咕道: “小力,方才,妈妈是怎么了,唉,咋那么放肆啊,唉,真是羞死人了!” “不,”我抱住妈妈,笑嘻嘻地亲了一口: “妈妈,就是应该这样,性,是伟大的,我们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娱,我们没有理由在性的面前约束自己,压抑自己。我们不是卫道干,更不是苦行僧,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应该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妈妈,我们要放松自己,在性的爱河里,无所顾岂地畅游!” “嘻嘻,”妈妈像个小女孩似地点划着我的厚嘴唇: “你啊,就是会说,死人也能让你说活了,你这张小贫嘴,把妈妈彻底地教坏了,妈妈快成荡妇了!” “妈妈,”我继续发挥道: “对性的忡憬和向往,对性的极端好奇和无尽的幻想,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们不应该否认它,我们要正视它。妈妈,你的小抽屉里,那些画片,不就是你对性幻想的真实表露吗?” “去,去,去,”妈妈哧地红起了脸: “又提这个啦,小混球!” “妈妈,别生气,我绝对没有讥笑妈妈的意思,妈妈,我的意思是说,对性的幻想,每个人都有,连傻子、白痴,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会手淫的,就像吃饭一样,不用任何人去教他,他也会把精液排泄出来!” “哈——,哈——,”妈妈禁不住大笑起来,亲热地抱住我的头: “唉,我这个活宝儿子,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说着,妈妈深深地吻了我一口,我继续借题发挥着: “妈妈,你的小抽屉里,有一根假阳具,我总是在猜测,妈妈一定是在幻想着,除了爸爸的鸡鸡,别的鸡鸡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去——,”妈妈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 “再胡说,再胡说!”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 “妈妈,刚才,你自己不是说,与儿子做爱,你体验到了从爸爸身上从没有体验到的滋味吗,这可是你亲口讲出来的啊!” “唉,”妈妈呼地仰躺下来,浴衣哗啦一声完全展开,露出一片可爱的雪白,妈妈瞅了瞅自己的裸体,有感而发地嘀咕道: “唉,儿子,你就像那个无所无能的孙猴子,深深地钻进妈妈的肚子里,把妈妈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好像长了一对火眼金睛,把妈妈的心思看得又透又彻。唉,在你的心里和眼里,妈妈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全让你给偷走了,就像眼前妈妈这光光溜溜的身体,一览无余了!” “妈妈,”我嗖地拽开梳妆台的小抽屉,抓起妈妈珍藏多年的假阳具,妈妈的面颊更加绯红起来,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妈妈,再正统的女人,也在幻想着,与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交合,会有什么样的、激动人心的感受,所以,轻浮一些的女人,便背着丈夫,找婚外情人,从而获性的剌激。而致死也要保持所谓名誉的女人,她所能做的,就是偷偷地弄一根假阳具,聊以自安慰,妈妈,你,就是这种女人!” “嘿嘿,儿子,你简直快成性学专家喽!” “妈妈,”我拿着假阳具在妈妈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 “妈妈,你对这根假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啊?” “哼,”妈妈小嘴一呶: “不好,硬梆梆的,还很凉!” “妈妈,”我从塞满×号带的旅行袋里掏出老杜给我的那根鹿茸角: “妈妈,你看,这根假阳具!” “啊——,”妈妈惊讶万分: “小力,这是什么玩意啊,毛绒绒的,好吓人啊!” “妈妈,这是最新产品,超爽,想不想试试?” “这,”妈妈迟疑起来: “小力,这上面尽是毛毛,一定很扎人吧!” “妈妈,很舒服的,很好玩的!” 说完,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哧的一声便将整根鹿茸角塞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顿时惊呼起来: “哎呀,小力,快点拿出去,太扎了,妈妈爱不了!”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妈妈更加纵声大叫起来: “哎呀我的妈啊,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快点拿出去,小力,妈妈生气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手提电话又他妈的叫唤起来,我不得不停歇下来,拽过电话: “喂,地八子啊,什么事,什么,工程队不干了,他妈的,这可不行,啥,要走人,妈的,你先把电话撂下,我找人收拾收拾他们!” 于是,我给职业打手秃子通了一个电话,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一番,秃子在电话里胸有成竹地说道: “哥们,放心吧,我一定摆平他们!” “哥们,”我认真地说道: “这次,我是做买卖,跟上次不一样,摆平之后,该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 “没说的,”秃子一听,有钞票可赚,乐合合地说道: “妥,哥们,你真讲究,就冲你这句话,这事,我管定了,不就是把他们给震住,让他们乖乖地给你干活么,小菜一碟,嘿嘿!”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刚刚撂下电话,又令人心烦地吵吵起来,我骂骂咧咧地开打电话,没好气地问道: “喂,谁啊,哦,小高,什么事?嗯,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嗨,”妈妈叹了口气,拎着涂满了精液和分泌物的毛巾走向卫生间: “你的事还真不少啊,还挺忙呐!” ……第六十七章 
“小張,這些日子忙什麼呢,怎麼連個影子都抓不著啊!”剛剛走進高洪艷家的房門,高洪艷便厥著小嘴抱怨道: “你是不是又有新的女人了,把我給忘了,不要我啦!” “新愛的,怎麼能呢,”我淫迷地摟住高洪艷,在她的臉蛋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這些天來,可把我忙死了,小高,我做了一樁大買賣!” “哼,算了吧,你除了喝酒、洗澡,還能做什麼大買賣啊!是不是又被哪個野女人把魂給勾走了!” “沒有,沒有,小高,我真的做了一樁大買賣!” “來,讓我檢查檢查!” 說完,高洪艷不容分說地拽開我的褲帶,掏出我的雞雞,放到眼前煞有介事地審視起來,她非常認真地一會瞅瞅龜頭,一會又掐掐陰囊,弄得我呲牙咧嘴: 
“哦──唔──,啊──呀──,小高,輕點,” “活該,誰讓你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我要是不打電話,你還沒影呢,我,咬死你!” 高洪艷張開小嘴,兩排牙齒叨住我的龜頭反復地研磨起來,弄得我既剌激,又酸痛: “哎喲,哎喲,好痛啊,……” “痛啦,嘻嘻,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高洪艷終於鬆開了牙齒,小嘴緊緊地含住我的龜頭,紅通通的薄嘴唇恰好陷在龜頭與包皮斷裂處的小肉溝溝裡,頓然傳來一陣無比舒爽的滑潤和軟嫩,同時,高洪艷又用舌頭美滋滋地纏繞著我的龜頭,我幸福地呻吟起來: 
“哇──,好舒服喲!” “舒服吧!” 高洪艷吮了一會龜頭,突然張開嘴巴,得意洋洋地望著我,我的雞雞突然獲得解脫,龜頭在高洪艷的嘴巴處可笑地晃當幾下,非常剌激地吧嗒吧嗒彈撥著她的紅嘴唇。高洪艷見狀,伸出紅潤潤的薄舌頑皮地舔吮著,我的雞雞更加頻繁地在她的臉頰前不停地晃當起來,高洪艷一邊舔吮著,一邊用秀美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瞅著我。我握住雞雞正欲再次塞進高洪艷的嘴裡,高洪艷卻一把推開我的手掌,她張大了嘴巴將我的雞雞吸含住,然後低下頭來,嘴唇緩緩向前,令我驚訝不已地將整根雞雞完全沒入口腔之中,珠唇則死死地貼到我的雞雞根部。 
高洪艷的小嘴含著我的雞雞,長久地吸吮著、舔食著,同時,兩隻殘手賣力地揉搓著,直搞得我性趣昂然,一隻大手掌哧地伸進高洪艷軟綿綿的胸部,抓住一顆小乳頭非常得意地撫摸起來。 
吮夠了我的雞雞,高洪艷開始扒我的衣服,然後,將我精赤條條地推到床鋪上: “小張,”高洪艷脫完自己的衣服,一頭撲到我的胸脯上,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乳頭,腦袋不停地搖晃著: “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哎啊,哎啊,痛啊,……” 高洪艷的一隻殘手探到我的腋窩處,狠狠地抓撓著,我拼命地掙扎起來,高洪艷心滿意足地微笑著: “嘻嘻,我最會捉弄人,我今天捉弄死你,讓你總也不來看我!” “饒了我吧,小高!” 我拽過高洪艷嬌巧的胴體,賣力地親吻著她的秀腿和玉臀,最後,我將嘴唇湊到高洪艷光潔鮮美的陰部,咕嘰咕嘰地咬啃起來,很快便把高洪艷的陰道搞得一片汪洋,我坐起身來,高洪艷順勢仰倒在我的胯前,可愛地叉開了白腿,我將手指插她的陰道裡,輕輕摳攪一番,然後,把堅硬的雞雞塞了進去。高洪艷抬起頭來,兩隻殘手極其配合地拽著兩片花瓣般的陰唇,細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陰部,無比幸福地望著我的雞雞頻繁地進出於她的肉洞。經過這一階段瘋狂的插捅,高洪艷破處的陰道已呈一條狹細的肉管,光滑而又鮮嫩,兩片陰唇被我的雞雞狠狠地撞擊和觸碰,早已向兩個伸展開去,形成一對嬌艷的小花葉。而陰道口上端,陰阜的下面那個原本如豆的小陰蒂因頻繁的性剌激,不可想像地脹大起來,緊緊地連接地陰唇上,形成一條細長的三角狀,在雞雞的撞擊之下,幸福地扭動著小腦袋瓜。高洪艷雖然膚色嫩白,可能是營養不良的緣故,身材非常的瘦弱,兩條秀腿在我大手掌的按壓之下,極度地曲屈著,嬌嫩的陰部整個暴露在我的眼前,每拽拉一下,我的雞雞都能非常順利地直抵肉底,直撞得高洪艷周身顫抖不止,陰道裡發出一陣陣悅耳的脆響。 
“啊──,”高洪艷嘆了口氣,秀目微閉: “好爽啊,好滑啊,好長時間沒有體驗到這種滋味啦,壞蛋,快給我,快給我,我要,我要,……” 我瘋狂地插抽一番,然後身子側臥下來,將高洪艷拽拉到我的身旁,我抬起她的一條玉腿,將雞雞重新塞插進她的陰道裡,從高洪艷的臀後開始插抽,高洪艷順從地抬舉著一條秀美的白腿,同時,兩眼死盯著自己的陰部: 
“哇,好粗,好長的大雞巴啊!” 高洪艷伸出一隻殘手,放在她的陰道口處揉搓起來,指尖時時地碰摸著我的雞雞: “給你,”高洪艷將蘸滿分泌物的彎手指遞到我的面前: “給,你不喜歡吃這玩意嗎!” 吧嗒,我叨住高洪艷的彎手指便吸吮起來,高洪艷頓時嘻笑起來,她微微轉過臉來,我也湊過腦袋瓜,一邊繼續插抽著,一邊與高洪艷深情地親吻著。同時,另一隻手悄悄地移到高洪艷的肛門處。 
“哎呀,”當我的指尖剛剛觸碰到高洪艷的肛門口時,高洪艷突然驚叫起來: “哎呀,你幹什麼呢,咋摳我的屁眼啊!” “嘿嘿,小高,想不想操屁眼啊?” “不,”高洪艷拼命地搖晃著腦袋瓜: “不,不,不,這可不行!” “來吧!” 我已經將高洪艷的肛門摳挖得有些鬆馳,我將雞雞從高洪艷的陰道裡抽出來,向後稍一移動,便頂在了高洪艷的肛門口上,高洪艷伸過手來試圖阻止我,我猛一用力,雞雞頭便插進她的肛門口裡。 
“啊!──” 高洪艷驚恐萬分地大叫起來,嬌巧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 “啊──,啊──,啊──,……,小張,別往裡插啦,痛啊,……” “小高,別怕,過一會,就好了!” 我按住高洪艷的腰身,雞雞繼續往她的肛門裡插捅,高洪艷則拼命地叫喚著,我的雞雞整根沒入她的肛門裡,隨即便輕輕地拽拉起來,每抽出來一次,高洪艷都哆哆嗦嗦地叫嚷一聲: 
“哎呀,好痛,哎呀,好痛喲!” 約莫抽拉了二十幾下,高洪艷的叫嚷聲漸漸地平息下來,她屏住呼吸,兩眼呆呆地望著自己的下身: “哦──,哦──,哦──,” 高洪艷開始輕微地呻吟起來,身體也不再抖動,她伸過一隻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又轉過臉來深深地親吻著我的面頰: “哦──,哦──,哦──,” “小高,”我悄聲問道: “還痛不?” “不,不痛了!” 在我不停地抽拉之下,高洪艷的肛門緩緩地擴張起來,形成一個圓圓的小肉洞,已經非常便利雞雞的抽插,我站起身來,把高洪艷倒拽起來。高洪艷笑了笑,腦袋瓜頂在床鋪上,整個秀臀衝著天棚,圓圓的肛門可愛的擴張開,陰道也咧開了小洞洞。我附下身來,繼續插捅著她的肛門,高洪艷則用殘手指摳挖著她的陰道,還調皮地抹上少許淫液,在肛門口處塗劃著。 
“啊──,”我終於忍受不住,身體猛一激泠,一灘精液噴湧而出,嘩嘩嘩地射進高洪艷的肛門裡,我咬了咬牙,握住雞雞頭,將殘餘的精液一點一滴地擠進高洪艷的肛門裡,高洪艷伸過手來,在肛門口裡摳上些許殘精,塞進她的陰道裡: 
“嘻嘻,這裡也得放點哦!” 經高洪艷這番塗抹,在她的兩個洞眼裡,亂紛紛的到處都是白乎乎的精液,我大手一鬆,高洪艷撲通一聲,癱倒下來: “哎喲,撒手也不告訴人家一聲,把人家摔得好痛啊!” “啊──,”我嘆息一聲,咕咚一下,癱倒在床鋪上,高洪艷扯過一塊手紙幫我擦試雞雞上的殘精以及分泌物: “別放懶,快點穿衣服!” “唉,太累了,睡一覺吧!” “不行,”高洪艷一把將我拽起來,扯過我的內褲便往我的腿上套: “快點穿上衣服,陪我上街!” “唉,我最不喜歡狂逛街了!” 陪女人逛街,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令男人頭痛的事情,女人對時裝有著不可思議的酷愛,如果她那精致典雅的小皮包裡有足夠的鈔票,她可以把整個商場買回家去。可惜,她沒有這麼大的財力,可又對那目不暇接的時裝喜歡的愛不釋手,怎麼辦?買不起,那就盡享眼福吧,女人們在擁擠不堪的商場裡,不知疲倦地轉來轉去,看看這個,再瞅瞅那個,偶爾,又像模像樣地挑選幾件,一挨穿到身上,便衝著鏡子美一美,怎奈囊中羞澀,只好口是心非地嘀咕道:不好,樣子不好,不適合我的身材! 
“嘿,”高洪艷一把拽住我的耳朵: “你去是不去?” “哎喲,快鬆開,我去,我去,我去!” 我跟在高洪艷豐滿的小屁股後面,心不在焉地徘徊地熙熙嚷嚷的商場裡,與所有女人一樣,那五彩繽紛的各款時裝,看得高洪艷秀目圓瞪,直流口水,繼爾不由自主地贊嘆起來: 
“好漂亮的衣服啊!” “走,”贊嘆之餘,高洪艷又皺了眉: “唉,太貴了,買不起啊!” “小高,”我順手掏出錢包: “喜歡哪件,我給你買啊!” “不,”高洪艷搖搖頭: “今天,不買這個,走,跟我走!”說完,高洪艷拽住我的手臂徑直奔向皮草行,她躡走躡腳地走進掛了名貴皮草的商場裡,一對小眼珠顯然有些不夠用,滴溜溜地轉來轉去,我心中暗想:怎麼,她也對名貴皮草發生了興趣? 
“小張,”高洪艷輕輕地喊了我一聲: “阿姨喜歡什麼款式的貂皮大衣啊?” “哦,”我怔怔地望著高洪艷: “你是說,我媽?” “對,你不是說,你媽媽最喜歡貂皮大衣嗎,做夢都想著早日穿上貂皮大衣嗎!小張,我有錢了,我決定,給阿姨買一件她最喜歡的貂皮大衣,了卻她的心願!” 
“啊──,小高,你!”我一時間感動得不知應該說些什麼,見我久久地發呆,高洪艷衝我嫵媚地一笑,調皮地拉開她的小皮包,裡面有一捆整整齊齊的大鈔票: 
“小張,你看,這些錢是我給人家打字掙來的!這錢可是乾淨錢啊,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辛苦錢啊!”一邊說著,高洪艷一邊把成捆的鈔票掏出來,放到我手上: 
“小張,去,交款去!” “小高,”我一手捧著鈔票,另一隻手握著小高的殘手,久久地端詳著,就是這雙彎彎曲曲的、嚴重萎縮的、極度變形的殘手,一個字一個字地敲出這成捆的鈔票,而她,去不肯為自己花掉,卻要給我的媽媽買一件貴重的貂皮大衣。看到我長久地注視著她,高洪艷嬌滴滴地說道: 
“去啊,去交款啊,你傻了?楞著幹啥呢?” “小高,這,” “哼,”看到我遲疑不決,高洪艷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鈔票,自己交款去了。當服務員把一件貂皮包裝好,熱情有加地遞到高洪艷的面前時,高洪艷衝著服務呶了呶嘴: 
“給他!” “小高,”我抱著貂皮大衣鑽進汽車裡,高洪艷卻不肯進來: “小張,我回家了!” “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怎麼,你不去我家啊!” “小張,”高洪艷非常為難地說道: “你代我送給阿姨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這可不行!”我跳出了汽車: “小高,你不去,這大衣我就不拿了!” “小張,”高洪艷將兩隻殘手展示在我的眼前: “你瞅我這雙手,怎麼見阿姨啊!” “嘿啊,”我推開高洪艷的殘手,一把將她塞進汽車裡: “別想那麼多了,你,給我進去吧!” ……第 六 十 八 章 
“小張,”高洪豔極不情願地跟我走到樓上,當我正欲敲門時,她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你自己進去吧,我,我,我就不進去了!”說完,便轉身去,欲往回走,我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別走哇,都到家門口了!” “我,我,不敢進去!” “小高,你怕個啥啊,我媽媽是大老虎啊,能把你吃嘍!” “反正,我是不進去!”一貫對我千依百順的高洪豔,突然發起強來,在我拼命的拽拉之下,兩隻小巧的腳掌好似釘上了釘子,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有些動氣,大手掌一握,形成一隻碩大的拳頭在她的面前狠狠地晃動著: “聽話,快點跟我進去,不然,我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進去!” 高洪豔傲然地昂起頭來,那堅定的、無動於衷的面頰和毫無畏懼的神色,儼然是走上刑場的女烈士,直氣的我哭笑不得,我歎了口氣: “唉,這樣吧,你在這裏先等我一會,我進去跟媽媽說說,怎麽樣?” “行,” 高洪豔點了點頭,看到我開始敲門,她哧溜一聲躲進走廊的拐角處。 “媽媽,”我走進屋裏,開門見山地對媽媽說道: “有一個姑娘!” “姑娘,”媽媽以譏諷的口吻對我說道: “小力,你又把哪個姑娘給勾上手了!” “媽媽,一個很好的姑娘!” “小力,你是什麽意思,你已經不聽媽媽的勸告,跟一個年齡比你大的離婚女人結了婚。現在,再好的姑娘,又能怎麽樣呢,難道,你要離婚嗎?” “媽媽,”我解釋道: “別的先不說,媽媽,她真是一個好姑娘,她給你買了一件禮物!” “禮物,小力,我還不認識她,憑什麽收人家的禮物啊?” “媽媽,真的,我跟她提起過你,介紹過你,所以,她很想見見你,就給你買了一份見面禮!” “唉,”媽媽歎了口氣: “小力,你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既然這樣,那,就讓她送來吧!” “媽媽,”我鼓氣勇氣說道: “她有點難處,有點不好意思見你!” “怎麽,”媽媽面露不屑之色: “不好意見我,這麽說,她是那種不正經的姑娘嘍,有不光彩的過去吧!” “不,媽媽,她是我至今遇到過的、最最最純潔的城市女孩!” “哦,最最最純潔,可是,她爲什麽不好意思見我呢?” “媽媽,”我把自己的手掌展現在媽媽的眼前: “她,有點殘疾,她的手小時候不小心被火給燒壞了!” “哦,手燒壞了,這麽說,她是個殘疾人了!” “是的,媽媽,所以,她不好意思見你!” “小力啊,怎麽,一個殘疾姑娘你也,”我將展示在媽媽面前的雙手,猛一並攏,立刻將媽媽抱在懷裏,我吧嗒親了媽媽一口,繼續說道: “媽媽,她很可愛,我們不僅是同學,還是同桌呐,媽媽,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多麽的可愛!” “唉,再可愛,也是一個有殘缺的姑娘啊!” “媽媽,殘缺也是一種美啊,媽媽,你不是看過維納斯的塑像嗎,維納斯可是美的像征哦,可是,她卻沒有雙臂!” “嗨嗨,”媽媽依在我的懷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小力,我的兒子,”媽媽用肥實的手指肚擦劃著我的面腮: “你這張嘴啊,真是瞎子鬧眼睛,沒治了,死人也能讓你說活嘍,好了,你跟她說,別不好意思,……” “謝謝媽媽,”沒等媽媽把話說完,我呼地鬆開媽媽,轉身溜出家門,高洪豔抱著貂皮大衣,像個小偷似的心神不定地躲在走廊的拐角處,我一把拽住她: “小高,走吧,進去吧,我已經把你的情況跟媽媽說過了!” “阿姨!” 高洪豔抱著那件貂皮大衣,在我的推搡之下,像個小偷似地走進我家的房門,看見迎面而來的媽媽,更是膽怯到了極點,咽嚨管裏發出蚊子般的鳴聲: “阿——姨——,” “哦,”媽媽熱情揚溢地走上前來,正欲跟高洪豔握手,高洪豔難爲情地故意避開媽媽的手,兩隻殘手盡一切可能地躲到紙盒的最下端,媽媽沒有再爲難她,目光有意地離開她的手: “姑娘,請坐!” “謝謝阿姨!” 高洪豔僵挺挺地坐在沙發上。 “請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 “高——洪——豔——,” “今年多大了?” “跟小張同歲!” “哦,真是個好姑娘啊!”媽媽仔細地端詳一番,由衷地讚歎道: “老實巴交的,市里像這樣的姑娘可是太少了,人長得也蠻秀氣的,並且,你的皮膚好白啊。唉,如果不是這雙手,就是一個十全十美的漂亮姑娘!” “阿姨,”聽到媽媽的讚美之詞,高洪豔騰地脹紅了臉,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什麽才好,良好,她低垂著秀臉,將包裝盒捧到媽媽的面前: “阿姨,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嗯,”媽媽和顔悅色地接過包裝盒,當她緩緩地啓開包裝時,頓時驚呆住: “這,這,小高,好姑娘,你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啊,我可不敢收哇,太貴了!” “媽媽,”看到媽媽欲推辭,我可著了慌: “媽媽,你就收下吧,這件貂皮大衣,是小高用殘疾的手,給人家打字,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啊!媽媽,這可是最乾淨的錢啊” “那,”媽媽說道: “我就更不能收了,這可是姑娘的血汗錢啊!” “阿姨,” 一貫過於靦腆、寡言少語的高洪豔,突然昂起秀臉,真誠地說道: “阿姨,我跟小張是同學,並且,還是同桌呢,我們在一起同桌了兩年多,還是上學的時候,我對小張就充滿了好感,可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條件,無論是家庭,還是我個人,任何一個方面都配不上小張!我也就死了這條心。阿姨,也許是緣份吧,八年之後,我們在工廠裏又意外地重逢了。阿姨,你不知道,當時,我激動的,簡直,都哭了。我對小張的好感,又萌生起來,當天晚上,我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給了小張。小張對我很好,教會我使用電腦,如果沒有遇到小張,我現在幹什麽,還不知道呐,興許,我早就下崗回家了。阿姨,我跟小張在一起,不求他什麽,只求他待我好就行了。阿姨,我早就聽小張說,阿姨最喜歡貂皮大衣,可是,小張給你買,你又不肯要,說小張的錢髒,來路不明。所以,我就暗下決心,當我掙到錢以後,就一點一點地積攢起來,給阿姨買一件貂皮大衣。阿姨,爲了買這件貂皮大衣,我一分錢都捨不得花,記得第一次掙到錢的時候,小張讓我請他喝酒,我都沒肯, 我捨不得啊,以前,小張讓我做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敢拒絕,可是,那天,我說什麽也沒肯。我攢呀、攢呀,終於攢夠了,就給阿姨買了一件,阿姨,如果你不收,我,……” “好姑娘,”聽到高洪豔的一番話,媽媽深受觸動,她思忖一會,說道: “謝謝你的一片心情,可是,我兒子他從小就不學好,你是他的同學,你知道比我還清楚。他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 “阿姨,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就是喜歡他!” 高洪豔再次低垂下頭,殘手指漫無目的擺著衣角。 “可是,他已經結婚了,姑娘,你跟他,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媽媽警告道: “他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是個花花公子!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喜新厭舊!”聽到媽媽的話,我沖著媽媽又是吐舌頭,又是擠眉毛,媽媽佯怒地瞅瞅我,似乎在說:處到沾花惹草的小色鬼,連個殘疾姑娘也不肯放過。 “阿姨,” 高洪豔堅定地說道: “我不在乎這些,跟小張在一起,我也不想求什麽結果,好就行了!” “唉,”我一把將貂皮大衣塞進媽媽的懷裏,媽媽沖我無奈地笑了笑: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謝謝姑娘的一片心,阿姨收下了!” “謝謝阿姨!” 高洪豔頓時喜形於色,揚起了紅通通的秀臉。 媽媽把貂皮大衣重新包裝好,放到她的衣櫃裏,然後,轉過臉來,沖著高洪豔和善地說道: “姑娘,你跟小張先聊著,阿姨下樓買菜去!” “阿姨,別麻煩了!” “小張,”待媽媽拎著小竹藍走下樓去,高洪豔呼地站起身來,一頭撲到我的懷裏: “我,太幸福了,阿姨這是承認了咱們的事情!” “小高,”我摟著高洪豔說道: “我馬上就要發財了,我就要發大財了,小高,你知道嗎,過不了多久,我的鈔票多得簡直能嚇死你!” “小張,” 高洪豔像個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懷抱裏: “我可不是爲了錢,才跟你的!” “我知道,小高,等錢到了手,我先給你買一套大房子!我要把房子裝修得比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然後,把你藏進去,小高,你是我的,我要把你像珍藏寶貝那樣的藏起來!” “房子,大房子,把我藏起來,那你呐!” “我,”我遲疑起來。 “是啊,你不去嗎,難道就我一個人住嗎?” “我,偶爾會過去住幾天的!” “不,” 高洪豔搖搖頭: “一個住一套大房子,太孤單,我不要!” “那,你還跟你的父母們擠在一起啊!” “我,” 高洪豔指了指我家的房間: “小張,我要住在這!” “嗯,”我怔怔地瞅著高洪豔,高洪豔非常認真地說道: “我要住在你的家裏,雖然我沒有什麽名份,可是,住在你的家裏,感覺著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媳婦了,嘻嘻,……” 媽媽採購回來雞鴨魚肉,高洪豔脫掉外衣,紮上圍裙,儼然像個新過門的兒媳婦似地與媽媽在廚房裏有說有笑地忙碌起來。我看到眼裏,好不愜意,我悠然地點燃一根香煙,啪地打開電視開關,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哼哼唧唧、心不在焉地瞅著電視螢幕。 晚餐之後,興奮異常的高洪豔讓我不可思議地喝掉兩啤酒,我對媽媽謊稱,她喝多了,不能安全回家,然後,抱起爛醉的高洪豔,把她放到外屋的床鋪上,我給高洪豔蓋好被子,走出房間,坐到也有幾分醉意的媽媽身旁。 “小力,”媽媽面露難色: “你就這樣胡鬧下去,到處找女人,竟然住在了咱們的家裏!” “媽媽,”我則恬不知恥地摟住媽媽: “小高絕對是個好姑娘,又老實,又賢惠,有她照顧媽媽,我就放心了,媽媽,你就把她當成真正的兒媳婦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解媽媽的褲子,媽媽悄聲說道: “別亂來了,讓小高看到了,我的天啊,成何體統,媽媽的臉還往哪擱!” “媽媽,”我猛一用力,抱起媽媽便走向床鋪,我三下兩下褪掉媽媽的褲子,掏出自己的雞雞,娘倆又放蕩地交歡起來。 “嗯——,”外屋的高洪豔哼哼一聲,媽媽慌忙推開我,我套上襯褲走向高洪豔,高洪豔醉眼微開: “小張,我渴!” “給,”我將水杯遞到高洪豔的嘴角,高洪豔咕嚕咕嚕喝掉一大半,我接過水杯放到床著櫃上,然後,鑽進高洪豔的被窩裏,高洪豔乖順在摟住我,我握住剛剛從媽媽陰道裏抽出來的雞雞,又塞進高洪豔的陰道裏,放肆地抽捅起來。 “哦——,哦——,哦——,” 高洪豔在我的身下美滋滋地呻吟著,一雙殘手熱切地撫摸著我的胸脯: “啊——,小張,我好幸福喲,我睡在了你的家裏,我就是你的媳婦啦!” “嗯,是,你當然是我的媳婦!” “哦——,哦——,哦——,” 高洪豔突然擡起頭來,小嘴一張,叨住我的一顆小乳頭便狠狠地啃咬起來,我頓時興奮難當,更加瘋狂地插抽起來,高洪豔身子劇烈地擺動著,滑潤無比的陰道又開始奇妙地收縮起來。 ……第 六 十 九 章 
“老張,”我正與沈醉之中的高洪豔盡情地交歡著,手提電話又嚷嚷起來,我不耐煩地問道: “誰啊,哦,是地八子啊,……,什麽,什麽?工程隊跑了?操,你是怎麽看著的,啥,喝多了,睡死了,操你媽的,你還能幹點什麽啊!” 放下電話,我不得不從高洪豔那迷人的、散發著濃濃酒精氣味的胴體上翻滾下來,我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向高洪豔告辭: “親愛的,工地出了點事,我得去一趟!” “媽媽,”我又向媽媽告辭: “媽媽,我有事,出去一會!” “唉,”媽媽問道: “都快半夜了,你去哪啊?” “回來再告訴你!” 我駕著汽車,頂著繁星來到早已車去人空的挖掘現場,地八子苦澀著髒臉無可奈何地望著我,攤開了雙手: “老張,晚上我多喝了點,一覺醉來,車、人,全他媽的跑光了!” “嘿嘿,”望著七淩八落地施工現場,我倒高興起來: “跑了更好,這屬於違約,剩下來的工程款,我還他媽的還一分不給了!” “走,”我對地八子揮手揮手,地八子茫然地問道: “幹麽去?” “操,找別的工程隊,接著幹啊,施工進度可耽誤不得啊!” “老張,”坐到車裏,地八子對我說道: “剩下的土方,已經 惶?嗔耍?S便找個小工程隊,就能按期挖完。” “我知道,幹到這個程度,他們卻跑了,嘿嘿,跑得好,跑得妙,跑得太是時候了,他們這一跑,有理卻變成沒理了!” 剩餘下來的土方工程,我非常大方地轉包給了梁豔,梁豔樂顛顛地領著工程隊沒幹幾天,卻突然驚慌失措地找到我: “小老弟,可不好了,人家起訴你了!” “誰啊,誰起訴我!” “你淨讓糊塗,還能有誰啊,外省的工程隊唄,人家起訴你拖欠工程款,把你告上了法庭!” “哦,嘿嘿,告唄,我早就有思想準備!”我不以爲然地說道,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無賴之相。 “唉,” 梁豔哭笑不得地掏出一張傳票: “你看看,你出了事,我也得跟你吃鍋烙!” “是麽,”我接過傳票一看,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大姐,這張傳票上寫的可是你的名字啊,沒有寫我啊,你憑什麽說人家告的是我啊!” “小張,” 梁豔嚴肅地說道: “這事可是你一手辦的,我只不過借你手續用用!” “嘿嘿,借,”我將傳票還給了梁豔,刁頑地問道: “借,是借嗎?” “我,也就收你點手續費唄!” “大姐,既然收了錢,就得幫我分擔點責任,傳票上寫著你的大名,那,就得你到庭啊!” “你那?” 梁豔指著我的鼻尖歇斯底理地吼叫起來: “你那,你那,你那,你就甩手不管了?” “不,”我平靜地說道: “大姐,我是不會讓你爲難的,你拿著傳票按期去上法庭,跟他們幹,嘿嘿,你在前線作戰,我在後方支援你!” “怎麽支援?” “哼,”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用金錢來路,打通各道關節,保管此案不了了之!” “什麽,” 梁豔不屑地說道: “你說的容易,這麽大的數目,你想不了了之,人家幹麽?” “他不幹,也得行!” “那,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到法庭!” “沒提到我,我去個啥!” “唉,” 梁豔揣好了傳票,叫苦不叠: “這××萬元收的,當初,看著挺好花的,到頭來,不得折騰死我才算怪,唉——,” 說完,梁豔嘮嘮叨叨地離我而去,地八子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道: “老張啊,我看你要把禍惹大啊!” “何以見得?”我裝著沒事似的點燃一根香煙,地八子繼續說道: “金額太大了,你不給錢,人家是不會消停的,要我看呐,你還是多多少少地給人家點吧!否則,你也別想安生。” “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你懂得屁,地八子,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麽不把這個工程轉包給本省的工程隊,而不遠千里去外省找工程隊嗎?” “爲什麽?” “就是爲了不給他們錢,讓他們白乾!” “外省的工程隊怎麽啦,外省的工程隊給你幹完活,你就可以不給錢嗎?” “地八子,你聽我說,”我扔掉了煙蒂: “兩省之間的官司,沒個打。我在機關工作的時候,曾經幫助我的處長整理過一樁案件的訴訟材料。改革開放之初,我們機關成立了一家實業公司,我的處長自認經理,下海經商,做買賣。他跟外省一家公司做了一樁大買賣,根據合同規定,我的處長準時把貨發送出去,可是,對方卻遲遲未把貨款彙過來。沒辦法,我的處長只好親自出馬去外省催款,跑了一次又一次,火車票不知花掉多少,而貨款卻一分錢也沒要回來。最後,妥協不成,我的處長就跟那家外省的公司打起了官司,這一打,就是十二年,地八子,十二年啊,到現在,這樁官司,還在打著呢!” “豁豁,”地八子歎息道: “這可真是馬拉松官司啊!我還頭一次聽說過,一個官司能打這麽長時間!” “哼哼,”我沖著地八子譏諷道: “你的耳朵還能聽說過什麽?你這只耳朵也就只能聽到哪里有賣屁股的野女人,……” “嘿嘿,”地八子嘿嘿嘿地沖我傻笑著,我繼續講述道: “地八子,這官司,現在還在打著呢,這十二年啊,雙方當事人,或老、或病,都死掉好幾個了。而我的處長,也快退休了,可是,官司,還在繼續打,真是生命不息,打官司不止啊!” “老張,爲什麽打這麽長時間的官司啊!” “扯皮唄!”我繼續說道: “地八子,你不懂,這是地方主義在作崇,本省的法院當然要偏袒本省的公司,我的處長那樁官司,已經判決了,可是,到了外省,就是無法正常執行。沒錢,錢早就他媽的轉移走了!看你怎麽執行,嘿嘿!” “那,老張,”地八子迷縫起小眼睛問我道: “看來,你也想打上十二年的馬拉松官司?” “嗯,”我信心十足地說道: “承包下這項土方工程的那天起,我就想起了處長的這樁官事,我暗暗地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玩唄,大家沒事,在一起打官司玩唄。我拖欠工程不給,沒理,他中途撤走,違約,也缺理,嘿嘿,打唄!” “行,”地八子傻乎乎地沖我豎起了大姆指: “老張,真沒看出來啊,你這手夠厲害啊!” “哼哼,他媽的,”我以最純正的無賴口吻說道: “撥付給我的工程款,我早就他媽的轉移走了,嘿嘿,我在有關方面撒上鈔票,較上油,玩唄,保管玩得滴溜溜轉!等官司打到一定的程度,我的鈔票也花得差不多了,是死是活,隨便,錢也花光了,癮也過完了,是判決我蹲班房,還有要揪下我的腦袋,愛咋咋地,我死而無憾!我,……”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這是誰啊!”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話: “誰啊?哦,楊坤,小楊,你好啊,想不想我啊,想我什麽啦,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啦?那好哇,我這就過去!”放下電話,我對地八子說道: “行了,這段時間,你辛苦了,請放心,地八子,我一定給你相應的報酬,現在,我先把你送到印刷廠去,好好地休息休息!” “你呢?”地八子淫邪地瞅著我,我冷冷地說道: “我,有點事需要處理!” “啥事啊!”地八子又筆劃起性交的動作: “這事吧!” “操你媽,你他媽的還能知道什麽事,嗯,在你的腦袋裏面,也就只裝著這件事,可是,你卻做不好,你的雞巴不好使!嘿嘿!” 把地八子送到印刷廠,然後,徑直奔向楊坤的住處,那棟老舊的破房子,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我看到楊坤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小方桌上放著一碗剛剛吃過的速食面,見我走進來,楊坤無比委屈地站起身來,一頭撲到我的懷裏,嚶嚶嚶地抽泣起來: “唔——,唔——,唔——,老公,你怎麽總也不來看我啊,是不是不想要我啦!” “不,不,”我抹了抹楊坤面頰上的淚水: “小楊,我最近太忙了,真的沒有空啊!” “老公,你還能忙什麽啊,是不是忙著找野女人啊!” “不,不,我忙著做買賣呢,小楊,我做了一樁大買賣,我,……” “老公,” 楊坤打斷我的話: “我可怎麽辦啊,你倒是給我想想辦法喲!” “什麽事啊?小楊,” “你看,” 楊坤指著冷冷清清的房間: “曉蘭嫁人了,現在,這屋子,就我一個人住,到了晚上,又冷又怕,老公,好老公,給我想想辦法,我一個人不敢住在這間屋子裏,太孤單了!還不安全!” “曉蘭嫁給誰了?”我問道。 “一個離休老幹部!快七十了,有一套非常漂亮的大房子,每個月退休金兩千多元,她,享福去了,卻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偶爾,她也過來看看我。唉,老公,我一個人可怎麽辦啊,唔——,唔——,唔——,” “是啊,一個女孩子,住在這又破又舊的平房裏,的確不安全,小楊,我給你買套住宅,高層的,有保安的那種。”我順手指向窗外: “呶,就是那,我給你買二十層以上的,絕對安全,並且,生活還很方便。” “不,” 楊坤卻搖了搖腦袋: “我不要,我要跟你住在一起,老公,我要住在你家!” “這,”我猶豫起來,這可行不通,家裏已經有一個高洪豔,我把楊坤再領回家,那,熱鬧可大了,非得把媽媽氣死不可,不行,絕對不行! “不行啊,小楊,我媽媽是不能同意的!” “那,我怎麽辦!” 楊坤依在我的懷裏,縱聲大哭起來,望著她那淚水漣漣的樣子,我既可憐她,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小楊,你看這樣行不行啊,你住到印刷廠去吧,我們廠子雖然設備落後,卻有好多、好多的空房子,條件比你的破平房可好多了!” “哦,” 楊坤思忖了一會: “那你,天天上班嗎?” “不能,我上班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我正忙著生意,沒有時間上班,不過,我會時常看你的!” “唉,那好吧,只能這樣了!” 我幫著楊坤將她的生活物品塞進汽車裏,然後回到印刷廠,我信步走進辦公室,地八子躺在沙發上,睡得又死又香,我拽了他一把: “操,起來!” “啥事啊!人家剛剛睡著喲,”地八子極不情願地坐起身來,看到我身後的楊坤,立刻露出一臉的淫笑: “嘿嘿,老張,你又從哪弄來一個小蜜啊!” “操,這用不著你管,地八子,給她找個比較好的房間,你再找幾個工人,收拾乾淨,聽到沒,快去!” “我操,”地八子嘻皮笑臉地嘀咕道: “老張,還是你能整呀,小娘們都整到廠子裏來啦,嘿嘿,家裏有一個媳婦,還嫌不夠用,廠子裏還得預備一個,……” “操你媽,你能不能少放點臭屁!” “嘿嘿,”地八子刁頑地一笑,轉身從楊坤的身旁,溜出了辦公室,楊坤,楊坤皺著眉頭瞅了瞅地八子的背影: “他是幹什麽的,說話咋這麽下流喲!” “打更的,無家無業,無兒無女,連戶口都沒有!” “打更的,我,” 楊坤搖起了腦袋: “他是打更的,我,我,我可不能住這裏,我,……” “小楊,”我解釋道: “你先湊合一陣子吧,我再慢慢地給你想辦法,地八子這個人,雖然嘴上盡講下流話,可是,做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真的,他不會對你胡來的,這點,你儘管放心!” 看到楊坤還是顧慮重重,我拽著她的手臂特意走到地八子跟前,我指著楊坤對地八子說道: “操,地八子,她是我的小老婆,你他媽的要是敢對她我的小老婆動手動腳,我他媽的,……” “哎,哎,老張,放心,放心,甯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嗎,嘿嘿,我地八子再混也不能混到占朋友妻的程度啊!” ……第 七 十 章 
“老公,”安頓好楊坤,當返回我那7.8平方米的大豪宅時,徐姐非常溫 存地摟住我的脖脛,白嫩的小手伸向我的胯間,拽住我的雞雞輕輕地擺弄起來: “小心肝,工程進行得怎麼樣了?”徐姐一邊詢問著,一邊低下頭去,叼住我的 雞雞,賣力地舔吮著。 
“嘿嘿,”我如實相告: 
“土方工程進行得差不多了,已近尾聲,不過,我也光榮地攤上官司了!” 
“什麼,”徐姐驚訝地抬起頭來,問我道: 
“小寶貝,什麼官司?” 
“拖欠外省工程隊的工程款!” 
“小心肝,”徐姐勸說道: 
“你為什麼不給外省工程隊的工程款啊,這樣,能行嗎?” 
“為什麼不行,把錢給他們了,我怎麼辦!” 
“老公,”徐姐繼續規勸我道: 
“你別太貪了,掙點就得唄,你不給人家工程款,人家能跟你這就這樣完事 嗎?”頓了頓,徐姐突然說道: 
“哦!,對了,小寶貝,我給申請的銀行短期貸款,馬上就要到期嘍,過幾 天,你可得把錢給我準備好,我得如數地還給銀行!” 
“還,”我瞅了瞅有來道去地吸吮著我雞雞的徐姐,用無賴的腔調說道: 
“還,用什麼還啊,錢都讓我買股票了,全他媽的給套住了!” 
“啊——,”徐姐驚叫一聲,鬆開我的雞雞,一臉恐懼地望著我: 
“怎麼,你,你,銀行的錢,你也不想還?” 
“不還,”我又在徐姐面前耍起了無賴: 
“嘿嘿,姐姐,我是無賴,無賴借錢,哪有還的啊!” 
“老公,”徐姐恐懼到了極點: 
“你不還,我可怎麼辦,我把辦公樓的房證都給押上了,你不還,銀行就得 拍賣辦公樓,我就得進監獄!小心肝,難道,你就忍心讓姐姐進監獄嗎?” 
“哼,”我雙肩一聳: 
“姐姐,蹲蹲監獄,改變改變生活方式,也未尚不可啊!嘿嘿!” 
“你,”徐姐面露凶光: 
“你好狠心啊,你想把錢都獨吞了,然後,把我送進監獄,走著瞧吧,我蹲 監獄,你也跑不了!” 
“我,”我繼續無賴道: 
“姐姐,我可沒事!” 
“你憑什麼沒事,銀行的錢都讓你給拿去啦,我出事的時候,就把你給咬出 來!” 
“咬我,哼,”我一把將徐姐推倒地床鋪上: 
“姐姐~~,用不著你出事,我就可以非常輕鬆地把你安排到你應該到的地 方去!” 
“什麼地方?”徐姐哆哆嗦嗦地問道。 
“姐姐,我可以讓你神秘的消失,從這個地球上,徹底地消失掉,連個影都 沒有!” 
“啊,”徐姐絕望地吼叫起來: 
“怎麼,你要殺了我?” 
“嘿嘿,”我冷笑道: 
“我既然可以找人把你的前夫暴打一頓,必要的時候,為什麼不可以把你… 把你…” 
“老公,”徐姐縱聲大哭道: 
“老公,老公,老公,……” 
“姐姐,”我將語氣緩和下來: 
“別難過,你不會出事的,你不會消失的,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一日夫妻 百日恩情,我怎麼能做這麼絕情的事呢!” 
“嗚——,嗚——,嗚——,”徐姐抱住的腿,哭成了淚人: 
“老公,小心肝,姐姐可是真心對待你啊,姐姐真的愛你啊,小寶貝,你太 讓姐姐傷心了!” 
“姐姐,你有辦法,可以把銀行貸款還上!” 
“什麼辦法,姐姐一分錢都沒有了,用什麼還啊?” 
“有辦法,你好好想一想!你有辦法的!” 
“沒有,我想不出來!” 
“嘿嘿,姐姐,原來,你就會貪污哇,別的卻什麼也不會,找你的同事們去 啊,讓她們幫你還!” 
“什麼,”揚起了淚臉: 
“你說什麼,我憑什麼讓同事們幫著還銀行貸款?” 
“嘿嘿,你們合夥貪污,你現在有了困難,為什麼不能幫你消災滅難呢,如 果你真的出了事,你們會計室的貪污犯們,一個也跑不了!” 
“老公,”徐姐苦澀地嘀咕道: 
“虧你想得出來,你可真夠無賴的,你借的錢,讓人家給你還,你也太無賴 了,你,……” 
“哼,”我露出十足的無賴之相,把厚嘴唇一撇: 
“我是無賴,咋的吧,……” 
“老公,”痛苦萬分地說道: 
“你可別逼姐姐了,你要把姐姐逼上絕路嗎?” 
“姐姐,我可沒逼你啊,我是給你出主意啊!” 
“這是什麼餿主意啊!虧你還說得出口來!” 
“餿主意又怎麼樣,你用不用吧!” 
“用不了,” 
“那,我也沒辦法啦,” 
“老公,”徐姐再次悵然淚下: 
“老公啊,你不為姐姐考慮,把姐姐往絕路上逼,難道你就不為自己的親骨 肉考慮考慮嗎?” 
“親骨肉?”我怔怔地望著徐姐,徐姐哭哭涕涕地從她的小皮包裏掏出一張 小紙片: 
“你看,我,懷孕了!” 
“哦,”我接過紙片,呆呆地望著徐姐: 
“姐姐,你,懷孕了?” 
“嗯,你不要姐姐,還不要孩子嗎?” 
“姐姐,這,”我放下紙片,拽過徐姐的手臂: 
“姐姐,我,還,……” 
“老公,”徐姐一頭撲到我的懷裏,更加痛苦地嚎啕大哭起來: 
“我的小心肝,姐姐哪點待你不好。嗯!,你為什麼這樣逼姐姐啊,啊,你 說,……” 
“姐姐,”我抹了抹徐姐滿臉的淚痕: 
“姐姐,請你原諒!我錯了,……” 
“嗚——,嗚——,嗚——,……” 
“姐姐,”望著懷裏哭成淚人的徐姐,我突然靈機一動: 
“姐姐,你懷孕了,需要人照顧,我給你找個,” 
“不,”徐姐拼命地搖著腦袋: 
“不,不,姐姐不需要保姆,姐姐只要你,我們這溫馨的小窩,不讓任何女 人插進來!” 
“姐姐,”我以商人的口吻沖著懷裏的徐姐討價還價道: 
“我已經做出了讓步,最大的讓步,答應你把銀行貸款如數還上,可是,姐 姐,你也得讓讓步,這樣,才合情合理啊!” 
“老公,我讓什麼步?” 
“姐姐,”我開誠佈公地說道: 
“有一個女孩子,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我想把 她領到家裏來,……” 
“不,不,”徐姐腦袋搖得尤如撥浪鼓: 
“不,不,不,……” 
“怎麼,你不答應?”我再度推開了徐姐: 
“那好,那,我可要耍無賴了,錢,我不還了,……” 
“老公,唉,”徐姐沖我揮了揮手: 
“算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唉,……” 
“真的,不許反悔喲,” 
“不反悔,” 
“那,拉個勾吧!” 
“姐姐,”我拉著徐姐的手,興奮異常地說道: 
“姐姐,我親愛的姐姐,我有錢了,我有好多好多的錢,我再也不能龜縮在 這個屁股大的狗窩裏,我要買房子,我要買大房子,明天,我就買房子去!” 
“老公啊,”徐姐則心有餘悸: 
“你還是慢著點吧,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又買車,又買房,你就不怕有人 舉報你?” 
“哼,”我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是無賴,我怕誰,誰他媽的敢研究我,打我的主意,讓我察出來,滅了 他的門!” 
望著存單上的天文數字,我真的有些懷疑自己:這,是真的嗎?為了驗證這 一點,我信手填寫了一張取款單,付款的銀行小姐接過來一看,頓時咋了舌: 
“先生,你需要等待一會,我打個電話,從總行調款!” 
很快,一輛運鈔車停靠在銀行的大門前,兩個男青年拎著一隻鼓鼓溜溜的大 包袱走進銀行,我的乖乖,銀行小姐們一番忙碌,終於將成堆的鈔票推到我的眼 前,我呆呆地瞅了許久,這才拽過旅行袋,劈哩叭啦地塞了進去,回到家裏,望 著塞滿鈔票的旅行袋,我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以世界末日般的心態,進行著最 後的瘋狂。 
我首先在市郊風景秀麗的湖畔購置了一處造型別致的、風格典雅的小別墅, 然後,我和楊坤坐在汽車裏,滿城市的到處狂逛,不顧一切地、發瘋般地採購著 各種高檔的生活用品。 
“啊,”望著裝飾得賽過五星級賓館的小別墅,望著塞滿高檔家私的大大小 小的房間,我終於露出滿意的微笑: 
“可以了,好累啊!” 
“老公,”楊坤一頭撲到我的懷裏: 
“我不是在作夢吧?你是從哪弄來這麼多的錢啊?” 
“嘿嘿,”我神秘地笑笑: 
“不告訴你!”說完,我推開楊坤: 
“行啦,萬事俱備啦,現在,可以我把我的大老婆接來住嘍!” 
“老公,”楊坤面露不悅之色: 
“老公,為什麼要把她接來,我不,” 
“小楊,必須把她接來,我已經跟她說好了,她答應了,以後,你們就合作 共處吧!” 
“這,太彆扭了!”楊坤皺著眉頭嘀咕道。 
“會習慣的,親愛的,啊,兩個老婆在一起,很幸福、很剌激啊!” 
“哼,你是幸福了,你也剌激了,我,這,怎麼處啊!” 
“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啦!” 
我不再理睬生氣的楊坤,開著汽車直奔我7.8平方米的大豪宅,一進門, 便嚷嚷道: 
“老婆,一切都置辦好了,咱們喜遷新居吧!” 
“她,”坐到車裏,徐姐問我道: 
“也住在那裏嗎?” 
“當然,咱們不是已經達成了君子協定嗎!” 
“唉,” 
“來,”把躊躇滿腹的徐姐領進別墅,我把楊坤喚到面前: 
“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徐姐,是我的大老婆,這,楊坤,我的小 老婆!” 
“嘻嘻,”兩個女人面面相榷,繼爾又無可奈何地相互苦澀地笑了笑: 
“你好,徐姐!” 
“你好,小楊!” 
“好啦,”我大手一揚: 
“你們姐倆慢慢聊著吧,今天,老子親自下廚,給你們倆姐燒幾道我最拿手 的好菜。” 
我得意忘形地在廚房裏忙碌起來,兩個女人不再掬謹,試探性地交流起來, 徐姐一邊與楊坤聊談著,一邊整理著幾輩子也穿不完的各式新款時裝,楊坤讚歎 道: 
“徐姐,你的衣服可真多啊,簡直能開一家時裝商場嘍!” 
“哦,是嗎,”徐姐非常自豪地說道: 
“小楊,我就是喜歡新衣服,一逛商店,就得買幾件回來,這些衣服,都是 我多年積攢起來的!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就送你幾件,你自己隨便挑吧!” 
“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倆位老婆,開飯嘍!” 
我一隻手拎著一個不銹鋼餐盤,另隻手握著桿麵杖,叮當叮當地敲打起來: 
“開飯嘍!——” 
“呵呵,”望著滿桌豐盛的菜肴,徐姐眼前一亮: 
“真沒看出來,我老公還有這兩手!” 
“嘻嘻,”楊坤夾起一塊紅燒魚: 
“嗯,還別說,做得的確不錯!” 
“老婆們,來,”我將酒杯放到倆個女人面前,咕嘟咕嘟地倒酒啤酒: 
“來,祝賀喜遷新居,幹!” 
“幹!” 
“幹!” 
看到倆個女人痛痛快快地咽下一杯啤酒,我又將其倒滿: 
“來,祝賀你們姐倆相識,從此以後,好好相處,乾杯!” 
“幹!” 
“幹!” 
一連幾杯啤酒下肚,倆個女人均有些昏昏然,他們面色紅暈,呼吸急喘,語 言也多了起來。 
“哇,”我突然來了靈感: 
“對嘍,我都忘了,還有一道最有特色的、最好的大菜,姐倆還沒好好地品 嚐呢!” 
“什麼好菜啊!”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呶,”我呼地解開褲帶,掏出我的雞雞來,在兩個女人面前美滋滋地搖來 晃去。 
“嘻嘻,” 
“呵呵,” 
“喂,我說二位,誰先嚐啊?” 
“嘻嘻,” 
“呵呵,” 
兩個女人怔怔地端著酒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知如何是好!

第 七 十 一 章 
“來啊,”我得意洋洋地擺弄著雞雞,沖著兩個女人嚷嚷道: 
“來啊,來啊,誰先來啊?” 
“嘻嘻,” 
“呵呵,” 
兩個女人笑吟吟地望著我,誰也不肯第一個過來含住我的雞雞,我只好站起 身來,首先走到徐姐的身旁: 
“來,大老婆,你先來償償吧!” 
“哼,”徐姐沒好氣地嘀咕道: 
“吃飯你也不好好地吃,償什麼償,我都償了快一年了!”嘴上這麼說著, 她還是放下酒杯,含住我的雞雞,賣力地舔吮起來。楊坤則悄悄地窺視著,面頰 更加紅暈起來。我將屁股向前頂了頂,雞雞深深地扎進徐姐的口腔裏,徐姐抬起 眼皮,瞅了瞅我,繼續吸吮著,她又斜著眼睛瞧了瞧楊坤,淫迷地笑了笑。 
“好啦,”我將雞雞從徐姐的嘴裏抽出來,又遞到楊坤的面前,楊坤握住我 的雞雞,抓過一塊餐巾紙,正欲抹去我雞雞上挂著的徐姐的口液,我一把將餐巾 紙搶奪過去,然後按住楊坤的腦袋,將雞雞塞進她的口腔裏。 
“唔——,唔——,唔——,……” 
“老公”楊坤拼命地搖晃著腦袋瓜,終于掙脫開我的大手掌,她抬起頭來, 笑嘻嘻地說道: 
“你就不會輕點嗎,這是幹麼,來,……” 
楊坤的口技可要比徐姐高超許多,只見她珠唇微張,小巧的紅舌尖乖順地舔 食著我的圓龜頭,同時,一隻小細手輕輕地抓撓著我的陰囊,搞得我心花怒放, 雞雞撲楞撲楞地彈撥著,楊坤用舌尖點劃一番,突然張大了嘴巴,將雞雞整根地 含進口腔裏,深深地吸吮起來,而珠唇則一路直下,最終停止在雞雞的根部,直 看得徐姐喊嘆不已: 
“嘻嘻,小楊,你挺會玩的啊!” 
“唔——,”吸吮了良久,楊坤終于鬆開嘴巴,放開我的雞雞,我早已興奮 難當,一把摟住楊坤,放肆地狂吻起來,嘴角上很快沾滿粘乎乎的口液,我將手 掌伸進楊坤的酥胸,不停地撫摸著,楊坤扭了扭身子: 
“幹麼啊,人家還沒吃完飯吶!” 
“一會再吃吧,”我迫不急待地拽起楊坤,來到床鋪上,徐姐沒有動身,一 邊繼續放嘴裏夾著菜肴,一邊偷偷地斜視著我們。我沒有理睬她,開始剝楊坤的 衣服,楊坤假惺惺地半推半就著,三下兩下便被我剝個精光,叉著兩條又細又長 的大白腿呆呆地坐在床邊,我附下身來,腦袋湊到楊坤的陰部,舌尖緊緊地貼在 兩片陰唇上,咕嘰咕嘰地啃咬起來,聽到楊坤的呻吟聲,徐姐悄悄地轉過頭來。 
“哦——,哦——,哦——,” 
我將雞雞塞進楊坤的陰道裏,兩手握著楊坤的小腳丫晃當晃當地撞擊起來, 楊坤身不由已地哼哼起來,餐桌旁的徐姐放下筷子,目不轉睛地瞅著我和楊坤。 那神色,是苦澀、是懊惱、是妒忌,我是說不清楚,我也沒有心思猜測她此時此 刻心裏是何等滋味。 
“來,”看到徐姐久久地發呆,我放開了楊坤,赤身裸體地走到徐姐面前, 濕淋淋的雞雞可笑地昂著紅腦袋,我拽住徐姐的手臂: 
“大老婆,來,參與啊!” 
“不,”徐姐也是假意地半推半就著,很快便被我推到床邊,與楊坤並排而 坐,楊坤木然地瞅了瞅徐姐,我沖她詭秘地笑笑,然後,開始脫徐姐的衣服,當 徐姐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我扒下來時,當看到徐姐那一簇簇賅人的黑毛時,楊坤 情不自禁地嘆息起來: 
“哇——,” 
聽到楊坤的驚嘆聲,徐姐脹紅了臉,兩手難為情地捂住了小腿,楊坤不再關 注徐姐的胴體,目光有意地移到窗外: 
“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 
“啊——,”我蹲到徐姐的胯間,開始給徐姐口交,舌尖所過之處,徐姐縱 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小心肝,” 
“姐姐,”楊坤非常自然地抱住徐姐親吻起來,徐姐也放開了許多,她摟住 楊坤的玉脛,兩人親密無間地狂吻起來,我站起身來,將雞雞塞進徐姐的陰道, 我一邊狂捅著徐姐,一邊拽過楊坤的屁股,賣力地摳挖著她的陰道。 
“哎喲,哎喲,老公,” 楊坤鬆開徐姐的嘴巴: 
“輕點,輕點,好痛哦!” 
胡亂插捅一番徐姐,我愈加興奮起來,一個健步跳上床去,將徐姐的光身子 翻轉過來,雪白大屁股正好擺在我的眼前,我又把楊坤拽到徐姐身旁一同厥過白 屁股,我握著雞雞,先插幾下徐姐,再插幾下楊坤,幸福的雞雞在兩個女人截然 不同的陰道裏頻繁地交替插捅著。 
“嘻嘻,” 
“呵呵,” 
兩人越來越放鬆,越來越親近,一對雪白的大屁股任我輪流捅插,而兩人則 面面相視,淫迷地對笑著,繼爾又是摟抱,又是撫摸,又是親吻,我看到眼裏, 喜上眉梢: 
“哎,這就對了,你們姐倆以後可要好好地相處哦!” 
“嘻嘻,” 
“呵呵,” 
兩個女人對視一下,誰也沒有說話,只要友好地微笑著,我擦了擦額頭上的 汗水:“好累啊,”我一頭仰躺在床鋪上,沒有過足癮的徐姐白腿一抬,跨到我 身上: 
“小心肝,怎麼,這麼一會就不行了,”一邊說著徐姐一邊扒開兩個肥厚的 陰唇,將我的雞雞塞進她的陰道裏,咕嘰咕嘰地扭動起豐碩的腰身,楊坤見狀, 爬到我的身旁,我們相擁著久久地熱吻著。 
“啊——,啊——,啊——,……” 
徐姐騎在我的身上,繼續瘋狂地扭動著,望著她那如痴如醉的憨態,我性欲 勃發,我一把推開楊坤,身子往上一挺,雙臂用力地拄起,將徐姐從身上推了下 去,徐姐抬著頭,雙腿高高地抬起,一隻手死死地拽住我的雞雞,不希望雞雞從 她的陰道裏溜出來。 
我坐穩了身子,抱住徐姐的大腿,雞雞猛一用力,狠狠地狂捅起來,徐姐面 露淫色,兩手拽扯著長碩的陰道,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陰,津津有味地觀賞 著我的雞雞快速地進出于她的陰道。 
望著瘋狂交歡的我和徐姐,楊坤悄然湊攏過來,腦袋貼在徐姐光溜溜、白乎 乎的膝蓋上,一對秀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徐姐黑毛密布的陰部。 
我捅興正濃,見楊坤湊了過來,嗖的一下將雞雞從徐姐的陰道裏拽出來,送 到楊坤的嘴邊,楊坤毫不猶豫地含住我的雞雞,放肆地舔吮起來,看得徐姐更加 放蕩起來。 
楊坤賣力地吸吮著我的雞雞,我也不肯讓徐姐閑著,手指探進徐姐水汪汪的 陰道,狠狠地摳挖著,然後,將雞雞從楊坤嘴裏抽出來,哧地撞進徐姐的陰道, 再度狂插起來。徐姐一邊浪叫著,一邊把楊坤拽到她的身上,抱住楊坤的白屁股 又是摸又是舔,最後,嘴唇停在楊坤的陰部。 
“哦——,哦——,哦——,” 
在徐姐的吸吮之下,楊坤輕聲呻吟起來,她趴在徐姐的身上,嘴巴湊近了徐 姐的陰部,開始幫徐姐口交,舌尖和薄唇頻繁在刮劃著我的雞雞,我索性握住雞 雞插幾下徐姐的陰道,再插幾下楊坤的嘴巴。 
“喂,”我呼呼地喘息著,一把拽過楊坤的白屁股: 
“該你了,”說完,我將楊坤按倒在床鋪上,從她的白屁股後面捅插她的陰 道,楊坤主動地抬起一條長腿,以便于雞雞的插抽,我一邊捅著楊坤的陰道,一 邊把玩著她的酥乳,楊坤愈發興奮起來,轉過臉來深情地與我親吻著。 
徐姐見狀,附到楊坤的胯下,無所顧豈地舔吮著楊坤的陰部以及我的雞雞。 
狂捅了一番楊坤的陰道,我悄悄地將雞雞抽拽出來,向後稍稍一挪,撲楞一 下,頂進楊坤的肛門裏,正與我熱吻著的楊坤不禁哎呀了一聲: 
“哎呀,怎麼,老公,你又要操我的屁眼了!” 
“嘿嘿,”我淫笑道: 
“必須操屁眼,你的屁眼太美妙了,不操屁眼,那有多遺憾!” 
“可是,人家的小屁眼,都快讓你給操豁了!”楊坤嬌滴滴地嘀咕道,那可 愛的媚態,讓我更為興奮起來,得意洋洋地狂插進來,楊坤最為討男人的歡心, 你看她,秀眉彎鎖,眼睛緊閉,小嘴淫迷地呻吟著,一隻細手不停地抓摸著我的 雞雞: 
“哦——,哦——,好操啊,好硬喲,” 
“小老婆,好不好!” 
“嗯,”楊坤幸福地點點頭: 
“好——,” 
“舒服不?” 
“舒服!” 
徐姐也來了興致,順手抓過化妝盒,摳起一塊香脂,塗到自己的肛門處,賣 力地揉搓起來,很快便把自己的肛門弄得微微地張開了洞口: 
“老公,操操我的屁眼吧!” 
“好的,過來吧!” 
我又湊到徐姐的身後,如此這般地抽捅起她的肛門,同時,另一隻手繼續摳 挖著楊坤的肛門,楊坤厥起白屁股,身子狠狠地扭動著,我的手指咕嘰咕嘰地出 來進去,好不快活哦! 
“啊,”兩個女人的肛門,把我剌激得興奮到了極點,我大吼一聲,精液滾 滾而出,散射在徐姐的肛門口,以及肥碩的大屁股上,我得意忘形地抹起一灘精 液,遞到楊坤的嘴旁,楊坤張開小嘴便舔吮起來,徐姐見狀,也不甘落後,扭動 過大屁股,張開小嘴,與楊坤一起放浪地吸吮著我的手指,我嘿嘿一笑,握住漸 漸癱軟下來的雞雞: 
“嘿嘿,別搶啊,這裏還有吶!” 
“嘻嘻,” 
“呵呵,” 
兩個女人聞言,紛紛扭過白屁股,一對腦袋瓜湊到我的胯間,你一口,她一 口,輪番吮吸著我的雞雞,我幸福得簡直要死。 
我們三個人相互摟抱,赤身裸體地回到餐桌旁,繼續大嚼大咽,胡吃海喝, 我抓起一根嫩黃瓜,拽過楊坤的玉腿: 
“親愛的,這黃瓜太淡了,一點味道都沒有,來,讓我蘸點你的淫水吧,” 
“豁,老公,來吧!” 
楊坤非常配合地叉開了大腿,兩隻小手協助我將黃瓜塞進她的陰道,我肆意 亂攪一番,然後,拽出挂滿楊坤淫水的大黃瓜,哢哧一下,咬掉了大半截。 
“還有你,”我抓起一把五香花生米,沖著徐姐淫笑道: 
“這玩意太鹹,來,徐姐,讓它改改味,”徐姐一聽,大腿一分,拽開兩片 陰唇,我蹲下身去,扒開徐姐的陰道,將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進徐姐的陰道裏。 
“好吃嗎?”望著喝一口白酒,從徐姐的陰道裏掏出一粒花生,叭嗒一聲, 扔進嘴裏,美滋滋地咀嚼著,徐姐樂合合地詢問道: 
“味道如何啊?” 
“哇,好辣,比辣椒還要辣啊!” 
“哈,”我又將半截黃瓜重新塞進楊坤的陰道,插捅一番,抽出來,放到嘴 裏吮吸著: 
“哦——,好鹹啊!” 
“嘻嘻,” 
“呵呵,” 
“哈哈,”第 七 十 二 章 
曠日持久的馬拉松官司越打越沒有結果,我到處揚錢處處買通,弄來弄去, 狗扯羊皮,東拽一下,西扯一番,撒來咬去,沒完沒了!莫說打上十二年,就是 二十二年,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原告方見勝訴無望,私下通信,要與我談談。 
「老張,你可不能去!」地八子告誡我道: 
「去了,就得把你扣下,不給錢,就不放你!」 
「哼哼,」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們擺了鴻門宴!可是,我偏要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拽過電話與老杜聯絡起來,通過老杜,找到了那個大塊頭警察,我將情況 向他簡單地介紹一番,大塊頭頓時來了精神: 
「老弟,別怕,有大哥在,你就放心地去吧!」 
放下電話,我決定起身,地八子依然心中沒底: 
「老張,不行啊,你可別聽他們瞎吹了,到了動真張的時候,全都他媽的屬 黃花魚的,溜邊!」 
「操,怕個啥啊,走,」我掏出了車鑰匙。 
「我,可不去!」地八子搖搖頭。 
「操,廢物,膽小鬼!」 
我一個人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預約好的一家高級賓館,推開房門,屋子裡 坐滿了壯年男子,有幾個人我認識,是當初給我幹過活的工人們、以及小班長等 等。 
那家公司的經理,就是那個瘦老頭強堆著笑臉迎候上來,生硬地握住我的手 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冰涼,瘦老頭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小老弟,最近可好啊?」 
「好,好什麼好啊!讓官司鬧的,一天到晚不得消停!」 
「哼,」一個小班長冷冷地衝我說道: 
「這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要是把工錢痛痛快快地給我們,不就沒有這麼多羅 亂啦!」 
「呵呵,」我嘴不對心地回答道: 
「誰說不給你們啦,可是,工程款還沒撥下來,你們天天逼著我要,我用什 麼給,……」 
「哼,沒錢,你就別攬這瓷器,打腫臉,充胖子!」 
「呵,」我反唇相譏道: 
「我充胖子,你有本事,就別攬這活,……」 
「算了,算了,」乾瘦老頭衝著那個小班長拚命地揮著乾枯的手掌: 
「你他媽的少說幾句行不行?怕把你當啞吧賣嘍!」然後,又轉向我: 
「小老弟,到了這種時候,大家理論這些,還有什麼用啊,小老弟,現在, 工程款應該撥下來了吧,你可以把錢給我們啦!」 
「錢嗎,」我挑釁似地答道: 
「給了,工程已經按期完成,為什麼不撥給我工程款!」 
「那,把我們的錢,給我們吧!」 
「給你們,如果這話在以前說,我會如數地一分不差地給你們,而現在嗎, 既然事情鬧到這種程度,那就只好聽官家判了!」 
「你,你,你這無賴,官家是你們省的,當然要偏向著你,你,」那個小班 長忍不住又衝我吼叫起來,甚至呼地站起身,氣鼓鼓地向我走來,示威般地捏緊 了雙拳,我笑嘻嘻地問道: 
「咋的,你還想打人不成?」 
「不,不,」瘦老頭慌忙推開小班長: 
「你他媽的今天是咋的啦,喝點尿屄水就他媽地五迷三道的,你給我滾一邊 去,別壞了大事!」瘦老頭沒好氣地把小班長推到角落裡,依然耐著性子向我陪 著苦澀的笑臉: 
「小老弟,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剛喝了點酒,」 
「哼,喝酒就可以任意胡來嗎,喝到人肚子裡還是喝到狗肚子裡啦,」我故 意以極不友好的口氣,挑釁著。 
「你,你他媽的,你」小班長再次向我撲來,被眾人拽扯開,我站起身來, 走向房門: 
「我得走了,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 
「哎,哎,哎,」瘦老頭急忙用乾巴巴的身子堵住了房門: 
「小老弟,別,別,別走啊,還沒談出個結果呢!」 
「就你們這個態度,談到明年,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不行,事情沒有一個交待,不能讓他走,」眾人氣憤難當地嚷嚷道: 
「對,不答應給我們錢,就不能讓他走,」 
「如果再不給我們錢,就把他扣下,」 
「嘿嘿,」我若無其事地點燃一根香煙,衝著眾人冷冷地問道: 
「什麼,什麼,不讓我走,還要扣下我?」 
「對,不給錢,就把你扣下,」 
「什麼意思,想綁架我?」 
「不,不,」瘦老頭慌忙擺擺干手掌: 
「不,不,小老弟,請你別誤會,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要跟你好好地談 談,咱們把這件事私下裡妥協算了!」 
「就你們這個態度,怎麼妥協?讓我走,」我正欲推開瘦老頭,眾人一擁而 上,將我拽扯住: 
「想溜,沒那麼容易,」 
「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今天休想走出房門,」 
「……」 
「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在眾人的拽扯之中縱聲喊道: 
「你們這是什麼行為?你們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 
「滾你媽的吧,你欠錢不給,還他媽的好意思說我們侵犯了你的自由,你侵 犯我們的合法財產,為什麼不說!」 
「……」 
光—當——,房間裡正鬧得難解難分,突然,賓館的房門被人重重地撞開, 我從人縫裡往外一瞧,原來是大塊頭領著一班警察威風凜凜地破門而入,我心中 暗暗竊喜:大塊頭,你來得可真是時候啊! 
「幹什麼,幹什麼,」大塊頭以及身後的便衣警察們同時掏出錚亮的手槍, 無情地指向眾人,眾人驚恐萬分,紛紛撒開我,向屋角躲去,我揉了揉被眾人拽 痛的胳臂,大塊頭裝作不認識我,一把扯住我的胳臂: 
「他媽的,你們這夥人聚在這裡幹什麼呢?嗯,賭博,吸毒?老老實實地告 訴我,你們幹什麼吶?快,說——,」 
「大哥,」我衝著大塊頭無比委屈地乞求道,大塊頭卻冷冷地說道: 
「誰是你大哥,我們是警察,快點交待,你們幹什麼呢!」 
「警察同志,快救命!」我衝著那夥人對大塊頭乞求道: 
「警察同志,快救我!」 
「救你,你是怎麼啦,嗯?」 
「警察同志,我,欠他們錢,可是,還不起,他們就,就,不讓我回家,要 把我扣在這裡,不交錢,就不放人!」 
「啊,」大塊頭立刻面露凶光,衝著眾人吼道: 
「好啊,膽子不小啊,綁架!」然後,他對屬下命令道: 
「統統都給我銬上,」 
「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 
「……」 
瘦老頭以及眾人正欲辯解,便衣警察們根本不予理睬,一把把亮閃閃的手銬 一個接一個、卡嚓、卡嚓、卡嚓地扣到瘦老頭以及眾人的手腕上,大塊頭把手槍 一揮:「都給我帶走!」 
「你,」將便衣警察們將不停鳴冤收屈的眾人拽扯出房間後,大塊頭衝我詭 秘地一笑,然後,煞有介事地衝我大聲說道: 
「你,快點跟我走,錄口供!」 
第二天下午,我請大塊頭出來吃飯,地八子陪著我一同前往,老杜領著大塊 頭如約而來,一進門,大塊頭便握住我的手: 
「老弟,謝謝你,給我送來一筆大買賣!」 
「不,大哥,」我將手伸進皮包裡,掏出一捆嶄新的鈔票,遞到大塊頭的肥 手裡:「大哥,應該是我謝謝你,這才對啊,如果不是大哥及時趕到,他們沒準 得狠狠地揍我一頓呢!」 
「哈哈哈,」望著手中沉甸甸的鈔票,大塊頭樂得心花怒放,他啪啪地拍打 著我的肩膀: 
「哎呀,老弟,我還是沒有掐准火候,我應該再晚一會,讓他們伸手打你, 打得正歡的時候,我再出手,那樣,他們的罪可就更大了,我麼,也更,」他一 邊說著,一邊筆劃著數點鈔票的樣子! 
「如果那樣的話,我小連橋可就要受點皮肉之苦了!」老杜說道,大塊頭瞅 了瞅老杜,又看了看,我們幾個人會心地相視著,縱聲大笑起來。大塊繼續美滋 滋地說道: 
「這也行啦,夠意思啦,夠那些傢伙喝一壺的啦!」 
「大哥,」我倒滿三杯啤酒,將其中的兩杯分別推到老杜和大塊頭的面前: 
「兩位大哥,來,乾一杯!」 
「干!」 
「干!」 
「操,」放下酒杯,老杜頗為感慨地衝我嚷嚷道: 
「弄了一溜十三招,我們這夥人誰他媽的也沒混過你啊!」 
「大哥,你可別給我戴高帽了!」 
「操,什麼戴高帽,這不禿腦瓜上的虱子—明擺著嗎。我們混了大半輩子, 頭髮都他媽的快混白了,也沒混到多少實錢,而你小子,剛剛他媽的出道,一下 子就他媽的搞到這麼多錢啊!」 
「嘿嘿,」大塊頭嘀咕道: 
「青出於藍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小老弟,你這招可夠狠的啊!」 
我們喝啊、聊啊,我因為興奮過度,一杯接著一杯地狂喝濫飲,終於不勝酒 力,徹底地爛醉,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付的帳,也許,我根本就沒有付帳,我更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飯店的大門。朦朦朧朧中,我聽到地八子真誠地勸我道: 
「老張,你醉了,可千萬別開車啦,咱們找家浴池,清醒清醒吧!」 
我神質不清,四肢無力,搖搖晃晃地依在地八子的身上,我們倆人東倒西歪 地在馬路邊上折騰著。 
嗖——,一輛汽車亮著剌眼的車燈,嗖的一聲從我們的身旁一閃而過,我轉 過臉去,嘴裡噴著嗆人的酒氣,沒好氣地罵道: 
「他媽的,……」 
嗖——,又是一輛汽車從我們身旁一閃而過,吹過來一股股冷嗖嗖的涼風。 我更加氣惱起來,索性推開了地八子,大搖大擺地走到馬路中央,一輛輛汽車閃 耀著讓我目眩的燈光,潮水般地向我湧來,我衝著車流極其無賴地吼叫道: 
「他媽的,過來啊,從老子身上壓過去,來啊!」 
唰——, 
一輛汽車衝到我的面前,立刻來了一個急轉彎,從我的身旁溜了過去,我回 過頭去,衝著一閃而過的汽車罵罵咧咧地嘀咕一句,繼爾,又大踏步地在馬路中 央向前走去。 
唰——, 
唰——, 
唰——, 
一輛又一輛汽車從我的身旁躲避而去,我愈加張狂起來,啪啪地拍著胸脯, 在馬路中央示威般地戲耍著: 
「來啊,來啊,咋不敢撞老子啊!」 
「我操,老張,」地八子拚命地往馬路邊拽扯著我: 
「老張,你可消停消停吧,別耍了,小心警察收拾你!」 
「滾雞巴蛋!」我一把推開地八子: 
「警察,嘿嘿,讓他來啊,老子是無賴,我是無賴,我怕誰啊!」說完,我 縱聲狂吠起來: 
「我是無賴、我是無賴、我是無賴、我是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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