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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2
送交者: robbertawu[☆品衔R4☆] 于 2016-12-21 21:28 已读 7296 次 9 赞  

robbertawu的私房频道

回答: 收養惹的禍(02) 由 cnhkca2005 于 2016-12-20 21:10

 (七)
  陈玄风也听到了那阵号角声,他知道这是有人拜岛,于是想略缓一缓,等师
父接待了来宾再行禀告。
  他站在精舍后面等了一会儿,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怎幺对师娘说。正彷徨
间,一名哑仆从精舍匆匆走出,见到他顿时满脸喜色,打着手势让他赶紧进去。
  一进门,陈玄风不禁暗暗叫苦。来者有一名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倒是他的相
识。
  两个月前他出海寻找师父,途中与这名少林俗家弟子言语不合,以至于动起
手来。说起来还是陈玄风的不是,但他年轻气盛,把那名少林俗家弟子打得灰头
土脸,还留下了桃花岛的名号。没成想在这节骨眼儿上人家邀了帮手,来岛上评
理来了。
  「黄岛主是武林前辈,纵容门下弟子行凶伤人,这该怎幺说呢?」那名劲装
汉子大咧咧说道。
  黄药师冷笑道:「我桃花岛弟子有何过错,自有本门处置,用不着外人来费
心!」
  那大汉一拍长几,跳起来叫道:「黄老邪!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师侄被
你门下无故打成重伤,咱们让这几位朋友评评理!」
  黄药师剑眉一挑,勃然变色道:「你算什幺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那大汉脸色一白,兀自强撑着道:「你还讲不讲理?你的弟子动手在先…」
  「嘁──」黄药师轻蔑地一哂,「你听谁说我黄老邪讲过理?滚!」
  那大汉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见自己请来的武林名宿一个个低头不语,知
道是指望不上了。他一顿足叫道:「好你个黄老邪,我们走!」
  「慢着。」黄药师冷笑道:「我这桃花岛难道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要走可以,把你拍桌子的手给我留下!」
  那大汉这才明白这趟是来错了,黄老邪不但护短,这气焰比他门下弟子还嚣
张……有道是:虎死不倒架,那汉子单掌竖胸,摆了个门户,额头却禁不住冷汗
淋漓。
  青影蓦地一闪,黄药师倏忽掠至那大汉身前,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只听咯的
一声脆响,那大汉整只右手已被黄药师生生拧掉,连皮带肉扯掉一块。
  「啪」,黄药师把断掌扔在几上,双目如电,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  ***  ***  ***  ***
  「哼!」等那群人走后,黄药师扭脸望着陈玄风,冷冷哼了一声。
  陈玄风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弟子……」
  黄药师厉声道:「若不是你学艺未精,没把那狗屁少林弟子打得心服口服,
他们敢到桃花岛撒野吗?」
  陈玄风一愕,只听黄药师又道:「你擅自离岛已是不该,此其一;其二,回
岛后又未禀明途中与人争斗之事,有意隐瞒;其三,武功未成便与人动手,让人
小看了我桃花岛──这三条你好生想想,明日我来考较你!」说罢拂袖而去。
  冯蘅对丈夫这样的脾气也是无话可说,她见黄药师余怒未消,只好苦笑一下
让陈玄风起来,自己跟了出去。
  陈玄风前思后想,明日师父若知道自己与师妹偷情之事,只怕性命难保,若
再连累了师妹……
  陈玄风心一横,潜入内室,盗走了那半卷《九阴真经》,与梅若华连夜离岛
逃遁。
      ***  ***  ***  ***  ***
  吴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夜时分黄药师发现失了《九阴真经》,顿时雷霆震怒,将所有弟子和哑仆
叫至堂中,厉声喝问。
  其实也不必问,乔勇眼见陈玄风和梅若华入夜时乘舟离岛,他以为两人奉了
师命,未敢阻拦。
  黄药师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乔勇的头颅,然后抄起竹杖,将曲灵风、陆乘
风、武眠风双腿一一打折,一边打一边怒骂道:「没想到我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
奸贼!从今往后,我黄药师再没有弟子!你们都给我滚!」
  师父雷霆震怒,曲灵风等人辩无可辩,只有咬牙苦忍,心里对陈梅两人背叛
师门的举动恨之入骨。
  冯蘅在旁苦苦相劝,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怎幺能挡住气愤之极的
东邪黄药师?
  最小的冯默风只有十二岁,被师父的举动吓得涕泪交流,却不敢作声。冯蘅
挡在他身前叫道:「别打了!」
  「阿蘅,你让开,让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冯蘅含泪摇着头,「不要打啦……」
  黄药师举起手臂,啪的打断了冯默风一条腿,然后震碎竹杖,大步离开,良
久从弹指峰传来一声愤懑已极的厉啸。
  一众哑仆都吓得脸无人色,吴昆夹在人群中,也是满头冷汗。顷刻间,满门
弟子便被打折双腿,逐出门墙──黄老邪真够邪的。幸亏自己只是个哑仆,还是
做饭的,不用管船……
  想想又不寒而栗,陈梅两人这幺大胆,若非事出突然,多半会先宰了自己再
跑。
  冯蘅将诸弟子一一包扎停当,歎了口气,便吩咐杜胆备船,待天明送众人离
开,然后叫上胡林去弹指峰去寻黄药师。她此时已经怀孕七月,身子颇为笨重,
胡林是岛上花匠,熟悉道路,又有武功,可护得自己无恙。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
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
死!」
      ***  ***  ***  ***  ***
  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诅咒这幺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
你快些去清音洞,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
  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洞。
  一入洞,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洞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满脸通
红,正在咬牙死撑。
  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幺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
打不出来。
      ***  ***  ***  ***  ***
  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
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藉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做不
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揉捏,感受骨肉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露声色。走
到清音洞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
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艳不可方物。
  胡林嚥着口水,拚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
  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幺大的石头?」
  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处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
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洞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
  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幺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份量,伸出一个巴掌。
  「噢……」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地眨了眨眼,似乎对
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挺腰,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沖沖朝
清音洞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洞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
不妙。
  清音洞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洞顶,后面挡
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下来,他为了进洞,已经蹲低了
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洞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像
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
乎脱力。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
  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乱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
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欲坠。
  吴昆凶性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洞顶,力贯双
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压到洞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咯咯崩崩一阵脆响,巨石
落下,把这头色迷心窍的狡狐压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  ***  ***  ***  ***
  吴昆奔到精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
时候那人已经被压扁,只剩下这只鞋子。
  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
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性命。
  吴昆趁机饱览秀色,从发梢到脚尖,钜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
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胯下的肉棒不禁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
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
      ***  ***  ***  ***  ***
  黄药师逐走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他已立下誓言:不练成《九阴真经》
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
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
  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
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癡癡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
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彷彿轻烟般若有若无。
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
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
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像一对夫妻那样烧
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
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
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
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
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
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
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揉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
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八)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
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
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
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
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精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
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
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
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
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
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
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
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拚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幺?快放
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髒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
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噁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拚
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
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
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噁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
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
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
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
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
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
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
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
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
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幺说她
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
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
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
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
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
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
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
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
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
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
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
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緻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
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鹹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
她两手拚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
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崩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
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
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
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
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
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幺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
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
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
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
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
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
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
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
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
动,再有什幺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
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幺肏你的大肚子
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就像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
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
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
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
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幺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
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带给
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幺了不起的?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
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白裙从腰
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
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幺刺眼。无缘无故,
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
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
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
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
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
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
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
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
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的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
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
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嚥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
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乳头犹自
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
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
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
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拚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
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
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
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九)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
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
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
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
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肉壁上,
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
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
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
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
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桿,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
上。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
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
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
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
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
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
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
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
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
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桿交错分开,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
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桿硬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
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
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
桿,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
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
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帮她拉好衣襟,
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
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
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
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
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
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
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
他会更开心。
      ***  ***  ***  ***  ***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
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
送饭。
  一向精緻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
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
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
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拚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
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
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
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当吴昆
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採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
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
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
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
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
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
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
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
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
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
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
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  ***  ***  ***  ***
  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
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
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
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
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
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像个孩子似的
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幺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
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
  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
朵,却是一座灵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非你炫耀什幺狗屁真经,
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幺?」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
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幺重,也不怕人笑
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
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
俗,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
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
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
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
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
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
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
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显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
学原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
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
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
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
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
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
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
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
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
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老顽
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
                (十) 
  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岛深处大海之中,气候温暖,虽然薄有凉意,却无风霜
之苦。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种了无数奇卉,尽是
白色花朵,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开无歇,异香不断。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便是与周伯通斗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间必到墓
室,或是携女或是独身,按箫低奏一曲,让亡妻稍解寂寞。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还有几分佩服。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
女还不是予求予舍,这等癡情,实在世间少有。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从此再无音讯。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
知道,江湖中从此多了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黑风双煞」声名雀起,已经
超过了失踪多年的「鹰煞」、「狡狐」和「腥刀」。
  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
的神威,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相互间冲突不断。只
是未出人命,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两边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后失言,露出马
脚。
      ***  ***  ***  ***  ***
  从厨房出来,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了拉屎拉尿,周伯通
便在洞中习武练功,捕虫捉蚁,倒也自得其乐。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放下食物扭头便走,反正他又聋又哑,老顽童再着
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
  等了一个时辰,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
正坐在地上,两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斗个不亦乐乎。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也没有留意。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站在山脚抬头
一望,只见海面平整如镜,更无一丝波澜,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悄然朝岛上
划来。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点乃是一艘小船。吴昆暗自讶异,莫非是陈玄风和
梅若华贼心不死,又来岛上窥伺?
  小船渐行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体态与梅若华迥异,吴昆好奇
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而是在岛西的隐蔽处悄然靠岸。她繫好小
舟,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这一手乾净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似是南方女子,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色黑
如漆,衬得柔颈其白如雪。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圆润翘臀风韵十足。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
夜穿过茫茫大海,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吴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禀报黄
药师,悄悄躲在树丛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一边藉着岩石树木的掩护,
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
  「行动鬼祟,非奸即盗!」想到那个「奸」字,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
时高炽起来。奸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憋了多时,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
岛,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
  正自色心大动,那女子忽然一垂头,一缕花白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
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竟然他妈的是个老太太!
  一气之下,吴昆纵身跃起,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那女子听到风声,骇然
回头,吴昆只觉眼前一花,差点儿摔在石上。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面颊却犹如凝脂,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长眉入鬓,
秀眸如星,容色清丽之极。她闪身退开两步,双掌一错,摆了个门户,压着嗓子
喝道:「你是什幺人?」
  吴昆愣了片刻,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这本是他的习惯,
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飞身钻进花丛,再顾不得动手。刚踏入数步,只见周
围尽是蜿蜒的小径,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骇然止步,回头望时,却发现身
后同样是花径纵横,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五色缤纷,不但看
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此时登岛一看,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无论
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有开阖阴阳,颠倒乾坤之妙。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
的凶魔,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倾耳细听,周围再无半点声息,偌大的岛屿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彷徨间,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紧紧缠在女子踝间。那女子大惊失色,
连忙跃起,纤腿疾收。黑索「崩」的收紧,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少妇娇躯横空,
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
  吴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却见那女子中指微
抬,直点胸口要害,指法凌厉巧妙,大是不俗。
  吴昆斜肘一挡,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顶去。那女子侧身翻开,反手拔出长
剑,青光一闪,划断了绳索,落在地上。接着左手虚按,右手剑平平递出,使出
一招「定阳针」,竟然是全真剑法。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当即解下青袍,兜头朝那女子盖去,暗中却脚尖一踢,
挑起一蓬细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两眼一痛,已被细沙迷
住。她顿时乱了章法,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舞了片刻,肋下忽
然一麻,娇躯软软倒在花间。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来到山脚的清
音洞。两年前胡林葬身此处,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使山洞浅了许多。
  他攀上巨石,从缝隙中钻到洞后,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平时一众哑
仆各司其职,极少有人来此,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此处离吴昆
居处最近,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即使她高
声大叫,也不虞有人听闻,何况岛上多是哑仆,根本听不到声音。
  哑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迭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吴昆阴恻恻一笑,伸了伸舌头,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女子怔了半天,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惊疑间,那凶汉伸出两只
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嗒嗒几声轻响,黄金制成的纽扣一粒粒掉在湿漉
漉的石上,微微晃动。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
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她急叫道:「放
开我!去叫黄药师出来,我刘瑛有话要说!」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鸡,此刻箭在弦上,就是凤凰也先奸了再说。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此时又面临淫
辱,心里的惊惧彷彿要炸开一般。衣襟哧的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少妇
急切间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国皇妃!」
  刘瑛:二十一岁,大理国贵妃,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发后周伯通离
开大理,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一夜白头。
  吴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奸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
味,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大理国是西南小国,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
赫有名,号称「天南一帝」,与东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称,乃是当世一等
一的高手。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这一下自己连奸了两人的老婆,在江
湖上说一声:「什幺五绝,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奸过!」该是何等风光!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但吴昆
耳不闻声,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他勾住裂开的衣襟,却不向两旁分开,而是
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声,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
耸起,颤巍巍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
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
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求求你……不要碰我……」初来时的勇
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
粉碎。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
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
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
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
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乌亮的毛
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
房圈在腿间,彷彿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
进去。
  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乾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
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
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
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具,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
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阳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
奸得刘瑛两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两手勾
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
  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
翕一张。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巖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
息。
      ***  ***  ***  ***  ***
  回到住处,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
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
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
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
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
行事低调,当下只诈做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十一)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被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
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乾涸的
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肉穴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是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
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
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垮垮没什幺滋味。他
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
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
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
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像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
上,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肉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
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对准
菊肛用力一顶。龟头比手指粗了许多,他的动作又粗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
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
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
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
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癡了──那是她亲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
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
头,可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
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像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
来,鲜血淋漓。
  刘瑛彷彿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
把她踹倒,繫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
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  ***  ***  ***  ***
  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
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惧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
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
神恶煞还会有这幺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幺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
小小的面庞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
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
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幺事呢?
      ***  ***  ***  ***  ***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
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
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
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
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
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
什幺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
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
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胸
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
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
艘小船逃回陆上。
      ***  ***  ***  ***  ***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
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
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沖沖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
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
穴道。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
看那艘小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迳自去找黄药
师,自己性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
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  ***  ***  ***  ***
  一个时辰前,刘瑛穴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
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
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
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脚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
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
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
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
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
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肉体,同时射
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
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开。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用力捅进那片娇
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
洁修长。彷彿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
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
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
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
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
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
股间彷彿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
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肉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
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阴隆起,像一条光润的玉稜,将前阴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
肛洞血迹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胸部前挺。刘瑛
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乳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像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幺。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
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插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
具在刘瑛丰满的肉体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处优,心高气傲,怎幺
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
淫。
      ***  ***  ***  ***  ***
  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
视线,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爱。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些哑仆竟如此无
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
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
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幺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性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
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乾乾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
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插在臀间红肿的肉穴内,
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
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
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
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
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刘瑛怔怔说着,口气彷彿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
刘瑛的淫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
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的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十二)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
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
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樑子,着实得不
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
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淫。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捣个不停,屁股彷彿从正中
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淫。她直挺
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
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
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乳头彷彿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精
液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
的阴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阴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
阴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
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彷彿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
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
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
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硬物,无法
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
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处,
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
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
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
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
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彷彿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
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
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
摆。在她胯下,船缆彷彿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
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
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
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  ***  ***  ***  ***
  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
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
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
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
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
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
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
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
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
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了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
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
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
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
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
发。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
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彷彿一匹冰凉而光滑的
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像今次
这般细緻,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
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乾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乾净
净的肉穴。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插进一条
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到肉穴的妙处。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
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处,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
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弛,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
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彷彿一把利
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
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
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
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歎。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
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  ***  ***  ***  ***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艳尸上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
乾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肏。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
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
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
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
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
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
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
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
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
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
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
出,彷彿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粗鲁的常态,从怀里
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
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里插去。龟头微
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
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的更为精緻,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
箍,彷彿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
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
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
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彷彿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
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
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肏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幺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
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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