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4

三  梦雪和妈妈淑梅+晴儿
晴儿本来可以单写的，但是和梦雪一家子千丝万缕加上和梦雪的一段日子一直都有她的唇在就混在一起了。
认识梦雪是舞厅晚场，这个时间我很少去，自己的公司，业务简单，不去跑结账，白天反倒很清闲，加上晚场比较乱，第一次见梦雪，她的打扮很奇怪，吊带裤，各位观众要知道舞厅陪舞女的挣陪舞钱的基本标配是宽松上衣长裙，上下身都是单件，也有穿紧身裤的，裤腰一定要松紧带的，舞厅里做皮肉生意的都是年轻一点的女孩，基本都是流行服装上衣至少宽松，现在流行语是给你用户体验的，好谈价，吊带裤记不流行也没法做生意，简直是奇葩，这也提起了我的胃口，勾搭上请跳舞，梦雪居然也是10块钱一曲，我也没拉他去黑暗区，一表跳一边聊天，更奇葩的是她是和她同学还有妈妈一起来的，还知道规矩谁请跳舞要10块，有点搞笑，不让摸不让碰，也就我这样的不差钱，换个人怎么说这里穷鬼居多，估计没跳完就能他把钱要回去，真不知道这母女咋想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见他妈妈，看打扮就知道应该是舞厅里混得，跳舞没意思，就请她喝东西，约她进小包间，她明显知道要干啥，也不进，这又勾起了我的欲望，最后只好跳舞，花三十块钱一下没摸着，也挺郁闷的，约她出去吃夜市烧烤，也不肯，真是一筹莫展，熬到10点多，没办法就问她咋约她，她说自己很少来，来也是周末，一般7点多，我约她第二天，她说看情况，也没传呼机，我只好留下我的传呼号，告诉她，下次来呼我，我来陪她，得到肯定的答复，舞厅也快散场了，我留了个心眼，出了舞厅，就在出口不远我的破拉达里看着陆陆续续出来的人，运气好，她们没有在另一个出口出来，按照我想的在正门出口出来，我也第一次见到淑梅和晴儿，感觉中淑梅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但是这种30多岁的我很少接触的，兄弟在这类所谓的穷鬼大乐园里是有钱人，泡舞厅是这里比桑拿歌厅好玩，就算花钱操的女人也不像那些职业的，还有不可能每天干，体力再好也不能摧残自己，还有就是那个年代下岗潮把无数的女人推到各个行业，每天无数的新人，新鲜感极强，还能验货，再龌龊一点，漆黑的屋子没一点光亮，左右都是人，在陌生女人身上动作，快感也很刺激，言归正传，淑梅过去，晴儿的第一感觉也不像梦雪生涩，也成熟一点，有点小太妹的感觉，一不小心，认真的观察了三个走在一起取不同的人，留下印象。第二天下午我就又去了舞厅，认真的寻找了以下淑梅，不出所料，真的是在职业陪舞女人堆里的，没看到晴儿，就找两个常年混舞厅的小痞子，见我都叫哥的，我出手大方，偶尔跳会舞没啥合适的，心情好请他们小饭店喝酒，每次都发烟，这些小子也知道我不好惹，有车，虽然拉达破点，那是家里人一直反对买那时候的豪车桑塔纳怕太招风，有手提电话，那也是身份的象征，我找两个小兄弟就打听晴儿，那时候不知道叫啥名，就描述头一天的穿着打扮，还有样貌，果然有人认识，告诉我她经常在对面台球厅，晚场来跳舞，挣钱花，问他们出台吗，他们不知道，还说好像谁谁谁操过，一下说好几个人。那几个比他们还小，都是高中生，半混社会的，还告诉我，就是哪几个人的妞，也没事，那些小孩都是乱混的，不惹事的，还谁要帮我去台球社找找看，我也没拒绝，拿了包没开封的烟表示感谢，坐了半天还跳了一曲，我的小兄弟回来告诉我，那个叫晴儿，傻逼，被那几个小子骗炮的和那几个小孩也没啥关系，家就住在舞厅隔两条街后边一个很多楼的老式小区，这兄弟两个真帮忙，嘿嘿。晴儿也没有传呼机，搞得我也挺郁闷，想半天不得法，只有等待。等烦了，就找呼一帮长在舞厅混的小子，五六个人去旁边冷面店喝酒，平时这样的情况下午呆一会没意思我就走的，这会为了等晴儿出现就不走了，请顿饭100多块搞定，那个年代也就这消费，大瓶啤酒2块钱，大碗冷面才2.5一大排烤牛肉才18
吃饱喝足再回到舞台，等到7点多，晴儿出现了，晴儿一米六多点吧，不算太胖，脸有点大，和身材不成比例，长相极其普通，牛仔裤，半袖宽松毛线衣，走过去请她跳舞，10块钱，比梦雪熟练多了，拉她往黑地方拖半个曲才进去，上手摸屁股，再往上就推脱，忙活到最后也只是隔着衣服捏了捏奶子，跳完一曲，就请她去包间，她就回答我说，她不是做的，哪里不去的，显然是老手，我就说不做活，就上哪里安静聊聊天，她也没答应，最后没办法请吃饭虽然我刚吃完没多久，还是被拒绝，最后想到一招，我就说请她去迪厅，晴儿惊讶了，那时候迪厅是高消费3.40一张门票她也挺警惕的，我也不好解释。只好瞎编，就说今天无聊，全是岁数大的看你挺嫩的，玩呗，晴儿就一再解释，哥，我不出台的，就在这混点小钱花花，不用上班那么累，我也是市区浑身解数，最后递给她50块，告诉她就当小费了，陪我出去逛，晚点去迪厅（迪厅9点多才上人，十点以后去都才开始）除了舞厅拉着她逛夜市，还送了她一件衬衣，溜溜达达边吃边逛边聊天晴儿大大咧咧，她职高高三，不过不上学了，提前出来找工作学校允许的还到时候给发毕业证，家住的近，初中开始就老来这边和同学玩台球。家庭条件不好，也没找到工作，这里熟悉。就偶尔来挣点钱，也不出台，我的外项隔了她很多好感，诱导着问点我就不说都在听，逛够了，就去迪厅，没啥亲密动作就是疯玩，玩累了。送她回家，一路坐车里，晴儿忍不住问我，哥 ，你啥意思，想泡我呀？我也不好看呀，我也不回答他。那时候车少没堵车，很快就到她家附近，晴儿风一晚上也没明白，停了车，晴儿也没得到我的想法，其实我咋说呀，我想泡梦雪。她比你好看，这么说搞不好鸡飞蛋打，晴儿见得不到答案，也不懊恼，还亲了我一下，便下车边说，虽然有点奇怪，不过，哥你是我喜欢的，今晚过得真高兴。我就拉着她笑嘻嘻说：喜欢哥呀，喜欢哥，跟哥去开房。晴儿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你不说我还得想半宿，这都半夜了，不回家不行，就是能不回家也不跟你开房，今天才认识，最多明天你来我陪你跳舞。我就笑：陪我跳舞有啥意思，你也不跟我进小包间。晴儿也没有传呼机，好不容易撘的线，怕丢了，只能留我的传呼号，要她找我。
过了一夜，第二天我白天要去结账，跑好几家，没时间，晚上还要拜访，这是我哥教给我的，不管父母的人情多大，回扣该给的一定要给，自己没利润也要给，人情比钱大，本来就是双轨制，公家单位采购猫腻很大，咱是老实做生意，无非是父母的牵线，人家认不认可要自己会做人，咱不搞提价坑国家，但个人的好处一点不耽误，谁也没损失，损失的无非是一些想借着关系大搞权钱交易的，他们没市场我生意场做得不够好，哥哥经常提醒我，我的生意简单。利润不大但是单位多，各大政府机关和很多企事业单位都睡我的客户，靠着家里关系的开路，哥哥的耳提面命，一年下来2.300百万，哎那个年代，已经跻身富豪阶层。又是题外话，也是一种感慨，那时候真好挣钱，简单还不辛苦，不搞权力寻租就是刚开放的市场，只要找对路。我那时候雇了四五个人，后边仓库前边办公室，我不黑，工资都是600块，那时候绝对高工资，整理送货都干，经常定货和手订单都不用我，我只管结账和联络关系父母的人情，加上我的东西价不高还会做人，是口碑。
言归正传，第二天晴儿呼我两次我都有工作，只好作罢，接下来一天我自由，就只好让她再找我。上午晴儿就打来电话也没去舞厅直接在外边吃饭，边吃边聊，吃饱了看电影，是真正的大电影院，虽然目的不是晴儿，但花这么多也得要点回报，看电影我的手一直不老实，没伸进裤子摸到逼，上半身被我摸个够，看完电影就请她去我的炮房，（前文没提到我，是一个叔叔的公房，老房子，离任归个人了，50多平米，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没装修，他儿子外地大学毕业工作，单位集资盖房，儿子也不回来了，不想留房子就要卖,我有商品房，当时还是要帮忙的意思，才一万多点，那时候是公价，人们都没有商品房的概念，我就买下来了，虽然我不需要，就当送礼了，买下来做了装修，格局不好没法改动呢时候也没有装修理念，就换防盗门，窗户都没有塑钢，水泥地也没有底板，就改造了卫生间和厨房加了个热水器，那个年代还没有天天洗澡的，家里热水器都是大件，劳务市场请木匠打了个床加宽加高，加宽是为了三人行大被同眠，那时候已经很有经验了，加高是为了我喜欢站着后入女人，操着来劲，还可以很用力，这一直是我的炮房，省了开房钱，还自由一些。不过都是熟人才带来，该开房的还是不省那几个钱，为了安全，说起来至少有几十个女人留下了味道，）晴儿mri答应，我也不急，下午接着溜达，磨得我都没耐心了，差点想告诉他我想泡她的同学梦雪。晴儿突然问我：你是啥目的呀，不上班来陪我，吃呀喝呀玩呀也不在乎，我也不是美女，再说我也不是处女，就算是想上我，也不用这么费劲呀，虽然就两天，我喜欢上你了，有钱，帅哥，也不小气，还挺温柔的，就是搞不懂，怕你上了我带我干坏事，搞不懂才不让你上呢。我看也忍不住了，就直说了，就是喜欢上梦雪了，那天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第二天就碰到你，原本就是想让你牵线，认识你之后看你也挺好的，性格开朗，脾气也好。奶子也挺大的，不勾搭梦雪勾搭你也不错，晴儿恍然大悟，到没生气，还告诉我很多，她和梦雪小学就四同学，初中也是，高中都是职高不过梦雪是幼师，现在在实习，也不知道将来幼儿园要不要他，来跳舞是跟她一起来的，梦雪妈妈知道，不反对，就是保护好自己挣点钱，我心想这么也够可以的，自己混在这样的环境，女儿都敢放手，不过晴儿的解释也说得通，梦雪没爸，车祸死了，妈妈下岗，没正式工作，爸爸死了家里没生活来源，妈妈被人带入行，至少生活还不错，她妈妈在里边碰到晴儿知道晴儿知道这里的深浅，梦雪几次想跟着晴儿来玩，顺便挣点零花钱，在他妈一再叮嘱，提醒包间，和黑灯处，才允许，来过几次有晴儿的照应，也没吃亏，也没挣到几个钱，就当玩了。没来过几次。我没啥感慨，90年代是最苦最分化的年代，不是我能感慨的。晃晃悠悠一整天，也不用憋着不敢说，也没啥顾忌，目的也达到，就请晴儿吃完饭，还说怕耽误他去舞厅，晴儿蛮不在乎，她也不是天天在里边挣钱，只能是常去，挣点钱够自己花的就行不用伸手跟父母要，还说不用在外边吃晚饭，知道我的目的也放心了，就放松了警笛恢复大大咧咧的样子，还问我：你家在哪呀，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