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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 1-15
送交者: rbwolf[偏将军★☆] 于 2017-01-09 10:25 已读 53894 次 13 赞  

rbwolf的私房频道

姽婳乱 1-15

作者 婀娜

人物表:

  女主角:姽婳(乳名婳儿)

  配 角:

  邵府──

  邵湛(表字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年二十二未娶妻),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三儿媳邵马氏(闺名晓婵)、四女儿紫嫣、四女婿赵轶(表字景予)、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

  遮孙邵梓晋、邵梓逸、邵梓谦

  皇室──

  二皇子袁冕(表字子巍)、三皇子袁曦(表字子晔)

契子

  昭景元年,宏原国富民强,欲拓疆土版图,国主钦点新兵四十万南下,令大将军邵伯瑞执掌帅印,其弟邵伯年任先锋官,挥奋勇之师攻打南终,南终兵寡将少,城池不固,但有猛将一人,姓苏名子政,英勇能战,极善兵法,挡新兵于凤河北岸,数月久攻不下,伯年躁急,欲建大功,反中苏军埋伏,乱箭齐发,命丧黄泉。

  为报弟仇,邵将军设离间巧计,南终国主昏庸多疑,邢囚苏子政于五淮郡,伯瑞趁势起兵攻打,南终群龙无首力不能敌,新兵则乘破竹之势锐不可挡,过凤河,取蓬永关、拿朝月关,南终兵将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其主于昭景八月,献城投降。

  邵伯瑞痛其弟惨死,命人殓尸装裹,扶灵柩搬师,虏子政爱女姽婳,欲与伯年配成阴婚,却不想姽婳虽年方十三,乃一稚龄幼女,却是颜色如花、肌肤似雪、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伯瑞起色心,选良辰,令姽婳扶伯年牌位成亲。

第一回 叶春娘被翻红浪 报家仇姽婳入府

  宏原将军邵伯瑞班师回朝,百姓喜迎得胜之师,国都宏京热闹非凡,那是户户鸣锣击鼓,家家喜气洋洋。国主袁臻重赏三军,于皇城设摆酒筳,与那邵大将军痛饮把盏,并赐官锦千匹、白银万两、如意十对,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时酒过三巡,歌尽两套,袁皇问起先锋伯年,邵将军依实答了,军臣都是唏嘘哀痛,逐命国礼厚葬,大办发丧。

  邵伯瑞回府举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晕,众家人也是嚎淘一处,又请佛事超度,做足七七四十九日,并令妇子皆披白孝,不可开荤,不可淫乐。伯瑞痛二弟伯年,二十便已身归黄土,正妻未娶,膝下虚无,便令其子瑾、瑜、珏三人守灵扶柩。

  且说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虽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但幸好渔色,成日只知荒淫玩乐。二叔发丧,叫他白日里要披麻已是不乐,到在夜间哪里还熬得住,便扯了谎溜至叶春娘处。

  春娘原为优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双十,生得是杏脸桃腮;杨柳细腰,又是个懂人事知情趣的优伶人,颇得了邵瑾几分宠爱,府内姬妾亦是眼红。

  如今邵府哀事未毕,却见邵瑾只身前来,小厮粗使未见跟随,便知他是偷跑,心下是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相迎,叫丫头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又抱了琵琶唱曲助兴,邵瑾酒过三杯,醉了眼灯下赏美,但见那春娘一件湖绿潞绸,水光绢里黄线带儿,内衬着月白描金肚兜,一对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畔歌喉婉转,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园娇艳,才色兼收。

  赏着赏着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搂抱着俏脸一处亲嘴,又隔着兜儿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乐,春娘眼媚如丝,婉转迎就,一种风流千种态,素手轻解绿罗衫,露出一对雪腻妙乳,颤微微两点红樱乱晃,邵瑾忙用口舔之,不两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尽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乐,强壮身子伏压在她身上,一面与她亲嘴;一面解了裤子,放出一把尺来长的粗壮阳物,用手搓弄两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顶着她的阴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给磨得是春心摇动,痴迷心醉,不一会便觉得心痒难熬,啐一声:“冤家,怎还不来弄我……”

  “你个欠干的小浪货,骚婊子,爷这不就来弄你了……”

  邵瑾笑骂,架了她一双玉腿,挺着粗紫龟头沾些津液,手分阴唇,对齐花穴,那粗厚棒身挤压着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声便知已被他那驴大事物弄进去插干,当下是扭臀相就,婉转承欢,邵瑾最爱她浪态横生,挺了鸡吧就是一阵急抽猛插,下下沉重,猛顶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阴唇随着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一翻,穴肉红肿,淫水都被翻带了出来……

  邵瑾挺着驴样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干,又是亲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金钗斜坠,枕铺青丝,被粗大肉屌干得是媚眼翻白,娇喘嘘嘘……

  “逸真……穴里胀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听罢,更是雄风威振,大力抽顶,下下到底,干得女人直呼饶命,那硕大个粗紫龟头,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夹着往花心里肏,其爽快难以形容,直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荡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被男人肏干之处涌动而来,一浪一浪的推着她欲登顶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叶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声不绝,一时阴精已泄,尽湿床褥。

  要说这邵瑾,那胯下的本钱事物就是艳妓娼妇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待过几个男人,见了些世面,但从被这邵逸真骑到身上肏了穴,就觉得先前那些都不是男人。

  春娘给弄泄了身子,却还不能满足邵逸真,只得强打精神挺臀相就,一双丰满娇乳给他捏的变形,股间被男人内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兴头,不肯轻收云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耸动屁股,奋力肏干,把个儿臂粗细的事物顶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入死一般,不响不动。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爷还没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鸡吧深捣猛捅,纵情淫乐,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觉不够惬意,抡圆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春娘痛叫一声,穴肉跟着一缩一绞,邵瑾被夹得一爽,肉棒趁机大力撞顶,尝到了美处,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两个手掌印子。

  “爷饶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缩紧加肉棒,箍握的瓷瓷实实,邵瑾大呼过瘾,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干,肆无忌惮的淫乐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觉着欲死仙境就要来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号哭惊叫,乱滚乱翻,脚尖绷得笔直,阴肌频乱抽搐,男人大叫着在一团夹死人的紧肉中拼命狠顶,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地抵着女人花心射入……

  邵伯瑞请人算了吉日,为已故二弟迎娶娇妻,全家无一人得知此女底细,说起来都是面面相觑,想着人死都死了,还娶什么老婆,一个女人自己还能生出孩子不成?

  虽说事来蹊跷,但也不敢反对,法事一毕,便令人立刻操办起来,白事变红事,府里处处张灯挂彩,布置一新,拨了整个西跨院子给新人做宅,院内摆设榴树盆景,仪门照墙,竹抢篱影壁,洞房内摆一张描金大床,红罗圈金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锦杌,一概用具是齐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骑跨战马,着大红喜服,带着锣鼓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往驿馆代弟迎亲,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姽婳梳洗穿戴,只淡妆轻描便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夺人心魄,真真一个绝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轿抬到,姽婳凝敛心神,有婆子丫头上来给盖了大红喜帕,搀扶着走出驿馆,依宏景婚俗礼仪行毕,于喜轿中垂首端坐,丫头婆子相视一眼,都暗暗叫个“好”,赞这姽婳年纪虽小,身量也未长足,但举止端淑,大户气派,嫁入将军府,也绝不是高攀,又可怜她嫁了个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虽是那死鬼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聚邵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姽婳乘花轿由正门抬进跨院,于月亮拱门停了,婆子丫头忙搀扶了她下轿,又换一顶内行软轿,另有仆役小厮抬了进去,就连丫头婆子也换了一拨模样更齐整,手脚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内司仪唱喧,姽婳抱着伯年灵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过灵牌与姽婳成夫妻之拜,一人牵一头大红绫缎送入洞房。



第二回 坏家风公媳偷情 俏新寡惊为天人

  邵伯瑞牵了红绸一头,领着姽婳到在了洞房之内,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坐账.由于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头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后就算礼成,余下的时辰由新妇自行安置打发,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与达官商贾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脸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胜,伯瑞内心却是欲翻东海,不能平静。原来,那盖头一落地,他的魂就给勾走了,这新妇姽婳之美是言语难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心头就像揣了一头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里想弄美人,但眼下显然时机未至,虽然说宏景民风较南终要开放许多,但在这种日子,弄出大伯强霸弟媳这种事情,怕不叫天下人耻笑,给将军府抹黑,心道反正这苏姽婳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乐,便决定再寻良机一逞其兽欲。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胀起硕大一物,心痒最是难熬,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忙给邵安(邵伯瑞惯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笔了个“刘”字,邵安转了身按吩咐去办,伯瑞又在席间吃过一巡酒,便早早称醉退席,盯嘱了儿子们好生待客陪宴。

  原来这大将军伯瑞,不爱豪赌爱妇人,打从知晓男女之事起,就兴好这床帷交媾之乐,颇是放浪形骇,于礼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无数美婢不说,还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后竟把主意打到了三个娇美儿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乱俗称为“扒锅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风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数外宿,哪里顾得了家里这个。

  再说那儿媳三个也是晓得干穴之乐的,如今阴内久旷,难免寂寞,就被他趁虚入了,起出三个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胆子也练长了,就背着人偷起奸情,乱了伦常。

  这个“刘”字,正是指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虽不是三个中最有姿色的,但胜在娇小穴紧,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故颇得了些雨露滋润,很是讨伯瑞欢心,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办事最是稳贴有度,寻了一处僻静耳房给公媳两个肏捣,他在门外把风守卫,耳听得房内淫浪之声,也是脸红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纸弄出洞来,俯身去瞧……

  此时伯瑞正与那二儿媳丽珍并肩迭股的坐着,一双粗壮毛手把怀里娇人儿箍得死紧,嘴里心肝肉的乱叫,一阵急色粗喘。丽珍由着是顾忌丈夫还在府内,怕他寻来撞破了奸情,便扭着身不肯轻从,说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丽珍哪有脸活,暮允(邵珏的表字)还在席间吃酒呢……”

  “怕他做甚?丽珍以身侍奉公爹,这是替他尽孝……”拦了她的手又去亲那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儿丽儿……莫怕,邵安看着呢,谁也见不着……我们畅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练武,身躯矫健伟岸,虽四十开外,但保养极好,连下体那支肉棒亦粗壮坚挺,这时抱了丽珍在膝上坐着,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四唇相帖,津液交换,那娇人双股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也是思春发浪,嘴上不允,穴内淫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机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儿带子,伸手去摸揉一对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干舌燥,那美娇人生得是柔顺娇俏,平日里哪能见此骚妇作风,都是生人物近的贵人模样,此时却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肤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两颗水滴鲜果似的俏丽奶尖儿,不住的把玩淫乐,喉内发出“呜呜”的浪叫声,把一双秋水汪汪的媚眼眯着,微闪些泪光,骚得让人只想扑过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戏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儿媳裤子,把个粗砺中指摸到穴缝里滑弄挑逗,分了左右阴唇,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深深浅浅的弄她,丽珍平日雨露不多,性事不频,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体发软,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给个痛快吧……丽儿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发颤,将军一径玩弄这美娇儿媳,却还不开始肏她,几时才能见两人干到一处?他看的面赤耳烧,咚咚咚的心跳,又过了一刻,这才见将军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裤子,褪至腿间,亮出胯间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来长,硕大的棒身因为性事频密已呈紫黑色泽,还泛着油亮。

  这时,他一手抱了丽珍往怀间去坐,背贴胸口,令其分了双腿,一手持着粗大阳物对准娇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挤着穴肉缝隙猛力顶入二寸……

  “公爹阳物巨大,丽儿娇受不住,还请怜惜则个……”

  伯瑞一听,说:“我三个儿子都是有本钱的,就说暮允那话儿,没有一尺……哦……”说话间挺着阳物又是一顶,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丽珍皱了眉叫痛,伯瑞又说:“丽儿与公爹干穴也不能是头一两回,我这根物事你是使弄过的,怎么偏这回就叫受不住了?”说话间两腿一绷,收臀一挺,扳着丽珍双肩往下一压,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九寸有余的粗硬鸡吧全根捅进,疼得她直呼没命。

  丽珍自打公爹出门争战,已是数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颇多,哪又轮得到她承泽恩露,所以阴内虽穴水丰足,还是被入的两眼翻白,一阵痛嚎失声……

  伯瑞在儿媳穴内一捅到底,顿时四周穴肉紧覆包裹,握住棒身,内里温暖火热,深处花心更绞着龟头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一颤,真有说不出的酥爽,当下便两手揉搓着一对挺实的奶子,屁股一颠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奸弄起那儿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丽儿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事物了……”

  “丽儿耐得住肏……这穴要干穿了才舒服……一会儿丽儿美死了……还要求我入你呢……”

  邵安看着这淫妇给奸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衣物却散乱狼狈,公媳二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淫水直流,却看不真切,把个心猫挠似的乱颤……

  伯瑞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握住丽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着,又把她衣物一并扯了,不着半缕,赤条条的露出阴户,就见女人腿间花唇之内,正插着那手腕般粗细的黑壮阳物,花谷充填的满满实实,于腹内突起老高一块,男子纵送着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着,那物事一抽一送间清晰可见……

  丽珍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公爹好人的乱叫一堆……

  邵安见两人体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一个狂顶猛入,下下尽根;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阴茎在儿媳嫩逼里大肏大干,威武雄风,直肏了三百余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处,不但骑得插得还有股子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又与自己是公媳关系,肏弄起来便多了一层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门艳妓还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丽儿要美死了……”

  “公爹什么东西弄深些啊?”

  “公爹坏死了……求公爹把鸡吧插深些吧……丽儿要丢了……”

  “丽儿要公爹把鸡吧插到哪里去啊?”

  “……啊……公爹……插到丽儿逼里去……”

  “好吧,公爹就用鸡吧插烂丽儿这个骚浪儿媳的嫩逼……”

  说着竟然抱着丽珍站起身来,鸡吧还肏在穴里,边抽插着儿媳边往窗边走来,邵安吓得一缩,以为被伯瑞发现窥奸,但半晌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逐又俯了身子去看,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来伯瑞把尿一样抱着儿媳丽珍的屁股,离着窗纸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开来,那湿淋淋的阴户就像摆到眼前一样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阳具顶出顶进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顶送到根,两片阴唇随着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带了出来……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乱蹿,胯下物事快要绷破裤子。

  娇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别这样弄吧,丽儿羞死了……”

  “肏淫妇都是这样弄的,你管羞与不羞,丽儿只说爽是不爽?”

  丽珍被公爹这个姿式一弄,身子已经是全无着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男人摇来晃去,下体又被那根粗大阳具不要命似的直捣狠撞,下下捅进花心……只觉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粗壮阳具,娇娇颤颤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吧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晚间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归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礼是新妇奉茶,引见家人,有丫环婆子服侍姽婳起来收拾齐整,虽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气,只着一身缟素,由仆妇领路,贴身丫环银儿搀扶着,袅袅婷婷踩着碎步奔延寿正厅而去。

  这边一大家子人也到齐了,伸着脖子等着看新媳妇的卢山面目,高堂二老正厅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媳妇邵陈氏(闺名少莲),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妇邵马氏(闺名晓婵)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另有妾侍数人,不一一表过。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处歇宿,纵声淫乐,与那妇人弄穴弄到五更方才歇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哈且连篇,二哥邵珏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将门体面,这才站直了身体,把嘴一噘,悄声道:“也不知这新妇是圆是扁,却肯嫁个死鬼,料想也是东施出世,鬼怪见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珏道:“昨日拜堂之时,我见她虽是娇小羸弱,但体态风流,到也未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两人一眼,道:“不得无礼,一会儿见了新妇要尊称二婶。”

  话语间家仆来报,新妇邵苏氏前来奉茶,头前有丫头婆子给打了帘栊,丫头仔细托着新妇一只酥莹玉手,跨过厅门木坎处款款而来,行走间如娇花照水,弱柳迎风,纤腰婀娜,皎如玉树风前;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原来那新妇穿得是缟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样,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眼愣发直。



第三回 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说姽婳让银儿扶了玉手袅袅婷婷的行至众人跟前,玉蕊娇花儿似的容色定住了众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吴宫西子,美若塞北王嫱;来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有婆子给弟了蒲团,姽婳规规矩矩的跪了磕头,旁边银儿接过仆妇们送来的清茶递到姽婳手里,依礼敬奉,请公爹婆婆喝了。

  “这丫头真真是个好模样的。”婆婆看得欢喜,拉着她手不住劲儿的夸赞,又是玉镯又是金头簪儿的赏了给她,絮絮问了些话,姽婳一一答了,婆婆见她不但模样齐整,言语举动更是有礼有度,一派大家气度,更哀痛那次子没有福气,拉着姽婳以绢拭泪。

  伯瑞又是上来劝,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让给大伯、小叔(指伯瑞表弟敬云)二个见礼,姽婳轻移莲步,先与伯瑞折腰拜了,喊声大伯,那娇声儿似啭啼黄鹂,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儿都是颤,连忙伸手搀起;

  又是款蹙湘裙与敬云见了礼,那敬云只觉眼前之女是琼林玉树临凡,神女巫山降下,也忙躬身还以一礼,一时间心摇目荡,一魂以飞天外。这敬云年方二十,身高八尺,容长的脸,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与伯瑞几个儿子年纪相仿,又都是好渔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将军府里。

  “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当家的。”姽婳又来见礼,邵王氏把姽婳的手拉着,又叫仆妇婆子给她搬了绸凳,与自己一道坐了,说:“妹妹虽才十三,可是这位份到是不低了,该是小辈们给你见礼才对,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连忙过来拜了新婶子,只觉得她又是脸若凝脂又是幽韵扑人,笔墨言语难描似的美,赶紧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妇给她见礼。邵珏与媳妇刘氏也过来与婶子见礼,深深一揖,只觉得她眉若春山,眼横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难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携了媳妇晓婵拜了,那姽婳睁着双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痴蝶已迷,雨魄云魂黯黯酥。心道她镜中花貌,烟中粉黛,竟是平生未能见,只恨不能抱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才好。

  还不等他退下,紫纯已是古灵精怪的俏生生立于面前,道:“婶子莫要责怪,我三哥最是爱瞧绝色的,原来宏京没有的,现在邵府却有一个,真真是他的福气。”一边取笑邵瑾,一边折了腰花枝乱颤。

  众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婳一一记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是头脸生得体面齐整,不论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过除了紫纯丫头片子一个,单纯天真外,其余个个眼不对心,或色欲贪迷,或假意讨好,端得十分叫人恶心。

  晚间在翠逸轩席摆两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迭,男女各坐吃酒,姽婳进了些荷花饼又喝了两口银丝鲊汤就道饱了,侄媳们举了盏来敬,只得一一尝了,她本就年轻量浅,不多时已是微熏双颊,再不能饮,那邵瑾这时正往此处看来,更觉得她檀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纤腰拘束,暗带着月意风情。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云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声与他道:“新婶子年幼,不过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风流,自然能叫她俯首帖耳,以身相就。”

  邵瑾听得心痒,道:“如此甚好,可省许多波折,否则不愿意我也有法子叫她愿意了,不过是白白多受折磨罢了。”

  二哥邵珏也是把头一凑,道:“这样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将军府里守这活寡,我们做侄子的,也该尽点心力才对。”

  两人说罢都是一阵淫笑。

  大哥邵凤延吃了口菜,正好听到他们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鲁莽,此事需从长计议。”

  二人忙问有何不可?

  邵瑜压低了声道:“我见父亲也是有意的,咱们做儿子的,哪能同父亲争女人,不成体统,要下手也得他烦腻了再说。”

  邵珏忙点头应称说是,邵瑾是不以为然,敬云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时间四个人,都是各怀心思。

  酒进三巡,歌吟一套,外间突听仆妇们高声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声道:“什么?”

  这时就见帘栊一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是细弯弯两道蛾眉;滴流流一双凤眼,只眼眶微红,似是才刚哭过。

  惜月忙问了怎么一回事,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闺名)因着夫婿又纳一妾,一连三宿都在新人那边宿了,这才气得跑回府来。可这不年不节,又没有姑爷陪着,还是不成个样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当责备一番。

  当下又差人揭了贴子给婆家说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给新婶子来见礼,歇一晚吃酒,明儿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给姽婳见礼奉茶,四姑娘也是一惊,见那女子身量未足,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又是清丽动人,难掩绝世仙姿,这样一个标志人物竟然会嫁给已故去的二叔,真真叫人费解。

  众人重新入席坐罢,几位嫂子都是劝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过是图个新鲜玩乐,总是有腻歪的时候,叫她不要太乔致了。

  可那紫嫣是将军府小姐,哪里受得这个冷待,就说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大不过她父亲盖世的功勋去。

  敬云与逸真问:“紫嫣是怎么了?”

  邵瑾笑道:“左不过是新婚时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处,现在我那妹婿搞上新欢,冷了娇妻,她一个寂寞难眠。”

  敬云听罢一乐,道:“你这个做三哥的,真真浑没个正经。”

  邵瑾道:“话虽不精,理却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是也不是。”

  这敬云哪理又是好货,怎会不知原由始没,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还弄不得这表侄女吗?

  借着小解出去,打发了亲近的家仆里外打点周全,又假模假样的回席吃酒,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肠,不几杯就晕了,由小丫头春兰打了灯笼,一席凉轿抬着给送回闺房歇着,仆妇丫头迎上来侍候梳洗,揭开锦幔,熏香铺被,解了紫嫣衫裙小!,只留中衣亵裤,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钱去耍,只留了春兰陪着。

  那春兰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内,见主子睡了,掩上门也偷偷跑了出去,与情郎相会不提。

  敬云打发的家仆早在一旁盯着,见好事已成,便叫了敬云出来,这位邵府的表亲也是个好美色的淫贼,今见了那姽婳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让邪火给勾得上蹿下跳,把脑筋动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顺利,还带了媚药怀里揣了。

  他蹑手蹑脚的行至床前,把帐幔一掀,秉灯一照,但见紫嫣容色娇美,瞌着双目正睡得香甜,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邵敬云是淫性大发,心道即不能得与“莺莺”春账相会,且把这美“红娘”干了解馋再说。

  当下把灯盏摆到一旁,除了裤子,只着外褂中衣潜上女儿绣榻,双腿一跨,压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压,惊眸一掀,借着那灯光一看,吓得是三魂全抛,目瞪口呆,原来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丛密,龟头肿愣,阳具沈甸甸甚是粗大。

  邵敬云趁她发愣之迹,把一块丝绢塞到她口里,以防她惊叫坏了美事,随后那粗壮的身子把她压个瓷实,手底下快速将亵裤一扒……

  紫嫣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光溜溜的素腿挣扎乱蹬了起来,一双凤目含怒,全是不可置信,嘴里“呜呜”的乱喊,只是发不出声响。

  敬云从衫内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丸,两手捏着,屁股往后一挫,压到她膝盖上,见她小腹平坦,肌肤绵软,甚是可爱,匆匆抓摸了两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草,分了阴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药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觉得表叔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先是一凉,又是一烧,之后酥酥麻麻之感便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穴水横流,阴缩娇颤,竟是恨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不多时紫嫣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是媚眼如丝,娇汗岑岑,敬云见这妇人最怕的“颤声娇”已起效,把那方胡乱塞入的丝绢从她檀口内抽拉出来,那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骚浪求欢,往他下身肉棒处摸来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说着便挺身迎磨那肉棒。

  敬云早就动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把这花苞半开的侄女儿软腰一折,拽着脚腕,挺了鸡吧就直插到她逼里,紫嫣痛叫一声,又是疼又是爽,给那粗愣的鸡吧捅到了心窝子里去了,叔侄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直抽直送,一个挺腰奉承,两厢迎凑,弄了二三百回.

  一个汗浸浸如雨下,一个喘吁吁似婴啼,叔叔一边抽送侄女的嫩穴,一边亲弄小嘴,说:“以后受了委屈,来找叔叔弄穴消气就是了,干也把你干舒爽了……”

  紫嫣中了颤声娇,胃口极大,狂扭着屁股去迎那阴茎捅插,只怕不能过瘾似的娇吟,穴水湿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这样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儿还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骑的婊子浪货了。”敬云一把抽了肉棒出来,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着,给她腰下面塞个枕头,又挺着鸡吧捅插进去,那粗大事物早穿过花心,干到子宫里头,把嫩逼干得一抽一缩的抖,紫嫣立时战战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云见把侄女干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这风月老手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雏?定要收拾的服贴,更是没命的折腾她,把对襟中衣一解,手插到乳黄肚兜里去捻弄香乳,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乳头,紫嫣叉着一双大腿任表叔肆意淫乐,一时间满室弄穴之声。

  他两个不顾叔侄名份,长幼尊卑,一个狂捣猛操,一个凑穴承迎,全无伦理羞耻。

  男人弄得好个快活,真乐到三更时分还不肯收云撤雨,这侄女只才十七八岁年纪,成亲不足三载,比起那些个熟妇艳妓,自然是又嫩又紧,包裹他物事紧凑妥贴,骑着妙不可言,不一会儿腰眼酸麻,抵不住的精门一松,忙抵着她的身子,干入花心,一泄如注。

  这真是香烟袅,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叔奸侄女,凤颠鸾倒。



第四回 遣护卫明修栈道 宠丫环暗渡陈仓

  叔侄两个弄完穴,又搂抱在一处软语温存一番,因着怕被人撞上,敬云也没敢多留,又亲了亲她小嘴便离去。

  有了这一层,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觉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云再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个能长期奸淫的良家娼妇。

  第二日一早,丫头春兰、喜迎两个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的功夫,姑娘已全无怨气不说,还越发的娇波俏眼、骨态鲜妍起来。

  太府府早打发了儿子赵轶(字景予)来将军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准备,请了女婿到望月楼吃茶,彼时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说:“紫嫣也是我纵惯的,到叫太府家笑话了。”

  赵轶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赵大人谪亲孙子,有宋玉之貌,且聪慧过人,平日家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怄气,一句不和就往娘家跑,要不是将军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钻出娇娘暖账,定要还云雨温存一番。

  来之前他还在想如此悍妒之妻,实非丈夫之幸,见岳丈不软不硬的来了这么一句,又有些心虚,便道:“我与紫嫣夫妻甚是恩爱,但至今无出,父母心急……”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断:“大丈夫纳几房妾有什么,不过雨露需得均沾,贤婿不可冷落嫣儿啊。”

  赵轶也是个懂事的,马上一揖到地:“岳父骂得正是。”又顺势将话题引开:“听说新婶进门,小婿礼当与紫嫣一同拜见问安,方不失礼。”

  紫嫣此时已行至楼上,赵轶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凭添不少妇人风情,恨不能四下无人,搂到怀里温存一番,已是气消。

  邵夫人一手拉过紫嫣说:“正好人来了,你两个随我去拜见新婶,跟她讨杯茶再走不迟。”

  下了楼,有仆妇小厮各自伺候着乘软轿抬到西院,又打发了人给姽婳通传,丫头银儿差人在凝柳小谢备下茶点鲜果,又扶了姽婳出来,此时天光正好,初露骄阳,昨夜一场秋雨,也是恰添风情,主仆两个由游廊深处缓步行来,见远处三乘小轿已是到了,便匆匆赶来迎上。

  赵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即是一呆,但见一白衣女子,由丫头扶着,行如流水,衣袂翩迁,发如乌云迭鬓、脸若粉黛盈腮,心下一惊,暗道称奇:宏京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姽婳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婳给姐姐问安。”

  “妹妹不要多礼。”伸手搀了她起来,“正巧景予来了,与紫嫣一同见过新婶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该见的。”

  赵轶凑前几步,只闻得女子身上,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细看姽婳,更是如见天人一般,已是痴了。

  紫嫣甚感羞耻,拽了拽夫婿衣袖,他这才回神,赶忙见礼问安,一番光景全叫邵夫人收尽眼底,只不作声色,等着女儿女婿讨了茶水离开,才道:“妹妹姿容出众,免不得给登徒子惦记,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领不领情?”

  姽婳笑盈双眸,道:“妹妹自是领情的,但凭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说:“我有一远方表亲,练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给妹妹做个护卫,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个侍卫,邵逸真第一个不爽快,找暮允说了,邵珏笑他:“三弟莫愁心,母亲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对婶子有意,尽管厚脸去求母亲,磨得她心烦肉闹,自然能许你来去自由。”

  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日日相对……”

  邵珏拦道:“为兄怎么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

  “我就强占了她又如何,父亲还能为个区区女子与我翻脸不成?”

  邵珏把手中折扇一打,道:“听不听在你,我只分一怀甜羹便知足矣,要是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为兄的一声。”

  邵夫人想得好妙计,不但逸真烦心,伯瑞也是一时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了一颗棋,令邵安入夜后遣了那银儿出来,这丫头正是当天袁皇御赐的十六位美婢之一,伯瑞见她容颜秀美,乖巧伶俐,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才第一夜就给幸了,银儿见这位宏景的威武将军生得惆傥英挺,也是欢喜,于床上尽力承欢,想熬个靠山。

  两个在床账里半躺着吃酒,银儿衣衫半散,红莲花绣的红兜歪歪挂着,一只乳尖半掩着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与她喂了,两个人滚到一处亲嘴,津液交换,半晌伯瑞问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银儿给他亲的又颊似火:“回将军,银儿等苏姑娘睡熟了才敢来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对椒乳,挑弄乳尖,银儿不过才经人事不久,怎磨得过如此风月老手,娇喘吁吁,汗湿鬓发,腿间一片湿濡。

  伯瑞玩弄一阵酥胸,又去摸揉阴户,说:“你只帮我看好了美娇娘,自然是忘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后,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说着把衣袍一撩,掏出那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两搓,那东西便暴跳挺立起来,又粗又长,龟头对着银儿水淋淋的小穴插进去,抵到头就是一通抽送。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哦……”银儿给他物事肏捣的花心酥颤,乳摇臀晃,全身有如电击,不多时已是泄了,只摊着腿任他插送……伯瑞亦觉着她阴内突然绞缩,包着阴茎娇颤不已,忙揽着她屁股大力纵弄阳具,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干得美婢哀哀告饶,男人哪里理她死活,只顾强抽猛顶,百般淫乐,直登仙境方才罢休。

  事后两个在床上喘气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卫引开,倍他吃酒玩乐,不到天光不要回来。”随后又补上一句:“随你使什么手段,牺牲些也无妨,事成有赏。”



第五回 姽婳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卧美人乡

  昨天有事,没写成,今天早点来更,大家见谅。

  话说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见,次日一早便来缠母亲,把这一腔相思诉之委婉,又是以情动人,又是语带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气又是可笑,道:“我还不知道这个儿狼崽子,见那新婶美貌,魂儿都飞到西院里去了,还来这里撒浑,真真得不害臊。”

  “母亲见可怜惜,瑾为那新婶是衣带渐宽,茶饭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给母亲尽孝了。”说的尽是可怜,摇着母亲衣袖摇来晃去,一阵赖磨,只差不能就地打滚。

  王氏扑哧一笑,随后面带难色,“这姽婳也确是神仙人物,模样人品全宏景也再找不到第二人,当可配得我儿,不过毕竟婶侄名份,不能错乱,这说出去不好听啊。”

  邵瑾见哀兵之计不成,忙道:“母亲差矣。”

  “怎讲?”

  “母亲不成全儿子,父亲也是要占那新婶的。”察观了母亲王氏颜色,竟已动容,便稍顿一顿,才道:“父亲这明里是给二叔娶妻,暗里不过是给自己纳一美妾……那苏姽婳怕不就是这回南终之战虏来的,按礼是应该给皇上发落,可父亲又舍不得绝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计……”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婶一年幼女童,哪有机会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可能非卿不嫁,愿守活寡……父亲此计只将母亲一人蒙在鼓里,不但款待娇娥,还以姐妹相称,恐怕不出明年,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实了去,到时可要悔之晚矣啊!”

  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里,为娘自有交待。”

  逸真欢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着,见三公子邵瑾来,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

  姽婳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着她出神,心想这登徒浪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

  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风了,婶子小心着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婳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婳于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

  姽婳见他手还扶着,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露出,恨不能亲上去,还未有举动,就听姽婳接下去说:“那日我见逸真风流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胀,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婳春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

  姽婳惊吓的小鹿一般,连忙去抽,怎抽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婳儿……逸真爱你啊!”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于耳际,早勾得他淫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交欢取乐,一解多日相思,便撅着嘴朝她脸上吻去……

  “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乱了伦常……”姽婳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水剪瞳 盈盈相对,“姽婳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妻……”说着竟莺莺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色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妻……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垂爱,就活不成了……”说着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后,搂着她身子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婳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色,是个风流浪荡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她樱桃小嘴,姽婳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婳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淫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吸又吮,百般痴缠,舌尖叩关而入,捧着那玉似的小脸狂蜂浪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婳给他亲得酥胸耸动,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脱了我这个寡妇名份,姽婳愿与你做个长久夫妻,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内撑得鼓鼓胀胀,还待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着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交待的画样,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精,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唇边,已是醉了。

  姽婳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婳乃是天仙临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于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心中天仙,亲嘴搂摸,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迷朦。

  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儿来,冷辰心里想着姽婳,更是情难自禁,抱着银儿急奔床账,两个做蛇般扭动,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着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胯下阳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瑞,也是又羞又爱,阴内湿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阴唇引他龟头入内,冷辰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着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根,阴内饱胀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来……

  冷辰把着她的腰开始插肏,和着淫水疯狂的挺动阳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花心,银儿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抽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皮软,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着两条小腿,挺着阳具,狠抽急顶,下下尽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才压入花心一阵乱磨乱撞,精关一松,射了阳精,搂抱着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摸着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将军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宫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着那姽婳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胸,精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菱罗账借着月色一瞧,姽婳玉体侧卧,正盖着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着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姽婳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婳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婳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根毳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

  姽婳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胡涂事啊,姽婳心爱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面,愿已足矣。”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愁锁。

  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泪珠,只当是琼浆玉液一般,道:“婳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婳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见香乳一耸,柳腰纤纤,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人眼,猛挑淫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婳儿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体娇躯……那美妙身子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胸上,姽婳便吓得一缩,忙道:“将军,姽婳虽已嫁作人妇,在南终家中却还不曾行得笄礼,恐不能服侍将军周全。“

  伯瑞大手罩着她一对嫩白乳鸽搓揉,十分得趣,道”这有什么,明日补行了便是,并不妨碍。“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乳尖:”婳儿……婳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姽婳左躲右闪,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粗如儿臂,长约九寸,其上青筋盘错,紫胀龟头蓄事待发,正胡颠乱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只得含泪叮嘱:“但求将军怜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婳儿,你只管放心。“怜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头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紧如贝肉,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液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棒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龟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婳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后便能得趣了。“

  说着便挺了阳物去顶,晃着臀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婳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婳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龟头还未曾进得去,怎么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婳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插了龟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肉缝处,只见姽婳“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穴肉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龟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射精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婳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后及笄了,再服侍将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

  “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着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婳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龟头揉抵花穴,又搂着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婳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姽婳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龟头又揉搅得她穴肉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于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动,寸寸进逼………

  姽婳摇着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婳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着少退出一些,见那棒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婳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阴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棒身一阵酥麻,龟眼欲射,伯瑞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肉的乱叫,抱着姽婳娇躯又爱又怜。

  账内绝色美人已是将香汗出透,给男人入了半个时辰才把那巨物弄进多一半,小手一摸那棒身竟还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惊吓,这怎吃得尽根?忙握住了,不让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婳儿这是作什么?”

  美人秋波一横,羞晕潮红:“将军想入死小女子才罢休么?”

  伯瑞大笑,“婳儿胡涂,我怎舍得入死你,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一阵淫笑过后,抓了她小手捉到一处,亲弄小嘴,一手又去抚捏酥乳,胯下阳物浅抽深送,顶盘磨揉,一套一入,又给他弄进三寸,突觉一处如咽喉般层峦迭嶂,原来那龟头竟已插过宫口,杵到子宫壁上……

  “将军事物好大,胀死婳儿,莫再入了……”姽婳抬起苍白的小脸,神色之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娇枝。

  伯瑞见她金莲痛得直缩,那副可怜劲儿得让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罢,又怕吓坏娇儿,下次到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低声哄道:“婳儿初经人事,事物幼小,故不得其中滋味,以后就知道这男子阳物乃是越粗大越得趣,还要求我将它入深些呢。”

  要说邵伯瑞奸宿过的女子,不够一千,少说也有八百,可就没有一个如苏姽婳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穴肉之紧实,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见,骑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就是让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来的。

  可惜她一朵娇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婳身上,就像一头灰熊扑着小鹿一般,胯下阳物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一抽一送,一冲一撞,几下被他乘着兴挺没尽根,耻骨狠狠的撞上玉门,若大个物事在姽婳的肚皮上撑出一根铁棒的形状来。

  姽婳见那雄健的肉具终是全挤入了,里边竟如火烧一般疼痛,骑骋在她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处,捧着她俏脸儿亲嘴,把舌头咂得紧紧的,胯下肉具往来抽送,一下一下,尽没龟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捣撞花心,直把她的魂也撞飞出去……

  伯瑞使出风流手段,流轮舔咂她胸口两颗红粉樱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鼓胀,配合着下腹有力的纵送,野蛮的冲撞,尽兴的狂淫处女娇蕊。

  姽婳早已熬当不起,那巨物耸的玉门裂痛,肉如刀绞,难抵那晕森森的一阵飘渺之感,再一次昏将过去。

  伯瑞所幸这样弄起来,抱着身下已无知觉的小身子狂纵猛骋,尽着兴得胡作,那紧实有力的小穴包夹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将至,再不能战,忙将龟头顶紧花心,杵着磨晃一阵,但觉腰脊儿酸麻,龟眼酥胀,阳精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婳儿。”伯瑞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又爱又怜,真叹白白活过四十几载,却在这个不晓情欲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获得极致享乐,又想:后半生有此女相伴相依,吾愿足矣。

  终于心满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气,舍不得将软缩的阳物取出,只取了白菱帕于交合处拭取她元红,小心折起放好。



第七回 假悬梁海誓山盟 真诰命圣旨钦封

  伯瑞搂了姽婳小睡,那阳物还插在穴内,不过半个时辰,那物又苏醒过来,横筋张起、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

  姽婳但觉阴内充塞满胀,吓得星眸惊闪,檀口微张,伯瑞见个正着,搂了她大笑,又去亲嘴,把那舌尖紧紧的咂在嘴里,真真爱煞那惊讶娇俏儿的小模样,淫心大动,抱着她娇躯坐落床沿,把着纤腰一颠一耸干起来,那物又在她花穴中驰骋纵送,姽婳勉强承受,簇眉咬唇,隐忍酸胀.

  伯瑞也是花丛久历,道这些苦还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气,胯下浅抽深送,尝遍美穴,其内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兴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缠乳尖……又见她腮凝新荔,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媚态呈妍,不禁胡乱言语起来:“我的乖儿,真真好俊个尤物,亲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时间更是意荡神迷,按纳不住,龟棱撑在花心处上下捣弄,急挺腰胯、狠抽猛顶,姽婳略微适应了些,但觉肉棒充塞,龟头研磨,花肉在这番挤撞刺痛中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痒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许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抓着她的腰窥那阳物进出花谷,两片湿淋淋小娇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婳头一低,只见那粗黑阳物于樱粉花唇间往来不迭,抽送奸污,直羞得粉面通红:“姽婳心爱将军,却不道将军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颈与他肩胛,再不敢抬头。

  伯瑞哈哈大笑,捧着她一对娇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处似有无数小嘴吸吮,咂吮得龟眼说不出的畅美酥麻,一连几耸,尽力抽顶,弄得她下面也是琼液玉浆,汨汨而来,伯瑞又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后置于窗下香几上拎着腿儿蛮狠捣送、肆意践糟,姽婳给入的娇喘吁吁,筋酥绕骨,软绵无力……

  伯瑞因射过一次阳精,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缠得紧,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阳物猛纵猛送,一阵狂入,干得花房抽缩,花心酥颤,龟眼欲射,姽婳亦给他顶得酥难禁,痒难平,阴肉一阵绞缩,意是泄了……那龟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拧,吮咂的龟头颠抖,又免力抽了两抽,方才顶入射了……

  红罗账里,两个如交颈鸳鸯,搂腰迭股,困极而眠。

  五更时分,伯瑞准备入宫面圣,商搓战事,却发现怀内佳人正抽泣不住,大惊,搂住忙问原由。

  姽婳抽泣呜咽道:“姽婳与大伯做下此等错事,虽是真心相爱,但如何对得住旁人……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便娇啼大恸,雨颤花枝一般。

  伯瑞爱煞她粉面娇妍,红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劝一番,安慰道:“婳儿且宽心,我这样爱你,自然护得你周全无虞。”

  待其走后,稍沈两刻,姽婳唤丫环梳洗,却不见银儿踪影,到是一直服侍外屋的金珠儿赶来应了。

  吩咐了香汤入浴,金珠儿转身去弄,姽婳于宝象花拣妆台上拿起一只八兽攒珠锦盒,取了些生肌膏涂于阴内,清凉滑腻的膏乳顿解那私处热辣辣的火烧之感,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汤室,由专门侍浴的仆妇服侍净体。

  冷辰酒醒,见竟与丫环银儿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计,悔恨不迭,忙给邵夫人通禀,刚进东院便见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转磨。这逸真到也没撒谎,几日来确被姽婳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猫挠似的闹腾,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着早修百年之好,收入房里受用,于是便早早来堵王氏给他作主。

  彼时王氏正在佛堂早课,一切人等不得打扰,冷辰与逸真两个直站到天亮,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现身,一见冷辰便知不好,不等问话,那俊眉俏眼的冷侍卫已经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职,前来请罪,是杀是剐,随夫人发落。”

  邵夫人气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该手软,许什么大轿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计议才是,如今元红给父亲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是败柳残花。

  三个人各样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汤,一起送去,预备亡羊补牢。

  姽婳收拾齐整,打发了丫头在外候着,手捧三尺白绫,绕梁而悬,又搬了绣凳踏将上去,捥了一条死扣,专等着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寻死自尽了……

  逸真与冷辰两个急奔近前将人抢下,邵瑾心肝直颤的一把搂了她娇躯在怀,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气,如重获至宝,再不去想败柳不败柳之事,只要佳人还在就好。

  丫环这时端了避子汤进来,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摆,冷辰也得令退下。

  逸真抱着美人如兰似麝的娇躯,央求王氏:“孩儿正想禀明母亲,孩儿与新婶已然私定终身,约定百年之好,确不想父亲趁夜行此兽行,坏了新婶名节,还请母亲作主,让婳儿与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气,道“如此虽好,但你父亲已将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等她醒来,饮下避子荡,请老夫人发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让这个狐媚子给你做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对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着姽婳又是抚揉心口,又是亲嘴度气,不胜怜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气,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个没脸的东西,她不过是你爹穿过的旧鞋,偏你当宝儿似的爱着,真真不争气也。”

  姽婳羽睫蝶翅般微微颤动,弱不胜怜,两行清泪滑落发鬓,更称的颊粉苍白,人比纸薄,对邵瑾道:“你父污我清白,我欲不从,他便以力强我。我愿就死,却无力可行,惟泣不成声而已。如今身已被淫污,无脸再见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个死紧,感动道:“逸真心爱婶子,哪管清浊,只求婶子长伴左右,白首不离。”

  真情火热,邵夫人心却是冷的,此女再娇,也是与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下这口气,居高临下的递了避子汤过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汤喝了干净,别叫邵府同你这狐媚子做一处污秽,令祖上蒙羞。”

  只见黑黑糊糊的一碗药汁,冒着热气,递至眼前,又是无语泪凝噎,“请姐姐明察,姽婳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亲……”

  “这本是你父种下的祸根,不叫她喝了,你还想叫她小娘不成?”说着,掰着嘴,给她强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对逸真道:“等我处置了银儿这该死的丫头,你便随我去见奶奶,早些收了这妖精进屋,省得一枝花似的开在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个不定谁倒霉呢。”

  王氏抬脚刚走,邵瑾便搂了姽婳上床,放下纱帘绣账,欲行云布雨,刚见美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娇花带雨、皓齿齐排,竟比往日更为勾心动人,捧着她脸儿去亲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边阳物直竖,胀得驴样大,也管不得礼法亲伦,便去解她外衣……

  姽婳娇促急喘,半推半就,两个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账,待脱到黄粉镶金丝线的兜儿,便不肯脱,只把手指绞的紧紧的,抵死不让扯落,一边啼哭:“三郎莫急,等你我结为夫妻,还不都是你的。”

  邵瑾见她玉体掩映,梨花似雪,淫心顿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婶子,亲婶子,你既爱我,却不肯从我,这是何故?”又去痴缠,强扒她亵裤小衣:“婶子就从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现在就要……”

  姽婳那副小身子被他剥葱似的强扒了个干净,露出一身娇细皮肉,光泽如绢自不必言,花唇上耻毛也不见一根,邵瑾一见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我的好婶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性急,把自己裤子也扒了,姽婳一见他下体,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贴到账里躲去。

  邵瑾急欲淫污,岂容她避开,掇着腿拉到身下压着胡乱亲去,哄道:“婶子乖些,让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岂不美哉。”又去摸乳咂奶,爱不释手,直把一对俏生生的小乳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樱桃一般。

  “不要!”姽婳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强入了半宿,又粗又硬,狂捣猛撞,真真疼死人了,今见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着实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亲还好,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亲既能入了去,我怎就使不得,难道婶子说愿与逸真做夫妻,竟是诓我玩儿的?”

  姽婳一震,落下泪来:“逸真休要恼,自不是诓你骗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一来,我裂伤未愈……”邵逸真拉开她两腿一看,确实那娇处红肿,粉唇撕裂。

  “二来……昨儿父亲入了,今儿儿子又来入,父子共穴,此事太过叫人羞耻……”她咬着唇别过脸去,羞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强,道:“婶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恋,岂是父亲可比,逸真并不介怀……别说婶子不过是没有丈夫的弟媳寡妇,就是儿媳,父亲他又哪个没骑爽过?他当我们不知,我们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赖的骑上身去,把个尺来长的物事抵凑过去,姽婳心一紧,把眼一闭,只等着那雷霆一击……

  正在这要紧时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张张的奔进屋来,道:“宫里来人了,快随我一同跪接圣旨。”待到跟前挑开罗账一瞧,她儿子正欲强行奸污,驴样个物事正顶在姽婳腿间行凶,忙把床账一放,脸上羞得快滴出血来:“不孝子,出来再跟你理论。”

  姽婳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点齐整,由金珠儿扶着,随邵夫人、邵瑾一同至寿延厅,厅外此时跪了一地邵家的仆妇丫头小厮们,厅内早有个公公模样的人正与老太爷、夫人吃茶,其余邵姓人氏一律齐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见姽婳来了,也是一愣,问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圣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尘一摆,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邵湛(字伯瑞)之弟伯年灭敌有功,为国损躯,追奉正一品忠烈将军,妻邵苏氏贤良淑德,贞婉慧敏,年少寡居,终无怨言,奉正一品忠贞夫人,钦此。”



第八回 痛声呼丫环陨命 娇声啼凤钦情乱

  姽婳居然成了诰命夫人?还忠贞?这可气着了邵夫人,想她嫁给邵湛为妻整整二十六载,生了三子两女也没有一个封号,而这个刚进邵府的女娃娃却成了这里地位最高的女人,这口气怎么出?

  晚上邵府家宴她也没心思去理,只叫三个儿媳去整治酒肴乐舞,回屋叫了侍卫冷辰过来问话,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问了一遍,略一思索,心中便如明镜一般──原来不是冷辰大意,而是邵伯瑞搞的美人计。

  当下叫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把服侍姽婳的丫头银儿从西院促了来,邵夫人端着茶碗,撇一下茶叶沫子,缓缓道:“好啊,你不是善施美人计嘛,我今儿就叫你施个够……管家?”

  “老奴在。”下面老管家张盛上前一步答话。

  “去查查咱们府里,还有哪些个仆邑粗使没娶妻的,这个丫头就赏给他们开荤了。”

  两旁马上有家丁得了令扳着她膀子往下就拖,银儿死死抱住邵夫人小腿,吓的是涕泗横流,撕心裂肺的哭求道:“夫人饶命啊,都是将军叫我做的,银儿也是没有办法啊,夫人明鉴,夫人开恩啊……”

  邵夫人道:“我已经开恩了啊,你和邵将军设美人计害得忠贞夫人没了忠贞,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我不但赏你一个全尸,还叫你死得快活,不是开恩又是什么?”

  银儿死命挣扎,纠着邵夫人衣角不放,道:“邵夫人,你给苏姑娘求求情,我们主仆一场,只这一件,银儿没有不尽心的地方,银儿愿意听苏姑娘发落,要杀要剐都行啊……”

  “哦,原来你是看她品阶高,不把我这个当家的主母放眼里了是吧?”

  “没有啊夫人……饶命啊夫人……”说着一个劲儿的给王氏磕头。

  “这到不打紧,我这点气度还是有。”邵夫人一扭头,对冷辰道:“去问问忠贞夫人还要不要这个奴婢服侍,记得快去快回。”

  银儿哭得红头胀脸的匍匐在地等待发落,心脏咚咚咚的狂跳。

  不多时冷辰回禀,道:“忠贞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但凭夫人作主。”

  银儿一听,当时就昏了过去。

  邵夫人冷眉一挑,对家丁道:“还愣着呢,把人给我拖下去!”

  这府里头还未娶妻的男仆一共一十八人,其中多数是今年新招的仆使,因着家贫,手里欠缺,故而未有一妻半妾,漂亮女人不是没见过,但都是些想也不敢想的贵妇小姐,这突然间天上掉下个馅饼,赏赐一个美婢子下来,还不跟那苍蝇见着肉似的。

  刑室里,管家张盛叫人给银儿灌了满满一大碗“妹子笑”,这是比颤声娇更下流的媚药,中着非要与异性交媾到力脱血崩为止。

  一个叫王枕的粗使过来把银儿上下扒了个精光,这水灵灵一个小美人赤身露体的放在十几个半年也没开过荤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时间男仆的裤裆里都支起了帐篷。

  管家张盛虽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淫心,他又有特权可以先干了这个美娇娘,便马上除了裤子,露出根丑陋短粗的东西来,上前架起银儿两条小白腿,分了两片花唇就往里入……

  银儿因着媚药的关系,下体淫水殷殷沁出,娇小的胴体也开始如蛇一般蠕动起来,使劲往那阳物上凑去,搂住张管家痴肥的胖腰,盘着小腿拱着臀挨插,还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动,老少两个一来一往的猛干起来,银儿又吐着丁香舌到老管家嘴里亲咂舌尖……

  一众男人淫笑道:“咱们管家的老鸟可真会操逼,瞧那娘们骚浪的样子……”

  “可不是嘛,自己还会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会扭……可爱死我了……”

  “是啊,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们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来两个仆使,低了头一人捧一边酥胸就开始吮吸起来。

  管家挺着腰猛干,阳具往来挺送在女人胴体里,这银儿穴里又紧又暖,比他家的糟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几下就干得泄了,把阳精全数射到银儿穴里。

  那两个原先抱着酥胸亵弄的一个叫刘大,一个叫王二,见管家软缩了出来,即刻扒了裤子挺着阳具上去,王二叫银儿跪趴着,从后面一捅到底,捧着她丰润光滑的屁股疯狂奸淫,肉棒插在湿淋淋的穴里纵送驰骋,狠捣狠撞,撞得银儿身子乱晃,最后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刘大则坐着,一手抓着银儿的头发往下拉,另一手持着腥臭的肉具往她嘴里送,在那湿暖的小嘴抽插挺耸,她被迫张大了嘴,困难的吞咽着阳具,胀得嘴都快破了,唇边涎液滴垂,同时还被后身肉棒插得“呜呜呜”的叫着,刘大捧着她的脸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咙里顶,阴囊抵着她的下颌磨蹭,不一会这两人也射了精软缩下来,倒一边喘气。

  又上来三个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轿的轿夫,平时是进不来内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着银儿,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阴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银儿身后,在弟弟和女人的下体交合处摸了几下,沾些淫水涂到菊花穴上,挺着一根粗紫的肉柱凑过去,那龟头棱角粗砺不说,还隐隐着蚯蚓状的青筋,这样的东西刚插进去一个头,银儿便杀猪似的狂叫起来,直肠内一阵剧烈痉挛,王昆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动,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着便抓着她两股狠捅尽根,插得银儿鲜血直流,更惨的是刚好这会王准也正往里插,兄弟两个人,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肠膜往里挺耸,银儿放声哭叫,在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声,这时王翔又凑上来跪在王准头前,把阳具插到银儿嘴里,堵住了她的凄厉的哭喊……

  还有等着开荤的仆使一边搓揉着下体的阴茎一边道:

  “瞧瞧这小娘们,三个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妈淫荡。”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这一招应该叫三英操貂禅。”

  王准一边纵送着阳具,一边扭头笑道:“这样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棒子支着,这娘们的小嫩逼更紧凑,真他妈好舒服啊……一会你们也试试。”

  十八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人,三个一组三个一组的轮流抽插,持续交媾,丫头银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蹂躏,小嘴花穴菊门全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着血水顺着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着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姽婳乘着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婳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婳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着,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婳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艳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于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着,姽婳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着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着,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婳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后背心揉着,哄道:“婶子这到底怎么了?跟凤钦说说。”

  姽婳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着“婶子”,手却捧过姽婳的小脸,对着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婳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着,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着,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着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着着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婳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婳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婳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着她的手心,吻着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婳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着草席,看样子已经是不在世了。

  姽婳莲步稍滞,但觉太阳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着:“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死状是可怖的。

  姽婳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着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婳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姽婳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晔)和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着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着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着了真王嫱,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着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于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于旁人,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于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着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婳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着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后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着室内焚了冷香,姽婳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着步涎着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么文章?”

  姽婳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么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着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婳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么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着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婳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龟头直愣愣的指着胯下美人。

  把姽婳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婳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着脸拉了姽婳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淫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于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乳,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着龟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婳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后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龟头终于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着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进了半根。

  姽婳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龟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阴户,“婶子怎么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婳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婳稍一放松,龟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肉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龟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着臀一套一耸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着,邵瑾看得淫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乳蕊到嘴里咂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着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插着他粗如儿臂的肉具,十分淫艳,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淫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艳福深厚。

  挺着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插往来,由着性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着她的脸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婳醒了过来,觉着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着她的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穴里抽插的正来劲儿,龟头顶着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划着,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婳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龟头肉具给穴肉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婳儿是何滋味?“

  姽婳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么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吧。“

  ”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龟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得小侄呢……”

  “浑说什么!真真要羞死人了!“握着粉拳打他两下,又勾着他的脖子吐了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着。

  姽婳渐渐也得了些趣,觉着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着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着,捉了白馒头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着尺来长的东西从后面捅入,由着那阳物颇大,又是退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根,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龟头下下撞着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婳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着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淫,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阴肌紧缩抽搐,臀肉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龟棱给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着又耸了两下,生插入宫内寸余,全数射入……



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婳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着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婳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着他硕壮的胸膛,逸真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着花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着便是……”男人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着,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婳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后只得脸贴着他的胸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么指按着她胸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掐揉了几回,凑着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婳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穴内的肉棒,又凶狠的膨胀起来,龟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着姽婳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婳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推挤包握着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着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举着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婳虽然慢热,但随着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着她,说:“还是骑着过瘾爽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胸乳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淫乱的光景,看得他淫性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着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阴户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正在里头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龟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着……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婳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后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艳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么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兴得逞,神魂飘荡,捧着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液给她,逼着咽了……手贴在她酥胸处摸弄淫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入得她细腰飘摆,椒乳摇晃,肤呈掐痕,阴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婳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着牙抵抗着嫩肉穴褶的包夹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龟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迭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于二更前后抱着睡的香熟的姽婳又弄了一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姽婳瞌着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着他去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着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婳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后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声,袍带一整,迈了脚往房里就走。

  冷辰扬声通禀:“邵将军到──”

  姽婳一惊,拥被坐起,那脚步声已渐次分明,越挨越近,听着马上就要转过花厅,往内室里来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于美人乡里醒来,嘴撅着不依,道:“凭什么他来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婳急得不成,连骗带哄,总算哄得逸真肯听,匆匆忙忙的伏身钻入床下,姽婳又捡了他的衣物塞给他。

  心扑通扑通的跳,拉被掩着娇躯躺了,邵伯瑞这时刚好进门,晃着的走过来,飘着一身酒气……坐到床沿除帽脱靴,解衣宽带,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掀了锦被贴过来,拿手一摸小美人儿,也是不着寸缕,身子滑腻娇憨,笑道:“婳儿半条丝也不着,原是在等我?”

  邵瑾听着父亲狎戏姽婳,酸水冒着泡儿的滚上来,暗想:哪个要等你,不过是个老东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风流。

  姽婳想:好在没有挑灯,看不到一身欢爱过的痕迹。

  邵伯瑞搂着美人索欢,阳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亲弄了两下樱桃小嘴,便急不可待的拉开玉腿架上腰,挺着粗壮的阴茎去顶……

  “将军不要。”

  “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这还用问,哪有女娃爱老叟的,你要不用强,小婶子能叫你占了元红?

  姽婳与邵瑾三度交欢,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将军明日出征,岂可房事伤身。”

  “宠宠你罢了,怎会伤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骑伏上去,粗壮的胸膛压得她动弹不了,胯下龟头对准,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耸腰塞入两寸……

  那刚收合的甬道又给撑开,疼得她一缩脚尖,道:“将军饶了我吧,伤还没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门,怪道:“如何肿得这般高。”

  邵瑾听着父亲这就要干起来,霸占姽婳的酥乳妙穴,即酸涩又难过还生气……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着,使那已经泄了三次的萎靡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这时,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顶,强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这一去,要数月见不到婳儿了……我的好心肝宝贝……乖肉……”

  一时间,描金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邵湛几下全根耸入,抵着花心冲撞的淫性正浓,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畅美滋味,也没发现儿子正在床下听声,低头含了一边酥乳,舌头咂吮着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么事,恨得咬牙。

  姽婳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着狂干着他心爱的绝色美人,一通的抽插顶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着姽婳嗡声粗喘。

  姽婳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揉着醒松的睡眼进屋,隔着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婳儿唤人作甚?”

  姽婳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婳死赖活缠着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快走快走。”

  “走什么,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婳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么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着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着姽婳:“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婳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着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将军邵湛因着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诉愁肠 逞奇招罔圆续情

  邵伯瑞不但钦点十二名侍卫保护姽婳,另外在皇上送给他的美婢里又选了紫鸳、云娇、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婳性子好静,不喜太多人陪着,所以一般还是金珠儿随侍笔墨,其余三个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针凿女红的细活计;

  管家张盛是个有眼力的,对西院隔外殷勤,见忠贞夫人热孝未除,就换着花样的采买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纹上做足文章,什么云纹、祥兽、花卉都让他给找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点缀,打扮的姽婳更与降世仙姝一般无二。

  东院打发了大侍女彩凤前来“教敬”一碗避之汤,自然被死卫拦阻在外,这侍女也是个机灵乖巧的,只说请侍卫大哥给通禀一声,说是给忠贞夫人送药。不多时出来回话,道夫人叫把药送进去。

  那时金珠儿正帮姽婳研磨,“夫人不必惧怕东院。”拿手往东边一指:“谁不知道将军看重夫人,又有品阶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这个什么鬼汤,就是晨昏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婳沾了些墨汁,在宣纸上绘出竹节竹叶,道:“金珠儿你看,竹子虽翠绿清雅,但若没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单溥可怜,孤苦无依……你说对吗?”

  金珠儿早蒙了,不明白怎么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装懂点点头。

  彩凤端了汤进来,姽婳痛快的一饮而尽,绝无半点为难,道:“但请邵夫人放心。”

  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着贤慧,其实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里这三子两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着手段去整,最终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却无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等同于“废”,虽有一瓦安身,却无半分富贵,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户,是以姽婳在邵府两月,从未见过庶出的孩子们。

  彩凤进了东院回禀,王氏也是宽了一把心,这姽婳实乃是她心病一块,人长得标志,年纪又小,将军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这次北疆有强敌来犯,邵湛怕是要长在西院长宿弟媳了。这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都叫她下半辈子闹腾难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样两面三刀,为了规避悍妒之名,显其大度能容,晚饭在晓月居摆开两桌,还命人去请姽婳入席。

  另外邵三郎这边,由着近卫们盯的紧,他两日来只和姽婳在湖心亭吃过一次茶,美人在侧,含情脉脉,却只能两眼对看,无语凝噎,更可恨天公还不作美,午时就起了风,佳人担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兴回屋歇了,只苦了他望穿秋水,一阵紧似一阵的烦闷。

  东院晓月居,此时是两扇朱扉,内透银烛灯火,盘器精致,内盛美酒佳肴。

  凤钦一挑眉对暮允道:“咱们三弟今儿个是酒穿愁肠啊。”

  邵珏一乐,拍着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烦心,说出来二哥给你开解开解。”

  邵瑾只拿眼看着女眷那一桌,姽婳正在和丽珍说笑,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点心有灵犀都没有,抬手又尽一杯。

  邵瑜也随着他目光望去,但见姽婳云鬓高挽、目若点漆,那玉面双颊,因吃了酒的缘故,映出两团红晕,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嫱,也要逊她一二。

  当下也是一阵子心向往之,“婶子虽美,却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妇,三弟不要痴想了。”邵瑜劝道。

  邵珏夹了口菜送入嘴里,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烦,一会席散了,二哥带你去姻脂巷访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尝过了消魂滋味,现下哪个也不称他的心意,只是摇头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时见姽婳起身往暖阁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个痴情种子,早没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来着,不如我去看看,别叫婶子受惊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区区小事,由为弟代劳即可。”

  姽婳不过到暖阁醒酒,想着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发了金珠去要醒酒汤,丫环抬脚刚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搂搂摸摸,百般纠缠。

  邵瑾低着头胡乱的寻她小嘴要亲,道:“好婶子,真好狠心,也不赏侄儿一眼怜惜,只与丽珍调笑吃酒也就罢了,这会子就你我两人,还要拧来躲去,不让人近身,莫不是变了心肠?”

  “真真冤枉。”姽婳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紧紧咂住,扶头抱腰,吮吸不迭。

  两人唇齿相交,津唾互换,那邵瑾就似要把怀里美人吃了似的狂兴勃然,阳具早已高高竖举,沈甸甸的颇为粗大,隔衣顶着磨着挑着,把美人儿越发箍的紧实。

  姽婳挣扎着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

  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乳,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婳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婳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

  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开,露出里面黄白兜衣,勉强盖着一身娇皮酥肉,香肩微露,锁骨横春,微耸两团粉嫩,似掩非遮,偶见圆弧侧影,一朵嫣俏儿桃蕊,于挣扎扭动中娇羞晃动,若隐若现。

  邵珏也是看的胯间昂举,情欲难禁,又见三弟挺动肉具,隔衣顶撞,正欲强行索欢,心中有了计较,道:“三弟好生胡涂!”他把邵瑾一抓一带,拖离了仙姝玉体,姽婳急急收整,羞得脸似红霞,眸盈秋水,略带感激之色,轻轻一眼带过邵珏。

  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

  姽婳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婳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袅袅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后各自归房,邵暮允撑着他架起来,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么……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嗯……亲热。”

  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着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婳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问:“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蹒跚着站起身来,揪着二哥的衣襟扶着,道:“美…怎么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纤腰如柳,玉腿如笋,软玉温乡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说……婶子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没有这么美的……”

  邵珏听得这心就跟猫儿抓得似的酸痒,问道:“比那小玉官儿的后庭花如何?”

  原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风流成性,玩腻了一众嫣粉女色,偶尔也贪新鲜,招惹过戏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儿,弄过两次菊门,还着实得了些趣儿。

  邵瑾醉眼迷离:“小玉官儿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和婳儿比……那小妙穴,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热又是紧,包握又是有力,其间层层迭错,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脉喷张的形容,最后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亲这老淫棍,夺了婶子元红也……便罢了,还留了死卫看护,防着……藏着,想一人独……占,真真气煞逸真。”

  邵珏听他说得这样妙,也是心痒,此时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过几名侍卫,二哥自有妙法,总让你达成了愿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二哥速速讲来。”

  邵珏色迷迷的涎着脸道:“只是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让瑾称了心愿,结你二人鸾交之好,需得让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

  邵瑾便想:我与二哥,体形相似,物事亦为伯仲,不过一回云雨,不妨什么,只需想个法子不叫婶子知道便成,只当是我在弄她。

  随即便应称了。

  邵珏有一庶子,名唤梓逸,年方七岁,长得粉妆玉琢,聪慧可爱,一天,他叫妻子刘氏带了鳞儿去西院做客,姽婳见之甚喜,时常留他为伴,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与一众侍婢天天在西院开怀同乐。

  有天梓逸回来说,二奶奶怕是信佛,因着有诵经的习惯,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诵上一卷经文。

  暮允听罢,计上心来。

  宏京郊外,有一处罔圆寺,香火鼎盛,因着求财求子颇为灵验,故每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邵夫人惜月是个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盘恒二日,求经问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广结善缘,春来冬去,与主持海问大师颇有了几分交情。

  暮允将想好的主意说给三弟听:“佛门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处想,我们便寻一处幽僻禅室……如此这般……怎样?”

  邵瑾对姽婳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只是苦无良计,一亲芳泽。听了暮允如此这般绸划,竟如拨云见日一般,一拍大腿赞道:“二哥好妙计。”

  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针引线,篡夺姽婳去庙里烧香,他人小好骗,并不知道他父亲与三叔想干什么,便照样做了,说罢小手将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婳一瞧,扑哧乐了出来。

  原来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欢,引了一首艳诗在这孩子衣服里,诉说相思之意,写道:

  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妍红嫩绿枝;

  莫怪啼莺窥绣幕,可怜佳树绕游丝。

  盈盈碧玉含娇日,滴滴文姬初嫁时;

  博得回眸舒一笑,凭君见惯也魂痴。

 

第十二回 罔圆寺云雨偷情 美娇娥兄弟同骑

  姽婳这天给邵老夫人和邵夫人都请过安,回禀了要去罔园寺上香的事情,用罢午膳,收拾齐整,带着金珠儿、月巧两个丫头,乘着宽大华丽的马车,后面十二骑侍卫护着,往寺庙而来。

  邵瑾和邵珏早等在寺里,寻了一处里外间相套的僻静的禅室候着,心里就跟揣了七八只兔子似的,坐立不安。

  姽婳的车马行了半个多时辰,终是到了,由丫环扶着下来一瞧,果然巍峨气派,原来这寺建在山坡上,四周青山怀抱,郁郁苍苍的一片连过去,虽是冬季,可青松不老,于凛冽寒风中傲然挺立,妆点的罔圆寺一片鲜研。

  金珠儿忙给姽婳手里揣一只暖手炉,怕她冷,又给她紧紧了狐裘披风,和巧月两个扶着她往石阶上走,侍卫们则拴好马跟过来。

  到在寺院门口一看,可真热闹,这来上香的男女,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拥挤不堪,院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引持过来给姽婳行了佛礼,带着他们往里面走,过了一进二进的庙门,到正殿给佛祖焚了香、磕了头,小引持说了:“我寺主持,海问大师现在禅室,女施主这边有请。”

  姽婳点点头,打发了丫头和侍卫在寮房候着,她一个人随着引持去见“大师”,这时头前走来了一个白袍僧人,年约花甲,生得是慈眉善目,一派仙风道骨,走到姽婳近前,上下打量,眉头突然一皱,唱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老纳见你戾气颇重,与你化解化解,你可愿意?”

  姽婳白莲初绽似的一笑,如仙子临凡,却道:“大师怕是看错了,小女子哪里来的什么戾气。”

  大师摇头一叹:“嗳!”

  姽婳看着大师离去的背影,转头问那引持:“这位高僧也是罔圆寺的?”

  引持道:“并非,此乃清崇寺的主持枯悔大师,是一位得道高僧,连我们主持也很敬重他呢。”

  “哦……”

  姽婳随着引持往寺庙深处行去,迂迂回回的转过几进院落,方才到了,那引持又行一礼,示意姽婳自行进去,转身走了。

  姽婳四下打量一翻,心道:却是个清净背人的好去处。

  “好婶子,你可来了,想死逸真了。”邵瑾冲出禅室,把姽婳一打横抱起来,转个圈,就往屋里头去,邵珏正在隔间里等着,隔着竹帘看外间的动静,见一美人身着白素绫裙,外裹狐裘披风,云鬓高挽,瀑黑如墨,称着如雪似玉的梨花俏脸,却不是姽婳是谁,心中大喜,只恨不能立时到手才好。

  邵瑾抱住美人压到禅床上,对着那撄桃小口,玉齿珠唇,连连亲嘴不停,道:“几日不见,婶子越发的标志起来,想煞逸真了。”

  姽婳一副风流娇态,咯咯的如银铃似的笑,纤纤玉指点着他的鼻尖,道:“好个嘴甜的侄儿。”

  邵瑾除了她的披风,又把手炉接过来放好,道:“这可不是侄儿嘴儿甜,前儿还碰到妹婿景予,攀谈时特别提起婶子,还叫我带他问婶子你安呢,左不过他那双贼眼是见婶子仙人之姿,想套个近乎,逸真还奇怪呢,这赵轶什么时候见过婶子来着?”

  姽婳记性极好,自然是记得的,就把怎么见到邵湛女婿的经过和邵瑾说了一遍。

  邵瑾抱着她搂搂摸摸,恣意淫戏,问道:“婶子觉着此人怎样?”

  姽婳推抵着他的孟浪,莞尔一笑:“这个赵景予嘛……到是姿容如玉,美似潘安。”

  邵三郎看她似笑非笑,眉目如画,骨头早就酥倒一边,扑上来胡乱的解衣卸裤,“婶子只管疼我,哪个也不许多看。”

  此时,室内暖炉烧得正旺,只见她光溜溜遍身肌肤,赛梨压雪,细腻柔婉,一缕香气,似兰如麝。

  姽婳自他怀中仰望,正是眸盈秋水,粉嫣双颊,娇羞不胜,把个邵逸真看的是按奈不住,意荡魂迷,抱着她娇嫩的身子求欲索欢。

  邵暮允从竹帘一望,入眼处那白玉似的纤腰,白鸽似的香乳,梅蕊嫣红点点,竟是全不遮掩,他兄弟邵瑾正低着头含了一边嫩乳,发疯似的吮咂,弄得唧唧有声,直把那玉人儿的魂儿都吸走了,只见她娇娇喘喘,星眸半闭,正是勾魂摄魄,婉转承欢,看得邵二郎是欲火难禁,肉具坚硬。

  心道:真好妙人,百种娇千种态,真真爱煞我也。

  忙给三弟逸真挤眼弄色,可那邵瑾正自欲火中烧,哪个愿意理他,只管把娇娘玉体横摆,掇着两条细腿,把个硕大粗愣的龟头挨凑玉门,急急狠狠一推,龟棱子生生卡在肉里……

  姽婳疼得泪沾粉颊,如带雨梨花,嗔怨道:“好个狠心的冤家,这般蛮横弄我,还不出去,叫我缓上一缓。”

  邵瑾好不容易凿开栈道,挤入龟棱,哪里肯抽,急问:“ 上次婶子用的什么膏子,今儿可带了?”

  姽婳半起身子,拉过中衣,从袖内取出生肌膏,递与邵瑾,三郎大喜接过,“好宝贝,亏着是带了它。”挖出一块,将棒身全涂了个遍,又往玉门去涂,邵珏看的心急,只想着邵瑾速速鼓捣完了,好换他来弄。

  邵瑾扳住纤腰,缓缓的顶将进去,只觉甬道浅窄,艰涩难行,凭那生肌膏滋润着,才渐次尽根,被那美穴全根握住,立时爽得发疯,邵珏看得分明,那粗硕肉棒一经挺入,便一深一浅的抽送开来,直送的床脚摇动,却不知是怎个消魂滋味,只见逸真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羡煞了大罗神仙,耳内却听道:

  “好婶子,真真快活死我了……”

  “逸真轻柔些,入的我好疼,婳了要受不住了……”

  “不妨,只这美穴生的紧嫩,待逸真多入些时日,自然就美了。”

  邵珏看着两人颠倒鸾凤,抽抽弄弄,怎生按捺的住,隔着帘子给三弟出声暗示。邵瑾弄到美处,正自乱抽乱顶,磨研花心,就听两声猫叫,钻心捣肺的好似闹春一般,随即想,若无二哥妙计,我还不知要等要什么时候,不如让他先爽利一回,等射了阳精,再换我肏捣不迟。

  便对姽婳道:“婶子,你可知为何你蜜水迟迟不至?”

  “为何?”

  “需知男女交合,需得专心一致,不可分神,婶子总爱偷窥逸真相貌,不能心神集于一处,故蜜水迟迟不至,得不了趣。”

  姽婳羞的双颊似火,嗔道:“真真是个不害臊的东西,哪一个爱瞧你相貌,你是宋玉不成?”

  邵瑾摸出衣带,与姽婳缠了那双剪剪水瞳,厚厚密密的,确定已不透光,才依依难舍的抽出肉棒,道:“我再涂些生肌膏子。”一边招手让二哥出来。

  这一看,那邵珏早就里外脱了个干净,两腿之间,粗硕肉具高高举着,其上青筋盘错,还一跳跳的吓人,逐把生肌膏交与他涂了,退至一边观瞧。

  暮允近前,心中赞道:好个粉黛佳人,国色天姿,这近看更是美得无一处瑕疵。

  忙上了榻,伏贴上去,抱定美人,压着一身绸锦尚且不及的软滑香肌,那触感美妙的,叫人心神一悠一荡,直个飘飘欲仙,忙与她贴胸勾颈,嘴对嘴,亲到一处,那佳人香唇檀口,樱桃似的红滟娇俏,真叫人爱不自胜,只得紧紧的咂吮着丁香,互换津唾,一番恩爱缠绵。

  手摸酥乳,其物不过盈盈一握,尚不甚丰满,如女童一般,却是娇滴滴、粉盈盈的两团娇肉,其上两颗鲜果,早被逸真彩撷的水光潋滟,不胜娇羞,暮允即刻含住一只,贪婪咂吮。

  姽婳给他吮的遍身酥软,娇弱无力,道:“冤家,我亦得了些趣,快些弄来。”

  邵瑾看得冒火,气得要死,心想:我弄时你总说“慢些,轻些”,要死要活的喊疼,二哥不过亲亲摸摸,力也没出几分,你就叫他弄去。

  这邵二郎,却比三郎温柔耐心,自然弄得女人妥贴惬意,酥酥软软,那蜜水也便汨汨而来,邵珏自知物事要比三郎稍损一分,抓了只锦垫勾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放入,架开了玉也似的腿,将粗硬的物事抵凑,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龟头一顶,入了二分进去。

  肉具方一挺入,虽只没龟棱,尚未全根,就知邵瑾所言非虚,这佳人生得一副好妙穴,紧凑包握之感塞过男童后庭不说,其内层层迭迭,吸吸啜啜,挤挤推推,磨得龟眼欲仙欲死,邵珏为防滑脱,连忙纵身一挺,插入半根,一抽一送的先在浅处鼓捣,不急于深入,玩了几十抽后,方才徐徐缓进,极有章法,姽婳冰雪似的人物,此时心弦一拨,已知玉体之上,不是邵三郎。

  只不动声色,扭腰与他相就,那柳枝款摆,玉乳酥晃,将邵珏美的个要死要活,逸真一边则嫉妒的眼干欲裂,恨不能把兄长揪扯拉下,由他补上,又见暮允这时已将硕大个物事全根送入,抱着玉臀正慢抽紧送,胯下美人则吐娇声莺语盈盈,即不叫痛也不喊疼,任那根粗硕凶猛的肉棒子疯狂捣送,往来不迭,紧顶着花心捣磨揉弄,还一派承欢婉转,只与他耳鬓厮磨,爽利的干到一处。

  邵珏与逸真声音不同,故不敢出声,心里想:好婶子,真真好妙的东西,快活死我了,真是美死个人儿……

  姽婳眼给蒙着,仍故作不知,只道身上这人,不是邵凤钦就是邵暮允,只不是邵逸真便是,小嘴一撅,道:“好冤家,弄得我真个爽利,再快些个,凭你入死我吧。”

  邵瑾脸色一整,显些没气死,他二哥则气喘如牛,一刻不停的往来耕作,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深深顶送,一冲一撞,好个快活。

  突然,姽婳“哎呀!”一声,内肉一翻抽搐,翕翕然动个不停,已是泄了身子,那暮允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阴茎被嫩肉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如石枢一般狠命挺耸,又弄了几十抽,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将龟头捅到底,紧紧顶住花心,龟眼一松,狂射而入……

  逸真见二哥出了阳精,心道:成仙得道,只此一次,从此往后,你也再别想。

  暮允看他表情,就知道气的不轻,也不与他冲撞,回到隔间里品咂滋味。

  邵瑾把姽婳眼睛上的衣带拿下,问:“婶子当真觉着爽利吗?”

  佳人眸盈秋水,一双玉臂撒娇的搂着他,道:“此番滋味甚妙,我尤得趣,此后便一心与逸真好。”

  二郎在帘后偷乐,心里那叫个美,邵三郎则气得两眼翻白,把姽婳抱起来,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文房四宝挥落地上,弄出好大个动静,只叫姽婳躺着,腿分开垂于桌沿,他则立着身,举着肉棒狠狠的一捅到底。

  姽婳不防,突被那巨棒子充塞而入,胀胀的不留半分余量,直把小肚皮插的突显出一根巨硕阴茎的形状,急道:“怎么又来弄了……嗳,疼……胀死了,逸真且慢些个,叫我缓上一缓,再送不迟。”

  邵瑾心想:胀死最好,省得气死我。

  这一回,他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点不留情面,只顾自己快活。

  姽婳则是与他兄弟二人轮番交媾,此时哪能抵挡得住,不过百抽,已是透了全力,摇头啜泣,泪润梨花,人不过叉着腿,任凭那粗大的物事抽插蛮干去了……

  “真是好紧……”邵瑾咬牙强忍着极乐巅峰,挺送着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一下一下的全根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阴囊也一起塞进去,她本阴户窄浅,怎生受得住如此折腾,被插的嫩肉乱翻,一阵绞缩,连子宫都是颤。

  “好婶子,逸真要死了……这回真要死了……”他俊脸憋红,要死要活的喊着,胯下猛抽紧捣,粗壮的肉具抽搐似的捅插,摇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发疯发狂的干了二百余抽,方才射了,压在美人身上喘气。

  隔间里邵珏看得心疼,却又不敢出声,心道:三弟也忒个鲁夫,半点不怜香玉,难为婶子小小年纪,就承风接雨,怎堪消受。



第十三回 窥奸情故弄玄虚 抱佳人再施云雨

  这一进院落还有一处房舍是专做入浴使用,里面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头池子,此时已注满热水,冒着氤氲的蒸气,邵瑾抱着娇儿无力的姽婳同去净体洁身,邵珏就用这个机会悄悄的转将出来,在寺院里闲庭信步,赏看远山青翠,庙宇殿堂。

  刚刚的一场交合使他通体舒畅,爽在心头,美人的一颦一笑好似浮现眼前,让人心里猫挠似的放不下,故而并不急着走,他想着等三弟一起回府,顺便说服他共沐佳人恩泽。

  古时不是有娥皇女英,邵珏也想照猫画虎,效仿一二。

  步出这座院落,再往西去,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有一处凉亭花园,从其布景看,也是颇花了些心思的,园内腊梅山茶相映成趣,零零星星的骨朵点缀其间,石阶上对放两排南天竹,绿意鲜研,甚是风雅,这里约莫是大师、方丈们对弈之所,只是正值冬季,人畏寒霜,这一座雅致小亭只孤伶伶的立在一处,无人问津。

  邵珏缓步拾阶而上,登高望远,看山间苍松翠柏,便想起宏景有一个说法,“山主丁,代表人丁兴旺”,这一座寺庙独享三座巍峨青山,也就难怪香火顶鼎、善男信女络异不绝了。不过就这罔圆寺,却还有些不同,别人或许不明就理,确是瞒不过邵暮允的一双利眼。

  这寺主持,海问禅师,虽然研修的是佛法,传的是普渡众生之理,但为人却颇通世故,偏还是个喜财好禄的,往来结交的都是达官显贵,为着大把大把的香火钱源源滚滚,没少给一些“秽乱之事”行方便。

  就说这几进院落,原来都是和尚们的禅房,现在早都腾挪出来做为“它用”,另建了些汤池,以备所“需”,其意不言自明。像抱着他和邵瑾这种目地的,在这院里也绝非一二。

  往亭下打量,只在十七八米开外处,有一道木篱笆,后面又隔出一个个小院落,散建着几处禅房,就这“少人打扰”的位置而言,怕也是做“那个”用处的。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他嘴角一勾,显出几分玩味之色,原来,这时正有一个面冠如玉,风流俊美的青年书生绕过篱笆,向其中一处禅房走去。

  邵珏笑道:“妙啊,原来他也来了。”

  说来这一位,确是他的熟人,此人每月到有一半时日都在邵府住着,是个哄也不走的常客,不是别个,正是他表叔叔邵敬云。

  因着这位表叔,与他们三兄递年纪相仿,不差许多,兴趣又相投,都是好渔色的风月常客,所以经常一处附庸风雅或是寻花问柳。

  反正闲来无事,只去看看表叔好了。

  邵珏见那敬云进了房门,稍沈一刻,便也跟了过去,立于窗下,因着院内颇是安静,所以屋内的动静就隔外清晰可闻,只听得敬云道:“好浪货,这样可爽利了没?”

  “表叔叔快些,当真酸痒死人儿……哎……嫣儿魂都飞走了……”

  “果真爽利?比你那景予夫君如何?”

  “岂可……相提……叔叔饶命啊……射死我吧……嫣儿死也……”

  暮允闻声一惊,难到?

  连忙将小指沾些唾液,将那窗纸捅开一个小孔,俯身就目向内窥视,却见屋内,那素白的禅榻之上,正面趴跪着一妙龄女子,不过二八年华,挽着百合髻,因着频频摇动身躯,而略为疏散,丝丝缕缕的碎发,飘逸耳畔,却成一股妖娆风情,上身不过只一件肚兜遮挡,后背的带子拆散开来,随着女子一摇一动,那胸前两只玉桃,还一蹦一跳的往人眼帘里撞过来;

  娇小的下身并无一件蔽体,两条玉腿分的大开,被男人两条粗腿并在内侧,那小娇穴正被一根粗健阳具插着,男人则揽着她的腰,把那阳物一抽一送,往来不迭,狠狠捣弄,抽时见那柄肉具,只余龟头在内;送时,则全根尽没,冲撞得女子狂叫不止,阴囊“啪啪”拍打在玉门上,十分有力,一时间两人插来捣去,旋转盘磨,弄个不停,好个快活。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邵珏的妹子紫嫣,心道:这可真好表叔,忒没深浅,连表侄女也拿来尝鲜狎戏,亵弄胯下。只看他两人淫词浪语、捏乳亲嘴、恣意抽送,这情偷的,应已颇有些时日了。

  不知怎地,他便想起姽婳来,还有阳物在她嫩肉包夹下的要命滋味,扯得他的心一麻一酥,不住的虚颤。转了转心肠,便已有了计较,把门一推,纹丝不动,看来闩得颇是严合,便又伸了脚去踹,只闻“!”的一声响,门扉左右一开,那邵珏闯入屋内──

  紫嫣尖叫一声,连忙扯起外衫遮掩,吓得筛糠似的。

  敬云也自呆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邵珏脸色一整,道:“表叔叔,好没分寸,白长个大物事,竟拿来肏捣自家侄女,待父亲征战回府,暮允到要与他据实回禀。”

  “贤侄,这,听我说……”

  “二哥怜惜……”

  紫嫣急道,披上衣物,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扑住邵珏两条腿,泪如雨下:“二哥怜惜,还请通融一二,切莫告知父母双亲,呜……”

  暮允将眉一挑,怒道:“你个没脸没臊的丫头,才嫁了二年,便偷起人来,以后还要了得?”

  紫嫣哭的眼泪小河似的流,抱着他的腿不撒手,道:“二哥明鉴,父亲给我许的那个赵景予,甚是风流,处处留情,府里娇妻美妾不够,还置了外宅,半年多来,他来我屋里不过三五次是有数的,嫣儿也是人啊……”

  敬云心道:这二表侄,装得挺是个回事,不过与我鸡鸣狗盗,蛇鼠一窝罢了,却在这里摆起人伦道理,我且不动声色,让他们兄妹说理去。

  邵珏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风流,古来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与人偷情野合,那还要廉耻作甚?又与娼僚婊妓有何分别?”

  论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对手,最后只一个劲儿的求饶,那邵敬云不慌不忙的穿戴齐整,跨下床把哭得泪人似的紫嫣扶起,搂在怀里哄着:“你二哥不过唬你一唬,紫嫣怎当真起来?若哭坏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珏转过身来,“表叔叔到似个没事人,我看就是你带坏嫣儿,寻欢偷人,不守妇道,此事我却不管,只叫父亲评理便是。”

  紫嫣吓疯了,又是给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杀要剐,只二哥做主便是,嫣儿莫敢不从,只一条,千万别叫父亲知晓。”

  邵珏唬住了邵紫嫣,打发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说下不违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

  见时辰也该是姽婳动身回府的时候了,便准备去寻邵瑾。

  却说那邵瑾,与姽婳两个沐浴完毕,一身清爽。叫寺院准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抱着姽婳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插在美人怀里,捏弄玉乳,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姽婳张了樱桃小口接着,咂着舌尖与他嬉戏玩乐,邵瑾把手一紧美人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吮住耳朵尖儿道:“好婶子,逸真可真爱死婶子,恨不得立时死在婶子怀里才好。”

  这话却也不假,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云外。

  姽婳半转身,忙用手点住他的嘴唇:“浑说,以后休提死活。”她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痴了一般,就爱她绝色美貌,天下无双,一团欲火,赤焰高张,恨不得揉化在怀里,于是两手交握,一边束住一只粉嫩酥乳,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姽婳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逸真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乳,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点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鉴。”

  姽婳腰臀处,正顶着他那顶驴似的阳具,火烧一般的烫人,邵瑾揉摸几下,却不见蜜水涌出,便不耐烦,又去挖生肌膏去涂她花穴,嘴里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摸,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粗硬的肉具凑准,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于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穴缝硬是死撑着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婳咬着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肉具顶开压入,穴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根,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着她的腿无处着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根。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根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于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粗又大又愣头愣脑的插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插起来。

  “嗯……”

  邵瑾抱着她的臀插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婶子妙穴,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摸,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婳儿了。”

  因着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婳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婳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婳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肉棒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粗粗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荡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着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顶耸,极力挺着腰臀,加快速度抽插,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肉棒硕大的一根,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婳忍着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着魂儿,凭他大手捧着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插玩弄,屁股一耸一颠,肉棒磨进磨出,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迭迭的销魂淫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着肉具龟棱,花心软肉更是吸舔得龟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射了,射死婶子……哦……”



第十四回 哄婢妾施云布雨 遣幼子穿针引线

  佳人穿戴齐整离去,不多时,邵珏来寻三郎,看他面冲里懒洋洋的榻上眯着,说不出的心满意足,便挨着坐下,用手肘顶了顶他,道:“好三弟,今儿真快活死哥哥……能得那佳人眷顾,实乃是托了三弟的福气。”

  邵瑾转过身来,道:“哥哥客气了,婶子也说不上眷顾你,只当做是我罢了。”他一想到 姽婳同邵珏那次欢好十分爽利舒服,就来气,又是怕小婶子变心,故道:“只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只这一次,再无下回。”

  邵珏涎着脸来拉他:“好三弟……”

  邵瑾一手拍开他,心意已定,道:“不管哥哥是何说词,也断无下一遭。”

  邵珏见如此,稍沈一沈,站起身来,道:“既如此,愚兄也不勉强三弟,今后若有难处,你我再作商议便是。”

  邵瑾把头枕着胳膊,想:能有何难处?你不过就凭了梓逸这小孩子的便利,我不会也派儿子去西院,当我是傻瓜啊。

  想好了,回家就办,来到妾氏莲娘处细做绸缪。

  莲娘见着他来,又是意外又是惊喜,一时愣住──眼帘内那位风流倜傥,齿白唇红的俊俏男子不是逸真又是哪个?

  邵瑾撩袍子往里便走,拿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着她,道:“莲儿痴了不成,见夫君也不上前招乎?”

  那莲娘原是个通房丫头,十五六岁时给逸真破了身子,因着是邵瑾第一个女人,又生子有功,就破例做了妾氏,说来到比三郎还长二岁,已是二十三、四光景。这样大的年纪,容貌虽说姣好温婉,却远非青楼艳妓、梨园名伶可比,如果不是生了儿子,邵瑾早忘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莲娘高兴的什么也似的,忙叫人收拾的桌椅光鲜,整治美酒肴菜,两个坐在一起,亲热絮话。

  邵瑾握着她一手,装着面带愧色,道:“这些年来,忽略了你们母子,实乃是我之过错,我儿梓谦现在何处?可叫来与我瞧瞧?”

  妇人见他提起幼子,又是感动,忙让人去唤,由奶娘领了来见。

  这梓谦只比梓逸晚生两月,也是七岁光景,虽说是得不了宠的遮子,却长得眉目如画,十分可爱齐整,三郎见了也是喜欢,又细问现在读些什么书,识了几个字。

  梓谦伶利机敏,见父亲问话,不怯不诺,一一对答。

  邵瑾大喜,因着美事将成,心中快活,当晚便在这边宿了,莲娘本是个识情断欲的妇人,几年来未逢雨露,独守空闺,那美男子似的逸真在旁边歇着,呼吸都似带着魔力,哪有不动春心之理,便厚着脸搂着他索起欢来。

  邵瑾今日与姽婳两赴巫山,甚为餍足,本不欲再与妇人交合,但转念一想,她阴内久旷,也是可怜,又因有事相求,便打起精神云雨。

  莲娘贴着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动,身子火似的烫人,阴户早已是湿漉不堪,手握住他那粗大的物事又是撸捏套动又是吸吮含咂,颇费了一番功夫,方才硬了,只见那物青筋横张,沈甸甸甚是粗大,妇人一见欢喜,连忙仰躺承迎。

  邵瑾翻身压上,分了两条腿,挺着肉具插送进去,那玉门花穴初时到还紧凑,于抽送间吞吐吸纳,不过半刻便被淫水冲垮,收缩不力,滑腻不堪,更是毫无抓握之感,邵瑾拿来锦帕揭了两次淫水,也不甚顶用,便觉得无趣,只不过应付了事,轻抽浅送,旋转盘磨,怎么省力怎么来。

  那莲娘到是舒服,只觉那肉棒硕硕长长的一根,很是充实,把阴户塞得满满的,每一送都像是送到人心尖儿上似的颤,颇为得趣快活,眼睛半闭微睁,哼哼唧唧的吟着,道:“真郎可快些个,再深此个,莲儿受得住,尽情捣撞便是。”

  邵瑾便全当伺候一回女人,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龟头凶狠的往花心深处钻刺,把莲娘送得是死去活来,骨毁筋疲,直叫没命,一连泄了几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着气。

  邵三郎见莲娘爽利了,更是想念那如花似玉的小婶子,如果此时他那阳物是在婶子花穴里,压着那样的绝色美人抽送,他早要泄出几回阳精,舒服的神仙也要羡慕。

  他叹一声,翻下身躺着,由妇人为他擦拭干爽。

  莲娘也是奇怪,便问:“真郎怎久也不泄,是不是莲儿伺候的不好?”

  邵瑾一捏她下颌,调笑道:“小莲儿春水泛滥,可不是淹死个人儿了。”

  莲娘一羞,又是低头帮他吮咂,把个粗硬的阳物放在嘴里套动,舌头来回扫刷,舌尖舔揉龟棱,时而点戳龟眼,口手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只那物仍是昂挺,久久不泄。

  “算了,睡吧。”逸真也是没这心思,搂着她并头倒了,想:这股子火,只怕要算在婶子头上,一般的女人怎么消得下去。便也不去为难莲娘,并股睡了。

  次日一清早,邵瑾起床穿衣,对忙着伺候的莲娘道:“我见暮允叫梓逸常去西院走动,为着是讨忠贞夫人的好,他为人机智,最善心计,我们不如效仿,也送梓谦去,听说忠贞夫人于琴棋书画一道,颇为精通,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莲娘不察,只道邵瑾开始重视她母子两个,十分高兴,连声应了,道:“莲儿不过是一婢妾,恐污了夫人眼睛,此事还要姐姐出面,方不失礼。”

  邵瑾道:“你且宽心,晓婵那里自有我去。”想了想又道:“这几日还需与梓谦多做道理,勤练书画,便叫他每日来我房里请安吧。”其实是他和孩子不相熟,怕梓谦不肯把事情办得和梓逸一样妥贴。

  妇人自然欢天喜地,人也精神起来。

  再说这位马氏晓婵,进邵府三年,未添一男半女,虽说也怪男人游历花丛,不常在自家耕种,可这生儿育女总不好赖到男人身上,又因着与公公偷情私会,气亏理短,对邵瑾是恭敬从命,也不需他多费唇舌,便允了。

  梓谦多灵敏个孩子,虽小小年纪,却能识得眼色,因着娘亲一无出身,二无家世,故不被待见,只这一回,父亲特别看重他,便觉着这是一争宠的绝好机会,自当把握。

  一日马氏与姽婳赏梅看雪,便带了他同去,可巧梓逸也在,站在一起,粉妆玉琢的一双娃娃,恰似一对金童,要多讨人喜欢就有多讨人喜欢, 姽婳命人拿了许多吃唱玩意出来,又让他们比赛背唐诗宋词,两个俨然都是小才子模样,又生的女孩一般精致苏俏,还摇头晃脑的,十分逗人。

  马氏原本是这府里最美丽的女子,也是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自许比西子昭君,也是不遑多让,只是这忠贞夫人,美得不似凡人,叫人好生嫉妒吃醋,与她一道,无亦于陪称,坐了一下午,已是勉强,便把梓谦留下告辞。

  姽婳客套几句,也不强留,叫人传来晚膳,整治精美甜点,与两个孩子分享,梓逸梓谦分坐左右,都是嘴似蜜甜,二奶奶二奶奶的唤她,姽婳搂了这个疼,那个又不依,橛着小嘴撒娇,只好又去喂菜来哄……

  梓谦觉着二奶奶发香貌美,音似银铃,对他们又是极为亲切,便仗着比梓逸还小两月,大着胆子蹭到她锦凳上一同去挤,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

  梓逸又不高兴,把个头低着,筷子一杵一杵的戳着饭菜,姽婳一见笑道:“你两个小冤家,真真难缠得紧。”拿个白玉葱似的指尖,点点这个头,戳戳那个脑,道:“既如此,用了膳,我们去床上躺着说话可好?”

  两个孩子都是欢喜,眼珠子黑葡萄似的溜来转去,很是机灵,姽婳吩咐金珠儿去拿梅子干和蔷薇露,又在床上摆了数个软垫背靠,拉着梓谦梓逸在榻上歪着说话。

  梓逸斗气似的,挺起上身“咻”的在姽婳脸上亲一下,速度飞一般快,之后扎在她怀里撒娇,道:“二奶奶用什么花制的香囊,真是香气独特,可给梓逸也做一个吗?”

  不等姽婳回他,梓谦也腻上来,左右脸各一个香吻,亲的响响的,眼睛示威似的看着梓逸,道:“二奶奶要赠香囊,可不能短了梓谦的,梓谦最喜欢奶奶了。”

  姽婳让两个小鬼头扯着袖子闹着,觉得很是热闹有趣,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时才道:“要香囊嘛,等逸儿谦儿长大了,自有标志苏俏的少女大把的送来,哪里还会稀罕奶奶给的。”

  梓谦听罢好奇,眨着好奇的眼睛问:“还能有比奶奶更标志的女子吗?”

  姽婳点点头道:“谦儿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的女子,自然是有的。”

  梓逸在她怀里抬头,手揽着她的纤腰,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奶奶,将来梓逸若要成亲,需得寻一个同奶奶这般绝色美貌的浑家才行。”

  梓谦也不示弱,扯着小嗓子“我也要娶,我也要娶……”



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计 赵景予抱美宿香

  等到了那日晚间,邵挥退了仆妇,拉着梓谦的手问:“父亲交待的事情,你可细仔办好了?二奶奶说了些什么没有?”

  梓谦恭恭敬敬的回答,声音脆脆的,道:“是,谦儿按照父亲教的说辞同奶奶讲了,奶奶说罔圆寺虽好,却不可常去晋香,说是怕冲撞了菩萨神明,实为不美,需每月二次前去为好,父亲这……”看着父亲的脸色沈得似天边的乌云,他小小的身子往后撤了一步,眨巴眨巴大眼睛,抿着小红嘴,有点害怕。

  不可常去……也就是说明日不能与婶子相会温存了,逸真一副急切心肝就像泡在苦水里似的,说不出的苦涩和空落,又想:怨不得这几日他二哥暮允,老神在在的在他眼前晃悠,就跟算准了婶子心思一般,只等着他上门求来。

  这可要如何是好?他想得脑仁子直疼。

  如果不托暮允,婶子说了,每月二次为好,可是他邵逸真胃口颇是大,只恨不得每日二次才好;可要是找了二哥相帮,那无异于在他心爱的碗里分走一杯甜羹,还是肉疼得舍不得。

  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烦闷着,一瞥见梓谦那里还杵着,等他发落,摸着他的头问:“二奶奶可疼爱谦儿否?”

  梓谦一笑,小脸上尽挂上得意之色,点头称是,把姽婳赏了什么吃食、玩意都一一细表,最后道:“只一样,奶奶不肯给。”

  “哪一样?”

  “我和梓逸表哥,都觉得奶奶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讨一只香囊来佩,奶奶却不肯给。”

  邵瑾听罢,脸上一乐,心道:两个小鬼,才多大年纪,就知道和美人讨那定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来佩,也该是我邵三郎,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儿狼小崽。

  他只当童子戏言,一笑罢了。

  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又挨过一天,次日,他觉得胯下阳物十分酸胀,心里总记挂着小婶子的香躯玉体,绝色姿容,却求而不得,这可磨得他心烦肉也烦,去外宅找了叶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园名伶掏尽浑身的解数,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把阴精都泄虚了身子,他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嫌女人前庭不够紧窄,少有那销魂之感,最后只好将物事捅入后庭淫虐作乐,入得春娘鲜血淋淋,哀哀的求饶,方才出了邪火。

  回了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里去找,暮允此时手抚在琴弦上,宽袍广袖往来拨动,意态好不潇洒,那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穿云清越,时而曲调婉转,温存细腻,正是一首《凤求凰》,他见着邵瑾打了帘进来,示意他坐着说话,把手一停,琴声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啰嗦,开门见山道:“小婶子不肯常去寺内与瑾偷会,此事实在急人,特来与二哥商议。”

  这邵珏也是欲焚五内,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来服软,如此自然最好,就道:“仙人自有妙计,事成后,三弟可不能短了哥哥的好处。”

  “这是当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着早晚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记了去,不如说好,共享美人恩泽,做两个活神仙,好过勾心斗角,一个也不落好。

  邵珏借着去找赵景予弈棋,私下与四妹妹紫嫣说明原由,预备在赵府寻一处避静厢房偷欢作乐,紫嫣由着上次和表叔的奸情被二哥揭了底,对他莫敢不从,一步步妥妥当当的安排起来,先禀明了太府赵大人,又给姽婳规规矩矩的递了贴子,就说赵府里四季海棠开得正是美妙鲜研,邀忠贞夫人品香共赏,小住一晚。

  忠贞夫人乃皇命钦奉的正一品诰命,哪个也不敢慢怠,拟订了赏花的佳日,赵府的一干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头脸齐整,衣饰一新,准备迎接。

  紫嫣也觉着扬眉吐气,这样的场合,管你是多得了宠的美人,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她这位正正当当的赵家谪孙夫人,才能厅堂见礼,寒暄问候。

  姽婳暂除了孝服,改着一品官服(燕见宾客命妇需着官服),发挽云髻,两鬓簪九树金玉花钿,着翟衣青质,绣九雉祥鸟(一品女眷官服,样式为大袖连裳、素衣中单),收拾齐整再看,饶那金珠儿、巧月等是见惯了的,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赞一声绝色,一众人等,收拾停当,准备了车驾,由八名侍卫护着,往那赵府去了。

  说来也是巧,那赵景予几日前从外宅回府,得了忠贞夫人要来赵府赏花的消息,亦是喜不自胜,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来的,哪能错过。

  这位赵铁打从上一回在邵府见了姽婳一面,至今已两月有余,那仙姝出世一般的绝色女子,于他是魂牵梦系,久久不忘,直把那些个床帏中与他鸾凤颠倒的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时婳儿婳儿的唤来。

  不多时,姽婳的车驾已是到了,见那太府府的排场比着将军府也不遑多让,若大个邸宅亦是占地千余坪,内植各种珍奇果树,正殿巍峨,游廊曲折,园内更是亭台假山,花竹阴森,处处透着匠心,件件不缺精致。

  等进了内院,护卫就不方便跟着,只在外院歇着,姽婳则另乘小轿,由更高等的仆妇小厮伺候着往里面抬。

  等落了轿,姽婳皓腕一伸,搭着丫头的手袅袅婷婷的缓步下来……一干赵府女眷连同那赵铁早就迎出厅堂,眼巴巴的往那轿中看去,此时只见她玉容花貌,肌肤光滟,真是羞灼灼之浮华,笑翩翩之失措,待几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画春山,眼横秋水,于顾盼间,妩媚天成,流转生波。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着姽婳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间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迭,好不隆重,不一一细表。

  姽婳本是不胜酒力,众人归劝得紧,小酌几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婶不如至房内卧榻小歇,待盹儿醒了,再赏海棠也不为迟。”

  如此提议,自然是一呼百应。

  紫嫣早在僻静处,叫人打扫了两间厢房,内设香焚宝鼎,描金大床,桌椅锦杌,且不一一细表,只说详细周全,面面俱到。

  姽婳歪在榻上,盖着锦被,只觉得的昏沉沉头重似铁,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儿与她捶腿,过一时巧月来寻,说是有好东西带她看去,金珠儿见姽婳睡了,也无甚事,便带上房门,两人悄悄溜到园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来的,总是多费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约好了晚间三更来会佳人,不成想姽婳如此吃不得酒,没赏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着盹醒了再作道理。

  赵景予隐在暗处,等着丫环们走远了,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色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淫心顿起,龟头昂健,连忙脱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着姽婳道:“婳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过她脸来亲弄小嘴,但觉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着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唇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吸了许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艳肿胀,方才罢了。

  心中想着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于是揽着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精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婳于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乳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艳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根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婳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着花穴,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茎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液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精巧乳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后含在嘴里吮着吸着,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淫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着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肉棒早就支起老高,阴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棒身也不甚粗,却有一点,龟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婳身上,握着肉棒放在她脸颊上揉着,龟头描画那精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淫心一动,又用龟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液,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粗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性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龟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液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粗,龟头却生得莽撞粗憨,若是捅插进去,将那花茎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着自己的阴茎,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龟头迎凑而上,紧抵穴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么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婳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着棒身在那穴缝处研磨,边磨加着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肉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着姽婳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于阴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龟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插进半根。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根,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肉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着他粗大的龟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么小一幅花穴,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婳摇着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着:“三郎轻些个弄吧……婳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穴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着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穴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着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插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射精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婳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穴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茎,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着。

  赵铁自顾自的抱着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龟头下下杵插着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淫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婳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着阳物对她嫩穴狠抽急送,那龟头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淫亵着她的玉身,阴茎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龟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根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么?”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着纤腰往他阴茎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粗大么?”他咬着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婳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龟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插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龟头拄捣在花心里,精关一松,射了……

  

第十六回 亲兄弟同室操戈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淫完了却不肯走,偏搂着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着她光裸的胸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么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婳听着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么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着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婳这么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

  他用着绢帕,给姽婳揭净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横陈着的,可不又是那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的诰命夫人,给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钿金玉花树,又在樱唇边印下香吻一个,方才起身下榻。手里攥着刚刚从她身上搜刮来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婶子酒醒之后抵赖。”

  紫嫣歇过一盹后来请姽婳,见她房里连个服侍的丫头也没有,又见那床账乱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么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欢爱过似的。

  见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于是回禀了母亲和奶奶,就说忠贞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今日赏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赏。又吩咐大丫环来送醒酒汤,一道寻回那金珠儿、巧月两个偷赖的丫头,吩咐了好生照看着。

  把姽婳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汤自然是不挡事的,连晚膳也没有用成,把赵家人急得要请大夫来看,赵轶忙劝道:“不妨事,婶子年纪轻,又不常饮酒,自然需要多歇个阵子才能醒来,若是请来大夫,不几日邵府必然知晓,倒要怪太府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随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两位哥哥也不需分个彼此主次,便是同室操戈,婶子怕也是浑不觉晓。

  晚间,她叫丫头给姽婳屋里的两个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参茶两盏,只说怜她们白日里伺候主子辛苦,那两个不察其中深浅,饮了罢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珏两个,由紫嫣亲自引着,悄悄摸摸,由那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进了赵府,转过竹篱影壁,绕过松榆盆景,兜兜转转来到僻静处,邵珏一瞧,笑道:“紫嫣越发的伶俐起来,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将房门打开:“两位哥哥快去吧,莫错良辰,那里头还有更好的呢。”逐把两人放进去,顺手带上门,又道:“五更记得出来,莫要叫紫嫣难做人。”

  邵瑾先迈了步进去,到在榻前坐定,痴痴的看那佳人,未着孝服,更是别有韵致,那真是一番秀色堪怜,何须腻粉擦红,美人如玉,天然雕饰。

  邵珏闩好了门,也跟过来瞧了,一看之下酥倒了半边身子,真是粉黛娇媚,儿郎痴情,道:“三弟,婶子醉了,不如你我……这良宵苦短……”

  邵瑾哼一声,哪里会不知他想什么,“但凭哥哥做主便是。”

  此两个偷香窃玉的郎官,宽衣解带,除个精光,胯间肉棒,都驴也似的粗大,同蹬绣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将手插进美人兜衣内,揉搓娇乳酥胸,另一个卸下湘裙,松解裤带,揉摸玉门,早把姽婳扒的是半条丝也不着,只见那身肌肤滑泽如美玉,温软如吴绵,看得两人均是龟头昂大,把个三魂先去了七魄。

  邵珏舔着那无毛的玉门,舌尖往里穿刺,道:“上次与婶子一度春风,再难相忘,真是快活得神仙难比。”

  邵瑾抱着姽婳上身,背靠在他怀里,手里把玩着两团玉乳,触手正是一片绵软,十分销魂,嘴上却道:“二哥莫表深情,婶子高低也是不知,不如想个断根的办法出来,也不用借别人的府上偷情,叫你我二人不论日夜的与小婶子交欢燕好,才是正理。”

  “谈何容易,不如先享眼下清福再说。”

  邵暮允把姽婳白腿儿一分,架在臂上,胯部压上去,阴毛乱蹭她娇处,又将龟头凑抵,压着花唇便插入二分,把肉棒与那娇穴含着,觉着此一回内里好生滑腻,虽是紧致如新,却不需多费绸缪,哪知那赵景予已将娇花偷偷采过,还留了阳精润滑,逐将物事又是插入半根,正是爽得发疯,道:“小婶子妙穴,妙便妙在一个‘紧’字,一个‘吮’字,层层迭绕,握力惊人,好不快活,真真是要人命的美物。”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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