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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乱欲,利娴庄】(70)【作者:小手】 由 邪真 于 2017-05-23 9:05 ◆乱欲,利娴莊◆(01-06)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區的利嫻莊園蒙上了一層詭異。 音樂悠揚,莊園內的飯廳裡,只有兩人在吃晚餐,他們是莊園的主人利兆麟, 一位五十多歲,成熟紳士的男人,還有一位是他的兒媳洗曼麗。 晚餐很愉快,紅酒飄香,妙語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讓兒媳笑了十五次,這是丈 夫利燦去了美國後,冼曼麗最開心的一晚。 不知不覺中,冼曼麗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紅酒,她幾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腳杯最適合盛著紅色液體,勾人欲望,催人多飲。 喝了十五杯後,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會有醉意,何況酒裡放了一些能讓女人 情欲勃發的東西,所以冼曼麗醉了,她醉眼朦朧,嬌嬈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 更迷人。這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於冼曼麗 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 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點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冼曼麗的乳溝, 他喜歡兒媳的氣質,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這一刻 等了很長時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冼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 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攙扶冼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幾乎將冼曼麗抱在 懷裡。 冼曼麗腳步踉蹌,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 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襠部。 利兆麟已經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冼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冼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 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利兆麟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褻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 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 脫光,偉岸的大肉棒高高挺舉。 接著,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繼而拉下 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麗的肉穴, 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麗以為是丈夫,儘管她丈夫利燦遠在美國,但朦朧的意識裡,她 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後。 利兆麟挺動大肉棒,用力挺動,他不在乎冼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 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裡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冼 曼麗再堅貞,也難以克制情欲。 冼曼麗在呻吟,嘴裡斷斷續續地讚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 啊啊啊……」 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姦淫她。 ※※※ 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行銷部的會議室裡。 行銷總監呂孜蕾神色嚴峻,這幾個月的銷售記錄非常糟糕,作為行銷部的主 管,呂孜蕾已是殫思極慮,竭盡所能。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壓抑,沒有人說話,市道不景氣,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了呂孜蕾的手機,她本不願接聽,可一看來電顯示,她 還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見你,馬上。」 對方的語氣很急迫,是個女人的聲音。 「有什麼事,等晚上我到利嫻莊了再聊好麼,我正在開會呢。」 呂孜蕾好不心煩,就算是最好的閨蜜來電,她也語氣不善。 「我不管,我馬上要見你,我已經快到老地方了。」 電話突然掛斷,呂孜蕾更氣惱,她把手機輕輕放在會議桌上,神情冷峻地環 視著與會人士,那細邊黑框眼鏡背後,一雙犀利的大眼睛隱隱有了一絲倦意。 會議已持續進行了三個小時,呂孜蕾想想也該停止會議,讓大家休息,她簡 要佈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銷計畫後,便宣佈了散會。 電話是她好閨蜜冼曼麗打來,在這世上,也只有冼曼麗敢這樣命令呂孜蕾。 身為承靖市十大房地產開發商,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行銷總監,呂孜蕾 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沒有別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長陳鐸也要對呂孜蕾 客客氣氣,不僅因為呂孜蕾為公司帶來巨大利潤,還因為呂孜蕾是他陳鐸心目的 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個超級繁華大都市,美女多不勝數,陳鐸閱女無數,能讓他如此 評價三個女人絕不容易。 巧的是,陳鐸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認識,都關係極好,她們是呂孜蕾,冼 曼麗,郝思嘉。 其中後兩位都已嫁作他人婦,唯獨呂孜蕾依然單身,朋友圈謠傳她還是處女。 「呂總監,晚上有空麼。」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職員大膽向呂孜蕾發出邀請。 對於下屬的邀請,一般情況下,只要工作不忙,呂孜蕾會欣然赴約,不是答 應下屬的追求,而是給下屬一個面子,下屬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會更 加努力工作,這是呂孜蕾籠絡下屬的手段。 這次,呂孜蕾依然溫言拒絕:「打消約我的念頭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現在 就想睡覺。」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沒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這場國際金融風暴的席捲下,買房子 的人少了,天昊天的業績幾乎腰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呂孜蕾為公司操碎了心, 她真的累壞了。 大家驚訝地發現,呂孜蕾一手拎著手袋,一手提著兩隻高跟鞋,赤著腳離開 公司,她累得都不願穿高跟鞋了。 呂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難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襯衣搭配一條半 身窄裙永遠是她的經典白領打扮,至少陳鐸是這麼認為,他在公司大門等候多時, 很紳士地截住了呂孜蕾:「孜蕾,晚上我請你吃飯,賞個臉吧。」 呂孜蕾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微微淺笑:「晚上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去辦。」 對待公司大老闆,呂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單獨接受大老闆的邀請,也不能 斷然拒絕。 呂孜蕾從來沒給過陳鐸一次單獨約會的機會,去吃飯可以,必須五人以上, 呂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閒言碎語,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麗的呂孜蕾居然沒 有任何緋聞,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 望著計程車遠去,陳鐸冷笑:「一個星期內,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著寫。」 十五分鐘後。 呂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級洗足會所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裡 見到了冼曼麗,這是一位極美少婦,桃頰粉腮,肌膚嫩白,有著一雙水靈靈的杏 眼,她的美色能匹敵呂孜蕾。 很顯然,冼曼麗在發小脾氣,她端坐在一張柔軟豪華的貴妃椅上,用水靈靈 的大眼睛瞪著呂孜蕾:「太過份了,你讓我等了十五分鐘。」 聲音很嗲,很軟,不像責怪人的口氣。 呂孜蕾沒心思解釋,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懶懶地坐在冼曼麗身邊,有氣無 力問:「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我……」 冼曼麗剛想說話,VIP豪華單間被人推開了,從外走進一位圓臉,看起來 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見房間裡的兩位美麗女士,馬上堆起了滿臉笑容:「呂總, 曼麗,你們來了啊,好久不見,兩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了。」 「張經理會說話。」 呂孜蕾和冼曼麗都半笑不笑。 跟著張經理魚貫而入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身穿會所制服的服務生,女的伶俐, 專門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臉上略顯稚氣,他背負著雙手筆直站立著, 表情木訥。 緊接著,又有兩名健壯男子各提來兩隻小木桶,木桶裡盛著大半桶冒著熱氣, 氣味微香的泡足熱水。 寒暄了幾句,呂孜蕾笑盈盈道:「張經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麼要求需要,隨時吩咐他們。」 張經理點頭哈腰,態度非常熱情,他剛想轉身離去,呂孜蕾似乎反應了過來, 她蹙著月眉,喊住了張經理,臉色微慍:「等等,張經理,我們是有兩月沒來了, 你不會就因此不待見我們吧。」 張經理愣愣道:「呂總,這從何說起,我不是很明白。」 呂孜蕾斜了一眼身邊的制服男孩,直截了當說:「你竟然叫一個小孩子幫我 們洗腳?」 張經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呂總,你誤會了,如果你不滿意,我馬上給 你們換另一位師傅……」 話沒說完,一位元服務小姐疾步跑來,苦著臉說:「張經理,劉局長說要趕飛 機,問你能不能先讓阿元過去幫他洗腳。」 張經理剛想點頭,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曼麗開聲說:「別換,就他了。」 「好好好,你們慢慢享受。」 張經理笑瞇瞇地側過臉,叮囑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給這兩位美女姐姐服 務,知道嗎。」 「知道。」 男孩的聲音不大,大家都能聽到。 張經理滿意離開,順手關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門。 其實,冼曼麗早留意這個神情木訥,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紀不大,但胸戴 金質橢圓形徽章。 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是洗足會所的常客,知道這裡的技師分為四個級別。 水準最差的是實習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鐵質徽章,他們要經過嚴格考核 後,才能升為銀質徽章,擁有銀質徽章的洗足技師佔了會所的絕大多數,他們的 收入相應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級就是金質徽章,這級別基本屬於領班以及技藝超群的老技師,人數 很少。 最後一種是紫金徽章,據說,整個會所只有兩人得到過紫金徽章,一個已死, 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圓臉張經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辦公 室最顯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麗認為這男孩的技藝必定不差,加上剛才有客人專點男孩去服務, 冼曼麗就決定留下這男孩,管他是什麼局長,部長。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專門為富人服務的宮殿, 這裡裝飾富麗堂皇,設施一流,服務絕對周到,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 這裡消費的價格也不菲,洗一次腳,最低消費也要三百元。 冼曼麗和呂孜蕾經常來這裡洗足聊天,說最閨蜜話,談最隱私的事兒,有時 郝思嘉也來,只要一說老地方,她們三位都知道是在這裡。 「喂,背過臉去。」 呂孜蕾冷冷說,她有點不喜歡這個男孩,她是這裡的VIP消費客戶,她希 望得到慇勤服務,包括笑臉,可這男孩的表情有點呆木,像有誰欠了他幾十萬似 的。 此時,冼曼麗已脫去高跟鞋,把雙足放入木桶的熱水裡,一絲愜意爬上了她 嬌俏的瓜子臉。 可呂孜蕾還穿著黑色絲襪,她必須先把絲襪脫下來,才能泡足。 男孩很聽話的轉過身去,面對著寬大的等離子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女人如 何去痘,如何減肥豐胸的節目,這種節目,男孩絕對不喜歡看。 冼曼麗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來。 呂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間更衣,脫絲襪,做好泡足的準備,可疲累的身子一 坐在柔軟的貴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來。 好在絲襪不是吊帶的那種,很容易脫下,不到一分鐘,呂孜蕾就脫去了絲襪, 露出一對修長美腿。 她把雙腳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隱私處,這才叫男孩轉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間,呂孜蕾和冼曼麗都瞧出了異樣,這男孩 長著一雙很像女人的手,從手背上看,細潤白嫩,手指修長。 她們還發現,男孩手心有厚繭,十指的指頭個個都有厚繭,估計是幹重活多 了手才長繭,兩個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為只有窮人才幹重活。 「到底怎麼了。」 呂孜蕾把腦袋靠在冼曼麗的肩上,冼曼麗的臉蛋兒則貼著呂孜蕾秀髮,兩美 交映成畫,美不勝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賞,只顧著低頭為兩個美人洗腳。 猶豫一會,冼曼麗幽幽道:「我失身了。」 呂孜蕾忽地坐直身子,兩眼瞪圓,氣得咬牙切齒:「我說冼大小姐,你有沒 有搞錯,你就為了這事十萬火急似的找我?拜託,我當時正在開會,我要為公司 很多人的飯碗著想。」 在呂孜蕾看來,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失身給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她身為公司的行銷總監,又拿著公司的股份,她沒理由不為公司著想,沒理由不 為公司的銷售業績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呂孜蕾絕不會終止會議,趕來與冼曼麗見面。 冼曼麗黯然,眼圈發紅。 呂孜蕾於心不忍,瞄了一眼正為她洗腳的男孩,稍微平複內心的怒火,伸手 從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給誰了?」 「利兆麟。」 「噗。」 呂孜蕾把剛喝進嗓子的茶水疾噴出來,噴了男孩一臉,呂孜蕾也連嗆幾口, 顧不上安慰冼曼麗,急忙從自己的手袋裡拿出紙巾遞過去,連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濕,他木然接過紙巾,簡單擦了擦臉,平靜說了兩字:「沒事。」 便站起把紙巾扔進紙簍,又坐回木桶前為冼曼麗和呂孜蕾洗腳,他一人洗四 足,手勢不亂,動作規範。 「利燦的爸爸?」 呂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於明白為何冼曼麗這麼著急了,呂孜蕾所 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叫利兆麟,這個人就是冼曼麗的公公,富邦投資有限公 司的執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資有限公司可以說默默無名,可在本市金融界裡, 乃至全國的金融界,這家投資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師透露, 說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五百多億港幣,實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孜蕾的心亂了,她抱住冼曼麗,關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冼曼麗輕輕搖頭,鬱悶道:「我醒來才知道。」 「醒來?」 呂孜蕾驚得瞪圓了雙眼,結結巴巴問:「這……這麼說,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個『奸』字硬是吞進了肚子裡。 冼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呂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溫文爾雅,瀟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面, 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孜蕾甚至認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冼曼麗,郝 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國旅遊,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 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為所動,這細節給呂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 男人的呂孜蕾對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來勾引她。 「孜蕾,我該怎麼辦。」 冼曼麗心煩不已。 「利燦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 呂孜蕾不得不替好閨蜜心煩,她在公司裡是獨當一面的人物,處事果斷,可 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希望我把這事告訴我老公?」 冼曼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她不是沒想過把這件告訴丈夫,可後果呢,一想 到後果,冼曼麗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從嫁到利家,冼曼麗過得很開心,她習慣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無憂無慮 的生活,那座雍容華貴,氣派寬廣的利嫻莊園裡,有她冼曼麗應有的地位。 見冼曼麗這般模樣,呂孜蕾知道冼曼麗沒有把這事告訴她丈夫利燦,她瞄了 男孩一眼,壓低聲音問:「你報警了?」 「你希望我報警嘛?」 冼曼麗差點要哭出來,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如果報警,就如同跟利家決裂, 那比讓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呂孜蕾簡單地替冼曼麗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時 間。」 呂孜蕾安慰說。 「我如果離開利家,利燦肯定會問原因,利燦的媽媽也會懷疑,到那時,我 該怎麼解釋。」 冼曼麗的智商可不比呂孜蕾低多少,做為那一屆承靖市外國語學院的三位校 花,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呂孜蕾都被學校評為德、智、體、美全面優秀發展的 好學生。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呂孜蕾很氣餒,她不願好閨蜜被欺辱,可又沒別的辦法。 冼曼麗搖頭。 呂孜蕾輕輕歎息:「晚上你們利嫻莊還有個派對,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 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幫利君竹,利君蘭,還有利君芙她們姐妹三人補習英文。」 冼曼麗有氣無力說。 聽到利君芙,三個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又迅速低下。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逃得過呂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聽 我們說話。」 男孩沒吱聲,繼續搓洗呂孜蕾的腳,呂孜蕾心煩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 濺起了水珠:「喂……」 男孩終於抬起頭,神情木然地側了側腦袋:「我耳朵有點聾,你說大聲點。」 呂孜蕾先是一怔,隨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傢夥,你別裝,你可不聾, 剛才你跟張經理說話時就很小聲,試問一個耳朵有點聾的人怎麼會小聲說話。」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呂孜蕾拆穿,男孩有 點不好意思,他馬上陪個不是:「我真沒聽你們說什麼,會所有嚴格規章制度, 我們不許聽客人聊天,就算聽到什麼,也要儘快忘掉。」 心兒想,我聽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樣。 呂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麼辦。」 男孩有點來氣,他瞪圓了兩隻並不大的眼睛:「這位美女姐姐,你們談啥與 我有什麼關係,我本來可以忘掉的,可你這一糾結,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問我 忘不掉怎麼辦,我告訴你一個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腦袋。」 「喂!」 呂孜蕾沒想到這男孩敢頂嘴,還一副狗頭煮不熟的表情,與剛才文靜呆木有 天壤之別,一時間把呂孜蕾氣得無話可說。 男孩得理不饒人:「你別喂了,你前後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腳工也有尊嚴的, 你要麼直接喊我的工號,79號服務生,要麼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鬱悶的冼曼麗忍不住笑出來:「你很喜歡美元呀。」 「你不喜歡。」男孩撇撇嘴。 兩個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沒笑,他雙手把呂孜蕾的雙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張專門用來擱腳的軟皮墩子上,墩子早鋪好大白毛巾,呂孜蕾的雙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將她的雙足包好,一陣擦乾,軟皮墩子上的玉足嬌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 一口唾液,開始為呂孜蕾做足部按摩。 沒想,男孩的幾個揉捏動作一出手,呂孜蕾的眼兒頓時發亮,已覺得這男孩 的捏腳手藝不一般,她饒有興趣問:「你全名叫什麼呀。」 那聲音自然跟剛才不一樣,又甜又軟。 「喬元。」 男孩靦腆地報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兩位美人身上亂轉,心兒想:她們 說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個經常曠課遲到的女同學,上次幫她打架,她給了我一萬 塊,可惜我因此被學校開除,嘿嘿!開除了也好,我努力賺錢,讓奶奶過上好日 子。 正神思游離,忽然,喬元繃緊了神經,一顆血氣方剛的心在鹿撞,眼角餘光 告訴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雙腿分得過開,已經看到她雙腿間的蕾絲陰影。 「我以前沒見過你。」 呂孜蕾半瞇著眼睛,只覺得腳上的血脈貫通順暢,疲倦的身體漸漸放鬆,渾 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坦。 「我才來會所工作兩個多月。」 喬元不敢看冼曼麗的雙腿間,他隱約明白冼曼麗的意圖。 在這座高級會所工作了兩個月,喬元學到了很多以前沒學到的東西,但他不 明白冼曼麗為何這樣做。 「你的手很好看。」 呂孜蕾盯著喬元的雙手,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小嘴兒非常美,嘴角微翹,唇 瓣圓潤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這就是罕見的唇珠,據說一千個女人裡,也 未必有一個女人擁有唇珠。 冼曼麗的嘴唇就沒有唇珠,所以冼曼麗每次打扮,會用唇筆把自己的唇珠勾 勒出來,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腳也很好看。」 喬元不懂欣賞唇珠,他只覺得呂孜蕾非常漂亮,氣質像老師。 喬元已經洗過很多女人的腳,他認為除了他奶奶的小腳之外,眼前這兩位女 人的腳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術很棒,我和冼曼麗都給你們的張經理洗過腳,不過,說實話,他不如你,你應該戴紫金徽章。」 呂孜蕾咯咯嬌笑,半真半假地誇讚喬元,她在這會所洗了四年的腳,第一次 感受到洗腳除了能放鬆身體,也能讓心靈處於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呂孜蕾幾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這種愉悅來放鬆身心了。 「謝謝呂總,這話可不能跟張經理說,也不能對別人說。」 喬元小聲懇求,細聲細氣的,果然不是聾子。 呂孜蕾和冼曼麗見喬元謙虛世故,都露出讚許之色。 不經意的目光還是飄向了冼曼麗微張的雙腿,呂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懶 腰,打了個哈欠,把玉足從喬元的手中抽了出來,一下坐直了身子,兩隻大眼睛 直瞪喬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輪到曼麗洗了,我要走了,剛才你有偷聽我們 的說話,砍你腦袋沒意思,我還要來找你洗腳,就暫且留著吧,你不笨,你應該 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喬元尷尬點頭,脖子涼颼颼的。 冼曼麗很不滿,微微撒嬌:「你不陪我?」 「我總不能穿這身衣服參加晚上的派對吧,我要回家洗澡換衣服,打扮美美 的,這裡有阿元陪你。」 呂孜蕾沒好氣,直覺告訴她,一切都不會改變,冼曼麗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繼 續,失身之事冼曼麗只能啞巴吃黃連,不了了之。 呂孜蕾不願過份參與人家的私事,儘管她和冼曼麗是好朋友,好閨蜜。 穿戴整齊,呂孜蕾又把目光投向喬元:「喂,你之前為什麼板著一副臭臉, 想美元想呆了麼,下次你再給我臉色看,我投訴你。」 喬元訕笑:「張經理告誡過我,說我不能對客人嬉皮笑臉,尤其是女客人, 否則你們會覺得沒安全感,不要我洗腳,很多客人都像你們這樣,一開始都覺得 我年輕,技術一定不好,都不點我,我就裝成熟一點。」 呂孜蕾大笑,冼曼麗算是明白了:「客人不點你,你就沒腳洗,工作少了, 收入就少。」 喬元點頭:「是的,張經理是為了我好。」 呂孜蕾撇撇嘴,不以為然:「好個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喬元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關照我就行。」 呂孜蕾還想說張經理的不是,可話到了嘴邊,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 務冼曼麗,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下次來洗腳,我會事先聯繫你。」 喬元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呂孜蕾,呂孜蕾用手機記下,眼兒一飄,嚴肅道: 「還有,以後別叫我呂總,聽起來像《你腫》,難聽死了,以後叫我孜蕾姐」 「謝謝孜蕾姐。」 喬元輕笑,目送呂孜蕾離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麗的面前,喬元從木桶裡撈出一對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後, 滴上潤滑油,那對玉足更顯嬌豔。 冼曼麗在觀察喬元,觀察得很仔細:「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嗎。」 「有了。」 冼曼麗盈盈一笑,驀地粉腮桃紅:「你說張經理關照你,那他有沒有跟你提 過……呃,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可以對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喬元先是一愣,隨即低著頭,靦腆道:「是的,張經理有說過。」 冼曼麗嬌羞問:「你願意嗎。」 喬元抬起頭,用力點了一下:「十分願意。」 冼曼麗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麼叫十分願意呀。」 聲音又軟又嗲,萬般嬌嬈,看得喬元神魂顛倒,興奮不已:「曼麗姐人很漂 亮,腳很漂亮。」 冼曼麗嬌嗔:「不許帶姐字,直接喊我曼麗。」 「曼麗……」 喬元好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答應為女客人做特殊服務,他清楚『特殊服務』 就是性服務。 會所一般不主動要求服務生給客人提供性服務,但私下會暗示服務生可以自 主做決定,不會硬性要求,不過,來會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錢人,服務生提供性 服務所得到的報酬不是他們的月工資所能比擬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 賞心儀的服務生就是一輛豪車。 當然,這需要運氣。 喬元很需要錢,他就是為了錢才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在這裡,他接受了會所的各種培訓,包括性培訓。 可這兩個多月裡,他卻拒絕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務的女客人,其中不乏 貌美者,喬元心動過,但他始終沒答應。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麗似乎與以往的女客不一樣,她不僅貌美如花,還非常 性感,短裙下的那雙玉腿和呂孜蕾一樣,都是修長渾圓型,上身那件飄逸時尚的 淺色絲衣裡高高鼓起了誘人的峰巒。 對玉足有強烈愛好的喬元尤其發現冼曼麗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 精美的玉足,那塗著天藍色的腳趾甲流淌著無法抵擋的誘惑,這一切都不是吸引 喬元的原因,冼曼麗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嬌嬈味道,這種味道對男人來說,是致命 的。 「我去去洗手間。」 冼曼麗帶著嫵媚,帶著嬌羞去了洗手間,關上門,面對著洗手台前的大鏡子, 冼曼麗的嫵媚沒有絲毫減少,她在歎息,對著鏡子裡的美人歎息:「冼曼麗,你 無可救藥了,你是性飢渴嗎,你為何這麼淫蕩,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現在又勾 引男孩,你瘋了嗎,你已經水性楊花了,你知道不?」 脫去身上的衣服,冼曼麗怔怔地看著鏡子裡的完美胴體,揉摸高聳的乳房, 她的體溫在急劇升高,眼前又浮現出昨晚那難忘的一幕:利兆麟瘋狂地蹂躪她的 身體,而當時的冼曼麗是清醒的,她假裝酒醉,緊緊地抱住利兆麟,閉著眼睛呼 喊著『老公』『老公』,身體放蕩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麗難以忘懷那兩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後一次令冼曼麗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麗忘情聳動,忘情地抓傷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覺醒來,冼曼麗渾身滿足,自從她丈夫利燦出差去了美國半個月,冼曼麗 一直處於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從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實,更重要的是,冼曼麗 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她讓呂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為之心動的 老男人只不過是一個禽獸罷了。 當然,冼曼麗勾引利兆麟還有一個原因,這老男人風度翩翩,溫文儒雅,而 且很有錢,他深深地吸引著冼曼麗,一夜亂倫,冼曼麗意外利兆麟的強悍和粗大, 她對著鏡子發誓,她不會只勾引利兆麟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間 緩緩打開,全身盡裸,美麗性感的冼曼麗走了出來,她穿著肉色絲襪,邁著高跟 鞋步伐,曼妙體態搖曳生姿,細膩滑肌在燈光照射下閃耀著粉紅光暈。 冼曼麗好不嬌羞,因為喬元也脫去了衣服矗立著,羞澀之下,冼曼麗用雙臂 遮掩胸部,卻不遮掩雙腿之間的烏黑毛叢,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帶著嬌羞挑 逗一位血氣方剛的少年。 突然,冼曼麗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著喬元胯下的一根偉岸巨 物,巨物肉頸炭黑如墨,龜頭紅潤如血,狀如卵石,渾圓的棒身氣勢剽悍,宛如大口徑黑水管,只見它傾斜著八十度角指天高舉,那長度和粗度都是冼曼麗生平僅見。 「阿元,你過來。」 冼曼麗一屁股坐回貴妃椅,玉腿分開,烏亮的毛叢中鮮肉若隱若現,抱胸的 玉臂緩緩放下,一對高聳挺拔的美乳蕩了個圈,嬌豔乳頭令喬元隨之窒息,呼吸 急促,他緩緩走到冼曼麗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彈動。 「冼曼麗。」喬元面紅耳赤。 冼曼麗小心翼翼地抓住喬元的巨物,嬌聲驚呼:「好燙,這東西是真的?」 喬元傻愣:「難道還能做假麼。」 冼曼麗咯吱一笑:「你皮膚長得這麼白,為什麼這傢夥黑不溜秋的。」 小手輕輕套動巨物,抬頭望了一眼喬元,興奮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長,你女朋友受得了麼。」 「她受得了,曼麗你別怕。」 喬元擔心冼曼麗打退堂鼓,這可是人財兩空。 冼曼麗嫵媚:「你別騙我喔,我試試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馬上拔出來。」 說著,手持巨物放置她唇邊,小舌頭迅速吐出,在圓圓的龜頭上舔了幾圈, 喬元打了個激靈,幸好沒射出,冼曼麗越舔越興奮,驀地張大朱唇,含入了整個 龜頭。 阿元或是不願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無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麗,將 巨物頂在冼曼麗的雙腿間,粗大龜頭在烏亮的毛叢裡磨蹭著,黏液引導巨物找尋 目標,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此刻,張經理的辦公室裡。 兩個男人正通過隱藏在一八零VIP單間的監視設備,清清楚楚地窺看著冼 曼麗和喬元性愛,喬元已將冼曼麗壓在身下,冼曼麗張大雙腿,催促喬元插入。 一道盪氣迴腸的嬌吟回蕩在房間上空,晶瑩巨物已衝破嬌嫩防線,佔據了冼 曼麗的肉道,很緊窄的肉道,裡面蠕動著欲火。 喬元繼續深入,一鼓作氣將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麗的子宮口,隨之而來的叫 喚令窺看的兩個男人血氣上湧,口乾舌燥。 張經理側了側身,諂媚著向身邊一位目光犀利,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建議: 「老闆,阿元可是天賦異稟,難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於留下一顆搖錢樹。」 中年男人深以為然,不住點頭:「說得不錯,阿元雖然跟我兒子處得不錯, 但我們還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還要派人盯緊他,別給那些不上道的傢 夥挖走了,你把阿元個人資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時去他戶口所在地派出 所,動用警方調查。」 「是,老闆。」張經理大喜,因為是他發掘了喬元。 中年男人點燃了一支雪茄,興奮道:「媽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個瘦小 孩,傢夥跟AV片裡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麗弄得像個蕩婦似的,真帶 勁。」 「老闆要不要幹一下冼曼麗。」張經理諂媚。 中年男人一臉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煙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她不給我 幹了,人家現在是利家的兒媳婦,我們不能硬來。」 寬屏液晶監視器裡,喬元正奔放地抽動大肉棒,他身體雖不健壯,但結實有 勁。 冼曼麗則承受著她從未承受過的陰道摩擦,電流閃至,她渾身顫抖,下身劇烈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留下電話號碼給我。」 【未完待續】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喬元特意在西門巷口的甜餅店,買了他奶奶王希蓉最愛吃的 「冰皮酥」,原以為能哄奶奶開心,誰知開門進屋,他奶奶王希蓉卻坐在窗前抹 眼淚。 喬元大吃一驚:「奶奶,怎麼了。」 王希蓉大聲道:「我要和你爺爺離婚。」 「啊?」喬元瞪大眼珠子看奶奶:「奶奶,你應該沒到更年期,你不要嚇我。」 王希蓉手執紙巾,已是淚眼模糊:「奶奶真不願過這種生活了。」 喬元納悶:「我們以前不是一直這樣過麼,難道爺爺他對奶奶不好?」 王希蓉不停搖頭,淒苦全寫在她姣好的鵝蛋臉上:「奶奶想改變,奶奶不願 意再過這種平淡又壓抑的生活,你爺爺沒有對奶奶不好,但我對你爺爺沒了感覺,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無,你看他,從你沒懂事開始,就開始打麻將,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將,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喬元無奈歎息,他年紀小小就學會了歎息,他理解奶奶王希蓉,因為爺爺喬三就是一個麻將賭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為了打麻將,從早打到晚,有時候甚至打三天三夜,這一切都成了習慣。 喬元囁嚅了半天,勸道:「爺爺打麻將也是為了這家。」 奶奶王希蓉火了:「這是什麼家,一個破敗的家,我們十幾年前住什麼房子,現 在依然住什麼房子,這房子比我還老,這裏是貧民區,是整個承清市最落後,最 髒亂差的地方。」 猶憤難耐,王希蓉指著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牆壁都發霉好幾年了,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你和爺爺都不裝修一下。」喬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麼寒磣,還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鄰居 一樣,這一帶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敗,大家都湊合著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憤憤道:「還裝修什麼,左鄰右舍沒一家裝修的,都拚命賺錢在外邊 買房子,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奶奶。」 喬元溫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奶奶,可又不知如何安慰,這些牢騷 話喬元的耳朵早聽出了繭,只不過這次王希蓉火氣之大,是喬元平生僅見。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開心,每次鬱悶,但只要手被喬元握住,她就會平靜 下來,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歎,王希蓉眨下一滴淚珠,楚楚動人:「可惜,我們賺不了錢,爺爺 和奶奶都沒工作,光靠你爺爺打麻將贏來的那點,根本不可能買得了房子,能養 活他自己就不錯了,這樣下去,我們至少還要在這裏住上好幾年,哎,我已經沒 勇氣和耐心在這裏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離這裏。」 喬元拿起紙巾,輕輕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淚痕,雖說他奶奶才只有三十七了,那年嫁給爺爺才只有二十來歲,爺爺就比奶奶大二十幾歲,但膚如凝脂,細膩滑嫩,連一條魚尾紋都沒有,哪怕素顏也是妍姿俏麗。 在西門巷這一帶,奶奶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所有人都說,因為喬元的爺爺喬三的祖墳冒了青煙,所以才娶到奶奶王希蓉,也是因為奶奶剛死了丈夫成了寡婦,奶奶說不定再嫁會被人罵。 看著奶奶蹙眉憂心的樣子,喬元柔聲安慰:「奶奶你先冷靜,就算你們離婚,也改變不了這現實,我現在工作了,按目前這進度,半年後我們就可以買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為然,她知道孙兒在『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後,收入穩定了,但六七千一個月在物慾橫流,物價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半年後買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孙兒故意這樣說哄她開心。 王希蓉不知道喬元並沒有亂說,今天在會所裏,他滿足了一位美麗少婦,事後,少婦給了喬元足足一萬元的小費,雖然會所拿走了六千,但輕鬆得到四千也不賴。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孙兒有了積蓄再考慮買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喬元,鄭重其事說:「阿元,奶奶告訴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爺爺。」 喬元默默地點了一下腦袋。 王希蓉眨眨眼,壓低聲音,美麗的鵝蛋臉上意外地流露著一絲興奮:「有人給你奶奶介紹了一個男的,這男的很喜歡我,他很有錢。」 喬元一聽,腦袋頓時嗡嗡作響,還沒反應過來,王希蓉已從沙發底摸出了一隻牛皮紙袋,紙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從牛皮紙袋裏掏出兩大疊百元大鈔:「你看,他第一次見奶奶就給了兩萬元見面禮。」 「哇塞。」喬元不由驚呼,這一大疊鈔票夠得上他三個月的工資。 王希蓉緊張地瞄了一眼房門,手腳麻利地又把錢放回紙袋,塞進了沙發底, 見喬元一臉驚詫,王希蓉微微臉紅:「如果是以前,奶奶不會收下這見面禮,但 現在,奶奶收了,沒覺得不好,我和這個男的見過了幾次面,感覺這人不錯,他 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總。」 喬元臉色鐵青:「都背著爺爺跟人家見過幾次面了?」 目光凝視著王希蓉的大眼睛,喬元鬱悶之極:「奶奶,你有沒有跟人家……」 話沒說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兒子想問什麼,她咯咯一笑,打了喬元一掌:「放心,什麼都沒損失,奶奶不是隨便的女人。」 喬元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奶奶沒失身,他無法忍受奶奶失身給爺爺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攏了攏半遮臉的柔順烏髮,嗔道:「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別拉著臉,奶奶想改變現狀,想過上好日子。」 喬元很矛盾,他當然不想爺爺奶奶她們離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會所的工作實情告訴奶奶,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勸奶奶別和爺爺離婚:「爺爺很愛奶奶,真要離婚,爺爺會傷心死的,我也會傷心死了,都沒有亲人照顧我了。」 「他會傷心麼,哼,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為然:「如果離婚,我會給你爺爺一筆錢,他最愛錢了,但前提是,你必須跟著奶奶,你是奶奶的唯一依靠,雖然我們不是亲生奶孙關係,奶奶也沒有生小孩,奶奶一直對你中途退學感到內疚。」 「是我自己選擇要工作,不怪奶奶。」喬元訕笑,他中途退學的原因並不是家裏沒錢供他讀書,讀個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錢,真實原因是喬元在學校裏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兒子打傷,其結果自然很嚴重,喬元被學校勒令開除。 王希蓉本想讓喬元轉學,然而喬元的劣跡嚇壞了別的學校,都紛紛拒絕喬元入學,有個別學校願意接收喬元,卻要求喬元的爺爺奶奶給學校捐個幾十萬,王希蓉哪有錢去捐獻,為了避免兒子做混混,王希蓉一狠心,就讓喬元去打工了。 一開始喬元去餐廳幹摘菜洗碗的活,覺得沒前途,又去汽修廠當學徒,本來幹得好好的,卻沒想世事難料,汽修廠丟了幾件貴重的工具,有人懷疑是喬元所為,又拿不出證據,最後還是把喬元趕走了。 之後,喬元替人送過報紙,賣過水果,打過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兩個多月前,王希蓉一個朋友的朋友來她家裏做客,無意間看到喬元為奶奶王希蓉洗腳,一問之下,知道喬元為他奶奶洗了十年的腳,於是,人家有心推薦 喬元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沒想到,喬元一去面試,就被錄用了,那天正好是張經理面試喬元,喬元才洗了張經理的一隻腳,張經理就立即拍板錄用喬元。 而且很快讓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師都羨慕不已的金質徽章。 「你年紀還小,奶奶還是希望你讀書,讀大學。如果奶奶跟你爺爺離婚,奶奶就有錢供你讀書了,那男的說,會給奶奶很多錢,好幾百萬。」 王希蓉在努力說服喬元。 「那爺爺怎麼辦?我怎麼辦。」喬元鬱悶道。 王希蓉輕哼:「顧不了那麼多,跟你爺爺從結婚開始到現在,那年你才剛五歲,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將近十年,我不忍心離開他,可是,如今跟你爺爺離婚是破局之 舉,雖然離婚很痛苦,但對誰都好,長痛不如短痛,再這麼壓抑的生活下去,奶奶 肯定會瘋掉的。」 「奶奶能肯定跟那個男的在一起會幸福?」 喬元的心在顫抖,先不說給奶奶買一套房子讓她逃離西門巷,就她的衣服,像樣的沒幾件,像樣的鞋子沒幾雙,她一直是素顏,唇膏都很少塗,王希蓉為了生活,一直省吃儉用。 喬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幾次想告訴王希蓉,他在會所裏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賺到錢,可這些話又怎能說得出口,喬元難過地絞著手指頭,指關節都絞白了。 王希蓉平靜道:「我不肯定幸福與否,但那男人說,只要我答應嫁給他,他馬上給我買一套高級住房,還給我五百萬彩禮,以後每年都給我一百萬的生活開銷。」 喬元深深地歎氣,內心翻江倒海,金錢的誘惑有時候根本無法抵擋,特別是對窮慣了的人,這是多麼誘人的條件啊。 喬元茫然了,他從奶奶的眼裏看到了激動和迫切,他明白奶奶動心了。 失落之極的喬元反而大笑,他假裝調侃王希蓉:「哎!看來真如大家所說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了。」 王希蓉微慍:「去你的,這樣說奶奶,好像奶奶貪圖錢財,愛慕虛榮那樣子,如果奶奶真是這種人,早就跟別人跑了,何必等現在。」 「也是。」喬元溫柔地握住奶奶王希蓉的手,這是一雙極漂亮的玉手,細皮嫩肉,別說有手繭,連粗皮都沒有。 王希蓉平日裏懶得像隻貓,她從不幹重活,家務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著濃濃的慵懶氣息。 不少三姑六婆,鄰裏街坊都非議王希蓉的懶惰,可奇怪的是,喬家父子卻很喜歡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懶氣質。 喬三從不讓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將前,他都會把家裏的活全幹了,喬元也從不讓奶奶累著,他幾乎每天都給王希蓉洗腳。 很遺憾,王希蓉不僅僅需要體貼照顧,還需要體面生活。 窮人永遠不會有體面,王希蓉不想再窮下去。 「說實話,奶奶心動了,這麼多錢,奶奶又不是什麼聖人,不過呢,奶奶再怎麼心動,也要徵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奶奶不會離婚。」 王希蓉當然看出喬元有牴觸情緒,她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孙兒喬元。 剛才還梨花落雨的大眼睛,這會閃過一絲狡黠,奶奶王希蓉柔聲道:「有了五百 萬,我打算給你爸爸兩百萬,剩下三百萬給你。」 對於一個月只有六七千工資的上班族來說,幾百萬元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喬元怦然心動,可一想到自己的奶奶要委身他人,喬元的心在收縮,收縮得過快,以至於有一絲隱痛,他苦笑:「說得好像板上釘釘似的。」 王希蓉吃吃嬌笑:「一切都會改變,你不希望我們的生活改變嗎。」 喬元歎息:「可能是窮怕了,我也經不起這麼大的誘惑。」 「咯咯……」老舊的房子裏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裏包含著淡淡的心酸,王希蓉何嘗不是窮怕了。 此時此刻,喬元幾乎處於失魂狀態,他喜歡聽王希蓉的笑聲,他認為奶奶的笑聲是這世界上最動人的音符,為了能讓奶奶快樂,為了能讓奶奶幸福,喬元願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來換取金錢。 「奶奶,你笑的時候最美。」 喬元情不自禁讚歎,他沒多少文化,想不出更多誇人的詞句來,但對王希蓉來說,這足夠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懶的女人永遠不會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不高的女人永遠大受男人歡迎,尤其像王希蓉這種慵懶女人。 「你知道奶奶如何才能開心。」王希蓉眨了眨慵懶的大眼睛,嬌媚異常。 喬元明白奶奶的心思,她暗示只有離婚了才能過上富足生活,只有過上富足的生活,她才開心。嗯, 見飯桌上擺放的幾個家常菜,喬元緩緩站起,淡淡道:「總得先讓我考慮考 慮,你們離婚是天大的事兒,我先給奶奶洗個腳,等洗完腳了我們再吃飯,明天 我們召開家庭會議,討論奶奶和爺爺該不該離婚。」 「奶奶聽你的。」王希蓉猛點頭,孙兒成熟的態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實,王希蓉剛才一直很緊張,她擔心喬元大發雷霆,現在看來,孙兒子這關 已經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喬三這關了。 喬元打熱水去了,無論哪個季節,洗腳都需要熱水,至少是溫水,專職洗腳的喬元對此深有心得,他已給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腳。 脫掉了長裙單衣,王希蓉換上了窄肩短衫和彈力短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穿得清涼點是為了放鬆身體,等會好好享受孙兒喬元的孝順。 趁著這時候,王希蓉思索著如何說服丈夫,想到與自己相處了近十年的男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無情,分手是艱難抉擇,是不得已為之的選項。 喬元回來了,提著一隻偌大的紅色塑膠水桶放在王希蓉腳邊,水桶冒著絲絲 熱氣,有大半桶水之多。 見奶奶身姿曼妙,玉腿修長,以及短衫裏那鼓鼓的地方,喬元表情古怪。 「奶奶,你是不是後悔嫁給爺爺。」 喬元忍不住問了一個令王希蓉難堪的問題,估計他剛才打水的時候,也在考 慮爺爺的態度,他不知道爺爺喬三會不會同意離婚,如果不同意,那又會是個什 麼樣的狀況。 王希蓉斜著眼睛看喬元,嬌慵無力,連說話都是嬌慵無力:「當然不後悔, 不嫁給他,哪有你。」 「會說話。」 喬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溫柔抱起一雙修長玉腿,小心翼翼地 放入水桶之中,熱水漫過小腿肚,並不太燙,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兩隻雪白膝蓋柔若無骨,渾圓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鐘,喬元小心翼翼地從水桶裏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 字平伸過水桶,擱在了喬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溫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那滑 膩的小腿肚充滿彈性,沒有絲毫鬆弛。 手中,一隻饅頭似的玉足溫熱紅潤,看起來嬌嫩異常,玉足並不大,只及喬 元的大半個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嗎,奶奶現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讓你洗腳,洗得我很舒服, 絲……」王希蓉發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這麼說。」喬元熟練地掌控著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時而強硬有力,時而柔軟靈巧,腳上的穴位繁多交錯,喬元總能精準地找到,用適當的力量進行刺激按摩,據說,人的雙腳有六條經絡,有六十六個穴位和七十二個反射區。 王希蓉舒服得半瞇著眼,軟綿綿問:「阿元,你告訴奶奶,你跟丹丹怎樣了, 有那種關係了嗎。」 「沒有。」喬元壞笑:「等會我送她去學校,準備考試了,她天天要去學校晚自習。」 從讀書開始,喬元就和孫丹丹一起去學校,如今喬元不讀書了,孫丹丹還真不習慣,所以只要喬元有時間,他都會接送孫丹丹上學放學。 「雖然你們兩個年紀還小,但奶奶希望你和丹丹好下來,將來沒錢很難找到 老婆的,丹丹挺可愛的,你聽奶奶的話,找機會和丹丹盡快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奶奶王希蓉倒是很喜歡鄰居趙菁菁的小女兒孫丹丹,她和喬元青梅竹馬,一起長 大,一起讀書,王希蓉是有意讓孫丹丹做她的孙兒媳婦,不過,趙菁菁沒這意向,王希蓉暗示過幾次後,也氣餒了,這也難怪,以孫丹丹的條件,再過幾年,絕對能找一個比喬元強百倍的夫家。 見喬元不語,王希蓉誤以為孙兒和孫丹丹的關係遠沒有到『煮成熟飯』的程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沒關係,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們還沒到那層關係,留不住就算,等我們有錢了,你再找一個,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喬元笑道:「我要麼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奶奶的女孩,總不能我們一家子走出去,人家說我的媳婦和奶奶相差太懸殊。」 喬元繞著彎子哄奶奶,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讚美的話她聽多了,但這種有水準的甜言蜜語最能打動王希蓉的心,她撲哧一笑,嬌媚叢生:「現在不比以前,你想找像奶奶這樣漂亮的女人,一個字,難。」眼珠一轉,王希蓉又提及離婚這檔事:「當然,如果奶奶離婚了,就有錢了,你的願望也不算啥。」 看著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喬元已徹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沒想到奶奶這麼狠心,記得昨晚,奶奶和爺爺還打諢逗樂,這會卻翻臉無情了。 喬元畢竟才十六歲,他的年紀根本無法讀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徹底變了心,會不顧一切拋棄舊愛。 手中的『肉饅頭』回歸了雪白,白璧無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紅。 喬元默默地揉捏著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閃爍,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只見他左手抓穩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叉開,分別頂在足弓中間和足弓內外側,這裏有兩個穴位,可以反射身體的腎上腺,以及輸尿管,如果再用無名指同時撞擊腳足底的生殖腺,會產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會所裏,喬元就用這個獨門技術,暗地裏挑逗了冼曼麗和呂孜蕾,效果很神奇,她們都蒙在鼓裏。 想到呂孜蕾臉紅紅的樣子,想到冼曼麗淫浪的風情,喬元笑了,他偷瞄了一眼奶奶王希蓉,手上的無名指很有規律地敲擊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貫穿厚肉覆蓋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敲擊連綿不斷。 王希蓉閉著眼睛,臉色酡紅,神情極其不自然,小嘴兒無規則地呻吟:「哎喲,舒服,啊,舒服,怎麼會這樣子……」 王希蓉的感覺如何,喬元無從知曉,他曾經用這方法,俘獲了幾位小女孩的芳心。 三個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輕鬆得到孫丹丹的身體。 不管這種手段卑劣與否,總之,這是喬元的獨門秘密武器,是俘獲女人芳心的利器。 喬元沒有悖逆奶奶的心思,他只想用這個方法催情奶奶,撮合爺爺奶奶渡過一個 甜蜜的晚上,也許這是他爺爺奶奶最後一個相處的夜晚,想到這,喬元有點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從未體驗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感覺,她只覺得渾身燥熱,春情蕩漾,再也顧不上再給喬元捏腳,說了一句「奶奶肚子不舒服」,便站起來,急匆匆跑進洗手間。 喬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後,他才離開家,護送孫丹丹去學校上夜自習。 【未完待續】 第三章 入夜。 一輛白色保時捷911随着蜿蜒的車流緩慢地行駛在城北環城高速公路上,開車的是一位美艳娇亮精緻女人,她婉約美麗,玉指如蘭,身上透着清新的知性美,一襲 深色露背晚禮服表明她要參加飯局或者宴會。 時值車流高峰,道路堵塞,可這女人一點都不焦急,開車經過的司機紛紛朝保時捷看去,女人平靜地把流瀑般的秀髮排放在胸脯暴露的地方,正好遮住了豐滿雙峰,讓猥瑣的目光無法得逞。 是的,這女人确實是去參加一個時尚派對,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于城北的利娴莊園,參加利家組織的派對。 幾乎每個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娴都要組織一次派對,鑒于利家在金融界和 商界的顯赫地位,來參加派對的人非富即貴,美女如雲。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對的常客,不僅因爲她是美女,還因爲她和利家的兒媳婦是多年的好同學,好閨蜜。 美女參加派對總是很開心的,吃喝玩樂,接受男人的恭維,或許還能做點什 麽,得到點什麽。 可今晚,郝思嘉沒有半點參加派對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邊,若不是胡 媚娴是派對組織者,郝思嘉肯定不會去。嗯, 因爲三天後,郝思嘉正駕駛的這輛心愛座駕將會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會被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産邊緣。 保時捷裏飄揚着聲音,不是歌曲音樂,而是電台廣播:「财經人士指出,這場全球範圍的金融危機對整個亞洲的經濟金融打擊尤爲嚴重,亞洲的每個國家都無法倖免,而且這場金融危機在未來的五六個月内不會平息……」 聽着這則廣播,郝思嘉輕輕地歎息,大大的眼睛裏一片迷茫,一片憂慮。 車流鬆動,郝思嘉加快了車速,十分鍾後,她的白色保時捷911駛入了豪華氣派的利娴莊園,這裏已是熱鬧非凡,音樂悠揚。 莊園的草坪上,綵燈絲帶把莊園妝點得美輪美奂,到處見着西裝革履,缤紛 麗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 冼曼麗一眼就看見了郝思嘉,她們來了一個擁吻,隻有閨蜜才會這麽親暱, 「你才漂亮,春風滿面的,是不是又談戀愛了。」 郝思嘉調侃問,冼曼麗不甘示弱,扭着纖腰翹臀反擊:「你猜對了。」 郝思嘉笑了笑,張望道:「呂總呢。」 冼曼麗舉手一指不遠處一位身穿銀灰色高貴晚禮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 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歡人家喊她『你腫』。」 郝思嘉頓時與冼曼麗笑作一團。 笑聲吸引了呂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沒見着郝思嘉了,趕緊跑來,三個美麗的 女人又來了一個擁抱,郝思嘉驚歎:「冼曼麗你輸了,今晚的風頭一定屬于呂孜 蕾小姐。」 「這麽說,你也輸了。」 冼曼麗眉飛色舞,這三位承靖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對方, 能開口認輸是很少見的,究其原因,是因爲這三個美人中,隻有呂孜蕾還是待字 閨中,另兩位已嫁作他人婦,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價值來說,呂孜蕾顯然略勝一 籌。 「我輸了,輸得好慘。」 郝思嘉觸景生情,大家都很開心,真實的開心,而她郝思嘉卻是強裝笑臉, 三日後,她會失去房子,車子,還要面臨破産,跟眼前兩位好閨蜜相比,她覺得 輸了十萬八千裏。 呂孜蕾聽出蹊跷,奇怪問:「邱宜民沒來啊。」 「他外地工廠那邊,很忙。」 郝思嘉澹澹回答,一位侍應端着托盤走來,郝思嘉從托盤裏拿起一杯香槟, 假裝沒注意呂孜蕾狐疑的目光,輕抿一小口。 呂孜蕾還想問下去,忽然,人群騷動,一位美得令天地失色的熟婦在衆人注 視下走了過來。 「媚娴姐。」 郝思嘉和呂孜蕾齊聲喊,冼曼麗則對這美婦喊了一聲「媽」。 這美熟婦就是利娴莊園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有一貌傾城的姿色,她有一笑百 媚生的風情,她還有娴靜端莊的氣度。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還想再看半天, 她像磁石一樣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認識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娴莊爲何取名爲「利娴莊」,其意簡言赅,那「利」字當屬利兆麟,這『娴』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娴,取兩人名字的一頭一尾,暗含着有頭有尾,白頭偕老之意。 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呂孜蕾,胡媚娴嗔道:「終于逮到你們兩個了, 快告訴我,你們兩個誰能幫君竹,君蘭,君芙她們三個補習英語。」 「媽,孜蕾哪有空,她忙得連睡覺都沒時間。」冼曼麗直歎氣,她最瞭解呂孜蕾的現狀,胡媚娴也頗有耳聞,目光便落到了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 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凄慘自個清楚,又不好意思當衆拒絕。 澹澹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樣對胡媚娴撒嬌:「媚娴姐,我答應你,隻是… …我等會再跟您細說。」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之所以猶豫是爲了補習費,便笑道:「好的,有什麽難處, 有什麽條件隻管提。」 語風一轉,胡媚娴換個話題:「今晚你們都要玩開心點,有很多帥哥來哦, 媚娴姐很開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幹柴烈火了,我們利娴莊随時提供 客人房。」 「嘻嘻。」 三個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側目。 胡媚娴一指呂孜蕾,嬌嗔道:「孜蕾你别笑,你都多大了,還是個處女,你 不覺得害羞,我都替你羞。」 說到『處女』兩字時,胡媚娴有意無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隻要聽到,那 絕對躍躍欲試,這麽美的女人,還是處女,估計比大海撈針還難,隻是呂孜蕾高 傲的氣度,逼人的美貌,還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無不令愛慕者望而卻步。 「媚娴姐,哪壺不開提哪壺。」 已經将近二十七了,呂孜蕾對于自己還是處女也羞于啓齒,她漲紅着臉,恨 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胡媚娴嫣笑,一把牽住呂孜蕾的手就走:「别害羞,我是爲你好,那邊有位 殼牌石油公司的亞洲區總代理,人很帥,身家十幾億,我介紹你們認識……」 郝思嘉聽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幾億的,而她卻要面 臨賣房賣車,心裏的落差實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淚,又不想讓别人看到,郝思 嘉勉強一笑,推了推冼曼麗:「你是主人,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随便啦。」 冼曼麗心不在焉,她遠眺着胡媚娴和呂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帥,又有十幾 億身家的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郝思嘉無趣,放下手中的香槟,一個人朝莊園的僻靜處走去,見有一張長木 椅,她坐了下來,從手包裏拿出手機,想給遠在百裏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個電話, 雖然不知道說些什麽,但安慰幾句,關心幾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 一個嬌嗲的聲音從身後飄來,郝思嘉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來人身材嬌小,眼亮如星,一陣風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 的女兒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裏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兒,還有一養子,叫利燦。 三個女兒都長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極品,她們的年紀剛好相差一歲, 利君竹是長女,芳齡十七,利君蘭是二女,芳齡十六,利君芙爲麽女,芳齡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長高了。」 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長椅坐下,其實,利君芙依然嬌小,與兩個同樣一百六 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區别。 郝思嘉尤其喜歡利君芙,她曾經幻想自己将來也能生一個像利君芙那樣的女 兒。 「人家發育中,當然天天長高,天天長漂亮啦。」 利君芙調皮地擠擠眼,又做了個鬼臉,微笑的瓜子臉上有一對淺淺的小酒窩 兒。 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歡,指着利君芙高聳的胸部,嬉笑道:「再發育下去,思嘉姐姐擔心我們的利君芙會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迷倒。」 利君芙正色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你就不謙虛點。」 郝思嘉刮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嬌笑,嗲嗲撒嬌:「人家 确實漂亮嘛。」 郝思嘉的神魂爲之一蕩,歎息說:「幸好你爸爸有遠見,爲了避免承靖市的 女孩子讨厭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個好婆家,我聽說,候選人都有了。」 利君芙噘起小嘴,擺出一副老成樣:「讨厭,爸爸也不問問我喜歡不喜歡, 什麽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給我做主張,哼,我喜歡就沒事,如果 我不喜歡,我會用一百零一種方法把那人氣走。」 郝思嘉樂得哈哈大笑。 那利君芙歪着腦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對勁,突然嚴肅道:「不行,我得找我 爸爸說理去,我擔心我這麽漂亮,那男生可能會忍辱負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種 方法氣他,他也不走,我該怎麽辦。」 說完,利君芙跳下長椅,跟郝思嘉說了聲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 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郝思嘉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又打開手包,剛想拿起手 機,手機卻響了,來電顯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電話。 郝思嘉不禁感慨,感慨他們夫妻之間還有一點默契,都想着對方,都想和對 方說說話,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語氣非常低落,似乎還喝了酒,郝思嘉擔心了 起來:「宜民,你怎麽了。」 「對不起,思嘉,我們離婚吧,我個人承擔破産後的一切責任。」 邱宜民的話彷彿給郝思嘉當頭一棒,她半天才回過神,心知這是丈夫在試探 自己,一聲苦笑,郝思嘉安慰道:「說什麽呢,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會陪你一 輩子,破産就破産,我們可以重新再來,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風暴讓很多人破 産。」 邱宜民似乎鬆了一口氣,随即又緊張問:「思嘉,你在哪。」 郝思嘉道:「我在利娴莊,今晚這裏有個宴會,我本不想來,但媚娴姐要我 給她三個女兒補習英文,她會給我報酬的,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萬一我 們真的破産,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 邱宜民痛苦地哀嚎。 郝思嘉更是心煩意亂,見有兩個男人朝她走來,郝思嘉趕緊說:「老公,我 不跟你聊了,胡媚娴叫我過去,你在那邊多多保重,我愛你。」 邱宜民不願放電話,他激動道:「思嘉,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發誓會拚 命努力,我會銘記你對我的深厚情意……」 沒等話說完,郝思嘉就挂斷了電話,一來是兩個英俊挺拔的男子來到了郝思 嘉面前。 再則,就是郝思嘉聽多了邱宜民的蒼白情話,她有點聽麻木,不願再聽了, 所以果斷挂掉電話。 「郝思嘉,我能請你跳個舞嗎。」 一位很有風度的男士禮貌地邀請郝思嘉,此時,莊園響起了舞曲,派對歡快 進行着,隻見一對對男女翩翩起舞。 郝思嘉哪有心思跳舞,她以身體不舒服爲由,婉言拒絕了對方,另一位男士 識趣,不敢再開口,兩個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離開了。 想必他們都是胡媚娴叫來對郝思嘉獻慇勤的,不一會,胡媚娴就朝郝思嘉走 來,她很關心女兒的英文老師。 胡媚娴寵愛她的三個寶貝女兒,她允許女兒們曠課,允許女兒們的學習成績 一般,但女兒們必須學好英文,所以胡媚娴很在乎女兒的英文水平,一開始是讓 冼曼麗補習,但冼曼麗的英文水平很一般,有辱了承靖市外國語學院的名頭。 郝思嘉和呂孜蕾就不一樣,英文純熟,她們都能說一口很流利的英語。 「思嘉,你怎麽跑到這裏來,是不是有心事。」 胡媚娴不僅貌美,還心思敏銳,她看出郝思嘉心事重重。 「沒事。」 郝思嘉随口回答。 胡媚娴柳眉一挑,坐在了郝思嘉身邊:「你瞞不了我,今晚這裏除了你之外, 都是開心的,你當我是你姐,你就跟我說說心裏話,我胡媚娴或許能幫上你什麽 忙。」 郝思嘉在猶豫,欲言又止,胡媚娴柔柔問:「你剛才不是想對我說什麽嗎。」 郝思嘉咬了咬嘴唇,緩緩打開手包,從包裏拿出一個棉布包好的東西,不安 道:「媚娴姐,我确實有事想找你幫忙,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你說,你儘管說。」 胡媚娴瞥了一眼郝思嘉手中的東西,隻見郝思嘉慢慢打開棉布,裏面赫然是 一小堆光亮刺眼的女人首飾。 「我這有一些首飾,我想抵押出去,或者賣掉,我不想去典當鋪,怕被坑了, 也不想去找别人,怕丢臉,我……我急着用錢。」 郝思嘉欲哭,但強忍着。 胡媚娴從郝思嘉手中接過首飾一看,驚訝道:「這不是你結婚時戴的嗎,你 怎麽……」 蓦地,胡媚娴美臉露出了一絲悲憐:「我明白了,金融危機害了很多公司企 業,我家在股市期貨市場上也虧了很多,但我沒想到你丈夫那邊會這麽慘,你連 結婚紀念品都拿出來抵押變賣,可想而知你現在有多麽窘迫,怪不得你悶悶不樂, 怪不得你丈夫沒來,我應該早猜到。」 「讓媚娴姐笑話了。」 一顆淚珠從郝思嘉的臉頰滑落。 胡媚娴幽歎:「我怎麽會笑話你,媚娴姐是這樣的人嗎。」 「對不起,我亂說話。」 郝思嘉抽噎得厲害,胡媚娴輕摟住她的香肩,小聲問:「這些東西你打算抵 押多少錢。」 郝思嘉搖頭:「媚娴姐,你幫我拿主意吧,說多了我不好意思,說少了我又 急着用錢……」 胡媚娴柔聲道:「那我就幫你估估價,你覺得合适就成交,覺得不合适你就 開個價。」 說着,小心翼翼地拿起棉布裏的首飾,一個個地鑒别,郝思嘉很早就知道, 在鑒别寶石玉器這方面,胡媚娴的眼力比鑒寶大師還精準,她有個不出名的頭銜: 全國鑒寶協會副主席。 其實,胡媚娴一上手,就清楚郝思嘉的首飾市值多少,隻是出于對郝思嘉尊 重,她拿着首飾看了又看,然後逐一開價:「鑽石項鏈應該值一百萬,我算你一 百二十萬,其他的首飾,我算三十萬,加起來一百五十萬,你覺得呢。」 郝思嘉悲傷中得到了意外之喜,她原本心裏有個價,這些首飾最多能賣一百 萬左右,不曾想多出了一半,她激動道:「媚娴姐,太謝謝你了,你估了高價。」 胡媚娴抿嘴一笑,站了起來:「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拿支票,很快的。」 「謝謝媚娴姐。」 目送胡媚娴離去,郝思嘉暗自慶幸首飾賣了個好價,這意味着她能暫時保住 了心愛的保時捷,她甯可不戴首飾,也要留下保時捷,這輛車是郝思嘉名片。 舞曲歡快,人群歡叫,利娴莊沉浸在歡樂的海洋。 皎月如此圓滿,相信又是一個美好的中秋。 一陣晚風吹過,郝思嘉面前的一片茂密小樹林響起了怪異的沙沙聲,她沒來 由地打了冷戰,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朝小樹林看去,沒看出任何異樣。 郝思嘉心裏發毛,站起來剛想離開,胡媚娴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來了,那怪異 沙沙聲随即消失。 「看你急的。」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的不安是因爲等急了,這很容易理解,人不急到火燒眉毛 的份上不會賣首飾。 胡媚娴拉住郝思嘉落坐,把包裹棉布的首飾和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裏是 一百八十萬的票子,首飾你拿回去。」 郝思嘉大感意外,緊張道:「媚娴姐,你拿着吧,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 你錢,原來不是一百五十萬的嗎,爲何又多給了三十萬。」 胡媚娴露出歉疚之色:「我告訴你,剛才我把這事告訴了兆麟,結果我被他 責罵了一頓,說我不講人情,要我馬上把首飾還給你,錢也要給你,你不用還, 就當我三個女兒的英文補習費,你抽時間給她們補習英文,期限一年,就當她們 每人六十萬的學費,你看怎樣。」 「媚娴姐……」郝思嘉扔掉手包,一下抱住胡媚娴大哭。 ◆乱欲,利娴莊◆(04-06) 作者:小手 第四章 胡媚嫻等郝思嘉哭了一會,便輕拍她的背脊柔聲安慰:「好啦,好啦,別哭 了,跟我說說你家裡的情況。」 郝思嘉收起哭聲,依然抽泣,她斷斷續續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電子廠巨虧, 以及他們邱家即將破產的事告訴了胡媚嫻,聽得胡媚嫻不勝唏噓:「天啊,原來 你家已淪落到了這地步,為何你不早點跟我說,生意場上的東西,我和兆麟可以 幫上一點忙的。」 郝思嘉輕擦眼角淚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嫻姐說,宜民愛面子,他還要我不 要對曼麗,孜蕾她們說。」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胡媚嫻柔聲問。 「沒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郝思嘉低頭抽噎。 胡媚嫻柳眉輕佻,烏黑的眸子轉了轉,歎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種愛面 子活受罪的典型,現在他還拉著你一起受苦。破產不是那麼簡單的,光有從頭再 來的雄心沒用,破產法有規定,破產人五年內不能經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 過了五年,你老公再經商,就算他勤奮勤力,頭腦靈活,他也要再奮鬥幾年才能 成功,前後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你在拿你的青春賭明天,試問一 個女人有多少個黃金十年。」 郝思嘉一聽,本來以幹的臉頰又濕了,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嗚嗚,媚嫻 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真想聽我的想法,我就說。」 胡媚嫻愛憐地遞上手絹,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嫻的雙手,用力點頭:「我想聽,媚嫻姐的話我全聽,我現在已六神無主。」 「你有兩條路選擇。」胡媚嫻端正了身姿,嚴肅道:「第一,趁著你現在還年輕,趕緊離婚,雖然 狠心了點,但對雙方都是解脫,邱宜民可以毫無牽掛地重頭再來,你呢,也重新 開始新生活,找個有錢人嫁了,該享受的享受,該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離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輕輕搖了搖頭。 胡媚嫻明亮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她乾咳兩聲,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 在,我胡媚嫻很感動,但真情不是喝白開水,還得要麵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條路 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幫他渡過難關,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一 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實話,他現在缺口六千萬並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風暴下的 市場很低迷,你丈夫那種電子廠首當其衝,不容易融資,銀行怕深陷泥潭,自然 也不敢給你們貸款。」 「是的,銀行都躲著宜民。」郝思嘉鬱悶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條路呢。」胡媚嫻微微緊張。 郝思嘉考慮都不考慮就應承了下來:「我走,我選第二條路,不知我如何才 能幫助我丈夫。」 胡媚嫻豎起蔥白食指,嬌聲說:「呐,我胡媚嫻只想幫你,我有一句說一句, 無論你聽不聽,我只說一次,以後絕不再說,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建議,你就 當我胡媚嫻放了一個臭屁。」 「媚嫻姐,你直說就是,我不會不聽。」 郝思嘉急得頓足,她從胡媚嫻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機會,她後悔為什 麼不早點找胡媚嫻幫忙。 「好吧,你仔細聽著啊。」 胡媚嫻嫵媚一笑,神秘問:「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嗎,你知道有多少男 人喜歡你嗎。」 郝思嘉一怔,有點不好意思。 胡媚嫻接著說:「你要善用你的本錢,你的本錢就是漂亮,既然你現在深陷 危機,你就應該利用你的本錢化解危機,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郝思嘉無語,她不笨,她馬上就明白了胡媚嫻的意思,心一下就涼了下來, 甚至還有一絲憤怒,即便面臨破產邊緣,郝思嘉也沒想過要出賣自己,利用色相, 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結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來炙熱的目光。 「你很聰明的,你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嫻仔細地看著郝思嘉,內心越發緊張。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郝思嘉眼光閃爍,不敢直視胡媚嫻,心裡尋思著:先聽聽她如何說,我郝思 嘉可不是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 「你信媚嫻姐嗎。」 胡媚嫻小聲問,郝思嘉輕輕頷首:「我現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嫻姐了,我連 宜民都不信,我擔心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幫他就是。」 「我怎麼幫他,我什麼都不懂。」 胡媚嫻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嫻姐經常辦派對,在社交場上有 點小名氣,這社交場就是多認識人,能認識到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別喜 歡美色,又特別有錢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說,半年之內, 你可以拿到六千萬,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驚:「六千萬!」 這三個字重重地擊在她心坎上,她有點發懵,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問:「媚嫻 姐是說,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嫻頷首:「你可以選擇,你不是被動的,只有你滿意了,你願意了,你 才跟某個男人上床,從某種意義來說,你沒有恥辱感。」 「我覺得一樣。」 郝思嘉怦然心動,如果有了這一大筆錢,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 每個人的道德和尊嚴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有價的。 既然話已說開,郝思嘉也掏了心窩:「就算我願意,宜民的廠子也等不了半 年,他只能支撐三天。」 胡媚嫻彷佛早預知郝思嘉有這層顧慮,她嫣笑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先 借六千萬給你,不計利息,不過話說回來,六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賣了我胡媚嫻 值不了六千萬,所以,我得正事正辦,你們夫妻倆要給我立個字據,順便拿你丈 夫的廠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頭,瞄了胡媚嫻一眼,美臉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 人上床,三個月後,我豈不是成了殘花敗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磚頭,你跟你丈夫結婚了幾年,沒見你殘 花敗柳,只見你越來越漂亮,當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兩回事,但 實質是一樣的,我說過,你不是被動的,是你選擇別人,不是別人選擇你,你就 當結交新朋友,以重新談戀愛的心態認識男人,素質不高的,你不結交。沒有感 覺的,你不結交。沒有錢的男人,你更不能結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嫻的奇談怪論逗樂,她腦筋急轉,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嫻計算起 來:「先不說對男人有什麼要求,就說我三個月內要獲得六千萬,平均每月要拿 到兩千萬,平均每天要有七十萬,如果一天跟七個男人上床,以每個男人給我十 萬算起,三個月下來,我至少要跟六百個男人上床,六百個男人啊,我還能挑選 嗎,恐怕隨便給錢,我就男人上了,人盡可夫,還不如死掉算了。」 「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可不這麼認為,你算得夠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 太死板。」 胡媚嫻揶揄一下郝思嘉,更來勁了,她嬌笑著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們 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萬每次。當然,每次不僅僅是做一次, 應該是一天或者半天,這樣一來,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權當過普通性生活, 我透露個秘密給你,冼曼麗跟利燦幾乎天天做,三個月時間的話,他們肯定做不 止一百次。」 郝思嘉撲哧一笑,笑完了,還一愣一愣的。 胡媚嫻接著慫恿:「再有,我之前說至少每次一百萬,或許有男人瘋狂迷戀 你,那他們給你的就止一百萬了,可能是兩百萬,三百萬,甚至一千萬或更多, 這種事很多。」 「給你舉個例子,『多滋味』美食廣場的大股東劉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 打字員,相貌比你郝思嘉差遠了,可她認識鋼鐵大王朱濤才一個星期,朱濤就給 了她八千萬投資。介紹劉淑芬和朱濤認識的,就是我胡媚嫻。劉淑芬事後會做人, 封了兩百萬紅包給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驚呼,她當然聽過劉淑芬的大名,也聽過劉淑芬和朱濤的風流 韻事,但她沒想到是胡媚嫻撮合他們,更沒想劉淑芬能因此獲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尋思:朱濤我見過,挺有涵養,挺有魅力的一個男人,如果 他給我八千萬的話,我立馬跟他上床。 胡媚嫻眼尖,見郝思嘉都心動的跡象,她不無得意道:「遠不只劉淑芬這一 例,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你一定奇怪我為何這麼熱心幫你,我之所 以幫你,是希望你也能幫我一個忙,互相幫助。」 「我能幫媚嫻姐什麼忙。」 郝思嘉驚愕。 胡媚嫻詭笑:「你答應了這樁交易,我才能說出來。」 郝思嘉心亂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嫻姐說的那樣去做,萬一傳開了,我哪 有臉活在這世上。」 胡媚嫻耐著性子哄勸:「我介紹給你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說 不准人家還怕你到處宣揚,當然,你擔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點,就不會有人發 現,很多人有私人飛機,你們飛到國外去,神不知鬼不覺。」 「我……我……」 郝思嘉的內心在激烈掙紮,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這種交 易就是賣身,跟妓女沒多少區別,只不過價錢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認一百萬一次的價格很難抗拒,尤其是處境艱難的當下,只 要做夠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歸以前,丈夫不用破產,可是,畢竟是出賣身體,郝思嘉很猶豫。 胡媚嫻握住郝思嘉的手,柔聲道:「時間緊迫,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考慮,你 自己看著辦,無論你選擇哪條路,你依然是我們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個女兒的 英文老師,OK?」 猶豫再三,郝思嘉最終低下了頭:「媚嫻姐,我答應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嫻一聽,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確定嗎。」 「嗯。」 胡媚嫻無法抑制的歡喜:「那你可能馬上就要得到一百萬,不,是三百萬。」 「什麼意思。」 郝思嘉六神無主,就像只木偶似的聽任胡媚嫻操縱。 「我已經幫你物色了一個男人。」 胡媚嫻眉飛色舞道,儼然把男女性交易當成了一樁好事。 郝思嘉好不緊張:「這麼快?」 胡媚嫻撇撇嘴:「你有選擇嗎,錢來得快對你不好嗎。」 「是……是誰。」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嫻的話,她的話一針見血,郝思嘉恨不得現在就有六 千萬,她已經放棄了底線。 「一個老男人。」胡媚嫻說。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樣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樣。」 「長什麼樣子,他今晚來參加派對了嗎。」 郝思嘉緊張地朝人群中張望,心兒又亂了。 胡媚嫻吃吃嬌笑,回答道:「他來了,模樣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滿:「媚嫻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哪有這麼一個完全像利叔 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優雅,最有風度的男人,他一點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嫻的馬屁,誰知,胡媚嫻竟然不笑了,她美麗的臉蛋 兒蒙上了一片無奈:「那太好了,我給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 兆麟。」 「什麼。」 郝思嘉驚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響,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胡媚嫻澹澹道:「利兆麟剛才對我說,如果你願意,他先付你三百萬,預約 三次,馬上給錢。」 「媚嫻姐,我快被你搞瘋了,你開什麼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為被胡媚嫻戲耍,一下站起來,作勢要離開。 胡媚嫻微笑著拉住她,輕歎道:「你別走,我說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我能 開這種玩笑嗎。」 郝思嘉坐了下來,焦慮道:「我不明白媚嫻姐的意思。」 胡媚嫻溫柔地將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輕輕撫摸:「我知道思嘉你心裡一 下子無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說,你就明白了。」 頓了頓,胡媚嫻娓娓道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從我生了君芙後,我 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過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師告誡我們,如果我和 利兆麟再過夫妻生活,我不僅無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後還會懷上畸形 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嫻姐,你信這個。」 胡媚嫻頷首:「我通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從那時起,我們就不再過夫妻 生活了。我曾勸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卻說要忠於我,忠於愛情,我聽了很高興。」 「哎!」 胡媚嫻長長一歎,苦笑道:「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這十五年來,每到中秋 期間,利兆麟就會情慾大發,無法克制,他必須要跟女人上床,否則像得了重病 一樣,萎靡不堪,不吃飯,不睡覺,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那境況很嚇人,而且還 會做出瘋狂的事來。」 「於是,每到中秋時節,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驚詫問。 「對,這就是我想讓你跟他上床的原因,過了秋季,就好辦了。」 「媚嫻姐已經有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了,何必非要追生一個男孩,我覺得男 孩跟女孩都一樣,我如果有一個像君芙那樣的女兒,我會幸福死的,既然媚嫻姐 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過夫妻生活太殘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壞 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嫻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滿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妻子,為瞭解決她丈夫的性 慾而介紹女人給她丈夫。 胡媚嫻道:「別說戴套,就是讓利兆麟結紮了也不行,上天是懲罰我們的是 行為,不是懲罰我們實質上如何做,至於上天為什麼要懲罰我,我也不懂,密宗 法師也沒對我說。」 「利叔叔做過什麼瘋狂的事。」 郝思嘉有點發毛,心兒想,他不會胡亂打人,咬人,做出變態的事兒來吧, 叫我跟他上床,豈不是把我往火炕裡推。 「他昨晚……想強行跟曼麗發生關係。」 胡媚嫻這話一出,把郝思嘉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張著小嘴兒,連聲音都發 不出來。 胡媚嫻無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麼,我不能罵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嫻應該早點想辦法……」郝思嘉都替胡媚嫻著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說為什麼利兆麟不早點出去找女人,哎!他有 他的難處,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語,他絕對不能鬧出任何緋聞, 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因為搞金融的人都不會絕對乾淨,如果 鬧得風風雨雨,他會被盯上的。何況,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尋常女人不入 他法眼,他很欣賞你。」 說到最後,胡媚嫻的語氣充滿了真誠:「如今你有難,利兆麟有需要,你說 我們趁人之危也行,說我們無恥也罷,總之你情我願,我絕不逼你,如果你幫了 我們,我們會感激你,會源源不斷地幫你,視你為親人。」 郝思嘉默默動容。 胡媚嫻正色道:「你老實跟媚嫻姐說心裡話,你覺得利兆麟噁心嗎,或者說, 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趕緊搖手:「不不不,我從來沒覺得利叔叔噁心,我對利叔叔有好感 ……」 「那就行了。」 胡媚嫻展顏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頭。 胡媚嫻趁熱打鐵:「我提醒你喔,馬上就得到三百萬,這可是情誼,不是買 賣,等於他預約你三次,如果他以後對你還有興趣,一百萬一次有點吃不消,你 給他打個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聲撒嬌:「媚嫻姐。」 胡媚嫻嬉笑道:「說到這一步,再刺耳的話也不算什麼了。」 氣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兩人甚至沒了尷尬,連羞恥也澹了,親昵得如閨蜜 間說悄悄話。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個她最擔心的問題:「利叔叔會不會很變態。」 胡媚嫻急道:「絕對不會,你看他像變態嗎,他只是生理有問題,不是精神 有問題,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邊看著。」 「啊。」 郝思嘉說不話來,芳心慌亂之餘,竟有一絲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萬, 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虛,足足兩個月沒做愛了,無論男人和女人都難以忍受,何況 是以『出賣』的形式,郝思嘉意識到有黏黏的東西流到了內褲。 「走吧。」 胡媚嫻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著,好難為情:「現在啊?」 「就現在。」 派對似乎進入了高潮,賓客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不少男女都脫去禮服外 衣,換上泳衣泳褲,在夢幻光線倒影的泳池裡嬉戲。 兩個美麗的女人不參與熱鬧,她們疾步賓客,穿過草坪,走入了莊園裡,恍 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嫻莊園的主人房。 主人臥室裡,燈光柔和。 西裝筆挺的利兆麟臉掛紳士微笑,恭迎著妻子胡媚嫻,以及嬌羞的郝思嘉, 此時的郝思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芬芳吐豔,即使站在美麗絕倫的胡媚嫻身邊, 也絲毫不遜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髮,夢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禮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 材完美襯托出來,好高挑的身材,與胡媚嫻齊肩。 「思嘉答應了,她怕你做出什麼變態的事來,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監督,你有 意見嗎。」 胡媚嫻問得直接了當,郝思嘉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紳士微笑,沉穩的語氣略帶磁性:「我沒有任何意見,只 要思嘉願意,在這過程中,一切聽從思嘉的指揮。」 胡媚嫻嬌嗔:「演奏交響樂呢,還指揮。」 利兆麟雙手一攤,風趣道:「就是演奏交響樂。」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樂了,因為在她心裡,沒有比交響樂更適合比喻做愛了。 溫馨寬敞的臥室裡響起了貝多芬第三交響樂的第三樂章,樂曲充滿悠閒自得 的氣氛,令人沉醉。 胡媚嫻知道郝思嘉喜歡古典樂,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漣漪,但不激 蕩,雙方需要從容溫和麵對從來沒有過的性接觸。 利兆麟來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將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放了進去,郝 思嘉沒有拒絕,這預示著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歡。 還有機會反悔,郝思嘉放棄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這位長者的年齡足以 做她的父親,但郝思嘉一點都不厭惡他,相反,很多女人對利兆麟好感,包括呂 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著牽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 看胡媚嫻,胡媚嫻回以一個恬靜微笑,郝思嘉默默點頭,嬌柔的身子靠了上去, 利兆麟隨即摟住她纖腰,優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領神會,原地旋轉了一 圈,接著,兩人竟合著交響樂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嫺熟,郝思嘉 亦步亦趨,短短一分鐘,兩人就有了難以置信的默契。 「失禮了。」 利兆麟溫言說,郝思嘉不敢接話,半垂著頭,心如鹿撞,連長睫毛都透露著 羞澀。 「利叔叔保證對你溫柔。」 利兆麟停下腳步,郝思嘉也停下腳步,利兆麟緩緩走到郝思嘉身後,一邊欣 賞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邊解開了位於腰側的小系扣,對於如何解開晚禮服, 利兆麟經驗老道,他妻子胡媚嫻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禮服,系扣大同小異。 華美的晚禮服緩緩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體幾乎全裸,她沒有戴乳罩,飽滿 挺拔的雙峰上還各有一圈乳貼,下身只剩下一條蕾絲丁字褲,翹臀渾圓嫩滑,修 長雙腿在微微顫抖。 「好美啊。」利兆麟與胡媚嫻幾乎異口同聲說。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從她雙肋穿過,郝思嘉驀地緊張,但這雙手沒 有馬上侵犯她的雙峰,而是很溫柔地摘下了兩片乳貼,一刹那,兩粒嬌豔粉嫩的 乳頭挺立起來,郝思嘉呼吸急促,腦子一片空白。 「啊,媚嫻姐。」 郝思嘉嬌顫,那兩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雙手,他輕輕捏搓,激 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經,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後頸,敏感的郝思嘉如遭 電擊,身子一軟,幾乎墜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頂在郝思嘉的 臀下,雙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嫻兩眼發亮:「這麼漂亮的奶子,連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著笑,利兆麟趁機將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怔怔地看著利兆麟脫去 衣服,他舉止優雅,澹定從容。 郝思嘉並不意外利兆麟的結實體態,她每次來利嫻莊,就經常看見利兆麟遊 泳,直至利兆麟脫了個精光,一根偉物淩空高舉,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劇跳, 不敢直視利兆麟胯下,暗地裡驚詫那東西如棍兒似的粗壯與堅挺,目測已能判斷 那東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傢夥粗長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識地把雙腿曲上床,打算脫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幾百萬,她不好 意思過於被動。 不料,利兆麟卻柔聲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脫高跟鞋,我喜歡你穿著高跟鞋。」 郝思嘉嬌羞,眼兒瞄向胡媚嫻,胡媚嫻撇撇小嘴:「不用這樣看我,男人喜 歡高跟鞋很正常,不算變態。」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利兆麟輕笑:「思嘉不是這意思,她意外覺得我有情調,呵呵。」 郝思嘉一聽,頓時羞得滿臉發燙,性感的身軀緩緩躺下床,嬌媚動人,一隻 玉手半遮著臉,眼帶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觀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嫻抿嘴笑道:「還沒有正式做,你就幫思嘉說話,看來,我在這裡是多 餘的了。」 利兆麟聳聳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嫻嬌嗔:「我偏不走。」 她不僅不走,還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張椅子上。 利兆麟輕笑,氣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間一次平澹無奇的交流,喝杯茶, 聊聊天。 殊不知,此時湧動的慾火即將爆發,利兆麟的身體壓上了郝思嘉,他用膝蓋 頂開郝思嘉的雙腿,大肉棒的前端頂在了郝思嘉的雙腿間,小巧丁字褲起不到防 護作用,黑紅的龜頭已觸到柔軟的毛叢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溫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嬌豔的乳尖在挺立變硬。 郝思嘉有些迷離,聞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她的慾望達到了頂峰,理智一潰千 裡,陰部那片小肉濕得一塌糊塗,她內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 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沒有那幾百萬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體 會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覺。 炙熱的慾火催化了雙方的情感,利兆麟揉著郝思嘉濕噠噠的陰唇,順便撥開 了她的丁字褲,迷離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儘量張開雙腿才能更容易接納剽悍的大 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開雙腿,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婦面 前表現得很需要性愛,可惜,她濕噠噠的肉穴出賣了她,連烏毛都濕透了,利兆 麟的龜頭沾滿了黏液。 慾望的列車徐徐開出,再也無法停止。 燙熱的大肉棒緩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漸漸凹陷,郝思嘉明顯感覺到陰道口被 撐開,充實感一點一點增加,充實的地方一點一點延伸,陰道脹得很厲害,郝思 嘉不得不小聲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點……」 利兆麟很有經驗,他沒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許,回來抽動了 幾下才繼續挺入,由於陰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順暢的抵達了終點。 「啊」,郝思嘉在顫抖,她清晰感覺到陰道完全充實,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 老男人充實,那曾經只屬於丈夫的子宮口正經受陌生陽具的頂壓,無論如何,這 一切都是恥辱的,強烈恥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間。 很快,這強烈的恥辱感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與電流般的快感相比,恥辱 感已變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體,利兆麟的每 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強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擊。 利兆麟很老道,他從郝思嘉扭動腰肢的頻率就能察覺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 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點般抽插,肉穴濕透了,愛液橫流,呻吟聲無法壓 抑地哼了出來,抑揚頓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溫柔點。」 胡媚嫻看不過眼,因為整張大床都在顫動,她領略過丈夫的強悍,她清楚利 兆麟如此強悍抽插會讓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嫻不希望丈夫梅開二度,也不希 望丈夫早早結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溫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覺得舒服。」 利兆麟聽出了胡媚嫻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 兩隻美麗的豐乳,吮吸嬌豔的乳頭,身下那大肉棒淹沒在郝思嘉陰道裡,溫柔地 碾磨,無論是子宮口,還是陰道壁,都已適應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說得對嗎。」 胡媚嫻有些調皮,郝思嘉此時已經舒服得不想說話,胡媚嫻偏偏東問西問, 問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見郝思嘉不說話,利兆麟詭笑:「思嘉一定是覺得慢了下來不舒服,我得加 把勁。」說完,利兆麟再次發動狂飆,粗大的肉棒淩厲出擊,不只如此,他還直起了上身,將郝思嘉的兩條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壓,幾乎把這雙腿壓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陰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讓胡媚嫻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無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卻羞於出口,此時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動 腰肢,扭動臀部,扭動身體一起迎合利兆麟,糾纏得異常激烈。 一絲詭色爬上了胡媚嫻的眉梢,眼前的狀況完全在胡媚嫻的意料之中,因為 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陽具插入女人的下體,就 會立即釋放出極少,極特殊的濃烈精液,這些精液裡含有一種催情蛋白,這催情 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這些精液注入陰道,任何女人都會身不由己與利兆 麟進行交媾,而且,這些催情蛋白會依附子在女人陰道裡,三天不跟利兆麟做愛 了,催情效果才會逐漸減退,一個星期後才會清除乾淨。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動身體,忘情地把兩條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的腰際,晃動 的高跟鞋鞋跟不時打在利兆麟的臀部,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動作有些瘋狂, 但語氣依然溫柔:「利叔叔可以射進去嗎。」 郝思嘉嬌喘,「嗯」了一聲,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 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動情得愛液狂湧,下身挺動,發出的『嗚唔』聲急促又強 烈,牙齒幾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頭,利兆麟不為所動,一邊吮吸嘴裡的小舌頭, 一邊持續抽擊郝思嘉的肉穴。 終於,兩張嘴都分開了,都發出銷魂的聲音,郝思嘉哀鳴尖銳;利兆麟渾厚 低沉…… 音樂還在飄揚,派對還在繼續。 胡媚嫻親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時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沒有跟 好閨蜜呂孜蕾和冼曼麗打招呼。 「怎樣,後悔嗎。」 胡媚嫻吃吃嬌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輕輕的搖了搖頭。 胡媚嫻柔聲一歎,拍了拍郝思嘉的翹臀:「不後悔就好,你們各取所需,他 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要感謝媚嫻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嫻的雙手,一時情動,又張開雙臂擁抱胡媚嫻,不停說謝 謝。 胡媚嫻頗為感動:「不用謝,我也是自私的,你別在心裡罵我就行。」 「媚嫻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嫻笑道:「好啦,好啦,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聲,叫床聲仍然不停歇。 喬元哪睡得著,家裡這間房子不只破舊,單磚牆的隔音效果還奇差,喬元像 往常一樣,現場直播父母的「悄悄話」,他人生第一次自瀆,就是因為聽了父母 的淫言浪語,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點。」 王希蓉的嗲聲能要男人的命,喬元禁不住把手放進襠部,握住了滾燙堅硬的 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親每次和他父親一做愛,母親就喊父親做三哥,平日裡, 他母親只稱呼他父親為『老三』。 「阿元會聽見的。」 喬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喬三都不會拒絕,他深愛王希蓉,這輩子只 愛她一個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燈光裡,王希蓉挺動下體,很用力挺動。 喬三壞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這樣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王希蓉喘息說。 偷聽的喬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間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喬元急忙用耳朵貼在牆 壁拚命偷聽。 不一會,傳來喬三怒呵:「媽的,你跟誰上床了,是誰吃了豹子膽,我劈了他。」 「雷健達。」 王希蓉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說出一個名來,喬三笑了,重新抱住王 希蓉聳動:「這傢夥哪有這膽。」 王希蓉嬌喘道:「他給了我兩萬買衣服,還遊說我跟你離婚,你看看人家, 都是航空公司的副總了,而你,哎喲……」 沒說完,就被喬三狠狠地重插幾下,爽得王希蓉『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他沒有我粗。」 喬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陰道裡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 的陰唇上啪啪亂敲打了幾下,又插了陰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罷不能,她半眯著 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錢,哎喲,哎喲……」 喬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離婚就離啊。」 王希蓉瞪了喬三一眼,不服氣道:「我真的想離婚,他答應給我五百萬,我想著先拿了五百萬,給你二百萬,給阿元三百萬,然後……然後你喬三還是我男人。」 「臭娘們,嫌棄我了。」 喬三氣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喬元就睡在隔壁,喬三一定爆操了王希 蓉。 王希蓉見喬三停止抽插,氣鼓鼓地扭動肉臀,自力更生:「我沒嫌棄你,我 只想有錢,雷健達答應給我五百萬,你考慮考慮。」 喬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我現在考慮是先劈了他,還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喬三的腦殼,警告說:「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喬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沒說大話,妻子和兒子的感情之深,是喬三無法 比擬的,初時喬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兒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們娘兒倆關係好天 經地義,可後來,喬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每次和妻子吵架,無論妻子對錯,兒 子喬元總是站在妻子這邊,喬三為此曾經發過飆,揍過喬元,可喬元十四歲那年 後,喬三就不是兒子的對手了,因為喬元十四那年,他的鷹爪功已練成,只欠火 候而已,喬三也練過鷹爪功,卻已不是喬元的對手,如今兩年過去,喬元的鷹爪 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喬元從來沒有用鷹爪功對付過自己的父親。 喬三心裡忌憚,嘴上卻不認低,他握住王希蓉的兩隻大肉球,下身一陣猛抽: 「我是老子,他是我兒子,他敢對我動手麼,臭娘們,老子現在就劈你一百下, 你給老子好好數著。」 王希蓉銷魂嬌吟:「喔喔喔,三哥厲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厲害……」 一百多下啪啪響過,王希蓉迎來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她 的叫床聲穿過牆壁,送到了喬元的耳朵。 一聲極細微的悶哼,喬元把一坨濃濃的精液射到了牆上,他眼冒金星,渾身 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沒軟下來,喬元琢磨著還要再自瀆一次才能讓 巨物服軟。 「他真的答應給你五百萬?」 牆壁那邊的激戰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捲縮在喬三的臂彎裡,溫順得像只小 貓:「嗯,他說見了離婚證,就立刻給我錢。」 喬三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地吐著煙圈,咬牙切齒:「這狗日的一直對你惦 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開玩笑半認真跟我說,願花十萬跟你上床一次,我差 點揍他,他趕緊道歉,說是開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歡我,我看得出來,現在他可比幾年前更土豪了。」 喬三不得不歎氣,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年雷健達還是個小癟三,遠沒 有西門巷的『三鍋』威風,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雷健達溷了個長臉,喬 三這輩子估計如何快馬加鞭也趕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們能不能弄張假的離婚證。」 喬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王希蓉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虧你『三鍋』想得出如此錦囊妙計,現在查 離婚證的真偽很容易,萬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臉往哪擱。」 喬三被譏諷,不禁氣惱:「你跟我離婚,然後跟他人勾搭,我們還有臉麼… …」 話沒說完,腦殼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臉無臉不重要,至少我們有五百萬 呐,你這個蠢豬頭。」 喬三想想也是,便軟了下來,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轉,正色說:「要離就真離,反正雷健達也不會娶我,他要我 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負重他兩年,兩年後,我有錢了,我們再重新 結婚。」 「那你不是給他操夠了。」 喬三一著急,馬上扔掉手中煙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歎道:「操就操唄,我又不是黃花閨女,兒子都這麼大了,什麼貞 操觀念我已不在乎,趁著現在年輕弄些錢,再過幾年人老珠黃了,我就是白給人 家操,人家也不操。」 喬三更急:「萬一你兩年後不跟我過,我怎麼辦。」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喬三的腦殼:「你是真傻,還是腦子不好使了,我王 希蓉當初為什麼跟你,不就是因為你有一支大東西嗎,我離不開你的。」 喬三頓時大喜,雨點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邊吻邊罵她是個超級騷貨,手還 到處亂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體溫又升高了,嗲著聲音問:「到底怎樣嘛。」 喬三撓了撓頭,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達這人不是很壞。」 王希蓉驚詫:「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喬三深深地歎息著,他放開王希蓉,從床上坐了起來,又點燃了一支香煙: 「如果不是因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給我五千萬,我也不同意。」 「啥事?」 喬三道:「鐵鷹堂的冷眉上個月死了,死在監獄裡。」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來,神色驚愕:「他不是鐵鷹堂主嗎。」 喬三點了點頭,語氣隱隱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鐵鷹堂有史以來最不服 眾的老大了,他死了後,沒什麼人給他弄治喪。」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聲問:「冷眉死了跟我們離婚過日子有啥關係。」 喬三道:「本來是沒多大關係,可現在一時選不出人主持鐵鷹堂,堂裡的人 互相傾軋,各自不服誰,搞得亂哄哄的,後來也不知道誰出了主意,要每個管事 的大哥推舉一個人選,然後讓堂裡的弟兄投票選舉一位領頭,沒想到,我的票數 最多。」 「你不是退出鐵鷹堂的了嗎。」 王希蓉一聲驚呼。 喬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為跟冷眉鬧了矛盾才退出鐵鷹 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議我回鐵鷹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現 在我又是鐵鷹堂的人了,但還不是堂主,我得進監獄拿到鐵鷹符才能名正言順地 做堂主。」 說到這,喬三苦歎:「怪不得冷眉這傢夥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鐵鷹符藏在監 獄裡,至死都不拿出來。」 「你要進監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喬三無奈道:「是啊,我要想辦法進監獄拿到鐵鷹符,他住過地方,他在監 獄勞動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問:「你怎麼進。」 喬三苦笑:「辦法很多,隨便幹一票事,然後自首,就進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麼辦?」 喬三冷靜回答:「離婚啊,你不是想離婚嗎。」 王希蓉急了:「你在監獄會待多久。」 喬三想了想,不停搖頭:「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鐵鷹符藏在哪,時間很難把握,這些年政府打擊幫派厲害,所以這事不能搞得轟轟烈烈,堂裡就幾個高輩的人知道,我估計得進去一兩年,正好,這段時間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風流快活,我在監獄裡面眼不見為淨,等我出來了,你必須回到我身邊。」 【待續】 第六章 「三哥。」王希蓉內心不忍。 「還有一點。」喬三嚴肅道:「我要確定姓雷的給了你五百萬,我才進去,一來,我要給堂裡的弟兄一些錢,他們很多人都沒工作,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卻整天遊手好閒混日子怎麼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來呢,看到阿元有三百萬拿著,我心裡踏實。」 王希蓉柳眉輕佻:「你真願意我給人家做情婦。」 「我當然不願意,可眼下鐵鷹堂危機重重,大家沒錢沒工作,幾百號人都處 於絕望中。人啊,在絕望中容易犯渾,會幹出蠢事來,有些人已經密謀去搶去偷 了,我拿兩百萬給他們開個餐廳,先解決他們溫飽再說,等我出來了,我再狠敲 雷健達一筆錢做創業資金,諒他也不敢不給,誰叫他睡了我老婆。」 說到最後,喬三的眼裡射出一道淩厲的目光,可轉瞬間又一片溫柔,對王希 蓉動手動腳:「對了,蓉蓉,商量個事,能不能讓阿元拿兩百萬,給我三百萬, 堂裡那邊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著喬三,恨恨說:「哼,再來一次。」 喬三頓時大喜,知道王希蓉答應了,他瘋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彎腰低頭,張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這個騷娘們,我咬掉你的騷逼。」 「啊……」隔牆那邊,一直偷聽的喬元興奮不已,他剛把手放入襠裡,準備『梅花二弄』,突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寂靜的深夜裡,手機的滴滴鈴聲格外刺耳。 喬元一看來電顯示,馬上接通電話:「禮哥啊,這麼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門巷口,你快出來,我有急事,很急。」 喬元二話沒說,下床穿上短褲就飛奔出門,朝巷口跑去。 打電話的人叫龍學禮,他父親就是『足以放心』高級洗足會所的老闆龍申。 龍學禮是龍申的獨子,年長喬元六歲,表面上兩人關係不錯,實際上,喬元和龍學禮是兩個不同階層的人,龍學禮屬於公子哥,標準富二代。 喬元則是社會最底層的普通人,又在龍學禮家企裡打工,自然遷就龍學禮,人前人後都會稱呼龍學禮為『禮哥』。 「怎麼了,禮哥。」光線昏暗的巷口外,喬元見到了一位俊美傲氣的男子,龍學禮不是一個人,他身邊還有一位打扮亮麗的美少女,喬元認識這位娇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龍學禮這位公子哥數也數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個,兩人似乎都受了傷,龍學禮左手抱住右臂,文蝶則是腦門上腫起了一個小肉包。 龍學禮焦急道:「我們撞車了,剛才撞上了一輛計程車,撞得很嚴重,我受 了傷,小蝶也受了傷。」 喬元對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說:「那你們還不趕快去醫院。」 龍學禮猛搖頭:「不,先不去醫院,有比傷更嚴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幫忙?喬元一愣,問道:「幫什麼忙。」 龍學禮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頓了頓,他臉有難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會毀了我家,我這兩天還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辦,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幫我去頂罪。」 喬元算是聽明白了,他暗暗大罵:叫我去背黑鍋啊,你腦子進水了,別以為我平日鳥你,當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會所老闆,給我發工資的份上,這會叫我去頂罪,你還不快去死。 表面上,喬元依然客氣:「聽禮哥的意思,是要找一個人包攬你今晚闖下的 事兒?」 龍學禮竟然沒聽出喬元話裡有譏諷之意,他忙點頭:「是的。」 「找到了?」喬元假裝不知龍學禮的心思。 龍學禮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們是信得過的好朋友,好兄弟,我就直說了,兄弟就是為兄弟赴湯蹈火,兩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別人來頂罪的,但我不能隨便找,要找就必須找像你這樣的好朋友,如果你來頂罪,那就是好兄弟。」 「為什麼我合適頂罪。」喬元咧開嘴兒笑,心裡早把龍學禮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幾遍。 別看喬元長得眉清目秀,在會所裡規規矩矩,但他畢竟生長在街道,而且是整個承靖市最髒亂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學混跡社會,與當地流氓社會份子長期玩在一起,所以喬元身上的痞氣不經意間就流露了出來。 龍學禮眼珠一轉,摟住了喬元的肩膀:「第一,我們是好朋友,你不會亂說出去,第二,你才十六歲,未滿十八歲的公民負刑責會大大減輕,就是十年刑期,最多坐一兩年就可以出來。還有第三,你會開車,你的車技還是我教的。」 喬元當然明白這是龍學禮在慫恿挑唆,他不會上了龍學禮的當,可是,喬元 也不願意當面拒絕,他還要在會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個「賺錢之道」,喬元不 會輕易放棄,他乾笑兩聲,為難說:「禮哥,我只有腳踏車啊,沒你開的那種幾 百萬一輛的豪車。」 龍學禮早有準備:「你就說偷偷開了我的車出去。」 「呵呵。」喬元樂了,他猛抓了抓腦殼,心兒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龍學禮放棄找他去頂罪,可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 龍學禮見喬元不語,以為他動心,馬上補充道:「好兄弟夠義氣,我當然不會不夠意思,讓你去白白頂罪,目前車禍的具體狀況還不清楚,如果這起事故沒死人,我給你一百萬頂罪費;如果死了人,我給你兩百萬,至於其他的民事賠償,統統由我來出,我還出錢請律師為你減刑,你盡拿兩百萬,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龍學禮詭異道:「要不,你回家給你父母商量……」 喬元心動了,一百萬絕對是一個大數目,喬元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他母親,之前偷聽了他父母的悄悄話,喬元更堅信母親會跟父親離婚,他可不願意母親去做別人的情婦,如果能從龍學禮那裡拿到一兩百萬,或許能打消他父母離婚的念頭。 想到這層,喬元認真起來:「如果死人了,我會坐牢的,萬一坐個二十年……」 龍學禮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須儘快爭取時間找人頂罪,時間對於龍學禮這位公子哥來說,第一次這麼重要了,他敞開了話:「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萬給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喬元心念疾轉,正猶豫不決中。 龍學禮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歡小蝶,如果你答應頂罪,我讓她跟你弄一下,小蝶很會弄的哦。」 「龍學禮,你說什麼。」文蝶頓足,似乎觸動了額頭的傷,她蹙眉扶額,一副嬌俏的美態,看得喬元心頭大動。 龍學禮冷下臉,厲聲道:「小蝶,你說你喜歡我,你應該幫我,全身心的幫 我。」 文蝶哼了哼,小臉蛋露出憤怒之色。 「怎麼樣,阿元。」龍學禮堆起了笑容。 喬元澹澹道:「不要為難小蝶,我們是好兄弟,我會為你兩肋插刀的,呃,這樣吧,你再添一點,無論是不是撞死了人,統統都是兩百五十萬。」 喬元琢磨著給父親兩百萬,給母親五十萬,有了五十萬,就算沒買到好房子,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卻了他母親誓要搬出西門巷的心願。 「行。」龍學禮大喜,也不討價還價,爽快答應了。 喬元眼珠一轉,再提要求:「你先把錢給我父母,要現錢。」 「沒問題,時間緊迫,為了減輕罪責,你必須要儘快自首,爭取量刑寬大。」 龍學禮在催促,他必須儘快確定頂罪的人。 「說得好像我就是那個肇事者一樣。」喬元咧著嘴笑,龍學禮微微尷尬:「我不是這意思,我龍學禮感謝你夠義氣。好了,我馬上打電話叫家裡人拿錢過來。」 喬元點點頭,也準備回家,想把這事告訴父母,又怕父母不答應,就在這時,巷口的拐角處閃出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聲音渾厚有力:「等等。」 「爸。」喬元瞪大眼珠子。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喬元的父親喬三,他身材結實,個頭沒喬元高,但目光炯炯,臉有橫肉,身上霸氣飛揚。 西門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詬病,喬家卻從來沒有被騷擾過,美麗絕倫的王希蓉也沒被誰調戲過,這裡的流氓地痞都不會招惹「三鍋」,及他的家人。 「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半夜三更的,你們鬼鬼祟祟,我偷聽也是應該。」 喬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當中,臉上橫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龍學禮身上:「小夥子,你剛才說的可是實話。」 龍學禮初見喬三,竟被他的氣勢鎮住,臉上的傲氣頓消,見喬三說話還算客 氣,龍學禮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地如實從頭說起,說到最後,龍學禮拍著胸脯保 證所說的一切都是大實話,可以先給喬三兩百五十萬,再讓喬元去投桉自首。 喬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臉,沉聲道:「我來頂這個罪。」 簡直是石破天驚。 喬元驚呼:「爸。」 喬三看也不看喬元,炯炯雙眼逼視著龍學禮問:「可以嗎。」 說話時,他揚了揚下巴,這動作竟然有幾分痞氣,與喬元如出一轍。 對於龍學禮來說,是誰頂罪無所謂,之前他還擔心喬元年輕,被員警問幾下 就露馬腳,這會換成了喬元的父親,那真是蒼天有眼,再好不過了,龍學禮想都 不想,就用力點頭:「如果喬爸爸願意頂罪的話,我再給十萬,另外,我大幅提 高阿元的工資,跟經理一個級別。」 聽說龍學禮是兒子的老闆,喬三更堅定了頂罪的念頭,這總比讓老婆跟別人 睡強多了,哪怕錢少了點。 喬三的心思和喬元一樣,自己拿兩百萬接濟堂口的弟兄,五十萬留著娘兒倆, 富足說不上,生活病痛就暫時不用擔憂。 「爸,我年紀小,可以減刑。」 喬元大急,其實,喬元偷聽了父母的談話後,知道父親要想方設法進入監獄拿鐵鷹符,此時他父親頂罪,正好順理成章進監獄,只是喬元念及父子之情,關鍵時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擔。 兒子如此有擔當,講江湖道義的喬三又豈會讓未成年的兒子去頂罪,他扭頭 過去,厲聲道:「阿元,這事與你無關,你要麼回去睡覺,要麼閉嘴。」 見父親發脾氣,喬元只好不做聲。 龍學禮輕咳兩聲,按捺住內心狂喜,幫腔道:「應該說,喬叔去頂罪更適合, 阿元不必為你爸爸擔心,我一定請好律師,讓你爸爸儘快出獄。現在,我們要好 好商量,要對得上口供,員警不是白癡,喬叔的口供必須合情合理。」 喬三木無表情:「我已經想好了,就說你和我兒子是好朋友,今天你們一起 玩樂,玩樂結束後,你開車送我兒子回家,我剛好打完牌,見你的車子牛逼,我 執意要試駕,結果處置不當,出了車禍。」 龍學禮登時兩眼放亮,頻頻點頭:「嗯,這說法很恰當,我的車是蘭博基尼, 喬叔從來沒坐過,更別說駕駛,很遺憾,喬叔對好車處置不當,出了車禍。」 喬三接著道:「出了車禍後,我一時心慌,就逃離了現場,後來思前想後, 覺得要給受害人一個交代,就主動投桉自首了。」 龍學禮滿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卻滿臉愁容。 喬三又道:「我喬三對不起受害人,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並盡力賠償受害人。」 聽到這裡,龍學禮猛誇喬三能輕鬆應付員警的審問,再次保證所有的民事賠 償都由龍家支付。 喬三最關心頂罪費,龍學禮也不含糊,保證一次性把頂罪費兩百五十萬交給 喬三。 喬三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兒子身上,他拽了拽了喬元的衣袖,父子倆走到一邊, 喬三壓低聲音叮囑:「這事先別跟你媽媽說,免得她擔心,事後她知道就無所謂 了。爸爸頂罪後,街坊的閒言碎語少不了,你拿著錢,帶你媽媽到外邊住去,別 在這旮旯待了。」 喬元很傷感,他能看得出父親喬三也不喜歡西門巷,沒人喜歡破敗的地方。 令喬元意外的是,一向遊手好閒,整天泡在麻將桌的父親突然間換了一個人 似的,頗有英雄氣概,喬元不禁對父親肅然起敬。 喬三故作輕鬆,拍了拍喬元的肩膀:「家裡全靠你了,你媽媽一個弱女子, 沒啥能力,如果有什麼急事的話,你就到山上找吳道長,他會幫你。」 喬元默默點頭,他父親說的山,是承靖市著名的風景地鷹嘴峰,山上常年雲 濤霧繞,頗有仙境。 山裡有座道觀,觀主姓吳,他還是喬家的表親。 喬元對吳道長再熟悉不過了,少年時期開始,每到寒暑假,喬三都會把喬元 送進道觀裡,讓吳道長教喬元一些防身健體的功夫,可惜喬元貪玩,沒心思學, 吳道長也沒怎麼教,他為了生計,整天一門心思的替富人『開光』賺錢。 十幾年下來,喬元只從吳道長那裡學到了鷹爪功。 所以喬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驚人,吳道長曾說學鷹爪功沒啥用處,打架鬥毆 時興許還能派得上用場,但遠不及人家手裡有一把殺豬刀,之所以教喬元鷹爪功, 目的是介紹他去朋友開的汽修廠工作,因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 需要指力和臂力。 沒想喬元學以致用外,還把鷹爪功發揚光大,用在了他母親王希蓉的腳上, 有了強勁且精准的指力,喬元能不費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腳部穴位,經過 長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腳,喬元早已對人腳的六十六個穴位瞭然於胸,熟悉得就像 自己身上的癢癢處,閉著眼睛也能撓中。 「爸,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喬元苦著臉,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去坐牢,做兒子的不忍心。 喬三悄悄把喬元拉到一邊,眉飛色舞道:「考慮啥,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 你爸可沒長豬腦子,別說兩百五十萬,就是十萬,我也搶著幹。」 喬元目瞪口呆,剛想說什麼,兩輛轎車疾馳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邊,從 車上下來了五六個人,全都圍著龍學禮。 喬三興奮不已:「好了,估計是錢來了,你拿兩百萬上鷹嘴峰交給吳道長。」 喬元應了下來。 喬三似乎想到什麼,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記住,好好照顧你媽,等我出 來時,如果你媽媽少一根頭髮,我饒不了你。」 喬元黯然點頭。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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