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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21-3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03 已读 260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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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21.第021章 识窍
  听到高兴,屁股痒痒,就晃晃,谁知,这一晃,心里更舒服,四肢更欢畅。这才明白,刚才自己跟着刘作伐一块日晃,才出汗,才逼疼,不能埋怨人家哩。不仅不能埋怨,还得感谢人家,亏得人家小身板,搂自己日了半天,美了半天。不是人家,哪有这样梦哩?现在,又要人家搂着,自己做的倒是轻巧活哩!
  “弟弟,停停,好弟弟,快停下来——”就这,弟弟还是朝前冲了几冲,冲得逼里,木登登,才歇下“唧唧,唧唧。”
  “咋哩,姐姐?”刘作伐屁股不动,叫鸡鸡自己行功,歪头瞧怀里红脸人。
  “俺,俺就是那轻易不吃肉,猛然吃上肉了,得消停会,免得伤了胃口……”牛得田期期艾艾,媚眼酸软地对视着眼前出力人。
  “中哩,姐姐,咱靠着,歇息会。”刘作伐在她后背,揉捏几个穴位,替她解乏。
  经历了几个女的,刘作伐慢慢摸出点门道,知道该咋体贴人哩。
  这一回,牛得田才觉得,自己不枉做回闺女哩,有恁美不可言的事情哩!这一回,可没有上一次,累的岔气。这一回,累,倒是真累,真真的累,可累的,浑身汗毛眼都是笑哩。
  牛得田理了理头发,两手抱着刘作伐的脸,“啵啵——”亲了两口,又用舌头,给弟弟洗脸。汗,咸咸的,咸的牛得田心里,美滋滋,屁股不由,又晃了几晃。
  “好弟弟哩,俺真舍不得分开哩——”头依偎在刘作伐脖子上,静静感受逼里,鸡鸡仍在鼓蛹、转圈、前后耸动,抽抽的,心也跟着飞,恁美!
  “姐姐,来日方长哩。”
  “弟弟,可是你说哩,回来日俺时候长着哩?”牛得田盯着眼前眉眼分明人。
  “好,好。”
  依依不舍送走刘作伐,牛得田上紧收拾自己,别叫爹娘,又瞧出自己啥毛病!
  回家吃了饭,刘作伐去找堂哥学习吹笛子。回来睡一会,二哥、三哥叫醒,后半夜,跟着俩哥接着去滩地练枪法,现在又添了咋搞特务活动——不管有没有用,祖上传下来的,不学习,对不起祖上不是?暂且不提。
  大伯他们几个,说干就干,从后院墙拆下两根檩条粗老木头,那些都是祖上解放前,垒在墙里当墙用,这时候,便宜后人了。木车做好,两辆自行车,一辆当辕,身手最好的三堂哥骑着,前边一辆拽着,试验了几次,平路,拉个上千斤;上坡路,就得死拽活拽,费尽力气了。这样,若是拉货,三百到五百斤,就是上坡,两人,也能轻松应付上去。
  家里看到,能扩大销售面,手里的活,普遍多起来,尤其出去找原材料的事,附近方圆上百里,都能跑到。这是后话,姑且摆在这儿,免得后面文字掐架。
  二伯家大哥刘作强,按照他的高中文化程度,去大队做秘书;刘作伐大哥,刘作东,当上本队副队长,兼任会计。
  星期天,刘作伐从滩地回来路上,去掏了十来个麻雀窝,摸出三十多个麻雀,六十来个麻雀蛋,顺势还逮了两条偷吃麻雀的蛇。
  麻利地洗拨干净,给胡巧凤送过去。
  趁黑炖到火上,约莫两样都熟了,低声喊,“姐姐,姐姐——”
  胡巧凤梦里正搂着弟弟摇摇晃晃睡哩,好像弟弟要尿,正要起来给弟弟把尿尿,忽然有熟悉声音传来,一激灵,翻身坐起,赤脚开门,果然弟弟在外边,忙用热乎乎身子搂住,传来的凉气,激得胡巧凤彻底醒了。
  “弟弟,你咋哩,身上潮湿哩?”
  心疼得搂的紧紧的,恨不得将身子,换过来。
  “姐姐,先吃肉哩。”
  “哦,哦,弟弟想姐姐哩。”伸手捉住弟弟胯里东西。
  “不是,姐姐,俺给姐姐炖肉吃哩。”
  胡巧凤这才闻到扑鼻香味,“弟弟,姐姐自小缺爹缺娘 ,弟弟就是俺亲弟弟哩!”褪下弟弟裤子,胯里两片肉先噙住弟弟鸡鸡,夹的顺溜了,“弟弟,咱可不能偷摸人家……”
  “这是麻雀肉。”
  “哦,那弟弟先吃。”
  “俺专门给姐姐抓哩。姐姐吃——”老练地夹出两块麻雀后腿,喂到姐姐嘴里。灶火的火苗,影着刚咂摸红的嘴唇,胡巧凤哽咽着,含到嘴里,舌头却顶到弟弟嘴里。
  俩人你咬俺嚼,你吃一片,她喂一口,累了,下边“叽咕”两声,锅里东西,一会吃光喝净。胡巧凤揉揉肚子,“弟弟哩,恁久了,俺可吃顿好饭哩。真是太感谢弟弟哩。”屁股忽闪忽闪地送过去,接着弟弟送过来的鸡鸡,“噗噗”地响。
  “弟弟,咱进屋哩。”说着,要搂弟弟起来。
  “姐姐,叫俺抱着走哩。”
  “啊,姐姐七十四斤,别把弟弟累坏哩。”
  “没事,姐姐看着。”双手搂稳了姐姐屁股,慢慢由杌子上起来,站稳当了,一步,一步,头向后仰,屁股朝前送着,顶着姐姐胯,步步进屋。
  胡巧凤被弟弟拦腰抱着,下边紧紧连着,觉得弟弟的鸡鸡,顶得前所未有的深,特别是一步一挪时候,自己的甬道,随着摇晃,都快戳破了,哎呀呀,透过底了,紧紧地顶着,钻着,脊梁后边直冒汗,一股股痉挛,只想让自己唱歌,开口大声地唱,唱,唱呀唱。哎哟哟,哎哟哟,钻破屁股哩,冷汗一股股地冒,痉挛一股股地纠缠,哎哟哟,哎哟哟,不能唱哩,哎哟哟,哎哟哟,不能喊出声哩……俺还是个大闺女,弟弟还是个小孩子,哎哟哟,街坊知道了,坏名声哩。哎哟哟,哎哟哟,哎哟哟,好弟弟哩,好弟弟哩,钻死俺哩,美死俺哩,美死俺哩……头,懵懵地,心,轻悄悄地,人,似乎骑上了云彩……
  刘作伐也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只觉得自己这样子日进去,鸡鸡好像进了无底洞,好像里边有手在拔绳一样,紧紧地箍着,吸着,拽着,扯着,一点一点往前爬进,自己浑身的血液,也随着涌动起来,呼吸,随之深沉,变得绵长。于是,人也陷入迷茫的欢快之中,尽情尽意,就这样搂着姐姐的屁股,在姐姐空廓屋里绕着圈,走,走,一步,一步地走,鸡鸡彷佛朝天,一步步地高,长……


22.第022章 练识
  中午,刚吃过饭,门口有人喊,刘作伐迎出门,见是二嫂领着严霞光进来。
  “严霞光,你吃过了?”
  “吃了。俺想问你打算盘哩,不知能教俺不?二嫂,你说哩?”
  “这闺女,嘴恁巧哩。老五,你可好好教你姐姐,别藏着掖着啊!妹子,咱五弟教你不好,成揪他耳朵了!”嘻嘻笑着走了。
  严霞光眼朝后边看着二嫂离开,一手朝前边攥着,一手掐他屁股,“几天了,不打俺那儿照个面,把俺当个鞋扔哩!”
  “俺不是怕你那疼哩!”刘作伐忍着,两手在胸前凸起地方转圈圈。
  “怕是叫俞夏草占住了。这几天,俺看她在教室里,满眼追你瞧哩。有了新逼,就忘了俺这破眼!”
  “哪哩,俺心里一直有着哩。”刘作伐加大点力气,严霞光气哼哼的眼里,开始冒水。
  “俺想你,就厚着脸皮过来了。你家里人多,事多,干脆拿着算盘,去俺家,俺家里清净。”
  “那俺,俺去给爹说一声。”
  “刚才你二嫂说了,不就下了圣旨?快点,俺下边痒着哩。”伸头,轻轻咬着刘作伐耳垂。
  闻着满鼻孔香气,刘作伐只好应声,手在后面桌子上摸索着,算盘珠子“哗啦,哗啦”响,严霞光哼哼笑了,松开“俘虏”。
  “俺在前边,不许落下半步!”掉头得意地跨出门槛。
  果然,严霞光家门口没人,院里没人,进东屋,有人。严霞光前脚进屋,刘作伐并脚进去,严霞光仰头倒下,刘作伐伸手接住,俩人搂做一团,你解我衣扣,她解你束缚,转眼之间,两人光光地,你看看俺,俺瞧着你,尽朝关键地方仔细地注视。
  严霞光是女孩子,心细,瞧着刘作伐那根小麦颜色的棍儿,慢慢地在翘头。日头光,也懂人意儿,巧巧地裹着,镀了一层金子似的。可比自己前边用的两次,长了,粗了,喜人了。瞧的自己站不住,忙一手捏过来,一手俩指头,掰开自己逼缝,往里边塞,滑溜了几次,才堪堪卡住。
  刘作伐细瞧这妮子,和以前也有细微变化,圆润的瓜子脸,经过红光的映照,更显得鲜艳美丽,简直就像一朵迎着三春朝阳,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
  俩奶头,颠颠地,越发红润。转眼,俩人距离近了,前胸贴着前胸,四目相对,严霞光羞红红的脸,欲低头去。刘作伐不再等待,手过去,揽过红脸盘,对嘴亲了几口,两条舌头,“唧唧”地咂弄着,逗得严霞光软面条一样倒在怀里。
  刘作伐前后扯动了几下,湿湿的,感觉不那么紧箍了,“卟叽,卟叽……”加快点速度,严霞光在怀里,风摆杨柳一般,来回晃荡,头发,也随着飘散,或许等的心焦,还没有几十下,严霞光里边就抽搐得不得了,“哥哥,俺,俺好累。”
  刘作伐把她折放在床帮,两条白嫩的腿立着,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河蚌般鲜嫩里,出出进进,带出水珠,蹦蹦乱溅。严霞光腮帮深深酒窝,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娇艳若滴,几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小哥哥,俺里面都占满了,胀的慌哩。”
  “没吧?”刘作伐将鸡鸡扎住不动,看那馒头处,蓬蓬松松,粉红叠叠,确实没能吞完。
  “小哥哥,俺眼珠子看不见,俺逼也是把尺子哩,能量出哥哥鸡鸡长短哩。”严霞光慵慵懒懒,手指头一点劲也没有了,听凭鸡鸡在里面欢实地钻钻攮攮,“唧唧唧唧”地欢叫。
  “好哥哥,你搂着俺日哩。印象里好多年,俺爹没有抱过俺了,也没有别人搂住俺,心里怪孤单哩。”
  “中呀,中呀。”刘作伐正想试试,早晨在胡巧凤姐姐那儿的实惠哩,在别人那儿,是不是一样灵验。
  先是簸箕一样兜起屁股,严霞光双手搂住伸过来的头,“啵”亲了下脖子,人就被抱起来,下面立马更充实地被攮着,严霞光感觉自己上半身被悬在半空,下半身坐在了树桩上,内心里被爱的感触,渐渐充盈起来,刘作伐的茧子手,在后脊梁轻轻揉摸,温柔得严霞光想升腾,想化作一滴春雨,轻轻的,听不见淅沥的响声,像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柔地滋润着刘作伐。春雨过后,太阳出来了,一片晴朗。整个刘作伐像刚洗过似的,特别清爽,舌头舔唆一口,十分新鲜,呼吸一口,甜丝丝的,像喝了蜜一样。
  自己这颗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将刘作伐缭绕,缭绕,自己也成了水带子,把刘作伐洗刷得像个蚕宝宝。
  哎呀,不小心,蚕宝宝掉进自己逼里了,可不要把蚕宝宝淹死哩。忙下手捞啊,捞啊,胳膊一直太短,刚拉住蚕宝宝小手,宝宝就又掉进去,啊呀呀,自己拿辫子去捞,辫子反被挂住了,宝宝,宝宝……宝宝真乖,宝宝上来就递给辫子,自己把宝宝挂在辫子上,在寨墙上,满村人都看着,夸自己的宝宝白,自己的宝宝乖,啊呀,宝宝在吃自己奶哩,那奶水,快把村里水坑灌满了,哎哟哟哟,宝宝咋在奶水里鱼儿一样游哩,宝宝,快回来,快回来,妈妈要抱抱你——嘻嘻,真是好玩,宝宝一蹦,就蹦回来了,咋又落在逼里?慌的严霞光赶忙探手探脚,去捞,去摸……


23.第023章 沉识
  严霞光手舞足蹈,有几下,打在刘作伐鼻梁上,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刘作伐打醒了。
  不能不说,严霞光和胡巧凤年纪不一样,就有着巨大差别。这些差别,也只有当事人,才能有真切体会。
  严霞光年小,前边,还能盛下自己鸡鸡,今儿个,鸡鸡还有半个漏在外边凉快。卡在胡巧凤穴穴里,自己感受到鸡鸡玉米杆拔节一般,噌噌地长,而严霞光团团包裹着,肉筋筋地,黏黏糊糊,捅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胡巧凤那儿,自己运功、煅练神识、琢磨技巧,都能随意应对,好像无边无际的草原,任意驰骋,可在严霞光温暖中,只想懒散地,惬意地散步溜达……
  几个女孩,给自己的启发,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用处。
  自己能碰上这几个,是祖上积德?刘作伐绝不会相信,是自己有这个人缘!
  刘作伐醒来,见严霞光虽是手舞足蹈,实际陷入一种深度睡眠之中,自己鸡鸡前边就已经探到,她本人并没有啥毛病。
  日头的光芒,透过灰不啦叽窗户,在屋里发散,映照着怀里的人,晶莹闪亮,暗紫色的刘海儿,垂在眼前,遮住年轻的额头;黑色的的长发,去了红头绳,没有管束的落在身后,如垂柳枝条。精致的瓜子脸,长长的浓密睫毛,如同含羞草的叶子般,微微卷翘。大眼偶尔睁开,澄澈无暇、纯真的气息带着引人的诱惑。粉色的唇,微微开启、迷茫而又魅惑人心。
  刘作伐欣赏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心神漂游,默念功法,精、气、神聚集,循环在屋里度步,边走边顶着那股股温热热,在深处细细致致地研磨。
  “娘哩,刘作伐,你一直搂着俺哩?”严霞光长长呼出口气,从迷瞪中醒来,看见刘作伐还在转圈,惊讶了!
  “嗯。你没发话,俺不敢停哩。”刘作伐装憨。
  “爹哩,你一直走,一直日俺?”严霞光低头瞧那接眼处,鸡鸡一走一顶,一顶自己屁股一晃,一晃,自己逼眼里一阵蠕动,一股股舒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嗯。你喊俺来,不是这哩。”
  “爹哩,娘哩,上回日俺半钟头,俺逼肿成馒头四五天,这回日恁久,怕不肿成箩筐大?刘作伐,你快放下俺,看看俺逼,还有没有哩。”严霞光急赤白脸,要挣扎着下来,刘作伐稳当地放她床上。
  严霞光看看逼眼,疼是疼,不过没有肿;两片肉,红了是红了,磨哩,能不红,不过没有肿;挖开眼看,里边红道道,看不出肿没肿。“哎哟,好你个刘作伐,俺逼眼又不是铁打的,铜箍哩,你就舍得你鸡鸡,恁久地捅俺,攮俺?不过,俺身上怪舒服,不像头一次,腰酸腿软逼红肿。”严霞光抬头看刘作伐,见他头上有汗,心疼地扯跟前,头贴到小肚子。
  “咦,你鸡鸡接啥茬哩,咋多了几节长?”
  伸手捉住,扯扯,不是拼接哩。娘哩,你这鸡鸡上化肥来,咋才日几回,就长恁高,要是再日两次,不就成了小擀面杖?“噗嗤”笑了。
  “刘作伐,你是驴投胎来,还是马投胎的?”
  “俺是人,啥投胎不投胎哩?”
  “你看看你鸡鸡,是人的东西?俺眼恁小,都让你给捅大了。再过两年,俺恐怕就得换个圆木桶,让你日哩。”喜爱地抚摸那油亮亮、腥臊臊、直挺挺的玩意儿,“啪”打了一下,“出来了,还不老实!”
  严霞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伸的奶,都高了半尺。活动活动腿,浑身都有劲。“真是的刘作伐,俺长这么大,头一次睡的恁好。以后,你闲了,常来搂住俺睡哩。”心里说,原以为个小屁孩,逗着玩哩,现在看,收拾到个宝哩。
  屁股在床上墩墩,“你还是上来压俺会,看你鸡鸡也直着,闲着干啥哩?”
  美美地搂着小身板,享受着那种坚挺的刺入,硬实的顶、撞、穿、套、碾……愉悦得严霞光只想大喊,大叫……
  刘作伐跟着堂哥刘作贵切磋拳脚,在第三进后院,不怕外边人听到。二伯掠阵。这是家里常有的事,所以,看热闹的,只有不会功法的两个娘,一个嫂,领着三四个小侄子、侄女。
  刘作伐先立个童子拜观音,再施展八方藏刀,堂哥横铁闩封住去路,刘作伐旋即白鹅手,和堂哥斗到一处。黑影重重,脚步、手掌噼啪声,胳膊、腿脚、身子撞击声,哄的侄子、侄女“咯咯”笑,两个娘,看的多了,也大致懂个好坏,“作贵咋着也比作伐大十二岁,拳脚呼呼生风。作伐吃亏在力气弱上,动手动脚,咋听不到声响哩……”老太太觉得奇怪,谁这样安排练阵仗哩!
  正七想八想,作贵倒卧虎半空一声霹雳呐喊加大缠丝,作伐弱弱身姿,朝拜金顶化作七星步,再盖马三拳,挠了堂哥脚心,堂哥收势不住,就要笑翻,作伐脚尖一点,堂哥才站稳。
  “好啊,作伐这一挠,挠俺心底都沉不下气哩。”堂哥气喘吁吁,脸有点红。
  “呵呵,要说哩,作贵耍的是费力气招式,虎虎生风,威力在表面。作伐人小,应变力不小。以弱胜强,在缠斗中拖延,寻找机会,这个眼力和心力,作贵就不如弟弟了。”
  大伯心下疑惑,这小小年纪,个把月没有伸量功夫,就一日三千里?
  “来,来,作伐,看你现在不大喘气,斗时候,虽有取巧成分在内,却也内力不至于比你哥哥还深?叫大伯摸摸脉息。”
  粗大手掌,号住手腕两寸,半晌沉吟不语。
  “他大伯,孩子身子有啥不妥当哩?”二伯家二娘,见大伯哥犹豫,担忧起来。
  “没有毛病。咱家子孙,就这点好处。奇怪的是,这孩子面相,眼睛清澈,好似能看清墙壁;太阳穴处,也有微微鼓凸,刚才动作精干简洁干脆,脚步稳重不缺机敏。尤其最后一招,三式合并,一气呵成,发劲前全身是松的,发劲后全身也是松的。只是发劲的那一刹那,丹田与全身像炸弹般的,借手指向四面八方钻缠疾射,作贵脚底板,受到的那一点,是不是有种钻心挫骨的感受?”


24.第024章 修识
  作贵回想了下,红着脸,点点头。
  “作贵你不要不服气。你手指使劲戳下树干。”
  堂哥听话,到槐树前,运气到手掌,再聚集到中指,“嘿——噗——哟哟——”“嘿”是发声运气,“噗”是戳到树皮上,“哟”是手指受反弹,手指疼痛难忍。
  大伯忍住笑,“作伐,你去试一下,别保守。”
  堂哥闻言,捂着手,立住脚,只见堂弟也没咋运气,手指无声,戳了一下。心里不禁暗笑,害怕了吧,俺……咦,堂弟离开了,树皮上留下个窟窿。不信,摇摇头,揉揉眼,不信。上去拿手指戳戳,深入多半指头,不禁咂舌。自己没挑榆树、香椿这些薄皮树,是这槐树皮厚、粗糙、结实。没有想到,自己白多练了十来年功夫!
  脸更红了。
  “作贵,你们机缘不一样,别自馁。作伐,咱祖上留下的笔记,看了多少了?”
  “大伯,有七本了吧。”
  “好,好,好好练,坚持住哩。注意,练功时,没有苗头,要留心寻找苗头;有了苗头,不要刻意追求苗头,而应该善于温养苗头啊。”大伯笑眯眯,嗨,世道变了,祖上练习的功法,不好传哩。他们大多断续娶了五房、七房媳妇,可以不断试练,增加功法感悟、体悟、识海,现在,一夫一妻,没有婚外情,结婚年龄有限制,这事不好办哩。自己不过两房,这功力深厚,自然赶不上祖宗们了。“嗨——”掉头走了。
  留下几个怔忡的家人。
  傍黑,刘作伐出去喂猪,扫门口地,气沉,心沉,若有若无地划动着笤帚。
  “刘作伐,你是装神哩,还是弄鬼哩咯咯……”
  刘作伐只管扫地。
  “别人扫地,乌烟瘴气,灰尘满天。你可好,扫地轻手轻脚,怕把土地神眼睛迷住了?”俞夏草挡在跟前,刘作伐停下。
  薄暮下,俞夏草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余霞成绮,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扫地,还有啥规程!吃过了?”
  “吃了。俺来看看你,晚上别去哪哩,郑古禾等你哩。”羞羞地笑笑。
  “中哩,俺这边没事就去哩。要不,家里坐坐?”
  “俺回去洗澡哩,怕你家里人说闲话。俺走哩——”翘翘屁股,掉头转身,灰褐色衣服,和夜幕融为一体。
  刘作伐加紧速度,门前清扫净了,又给猪圈垫上了土,好养肥。猪“哼哼”地卧着,满足地摆着一副黑胖膘。
  “嗳,人要是像猪一样简单,这人生痛苦,就不知少了多少!”刘作伐感慨地检查猪圈墙、门,没啥问题了,回家读书。
  到了九点钟样子,刘作伐出门,街上已经没有行人。村人还是祖宗习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辛辛苦苦,肚皮还是没有解决。不知外面的人,能不能吃饱肚子?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唱了几年,社会主义在自己家,咋没有解放前好哩?是自家倒退了,还是社会退步了?刘作伐摇摇头,真不好说哩。
  从自家,到郑古禾家,是去学校去惯常的路,按刘作伐走路步子,大概七百二十步。猫子一样跳过墙,侧耳听听,四周一片寂静,偶然郑古禾家上房里,传出两人呼吸,一轻一重,那是她爹娘。郑古禾房子,在西屋,前天中午,他们三个,曾经聚过堆,那儿咋有两个呼吸?哦,估计是俞夏草借住过来哩。
  这人,瘾劲真大!
  轻轻推推西屋门,里边虚掩着,这俩人,胆子也忒大了吧?不过,村里,近几年没听说过,谁家失盗哩。
  推门进去,闩上,循着两人呼吸声,走到床跟,手上火捻打着,并头两个妙人,天热的缘故,赤条条地,四团奶儿拥挤着,小脸微汗,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摸着温婉如玉,柔柔腻腻。朦胧黄光里,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又有清新伴有青草香气,沁人肺腑。草味是铺垫里充的,俩女孩体香味,清清纯纯。
  摸摸俞夏草胯里,温温黏黏,就自己也脱了,衣服叠在桌角,静了静心,慢慢将鸡鸡送到俞夏草闭眼边,贴着缝隙,待要用劲,鸡鸡自己滑到门口。
  “嘿嘿”笑了,轻轻抽插两下,里边豁然打开,两边肉刮搭着头上的棱,一股麻麻感觉,传过来。
  “哥哥,哥哥——”
  刘作伐吃惊,就着火捻,见是俞夏草说梦话,吹灭了火,接着慢慢深入,体察着那股润润腻腻。刚刚入定,俞夏草猛地坐起,又被鸡鸡别着,疼的倒下。
  “刘作伐,你来哩?”手往后摸。
  “俞夏草,悄声哩。”
  “哎呀,咋才来!急的俺和郑古禾闹了一会,正疲乏着哩,你才开始捣乱。”说着话,屁股没有舍得停顿,一个劲地后捣,“你个屁孩还有这一招哩,怪招人喜爱!噗叽,噗叽……”
  屁股左拧拧,右转转,捉住鸡鸡,来回地绕圈圈。
  “俞夏草,你不睡,一直拿奶撞俺咋哩?”
  郑古禾迷迷糊糊,听着后边“噗叽噗叽……”喃喃地,“咱将才咋没有弄出这声音……咦,是不是刘作伐过来了?”
  翻身找火柴,点亮灯,果然俞夏草已经和刘作伐弄上了。
  郑古禾挤上去,骑在俩人身上,三岁孩子一样,把他俩人当作滑梯,来回捉弄。
  俞夏草屁股,受到双重挤压,眼里一阵酸麻,猛然前后上下蹬腿,脑子一阵迷糊,“砰”送出鸡鸡,滚到一边。
  郑古禾看见俞夏草洋相,赶紧吹灭了灯,伏到刘作伐身上,“俺也要小哥哥驮俺游玩哩。”
  光溜溜地爬上去,喜滋滋地在刘作伐身上晃荡,腻腻根鸡鸡,在腿窝里寻寻觅觅,曲曲弯弯,拨草见洞,“砰砰”敲门,像那不会做事的迂执人,直直地撞入撞出,大开大合,“卟叽卟叽”鼓噪。
  郑古禾爬的兴起,屁股一掀一掀,随着鸡鸡指引,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揪的那根鸡鸡,惊蛇出洞一般,来回盘走。


25.第025章 煅识
  待俞夏草、郑古禾两人都玩的累了,刘作伐将一人附上自己身上,撑开缝隙,鸡鸡存稳了,息心静气,满脑宁静祥和,府脏里似乎悬着一个圆形布袋,口朝上,呼气的时候,全身松开,布袋松开,松松软软地落到肚脐以下,同时略微膨胀,每次呼气、吸气,都看做从肺部出来的气,小部分从鼻子呼出去,另一部分,沿着经脉,下行到布袋里,慢慢地布袋开始膨胀,收缩,膨胀,收缩,周而复始,循环不绝。等一个在自己身上爬难受翻身了,换一个上去,依旧夹着鸡鸡,在里边拱、钻、圈、伸……
  轮换两个周次,起床,双手兜着女孩屁股,将胡巧凤那儿,醒悟过来的法子,在屋里走圈,行功,渐渐腿发麻了,发颤了,放下熟睡的人来。
  关上门,听上边门闩落下,出门,顺着回来的宁静街道,去找胡巧凤姐姐。
  听出是弟弟声音,胡巧凤一骨碌翻身起来,提着心劲惦记着弟弟哩,忙忙打开门闩,扑倒弟弟怀里,被抱着上床,挤到弟弟胯里,吃进去了,心里才不空落落,精神上才觉得有依靠,身体舒展到说不出的大。
  “姐姐,好想你。”
  “俺也想着弟弟呜呜——”胡巧凤泪脸拱到弟弟小胸脯,不对劲,又找着弟弟嘴巴,胡乱啃着。
  自从爹娘没有以后,胡巧凤如地上的蚂蚁,谁经过,都可以踩上一脚。肉体上的折磨,饥饿,胡书记侮辱,劳累……大家的白眼、风言风语,快要把自己孤苦无靠的心,消磨碎了。
  胡巧凤想不透,自己爹娘省吃俭用刻薄自己,积攒了五十六亩地,雇佣的短工,那也是用吃换来的,不然,他们上哪有吃的,不得饿死?做的是菩萨事,却有了罪!
  土地,也没有写着姓名,必定是谁家,谁家,为啥自己爹娘勤快,就被逼死?
  想不通啊想不通,难道比别人多几亩地,就该遭如此报应?看看村里人们胡乱种地,哪有爹娘那种虔诚,那种肯下苦力,那种尽心经营?想不通!
  爹娘有地,自己没有跟着享受土地带来的丰收,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吃上几顿白面馍,为啥他们的罪,要自己来承担?
  “呜呜——”胡巧凤心里哭,痛痛地哭,逼,恨不得掰开成三瓣五瓣,让疼爱自己的弟弟,日,日,狠狠地日!
  腰掀腾实在没有丁点劲了,“呼哧”一大会,不死心,“好弟弟哩,你累不?”
  “姐姐,俺不知道累。”
  “真是好弟弟哩。啵啵,要不,弟弟搂着俺,走几圈?”想着昨晚刻骨铭心的疼爱,胡巧凤满心期望。
  “中哩姐姐。”
  就床上托起姐姐,也不拽出鸡鸡,兜着姐姐屁股,下来行走。
  “哦,哦,哦……”胡巧凤逼里那种瓷实的顶劲,又有了,弟弟的鸡鸡,又插到最底部,那股酸酸麻麻,立马遍布全身,胡巧凤沉浸在酸软喜悦之中,身子也随着腾云驾雾地摇摆。
  “哦,哦,哦……”胡巧凤觉得,自己在弟弟搂抱中,就是那最不起眼的小草草,悄悄地钻出地面,嫩生生,经了弟弟的水,绿油油的。肥胖的小叶儿,像一个个刚刚睡醒的胖娃娃。这一片,那一簇,点缀着自己家里的五十六亩地。啊呀呀,这草咋长成了树,恁快哩。树也在不声不响地抽出新的枝条,长出了像小草一样的新芽,树上挂满了绿娃娃,那是自己给弟弟生的哩。咦,娃娃变作柳树,柳树的枝条向下垂着,就像好多好多绿娃娃挂在弟弟身上,自己还端着弟弟长鸡鸡往逼里戳,捣蒜一般,随着娃娃们跳舞,可比公社那群女妖精,跳的好看多了,弟弟拍掌笑哩。
  那嫩黄色的小叶片,就像在线上系的花瓣儿。弟弟鸡鸡树一般开了花,这些花一串串的,是紫红色的。身上长满很软的小毛,像一只只毛毛虫,真有趣。自己在弟弟的鸡鸡树上,翻上爬下,真自在,真舒畅,真惬意……啊呀,桃花展瓣吐蕊,杏花闹上枝头,梨花争奇斗艳,和自己抢夺弟弟鸡鸡哩,快,快,快,自己一把全搂住了,那么多弟弟的鸡鸡,自己怀里,手里,逼里,脚趾头缝,咯咯……嘴里也抢了仨……咯咯……咯咯……看你们比俺绿娃娃脸红白,还是弟弟亲俺,都跑到俺绿娃娃怀哩……
  “阿嚏——”胡巧凤猛地“嚏”醒,睁开眼来,觉得怀里轻了,啊,自己不是满抱弟弟鸡鸡哩,哪去了?忙伸手抱,抱了个结结实实,嗳呀,弟弟鸡鸡都在哩!满心欢喜,对了哩,嘴里还有,张嘴就咬,果真,一个滑溜溜鸡鸡,进嘴里,卟叽卟叽吃几口,就是弟弟鸡鸡日嘴哩!卟叽卟叽,弟弟哩,日哩,日哩,自己唯一能给弟弟的,就是日哩,日哩……
  卟叽卟叽……不对哩,嘴里咋一根鸡鸡,还短,弟弟鸡鸡长着哩,比扁担还长呢?睁开眼去找,找……哦,天明了?
  茫茫然四下看看,可不是天明了,在自己屋里,弟弟搂着自己转圈日哩!胡巧凤彻底醒来,看向弟弟,两眼闭着,一个脚步,一个脚步转悠着,自己家里,弟弟成了驴,在给自己拉磨哩?
  啊呀呀弟弟,抱着自己走了半夜,日捣了半夜?
  胡巧凤感动的哭呀,哭呀,可能以前流的太多,现在无声的泪,咋着流不出来,自己欠着弟弟的,实在太多了哩……
  刘作伐,也不是闲着无事哩,养眼、养神、养心、养智、养力,都要在不断行走,温养出来哩。而且,在姐姐逼里,自己鸡鸡,也不是可劲地在长嘛。


26.第026章 烘识
  星期一,头节课是班主任胡老师语文课,讲了毛泽东《忆秦娥?娄山关》。
  老师的土话,朗读的大家,都想笑,尽管听惯了。
  西风哩,
  长空盐叫树振钥。
  霜晨钥,
  马蹄声穗,
  喇叭声盐。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
  残阳如些。
  几个学生,前仰后合,嘻嘻哈哈听完了,念完了。老师讲中心思想,“啊,同学们呢,咱们没有打过仗,但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时刻准备着打仗的准备啊。苍,深绿色的意思。苍山,就是深绿色的山。苍山如海,表现出像大海一样一望无际,无边无垠的绿意葱葱的山。绿色,是新生与繁荣标志,所以此句不但描绘出了壮美的群山,而且表现出了作者心中的欢乐。残阳呢,咱们大家都不陌生,一抹深红,深沉而稳重。血,是鲜红色的,代表了勇气。残阳如血,表现出夕阳西下的另一种景致——没有寸寸柔肠,有的只是如血的残阳,有的只是鲜血。烈士的鲜血是革命队伍的种子,也是革命队伍的勇气与荣耀。如血的残阳,既是对景物精彩的描写,还写出了背景——刚刚结束了一场血战,更是对革命前途的展望。
  把两句合在一起看。苍山如海,是柔和的颜色,残阳如血,是刺激的颜色。两者放在一起,互相对比,互相补充。强烈的反差使本身就充满了雄伟壮丽的两句都又有了一种大气磅礴之感。作者心中的英雄豪气,与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明白了吗?”
  老师念完了教学参考书,大声吆喝,倒把瘦猴子吓了一跳,“四姨夫,俺没吃一碗饭,俺咋会明白?”
  教室里轰轰笑了,你这外甥,在自己姨夫课上睡觉,还说“吃饭”,吃板子吧,“啊哈哈……”
  胡老师却不怒,依旧念参考书,“下面看作业第一题……”
  刘作伐听了胡老师念这首诗词,心有感触。毛泽东伟大,现在他有点真实的触摸。一是壮志,那么点人马,就敢于争夺天下,枪林弹雨,舍我其谁?二是大气,打仗会死人,只要他不死,死些人,算甚么?三就是冲破,冲破一切,不受拘束,不怕眼前障碍,万关任我脚下踩,千山蕴秀,万物生辉,灵机充溢,意趣盎然,都为我所用。这些,正是目前自己奇缺的地方。
  自己年龄小,自然阅历少;地处村庄,土寨环抱,所见不过十里八里风光,就是和祖上外出闯荡,也不能相比,心胸难以阔达。要是按照平常练功、成人,自己怕是老死,也没有多少能耐哩!
  课本反正就那点内容,三节课就能学完,干脆,周围好找毛泽东的文字,就多读读,也是锻炼的上佳途径哩。
  打定主意,也不管同学们吵吵啥,一心一意,揣摩眼前这首词。
  “刘作伐,刘作伐——”
  “啊,雄关漫道……”
  “咯咯,刘作伐,你‘熊’迷了?”
  “哦,牛得田,咋了?”
  “咯咯,咯咯……俺来看你‘熊’哩……咯咯——”
  “乱笑啥哩!哥刘作伐熊你了?”郑古禾过来,拦住牛得田话头,抱打不平。
  “他熊都流满地了咯咯……”
  郑古禾上去捂着她嘴,“熊恁多,也没有堵住你笑。咋哩,你往哥哥刘作伐跟前凑?”
  “俺,俺,俺头疼,想叫神手给治治。”牛得田看看教室,就她仨,眨眨眼。
  “看你那骚狐狸样子,哪儿是头疼哩,分明是上骚劲……”
  “谁骚?俺和刘作伐说句话,就犯你天条了?难道刘作伐是你,是你亲哥哥?”
  “俺就是刘作伐亲哥哥,不准你……”
  “哟呵,谁的闲逼漏出个你!丫挺的,满身浪劲,还说别人骚哩,看你那奶子,头都拱出来了,还想过来给俺比试哩?俺随便个奶头,都比你脑壳大!”
  刘作伐见俩人说话,都伤着人哩,手掌一边一拍,俩人都哑巴了。脚尖分别点一点她们太冲穴,再拍一下,解开哑穴,俩人眉开眼笑坐在刘作伐两边,一人抓一只手,不语。直到有人进教室了,俩人才去自己座位,坐下。
  第三节下课,俞夏草看刘作伐解手出来,招招手,刘作伐和同文举借故分开,到了教室后隔墙胡同,俞夏草早等在那儿。
  “刘作伐哩,放学了,俺和郑古禾家里等哩啊!”
  “中。”
  “不是‘中’,得管用!”俞夏草手指指指胯下,扮个鬼脸,吐吐舌头,掉头走了。
  回到教室,郑古禾瞧着他,手指在脸上一刮,一刮,脸色绯红。刘作伐自顾自走过去,上课。
  上午放学,刘作伐收拾好课桌,交代任红旗把家里他爹的毛泽东书拿过来。
  出了校门,刘作伐一般不和男生打打闹闹回家,所以轻易没有男生和他结伴放学。
  到了郑古禾家院墙,瞧瞧前后没有人注意,扭头进去,院墙低,就三步五步窜进去,郑古禾正在西屋门口探头哩。
  “哎呀,咱的强盗过来哩。”郑古禾忙着去衣服,关上门功夫,刘作伐也脱完。里边俞夏草光溜溜的坐床上,等急哩。
  牵上刘作伐小鸡鸡,揉搓两下,“嘻嘻”笑着,岔开腿,看它咋着入内。
  只见它青蛙样怒蹦,又长蛇吐信般点头哈腰,探头探脑,门口晃悠几下,寻草拨穴,不见了红脑壳,缝隙里传来“砰砰”开门声。俞夏草两腿左右忽闪,等不得,赶紧扯住刘作伐腿,“噗”地冲进去,里边热烘烘地,顿时没了痒痒。
  俞夏草再看接合地方,“刘作伐,你咋偷懒哩,留下半截,不怕伤风感冒哩?”
  “进不去哩,俺捅到底了。噗,噗,噗……”
  “啊——”俞夏草不信,头一次,就全吃哩,这时嫌俺嘴小了?自己爬起来,撅着屁股往下压,压,压,“砰砰”地压,可不是,还有小半截,咋着也进不去。
  里边几下实实在在顶撞,倒让俞夏草头晕目眩,张口结舌,气喘吁吁,娘哩,俺在踩高跷?摇摇晃晃,逼里,也被顶得摇摇晃晃,晕晕旋旋,“郑古禾,郑古禾你在哪哩,快扶俺下去,俺是不是上天哩?恁高——”


27.第027章 扩识
  郑古禾旁边正眼气,看她两片肉夹的生风,忽然俞夏草说她晕眩,在天上,“咯咯——”笑了,“真是叫日晕菜了,来的路上,还夸嘴说自己能日三百下。这才十五下,就不知南北了。俞夏草,你醒醒,刘作伐鸡鸡拽着你,想飞,也飞不走哩。”
  歪她到床上,自己骑上那朝天棍,痒痒一下子转移到棍子,旋身婆娑,来回舞弄,悠悠得奶子,也“噼啪”载歌载舞,凭空床上方,多了两只白鸽,照亮了爱意浓浓的小屋。
  “嘿哟,嘿哟,俺,俺想尿尿,黑哟哟,嘿哟哦,刘作伐,你快给俺堵住眼,尿,尿床哩黑哟哟——”还没有婆娑几十圈,郑古禾晕死在刘作伐腿面上,只剩下屁股,还随着鸡鸡上顶,一朝天,一朝天地“唧唧”唱歌……
  吃饭时候,刘作伐端碗面条,琢磨着二哥课本上,毛泽东七律,
  长征
  1935年10月
  红军不怕远征难, 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 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 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 三军过后尽开颜。
  1935年,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刘作伐姑且不体会。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这是说事,做事、做人同时写出来。毛泽东他们,做的事多、实难,胜在雄心壮志,志气大于事情。这和近几天,自己练气有关。
  一个“不”字,就把远征之艰难视如草芥,一个“只”字,使“己大而物小”的“至大至刚”的阳刚冲天劲,物化出来。自己和胡巧凤姐姐她们,是不是小鱼吃大鱼哩?
  万事在人,不在事!
  中间的四句,行神如空,行气若虹,来往千里,如转泥丸,人事胜于物事,关键在干啥事?符合人情、物理、趋势不?现在人们普遍穷,和祖上的说法,就大不一样。人,总得分个三六九等,总的有个穷富之差?消灭阶级,消灭剥削,可人们反而越来越穷哩?
  这事和理,就相悖哩。
  名不正则言不顺。山有多大,河有多深,刘作伐没有经历过。若是说黄河,自己就能渡过,显然,在成年人来说,这样的河流,就不是困难哩!
  看来,自己孤陋寡闻啊!
  看来,做大事,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大智、大勇、大气派,土壤不厚,长不了大树;树根不深,树干就粗壮不了;扛不住风雨,就没有高树:老百姓简单的话,打铁还须自身硬!反过来想,也是这理。自己和姐姐她们来往,要是自己没有修炼,她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亲密自己?
  看来,多读读毛泽东的诗词,不只是文化收获,思想红不红标志,去应付人家,对自己各方面,有大用处哩。
  毛泽东有千军万马相助,自己目前有几个女将帮助;毛泽东千万马之锐气与千人万众之豪情凝而聚之,创建一番事业。如高山坠石,滚滚而下,在刀剑丛中从容不迫,应付自如,无往不胜,虽九死而后一生,自己这一辈,总不至于,比毛泽东还要九曲回肠吧!
  边吃,边想,吃吃,想想,这一顿饭,要不是娘刷锅来喊他,他圪蹴着,还不知到啥时候哩。
  “娘,知道哩,这就送完。”碗底两口饭,呼噜吞进,胳膊夹着书,出门去。
  “冤家哩,俺脖子都伸成大白鹅脖子了,才来!”牛得田擦擦刘作伐嘴角,“你家中哩,能吃上肉哩!”
  “老鼠肉,早起……”
  “俺的肉哩?带来没?”牛得田板着脸,脱了刘作伐裤子,眼珠瞄着,那小翘翘。
  “你啥肉,叫俺带啥肉?”
  “这会钻洞的老鼠肉!”忍不住探手捞过去,两手搓棉花轴一样搓两搓,见长了,又翻开皮,“娘哩,刘作伐,你几岁了,咋比俺爹的都长恁长!”大拇指、食指揸着,比划,比划。
  “你见过你爹鸡鸡?”
  “将才俺爹喝水,俺送过去,大裤衩边露出来,俺以为是枯树枝扎俺爹哩,谁知……”看看刘作伐鸡鸡,往胯里塞塞,一鼓蛹一鼓蛹,真是老鼠哩!
  “真是的,恁长,留在外边的,干脆回来刀切了,煮煮吃算了,反正俺用不完。”牛得田捧着刘作伐脸盘,端详了一会,对着嘴,“卟叽卟叽”咂摸两口,胸口俩球球,跟着刘作伐的手,波浪一样翻滚,痒得牛得田,身子哆嗦的筛子筛面一样,“簌簌”地摆动。
  “娘哩,刘作伐,俺们见面,咋都中了电,要死要活地要你摆弄哩咦嘻嘻……咦嘻嘻……”俩球球,贴鏊饼地贴着刘作伐,屁股只顾哆嗦,“咦嘻嘻,咦嘻嘻,咦嘻嘻——”抽挤的胯里,“嗵,嗵……”地响,又一阵哆嗦,软塌塌往地上出溜,幸亏刘作伐拦住,覆爬在身上,浮她上床,继续练功。两球球顶在胸前,肉呼呼地,屁股一掀一掀,好像安了铁簧,“咕唧,咕唧,咕唧……”发出轻微的爆破声。
  自己的鸡鸡在里面,就是它面临的磨难哩,越不过这千山万水,趟不平这千难险阻,就练不成自己的功法哩。
  思索着大人物的话,含不尽之意于其中,显无穷之趣于其外,“咕唧,咕唧……”摇曳多姿,起伏跌宕,张驰有致,连绵无尽。无穷如天地,不竭似江海,一股股白气,在鼻孔两侧,不绝如缕……
  听到生产队下地干活敲钟的声音,刘作伐由沉沉中醒转,霞光映射着牛得田的脸蛋,透出粉盈盈的红色,像涂上了一层胭脂。 刘作伐指点了牛得田人中、百会、会阴、阳池,牛得田打了个长长哈欠,两球球来回扭,屁股撅几撅,“爹哩,俺咋睡的恁死哩。”
  看着身下刘作伐,惊讶了,“刘作伐,你是俺好枕头哩。不中,以后你天天陪俺睡!”
  又发现自己逼里,有东西圈圈钻钻,十分受用,“噗叽噗叽”颠几颠屁股,次次攮得逼里“呱唧,呱唧……”出几身汗,忙停下来,“啊呀,刘作伐,俺真服你哩。哪次都会让俺吃个惊喜!”
  “快点吧,咱该上学哩。”
  “咦,真烦哩。课堂上也学不了啥鸡巴毛,天天糊弄。这一段,要不是有你,俺就回家哩。”屁股转几转,留恋不舍。摸摸刘作伐小胸脯,“哥哥,记住,得空就日俺啊?”


28.第028章 沉识
  “中哩。”运功顶两顶,鸡鸡钻到后眼似的,牛得田吃这两下顶,直翻白眼,痒的哆嗦,逼孔箍得鸡鸡,细了许多。
  “好哥哥,要命哩。俺,俺……”胳膊一软,“噗”两球球压扁了,人爬着,不再想动。
  看来这招,轻易动不得哩。牛得田、俞夏草她们逼浅,随便顶几顶,都呛不住,还不能乱施用哩。
  搓热两手,按住肾俞穴,揉了两下,牛得田悠悠醒过来,张嘴咬住刘作伐,“啵啵啵啵……”亲了几十口。
  “俺男人哩,日的真是爱死人!”又咣当几下。
  催了三次,牛得田让刘作伐看看逼肿胀不,停几天才能日?仔细看过了,把逼门按摩不火辣了,才放过刘作伐,岔着腿,去上学。
  刘作伐进教室,发现俞夏草和郑古禾,两个胳膊圈着头,正睡的呼呼的,哈喇子流有尺把长。几个同学,在旁指指点点。
  刘作伐老着脸走到座位,坐下。任红旗乐颠颠地双手碰着三本书,“小弟,哥带来哩。成看了,俺爹也不识个字,书都拿不正。”
  刘作伐谢了,递过一块硬糖,任红旗喜得一蹦三尺高,落下时,要不是刘作伐拉一把,恐怕蛋蛋被桌角撞碎了。“呵呵”一笑,瞥见老师进来,糖纸也没撕,赶紧塞到嘴里。
  刘作伐翻了,实际是三本半,《论持久战》前十页有火烧痕迹;《毛泽东诗词》、《实践论》、《矛盾论》,倒是完整,除了褶皱,不像有人翻阅的样子。
  下午第一节,是政治课,大家一般都睡,老师也不管。所以,刘作伐也不留意俞夏草、郑古禾是否还在睡觉,只是在翻书,琢磨里面毛泽东思想。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活动,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因此,人们的认识,不论对于自然界方面,对于社会方面,也都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即由浅入深,由片面到更多的方面……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
  刘作伐反复看了前三段,似乎明白,似乎糊涂,“低级”,“高级”这好明白,任何事,要想做好,都是由不会做,到会做,这其中做的巧不巧,全看自己动脑子哩,自己练武是这样,和俞夏草她们日逼,也是这样哩。
  开始时候,都是生瓜蛋,笨手拙脚,摸索几次,就是“实践”了,可这实践,一个有一个的巧,就是俗话说的,杀鸡杀屁股,各有各杀法,不全是从脖子下,切断喉咙吸管,虽然,这最简便。所以,实践=真理=标准,这样算法,不那么准哩?
  现在,他们学习地理、历史,哪一样是学生经历的?可书上这样说了,就得背记住,考试时候,不能走样。难道,这是他们“实践”的结果?
  就是数学题,你不按老师讲解的做,肯定错;你不用现成的公式、定理、命题,保准得不出正确答案。这可不是自己“实践”来的哩?
  “日,日的真好……再日——”
  教室忽然响起谁梦话,整个教室没有睡觉,胡乱支差应付的学生惊呆了,静了几秒,前边咕咕哝哝,模糊不清,后边的“再日”可是吐字清楚、音节分明,“哄——哄——”笑起来,“牛得田和谁日哩,是你?”
  “和板凳,那不,她在晃凳子——”
  政治老师正念的起劲,逢此骚乱,“啪”书摔到桌上,粉笔乱飞,“小逼孩们,奶头才不唆几天哩,就乱喊日啥哩!说说,瘦猴,你是不是你爹日出来的种?还有你,不是你娘逼里掉出来的——”
  几句咋胡,学生静了。家里早就日骂惯了,街里也听惯了,所以老师骂几句,正常!
  不过,在教室上课,就说这话,可是头一个!大家心里纳闷,“牛得田睡着,为啥要嘟噜这几句,莫非开过苞了?和谁?是谁开的花苞哩?”男生不由转着头,互相察看,是谁有这个福分,敢和女孩真刀实枪地……
  女生也是羞红着脸,这死妮子,恁不要脸,才多大,就和人做那事?将来咋嫁人?不过,做了就做了,那事咋做?是公鸡和母鸡,还是狗们……不行,下课得问问,仔细地问问,免得事到临头,稀里糊涂自己就日出去了……
  过了几天,学校发生的事,传到牛得田爹娘耳朵里,气得爹娘发疯了似的,揪住牛得田往家里拖死猪一样拖,牛得田气哄哄,“人家往闺女身上泼脏水,你们做爹娘老子的,也跟外人一势欺负自家闺女哩——”
  “那你有这丑事没有?”
  “你想你闺女会做这样不要脸的事!”
  “没有这事,村里咋沸沸扬扬,闹翻锅哩!”
  “梦里说话,谁做准哩!有事没事,爹娘就往头上揽哩?这是啥好事?”
  爹娘说不过闺女,一想,闺女说的也有理,自家闺女做这事,去哪做,和谁做?虽说自家闺女奶子鼓胀比一般女孩大,那是赛她娘哩,不能说俺奶大,就做过那事!
  爹想透了,就明白了,娘还在旁边蹦跶,爹就不愿意了,“你这婆娘,头发长,见识咋不跟着长哩?咱闺女,行的正,坐的正,咱自家不能软耳朵,听风就是雨。咱闺女,囫囫囵囵,咋会有那破事?谁再说咱,咱就给他拼命!坏咱家闺女名头,哼哼——俺可是姓牛!犯了俺牛脾气,哼哼——”
  周围人,好不容易有个热闹看,听了这话,轮胎遇见钉——泄气了。自觉没趣,讪讪散去。
  牛得田梦里日逼的事,就此烟消云散。这是后边话,咱提前说说,叙事也得囫囵不是?
  花开两朵,还得接着前边一朵写哩。
  课堂上,政治老师虎威吓唬住学生起哄,自觉维护了牛得田面子,牛得田不得还自己个人情?于是乎,下课铃一响,就得意地喊住牛得田,“到老师办公室来一下!”昂昂然走前边。
  牛得田梦话说出了心里秘事,虽然脸红,不觉得丢人。自己和刘作伐,就是这样哩,见日一回,自己和刘作伐,就多一碗蜜水哩。说了就说了,关键刘作伐以后,还日不日自己?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担忧,想着计法,咋着找刘作伐落实落实,三天后日逼,不行的话,下午放学,自己忍着疼,再日一回,免得断了,就亏死了!
  可是老师叫自己去,又不能不去。磨蹭着,进了老师办公室。
  “来哩,牛得田。老实交代,你将才说的话,是不是真话?对方是谁?你可不要包庇犯罪分子,老师可是懂公安法的人!”
  “俺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有这事,有这人?”
  “俺没有。”
  “没有?你敢脱裤证明,你没有日过?”
  “俺没有。”
  “哼,要不是老师,学生都会脱你裤子,看看逼是烂是真假哩……好好想一想……”


29.第029章 正识
  “俺没有!”
  “别死鸭子不怕开水烫。老师敬酒不吃吃罚酒!听老师话!”
  “俺不会吃酒,俺没有!”
  “是不是没有,不是光听蝼蛄叫哩。你脱下裤子,老师给你作证,中哩?”
  “俺没有。老师不能耍流氓。”
  “老师还你清白,咋会‘耍流氓’?”
  “你是男老师,咋叫俺女娃脱裤子?不是耍流氓是啥?啊,是啥哩?”
  “老师是为你好,不然,以后在学校,别人不笑话你?还要脸不?还上学不?快脱!”
  “俺没有,俺不怕。老师俺要喊哩——”
  “喊啥?”
  “喊老师耍流氓,要俺脱裤看俺逼……”
  “好好,真有种……你你你出去……”
  “还叫俺脱裤不?”
  “谁叫你脱裤?俺看你意志坚强不再说是帮你洗刷名誉……”
  “还威胁俺上学事不?”
  “没有的事,你赶紧出去……”
  “还看俺逼……”
  “哎哟姑奶奶你你走走……”政治老师满头是汗,哆嗦着手,要推女学生……
  “别碰俺,俺主贵着哩,俺能胡乱日!”昂首出来。周围有窃窃私语,有指指点点,牛得田也昂着头,只管走自己的路。
  过了两天,就没啥人,啰嗦这事了。农村里,这只是鸡毛蒜皮哩,不然干部们,还会有相好的。再说,这事,谁亲眼见了?若是真看见了,那才是热闹事哩……
  刘作伐第二天夜里,溜进牛得田屋里,等日了十来分钟了,牛得田才醒来,就要大喊……
  刘作伐留心着哩,能让她咋胡出来,“是俺,牛得田!”
  “嗳呀,好你个缩头乌龟日了俺再不理俺苦死俺哩……呜呜”嘴被捂住。
  “你想喊得全村人都知道哩?”
  “俺想死你哩,所以俺梦里也说你好哩哥哥——”
  “咱没啥生分是事,别多想。”
  “俺就是想哥哥想疯哩,总恨不得哥哥时刻搂住俺日着哩。”
  “日头还喘口气,谁的逼,能那样?”
  “噗嗤”牛得田笑了,“可不是昨儿个中午日俺,俺逼现在还难受,是不能一直日。不过,哥哥,你心里可得一直有俺哩。”
  “中哩,没有你,有谁?”
  “俺知道俺一口逼,不够哥哥日,不管你有几口逼,都要记得日俺稠密些,啊哥哥——”
  “牛得田,是不是烧糊涂了?”
  “俺不糊涂。头一次,摸哥哥鸡鸡,隔着裤子,俺手也量出来,还没有中指长哩。第二回,俺头一次亲眼见,就超过俺中指。白天,哥哥日俺,俺逼里就盛不下它哩好宝宝。哥哥,你说俺说的对不对?”
  “对哩。”刘作伐觉得惭愧,看看人家细心的,自己还装糊涂。
  “看看,现在它钻在里边,俺感觉到底了,这不,俺手还能伸进去,摸摸它,摸摸你那俩蛋蛋。俺知道哩,哥哥能日着哩,俺可不想一个霸占哥哥,那不把鸡鸡憋屈死了?”
  说的是正理。刘作伐只有惭愧。
  “晌午俺睡着,哥哥还在日,日个不停,哥哥鸡鸡是石头做哩?所以俺做梦,就迷糊哩,差点坏了哥哥大事哩。以后,俺只在家睡……”
  俩球球抵住哥哥胸脯。
  “不哩,牛得田你想睡就睡,想说就说哩,别怕……”
  “没哩。俺家好赖是富裕中农,经历过些事哩,不是那穷家小户,啥也不懂。哥哥放心哩,等哥哥日烦俺了,俺就不找哥哥哩。哥哥快日,说得俺里边热烘烘的,只想哥哥捣鼓俺狠些哩。”搂住屁股,直往胯里按,俩球球被挤得“噗——噗——”放屁般地响……
  待牛得田安稳睡了,刘作伐又搂住她,兜着屁股,在地上行走三圈,研磨得牛得田梦中前仰后合,吱吱唔唔,乐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放她床上打鼾……
  严霞光两手摸着胯,正睡的香甜,忽然,自己逼里刺刺拉拉挂指头哩,手指扒拉扒拉,还挂着手,反而钻的深了,“腾”地坐起,又被按了下来,“严霞光,是俺——”
  “你是谁?”
  “刘作伐哩听不出来?”
  “半夜哩俺咋会想到哥哥半空掉俺逼里?”热辣辣搂住,嘴直拱,噙住舌头,“唧唧唧唧”地吸,上边忙了一阵,带动下边开始忙,一时屋里到处都是“唧唧……卟叽……哼哼嗯嗯……卟叽叽唧唧……吱吱……呼哧呼哧……唧唧卟叽叽……哎哟哟日日哥哥——”
  严霞光连着在床上打了两个鲤鱼挺,腿软瘫下来。
  “刘作伐,你自己咕唧哩,俺手没有劲了……”
  “那俺也歇歇。”
  “别哩,刘作伐,你鸡鸡是井里水泵?”


30.第030章 形识
  “咋哩?”
  “咱队里水泵,能一直抽水不停势,一气能浇三四千亩庄稼。你鸡鸡在俺逼里,不是也一直不停势哩。不是水泵,咋能恁大日劲?”
  “呵呵。”
  “你别笑。俺问你,俞夏草近来咋不找俺哩?”
  “俺咋知道?”
  “你一块日过俺俩,后来再也没有见你日她。就她那骚劲,能放过哥哥这杆好枪?”
  “你咋知道她骚?”
  “有一回,俺俩在这屋里说话,忽然她脱下裤子,从逼里摘出三四根麦秸。俺笑话她,肚子饿成恁样,逼吃麦秸能饱肚子?你猜她说啥哩?”
  “说啥?”
  “说她二哥,二十五了,还没有找上媳妇,就日她。那是在她家后院麦秸垛上日来,里边塞进去麦秸了。你想想,她才多大,她二哥就没有日死她,能不骚?”
  “哦——”
  “刘作伐,咱丑话说到前头,不管你日到俺哪一天,只要你在咱村里,就不能缺少俺日哩,记住没?”
  “记着,记着。”
  “听俺爹娘说悄悄话,你家祖上做事,就不凡,做的,往往和大家不一样,是有名的殷实户。家里子弟众多,解放了,虽然大多没有再见到,估计都活着哩。以后,咱村里能站住脚跟的,就你家敢赌咒。又说,这世道,净做些违背常理的事,怕像1960年那样的灾荒不断哩。不及早预防,临头遭大灾哩。现在俺把干净身子给你了,到时,你可得帮着俺哩!”
  “中哩,中哩。就是咱没这事,咱是近邻,该帮的,自然伸手。”
  “嗯嗯,你家做好事,行善德,俺爹也知道些。轻易不做,做了,也是暗中大家不知。反正,俺及早给你个干净逼,你得认这个账!”
  “中哩中哩!”
  “好了哥哥。看,你年纪小,俺称呼你‘哥哥’,就是要你认俺这个妹妹!快,说了半天话,俺想活动活动屁股哩。哥哥,你还是搂着俺下床,俺能不耽误哥哥时辰哩。”
  说着,抬起屁股,顶紧鸡鸡,让刘作伐手伸到屁股下,把自己抱起,移动到床下,深深地攮着自己逼底,“咿咿呀呀”享受那种刻骨铭心、通心通肺的日……
  等到了胡巧凤屋里,北斗南指,漏下二更。
  “弟弟,晚了,累了,就别过来哩。姐姐这里也没啥事。”胡巧凤喜得天上掉宝,紧紧地搂过,坐着就噙住弟弟鸡鸡,来回晃着,感受弟弟那种贴心的捅进捅出,好像爹娘的手,在上天抚摸着。
  “姐姐,俺看屋里酱油醋都没有,俺进屋时,枕头下放了三十块钱,姐姐你先用着。”
  “弟弟哩……”胡巧凤哽咽了,自己一个女娃,工分只有10分,去年20分算一个值,才分给三分钱,再七扣八扣,到手一分四,就算一年全出工,也不过一百八十个工。能分给几块钱。自己女娃该用的,尽量不用,就这,能余下几块钱?所以,几年了,没有添置过任何啥!好几次,都难受的想死,去地下寻找爹娘。
  “弟弟哩,你的钱,俺不能要。姐姐拿着钱,没啥用哩,也不会花销……”
  “姐姐哩,不能再刻苦自己哩。没事,俺能治病,以后,俺尽量想些办法,不能让姐姐一直苦着哩!”
  “哎哟哦,俺亲弟弟哩!姐姐幸福死哩——”屁股一阵掀腾,包裹得弟弟赶紧运力相抗,“咣叽——咣叽——”长扯长拽,捋麻皮一般,扯得鸡鸡,皮忽上忽下,穿梭走动。
  “弟弟……弟弟哩……弟弟——”一声呻吟,接一声呻吟,真想把弟弟,装到自己胯里,让弟弟安安稳稳伴着自己一辈子……
  没有多大会,胡巧凤不张狂了,“呼哧……呼哧……”嗓子累的几天说不出话。
  侯姐姐安静了,接着兜着姐姐屁股,在地上转圈,鸡鸡一拱一钻,活像垫圈,一层层增加、伸长,再收缩回来,再层层叠加……丹田里的红绿两样小球,蹦蹦跃跃,似弹玻璃球,隐隐有声……
  这两天,来学校找刘作伐的村人,渐渐多了,一天最少两个,最主要简便,好处看得见,花费也少。这天,门岗师傅笑眯眯过来,刘作伐只好不上厕所,随着到校门口两棵三人环保不住的槐树下,坐着二十来岁年轻人。
  “小神手,这是孩他姨家东邻居,看看,这不净耽误找媳妇哩!”
  刘作伐看了,头不住地小鸡叨米颤颤,脖子跟着前弯,正儿八经,一个狗人。
  “行善哩。家里兄弟仨,就这个还像个人样。其他,嗨——孩,你看能瞧不?瞧得了,俺一个月,有四块钱工资,全给你,咋样?”
  刘作伐围着转两圈,那勾头,也跟着转一圈,正费劲摽着转圈哩,“啪——”
  “你,你咋打俺——”别着脖子喊。
  “啪————”
  “啊哟”应声侧倒,“噗——啪——噗——”勾头人,不见了。
  “啊呀呀,你这孩,好生生,你把人家再打残废咋办?这这——”门岗老汉,气得直哆嗦,干抖手……
  刘作伐不理,跳起四尺来,扯下拇指粗直树枝,褪下树皮,朝树根那边“哼唧”人走过去,扳正人,树枝绑上,“别哼唧了,快好了,回去有吃跌打丸钱没有?”
  “啊,爷哩,好了?有,有,有。爷,俺给你磕头哩……”
  “别,别,就这个姿势,走到家,绕着自家门口揪耳朵,左手揪右边耳朵,右手揪左边耳朵,揪二十分钟。记住了吧?”
  “中哩爷,爷,俺照办。”端着架势,慢慢出去。
  “孩,这就治病哩?”
  “师傅,该敲铃哩,上课了。”其他同学,老师,围了一堆,又一堆,看稀奇哩。看主人公走了,跟着聒噪聒噪,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散开了。
  严霞光凑跟前,“小哥,别把脖子打断哩?”
  “三天看结果吧。俺也不知对症不。”
  “小哥哥,中午来学,拐俺那,也给俺抽两下。”
  第二天,勾头人,不,直脖子人,过来看神手,“爷,爷哩,孙胸口,不憋闷了,眼珠子不疼了。爷,孙专程来给您磕头哩,恁多年了,昨夜黑,可睡个好觉哩……”
  “别,别,别低头……”
  “爷,孙听话。爷哩您说咋办孙咋办……”
  “三天,三天再过来,叫俺看看中不中哩。”
  “中哩爷,孙三天后,这个时候,孙来给爷磕头。”举着脖子,不举也不行,槐树棍,还夹着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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