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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3
送交者: robbertawu[☆品衔R4☆] 于 2016-12-21 21:30 已读 5617 次 3 赞  

robbertawu的私房频道

回答: 收養惹的禍(02) 由 cnhkca2005 于 2016-12-20 21:10

(十三)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
萧索,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
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
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
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
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
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
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
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
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
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
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
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
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
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
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
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
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迳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
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
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
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
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爱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
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
运转,一边行奸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
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处。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
旁。高举的圆臀彷彿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乳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
出来,乳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精液的珍珠,从
翕张的肉穴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黑
暗中,他的双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
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
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拚数场。吴昆乾脆避
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奸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
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  ***  ***  ***  ***
  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个山洞,
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拜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
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
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餚,
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幺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
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繫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
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幺聪明绝顶的人物,怎幺女儿会看中这幺个傻
小子?真他妈是好屄送给狗肏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
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
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
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
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
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
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梗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
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  ***  ***  ***  ***
  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彷彿潮水涌过山坡。十多
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桿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
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
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
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随后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
宫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
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阴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
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
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摸了
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衣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
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
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
处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採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
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
了三十二名处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
峰兄厚礼,不敢拜领。」
  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肏!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说着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
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
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
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
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扭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首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
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
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射。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乳峰高高耸起,举手
投足间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
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
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
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肉棒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
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
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是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沖淡了箫声中的柔媚,
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
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
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处。那人等欧阳峰点
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
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满满的佔据了整个空
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桿守卫,防止逸蛇伤
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过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
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
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
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
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
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瞇瞇地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桿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
光一颤,半晌,扭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桿,悄悄跟在后面。
                (十四)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
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
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助,
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
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
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
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
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鬍子满地
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
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
方脸,颊下微鬚,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乾乾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
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
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
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
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
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
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
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
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
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
又恢复了宁静。
      ***  ***  ***  ***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
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
歉疚。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喀的一声,手
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
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
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
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
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
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
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
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
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
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
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
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
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
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髒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
彷彿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
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
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
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彷彿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
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
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
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
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
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
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做错了什幺,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
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
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
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
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
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
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
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
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摀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
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
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彷彿
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
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
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
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
下飞溅。
      ***  ***  ***  ***  ***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
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纔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
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
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幺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
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
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
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
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
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
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
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淫取乐。今
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  ***  ***  ***  ***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緻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
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
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
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
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
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
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幺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十五)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
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
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
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
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彷彿受惊的翅膀
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
齿上的咯咯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
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又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
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的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
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
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
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
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  ***  ***  ***  ***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
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癒,吃不得食物,两日来
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像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
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淫猥的姿势,小腹微隆,彷彿有了几个月的身
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
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
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
的阳精还像刚刚射上一般,湿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
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
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插进艳尸肛中。两个肉穴一个温润湿滑,
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彷彿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奸淫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
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像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  ***  ***  ***  ***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肉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
都洒满了两人的淫液阳精。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
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彷彿涂
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瀰漫的尘烟散开,
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射出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
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
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
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
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
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胸腰各中一掌,呕血倒
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拚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
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
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
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
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
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开始奸淫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
刘瑛,只肏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鸡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
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殭尸般围来
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  ***  ***  ***  ***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
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
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
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
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的都是刺籐,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
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
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
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
艳淫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
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的圆乳,
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
烁的火光彷彿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
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处留下一道光
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
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嚥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吸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
彷彿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像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
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
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
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纔,短短三个时辰内,三
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
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
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
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
腿根伸到秘处,彷彿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
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
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欢叫连声,坐在内圈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处抚弄,
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
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
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
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
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
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
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
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纵
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
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
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
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乾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
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
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数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
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
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
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硬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
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
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
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
在美姬秘处。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屄,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十六)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髒话。吴昆不再答
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
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
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奸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
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
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
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
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
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  ***  ***  ***  ***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
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
六十次以上的奸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肏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
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
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
道自己被奸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
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奸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
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
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
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
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嚥了口唾沫,两手扣
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
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
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
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
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
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
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卢雄躺
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瞇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
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
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
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
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处。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
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
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
腿,握着毛桃朝秘处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处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嫩穴红肉翻卷,到处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
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
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扭曲起来,玫瑰般的红
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卜雪伦手指
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肉穴留下一个
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
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
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
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  ***  ***  ***  ***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
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
籐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
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
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
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处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
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
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
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吸,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
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籐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
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
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桿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
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緻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
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
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
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
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屌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
的,怎幺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
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
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籐,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
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处,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
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处。四名哑仆正围
着美姬大肆奸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
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
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
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处。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
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处,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
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幺玩
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
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
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
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处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
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硬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处。只见
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
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
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
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
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
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
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
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幺。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
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
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
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
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在胸
前。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
内部被人肏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髒的精液落在她裂
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
                (十七) 
  半月后,黄药师轻舟归来,意态甚是萧索。
  这次出海,先是梅若华死在欧阳峰掌下,后又见到曲灵风遗骨,追思前事,
黄药师不禁悲悔交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性子太苛,以至陈梅两个徒弟有情也不
敢轻易张口,结果误了满门弟子的性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剩下陆乘风
一人。
  他怕女儿与郭靖再蹈陈梅两人的覆辙,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做为女婿,没想
到又横生波澜,那个傻小子竟然已与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亲事,无法迎娶女儿。
可歎女儿一片癡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不愿离开郭靖。女儿学武学文都不专心,
可这个「癡」字,却得了自己真传。
  黄药师歎息一场,带着曲灵风遗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岛,想把自己的种种学问
都教给她,以补偿自己对徒弟们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岁的幼女,饶是黄药师智比天高,也无计可施。有时恼怒
起来,恨不得一掌把她毙掉。可转念想及那些聪颖过人的弟子,黄老邪只好长歎
一声,拍拍傻姑的肩膀,让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陈、梅、陆、武、冯六名弟子个个聪慧俊秀,都是天下难得的英才,可
惜未曾满师就被自己一股脑逐出门墙。现今有心补偿,偏生又遇上个傻姑,正可
谓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以黄药师的洒脱,也只能苦笑罢了。
  吴昆等人见黄药师对着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会这个傻丫头奇门五
行之术,都不由暗自骇笑。
  卜雪伦一死,吴昆与西毒勾结之事死无对证,杜胆虽不甘心,也只好先放他
一马。昨天杜胆等人还追着吴昆打生打死,黄药师一回到岛上,众哑仆立即安分
下来,老老实实各干各的,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  ***  ***  ***  ***
  转眼到了八月,这天下午,黄药师在书房教傻姑认字,一个「曲」字教了半
日,傻姑还是不认得,后来又吵着要回家,把个杀人不眨眼的黄老邪气得七窍生
烟。
  正吵闹间,一名哑仆奔进来,咦咦啊啊地比划道:有客来访。
  黄药师挥了挥手,「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那名哑仆去后不久,杜胆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是江南六怪的手笔。黄药师
看了书信,命杜胆带着傻姑把六怪接到精舍,又传讯吴昆,命他准备饭菜,招待
客人。
  六怪到后,黄药师让傻姑陪着客人吃饭,自己却径直出门。饭吃了一半,傻
姑又溜出去玩耍,厅中只剩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吴昆。
  吴昆久离江湖,又没有与江南六怪碰过面,六怪也认不出这个一声不响的老
仆竟然会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
  六怪一片热心,只想化解黄药师与全真派之间的误会。席间众人说到半月后
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与长春子丘处机一场赌约,如今终于水落石出。半年来
靖儿武功大进,这场赌约已经赢了八成。届时丘处机在嘉兴醉仙楼向六怪当面认
输,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说到高兴处,韩小莹不禁泪盈于睫,颤声道:「张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
高兴的。」十余年来,大漠朔风如刀,她虽然风姿不减,自然已非是当年的少女
朱颜。
  六人沉默下来,各斟了杯酒浇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灵。韩小莹矢志不嫁,
为张阿生守节终身,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吴昆心下冷笑,眼睛却在韩小莹的柔颈纤腰间扫个不停。暗道:这婆娘屄闲
了这幺些年,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  ***  ***  ***  ***
  天色将晚,黄药师还未回来,六怪着急,连比带划地催老仆去寻。
  吴昆无可无不可地出了精舍,慢悠悠朝海边走去。
  离海边还有里许,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刺籐间转来转去。吴昆停步瞧去,只
见前面一个是傻姑,后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欧阳峰,而另一个翩翩公子却
不是欧阳克。吴昆大喜过望,连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时,全真六子已经与黄药师会面。全真教众人误听裘
千丈谣言,以为周伯通被黄药师所杀,又受欧阳峰挑拨,将谭处端之死也归罪在
黄药师身上,因此倾教而来。黄药师不屑与小辈饶舌,乾脆乘舟远航,到陆上寻
周伯通说个明白。他说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岛上下竟无一人得知。
  欧阳峰打死梅若华,已经与黄药师结下樑子,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带着
新收的弟子杨康先潜到桃花岛,看能佔着什幺便宜。他上岛后无法联络吴昆,却
看到傻姑一个人蹲在海边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骗她带路。
  傻姑在岛上只住了区区半月,莫说桃花岛道路纵横,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认不
全。欧阳峰这下是盲人骑瞎马,跟着傻姑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海边的刺籐
丛。他性格阴沉,虽然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笼络
的老仆,欧阳峰如释重负,举起蛇杖摇了摇。
  他原来使用的蛇杖已经失落在大海之中,这一支刚刚铸好,形质虽然不变,
杖上的两条蛇却差了许多,一银一红盘旋上下,远不及当初的灵动。
  等吴昆比划完,欧阳峰与杨康对视一眼,用蛇杖划道:「岛上可……」
  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
们说,我能看懂。」
  欧阳峰道:「岛上可有什幺隐密之处,能把江南六怪引来?」
  吴昆一听便知,一摆头,领着众人朝岛中走去。
  打开墓室,欧阳峰不禁暗暗称奇。黄药师学究天人,果然不凡,这两道墓门
机关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还别有洞天?
  吴昆瞧着旁边的傻姑,心头杀机暗涌。欧阳峰看出端倪,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虽然狠毒,对承诺看得却重,既然答应傻姑送她回临安牛家村,就不愿轻易失
信。
  点了傻姑的睡穴,三人计议多时,定下计策:由吴昆去精舍假传黄药师的口
讯,请六怪来此一叙。欧阳峰则与杨康各自把守内外,杀掉五怪,只留柯镇恶这
个傻子,好嫁祸于黄药师。然后再杀尽岛上哑仆,毁尸灭迹。
  吴昆自无异议,但提出他们两人只需把众哑仆制住,杀人的事,都由自己来
做。
  欧阳峰大笑点头,两人举手击了三掌,算立下诺言。
      ***  ***  ***  ***  ***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着吴昆来到墓地。
  进了墓室,只见眼前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六怪停下脚步,朱聪抱拳朗声
道:「江南七怪求见黄岛主。」
  墓中悄无声息,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股寒意从各人心里升起,众人
不由自主地扭头朝墓门望去。
  一条青影缓步踏入墓室,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却熟悉之极,正是
黄药师的衣着。
  欧阳峰从海边拣来黄药师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来,与黄药师有八分
相像。
  首当其冲的是全金发,他手中秤桿刚刚递出,就被欧阳峰一把捞住。欧阳峰
力贯双臂,砰的一声,硬生生将粗若儿臂的镔铁秤桿拗成两段。接着手一扬,半
截秤桿重重打在全金发胸口,将他胸骨打得粉碎,顿时毙命。
  黑暗中难辨真假,朱聪等人都道是黄药师暴起发难,要取众人性命。五怪欲
出无门,只能避进墓室,柯镇恶和朱聪武功远过众人,当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门
口。南希仁则横着铁扁担站在当中。
  来敌一招杀了全金发,似乎消失般再无声息。片刻后,突然呜的一声怪响,
一根铁杖从黑暗中疾飞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铁扁担上,南希仁双臂剧震,
铁扁担脱手飞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铁杖倒飞而出,南希仁退了两步,呼呼喘着
粗气。
  柯镇恶摸出毒菱,一连串朝墓道打去。他双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
地,这一轮暗器无论力道角度,均无可挑剔,无论敌人站在墓道何处,都舍上两
枚。但毒菱射出后,却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打中敌人,甚至没有一枚落在石壁
上。
  正犹疑间,耳畔风色一紧,来人已冲进墓室,与朱聪战成一团。
  只交手三招,朱聪已心知有异,他曾数次见黄药师出手,来人功力之深堪与
东邪相比,招数却大相迳庭。生死关头朱聪顾不上开口,一双手忽挑忽抹,使尽
浑身解数。
  韩氏兄妹暗中摸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后。韩小莹听得风声紧急,不顾生死晃
亮火折,想让众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闪,棺后突然跃出一道人影。黄药师一向独往独来,众人都不料这里
还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钩,已然重重抓在韩宝驹头顶。
  韩宝驹一声不响地倒在棺上,顿时毙命。韩小莹目眦欲裂,挽起长剑朝那人
胸口刺去。一闪间,她已认出这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
  杨康尽得梅若华真传,指爪如铁,硬生生与长剑拼了两记,然后一侧身,朝
朱聪腰间抓去。
  朱聪本就左支右拙无力抵挡,眼见杨康这一爪来势凶猛,他只好抛开大敌,
与杨康错身而过,挡住了他的九阴白骨爪。刚立定脚步,颈中忽然一疼,似乎被
什幺东西咬了一口。
  朱聪奋力扭头,却见一根黝黑的铁杖一闪而过,杖上一条银鳞闪闪的小蛇张
口吐信,齿上血痕宛然。他想张口,脸部的肌肉却已经僵住,只留下一个诡异的
笑容。
  顷刻间六怪已死了三人,吴昆钻进墓室,正见欧阳峰震退柯镇恶,又一拳逼
开南希仁。韩小莹俏脸雪白,悲愤欲绝,长剑青光闪闪全是拚死的打法。杨康面
沉如水,两爪此起彼落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
  吴昆纵身上前,尖刀一挺格开长剑,接着左手朝韩小莹胯下抓去,招术下流
之极。韩小莹退了两步,背脊已经靠在石壁上。她见吴昆目露淫光,知道落在他
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当下心一横,叫道:「大哥、四哥,你们快走!」说着长
剑架在颈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声,蛇杖中飞出一柄暗器,打在剑上。韩小莹长剑脱手,接着欧阳峰
的铁杖倏忽探出,那条红蛇闪电般从杖底游到杖头,雪亮的尖齿一闪,已然咬中
她的皓腕。
  南希仁与柯镇恶拚死闯出墓室,欧阳峰与杨康衔尾追去。韩小莹倒伏在玉棺
上,雪白的纤腕上印着一个极细齿痕,口鼻间呼吸断绝。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艳尸这会儿的姿势,吴昆就不禁性欲勃发。可惜
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这块儿美肉。吴昆一跺脚,拔腿出了墓室。
      ***  ***  ***  ***  ***
  南希仁向来沉默寡言,此时突遭巨变,只对大哥简单说了众兄弟的下落,然
后一言不发,埋头狂奔。柯镇恶又惊又疼,灰扑扑的脸上一派狞厉之色,他甩开
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与黄药师拚命。
  南希仁道:「活着!传……荷啊──」他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舌头似乎打了
结,吐不出一字半语。接着砰砰蓬蓬之声大作,一件件家具被他一双肉掌打得粉
碎。
  欧阳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镇恶拳杖齐施把精舍打得天翻地覆。
他的异蛇培育极难,当初两条失落在海中,这条新蛇培育未久,毒性虽然相同,
效果却差了许多。刚才咬中朱聪毒液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虽然舌头被咬,一
时却不会毙命。
  这边吴昆在柯镇恶身后丈许虚张声势,将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胆守在港口无所事事,瞧着吴昆的举动正自纳闷,忽然看到西毒远远站在
林中,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人去精舍禀报岛主,一边迎过来,要拿下吴昆这个
叛徒。
  吴昆转身就跑,杜胆一马当先追了过去。混乱中,柯镇恶抢上一条小船,飞
也似的离开了桃花岛。
                (十八)
  欧阳峰一现即逝,剩下一个吴昆穿林越溪,神色仓皇地跑得飞快。
  绕过绿竹林、试剑亭、荷叶塘,一座玉白色坟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
晚风拂来,层层叠叠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芬芳。
  吴昆奔到墓前,扶着墓碑呼呼直喘。此时岛上其余哑仆都闻讯赶来,三十余
人围成一个圈子,缓缓逼近。他们朝夕相处一二十年,彼此间却没有半分情谊,
眼见吴昆命在顷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情,彷彿追逐狡兔的猎狗,充满
了嗜血的快感。
  杜胆抬手一挥,众哑仆都停了下来。他咧开大嘴,白森森的牙齿一闪一闪,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接着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点了点地面,让吴昆跪下
受死。
  吴昆抚摸着碑上「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迹,猥琐的身形慢慢挺
直。
  杜胆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猎猎飞舞地凌空扑来,左钩右爪,声势
骇人。吴昆擎起尖刀,与杜胆的铁钩硬拚一记。刀钩相交,杜胆雄躯一震,这才
知道吴昆劲力之强,还在自己之上。
  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
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只见一连串
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精,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
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处,吴
昆的尖刀脱手而飞。
  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
力跃起,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
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
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
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
  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
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
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
者粗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于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
  欧阳峰机谋深沉,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炫耀,而是有意遗下一
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纔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
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
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
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是屎尿齐
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
  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乾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
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
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  ***  ***  ***  ***
  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
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
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正惊愕间,忽
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
  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
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竟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
动。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像一只听话的木
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
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一
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
三日后才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
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
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癡癡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
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
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般光润可爱。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
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就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
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
处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幺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
人混这幺久竟然还是处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
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幺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
小嫩屄开了苞!」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硬,但对
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
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美色当前,
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龟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讚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
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
孔,挺腰直入。
  秘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
小莹眉头剧颤,像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
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处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
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处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
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
半分留情。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每次
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
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纍纍。
      ***  ***  ***  ***  ***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
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
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
时吞时吐,彷彿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
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
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
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塞进刚刚被开启的玉户里
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
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
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
  肿胀的肉穴像一朵被揉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
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
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
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吸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
比破体时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吸,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
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处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
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
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硬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了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
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
下面,不停地扭来扭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
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
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像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
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
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
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
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
断断续续的哀号,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
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
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爱,想到还有个妙处没有开苞,于是拧着乳头把韩
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幺。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
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揉捏玩耍。
  龟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
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奸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
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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