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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记》43 侍寝 作者:绝色夫 玄奘师徒二人一路行走,至日暮时分,来到了一处名为文乐的小镇。 这文乐镇位于官道旁,占地不广却颇为繁荣,各式店铺林立,此时虽是天 色近晚,街道上仍自有不少商旅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两侧的大部分店铺也犹在 开门营业。师徒二人打望着这镇子,寻思找一家干净的客栈落脚。 此时,一名在道旁等候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来,对着二人深深一揖,含 笑说道:“小可见过两位禅师,可是玄奘禅师和高徒辩机禅师当面?小可已恭 候多时了。”这中年男子留着三缕雅洁的长须,衣履华美,未语先笑,温文世 故,他身后跟着一名十来岁的清秀小厮, 小厮手里提着一只尚未点燃的灯笼。 玄奘师徒对视了一眼,均有些疑惑,玄奘合十还了一礼,说道:“贫僧正 是玄奘,后头的便是小徒辩机。不知尊驾如何称呼?为何在此等候贫僧师徒? ” 中年人男子说道:“小可姓范,乃是这文乐镇长春客栈的管事,此番是专 程前来迎接两位禅师的。栈里已为两位禅师安排好了宿处和酒食,两位禅师请 随小可前往。” 玄奘稍稍一怔,皱眉说道:“贫僧师徒并未预定宿处,这等安排是何缘故 ?” 那范管事对玄奘又是深深一揖,赔笑说道:“小可奉命前来迎接两位禅师 ,来之前栈里已经为两位禅师安排了最好宿处,备下了精美的酒食,并且钱财 已是付讫。至于是何人所安排,小可不便分说,不过这一切的安排,只是让两 位禅师能够更舒适的歇息,绝无任何歹意。” 那范管事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露出一抹苦笑说道:“小可来之前被告 知,无论如何也要请到两位禅师来栈里落脚,否则就是办事不力,要受责罚的 。小可如今是实话实说,万望两位禅师慈悲则个。” 玄奘略一沉吟,点头说道:“即使如此,去看看也好。”说着就让那范管 事前头带路,师徒两人缓缓跟随其后。 长春客栈位于文乐镇的西侧,正对官道,背依一片森密的树林,店面颇见 规模,八开的大门占了大半条街道,门前一字排开的站着七八名招呼顾客的店 伙。宽大的店门之后,是一片占地亩余的前庭,供来往商旅的此停留上落货物 之用,不过此时只有寥寥数名行商在卸载货物。 穿颇开阔的前庭,便是客栈富丽堂皇的大堂,大堂上倒是人影憧憧,十分 热闹。 穿过客栈前庭后,范管事打发了小厮,又殷勤的引着玄奘师徒二人,也不 走那大堂,而是顺着一条白石铺就的精致走道,绕到了客栈的后方,此处分布 着数个华美舒适的院落,乃是专供达官贵人落脚歇息之用。 范管事引着玄奘师徒来到其中一处院落。这院落不甚阔大,庭院中布置有 假山水池,绿竹花木,环境清幽精雅,范管事将师徒二人引至院落的大厅,含 笑说道:“此处便是为两位禅师安排的落脚之处,两位禅师看可合适?” 玄奘打量厅中的布置,笑着问道:“此处的宿费不知几何?” 范管事连忙作揖,赔笑说道:“禅师说笑了,一应的花销已是付讫,两位 禅师放心享用便可,不必牵挂这等俗事。”他一面说着,一面从精美的红木圆 桌拿过茶具,为玄奘师徒二人奉上热茶,又陪着说了一会话儿,才拱手说道: “两位禅师请稍坐片刻,酒食马上有人送上,小可先行告退了。” 范管事离开后,辩机摊开双腿坐在一张铺有软垫的矮榻上,舒服的叹息了 一声,笑嘻嘻的说道:“此处好生豪奢,师父,这莫非是崇拜你的金山寺善信 所安排的?” 玄奘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拿过一杯热茶啜喝,摇头说道:“这般藏头露 尾的,非是信徒所为。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师徒就静静候着,到时便 知分晓了。” 辩机眨巴着眼睛,带着几分迟疑说道:“师父,若是那暗中安排之人心存 不善,俺师徒岂不是自个走进了陷阱里头?” 玄奘笑笑说道:“徒儿如今也审慎了。既然能预先为咱们师徒安排客栈住 宿,也就是说,咱们师徒一路的行踪,已是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咱们住不住这 客栈,区别其实不大。至于是否陷阱,为师倒是觉得,徒儿有些过虑了。” 辩机讪然一笑,说道:“昨儿才听师父说起红尘中人心凶险,俺心里还没 转过弯道来,顾虑就多了些。”他说着,反手大力拍了拍背上的两口雪特剑, 说道:“不过,有师父的大力神通,和俺的两口护身宝剑,这红尘中大可行走 得,也是没甚需要担心的。” 玄奘笑了笑,还没有回答,就听得笃笃的几下轻响,院子外有人在轻轻敲 门。这院落里并没有仆役,辩机便大步走了出去开门,却是一愣。 院门之外,恭恭敬敬的立着四名白衣少年。前头两人手里端着铜盘,铜盘 里盛着清水,后头两人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雪白的布巾、皂粉等物,瞧模样 是来侍奉玄奘师徒洗洁手脸的。 辩机回头看了看玄奘,便搔着脑袋,让他们进来。玄奘见了四名白衣少年 ,与辩机相视恍然一笑,师徒二人谈说了半天的暗中安排之人,看来就是那花 十一娘了。师徒二人心中便大定,各自在白衣少年端来的铜盘中洗洁了手脸。 接着又有七八名白衣少年安静的鱼贯而入,他们手中提着巨大的食盒、果 盘等物,片刻就在厅中的大圆桌上,布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然后又静穆无声 的退了出去。 玄奘和辩机坐到圆桌旁,也不着急吃食,轻松的闲聊着。 又过了片刻,院子外忽然有丝竹声悠然响起,又有几下似有似无的娇媚笑 声传来,紧接着,院门开处,三条穿着绚丽舞衣的纤细身影,以一种优美的姿 态,旋动着舞蹈而入。 当先一人的身姿柔美妙曼,脸孔艳丽娇媚,在淡粉色的贴身舞衣衬托下, 有说不出的风情,正是那花十一娘。其后的另两名舞者,身姿极其轻盈纤巧, 一人的贴身舞衣为杏黄色,另一人的贴身舞衣为艳紫色,从院门转到厅中,皆 是在高速的胡旋,裙裾飞扬,灵动异常,正是之前踏帷幕如履平地的双胞姐妹 ,杜云姬和杜彩姬。 三名女子随着渐渐高昂的乐声,蹁跹起舞,玉臂美腿挥动,酥胸翘臀摇荡 ,舞姿激烈妖娆,在那轻薄的舞衣间隙,不时现出大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丰腻。 约莫大半刻钟后,院外的乐声渐渐低沉下去,三名女子身姿摇摆,随着那 乐声最后旋了几个圈子,盈盈的跪拜在地上,娇躯微微颤动起伏,喘息细细, 香汗透体而出。 花十一娘抬起娇媚的俏脸,喘息着轻笑说道:“妾身一众之前冒犯了两位 禅师,妾身思之甚感不安,便领了两位妹妹,特地赶来献舞以谢罪。蒲柳之姿 ,若能入两位禅师的法眼,便是妾身和两位妹妹的福气。” 玄奘笑笑说道:“舞姿甚美妙,只是花娘子实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花十一娘立起身子,盈盈的走至玄奘身侧,挽起舞衣的衣袖,露出一截白 生生的小臂,提起酒壶为他斟酒,顺势坐到他身旁的凳子上,稍稍仰头用水波 荡漾的眼眸瞧着玄奘,柔声说道:“妾身与两位妹妹此番前来,是为赔罪,若 是禅师能宽恕妾身等人之前的冒犯,妾身和两位妹妹感激不尽,情愿尽心侍候 两位禅师。” 另一边,那对双胞胎姐妹,也已娇笑着凑到辩机身边。 玄奘看了辩机那边几眼,缓缓说道:“花娘子言重了,贫僧和小徒不过是 适逢其会,倒也谈不上什么冒犯。反倒是蒙花娘子相邀,贫僧和小徒生受了一 顿酒食。” 花十一娘咬着嫩嫩的唇片说道:“禅师是神仙中人,气量自然甚大。禅师 不与妾身这等混江湖的下苦人计较,不过妾身等,终归是怠慢和冒犯了禅师和 贵徒,妾身心中惶恐,因而遣人作了安排,借此地为禅师和贵徒一洗路途的风 尘,禅师莫要见怪。” 玄奘笑笑说道:“花娘子客气,贫僧便又生受了。” 花十一娘闻言,登时娇靥如花,一双雪白的素手捧了酒杯,凑到玄奘嘴边 ,说道:“既是使如此,妾身请禅师饮了此杯酒。” 玄奘微微一笑,嗅了嗅酒杯,便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液。接下来,花十一 娘眼波流动,言笑晏晏,在酒桌上忙不不停,一双柔荑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替 他布菜斟酒,玄奘也任由她侍候。 她在布菜时,有些酒菜放置得远了,她探着身子去夹取,那丰润柔软的胴 体便在玄奘身上有些挨挤,一股幽幽的体香透鼻而来。 玄奘笑笑,自管吃喝,也不多作理会。 圆桌的另一边,却是热闹直接得多了。辩机拥着那对双胞姐妹,一面任由 两女为他夹菜喂酒,服侍吃喝,一面伸出怪手左右上下摸索,引起了一串串的 嬉笑和娇嗔。 辩机在未拜师前,曾与玄奘把臂同游鲛人小岛,一同席天幕地的跟鲛女和 蚌女胡天胡帝,因而此时当着玄奘的面,与双胞姐妹嘻戏玩乐,倒也不觉尴尬 。 辩机在拜师后,玄奘授他佛经理念,却不教他持守戒律,反是得空便与他 去享用酒肉,肆意满足口腹之欲。辩机曾问玄奘,金山寺的僧人皆是持戒清心 寡欲的修佛,师父为何却是教自己放纵内心欲望。玄奘当时笑了笑,缓缓说道 :“为师的修佛之道,便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不避酒肉。你既拜了贫僧为 师,为师教你的,自然也是这些。” 又吃喝了一阵,辩机霍的站起来,向玄奘合十说道:“师父,俺先去歇息 了。” 他说罢就拥了发乱钗横的双胞胎姐妹,急急向厢房走去。辩机随玄奘来到 唐国后,一直呆在金山寺中,不曾与女子接触,这等肉体的欲望积储已久,此 时被双胞胎姐妹一番撩拨,便有些熬不住了。 花十一娘瞟了一眼三人匆匆离去的身影,水汪汪的眼眸瞧着玄奘,掩嘴轻 笑说道:“禅师的这位高徒,可真是性情中人。”她说着,探手拿过玄奘面前 的酒杯,借着斟酒之机,扭动香馥馥的娇躯,晕着脸儿,径直挤到玄奘怀中, 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那翘挺柔嫩的臀儿,有意无意的扭动几下,蹭擦着玄奘胯下的不文之物 ,那不文之物便半软半硬了起来。 玄奘微微一笑说道:“花娘子大可不必如此,贫僧和小徒赶赴长安,明日 便离开,日后也不知有无机缘相见。花娘子的幻戏班子,只要不是干那伤天理 的营生,贫僧师徒是不会干涉的,花娘子必忧心。” 花十一娘咬着唇儿,将如花的娇靥埋在他的肩膊上,幽幽的说道:“禅师 乃是神仙中人,妾身能够遇见禅师,乃是天大的福份。妾身甘愿侍候禅师,莫 不是禅师嫌弃妾身蒲柳之姿?” 玄奘又笑笑说道:“花娘子误会了,贫僧乃是无棣县金山寺僧人,非是汝 口中的神仙之流……,呃,罢了,花娘子既是如此,贫僧也就从了。” 原来他正说着话,那花十一娘却是侧过脸儿,探出一条粉红娇嫩的小舌头 ,轻轻舔弄噬咬着他丰厚的耳垂,酥麻麻酸痒痒,受用得紧。 花十一娘听他如此一说,扑哧一笑,抬起玉臂搂着玄奘的颈脖,在他耳边 吐气如兰的悄声说道:“妾身自幼孺慕神仙之道,然而一直没有机缘。后来便 流落江湖,组了这幻戏班子,长久以来,禅师是妾身唯一得遇的神仙中人。不 管禅师承认是否,妾身却是认定了,妾身如此不顾脸面的,便是为了能侍候禅 师一回。” 玄奘沉吟了片刻,笑着探过手,在她娇媚的脸儿轻轻的抚了抚。 花十一娘嘤咛了一声,转头凑过香唇,吻在他的嘴上,一条丁香小舌软软 滑滑的渡了过来,两人唇舌绞缠了片刻,花十一娘抬起螓首,美眸迷离的看着 玄奘,娇喘细细说道:“禅师且宽坐,妾身身上有些汗水,先去到房中洗沐一 番,禅师稍候进来便是。” 玄奘又揉了几下她翘弹的臀儿,点头笑笑说道:“如此,花娘子去吧。” 那花十一娘咬着唇儿,从玄奘怀中站了起来,一只纤手撑在玄奘胯下,以 一种甚巧妙的手法,捏揉了几下,弄得那不文之物笔直铁硬的勃了起来,才掩 嘴娇笑着走开了。 看着花十一娘款摆柳腰,转入正厅后头的卧房,玄奘嗅了嗅手指上残留的 余香,笑了笑拿过酒杯,自斟自饮了一会,就起身向后头走去。 玄奘推开卧房那虚掩的门扉,迎面是一片氲氤水汽。 白雾一般的水汽当中,花十一娘赤身跪坐在澡盘旁的一方矮凳上,正自撩 水拭擦着一身雪白丰腻的皮肉,她见玄奘走了进来,抬起螓首嫣然一笑,说道 :“妾身正好洗完了,这便服侍禅师洗沐。” 她说着拿过一条雪白的布巾,缓缓拭干身上的水迹。 花十一娘的肌肤若雪,细腰丰股,胸前一对乳儿出奇的肥硕翘挺,如同两 只饱满的桃子,随着她弯腰拭擦的动作,令人目眩的荡漾颤动着。 玄奘叹息了一声,快步行了过去,探手握住了那对雪腻的乳儿,只觉着手 酥滑绵软,拿捏了几下,却是连手心都酥麻了一片。 花十一娘低声娇笑,一面娇嗔着扭动赤裸的身子,似是在挣脱,然而却是 巧妙调整着身子的角度,让玄奘拿捏得更加趁手。 玄奘把玩了一阵那对形状极美的乳儿,花十一娘那两粒殷红的乳珠儿,被 他拨弄得茁壮如同红宝石,她的俏脸潮红一片,娇喘吁吁的伸手去解玄奘的衣 衫。 当玄奘尽数褪去衣衫后,露出一身雪柱般精实的筋肉,以及胯下那累累赘 赘的不文之物,花十一娘瞧得美眸发亮,愈发软绵绵的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迎 合玄奘那上下肆虐的大手。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花十一娘方自轻轻推开玄奘,咬着唇儿说道:“禅师 ,妾身先服侍你洗沐身子。”她说着,有些费力的提过一旁装满热水的浴桶, 又取过一条崭新的布巾,在热水里打湿了,晕着脸儿在玄奘精实的身躯上拭擦 着。 她并非惯于侍候人,洗沐的动作略显生硬,却是很仔细将玄奘的每一分皮 肉都揉洗个干净。 洗至那不文之物时,花十一娘蹲下身子,翘着丰满的雪臀儿,用布巾醮了 热水,和着澡豆,在那探头探脑的不文之物上打了一层洁白的泡沫,用温水冲 洗干净。 她双手捧着那冲洗干净的不文之物,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玄奘,张开了樱 唇,将那不文之物含了进去,香嫩的小舌头缓缓卷动,将那不文之物从头到囊 袋,细细的翻覆舔咂了数遍,直是把那物事弄得青筋毕露,坚硬如铁。 玄奘探手按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那嫩嫩唇舌的蠕动,叹息了数声。 花十一娘品咂了良久,才将那沾满唾液的不文之物吐出,重新用温水冲洗 干净。她又用布巾醮了热水,将玄奘的腿股擦洗了一遍,再取过一条干布巾, 将玄奘身上的水迹尽数拭去,便晕着脸儿,轻笑说道:“禅师,洗好了。” 玄奘点点头,伸臂就把她横抱而起,大步走向卧房后端的床榻。 花十一娘娇滴滴的惊呼一声,探手勾住玄奘的颈脖,水汪汪的美眸眨了几 下,便将一张烫热的俏脸贴在他的胸怀上。 玄奘走到床榻前,将浑若无骨的花十一娘仰面放下,只见她那修长白腻的 双腿微微岔开,股心饱满如同一只白玉馒头,上面长着寥寥可数的柔软毛儿, 毛儿之下那嫣红娇嫩的肉缝儿,已是淌出了一些晶莹莹润泽泽的水儿。 玄奘也不急着戳弄,他缓缓的趴伏在花十一娘白生生的身子上,舔了舔发 干的双唇,从那向后仰着的柔美玉颈开始,一路向下亲吻,吻至饱满的乳儿时 ,张嘴含着一粒发硬的乳珠儿,唇舌并用的逗弄着。 花十一娘被他压在身下,呼息急促火热,目光迷离,不住的发出宛若管弦 般的轻声呻吟,身上的肌肤漾出一层红晕,一双纤手无意识的摩挲着玄奘的秃 头,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颇是动兴。 玄奘吻了一会,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轻轻分开花十一娘的两条玉腿,将 畜势待发的不文之物凑到那湿淋淋的肉缝儿前面,挑拨了几下,身子一沉,粗 长的不文之物便插没在一片紧窄湿热当中。 花十一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身子绷紧,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的拥 着玄奘,过了好半响才松开,美眸水汪汪的喘息着,呻吟说道:“禅师太厉害 了,妾身方才升天成仙了。” 玄奘挺着不文之物,感受着肉缝儿那层层叠叠的湿滑挤压,销魂蚀骨的快 美感觉一阵阵的传来,笑笑说道:“花娘子并非成仙了,而是成女菩萨了,贫 僧此刻与你一同,参那大名鼎鼎的欢喜禅。” 花十一娘搂着玄奘的颈脖,媚眼如丝的说道:“那禅师还等什么,妾身还 要做禅师的女菩萨。”她说着,抬动臀儿,扭着腰肢,深深迎合着插入在肉缝 儿中的不文之物。 玄奘便深吸了一口气,在花十一娘销魂的呻吟声中,奋力的挞伐了起来… … 两人也不知缠绵了多久,直至花十一娘通身绵软如泥,没有了半分力气, 声音都呻吟得有些发哑时,玄奘才在她那汁水淋漓的肉缝儿里泻出了一泡阳精 。 花十一娘歇了好半晌,才勉强有了一丝气力,她探臂抱着玄奘,气息奄奄 的轻声说道:“禅师,你休得骗妾身,你定是神仙中人,妾身方才一直在做那 女菩萨,其间的滋味,妾身此前从未领略过,凡人怎会如此厉害?” 玄奘轻轻揉着她散乱的发髻,微笑着低声说道:“且莫说这些,你已甚累 了,睡下罢。” 花十一娘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片刻就抱着他的臂膀沉沉睡了过去。 玄奘搂着她雪玉一般的身子,静静看了片刻幽暗的寝帐,也合目睡下了。 次晨醒来,洗漱过后,玄奘也不管花十一娘与杜云姬、杜彩姬的幽怨和挽 留,合十施过一礼后,带着辩机又自上路去了,只是辩机的脚步未免有些虚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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