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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嫐 作者:voxcaozz 由 笨蛋英子 于 2017-11-27 4:45 第一部 琴聲悠揚(07-08) 第七集 看一眼又何妨 夜空上,新月如鉤,微微掛在天際,可有可無。整條胡同顯得清冷,悠蕩。 樹影斑駁,依稀看到胡同裡,兩道身影緩緩而行,嘴裡相互傾吐著心聲。 怕褚豔豔有個閃失,出了家門,柴靈秀便攙扶她走出了胡同,到了褚豔豔家 裡又忙著給她罩了一眼爐子,打點完畢一直嘮到八點多鐘,見賈景林歪歪斜斜走 進屋裡,屁股可就有點坐不住了,又不好直接跑回家裡,便有一搭無一搭開始應 付起褚豔豔來。褚豔豔見柴靈秀有些心不在焉,哪能不知姐妹心裡惦記著啥,就 揶揄著開始轟柴靈秀。明明心裡惦記起男人可柴靈秀嘴上就是不承認,又說笑了 一陣兒這才被褚豔豔轟著,抬起腳來走人。 出了褚豔豔家,柴靈秀那兩條大長腿跟架著風火輪似的,一溜煙的工夫就跑 回了自己家裡。把大門用杠子一別,甫見廂房裡亮著燈光,她朝著裡頭掃了一眼, 換做往常,兒子洗澡她一準兒會跑過去給搓兩把,這不是老爺們回來了嗎,便丟 下兒子急匆匆跑進堂屋。 風風火火回到家裡,柴靈秀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衫脫了,身上只留下內裡的秋 衣和健美褲,拿起盆子前朝著楊偉說道:「呼~你等等我啊,等等我,我得趕緊 洗屁股介!」 踅摸著見屋子裡一個暖壺也沒剩下,便問楊偉:「壺都哪介了?」一拍腦門, 不由得暗道一聲:「看我急的,兒子不是洗澡呢嗎。」柴靈秀見老爺們投過來一 個眼神,兩眼猩紅,生怕一個不好他再睡著了,連衣服都顧不上披就趕忙跑到廂 房尋那暖壺,腦子裡只想和老爺們熱乎熱乎,做那滾炕頭的事兒了…… 也難怪楊書香見到柴靈秀會大驚小怪,這大冬天的媽媽穿得如此之少,他又 不是瞎子,心裡哪能沒有看法。其實柴靈秀內裡所穿的衣服應該算是春夏秋三季 的著裝,尤其就拿那條健美褲來說,最初還只在省城裡轉悠,沒三五個月就擺在 了縣城裡面,一陣風兒似的很快又下放到了農村,幾乎成了現代女性腿上必備之 物,楊書香也不止一次看到過媽媽穿著它。但這個季節這樣的場合以秋衣樣式出 現,楊書香還是第一回看到,於是,他腦子裡泛起漣漪的同時,瞬間就蹦躂出一 個字眼:「緊」。 還別說,柴靈秀穿著健美褲的屁股和大腿繃得扥楞扥楞的樣子,這個「緊」 字用得簡直太貼切不過了,到了後來,連同柴靈秀包裹著咂咂兒的白色秋衣也全 讓楊書香給一個「緊」字代表出來,弄得哥們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兒,直到媽媽翻 身跑回來,這才中斷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柴靈秀小跑著給兒子拿來了棉襖棉褲,進屋之後夾著手,自言自語道:「外 面的天兒還真冷啊!」便又嗔怪了一聲兒子:「那麼大的人了,總叫媽媽替你操 持,也不說叫我省個心,趕緊擦乾身子,別感冒了。」本來她是要在打完水之後 急著回房休息的,見楊書香從澡盆裡站起來,怕他凍著身子,急忙拿來手巾給兒 子擦抹,直到前前後後胡嚕乾淨為止。 柴靈秀一把給楊書香披上棉襖,拿起棉褲遞給兒子,冬天這楊書香本不樂意 穿那厚實棉衣,自來都是穿毛衣毛褲過冬的,頂多天冷的話在裡面多加一條單薄 褲褂,見媽媽勢頭強硬,便嬉皮笑臉地把手伸了過去。 楊書香也是摸慣了柴靈秀,伸手就搭在了媽媽的秋衣上,一揉,柴靈秀秋衣 裡面那似跨欄樣的小背心所包裹著的大咂兒就著著實實地被他扣在手中,楊書香 又下意識掃了一眼媽媽的大腿,見柴靈秀墳丘高聳時生生劈出一道縫隙,腦子裡 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媽媽的健美褲裡面沒穿褲衩?」 「淨瞎鬧,麻溜點。」咂頭兒都被兒子給捏硬了,搞得柴靈秀渾身不自在, 一想著老爺們還在屋裡等著,心裡猶如長了荒草,恨不得一下子就躺在大炕上, 讓老爺們趴在自個兒的身上夯個夠。 打開了楊書香作怪的手,柴靈秀望了一眼兒子的身體,見他胯下竟挑起來了, 心裡越發慌亂,急急忙忙收回目光不敢去看,心系著屋子裡的老爺們,臉兒便如 喝了幾盅二鍋頭,春意盎然豔若桃李,只是一打晃就端起了臉盆踩著碎步跑了出 去。 看著媽媽的背影,尤其是她端著盆子一顛一顛的樣子,那肉滾滾的大屁股和 大腿扥楞扥楞產生出來的藍色光暈,楊書香的心裡竟又莫名其妙產生出一股怪異 的感覺,那味道他說不出來,丟掉棉褲穿毛褲時,卡麼襠裡那一根肉嫩嫩的陽具 便高挑著抬起了頭。 細看看,大龍周圍竟然沒有一根毛發遮擋,越發顯得它粗實碩大撼人眼球。 伸手一撥楞自個兒的胯下,肉槍朝天怒聳,龍頭罩上半截衣服,說脫不脫,從那 卡得慌,楊書香都納悶了:「我這狗雞咋翹起來了!」滾燙滾燙又隱隱生疼,讓 哥們心裡怪怪的。 回到堂屋,楊書香端著暖壺興致勃勃地朝著東屋走去,飯後聽牆根都給耽誤 看電視了,洗完澡合計著緊著點時間看上兩眼千王之王,過過眼癮。 昨兒個晚上看的介紹說了,今兒個這集洪彪該去上海請北千王卓一夫了,尤 其是片段裡播出來的酒樓場景,那卓一夫和羅四海站在樓梯處一上一下碰面的情 境,簡直讓人心裡激起萬丈豪情,刹那間熱血沸騰起來,天下之大唯我獨尊了。 南北千王在廣東聚會,到底是猛龍過江還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將會是怎樣一 個龍爭虎鬥的局面?勾動著楊書香的心弦,讓他翹首以盼。 走到門口時正準備撩簾到東屋看電視劇呢,楊書香的身子便被裡屋走出來的 楊偉攔在了門外。 「幹嘛來了?又惦著看電視吧?我說你這一天到晚怎麼就不知道多看會書呢?」 這楊偉暈頭暈腦的跑出來,正撞見兒子奔著自個兒這邊過來,身子一攔,堵在了 門口處,質問起來。 楊書香看著他那滿臉通紅的樣兒,理直氣壯地說:「幹嘛?作業都完成了憑 什麼不讓我看?」 楊偉原以為兒子會老老實實跑回己個兒的房裡,誰知道這小子往那一戳竟然 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瞅那意思,要和自個兒對著幹了?這還了得!楊偉心道一 聲,可見平時我不在家前他得多瘋了。一時心頭來氣,楊偉吵吵道:「幹嘛不讓 你看?老大不小了還要我跟你解釋原因?」 這話擺明瞭是不講理了,楊書香的心裡也是火不燎的,脖子一耿耿,撇著嘴 說道:「看個電視,至於的嘛?」 「至~於~的~嗎?!」楊偉一個字一個字地念了出來,眼睛也在此時立了 起來,當他看到兒子歪著個腦袋撇著個嘴的樣子時,立馬回想起今年夏天高考時 監考的場景,那個作弊的傢伙卜蔔楞楞七個不服八個不分也是這副德行,頓時火 冒三丈。猶想到後來自個兒半道讓人算計給揍了,楊偉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 起來:「你也敢跟我說這話,信不信我抽你?」 楊偉最看不起的,心裡也最痛恨的便是那些個匪裡匪氣的人,只要是跟自個 兒搭邊的,楊偉都會嚴加管教,當他看到自個兒兒子擺出這幅嘴臉時,手指頭幾 乎戳到了楊書香的鼻子上,讓楊書香心裡頭一陣陣浮動,心說,這是要動手打人 還是咋地,一時間也激起了楊書香的反抗之心,這一回他沒有後退,而是迎著楊 偉的目光頂了過去,瞪著眼,嘴裡吼道:「我犯什麼錯啦?!」 楊書香的心裡自然是有桿秤的,每次媽媽打他都是因為他太淘了,弄出來的 事兒惹得媽媽擔驚受怕,可這次就不同了,因為一點小問題爸爸就吹毛求疵、小 題大做,這要是沾上學習方面的更是雞蛋裡挑骨頭,還總說什麼「三更燈火五更 雞,正是男兒立志時,你要是不好好念書,將來丟我的臉。」你說楊書香他心裡 能服氣嗎! 就在楊偉揚起巴掌準備扇兒子前兒,門簾歘地一下被人撩開,這時候,柴靈 秀從裡屋走了出來。 見父子倆一見面就這樣兒,她心裡也是一陣鬱悶,便哼了一聲:「大晚上的 說孩子幹嘛?」從兒子手裡把暖壺拿過來時又對楊書香說:「香兒,今兒個你先 早點睡覺,明兒個上午再看重播吧!」 進屋前楊書香的這顆似火的心原本激昂澎湃,卻被楊偉莫名其妙地潑了一盆 涼水,連個適應的時間都沒給,那楊書香哪幹啊?氣得他心裡烏丟烏丟的,硬戳 在那裡就是不走。 「聽媽話,明個兒看重播……」 楊書香憋悶著把眼睛望向柴靈秀,在她的身上見那秋衣已經脫掉了,只留下 裡面露出肚臍眼的短跨欄背心,把個心口上的大咂兒箍得顫顫巍巍,那咂頭兒怒 聳都翹挺挺支出了兩個喜滋滋的凸點。看著媽媽心口上的大咂兒,楊書香詫怒的 心也隨著那顫抖波動被撫慰得稍感舒緩一些,他仍不丁不八地站在門外,一邊用 舌頭舔著嘴角一邊拿眼睛直溜溜盯著柴靈秀的心口,擺出來的樣子雖然不似開始 前那樣憤怒,但是難免就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存在了。 說話有如對牛彈琴,再看看兒子的這幅德行,楊偉用手邊戳邊粗聲粗氣地說: 「你看看他現在這吊兒郎當的樣兒,都學成了什麼?簡直就是一個臭痞子!」 柴靈秀忙拉著楊偉仁的胳膊,皺著眉頭說道:「行了!有完沒完啊!趕緊進 屋。」一塞暖瓶,這邊強行把老爺們拉近屋裡,柴靈秀那邊又推著兒子的身子, 把他勸到西屋。 來到西屋,柴靈秀用手攏著楊書香的頭髮,耐著心說:「你爸爸說你也是為 了你好,知道嗎?別生他的氣!」 心裡頭堵得慌,可媽媽都那樣說了,自個兒還能說什麼呢?端詳著她,楊書 香叫了一聲:「媽媽~」 柴靈秀答應了一聲,把那雙手攬在兒子的肩上,笑著說道:「明兒個再看吧, 忍一晚上。」 被那一陣摟頭蓋腦的數落,招誰惹誰了,雖被媽媽一陣暖言暖語安慰,但楊 書香的心裡還是難消怒氣,吐了一口濁氣,感覺心裡頭還是倍兒憋得慌,便摟住 了柴靈秀的腰,把腦袋紮在了她的胸脯上。 柴靈秀柔軟彈豐的胸乳被楊書香的臉壓著,不斷安撫著他。熱熱乎乎的同時, 楊書香鼻尖上傳來了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他把眼一閉,忍不住吸了一口,這感 覺和味道仿佛天熱前往腦袋上貼了幾片薄荷葉,涼唰唰的讓人心裡舒坦,楊書香 乾脆坐正了身子,一把摟住了柴靈秀的腰,把整張臉紮在了柴靈秀的乳溝裡。 「還是媽媽的這個地界兒舒服,又大又圓還倍兒鼓,」心頭的怒火和壓抑瞬 息被沖走時,楊書香的心裡這樣想著,臉來回蹭動兩下,就在楊書香使勁兒呼吸 時,嘴就觸碰到了媽媽的咂頭兒,其實之前他也注意到了,可沒想到的是,咂頭 兒的地界兒竟然變得那麼硬。 平時也時常撫摸媽媽的咂咂兒,但很少用嘴叼過,甫見那小背心裡卜蔔楞楞 的咂頭兒,竟勾起了楊書香的獵奇之心。於是,他張開了嘴,照著那鼓凸凸的咂 頭兒上舔咬了一下。 刹那間他覺著媽媽的身子顫了顫,不知是不是錯覺,便又夾著嘴唇叼了一下, 準備用舌頭再裹裹,可還沒容他在那挺實肥蠕的地界兒享受一時三刻,便被柴靈 秀推了一把:「行啦行啦,早點歇著吧!」 柴靈秀知道兒子受了委屈心裡彆扭,本來是想安慰兩句就緊著回房的,這一 鬧騰反倒被兒子纏住了,平時娘倆也有過親密接觸,誰哪知道今個兒兒子竟然用 ……一時間心如鹿撞,鼓噪得她心裡倍兒想和老爺們痛快地來一場,剛轉身,又 被兒子抓住了心口,臉兒一熱,微微皺起眉頭,問道:「又怎麼啦?」 氣惱惱變成了嬉皮笑臉,楊書香揉著柴靈秀的大咂兒,笑道:「媽,我沒錯!」 柴靈秀媚了一眼兒子,支吾了一聲:「嗯~知道你沒錯……」撣開了兒子的 手便晃悠著大屁股著急麻火地從他的房裡溜了出來…… 楊書香端起暖壺倒了一茶缸子白開水晾著,脫掉衣服上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惦記著電視劇裡的內容,那暫時被柴靈秀壓制下來的躁動隨之又鬧騰出來。 「成天較真管什麼用啊,還沒有個記性?以為我是你兒子就可以對我隨便頤 指氣使……在外面受氣了回家拿我當撒氣筒,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假須須……張 嘴閉嘴我給你丟臉了,也不知道哪裡讓你看不順眼,雞蛋裡挑骨頭一回來就給我 擺個臭臉子,幹嘛?呸!」楊書香的腦子裡捛著這大半年所發生的事情,每每想 到爸爸身上時,就氣憤連連,越想越覺得窩火。 啐了一口唾沫,一個骨碌身兒楊書香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反正是睡不著覺, 乾脆掏出了牡丹香煙,點上一根吸了起來,也不怕被人逮著,那一臉的冷煞陰沉, 很有一股「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感覺。 撩開窗簾楊書香看了一眼外面,心也似夜一般的沉,他不知道自個兒哪裡做 得還不夠好,硬是每回都挨他數落。 楊書香把手按在了窗子上,玻璃上霎時間印出了五個手印,一絲涼爽傳到手 心裡,雖說現在身上只穿了一條褲頭,但是體內的燥熱絲毫不減,催發得心裡麻 糾糾的:「也不知道電視演到什麼地界兒了。。。憑什麼不讓我看電視,這不瞎 攪合嗎!什麼玩意啊!」有心蔫不唧兒跑到後院爺爺家,可這要是出去肯定得鬧 出點動靜來,翻回頭又得受那一肚子氣。 楊書香望著窗外發呆,他合計來合計去也沒想出個法兒,就跟給什麼困住了 似的,那難受勁兒別提多憋悶了。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了一些什麼聲音,初時斷斷續續還聽不太真,後來那邊 冒猛子來上兩句大音兒,頓時引來了楊書香的注意。 悄悄下床,楊書香倚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好像是媽媽在埋怨爸爸。這夫妻之 間的口角本來是老公母倆自身的事兒,即便當兒子的也不好偏袒哪一方,更何況 是深更半夜發生出來。但此時此刻楊書香腦子裡可不這麼認為,平時和媽媽一起 生活本來就母子連心,不管對錯,自然是要占到媽媽的身邊的,何況之前平白無 故給爸爸來一通數落的氣兒還沒完全消散,就更得向著媽媽了…… 「你咋跟個木頭似的?剛才嚇唬兒子的威風勁兒呢,哪介了?」 「今兒個我喝得有點多啊!」 「喝得有點多?酒足飯飽了,你跟我打吸溜說這個?」 「秀兒,你別急呀!」 「酒桌上你跟大哥們他們不是挺拽的嗎,現在不行了?我就問你,你知道你 多長時間沒回來了嗎?」 「秀兒,小點音兒,小點音兒!」 站在堂屋裡,楊書香輕輕扒開東屋門簾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聽媽媽指責爸 爸楊書香的心裡那叫一個痛快,解氣的同時心裡幸災樂禍地想:「就跟我本事大, 你倒是跟我媽來來看呀!哼!慫蛋包!」 「兩個禮拜了,你沒狀態?你知不知道你明兒下午就得返回學校介?人家老 疙瘩回國之後幹的活可比你辛苦多了,都能把豔豔伺候好了揣大了肚子,你要我 信你的話?」 「用手……我用手給你……」 本來楊書香不是那種沉不住氣的張八兒,但一來週末沒看著電視劇就打心眼 裡不痛快,挨了嚇唬不說,又睡不著覺還沒處撒氣。二來也是因為媽媽嚇唬爸爸 替他出了頭,算是讓楊書香心裡痛快了,就尋思著想看一看,如果媽媽能揍爸爸 一頓,那就再好不過了。 楊書香施施溜溜地轉著圈,一掃灶台前的牆壁,當他看到供灶王爺排位的窟 窿時,心裡樂壞了:「天助我也啊!嘿,你就跟我脾氣大,我就看看你被媽媽嚇 唬的樣兒,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供灶王爺排位的窟窿有個兩尺見方,現在不興擺排位了,空留著一個視窗。 登上灶台,楊書香把腦袋探了過去。 腦子裡幻想著爸爸跪地求饒給媽媽作揖的狼狽樣兒,原以為能看到精彩鏡頭, 當楊樹把眼睛看向裡面的玻璃時,卻只看到模模糊糊的玻璃上映出一片黃光,見 此情景,楊書香恨不得一拳頭把那窗戶搗碎了,我日啊,怎麼又給掛上簾兒了! 氣惱惱地從鍋臺上下來,楊書香心裡又忍不住罵了幾句:「早知道這地界兒 這麼有用,就該把裡屋玻璃上的布簾給它扯了」。 「沒看到電視劇已經令人很鬱悶了,再要是躺在床上烙餅,那也未免太操蛋 了吧,今兒個我非得親眼瞧瞧不可,看看熱鬧。」楊書香的心裡慪著氣兒,徘徊 在門外轉轉悠悠也看不到細理內容,要是沒聽見音兒還好說,聽見了看不見,那 得多揪心啊!可想而知,隔著一道門又看不到實質性的東西,楊書香的心情。 踅摸來踅摸去的,當楊書香看到牆邊上立著的矮腳八仙桌子時,差點沒拍自 個兒的大腿驚呼出來:嘿嘿,想吃冰下雹子,正發愁怎麼上介呢,就讓我踅摸到 了。說動就動,他躡手躡腳踩著馬紮揚身邁腿就跨上了八仙桌子,穩穩站在了一 尺見寬的棖兒上。 站在八仙桌上,楊書香歪著身子,慢慢把腦袋探到上晾子的玻璃處。 透過上晾子甫見到屋子裡的情境,尤其是看到柴靈秀赤身裸體的樣子時,當 場把楊書香給鎮住了。好多年沒看到過媽媽的身子,一刹那間駭得他急忙閉上眼 睛把頭撇到一旁。 嘴裡倒吸著冷氣,楊書香的心裡反復念叨著:「這是咋了,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對於一個時隔多年之後再次見到女人精赤著身體一絲不掛的男孩來講,一 切都是那麼新鮮,又是那樣激情四射充滿了無窮的魔力,在靈魂深處反復呼喚著 他把眼睛注視過去一探究竟,何況這屋子裡的女人又是把楊書香拉扯大的媽媽, 感情極深。 我又不是沒看過媽媽脫衣服的樣兒,這回不就是光屁股了嗎,我多看她一眼 又怎麼了?楊書香只在第一開始時把眼睛緊閉了一下,熱血沸騰之下想到了平時 和媽媽相處時所看到的,心想,這一次無非就是媽媽脫光了而已,看一眼也應該 沒什麼大事。便豁著膽子把頭再次移到上晾子處,當目光觸碰赤身裸體時的柴靈 秀身上,楊書香的眼睛便再也收攏不住,登時心口劇烈起伏,瞪大了眼睛望了過 去…… 【未完待續】 第八集 崩鍋兒 感謝版主排版,也感激那些追讀的朋友。我始終遵循著原則,堅持按照我所 設定的故事大綱的節奏去鋪墊,可能因為沒有肉戲或者還沒接觸到實質性的東西 吧,你會覺得我寫得囉嗦,但有一點,我始終在層層遞進推動著故事的發展,讓 他看起來不突兀,不會那麼生硬,這是毋庸置疑的。寫這種小說,我想,我也試 圖打破前兩本的套路,不想重複一個樣子或者是一個節奏去走,想必真正讀出味 道的朋友自然有所體悟,看明白我要表達的內容了吧! 分析一下第一、二、三章我所要表達的內容:1意在所指楊哥破殺戒2楊哥 的媽媽喜歡吃魚3楊哥不是那種安分人4隱含著透露出偷情的東西5把一些別的 東西交代出來,為後文的發展,以及楊哥的情節鋪墊做準備。 關於對話,這也是一種心理表達方式,自然不會少的,請喜歡品味的朋友不 用擔心。方言問題,其實不過爾爾,沒有說得太多,小說裡涉及到的也無外乎是 「老爺兒(太陽)」「踅摸(尋找,四處去看)」「咂頭兒(乳頭)」等等等等。 這一集的名字叫崩鍋兒,也算是特色詞語吧!不再廢話,敬請關注! 正文: 室內的溫度很高,柴靈秀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兩腿大開著坐在炕稍頭。見老 爺們實在沒有來派,她心裡那叫一個惱,萬語千言哼帶著呵斥了出來:「好酒好 菜我給你預備出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居然這樣對我!」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兩個禮拜,如今總算挨到了晚上,可家裡頭的老爺們居 然說沒在狀態,這不亞於晴天霹靂,都能把人活活轟死了,氣得柴靈秀三屍神暴 跳,就差沒破口大駡楊偉了。 被媳婦兒一通呵斥,楊偉低聲下氣跪在一旁,見媳婦兒真急眼了,楊偉舉起 手臂,急忙解釋:「我用手一樣可以的。。。」,湊到柴靈秀的身前現錢兒,心 裡卻不斷叫苦:這不是碰上了夜叉了嗎!那樣子早已沒有了往日課堂上的威嚴, 更不要說在女同事面前的形象高大。跟自家媳婦兒在一處,尤其此刻,楊偉沒了 一絲脾氣。 也知道己個兒現在的說辭難以交代,說著說著,楊偉就摟住了柴靈秀的腰, 摸起了她的咂咂兒。 最近這半年的時間裡,柴靈秀發覺老爺們的表現不單單是心有餘力不足,甚 至好像還有一些躲避的成分在裡面,到現在變得越發嚴重起來。 按道理來講,就算他工作壓力再大,倆禮拜沒見面湊到一塊也該熱乎熱乎了, 不可能沒有一點欲望,可誰知他下面的那個玩意仍舊死目塌眼的毫無生氣。 理不順的情況下柴靈秀再次氣急敗壞地說:「要你用手,還不如叫我兒子來 呢!」話聲甫歇,柴靈秀也是懵了:「怎麼在這個時候提到兒子呢,這都哪跟哪 的事兒。。。話說回來,兒子的手可比他的要。。。」,沒等心裡把「靈活」倆 字念出,柴靈秀自個兒就先鬧了個大紅臉。 難怪柴靈秀心裡瞎捉摸,這半年的時間丈夫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學校裡頭, 兒子又耐挨在她的身邊搓楞個沒完沒了,哪能沒有感覺?但又不能發洩出來,那 股子憋在心裡頭的難受勁便可想而知了。 心焦氣惱,柴靈秀又回想剛才在廂房打水時看到的情境,兒子下面的狗雞高 高挑起,自個兒老爺們的傢伙要是也像兒子胯下那玩意堅實抖挺得多得勁兒啊, 由此思彼,目光尋睃著,當她瞥到老爺們胯下那蔫不拉幾的玩意時,便越發心煩 意亂起來。 在柴靈秀擠兌不斷的情況下,楊偉確實有些慌手慌腳,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樣 子看起來也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不在狀態。一方面源於酒沒少喝,另一方 面也是因為眾弟兄走後他的腦子裡始終在反復回想著酒桌上的事兒。 「兒子能把你摸舒服了?。。。我也能啊!」就在柴靈秀心神不寧之時,楊 偉的腦子裡滿懷著心事念叨出了出來,意識到不對之後馬上又補充了下句,與此 同時,湊近了媳婦兒身邊,把那長期摸粉筆的手扣在柴靈秀的奶子上。 哪有兩口子房事前提兒子的,這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就算兒子時常 撫摸媽媽的奶子,那也是依戀成分居多,跟男女之情扯不上半點關係,更不能把 兒子扯拉進來。。。柴靈秀意識到那是自個兒口誤說錯了話,又聽楊偉促狹著說 了那麼一句,雖也知道那是無心之說,難免還是俏臉通紅,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 「你個臭缺德的,說的都是什麼葷話,簡直氣死我啦!」 溜著號的楊偉並不知道媳婦兒心裡想的是啥,被罵了一句之後,不敢再琢磨 那些個令他感到好奇的事兒,便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 推了一把楊偉的身子,柴靈秀嗔怪道:「是你個頭啊!越揉越心亂!」那十 足的女人味展現出來,那裡是不要啊,心裡分明是渴到家了。 話說回來,還得說是自個兒媳婦兒的咂兒大,渾圓挺頭,摸著也帶勁揉著也 舒坦,看著那被自個兒捏硬了的咂頭,楊偉舔著臉上來,脅肩諂笑道:「我給你 嘬口吧!」 見媳婦兒臉上帶著三分氣惱,七分渴盼嬌羞,楊偉便推倒了柴靈秀的身子, 一邊賠笑一邊把那大嘴張開伸了過去。 站在八仙桌子上,楊書香偷偷瞅著東屋裡面發生的情況,聽爸媽提到了自個 兒,楊書香心裡挺納悶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轉念一想,自個兒平時不就 是時常摸媽媽的咂兒嗎!又覺得理所當然,本該那樣。 眼前的景物實在撩人,把楊書香挑逗得有些精神恍惚。見爸爸越說越不像話, 摸著摸著媽媽的咂咂兒隨後就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的心口上吃了起來,見此,楊 書香又一臉鄙夷:「合著你就會說我,什麼這個嘞那個嘞,就你好,就好成了這 樣兒?挺大個人跟個小孩似的還吃我媽的咂兒?沒羞沒臊,要臉嗎!」 扒光了衣服的兩口子身體糾纏在一處,根本沒想到外面還有個偷窺的人,自 然是毫無顧忌,也用不著背著人,便把最原始的衝動展現出來,那情境被楊書香 盡收眼底,直瞅著媽媽被爸爸吃得身體開始不斷扭動,嘴裡也發出了嗚咽聲。 看了一陣,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楊書香總覺得偷窺媽媽的身體是件極丟人的 事,但柴靈秀光溜溜的樣子實在令楊書香難以抗拒,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在 短暫的自責過後便把心中的想法丟棄了,於意識中產生出的那股極度渴望的心理, 雖明知偷窺不對卻仍眼珠不錯地盯住了柴靈秀的身子,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在 那裡獲取更多未知的收穫,想再多看兩眼媽媽的身子,於此時此刻早已忘記了來 前的目的,一枚心思紮進去,目睹著爸媽在房間裡上演活春宮,肉戲。 給自個兒媳婦兒吃咂,明著是盡職盡責挑逗她的情欲,實際背地裡楊偉的腦 子依舊控制不住去瞎琢磨事兒。一會兒想到了學校裡的女人,一會兒又想到了跟 他自個兒有過一次孽緣的褚豔豔,一時之間心神恍惚,游離不定。 「舒坦~硬了沒有?」就在楊偉胡思亂想之時,耳邊再次響起了媳婦兒催促 的聲音,楊偉趕忙收緊心神,不再思考發生在己個兒身上的事兒,當務之急要做 的是得把己個兒的婆娘伺候好了,不然的話,這一宿就別指望著消停了。 「再一會兒就好,就好~」把媳婦兒那碩大的咂頭從嘴裡吐出來,楊偉抹了 一把頭上的汗,忙不迭應承一句。 被老爺們吃得渾身酥軟,心口突突亂跳,柴靈秀迷醉中用那腳丫夠到了老爺 們的身下,見那玩意死樣活現黏黏糊糊的跳了幾跳,睜開眼睛瞧了瞧,罵了句: 「你個臭缺德的,都濕了咋還這半軟不硬的呢?」 在拋開了自個兒身上的那些風流韻事之外,想要一下子靜止不再思考其實並 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明著是跟媳婦兒溫存,表現得也算可圈可點了,實際上楊 偉的腦子裡又飄忽著琢磨起酒桌上的事兒,被媳婦兒這麼一趟一呵,他丟開柴靈 秀的咂頭沒頭沒腦地甩了一句:「你說小兒的媳婦兒在國外受得了嗎?」 「你瞎琢磨啥啊?」柴靈秀拿著大眼抹瞪著楊偉。 楊偉之所以這麼問,也是因為酒桌上時常聽大哥們提起來那些荒誕不經的事 兒,既然大哥們跟老哥們在國外都有過「搭夥過日子」的經歷,想必趙世在的媳 婦兒在國外也跟人搭了夥,早就一起過日子了吧。 柴靈秀起身套弄老爺們的下體,沒好氣地說:「受不了咋地?小兒在針織廠 少禍禍閨女媳婦了?他媳婦兒在國外受不了就搭夥唄!你給我緊著點!」她可不 敢把趙世在跟褚豔豔的事兒抖露出來,那是一樁爛事兒,別回頭老爺們喝多了再 跟他盟兄弟翻翻出來,那可就揍了。再者說,人家搭夥過日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摸著摸著,感覺到老爺們卡麼襠裡的玩意又跳動兩下,柴靈秀喜道:「硬起 來了?!」 楊偉嘿嘿哂笑,舔著臉說了一句:「你說搭夥過日子不就是換著媳婦兒玩嗎!」 沒理會老爺們的說辭,柴靈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麵又掏摸著捋了捋,見楊偉笑 得怪異,下麵又軟了吧唧的,便質問道:「兩禮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說,你在學 校裡有沒有用手捋過?有沒有找…」 心裡一驚,楊偉立起身子連連擺動雙手,急忙解釋:「沒有沒有,哪有那心 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課程比高一前兒緊多了。。。」他迅速伸手探到柴靈秀的 兩腿間,那裡已成汪洋,把個中指朝裡一戳,滑溜溜的一股子水便順著手指淌了 下來,見媳婦兒臉上春情蕩漾,楊偉又獻媚似的說道:「我再給你舔舔,我這愣 會兒也就差不多能硬了!」不等柴靈秀反應,他就脫掉了身上的褲頭,扛起柴靈 秀的大腿把腦袋紮進了她的卡麼襠裡。 被楊偉分開了大腿,一陣吸溜,柴靈秀顫抖著身體叫了起來:「啊嗯~,使 勁兒給我嘬~啊嘬,舒坦啊~」一股股電流來襲,幾如河水灌溉乾涸的田苗,弄 得柴靈秀一陣陣歡叫,雙腿夾緊了楊偉的腦袋,她己個兒的腦袋微微搖動,把個 杏核大眼閉了起來,那臉上秀出一片醉紅色,叫那白釉從裡到外透著一層亮堂, 像那油桃正熟佈滿了誘人的丰韻。 眼麼前這陣勢楊書香哪見過呀,對他來說,這情景絕不亞于第一次在大雪天 跟著大人跑到野地裡打卯,人家端著火槍,他摟著彈弓子,興奮得手腳都跟著哆 嗦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換成了偷窺爸媽之間在幹那事,打彈 弓的手也在此時換成了卡麼襠裡的狗雞,硬邦邦顫抖抖地磓在牆皮上,那叫一個 難受。 當然了,這個歲數的人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對男女之間的事楊書香在 媽媽拿回家的計生科普書本裡曾看到過一些相關內容,再者,悄悄話電臺裡面播 放的內容楊書香也曾聽到過不止一二,實在是因為東屋裡那場景太過於刺激,刹 那間給鬧懵了,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在眼神不斷射入之後,漸漸明朗起來。 楊書香緊緊盯著爸爸的動作,見他像村裡的公狗聞騷那樣兒趴在媽媽的兩腿 間舔來舔去,尤其是聽到爸爸嘴裡吸溜吸溜個沒完沒了時,心裡暗道:「趴在媽 媽那裡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個騷,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謂的老師就這幅 來派?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咋那麼假呢!」那背影和初一語文所學的朱自清所寫 的那篇父親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裡那男人現在所做的事情在楊書香看來,一點 都不偉大,確切地說,落在他眼中的父親的背影是那樣的道貌岸然,讓他感覺倍 兒膩歪,倍兒噁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繼續觀看,可媽媽的叫聲兒實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 遠,勾魂一樣拴住了楊書香的心,弄得他兩條腿就像釘在八仙桌子的棖兒上似的, 硬是挪不動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堅,意亂情迷,最後一咬牙,心裡定了個 星兒,暗忖道:「反正今兒個是看不成電視劇了,索性這回我就徹底看看大人們 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楊書香歪著腦袋順著上晾子居高臨下往裡面瞅,就見爸爸撅著屁 股趴在媽媽身下舔了一氣,他那撅起來的屁股把個卡麼襠裡的狗蛋墜得嘟嘟嚕嚕, 黑不溜秋的耷拉著,懸在屁股下顯得特別顯眼。 如果不是楊偉的身體和下身之間的色差過於明顯,楊書香也不會特別留心, 畢竟都是男人。可就是因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體真實面目,楊書香的腦海中不由 得聯想到青龍十二孔橋那面洋灰牆上所寫的七十二條教義裡的四大黑:「黑炕、 黑煤洞、黑驢雞巴、黑煙囪」。沒錯,爸爸的狗蛋確實夠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 雞像不像那黑驢雞巴那樣,又粗又長。 正自猜測,猛聽到媽媽叫魂一般喊了起來,楊書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見媽 媽的身體在爸爸的唆啦之下來回抽搐,像沒骨頭的長蟲似的反復搖擺,嘴裡還不 停翻翻著:「出來啦,出來啦」,楊書香不知道這出來啦到底是什麼出來了。媽 媽的那兩條大長腿白得膩乎,時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時而又勾動腳趾頭蹬來蹬去, 直到爸爸起身,楊書香又看到媽媽那白嫩嫩的腳丫抵了過去,來回抻拉打著旋兒 不知在幹什麼,隨後爸爸跪著的身體就開始輕輕晃悠起來。 雖然看不到爸爸的身體正面,也不知道媽媽到底對著爸爸做著啥,可最終還 是被楊書香估摸出來:「難道是媽媽在用腳踹爸爸的狗雞?准是!」雖看到過書 裡講的一些內容,可實質性的東西對於一個娃蛋子來說,從未見過,那麼書本上 所描繪的東西則成了紙上談兵,哪如親眼所見來得記憶深刻。 這二人的身體挨在一處,吸溜聲裡咿呀亂叫的就是不辦正事,可急壞了堂屋 裡頭看眼的楊書香,就在書香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柴靈秀揚起身體掖著脖子朝著 楊偉喊了一嗓子:「你還不麻溜的上來啊~」 楊書香瞪著眼瞧,媽媽的臉兒泛著水紅色,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他從沒見 過媽媽臉上帶過這幅表情,那樣子像喝了老白乾似的有些發醉,但又絕不同於喝 多了酒,反正是說不清道不明。 打量著媽媽的身子,見那蒲白的身體泛出了粉潤色,楊書香的心口就沒一刻 停止過狂跳,那腦子裡也像在加油呐喊一樣:「他們要來啦,要來啦!」焦急地 注視下,甫見爸爸磨蹭著起身擦汗,把個側身展露出來,落在他的眼裡,見此楊 書香嘴巴大張,他的腦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個新的字眼:「崩鍋兒」,緊接 著便在心裡呼了出來:「爸爸要崩媽媽啦~」刹那間腦海中就勾勒出多年前崩鍋 的畫面。 小前兒楊書香總能在冬天裡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車子駝了一個黑漆漆像大 炮似的封閉滾筒,那人嘴裡還不斷發出低沉的聲音吆喝著:「崩鍋來了~崩鍋來 嘍!」隨後把車子停在了本隊隊部外面,等著大人孩子過來崩鍋。 每逢這個時候,孩子們便跑回家裡,跟著大人端著笸籮拿著簸箕又一窩蜂從 家裡跑出來,楊書香也拽著媽媽的手要去崩鍋。那前可沒有幾家能端來大米的, 大部分端來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爭先恐後朝前沖,生怕排在了後面比人 家崩晚了。 人群圍攏之下,崩鍋師傅先把滾筒一頭的鐵蓋打開,然後把眼麼前擺著的笸 籮端到手裡,生棒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鍋裡一倒,再往炮筒子口裡兌點糖精啥的就 封上了口兒,把滾筒架在爐子上一邊轉悠燒火一邊加壓,直看著搖把上的表頭壓 力夠了,把滾筒搬下來往那加長袋子口一磓,然後大傢伙就開始往後退,捂住耳 朵等待崩鍋出爐。 楊書香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況,己個兒可從沒堵過耳朵,兩眼就是死盯著蛇 皮袋子,大聲叫著「崩鍋嘍~崩鍋嘍」,就看崩鍋師傅用棍子一撬滾筒的蓋, 「砰」的一聲,隨著一股白煙冒出,袋子瞬間膨脹起來,這時候,「崩棒花崩豆 子」這個過程就完事了,不管自個兒有沒有帶食材來,楊書香准會一馬當先,上 前搶上兩捧,可沒少跟著吃那免費的棒花。 後來「崩鍋崩鍋」叫開了,引申出來變成了男人肏女人的隱晦稱呼,再後來, 這個詞家喻戶曉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鍋這個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 是咋回事了。 楊書香又常聽村裡某某大人們嘴裡閑提話開玩笑,說「你夜個兒把你媳婦兒 崩舒坦了」,「那人跟媳婦兒崩鍋兒,兩口子比著呼天喚地可鬧騰了」,「你再 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你媳婦兒介」。像今兒個晚上這節奏,爸爸扛起媽媽的 大腿,那就是要崩媽媽的節奏,楊書香饒有興致地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唯一 區別的是,崩棒花楊書香可以拔得頭籌,從蛇皮袋子裡搶上第一口棒花吃,可崩 媽媽楊書香就只能看著了,不能首當其衝,於是心裡沒來由一陣麻慌,竟還有些 酸溜溜的。 盯著東屋兩具裸露的身體,楊書香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胯下的鳥,見其高高 聳起,只能歎息一聲,他可不敢闖進屋內嘗試一下崩媽媽到底是個啥滋味,那樣 的話,媽媽還不把己個兒的大腿給擰爛了。想到這裡,臉上發燙,心裡仿佛蕩起 了秋千。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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