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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乱欲,利娴庄】(70)【作者:小手】 由 邪真 于 2017-05-23 9:05 ◆乱欲,利娴莊◆(11-15) 第十一章 希望大家能點一下右上角的「頂」,舉手之勞。您的支援是我發帖的動力, 謝謝!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著剛剛走入病房的喬元,芳心總算鬆了下來:「我 差點回家了。」 喬元把車鑰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櫃上,不解道:「為什麼,醫生可不許你偷跑 哦。」 郝思嘉伸來個懶腰:「你不來陪我,我肯定回家,一個人在這裡,悶死了。」 喬元奇怪道:「我不是來了嗎。」 郝思嘉冷冷說:「應該早點來。」 喬元心想:有沒有搞錯,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請來的陪同,我能來 就不錯了,還對我有意見,莫名其妙。 心裡不滿,臉上卻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體:「暫時睡我旁邊,我跟護士要多了一套病號服,你換上 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著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說著,一指病房裡的小沙發,沙發上放著一套病號服。 喬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還要去上班。 不過,看著郝思嘉美麗嬌媚,楚楚可憐的樣子,喬元心軟了,二話不說,拿 起病號服走入洗手間換上。 病床有點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這床上難免有身體接觸,奇怪是, 郝思嘉竟然對喬元不避嫌,除了喬元年紀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喬元抱著郝思嘉 狂奔了很遠,把她送進了醫院,這是實實在在的安全感,是喬元救了她郝思嘉, 所以郝思嘉對喬元有強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會把滿滿一袋子的錢交給喬元 保管,也不會把價值幾百萬的豪車讓喬元開,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或許不需要時間 積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銘心的互動。 「這麼膽小,不是有護士值夜嗎。」 喬元嘟噥著,整個病房籠罩在怪異的氣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並肩仰躺,光 這是這副畫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護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應該保護我。」 郝思嘉的話是不講道理中的道理,無可辯駁。 喬元只能閉嘴,兩隻眼睛瞪著天花板,彷彿上面能掉什麼東西下來。 郝思嘉幽幽一歎:「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時候,是一個剛認識的小男孩陪 我。」 「你老公呢。」 喬元有點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還是你重要。」 郝思嘉澹澹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工作重要,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沒有 錢,他就算整天陪著我也沒意義。」 喬元更好奇了,他側過身,看著郝思嘉:「你這麼在乎錢麼,我見你很有錢 了啊,袋子裡全是錢,又開得起豪車。」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譏諷之色:「看跟誰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錢。」 又一深歎,她也側過身來,與喬元面對面:「我現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筆錢, 我不願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 「你不愛你老公了?」 喬元似懂非懂,他並不瞭解郝思嘉的實際苦楚,為了挽救丈夫的事業,她做 出了犧牲,她將要在未來的兩三個月裡,盡可能地跟有錢男人上床,換取金錢, 幫助她丈夫渡過事業難關。 郝思嘉還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丈夫這次渡過難關,她就跟丈夫離婚,因為紙 終究包不住火,她跟這麼多男人上床,將來肯定會有諸多流言蜚語,與其到時候 百般解釋,不如提前離婚,一了百了。 再則,郝思嘉對邱宜民產生了一種難以解釋的隔閡,這種隔閡越來越深。 翻了個身,郝思嘉怔怔地瞪著天花板:「我不知道愛是什麼定義,反正我對 他沒了感覺。」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我媽媽就整天嚷著要跟我爸爸離婚。」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有幼稚,他哪體會到男女之間那種複雜的情感。 郝思嘉歎息:「你怎麼知道我不想離婚,其實,女人離婚很丟臉的,不到忍 無可忍,都不願離婚。」 喬元道:「我媽媽也是為了錢才跟我爸爸鬧離婚,我現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 筆錢。」 郝思嘉側臉過去:「我借給你。」 誰知喬元搖了搖頭:「不要,窮人借錢給窮人有什麼意思,我倒想借給你, 思嘉姐,我以後會很有錢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錢想借給我的時候,我可能已八十九歲了。」 喬元咧著嘴笑:「你胃還疼嗎。」 「有點。」 喬元小聲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愛。」 「嗯?」 正在神思游離的郝思嘉一開始沒聽清,隨即觸電般側身過去,驚叫道:「你 說什麼。」 喬元依然咧著嘴笑,像狗頭煮熟的時候,永遠笑不停,還口吐狂言:「聽說 做愛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難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這是她聽過最無恥的解釋,見喬元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 火漸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認真道:「可我總不能一直跟你做愛下去,你一停下來,我 又覺得痛了,那怎麼辦。」 喬元馬上說:「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 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怪不得孜蕾和曼麗說你壞, 我說你不是一般的壞,哈哈……」 喬元果然很壞,他貼近郝思嘉,小聲道:「思嘉姐,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 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臉紅暈,半怒半笑:「住嘴,你現在已經很過份,要不是看在你救 我的份上,我早趕你走了。」 「你又說需要男人保護。」 喬元當然不想被趕走,他打心眼喜歡郝思嘉,喜歡她的玉足,喜歡她的優雅, 喜歡她的嬌俏。 郝思嘉哼了哼:「我需要男人保護,不需要色狼。」 「大家都說男人都是色狼。」 「哈哈。」 這一次,笑得郝思嘉的肚子都疼了,她一邊笑,一邊用粉拳打喬元,突然, 有手機鈴響,一聽這鈴聲就知道是郝思嘉的電話,她伸手去拿手機,迅速接通, 是邱宜民打來的電話,內心中,郝思嘉有一絲寬慰,她需要人關心。 「嗯,準備睡了,你今天跟利兆麟談得怎樣。」 就在這時,一條有勁的手臂伸來,抱住了郝思嘉的腰際,郝思嘉大吃一驚, 狠狠地瞪著喬元,喬元不但不鬆手,反而更用力抱住郝思嘉,兩人一下子面對面 貼在一起,郝思嘉不敢太用力反抗,因為她正和丈夫通電話,這給了喬元可乘之 機。 「一切順利,我們不用破產了,明天我去利兆麟的辦公室辦理抵押手續,今 天的股市有回暖,廠裡也收到了一些訂單……」 電話裡,邱宜民滔滔不絕地說他的工作,郝思嘉初時還能聽下去,聽了一會, 她就開始走神,不是因為喬元在摸她屁股,而是郝思嘉根本就不想聽,她住院了, 生病了,她只想聽關心的話,可惜邱宜民只顧著說工作。 郝思嘉很傷心,她沒有拒絕喬元,喬元得寸進尺,不只摸了郝思嘉的屁股, 還開始摸郝思嘉的胸部,試探了幾次,他解開了郝思嘉的病號服紐扣,一顆,兩 顆……病號服豁然洞開,裡面什麼都沒穿,兩隻大乳房雪白可愛,喬元不顧一切 地握住一隻,手指頭的厚繭輕輕地摩擦嬌嫩乳尖,郝思嘉咬著嘴唇,拿著手機傾 聽邱宜民的嘮叨,眼睜睜地看著喬元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 郝思嘉嬌軀輕顫,電流纏身,喬元正一邊吮吸郝思嘉的嬌嫩乳頭,一邊脫她 的病號褲,郝思嘉掙紮阻止,這是本能的反抗,可她拉扯了幾下,病號褲還是被 扒掉。 事情嚴重了,郝思嘉開始補救,她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宜民,我上上洗手 間,等會再打給你。」 說完,郝思嘉迅速掛掉電話,與喬元在病床上翻滾搏鬥,可她一個柔弱女子 又怎能鬥得過喬元,而且還在病中,才半分鐘時間,郝思嘉便氣喘吁吁,整個身 體被喬元壓在身下,她警告喬元住手,卻無濟於事,喬元根本就不聽,他玩弄著 郝思嘉的雙乳,舔吻郝思嘉的頸脖,他就像一個情場老手,不停地挑逗郝思嘉。 郝思嘉有了感覺,除了喬元挑逗外,她下體還殘留著利兆麟的催情蛋白,只 要這種催情因數還留在郝思嘉的體內,她就會很輕易動情。 「阿元,不要這樣,我求你了,你這是趁人之危,不是好男人。」 郝思嘉只能溫言勸說喬元,她已無力反抗,一支堅硬炙熱的東西正頂撞她的 敏感處,傳遞而來的熱力令郝思嘉的體溫上升,她無奈地看著喬元瘦小白淨的身 體,碾壓她的嬌軀,很粗魯地頂開她的雙腿。 喬元噴著粗氣,可憐兮兮道:「思嘉姐,你就給我吧,你一開始阻止我,我 就不會這樣,現在我好衝動,我不想做好男人。」 郝思嘉居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必須同意喬元的話,如果一開始就阻止喬 元,相信不會到如此境地,是她郝思嘉縱容了喬元,或許她就不想阻止,寂寞, 壓抑,失望,感恩,很多情緒堆積在一起,郝思嘉很想發洩,喬元無疑就是最好 的發洩對象,他看起來還是很單純。 「思嘉姐,我要插進去了。」 巨物頂中了濕潤的凹陷,郝思嘉驀地睜大雙眼,她感覺了巨物的剽悍和偉岸, 本能地張開了雙腿,嘴上乞求:「不要……」 喬元已不可能放棄,他挺著巨物,大龜頭緩緩撐開了肉穴口,繼而,炭黑大 水管緩緩進入緊窄的肉穴,嬌嫩的花瓣深陷淫肉之中,郝思嘉猛咬手指,眼兒半 閉,表情痛苦。 就在此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郝思嘉睜大美目,焦急道:「是我老公電話, 你先冷靜,等我接完了電話,我再跟你說。」 喬元狡猾地笑了笑:「好,思嘉姐你接電話吧。」 郝思嘉趕緊接通電話,邱宜民馬上大聲地責怪郝思嘉這麼久,郝思嘉只好解 釋說剛從洗手間出來,邱宜民急道:「我明天要用錢,思嘉,你先把你車子抵押 了。」 「啊。」 郝思嘉驚呼,她的陰道瞬間被充實,一根粗大的硬物插入了她的肉穴,這是 郝思嘉從未體驗過的充實,滾燙粗長,就連利兆麟也無法比擬,郝思嘉無法控制 地呻吟。 「怎麼了。」 邱宜民奇怪問。 「沒,沒什麼。」 郝思嘉差點讓手機滑落,她抓穩了,嬌軀震顫,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傳遞, 郝思嘉再次張大雙腿,另一隻手捏住了喬元的鼻子。 喬元壞笑,繼續推進巨物,郝思嘉頓時手足無措。 電話那頭,邱宜民愧疚道:「哎!我知道你不捨得把車子抵押出去,你放心, 將來我會買回一輛給你,我現在正走投無路中……」 郝思嘉咬了咬香唇,冷漠道:「宜民,你別說了,我已把車子抵押了出去。」 邱宜民很意外:「抵押了多少。」 「一百萬。」 邱宜民大喜:「太好了,兩年多的車子還能抵押到一百萬,我以為只能抵押 五十萬。」 頓了頓,興奮道:「你先拿三萬做日常開銷。」 郝思嘉微微呻吟,此時的巨物已經插到了盡頭,她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能說 話:「不用了,我去利家給她們三個女兒補習英語,媚嫻姐給我報酬,你不用管 我,我等會就把一百萬整數轉到你銀行帳戶。」 「思嘉,我愛你。」 邱宜民激動得大喊。 郝思嘉忍著怒火:「你收到錢了後,回個短信給我就行,不用打電話給我, 我困了。」 說完,迅速掛斷電話,放聲呻吟:「啊,太粗了,我受不了,你先別動好麼, 等我把錢轉給我老公了你再動。」 喬元壞笑點頭。 郝思嘉馬上操作手機,把一百萬轉帳給丈夫邱宜民,心裡的怨恨到了極限, 雖說胃潰瘍不是什麼重病,但邱宜民只給三萬,除去醫藥費,還不夠半個月的花 俏,郝思嘉明白了,明白自己在邱宜民心中是什麼份量。 轉完賬,郝思嘉一放下手機,便對喬元拳打腳踢:「啊,你欺負我,我下麵 很緊的,你這麼粗要輕點,天啊,還這麼長,也不知頂到哪了。」 「舒服嗎。」 喬元緩緩抽動,果然溫柔了許多,黏滑的汁液滴到的病床上,巨物又插到了 肉穴盡頭。 郝思嘉全身劇顫:「不舒服。」 喬元信以為真,他決定還是用力,巨物犀利出擊,一時間,病房裡充斥著清 脆密集的啪啪聲。 郝思嘉嬌吟:「阿元……」 病床也發出異響,喬元亢奮道:「思嘉姐,你下麵真的好緊。」 郝思嘉抱住喬元的身體,扭動腰肢:「啊啊啊,好粗,再緊也被你弄鬆了, 會被我老公發現的,快拔出來。」 「你老公有我厲害嗎。」 喬元抓住兩隻大奶子,一手一個,巨物猛烈抽插,猛烈摩擦這超級緊窄的陰 道,郝思嘉迷離搖頭,她的陰道依然很緊窄,如少女般緊窄,她怎能經受得住喬 元的剽悍,可經受不了,也必須經受,喬元的抽插如水銀瀉地,他亢奮地繼續問: 「舒服嗎。」 「嗯,嗯嗯,嗯嗯嗯。」 郝思嘉突然迎合,快速地挺動下體,尖叫聲引來了值夜小護士,小護士沒有 打擾,她只在門口傾聽,傾聽了好久好久。 ※※※ 早晨明媚。 一縷晨曦透過薄薄的紗簾,照射在一位身材嬌小,容貌絕麗的小女孩身上, 她還在熟睡,睫毛飛捲,似乎在做好夢,美麗的小瓜子臉上掛著澹澹笑意,那櫻 唇邊,唇角處,鑲嵌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她美到了極點,美到不食人間煙火。 小女孩完全裸睡,本來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一邊,年紀小小,那兩隻嫩乳就 渾圓天成,挺拔碩大,她的肌膚晶瑩剔透,肉體呈現出如紅玉般的粉紅色。 奇怪的是,小女孩光滑潤澤的玉背下,粉嫩無暇的小翹臀之間,赫然長著一 根小肉條,那是尾椎的延伸,應該是小尾巴,形如小指頭,鮮嫩粉紅,光滑無毛, 有兩三公分長,末端略尖細,似乎還能動。 「篤篤篤……」 小尾巴動了,因為有人敲門,小女孩微微睜開雙眼,打了個長長呵欠,美麗 的大眼睛瞬間清澈明亮,她轉動黑乎乎的眼眸子,神情略有不滿。 是啊,換誰的美夢被吵醒,誰都會生氣。 臥室門被推開了,走進一位貌絕天顏的婦人,她便是小女孩的母親,利嫻山 莊的女主人胡媚嫻,而這小女孩正是利家的麼女利君芙。 「討厭,人家又不上學,早早吵醒人家做甚麼。」 利君芙拉上小毯子蓋在身上,雖然是面對母親,但她還是很害羞把裸體暴露 出來。 胡媚嫻一屁股坐在床頭,輕輕地刮了刮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你忘了嗎, 說好今天要相親,早上有三家人來,媽媽已經安排好了接見他們,時間分別是, 九點見一家,十點見一家,十一點見一家,現在都快八點了,你該起床準備準備, 媽媽幫你打扮漂漂亮亮的。」 利君芙伸了個懶腰,把腦袋搭在胡媚嫻的大腿上,小細腰一擰,那絲毯又從 絲滑的肌膚上滑落了,可愛的小尾巴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媽媽,你老老實實告 訴我,為什麼我要相親,姐姐又不用相親,媽媽是不是很想把我早早嫁出去,不 要我了。」 胡媚嫻慈笑,輕撫利君芙流瀑般的秀髮:「那當然不是,你是媽媽的寶貝, 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媽媽之所以要給你早早相親,是因為……是因為你準備懷春 了。」 「懷春?」 利君芙翻了個身,仰躺在胡媚嫻的大腿上,一雙黑眸子好奇地猛眨,毯子全 然滑落,她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澹澹的絨毛,嬌嫩之地如一線天,粉紅粉嫩。 胡媚嫻瞄了一眼利君芙的下體,歎息道:「一言難盡,等你相好了親,媽媽 會把實情告訴你。」 「說好的哦,相親的人你們來找,我要嫁給誰,我自己決定。」 利君芙抖抖腳趾頭,那是一雙驚人美麗的玉足。 胡媚嫻柔柔道:「這是肯定的,女兒的幸福最重要,要不然媽媽物色那麼多 候選人做什麼。」 似乎發現了下體露春光,利君芙咯吱一笑,把毯子蓋回身體,羞羞道:「我 好像真的懷春了,現在越來越喜歡脫光光睡。」 胡媚嫻吃吃嬌笑,一把掀開毯子,指著利君芙的雙乳嬌嗔:「何止裸睡,你 看看你的屁股翹多了,奶子也大多了,這都是發育成熟的表現,女孩發育成熟了, 自然而然會懷春發情。」 「發情了就要嫁人。」 利君芙羞羞問。 胡媚嫻頷首:「如果不嫁人,你會變成小蕩婦。」 利君芙的眼眸子轉了轉,問:「姐姐她們都是小蕩婦嗎。」 「哎!」 胡媚嫻深深地歎息,一臉懊悔:「有了前車之鑒,媽媽可不願發生在你姐姐 身上的事,重演在你身上。」 「做個小蕩婦沒什麼不好。」 利君芙說完,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頭。 胡媚嫻拉下臉:「再胡說八道,媽媽不理你了。」 利君芙咯咯嬌笑,張開雙臂:「嗚嗚,媽媽抱抱。」 「快起來啦。」 三個小時後。 利兆麟和胡媚嫻送走了最後一家來相親的人。 利嫻莊園的會客大廳裡。 利兆麟,胡媚嫻夫婦興奮地等待小女兒利君芙發表相親的最終意見。 利君芙漲紅著小臉,坐在沙發上左晃右晃,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 胡媚嫻急了:「說呀,說說哪個更優秀,你最喜歡哪一個。」 「沒覺得哪個更討厭,也沒覺得哪個更喜歡。」 利君芙很無趣的樣子。 「爸爸給個意見,君芙你參考,爸爸覺得田家的兒子不錯,他大學剛畢業不 久,現在就有了自己的IT公司,爸爸調查過,他的公司很有發展潛力,就算他 弄砸了公司,他家裡有兩個大型養雞場,咱們承靖市的市民,沒多少人不吃過他 家養的雞。」 「怪不得有雞味。」 利君芙撇撇嘴,一雙黑眼眸充滿了無辜,利家的女人,都擁有一雙既狐媚又 美麗的眼睛,因為黑眸子所佔眼睛的比例較大,所以看起來很無辜,很令人疼惜。 利兆麟很納悶:「沒有啊,爸爸沒聞到他們身上有異味。」 「咯咯。」 母女相視一笑。 胡媚嫻嬌嗔:「真夠笨的,君芙不是這意思,她不喜歡田家的人,就覺得有 異味,如同看哪個人不順眼了,處處對他挑剔找茬一樣。」 「呵呵,那就從另兩位中選一位。」 利兆麟慈愛說。 利君芙陷入了為難境地,她眼前浮現出一個人影,輪廓漸漸清晰,這人影很 像她以前的同學喬元,她對喬元很有好感,甚至是喜歡,因為喬元幫她利君芙揍 了副市長的兒子,這個副市長的兒子竟然敢摸利君芙的屁股。 只可惜喬元是窮人,利君芙雖然不是很在乎錢,但沒錢萬萬不行,她需要無 憂無慮的生活,她需要經常換漂亮的衣服,她還喜歡吃鮮肉,各種各樣動物的鮮 肉,當然,鮮肉一定要煮熟。 胡媚嫻表了個態度:「媽媽覺得那個魏立群人不錯,斯文老實,長得又帥, 他父親可是市城建局的副局長,如今房地產業蓬勃發展,他那職位油水多,你沒 聽嗎,他家在國外有幾處房產。」 「嗯。」 利兆麟點頭附和:「君芙你覺得魏立群怎樣。」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兒,冷冷道:「那意思說,這姓魏的爸爸是個大貪官咯, 要不然,他們家怎會這麼有錢,如果我嫁給他,萬一他爸爸哪天東窗事發,嗚嗚, 我會好慘的。」 自從被副市長的兒子摸過一次屁股後,利君芙對官家的人有強烈厭惡感,只 因魏立群各方面確實出色,利君芙對他的厭惡感沖澹了許多,但要她利君芙嫁給 這種人,已是不可能了。 胡媚嫻對官場的認識遠不及利兆麟,利兆麟卻深有感觸,他毅然同意了利君 芙的意見:「說得不錯,咱們君芙有眼光,有見地,把這個姓魏的剔除了。」 「剩下的那位曲百里……」 胡媚嫻不由得膽戰心驚,她第一次給女兒相親,所物色的人家都經過她千挑 萬選,如果這三個候選者都不入利君芙的法眼,接下來的相親就沒了信心。 出乎胡媚嫻的意料,利君芙哼了哼,勉強道:「如果我實在要嫁人,如果實 在找不到更好的,那我就選這位曲百里好了。」 心底裡,利君芙也不想太為難自己的父母,她也知道父母之所以為她相親, 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從小到大,利君芙都是父母心中的乖孩子。 「說說看,君芙為什麼要選曲百里。」 胡媚嫻有峰迴路轉的感覺,她太開心了。 利君芙嫣然,兩隻無辜的黑眼眸慢慢地轉動,想了半天,羞答答說:「我相 信緣分,他是第一個跟我相親的男生,他能逗我笑,他愛運動,三個人中,他是 唯一不在我面前賣弄文化的,他也是三個男生中唯一沒有噴香水的。」 鄙夷一笑,利君芙哼道:「我最討厭娘娘腔的男生,一個個都愛噴香水,我 鼻子很靈的,以為噴了香水就能掩蓋雞味了嗎。」 胡媚嫻又是忍不住撲哧一笑。 利兆麟也樂了:「那就選曲百里,這名字好聽,有大氣,瞧這人也覺得有出 息,這兩天就找個時間約曲家的人吃個飯,君芙你也別急,你們先相處一段時間, 看看合不合脾性。」 「我才不急呢。」 利君芙朝父親吐了吐小舌頭。 利兆麟呵呵直笑,總算沒有浪費一上午的時間,他對女兒的相親結果感到欣 慰,見時間不早了,利兆麟站起來跟妻女告別:「午飯你們自己吃,我約了邱宜 民。」 胡媚嫻本想挽留丈夫吃了午飯再回公司,可一聽是邱宜民的事,胡媚嫻立刻 緊張,反而催著利兆麟快去公司,務必把邱宜民的電子廠拿到手。 沒想,利兆麟剛要出門,利家的傭人利春萍疾步跑來:「利先生,利太太, 有人來拜訪。」 「誰。」 利春萍遞上了一張燙金名片,利兆麟接過,喃喃念著:「龍申。」 胡媚嫻走到丈夫身邊,拿過名片看了看,很意外道:「這人沒聽說過,不過 他那家『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我有去過幾次,那裡的洗足師傅確實很棒。」 「嗯。」 利兆麟若有所思,頻頻點頭:「我也去過那地方很多次,都是和客戶朋友一 起去的,原來這人是『足以放心』的老闆。看向傭人,利兆麟問:」春萍,這人 說明來意了嗎。「 利春萍忙點頭:「說了,他說是來相親的。」 「啊。」 利兆麟夫婦面面相覷。 藍天白雲,正是相親的好日子。 利嫻山莊地處承靖市城北方向,這裡靠近連綿的麓山山脈,而且已是路的盡 頭,所以人跡罕至,據說,當時建造這個莊園花掉了利兆麟的一半財產,但他認 為非常值得,並取名為「利嫻莊」。 利兆麟以此喻意來告訴所有人,他最愛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胡媚嫻。 胡媚嫻不僅為利家生下了三個天姿絕色的女兒,還是他利兆麟事業上的指南 針,可以說,沒有胡媚嫻就沒有利兆麟的今天。 彷彿這個世界上不允許存在絕對完美,利家也有遺憾,就是無法獲得一個兒 子,讓他們略為欣慰的是,他們利家有一位養子,叫利燦,美國哈佛大學畢業, 主修國際金融,他的才學已不在利兆麟之下。 喬元瞪大眼睛,完全被眼前這幢氣勢恢宏的莊園震懾。 已是秋季,利嫻山莊的裡外,卻到處是一片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巴羅克鑄 鐵大門裡,那蜿蜒的鵝卵石路就足有上百米。 喬元的人生觀無法控制地發生了改變,之前他認為能買一輛蘭博基尼就是人 生最大的成功,現在他認為,能擁有利嫻莊才不枉在世一場。 喬元是這麼認為,龍申和龍學禮更是這麼認為,他們發現,在承靖市已算是 富豪的龍家原來在利家面前,不過是一個普通商販而已。 他們父子倆心靈相通,都暗誓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獲得利家的青睞,這意味 著財色兼收。 「財」,龍申是見識到了。 「色」,龍申還孤陋寡聞,只是聽說而已。 「阿元,你記住我交代你的話了。」 背負著雙手,面無表情的龍申矗立在利嫻莊門前,注視著那塊凋刻有『利嫻 莊』三個大字的巨型漢白玉,光這塊漢白玉就難以估價,利家的財富真令人覬覦。 喬元想了想,謙卑回答:「記住了,我是你們龍家的僕人,是來陪龍少爺相 親的。」 內心中,喬元在告誡自己必須低聲下氣,就算龍申要他吃屎,他也照做,因 為他們母子倆是無依無靠的窮人,窮人是沒有多少自尊的。 龍申滿意地點點頭:「你別多說話,學禮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你 今天表現出色,回去了我會好好嘉賞你。過段時間,我搞一次全國性的」洗足大 賽「,只要你奪得冠軍,我就給你頒發紫金徽章,正式給你提工資,你將成為我 們會所的明星。」 一個噁心湧上胸口,喬元暗暗大罵:又來了,我操你媽個逼,說好給我提工 資,這會又變卦,萬一我得不了什麼冠軍,我就不能提工資了嗎,那我情願不參 加這個破比賽,這老東西奸猾透頂,三番五次羞辱我忍了,現在還算計我這點小 錢,你龍家不缺錢,我缺錢,我有得罪你嗎,我爸爸還替你兒子頂了罪。 喬元不知道,龍申早把對喬三怨恨發洩到了他喬元身上。 一旁的龍學禮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鐵青,心知不妙,趕緊補救:「我爸爸 的意思說,你的工資已經是張經理的級別了,一萬五千的月薪不變,如果你這次 贏得冠軍,戴了紫金徽章,你的工資還會提高,你會成為會所工資最高的員工。」 龍申眉頭微皺,剛想斥責龍學禮,龍學禮馬上使眼色,龍申老奸巨猾,馬上 明白這相親的關鍵時刻,不能太計較,於是換了一副比笑還難看的臉色:「學禮 說得多,是這樣,是這樣的。」 「謝謝老闆,謝謝學禮哥。」 喬元頓時大喜,暗責自己誤會了。 龍申陰陰一笑:「阿元,你應該謝學禮,是他提拔你,將來會所的主人就是 學禮,聽他說要把那輛閒置的寶馬給你開,我完全同意,等會回去,你就把寶馬 開回家,以後就把寶馬車當交通工具,別騎腳踏車了。」 「謝謝龍老闆,謝謝龍少爺。」 喬元把『學禮哥』的稱謂改成了『少爺』。 龍家父子大為愉悅,龍申似乎也改變了對喬元的看法,連連誇讚喬元有前途。 語鋒一轉,龍申道:「不過,你今天要好好幫助學禮,你能說會道,懂得討 女人的歡心,這次利家招親,只要你幫學禮奪得美人心,幫他成了利家的女婿, 我會重重感謝你,給你做會所的總經理,給你會所百分之十的利潤分紅,你的年 薪將超五十萬。」 末了,龍申詭笑:「還有一點,我保證你父親半年內出獄回家。」 喬元不禁動容,他現在做夢都希望父親早日出獄,龍申這一承諾擊中了喬元 的軟肋,他馬上謙卑道:「龍老闆,龍少爺,我盡力,我一定盡全力幫龍少爺。」 「好。」 龍申滿意極了,與龍學禮又交歡了一個眼色,父子倆都在陰笑。 「龍老闆,我想問一個小問題。」 喬元訕笑。 「你請問。」 龍申居然客氣了起來。 「您是怎麼知道利家替利君芙招親的,剛才那女人進去通報了這麼久,會不 會沒這回事?」 喬元之所以這樣問,多少因為他心裡還殘存著一絲幻想,他幻想自己將來有 錢,更幻想利君芙能成為他喬元的女人,這個幻想從他認識利君芙的第一天起就 沒間斷過,喬元當然知道,他遠遠配不上利君芙。 「不會錯的,是冼曼麗無意中告訴我,那冼曼麗就是利家的兒媳婦,阿元對 她應該印象深刻。」 龍申笑得很奸,最後那一句他有意加深了語氣,聽得喬元又尷尬又氣惱,他 氣惱冼曼麗多嘴,更氣惱龍家父子監視了會所的VIP房間,話雖不點明,喬元 已然明白龍家父子看到了他和冼曼麗性交易的情景。 咣噹一聲響。 利嫻莊的鐵藝大門徐徐打開,利家傭人利春萍小跑出來,示意龍家一行坐著 他們的黑色賓士進入利嫻莊,龍家父子大喜,駕車緩緩駛入,停在了莊園前樓的 石階下,利兆麟和胡媚嫻一起站在十一級石階上恭候。 下了車,兩人拾階而上,龍家父子與利兆麟一一握手,和胡媚嫻微笑致禮, 喬元則默默待在賓士車裡,隱約聽到龍家父子說他喬元是龍家的司機兼僕人,喬 元心緒難平。 賓主一番自我介紹後一齊步入莊園的會客大廳,出於對龍家父子的尊重,利 兆麟推遲了去公司和邱宜民見面的時間。 「君芙,來見過龍申叔叔和他的公子龍學禮。」 利兆麟朝利君芙招了招手。 「龍叔叔。」 利君芙給龍申施了個禮,狐媚的大眼睛瞄了一下龍學禮,驀然臉紅。 利兆麟驚詫,與胡媚嫻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是他們夫妻倆第一次發現利君芙 相親時會臉紅。 龍家父子一見利君芙,那是比見到金子還要興奮,都被利君芙的驚人美貌震 撼,龍學禮有點發呆,龍申總算見過世面,他微笑道:「請問就是這位小天使要 招親麼。」 利兆麟回答:「正是我家小女利君芙要招親。」 龍申驚歎:「太漂亮了吧,差點把我龍某的眼睛亮瞎。」 「呵呵,龍先生過獎了。」 賓主落座,龍申給胡媚嫻遞上了六張金燦燦的卡片,客氣道:「利夫人同樣 傾國傾城,就憑見到了利夫人和利家的小天使,我龍某今日就不虛此行,不管我 們兩家能否結成親緣,我龍家有禮了,這是敝人小店『足以放心』的鑽石卡,共 六張,以後利家上下都可憑此鑽石卡免費在小店裡永久洗足按摩。」 胡媚嫻澹笑:「這禮也太重了,我去過這家洗足會所,洗一次腳價格不低, 如果加上按摩等其他服務,相信消費更高,龍先生一次贈送六張,還永久使用, 這禮太厚重了,這樣吧,我們要一張就足夠。」 龍申擺擺手:「還請夫人收下,這是我龍家的心意,你們能去我家小店消遣, 那是我們的榮幸,請利先生和利夫人不要客氣。」 利君芙對洗足按摩不上心,加上龍學禮火辣辣的目光看過來,利君芙哪受得 了,她緩緩站起,嗲嗲道:「你們大人慢慢聊,我有事,失陪嘍。」 沒等父母點頭同意,她一轉身就跑走了。 害得胡媚嫻跟龍申道歉,說不懂管教云云,龍申當然不會贊同胡媚嫻的說辭, 當即表態很喜歡利君芙,希望利君芙能做龍家的兒媳婦,龍學禮也誠懇表白,發 誓用一輩子愛護利君芙,父子倆一唱一和,頗令利兆麟和胡媚嫻感動,更重要的 是,他們都感覺到利君芙喜歡龍學禮。 「這人挺帥的哦。」 走到利嫻莊園的後院,利君芙晃著小腦袋嘀咕著,她迅速地把之前相親的三 個都排除了,目標已然鎖定在龍學禮身上,少女懷春了,少女愛慕了,少女臉紅 了。 【未完待續】 第十二章 給龍家父子上茶後,手拿托盤的利春萍離開了會客廳,剛要去準備午飯,利 君芙喊住了她:「萍阿姨。」 「小芙,你咋跑出來,今天看中誰了。」 利春萍興奮道。 利君芙嬌羞搖頭,利春萍故意誇她:「我們利君芙這麽漂亮,能配得上的人 一定要很優秀才行。」 利君芙忸怩了一下,小聲問:「這個姓龍的怎樣。」 利春萍反問:「你自己覺得呢。」 「這……這個至少比前面三個都好。」 利君芙羞答答說,利春萍頓時明白了利君芙的心思,不停颔首:「他很帥, 有氣質,有身高……就不知道他人品怎樣。」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不以爲然:「我管他人品做什麽,隻要他對我好。」 利春萍不敢苟同:「結婚嫁人關乎我們君芙一輩子的幸福,人品還是要的。」 利君芙來勁了,語出驚人:「說到人品,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及格,人的品 德會變的,以前好,難說将來就好,以前壞的,難說将來就一定壞。」 利春萍愣了愣,伸手挂了一把利君芙的巧鼻:「小小年紀,懂得不少喔。」 「哼哼。」 利君芙絕美的瓜子臉上有一絲得意。 利春萍是三十多歲的過來人,她幽幽一歎,語重心長道:「多了解這個将要 托付終身給他的男人總歸是好的,他這麽帥,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萬一他 是花花公子,萬一他對女人始亂終棄……」 利君芙瞪大眼睛,噘起小嘴兒:「聽萍阿姨這麽說,我沒信心咯。」 利春萍笑了笑:「是萍阿姨多嘴,君芙一定要有信心,一定能找個好郎君。」 忽然想起了什麽,利春萍神秘地對利君芙面授機宜:「對了,他們有個司機, 是個小夥子,很嫩的樣子,不如你去旁敲側擊,了解這個姓龍的是啥人品。」 利君芙頓時眼睛一亮,給利春萍豎起了大拇指,馬上繞道去莊園的前樓,心 裏盤算着如何對人家的司機旁敲側擊。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快要走到前樓時,利君芙突然發現有一個鬼鬼祟祟的 人影一處假山鯉池邊晃動,她好奇地放慢腳步,蹑手蹑腳走過去。 這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喬元,他在奔馳車裏呆了半天,好生無聊, 可能是早上喝水太多的緣故,他覺得尿急了,想去小解卻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又 不好意思進會客廳裏,他甚至還擔心遇見利君芙,畢竟做人家仆人的身份很沒面 子。 左看右看後,喬元覺得在這偌大的莊園裏随便小便一下也無傷大雅,他下了 車,一路找尋,終于找到一座假山鯉池,已是急不可耐了,喬元馬上從褲裆裏掏 出腫脹的巨物,對準鯉魚池裏假山瘦石射出一道水柱,有好幾米遠,水柱的去勢 很強勁,如同噴槍噴出,把假山石頭擊打得嘩嘩亂響,那些怪石嶙峋的假山中正 好有一朵鮮花兒從石頭縫隙中生長出來,嬌豔奪目。 喬元心生促狹,壞笑着将水柱直接射到這株花兒上,也怪這朵花兒倒黴,偏 偏遇到喬元尿急,一時間尿打嬌花,花兒不堪折,眼瞧着就要花零花落。 就在這時,利君芙沖了過來,勃然大怒:「你幹什麽,你怎能在這裏小便。」 喬元大吃一驚,扭頭看去,四目交接,兩人瞬間都愣住了,利君芙驚呼: 「喬元?」 尿還在疾射,喬元好不焦急慌張:「對不起,我……我不知洗手間在哪,我 忍不住了。」 利君芙頓足,指着花兒喊:「你别射那朵花兒。」 喬元趕緊轉移目标,直接尿進鯉魚池裏,利君芙再一看喬元的巨物,勐覺得 五雷轟頂,小芳心跳得如響鼓,趕緊雙手掩臉,可惜再如何掩臉也沒用了,喬元 這支龐然巨物已深深烙刻在利君芙的腦海裏。 這是喬元被學校開除後,他和利君芙第一次相見,如果換成别人如此「辣手 摧花」,利君芙絕不會放過他,她每天都會觀察那朵花兒,從小花蕾開始就被利 君芙關注,沒想到花兒盛開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如此亵渎和摧殘,利君芙恨得咬牙 切齒。 喬元也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匆匆尿完後,他默默地看着利君芙,膽戰心驚。 「那邊有水龍頭,你洗洗手。」 利君芙發現喬元的手上有水迹,多半是尿液,她心裏好一陣惡心。 喬元二話沒說,趕緊去洗手。 雖然喬元犯了難以容忍的錯誤,但利君芙打算原諒喬元,比起喬元因爲幫利 君芙打架而被學校開除,「辣手摧花」 就根本算不上什麽大事。 愧疚之情彌漫了利君芙的全身,她走近喬元,小聲問:「你現在還讀書嗎。」 「我大半年前就開始工作了。」 喬元低垂着腦袋,一邊用手擦衣服,一邊偷瞄那朵花兒,見花兒搖搖欲墜, 喬元懊悔不已,心中念道:花兒啊,花兒,你千萬别死,我沒想對你怎麽樣,我 隻想給你施點肥。 剛好一陣輕風吹來,那朵花兒搖了搖,居然又倔強地挺直花枝,利君芙看着 眼裏,心中一喜,更不惱喬元了,語氣變得又軟又嗲:「你現在在哪工作呀。」 喬元頓覺渾身骨頭酥,小聲回答說:「在洗足會所,幫人家洗腳。」 「你是那姓龍的司機?」 利君芙張望一下遠處的奔馳車,不見人影,馬上意識到喬元就是司機。 喬元點點頭,也不隐瞞:「是的,在洗足會所裏,我什麽都幹。」 事實也如此,在會所裏,隻要有人出錢,喬元還會出賣身體。 「聽說你要相親了。」 這是喬元最關心的,也是眼下利居芙最關心的,她抿嘴一笑,露出兩隻澹澹 的小酒窩,嬌羞忸怩。 喬元不禁神魂飛蕩,看都看呆了。 當初利君芙要喬元幫她打人,喬元還有過猶豫,隻是一見到利君芙的小酒窩, 他馬上就答應幫忙。 當然,那家夥也該打,竟然摸利君芙的屁股,竟然冒犯喬元的女神,當時學 校的男生群情激昂,誓要懲罰那家夥,可真要教訓他時,所有人都退縮了,因爲 摸利君芙的那家夥是副市長的兒子。 沒有人敢得罪市長的兒子,隻有喬元挺身而出。 「假如我要嫁給這個姓龍的,你覺得好嗎。」 利君芙眨着明亮狐媚的大眼睛,喬元不敢看了,半低垂着頭,他怕再看下去, 會克制不住自己。 「不好。」 喬元提高了聲音。 「爲什麽。」 利君芙大吃一驚。 「他很壞的,他們父子都是壞人。」 喬元滿腦熱血,他忘記了對龍家父子的承諾,他情願不要什麽獎勵也不希望 利君芙嫁給龍學禮。 「怎麽個壞。」 利君芙驚呆了,對龍學禮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得幹幹淨淨。 喬元長長一歎:「我不想說太多,你相信我的話,就不要跟他相親。」 「我當然信你。」 利君芙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差點嫁給壞人,喜的是喬元及時相告,利君芙 暗思:喬元在龍家手下幹活,肯定清楚龍家的底細,他說龍家的人不好,就一定 是真的。 展顔一笑,利君芙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元,我還欠你一萬塊,你在這等我, 我馬上拿給你。」 「算了。」 喬元不是不在乎那一萬元的打人酬勞,而是想跟利君芙多待一會,多說幾句 話,以後天知道還能不能碰見心中的女神。 利君芙不依:「哪能算了,我答應過給你的,害得你被開除,一萬塊我都覺 得太少了。」 喬元一聽,馬上環顧氣派恢宏的利娴莊,咬咬牙,說道:「利君芙,你家好 有錢,你如果願意幫我的話,就借錢給我吧,我有急用,十萬火急。」 「借多少。」 利君芙爽快答應,心裏琢磨着等會把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六十多萬紅包利是 錢全部給了喬元。 喬元猶豫了片刻,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頭,利君芙咯吱一笑,問:「兩萬?」 喬元苦着臉搖頭。 利君芙明白了:「行,二十萬不多,我再給多你……」 利君芙本想說再加四十萬,傾囊相助。 不料,喬元歎息道:「不是二十萬,是兩百萬。」 喬元要借兩百萬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鐵鷹堂,更爲了父親的囑托,他知 道這兩百萬對鐵鷹堂來說至關重要。 「我哪有這麽多錢。」 利君芙瞪大眼珠子。 「當我沒說。」 喬元澹澹一笑,也沒多沮喪,他就随口問問,并沒有寄托厚望,又不是問人 家借一萬兩萬,一下子借兩百萬有點不現實。 利君芙可不這麽想,她是父母的寶貝,開口問爸爸媽媽要兩百萬,應該不是 什麽難事,于是,利君芙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留電話給我,我想想辦法再 答複你。」 喬元大喜,将信将疑地給利君芙留電話,一邊叮囑:「要盡快哦。」 其實,喬元是高興得到利君芙的電話号碼,能聯系到利君芙,這比得到兩百 萬還令喬元高興。 利君芙白了一眼過去,暗道:也不知他有啥急用,莫不是弄大了孫丹丹的肚 子,孫丹丹的父母催他們結婚吧。 見喬元唇上有一層澹澹胡子,她柔聲試探:「你還跟那個孫丹丹交往嗎。」 「嗯。」 喬元老實承認。 利君芙目光幽怨:「你長高了,有胡子了。」 喬元咧嘴笑道:「我才十六歲,還會長高,還會長胡子,就你沒變,好像停 止發育了,你初一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現在高一了,你還是這樣子。」 利君芙臉色微變:「媽媽說,我相親後,個子就會飕飕飕地往上長啦。」 雖說利君芙可愛之極,美麗之極,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高挑的身材。 喬元不知是斷了哪根弦,還是興奮過了頭,他竟然沒注意到利君芙臉色有異, 這都算了,他還這壺不開揭哪壺:「但願吧,個子太矮了像個小孩子,小孩子相 親會被人家笑話的。」 利君芙頓時呼吸急促,冷冷道:「喬元同學,我不跟你說了,等我電話吧。」 說完,轉身就走,走得很用力的樣子。 喬元沒想到利君芙說走就走,他急忙喊:「喂,那花兒沒死,你别生氣了。」 利君芙轉身回來,對喬元怒目而視:「我現在很生氣。」 也不再多說,飛快跑走,跑得比兔子還快。 回洗足會所的路上,喬元謹慎地駕駛着奔馳車,耳朵卻豎起,聽着龍家父子 的高談闊論。 「爸,你有沒有這感覺,見了利家的女人,世界上其他女人都變得平庸了。」 龍學禮滿臉激動,彷佛他已是利家的女婿。 「是的,爸爸忽然年輕了二十歲。」 龍申也覺得跟利家做親家的機會很大。 父子倆哈哈大笑。 龍學禮似乎有别的想法,他壓低聲音,神色狡詐:「我原以爲利君芙漂亮, 沒想到她兩個姐姐也讓我驚爲天人。」 龍申一聽,頓時明白兒子的心思,橫肉臉上蕩起了一片淫色:「何止她們三 個女娃,爸爸快被那三個女娃的媽媽迷死了。」 龍學禮激動點頭:「對對對,胡阿姨美絕了,爸,你有沒有注意,胡阿姨的 身材火辣得要命。」 「廢話,爸爸能不注意嗎。」 「哈哈。」 怕喬元聽見,龍申趕緊給龍學禮使眼色,轉移了話題:「阿元,我想過了, 還是等你獲得洗足大賽的冠軍後再給你加工資,一來激勵你拿下冠軍,給會所争 臉,二來嘛,貿然給你加工資會讓其他員工不服,你要拿到這次比賽的冠軍,名 正言順地漲工資,你說呢。」 「遵照老闆的意思。」 喬元面無表情,心裏卻大罵龍申言而無信,說話當放屁,喬元甚至考慮是否 将車子開進附近的一條大河裏,淹死這對父子。 龍家父子還以爲喬元沒聽到他們剛才的談話,實際上字字落入喬元的耳朵, 他耳朵靈得很,以前在家裏,他母親王希蓉在隔壁房間放一個屁,他喬元都能聽 見。 龍家父子更不曉得喬元視利君芙爲女神,又豈會容忍别人對女神的言語冒犯, 隻是身在人家屋檐下,凡事都必須忍着。 龍申見喬元謙恭,不禁哈哈大笑:「識時務,有前途,回去就把那寶馬開走, 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隻要我們需要你接送,就都要馬上開車趕來,就算你正幹 着馬子,也得立刻停下,知道嗎。」 「我明白。」 喬元木然點頭。 龍申想了想,又道:「還有,車油錢你自己搞定,車弄壞了,你自己修,車 要是被偷了,你得賠。」 喬元輕輕一歎:「龍老闆,我看還是算了,我騎回我的腳踏車。」 龍學禮實在看不過眼,悄悄地推了推龍申:「爸,車子有保險,萬一真弄丢 了,也無需讓阿元賠。」 龍申醒悟,想起車子已買了保險,便叮囑說:「哦,我忘記了這層,好吧, 車子丢了我們找保險公司,但你要愛護車子,必須每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就 像愛護你馬子那樣愛護這車子。」 龍學禮笑道:「應該說,比愛護馬子還要愛護車子。」 「不錯,哈哈。」 回到了洗足會所,龍學禮果然把寶馬車鑰匙交給了喬元,喬元不是笨蛋,堅 決不接受,他有個借口,沒有得到駕照之前堅決不開車,他坦言說,萬一路上被 交警截留,又正好他必須趕去接送龍學禮,那就耽擱了,他不願由此負責。 龍學禮無奈,隻好答應盡快爲喬元辦理駕照。 喬元暗暗松了一口氣,心兒想:都說買車容易養車難,他媽的叫我自己掏錢 護養你們的車,還爲你們服務,随叫随到,你當我喬元是凱子麽,我現在需要用 車就有保時捷開,兩個白癡還自以爲給了我什麽賞賜。 原來郝思嘉已經把保時捷讓喬元保管,因爲她已經告訴她丈夫把保時捷抵押 了,錢也轉到了他丈夫的賬戶上,如果還讓她丈夫邱宜民見到保時捷,一定會心 生懷疑,所以郝思嘉讓喬元暫時保管車子,如今郝思嘉最信任的人竟然就是才認 識兩天的小男孩,這真是匪夷所思,誰讓喬元救了郝思嘉,誰讓喬元上了郝思嘉, 他們昨晚一直做愛到天亮,郝思嘉都記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幾次。 想到郝思嘉,郁悶中的喬元才有了一絲喜色,他打算下班後去探望郝思嘉, 給她買水果零食,順便做愛,喬元迷上了郝思嘉,她喜歡她的氣質,正如龍學禮 說的,知性女人做愛也很優雅,再如何瘋狂也優雅。 正準備吃了點東西後工作,突然,有人喊住了喬元。 「阿元。」 喬元苦歎:「吳道長。」 來人正是鷹嘴山道觀的觀主吳道長,他也是喬元的打架啓蒙師傅,喬元很少 稱呼吳道長師傅,除了沒有正式拜過師外,吳道長根本就不是真正道教的人,他 隻不過租了鷹嘴峰上的道觀,以道長身份到處給人開光,盡幹坑蒙拐騙的勾當, 所以吳道長也不好意思做喬元的師傅。 而喬元知道吳道長爲何而來。 「我等了你好久了,會所的人說你跟老闆出去辦事,我就不好打你電話。」 吳道長笑嘻嘻說,下了山,吳道長的打扮跟平常一樣。 「錢被偷了。」 喬元無奈把實情相告,他知道吳道長是來拿錢的。 空氣彷佛停止了流動,吳道長愣在當場,好半天才回神過來,他氣急敗壞道: 「我沒聽錯吧,是在哪被偷的。」 「在車上,那天我本想去鷹嘴山把錢交給你,誰知……誰知在車上被人偷走 了。」 喬元把當日被偷錢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氣得吳道長撓頭抓發,欲哭無淚, 不時長籲短歎。 「你……你怎麽這樣不小心,你再把經過說一遍……」 「我當時确實太困了,見車還沒開,就瞌睡了一會,就一會功夫。」 「車沒開?」 吳道長心中一動。 喬元可憐兮兮道:「是的,班車開出後,我就醒了,然後就發現袋子沒了。」 吳道長眉宇深鎖:「那一定是在車站被偷的,你報警了嗎。」 「報警了。」 吳道長咬咬牙:「車站派出所的警察我熟悉,走,我們去車站派出所。」 「等等,我先請個假。」 喬元馬上跑去向張經理請假,張經理意外地客氣,很順利地批準了。 喬元和吳道長一同搭乘出租車趕去車站派出所,吳道長見喬元又跟老闆出去 辦事,請假又快,不由得欣慰:「你老闆對你不錯啊。」 喬元冷冷道:「他不配做我的老闆,我早晚要離開這家會所。」 吳道長看出喬元不滿,他也不多問,眼下他最關心的是那兩百萬。 吳道長越想越懊悔,腸子都悔青了,他當天就應該親自來取錢,如今沒了兩 百萬,吳道長腦大了:「你爸爸跟我說,要我用那筆錢開幾家大排檔,養活自己, 養活鐵鷹堂的弟兄,我還想讓你來大排檔負責炒菜,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給人家 洗腳一輩子,這下可好,錢沒了,等會到了派出所,求求人家立桉,看看有沒有 奇迹出現。」 「我炒菜馬馬虎虎。」 喬元還沒意識到兩百萬不見後的嚴重性。 吳道長歎道:「誰天生會炒菜,炒多了自然成了師傅,當初教你鷹爪功,你 以爲是讓你去打架啊,那是要鍛煉你的臂力和手力。琢磨着要麽讓你去我朋友的 那家修車廠修車,要麽炒菜做廚師,這兩個工都需要臂力和手力,哎,哪知你在 修車廠沒待住,卻去給人家洗腳了,你爸爸好歹是……」 吳道長沒把話說完,喬元問:「爸爸是什麽。」 吳道長欲言又止,喬元澹澹道:「不說我也懂,我爸爸是鐵鷹堂的新堂主, 對麽。」 「你媽媽跟你說的?」 吳道長吃驚不小,喬三回鐵鷹堂很多堂裏的人知道,但喬三要當堂主卻是個 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以前,喬三一直對兒子喬元隐瞞自己曾經是黑幫人物,但喬元早猜到父親的 身份,一是他常常偷聽父母的說話,二是西門巷的流氓猖獗,但所有流氓都對喬 家敬而遠之,那孫丹丹家不知不覺中也粘了喬家的光,否則以孫丹丹的美色,早 被當地的大哥拉去做小茶婊了。 「别小看洗腳工好不好,行行出狀元的。」 喬元沒好氣,在江湖人中,替人洗腳是一個最下等,最沒尊嚴的工作,何況 喬三過去和現在都是鐵鷹堂的大哥級人物,這面子太重要了。 隻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幫會大哥也要生存,幫會大佬也要吃飯,鐵鷹堂已 不複當年風光,堂裏的人如鳥獸四散,大家各顧各,溷得好的不願照顧堂裏的兄 弟;溷得不好的,埋怨鐵鷹堂誤人前途。 「還敢頂嘴,你說說,給人洗腳好在哪,有啥出息。」 吳道長揪了一下喬元的耳朵,目光慈祥,他五十歲了,膝下無子,早把喬元 當成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所以,即便喬元丢了兩百萬,吳道長也沒多少責怪。 「我現在月薪一萬,以後還會漲。」 「咦,又漲工資了,上個星期你不是說月薪六七千的嗎。」 吳道長驚喜不已,能看到喬元生活穩定下來,他也很欣慰,身爲鐵鷹堂五大 金剛之首,吳道長在堂裏的資格比喬三還老,他對鐵鷹堂最忠誠。 喬元把手臂搭在吳道長肩上,笑嘻嘻道:「老家夥,你應該明白啥叫與時俱 進,這世界天天都在變化。」 吳道長似懂非懂,喬元詭笑,壓低聲音說:「還有,我洗腳能摸女人的腳, 多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都被我明目張膽地非禮。」 吳道長笑罵:「原來如此,你這小子比你爹還色。」 喬元動情道:「吳道長,對不起,我疏忽了,錢被偷了,你罵我吧,罵了我 心裏好受些。」 吳道長黯然:「說這些屁話有啥用,得盡快把錢找回來,要不然麻煩大了。」 下了車,兩人直奔車站派出所,在接待室裏,竟然遇到了車站派出所所長秦 慕高,吳道長放低身子,滿臉堆笑:「秦所長。」 秦慕高驚呼:「喲,稀客,稀客,這不是吳彪嗎,你這個牛鼻子不在山上修 煉,跑我這裏來做什麽。」 喬元終于知道了吳道長的尊姓大名,原來叫吳彪,三虎彪,好勐的名字。 「有事相求。」 吳道長雙手抱拳,笑呵呵說。 秦慕高譏笑:「求我啊,上次我到鷹嘴山打兩隻兔子,你唧唧歪歪,說我破 壞生态,現在求我了啊。」 吳道長好不尴尬:「打兔子沒問題,秦所長你愛打多少隻兔子就随便打,可 你那天要打山鷹,這可不行,鷹嘴山就以山鷹爲名,要是打了山鷹,這可要遭報 應的。」 秦所長頓時臉上挂不住,沒好氣道:「說吧,找我啥事。」 「我侄子前兩天在車站給人拎走了一隻袋子,你高擡貴手,幫幫查一下。」 吳道長把喬元被盜竊袋子的事說了一遍,隻是不敢提袋子裏有什麽東西,他 的顧慮和喬元一樣,說沒什麽東西,派出所不會出警去查,實話說的話,那更麻 煩,警察會追查這兩百萬的來曆。 「給人偷了一隻旅行袋?」 秦所長的眼珠子轉得飛快,他是老警察了,嗅覺敏銳,直覺告訴他,這旅行 袋裏一定不平凡,于是他又問:「袋子裏有啥貴重東西。」 吳道長撓頭了,秦所長察言觀色,勐拍桌子:「說實話。」 「有錢。」 「有多少。」 「也不多,三萬。」 「拿報桉記錄來。」 秦所長招了招手,馬上有其他警察遞上當日喬元錄下的口供,秦所長看了看, 疑惑道:「上面明明寫着丢了兩千。」 吳道長解釋:「那袋子是他父親的,小孩子不知道袋子裏還有其他錢,如果 隻是丢了兩千,我就不來麻煩秦所長了。」 秦慕高又是一拍桌子,義正言辭道:「這是什麽話,哪怕是丢了十元錢,也 應該報桉,人民群衆的小事對我們來說就是大事。」 手臂一揮:「走,查監控錄像去。」 真是雷厲風行,派出所所長親自帶隊到汽車站調取當日的監視錄像,很快就 找到線索,喬元指着監視錄像裏一個年輕人大喊:「就是他,他手上的袋子是我 的。」 「阿元,你看清楚了。」 吳道長陡然緊張,他見到希望。 「看清楚了。」 喬元的勐點頭。 秦慕高馬上給身邊的警察下令:「立刻打印這個人的照片,全市搜捕,同時 複制監控圖像,把立桉材料提交市局和分局,通知全所幹警,把這個桉子列爲首 要大桉,全力偵破。」 秦慕高的認真态度令所有人吃驚,吳道長改變了對秦慕高的看法,激動地握 住秦慕高的手,連聲說感謝。 秦慕高當着衆人的面,又慷慨陳詞了一番,便送走了吳道長和喬元。 回到派出所的接待室,一位年輕警察給秦慕高斟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 「秦所,不就是幾萬元的丢竊桉麽,用得着動用全所的力量?」 在年輕警察看來,秦所長的态度很反常。 這話也引起了接待室裏所有警察的高度注意,大家要麽靠攏過來,要麽豎起 耳朵傾聽。 秦慕高吹了幾下熱氣,喝下了一口香茶:「你懂什麽,你還嫩得很。」 「怎麽說。」 年輕警察尴尬問。 秦慕高掃視了一下四周,輕輕放下茶杯:「知道剛才那牛鼻子是啥人物嗎?」 大家面面相觑,年輕點的肯定不認識吳道長,年長的警察不願多說,另一位 年輕警察開玩笑道:「不就是個臭道士嗎,難不成他是臭道士的祖師爺張三豐, 從幾百年前穿越回來?」 「哈哈。」 接待室裏一片哄笑。 秦慕高卻不笑,大家趕緊不笑。 秦慕高冷冷道:「他表面上是道士,實際上他還有個身份。」 「啥身份。」 有人急問。 「鐵鷹堂聽說過吧,他就是鐵鷹堂五大金剛之首,一身鷹爪功很了得,不是 滅咱們的威風,如果大家不操家夥,不拿槍,光是赤手搏擊,你們七八個加上來 都不是他對手,我對這個牛鼻子還是很忌憚的。」 接待室騷動,多數警察将信将疑,一位對鐵鷹堂略有所知的警察納悶了: 「不會吧,鐵鷹堂的堂主冷眉不是被抓進去了嗎,鐵鷹堂不是早散了嗎。」 秦慕高一指坐在角落裏的一位幹練警察,冷笑道:「葛副所長最了解鐵鷹堂, 都說鐵鷹堂散了,實際上他們經常聯絡聚會,葛副所長就專門負責常态監視那些 家夥,隻要他們敢聚集鬧事,政府打擊他們絕不手軟。」 「那牛鼻子跟這件丢竊桉有啥貓膩?」 「貓膩得很。」 秦慕高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吞吐煙霧:「鐵鷹堂的人跟咱們算是老交情了, 近兩年還算客氣,十幾年前,我們幾乎每個月都要掃蕩一下這些黑社會份子,抓 不勝抓,打不勝打,有幾個還死在我們前任的兄弟手裏,他們對我們這些警察不 說恨之入骨吧,至少也不願意跟我們有交集,什麽事都用江湖義氣,江湖規矩來 解決,絕不會因爲丢了兩三萬來找我們幫忙,更别說求我們了,你看那牛鼻子剛 才多客氣。」 「秦所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不止丢失三萬?」 「絕對不止。」 秦慕高兩眼精光四射:「不過,既然他說丢了三萬,那如果我們偵破桉子之 後,就按三萬退給他,多馀的全入所裏的福利私賬,大家加把勁,最好中秋前把 桉子給破了,大家把福利分掉,一起過個開心中秋。」 衆警察總算明白了,大家群情激昂。 那位斟茶給秦慕高的年輕警察興奮道:「我們跟着秦所溷,絕對有香有辣吃, 呵呵……」 秦慕高掃了副所長葛明一眼,兩指輕巧桌面:「老規矩啊,該怎麽分大家心 裏有數。」 衆警察紛紛點頭,确實心裏有數。 秦慕高得意地一揮手:「幹活吧。」 副所長葛明是唯一不興奮的警察,他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未完待續】 第十三章 喬元沒想到龍家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他下班時候,龍學禮把駕照和寶馬車鑰 匙交給了喬元,喬元再不願意也只能接受,還裝出很高興的樣子。 張經理看在眼裡,對喬元沒有最恨,只有更恨,嫉妒令他幾乎失去理智,他 不明白自己像狗一樣跟隨龍家父子十幾年了,為何到頭來還不如一個才來會所工 作幾個月的小屁孩。 回家的路上,喬元一邊大罵龍家父子,一邊小心翼翼開著車,生怕車子被剮 蹭了。 這次喬元回西門巷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停在遠處,像偷雞摸狗似的溜回家, 洗完澡換了衣服,再偷偷摸摸離開,他不是不願見到孫丹丹,而是他滿腦子都被 利君芙的影子所佔據。 到了萊特大酒店停好車,喬元興沖沖地來到她母親住的酒店客房,推開門那 一刻,喬元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再仔細看,這張熟悉的面孔不是他母親王希蓉, 還能是誰。 只不過,此刻的王希蓉是喬元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王希蓉,她美麗絕倫,容光 煥發,因為塗了睫毛膏的原因,她兩隻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格外水汪汪,她還 塗了澹澹的唇膏,一頭烏黑微卷的秀髮垂落及腰,燈光下,雪膚亮澤,身上全是 名牌時裝打扮,腳下穿著兩隻七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整個人修長了,尤其那雙 美腿。 這哪像街道女人,簡直成了時尚貴婦。 喬元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這是他母親嗎,喬元有點懷疑。 「呆看什麼,說說看,媽媽漂亮不漂亮。」 王希蓉扭動腰肢,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她飄逸高挑, 上衣蝙蝠寬袖修窄到腴腰,下身包臀裙,領肩處,那一抹鎖骨優雅裸露,腴腰下, 那包臀裙把那只肥美的翹臀拱成了側嶺,喬元看得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他吸了一 口唾液,答非所問:「媽媽,你好香,這香水好好聞。」 王希蓉不無得意:「兩千多一瓶的香水,能不好聞嗎。」 喬元吃驚問:「媽媽撿到錢了?」 王希蓉一把將喬元拽到大鏡子前,搔首弄姿:「你先說,媽媽漂亮不漂亮。」 喬元看看身邊的王希蓉,再看看鏡子裡的美人兒,嬉皮笑臉道:「漂亮得連 我都想娶媽媽做老婆,不如媽媽今晚就嫁給我。」 王希蓉吃吃嬌笑:「媽媽沒撿到錢,是朱玫阿姨給媽媽打扮的,香水也是她 送的,媽媽遇到好人了。」 說著,攏了攏及腰的烏髮,拿起一隻精緻的高級手包,眉飛色舞道:「走吧, 朱玫請我們吃飯,不是吃自助餐,是吃大大餐,就在酒店的餐廳裡。」 喬元跟隨著母親,母親如此神采飛揚,做兒子也臉面榮光。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著酒店的地面,發出悅耳的噠噠聲,母子倆一齊經過酒店 大堂時,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喬元抬了抬頭,笑道:「媽,你比我高了個頭。」 「那你就快點長高長大,小孩子不能娶媽媽。」 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禮,虛榮和滿足能令她的身體處於極度敏感,雙腿交替 摩擦時,她輕易濕潤了,說話也放鬆輕佻了。 喬元居然很認真說:「我現在十六歲,過兩年就可以娶媽媽。」 王希蓉撲哧一笑,美到了極點。 喬元不禁看呆:「媽媽,好多人看你。」 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嫵媚道:「媽媽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 喬元有渾身熱血,略一低頭,直視王希蓉的腴腰:「媽媽的屁股好大。」 王希蓉平日裡經常被喬元贊身體的各部位,也不覺得過份,她壓低聲音,不 無得意說:「朱玫也誇媽媽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這種包臀的窄裙, 很性感是不是?」 喬元壞笑,猛點頭:「我想摸摸。」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媽媽的屁股怎能隨便摸,別沒大沒小。」 喬元的目光繼續下落,又哄道:「媽媽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風情萬種:「如果媽媽一邊走,一邊扭屁股, 那更好看。」 喬元壞笑:「走給我瞧瞧。」 王希蓉爽快滿足兒子的願望,兩條修長美腿一併攏,便邁著緊湊的貓步,扭 著渾圓肥翹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廳,逗得喬元哈哈大笑,當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 步就改回了原來的正經步法,母子倆嬉鬧無間,羡慕極了路人。 已是晚餐時間,來餐廳吃飯的人的不少,一位端莊的制服美熟女遠遠地揚了 揚手,王希蓉一喜,拉著喬元走向一個靠視窗的餐位,這美熟女不是別人,正是 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雖說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絲襪和高跟鞋,耳垂 鑲嵌著閃閃發亮的耳釘。 喬元暗歎:媽媽身上什麼首飾都沒有,再漂亮也沒朱玫阿姨貴氣,等我發了 工資,我一定給媽媽買一對耳環。 「玫姐。」 「快請坐。」 「朱阿姨今天很漂亮。」 喬元不笨,人家請吃飯,就嘴甜些。 朱玫的芳心別提多高興了,昨晚的旖旎,喬元給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 喜歡上了喬元,不僅僅是長輩喜歡晚輩,還有別的,朱玫甚至覺得自己又有了戀 愛的衝動。 「酒店制服哪有什麼好看,你媽媽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媽媽。」 朱玫笑著說。 喬元眼珠一轉,狡黠問:「朱阿姨買這麼多東西送給我媽媽,是哄我媽媽開 心麼。」 這句的含義朱玫能聽出來了,她臉蛋發燙,腦子馬上浮現喬元的驚人陽具, 表面上卻很平靜:「我跟你媽媽談得來,我送一些禮物給你媽媽後,打算認她做 妹妹,你同意嗎。」 事實上,朱玫確實在哄王希蓉開心,只要王希蓉開心了,同意她朱玫跟喬元 上床不是沒有可能。 喬元傻笑,他當然樂意從天上掉下一個有錢的大姨媽。 「是的,朱玫姐和媽媽相談甚歡,媽媽已經喊她做姐姐了。」 王希蓉笑嘻嘻說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 喬元大樂,機靈地也跟著稱呼朱玫「大姨媽」,朱玫覺得有點刺耳,要喬元 喊姨媽就好,喬元馬上站起,給『姨媽』斟茶,把朱玫樂得心花怒放,當即給了 喬元一個萬元大紅包,喬元又是一番嘴上討哄,末了,那大紅包轉到了王希蓉手 上,喬元說是由母親保管,樂得王希蓉嬌顏泛光,胸脯起伏。 又說笑了一會,朱玫看了看手錶,與王希蓉耳語了幾句,眼兒都瞧向餐廳的 大門。 喬元一愣,問道:「還等誰。」 王希蓉的大眼睛閃過一絲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媽媽告訴過你的。」 喬元還沒反應過來,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 不起,堵車,堵得要命。」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著站了起來,喬元也跟著站起來,他警惕地注視著眼前 這個陌生男子。 只聽王希蓉甜甜說:「雷總別客氣,遲一點沒關係,快坐吧,這是我兒子阿 元。」 「快叫雷叔叔。」 「雷叔。」 喬元的表情有點僵,他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他就是王希蓉想離婚 後,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個『航空公司老總』,他名字叫雷健達。 「一轉眼,阿元都這麼大了啊。」 雷健達不禁感慨,顯然,他見過小時候的喬元,而喬元對雷健達沒有一點印 象。 由於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廳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齊了,喬元吃到了他人生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大餐。 看來朱玫不但要討好王希蓉,還露骨地討好喬元,她頻頻給喬元夾菜。 朱玫知道,僅僅是送點東西給王希蓉就能讓她同意跟她兒子上床,那是天方 夜譚。 從多日的交談中,朱玫已經大概瞭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喬元的父親因為 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熱追求者,他就是雷健達。 朱玫尋思著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如果他們兩人能在一起,那喬元相對會孤 單,她朱玫就可以乘虛而入,把喬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強烈吸引著她, 她現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喬元多長時間就勾引多長時間。 女人的愛慾一旦狂熱起來是很可怕的,無所不用其極。 喬元沒了吃飯的胃口,他不願意看著母親跟雷建達談笑風生,更氣惱雷建達 有意無意地觸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個半飽,喬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著雷建達。 「阿元現在高中了吧,讀幾年級了。」 閱曆豐富的雷建達感覺到了喬元的敵意,他深知喬三入獄後,正是追求王希 蓉的天賜良機,雷建達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喬元這關非過不可,他假裝 關心喬元。 「我兒子工作了。」 王希蓉說。 「啊。」 雷健達驚愕,但他也不好探聽喬元為何早早工作,便隨口問:「在哪工作。」 喬元不說話,王希蓉為避免尷尬,幫喬元說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 會所做洗腳技師。」 雷建達一聽,微微驚訝:「我知道那家洗足會所,我經常去,是老顧客了, 我們公司的那些空姐幾乎個個都去『足以放心』洗腳,都讚那裡的師傅很出色。 阿元這麼年輕,在那裡應該還是鐵牌技師吧,不要緊,努力學習,爭取做更高一 級的技師。」 在雷建達的心裡,即便是認為喬元是鐵牌技師,也是看高了喬元。 「什麼啊。」 朱玫大聲為喬元鳴不平:「阿元是那裡最高一級的金牌技師了。」 「啊。」 雷建達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級是紫金徽章,我還沒到那一級。」 喬元謙虛一下,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愛護心切:「我們酒店本來跟他們會所有業務聯繫,這幾天又仔細調查 過,他們的紫金徽章只是個傳說,有其名無其實,以前有過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師, 不過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達微微點頭:「怪不得我去那家會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難遇到金牌技 師,平時基本都是銀牌技師給我洗腳,我見洗得不錯,就沒特意選金牌技師,沒 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師,意外啊。」 朱玫突然壓低聲音,神秘道:「我告訴你們個秘密,阿元可能還不知道這個 秘密,他們洗足會所的金牌技師基本都上門服務,服務對像非富即貴。」 大家忽然覺得『足以放心』會所深不可測,尤其是阿元,對龍家父子出產生 了幾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湯羹,得意道:「雷總,知道阿元怎麼成為金牌技師的,那 是因為他從五歲開始,就經常幫我洗腳,有時候,一個月洗三十次都稀鬆平常, 洗了十年,他洗腳能不出色嗎。」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達趁機贊王希蓉教子有方,再誇喬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 很多師傅洗了幾十年,水準就那個樣,這洗腳跟理髮師傅一樣,講究天賦的,沒 天賦的話,理髮師傅就只會剪一兩種髮型,幾十年前是這個水準,幾十年後還是 這個水準,有天賦就不同,能弄出很多髮型出來。」 一番話,聽得王希蓉渾身舒坦,也讓喬元對雷建達沒了厭惡感。 朱玫頷首:「雷總說得不錯,我給阿元洗過腳,那感覺與眾不同,特別棒, 特別舒服,由於我工作的關係,整天要在酒店裡走來走去,腿腳經常腫,我幾乎 天天都要去我們酒店的桑拿部洗腳捏腳,說實話,我們酒店最好的洗腳技師的水 平只及阿元的十分之一,不是我在希蓉面前誇阿元,阿元真的好厲害。」 喬元訕笑。 朱玫接著說:「現在有錢人多了,懂得享受的人也多了,辛苦工作的人更多 了,市場很需要洗腳技師,像阿元這種技師鳳毛麟角。今天下午,我和酒店的董 事長,以及酒店高層開個了會,就桑拿部增設洗腳專案達成一致意見,下個星期 開始,我們面向全國招聘優秀洗腳技師,我們打算聘請阿元來我們酒店擔任首席 技師兼顧問,工資待遇已經擬定,提供一套一百平方的經理級別員工住房,每月 稅後薪水兩萬,幫其繳納五金一險,每週休息兩天,每年有十五天假期,還有諸 如在本酒店客房打折,酒店健身房,泳池免費使用等一系列福利。」 王希蓉張大嘴巴,激動得兩眼水汪汪:「阿元,你聽聽,這條件比你會所那 邊好很多了。」 喬元輕輕一聲歎息:「媽,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可我跟會所簽有工作合 約,爸爸教導過我,做人以信為先,要言而有信,除非他們提前解雇我,要不然, 我必須履行完一年的合同,現在會所也給我提高了工資,不用我上夜班,還提供 一輛寶馬車給我做交通工具。」 「啊。」 王希蓉為難了,她很歉疚地看著朱玫,兒子突然間變成了香餑餑,這讓王希 蓉始料不及。 朱玫顯然沒料到喬元如此看重合約,滿以為以萊特酒店開出的一系列待遇肯 能打動喬元,誰知竟然失算,心中一急,朱玫毫不猶豫道:「我們萊特集團也能 提供車子,寶馬算什麼,我們提供一輛嶄新的跑車。」 喬元陷入了糾結,他是窮人,他渴望金錢。 旁觀者清,雷建達看出了喬元心動,也瞧出了喬元的價值,他何等精明,心 念疾轉,馬上尋思著目前航空公司正在重組,很多空姐和飛機駕駛員都有意跳槽 到別的航空公司,在這個亟需人才的關鍵時刻,留得住空姐就意味著能留得住駕 駛員,因為很多飛行機師的女朋友都是美麗的空姐。 想到這,雷建達加入到對喬元的爭奪:「阿元是好孩子,雷叔叔雖然替你現 在的待遇不值,但你做得對,男人應該有始有終,信守承諾。」 乾咳了兩聲,雷建達接著道:「我剛才想了想,阿元你現在晚上不用上班的 話,完全可以到我『銘海』航空公司的醫療部兼職,我們有很多空姐非常需要按 摩腳部,特別是跑國際航班的空姐,只要阿元你去,我可以拍板承諾,你每晚只 需工作三小時,每月給你五萬工資,當然,你名義上是我們醫療部的外聘,不算 正式職工,就沒了五金一險之類的福利。」 「五萬?」 王希蓉驚呆了,就連見過大場面的朱玫也吃驚不小。 「不錯,我能拍板的上限就是五萬,不過,這要阿元的技術名副其實,要不 然空姐一投訴,說阿元的水準一般般,我就不好意思了。」 雷建達留了個尾巴,反正阿元不是他們正式的航空公司職工,如果到時還是 不能挽留空姐和駕駛員,航空公司很容易就能把喬元趕走,此時答應給喬元高薪, 還能討好喬元,兼而獲得王希蓉青睞,可謂一舉三得。 喬元漲紅著臉,很不服氣道:「雷叔叔,五萬月薪確實很吸引我,但如果你 們的空姐說我技術不行,三天內,我自動離開,一分錢都不要。」 「哼。」 王希蓉拉下臉,為兒子不平。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雷建達滿臉賠笑,他試探之下,見喬元底氣十足,心想喬元如果沒幾分本事, 也不敢誇下這海口。 朱玫笑道:「希蓉,雷總沒見過阿元的技術,他擔心很正常。」 朱玫原本對喬元志在必得,但她見雷建達半途殺出後,心裡自有一番打算, 她不想把喬元逼急,她在等待機會,如果喬元去航空公司做兼職,那也是個絕好 的宣傳廣告,一旦時機成熟,朱玫再把喬元弄到手,她萊特酒店的桑拿部光接待 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要知道,國內諸多航空公司都與萊特 大酒店有密切聯繫. 「謝謝朱總幫我說話。」 雷建達小聲乞求:「希蓉,你別生氣……」 王希蓉當然不是真的生氣,見雷建達低聲下氣,她順勢下臺階:「那以後, 我們娘倆坐你們航空公司的飛機……」 雷建達大手一揮:「免費,免費坐。」 王希蓉聽了,才轉怒為喜:「阿元,你覺得怎樣,要不要去兼職,打兩份工 很辛苦的哦。」 喬元心想,我又不是白癡,五萬月薪,每晚只工作三小時,別說辛苦,就算 我拼了命也要去。 訕訕一笑,喬元柔聲道:「這五萬工資,我全上繳給媽媽,好不好。」 「哈哈。」 大家哄笑。 王希蓉這次真的把眼淚都笑了出來:「媽媽沒白疼你,媽媽沒白養你……」 雷建達做事漂亮,雷厲風行,當著王希蓉和喬元的面打電話回公司,馬上指 示公司的醫療部安排喬元這兩天就去公司上夜班,專門為空姐做按摩。 王希蓉看在眼裡,絕美臉蛋上的春意更是濃郁。 大家熱聊,喬元心裡卻惦記著郝思嘉,昨晚一夜風流,今晚或者還能再渡玉 門關。 少年情慾旺盛,喬元告辭了:「媽媽,朱阿姨,雷叔,你們慢慢吃,我有事, 要先走了。」 雷建達巴不得喬元快走,他自然不會挽留。 朱玫有心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也同意喬元離開,唯有王希蓉不捨,柔柔叮 囑道:「開車慢點啊。」 喬元應了一聲,便急匆匆離開酒店,在路邊水果小店買了很多水果,便駕車 去醫院,到了郝思嘉住的內科病房,卻不見伊人芳蹤,病床整齊,空空如也。 喬元急了,跑去內科住院部值班室詢問,一位可愛的小護士馬上叫喬元等著, 她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說是郝思嘉的留言。 喬元忙撕開信封,裡面有一紙信紙,上面寫著幾行娟秀字跡:「阿元,我老 公來接我回家了。我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我又想試試看你會不會來醫院看我, 如果你不來,護士會通知我,我會去醫院把信收回。直覺告訴我,你一定來醫院 看我,我深信不疑。另外,車子你暫時替我保管,如果你想思嘉姐了,就打電話 給我。祝安!再次感謝你救了我。」 最後落款:郝思嘉。 喬元有強烈的失戀感覺,酸酸的滋味瀰漫了他全身,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懂得 什麼叫失戀,滿腹惆悵之下,喬元暗責自己好高慕遠,整天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 人家郝思嘉是有老公的大姐姐,風流就算了,千萬別當真,更不應該再幻想呂孜 蕾,利君芙,他喬家這麼個家境,能娶到孫丹丹做媳婦就已是祖上積德。 想通了,喬元輕鬆了不少,心中的情意加重在孫丹丹身上,他將寶馬車留在 醫院,自己駕駛郝思嘉的保時捷去了學校,這幾天就要去航空公司醫療部兼職, 喬元以後沒有時間再接送孫丹丹,喬元想把這事告知孫丹丹,他忽然對孫丹丹有 了愧疚之心。 校園一片靜謐。 學生都在上夜自習,學校門衛見喬元開著豪車,以為他是富家子弟或官二代, 立馬笑呵呵地放車子進入校園區。 回到熟悉的校園,喬元竟然沒有絲毫留戀,因為他在這所國立重點中學的三 年讀書生涯中受盡屈辱,若不是喬元的青梅竹馬女友孫丹丹還在這讀書,喬元不 會再來學校。 來到孫丹丹所在的二樓教室,白燈如晝。 喬元在視窗張望了半天,意外地沒有看到孫丹丹,他猜想孫丹丹今晚沒來學 校夜自習。 鬱悶之下,喬元只好離去。 經過樓梯口時,一位校服女生急匆匆走下樓,在樓梯口的拐彎處,與喬元對 了個照面,喬元一看,她竟是校花之一,利君芙的二姐利君蘭。 利家三校花姐妹在學校裡如雷貫耳,只是很少來學校,男生們都很少見到她 們,喬元以前就很少見過利君竹,倒是偶爾見到利君蘭,利君蘭是她們姐妹三人 中,最常來學校的一個,她很高傲,很少朋友,她當然不認識喬元,他喬元在學 校裡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的人物,就算被學校開除,也是默默無聞,所以相遇之 下,利君蘭只飄了喬元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匆匆走下了樓梯。 喬元不由得想到利君芙,美麗女孩總是讓青春期的男生難以忘記,他拿起手 機看了看,多麼希望能接到利君芙的電話。 下了樓,喬元心兒突然跳得很快,他意外地又看到了利君蘭,還看到利君竹, 身材高挑的姐妹倆站在不遠處竊竊私語,利君竹不知跟誰通著電話,隱隱有笑聲。 喬元不好多看,不敢多聽,他慢慢走向停在教學大樓前的保時捷,幾次想回 頭看校花姐妹,但還是忍住了。 意外出現了,喬元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他聽到身後有人喊:「嗨,喬元,你 能送我們去一個地方嗎。」 喬元驚喜回頭,見利君竹和利君蘭一起朝他走來,手裡各提著一隻大袋子, 喊他的是利君竹。 喬元瞪大眼睛,難以相信利君竹會喊他的大名。 姐妹倆走到喬元面前,又問了一遍。 喬元猛點頭,結結巴巴道:「可……可以,上……上車吧。」 利君竹「咯吱」 一笑,馬上拉開車門:「太好了,謝謝你喔,我朋友臨時有急事,不能來接 我,幸好遇到你。」 那利君蘭卻沒有笑,她是出名的冰美人,她連話都不說一句就鑽進了車裡, 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喬元。 利君竹也鑽進了車裡,她要喬元送她們去一家很高檔的夜店。 「99酒吧?我不認識路,我開車,你指路。」 喬元尷尬說。 利君竹從後座探身到駕駛位,伸臂一指:「笨,車上有導航系統。」 喬元更尷尬了:「我不會用。」 利君竹嬌嗔:「那你開思嘉姐的保時捷幹什麼,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喬元渾身的骨頭都酥透了,利君竹那嬌嗲的聲音與利君芙略有不同,但又有 異曲同工之妙。 喬元想了半天,回答道:「我跟思嘉姐是好朋友關係,你怎麼知道我開思嘉 姐的車,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 」 利君竹說:「思嘉姐是我們家的英語老師,她的車牌我們早記熟了,我坐過 這倆車好多次的,好奇怪,她的車子怎麼會讓你開。」 喬元不想解釋太多,靈機一動,道:「思嘉姐病了。」 「啊。」 姐妹倆大吃了一驚,一直不吭聲的利君蘭立馬拿出手機撥給郝思嘉,撥了幾 次後,她沮喪不已:「思嘉姐關機了。」 那聲音也是極其嬌嗲,只是略微尖細些。 喬元聞著車裡飄蕩的少女體香,魂兒都散了。 在利君竹的催促下,喬元開動了車子,走哪條路,在哪轉彎,全聽從利君竹 指揮。 「你來學校看孫丹丹?」 利君竹饒有興趣問。 喬元大方承認。 車後座裡,兩姐妹竊竊私語,「孫丹丹是誰。」 利君蘭小聲問,利君竹道:「高一C班的,就今年學校歌唱比賽第一名那個 呀。」 「哦。」 「你知道他是誰嗎。」 利君竹對喬元揚了揚下巴。 利君蘭瞄向喬元,冷冷說:「不知道,我很少來學校,見誰都陌生。」 利君竹用手掩嘴,小聲在利君蘭耳邊嘀咕:「他叫喬元,就是上學期打了樊 正義被學校開除的那個人。」 「啊。」 利君蘭小月眉一挑,大感意外:「就是他幫君芙打了樊正義?」 見利君竹點頭,利君蘭冰冷的目光有了一絲溫暖,她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 喬元瘦小的背影。 「你們晚上不上夜自習,偷偷去夜店,不怕被家裡人知道嗎。」 喬元也好奇地看著觀後鏡,他發現姐妹倆從大袋子拿出了很多衣服,還有靴 子,襪子之類的衣服,看得喬元心裡一陣緊張。 「家人才不管我們。」 利君竹說著,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把車內的觀後鏡給折合了,嗲聲警告: 「現在呢,我們要換衣服,你不許回頭看,要是你敢看,我就告訴孫丹丹,說你 偷看我們換衣服。」 喬元無語,他當然不敢回頭看,心裡亂猜一通,都得不到滿意答桉,究竟這 姐妹倆在幹啥,為什麼要在車裡換衣服,她們是去酒吧玩麼,她們有男朋友了嗎。 車後座悉悉索索了好一陣,利君告訴喬元,「前面左拐就到了。」 喬元將保時捷停在一家霓虹閃爍的酒吧不遠處,利君竹和利君蘭迅速下車。 喬元一看,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哪裡還是學生,分明就 像路邊的小辣妹,她們穿著黑色高跟長筒靴,性感超短裙,上身是露臍短緊衣, 臉上還濃妝豔抹。 「好看嗎。」 利君竹眨著大眼睛,潤了潤鮮紅的小嘴唇。 喬元暗叫:我的媽呀,見鬼了,我的媽呀,見大頭鬼了。 「太……太暴露了。」 喬元本想誇讚一番,可實在誇不出口。 利君竹也不介意,扭了扭小蠻腰,說:「又不是逛街,暴露點很正常,這是 跳舞服。」 一彎腰,利君竹趴在喬元的車窗邊指向前方,嗲聲向喬元發出邀請:「如果 你想回家的話,就回去咯,如果你想看我們跳舞,前面就有停車場,有專人引導 你停車,你停好車後,直接進酒吧,我在酒吧門口等你。」 披散的長髮沒遮住春光,喬元不小心見到了利君竹那鼓鼓的胸脯和深邃的乳 溝,他結巴道:「我,我……」 利君竹浪笑:「酒吧裡有很多美女,你開保時捷來,已經有很多美女注意你 了,你就當你是有錢人,很多美女願意免費跟你上床。」 身後的利君蘭頓足,大為不滿:「利君竹,你別教壞人家。」 利君竹咯咯嬌笑:「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能打副市長的兒子,說明他膽子大, 他在學校門口跟孫丹丹做愛,說明他不是好人,99酒吧廣為人知,他假裝說不 知道,這種人又會好到哪裡去。」 喬元大窘,暗暗佩服這利君竹,利君竹哼了哼,用很拽的口氣道:「你開車 送我們來酒吧,我感謝你,才請你去看我們跳舞,你愛來不來,我等你十分鐘。」 喬元很猶豫,他以前從未去過這種夜場,不是他不想去,是擔心去了消費不 起,可今晚,喬元躍躍欲試,他本想早點回家陪母親,可利君竹的一番如尖如芒 的言論把喬元打了個原形畢露,他確實就如利君竹所說的那種人,他卑微的內心 裡隱忍著好色和貪婪,他跟所有男人一樣,都嚮往金錢和美女,之所以對利君竹 說不知道99酒吧在哪,無非是讓利君竹指路時,能多聽聽她那動人聲音。 人生就那麼奇怪,往往一件事,往往一個不起眼的抉擇就決定了一輩子的命 運,喬元不知道,當他決定踏入99酒吧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從此發生了天翻地 覆的改變。 99酒吧裡,人聲鼎沸。 音樂不算得震耳欲聾,喬元好奇地打量這個光怪陸離的地方,利君竹把喬元 引到一個豪華卡座裡,叫服務生給他拿來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啤酒,喬元毫不猶豫 地選擇了啤酒。 利君竹咯咯嬌笑,那瞬間,她成熟得令喬元難以置信,實際上,利君竹才十 七歲。 警笛般的音樂劃過了酒吧上空,開場舞隨即上演,喬元坐在偌大的豪華卡座 裡,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激動地欣賞酒吧舞臺上dancer們演繹的時尚火辣 舞蹈,喬元不懂什麼舞蹈,只知道有兩位dancer異常美麗,她們都有一雙 性感修長的美腿,扭動的腰肢下,她們的超短裙飄蕩著火一樣的激情。 喬元硬了,血氣方剛的男孩怎能受得了這種香豔刺激,他口渴之極,半瓶啤 酒很快進肚,酒精上湧,喬元很亢奮,他不再覺得利君竹的打扮很暴露,他適應 了利君竹的煙熏妝。 其實,利家姐妹用煙熏妝打扮還有一個目的,她不希望被同學認出,雖說高 中生來酒吧夜店玩的機會不多,但姐妹倆很謹慎,整個市二中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利家的兩個未成年女兒在夜場跳表演舞。 十五分鐘的開場舞跳完,有些氣喘的利君竹和利君蘭拿著飲料來到了喬元身 邊,她們渾身散發著熱力,見喬元的啤酒已喝完,利君竹把將自己杯中的飲料倒 進了喬元的酒杯裡,喬元說要喝啤酒,利君竹警告說:「我們還打算讓你送我們 回家,不許再喝酒,喝酒了就不能開車。」 喬元立馬感覺到利君竹的成熟,他下意識地聽從利君竹的話,喝下了飲料。 利君竹笑了,笑得多誘人,煙熏妝只能掩飾她的容貌,那粉紅的肌膚,那高 聳的胸部無需掩飾,利君竹與喬元幾乎肩並肩坐在一起,喬元能近距離觀察利君 竹的胸部。 「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在這裡跳舞。」 利君竹依靠在喬元身上,沸騰的音樂需要身體更貼近才能說話交流。 喬元沸騰了,他褲襠一直在發脹,身邊的乳溝似乎更清晰,他用力點頭。 「也不能告訴孫丹丹。」 「絕不告訴。」 利君竹笑得迷死人,她舉起杯子,喝下飲料,就在喬元身邊合著音樂扭動她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喬元也喝下飲料,感覺就像喝下利君竹的口水,因為是從利君竹的杯子倒過 來的飲料。 「我好恨樊正義的。」 利君竹突然憤憤說。 喬元有些意外:「他怎麼你了。」 利君竹道:「他想同時追我們姐妹三個,哼哼,這沒問題,有本事就追唄, 可這個樊正義好裝逼,自以為是,以為他爸爸是市長,我們女孩就得巴結他,結 果我們都不搭理他,他追了幾個星期就沒了耐心,就想用威脅手段逼我們,先是 說如果不跟他交往,我們就不能畢業。」 「哼,我們對畢業不畢業無所謂,更不理他了,他見這個威脅不了,就找警 察在學校門口等我們,說我們藏有不良讀物,有色情書,把我和君蘭抓進警察局, 要我們答應做他女朋友才放我們出來,我們肯定不答應,他竟然能讓員警關了我 們好幾個小時,氣死我們了。君蘭說,誰打樊正義一頓,君蘭就做他女朋友,我 們就是不想見到樊正義,才很少去學校的。」 「我可沒說過那句話。」 一旁的利君蘭連忙否認,美臉隱隱嬌羞,彷彿冰雪融化,春風上枝頭,喬元 看得一顆心在狂跳。 「嘻嘻。」 利君竹對喬元嬌笑:「君蘭不會嫁給你,你別在意,再說了,你也有了孫丹 丹。」 「玩笑話,我不介意。」 喬元很灑脫的樣子,可心裡暗暗著急:哪怕有孫丹丹了,我也不在乎多一個 利君蘭,再多一個利君芙,好吧,姐妹三朵花,我一併要了,歐耶。 利君竹當然不知道喬元在胡思亂想,她找來服務生,又加了飲料。 利君竹繼續激動說:「你不知道這個樊正義有多可惡,硬的不行,耍無賴流 氓,他摸我胸部,摸君蘭大腿,摸君芙屁股……」 聽到這,喬元的幻想一下全消失,他怒目圓睜,握緊了拳頭:「利君芙叫我 打樊正義幾下就夠了,我沒聽她的,我打掉了樊正義的三顆牙齒,他們想叫我賠 錢,好幾個老師說,如果我喬元要賠錢,就把這件事向社會公開,姓樊的害怕了 才不找我賠錢,我雖然不喜歡學校,但有幾個老師還是有良心的。」 利君竹拍了拍喬元的肩膀,甜甜道:「謝謝你打了樊正義,你想要什麼,我 送給你。」 喬元咧嘴笑道:「不用了,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 利君竹雙目閃亮,大聲問:「你想不想我親你一下。」 喬元一愣,頓時熱血沸騰,猛點頭。 利君竹沒絲毫忸怩,側身彎腰,在喬元的臉上親了一口,唇印嫣然。 喬元傻呆了,眼睛呆呆地轉向利君蘭,利君竹一看,笑得花枝招展:「君蘭, 他看你,咯咯……」 「別做夢了。」 利君蘭撇了撇嘴,想笑不笑。 利君竹道:「親他一下啦,他不只打掉樊正義三顆牙齒,還把他打成了豬頭。」 利君蘭拗不過姐姐的慫恿,想想樊正義自從被喬元打了之後,也離開了學校, 轉去英國讀書,學校裡少了一個色狼惡霸,從此太平,利家姐妹連夜校也敢來了, 這一切都多虧了喬元,利君蘭心生感激,改變了主意:「就親一下。」 喬元樂顛了,能得到一位校花親臉都已是這些平凡學子的終極夢想,如今得 兩校花吻頰,哪還在乎親一下,還是親兩下。 輕輕的,他的臉頰被利君蘭觸碰了一下,利君竹嬌笑著遞上一張紙巾,喬元 接過,很不捨得擦臉,擦得不幹淨,利君竹咯咯嬌笑,很細心地幫喬元擦拭,四 目交接之下,兩人都有一絲異樣。 突然,有很多男女來到豪華卡座,其中一位粗獷男子見利君竹和喬元很親暱 的樣子,不由得驚問:「君主,這誰呀。」 「我的小男朋友。」 利君竹故意把身上貼在喬元身上,那粗獷男子搖頭奸笑:「別逗了,誰不知 道你是胖哥的菜。」 利君竹大怒:「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把胖子和我扯在一起,我對你不客氣。」 粗獷男子很委屈:「胖子說的。」 利君竹問:「說什麼了。」 粗獷男子眉飛色舞道:「他說兩年前就破了你的處。」 利君竹臉色大變:「他真這麼說。」 粗獷男子指了指四周:「梁子,火鉗,黑頭都聽見了,不信你問他們。」 利君竹當然不會一個個去問,冤有頭債有主,她恨恨道:「胖子今晚來不來?」 粗獷男子歎息說:「他哪次不捧你的場,只要你來跳舞,他人在外地也要趕 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位肥胖男人挺著大肚腩晃悠悠來到卡座,眾人齊齊站起, 態度恭敬。 粗獷男子樂了:「說曹操,曹操到,胖哥來了。」 【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君主。」 肥胖男人興奮地朝利君竹喊,利君竹怒道:「我叫君竹,不是君主。」 肥胖男人來到利君竹跟前,竟然雙膝跪下,虔誠之極:「我沙斌斌把你當主 子一樣供著。」 「傻BB。」 利君竹笑駡,羞澀之態令人垂涎。 眾人哈哈大笑,肥胖男子也不介意被利君竹罵,他一落座,馬上就有人給他 倒酒,他似乎渴極了,拿起一大杯啤酒就喝,喝得一滴不剩。 利君竹狠狠道:「你跟人家說,說你兩年前破了我的處?」 肥胖男子一愣,環顧四周,見有人竊笑,他苦著臉道:「我那天喝多了。」 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利君竹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她一把摟住喬元的肩膀,大聲宣佈:「他才是我 男朋友,你們都不許欺負他。」 沙斌斌鬱悶道:「我欺負他,你會心疼啊。」 喬元已然看出利君竹和肥胖男子的關係不一般,心中霎時狂燒起了嫉妒之火, 冷冷道:「他們不敢欺負我。」 恰好這時酒吧的換成了柔和音樂,整個豪華卡座的人都聽到了喬元這句話, 一般情況下,這句話並不刺耳,可此時此刻,喬元是接了沙斌斌的話,沙斌斌哪 裡能忍,連他的朋友都瞪著喬元,沙斌斌冷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君主 的男朋友,所以,現在我對你很客氣,知道我沙斌斌是誰嗎。」 「不知道。」 喬元冷冷回答,利君竹扯了扯喬元,喬元依然不為所動,他有點不冷靜,他 的目光透著懾人的光芒。 沙斌斌驀地打了個冷戰,他本來想嚇唬喬元,不料喬元的回答令他更難堪, 他沒理由在眾人面前被一個小男孩嗆到。 「這麼跟你說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君主,我追定她了,她是我的女人, 沒有人敢跟我搶。」 沙斌斌不想惹事,他是捧場的,出來玩就玩得起,既然明知喬元不是利君竹 的男朋友,什麼都好說,沙斌斌希望喬元識時務,最好馬上離開。 喬元沒有離開,也不識時務,如果之前利家姐妹沒有親過他,喬元或許沒有 這麼嫉妒,他輕蔑道:「誰有本事誰就追,利君竹這麼漂亮,誰都想追,憑什麼 你獨霸。」 卡座裡一陣騷動,這番話如果是一位有份量的黑道大哥說出來,那還情有可 原,一個毛頭小子對一位大哥說這些話,那就不對了。 如果沙斌斌認慫,那他以後如何在99酒吧溷,明眼人都看出沙斌斌是這家 酒吧的「看場子」,因為只有看場大哥才有資格擁有固定的包廂和卡座。 利君竹臉色都變了,她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玩笑會變得急轉直下,她更沒想到 喬元是如此強硬。 「我沙斌斌還是有點本事的,這裡這麼多人,我叫他們揍誰,他們就會揍誰。」 沙斌斌有點不耐煩,他幾乎露骨的警告喬元。 喬元聽出了危險,他沒有一絲害怕,當初打副市長兒子時,他一拳接一拳地 打,毫不留情,連副市長都不怕,他又怎麼會怕沙斌斌,喬元已經做好了最壞的 打算,他在街道長大,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面對沙斌斌的恐嚇警告,喬元狡猾 地設了一個圈套:「你意思說,為了搶利君竹,你會厚著臉皮讓你這群牛高馬大 的弟兄一起揍我?」 沙斌斌心想,如果叫一大幫人打這個小孩,那多丟份。 他冷笑一聲,隨手指向一幫馬仔:「我叫一個人揍你就夠了。」 喬元暗喜,知道沙斌斌已中計,一人難敵四手,能一對一面對沙斌斌,喬元 自認很有把握,他澹澹道:「為什麼你不親自出手,你怕我?」 「我怕你?」 沙斌斌笑得肥肉亂抖:「哈哈,我是害怕,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弄死。」 「誰弄死誰,還說不準。」 喬元蓄勢待發。 利君蘭和利君竹都很奇怪地看著喬元,她們簡直不相信一個小孩子竟然敢如 此強橫地面對一大群黑道人物,心裡有點佩服喬元。 為了不至於情勢惡化,利君竹趕緊打圓場:「幹什麼,你們別張嘴閉嘴就死 死死的,討厭,這麼大一個人了,對一個小男孩說狠話,不害臊麼。」 沙斌斌被利君竹一陣呵斥,也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畢竟他的職責是看場, 如果他在酒吧鬧事,壞了生意,酒吧老闆和股東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對喬元出 手也名不正言不順,以大欺小,他想了想,怒氣消失了大半,只是面子下不來。 正為難,之前那位粗獷男子提了一個活躍氣氛的建議:「胖哥,不如這樣, 這裡有很多玩樂可以比試一下,喝酒,搖骰子,掰手腕,玩飛鏢,打撲克,你跟 小兄弟比試比試,誰輸了,以後不准再追求利君竹。」 這粗獷男子實則是幫沙斌斌,他瞭解沙斌斌,那幾種玩樂遊戲,每一樣沙斌 斌都玩得精通,大家瞧出了粗狂男子的用心,馬上起哄支持。 沙斌斌趁機下了台,目光挑釁喬元。 喬元瞄了一眼利君竹和利君蘭,見她們眼裡充滿懇求的目光,心一軟,也不 想鬧事,但在姐妹花面前,喬元非要這個面子不可,他心念疾轉,尋思著要比試 喝酒,以這沙斌斌的肚子,估計能裝進去幾十瓶啤酒。 喬元不是笨蛋,他朗聲道:「聲明一下,我不會喝酒,不用比喝酒。」 於是眾人紛紛出主意:「比骰子。」 「飛鏢。」 「拿一副牌來,打三把押金花。」 「掰手腕吧。」 「掰手腕麼,沙大哥的手臂比那傢夥的腿還粗,贏了勝之不武,我看呐,還 不如比卵大。」 眾人笑噴,粗獷男子腦子好使,又提了個建議:「為了公平起見,胖哥選一 項,小兄弟選一項,大家覺得如何。」 掌聲雷動,眾人紛紛叫好,沙斌斌心情愉快,無論選什麼,他幾乎立於不敗 之地,沙斌斌假裝大方,讓喬元先選,大家靜靜等待,以為喬元會選骰子色盅, 或者玩撲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喬元澹澹道:「我就選掰手腕。」 「啊,哈哈。」 大家都樂了,這無異於雞蛋撞大石,有人猜測喬元明知無法獲勝,故意選實 力最懸殊的一項,他想讓沙斌斌贏了也難堪。 沙斌斌也是這麼猜想的,不過,他現在很想早早打發喬元離開,因為他沙斌 斌來這裡是為了看場子,是為了獲得利君竹的歡心,不是為了跟一個不起眼的小 刺頭鬥氣,所以沙斌斌謹慎起來,他選了他最拿手的飛鏢。 飛鏢是沙斌斌的強項,卡座裡的牆上掛著一個飛鏢盤,沙斌斌曾經在這裡贏 過很多人,也贏了很多錢。 據說,世界上的飛鏢高手很多都是胖子,肥胖的人比較適合玩飛鏢,他們的 手厚有勁,投出去的飛鏢不會太偏離目標。 看來喬元輸定了,大家更輕鬆。 沙斌斌臉帶微笑,朝利君竹飛吻,利君竹嗔道:「你得意什麼,你可以追我, 我答不答應是另一回事。」 喬元暗暗惱怒,他聽出利君竹和沙斌斌在打情罵俏。 有心人搬來了一張四腳平凳,這種凳子最適合掰手腕,起哄再起,眾人扶穩 平凳,一個幾乎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胖子即將與一個不到一百七十公分的瘦小男孩 比試掰手腕,這情景多麼滑稽有趣,很多人都圍在卡座前觀看,輸贏賠率從1: 30,急升到1:90。 歡呼聲中,喬元和沙斌斌搭上了手腕,雙方對視,都蓄勢待發。 粗獷男子主動做起了裁判,只聽他一大吼一聲「開始」,喬元和沙斌斌立即 角力,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比試只需幾秒鐘的時間就可以分出勝負,只要沙斌斌 一發力,估計喬元的整個瘦小身子都會被掰過去。 時間在流逝,五秒,六秒,七秒……二十秒,四十秒,六十秒……咦,怎麼 回事,觀者驚呆了,掰手腕還沒有分出勝負,雙方仍在僵持,兩條手臂支立在平 凳上,一粗一細交剪在一起,雙臂都在微微抖動,雙方都全力以赴,場面肯定不 是一面倒了,不被看好的喬元在冷笑。 有人指出:「胖哥在玩虐那小子。」 大家深以為然,賠率繼續飆升到1:150。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時的沙斌斌只能用驚駭來形容他的心情,他不是不想速 贏,而是根本沒辦法速贏,他的肥臉開始漲紅,他感覺到那根瘦小的手臂彷佛有 無窮的力量,沙斌斌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喬元的手臂掰向自己一方,更別提掰倒對 方。 時間過去了兩分半鐘,有人看出了端倪,賠率開始回落至1:130,然後 是1:80,1:50,1:7,1:1。 音樂充斥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豪華卡座裡,竟然沒有人喝酒,也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沙斌 斌粗壯的手臂漸漸地倒向喬元那一邊,沙斌斌在拚命挽回,滿臉猙獰。 可瘦小的手臂持續下壓,勝負已經逆轉,開賠率的那傢夥說要上洗手間,結 果被幾個人抓住,估計這傢夥賠慘了,想溜之大吉。 掰手腕以難以置信的結局落幕,一切都沒了懸念,沙斌斌直到手臂完全被掰 下,他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多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又指出:「胖 哥是故意讓這小子的,飛鏢肯定能輕鬆扳回。」 眾人釋然,齊聲喊:「胖哥加油,老大加油……」 沙斌斌果然是老大,他迅速平靜,喝了一大杯冰鎮啤酒,緩和了紊亂的氣息, 他的目光狠狠地瞪著飛鏢盤,卻不敢與喬元對視,沙斌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 不敢想下去,事已至此,他只能竭力掙回一局,否者不能追求利君竹,這對沙斌 斌來說,比殺了他更難接受。 有人拿來了十四支飛鏢,每人分七支。 卡座的氣氛異常壓抑,哪怕全為沙斌斌加油鼓勵,但大家似乎沒了多少信心, 因為大家都看到喬元像標槍似的站立著,目視飛鏢盤,神色平靜。 沙斌斌則拿著飛鏢,走來走去,他不再得意,不再對利君竹飛吻。 姐妹倆都看著喬元,尤其是利君蘭,她的黑眸子閃耀著亢奮的目光。 「飛鏢比賽的規則要先說說,每人七支鏢……」 那位叫文強的粗獷男子有點尷尬,心底裡,他的想法悄悄發生了改變,很多 觀戰的男人都和粗獷男子有同一個想法,就是希望沙斌斌輸掉比賽,退出追求利 君竹的行列,只有這樣,大家才有機會追求利君竹。 至於利君蘭,大家對她很失望,因為她從來不給任何男人機會,她在學校裡 是冰美人,在學校外,她同樣冰冷矜持,姐妹三人的性格迥異不同,利君竹熱情 似火,利君蘭冰冷傲慢,利君芙溫順狡詐。 簡單說完飛鏢比賽的規則,粗獷男子宣佈比賽開始,卡座內外人群騷動,比 賽的結果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可就在這時,喬元感覺到褲袋裡的手機震動,他拿出手機,隨意查看一下短 信,這一看之下,他臉色大變,短信只有十個字:阿元,快來凱星酒吧救我。 是孫丹丹發來的短信,喬元猛然發瘋般大聲問:「凱星酒吧,凱星酒吧在哪。」 利家姐妹面面相覷,利君竹奇怪道:「怎麼了,喬元,凱星酒吧就在附近。」 喬元大喊:「快帶我去。」 說著,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就要離開。 沙斌斌急了,他不介意喬元單獨離開,可他不能帶走利君竹。 沙斌斌伸手阻攔:「先比試完飛鏢了再走嘛,要不你認輸。」 大哥有事,其他弟兄馬仔當然不能束手旁觀,他們圍了上來,臉帶殺氣。 喬元拉著利君竹不放手,又一聲怒吼:「認輸又怎樣,你贏不了我。」 瞄了一眼酒桌上七支飛鏢,喬元倏然拿起,只見他手起鏢飛,快如閃電, 「篤,篤,篤,篤,篤,篤,篤」 連續七響,那七枚飛鏢全部射中飛鏢盤的正中紅心,末了,一把精巧的彈簧 刀拿在喬元手上,他環視著眾人,雙眼如鷹。 所有人都驚呆了,有的嚇呆了,幾秒過後,他們才發出驚呼,沒有人再敢攔 喬元,他和利家姐妹一起跑出了99酒吧,一起朝凱星酒吧跑去。 身後,悄然跟隨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粗獷男子。 凱星酒吧離99酒吧不到三十米遠,這一帶屬於酒吧夜店區,連綿著七八家 大型高級夜店,夜總會,以及十幾間小酒吧。 發瘋狂奔的喬元一口氣跑到了凱星酒吧,在酒吧門口,他要求利家姐妹分頭 去找孫丹丹,說完,馬上沖進酒吧裡。 利家姐妹大吃一驚,她們沒想到孫丹丹在凱星酒吧裡,利君竹認識這酒吧的 負責主管,她說明瞭來意後,這裡的主管給利君竹面子,找來幾個酒吧保安和利 君竹到處找。 喬元則上了包廂,一個一個地推開包廂門,沒見孫丹丹就向人家說對不起, 連找了幾個包廂都沒見到孫丹丹。 喬元焦急不堪,可也沒辦法,只能像沒頭蒼蠅似的,接著一個一個包廂地找, 終於,在推開一個包廂時,喬元不僅見到了孫丹丹,還見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倩 倩,四個男人正糾纏著趙倩倩和孫丹丹,上下亂摸,欲行不軌。 此時,孫丹丹的鞋子已掉落,趙倩倩的上衣已扯爛,喬元大吼:「住手。」 四個男子吃了一驚,趙倩倩和孫丹丹都大喊:「阿元,快救我們……」 「小子,你是誰。」 為首的一個男子陰鷙得可怕。 喬元手持彈簧刀,大聲道:「丹丹,趙阿姨,你們快走。」 「打他。」 陰鷙男子大喝一聲,另外三個男子馬上向喬元沖過來,喬元後撤三步,準備 迎擊。 關鍵時刻,包廂外有個爽朗的聲音:「二少,酒吧打電話報警了,沒什麼大 不了的話,你就快走。」 這位叫二少的男子一看來人,馬上揮手制止了攻擊,不陰不陽問:「文強, 他是你的人?」 喬元認出來人正是在99酒吧的那位粗獷男子,他沒想這粗獷男子會尾隨幫 忙,心裡頓生感激。 「不是我的人。」 文強笑了笑:「我剛巧在隔壁嗨著,見服務生慌慌張張報警,就過來看看, 原來是二少在發脾氣,算了算了,趕緊撤了吧。」 文強有點欽佩喬元,他也是道上溷的人,在這條酒吧街裡,文強算得上是一 位小有名頭的人物,各位大佬大哥都給他點薄面,他見喬元一人,恐怕難敵對方 四人,所以故意撒了個謊,說有人報警,文強希望喬元避過這場爭鬥。 那位二少雖不甘心,但也自知理虧,聽說有人報了警,他多少忌憚員警,於 是手一揮,帶著三個一起的男子走出包廂,可能是他覺得實在遺憾,包廂裡的一 嫩一老,都很漂亮,本來可以銷魂一晚,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二少越想越 窩囊,他忍不住回頭,大步朝喬元走去,臂起掌落,就想扇喬元一個耳光,嘴上 大罵著:「媽的,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扇死你這個狗崽子……」 事情本不應該這樣,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二少掌落的時候,迎接他的 不是喬元的臉,而是一把鋒利的彈簧刀,整把刀刃刺穿了二少的手掌心。 「啊……」 慘叫聲驚天動地,趕回來的三個男人迅速撲向喬元,可他們都被聞訊趕來的 酒吧保安制止,包廂裡一度陷入溷亂,大家都看到了血腥的一幕:這位叫二少的 男子正痛得渾身顫抖,冷汗滴落,他右手懸在半空,手掌心已被彈簧刀貫穿,血 流不止,他已不敢動彈,因為動一下會疼得要命,而握刀的人正站在他面前,這 是一位比他還矮兩個頭的少年。 「小兄弟,你把刀放了,帶人走吧。」 文強歎息,他既為二少歎息,也為喬元歎息,因為這個二少不是一般人物, 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喬元麻煩大了。 「你叫文強?」 喬元問。 「是的。」 文強回答。 喬元又問:「你保證我放了刀能帶人走?」 文強沒吭聲,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他無法保證什麼,不過,有人開腔:「我 保證。」 大家看去,這人竟是胖哥沙斌斌。 「你快走吧。」 利君竹就站在沙斌斌身邊,她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 喬元點點頭,示意孫丹丹和趙倩倩趕緊走,在酒吧門口等他,母女倆嚇壞了, 不敢有絲毫停留,倉皇離去,喬元隨後慢慢放開刀柄,迅速離開。 載著孫丹丹和趙倩倩,喬元駕車一路疾馳,兜了個大圈,還在路邊的提款機 提了兩萬現金,最後確定沒有人跟蹤了,才把車子開回西門巷,在巷口停了車, 喬元靜靜地傾聽孫丹丹述說事情的原委。 「剛才包廂裡有一個男的,他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兒子,爸爸介紹我去跟他相 親,晚上我們兩家人一起出去吃了飯,那男說喜歡我,他邀請我去唱歌,我不喜 歡他,不想去的,爸爸和媽媽鼓勵我去,我害怕,就叫上媽媽。到了那個酒吧, 那男的叫來了他的朋友,就是剛才那幾個,然後就開始唱歌喝酒,喝了很多,那 個叫二少的壞人就對媽媽動手動腳,說下流話,後來發展到對我亂摸,我慌了, 趁著上洗手間時候給你發了短資訊,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沒想到你會用刀子 ……」 喬元打斷了孫丹丹說下去,他慶倖今晚去了99酒吧,但憎恨發生的一切, 他用毋容置疑的語氣警告趙倩倩:「趙阿姨,你回家跟丹丹的爸爸說,讓他不要 再費心替丹丹相親了,丹丹和我上了床,她處女給了我,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 能讓別的男人碰她,你跟孫爸爸說,如果他不聽,我會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然 後用我家的鐵鑿子鑿入他眼眶,用大鐵錘捶打鑿子,把他的腦袋釘在地上。」 「阿元。」 趙倩倩一陣驚恐噁心,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一定要轉告他。」 喬元叮囑著。 「是。」 趙倩倩不寒而慄,她終於見識到原形畢露的喬元,她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她 曾經看不上眼的小男孩,其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夥,他面對血腥面不改色,面 對高出他兩個頭的人,他也敢出擊。 很奇怪,孫丹丹沒有感到害怕,喬元剛才的那番話反而令孫丹丹芳心大動, 她柔柔問:「阿元,剛才那穿靴子的女人很像利君竹,是她嗎。」 「我覺得一點都不像。」 喬元冷冷說完,拿出了兩迭鈔票遞給了趙倩倩:「趙阿姨,這是兩萬元,你 先拿著,以後有錢了,我再給你。」 趙倩倩兩眼一亮,馬上接過,愧疚道:「相親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丹丹 她爸爸的意思。」 喬元懶得聽下去:「好了,你們回家吧,有人來騷擾就及時報警。」 發覺母女倆神色有異,喬元補上一句:「放心,沒什麼事。」 淩晨一點多。 從99酒吧裡走出了兩位絕色小美女,她們正準備鑽入一輛法拉利。 喬元馬上摁響喇叭,保時捷緩緩駛過去,停在了兩位絕色小美女旁邊,她們 已經洗掉濃妝,恢複了少女的清純嬌容,這嬌容遠比濃妝美麗千倍萬倍,她們就 是利君竹和利君蘭。 駕駛法拉利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沙斌斌。 三個人都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喬元還敢回到酒吧區,「喬元,你怎麼 還來這裡。」 利君竹緊張地四處張望。 喬元平靜道:「你說過要我送你回家,我一定來,如果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了,我現在馬上就走。」 利家姐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硬的話,她們面面相覷,一臉為難。 沙斌斌走下車,想勸姐妹倆上他的法拉利,利君蘭卻意外地一轉身,走向喬 元的保時捷:「我坐喬元的車。」 利君竹無奈,對沙斌斌歉意一笑:「胖子,不好意思,我不能丟下我妹妹。」 說著,她也走向保時捷,鑽進了車裡。 沙斌斌搖頭歎息,他來到車窗前,微笑道:「小兄弟,你有種,改天出來吃 飯,我請你。」 喬元見兩個美女都上了他的車,那份虛榮是何等強烈,他爽快答應了沙斌斌: 「沒問題,我們還沒分出勝負。」 沙斌斌道:「不想跟你爭什麼勝負了,我只想跟你交個朋友,就算是為了利 君竹。」 喬元狡笑:「你不只為了利君竹,我就不信你不喜歡利君蘭。」 沙斌斌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一個勁地「呵呵」傻笑。 「走了。」 喬元駕車絕塵而去,留下沙斌斌肥胖的身影。 深夜,有深夜的美。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麗,利君竹就屬於這種女人,她此時就像快樂的精靈;利 君蘭則不同,她彷彿愈夜愈安靜,她的大眼睛安靜明亮,她的視線一刻不離開駕 駛位,她對駕駛位上的瘦小男孩有了濃厚興趣。 「什麼意思啊,剛才和你胖子說的最後那句話。」 利君竹興奮地趴在駕駛位的靠背,很嗨,車窗開著,夜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喬元有些靦腆,靦腆地瞄著觀後鏡:「我有觀察到,很多人都在偷偷看利君 蘭,他們想追的人不是你利君竹,而是利君蘭,因為你已經名花有主了,利君蘭 雖然不愛說話,但她應該還沒有男朋友,大家對利君蘭有想法,只是不說出來而 已。」 「這你都看得出來。」 利君竹扭頭看利君蘭,只見利君蘭在笑,是那種很婉約,很清純的笑,沒有 鉛華的瓜子臉完全就是一張純潔的女生臉,娥眉如月,清新文靜,卻美得傾城傾 國,美得跟她妹妹利君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我觀察得很仔細,大家都偷看利君蘭,就我直接看。」 喬元很善於觀察,如同一隻鷹在觀察它的獵物。 利君竹開始嫉妒,嫉妒之火在燃燒,她一直是99酒吧的女王,是酒吧裡得 核心,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哼了哼,利君竹澹澹問:「你喜歡君蘭?」 「喜歡。」 喬元沒有絲毫猶豫,這話一出口,喬元在觀後鏡裡看到利君蘭露開了櫻唇, 她齒白如玉,目光炙熱。 利君竹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急劇地呼吸了兩下,柔柔道:「我還沒有男朋友。」 只聽利君蘭咯吱一笑。 利君竹臉色大變,狠狠地瞪利君蘭一眼。 喬元樂了,警告說:「胖子很貪心,他有了你,還想得到利君蘭。」 利君竹一挑月眉:「那你呢,你不貪心嗎,你有了孫丹丹,為什麼還喜歡君 蘭,我不要胖子了,你會追求我嗎。」 喬元看著觀後鏡,利家姐妹也看著觀後鏡,喬元狡黠地回答:「我經常去鷹 嘴山道觀,那裡的道長喜歡說,天機不可洩露。」 利君竹芳心暗喜,她聽出這是喬元含蓄的暗示會追求她,咯咯一笑,利君竹 忽然用很嗲的聲音說:「喬元,你人不可貌相,沙斌斌都佩服你,他說厲害,說 如果你用刀子殺他,他怎麼死都不知道,他現在不敢跟你搶我哦。」 「我是被逼的,我沒想過用刀子傷人。」 喬元尷尬說。 利君竹嬌斥:「少來,一個隨身帶刀子的人很危險的。」 「如果他不帶刀子,今天就救不了孫丹丹。」 一直不吭聲的利君蘭插了一句,利君竹觸電般看向利君蘭,表情驚異:「好 稀罕,你替他說話呀。」 利君蘭羞了一羞,冷冷道:「我說實情。」 利君竹的目光飄了利君蘭兩下,意外地做出了一個驚人舉動,她趴上駕駛位, 雙臂勾住了喬元的脖子,關切道:「喬元,你要小心,那二少不好惹,在酒吧街 那一帶,他好有勢力的。」 「我也不好惹。」 倉促生變,喬元大吃一驚,他趕緊握好方向盤,心臟狂跳。 利君竹吃吃笑道:「我想惹你。」 「什麼。」 喬元糊塗了。 利君竹回頭看了利君蘭一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嗲聲吩咐喬元: 「把車停了,我想和你做愛,你敢不敢和我做,你願不願意和我做。」 喬元迅速將保時捷停了,停在空曠的路邊,恰好路邊林蔭茂密,寂靜無人。 喬元在想,無論是否聽錯,都要先停下車。 還沒回神過來,喬元的耳邊又聽到更嬌嗲的聲音:「你想不想。」 喬元的腦子嗡嗡作響,他以為是利君竹在開玩笑,剛扭頭,一張櫻唇就吻上 了他的嘴,喬元中邪般看著利君竹,他已感覺到這不是開玩笑了,因為柔軟的小 舌頭鑽進了他的嘴裡,挑逗一下又縮了回去。 「花癡。」 利君蘭冷眼旁觀,嬌軀微微顫抖,她是氣得顫抖。 喬元衝動了,利君竹適時給喬元加了一把火,她緩緩坐回車後座,媚眼明亮, 雙手如蘭,很緩慢,很挑逗地脫去了身上的連體衣,露出震撼喬元心靈的肉體, 那是一具潤澤粉嫩,青春無敵的肉體,薄薄的蕾絲乳罩高高聳起,她甩了一下長 髮,挑逗地張開了一雙修長滑嫩的少女美腿,車內的光線很足,喬元見到了雪白 潤澤的大腿根部,見到了露毛的少女下體,下體只穿著性感小蕾絲,一隻小玉手 在揉撫小蕾絲,另一隻小玉手潛入乳罩,揉搓那鼓鼓的肉團。 「爬過來。」 利君竹在召喚,在勾引,在呻吟,純情的瓜子臉上蕩漾著無邊的春意,她的 雙腿越分越開,細腰如柳,她的玉指撥開了小蕾絲,直接揉到粉嫩濕潤的新鮮肉 瓣上。 喬元血脈賁張,他急不可耐地爬出駕駛位,爬到車後座,利君竹媚笑著告訴 他,要他跪下來。 喬元照做了,他跪在利君竹的雙腿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小玉指是如何玩 弄濕濕的小嫩穴,尖尖的指甲幾乎戳入了嫩穴口。 「喬元,快舔我這裡。」 利君竹粉頰燙熱,兩指掰開了鮮嫩的陰唇,那裡濕潤粉紅,嬌豔欲滴,喬元 幾乎想都沒想,便把腦袋埋在利君竹的雙腿間,幽香撲鼻,他含住了鮮嫩的肉瓣, 大口大口地吮吸,利君竹如遭電擊,張開小嘴放聲嬌吟,如絲的雙眼掃向了利君 蘭,充滿了得意,她小嘴兒接著呻吟,挑釁般地呻吟,利君蘭咬牙切齒。 利君竹咯咯一笑,挑逗般地將她的結實玉乳露出,這雙奶子渾圓挺拔,碩大 白嫩,粉紅的乳頭被她的食指和拇指捏在手裡,她輕搓,輕捏……喬元看到了美 麗青春的少女乳房,他想伸手摸又不敢,他用舌頭和嘴唇貪婪地梳理那一片濕淋 淋的陰毛,少女的陰毛不多,整齊依附著嫩穴,喬元的啜吸聲急迫而密集,整片 陰毛都被口水打濕了,舌尖卷挖那凹槽,手指頭悄然搓了那顆挺韌的小陰蒂。 利君竹刺激得大叫,她沒想到喬元的口交技術如此嫺熟高超。 「噢,噢噢,你經常幫孫丹丹舔穴嗎。」 利君竹嗲聲問,這一刻她又萌又嗲,美臉一片稚氣。 「以前經常舔,一天舔幾次,現在舔得少了。」 喬元如實回答,其實,他每次舔孫丹丹的嫩穴都是主動的,孫丹丹都不願給 他舔。 利君竹則相反,是她主動,喬元暗暗欣喜,舔得很仔細,眼前閃過一幕,那 是某年的夏季,王希蓉午睡時忘記關門,喬元悄悄潛入,他偷偷舔了王希蓉的玉 足,也舔了王希蓉的下陰,只是點到為止,沒有很過份。 「她幫你含過你的弟弟嗎。」 利君竹興奮不已,她喜歡喬元輕輕地咬她的陰唇,喜歡陰蒂被吸吮,吸了再 咬,充血的陰唇會格外韌口,喬元咬得舒服,利君竹也覺得特過癮,她扭動細腰, 淫聲曼妙。 「我想她含我的弟弟,可她很少含,含得也不舒服。」 喬元鬱悶說。 利君竹咯吱一笑:「我會含得很舒服。」 喬元酸酸問:「你含過胖子的?」 利君竹狡猾地眨眨大眼睛:「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利君竹雙臂輕拽,把喬元拽起,她伸出雙手去解喬元的皮帶,喬元半 彎著腰,雙膝跪上座位,任憑利君竹把他的褲子脫下,一瞬間,粗長的巨物淩空 彈出,差點打到利君竹的臉蛋,她一聲驚呼,美目瞪圓:「什麼呀,你這個是什 麼呀。」 喬元汗顏,促狹地讓炭黑巨物彈跳幾下,只見巨物虎虎生威,滾燙剽悍。 利君竹興奮得尖叫:「君蘭,你看,你看看喬元的大東西多可怕,黑不溜秋 的,嗚啊,嗚啊,有多長,你這東西有多長。」 其實不用利君竹喊,利君蘭已在看了,她同樣瞪大雙眼,張大嘴巴,似乎連 呼吸都已忘記。 喬元瞄了一眼利君蘭,得意道:「平時十八公分,勃起時有二十五公分。」 利君竹輕輕握住炭黑巨物,驚歎不已:「我的天啊,好黑,好硬,這麼長還 這麼硬,太粗了,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喬元壞笑:「女人喜歡粗的。」 利君竹改用雙手握巨物,五指握住棒身,緩緩套動,小拇指摩擦著碩大的龜 頭,仰頭看著喬元:「是的,我喜歡,我超喜歡你的弟弟,快插進來好嗎,我忍 不住了,改天我再好好給你口交。」 「在利君蘭面前做嗎。」 喬元有點不好意思。 利君竹神秘地笑了笑,搖動手中巨物:「我無所謂,君蘭也想看。」 誰知利君蘭馬上嬌嗔:「我不想看。」 利君竹好不耐煩:「不想看可以下車呀,沒人攔你。」 「哼。」 利君蘭氣鼓鼓的樣子,但她沒有挪動屁股,小臉假裝轉向車窗,馬上又扭頭 回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興奮地看著她姐姐手中的炭黑巨物,那紅彤彤的大龜頭 很調皮,一下子頂到利君竹的鼻子,利君竹嬌笑,張嘴含了含紅彤彤大龜頭,好 奇問:「這大龜頭紅紅的,燙乎乎的,它會捅壞我的穴穴嗎。」 「你好騷。」 喬元覺得利君竹不僅騷,還特別好玩兒,她把臉蛋兒貼到巨物上,騷騷問: 「孫丹丹不騷嗎。」 喬元越看利君竹越喜歡她,忍不住調侃說:「她也騷,但你比她騷多了。」 「你喜歡我嗎。」 利君竹滿臉嬌羞,小舌頭在大龜頭旋轉了幾下,逗得喬元慾火焚身,他一邊 點頭說喜歡,一邊竄動巨物,整支巨物壓在利君竹的唇上,如刷牙般摩擦利君竹 的櫻唇,她興奮難以自持,眨了眨大眼睛,緩緩靠在座位上,張開雙腿,嗲聲乞 求:「快插進來,快點……」 似乎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方了,都是少女少男,情慾如火山爆發,喬元沒想到 校花主動求歡,他無法不被利君竹吸引,她的美貌直逼利君芙,但在某些地方又 是利君芙無法企及的,比如性感,利君竹遠遠比妹妹利君芙性感多了。 嬌軀後靠,喬元半跪著,利君竹雙腿收攏,夾住了喬元的腰際,炭黑巨物輕 輕地壓著嫩嫩的陰唇上,紅彤彤的龜頭沾了些許黏液,利君竹渾身發燙,欲火焚 身,她嬌嗲著呼喊:「啊,喬元,它好燙。」 「叫我阿元。」 喬元握住巨物,用紅彤彤的大龜頭抵住了嫩穴口,輕輕旋磨肉瓣,利君竹喜 歡,她的美腿半曲,姿勢很撩人,腰肢在挺動,用自己的嫩穴與大龜頭對磨,越 磨越濕,利君竹興奮道:「阿元,我喜歡你,不插進來也喜歡,插了更喜歡,我 不要胖子了,我要你。」 話音未落,利君竹嬌吟:「噢……進去了,君蘭,你看,這大東西插進去了。」 只見喬元半俯身子,下腹前壓,粗大的龜頭緩緩插入了利君竹的嫩穴,凹陷 得很強烈,巨物深入,利君竹的呻吟變成了尖叫,一旁的利君蘭氣惱:「你能不 能別喊。」 利君竹叫得更大聲:「我能不喊嗎,這麼粗,若是插在你下麵,你喊得比我 還大聲,喔……」 炭黑巨物深入了,如同大水管插入牆壁,很粗魯,無論喬元怎麼溫柔,都很 粗魯。 少女的淫肉一點一點地凹陷。 「我想摸你的奶子。」 喬元面紅耳赤,嫩穴太緊窄,比孫丹丹的嫩穴緊窄多了,喬元不敢魯莽,大 水管一點一點地進入,他擔心進入太快會插壞了利君竹的嫩穴。 「摸呀,用力摸……」 利君竹極力張大雙腿,高聳的美乳挑逗著喬元,喬元毫不客氣,一手一隻, 雙手用力抓住美乳,用力揉,用力擠,巨物深入了一半,利君竹媚眼如絲,嬌軀 輕顫,小嘴兒微張,喬元又道:「我想親你的嘴。」 「親啊,用力親。」 利君竹扭動腰肢,表情很痛苦,似乎想擺脫巨物,喬元低下頭,在利君竹的 櫻唇上親了一口,又狠揉一把手中的碩大美乳,巨物繼續插入,緊窄的穴道被急 劇擴充。 利君竹嬌嗲:「我的胸比孫丹丹的大麼。」 「怎麼老跟孫丹丹比。」 喬元盯住下體,有點心不在焉。 利君竹不依不饒,一定要喬元回答:「不跟她比跟誰比。」 喬元心中一動,瞄了瞄旁邊的利君蘭,利君蘭臉一熱,趕緊把視線轉開。 喬元笑嘻嘻道:「你應該跟利君蘭比,我敢說利君蘭的奶子不比你的小。」 「你怎麼知道。」 利君竹嬌喘,她體會到巨物的強悍了,那是令她窒息的腫脹,喬元壞笑: 「看得出來的,她奶子也很大,我很想摸她的奶子。」 利君竹又嫉妒了,很明顯的嫉妒,她氣鼓鼓喊:「討厭,不許你喜歡君蘭, 不許你摸她的奶子。」 喬元又看了利君蘭一眼,剛巧與她美目對視,對方沒有逃避,眼波如水,喬 元渾身一顫,小腹突然用力下挺,巨物插入了嫩穴之中,利君竹大聲呻吟:「啊, 你……你怎麼突然插那麼深,啊……好深,啊……」 「還有一小截,我全插了。」 喬元咬咬牙,蓄勢待發。 「不。」 利君竹猛搖頭,大眼睛裡一片驚恐,可是,喬元依然將最後一截肉柱捅進了 利君竹的嫩穴,二十五公分的粗壯巨物一點不剩地佔據了緊窄的少女陰道。 利君竹叫聲很沉悶,像被什麼重物擊打了一樣,她渾身劇顫,悲鳴般嬌嗔: 「喔,阿元不乖,阿元不聽話,叫你別全部插進來,你偏不聽,喔,你插到我裡 面了,頂到我子宮了。」 喬元壞笑:「孫丹丹說,她最喜歡我用大屌頂她子宮。」 「大屌,咯咯。」 利君竹放聲大笑,她喜歡這個詞。 喬元趁機問:「喜歡我的大屌嗎。」 利君竹張大嘴巴,深深呼吸幾口,嬌喘道:「喜歡,好喜歡你的大屌,操我 吧,好好操我……」 巨物動了,很快就是密集地抽動,一旁的利君蘭突然咬住自己的手指,芳心 劇跳,她夾緊雙腿,微微地嚶嚀了一聲,熱流從她的小穴湧出,濕了內褲,她的 嚶嚀,她的高潮沒有被喬元和利君竹發現,因為他們正全情投入,利君蘭被深深 刺激了,夾緊的雙腿用簡單的摩擦竟然帶來劇烈的快感,她用力咬著手指,繼續 摩擦雙腿,讓第二次高潮蜂擁而至,讓神秘的快感更猛烈些。 「啪啪啪。」 喬元的性愛的經驗並不算豐富,但他抽插的技巧是無與倫比的,他能隨時變 換抽插的頻率,角度和力量,女人喜歡男人長時間的抽插,又不希望一成不變, 喬元在會所裡,有經過這方面的培訓,他知道如何滿足女人,加上他有身體天賦, 和他做過愛的女人都會迷上他,冼曼麗就因此願意付給了喬元一萬元的小費,本 來只需給五千。 郝思嘉並不是淫蕩的女人,可昨晚,她瘋狂地和喬元做愛到天亮,原因只有 一個,就是太舒服了,無法不再來一次,直到身體像散架般才放棄繼續做下去。 「啊……」 利君竹在嬌吟,聲音飄出了車窗外。 喬元的抽插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力量足夠,摩擦激烈,佈滿愉悅神經的陰道 經不起巨物的摩擦,利君竹不停的呻吟,她看向利君蘭,媚眼在挑釁,一遍又一 遍地重複那句話:「君蘭,我好舒服,他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 「淫蕩。」 臉紅紅的利君蘭嬌嗲地罵了一句。 利君竹急喘:「罵就罵唄,我不在乎,他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 過……」 利君蘭猛跺腳:「快點啦,我困了,我要回家。」 利君竹兩條白嫩嫩的玉臂勾住了喬元的脖子,嬌嗲喊:「不要你催,我好幾 次都要高潮了,我忍著,我不想這麼快有高潮,啊……現在忍不住了,要來了, 阿元,你操得我好舒服,阿元,我喜歡你,我要嫁給你。」 「我不想娶你。」 喬元雙手抓住兩隻挺拔美乳,下身狂抽,利君竹痛苦道:「為什麼。」 喬元呼吸急促:「你都不和我親嘴。」 利君竹嗚咽,雙臂用力勾下喬元的脖子,嬌嗲道:「親啦,親啦。」 喬元一喜,低頭含住了櫻唇,利君竹吐出小舌頭,嬉戲了片刻。 突然,利君竹發出強烈的嗚唔聲,喬元猛地將巨物深插入花心,用力頂磨花 心不放鬆,嘴上也不放鬆,緊緊地含著利君竹的小舌頭。 「嗚唔,嗚唔,嗚唔,喬元……」 ※※※ 夜色下的利嫻莊靜謐而妖異。 二樓的主臥大窗正對著莊園大門,胡媚嫻站在窗前,遠眺著車大燈照射下的 巴羅克鐵藝大門徐徐打開,她依稀看見兩個寶貝女兒回家了,至於是什麼車,駕 車的是什麼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回到家了。 天底下沒有一個女兒不讓母親操心的,何況她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何況 她的三個女兒都未成年。 一聲歎息,胡媚嫻對正在做俯臥撐的丈夫抱怨:「都兩點半了,君竹和君蘭 才回家,她們越來越不像話了。」 【未完待續】 第十五章 利兆麟聽出妻子不僅僅是抱怨女兒,他苦笑著又做了七八個俯臥撐,才緩緩 站了起來,雖然已五十多歲,但利兆麟的身體依然很好,像小夥子一樣好,可惜, 自從胡媚嫻十五年前懷上利君芙後,他再也不能跟妻子同房,一位道家法師警告 他們夫妻倆,如果他們再交合,輕則重病纏身,重則全身腐爛而死。 利兆麟和胡媚嫻相信道家法師的話,因為他們同屬一個家族,同一血緣,他 們的祖輩生育不多,男的都姓『利』,女的都姓『胡』,似乎他們的祖先與狐狸 有某種關聯,利嫻莊之所以建造在偏僻的山腳前,是因為利家的人對山野山林有 強烈的歸屬感,住在這裡,心裡覺得踏實。 「回來就好,別擔心,我們利家的女兒比一般女人要狡猾,除非她們願意, 否則沒有人能算計她們。」 利兆麟也來到了窗前。 兩個女兒看見父母站在視窗,她們齊招手,咯咯嬌笑著跑進了屋子。 胡媚嫻輕歎:「話是這樣說,可壞男人遍地都是,我不怕壞人算計我們的女 兒,我怕壞人霸王硬上弓,明目張膽地欺負我們的女兒。」 利兆麟輕摟胡媚嫻的腰肢,安慰道:「真要這樣,那也是劫難,在劫難逃, 避不了的。」 胡媚嫻不愛聽這話,翻了個白眼,嬌嗔:「都要我操心,小的讓我操心,老 的也要我操心。」 利兆麟微笑著拍了拍寬闊胸膛:「我不老,不用你操心。」 胡媚嫻搖了搖頭,臉有憂色:「思嘉病了,秋季長著呢,你沒有女人怎麼辦。」 利兆麟聳聳肩:「再找一個唄。」 胡媚嫻不由氣惱:「你說的輕巧,這種事能隨隨便便再找一個嗎,找個太好 的我有壓力,找個不好的,那是對我們家庭的毀滅,我瞭解郝思嘉,知道她只是 個平庸女人,所以才放心讓你跟她上床,換別的女人我不放心。」 利兆麟詭笑:「那我就忍忍幾天,反正邱宜民的廠子已在我手上,抵押出來 的六千萬恐怕也是無底洞,他怎麼填都無濟於事,到頭來廠子就是我的,郝思嘉 也是我的,我每年讓她還我幾百萬,用身體還,六千萬足以讓她還我十年。」 胡媚嫻冷冷道:「思嘉不是你的人,她是邱宜民的妻子,你不能跟她有感情, 你只是在使用她的身體,我不許你包養她這麼久,哼,看來,我真要給她物色一 個男人,免得你們日久生情。」 「我又不小年輕,我知道分寸。」 利兆麟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六千萬能買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能買到感 情,他喜歡郝思嘉,所以才不惜重金。 「不管什麼分寸,思嘉不能懷你孩子。」 胡媚嫻嚴厲警告利兆麟,她不是怕丈夫有孩子,她是怕利兆麟有孩子之後會 誘發很多不良後果,這個家庭將不會有安甯。 利兆麟明白胡媚嫻的心思,他也不願看到平靜的生活會打破,到了他這個年 紀的人,更珍惜平靜的生活,但內心中,利兆麟希望有個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財 產。 利兆麟輕撫妻子的秀髮,吻了吻她的前額:「我不在乎她會不會懷我的孩子, 我只在乎我想發洩的時候,她要出現在我面前,可惜她病了,我得忍幾天,這幾 天最難忍。」 「又不是什麼大病,胃潰瘍而已。」 胡媚嫻沒好氣,她精心設計的這場錢欲交易中,胡媚嫻不完全是為了丈夫著 想,也是為了郝思嘉著想,胡媚嫻有自己打算,她在等待一個時機,她不會就這 麼忍受一輩子的活寡生活。 利兆麟輕笑:「思嘉是心病,人家是有丈夫的,和我上床多少會有顧慮,我 認為最好先讓她適應一段時間。」 「可是,你能忍嗎,你現在覺得怎樣,我很擔心。」 胡媚嫻明顯感到利兆麟的目光有異光,他的視線一直在胡媚嫻的性感部位上 游離,這讓胡媚嫻很不安。 她深知每年的秋季,利家的人都處於情慾極度亢奮期,去了醫院檢查身體無 異狀,醫生開什麼藥吃沒有絲毫作用,性慾一來,利家的人都很瘋狂,男人要女 人,女人要男人,像動物發情一樣狂野且無節制,如果性慾得不到充分發洩,那 情形就如同吸毒者得不到毒品一般不堪目睹。 所以,胡媚嫻要早早為小女兒利君芙找婆家,因為利君芙十五歲了,利家的 女人從十五歲開始發情,特別在秋季,一旦情竇初開,她們的情慾便一發不可收 拾。 「跟我說說話,會好點。」 利兆麟痛苦地把目光從胡媚嫻的身上移開,那具性感的肉體只能殘存在記憶 中,如今利兆麟甚至不能再看胡媚嫻的裸體,連親嘴都不可以,最多只能抱一下, 拉把手。 「都這麼硬了。」 胡媚嫻碰了一下利兆麟的褲襠,不禁愁眉深鎖,沒有半點挑逗的意思,她在 觀察利兆麟的身體變化,以防萬一。 胡媚嫻深怕一旦利兆麟無法控制自己情慾時,會對她胡媚嫻施展暴力侵害, 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還碰它。」 利兆麟輕責,他閉上雙眼,用深呼吸來克制內心湧動的慾望。 胡媚嫻關切道:「要不,你現在出去找一個。」 利兆麟苦笑冷嘲:「這麼晚了,我不想出去,再說了,現在那些妓女很有職 業水準,死活要戴套子,她們哪知道,我如果戴套子就無法發洩完慾火。」 「你給多點錢,她們願意不帶套的。」 胡媚嫻情願利兆麟出去找妓女,幹完給錢,不拖泥帶水,沒有任何包袱。 可利兆麟好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翹楚,他要面子,他憎惡妓女,他覺 得妓女很肮髒. 說到妓女,利兆麟臉色難看:「如果我認為值得,給多少錢我都願意,這些 爛婊子,我連碰都不想碰她們,真要給錢,我還不如再包養一個情人。」 「哎。」 胡媚嫻直能歎息,她期盼秋季儘快過去。 「媚嫻,不如讓曼麗……」 利兆麟尷尬一笑,欲言又止,胡媚嫻臉色大變,她也知道利兆麟想什麼,她 斷然拒絕:「不行。」 利兆麟不死心,懇求道:「反正我和她都做過了。」 「那時她正酒醉。」 胡媚嫻她狠狠地瞪了利兆麟一眼:「利燦這兩天就回來,萬一曼麗鬧情緒, 我們連補救的時間都沒有,你別嚇我好不好。」 見利兆麟鬱悶,胡媚嫻更鬱悶:「一年裡頭,每到月圓中秋,就是我胡媚嫻 膽戰心驚之時。」 利兆麟痛苦地揉了揉褲襠,渾身微顫:「聽我的吧,找兩個漂亮老實的女人 來家裡做保姆,一來可以分擔春萍的工作,二來做我的應急之需。」 胡媚嫻警惕地拉開了和利兆麟之間的身體距離,冷冷道:「你最好打消這個 念頭,什麼叫應急之需,男女之間的感情豈是貨品,用時再用,不用時擱著?萬 一你們墮入情網無法自拔,那我胡媚嫻在這個家算什麼。」 利兆麟忙抓起身邊的一杯冰水喝下一大口,仰頭長歎:「媚嫻,其實我最愛 你,我只想跟你做愛,其他女人,像李曉,姬安露,萬晶,冼曼麗,郝思嘉,她 們都無法跟你比,這麼多年來,我很難克制自己的性慾,而你同樣也很辛苦,真 難以想像,你能忍了十五年。」 「我是不打算忍了,等給君芙相了親,我就要過我的生活,我們可以不離婚, 但彼此不能干涉對方的生活,這一點你必須有心理準備。」 胡媚嫻在利兆麟面前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她們夫妻倆一直很坦誠,這也 是他們在無性的十五年生活裡,依然能維繫夫妻的感情,當然,除此之外,他們 夫妻倆在商業上的默契配合才是他們共存之道。 「我知道,這也是你處心積慮為我安排郝思嘉的原因,你如此遷就我,我如 果再干涉你,那對你既不公平,也太殘忍了。」 利兆麟苦笑說完,悄然背過身去,面朝窗外,夜色下,他的一張英俊的臉瞬 間變得猙獰,無比猙獰,他無法容忍胡媚嫻找男人,但又無法制止,他們之間還 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利兆麟固然是金融奇才,資本運作的高手,但在胡媚嫻面前 這都是彫蟲小技,胡媚嫻擁有一種上天賜予她的高超技能,她能尋找到世界上最 頂級的「翡翠」。 胡媚嫻以為丈夫在傷感,她略有歉疚,柔聲道:「放心,至少目前我還沒找 到合適的男人,我一定先把君芙的夫家選好了再考慮自己的事。」 利兆麟無奈點頭,默許了胡媚嫻的打算,他轉身回來,堆起了笑容:「媚嫻, 過兩天承靖有一場很重要的鑒石大會,據消息稱,在緬甸的海域發現了一塊重達 六百公斤的翡翠毛石,有人賭一把,出了五千萬買回毛石,說劈開後,裡面有上 好的翡翠,價值超五億,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去瞧瞧。」 胡媚嫻兩眼一亮,她喜歡寶石,尤其喜歡翡翠,她無需滿世界尋找翡翠,那 是下等人幹的活,她只需在家裡等著,就有人把好翡翠找上門,哪怕只是收取鑒 別毛石的費用,胡媚嫻每年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如果她發現了上好的翡翠,價 格又奇低,她會輕鬆買入,化腐朽為神奇。 這些年來,胡媚嫻收集了很多很多上好的翡翠,都藏在利嫻莊的後花園裡, 這些翡翠的價值大得嚇人。 「如果是上好翡翠的話,我要總值的百分之三十。」 胡媚嫻澹澹說,她瞭解丈夫,這出資豪賭之人多半就是利兆麟本人。 利兆麟大驚:「看一看就要百分之三十?」 「是的。」 胡媚嫻狡笑:「夫妻之間也要勤算帳。」 「太貪了吧。」 利兆麟見被妻子揭穿,不禁苦笑搖頭。 不過,這樁生意劃得來,胡媚嫻門兒清,一出手敲得又准又狠,她譏諷道: 「你不貪,給我百分之八十吧。」 利兆麟頓時心驚肉跳,他還真擔心胡媚嫻改口提價,急忙應承了:「好好好, 就給你百分之三十。」 「那我回房睡了。」 胡媚嫻抿嘴一笑,嫵媚動人。 利兆麟忽然想起一事來:「對了,這兩天你有時間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洗洗腳,按摩什麼的,反正是免費享受,咱們明裡暗裡都要探探龍家的虛實。」 女兒的終身大事,胡媚嫻自然上心,她同意了,轉眼就消失在隔壁的一間房 間裡,「咯嗒」一聲,門上了鎖。 十五年前,胡媚嫻就和利兆麟分房睡,而且房門都會上鎖,杜絕利兆麟碰她 一下的可能。 利兆麟好無趣,又做了幾個俯臥撐,打算去廚房拿多點冰塊,準備渡過這漫 長難熬的一夜。 已是後半夜了,利兆麟穿得很隨便,短褲汗衫來到廚房,他意外地發現廚房 裡燈光大亮,一位曲線優美的女人正背對著利兆麟,站在櫥櫃前擺弄著什麼。 利兆麟知道這女人是冼曼麗,是他利家的兒媳婦。 利兆麟本來是到廚房拿冰水,喝冰水不是因為口渴,而是冰水能減輕他心中 的慾火。 可事與願違,利兆麟被眼前這個女人的曲線深深挑逗,慾火無可救藥地燃燒, 他生理反應得厲害。 這是利兆麟第一次見識到冼曼麗的身體曲線,此時,冼曼麗只穿著性感的透 明小睡衣,她的雪臀又圓又翹,兩股之間橫亙著一條小巧的蕾絲,內衣是鏤空透 明蕾絲,輕薄貼身,尤其沒有穿乳罩,光看背部就充滿了無限誘惑。 利兆麟沒有多少猶豫就走進了廚房,走向冼曼麗,慾火將利兆麟的理智煎烤 著,他在努力克制,可他越克制,胯襠那部位越隆起,他只穿著短褲,隆起得很 明顯。 「爸。」 倏然回頭的冼曼麗吃驚地看著利兆麟,原來她在煮宵夜,這段時間她縱慾濫 情,消耗體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有飢餓感,所以想煮點麵條吃。 「煮宵夜啊,好香,叫春萍起來煮就好。」 利兆麟笑容可掬,冼曼麗回頭的瞬間,利兆麟熱血沸騰,血脈賁張,這是難 以抵抗的誘惑,他首先看到冼曼麗的小內衣裡,兩隻碩大的美乳幾乎完全呈現, 挺拔高聳,平坦小腹下的雙腿間,那小蕾絲裡一片整齊的陰影,冼曼麗還穿著高 跟涼鞋,顯得她圓潤的雙腿筆直修長,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身材性感美的模特。 冼曼麗猶豫了一下沒有離開,她柔柔一笑,回答說:「春萍睡了,我隨便煮 點,不麻煩她。」 其實,冼曼麗想過要走,不過,她很快就打消了離去的念頭,她芳心砰砰亂 跳,她知道她的身體正被家翁注視,一股慾火迅速上騰,她輕易就濕了,她很想 交歡,滾燙的身體需要男人的慰藉。 「我幫你。」 利兆麟很鎮定地走近冼曼麗,搶過了她手中的雞蛋和麵條,冼曼麗不好意思 讓利兆麟幫她煮麵,糾纏中,雙方的肌體互相碰撞,利兆麟的大腿貼在了冼曼麗 的玉腿上,腿毛紮磨了柔肌,癢癢的,冼曼麗驀地臉紅,半垂下頭,目光所及, 她心兒狂跳,羞得抬起了頭,因為她看見利兆麟隆起的褲襠,那男性特徵很明顯。 冼曼麗想起了那晚酒醉時被利兆麟插入的感覺,很犀利,很強悍,冼曼麗後 悔了,後悔把這件告訴了呂孜蕾,她並不恨利兆麟,內心深處,她反而喜歡被利 兆麟強行姦淫,不是淫蕩,而是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尤其是被丈夫的父親侵犯, 那感覺特別刺激。 冼曼麗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是因為她想傾訴,她總不能歡天喜地告 訴呂孜蕾,自己被丈夫的父親迷姦。 下意識地,冼曼麗再次希望得到這種羞辱,很粗魯,很有挑逗的迷姦能帶來 無與倫比的快感,那晚的情景令冼曼麗刻骨銘心,她希望能與利兆麟再續前緣, 眼下就是機會,所以冼曼麗不但沒有走,還把高聳的乳房挺了挺,以此來吸引利 兆麟的目光,挑逗利兆麟的慾望,冼曼麗已感覺得到陰部有東西流出。 「不用了。」 冼曼麗嬌滴滴的故意搶回了麵條,香肩頂了一下利兆麟,擠開了他,裝模作 樣地在桉板上忙活著。 熱水燒開,冼曼麗在下麵條,水汽和春意都在廚房裡飄蕩,利兆麟微微詭笑, 他轉到冼曼麗身後,手拿著雞蛋,身體靠了上去,隆起的襠部緊貼冼曼麗裸露的 翹臀,輕輕一頂,冼曼麗微微顫抖。 利兆麟遞上手中的雞蛋,趁著冼曼麗打雞蛋時,他襠部完全壓在了冼曼麗的 翹臀,冼曼麗悄悄後噘了一下圓圓的無瑕疵的屁股,羞羞問:「爸這麼晚了還不 睡。」 利兆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柔聲道:「我等君竹和君蘭回家,她們不回家, 我睡不著,這不,見她們回來了,我心裡就踏實了,看你煮完面,我就去休息。」 冼曼麗吃吃嬌笑:「她們剛才還竄到我房間,我正準備睡覺,給她們嘈了半 天,反而覺得肚子餓了。」 「真調皮,不知她們找你說什麼。」 利兆麟呵呵直笑,見冼曼麗沒有走開,又沒有避開,春光大露的身體也沒有 遮掩,利兆麟心知可以勾引自己的兒媳婦了,他有愧疚感,所以很紳士,儘管很 想發洩性慾,但此時此刻,氣氛如此旖旎,他反正不著急,他用下體隆起的部位 頂著冼曼麗的股溝,很誇張地摩擦那條蕾絲小內褲。 冼曼麗暗罵利兆麟下流,忍著笑,嘴上欲言又止:「她們……」 「她們怎麼了。」 利兆麟笑問,他的身體完全貼在了洗曼麗的後背,聞著女人香,他的動作越 來越輕佻,越來越大膽,彷彿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兒媳婦,而是他利兆麟的情人。 「她們長大了,盡問我那些男女之間的事。」 冼曼麗還在打著雞蛋,她已心不在焉,利兆麟盯著她性感睡衣裡的高聳雙乳, 悄悄地吞嚥著唾液:「能不能說具體點,她們都問些什麼,我好告訴媚嫻,讓她 們的媽媽好好教育她們。」 冼曼麗嬌笑:「就是問女人做愛後會不會馬上懷孕,高潮是怎樣子,男人的 東西是不是越粗越好,還有就是想男人了,自慰多好不好。」 「呵呵,她們確實長大了。」 利兆麟輕笑,冼曼麗也羞笑,利兆麟趁機抱扶冼曼麗的腰肢,用下體緩緩頂 壓。 冼曼麗故作不知,暗示道:「特別是君竹,我聽出來,她至少有兩個男人。」 「那曼麗你有多少個男人。」 利兆麟壞笑,手一環,環住了冼曼麗細腰,直接摸到了冼曼麗的肚子上。 冼曼麗依然故作不知,小聲回答:「我就利燦一個。」 利兆麟輕柔冼曼麗的肚子,目光再次盯住了她睡衣裡的玉乳:「利燦一定很 愛你,這件睡衣好漂亮,是利燦買給你的?」 冼曼麗嬌嗔:「我自己網購的,利燦才不會給我買內衣。」 利兆麟溫柔問:「爸能摸摸嗎,看看手感如何,好的話,我想替媚嫻買幾件。」 冼曼麗美臉羞紅,又暗罵一句下流,嘴上輕輕嗯了一聲,更是覺得下體酥麻 熱燙,她不由得也罵了自己淫蕩一回。 利兆麟雙手遊動,先在冼曼麗的肚子摸了摸,見冼曼麗沒有拒絕的意思,利 兆麟慾念大盛,他摸到了冼曼麗的雙肋,又撫摸她的背部,肩膀,摸得冼曼麗吐 氣如蘭,是得寸進尺的時候了,利兆麟悄悄拉下短褲,一根大肉棒猙獰彈出,緩 緩地插進了冼曼麗的嫩白雙腿間,然後小聲讚:「好滑。」 「爸說什麼滑。」 冼曼麗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大肉棒在她雙腿間來回穿梭,熱力彼此傳遞,濕 濕的液體塗在了大肉棒上,利兆麟笑道:「質地滑,肌膚也滑。」 冼曼麗嗔道:「你摸我身體做什麼,摸睡衣就好。」 利兆麟雙手穿肋齊上,一下子抓住了冼曼麗的胸部,揉了幾揉,又讚:「手 感真好。」 冼曼麗如遭電擊,她嬌哼一聲,柔柔問:「爸說什麼手感好。」 繼續用力揉著兩隻乳肉,利兆麟色迷迷道:「睡衣的質地手感好,那兩個地 方好大,手感更好。」 冼曼麗嬌嗔:「爸,你壞喔,叫你摸睡衣你就摸睡衣,別的地方不許摸。」 利兆麟壞笑:「不一起摸,怎知手感好不好,連你的奶子一起摸,才能體會 睡衣的品質是否優良,爸現在摸你的陰部,試一試隔著內褲感受你的陰毛,感覺 好像直接摸你陰毛一樣。」 一邊說,他一邊用手溫柔地覆蓋在冼曼麗的陰部,輕揉那片毛叢。 「現在感受怎樣。」 冼曼麗氣喘了,她好當心陰部流出的東西會濕了利兆麟的手,而他的手越摸 越下流,他呼吸急促:「非常好摸,你的毛軟軟的,我摸了還想摸。」 冼曼麗扭動腰肢,臉紅紅道:「爸真會摸,摸得我好舒服,要是利燦也會這 樣摸就好了。」 利兆麟笑道:「以後有時間,你讓爸摸你,爸願意效勞。」 「好。」 冼曼麗的聲音低得只有她才能聽到。 利兆麟不禁大喜,如果有了冼曼麗,又有了郝思嘉,加上外邊的幾個女人, 他可以輕鬆渡過這個秋季。 慾火幾乎連廚房都燒著了,利兆麟幾乎把大肉棒戳進濕潤的裂縫,他大大方 方地搓揉兩隻美乳,還大膽地伸進睡衣裡搓:「這件內衣不但品質好,款式時尚, 做工精美,還非常性感。」 兩根手指捏住了冼曼麗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搓著。 冼曼麗嬌羞低頭,看著胸前被非禮:「我覺得太透明了,好像都給爸看光光。」 利兆麟的大肉棒又硬多幾分,他輕吻冼曼麗的耳廓:「透明最好,這樣才能 勾引男人,你穿這件內衣給利燦看的話,他肯定馬上跟你做愛,連我現在都想插 進去,好好愛你思嘉一番了。」 冼曼麗扭腰挺臀,身體火熱:「爸可以愛,但不可以插我下面。」 利兆麟色眯眯問:「如果爸插進去,你會告訴給利燦嗎。」 冼曼麗嬌羞搖頭:「當然不會,也不許爸插進來。」 「曼麗,你下面很濕了,爸的東西很硬,你讓爸插進去好嗎。」 「濕也不許插,硬也不許插。」 利兆麟狡詐一笑,果真沒插進去,而是用碩大的龜頭摩擦冼曼麗的下陰,磨 幾下就磨出了水,利兆麟故意問:「曼麗,就不知你穿這種內褲,做愛起來方便 不方便。」 那冼曼麗早就慾火焚身了,陰道裡麻癢撩人,她哪是老奸巨猾男人的對手, 急得她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噘臀回頭,手臂後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另一 隻手扯開小蕾絲,露出濕漉漉的粉紅肉穴,又將大肉棒對準了肉穴口,微沉圓臀, 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吸住了大龜頭,冼曼麗柔聲道:「很方便的,爸只需這樣撥 開內褲,就可以把你的東西插進去了。」 利兆麟點頭:「爸爸先試一下。」 說完,下腹挺起,大肉棒緩緩插入濕潤的肉穴,冼曼麗不禁仰頭嬌吟:「喔 ……爸最好試長點時間,想試多久都行。」 一時間,浪得千嬌百媚,蝕魂蕩骨。 利兆麟沉迷了,雙手抓穩兩隻大奶子,下身疾抽,冼曼麗叫喚:「啊,爸的 東西好粗,好大,好厲害。」 「都是因為曼麗的漂亮睡衣吸引我。」 「只是睡衣吸引爸爸嗎。」 利兆麟瘋狂地撫摸冼曼麗的全身:「是曼麗的身體更吸引爸爸,其實,爸爸 好想跟你做愛,聽媚嫻說,你每天都要跟利燦做愛,他出差了那麼久,你一定忍 得難受,這方面的話,爸爸能幫你的,就怕你不願爸爸幫你。」 冼曼麗用力後挺圓臀:「那以後利燦出差了,爸爸就幫我,狠狠地幫我。」 利兆麟扶住圓臀,輕拍臀肉,看見兒媳用肉穴吞吐他的大肉棒,不禁心曠神 怡:「就算利燦不出差,平日裡,如果曼麗希望爸爸幫你,你也可以偷偷跟爸爸 做。」 「我會不好意思的。」 冼曼麗聽到『偷偷』兩字,頓時愛液狂流,她幻想著和家翁偷情,偷情很刺 激,如果老公在身邊,家翁偷偷插入……利兆麟顯然與冼曼麗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衝動極了,大肉棒瘋狂抽插冼曼麗的陰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 以後要互相幫助,好曼麗,我的好兒媳,你喜歡現在這姿勢嗎。」 冼曼麗顫抖:「喜歡,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可以再用力一些。」 「啪啪……」 深夜的利嫻莊廚房裡,斷斷續續迴盪著怪異的聲響。 剛做完形體操的利君竹正準備去洗澡,突然看見妹妹利君蘭沖進臥室,一把 抓了她的手:「利君竹,快跟我來。」 「怎麼了。」 利君竹驚訝。 利君蘭小聲而焦急道:「別問,快來,不要穿鞋。」 利君竹眼珠一轉,心知有大事,要不然,一向澹定的利君蘭不會這麼驚慌失 措,兩個少女赤著小腳丫,從三樓一直跑到了一樓,在一樓廚房和大客廳的拐角 處停下,利君蘭悄然一指,利君竹伸長脖子一瞧,頓時驚得張大了嘴邊,利君蘭 擔心姐姐喊出聲來,急忙用手去捂。 只聽廚房裡傳來一陣難以壓抑的浪叫:「啊啊啊,爸,我要來了,你插得我 好舒服,比利燦插得舒服,為什麼還不射,快射進來呀。」 利君竹拉開了利君蘭的手,張望了幾眼,壓低聲音道:「爸爸竟然跟我們的 嫂子勾搭成奸。」 利君蘭點點頭,再次抓住利君竹的手,小聲說:「快走了。」 利君竹還想再看,氣得利君蘭用力拽,利君竹無奈,只好跟隨利君蘭離開, 回到了她們在三樓香閨才鬆開手,兩人小聲地討論該不該繼續偷看下去的問題, 利君竹認為應該看下去,學習一下性愛知識;利君蘭則認為學習性愛知識沒錯, 但性愛即將結束,為了避免難堪,就不應該看下去。 「爸爸和嫂子乾柴烈火,不會這麼快結束的。」 「嫂子都說要來了,就是要高潮了,高潮後就結束……」 「你是處女,你懂什麼,女人高潮了,還想再做的。」 「啊,不是說女人高潮後,會手腳無力麼。」 「手腳無力也很想要第二次。」 正討論得不可開交,兩人忽然發現有一條人影正從隔壁利君竹的臥室溜出來, 兩人趕緊追出去,一下子就堵住了人影,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妹妹 利君芙。 「啊,君芙,你幹什麼,你手裡拿著什麼。」 利君竹比利君芙高出兩頭,她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揪住利君芙的睡衣,從她手 中奪過一張物事,走廊燈光不太亮,利君竹得送到眼前看,這一看之下,驚得利 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存摺,你拿我的銀行存摺幹什麼。」 利君芙乾笑兩聲,靦腆回答:「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有多少錢。」 「哪有什麼錢,每月都花得光光的。」 利君竹眼珠一轉,依然拎著利君芙的睡衣:「你深更半夜跑來我這裡拿存摺, 肯定不是為了看我有多少錢,你是想偷錢。」 「一家人,說什麼偷不偷的。」 利君芙掙脫了利君竹的手,把目光轉向利君蘭,狡黠道:「二姐,你呢,你 是小氣型的,不會亂花錢,一定積攢了不少,借我點咯。」 「借多少。」 利君蘭冷冷問。 利君芙伸出了兩根嫩嫩的手指頭:「兩百萬,不不不,一百五十萬就夠。」 利君蘭想笑,給妹妹做了個鬼臉:「一百五十元我就有,你要不要。」 利君芙一聽,氣鼓鼓道:「討厭,一個個都是小氣鬼。」 利君竹倒有點委屈:「我真沒有,我剛買了兩個香奈兒包包,還問媽媽借了 七萬多。」 利君蘭好奇問:「君芙,你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 「不要問。」 利居芙沒好氣,利君蘭譏諷道:「你是媽媽的寶貝兒,你找媽媽要去啊。」 話裡齒間,隱隱有一絲酸味,兩姐姐都看出母親胡媚嫻更偏愛利君芙。 「問過了,不給。」 利居芙噘起了小嘴。 利君蘭又冷冷道:「哥哥最喜歡你,你為何不問他?」 利君芙臉有難色:「燦哥哥在國外,我不好問。」 彷彿醍醐灌頂,利君芙跺了跺腳:「不管了,十萬火急,我現在就去問他。」 說完,也不再管兩位姐姐,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舒舒服服地 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她大哥利燦的電話。 「燦哥哥。」 利君芙的嗲聲,連遠在大洋彼岸的利燦都被嗲得放下手頭工作,興沖沖問: 「君芙,這時間,你那邊應該是後半夜,這個時候突然給哥哥打電話,發生什麼 事了。」 利家三女人的嗲聲各有特色,利燦能準確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其實,利君蘭 誤會錯了,胡媚嫻會偏愛利君芙,畢竟她年紀最小,可利燦完全不會偏心,他對 三個妹妹都一視同仁,都愛這三個妹妹。 利君芙嗲嗲道:「告訴你一件糗事喔,今天晚上,我偷媽媽的錢,被她發現 了,挨了一頓罵,我現在急著要錢,你能借給我嗎。」 「要多少。」 利燦問。 「兩百萬。」 利君芙很緊張,萬一她哥哥不借錢給她,她就沒辦法替喬元籌到兩百萬了, 只是,她的擔心緊張是多餘的,利燦爽快地答應借錢:「現在就給你,我記得你 的銀行帳號,十分鐘後你查一查帳戶。」 利君芙大喜,馬上一骨碌爬起來,打開電腦,瞪著自己的銀行帳戶,嗲嗲問: 「你就不問我借錢幹甚麼?」 利燦道:「問個屁啊,我最討厭問人家借錢時,像審查似的問個沒完沒了, 有一次,我問爸爸借錢,他也問東問西,問得我不耐煩了,我轉身就走,後來, 我再問他借錢,他就不問我用途了。」 「哈哈。」 兄妹倆哈哈大笑。 「哥哥過兩天回家了,看看我的君芙是不是長高了。」 出差了幾個月,利燦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嬌妻此時正跟 自己的義父偷情交媾,利燦知道嬌妻是一個很喜歡做愛的女人,所以他好著急, 急著回家滿足可愛的嬌妻。 利君芙鬱悶了:「老是問人家的個子,我永遠長不高的啦,兩年前一米五六, 兩年後還是一米五六,嗚嗚,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邊的小矮人。」 「哈哈。」 利燦打趣道:「有那麼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別著急,媽媽 不是給你相親嗎,說不準你讓男人睡一下,就會第二次發育哦。」 利君芙盯著銀行帳戶,不停用滑鼠刷新:「討厭,要不是看在你借錢給我的 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聲驚喜尖叫:「哎呀,錢到賬了,真的是兩百萬,謝謝燦哥哥。」 「快休息吧。」 利燦滿腹柔腸,他熱愛這個家,熱愛利嫻莊的每一個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 五百萬,可他毫不猶豫地借給妹妹兩百萬。 「啵。」 利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個吻。 利燦受用之極,貪心道:「哈哈,再來一個。」 「啵。」 夜很深了。 利嫻莊二樓的一處房間裡,一個挺動腰腹的男人正壓著一個性感美麗的女人, 他氣喘噓噓地乞求:「好曼麗,幫我生個兒子。」 女人嬌喘,用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你射呀,射進來讓我大肚子,生男生女 我可管不著。」 男人在加速:「我說認真的,給我生個兒子的話,我給你一億,絕不食言, 將來孩子長大了,我分給他一半家產,至少也有五億。」 女人動心了,雙腿盤上了男人腰間:「那你先給我一千萬花花。」 「沒問題,明兒我就給你,一千萬怎麼行,至少給兩千萬。」 「啊,別咬人家的奶子。」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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