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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乱欲,利娴庄】(70)【作者:小手】 由 邪真 于 2017-05-23 9:05 ◆乱欲,利娴莊◆(35-37) 第三十五章 西側的大房子已經收拾好了,胡媚娴很滿意利春萍的利落,她還讓利春萍把幾件全新的睡衣放在房子的大床上,如此細緻,竟然是爲了丈夫的二房,胡媚娴都覺得不可思議。 利兆麟急匆匆而來,想張臂抱胡媚娴,哪知胡媚娴不動不挪,腰兒一擰,就 避開了利兆麟的擁抱,也不知道用什麽法術,她那雙烏眸佔了四分之三的大眼睛 充滿了無辜,利兆麟只要看到胡媚娴的這眼神,渾身就會發軟:「媚娴,有三個 好消息,你想聽哪個。」 「都是好消息,聽哪個不一樣。」 胡媚娴的眼神依然無辜,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 利兆麟激動道:「今下午,希蓉和他丈夫喬三協議離婚了,離婚協議書已簽。」 胡媚娴蹙眉,這消息對利兆麟是好消息,對胡媚娴來說并不能讓她高興,好 消息更談不上,她輕輕一歎,問道:「另兩個是什麽好消息。」 利兆麟也知道第一個好消息令妻子尴尬,就不想多提了,他興奮說:「那塊 大石頭拿去估價了,都不用噼開,國家工藝品藝術中心出價八億,遠超我們預期, 我出手了。」 胡媚娴一聽,眉開眼笑,算盤打得飛快:「三八二十四,趕緊将兩億四千萬 轉給我。」 利兆麟哭笑不得:「放心了,還能少得了你嗎,你等會查查賬戶就知。」 胡媚娴芳心大悅:「剩下的好消息,不會是希蓉肚子大了吧。」 「媚娴。」 「快說。」 利兆麟歎了歎,說道:「緬甸那邊有個消息過來,他們說又發現了一塊更大 的原石,是八億這塊的好幾倍大,幾十噸重,很難運的,估計要炸掉才能運。」 胡媚娴驚得瞪大雙眼:「怎麽能炸掉,炸掉誰負責,如果真是好東西,這一 炸不知要炸掉多少錢,都腦子進水了,再難運也會有辦法的,找軍隊用大功率直 升機,多給錢就是。」 利兆麟點頭附和:「這就要看看這塊東西值不值了,如果咱們想做這筆意, 你必須親自去一趟緬甸,親自鑒定。」 「沒問題。」胡媚娴眼珠轉得飛快,痛快答應,在家待久了,她也想出外熘躂,散散心也好。 利兆麟苦着臉:「我就不能離開家,我有很多事,不能陪你去。」 胡媚娴一臉鄙夷:「以前你說過陪我天涯海角,現在,哼,舍不得離開希蓉吧。」 利兆麟尴尬一笑:「真的不是,公司裏的事務很多你是知道的,家裏又不能少一個大人,跟君芙相親的人随時要來,我得招呼。」 胡媚娴想想也是,尤其最後一條,萬一相親的人來了,家裏沒一個大人,這哪成,她不解道:「那推遲一段時間再去緬甸不行嗎。」 「你又不是不懂這行,人家給我們先看,就是照顧友情,你推遲的話,人家必定找别的買家,豈有等我們一段時間的道理,如果讓别人先看上,我們後悔來不及。」 利兆麟勐搓手,胡媚娴嬌嗔:「我一個女人,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去。」 利兆麟立刻滿臉堆笑,他就等着胡媚娴這句話,馬上安慰:「我多找幾個可靠的人跟你一起去。」 胡媚娴冷笑:「你的那些人沒幾個可靠的,上次出國,你那幾個公司職員都色迷迷地看我。」 利兆麟哈哈大笑:「你這麽漂亮,男人肯定多看,如果沒人看,你還不樂意 呢。」 胡媚娴不依:「這次出門,我得打扮打扮,把自己打扮醜一點。」 利兆麟苦歎,打扮的事,妻子愛怎樣就怎樣,管不着,隻聽過女人把自己打扮得越漂亮越好,沒聽說過女人把自己打扮醜的。 「咦。」胡媚娴突然靈光閃現:「不如叫阿元陪我一起去,你說他的鷹爪功很厲害,應該能保護我。」 利兆麟眉頭一舒,似乎覺得是個好主意:「他鷹爪功确實厲害,保護你沒問題,你也不需别人保護,不過,有人陪着你總歸方便,就不知阿元願不願意,他要上班。」 胡媚娴不屑:「龍申想跟咱們攀親,我們就說要阿元陪我去旅遊,他哪敢不同意,反正現在還沒跟他翻臉,能利用就利用一下。」 利兆麟恭維道:「說的也是,夫人的心機賽過諸葛。」 胡媚娴沒好氣:「說哪個夫人呢。」 「媚娴,你又來了。」 胡媚娴促狹:「那晚上問問阿元,這事還要希蓉同意。」 利兆麟倒是有信心勸王希蓉同意,想想與王希蓉的好事将近,利兆麟滿腔熱血,環顧一下收拾好的房間,他對胡媚娴深深感激,欲火漸起,想親熱一下胡媚娴,可身形剛動,胡媚娴就輕靈閃過一邊:「幾十噸的傢夥,好驚人。」 利兆麟無奈,知道妻子不願意親熱,只好熄滅欲火:「如果是好原石,那絕對是千古第一玉石。」 胡媚娴眼珠子一轉,玉掌輕晃:「五五分。」 「太貪了吧。」利兆麟吓了一跳,猛搖頭。 胡媚娴一點都不着急:「這次我親自去看,路途這麽遙遠,千山萬水總是情,沒五五分,你找别人去。」 利兆麟欲哭無淚,隻能妥協:「好好好,五五分就五五分。」 利君芙的溫馨卧室裏。 一隻毛色柔美,神情機靈的小紅狐正瞪着利君芙手中的窩窩頭,不時吧砸吧砸着小尖嘴,很饞的樣子,它超喜歡吃這種特制的窩窩頭。 利君芙則坐在地闆上,一手拿着窩窩頭,一手擺弄着兩張紙團:「囡囡,你說,我喜歡一個男的,他有女朋友了,我該怎麽辦呢。」 小紅狐似乎很有靈性,兩隻滴熘熘的眼珠子看了看紙團,又歪着腦袋看利君芙,好像有了答桉,利君芙甜笑,小酒窩立現:「左邊是搶,右邊是放棄,來,囡囡,你選一個。」 小紅狐幾乎沒猶豫,小尖嘴一下子就咬住了左邊的一個紙團,利君芙大喜:「搶喔,正合我心意。」 馬上抛下窩窩頭,小紅狐閃電撲過去。 利君芙開心極了,咯咯嬌笑:「晚上多喂你半個窩窩頭,晚上有客人來,準備了好多牛排,我留一塊大大的給你,三分熟好不好,吃太生你會拉肚子。」 小紅狐懶理利君竹,吃得不亦樂乎。 利君芙緩緩站起,來到窗邊,眺望那一片水仙花海,幽幽歎道:「我搶了阿元,孫丹丹會不會恨我,可如果我不搶的話,我又想他,哎!」 隔壁是利君蘭的香閨,她正和利君竹在一起,兩人的臉色都不好。 「利君竹同學,我不管這麽多,我給了阿元身子,我就是他女朋友,你要跟爸爸媽媽說。」利君蘭少有的蠻橫。 「你自己說去。」利君竹沒答應,利君蘭心裏好焦急,嘴上仍細聲細氣:「你幫我說嘛。」 「不說。」利君蘭見姐姐不幫忙,自己又不知該如何對父母提及這事,心中好生郁悶,思前想後,利君蘭迫不得已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招:「不說的話,别怪我哦,我知道你和爸爸事,我會不小心告訴阿元的。」 利君竹大吃一驚:「利君蘭。」 利君蘭澹澹道:「你是不是好姐姐就看你幫不幫我了。」 利君竹氣壞了:「我肯定是好姐姐,你就是壞妹妹。」 利君蘭陰陰一笑:「如果不幫我,我會很壞,你所有的事,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訴阿元。」 「讨厭。」利君竹氣得直跺腳。 利君蘭與利君竹朝夕相處,一起上學,一起跳舞,可以說姐妹情深,如果不是爲了喬元,利君蘭絕不會威逼利君竹,見利君竹真的生氣,利君蘭換上了詭笑:「晚上他來家裏吃飯,我想跟他單獨做,我們也别搶,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我先。」利君竹想起了喬元的大水管。 利君蘭颔首,嬌滴滴說:「你是姐姐,你先就你先。」 妹妹這麽客氣,利君竹馬上熄了一半怒火:「我是他的大老婆。」 利君蘭狡黠:「如果你答應我也是他老婆,我就同意你是他的大老婆。」 言下之意,你是大的,我做二老婆也願意。 「讨厭。」說這句話時,利君竹也不惱利君蘭了,姐妹倆都一起跟喬元做過愛,說她們都是喬元的老婆也不爲過,在利君竹心裏,跟妹妹利君蘭一起擁有喬元已然成了默契。 利君蘭甜蜜回憶:「姐,他不介意我有尾巴,我一直擔心這個,擔心他認爲我是怪物。」 利君竹沒心思回味,她很忌憚利君蘭的警告,語氣很軟:「好啦好啦,做都做了還說擔心幹什麽,你千萬不要把我和爸爸的事告訴阿元。」 利君蘭詭笑:「利君竹,分享分享你的做愛經驗呗。」 利君竹瞪了一眼過去,拍拍屁股走人:「我沒經驗,就是讓他杵來杵去。」 「咯吱。」 下了班,喬元去接王希蓉,這次,王希蓉意外的打扮得很普通,她算是明白人,不願風頭蓋過胡媚娴。 喬元哪懂這些奧妙,責怪母親打扮一般,實則是郁悶母親做人家情婦。 王希蓉也不想多解釋,一路上,母子倆各懷心思,沒多少說話。 胡媚娴就不一樣,女主人的身份是尊貴的,棗紅色的禮服令她華彩流芳,風華絕代,她三個女兒的打扮也是美輪美奂,冼曼麗就随意多了,她很好奇是什麽人和利君芙相親。 見到喬元,冼曼麗和利君芙大大的吃了一驚,尤其是利君芙,她疑惑地看着父母,疑惑地看着兩位姐姐,沒人管她,大家都熱情的前去迎接喬元,以及他身邊的成熟美婦,利君芙隐約猜出這位美婦是喬元的母親。 怎麽回事,利君芙瞪大眼珠子,好不茫然,直到胡媚娴領着王希蓉來到利君芙跟前,一番介紹,利君芙才肯定這位婦人就是喬元的母親王希蓉。 王希蓉驚歎:「啊,娴妹,你三個女兒都是天使,太漂亮了。」 「君芙。」笑容可掬的胡媚娴示意利君芙要知禮,利君芙馬上親切喊:「王阿姨好,王阿姨好漂亮。」 嗲聲軟語,衆人哄笑,一齊走入客廳。 滿腹狐疑的利君芙小聲喊住了喬元:「有古怪喔。」 喬元知道娶利君竹這事瞞不住,事到如今,喬元隻能硬着頭皮裝鎮定:「沒古怪,等會你爸爸說什麽,你都不要意外,要冷靜,我會跟你解釋的,我有我的想法,利君芙,我喜歡你。」 「我爸爸會說什麽。」利君芙更困惑,喬元沒敢說。 剛好,冼曼麗揚聲喊:「吃飯了,君芙,阿元,你們快過來。」 就在這時,令利君芙憤怒的一幕出現了,她的大姐姐利君竹嬌笑着跑來,一把抓住喬元的手,邊拖邊走:「阿元坐我旁邊。」 王希蓉,利兆麟,胡媚娴都樂不攏嘴,利君蘭陰沉澹定,冼曼麗表情古怪,唯獨利君芙臉色大變。 待喬元落座在利君竹和利君蘭之間,利君蘭也偷偷地在飯桌下抓住喬元的另一隻手,這也被利君芙看見,她的一顆小芳心掀起了狂濤巨浪,幾欲落淚,卻抿嘴強忍着,小酒窩還挺好看的。 利兆麟果然再次宣佈把利君竹嫁給喬元,還特意告訴了利君芙,利君芙沒說話,隻顧着吃喝,吃相從來沒這麽難看過。 胡媚娴心裏奇怪,但此時也沒多想。 喬元如坐針氈,一桌的人,隻有他的心能跟利君芙想通。 飯桌上的氣氛很熱烈,王希蓉受到了利家上下最熱情的招待,喬元的眼角馀光一直觀察着利君芙,利君芙回以能殺人的目光。 酒過三巡,利兆麟放下了筷子:「下面,我要宣佈一個重要的事,君竹,君蘭,君芙,你們三個要注意聽。」 三位美少女自然瞪大眼珠子,利兆麟看了看王希蓉,王希蓉羞澀垂下目光,利兆麟又看向喬元,清清嗓子,語帶深情:「往後呢,阿元的媽媽,就是王希蓉阿姨會住進我們利娴莊,她是爸爸很愛很愛的女人,我像愛你們媽媽那樣愛她,她将跟我們在一起生活,永遠不分離。」 眼鏡能掉一地,幸好一桌子的人都沒有戴眼鏡的,但利兆麟這一宣佈把利家三位美少女,以及冼曼麗全驚呆了,好半天功夫,六隻大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她們的母親胡媚娴。 冼曼麗事先也隻知道利兆麟要娶個女人回來,她萬萬沒想到利兆麟娶的是喬元的母親,更沒想到利兆麟把大女兒許配給喬元,她腦子好混亂。 「咳咳。」胡媚娴澹定的喝下一口白開水:「媽媽支持的哦。」 眼鏡又掉一地。 三位美少女面面相觑,冼曼麗則默不作聲,雖然她也是利家的一員,但她清楚這事最好不要擦嘴。 利君芙笑眯眯道:「好嘛,阿元娶姐姐,爸爸娶阿元的媽媽,親上加親嘛。」 話兒有些刺耳,利兆麟也不計較,還誇「君芙就是懂事兒」。 利君芙嗲嗲問:「那我以後怎麽稱呼王阿姨。」 「叫蓉姨。」利兆麟道。 利君芙嬌媚一笑,羞答答問:「蓉姨,那你會不會跟我爸爸生個BB呢。」 這一問,把王希蓉羞得無地自容,喬元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利君芙一眼,利君芙假裝沒看見。 利君竹和利君蘭就笑了出來,冼曼麗當然不會笑,像看熱鬧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有些失落,不過,想到喬元的大水管,她下體酥酥的,麻麻的,心兒跳得厲害。 胡媚娴闆起臉:「君芙,你同意爸爸娶王阿姨就行了,其他事,你就别多嘴。」 「哦。」利君芙知道自己過份了,吐了吐小舌頭,就是故意不看喬元,心裏火着呢。 「曼麗,你有什麽看法。」 「我歡迎蓉姨成爲利家的一份子。」 「君竹,君蘭,你們的意思呢。」利兆麟信心滿滿。 果然,利君竹說沒意見,眼兒看向王希蓉,嬌笑道:「原來你們是這樣的關 系,咯咯。」 關系确實夠複雜了,王希蓉又是羞愧難當,心亂如麻。 剩下利君蘭了,在大家的注視下,她臉紅紅的,細聲細氣道:「如果要我贊成,有條件。」 王希蓉沒想到利兆麟的三個女兒這麽調皮,正不知所措。 利兆麟微愠:「條件?什麽條件。」 利君蘭忸怩着不說話,眼兒飄向利君竹,示意利君竹開口,利君竹沒法子,把柄讓利君蘭拿着,她不幫也得幫,想了想,就說了:「是這樣子的,君蘭她也 喜歡喬元,她也想做喬元的老婆,喬元同樣喜歡君蘭,他們那個了,君蘭的意思, 如果爸爸同意喬元娶君蘭,那君蘭就同意爸爸娶王阿姨。」 「啊。」彷彿是驚天一雷,把大家驚呆了,連一旁伺候的利春萍也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嘿嘿。」利君芙怒極反笑:「喬元同學好風流嘛,是不是想着一網打盡,連我也不放過。」 這話利君芙說對了,喬元就是這意思。 胡媚娴沉下臉:「君芙,你别說話了。」 王希蓉當然又驚又氣:「阿元,你……」 喬元臉面無光,忙不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冼曼麗暗暗好笑,心說還上了我呢,這喬元年紀小小,女人不少,夠壞了,可能是東西越大的男人就越壞。 利兆麟處驚不變,溫聲招呼:「先吃飯,大家先吃飯,吃完飯了,爸爸媽媽 還有王阿姨讨論讨論。」 「蓉姨。」利君竹哪管這麽多,先讨好王希蓉再說,她很主動地給王希蓉夾了塊雞肉。 「蓉姨。」利君蘭眉目皆羞,也有樣學樣,慇勤給王希蓉夾菜。 「蓉姨。」利君芙見兩位姐姐都夾菜給喬元的媽媽,如果她不夾的話,顯得很不懂事,很沒禮貌,于是她也夾了一片莴筍給王希蓉,那王希蓉左看看,右看看,血壓略有升高,禁不住感慨:「哎喲,我頭暈。」 「媽。」喬元急忙站起,王希蓉搖搖手,說沒事。 利兆麟見狀,情知這頓飯吃不下去了,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他乾脆抱扶王希蓉站起:「我扶你去房間休息。」 回頭過來對其他人說:「你們繼續吃吧,春萍拿條熱毛巾到西房。」 随後,利兆麟攙扶王希蓉上樓,胡媚娴跟着。 長輩都不在,利君竹更肆無忌憚地膩着喬元,左一句阿元,右一句老公,聽得利君芙怒火中燒,也撂下筷子不吃了,回到她的香閨,小紅狐竄了出來,圍着利君芙轉悠,似乎說:我的窩窩頭呢,我的牛排呢。 利君芙哪裏還記得對小紅狐的承諾,她氣壞了,正在閨房裏摔東西:「這個臭阿元,下流胚,大色狼……」 突然,窗口飛入一個人影,利君芙定睛一看,這人竟是喬元。 喬元心知利君芙生氣,所以找了一個上洗手間解手的借口離席,猜到利君芙多半是回房間了,喬元不敢直接上樓去尋找利君芙,而是用輕功飛上幾個窗子一一查看,終于找到了利君芙。 「利君芙。」喬元剛開口,勐覺得有個紅色東西從利君芙身邊撲來,喬元大吃一驚,來不及細看,立即騰挪,不想這東西靈敏之極,快如閃電,「嗤」的一聲,抓壞了喬元的褲腳,喬元好不驚駭,全力閃躲,眼看又要被這東西抓住,情急之下,喬元顧不上利君芙,一個倒飛,飛出了窗口,那東西也閃電般飛出窗口,追擊喬元。 倉促生變,利君芙這才緩過神來,急得她來到窗口邊大聲喊:「囡囡,回來,囡囡快回來,他不是壞蛋啦。」 剛才還罵喬元是下流胚,大色狼,這會又說喬元不是不是壞蛋,好矛盾。 窗下是一大片草地,地方空曠,喬元就不跑了,他看清了原來是一隻狐狸在攻擊他,此時雖天色已暗,但有明亮路燈。 喬元玩心大盛,有意教訓這隻弄壞他褲腳的小狐狸,于是就在草地上跟小紅狐戲逗,一時間,這一人一獸飛撲騰展,縱躍如電,逗得不亦樂乎,喬元無意中全力施展了高超身手。 聽到利君芙的叫喊和吵鬧,利兆麟也急急來到窗邊觀看,胡媚娴和王希蓉自 然跟着觀看發生了何事。 利兆麟聚目看着看着,不禁驚歎:「阿元的輕功竟然如此精湛,加上強勁的鷹爪功,相信不用多久就能超越吳彪,成爲新的鷹爪王。」 王希蓉爲喬元上了利君蘭心虛着,利兆麟在贊喬元,王希蓉卻想爲兒子說好話:「兆麟,娴妹,阿元年紀還小,還不懂事。」 利兆麟已非常喜歡喬元,加之是自己的女婿,又愛屋及烏,如此多的感情彙集,利兆麟有了成全喬元的念頭:「是啊,阿元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功力修爲,可見他很有天賦,将來必成大器,阿元的品性也佳,風流點不算什麽惡習,我利兆麟是個傳統大男人,不介意喬元有三妻四妾,如果君蘭真的喜歡阿元……」 「我介意的。」胡媚娴打斷了利兆麟的話,心想,這成什麽話,得到一個利君竹還不夠,還想要利君蘭嗎。 王希蓉趕緊同意:「娴妹說得對,都什麽年代了,怎能有三妻四妾。」 利兆麟苦笑,他也覺得三妻四妾不适合如今年代,只是女兒和喬元都生米煮成熟飯了,讓喬元娶他兩個女兒也沒什麽不可以,不過,既然妻子發話,利兆麟 就不吭聲了。 「對了,蓉姐,我有個小請求。」 胡媚娴心思飛轉,更堅定了帶喬元去緬甸的決心,她原本痛快同意去緬甸, 不全是爲了做生意,去鑒石,而是給丈夫和王希蓉有個蜜月期,胡媚娴是過來人,懂得此時的利兆麟和王希蓉正處于濃情蜜意,乾柴烈火的時候,胡媚娴在家裏只會礙眼,不如乘此外出,眼不見心不煩,這時帶走喬元,也正好讓喬元和利君蘭 的感情冷卻一下,可謂一舉兩得。 「娴妹你說。」王希蓉恭敬道。 胡媚娴挽起王希蓉的胳膊,語氣溫柔:「蓉姐已是我們利家的人了,我也把家裏的秘密告訴你,我胡媚娴呢,天生有個絕技,能找寶石,能看寶石,過幾天呢,我要去一趟緬甸……」 胡媚娴簡單地說了一下去緬甸的原因,王希蓉也開始瞭解利家的生意,當然,玉石生意隻是利家的一部分而已,王希蓉爲市井女人,對玉石有本能的敬意,聽說胡媚娴是做玉石的,她對胡媚娴好不崇拜。 胡媚娴語鋒一轉,鄭重道:「我想帶阿元去緬甸,讓他曆練一下,長點見識,将來好有大發展,阿元又是吳彪的弟子,我和兆麟會全力培養他,讓他出人頭地,讓他富甲一方。」 王希蓉聽了,自然滿口答應,激動還來不及:「謝謝娴妹,謝謝兆麟,阿元遇到貴人了。」 胡媚娴謙遜道:「蓉姐你别這麽說,我們是一家人,我們都是貴人。」 「那就一切由媚娴你安排,阿元還沒出過遠門,媚娴你多多照顧他。」 王希蓉見利兆麟也微笑贊成,心裏更踏實,想着兒子跟丈母娘去見大世面,還有啥不放心的。 胡媚娴芳心大悅:「阿元有這般身手,蓉姐你放一百個心啦,再說了,他可是我女婿,我肯定會照顧他的。」 利兆麟見王希蓉開心,正好提她和喬三離婚的事:「希蓉,你說說喬三還有什麽要求。」 ※※※※※※※※※※※※ 利家三姐妹,冼曼麗,還有利春萍都很意外,意外喬元能抱着小紅狐,因爲 小紅狐從來不給陌生人碰,那些運送大原石來利家的工人中,就有好幾個想摸小 紅狐,結果都被小紅狐咬傷,狼狽不堪。 小紅狐不僅給喬元抱,還依偎在喬元的臂彎裏,利君芙不禁啧啧稱奇。 「囡囡給你逗累了。」利君芙從喬元手中接過小紅狐,這小紅狐似乎還有點不舍,引來利君芙妒忌。 喬元傻笑:「它喜歡我。」 利君芙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是的是的,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你,全世界母的動物都喜歡你,你這麽能娶,乾脆也娶了囡囡。」 大家哈哈大笑,喬元傻乎乎的,還不知遷就哄讨女神,較勁道:「有什麽不可以,我就娶它。」 手伸了過去,要抱小紅狐,利君芙勃然大怒,用力推開喬元:「哎呀,你住手,你變态。」 喬元吆喝:「囡囡,過來。」 小紅狐真的在利君芙懷裏掙紮,想給喬元抱的意思,利君芙哪裏肯松手,包着小紅狐怒氣沖沖地跑回了香閨。 利君竹跟利君蘭對了一眼,嬌聲喊:「阿元,來我房間。」 喬元現在已是準丈夫,又是在老婆家,哪敢不聽話,乖乖的跟去,他第一次見識到少女的閨房,很是好奇,入目既奢華又溫馨,很想躺下那張粉色的大床,又不好意思,随口問:「有什麽事嗎。」 「洞房。」利君竹美目帶俏,春情蕩漾,雙臂圈着喬元的脖子,乳峰壓胸。 一旁的利君蘭咯咯嬌笑,她也有點想了,故意扭動她的兩條粉嫩美腿,喬元哪經受得住這般勾引,欲火飛快竄起,面對主動送上門的小美人,他的大水管高高舉起。 嘻嘻一笑,喬元也抱住了利君竹的小蠻腰:「你天天想洞房,我這麽粗,這麽大,你就不怕我把你操累了。」 兩位少女放聲大笑,一點都不矜持,那令人心跳的旖旎如迷香般在這溫馨的空間裏散播,還飄出了窗外。 利君芙耳尖,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浪笑,還有那種即便成熟女人聽見了也心跳的聲音,利君芙才十五歲,她聽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大罵:「浪貨,不要臉,不知關窗,不知小聲點嗎。」 冼曼麗正陪着利君芙逗玩小紅狐,她自然也聽到了令她心跳的聲音,想起跟喬元在會所裏的瘋狂交歡情景,冼曼麗不禁口乾舌燥,下體發癢,可惜丈夫還沒回,又不能指望利兆麟來止癢,更不好出去找龍家父子,無奈卿卿有恙,無人關懷,只能強忍着:「君芙要是嫁人了,就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這事時,會很不要臉的。」 利君芙似懂非懂,狡黠問:「利燦哥哥什麽時候回來。」 冼曼麗煩道:「本來說今天,又推到明天才回。」 利君芙壞笑:「嫂子跟利燦哥哥做那個時,也是很不要臉嗎。」 冼曼麗一怔,抿着嘴兒用力點頭:「是的。」 姑嫂大笑。 【未完待續】 第三十六章 利君蘭很少脫光光,長這麼大,除了洗澡脫光光,她很少赤裸,可見到利君 竹脫光光後,利君蘭就無所謂了,她脫得全身一絲不掛,少女的胴體散發少女體 香,柔滑的肌膚閃耀著青春光澤,那一頭秀髮瀑直披肩,就像主人那樣斯文安靜,她噘起翹臀時,小尾巴攪動。 喬元硬得要命,剛想拔出抽插利君竹嫩穴的大水管,利君蘭卻突然躍下床, 她就聽到了隔壁的笑聲,心想:我能聽到她們的笑聲,她們一定也能聽到這邊的 聲音,芳心一羞,把窗關了,還要利君竹小聲些。 利君竹一雙嫩腿兒緊緊夾著喬元的瘦腰,晃蕩著結實的大乳房,嬌吟道:「我不想小聲,喊起來很舒服,啊啊啊,大雞巴阿元操得人家很爽嘛。」 利君蘭羞笑著爬上了床,重新噘臀趴著,先入為主,喬元破掉利君蘭的處女時,利君蘭就是趴著,她希望喬元仍然用後插式。 喬元什麼招式都用,他把利君竹的嫩穴插得紅腫,可利君竹依然沒來高潮,急得喬元不顧一切地深插猛抽,小嫩穴飄液,利君竹尖叫受不了,喔喔喔地聳動,很用力,嗲勁十足:「大雞巴阿元好狠嘛。」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喬元迅速拔出大水管,跪趴在利君蘭的身後,小尾巴再動,喬元見獵心喜,伸著脖子舔吮利君蘭的小屁股,從粉嫩臀肉舔到尾椎,把小屁股舔了一圈,最後輕輕咬住小尾巴,小尾巴在喬元嘴裡轉動,利君蘭如遭電擊,動情地喊,喊得喬元熱血沸騰,他趴上利君蘭玉背,那大水管的前端扣住了嫩穴口,緩緩插入,艱難插入,小尾巴撩動大水管,互相摩擦,喬元暗叫要忍住,太舒服了,大水管艱難的抵達盡頭。 利君蘭嬌吟:「啊,阿元,你輕點。」 喬元握住兩隻結實無比的大美乳,臉壓著利君蘭的秀髮,身下試著抽動:「好緊,君蘭的穴穴比君竹緊得多。」 利君竹不想睜開眼,就閉著反駁:「緊有什麼好,想緊的話,用手抓住那不是更緊,要舒服才好。」說完,自個嬌笑,驀地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那銷魂的蕩意竟然是清純的,喬元不得不承認利君竹的話是對的,單論做愛的舒服度,利君竹無疑最棒。 「誰像你這麼經驗豐富。」利君蘭嗔了一句,此時她陰道極度脹滿,喬元動一動似乎能要她的命,那兩條粉嫩的玉腿兒被喬元的雙腿壓制著,動彈不了。 利君竹打了個激靈,害怕利君蘭說漏什麼話,急忙提醒:「利君蘭,不可亂說哦。」 利君蘭在要命的時候還能詭笑,喬元看不見而已,他哪懂姐妹倆話中有話,專心抽送著,大水管越抽越快,卷翻利君蘭的新鮮嫩穴肉,小妮子尖聲嬌呼:「啊啊啊,你利,利君竹就是比我經驗豐富嘛。」 利君竹提心吊膽著,惱得不行:「阿元,操她,把她操成經驗豐富。」 喬元咧嘴一笑,低頭親利君蘭的小臉,下腹用力,房間果然響起了密集的「啪啪啪……」 利君蘭小雌鳥一隻,哪裡受得了喬元推土機似的進攻,幾十下過,利君蘭有了初體驗,夢幻般的快感衝擊她的靈魂,似乎帶有點痛苦,更多的是迷離:「阿元,我不是白給你操的喔,你以後要對我好,啊啊啊,少跟利君竹做,多跟我做。」 喬元壞笑,猛誇利君蘭夠騷,利君竹咯咯嬌笑:「你才知道我利君竹有多純 情。」 仙桃般的乳房多結實啊,喬元激烈搓玩,利君蘭繼續說著浪話兒:「啊啊啊,好像很舒服,啊,阿元,我好早就喜歡你了,早知道這樣舒服,我那次就應該跟你說話,然後,然後給你操,啊啊啊……」 喬元太喜歡了,把利君蘭的小乳頭搓得腫起來:「君蘭,我喜歡你,永遠喜歡操你。」 「我呢。」利君竹一骨碌坐起來,喬元趕緊道:「也喜歡,永遠喜歡。」 利君竹很是不滿:「我是你的大老婆,剛才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這些話。」 「以後保證說。」喬元沒有顧此失彼,大水管很淩厲。 「阿元……」利君蘭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她明白了什麼是做愛,她有高潮了,蜂擁而至的高潮擊碎她的理智,她又哭又叫,秀髮披散,嫩嫩的脖子抽搐著,喬元吻下去,舔吮鮮嫩的脖子,大水管依然不留情面地狂抽,嫩穴兒紅得妖異,似乎還有血跡,人家昨天還是處女,喬元太狠心了。 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隱約聽到有人喊:「小聲點,別吵我讀書。」 利君蘭洩了,喬元還沒射,他動作變得溫柔,因為已經弄爽了利君蘭,沒必要再大砍大殺,大水管溫柔地進出,還停了下來。 利君竹掩嘴笑:「這君芙哪會讀書,她故意的。」 「我想操她。」喬元冷不丁說。 「你說什麼呀。」利君竹用可愛的小玉足踹向喬元,正好了,喬元一把抓住,放進嘴裡咀嚼,把利君竹癢得又罵又笑,她罵喬元瘋了。 喬元當然沒瘋,他心繫著利君芙,他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利君芙,要不然他也不會為利君芙教訓市長的兒子,此時此刻,喬元心底裡有個希望,希望一箭三鵰,他涎著臉,無賴般乞求:「君竹老婆,君蘭老婆,你們幫幫我,讓我也把君芙娶了。」 身下再動,喬元的大水管緩緩摩擦利君蘭的陰道,腫脹感好特別,利君蘭美臉酡紅,嚶嚶說:「我幫你。」 喬元一聽,不禁大喜過望,熱血滿腔,大水管提速,眼瞧著又要弄爽利君蘭。 利君竹急了,心裡雖不樂意幫喬元這個忙,但也不是那麼牴觸,利君芙是她妹妹,姐妹情深著,已經有了一個妹妹爭寵,再讓利君芙加入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 為了討好愛郎,為了讓喬元高興,利君竹急問道:「我們怎麼幫你嘛。」 「你們幫我想辦法。」喬元拔出大水管,扳轉利君蘭的身子,面對面的重新插入,利君蘭無盡嬌羞,不敢看喬元,雙乳不遮掩,卻用一對玉手兒掩臉,喬元深深插入大水管,擴張緊窄的陰道,低頭下去,從利君蘭的手指縫中吃住了她的小舌頭。 這一幕深深觸動了利君竹,她好想這一幕屬於自己,她的陰道好期待大水管的光臨,咬咬香唇,利君竹真的拿起手機,撥給利君芙:「君芙,你來我房間。」 「幹嘛。」 「阿元說想跟你做愛。」 「放他的狗屁,他想跟我做,我就要跟他做嗎?」 「不做也沒人逼你,你以後總要做,不如在旁邊看著學習。」 「有什麼好學習的。」 「來嘛,看了你就知道。」 「不看。」利君芙拒絕得很痛快,利君竹對著喬元眨大眼睛,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阿元,我幫了喔,你聽見的。」 喬元沒好氣,抽插著:「你這樣叫她過來,她怎麼會過來,有你這樣幫的嗎?不操你了。」 利君竹扔掉手機撲過來,在喬元身上磨蹭撒嬌:「嗚唔,快點快點,我也要操第二次。」 利君蘭正半眯著眼兒陶醉,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三人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利家夫婦,哪知門口還有一道柔柔的咳嗽聲,利君竹驚呼:「是利君芙。」 門開了,是利君竹去開門,從門外走入一位眉目如畫,美如天仙的小美人,她正是利君芙,喬元心跳猛地加速,一邊用大水管抽插利君蘭,一邊喊:「利君芙。」 「大色狼,別喊我。」利君芙大吼。 利君竹很不滿:「不許這樣說阿元,他是我老公。」 床上的利君蘭嬌喘得厲害:「啊啊啊,阿元也是我老公。」 利君芙臉色很難看,很生氣的樣子,卻紅撲撲的,她居然來到床邊,瞪大兩隻大眼睛:「我是來看二姐的尾巴消失了沒有。」 「尾巴會消失?」喬元納悶。 利君芙看著喬元的大水管在利君蘭的陰道裡進出,芳心劇顫:「我媽媽說的,如果我二姐遇到真愛,就是遇到一個真的喜歡她的男人,那她的尾巴就會自動消失,哼,你搞了我大姐,又搞了二姐,肯定不是真愛了。」 喬元道:「不消失就不消失,我超喜歡君蘭的小尾巴,我愛她,我昨天破了 她的處,利君芙,我上午沒注意看你有沒有尾巴,你有尾巴嗎。」 「上午?」利君竹猛眨大眼睛。 喬元自知失言,尷尬地對利君芙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連利君蘭也忍著巨爽,瞪大眼睛看利君芙。 利君芙那個氣啊,氣得咬牙切齒:「你,你這個大色狼胡……胡說什麼,人家上……上午在家睡大覺。」 喬元狡詐,尋思著反正都說了,乾脆全說出去,造成事實。 他大聲道:「你狡辯做什麼,你上午去會所找我,我本來可以破你的處,正好你兩個姐姐也去會所找我,後來你就走了,我知道你利君芙喜歡我,如果你兩個姐姐沒來,你就跟我做愛了。」 利君竹一屁股坐上床,用蔥白食指指著利君芙:「利君芙喔,看不出來喔。」 「他說假話。」憋紅臉的利君芙大聲否認。 利君竹冷笑:「你才說假話,你一說假話就結巴。」 末了,又加一句:「勾引姐夫,哼。」 利君芙氣急敗壞:「放屁,我哪知道爸爸把你嫁給他。」 利君竹樂了:「??,說漏嘴了,你真的去找過阿元。」 利君芙傻眼了,見兩個姐姐在笑,她羞怒交加:「討厭,你們都很討厭。」說完,就想離開,也不看二姐的尾巴了。 喬元著急,拔出大水管,一把抓住利君芙的手:「利君芙,別走。」 利君芙甩了兩下沒甩開,那支大水管又在眼前晃悠,不禁氣鼓鼓問:「幹嘛,你想強姦我?」 喬元沒想過要強姦利君芙,不過聽利君芙這麼說,反而有了這個念頭,惡狠狠道:「你不願意跟我做,我就強姦你。」 「你敢,我爸爸把你打成豬頭。」利君芙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利君竹陰陽怪氣道:「爸爸不會打阿元的,阿元是他女婿,最多是罵兩句,我支持阿元強姦君芙喔。」 利君蘭細聲細氣道:「我也同意。」 這也算是兌現了幫喬元的諾言,小妮子還是說話算話的,把喬元樂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利君芙很不解:「你們是我姐姐?不像。」 不像,利君竹和利君蘭都異口同聲道:「阿元是我們老公。」 利君芙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留下不是,走也走不了。 喬元看著心愛的女神,心一軟,鬆開了利君芙的手:「算了,如果利君芙不是處女,我強姦她沒什麼,她還是處女,如果強姦她,她會很痛的,我不能強姦她。」 「阿元好好噢。」利君竹撲到了喬元懷裡,很優美地分腿跨坐,那根大水管正候著,『很不小心』地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嫩穴,濕潤得很,一舉插入全部,利君竹嬌哼:「老公,我們愛愛。」 利君芙芳心一顫,狠狠地被刺激了,下體酸麻,趕緊翻翻白眼:「姦夫淫婦,好噁心,不看了。」 正要離去,喬元善意提醒:「利君芙,你想清楚,跟我做了,你的個子就會『嗖嗖』往上長,像你姐姐那樣。」 利君竹嬌喘,雙手扶著喬元的肩膀聳動,坐懷式運用得很嫺熟,嘴上幫愛郎說話:「是喲,媽媽的白雪公主不能比小矮人還矮喔。」 利君芙被激怒:「全世界又不止他喬元一個男生,我找別人做。」 喬元好不淒苦:「我都舔過你穴穴了,你找別人好嗎。」 「舔過了?」利君蘭觸電般坐起來,她臀下的床單上,隱約還有點腥紅。 利君竹更來勁,調侃道:「??,原來白雪公主是偷偷摸摸的浪貨。」 「阿元,你氣死我了。」怒不可遏的利君芙撲向了喬元,粉拳出擊,密集捶打喬元,兩位姐姐心疼壞了,忙喊:「別打我老公。」 「別打阿元。」 喬元雖瘦,但練武體質經得起打,利君芙的小粉拳又能有多大勁,結果,利君芙打她的,喬元自顧著操利君竹,嘴裡叼住利君竹的大奶子,興奮地沖頂,利君竹的舞蹈功底使了出來,扭腰扭臀,揚聲嬌吟:「啊,大雞巴阿元,我好舒服。」 喬元兩巴掌打在利君竹的屁股上,怒道:「我說過了,不要叫我大雞巴阿元。」 「咯咯。」三個美少女齊笑,連利君芙也忍不住大笑。 女神笑了,這是好事,她沒有再打喬元,而且好奇的看著姐姐和喬元交歡各自個面紅耳赤,下體麻癢。 利君竹嬌滴滴對喬元說:「你的東西就是大嘛,插得人家好舒服嘛,快親親。」 低頭索吻,舌兒翻飛,還一邊對妹妹擠眉弄眼:「君芙,就是這樣杵,給阿 元杵進去,很舒服的。」 利君芙盯著兩人的交媾處問:「他這麼粗,你不見疼嗎。」 利君竹嬌媚呻吟:「不疼,不疼,好舒服,啊啊啊。」 利君芙被深深刺激,她下體濕透,正處於強烈發情期的她原本就喜歡喬元,儘管很生氣,但內心還是很喜歡。 房間瀰漫著淫靡氣息,輕易地撩撥利君芙的情慾,她腦子想離開的,場面很羞人,可是,她走不動,她相信姐姐的話,因為利君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利君芙知道姐姐一定很舒服。 幾乎同時,利君蘭和喬元都看出利君芙在心動,喬元騰出一條手臂,攬住利君芙,利君芙沒拒絕,有點茫然地靠在喬元的身上,體溫急劇升高,她呼吸紊亂,目光迷離,眼瞧著大水管在蝴蝶型的陰毛中間進進出出,彷彿也在利君芙的下體進進出出。 什麼時候仰躺在床上,利君芙渾然未知。 什麼時候被喬元剝了精光,利君芙也渾然未知,或許她裝做不知道,她的乳房極美,渾然天成,結實挺拔,那兩粒小乳頭粉嫩之極,她渾身肌膚呈紅玉色,嬌嫩滑潤,她那片蝴蝶型陰毛最柔軟,比兩位姐姐都柔軟,她雙腿間有一隻無與倫比的肉鮑,彷彿一條細線般的可愛小嫩穴。 喬元必須要感謝利君竹和利君蘭,有了她們的幫助,女神唾手可得,她的一線天正散發情慾,正勾引男人,喬元的大水管劇硬,為了查看女神是否也有尾巴,喬元強忍慾火,故意去舔利君芙的小嫩穴,舌頭過處,小嫩穴露出小縫隙,肉芽羞澀,躲在肉唇裡,可喬元的舌頭撩一撩,肉芽探出,嬌豔欲滴,濕漉漉的,香噴噴的,幾乎吹彈可破。 利君芙的雙腿被高高舉起,還是兩個姐姐幫忙,一人抓一條玉腿兒,這樣,喬元就達到了目的,看見了利君芙的臀兒後有一條小肉條,很可愛的小肉條,跟利君蘭的小尾巴一模一樣,有稀疏的小絨毛。 喬元抓住小尾巴玩耍,張嘴再含入那一線天,舔吮小肉芽,吮吸嬌嫩陰唇,耳聽利君芙難以形容的嬌嗲:「啊……啊啊……啊……」 利君蘭眼尖,指著利君芙的陰唇驚呼:「君芙的穴穴好像多一片肉肉。」 利君竹湊近一看,果然利君芙的陰唇裡確實多了一層迭,說是肉也行,說是皮也對,很嬌嫩,彈性好好,順著喬元的舌頭蜿蜒伸縮,可愛之極。 利君竹不無擔心:「君芙的穴口好小,受得了阿元的大雞巴嗎。」 利君蘭深有同感,剛破處的她很替妹妹擔心:「阿元,等會溫柔點,君芙受不了跟爸爸媽媽告狀,我們也幫不了你。」 喬元直起上半身,大水管指向天空,不滿道:「你們受得了,她怎麼會受不了。」 利君芙不說話,給喬元舔了下體許久,身子早軟綿綿,心歎道:事到如今,處女只能給這傢夥了。 喬元握住大水管,利君竹和利君蘭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讚這支棒棒夠威風,夠粗壯。 喬元柔聲道:「利君芙,我要插入了,不是強姦你,是你願意給我幹的。」 利君芙還是不說話,心裡大罵喬元是下流胚,大色狼,不過,她正慾火焚身,對於插入還是蠻期待的。 大水管調戲利君芙的蝴蝶狀軟毛,利君芙好恨,眼瞧著鵝蛋般的大龜頭撐開了小嫩穴,利君芙終於開了口,嬌柔呻吟:「喔……」 大水管持續進入,穴口凹陷,嬌吟動人,喬元不禁大愛,尋思著利家三姐妹的穴穴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插入再緊也能一鼓作氣,彈性特別好,像穿襪子一樣,整條大水管都能包纏住,不留縫隙。 喬元一鼓作氣插入,偶有阻隔,那是處女膜。 利君芙咬緊香唇,容忍大水管插到了底,這才深深喘息,小臉蛋蒼白:「喬元,我不願意給你的,我只想長高,如果我尾巴沒有消失,證明你不真心愛我,我以後就不給你插了,你記住我的話。」 喬元動情:「我發誓愛你,我要用我的命兒愛利君芙。」 利君芙的臉色好看了些,催促道:「好啦,好啦,快拔出來,疼死我了。」 喬元一怔:「沒這麼快,我要操你的。」說著,抽動下身,大肉棒在緊窄小穴裡緩緩抽動,一下,兩下,三下。 才第三下,利君芙就扁嘴哭了:「嗚唔,動你個幾吧吧,痛死我了,你這個下流胚,大色狼,嗚唔……」 喬元哪敢還嘴,插著不敢亂動,他也不甘心早早拔出大水管,正膠著,手機「滴滴」響起,喬元沒好氣:「什麼人的電話都不接。」 利君竹多了個心眼,以為又是孫丹丹的電話,下床拿起喬元的手機一瞄,驚得她咿呀大叫:「咦,是孜蕾姐姐的電話,你怎麼會有孜蕾姐姐的電話,她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你。」 喬元心驚膽戰,忙解釋:「你說呂孜蕾啊,她是我顧客,經常找我洗腳,把電話給我。」 利君竹把手機遞了過去,喬元馬上接通,電話裡,呂孜蕾的聲音又軟又柔:「阿元,快來接我,我不舒服,肚子疼。」 喬元急忙問呂孜蕾在哪,呂孜蕾說了身處的地方便掛斷電話。 喬元迅速下床穿衣,竟然撇下三位美少女不顧:「改天再跟你們解釋,等會跟你們爸爸媽媽說,說我有急事兒。」 利君芙忽然有澹澹的失落,剛破了人家的處,怎能溜呢。 利君竹和利君蘭則面面相覷,滿腹狐疑。 此時的呂孜蕾正坐在河堤邊的行人休憩長椅上,眺望滿天星空,感歎人生無常。 她一點病都沒有,但驚魂未定,半小時前,她剛從一家日式料理店荒落而逃,她慶倖自己有先見之明,猜到在這場與上司的告別晚餐上,陳鐸有可能對她呂孜蕾使用卑鄙手段。 果不其然,呂孜蕾猜對了,她藉口上洗手間,卻在門縫裡觀察陳鐸,發現陳鐸在呂孜蕾的茶杯裡放了東西,一種無色無味的液體,於是,假裝從洗手間回來的呂孜蕾將計就計,不留痕跡地調換了茶杯,結果,陳鐸很快昏昏睡去。 呂孜蕾打電話叫來了公司同事,讓他們照顧好老闆,還說老闆工作辛苦,累過去了,同事自然扶起老闆去開房。 安排妥當這事,呂孜蕾更想念喬元,想念跟喬元在一起的單純直接和開心放鬆,她故意打電話給喬元,說自己不舒服,她希望喬元像救郝思嘉那樣發瘋來救她。 喬元當然會著急趕來,呂孜蕾卻不知喬元何時到,她只能在長椅上耐心等待,等一個小自己將近十歲的小男孩,換以前,呂孜蕾想都不會想。 夜空柔和,靖江遍散銀光。 河堤的浪漫夜景吸引了三三兩兩情侶在月下漫步,呂孜蕾觸景生情,奮鬥了這麼多年,事業未成,處女未耕,好失敗。 幸好這番人生失意很快過去,個人公司已成立,富賈鉅資投入,事業上即將大展宏圖,至於處女,今晚就不留它。 等了十分鐘,還不見喬元,呂孜蕾雖不急,卻也坐累了,她站起來走走,合 身的制服搭配高挑身材,在這夜色河堤上,也成了一道亮麗風景,過往行人不時 注目。 一輛黑色賓士悄然駛近,車後座的人道:「再開慢點,這女人穿制服蠻好看 的,像空姐。」 開車的人淫笑:「大哥,你火眼金睛,這妞很漂亮,周秘書的口味跟大哥一 樣,都喜歡制服,都喜歡空姐,要是能把這個弄到手,玩膩了再獻上去,周秘書 肯定高興。」 車後座的人「嗯」一聲,黑色賓士隨即在離呂孜蕾不遠處停下,一個男子下了車,逕直朝呂孜蕾走去。 「嗨,美女,等人嗎。」男子很猥瑣。 呂孜蕾澹澹回答:「人。」 「缺錢嗎。」男子問得很粗魯。 「不缺。」呂孜蕾露出厭惡之色,看了看手機,多希望喬元儘快出現,早上見過喬元打飛那女員警,有他在身邊多好。 男子越看呂孜蕾越覺得驚為天人,心癢難耐,笑眯眯的遞上一張名片:「這是我名片,缺錢的話,給哥哥我打個電話,馬上送錢來。」 呂孜蕾本不想接,但出於禮貌,還是接了,眼睛掃了一眼名片,已然猜出對方是社會份子,說不定是黑道人物,不禁心生警惕,不願再理會對方,那男子看了看賓士車裡的人,直接放話:「哥哥我說真的,二十萬一晚,先給十萬你拿著。」 呂孜蕾一陣憤怒,卻也不敢發作,那男子繼續糾纏:「你放心,我們是良心交易,一回生二回熟,如果你擔心,酒店你來選,選好了,我們去。」 呂孜蕾很想離開,但第一次約喬元,她不想失信,所以坐下長椅,翹起美人腿,不料,這讓男子產生了錯覺,他以為呂孜蕾心動了才沒離開,可能是待價而沽,或者羞於開口,那男子也隨即坐下,坐在呂孜蕾身邊,眉飛色舞道:「現在上車怎樣。」 「我等人。」呂孜蕾冷冷地拋了一句,剛想打電話給喬元,這時,男子意外地伸手去拉呂孜蕾:「等什麼人,跟哥哥上車。」 「你幹什麼。」呂孜蕾怒斥,觸電般站起。 那男子竟然惡從膽邊生,掏出了手槍對著呂孜蕾,惡狠狠道:「快上車,別逼我開槍。」 呂孜蕾哪見過這陣仗,黑洞洞的槍口太嚇人,她打了一個冷戰,驚愕地看著男子,腦子裡思索這男子的真實身份,心想一個放貸的人怎麼會有搶。 呂孜蕾雖然在商場上運籌帷幄,澹定從容,但她畢竟是個女人,平日裡見刀子也忌憚,何況是手槍,在這身邊沒朋友的夜晚,她越想越緊張。 男子很老辣,看出呂孜蕾害怕,心裡不禁得意,槍是真槍,他用這方法挾持過不少貌似強硬的漂亮女子,從來沒失手過,從來沒有開過槍,根本不需要開槍,連男人都懼怕的東西,女人怎麼可能不害怕,不過,這男子很有針對性,用槍威懾只能針對那些善於冷靜,善於思考的女人,如果是一般普通膽小女子,貿然掏出手槍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適得其反,讓對方驚嚇過度,做出瘋狂的舉動來得不償失。 所以男子把握好尺度,他也不敢逼呂孜蕾太甚:「千萬不要喊,拿命來博不值得,我只是欣賞你而已,事一過,生活依舊美好,而且會更美好,你又不是處女,跟哥哥玩玩,你吃虧不到哪去,識相點,大家好臉色,你敢喊,我保證敢開槍,最多說殺錯人了,哥哥我有持槍證。」 呂孜蕾以前沒碰上這種情況,她努力讓自己鎮定,按商業特質來處理,就是先把危險降到最低限度,儘量把利益損失控制在最低範圍,她冷靜道:「有話好說,我跟你走。」 「對了。」男子壓制內心的狂喜,心想這次又能白操一個大美女了,這麼美的女人,他這輩子都未曾遇上過,興奮之際,他朝賓士車揚了揚下巴,臉帶得意。 呂孜蕾拿起放在長椅的手袋,在男子的威脅下走向賓士車,車後門一開,呂孜蕾無奈輕歎,鑽了進去。 「把手袋給我。」車後座的男子拿走了呂孜蕾的手袋,語氣毋庸置疑,他打開手袋,把呂孜蕾的手機給關掉了,很有經驗,很有套路,顯然做過了很多次。 呂孜蕾居然很鎮定,她當然意識到任人玷污,犧牲貞操的危險,她只能寄希望于喬元來救她,但希望是如此淼茫,呂孜蕾認命了,很果決地認命,她認為這是一場劫難,之前逃脫了陳鐸的算計,這會落入黑道流氓的魔爪,一定是天意,避免不了的劫難,呂孜蕾做好最壞的準備,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的處女不能給自己喜歡的男人。 一片烏雲飄來,遮住了明月,河堤上空灰蒙陰詭,彷彿災難來臨。 五分鐘後,喬元來了,風馳電掣地從城北趕到城南,僅用時二十分鐘,這對於剛學會開車沒多久的喬元來說,已是神速,何況車上還有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 三位美少女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是充滿天地靈氣,又很有主見的天使,她們都喜歡上同一個男孩,都把身子給了他,豈能讓他說走就走,去見呂孜蕾姐姐麼,三位美少女也要見,你喬元總不能不答應。 所以三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美少女跟來了,寶馬車一路狂奔,竟然沒嚇著她們。 寶馬停在路邊,就停住剛才賓士停的位置,三位美少女和喬元都下了車,八隻眼睛四處搜尋,也不見呂孜蕾的影子,利君竹好奇怪「咦,孜蕾姐姐呢。」 利君芙也奇怪:「是不是跟阿元玩捉迷藏。」 「不會吧。」喬元微笑著,眼裡充滿了愛意,奪下了女神的處女,這是夢寐以求的目標,喬元怎麼不高興。 利君芙白了一眼過去,故意不理喬元,剛被破處,下體隱隱痛著呢,出門前, 她在小內褲裡加了一塊『護舒寶』。 「是不是在這裡等呢。」 利君蘭不喜歡捉迷藏,她眼裡的孜蕾姐姐也不是喜歡捉迷藏的人。 「就是這裡,她就說在這些長椅上等我。」 喬元舉手一指河堤上的長椅,不只一張,但上面都是空蕩蕩的。 「玩什麼捉迷藏嘛。」 利君竹有些不滿。 「我打孜蕾姐姐的電話看看。」 利君蘭拿出手機,很快,她就深蹙秀眉:「關機喔。」 於是,喬元,利君竹,利君芙都打了呂孜蕾的手機,都是:該用戶已關機, 請稍後再撥。 「會不會等久了,生氣了,就走了。」 利君蘭一向冷靜,很有呂孜蕾的風範,她隱約覺得有蹊蹺。 利君芙也有她的見地:「可能是肚子疼得很嚴重,去醫院了。」 喬元不耐煩道:「那也不用關手機啊。」 利君竹一拍手掌:「可能孜蕾姐姐的手機正好沒電,我們馬上去就近的醫院 看看,哎呀,急死人了。」 這是最有可能性的分析了,喬元和利君蘭,利君芙都紛紛贊同,正準備上車 找醫院,利君芙眼尖,腳下似乎踩著什麼紙片,挪開腳,她瞪大眼睛:「咦,這 有張名片。」 【未完待續】 亂欲,利嫻莊 第三十七章 「什麼名片。」 喬元回頭,利君芙已撿起了名片,嗲嗲朗讀:「大唐典當,唐易專員。」 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可聽在喬元的耳朵裡,他反應大了,一聲驚呼,奪下利 君芙手中的名片:「唐家二少叫唐易,我記得很清楚。」 「唐家二少是誰。」 利君芙茫然。 「你兩個姐姐知道。」 喬元的腦子飛快運轉:「唐家二少的名片不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裡,可能是孜 蕾姐故意留下的,可能是孜蕾姐姐在這裡等我,唐家二少恰巧經過,見孜蕾姐姐 長得漂亮,然後……」 分析得合情合理,利君芙哎呀一聲:「然後強姦麼。」 利君竹鄙視妹妹:「這裡是公共地方,人來人往,怎敢強姦,肯定是先綁架 後強姦。」 利君芙深表憂慮:「這樣的話,孜蕾姐姐虧大了,她好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男朋友哦。」 「打這個電話去。」利君蘭冷靜地指了指名片上的電話。 「我怕打電話去不好。」喬元輕輕搖頭,睿智突現:「我和唐家二少有仇,如果打電話過去,那唐家二少肯定心狠手辣,我擔心孜蕾姐反而更危險了。」 三位美少女面面相覷,利君芙焦急問:「那怎麼辦。」 喬元想了想,問:「還記得在酒店那個女員警嗎。」 利君芙不知喬元說誰,她的兩位姐姐就立馬想起百雅媛:「你說那個三八啊。」 喬元猛點頭:「對,讓她查這個事最好,她認識孜蕾姐。」 利君竹納悶:「她怎麼會認識孜蕾姐姐。」 喬元煩道:「現在沒時間解釋。」 「那快點打她電話呀。」利君蘭顧不上細聲細氣了,大聲叫嚷著。 喬元一時腦袋發懵:「我沒她電話,我只有她乾爹的電話。」 「那就快問她乾爹呀,急死人了。」三位美少女齊吼。 喬元反應過來,馬上撥通蔣文山的手機:「蔣先生,孜蕾姐失蹤了,好像是被壞人綁架。」 「什麼。」蔣文山暴跳如雷:「知道是什麼人綁架嗎。」 喬元忙道:「應該是唐家二少,還記得前兩天利叔叔找你幫忙那件事嗎。」 蔣文山愣了愣,回憶了一下,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叫唐家大少的黑道大哥抓了一個人,兆麟叫我找公檢法的人幫忙救出那個人。」 喬元頓足:「就是我被唐家大少抓走,利叔叔的大女兒求利叔叔救我,利叔叔又找蔣先生你幫忙,最後我得救了,實際上是蔣先生救了我。」 少女們大吃一驚,那利君竹不禁眉飛色舞,好不得意,心說是她救了喬元,喬元大老婆的名份肯定實至名歸。 「啊。」蔣文山這才明白自己曾經救過喬元。 喬元焦急道:「現在可能又是那些人抓走了孜蕾姐,你快想辦法,百姐姐不是員警嗎,讓她出面抓壞人。」 「你肯定是那些人抓走呂孜蕾嗎。」蔣文山持重,問得細緻些。 喬元如實告知:「我不能肯定,孜蕾姐等我的地方有一張唐家二少的名片,名片上有電話,是一家典當行的名片,那唐家二少就是唐家大少的弟弟,百姐姐見過唐家兩兄弟的。」 「名片上的電話是多少。」 蔣文山當機立斷,查一下名片上的人也不是壞事。 喬元報上了電話號碼,蔣文山記下了,又叮囑喬元:「阿元,你別慌,等我 電話。」 等喬元掛斷電話,利君芙大為不滿:「阿元,你和利君竹,利君蘭有很多事瞞我喔。」 利君竹乘機勾住喬元的胳膊,腦袋搭上喬元的肩膀,甜蜜道:「我們和阿元 歷經了風風雨雨才結合的,是患難夫妻,榮辱與共,你利君芙現在橫插一腳,勾 引姐夫,坐享其成。」 把利君芙氣得直跺腳:「我沒說嫁給他。」 利君蘭幽幽歎息:「你們別吵了,上帝保佑孜蕾姐。」 利君芙嗲聲道:「放心,孜蕾姐不會有危險的。」 利君竹裝出一副成熟的樣子:「我不怕孜蕾姐姐有生命危險,我怕孜蕾姐姐 被……」 「利君竹。」喬元大怒,阻止利君竹說下去。 利君竹嚇了一跳,皺起小鼻子:「人家擔心孜蕾姐姐的清白嘛,對我這麼凶幹什麼。」 喬元一看利君竹有落淚跡象,心知過份了,趕緊賠不是,利君竹乘機忸怩撒嬌,看得利君蘭和利君芙眼熱,一起對利君竹冷嘲熱諷,利君竹不甘示弱,奮起反擊,一時間河堤上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喬元哪敢參與女人的鬥嘴好戲,悄悄閃到一邊,心裡乞求上天保佑呂孜蕾平安無事,處女沒了就沒了,人在就好,想必他喬元破處多了,也不太計較少一個處,就算呂孜蕾不是處女,喬元也願意娶她。 萬萬沒想到,焦急等了十幾分鐘後,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了喬元手機,喬元接通一聽,竟然是百雅媛的電話:「喬元,唐家大少答應馬上放了呂孜蕾,你不用擔心了,等她的電話吧。」 喬元狂喜,口沫橫飛:「謝謝百姐姐,謝謝美麗的百姐姐。」 三位美少女聽到了,頓時歡呼雀躍。 那百雅媛驀地渾身舒坦,也不客氣:「我救了你女朋友,你得幫我洗腳。」 喬元心想,莫說幫你洗腳,就是吃你的大便我也答應。 他忙不迭點頭:「沒問題,沒問題,什麼時候想洗腳就給我電話。」 百雅媛沒多說,傲氣地掛斷了電話,她中午跑步,下午在萊特大酒店健身房的跑步機上也跑了半小時,晚上還跑了幾公里,好神奇,真如喬元所說的那樣,胸悶之氣沒了,神清氣爽,百雅媛對喬元有點另眼相看。 歡呼聲響徹了河堤,烏雲飄走了,一輪明月掛上天空。 沒過多久,喬元的手機又響,是呂孜蕾的來電:「阿元,你在哪。」 喬元興奮道:「我在你等我的地方,河堤邊。」 「等我。」 「我等,我等。」 又過了十來分鐘,一輛出租駛來,停在喬元面前,三位美少女齊聲歡呼,因為她們見到了呂孜蕾。 「孜蕾姐姐……」呂孜蕾竟然很冷靜,冷靜地抱住喬元,眼眶濕潤:「我聽蔣先生說了,是你救了我。」 喬元還沒說話,利君芙嗲嗲邀功:「孜蕾姐姐,我們也有份救你哦。」 呂孜蕾潸然落淚:「有份,都有份,孜蕾姐姐謝謝你們,愛你們。」 一抹淚花,呂孜蕾好生納悶:「你們三個怎麼跟阿元在一起。」 利君竹不好明說當時在做什麼,她羞羞道:「孜蕾姐姐打電話給阿元的時候,我們……我們正在家裡吃飯,聽說你不舒服,我們很關心喔,就跟著來了,孜蕾姐姐還不知道吧,爸爸已經把我許配給了阿元。」 好像怕全世界不懂她利君竹嫁給喬元似的,不放過任何機會宣佈,可見小妮子很愛喬元。 呂孜蕾愣了愣,旋即嗔怪:「你這個利君竹什麼都好,就是愛亂說話。」 「是真的。」利君蘭和利君芙齊聲說。 呂孜蕾瞪大兩隻淚眼,堅決不相信:「孜蕾姐今晚已經受了一次嚴重打擊,別再刺激我了。」 利君竹咯咯嬌笑,嬌媚無比:「有啥好刺激的,我嫁人了,孜蕾姐姐應該開心才對。」 呂孜蕾看向喬元,見喬元不語,她的美臉陰沉了下來,忙掏出手機:「我打電話問曼麗,你們幾個敢耍我的話……」 喜滋滋的利君竹怕呂孜蕾還不相信,提醒道:「不如打給我媽媽問。」 「就打給你媽媽。」饒是呂孜蕾再澹定堅強,此時也芳心大亂,六神無主,聽利君竹這麼說,她轉而撥通了胡媚嫻的電話:「媚嫻姐,我現在跟君竹在一起,她說她有男朋友了,我不信。」 說不到幾句,呂孜蕾臉色好難看,他佯裝假笑敷衍胡媚嫻:「啊,真的呀,呵呵,恭喜恭喜,好好好,不打擾了,就問這事,我現在跟他們在一起,改天參加派對,拜拜啦。」 放下手機,呂孜蕾拿出紙巾,擦了一通怎麼也擦不完的淚珠:「阿元,你要好好待君竹,你們郎才女貌,很般配的。」 「孜蕾姐,我送你回家。」喬元心碎了。 「不用,我自己打車。」 「我一定要送。」喬元堅持。 利君芙關切道:「是哦,我們親自送孜蕾姐姐回家了才放心。」 「好吧。」呂孜蕾鑽進車裡,又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 靖江邊,一處富麗堂皇的農舍裡透著詭異。 唐家二少氣急敗壞,狠甩了手中的車鑰匙:「媽的,真他媽倒楣,到嘴的鴨 子飛了,這姓葛的員警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擄人的。」 「不是倒楣,是多走夜路必遇鬼,我們有大麻煩了。」 唐飛目光深邃,看事情看得透徹,可他無可奈何。 「什麼麻煩。」二少唐易問。 「員警盯上咱們了。」唐飛歎息,憂心忡忡。 唐易訕笑:「憑我們和市委的關係,不至於有麻煩吧。」 唐飛冷冷道:「你懂什麼,天下之大,不是市委那幾個說了算,我們可能被釣魚,那女的九成就是誘餌,你見過有這麼冷靜的嗎。」 唐易木然點頭:「對,我也覺得有點邪乎,以前我們擄的女人,個個嚇破膽,這個女的就冷靜得出奇,難道她之前的害怕是裝出來的?」 唐飛的臉色白得滲人:「員警這麼快找到我們,就足以說明一切,你還不想放人,真是蠢到姥姥家,見色不要命了,他們不直接逮捕我們,無非是不敢得罪我們身後的人,但事情沒有絕對。」 唐易不以為然:「那女的太漂亮了,氣質又好,身材又棒,我開車時,光想想就硬得不行,很不甘心。」 唐飛譏笑:「人死了,不甘心也得甘心。」 唐易不解,湊臉過去,緊張問:「哥,我就服你,你是不是琢磨到了什麼。」 唐飛的眉頭越擰越深:「阿易,你難道沒發現古怪。」 「什麼古怪。」唐易打了個激靈。 唐飛道:「我發現了一個古怪的現象,我們給周秘書找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了,別的女人好好的,就那些空姐類型的,都突然人間蒸發,聯繫不上了,按說周秘書雖然好這口,但也不可能全部金窩藏嬌了。」 唐易想了想,也覺得蹊蹺:「他還老催我們找,繼續找下去,難道找一萬個,他也全都藏起來嗎。」 「對。」唐飛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喜歡空姐這類型,這些天想吃吃回鍋肉,竟然都找不到她們了,那兩個銘海空姐我特喜歡,可今天打電話過去,是個男的接,我直接掛斷。」 唐易一驚:「哥用哪個手機打過去。」 唐飛乾笑:「自然是用空號的。」 唐易放心了,情知用空號去撥對方手機,對方永遠找不到來電何處,他也不明白兩位空姐為何就消失,想了想,建議道:「她們不就是銘海航空的嗎,找人去問問不就行了。」 誰知話一出口,就被唐飛呵斥:「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我找人去問幹什麼, 去調查兩個穿空姐服的婊子麼,她們是死是活關我屁事,我犯不著惹麻煩,萬一 讓周秘書知道我們去調查,我們怎麼死都不知道。」 唐易大吃一驚,猛點頭:「哥,我現在終於真正體會到你為什麼想離開此地 了。」 唐飛歎息:「何止這些,別看我們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威風,道上的人都給我們面子,實際上,我們比狗都不如,我們每天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 唐易苦著臉道:「那我們以後還幫周秘書找空姐嗎。」 唐飛深思了一會,陰森道:「不找能行嗎,能拖就拖,如果不能拖,就到外地找,以後不在本地找了。」 唐易豎起了大拇指,正說著,看門的人疾步跑來,在唐飛的耳邊嘀咕,隨即離去,唐飛馬上站起:「周秘書來了。」 唐易叫苦不迭:「媽的,來要人了。」 「誰叫你嘴快。」唐飛低罵。 「他不是催得急嗎。」唐易後悔剛才在車上,當著呂孜蕾的面打電話給周秘書,說是給周秘書介紹一個女朋友,周秘書連聲說好,這不,人來了,唐易不知如何交差,只能求助唐飛想辦法。 這時,一位滿臉紅光,政府官員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唐家兩兄弟迎了上去,直呼對方『周兄』,一番客氣後,『周兄』坐到了沙發正中,唐家兄弟圍在左右。 唐飛尷尬道:「周兄,真不好意思,給你介紹的女朋友……」 男子興奮地環顧左右:「她在哪,讓我見見,看看是不是小易說的那麼漂亮,呵呵。」 唐易苦笑:「不瞞周兄,那女的確實漂亮,我二弟忍不住對她毛手毛腳,沒想她有腳臭狐臭,還有皮膚病,我趕緊攆走她。」 男子臉色驟變:「不能要,不能要,我找女人,如找知己,寧缺毋濫。」 唐飛奉承:「是啊,配得上周兄的女人,肯定是極品,寧缺毋濫,改天我們再好好為周兄物色一位。」 男子露出欣慰之色:「有勞小飛了。」 語鋒一轉,男子神情嚴肅:「我這麼晚急著趕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們去辦。」 「周兄請指示。」唐飛恭敬道。 男子眼露精光:「你們儘快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買一家也成,要資質優良的,能承擔大工程的,反正要快。」 唐飛笑道:「周兄,您交代的事情,我唐某絕對去辦好,只是心中好奇,還請周兄指點。」 男子詭笑不語,望了唐易一眼,唐飛會意,找藉口支開唐易,讓唐易去拿准備好給周秘書的禮物,唐易一離開,嘴上悻悻道:「你們什麼事我不懂,何必弄得神秘兮兮的。」 不滿歸不滿,唐易還是到密室取了一隻裝有三十萬美鈔的袋子,這袋子是給周秘書的禮物。 送走了周秘書,唐飛更是憂心忡忡,唐易小心翼翼問怎麼了,唐飛歎道:「如果我們現在離開此地,我們可以過上安穩清澹的日子,如果我們留下,我們在三五年內能賺上百億,條件是死心塌地的跟周秘書他們綁在一起,聽天由命。」 「哥的意思。」唐易當然心動,他和許多人一樣,對物慾的追求沒有止境,百億財富對任何人都是致命誘惑。 唐飛也難以拒絕誘惑,他沉思良久,給唐易吩咐了任務:「明天找人去銘海航空,詢問那兩空姐的去處,問清楚了,我們再做決定。」 「為什麼。」唐易輕易不敢問大少吩咐的工作,只有忠誠執行,不過,今天非比尋常,是決定命運的時候,唐易想聽個明白。 唐飛目光如電:「如果兩空姐還活著,她們極有可能給人包養了,聯繫不到她們,是因為包養她們的人切斷了她們對外的聯繫. 既然包養得起,說明包養的人多情重情,他還對自己的權力充滿信心。」 唐易一聽即明:「那我們就應該留下。」 唐飛微笑:「不錯。」 唐易驀地一驚:「難道她們會死?」 「是人就會死。」唐飛收起了笑臉,目光陰森得可怕:「如果兩個空姐死了,那殺死她們的人必定心腸歹毒,殺人如殺狗,我們連狗都不如,他們真要殺我們,恐怕連眨都不眨一下眼,連女人都殺,他要麼變態嗜殺,要麼對自己的權力沒有信心,不想留下把柄,既然如此,那我們留下的意義不大了,必須要儘早脫身。」 唐易沉聲道:「明天我親自去查。」 唐飛搖搖手:「剛才就說過,我們不能親自去查,找別人去,找與我們沒關係的人。」 「找誰呢。」唐易為難了。 唐飛詭笑:「鐵鷹堂欠我們的,找吳彪。」 這一刻,唐易服了,他佩服唐家大少有遠見,有智慧。 夜已深,喬元送呂孜蕾回家後,又送利家三姐妹回家,然後獨自離開利嫻莊,他沒有接走他母親王希蓉。 胡媚嫻說了,撿日不如撞日,反正遲早會住進利嫻莊,不如不走了,於是,王希蓉就留在了利嫻莊,真真切切的成為了利嫻莊的一份子。 利君竹愛郎心切,本來也死活要留下喬元,利兆麟和胡媚嫻也是同意的,但喬元自由慣了,不願束縛留下,找了個利家沒有他換洗衣服的理由要回酒店,大家想想也是,利兆麟的衣服不合適喬元,也就不好再勉強喬元了。 王希蓉沐浴後,換上胡媚嫻準備好的性感睡衣,美得令胡媚嫻嫉妒,女人天生愛嫉妒,儘管如此,胡媚嫻還是祝福丈夫和王希蓉。 喬元沒有祝福母親,知道父母已經簽字離婚,喬元的心情很壓抑,這也是他不願馬上住進利嫻莊的原因之一,他總覺得對不起父親。 回到萊特大酒店,情侶套房已沒人住,打電話去問,才知孫丹丹和趙倩倩已經搬進了新租的房子,這麼晚了,一家人還在收拾東西,累得不行,這一切全拜唐家二少所賜,喬元越想越窩火。 洗了澡,喬元只穿著小短褲,四大八叉的準備睡覺,門鈴突然響了,喬元不知是誰來,開門一看,竟然是有點小醉的朱玫。 微醺之下,朱玫何等的嬌媚,半小時前,她接到了王希蓉的一條短信,說喬元獨自一人在酒店房間,希望朱玫『照顧』他。 朱玫欣喜若狂,這一刻她等了好久,女人期待性愛時,有時候比男人還飢渴,她急忙從應酬席離開,趕來酒店見了喬元。 喬元哪知道被母親『出賣』,見到了朱玫自然高興,笑嘻嘻地請朱玫進房間,朱玫不會客氣,仗著酒後膽壯,一屁股就坐在床上,不知是有意無意,她分開了窄裙裡的雙腿,喬元的視力2。4,房間的燈光又亮堂,一眼就看見了小蕾絲,連毛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不爭氣啊,喬元的小短褲三分之一都不到,被高高撐起了,朱玫咯咯嬌笑,指著喬元的褲襠,放肆的揶揄,逗得喬元面紅耳赤。 「朱阿姨今晚沒地方住了,阿元能收留我嗎。」 很有磁性的鼻音,朱玫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喬元,她婉約知性,成熟得掉了蜜汁的氣息幾乎把喬元的魂兒勾走。 喬元是明白人,他感覺出肉慾一觸即發,他很喜歡被朱玫勾引,喜歡她那種表面正經,看多兩眼男人後就輕佻的悶騷。 朱玫站了起來,在喬元面前轉了兩圈,風騷得不行,也不管喬元答不答應,她就脫衣了,一顆,兩顆,三顆,上衣褪去,香肩盡露,還露出了嫵媚的風情,露出了那成熟的肉體,乳罩特別性感,後扣式,她用手去解後扣,可怎麼解都解不開,把喬元急得鼻子要流血。 「說話呀,呆看什麼,阿姨問你話呢。」 「我媽媽今晚不住酒店了,你睡她床吧。」 喬元又呆又傻,本能地用手去遮擋短褲,那地方太硬了,彷彿能刺穿小短褲。 朱玫很簡單地就能讓喬元把手拿開:「那朱阿姨洗澡了,你幫阿姨解開扣扣。」 喬元面紅耳赤,所幸手指還靈巧,一下就解開了朱玫的乳罩後扣,腴腰一扭,兩隻飽滿之極的大奶子微微地在喬元面前晃蕩,那隨手仍在床上的乳罩像兩個鍋蓋般大,喬元更硬了。 「朱阿姨請隨便。」喬元的鼻子發癢,熱血沸騰,他轉移了注目的地方,朱玫的大屁股,渾圓結實,丁字形的小蕾絲是喬元的最愛,朱玫的肥臀上就掛著暗紅色的丁字褲,喬元喜歡女人的大屁股被細小的內褲勾勒著,像繩子似的勒進股溝,剛好遮住顏色較深的地方,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朱玫沒有脫去小蕾絲,她知道『一絲小掛』有時候比『一絲不掛』更吸引男人。 喬元當然是男人了,朱玫只看一眼喬元的大水管就知道喬元玩過不少女人,像他這個年紀的小男人,包皮不應該翻得這麼徹底,做多了,自然翻得徹底了。 不過,朱玫還是很喜歡喬元身上的青春和單純,就如同吃小嫩雞,可口,新鮮。 朱玫之前從來沒有跟兒子般的小男人上床,如此一來,這新鮮感尤為強烈。 朱玫濕了,她想起了那次讓喬元按摩,歷歷在目,那一次原本就可以交媾,可喬元竟然要母親答應了才肯和朱玫做,換別的男人,估計會瘋狂插進入,喬元竟然忍了下來,讓朱玫的胃口吊到了嗓子眼,每天她都在期待,期待跟喬元交合。 「阿元,你能幫朱阿姨洗嗎。」脫下了高跟鞋,放在微卷長髮,朱玫嫵媚動人,她的風情淋漓盡致,肉體飄 散幽香。 喬元本來就是個街頭小混混,再清秀也不能改變他街頭小混混的本質,他很想撲上去,但朱玫是『大人』,他喬元還是『小孩』,小孩對大人有本能的敬意,所以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 行為忍住了,嘴上開始放肆,小混混的特製就是流裡流氣,嘴夠賤,喬元吞嚥著唾沫,賤賤一笑:「朱阿姨這麼漂亮,幫朱阿姨洗澡的話,我會對朱阿姨耍流氓的。」 朱玫心兒鹿撞,嬌嗔道:「朱阿姨不信,你老實,不會調戲阿姨的。」 「那我就調戲朱阿姨,我會摸朱阿姨的奶子,還會頂朱阿姨的大屁股。」 喬元忽然間壞得很不真實,或者這是他本性的一面,他笑嘻嘻的站在朱玫身後,用膝蓋摩挲著朱玫的大腿,鼻嗅朱玫的身體,一隻手穿過朱玫的肋下,直接抓住朱玫的一隻大奶子,朱玫嬌呼,回頭看喬元,似嗔似喜,喬元更大膽了,下身很猥瑣地頂在朱玫的臀後,像街頭野狗交合的姿勢,一聳一動。 「啊。」朱玫渾身如灼燒般燙熱,她微噘渾圓肥臀,輕輕扭動:「好流氓,好下流,你用什麼東西頂阿姨。」 「一支大肉棒。」喬元邪笑,又將朱玫的另一隻大奶子抓在手裡,手指收緊,搓揉了起來,把兩粒乳尖揉得硬挺。 朱玫如萬蟻撓心般難受,她的個子跟喬元差不多,後挺了一下肥臀,吃吃笑問:「大肉棒有多大。」 喬元正臉貼著朱玫的玉背,雙手正忙著玩弄大奶子,就說:「朱阿姨自己摸摸看。」 朱玫手臂下垂,往臀後摸索了,不一會就將一支粗大的肉柱拉出小短褲,芳心劇顫,玉手握實了,溫柔揉玩幾把,朱玫咯咯嬌笑:「好粗,好長,能曬衣服。」 「還能捅朱阿姨下面。」 喬元慾火焚身,朱玫估計也差不多,覺得好玩,又笑問:「能捅多深。」 喬元道:「能捅到阿姨的子宮。」 朱玫嬌聲說:「我不信。」 「我捅給你看看。」不是激將成功,是喬元實在忍不住了,玩心再重,也經不起朱玫的這般挑逗,他騰出手來握住大水管,用大龜頭挑開小蕾絲,肉肉相觸,電流密佈,那龜頭很調皮,摩擦靡肉,滋滋作響,一股腥臊的味兒繞鼻,只見毛草豐美,那肥滿的肉穴濕噠噠,暖哄哄的,眼瞧著大水管就要捅進肉穴,朱玫的手機響了。 朱玫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拿手機,肥臀噘起,肉穴嫣然。 喬元腦一熱,不顧一切地將大水管對準那叢肥肉一捅而入。 快感瞬間爆裂,朱玫雙腿一軟,撲倒在床,喬元緊隨著壓上朱玫後背,那粗大的傢夥淩厲地插到盡頭,猛撞花心,太倉促了,太突然了,朱玫只覺天旋地轉,入心入肺,禁不住慘呼。 喬元何嘗不是愉悅到極點,熟婦的肉穴就是與眾不同,很舒服,很包容,他禁不住抽動,朱玫瞄了一眼手機,緊急懇求:「等一下,等阿姨接個電話,阿元,你好厲害……」 喬元壞笑,大水管很有勁地抽送,絲毫不停,朱玫焦急,又舒服又惶恐:「阿元,你先停停呀,是我老公的電話。」 喬元一愣,沒敢再動了,不過,深插在陰道中的大水管很調皮地碾磨花心。 朱玫表面責怪,內心也不想大水管拔出,她大口地喘了喘,接通了電話:「喂,嗯,我回酒店處理一些公事,嗯,喝多了,我在辦公室休息,晚點就直接回家。」 一個深插,再接著一個深插,喬元很調皮,朱玫嬌哼。 「什麼聲音。」對方聽出朱玫的渾濁呼吸,間中還有悶哼。 朱玫故作鎮定:「沒什麼聲音啊,你耳朵出風了。」 可剛嗔完,喬元的龜頭連捅了幾下子宮,朱玫觸電,又連哼了幾下:「嗯嗯嗯。」 「有男人在你身邊。」對方的聲音突然提高,很嚴厲。 喬元暗暗好笑,朱玫則氣惱,對著手機罵道:「你有病。」罵完了收拾喬元,張嘴咬住喬元的手臂,喬元一疼,大水管忽地拔出穴口, 再兇悍插入,朱玫舒服得頭暈目眩,忍不住悶哼。 「你跟男人上床。」手機傳來了憤怒的咆哮,對方很有經驗,聽出了異樣。 朱玫當然不承認,也咆哮:「我不想跟你說了。」 正想掛斷電話,對方又怒吼:「我打你辦公室電話了,沒人接,你不在辦公 室。」 朱玫幾乎處於腦子空白狀態,下意識狡辯:「我說我喝多了,我躺在沙發不想動,你什麼意思。」 對方沒再咆哮,而是換上了很肯定的冷笑:「我都沒打你辦公室電話,看你 還怎麼說。」 朱玫陷入了沉默,肥臀微微噘起,迎合喬元的抽送,太舒服了,太要命了。 理智潰堤般消失,朱玫不願再忍,暴露了就暴露,多年的隱忍刹那間爆發,她嬌喘著,放聲呻吟:「是的,我現在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們在做愛,啊啊啊,用力,用力幹我……」 手機再次傳來怒吼:「他是什麼人,我要殺了他……」 喬元握住朱玫的兩隻大奶子猛搓,朱玫大聲喊:「他好粗的,很長,比你粗,比你長,噢,好舒服,他幹得我好舒服,我們離婚吧,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給他幹,想幹就幹,噢噢噢,他頂我的子宮,頂得好舒服。」 喬元覺得好刺激,他幸福的直起上身,手扶大肥臀,那大水管密集抽插朱玫的肉穴,密集的「啪啪」聲傳給了通話的對方,朱玫吃吃浪笑:「聽見了沒,他好有勁的。」 「他是誰,他是誰,他媽的……」喬元遠遠都能聽見手機裡的咆哮,起初他顧著做愛,聽那咆哮有辱駡,喬元 不禁怒火中燒,一把搶過手機喊道:「我是大雞巴哥哥。」 朱玫想笑,可一輪強勁的抽插鋪天蓋地,肉穴震顫,朱玫不笑了,只有呻吟,對著手機呻吟。 很意外,跟朱玫通話的人突然冷靜下來:「這傢夥的聲音年紀不大,你他媽的找小男人。」 朱玫猛烈聳動肥臀:「年紀小怎樣,東西可大著呢,要不要看,我拍給你看。」 對方怒吼:「有種你就拍給我看。」 喬元還以為朱玫是開玩笑,沒想朱玫掛斷了電話,氣呼呼道:「阿元,阿姨拍一張豔照,氣死他。」 「不要了吧。」喬元哭笑不得。 朱玫卻翻了個身,嫵媚一笑,這次,她仰躺著,示意喬元插入,喬元正硬得難受,沒理由不乖乖聽話,大水管重新插入了朱玫的肉穴,把朱玫舒服得亂叫,她咬咬牙舉起手機,啟動拍照功能,自個先分開腴腿,然後要喬元配合:「阿元,拔出一點,再拔出一點,對了,別動,等阿姨拍清楚些,讓他自卑,讓他發瘋。」 喬元雙臂撐在朱玫身體兩側,半躬著腰,黝黑的大水管前段正插在朱玫插在朱玫的肥穴裡,肥穴濕淋淋的,連陰毛都濕透,那粗壯的棒身有一大半拉在穴外,一幅正在交媾的畫面,此時,朱玫風騷淫蕩,焦距對準,在斷斷續續的浪笑中,響起了卡擦卡擦的拍照聲。 朱玫拍了夠,至少拍了十幾張,一番搗弄傳輸,真的把拍下的畫面傳給對方。 「發過去了。」朱玫扔掉手機,張開雙臂抱住喬元,送上熟女香唇:「阿元,我們繼續。」 喬元驚歎:「朱阿姨,你好瘋狂。」 大水管緩緩啟動,朱玫張開嘴兒,吐出舌頭:「都是你害的。」雙舌交纏,朱玫微醺的唾液迷住了喬元,她挺動肥臀,亢奮地迎接喬元雨點般的抽送,抽送得很猛,小腹彼此撞擊時,從陰道分泌出來的浪水被撞得四濺, 濕掉了床單,濕透了陰毛,喬元勾住朱玫的脖子,要朱玫看著大水管如何抽插她 的肉穴,不想正合朱玫的意思,她要好好的看大水管,從各角度去欣賞大水管的 強悍威力。 手機又響了,朱玫暫停浪叫,亢奮道:「我老公打電話來了,聽聽他怎麼說。」 按下免提,手機傳出爆炸般的大罵:「你這個蕩婦,你這個淫婦,氣死我了,他是誰……」 朱玫冷笑,揚聲回應:「我不跟你說了,是誰幹我與你無關,想離婚隨你,別再打電話來了,我要他射給我,讓我懷孕生孩子,總比你連蛋不下好。」 閃電掛掉電話,又迎來了密集的啪啪聲,兩百多下,喬元幾乎一口氣完成,美麗酡紅的朱玫溫柔了許多,她摸喬元的屁股,咬喬元的瘦胸,與喬元調情:「阿元,阿姨好舒服,阿姨的下面脹得難受。」 「習慣了就不難受。」喬元很舒服,他遇到了他之前從未遇到過的瘋狂,他太喜歡朱玫的肉穴裡,很溫暖,很有安全感,很像王希蓉的肉穴。 朱玫捋了捋臉上的烏髮,嬌媚道:「你的意思說要經常幹阿姨,幹到阿姨習慣為止咯。」 「是的。」喬元壞笑,大水管稍一停頓又掀起了狂飆,朱玫都不知道有了多少次高潮,她的笑臉驟變,蹙眉痛苦:「啊,阿元好棒,阿元好厲害,阿姨愛阿元,阿元要經常幹阿姨。」 喬元用力抓住朱玫的雙乳,猛親乳頭:「朱阿姨,我們一起動。」 朱玫熱烈響應,扭動腴腰,挺動肥臀,激烈地與喬元大打對攻戰,整個房間充斥了尖叫聲,撞肉聲,「啊,阿元。」 偏偏在最激烈的時候,朱玫的手機又響了,朱玫不想接,喬元也不理,可手機鈴聲就是不停,朱玫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她只能暫停,憤怒地抓起手機大吼:「叫你別打電話過來了……啊啊啊,阿元,是你媽媽。」 這大大出乎喬元的意外,抽送戛然而止,惹得朱玫欲哭,喬元趕緊啟動大水 管,朱玫立馬眉開眼笑,把手機遞給了喬元,喬元接過,順便詢問王希蓉:「媽 媽,你同意朱阿姨跟我做愛了。」 王希蓉焦急道:「你們要節制,弄一次就夠了。」 喬元很為難:「媽媽一次不夠的,朱阿姨很騷ㄧ直要。」 朱玫吃吃嬌笑,揚聲喊:「希蓉,阿元好粗,啊啊啊……」 「天啊,你們……真的插上了.....唉......」王希蓉有點後悔了,後悔答應了朱玫,她深知女人在虎狼年華的飢渴,兒子這般瘦小,哪經得虎狼女人的貪婪,直覺告訴她,朱玫今晚一定把喬元吃個夠。 殊不知,她王希蓉也是這年紀,她對利兆麟的索取也漸漸貪婪,剛剛就梅開數度,舒服得不行,她是趁利兆麟去洗手間才抽空打電話給朱玫,沒想電話裡的浪叫又深深刺激了王希蓉,剛滿足的肉慾似乎又滾滾而來。 這時,利兆麟走出了西房的浴室,帶著征服感回到了床邊。 朦朧燈光下,一具性感肉體擺著異常撩人的姿勢,利兆麟不在乎這姿勢是有意擺的,還是無意擺的,他都喜歡,並深深迷戀,才偃旗息鼓沒多久,他瞬間又硬了,這種貪得無厭的感覺又回來了。 曾幾何時,在利兆麟跟胡媚嫻熱戀的那段日子,利兆麟也有這感覺,那時候他們不停地做愛,不停地交媾,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饑飽與否,總之就是縱慾. 軟玉滿懷,利兆麟把王希蓉抱在懷裡,王希蓉難免觸到硬物,芳心鹿撞,羞澀不已:「又硬了呀,好厲害,不許做了哦,好好休息。」 利兆麟苦求:「小蓉蓉,我們再來一次,今晚最後一次。」 王希蓉嬌嗔:「你說這話好多次了,說話不算話。」 看似不滿,實則用豐滿圓潤的大奶子摩擦利兆麟的胸膛,利兆麟壞笑:「真的不做?」 一隻手扣住王希蓉的肉穴口,捏搓濕漉漉的陰唇,沒捏幾下,王希蓉呻吟:「啊,兆麟,別摸那裡...........」 「小蓉蓉的騷穴很濕喔。」 面對抵近禁地的滾燙陽物,王希蓉默許了:「我好擔心聲音傳出去。」 利兆麟老練,看出王希蓉是欲拒還迎,動作更熱情,一邊將陽物插入王希蓉的肉穴,一邊解釋:「說多少遍了,你放開身心跟我愛愛就是,不用擔心這個的,除非把窗子打開,否則,我們就是在房間裡敲鑼打鼓,外邊也聽不到。」 王希蓉感受到了陰道的充實,她無比嬌羞:「那,那就再做一次,做完這次, 你一定要休息了,嗯……」 利兆麟沒有答應,他慾望強烈,能力強悍,很想『做到天亮』。 輕輕抽送著大肉棒,利兆麟還有一個心思,他要說服王希蓉同意喬元去緬甸。 「希蓉,我當你答應了啊。」吻了吻懷中的美人,利兆麟柔聲道:「其實,阿元現今這年紀,最好能歷練,他跟媚嫻一起去見見世面,對他百利無一害,你不用擔心。」 「阿元都沒出過遠門。」王希蓉疼愛兒子,視喬元為命根子,自然不願喬元離開身邊。 利兆麟成熟體貼,理解王希蓉,他耐著性子曉以利害:「沒出過遠門怕什麼,阿元機靈著呢,我的女兒們輕易不喜歡別人,現在他連君蘭、君竹三個女兒也都上了。」 本是隨口的調侃,可王希蓉覺得有些刺耳,愧疚之下連聲道歉:「對不起,是我管教不好。」 利兆麟自察失言,忙安慰:「不關你事,男女之間講緣分,就好比我和你一樣,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媚嫻這次帶阿元出門,也是想冷卻君蘭、君竹她們和阿元的關係,我雖然不介意阿元和君蘭、君竹她們有男女關係,但要我把兩個女兒都嫁給阿元……」 話沒說完,王希蓉趕緊用手遮住利兆麟的嘴巴,阻止他說下去,愧疚之色更濃了:「兆麟,你別說了,我答應讓阿元跟媚嫻出門,我也想阿元早點成熟。」 利兆麟大喜,陽物深插在王希蓉的花心,動一動,磨一磨,逗得王希蓉心癢難耐,又不好意思主動索歡,拚命忍著,利兆麟繼續開導王希蓉:「阿元這趟出門好處多多,他回來後,我給他一千萬。」 王希蓉假裝不滿:「給他這麼多錢做什麼。」 「他應份得到的,算是辛苦費。」 「玉石生意真這麼好賺嗎?我們也一起去吧!」 王希蓉好不嬌媚,她潤滑平坦的小腹緊貼著利兆麟,這讓陽物更深入。 利兆麟打了個冷戰,低頭親吻一口小紅嘴,得意道:「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本萬利的好生意,以前我們利家好有錢,你家西門巷那一帶全是我利家的祖產。」 「這說明我們好有緣了。」動情之下,王希蓉矜持聳動,聳動得很慢,不願利兆麟察覺她很想要了。 利兆麟深表贊同:「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媚嫻有個大能耐,能看玉,能找到上等好玉,如果這次阿元能從媚嫻身上學到看玉的本事,那阿元就是人上人了。」 王希蓉瞪大眼睛,好奇問:「媚嫻會教阿元這本事嗎?」 利兆麟隱約覺得陽物被壓迫著,花心在蠕動,有快感苗頭,頓時口不擇言:「阿元能哄得我兩個女兒跟他上床,自然懂得哄他的丈母娘,哦,我不是說要阿元哄媚嫻上床,哎呀,你看我越說越亂,哈哈。」 王希蓉也不在意利兆麟說錯話,她心有旁騖,陰道麻癢。 利兆麟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耐著性子輕抽慢插:「我意思說,阿元這次跟媚嫻出門看玉,以阿元的聰明機靈,很有可能學到一些看玉的門道,如果他再哄得媚嫻開心,說不準媚嫻就把看玉的本事教給阿元,阿元就終生受益了。」 原來如此,王希蓉不禁芳心大喜,主動送上香唇:「兆麟,我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了,我好感激。」說著,修長大腿悄然搭上利兆麟的腰際,蓬門大開,交媾逐漸奔放。 「阿元也是我女婿,他好,我們都好,君竹也幸福。」 利兆麟開始加速,大肉棒露骨地抽插王希蓉的肉穴,肉穴流蜜,王希蓉迷離:「說得好,啊,等會射給我,不要再射在外面了。」 「我怕你懷上。」 「懷了再說。」 「我愛你,希蓉。」 「我也愛你。」 【未完待續】 ◆乱欲,利娴莊◆(38-40) 第38章 張劍眼神無光,沮喪地看著會所通告牆上貼出的一張A4紙,上面寫著:即日起,本會所的管理職務進行調整,燕安夢女士出任會所總經理一職,全權負責會所的一切運作,所有員工都要服從燕安夢女士的領導和安排,燕安夢女士有權解雇會所任何一名員工。落款是龍申的大名。 這總經理的職位本應該屬於張劍,龍申也答應過讓他張劍坐這個位置,可一切都變了,龍申好像忘記了這個承諾,忘記了這個跟隨他鞍前馬後多年的馬仔。無論如何,張劍的苦勞還是有的,可那又如何,再多的苦勞也遠不及女人輕解羅裳。張劍又是沮喪又是窩火,他知道,往後在會所裡,他不但要聽從龍家父子,還要看燕安夢和文蝶的臉色,這讓他情何以堪。 和張劍一起圍觀通告的人還有不少,就喬元沒去圍觀,他早知文蝶的媽媽會當總經理,對於他來說,誰當總經理都一個樣,反正這家會所不久之後會屬於他喬元,等他做了這家會所的老闆,他再去關心誰來當總經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如何能娶三個老婆,哦,不對,應該是四個,加上呂孜蕾,喬元起碼要娶四個老婆。 這是在白日做夢嗎,喬元可不管,利家三姐妹和呂孜蕾,一個都不能少。 「阿元。」有人喊喬元,喬元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文蝶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文蝶也是很漂亮的,她不但有美足,還有美腿,她短裙外的一雙美腿非常吸引人。 喬元瞄了兩眼文蝶的美腿,笑瞇瞇道:「小蝶,這麼早。」 一般這個時候,女孩們都還在睡懶覺,文蝶也不例外,只不過今天的日子很特別,文蝶早早就來會所,因為她美麗迷人的母親燕安夢成了「足以放心」會所總經理。 「我媽媽想跟你聊聊。」文蝶很聰明,她覺察出喬元多看了她的美腿,今天她的美腿經過潤膚處理,顯得格外粉嫩無暇,修長勻稱,曾幾何時,這雙美腿只屬於龍學禮,如今,文蝶很期待喬元多看,看多少眼都沒問題。 喬元沒異議,他很順從地跟隨文蝶來到了經理辦公室,以前每次來到這辦公室,喬元聞到的總是煙味,現在變了,他聞到了香水味,他還見到了一位比昨天還要漂亮的成熟女人,這女人就是文蝶的媽媽燕安夢。 比起昨天,燕安夢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份自信,有自信的女人都與眾不同,昨天她給喬元的印象已是驚若天人,此時,一襲紅裙的燕安夢宛如明星般光彩照人,很喜慶的紅色,紅得恬靜,紅的雅致,紅色的文藝氣息自然流露,她的身材像少女般婀娜,七公分的桃紅色高跟鞋令她飄逸婉約,用這樣的女人主持會所,龍申眼光獨到。 「阿元,您請坐。」 燕安夢語氣特別溫柔,溫柔得讓一旁的文蝶覺得有些異樣。喬元就更不必說了,他不是笨蛋,他知道燕安夢有求於他,他在燕安夢鼓鼓的胸部上掃了一眼:「燕經理,你好客氣,有什麼吩咐你就直說,我喬元一定聽從你的指揮。」 燕安夢略為歉疚:「我希望你和我丈夫的之間的事不要影響到你的工作,你不要生氣了。」很委婉,很綿軟,那幾乎是懇求的意味。 讓新任總經理懇求?喬元哪有這份心,他雙手齊搖:「不敢,不敢,我不敢生氣,我和小蝶是好朋友,我和文老師的事跟燕經理沒關係,我現在是燕經理的手下,我聽你的話。」 「咯咯。」一旁的文蝶芳心大悅:「媽媽,你看阿元多會說話。」 「是的是的。」燕安夢心裡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目的就是討好喬元,留住喬元,只要喬元留在會所,燕安夢就坐實了總經理這位置,這也是龍申交給燕安夢最緊迫的任務,燕安夢必須完成。 為此,燕安夢和文蝶琢磨了一晚,為了留住喬元,她們母女將不惜付出任何代價。燕安夢與女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微笑道:「阿元,小蝶,以後你們要好好幫我管好這家會所,特別是阿元,你現在是我們會所的金招牌,是我們最器重的人才,你要好好幫阿姨。」 「好說好說。」喬元的眼睛又自然而然地也瞄向了文蝶,定格在她的美腿上,這不能完全怪喬元好色,年輕人都好色,尤其喜歡像文蝶這麼漂亮的女孩,不過,喬元謹記著文蝶是龍學禮的女人,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有什麼要求,阿元你儘管提,我盡量答應你。」燕安夢一轉身,從辦公桌上拿起一杯泡好的菊花茶遞給喬元。 「沒要求,沒要求。」喬元受寵若驚,忙謝著接過了茶水,有點飄飄然,眼珠一轉,想到找他洗腳的人都排到了幾個星期之後,他覺得實在忙不過來,便又改口:「呃,有個小要求,不知……」 「什麼要求,隨便說。」燕安夢笑吟吟的,很嫵媚,很漂亮。 喬元笑嘻嘻道:「以後,除了一位叫蔣文山的人外,我不想再給男人洗腳,只洗女人的腳。」 燕安夢一愣,心兒偷樂,想著來會所洗腳的女賓比男賓多得多,這個要求完全可以答應,於是,她一口應承了下來:「呵呵,沒問題,我答應你,我吩咐下去,阿元你以後只給女賓洗腳。」 「謝謝燕經理。」喬元大喜過望,說了這許久,似乎有點渴了,手中的菊花茶不冷不燙,喬元無疑他,舉起一口就喝掉,些許溢出嘴角,他狼狽地用手背擦掉。雖說洗腳是他的本職工作,但他也不願意給人洗臭腳,專洗女人的腳就不一樣,女人愛美,絕大多數女人的腳不臭,如果碰上又香又軟的極品玉足,喬元還能好好戲,他沒想到燕安夢答應得這麼痛快,還端茶給他,心裡不禁對燕安夢大有好感,琢磨著以後做了會所老闆,依然還讓燕安夢來當總經理。 燕安夢見喬元喝了茶水,不經意地又與文蝶交換了一個眼神,柔柔道:「阿元,你是我們這裡最棒的技師,小蝶也在我面前誇你洗腳了得,我這個總經理沒有理由不享受一下,這叫近水樓台先插隊。」 喬元被哄得屁毛盡酥,洋洋自得地搓著雙手:「小蝶過獎了,燕經理要想洗腳的話,我隨時效勞,反正中午以後找我洗腳的客人才較多。」 燕安夢興奮地鼓了一掌:「太好了,小蝶,去給媽媽安排三號貴賓室。」 「好的。」文蝶嬌笑著飛奔離去。 ※※※※※※※※※※※※ 機場貴賓候機室裡,龍申對著一張室內裝飾鏡子左右張望,他來機場之前刮了臉,刮得很乾淨,因為他老婆刁靈燕最討厭龍申鬍子拉碴。 「爸,我們是不是來得太早了。」龍學禮打了個呵欠,昨晚他們父子倆一起弄了兩個學生妹,事後,父子倆覺得兩個學生妹無法跟燕安夢母女倆相提並論。 龍申也是一臉倦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氣,萬一路上堵車來遲,你娘見不到我們來接機,那麻煩大了。」 「呵呵,爸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媽。」龍學禮揶揄父親,龍申笑吟吟的,也不否認:「這叫天生萬物,一物克一物。」 龍學禮攏著龍申的肩膀,歎道:「我們快樂的日子結束了,就不知道媽和妹妹會來待多長時間。」 龍申竟然深有同感:「不會待太久的,多則半月,少則三五天,紐約的時裝店是你娘的心頭肉,哪怕生意不怎樣,她也得照看著,再說了,她和你妹妹都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回來不習慣的,我看啊,她待兩天就走,等你娘和你妹都回了紐約,我們再殺出江湖,好好的弄一弄燕安夢和小蝶。」 龍學禮猥笑:「爸弄上癮了。」 龍申反問:「你不上癮嗎。」隨即,父子倆齊笑,公共地方,他們不敢笑得太放肆,不過,猥瑣的動作還是有的,父子都揉了揉褲襠,很顯然,都勃起了。 龍申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讓燕安夢及時接管會所的原因,你娘回來的日子,我們乾脆就不去會所,省得你娘也跟著去,萬一讓她聽到什麼閒言閒語,我們吃不了兜著走,這些天,我們就先忍忍。」 「老狐狸。」龍學禮讚了一句,這下龍申不樂意了,要教訓兒子沒大沒小,龍學禮笑嘻嘻認了個錯,哄了兩句,龍申也不是真生氣,父子感情甚篤,在情場上配合默契,如魚得水,玩了一批又一批女人,可以說臭味相投。 不過,風流歸風流,兒子的婚姻不是兒戲,龍申嚴肅了下來:「等你媽媽安頓好了,我們就上利家求親,就憑你的帥氣,我就不信你娶不到他們利家三個女兒中的一個。」 龍學禮兩眼放亮,眉飛色舞:「我三個都想娶。」 龍申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要一步步來,先拿住一個,再慢慢的……」 話沒說我,父子又是哈哈大笑,引得候機室其他人側目,父子才知道收斂了。 龍學禮在龍申的耳邊小聲道:「我還想著操曼麗。」 龍申不以為然:「曼麗就讓給你操了,愛操多少次就操多少次,浪貨一個,我倒是想著那女人。」說完,龍申呼吸深遠,目光深遠。龍學禮機靈,馬上神秘一笑:「我知道,是胡阿姨,胡媚嫻。」 龍申一臉讚賞:「真不愧是我兒子。」龍學禮也上了心,焦急得不行:「爸,如果你上了胡阿姨,我也有機會。」龍申瞪著兒子,似笑非笑:「那她三個女兒呢。」 龍學禮猛地氣不打一處來:「爸,虧你想得出來,她們三個都嫁給我的話,她們就是你的兒媳,你怎麼能碰。」 龍申眼珠一轉,尷尬笑了:「爸隨口說說而已。」 龍學禮卻是暗暗擔心,他瞭解龍申就如同瞭解自己一樣,揣摩著以龍申好色的個性,哪怕是兒媳婦也不敢說會放過,龍學禮越想越是心驚肉跳,他得做好防範,否則後果難測。 「爸。」龍學禮欲言又止,一臉狡色,他要搬出能鎮得住父親的人物。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龍申稍微走神,他腦子裡果然全是利家三個女兒的音貌,自從干了文蝶,龍申忽然對小女孩很感興趣,那種嬌滴滴的氣質是少婦熟女無法替代的,可是他不得不有所克制,別的小女孩可以無所謂,自己兒子的媳婦想想就好,呃,想想就好,呃,想想就好…… 龍學禮假裝關切:「我想說,媽媽長得這麼漂亮,那些外國人又都很喜歡媽媽,你就放心媽媽一個人在紐約?」 「什麼一個人,你妹妹不是跟著她嗎。」龍申呵斥兒子,可內心中,龍申不無擔心,這是難以取捨的,龍申固然擔心美妻被別人覬覦,但妻子在身邊,他哪有機會風流。 龍學禮假裝很憂心:「妹妹跟媽媽的關係,就好比我和爸爸的關係,她們會不會竄通一氣。」 龍申一聽,勃然大怒:「你好像很希望爸爸帶頂大綠帽。」 龍學禮趕緊賠笑:「我沒這意思,我是給爸爸提個醒。」 「哼。」龍申嘴硬道:「以你媽媽的性格,她是那種出軌的女人嗎,一百個女人裡,九十九個出軌了,你媽媽也不會出軌,現在那時裝店讓她忙得暈頭轉向,就算有人勾引她,她也沒時間和心思被人勾引。」 龍學禮豁然醒悟,豎起了大拇指:「我滴神啊,原來如此,敢情爸爸讓媽媽搞個時裝店,就是讓她忙不過來?」 龍申滿臉奸笑,自我安慰道:「你媽媽是個好女人,她不會出軌的,當年,要不是我強……」 糟糕,說漏嘴了,緊急住嘴也來不及。龍學禮瞪大眼珠子,疑惑不已:「強姦?爸爸以前強姦過媽媽?」龍申好不尷尬,吞吞吐吐辯解:「什麼強姦,是,是強橫,不是強姦,你要注意你的用詞。」 龍學禮似笑非笑:「強橫跟媽媽做愛,是麼。」 龍申不禁懊惱,冷冷道:「強橫也好,強姦也罷,總之,後來就有了你,你不滿意麼。」 龍學禮詭笑,若有所思。 這時,候機室響起了廣播,龍家父子等待的國際航班準備到達靖江市機場,他們不禁為之一振,親人團聚總是美好的,令人激動的。 天空晴朗,能見度極佳。 一道陽光透過機艙的窗口照射在有些疲累的刁靈燕身上,照在她雪白的玉臂上,她無心欣賞艙外的風景,她的心思都在頭等艙的另一個座位上,那裡端坐著一位臉龐有稜角的濃眉氣質男。飛機即將落地,機上響起了英漢兩語廣播:「各位旅客,從紐約飛往靖江的航班還有半個小時就抵達,飛機正準備降落,請旅客繫好安全帶……」 氣質男繫好安全帶,扭頭看了過來,正好與刁靈燕對上眼,四目相接,刁靈燕微微臉熱,她微笑揚聲:「謝謝你了利先生,這一路多虧你。」 「靈燕姐太客氣了吧,出門在外,大家互相幫助,我舉手之勞。」 氣質男叫利燦,濃眉挺鼻,兩眼清澈,瀟灑且不羈,不僅刁靈燕對他有好感,這趟航班上的空姐也對他有好感,其中有兩位絕美空姐,一位叫皇莆媛,一位叫師煙舫都給了利燦聯繫電話,連刁靈燕身邊的小女孩也對利燦很有好感,這是一位能吸引任何年齡段女人的魅力男人,只可惜,他是已婚男士,他有一個美麗冠絕的妻子,叫冼曼麗。 「利燦哥,你說你老婆現在這個時候在睡覺,那有沒有人來接你。」 說話的小女孩很隨和,她的大眼睛何止清澈,簡直就是一汪湖水,靈氣十足。她才十七歲,就有了比擬她母親的惹火身材,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也比肩她母親,這是一對美得出奇,又時髦性感的母女。 利燦是正常男人,他當然喜歡這對母女,這麼漂亮的女人,男人不動心才怪,不過,利燦是已婚紳士,再動心也止於禮。 刁靈燕的芳心卻起了漣漪,雖然她結婚了,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但三個小時前的那一幕讓她深受感動,她上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突然胸悶,一下子就暈倒了,當時同為頭等艙旅客的利燦剛好也要上洗手間,見狀後緊急為刁靈燕施救,利燦是野外旅行愛好者,懂得不少緊急救護知識,經過他的幫助,刁靈燕甦醒了,飛機上的空姐臨時給刁靈燕做了體檢,也沒什麼大礙,刁靈燕這段時間忙於時裝店的生意,休息不好,加上飛機遇著氣流,她一時不適才暈倒。 儘管如此,刁靈燕依然很感謝利燦,是他給刁靈燕做了人工呼吸,他救助的手段專業有效,他冷靜沉著,刁靈燕的芳心給狠狠地撞了一下,這輩子,她還是第一次對男人有這麼強烈的動心,她回味著嘴唇被利燦含住的感覺,她一直心如鹿撞。 利燦微笑著回答了龍雪:「我沒人接,我一個大男人出差,滿世界跑,不需要麻煩家人。」 「我爸爸來接我們,到時候順便送送你。」龍雪想報答利燦對母親的施以援手,利燦卻婉拒了:「不用客氣,我自己打個車就行。」 刁靈燕忽然插話:「那我改天請利先生喝茶。」利燦心中一動,爽快答應:「好啊,靈燕姐有我電話的。」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飛機降落,母女倆與利燦告別。 那一刻,刁靈燕有股深深的失落。龍雪鬼精似的,看出了苗頭:「媽媽,別看了,早不見他人影了。」 刁靈燕臉紅,美目一轉,叮囑道:「機上發生的事,你別你爸和你哥提及。」 「嗯。」龍雪也轉動她的大眼眸:「媽媽,你會約他嗎。」 刁靈燕淡然道:「人家救了你媽媽,媽媽怎麼也應該有所表示吧。」 龍雪頷首,笑得很狡黠:「他好有男人味道,好有氣質。」刁靈燕盯著女兒,已然猜到了女兒的心思,調侃道:「可惜人家結婚了,要不然,我們龍雪會追他喔。」 「結婚了又怎樣。」龍雪輕哼,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眉目間那一抹桀驁倒與利燦有幾分相似,她這句話一出口,心思便昭然若揭了。刁靈燕清楚自己女兒的性格,心中一凜,微慍道:「你別任性啊。」 龍雪沒只是笑,那雙極美的大眼睛裡,閃耀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了飛機,這對美麗絕倫的母女走貴賓通道,走動中,刁靈燕赫然有一雙超級美腿,赫然穿著黑色絲襪和高跟鞋,那婀娜的身姿,一點都看出她有四十六七,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在貴賓候機室裡,刁靈燕和龍雪見到了龍申和龍學禮,一家人團聚,自然其樂融融。 上了出租車的利燦不願回家,因為時間尚早,他瞭解家人的作息時間,這個時辰,恐怕只有傭人利春萍起床。 為了不打擾家人和愛妻,利燦想了想,問道:「司機大哥,能不能載我去一家正規的按摩店。」在外辛苦了一個多月,利燦都能挺住,可一聞到家鄉的空氣,他忽然覺得渾身很累,想著先去按摩放鬆,提振精神了再回家見家人。 司機見利燦身穿便裝,不像有錢人,便很熱情介紹:「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很多下了機的旅客都臨時去那捏捏身子,鬆鬆筋骨了再回家,我認識那店老闆,可以給你打個折。」 利燦一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知道那按摩店多屬於低檔的地方,他馬上婉拒了司機的好意:「我去高級點的。」 司機瞄了一眼觀後鏡,樂呵呵的,心想著如果去就近的按摩店的話,可以從按摩店得到帶客回扣,去遠的話,他也能賺足車資,反正只要客人上了他的出租車,去哪都行:「我知道一家,路程較遠,在市中心,叫什麼來著,哦,叫『足以放心』,這名字挺土,不過收費貴得離譜,先生不如去我介紹的那家……」 「那就去『足以放心』。」利燦無心再問,他已昏昏欲睡。 此時,『足以放心』會所的三號貴賓室裡好一片旖旎。 喬元正抓捏著燕安夢的玉足,他精湛獨特的手法令燕安夢陷入了迷境,她忘情嬌哼,如同叫春,這讓一旁觀看的文蝶臉紅如霞,她假裝沒聽見母親的嬌吟,在玩弄手機。 「燕經理,你覺得怎樣。」喬元也臉紅臉燙,像發燒,他快崩潰了,儘管小腹下遮了一塊毛巾,可似乎無法遮擋胯下的強烈勃起,他的視線不時在燕安夢的雙腿間游離。 「喊我燕阿姨。」燕安夢很誘人,很迷人,她選的是最短款的按摩服,靠坐著軟皮沙發,她姿勢撩人,美腿伸長且自然分開著,隨著喬元的捏揉,她不時扭動雙腿,很自然的,她雙腿的盡頭春光乍洩,那角度正好是喬元能清楚看到的角度,盡頭地帶顏色較深,有些淡褐斑,成熟女人都有這些褐斑,很均勻,並不難看,甚至顯得有些神秘,神秘的地方總是吸引男人,如果不小心露出了幾根陰毛,那更吸引男人了。 「燕阿姨,如果力道大了,你就說。」 喬元突然心煩意亂,血氣逆流,他很想做愛,很想和女人性交,尤其是見到了燕安夢雙腿間那幾根陰毛,那大水管硬得要命,幾乎要衝破褲子,他想強暴燕安夢,可惜燕安夢身邊還有一個文蝶。 文蝶也換上了短款的按摩服,婀娜的身材,暴露的部位也強烈吸引著喬元,她要喬元給她洗腳,兩只可愛的玉足就在沙發上抖著。 「剛剛好,好舒服。」 燕安夢提高了軟綿綿的嬌吟,實在是太舒服了,何況喬元用上了調戲女人的按摩手法,他通過腳部穴位撩動燕安夢的春心,刺激燕安夢的情慾,這是喬元下意識的調戲。 燕安夢難以抑制地濕了,微癢的陰戶本來在喬元的偷瞄下就很難受,溢出的分泌加重了燕安夢的慾火,她很懷疑不是喬元喝了那杯放有強烈春藥的菊花茶,而是自己吃下了強烈春藥,意識還很清晰,燕安夢幻想有什麼東西能迅速填充她那既空虛,又酥癢的陰道,她想到了龍家父子,想到了利兆麟,唯獨沒有想到重傷在醫院的丈夫文士良。 喬元的東西應該很大,燕安夢得出了判斷,她媚著眼兒觀察喬元,偷瞄喬元的褲襠,那一方白毛巾高高撐起,燕安夢直覺喬元的傢伙非同小可。慾火焚身中,燕安夢更堅定了勾引喬元的決心,她今天就是要勾引喬元,為了勾引成功,燕安夢不惜給喬元喝下有強烈催情藥的菊花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留住喬元。用身體留住男人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方法,燕安夢和女兒只想到這種辦法,她們知道,只要留住喬元,她們母女倆在會所的地位就更穩固,更長久。 「阿元,你眼睛不老實喔。」文蝶突然嬌滴滴的指責喬元。喬元大吃一驚,心虛道:「我,我哪不老實了。」 燕安夢想笑,強忍著,文蝶可沒笑,她雙膝跪上沙發,手叉著腰,一氣勢洶洶地指責喬元:「你說假話,你的眼睛看我媽媽什麼地方。」 喬元腦殼嗡嗡響,極力狡辯:「就看你媽媽的腳啊。」 「哼。」文蝶冷笑,拿起了手機:「我有證據的。」說著,將手機遞到喬元面前,喬元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在一旁玩弄手機的文蝶其實在偷拍喬元,他偷瞄燕安夢下體的畫面清清楚楚記錄了下來。喬元大腦殼發麻,喉嚨發癢,連咳了好幾聲。 出乎意料,燕安夢幫喬元說話,嗔了文蝶:「小蝶你別亂說,阿元是技師,捏腳可能要觀察,不是故意看的。」喬元猛眨眼,猛點頭:「是的是的,燕阿姨說得對,這叫眼觀六路。」 「你沒眼觀六路,你只觀一路。」文蝶一副誓不罷休的氣勢。 「小蝶。」燕安夢實在忍不住笑了,輕打了文蝶一掌。文蝶撅嘴,好生委屈:「媽,你下面給他看光光了,你還幫他說話。」 燕安夢飄了喬元一眼,芳心樂壞了,小嘴輕啟,繼續幫著喬元:「都怪這按摩服太短,阿元肯定不是故意偷看的。」喬元羞愧難當,又是雞啄米似的猛點頭,情急之下說漏了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也是看,你剛才還不承認。」文蝶抓住了喬元的破綻。 「呃。」喬元好不尷尬,想不承認也不行了,手中握著燕安夢的兩隻玉足,一時間不知是捏好,還是不捏好,兩眼求助似的看向燕安夢。 燕安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依然沒有合攏雪白勻稱的雙腿,甚至更打開,按摩服下的陰部更敞開,更多陰毛敞露。喬元眼神閃爍,幾乎直接看見了肉肉的陰戶。燕安夢渾身燥熱,美臉酡紅,心中暗思:這小子害怕龍學禮,不敢上我女兒,他總不至於害怕我,現在藥吃了,也偷看了這麼久,他該主動才對,莫不是小蝶在旁邊,他不敢放肆嗎,不行,再不挑明,難受死我了,哦,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了。 喬元也有心思,他的心思簡單多了,就一個念頭,想跟燕安夢上床,想用大水管插入引誘他的陰戶,此時的喬元面紅耳赤,慾火滔天,恨不得自己用手去解決。 燕安夢吃吃嬌笑:「小蝶,你不懂,會所的男技師給女賓按摩洗腳時,多多少少都能見到女賓的私處,這沒什麼的,你不要怪阿元,阿元平時見慣了。」 文蝶瞪著喬元:「那他也不能隨隨便便看媽媽的下面。」 燕安夢抿嘴:「媽媽不在意喬元看,他捏得我舒服,給他看看算是獎賞他。」說完,忍不住撲哧一笑,頓時嫵媚叢生,艷若桃李。 喬元咧嘴傻笑,那胯下的東西更硬。文蝶雖然在跟母親一唱一和,可燕安夢這番話還是讓文蝶羞不自勝,大大聲地嗔道:「媽。」 燕安夢的雙眼已是水汪汪,她索性攪動雙足,用雙足撩撥喬元的手:「阿元算老實的了,他只是看,沒東摸西摸,女賓肯定喜歡阿元這樣的技師,手藝好,人品好,說不準,女賓還願意讓阿元偷看。」 文蝶掩嘴:「媽,你越說越離譜了。」 燕安夢嬌笑道:「什麼離譜,媽媽就喜歡阿元,如果我是女賓,身子舒服了,想那個了,絕對有可能要求阿元提供更多的服務。」美目一眨,挑逗問:「阿元,你願意嗎。」 「這。」喬元很想說願意,可看著文蝶,他有點不好意思。 文蝶佯裝不知道:「什麼服務。」 燕安夢接手管理會所之前,早把會所的一切打聽清楚,她真以為女兒不知底細,就柔柔解釋:「我們會所有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女賓希望男技師提供性服務,技師原則上是不能拒絕的。」 文蝶大羞:「媽媽,你怎麼提性服務。」 燕安夢懶得跟女兒大話,大眼睛盯著喬元,眼波流動,款款溫柔:「阿元,你願不願意給燕阿姨服務。」 「我願意。」喬元終於忍不住了,雙手緊緊抓著燕安夢的玉足,燕安夢嬌羞,示意喬元過來,喬元站起,拿開了白毛巾,那褲襠高高撐起,看得文蝶和燕安夢心如鹿撞,燕安夢柔聲吩咐喬元把「把褲子脫了。」 喬元沒多少猶豫,褲子落地,一支粗大的水管如鋼炮般仰天七十五度,當即把母女倆驚得尖叫連連:「啊。」「我的天啊……」 喬元好不得意,索性脫掉鞋子和上衣,赤條條地站在燕安夢面前。好半天才回神過來的燕安夢繼續驚歎:「阿元,你好威猛喔。」 「好像假的。」文蝶給喬元吐了吐小舌,小春心已然氾濫。喬元臉色微變:「什麼假的。」文蝶掩嘴嬌笑,小臉紅透了。 「給阿姨摸摸。」燕安夢顯然也猜疑大水管是否是真品,她玉手一伸,抓住了大肉柱,又是一聲驚呼:「啊,好燙。」文蝶小腰兒一扭,也伸手過去:「我也要摸。」 不料,給喬元閃電擋住:「不給你摸,你是龍學禮的女人。」 文蝶氣惱:「我媽媽也是我爸爸的女人,憑什麼我媽媽可以摸,我不可以摸,我是誰的女人不重要,我想摸就摸。」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喬元的大肉棒抓在手心,一剎那,芳心劇震,小嘴兒驚呼:「好硬?。」 被兩個美麗性感的女人摸下面,這場面光想想都容易爆漿,何況是真實的發生,喬元渾身發熱,血脈賁張:「別摸了,我受不了,我現在好想……」 「有多想。」燕安夢禁不住浪笑,她清楚催情藥正在喬元體內發揮威力,她明白這種藥性,如果不盡快讓男人發洩,會影響男人的性能力。只見喬元可憐兮兮道:「很想很想。」燕安夢瞄了女兒一眼,試探問:「你想跟阿姨做呢,還是想跟小蝶做。」 (未完待續) 第39章 喬元幾乎毫不猶豫回答:「想跟阿姨做,不過,小蝶要跟我做的話,要保證不能讓龍學禮知道,他知道的話,要殺我的。」 文蝶很不滿:「哼,你想跟我媽媽做,你就做吧,我不稀罕。」 那燕安夢自然芳心歡喜,她也不想再磨蹭了,優雅地扯去按摩服的下半部,露出迷人下體,嬌肉雨濕,幾分粉嫩幾分熟,那雙美腿一曲再一張,蛤肉更鮮,燕安夢嬌聲喊:「阿元,插進來呀。」 喬元本想舔舔那濕漉漉的蛤肉,可慾火難忍,先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再說,大水管高舉著來到燕安夢面前,她有了反應,美腿張得更開,燕安夢緊張且興奮,她顧不上羞恥,主動掰開肉穴,大龜頭搭上溫暖蛤肉,燕安夢如遭電擊,喬元沒有任何挑逗,立馬插入,燕安夢張嘴就喊,面部的表情彷彿痛徹心扉,她情不自禁抱住喬元,肌膚相貼,體溫彼此傳染,那大水管直接插到盡頭。 這一幕,深深震撼了文蝶,她瞪大雙眼看著母親和喬元交合,看著喬元的大肉棒頻繁進出她母親的下體,白汁冒出,叫聲刺耳,文蝶看得幾乎無法自持。 燕安夢迷茫了,陰道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暴脹,小腹被用力撞擊,隱隱有一絲刺痛,幸好花心深處的陣陣酥麻彷彿是電流遇到了正負極,那蜂擁而至的快感強大得幾乎淹沒了她的思維,她用力抱著喬元,似乎不想他這麼快,可燕安夢開始品嚐自己種下的孽果,喬元已失去理智,慾火焚身中,他哪管什麼憐花惜玉,他只知道抽插,大水管快速啟動,快速抽插,在燕安夢的急促嬌吟中加速,如同上了鏈條的傳動機,猛烈地抽插,一遍一遍地抽插,看不出絲毫有停歇的跡象。 燕安夢只能享受痛且快樂的交合,不僅性慾滿意,還對誘姦計劃滿意,美人計永不過時。 「阿元。」燕安夢情不自禁的把雙腿盤在喬元的腰際,太舒服了,迎起的角度能更順暢接納喬元的大水管,這種刮弄靈魂的抽插無法形容,彷彿在地獄又彷彿在天堂,撞擊異常激烈,陰毛全濕了,燕安夢覺得自己完全變了一個人,曾經的賢淑家庭婦女,懶惰一點而已,並不淫蕩,別說出軌,連想都沒敢想,可自從被利兆麟強暴後,燕安夢一夜之間就變了,她對性愛憧憬,她的性慾和野心都急劇膨脹。 太舒服了,燕安夢撫摸喬元的身體,極力迎合,她想過喬元會勇猛,卻沒想到會這麼勇猛,年輕就是好,那種抽起的勁道不會讓陰道有絲毫空虛,如電動馬達狂飆的啪啪聲如同悅耳的音符,很有節奏,很有朝氣,是女人都喜歡有朝氣的抽插,彷彿永不停歇,永遠摩擦陰道。 「燕阿姨,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喬元的嘴唇與燕安夢的香唇近在遲尺,他想吻燕安夢,卻又不好意思,燕安夢成熟細膩,哪能不明白喬元的心思,她不但送上香唇,還袒露了雙乳,兩隻美乳也算豐滿,燕安夢將喬元的雙手放了上去,喬元緊握住乳肉,一遍一遍地衝擊,一遍一遍地揉捏,把乳頭都揉腫了。 「啊,阿元,你好厲害。」 喬元得意之極,他也覺得極度舒服,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平時交歡,他會變換速度,姿勢來尋求不同的愉悅,如今,他只需簡單的抽插就足夠,他體內的慾火隨時爆炸。 燕安夢不能爆炸,她需要喬元,之前需要喬元留下或許只為了喬元的按摩手藝,如今是雙重需要,如此男人天驕,女人都夢寐以求,燕安夢嬌喘著問:「阿元,利兆麟是你什麼人。」 「是我老婆的爸爸。」喬元沒心機,老實說了,那支大水管依然摩擦燕安夢的陰道,手中依然玩捏兩隻豐滿美乳。燕安夢莫名緊張:「啊,這麼說,他是你的岳父了,他好像很有錢,這麼有錢,你還會在會所工作嗎。」 喬元不傻,他明白燕安夢期望他留下,因為文蝶之前也曾經懇求他喬元留下,眼見旁邊小文蝶直勾勾的目光,喬元眼珠一轉,討巧道:「阿姨想讓我留下,我就留下。」 「想的。」燕安夢不由芳心大喜,激動送上香吻,腰兒扭動,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喬元渾身舒爽,加力抽送,嘴上亂語:「阿姨想什麼我都答應,阿姨想讓我操你,我就操你。」 「阿姨想讓你操,啊,好舒服。」燕安夢嬌淫浪笑,浪得不行。把文蝶刺激得崩潰,這本是計劃好的劇本,只是劇情如此香艷是文蝶始料不及的,她無法獨善其身,小嫩穴癢得要命,慾火焚身,她幻想喬元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 可是,僅僅幻想怎麼能熬過這熊熊的慾火,她不依了,跪在燕安夢的身側撒嬌:「媽,我也要。」 激烈交合中的兩人略為停頓,一臉春色的燕安夢有意與女兒分享快樂:「啊啊啊,阿元,小蝶也喜歡你哦。」 喬元吃了燕安夢的一口唾液,舔舔嘴唇,色色道:「那我就操她。」說著就想從燕安夢的身上起來,燕安夢沒想喬元這麼不解風情,說起來就起來,芳心一急,又緊緊摟住喬元的瘦腰,嗔道:「阿姨不想你拔出來。」 「媽。」文蝶見狀大發脾氣。 燕安夢無奈,不甘地挺腰吞吐了幾下,還是放開了喬元。文蝶芳心暗喜,只是剛才嘴硬,說了『不稀罕』,如今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喬元,於是調皮嬌笑,一個飛快的背轉身,雙膝跪著,小屁股撅起,這姿勢很明瞭,就是希望喬元用後插式。 喬元挺著濕漉漉的大水管,扒下文蝶的按摩服,一手扶著文蝶的嫩嫩小屁股,一手握著大水管,對準了粉紅小嫩穴:「不許讓龍學禮知道。」 文蝶心急嬌嗔:「囉囉嗦嗦,我給他戴綠帽,又怎會讓他知道。」 喬元被嗆了一句也不想還嘴,嘟噥著:「要插了,肯定比龍學禮大,注意咯。」文蝶又緊張又期待,趕緊跪好,雙手按著沙發背,只覺得陰道口忽然被火熱物體撐開,極度撐開,她立馬驚呼:「啊,阿元,你好粗。」 喬元壞笑,肉棒徐徐進入小嫩穴:「你媽媽喜歡,你喜歡不。」文蝶咬住香唇,與母親的目光對接一下。燕安夢嬌喘著,不停叮囑喬元『慢一些』『溫柔點』。 喬元慾火狂燒中,哪有溫柔的心思,之前文蝶主動勾引他,他都拒絕了,而此時已顧不上什麼忌諱,燙熱的肉棒插到一半後,他索性一股腦兒全插了進去,好緊窄啊,大肉棒直接插到了小嫩穴的盡頭,文蝶顫身喊叫,幾乎跪不穩,所幸喬元停了下來,他也暗叫僥倖,差點兒就射了。 喬元很想射的,不過他好勝心強,心機嘛,也是有點的,琢磨著將來還是要文蝶和燕安夢管理這家會所,這會就好好征服她們,好為己所用,略一停頓,他深呼了兩口氣,大肉棒開始啟動,文蝶呻吟,彷彿動一下就撕心裂肺,喬元再問她喜不喜歡,她也不羞澀了,嬌浪地回答:「喔,好喜歡,這麼用力,會插爛嗎。」 「很難說。」喬元加速,眼瞧著文蝶的小嫩穴流出了蜜汁,她撕心裂肺喊:「插爛就插爛,怪不得媽媽喊得這麼大聲。」喬元好不興奮,看向一旁的燕安夢:「阿姨,等會我再跟你做的時候,你能像小蝶這麼騷嗎。」 燕安夢嫵媚地攏了攏秀髮,笑吟吟道:「阿姨比小蝶更騷。」言語中,美乳微顫,雙腿微分,喬元又見到了濕濕的肉穴口,文蝶有所察覺,撒嬌著後靠,靠在喬元身上,喬元急忙雙手抱住她的雙乳,文蝶反應神速,只見她玉臂後勾,勾住了喬元的肘子,兩人再猛烈交合時,渾然一體不費力。看得燕安夢好不新鮮,心想現今的小孩真會玩,這姿勢好看又淫蕩,得好好記下,等會也跟喬元這麼弄。 文蝶屬於心靈巧思的女孩,平時沒少和龍學禮弄各種姿勢,這會信手拈來,曼妙嬌嬈,喬元竟然配合得上,小芳心更是歡喜,嬌吟著密集地吞吐著大肉棒,渾身是說不出的快感,極度愉悅,禁不住浪叫:「阿元,你這支大炮炮要我命喔。」 「你快點高潮啦,我還要跟你媽媽做。」喬元瞄著燕安夢,兩人竟然眉目傳情了,文蝶有點不悅:「和我媽媽做舒服,還是和我做舒服。」 「都舒服。」喬元猛呼吸,手中的酥乳揉得過癮,文蝶嬌柔道:「那你以後不許拒絕我,除了學禮,很多男人想上我的,我都不答應,就給你上,你還拒絕我,氣我。」 喬元笑道:「我不是氣你,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可你是龍學禮的女朋友,我只能偷偷喜歡你,那時候,我晚上打飛機經常想著你。」 燕安夢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文蝶也嗔了一句:「噁心。」 喬元狂抽大肉棒:「我以後不用想著小蝶打飛機了。」文蝶嬌喘道:「嗯嗯嗯,好舒服,你以後想我了就找我,這幾天學禮和他爸爸有事,都不會來會所,我們可以……」 「小蝶。」燕安夢笑罵女兒太不矜持了。文蝶突覺花心被一陣舂米似的亂碾,頓時電流亂竄,禁不住失禁,尿液溢出,揚聲浪叫:「媽媽,阿元好粗,阿元好壞,他頂我。」 這一喊,把燕安夢的春情撩撥得不可收拾,她焦急催促:「快點啦,媽媽也要他頂。」其實,這也是燕安夢在催促喬元,希望他盡快搞定文蝶,相對於燕安夢來說,文蝶很容易征服,成熟女人的性癮更大一些。 果然,喬元犀利的抽插有了效果,文蝶在這麼強烈地交合下迅速來了快感,剎那間江河決堤般湧來,兩眼一閉,渾身哆嗦,不停地浪叫:「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不行了……」 燕安夢驚喜交加,喜的是輪到自己了,驚的是那巨大陽物如此犀利,心想不能由著喬元主動,否則也會像女兒一樣一下子就高潮了,眼見喬元興沖沖地就要插入,燕安夢伸手握住了大肉棒,嬌柔說:「讓阿姨在上面,你坐下來。」 喬元沒覺得累,不過操久了,換一個姿勢也好,他順從地坐下沙發,燕安夢立馬跪坐上喬元的雙腿,婀娜的身子輕搖,一起一落,大肉棒緩緩插入了肉穴,兩人一起呻吟,享受大肉棒緩慢摩擦陰道的樂趣,那裡都是愉悅神經,插到底更愉悅。 「阿姨,文老師有我厲害嗎。」喬元面紅耳赤,雙爪抓住了兩隻大美乳,一通亂揉,也不管前後左右,順時針還是逆時針,就是亂揉,比揉麵團還不規整。 燕安夢嬌呼:「差遠了呀,啊,阿元,你好會摸。」 喬元轉移了目標,他摸燕安夢的陰毛,很漂亮的陰毛,拉扯著,揉玩著:「我做夢都想不到能跟文老師的老婆做愛,我記得我在學校的時候,很多同學都說燕阿姨漂亮,都說想跟燕阿姨做愛。」 「你們好壞喔。」燕安夢大羞,肉臀提起,馬上落下,嬌呼響徹了房間,喬元扶住了她的腰兒,大肉棒沖頂:「燕阿姨是很同學心目中的女神。」 「你的女神是誰。」身邊的文蝶緩過氣了,春情滿面,目光溫柔著,她故意這麼問,就是希望喬元說女神是她文蝶,哪知喬元不解伊人意,倉促回答:「就是現在的老婆,叫利君竹,所以文老師調戲我老婆,我很生氣。」 提到這一茬了,燕安夢不免心驚,生怕激怒喬元,趕緊聳動,為喬元降火:「那你現在還生氣嗎。」 喬元還不知文士良姦淫過利君竹,還奪了利君竹的處女,以為只是姦淫未遂而已,雖然心有不滿,但把文士良打成了重傷,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此時正舒爽得要命,他哪會計較,嘴上討了個便宜:「我干了文老師的老婆,又干了文老師的女兒,我等於報復他了,不生氣了。」 話是這麼說,實際行動也迅猛,那大肉棒凶狠地沖頂肉穴,與密集吞吐的燕安夢大打對攻,摩擦強烈發熱發燙,電流充斥著陰道,燕安夢目光迷離,蹙眉浪叫:「阿元,你以後還可以繼續報覆文老師的,啊啊啊,阿姨很恨他,阿姨支持你報復他,你想什麼時候報復都行,嗚唔,阿元,你好像頂到阿姨的子宮了。」 喬元好奇問:「那裡就是生小蝶的地方嗎。」 燕安夢猛烈聳動:「是的,你戳它。」大肉棒猛戳,燕安夢搖動腰兒,放聲呻吟:「喔喔喔,好舒服,戳得好舒服。」 文蝶又想要了,咬著手指頭責怪:「媽媽,我出生的地方怎麼能給阿元戳。」燕安夢雙手搭上喬元的雙肩,低頭看著交合中的生殖器,秀髮飄蕩,不停亂說話:「阿元喜歡戳就給他戳。」 喬元心中一動,覺得在文蝶的出生地射入一坨精水,那是何等刺激的事,想到這,他壞壞問:「阿姨,我能不能在你子宮射精。」 「不行,不行。」文蝶臉色大變,燕安夢假裝為難:「小蝶說不行。」 喬元不禁氣惱:「小蝶越說不行,我就偏要射進去。」說完,雙手抱住燕安夢的肉臀,加緊抽插,兩乳在他眼前晃動,他張嘴一含,正好含住了其一,頓時滿嘴肉香,肥膩滑溜,落齒咬住蓓蕾乳尖,燕安夢雙眉緊蹙,張了張嘴,痛苦低吟:「阿元,阿姨來了。」 繼而是密集的「啪啪」聲。 文蝶瞧出了端倪,焦急喊:「阿元,拔出來射啦。」喬元懶得理會文蝶,他在做最後的衝刺,天地即將崩塌,誰也無法阻擋,燕安夢忘情聳動,忘情呻吟:「啊..啊...啊......。」 陰道收縮了,強烈地摩擦著大水管。喬元腦子一片空白,精液噴神,動作僵硬,嘶吼道:「小蝶,我操了你媽媽,我要操爛你媽媽的浪穴。」 「說這種話。」文蝶大怒。 「喔喔。」燕安夢最後一喊,雙臂閃電般抱住喬元的脖子,激烈地吻住他的嘴唇,渡入了香舌和唾液。 ※※※ 「阿元就是在這家會所吧。」皇莆媛抬頭看了看『足以放心』的金子招牌,莫名地有點興奮,有點迫不及待,飛了好幾天的國際線,皇莆媛渾身酸痛,和她一起來的師煙舫更是累不堪言,這不,一下航班,兩位大美人空姐顧不上休息,來不及換掉制服,就相約來找喬元按摩,一消疲勞。 「就是這家。」師煙舫雀躍的同時心如鹿撞,她很懷念那天的纏綿,懷念喬元的粗黑大肉棒,自從知曉自己的腰椎有嚴重毛病後,師煙舫就不得不有所節制,這些天她一直禁慾,按時吃藥,按時敷藥,腰椎似乎大有好轉,師煙舫打心底的感激喬元,可是,禁慾很難受,醫生囑咐是節欲,可以少量的性愛,師煙舫就是打算把這少量的性愛留給喬元。 兩個美麗空姐走進了會所的前台,服務小妹熱情招呼,聽兩位空姐要找喬元,服務小妹甜笑道:「我們喬師傅很忙的,我們還有其他很好的師傅,包你們滿意。」 師煙舫很窩火,不過,空姐的高素質是多年培養的,她忍著怒火,笑吟吟道:「我們是專程來找喬師傅的。」 服務小妹好為難:「找喬師傅的客人都要預約,現在預約喬師傅的人已經排到下個月了。」 「下月?」皇莆媛大吃一驚,興沖沖趕來,真不願掃興離去,換別的師傅等於換了心情,和師煙舫交換了一下眼色,皇莆媛嬌滴滴道:「我們沒預約,我們是銘海航空的空姐,難得來一趟,小妹妹能不能通融一下,給我們插個隊,拜託了。」 服務小妹直搖頭:「不行喔,我們會所的制度很嚴格,而且你們又不是我們會所的尊貴會員。」 皇莆媛一聽,似乎有希望,她馬上從隨身手袋裡掏出錢夾子和一支口紅,懇求道:「我們馬上辦理會員就是,求求你了。」口紅一遞,笑嘻嘻說:「這是美國的正品唇膏,送一支給你,沒用過的。」身旁的師煙舫反應不慢,也從手袋裡摸出一個物事來:「我送你一支睫毛膏,沒用過的。」 服務小妹頓時大喜,這兩支化妝品不但是牌子,還價格不低,她見獵心喜,卻猶豫不決,這事她也不能做主,想了想,小聲道:「我問問喬師傅,你們稍等。」 敲開三號貴賓室的時候,喬元剛好出來,差點跟服務小妹撞個滿懷,服務小妹有點姿色,但在喬元眼中,充其量也只是三流,不過,喬元不是見色忘義的那種人,他對誰都客客氣氣。 「喬師傅,燕經理說你以後只為女客服務,我替你推掉了很多男的,現在有兩位很漂亮的空姐找你,她們指定要你服務。」服務小妹面對會所的大紅人,自然更客氣,甚至有點撒嬌。 喬元不受這一套,跟他撒嬌的女人多了,整了整衣領,嚴肅道:「要有個先來後到嘛,成天插隊像什麼話,大家會認為我喬元不講信用的,按順序來,不要一漂亮就可以插隊,我媽媽夠漂亮了,她來也要排隊。」 服務小妹不禁暗歎,以為運氣不好,兩支化妝品恐怕擦肩而過了,嘟噥道:「好可惜,銘海空姐來這裡辦會員的話,能帶來很多空姐的。」 喬元一愣:「什麼空姐?」 「銘海空姐。」 喬元心頭一跳,對銘海空姐異常敏感,也不知道是哪兩位空姐來了,興奮之下不動聲色,眼珠轉得飛快,已然好說話:「我知道,你這當班的,辦理會員多了,有獎金提成,對不對。」 服務小妹尷尬嬌羞,喬元正好順勢做好人:「好吧,你小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你安排好房間,我就過去,下不為例喔。」服務小妹大喜,剛想要走,喬元又叮囑道:「呃,對了,小蝶和燕經理睡了,沒什麼大事,不要吵她們。」 「好,謝謝喬師傅,親你一個。」服務小妹見周圍沒人,大膽親了喬元一口,因為喬元的通融,她不僅得到獎金,還得到名牌口紅和睫毛膏,她當然要感謝喬元。 「不能這麼隨隨便便親我的。」喬元急忙擦掉臉上的口紅,想要怪罪服務小妹,她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推開VIP306按摩房,師煙舫和皇莆媛好奇地打量四周,她們剛辦理完『足以放心』會所的貴賓服務卡,馬上就享受到慇勤服務,服務生端來了溫水木桶,服務小姐捧來了上等花茶,還有可口的小點心。 就在服務小姐親切耐心地給兩位空姐講解會所的服務項目時,對門的VIP308房豁然打開,裡面的一位先生大步走出,不耐煩喊:「哎哎哎,小姐,你們另一位紫金徽章師傅來了沒有,我都等半小時了。」 「對不起,我不清楚。」正給兩位空姐服務的小姐面對男士很為難,這男士正是利燦,他也指明要喬元服務,但喬元已不給男士服務,會所只好聯繫另一位紫金徽章的技師盡快趕來,那紫金技師傲慢多了,要利燦耐心等候,哪知利燦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人來。 兩位空姐一看是利燦,樂了,師煙舫道:「咦,利先生,是你呀,這麼巧,你也來這裡洗腳。」利燦見是跟他同一航班的空姐,很是高興,他目光下移,發現兩位絕美空姐都穿著黑色絲襪,他雙眼異光驟閃,興奮地走了進來:「呵呵,好巧,好巧。」 就在這時,喬元來了。 「啊,喬元。」「阿元。」兩位空姐齊聲歡呼。 喬元一看是皇莆媛和師煙舫,頓時心花怒放,嘴都笑不攏了。兩位美麗空姐馬上拉喬元坐到沙發,一左一右,又聊又蹭的,看得利燦目瞪口呆,心裡很是好奇:這小子乳臭未乾,竟然就是這間會所榮譽欄上排名第一的紫金徽章技師,他跟這兩位空姐這麼熟悉,一定技藝不凡。 喬元也發現了陌生的利燦,忙問利燦是誰,利燦冷笑:「我是顧客,你為什麼不服務男士。」 「你們認識?」喬元左看看右看看兩位空姐,以為利燦是其中某位空姐的男朋友。 皇莆媛微笑道:「利先生是我們這趟航班的旅客,我們在飛機上認識,不算很熟悉,但利先生是個好人,他在飛機上救治了一個身體突然不適的旅客。」 「哦。」喬元忽然對利燦有好感,一來他是好人,二來他姓利,喬元對這個並不多見的姓很有感情,他不卑不亢:「我以前也洗男客的腳,現在忙不過來了,就不洗男客的腳了,只洗女客的腳,既然兩位姐姐說你是好人,我就給你洗。」扭頭看向兩位空姐,笑嘻嘻道:「媛媛姐,師師姐,要不你們先等等我,我給利先生洗完了,再給你們洗。」 「好呀。」兩位大美女爽快答應,反正她們要休息好幾天再飛,有的是時間。 利燦濃眉一挑,臉色好看多了:「算啦,這兩位美女在飛機上對我服務很周到,我得感謝她們,她們比我更累,我在頭等艙好歹睡了覺,她們絕對睡不好,我就不跟兩位美女爭了,顯得我小家子氣。」 「不過,我有個小要求。」 利燦淡笑,清瘦的臉龐上稜角分明,濃眉下的雙眼清澈有神,他不但對喬元愈發好奇,而且對兩位絕美空姐也愈發有好感,他的視線一直在兩位絕美空姐的美腿上游離,他喜歡空姐的黑色絲襪。不知從何年何月起,利燦就開始喜歡女人的絲襪,各種各樣的絲襪都喜歡,他是一名超級絲襪控,對女人的絲襪有一種近似於病態的迷戀,他有個密室,裡面收藏著幾萬雙不同款式的絲襪。 「啥要求。」喬元對利燦的大度很意外,對他好感陡增。 利燦突然有個齷蹉的想法,他想等待時機拿到兩位空姐的絲襪,開口索要肯定不行,這麼體面的男人不可能幹這種事,只有偷拿,要偷拿就必須待在一旁,利燦找了一個借口:「我利某也算是走南闖北的人,我倒要看看什麼洗腳師傅需要排隊一個月,又只洗女的,不洗男的,好大的架子。」 「咯咯。」兩位絕美空大聲嬌笑,皇莆媛給了喬元一個媚眼:「他前段時間還在我們機場的醫療室給我們空姐按摩,很受歡迎的,技術很棒的,可惜他突然不去醫療室了,我們只好追來這裡。」幽幽一歎,皇莆媛居然用上了師煙舫慣用的嗲人語氣:「阿元,是不是打兩份工太辛苦了。」 「一句話說不清楚。」喬元苦笑,骨頭有點酥,趕緊轉移話題:「利先生,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利燦很失望,又偷偷地瞄了一眼兩位空姐的美腿,不料被喬元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他視力有2.4,他高度注意某個物體時,物體的任何細微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是練鷹爪功的本能,也是喬元的天然本領,這種本領就來自鷹身上的血脈。 「想知道我洗得好不好,自己親身體驗,我答應給你洗一次腳。不答應你看的原因,是因為你在旁邊看很不禮貌,女人洗腳的時候,姿勢很多,你盯著看,女人會很不舒服,除非是你老婆,那又不一樣。」 喬元並不介意利燦注意兩位空姐的美腿,他以為利燦喜歡美腿,這麼美的修長美腿,是男人都喜歡,喬元就很喜歡,他不知道利燦實際上是想得到空姐的絲襪。 「好吧,下次我帶我老婆來洗腳。」 利燦收起了急迫的目光,爽朗一笑站了起來,與兩位空姐聊了幾句就離開了306按摩房,回到對面的房間,心裡有一絲懊惱,好奇怪,利燦對喬元似乎有一種敬畏感,說不出為什麼。無聊的等待中,利燦始終惦記著兩位空姐,他不擔心得不到空姐的絲襪,他有兩位空姐的聯繫電話,憑他的魅力,憑他富邦投資有限公司董事兼投資總監的實力,他要拿到任何女人的絲襪都不算困難。 一輛火紅色法拉利在『足以放心』停車處停好,從車上走下兩位熟的流蜜的美婦,她們嬉笑著走入了會所,逕直來到服務台,其中一位超級大美婦輕聲詢問:「小妹妹,請問喬元在不在。」 服務小妹不由得感歎喬元如日中天,一大早就這麼多人找他洗腳,她很親切道:「喬師傅他很忙,找他洗腳請排隊預約,預約一個月後。」 另一位美婦驚訝嬌笑:「咯咯,厲害了,要一個月後才能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誇張的洗腳預約。」 這兩位美婦正是朱玫和王希蓉。 王希蓉心疼兒子,生怕兒子被如狼似虎的朱玫搾乾,所以一大早就離開利家趕去萊特大酒店,找到了朱玫,逼著朱玫說出昨晚的狀況,朱玫閃爍其詞,不敢道出昨晚到底跟喬元做過幾次,王希蓉更加心焦,就拉著朱玫一起來會所看喬元。 朱玫剛好買了一輛新車,很扎眼的火紅法拉利,就有意炫耀,同意跟王希蓉一起來看喬元。內心中,朱玫充滿了甜蜜,早上喬元上班前,和朱玫又交合了一次,那絕對是暢快淋漓。朱玫對喬元已愛意滿懷,才分別沒幾個小時,她也想見見喬元了。 「我是他媽媽,我不找他洗腳,我找他說一些事。」猶豫了一會,王希蓉還是對服務小妹說出了身份。把服務小妹驚得手足無措:「哎呀,原來您是阿元的媽媽,好漂亮喲,那您等等,我廣播通知他來見阿姨您。」 王希蓉急忙搖手:「不用,不用,我想看看他怎麼工作的,他在哪間房子,我自己去看一看就行。」這才是王希蓉的真實念頭,她如今身份不同,境遇改變了,對喬元極度關心,不像以前放任喬元,愛讀書,愛打架都不管他。 服務小妹舉手一指方向:「他在306號房間,這邊直直走過去就是。」 王希蓉連聲說謝,正要進去找喬元,見朱玫跟著,王希蓉可不願朱玫看見喬元幹什麼,委婉道:「玫姐,你在這等等,我看兩眼就出來,不打擾他工作。」 朱玫哪敢不同意,馬上駐足,現在她對王希蓉的態度發生了轉變,以前她是施恩人,如今反轉了,王希蓉變成了朱玫的施恩人。 扭著大屁股,王希蓉走了過去,不難找,門牌上有號,在306房前,王希蓉停下了腳步,她想敲門,似乎覺得不妥,於是在前豎起耳朵,貼著門偷聽了一會,可惜隔音效果極佳,王希蓉沒聽到什麼動靜,她環顧左右,沒見什麼人,便調皮一笑,伸手擰動門把,居然把門擰開了一道縫,有女人笑聲隨即飄出。王希蓉心一緊,微微彎腰,偷偷地往門裡瞄,這一瞄,瞄出旖旎,只見喬元左右開弓,分別用兩隻手給兩位美女捏腳,這兩位美女又是笑,又是叫,她們身上只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按摩服,性感誘人,四隻可愛的大白兔時不時暴露,暴露了又急急忙忙塞回按摩服,看得喬元慾火焚身,體內的催情藥還沒過藥效,他輕易地勃起,關鍵是,從王希蓉的偷窺角度,正好窺見喬元高高隆起的褲襠,王希蓉腦子猛地嗡嗡響,她回憶起了被喬元插入的那一幕,那一幕刻骨銘心。 意外的場面出現了,喬元竟然用嘴去按摩兩個女人的玉足,弄得兩位美女花枝亂顫,雨打蕉枝,美極的大白兔再次暴露,這次兩位美女顧不上遮掩,讓喬元大解眼饞,這場面何止旖旎,簡直就是香艷。 王希蓉濕了,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今天她穿了絲襪,肉色的絲襪,豐腴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格外誘惑,如今王希蓉很在意打扮,她要每時每刻都吸引利兆麟,她很性感,微撅的肥臀渾圓飽滿,性感無比。 而這只迷人的肥臀被一個人看見了,這人就是利燦,他不想再等技師,他放棄洗腳決定回家,可開門的一瞬間,他發現一隻大肥臀在眼前晃著,他還發現一個性感的女人正偷窺306按摩房。 利燦突然有強烈的性反應,眼前這個女人太性感,那隻大肥臀也是他的至愛,他喜歡屁股大的女人,更何況這女人穿著肉色絲襪,利燦血脈賁張,出差這麼多天,利燦都不沒有偷腥找女人,他本來就很需要釋放性慾,這會他被強烈刺激到了,他慢慢走向背對他的女人,他幻想著用腫脹的陽具插入她的肥臀,至少也要摸摸這美腿絲襪。 這時,有腳步聲,有人走來,王希蓉嚇了一跳,趕緊掩門站直,不料她身後傳來了溫柔的男中音:「偷看很不禮貌的。」 王希蓉大吃一驚,倏然轉身,猛眨大眼睛:「關你什麼事。」 利燦壞笑,很不羈地壞笑:「裡面的人我認識,能說不關我事嗎,再說了,女人偷看女人洗腳有什麼勁,難道你有同姓癖好?」 王希蓉臉一紅,狠狠道:「你……下流。」 利燦好不冤屈:「是你偷看,還說我下流?」 王希蓉心虛著,不敢再糾纏討論下去,一扭大屁股轉身就走,利燦看著王希蓉的曼妙背影,用力地揉了揉褲襠,他必須要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嬌妻冼曼麗做愛,太難受了。 「怎麼啦。」朱玫一眼看出王希蓉臉色不佳,她不由得緊張,以為喬元出了什麼事。王希蓉氣鼓鼓道:「遇到一個,一個……」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礙於面子,王希蓉欲言又止。 「一個什麼?」朱玫好納悶。 王希蓉只好說出實情:「遇到了一個混蛋,我剛才偷看阿元工作,不想打擾他,誰知被那混蛋看見了,他不清楚狀況,說我是同性戀,偷看女人洗腳。」 朱玫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王希蓉大糗,剛想責怪朱玫,忽然緊張道:「他來了。」 朱玫抬目看去,不禁抿嘴嬌笑,壓低了聲音:「蠻帥的,好有氣質哦。」 「玫姐。」王希蓉頓足。 這時,利燦很瀟灑地從她們身邊經過,那瞬間,利燦對王希蓉擠了擠眼,露出了很迷人,很曖昧的微笑。如果說王希蓉對利燦的微笑沒有一絲動心,那絕對是假的,就連見多俊男才子的朱玫也心儀利燦這種男人。 「哎呀,他見我們這麼親熱,更加以為我是同性戀了。」王希蓉瞄了一眼利燦的背影,芳心意外地鹿撞了一下。 「同性戀就同性戀。」朱玫攬住了王希蓉的腴腰,逗得王希蓉滿臉羞紅:「玫姐,你越來越壞了。」 朱玫也不否認,調皮栽贓:「是阿元把我帶壞的。」 王希蓉瞪大了美目,朱玫趕緊嬌笑哄討,風騷得不行,惹得王希蓉開懷大笑,真是一對臭味相投的美艷活寶,引得會所的員工紛紛側目,聽說最美的那位是喬元的媽媽,大家都驚歎不已。 兩位美婦知道舉止放肆了,趕緊開溜,離開了會所,在車上,王希蓉再次追問:「玫姐,你老實說,你昨晚跟阿元做了幾次。」 朱玫打了一個七字的手勢。 王希蓉臉色好難看:「這麼多次,會影響阿元發育的。」 朱玫張大了嘴:「他還要發育啊。」 王希蓉急道:「我是說他的身體,不是說那地方……」說完,兩位美婦哈哈大笑,朱玫發動引擎,嫵媚道:「我帶你去買最SEX的內衣,包你把利兆麟迷死。」這是朱玫的有心之言,她希望王希蓉有了利兆麟,就不用太操心兒子了。 【未完待續】 【亂欲,利嫻莊】 第40章(完整版) 306按摩房裏。 形勢危急,兩位美麗空姐都被喬元扒了個精光,一時間滿屋春情,乳肉紮眼, 都是雪肌,都細膩如脂,喬元摸遍了兩位絕美空姐的每一寸肌膚,連最神秘的禁 地都不放過。 師煙舫還好說,她跟喬元交歡過,無所謂光不光,摸不摸。那皇莆媛就不一 樣了,她還是有醫生證明的百分百處女,據說,皇莆媛有處女證明這事兒傳開後, 很多銘海空姐也處心積慮地弄到了處女證明,隻是在衆多銘海航空人士眼裏,隻 有皇莆媛的處女證明貨真價實,她是銘海空姐中唯一真正的處女。 「喬師傅,我真是處女,我不騙你。」皇莆媛醉酒一般懶洋洋地躺在貴妃椅 上,敞開着處女雙腿,她是兼職腿模,她的美腿之美,是喬元所認識的女人中的 NO1,如今這雙美腿很輕佻,一條搭在皮墩子上,另一條則搭在喬元的瘦肩, 她的陰毛很柔軟蓬松,陰戶粉嫩潔白,花蕾花瓣都很聖潔,不曾人道的清新撲面 而來。喬元正舔吻着這隻清新之極的處女陰戶,很奇怪,皇莆媛咬着小手指,眼 睜睜地看着自己神聖的方寸之地被喬元舔吮,既不贊成,也不反抗,或許是因爲 喬元舔得很仔細,很溫柔,很專業,讓皇莆媛欲罷不能。 好半天,喬元吐出了嫩嫩的花瓣,正色道:「我沒說你騙我。」 皇莆媛嬌嗔:「那你是不是該收斂一下,人家的下面不能亂摸亂親的,你又 不是我男朋友。」 喬元用手指梳理皇莆媛蓬松的陰毛,忍不住親了親凸起的小陰蒂:「我是你 的按摩師,這是在按摩,不是亂摸,你看師師姐多聽話。」說着,眼兒瞄向一旁 吃吃嬌笑的師煙舫,她的姿勢更撩人,兩條美腿都擱在皮墩子上,美妙的倒三角 陰毛簇擁着蚌蛤穴,這蚌蛤穴剛被喬元舔過,他吞吃了很多蜜汁,無奈蜜汁源源 不斷,晶瑩滲出。 皇莆媛不依:「她給男人弄慣了,你不能像對師師那樣對我。」 師煙舫嚴厲:「臭媛媛,你說什麽呀。」 皇莆媛嬌笑:「你早不是處女了,男人肯定經常摸你下面啦。」師煙舫憤怒 道:「我不是處女,不代表我經常給男人摸下面的,我給阿元摸,是因爲他摸得 很正規,舔得很專業。」 「咯咯。」皇莆媛被逗樂了,迷人的大眼睛一眨,調皮問:「那不專業的摸 是怎樣的。」師煙舫哼了哼:「等你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皇莆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電流遍體,她的注意回到陰道口,輕聲問:「阿 元,你确定舔這裏也是按摩嗎。」 喬元伸長手臂,抓住了皇莆媛的大美乳,輕輕搓弄:「你要相信專業按摩師,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舒服。」 皇莆媛羞澀不語。師煙舫見狀,心急道:「阿元,既然媛媛不願意你舔,你 就舔我的,我喜歡你舔,她不懂享受。」哪知話音未落,皇莆媛的腳後跟勾住了 喬元的後腦勺,嬌滴滴道:「誰說我不願意,好了,繼續舔吧,好像挺舒服的, 花了錢不享受,那虧大了。」 喬元感激地看了師煙舫一眼,再次把臉埋在皇莆媛的陰部,隻聽細微的嘬吸 聲此起彼伏,皇莆媛七情上臉,張嘴呻吟:「嗯啊,嗯呐,好奇怪的感覺,想小 便了。」 喬元有經驗,見皇莆媛的尿道紅脹,他趕緊松口。皇莆媛羞澀,眼珠兒在喬 元身上打轉,喬元看出皇莆媛的意思,她想去小便卻渾身慵懶,喬元自然體貼, 笑嘻嘻地公主抱,将皇莆媛抱進了洗手間。 待皇莆媛噓噓小解完結,軟綿綿的走出洗手間時,按摩房裏嬌吟動人,春色漫天。皇莆媛驚呆了,芳心大震,眼前的春宮戲令她幾乎無法站立,那貴婦椅上,喬元的大水管如打樁機般由上而下地垂插師煙舫的下體。皇莆媛雖是處女,但滿飛的空姐也有不少見識,她沒想到喬元的陽物如此剽悍,簡直跟西方男子一較 長短,她更沒想到師煙舫跟喬元做愛了,他們兩人完全不在乎被她皇莆媛看見, 正沒心沒肺地纏綿着,交媾着,戰況異常激烈,師煙舫的呻吟強烈刺激着皇莆媛, 她分泌了,流了出來,皇莆媛渾身未覺。 「喔啊,喔啊啊啊。」師煙舫雙臂把喬元的脖子圈得死死的,她咬喬元的耳 朵:「阿元,你好棒,你好棒。」 喬元盡情抽插,用他瘦小的胸膛摩擦師煙舫的大美乳,蜜汁狂溢,濕了貴妃 椅,濕了兩人的陰毛。皇莆媛赤裸着嬌軀走近,雙手掩住下體,興奮問:「你們 在幹什麽。」 喬元盯上皇莆媛的絕美身材,慫恿道:「我在操師師姐,師師姐也在操我, 很舒服的,媛媛姐,你要不要。」 「不要。」皇莆媛輕輕搖頭,鵝蛋臉羞紅,挺着豐滿的玉乳緩緩坐下,喬元 知道皇莆媛心動,又撩她一下:「很舒服的。」 皇莆媛被喬元挑逗到這種程度,已是春情氾濫,剛才小解的時候,皇莆媛也 考慮獻身了,如果喬元此時硬上,皇莆媛頂多半推半就,隻是皇莆媛是有個性的 大姐姐,跟呂孜蕾一樣,脾氣不小,皇莆媛甚至脾氣惡劣,喬元有所耳聞,所以 不敢強來。 「嗯,不要。」皇莆媛難受之極,嬌嫩粉紅的乳頭異常腫脹,她禁不住用手 揉了揉,這一揉如同在乾柴上燃燒了一把火,她趕緊咬住紅唇滅火。 師煙舫好生氣惱,極度舒服中,她不想分心,也不想喬元分心:「喔,阿元, 别跟她廢話好嗎,親我。」不等喬元同意,師煙舫吻住了喬元的嘴,喬元倉促應 對,眼兒始終在皇莆媛身上打轉。 「嗚唔。」師煙舫迷離呻吟,大肉棍把她的花心捅得翻天覆地,強烈的高潮 即将來臨。 皇莆媛猶豫了半天,還是穿回了按摩服:「我準備接一個新廣告,在拍新廣 告之前,我不想有什麽意外,等拍完了廣告,我再跟你做。」 人家都這麽說了,喬元更不會強求,他好奇問:「什麽廣告。」 「絲襪廣告。」 「我能不能去看。」 「應該可以,我就說你是我弟。」 「阿元。」師煙舫突然尖叫,小腰兒劇烈扭動,喬元一瞧師煙舫到了強弩之 末,趕緊乘勝追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在皇莆媛妙目注視下猛烈抽插大水管, 似乎有意表現,喬元的姿勢很規範,他有武功底子,每次抽插都是拉到最長處再 迅疾插到盡頭,啪啪作響,讓皇莆媛大開眼界,心亂如麻。 ※※※※※※※※※※※※ 有一句話叫「化悲傷爲力量。」 長這麽大了,呂孜蕾還沒正式愛過一個男人,所以無所謂失戀,隻是心裏有 那麽點悲傷罷了。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反正陷入并不深,一個才認識沒多 久,沒家境,沒金錢的洗腳小屁孩又怎能影響到馳騁商場多年的呂孜蕾。 陳铎做賊心虛,董事會上有人反映呂孜蕾教唆天昊天公司的員工跳槽,陳铎 也不好阻止,還替呂孜蕾說了好話,不過,跟呂孜蕾一起離職的,全是銷售部的 強兵強将,絕大多數是呂孜蕾的心腹,想攔也攔不住。 新公司運作在即,呂孜蕾暫時忘掉了喬元,她依然制服整潔,高跟鞋沉穩, 她把所有的熱情和精力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一下班,喬元就心急火燎地先回了萊特大酒店,打算換了衣服再去利娴莊吃 晚飯,沒想王希蓉已把酒店房間裏所有的東西搬空。喬元不由歎息,他知道,該 去『利娴莊』這新家了,有點不适應,可母親在那裏,三位可愛的小美人在那裏, 不适應也要适應。 剛想找朱玫告别,喬元意外地接了一個電話,是吳道長打來,電話裏他很急, 要喬元立刻趕去西門巷原來他家見面,喬元沒耽擱,馬上驅車回了西門巷,果然 在家門口見到了吳彪。 喬元一見到吳彪的臉色,就知道吳彪找他何事了,他咧嘴一笑,笑嘻嘻地請 吳彪進了家,打開冰箱給吳彪拿汽水,給吳彪端椅子,很少這麽慇勤。 吳彪忍不住先開聲,有點火大:「你娶利家女兒這麽大個事,怎麽不告訴我, 要不是你媽媽打電話說給我聽,我還蒙在鼓裏。」 喬元好不委屈:「我打算找個時間跟你說的,這事兒好複雜,我爸爸和媽媽 離婚了,你知道不。」 吳彪點了點頭:「這我知道了,你爸爸托人告訴我了,他還說下個星期就能 出來。」 喬元又問:「爸爸能這麽快出獄,是利兆麟幫忙的,你知道不。」 吳彪道:「你們都是親家了,你丈人沒理由不救你爸爸。」 喬元冷冷一歎:「不是白救的,我媽媽要給利兆麟做情婦,你知道不。」 「什麽。」吳彪瞪大眼睛。喬元淡定道:「喝點汽水吧,降降火。」誰知吳 彪轉瞬間就笑了:「我爲什麽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喬元大感意外,吳彪猛喝了兩口汽水,興奮道:「不要說你媽媽給利兆麟做 情婦,就是你爸爸,還有我,還有鐵鷹堂爲利家送命,都應該。」 「這麽誇張,你和利家的事我是知道點的。」喬元撇撇嘴,又給吳彪拿了一 廳可樂。 吳彪大聲道:「既然你知道了我們和利家的淵源,那就一點都不誇張,我不 知道你知道了多少,總之,我們和利家的故事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以後再慢慢 告訴你,我簡單說,當初鐵鷹堂成立,就是爲了保護利家,爲了保護利家的産業, 可以說鐵鷹堂就是利家的私人保镖隊。」 喬元愕然,呆呆地聽着。 吳彪熱血澎湃:「之後,鐵鷹堂經曆了上千年的演變,已經改變了原來性質, 但隻要利家有事,我們鐵鷹堂必将誓死保護,這是我們喬家和吳家的古訓,當年 你喬家的祖先就是鐵鷹堂的總護法。」 頓了頓,吳彪一臉景仰:「利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主人,我吳家,你喬家, 都是利家的奴仆,奴仆給主人做妻妾算是榮寵,值得高興。」 喬元冷笑:「那我娶利兆麟的女兒做老婆也是榮寵咯。」 吳彪見喬元不知尊重,不禁大怒:「說得不錯,你撒泡尿瞧瞧你自己,你算 那顆蔥,就憑這破房子,你能娶到隔壁的孫丹丹就要燒高香了,現在能娶利家的 女兒,這是主人對你的天大恩典。」 喬元還是頭一次見吳彪發這麽大火,他趕緊閉嘴。吳彪火消了些,粗聲問: 「上次在鷹嘴山,我見到的那小女孩就是利家的女兒,對麽。」 「是的。」喬元點頭,那次是利君芙,但他先娶的是利君竹。 吳彪驚歎:「好漂亮,小小年紀能拿這麽多私房錢出來幫你,也等於幫了鐵 鷹堂,夠義氣,這麽多年來,利家從來沒有要求我們幫什麽忙,反而是他利兆麟 明裏暗裏的幫助鐵鷹堂。」 喬元道:「利叔叔确實說了一些你們之間的事,他沒當你是奴仆,說是你倆 是世交,要互相幫助,上次在唐家大少家,就是利叔叔的大女兒找利叔叔幫忙, 利叔叔又找人幫忙,唐家大少才放了我們。」 「啊。」吳彪聽喬元這麽一說,不禁渾身冷汗,心裏更是對利兆麟百般感激, 喬元年紀還輕,不知當時有多危險,吳彪闖蕩江湖幾十年,深知江湖險惡,若不 是他唐家大少忌憚收手,那晚鐵鷹堂就土崩瓦解了,吳彪禁不住長歎:「天啊, 我們欠利家太多了,阿元,你不懂,人家利兆麟謙和,承認我們爲世交,但我們 要知自己的身份。」 喬元揚了揚眉,樂道:「我做了利家的女婿,身份還不跟他們平等麽,别磨 磨唧唧了,不過,我倒覺得利叔叔表面謙和,實際上他很流氓的。」 吳彪又是動怒:「什麽流氓,怪不得你早早退學,一點文化都沒有,那不是 流氓,是野性,他們利家有狼的血脈,野性十足。」兩眼一瞪,吳彪豎起了食指, 嚴肅道:「我提醒你,你要注意聽好了,他利兆麟的武功在我之上,他的大力金 剛掌非同小可,你老實做他女婿,吃香喝辣的,千萬别惹火他,不是誰都像我這 麽好脾氣的。」 喬元猛點頭:「我知道了,很厲害。」 吳彪松了一口氣:「看來利兆麟很喜歡你,什麽事都告訴你了,這些都是我 們彼此的秘密,他能告訴你,就是信任你,你要好好對利家女兒,孫丹丹那邊就 别去理她了。」 喬元自然不答應:「什麽話,男人可以随便始亂終棄嗎。」 「喲,有點文化了。」吳彪自知理虧,老臉含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 多娶一個,那必須徵得利家女兒的同意,否則我很生氣。」 「你生氣管個屁用。」喬元嗆了吳彪一句,心裏好不郁悶,吳彪的話戳中了 喬元的痛處,他何止要娶一個,他要娶利家三朵花,還加上呂孜蕾,想到呂孜蕾, 喬元不禁黯然神傷。 「好你個臭小子,這麽對師傅說話。」吳彪氣得直噴粗氣。 其實,喬元和吳彪平日裏就很随便,喬元也不是有心氣吳彪,心裏過意不去, 拿出準備好的幾疊鈔票遞過去:「好啦,缺錢麽。」 吳彪一愣,見喬元笑嘻嘻的,吳彪也不客氣,理所當然地把鈔票接了過來, 他知道喬元已不可同日而語,做了利家的女婿,如同坐進了金山銀山,利家的殷 實,吳彪比外人知道得更清楚,這下好了,喬元拿給鐵鷹堂的兩百萬,也不用急 着還了。 喬元見天色不早了,他還要趕去利娴莊吃晚飯,正要跟吳彪告别,吳彪突然 想了什麽:「對了,還有個大事。」 喬元問什麽事。 吳彪黯然到:「唐家大少找到我,要我們鐵鷹堂的人幫他收購西門巷所有的 房子,錢他來出,他開了一家房地産公司,叫大唐房地産,我們買下西門巷的房 子後,再賣給這家大唐房地産公司。」 喬元猛皺眉頭:「這麽麻煩,他們直接找房主買不就成了,爲啥要通過我們 的手。」 吳彪耐心給喬元解釋:「他是想利用我們鐵鷹堂的勢力,輕輕松松買下西門 巷這片所有的房子,畢竟西門巷屬於我們鐵鷹堂的勢力範圍,你爹在這條街很說 得上話,如果有搞事擡價的,有釘子戶的,鐵鷹堂的人應付起來,比政府管用得 多。」 「那不是欺負人嗎。」喬元一想到唐家二少就有氣。 吳彪道:「我看了一下,大唐房地産公司給出的收購價格不算很低,算不上 欺負老百姓,怕就怕在徵集這些老房子時,有人獅子大開口,趁機哄擡房價,政 府又不好出面打擊,怕影響不好,一般來說,就由地産商聯合黑社會份子去搞定, 我們鐵鷹堂正好有事幹,大家都期盼以此掙點錢。」 「你答應唐家大少了?」喬元郁悶道。 吳彪默默點頭,他心知喬元不樂意,但他有自己難處,鐵鷹堂幾百号人要吃 飯看病,得有事做。喬元卻不想讓鐵鷹堂淪落成唐家的馬仔,他氣呼呼道:「我 說吳道長,你也算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了,這事很不好弄的,你難道看不出來?」 吳彪苦笑:「我何用看,我用鼻子聞,都能聞到裏面有血腥。」 「那你還答應他。」喬元跺腳。 吳彪歎道:「我們鐵鷹堂欠了唐家的一個人情,他要我們幫,我們不好拒絕, 這又不是犯法犯罪的事,再說了,鐵鷹堂的人要生活,我算了一筆賬,如果把這 西門巷的房子收購完,我們能賺上好幾千萬的,這可是鐵鷹堂有史以來最大的收 入。」 喬元好不心急,其實,利兆麟早有了安置鐵鷹堂的計劃,但此時利兆麟還未 付諸實施計劃,喬元也不好對吳彪明說。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笃笃笃」,緊接着,一道很動聽,很耳熟的女 人聲音隐約傳來:「有人在家嗎。」 喬元趕緊去開門,一刹那,喬元和敲門的人都驚呆了,喬元驚喜喊:「孜蕾 姐。」 敲門的人正是呂孜蕾,她雷厲風行,親自帶領幾個得力助手來到西門巷做市 場調查,主要調查西門巷這一帶房屋産權收購的承受價格,此時已是吃晚飯時間, 呂孜蕾夠拼的了。 「阿元,你怎麽在這。」呂孜蕾也很吃驚。 「這是我家。」喬元激動不已,他心知爆出和利君竹的關系後,再想得到呂 孜蕾的身體幾乎不可能了,可喬元視呂孜蕾爲女神,他要娶呂孜蕾做老婆。 呂孜蕾心裏好不矛盾,想着要忘了喬元,卻又這般遇上,見到了固然心喜, 卻也是滿腹幽怨。和呂孜蕾一起的一行幾人卻個個面露喜色。喬元忙不叠請呂孜 蕾進屋,幾個人魚貫而入,把喬元家擠得滿滿的。吳彪客氣讓座,自己隻能站着。 「别看了,家裏很簡陋。」喬元見呂孜蕾左右環顧,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卑 起來,也懶得去倒茶招呼人了。一個呂孜蕾的手下阿谀道:「小兄弟,你苦盡甘 來,要發達了,把房子賣給我們吧。」 喬元一聽,馬上和吳彪對一眼,明白了呂孜蕾爲何來西門巷。呂孜蕾冷眼看 着喬元,幽怨更甚,她呵責了手下無禮,然後酸酸地介紹:「你們别看不起人, 這位是喬元喬師傅,是我們『合山』房地産公司的股東。」 「啊。」幾個人都大吃一驚,吳彪更是瞪大了眼珠子。 呂孜蕾接着酸:「人家喬師傅,現在還是名門女婿,身上的錢多得能砸死你 十個八個,什麽苦盡甘來,人家現在甜蜜蜜。」 「孜蕾姐。」喬元欲哭無淚。 呂孜蕾心裏一陣舒坦,趁機發洩不滿:「有錢人,你以後住大莊園了,這小 破房就賣給我們公司吧,你是股東喔。」 喬元無言以對,吳彪卻先着急了:「阿元,你這房子我可先買了。」 正得意之中的呂孜蕾聽了吳彪這話,猝然一驚,彷彿突然間吞了一隻蒼蠅般 難受,本以爲十拿九穩的事,莫名其妙地殺出了一位程咬金,初戰就受挫,連自 家公司的股東都搞不定,臉面往哪擱。呂孜蕾瞪着喬元問:「什麽意思,這位先 生是誰。」 喬元眼珠一轉,有意殺殺女神的惡劣氣焰,他狡黠道:「他是我乾爹師傅之 類的,說話管點用。」 呂孜蕾心裏暗暗着急,表面鎮定,她要求和喬元私下談談。喬元正有此意, 就打發吳彪了:「吳道長,你先回吧,我再聯系你。」 呂孜蕾也正好讓幾個手下先去附近找個餐館吃飯,她随後就到,眨眼間,喬 元的破房子就剩下他們倆,喬元笑嘻嘻地捧上奶茶:「處女給我,房子賣你。」 呂孜蕾從下午開始就滴水未進,天氣有熱,她早渴得要命,隻是忙匆匆的, 忘記了買水喝,這會見到奶茶,她哪管客氣,一把拿來,掀開就喝,一邊喝,一 邊譏諷喬元:「很劃算嘛,姐姐我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把處女換回幾棟樓。」多 虧冰凍奶茶潤桑解渴,呂孜蕾才沒氣炸。 喬元也知呂孜蕾的話不假,他不死心:「隔壁孫家的房子,也賣給你。」 呂孜蕾勃然大怒,一抹嘴角的奶茶漬,吼道:「真是奇怪了,蔣先生都跟我 說了,公司你有股份的,公司賺錢,你也賺錢,你把房子賣給公司,對你有好處, 你竟然拿來做條件。」 喬元臉一熱,耍起了無賴:「你的處女本來是給我的。」 呂孜蕾冷笑:「我改變了主意。」 「我救了你。」喬元急了。 「我還是改變主意。」呂孜蕾霍地站起,自個去打開冰箱拿奶茶,這麽渴, 一罐奶茶可不夠,一邊喝,一邊打量房間,心裏默默地算着該給喬元什麽房價。 喬元狡笑:「現在有别家房地産公司也要收購西門巷的房子,還委託剛才那 位姓吳的傢夥幫收購,這姓吳的是我親人,孜蕾姐,你說我怎麽辦。」 呂孜蕾已有相關信息,她眉心微蹙,問道:「你說的是『大唐房地産』?」 「對。」喬元幸災樂禍道:「我告訴你一個事,昨晚綁架你的人,就是這家 大唐房地産公司的幕後老闆,他叫唐家大少。」 呂孜蕾大吃一驚,昨晚驚魂曆曆在目,她有點兒不相信喬元的話,正狐疑, 喬元又道:「他有一家典當行,就叫大唐典當。」呂孜蕾蓦地想起了唐家二少給 她看過的名片,這會她信了,顫聲問:「那人是不是長得像死人,臉色白得噁心 的那種?」 「不錯,另一個手上還包紮着,是我捅傷他的。」喬元把這茬也說了,他是 故意吓唬呂孜蕾, 果然,呂孜蕾再也不敢小觑喬元了,如今的喬元既是利家的女婿,又是個敢 拿刀子捅人的傢夥,呂孜蕾不禁對喬元蒙生一絲懼意,心想昨晚綁架她的人都是 壞人中的壞人了,喬元敢捅他,可見喬元絕對是個狠角色,年紀輕輕就這麽狠, 将來不得了。 喬元狡猾,見呂孜蕾臉色大變,情知吓着女神了,趕緊安慰:「對付唐家二 少那種壞人,請孜蕾姐看過來,我的側臉比較好看。」說着,擺好了一個馬步, 側着身子,對呂孜蕾擠眉弄眼:「不錯了,我就是唐家大少的剋星,我能保護你。」 呂孜蕾想笑不笑,想着處女給了喬元對自己的事業肯定有利,他喬元還是蔣 文山的乾兒子,芳心念此,呂孜蕾翻了翻大眼睛:「隔壁那家房子也賣給我?」 喬元神秘道:「何止這些,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媽媽很漂亮的,但在這 條街上從來沒有被人調戲過,知道原因不。」 呂孜蕾搖了搖頭。 喬元再次擺了一招雙爪出擊的武姿:「那是因爲這裏的流氓惡霸都要怕我們 喬家三分。」嘿嘿奸笑兩聲,他接着道:「連流氓惡霸都要怕我們三分,孜蕾姐 你想想啊,到時候,我喬元站在街口,跟其他鄰居街坊大聲說,嗨,你們的房子 都賣給我喬元,他們敢不賣麽。」 「咯咯。」呂孜蕾笑了,不僅是喬元的樣子滑稽,更重要的是喬元的話着實 撓中了呂孜蕾心底裏最癢癢處,姑且不論喬元的話能否兌現,至少喬元的話鼓舞 了呂孜蕾,跳槽離職是職業女性的一大挑戰,她需要各方面的鼓勵,喬元的真誠 打動了呂孜蕾,芳心啊,似乎對喬元又增加了幾分喜歡。 喬元看傻了:「孜蕾姐,你真的真的真的好漂亮,重要的話,我一般說三遍 以上,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好喜歡你,把處女給我吧。」 呂孜蕾冷笑:「最後一句,爲什麽不說三遍以上,分明不重要。」 喬元機智,馬上接住話:「我剛才吞口水,來不及說了,這就補上,把處女 給我吧,把處女給我吧,把處女給我吧。」 呂孜蕾徹底被逗樂了,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停住,一雙迷人 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美麗潮紅:「這樣吧,如果西門巷的房子全賣給我們公司, 處女是你的了。」 「全部?」喬元猛撓頭:「這怎麽可能。」 呂孜蕾狡黠道:「我退一步,現在西門巷除了政府部門,政府企業,以及集 體企業和那些小工廠,小作坊之外,還有七百九十七戶人家,如果這七百九十七 戶人家中,有七百戶的房子賣給我們……」 「哎。」呂孜蕾深深一歎:「那我呂孜蕾就把清白身子交給一個叫喬元的小 混混糟蹋。 喬元目瞪口呆,不知高興還是不高興,腦子一片空白,他哪懂這些專業的東 西。呂孜蕾暗暗好笑,她沒指望喬元能完成這麽龐大的任務,她隻是讓喬元明白, 想得到她呂孜蕾的身體,得付出很多。 「我是洗腳的,有正當工作,不是小混混。」喬元以爲呂孜蕾故意爲難他, 心中郁悶。 呂孜蕾冷冷揶揄:「在我眼中,你就是小混混,至少你不久前還是小混混。」 「四百戶怎樣。」喬元被激怒了,心想着搞定全部七百戶難說,一半應該可 以,就憑他是西門巷的人,怎麽也能讓那些三姑六婆,叔叔伯伯把房子買給他喬 元。 呂孜蕾大笑,一眼就看出喬元生氣了說胡話,即便是四百戶,那也是不可能 完成的事兒,她連想都不用想,随口道:「有三百戶賣房子給我們,就嫁你。」 喬元漲紅了臉:「說話算話。」 嬌笑中的呂孜蕾伸出了白白的小手指:「可以勾手指喔。」 於是,兩人狠狠地勾了手指:「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去利娴莊的路上,喬元一腦子都是想着明兒就請長假,幫呂孜蕾收購西門巷 的房子,可是,他答應了燕安夢和文蝶要好好待在會所,這會請長假,好像太過 份了。 怎麽辦呢,喬元想得心煩意亂,他不知道,有一個人出現,會令他更加心煩 意亂,這人就是利家的兒子利燦。雖說利燦是乾兒子,但利家夫婦視他爲己出, 對他如親生兒子般。 喬元第一次把車子停在了利娴莊,利君竹和利君蘭兩位小美女迎接他,喬元 不見利君芙,心中微微失落,不過,兩位小美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喬元看得眼熱 心熱,剛好各執一隻嫩手,利君竹主動送上甜蜜香吻,利君蘭羞羞一笑,也不能 輸給姐姐,也給喬元的臉上親了一小口,不曾想,他們三人的舉動被一位眉目如 畫的嬌小美人遠遠看在眼裏,她芳心酸怒交加,回手一摸屁股腰椎,那小尾巴猶 在,小美人不禁幽歎,尾巴不掉,說明遇到了一個不是真心實意愛她的男人,心 中一陣悲慼,忍不住低罵:「大混蛋喬元,以前說的都是騙人的假話,大混蛋, 大流氓……」 剛走到門口,喬元就聽到了屋裏的歡聲笑語,喬元有些意外:「好像很熱鬧。」 利君竹嬌滴滴道:「阿元,我哥哥從美國回來了。」 「哦。」喬元趕緊松開兩個小美人的手,挺着瘦胸走入了客廳,入眼缤紛麗 影,每一位女人都盛裝打扮。利春萍眼尖,揚聲喊:「阿元來了。」坐在沙發聊 天的一衆人都齊刷刷看向喬元,其中一位男士迅速站起,笑呵呵地迎接喬元,喬 元一看這男子,驚得張大了嘴吧,這男子自然就是利燦,早上他和喬元在洗足會 所有交集時,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此時見面,喬元有點手足無措:「啊, 你是……」 利燦笑嘻嘻地自我介紹:「我就是利君竹的哥哥利燦。」擠擠眼,示意喬元 不要聲張之前認識,喬元哪有這番領會,就當着利兆麟,胡媚娴的面,把早上在 會所見過利燦的事說了出來,大家驚訝哄笑,氣氛熱烈。 冼曼麗聽了利燦下機不回家,而是去洗足會所的解釋,好不感動,心中暗生 慚愧,丈夫如此體貼,她卻給丈夫戴了好多綠帽,可慚愧而已,冼曼麗卻無意放 棄利兆麟的溫柔成熟,這時,利兆麟看了過來,冼曼麗沒避開利兆麟的目光。 利燦沒有察覺愛妻異樣,他的注意力都在『蓉姨』王希蓉身上,『蓉姨』蹙 眉,悄悄對利燦搖頭。利燦成熟世故,明白了王希蓉的意思,沒有把她偷窺喬元 工作的事爆出來。 「大家吃飯啦。」 女主人胡媚娴興奮不已,這次一家人團圓,比起往日的團聚,飯桌上多了兩 雙筷子,家裏多了兩個人,好熱鬧。大家齊齊落座,利君芙不知從哪個角落溜出 來,長發如瀑,一身精美雪紡連衣裙,美得像天使,喬元一見到她,渾身都軟了。 姐妹情深,懂事的利君蘭有意把位置讓給利君芙,讓她做在喬元身邊,利君 芙卻不領情,大咧咧的坐喬元對面,四目不時對上,既尴尬,又有一絲情愫。喬 元目光溫柔,利君芙嬌羞難當,後悔坐了喬元對面,想換已來不及,一家之主的 利兆麟舉起了酒杯,一家人齊齊站起碰杯,叮噹之間,都是祝福的話,利燦尤其 祝福義父幸福美滿,樂得利兆麟哈哈大笑,他身邊的王希蓉羞澀難堪,美豔逼人, 利燦瞧得渾身異樣,對這位『二媽』很有好感。 席間,利燦侃侃而談,暢所欲言,目的是爲了活躍氣氛,他說了許多國外的 新鮮見聞,把他的三個美人妹妹逗得嬌笑不停。王希蓉沒見過世面,也被利燦的 風趣和博識強烈吸引,聽得津津有味。利燦沒有冷落喬元,挑起了話題:「阿元, 我一回到家,我爸就把君竹的事告訴我,我問君竹的婆家是哪人,我爸一說你身 份名字,我就想啊,咱們太有緣了,哈哈。」 大家哄笑,喬元想起在會所時對利燦的态度,心裏好彆扭,對利燦連說抱歉, 答應下次給利燦洗腳。 這下勾起了利燦的好奇,他對身邊的妻子說:「曼麗,我還跟阿元相約,改 天帶你去洗腳,試試他的手藝,阿元有多厲害,你知道麽,找他洗腳的人要排隊 一個月後,現在好了,嫂子找他洗腳不用排隊了。」 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冼曼麗媚眼暗抛,瞄了喬元一眼,心想:我當然知道喬元的厲害,他的厲害 可不隻洗腳。 胡媚娴乘機給足王希蓉面子:「阿元洗腳的水平超級棒,我試過了兩次,簡 直就是獨門神技。」王希蓉好不開心,謙虛道:「你們别太誇他,他給我洗了好 多年,沒覺得特别。」 利兆麟微笑點頭:「找時間,我也要試試,我的一個朋友。」頓了頓,扭頭 看右手邊的胡媚娴:「就是那次市委招待會上那位蔣文山。」胡媚娴兩眼一亮, 甜笑說:「哦,我記得,挺豪氣那個。」 利兆麟興奮道:「對,他給喬元洗過腳之後,現在非認喬元做兒子不可。」 「好厲害。」衆人驚歎. 那利君竹嬌嗲一聲,大大方方抓住喬元的手,愛郎受贊,她心裏别提多高興, 大眼睛看着喬元,撒嬌嚷嚷:「我要洗腳,我要洗腳。」 胡媚娴嬌嗔:「那是你們兩人的事,私下談,現在好好吃飯。」 利君竹當衆被批評,好沒面子,狠狠地給母親做了個吐舌頭的鬼臉。另外兩 位小美人,利君蘭淡定,利君芙冷眼,兩人表情有别,心裏卻隻裝着同一個男人。 胡媚娴柳眉輕佻,想到了重要的事兒:「阿元,你以後就把這裏當自己家, 在這裏住下來,你不在,你媽媽的心就不安,家裏有很多房間,你喜歡住哪間就 自己挑。」 喬元看了母親一眼,含笑點頭,從此告别狹小殘屋,住進了氣派的大莊園。 母子倆其實就等着胡媚娴開這口,如此一來,喬元和王希蓉就沒有了寄人籬下感 覺。胡媚娴聰慧絕頂,很多細微的東西她一時不能面面俱到,可想到了,她總會 做得漂亮,說得漂亮,王希蓉打心眼地佩服胡媚娴。 利君竹愛意氾濫,春情流露,嚷嚷着要喬元住進她的香閨,胡媚娴一愣,想 罵還笑:「你羞不羞。」 衆人哄堂大笑,把利君竹羞得小臉低垂,一個勁地拉扯喬元的衣裳。 利兆麟樂呵呵的給女兒救場:「禮數是要的,不過,我們利家不拘小節,阿 元跟君竹住一起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他們遲早睡在一起。」這話一出,胡媚娴 暗罵丈夫狡詐。 利兆麟等於給自己開脫,他都跟王希蓉睡在一起了,女兒跟喬元睡在一起就 實屬正常了,當然,這些話不能明說。利兆麟機敏地轉移了話題:「阿元,你以 後就負責送君竹和君蘭去學校。」 「好。」喬元愉快接受了這任務。利君芙滿腹酸妒,大聲道:「我也要回學 校上課,我不需要别人接送,我騎腳踏車。」 胡媚娴還不知道小女兒利君芙的處女給喬元破了,她還擔心利君芙處於極度 危險的發情期,所以不支持利君芙上學,此時見利君芙嚷着要去學校,胡媚娴臉 一沉,警告說:「君芙,以前是你姐姐君竹不聽話,現在是你不聽話喔。」 利君芙少有的叛逆:「我哪有不聽話,去讀書不行嘛。」 利君竹也喊冤:「我哪有不聽話,我以前也是很乖嘛。」 一時間,飯桌上成了兩少女鬥嘴打诨的地方,叽叽喳喳不停,利兆麟夫婦也 不阻止,家庭生活中,看着女兒們鬥嘴,其實是一件其樂融融的事。 喬元還不懂這種生活情調,他實在看不過眼,故意打斷少女們的吵鬧:「媽 媽,既然我們以後在這裏住了,西門巷又準備拆遷,我們不如把那邊的房子賣了。」 王希蓉根本沒想賣房,那是留給喬三的,正要責怪喬元多事,身邊的利兆麟 已是大吃一驚,臉色驟變,沉聲問喬元:「西門巷要拆遷麽,哪來的消息。」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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