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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逍遥小散仙】(第三部)(十四卷)作者:迷男 由 麻酥 于 2016-09-05 19:45 (第九回)最难消受美人恩 小玄此际手口皆忙,哪里还理会得了她们戏弄,忽觉腰头一松,裤子下滑, 挺拔如弓的阳根已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接一暧,不知给谁的软嫩手儿轻轻握 住,他看不见底下,却知糖妃的两只手臂都勾抱在自己颈上,心头一阵剧跳。 两张嘴终于分开,糖妃娇娇喘息,龚真真与罗可儿却补了上来,这个亲眉那 个噙耳,沾沾点点濡濡抹抹,最后递相吻到唇上来。 小玄一阵神魂颠倒,早忘了什么王法皇妃,亦以口相就同她们亲嘴交舌。 「小玄哥哥,要不要人家也送你礼物?」罗可儿在他耳边问。 「要。」小玄应,此时两人挨得极近,目光一触,忽觉这小皇妃冶丽之极, 模样明明清纯如水,可是眸子深处却荡漾着一丝甚不相衬的野意,令人莫名心跳。 罗可儿娇娇媚媚地瞅了他一眼,道:「人家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就送 你这个做贺礼吧。」说着下了石椅,俏伶伶地跪在地上,俯下头,掠开缕坠落的 发丝张口将男儿的龟头裹了。 小玄身躯一紧,只觉女孩吞吞吐吐,口中极是温润滑嫩,一颗心都叫这小皇 妃给吮化了,阳根越发勃胀,撑满檀口。 罗可儿吐出龟头,改用樱唇在茎根上吮吸嘬啜,时不时还用嫩嫩舌尖在龟颈 处那根紧绷的细弦上添上几抹,此时四下极静,亭中除了糖妃的轻喘,便是底下 传来的咂咂之声,闻之意荡。 糖妃缩肩褪衣,又反手将肚兜解了,还未完全摘掉,便急将和小玄亲嘴的龚 真真推开,把半露出来的两只雪滑美乳贴凑上去。 小玄张口接住,将奶头乳晕一块吃进嘴里,含住一阵恣意吸咂,只觉一阵阵 暖暖的甜香蒸面而起,不禁筋麻骨软。 龚真真就在极近处盯着,俏靥晕红,瞧见妇人的的乳尖在男儿口中时隐时现, 转眼已是又红又肿,泛耀着水亮的蜜色高高勃翘。 糖妃两乳丰腴之极,几将小玄脸庞捂住,她低下头去,痴痴迷迷地瞧着,突 感乳尖微微一痛,分不清是奶头还是乳晕给咬了下,失声闷哼。 罗可儿正卖力舔舐,眼角忽见上边的翘臀大颤了一下,抬头望去,糖妃裙底 已多了抹湿痕,心中一荡,遂将糖妃罗裙及内里的小衣扒开,见花底果然浆挂汁 悬一塌糊涂,当下扶握住男儿的铁茎,将龟头送到蛤口,卡放在那娇嫩如脂的凹 陷处。 糖妃打了个激灵,不由自主将臀抬起,小玄已有所感,两手绕她臀上捧住, 用力就摁了下去,糖妃娇啼一声,足尖猛然跷起,双臂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 罗可儿在底下瞧得异样分明,肥美的嫩蛤将铁茎一吞而没,只是刚刚过半便 突然顿住,一注细细汁水直迸出来,恰巧飞到她脸上,她毫不为意,吐出舌儿将 唇边的汁水卷入口中。 小玄抱紧糖妃,一下下朝上挺耸,只觉与夭夭的窄小仄狭大不相同,怀里的 皇妃松紧宜人,花内层峦叠嶂,肉融融的腴美无比,穿行其间令人停不下来。 糖妃却觉他又硬又热,突得花内一片酥麻,抽送间隐隐有股向上迫的力道, 膨巨的龟头反反复复地碾研得花道上壁的痒筋,凝腰收腹挨了一会,痒筋竟然酸 了起来,心头忽怯,肥臀不觉往后退缩。 小玄追了上来,用手钳住了她的腰,一杵杵朝深处捅去,接连捣在花心之上。 糖妃慌了起来,两手开始在男儿胸口乱撑乱推。 似给闹得烦了,小玄倏地跪坐起来,把糖妃放倒下去,双手叉住她两腿继续 鼓捣,这回居高临下,将妇人身子瞧得一清二楚,但见遍体腻白,似那羊脂美玉 一般,阴阜肥润光洁,两瓣花唇嫩松松地夹着自己的肉棒,随着抽插翻出揉入, 撩人万分。 罗可儿爬回石椅之上,仰脸来亲小玄,小玄只觉唇上丝丝甜腻,眼中闪过一 丝讶色。 「好不好吃?」女孩笑嘻嘻道。 「怎么是甜的?」小玄点问。 「就是甜的。」龚真真也笑,手摸到糖妃阴户上,用指尖勾起一丝黏汁,送 到小玄唇边,小玄张口吸进嘴里,有如蜜汁一般。 糖妃仰身承受,两条雪腿被男儿架在臂弯,见小玄与两个姐妹饶有兴味地注 目自己花底,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只羞得耳根都红了。 罗可儿贴到小玄肩旁,悄悄道:「倘若把她弄丢身子,还要更甜哩。」 小玄听了,一身欲焰顿如油泼,当即把糖妃两腿叉得大开,猛一阵大弄大创, 抽撤至首突入至根,不过数十下,便见皇妃痉挛起来,雪腹玉阜一下下抽搐,花 房骤紧,死死地箍握住自己的肉棒,几于同时,数股稠浆甩来,淋得肉棒阵阵酥 麻。 旁边二妃皆是一怔,袭真真疑惑道:「虽然姐姐向来不耐,可也不至于这么 快吧……」话音未落,猛见花缝中迸出许多白浆,厚厚地裹了男儿一茎。 罗可儿趴下身去,用舌尖沾了沾,笑嘻嘻道:「果真丢了!」 龚真真也跟着俯下头去,用舌尖勾了一抹白浆,又直起身来送到小玄唇边, 腻声道:「与你尝尝,姐姐一丢,这浆儿就更甜哩,我们最爱吃的。」 小玄汲入口中,细细品咂,果然比先前的更加浓腻,不觉心酥神荡,叫道: 「还要吃!」 两个美人便轮番趴俯下去,舔吮起那交接处的蜜浆来喂男儿。 小玄左亲右吻,边吃边搠,抽拽如飞气势如虹。 糖妃羞不可遏,偏偏花内快美极绝,欲罢不能。 双妃嫩舌不停地碰触到杵上,继又覆唇根上,贴着饱胀的青筋或嘬或咂,嬉 戏到后来,竟顺茎而下,一左一右,噙住两颗卵囊舔扫吸吮。 小玄美不可言,蜜浸舌抹间,肉棒倏地奢棱跳脑,暴涨数围,却是现出了玄 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两个美人呆了一呆,见眼前的巨茎通体火赤,青筋根根怒凸,宛如数条虬龙 盘绕柱上,出入之间,抓扯得蛤口粉肉如花绽放。 「这……怎么会这样?」龚真真瞠目结舌。 罗可儿眸中异彩闪闪,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儿的宝杵,却没说话。 小玄骤感窄紧,两手将皇妃的美腿担到肩上,收腰摆臀又狠插了几十下,记 记斩钉截铁地突到池底,不偏不倚地戳捣在一颗微微发硬的嫩物之上。 「我要死了!」糖妃颤呼,手攀男儿铁臂,倏又一轮剧烈地痉挛,再次排出 大股阴精来,亭中登时甜香四溢,浓腻异常。 这次的花浆,竟然稠得膏胶一般,小玄只觉奇黏异滑,就在花房内百般抽拽 搅拌,快美之度无言可表。 「救我。」糖妃有气无力地哼,只丢得腰酥腿软,几欲仙去。 「让她缓缓。」龚真真娇声道,就将小玄往后轻轻一推,靠到石栏之上。 两厢一分,糖妃登时瘫软成泥,小玄却是一阵难受,龚真真已跨到身上,俯 下螓首去亲吻他,裙底湿透的亵裤在男儿腹上来回磨擦,似乎已急不可待,可就 是不往对的地方靠近。 罗可儿跟着爬过来,笑嘻嘻道:「小儿点炮,又怕又好!」 龚真真羞得打了她一下,底下头去瞧男儿那根狰狞的朝天巨柱,心中战战, 又是一阵迟疑。 罗可儿把嘴贴到她耳心,悄悄道:「你再害怕,我就要抢喽!」 龚真真咬住樱唇,手入裙中拨开小衣,开始慢慢往下凑,蛤口方才触着龟头, 翘臀便烫着似地猛然抬起。 罗可儿没好气地瞪着她。 龚真真满面晕红,嚅嚅道:「怎么会这样热?」说着重新对准,罗可儿环臂 搂住了姐妹的腰,扶抱着她慢慢往下坐,龚真真眉心骤然紧蹙,接着脸儿苦了起 来,仿佛咬着什么酸涩之物。 小玄只觉龟头徐徐陷入一片窄嫩之中,温热的花汁不住漏下,流得满茎暖滑, 他心中酥灼,两手捧住了美人胯弯,稍稍用力往下按。 龚真真下沉加快,只觉花径奇胀,正感有些吃不消,谁知罗可儿猛然发力, 抱住她的腰死命往下一压,刹那箭破重关,正中红心。 美人发出一声吓人的尖啼,绷凝着身子挨了好一会,抬手就去打调皮的姐妹。 罗可儿咯咯娇笑,闪身躲过,小玄岂容美人分心,双臂一搂,便把龚真真紧 紧地抱入怀里,跪坐起身一下下朝上强突,只觉花心奇嫩,一气挑了数十枪,插 得美人身麻骨酥。 「唔唔……呜呜……哥哥这样子……」龚真真脸埋小玄肩窝,长一声短一声 地娇哼,肩胛极力拱起,只觉这样的姿式很是难挨,男儿的每一下撞击似乎都顶 在心尖之上。 呻吟就在耳畔响起,龚真真的嗓音原就美妙无双,此际婉转娇啼,更是勾魂 蚀魄,小玄浑身皆热,心中阵酥阵悸,盘龙宝杵却越发雄壮刚强,又一通猛突重 刺,杵杵力透花心。 龚真真只觉花内火热如炙,男儿突到哪里,哪里便几欲融掉,自打出世,从 未这等美妙过,不觉间睫羽尽湿。 罗可儿在旁瞧着,心中痒极,便又偎上前去,这时糖妃已缓过劲来,亦凑近 相拥,三姐妹抱做一团,情迷欲乱间竟然相互嬉戏,你亲我我舔你,你摸她她搔 你,一个个妖娆毕献娇态尽呈。 小玄眼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三个丽人,不禁欲焰炽焚,见可儿水眸斜乜着自己 与真真的交接之处,嘴儿却贴在糖妃耳边说悄悄话,脸上红晕晕的,眼中水汪汪 的,忽觉异样可人,倏地探臂过去,将她抱到龚真真身上,推开两腿,铁茎猛从 龚真真花阴拔出,带出大股汁液。 罗可儿惊呼一声,已被男儿拨开裙里小衣,摁在姐妹身上一枪挑了。 龚真真缓了口气,环臂搂抱住姐妹,仰身坐起,善解人意地拉高可儿裙子, 将她两条雪似的美腿与那诱人之地送入男儿眼中。 小玄长驱直入,只觉女孩花内水滑油润,只是窄小无比,还未回神,棒头已 顶到一团小小软物,冲势乍止,低头瞧去,见只是进了龟头多一点,便握紧女孩 腰胯,朝前又突了几突。 「进不去了!哥哥别了!」罗可儿急急娇呼,两只手儿撑在男儿腹上。 小玄怔了怔,糖妃和龚真真好歹能容纳过半,罗可儿年纪最小,虽说身材娇 小,可是花房如此之浅,竟连三分之一都吃不进去,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莫伤着她啊,可儿好浅的。」糖妃转到他身边,偎在脸旁悄声说。 小玄不再往前强突,掂量着抽送起来,只觉女孩蛤口窄小如箍,进退间紧紧 地勒在龟颈,别有一番奇妙滋味,仔细再看,果见玉蛤细嫩如小儿,给自己撑得 间不容发,周围脂肉高高鼓起,绷得皮表又薄又亮,入眼极是诱人。 「好难挨,哥哥轻点,可儿挨不过……」可儿在真真怀中娇喘吁吁地扭动, 倏地嘤咛:「哎呀!你别推我,真真别推!啊啊!」 「偏不!叫你适才使坏!」龚真真笑嘻嘻道,抱紧她身子,反在底下推送得 更加卖力。 「啊啊!花心子好酸……花心子要……要给哥哥采掉了……哥哥捅漏可儿了 ……哥哥一发弄死可儿好啦……」罗可儿颤颤娇呼,淫声荡语流水般出。 小玄听得心麻骨酥,见她一脸清纯,极惹人怜,嘴里却是这等恣肆冶荡,骚 浪之度犹在另外二妃之上,盘龙宝杵登又硬了三分,抽插顶刺亦狠了三分,只是 花径短浅,虽有奇趣,却始终距峰顶相隔一线。 糖妃见他手捧掌握,不停地调校姿势角度,似欲尽根而入,若诱若嗔道: 「再这样狠,真要把可儿搞坏了!」 小玄充耳不闻,突又倾身跪起,将女孩两只纤巧足儿高高地扛在肩头,一下 比一下重地斜里突捣,瞥见她胸前两只玲珑乳儿嫩得惹人,上边两颗粉红樱桃亦 翘得可爱,遂腾出一手去扣了一边,满满地握在掌中捏揉。 罗可儿乍酥乍悸,只觉男儿的挞伐无休无止,花心给龟头戳捣得乱战乱跳, 蓦地花眼大痒,心底犹豫了一瞬,一注阴精已漏了出来,刹那间快美潮般涌向全 身,娇啼一声:「死了!」 小玄连御三美,早就积存了许多快美,猛觉龟颈给蛤口死死勒住,又感一小 股麻人的浆儿掉在马眼,射意骤然澎湃,正要一泄而快,岂知精关突闭,竟没射 出,却又是那九鼎还丹诀在暗中做怪。 原来当日碧绮绮教得潦草,他亦学得匆忙,加上从未刻意修习,这九鼎还丹 诀的火候可谓差强人意,如今又有碧怜怜种在他体内的蜮魇引干扰,是以时常紊 乱,要用之时它不肯来,不要它时却偏偏自来。 小玄只觉一阵难受,掐住可儿柳腰千戳百捣,杵杵似要捅入花心里去,只杀 得女孩落花流水,自己却依然无法一泄。 三妃却是暗暗惊喜。 她们原本只是贪恋小玄体貌健秀,接又在仙灵大会上见他连败强敌,直至一 举夺魁,进而加封少国师,可谓惊喜不断,早已十分倾心,今趟潜夜勾诱,原本 还担心他独自一个,抵挡不住她们三人的索取,不想却是这等持久刚强,更觉样 样合意。 小玄心中焦灼,瞧见龚真真俏颜架在罗可儿肩畔,正咬着唇儿凝望底下,只 觉十分动人,突又将铁茎从可儿花房拨出,腰臀略沉,猛一杵刺入下方的嫩贝。 龚真真猝然遭袭,只觉男儿比先前还要凶狠,又是一通娇哼腻啼。 小玄粗暴突刺,越急越不得泄,又恋罗可儿的花径紧,遂改弦易辙去采上面 的幼蛤,可是十余抽后,仍觉还是底下龚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 的玉贝,如此上下交攻来回折腾,惹得两个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觉,悄声问:「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小玄默不作声,满额皆汗,明明泄意汹涌,可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糖妃瞅了他一眼,俯下头从腋下钻过去,粉脸贴偎到男儿胸膛去舔乳头,一 手悄悄绕到了后边,玉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潜去,竟用指尖轻轻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体一震,猛插身下双妃,捣得两个美人液珠四飞,溅得腿根花唇一片 黏腻。 「奴奴的心给哥哥捅乱了……以后奴奴的扉儿只给哥哥一个人入……奴奴丢 坏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罗可儿粉臀簌簌发抖,已丢得七零 八落,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越发靡秽不堪。 底下龚真真却还未丢,口中嘤嘤咿咿听不出什么言语,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 乱,昏昏听了一会,突感这女人叫声美绝,叉住她两边腿弯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龚真真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只是给换来换去中断了几次,生 怕男儿又走,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丢了!」 小玄听得魂酥,腹肌一凝,尽留在此姝花内纵情驰骋。 可儿已抵挡不住,趁机从姐妹身上溜下来,转倒男儿身侧,同糖妃一道推扶 助战。 龚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却是丢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 与糖妃的软吟低哼及可儿的乱言碎语不同,声音极是急促高亢。 此时夜深人静,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儿东张西望,只怕给谁听去。 小玄给她阴精兜头浇下,龟头阵阵发木,再听玉人啼叫,只觉奇娇异嫩声声 蚀骨,蓦尔马眼痒透通茎皆酥,发狠突拽几下,捅得水声乱响,这回连九鼎还丹 诀都锁闭不住,腰杆一紧终于溃堤而出,玄阳宝精如喷似注,颗颗打在美人池底。 他阳精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泄力道奇劲,登射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 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泄。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精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 过。」 小玄终于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舔奶的猫儿趴伏在他 腿间,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阳根上残存的浆液吮抹干净。 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乳偎,这个擦汗,那个拭浆,春意浓 浓。 「姐姐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边一口一口地喂。 此时月光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 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迷人。 小玄边饮边瞧,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 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 禁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尝了盘龙宝 杵玄阳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 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于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 小玄心中一动,便去脱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 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根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阳 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 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 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 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落到椅 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荡旖旎。 「你也脱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脱光相伴。 小玄便脱了兜元锦,褪去裤靴。 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 觉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吸去,不 禁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 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手儿摸上男儿腰头,五根葱指不 知怎么摆弄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 身上一片白亮。 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 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 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迷迷,半天方道:「不晓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 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 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 「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根底, 千万不可乱来。」罗可儿正色道。 「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 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弄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 「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 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 么都拉不下来。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 「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来!」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 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 「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 「前日瞧见个春宫,叫做巫山玉立……」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 们耳边悄语一阵。 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 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 臀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 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 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 滴粉搓酥般无比勾人。 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抽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 么,从哪学来的?」 「春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罗可儿娇喘道。 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 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 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 「什么名堂?」小玄插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臀,满鼻甜香,忍不住贴 上去往花缝里吮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浪』。」可儿道,「正合你今日高 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 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阴,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 住男儿宝杵。 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禁心畅目怡, 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乳,又一枪 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 「记心里的。」小玄即应。 「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 「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 一会贪恋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舔摸嬉戏,春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慰,竟 也丢了一回。 小玄抽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下的 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 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 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抽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 渐渐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喘道。 「姐姐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抽插。 「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头一眼心 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姐姐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姐姐右边奶子,把奶头吸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 气无力道。 「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 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喘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奶头连乳晕紧紧吸在口 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阴精,雪腹玉阜阵 阵抽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吸着乳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 觉龟头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嫩,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 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龟头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阳精之地,平时欢好,总有 花心掩盖遮护,男根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嫩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 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肠般哼,瓤内花浆如注,已无先前浓稠,就如小 解一般乱撒出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 小窝嫩滑之极,上边还有花心不住颤跳,虽非那相类的宝器「羞花闭月」, 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当中无以自拔,蓦地熬禁不住,玄阳宝精激射而出,这 回异样畅爽,一注注全喷在美人的玉穹窿内,竟将糖妃麻得小死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四人倦极,便相拥着在亭中昏昏睡去,唯余甜儿可怜巴巴的 在旁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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