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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31-40
送交者: d93lp0dls[品衔R1] 于 2017-12-15 5:04 已读 223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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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欲界草根】1-10【作者:刘文正十】 由 d93lp0dls 于 2017-12-15 5:00

31.第031章 增识
  “好哥哥,三天,真能治好人家病?”严霞光知道刘作伐治好了几个人毛病,有捏几下的,有推拿几下兼吃药的,有不能治的。多少赚了几块钱。羡慕得严霞光这几天,总是嬲着,两天不日,就掉了魂,要得了啥病。
  现在鸡鸡在里面紧紧地钻着,严霞光就啥病也没有了。
  “别砸了招牌,神手哩!神手爷——”挺着葫芦大的奶,撅着红嘴,噱噱地笑。
  见刘作伐不吭声,爬在胸脯上,侧耳听“咚,咚,咚,咚……哥哥,你心跳恁慢哩!是不是想俺哩,还是看见俺光身子,吓坏哩?”
  “严霞光哩,俺刚给人治病,还没有理清道道哩,不好说。咱安静会,叫你享受享受。”
  “咋享受哩哥哥?”
  “你坐直了,闭眼。”
  “好哩哥哥,俺屁股直,还是腰直,还是……”
  “腰直,屁股自然直。坐好,开始了——”
  “咦,嗵,咦,嗵,咦咦,嗵,咦咦咦嗵,咦咦嗵咦咦嗵……”
  严霞光奇异“咦”一声,逼里“嗵”一声,“嗵一声,”顶得逼里边暖洋洋,麻洋洋,酸洋洋……几股味混杂一块,就是喜洋洋!
  严霞光坐着,就升天了,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刘作伐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明亮的阳光在刘作伐头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严霞光挽着刘作伐,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
  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校园。那太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严霞光浑身要多熨帖,就有多熨帖;要多轻盈,就有多轻盈。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严霞光逼里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
  天空被自己逼里火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流水上,整个大河上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严霞光在火光里,扑向炎炎的刘作伐,挣扎着,扑腾着,喊叫着……
  严霞光爹在门外吆喝一声,“小光,上学哩——”扛着家什,自己下地去。一会,她娘风风火火嘟噜着,“娘逼哩,恁热天,去地磨洋逼哩……”
  院里重新静下来,刘作伐看严霞光,在怀里死死地睡着,扒拉眼皮,千呼万唤也不醒。无奈,只好自己起来,见严霞光胯里,油亮油亮,黏黏糊糊,没有发肿,就端水给她抹擦了,穿上大裤衩。收拾了自己腥气味十足的鸡鸡,去上学去。
  课间,门岗师傅又领来一个媳妇,三十来当岁,面色郁黑,懒怠动弹。牛得田见刘作伐外走,跟了几步,知是治病哩,忙忙跟上。
  看看头发干枯,像冬天一把草;面色两块瘀斑问那媳妇,不是胎记。问她饮食,说是口干,咋喝水都不解渴,又不想喝水,干的难受,做饭,看着难受,男人做好了,吃两口就恶心。前后半年,村里村外,也看了十来个大夫,不见效果。
  刘作伐捉脉,脉息细若游丝,明显养卫不足,也有先天不足症状,符合现在情况;脉搏跳动缓慢。刘作伐眼角,瞥见她丈夫,在旁,手脚无措,显出村民特有的动作,暗自好笑。这汉子,床上力气恁大,担心媳妇身子,就没法子,只有为难哩。
  让她汉子摸她小腹,摸了几遍,才说里边好像有土块硌手。
  “这就对了。你们结婚几年了?”
  牛得田吃吃地笑,你直接问人家日逼几年不就得了!
  “九年,十年?”迟疑地看媳妇。
  “前五年,你们夫妻勤快,有四个孩子,是不?”
  “是……”汉子惊讶。
  “后边你们有两胎,都没成。是吧。”
  牛得田直吐舌头,人家逼没本事,关你啥事!
  “是哩,是哩。”汉子更惊讶。
  “第四个孩子,脸色黄,常肚疼,没有十二斤重,对吧。”
  门岗师傅站起来,这孩子今儿算卦哩?
  牛得田心里嘻嘻地笑,回头叫他给咱算算,看看咱逼毛有几根?给人家看病哩,问这些咋哩!
  “对,对着哩。”汉子搓手。
  “明天,叫你孩,也一块过来。来,来,这位大嫂,你顺着圈椅斜躺着,今天,先顺顺气,回去,能不断放屁,晚、早起能顺利喝下玉米汤,咱就接着治。”
  就着门岗师傅的木圈椅,刘作伐沿着胳膊、脊柱,走了两趟点、按、搓。在肾俞,多停会,灌了点真气。
  “可以了。若半里开始腹胀放屁,回家,就熬玉米粥,多熬会,稀点。”
  汉子千恩万谢,扶着媳妇走了。
  “咋不收钱哩?”牛得田逗他。
  刘作伐转头谢门岗师傅,“呀,呀,神手哩,俺就是干粗活哩,没啥,没啥……”
  “刘作伐,等等俺哩。你咋知道人家‘房事’勤快?”将日逼,说成“房事”,没有“房”,就日不成“事”?牛得田暗自腹诽,回来,找个地方,看看和你刘作伐,能日不?
  “大夫治病,你小孩子家吵吵啥哩?”刘作伐背着手,装大人。
  牛得田看看路上,就她俩,“那咱们今天的的‘房事’……”
  “刘校长——”
  牛得田赶紧低头跑,刘作伐排着八字脚,后面慢慢跟着。牛得田跑了几步,发现上当,扭头朝他刮脸……


32.第032章 广识
  放学路上,俞夏草和郑古禾并排走着,悄悄耳语。“牛得田,近来皮肤变得恁好看,咋看着刘作伐,眼睛笑眯眯,贼眉鼠眼,有十把二十把勾链,想把刘作伐勾手里。”
  “她奶也是,恁蹦蹦,不怕衣服撑烂了,恁鼓囊。一个比上咱们十个!”
  “哥哥揉你,大了没有?”
  “哪有恁容易哩,咱长了十三四年了,才这么大个包。咱才和刘作伐上手几次!”
  “要不,咱加一场?中午弄的时间,太短哩。”
  “太短,咱还受不起,再长些,咱两瓣肉,都熟透了,上供销社里卖去?咯咯,咯咯……”没见识,哼,俺哥二十多岁的人,日的,十下八下,就吐口水,还没有这小孩得劲。连续日你十来分钟,帮子都疼,痴心想多日!
  “要卖,你去,俺还留着用,没有乐够哩。”郑古禾酸溜溜地,这妮子,身材也比自己好看。难道好日的人,都是这!
  下午放学,没有人缠,刘作伐回家,翻出《本草》、《金匮要略》,察看腹部症状、治疗、下方,推敲那黑面妇人病症。
  又察看了《针灸大成》,自己练的是指法,必须借助现成的针法,不然,行气运理就没有依据哩。
  自己闭目悬想,丹田绿、红小球,沉沉浮浮,渐渐有些明晰。边想,边在身上预设穴位处,指头点压,揣摩气机变化,感受血液流经时冲撞力度。
  看看日头在界墙挪下两层,过去约莫一个钟头,起来做饭。
  这也是家里门风,男男女女,极小就在锅台边帮忙,人活在世上,不会吃,枉自活哩。会吃,不会做,等于不会吃。
  堂哥家小侄女,歪歪斜斜过来,嘴里喊着叔,实际和哥哥差不多。央求练了两把式,就圪蹴灶火口烧火添柴,火苗“呼呼”忽闪,映照小脸,红扑扑地。
  猛然想起,快一个月没见大堂哥,问哩,红扑扑堂妹“咯咯……俺大哥去焦作城哩。”
  “咋哩,嫌家里不自在?”
  “去城里挣工资哩。”
  “哦……好哩,好哩。”这是农民最大愿望哩。
  饭没熟,下地干活的家人,都回来了,热热闹闹过去,快九点了,刘作伐去找胡巧凤姐姐。
  翻过两道墙,突然,胡巧凤那边出现打门声,“咹,那个那个胡巧凤……”
  是这货来骚扰哩。刘作伐听了两句,姐姐不吭声,就改变路线,朝南翻墙,到了街口,那胡书记,还在咋咋呼呼地吆喝,“咹,你个地主闺女,得接受贫下中农好好那个那个改造咹——一天不改造,就想那个那个翻天,咹,变天——变天,对咹——变……哎唷——”
  人,忽然大叫,“变……变天——变天——”人来疯一样跳着,“变天——变天——”
  也不知挑路,见墙,撞墙走,走不通,接着撞,撞,撞……撞得人家家人出来,还是蹦撞着“变天——变天——”嗓门山高!撞声山高!
  出来人,吓傻了:到底是书记,恁牛气!
  不过,你牛气,去别的家户牛气,俺家的土院墙,七老八十了,经不起你这牛撞哩!
  赶紧拿出硬实家伙,赶牛一样,转换方向,去撞别人家,去叫别人“变天”哩。
  一家撞,胡书记气势汹汹;两家撞,胡书记牛气冲天;三家撞,头破血流,气若游丝,匍匐血泥上,还要撞……喊,是喊,不过,嘴巴干张,就是没有声音……
  胡巧凤蜷缩在弟弟怀里,哆嗦没有了,自己前世就欠着弟弟哩,不然,自己有难,弟弟就出现,就化解,谁还会如此疼爱自己哩。满腔热情,只是满心舒坦地夹着弟弟鸡鸡,揉搓着弟弟,好像面盆里的面团团,揉啊,搓啊,团啊,抖啊……揉了一斤,又一斤,搓了一团,又一团,抖了一通,又一通,自己把自己,累的成片,成条,成丝,成……一动不动!
  刘作伐在下边,尽情接受着姐姐柔情蜜意,面对着姐姐万分感恩使出的澎湃激荡,沉静地吸纳,里边的气囊,包裹着绿、红小球,气雾缭绕,来回旋腾,猴子打架似的。再鼓腹吞咽,循序环绕,绿、红小球,上下一线,如小孩拜佛,飘渺不定。
  姐姐劲头过去,沉沉压在身上,刘作伐循环两周,稍微稳定小球形状了,兜着姐姐屁股,下床接着行功,练习鸡鸡伸缩。
  寂静的时候,总是最快的。黎明的熹微,擦亮点窗户,胡巧凤迷糊过来。静静地伏在弟弟小肩膀上,感受着弟弟鸡鸡,在里面欢快地抖动,穿,挑,捻,敲,丝丝缕缕痒痒,从逼底最里边升起,顺着周壁,沿着胯裆,漫到脊梁,汇聚脑海,啊,那种深深的愉悦,像麦子的幼苗,似芝麻的花瓣,又好像看到了自家以前的花圃,那月季、玫瑰、牡丹,满棵满院子,爹娘的花丛锄地,自己是蝴蝶伴着他们飞,间或停留在他们头上,脸上,手上,肩膀上,想停在哪,就是哪,想落在哪,就是哪……啊,爹,笑了,娘,笑了,开心的,比花,还……
  “嗷嗷——”爹娘没了,胡巧凤疯一般地撵,去追,在寻……“啊,弟弟,爹哩,娘哩,啊弟弟,弟弟——”胡巧凤四肢踢腾,屁股急速地顶撞,“啊——”
  千百斤般垂下来,除了屁股被鼓动,人,整个人,不再晃了。


33.第033章 公社
  第二天,那黑媳妇,和抱着孩子的男人,仨人出现在槐树下。刘作伐下课过来,媳妇就要下跪,刘作伐忙架住,“再这样,俺就不哩。”
  问了情况,果如自己设想。接着翻开眼睑看了,就着昨天穴位,又走一遍,添加百会,注入真气。
  小孩症状,比她娘严重,骨瘦如柴,脸上浓黄,敲敲小腹,如鼓。
  胳膊、脊梁穴位外,在命门、关元,添加真气。交代,“你还是昨日办法。孩子,要是能拉出黑屎,能喊饿,就好办些。明天再来。”
  旁边一个过路老头,看了,“年轻人,你咋不用药哩?”
  “气脉不通,用药如下毒。”
  “好,好。这样治,还须几日?”
  “久病如陈石,再有三五次,那时看情形。不好说哩。”
  “俺家有个侄子,老汉无能,不知小兄弟,能否帮忙?”
  “俺个小年轻,学习哩,不敢,不敢。”
  “哎,不走泥泞路,咋能看坦途哩。俺侄子在公社财政所,姓孔,就说药叔让来哩。嗳,名声不远扬,黄金也粪土哩。再会哩小朋友!”
  同学们,嘻嘻哈哈看了,嘻嘻哈哈散了。
  牛得田跟着后边,“老头叫你几日,你不日,怕要后悔哩。喂,神手,中午记得给俺治病哩!”
  课间,又有附近几个头疼脑热,不想花钱,就过来。刘作伐也不烦,三下五除二,随手点点,病人满脸笑走了。
  上午放学,俞夏草、郑古禾路上慢慢走,扭脸瞧见刘作伐后面撵上来,俩人,手,在背后乱摆;嘴,在前边“咯咯,咯咯……”
  刘作伐看看路上,别人都忙自己路哩,三不知,拐弯郑古禾家,西屋俩人刚要光光,见人来了,上来殷勤,六手六脚,仨人衣服一样扔到床上。
  郑古禾关门回来,俞夏草已经“咕唧”起来,只好趴着看戏。
  俞夏草抿着嘴,腰弓得像匹马驹,屁股推着刘作伐,就似拿着擦子擦萝卜丝,“噗,噗,噗……”不歇气,擦的两片肉,门扇忽闪忽闪地开。
  郑古禾煞是眼羡,咬着指头,看那根鸡鸡,碗里面条,噗噜噜再也扯不完,扯得眼花缭乱,吹花嚼蕊,水花四溅……耐不住,一屁股撅下俞夏草,“你日的有完没有?”
  对上卯眼,自己夯了几下,痒痒才跑远了。
  俞夏草逼眼里空了,手指扣着没够的地方,恼恼地,看郑古禾胸脯乱抖,眼珠一转,张嘴咬着那小包包,几下吸唆,郑古禾手足无措,抖了两下,伏下不出声了。
  哼,就这两下,还和老娘,啊不,小娘斗。款款上去,分花拂柳,穿花纳锦,琪花玉树,步步莲花,攀花问柳,“咕唧复咕唧,咕唧复咕唧”去。
  刘作伐看这俞夏草如此贪心,不顾同伴,心想,不叫她吃点苦头,后面还不知道咋欺负别人哩。
  约束了一下力气,拿出在胡巧凤姐姐练功的手段,鸡鸡如蛇,如三节棍,如钻头,“嗵,嗵,嗵”三下,俞夏草干张着嘴,仰脸朝天,一声不言,两肩不动,两瓣屁股团团收缩,身上汗,密密麻麻。顿时鸡鸡头上倒浇花水,花成蜜就。
  呆呆地,五六分钟,俞夏草“哇”地苏醒了,好似花魔酒病好了,疯狂啃着刘作伐,“娘哩,让俺成仙了,恁美!”又转身推郑古禾上去,“你也美美哩!”
  郑古禾不知咋回事,雾里看花,这,这俞夏草变化也太快了吧,疑疑惑惑塞进去,刚噙稳,逼里“嗵,嗵”两声炮响,郑古禾木木麻麻倒栽葱。
  俞夏草愣怔了,这小孩,也太厉害哩,每次日,都有新鲜哩。相比之下,哥哥那个大鸡鸡,算是根朽木头!
  下午放学,刘作伐踏上去公社路上,晌午吃饭,和爹娘说过,要去公社见识见识,爹娘交代两句,就不在意了,男孩子,不野野,也不成个人样哩。
  八里路,刘作伐自然没看眼里。边走,边看四周田野,麦苗绿浪,油菜黄花,边运气行功,疏散血脉。抬脚动手功夫,公社那条独有的洋灰路,展现面前。
  查着门旁招牌,刘作伐很快找到“大丰公社财政所”。一间门脸,里面有个女的,算盘“啪啦”乱响。刘作伐听了一分钟,见她扒拉个不完,“你那一万五千九百九十九元六角三毛二分算错了。”
  “谁放屁……哟,俺说恁倒霉。你个小屁孩懂个啥……”
  里间出来个大嫂,“小朋友,错哪了?”
  “错了三个数,一万二百七十七元五角,一万四百六十九元八角七分,最后结果,自然错了。”
  “咦,你会打算盘?”
  “俺有三年,不大打了。”
  “吹牛吧。你才几岁……”
  “小花,你别吭声,谦虚点。来,小朋友,进来。给,俺读数,你打,小花,你在旁复核。”
  “三十四元五角,都是加法,七十七元一角……二十六块六毛九分——总数是……”
  “总数是一万六千零七十三块八角八分。”
  “小花,小花,复核……咦,小花,咋痴迷哩?”
  “呜呜——”小花哭着,甩着辫子,跑出去。
  “这妮子,眼恁小!小朋友,你叫啥?”
  “俺是刘作伐,刘语阵是俺爹。”
  “嘻嘻,恁伶俐个孩哩。你咋来俺这儿玩?”
  “俺是找财政所姓孔……”
  “哎呦啊,孔所长在家腰疼难受哩。要不,小花,小花——这妮子,恁大一点眼!进来,别哭了,看你成个花猫了。给毛巾擦擦,领这个小朋友,去孔所长家。”
  “走哩。”板着脸,走前边。
  拐了弯,小花低下头,圪蹴下,“小,小伙子,你叫啥?算盘给谁学的,能不能教教俺?俺给你糖吃。”


34.第034章 过夜
  “刘作伐,姐姐,俺给哥哥们学的,要么叫哥哥们交你?”
  “你就中哩。闲了,教教俺,姐姐有奖赏啵——”亲了口,“知道不?”
  “知道了。”口水恁大,想吃俺哩?
  站起来,伸手拉着刘作伐,一蹦一跳,“孔所长,孔所长,俺是小花,你家亲戚来了——”
  “小花,进来吧,俺腰直不起,门没关。”
  “嘻嘻,小师傅,俺走哩,记住你的话,不要给别人说哟啵啵,孔所长,俺有事,不进去了。”
  “啷个亲戚,进来唷——”
  “孔,孔所长……”
  “唷你个娃子,脑壳乔得很,开黄腔,乱冒皮皮,啷个亲戚?”
  “是药叔介绍……”
  “唷稀客稀客,我这个要不安逸,就不起来待客唷。请坐,请坐哈哩。”
  “俺是来给你瞧病哩……”
  “唷你个宝器日你仙人板板,给我瞧病?”
  “对病,不对人。”
  “要不得,要不得,娃儿你玩去……唷唷,咋硬是安逸,安逸惨了,再来下哆,唷不能来,看一哈哈儿,娃儿,就是安逸惨了请坐,请坐,多多冒犯请坐好多天腰都直不了……”
  刘作伐上去,“你在搞些啥子哟?踢我一脚壳?切看哈嘛,要的,安逸惨了!”
  转过身,一把抓住刘作伐,“想不到娃娃缸行适!娃儿你不知天天疼的我冒火闪。来来,坐孩儿娘,快些来,有救星了——”
  “老孔,啥事急躁躁?”
  “哈哈,娃儿就把我的病看好了。快进来稀奇稀奇。”
  四十来岁个妇女进来,利利索索地放下手里东西,“你,你能治腰病?”
  “好不好不敢说大话,半个月。”
  “啊呀,俺可感谢你活菩萨哩——”妇女抓紧刘作伐手,小孩子似的摇晃着。
  “妈妈,谁是菩萨?妈妈说俺哩?”戴着红发卡的女孩进来,后边跟着稍大的,估计是姐姐。一看见妈妈在拉着男孩的手,停在门口,瞪眼疑惑。
  “爸爸,这个瓜眉瓜眼娃子是谁?妈妈拾来的新哥哥?”
  “幺女,人家娃儿给爸爸治病来着。看看,现在爸爸直起腰了,不疼了,咣——咣——”走两步。
  “好耶,好耶,爸爸抱?”
  “闺女,爸爸刚好,别犯病哩。”
  “那哥哥抱噗——”扑过来,刘作伐只好充大人,单手抱起。
  “你看,你看,青沟子娃娃,别累着哥哥。”转过头,“孩儿娘,整治顿好饭吃。”
  又对门边女孩说,“去,拿酒来。”女孩应一声,眼巴巴看着男孩怀里高兴的女孩,咬着指头,出去了。
  “来,来,药叔咋说哩,你娃娃,不先生,找到俺哩?以前,可没少麻烦药叔。唷,药叔这么多年……哈哈,碰巧了,我这个性孔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兄弟。我这百十来斤,交给你喽!”
  说着话,被刘作伐称作婶婶的四十来岁妇女,端来两盘凉菜,黄瓜、花生豆,俩男的坐下喝酒。
  孔叔两杯酒下肚,门缝开处,进来俩女孩,“爸爸,有啥喜事?”
  “哈哈,大闺女,二闺女,俩高中哩。来来,这是给爸爸治病的先生,见礼,见礼——”
  “那……”俩女孩不知咋称呼。
  “弟弟,咱家就你们四个金花,算是你们弟弟,中不小老弟?”
  “中哩,中哩。”
  “哈哈,小老弟是个痛快人,对头喝!”
  刘作伐喝了半杯,空叔叔,已喝了三杯。
  吃完,喝完,刘作伐在五个不相信的女的面前,给孔叔叔做睡前治疗,三指头点下去,她的男人、她们的爸爸,满头大汗,脊梁上,青筋暴起,一分钟过去,暴起下去,人舒服得哼哼唧唧。
  刘作伐又让男人媳妇、闺女妈妈坐下,“婶婶,是不是常偏头疼,心口疼?”
  “是哩。三天两天翻。”
  “第二胎月子落的。”二闺女满脸红。
  “能治不?”
  刘作伐为难,“是不是像她爸爸那样脱衣?”
  刘作伐点点头,不脱衣也中,背后心腧、灵台几个重要穴位,隔衣自然效果差些。
  四个闺女,面面相觑,她妈妈倒没有什么不自在,去了外衣,露出背心,俯伏床上。
  刘作伐先做上半身、头部按摩,皮肤热了,重点点了清灵,神阙,百会,会阴十一个穴位,三个穴位输入真气,又在百会、太阳几个地方,点、捏、穿,治偏头痛。
  待坐起来,“老孔,俺全身清爽着哩。好像年轻了三十岁!”
  “妈妈,咱俩同岁。”四闺女扑到妈妈怀里,本来是想扑哥哥怀里,不好意思,半路转向了。三闺女悄悄手抓着刘作伐背后的手。
  “好了,好了,十点了,好老弟,你就住我家,明天早起,再麻烦你?”
  “中哩。早点治,也看有没有效果。”
  “孔榆梅,你负责弟弟睡觉。好老弟,家里不宽敞,你和她们挤挤,好在床够宽。好了,洗刷了,都睡去。”
  这也怪不得孔所长,一则家里单位就分三间小房,他们家人多,尚是照顾;二则先生十岁个孩子,有啥事?
  四个闺女,最高兴的,就是老三,老四。老四听了,也顾不上洗脚,就扑到男孩怀里,双手搂着,不动了。


35.第035章 新识
  老三只好站旁,错眼瞧着,高低不理会俩姐姐示意洗刷。
  无奈,俩姐自己洗好了,端来水,给俩“花痴”洗脚,然后簇拥着,进屋了。
  天热,衣服自是有罪,尤其甫进门,老幺,就咋咋呼呼“热热热”脱衣,老三跟着响应,老大,老二扭捏中,也去了差不多。
  老幺挂在妈妈拾来哥哥的胸前,嫌衣服剌自己,“姐姐哩,妈妈叫你照顾哥哥,咋偷懒,不给脱衣!”
  大姐还犹豫,三姐先上手,二姐和大姐只好在妹妹瞪眼中,围上来忙活。转眼,光溜溜个弟弟,除了胸前叫妹妹遮着,别的,都瞧了去。
  只有女孩子家的家庭的女孩子,自然稀罕男孩子,这是天性。所以,既然都脱了,女孩们玩闹的天然本能,焕发出来,几个绕着男孩,这个掐掐,那个捏捏,这儿没见过,那儿新鲜着,最奇怪的,腿窝子多了个翘翘杠。一扳,腾腾腾地忽悠。
  老三最先发现,可怜闺女恁大了,不知这是男孩子的啥?
  手,胆怯地碰碰,那东西后边退退;手抓抓,那东西硬硬,热烙手哩;手拽拽,跟着长长……二姐也看见了蹊跷,圪蹴着,加把手探究,长长根棍子,头上有眼,是笛子?吹吹,不响。
  不过,皮褪去,露出个圆脑壳,蛇?“呀——”俩人惊吓,身子后退,刘作伐脚尖一勾,老二回身站起,没有摔倒。老三心里最亲近这弟弟,舍不得丢掉手里软硬适中东西,倒也没有退出去。
  大姐过来查看,见老幺口水连连,忙接过放床上。手掌蹭着男孩皮肤,手背怪舒服。放好了妹妹,又过来蹭,仨姐妹小声嘻嘻哈哈,轮流摸索。
  隔壁传来前两年常听的“唧唧……咯吱咯吱……哼哼嗯……唧唧……咯吱……”声音,二妹不由扭屁股掉腰,搂着眼前小弟弟,推倒床上,压在身下,才觉得满身舒服。
  于是乎,大姐挤倒二妹,自己匍匐上去,挤挤压压,就似她们一块玩惯的游戏。三妹瞧见,恨不得自己独霸,也过来和大姐挤抢,三不抢二不压的,老二屁股不能动弹,啥翘翘拴着似的,自己胯里眼,刺刺挠挠,挨挨挤挤,疼的呲牙咧嘴,偏偏疼中期盼,越疼越好。俩姐妹还不知晓,还在推闹,偏偏那东西,稳稳立着,刮喇着两边肉,咋刮喇,咋解痒。
  二妹在疼和痒中,被大姐挤占位置,黏黏糊糊也不顾,只顾在这新弟弟身上挪磨,就数绕着弟弟似蛇似笛的东西高兴,不管啥磕绊着腿,只顾屁股转圈地蹭啊蹭,蹭的两腿根,痒啊痒……
  “姐姐,血?”电灯发黄的辉晕下,似乎弟弟身子上有血,“弟弟,疼不?”
  “不疼,姐姐,没事。”
  粗心、贪玩的女孩,继续自己的游戏。
  大妮、二妮觉得奇怪,今儿个咋恁容易瞌睡?这才在弟弟身上,玩耍没有几分钟,就腰酸腿软,全没有平时姊妹们游戏时候长哩。
  老三迷糊,以前她们互相压挤,“吱吱喳喳”好半天,随便乱挤乱折腾。咋俩姐,这回都是顺着弟弟颠簸屁股,也有两声爸妈屋里才发出的“唧唧”?还有,这弟弟一旦噙住她们奶,姐姐就“呜呜咽咽”前仰后合,头发飘扬?从弟弟身上挤下来,腿根都抹了糨糊?谁家舍得白面熬煮糨糊,哪来的?
  还有这血,明明是红的,咋都不喊疼?
  眼瞅大姐,二姐不动弹,老三赶紧有样学样,解惑谜团。
  可不是小弟弟肚皮上,旗杆立着是立着,上面涂抹满了红糨糊,这都是俩姐姐悄悄抹的?没见她们用手哩?
  三妹腿夹住弟弟旗杆,上下磨蹭屁股,痒酥酥的快意,霎时传遍全身,激得全身发抖。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们咬着牙,舍不得告诉别人,自己亲姐妹也不行!哼,真自私!
  不对哩,她们都有“唧唧”声,自己咋只有“跐溜跐溜”声?左看右看,屁股扭过来,掉过去,还是“跐溜跐溜”。
  看看她们胯,照照自己,哦,她们的糨糊,都在腿中间哩。
  捏着腻乎乎旗杆,找着自己正中间,有缝啊,这不是姐姐们糨糊最多地方?自己恁迷瞪!
  旗杆滑不溜丢,几下都从手里逃出去。坐下去,对准了,狠狠一按,“吱咕”拱起两片肉,分出粉红渥沟,热烘烘地,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时候不早了,爬在这弟弟身上,比床铺好多了,头一歪,不知咋睡着了。
  半夜醒来尿尿,大姐姐咋压着弟弟?
  推走姐姐,自己再压着,很快又睡了。
  良宵苦短,快意易去。四更,刘作伐提着自己裤子,出去诱惑黄鼠狼。自己来时,发现旁边树林里,有堆散乱鸡毛,现在自己裤子上,沾有她们姐妹血,黄鼠狼闻见,能不出来。
  堵住一个洞口,扎好裤腿,罩住大洞口,果然,不上五分钟,“噗,噗”,刘作伐跳过去踩着裤腰,一通臭气传来,随风飘移。刘作伐打着火捻,弹指两下,两条裤腿不再扑腾。
  忍着臭气,倒出来,分出公母,公哩摔死,母的头上弹了一下,扔到洞里,回到院里水管冲洗净了,到厨房,辨别出调料,锅里炖上。
  点上绒草,烘着薄荷叶,屋里腥气恁大。不知谁摸索过来,刘作伐搂住了,两手在光滑的脊梁上摩挲,感知那微微发颤,细心体会肉体里面的血液流动。
  浓浓的肉味,熏到鼻孔。刘作伐起身,把火熄灭了。他们家,都是半夜煮肉、做肉菜,唯恐被街坊闻到。这地方,恐怕也是这样哩。
  等隔壁起床,这边屋里,还是静悄悄哩。刘作伐将床单蒙上,婶婶进来,看孩子们老实地睡着,笑了。接着喊闺女们起来,闺女“哼哼唧唧”,婶婶出去。
  “俺要弟弟,俺要哥哥……”老四醒来,看见三姐占着哥哥,不愿意,睁着沾着眵目糊眼,就和三姐姐闹别扭。


36.第036章 有权
  大姐打着呵欠,俩奶红红的,拽下老三,老四赶紧爬紧。老三在弟弟腿窝子揪两下,见老四没有占住,自己钻进床单去,掉头掖进自己腿窝,任四妹脚蹬屁股,自管自己得劲。
  停会爸爸也起来了,老三,老四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哥哥(弟弟)。
  “啥?咱家晚上来贼?有啥偷的?”
  “小点声。不是偷,是有人送来肉。我尝尝,蛮好吃的。”
  “唷,我看看。这是好事!娃们三个月,吃不上一回肉,有这样的贼,天天来,咱也不反对是不孩娘……”
  早饭,自然皆大欢喜。四个姐妹,感谢自己弟弟(哥哥),既给爹娘治病,又让自己解馋。孔所长夫妇,昨夜有深刻体会,自不待言。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孩,就是治好了叔叔的病,该来,就来,把这,当成自己家哩。”
  几个姐妹,自然齐上阵帮腔,老四还过来,拧住哥哥耳朵,哥哥答应了,“啵”满嘴油腻,印到哥哥腮帮上。老三看见,赶紧拿过自己的毛巾,细心给弟弟擦脸。
  一家祥乐其和地吃了饭,每个人心里,都揣着日头一样,分手了。
  “老孔,腰里别根檩条,咋直了?”
  路上人,见了孔所长,都莫名其妙,啥时谁见过孔所长,头抬起过?
  尤其是公社正职书记屠书记,“哈哈,老孔啊,夜里学习马克思,就转变个人了?瞧你这副模样,马克思的革命党,还要多等五六十年,才能接收你!哈哈,满面红光嘛——”
  “哪哩,哪哩,老书记,是个小神医,治了俺好几种病。”
  “小……神医?多大了?”
  “说来您也不信。猜猜!”
  “五十五?”
  “五十五能算小?”
  “三十五?”
  “往小里猜猜!”
  “总不至于二十啷当岁?”
  “除以2!”
  “不骗人?”
  “俺老孔多少年,除了‘唉哟唉哟’喊疼,和别人有过恁多废话!而且,而且……”老孔转头看看,“我和老何几年都没那个了,昨夜,做了三次新郎!”
  “呀!回头过来,叫俺这个大老粗见识见识。”屠书记鱼泡眼紧紧盯着孔所长。
  “老书记,先打个报告。我们财政所业务多,是不是添个人?”
  “要是神医真神,你添两个,俺也不反对。”
  “一言为定?”
  “击掌!”
  刘作伐骑着孔叔叔自行车,叮叮咣咣回到学校。同学们都稀奇,村里满共三辆自行车,都在刘作伐他们家,说是日本鬼子缴获来的,有革命干部证明,现在,还是全村光荣哩。如今,刘作伐骑着这一辆,和他家原来的,明显不一样,难道,难道治病发财了?那可是……
  刘作伐不管同学们说啥,将自行车支到教室门口,就进里学习。
  课间,黑面孔三口,如约过来,刘作伐看他们站的样子,心里有了把握。古医认为,是不治之症,看来,治病,不能纯粹药物为主,先疏通脉络,再对症下药,才算正道。
  问了回家情况,再分别把脉,再点穴施放真气,拿出作业本,开了四味药,“小爷,这药贵不贵?”
  “十天,可能不超过两块钱。”
  “这,这,能不能分开开,孩子吃就中哩……”男人吭吭哧哧。
  哦,刘作伐明白,长病,劳力少,队里穷,家里没钱。
  “那样吧,俺这里有五块钱,先去治病,拖延不得。”
  “小爷,这咋会中哩。俺欠小爷的钱……”
  “俺是个学生,花不着钱。要是你再啰嗦,不就坏了俺名头?”
  “小爷……”刘作伐掉头走了。
  门岗师傅过来,“仁义哩。这年头不多。你们走吧,俺应承花费,回来俺还他钱。”
  围看的同学,自问,自己也没有这么大度,想着借骑着自行车事,报复刘作伐的事,消于无形。
  中午在家,把给财政所看病的事,给爹娘说了,又讲,所长要解决家里一个工作指标。爹娘问,“哪个兄弟去?”
  几个自然同意大哥事。论头脑,论年纪,自然优先解决大哥的事。
  大哥推脱,自己结过婚了,老三,老四没订婚,他们去……
  当爹的决断,“就老大吧。有了正式工作,好好混个人缘,争取帮弟弟们忙。”
  吃过饭,刘作伐出去见严霞光,差点和她爹走对头,忙躲到短墙后,见她爹进厕所,三步跑到东屋。
  严霞光正脱衣,闻声吓了一跳,见是他,才不遮掩胸口。
  “大白天,见鬼了?”
  “鬼倒没见着,见着你爹哩。”
  “俺爹碍你事来?没良心!恁大个黄花闺女,叫你白耍了,还说人家爹哩。”
  “好,好,谁会不认个好哩。”插进去,“水,咋恁多?”
  “俺出汗哩……”
  “这里边……唧唧,卟叽,卟叽叽……”
  “看你……咱爹过来了。爹,您没睡哩——”
  “就睡,就睡,咳咳,闺女,早点睡,后晌还要去学——”
  “嗯呢——”
  “看看,就恁大点蛋,软了吧?知道姑奶奶不好惹吧?哼——”奶挺到嘴边,“吃吃,乖,看看魂回来不?”


37.第037章 行权
  自自在在搂着刘作伐,看着自己俩圆球球肉呼呼地晃悠,越瞧,越喜爱。娘哩,要不是这俩宝货,自己咋有这大呼小叫酣畅哩。
  这几回,越来越贪心刘作伐的日弄了。她就不明白,恁小个孩,咋戳进拔出,恁强悍哩,那根鸡鸡是井绳变来?进去,就把自己汗毛眼,根根捋顺气,咋着都解气。就是自己睡死了,还在里面替自己开路不歇气,恁勤快个小东西。
  想着,想着,忽然,计算个数学应用问题来:自己今年十六岁(实际十四了,虚了两岁),乘以三百六十五,就是五千七百四十整。若是按目前两天一日,自己长这么大,应该日---------五一添做五,逢七得八……应该两千八百七十整次哩,吃亏死了,这才日……板着指头查数,逼里“唧唧……噗噗噗……”咋着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忽然想到,有自己时候,还没有刘作伐,谁来日自己哩?“嘿嘿……”直笑,真是日晕头了。不过,心里暗自下决心,逮着机会,就要刘作伐一日哩,免得荒废了那根小鸡鸡生长!
  想定了,静下心来,一五一十地数着刘作伐鸡鸡动静。心里得有数,免得刘作伐回来偷懒,自己好有个证据……不一会,严霞光头也朦朦,眼也懵懵,数字,自然记不住了。随着鸡鸡鼓动,“咿咿呀呀”自己喊着号子,头摇晃,肩高低,腰左右,屁股死死地嬲住刘作伐,脚一蹬,腿亮亮地岔着,就睡了。
  刘作伐用鸡鸡算量着严霞光的脉息变化,对比着男女的不同,查对着这一段,见着的妇女和女孩的差别,越琢磨,越觉得,人,真是个复杂的玩意!
  下午放学了,俞夏草见刘作伐骑着自行车出去,心里想着,跟他一块出去疯一疯。抬腿欲追,胯里一阵幸福的酸疼,悻悻作罢。这刘作伐,恁大个人儿,日一回,少说也要歇息两天,这还是自己和郑古禾合伙日哩。单个去日,会不会日死自己?自家哥哥早上日过,不耽误晚上再日(一天日十次,逼也不疼。俞夏草狠狠地想)。同样长根那玩意,在里边的运动,咋就差别那么大哩!
  路上,刘作伐想着四个姐妹吃肉那个馋嘴劲,唆指头样子,心里就酸酸的。所以,多绕个晚,在几家乱坟堆,来回搜找。功夫不负苦心人,捉住两条蛇,十一二斤,一只懒鼍,七八斤。烂草裹了,挂在车把上,急急忙忙赶路,反正,这土公路上,轻易不见啥车,闭眼就跑了四里多。
  看看离村近了,刘作伐也放慢速度,悠悠进家。果然,老三,老四,都在门口翘首哩。
  “哥哥,哥哥……”老四扑过来,一点也不怕自行车碾着。刘作伐兜手把人放在横梁上,老四傻呵呵地嘴啃着跟前的脸。老三看了,连忙俯身后背。
  刘作伐下车,一手抱着嘴不离脸的妹妹,一手提着猎物,后边驮着三姐姐。
  瞄到打开的物事,姐妹俩,抖抖地贴着弟弟、哥哥,看他扒皮、洗净,炖上,懒鼍先破筐罩着,压上石头,进屋洗手。
  姐姐见进了屋,摸到裤带,一抽,赶紧站住前边位置,将后背留给妹妹。
  “妹妹,让哥哥背着,念,‘背背娇,背背娇。日照庐山生紫烟,飞流直下三千尺。背背娇,背个萝卜做买卖。可上五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卖出的萝卜酸又酸,老头掉牙老婆摔跤。背背娇,背背娇。老头孩子找上门,老婆闺女堵住床。背背娇,背背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我不背了。我手酸了。俺,要,上,床,骑,着,哥,哥——”
  “好,好。”
  妥了,前边腿夹着一个,后边背着一个,老三在下,手扯着两条裤子,上床。
  姐姐近水楼台先得月,爬在哥哥身上,妹妹爬在姐姐身上,翻跟头哩,立蜻蜓哩,坐滑梯哩,把自己累得,汗叽叽的。
  “不中,俺也要脱光,热死俺哩。”姐姐正自热闹,迷迷糊糊,妹妹三下五除二,光溜溜地,高兴地在两条肉铺垫上翻腾。
  “噗通!噗通!”妹妹光屁股,在姐姐屁股光上,狠狠地落下打夯,姐姐“呜——”一声,逼里猛地钻深,顶晕了!
  “姐姐开火车,俺也坐火车哩。”扒拉开姐姐,自己骑到哥哥肚皮上。“呜——呜呜——轰隆隆——”顺着哥哥肚皮开过去,“轰隆隆……呜呜——呜——”,沿着肚皮滑过去。小脚板,踩的床板,“啪啪”响。
  滑了两趟,开不动了,啥顶着自己胯,车开不过去。
  手扒拉,扒拉,扒拉,坏哩,恁滑滑,“哥哥,蛇!”
  刘作伐抬头,坏了,钻里边了,虽然半个头。
  “妹妹把车后退退,车不就开过去了?”
  “谢谢哥哥。”果然,屁股后退,“砰”车走了。
  妹妹高兴得,屁股颠颠地“呜呜——呜——”开过来,开过去,总有那么几次,玩得忘了躲避轨道上障碍,让绊住,车咋也开不动。
  绊了几次,妹妹也学乖了,俺说姐姐开车恁懒,开了,就停住不动。原来,车停着,比开着好玩多哩。车开了,费力气不说,蹬的腿疼,磨的屁股发热、发红,回来好几天坐板凳,坐不住哩。
  这三姐,也不说提醒自己。真自私!
  自己也停在绊住地方,原地转圈玩。咦,咦,慢点,慢点,停车停的钻的慌,钻的疼,果然动不得。算了,累了,也爬在哥哥肚皮上,睡觉觉哩。嘿嘿,好好玩,停车,睡觉,两不误……
  刘作伐神识中,感应到胡同里,行走的人多了,说话下班人也多了。就翻身坐起,端来水,把俩姐妹收拾干净,穿上衣服。自己在厨房忙碌。
  “咦,啥味道?”孔家婶婶先回来,进门发现刘作伐在做饭,惊讶。
  “婶婶,逮条蛇,孝敬您老。”
  “乖,嘴恁甜。昨儿个谢谢你哩,睡了个大好觉,现在还觉得精神好哩。”麻利地过来张罗。
  “乖,你歇息着,剩下的好办,老孔,哦你孔叔叔马上也来哩,到时还得麻烦你。”
  “好好,俺洗洗手。”
  说话功夫,大闺女、二闺女联袂进来,看见刘作伐,眼珠一亮,打着手势,就往房间跑。
  刘作伐退出厨房,门口被二姐搂住亲嘴,大姐把手身后拽过去揉奶,团团圆圆;满口清香,“咋咋”作响。
  外边传来爸爸高兴说话声了,姐妹俩停下收拾自己,俏脸红腮帮,装模作样看书。刘作伐暗暗笑话,出来接住孔叔叔。
  一番啰嗦过后,一家喝茶说闲话。
  “刘作伐,咱们公社屠书记要见见你,中不?”
  “俺出来,就是长见识哩,有啥不中。屠书记身体……”
  “见了,你看着办。屠书记满意了,也会给你家照顾哩。”
  “那俺谢谢孔叔叔。”
  “唷,你娃子功劳,我可不敢贪天之功。”说着,领着出去,进公社大院,见屠书记。


38.第038章 转权
  客气过后,刘作伐审视清楚,不说话,在屠书记背上、腰上、足三里拍了三掌,暗自施入真气。不再吭声。
  屠书记奇怪,奇怪中,身上暖洋洋,头脑一阵清醒,浑身满是力量。踢踢腿,脚踩在砖地,砖“硌卜卜”响。伸个懒腰,腰眼力气冒水似的,有着无穷的活力。更奇异的,是自己第三条腿,有股热气腾腾感觉。
  “好好,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来不?”
  刘作伐伸出一个指头。
  “再来一次?”
  “屠书记,为了您老人家身体健康,俺要来一个月,更能巩固!”
  “哈哈,好青年,好个红心青年。”
  屠书记要去电话接线员身上试试,挥手送走,急忙去后院电话值班室……
  “你累不累,要不娃儿歇歇再给我们治疗?”
  “没事,叔,婶。”侧门缝那边,几张脸焦急等着,刘作伐左右开弓,同时发力,叔叔身上力道大些,婶婶施展,轻巧些。几个起落,叔叔哆嗦了,婶婶满脸舒服闭眼。停了一会,叔叔也开始舒畅,刘作伐收功了。
  “明天早起看情况,需要吃药的话,再说。”
  “好,乖儿,你费心哩。”婶婶满足地睁开眼,瞧了老孔一下,老孔会意,赶紧乐颠颠收拾自己去。
  不一会儿,屋里出现不规律、不押韵的声响。
  刘作伐刚走到门口,仨闺女衣着不整,欢呼着抬了进去,扔到床上,累的香汗淋漓,八只手齐动,剥了个干净,妹妹没捞着衣服,只好揪着耳朵,不让动。齐刷刷压过去,来回翻滚,大喊大叫,老大敲了两个头,吐吐舌头,偃旗息鼓,偷偷高兴。
  昨天,仨刚摸着,稀里糊涂,又紧紧张张,正经是啥滋味,一整白天,也没有回想起来。
  现在,真刀实枪重新披挂,你试试,她用用,轮流当面交流,都有师自通,这个“噗噗噗噗”,那个就“不急不急”,换个老三紧凑就“砰砰砰砰”。老四看的热闹,不甘于寂寞,骑着这个姐姐腰,坐着那个姐姐臀,推着眼下姐姐腿,汗,出了几身,算是明白,姐姐们咋着闹出“噗,叽,砰”欢喜声了。
  有时,趁她们争夺,自己骑着“噗”两声,“砰”三声的,不过,是嘴里发出来。再热闹一会,就变成睡虫,滚到边角,梦里喜欢去。
  没了四妹来搅合,仨姐姐不用遮盖啥面目,一个个弓腰叠背,发足力气,捉着弟弟鸡鸡,长出短入,轮番来往。
  毕竟都是女娃,毕竟刚刚摸着门框,毕竟爹娘那边还有声音证明没有睡着,仨姐妹,不一会,皮胀里热,腰酸腿麻,胡乱叠着,夹带着莫名的愉悦,睡去。
  刘作伐,身凉如水,搂着一个不知是老几,全身的皮肤打开,鼻孔深吸浅出,尽情地享受着宁静的馨香。隔一个时辰,换着一个,鸡鸡恍如弹簧,在里面,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地伸缩……
  “刘作伐,这几天,放了学,神出鬼没。咋找不着你影儿?”
  任红旗五个男生,拦住刘作伐,堵在厕所过道。
  “有啥不好事?”
  “不是,就是好多天不在一块玩,没意思哩。”
  “这怨俺,事多哩。”
  “知道你事多,才更想你哩。”
  “不至于吧?”刘作伐疑惑,自己年龄比他们小,玩的,不是很投机那种关系。
  “刘作伐,是这回事。南街的贾痞子他们,知道哪村放电影,他们不管十里八里,就跑去看。也不常和咱们说,这不,夜里没事,光睡觉会中?”
  “你们意思,是打架,还是好好说合?”
  “能好好说合当然好,就怕他们不大好说话。”
  “去外村看电影,也容易发生矛盾。人多力量大,就壮胆了,两好的事,为啥不行哩?”
  “他们让咱们拉几个女孩入伙,那能中。”
  “哦,不怀好意。中哩,贾痞子活动范围不小哩。背后有啥门道?”
  “他爹做点走四方的小买卖,所以听说的就多,消息牢靠。”
  “咱不能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咱互相撮合撮合看。”
  “听你的哩。俺们脑子笨,只知道打架。”
  上午第三节,又有两个邻村的来治病。
  一个灰白脸,满脸皮屑,一看就是难症。预定二十天,一天来一次,并且用老屋墙缝土,一天搓它三五回。
  一个简单,就是老年病症,疏通疏通脉络,脾胃协调就中。
  这年月,五谷杂粮都谈不上,就麦子、玉米两样,难免五脏庙不愿意。
  回家吃过午饭,胡巧凤姐姐连着两个晚上不能去,得看看,顺便将家里熟肉,捎点。
  日头正毒,白辣辣的光,罩在头顶,万根金针扎过来般,光线,也晃人眼。街道白晃晃,像是蒸笼。两旁大树树荫下,有端着饭碗正吃哩,从头到脊梁,汗珠滚动;有摇着蒲扇,狠劲摇,偏偏越摇,汗珠越多:不是扇风凉快哩,倒是个扇着汗珠出来哩。
  认识的,刘作伐主动打招呼;不认识的,人家给他打招呼。
  “吃了!”
  “吃了。”
  “凉快哩。”
  “不了,前边去。”
  话,虽然简单,胜在朴实。
  也有畅着怀,露出瘪瘪黑奶,小面布袋似的的娘们,领着群男男女女光溜溜的小不点,破席子铺地上,吚吚呜呜吵吵着,在门洞里找凉快。
  霎时一股怪风,旋街掀起,四处藏着的枯叶烂纸片,炫耀似的攒成几团,昂昂扬扬,迎面飞舞。日头,不见了,黑乎乎的不知些啥,遮天挡眼。毒辣,跑了,凉飕飕裹着皮肤,叫人连连打冷战,还要喊“真痛快”。


39.第039章 见权
  三五股怪风过去,街面宽阔了,躲凉的人,去找地方避雨,也有几个胆大的,在树下,“老天爷,快点来,咱爷们等着不动手洗澡哩——”
  躲好的人,不甘闲着。“娘的逼,可有月把没见滴雨,想歇息也不能。这下可好,老天爷给咱放假哩。”
  “你个龟孙子,不动脑子。正扬花授粉,这风,这雨,要人饿肚子哩——”
  刘作伐快走两步,跳进豁墙,胡巧凤手忙脚乱在往屋里搬东西。
  “啊呀,弟弟哩,姐——”扑过来亲一口,赶紧松开。
  “啊呀,弟弟,俺身上都是土。”
  “姐姐,风刮的,俺身上,也不干净。”见院里还散着玉蜀黍籽,蹲下就拿刮板,收拢一块。胡巧凤也来不及再说,忙忙跟着收。
  张着布袋口,笑眯眯地看着弟弟铲,倒,不时抹抹弟弟脸上汗。
  收完了,背到屋里码好。
  姐姐舀水,从头给弟弟浇水洗澡,一点,一点手搓着,心,一点,一点颤着:弟弟恁小个身板,就知道心疼自己,照护自己……洗着,洗着,憋不住,搂着弟弟哭,有数的泪,滴在弟弟脖子上。
  “姐姐不哭,你先吃饭。”拿出自己带来的纸包,喂着姐姐。
  一手拿起水瓢,也给姐姐浇水。姐姐“嗯嗯”地蹲下来,享受那股细细的水流滋润。
  晶莹的水,由着漆黑的头发流下,如涓涓瀑布,顺着脖子,肩膀,胸脯,滑落地面。
  舀了一瓢水,浇完,再舀水,再浇水,水流潺潺地流着,胡巧凤的心,咽咽地哽咽着,身子微微地抖着,这样的亲人的温存,自己经过的,太少,太少,连记忆,似乎也没有。
  “咣——啪——”炸雷轰然,“哗啦啦”白亮的雨砸下来,胡巧凤紧紧地搂着弟弟,不算柔的手,将弟弟鸡鸡装进存了水的逼里去,“啪,啪”地猛掀屁股,猛耸胯儿,和响雷、暴雨应和着。
  雨,洗刷刷地刷着,肮脏的泥水,四处灰蛇一样游走。雨地里,两个晃荡的身影,在水雾里旋腾,旋腾,似两个不知啥的精灵,在无边弥漫中,缭绕,缭绕,不歇气地缭绕……
  下午,到学校请了假,屠书记叫早点去哩。胡老师,自然同意。这孩子,近来名声不错,自己这个老师,跟着扬名。这不,有几个亲戚,不就治了多年不愈病了?
  趟着泥水,走在泥泞路上,正好练练,看看咋着,不让泥水沾染裤子。
  到公社大院,水管冲干净手脚,进了屠书记办公室,屠书记正和人说话,一见,赶紧打发走,翘起大拇指,“好。孩子,好好干!啪啪……”拍拍肩膀,本以为,能将人打到,或者打的呲牙咧嘴,却不知,拍打在肩膀上,自己手感舒服着,还想接着拍打。人,是好好站着。
  “咦!”屠书记上下打量,米把高的个子,不算壮实,多少壮年人,被自己拍打,个子一路矮下去,或者躲开了。这孩子,不是常人,胜似常人!
  “好好好!来,接着昨天?”
  “请屠书记坐。”
  “嗳,嗳那咋行?先生请坐!”肃手指座请客。
  “屠书记坐着,俺好开始,请——”
  “对不住,对不住……”
  坐下,刘作伐边揉捏,边感悟屠书记身体状况,边想着运功线路。
  把捏一阵,在关元、商阳、筑宾、涌泉、三阴交来回切磋,待穴位热度上来,再轻点真气,疏通血脉,温养元气。
  又快速点、按鱼际,孔最,大椎,捎带肺俞、风门、膻中、内关拂了拂。
  “屠书记,还请您静坐30分钟,巩固一下效果。”
  “好。谢谢!”
  刘作伐掩上门,出去。
  这公社大院,三排平房,东西大致四十米,门里都有人坐着,有几间屋,大声嚷嚷。就这地方,队长说来了,腿肚子都打颤:也没有啥蝎虎之处呀?
  走到孔所长家,门扇一推,就开了,没有上锁。
  进去将路上石子击来的九只灰喜鹊洗剥了,烧着柴火炖上,刚“咕嘟”响,伴着门口“啪,啪……”脚步声,跑进来俩女孩,张目搜寻,果见哥哥、弟弟在,大笑着前后扑过来,张嘴乱啃。
  刘作伐脚踢上门扇,俩女孩就撕扯衣服。好在夏天衣服简单,不用半分钟,仨人光溜溜地,你们看看我,我看看你们,俩女孩就靠上来。
  “哥哥,真希望你是俺亲哥。”
  “不,俺亲弟。”
  “亲哥——”
  “亲弟——”
  “悄点声,嗓子破了,就吃不成肉了。”
  “俺不稀罕肉,稀罕弟弟。”老三麻利,拽着弟弟魔术棍儿,在门缝磨蹭玩,一上,一下地划,门口“砰砰砰砰”地响,活似大灰狼在敲外婆的门。
  妹妹瞧着、听着,“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笑一阵,东倒西歪,睃见姐姐坐在哥哥怀里,自己只能站着,顺势中间坐下,一屁股将姐姐挤出去,“噗”啥东西敲了屁股,疼疼的。
  要不是刘作伐眼疾手快,老三要被挤倒哩。
  老四拿着姐姐玩耍的棒棒稀奇,腿缝里滑滑,就能出声?
  顺着滑几下,“跐溜,跐溜”蟋蟀在叫,“咯咯……”抖抖地笑,那棒棒在缝里抖抖地跳,痒痒地,怪好玩!
  姐妹俩,一会一替换,倒也其乐融融。
  妹妹玩了一会,身子发困,搂着哥哥脖子,贴着脊梁,就睡了:因为图画书上,有猴子妈妈,背猴子娃娃睡觉,自己妈妈不在跟前,哥哥就当妈妈,自己当猴子娃娃!
  只剩下老三,没有人争抢,老三乐疯了,一会这样“砰砰砰砰”,一会那样撅着屁股“噗噗噗噗噗”,一会让弟弟压自己,“叽,叽,叽,叽……”猴子居家似的。
  三乐两不乐,老三乏劲上来,哈欠连天,俯伏在弟弟身上,“噗——噗——”吹口哨去了……


40.第040章 得权
  这样治疗了四天,屠书记笑哈哈问刘作伐,“小神手,你兄弟几个?”
  得知兄弟几个都练武,“那样吧,公社还缺个通讯员,你看哪个哥哥来,回家商量了,明天过来,办手续上班,咋样?”
  “中哩,谢谢屠书记大恩大德……”
  “嗳,咱之间,客气啥哩。倒是你这小小孩儿,老屠还没想出好法子?”
  “屠书记有啥难办的,能让俺小子出把力,也是培养小子哩。”
  “哈哈,你这孩子。中,错天我要去县里开会,到时,你跟着我一块。咱就约定,后天早起七点。”
  出门时候,看见孔叔叔在财政所门口招手,刘作伐过去,“乖,来,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粮站,粮老鼠站长,你跟他去去。”
  梁站长黑塔大个,看着眼前小小孩子,不相信,“嗨,俺说孔侉子,这小子能治好你的病,俺情愿喊他哥!”
  “不到黄河不死心。好,乖,过来,咱成全他。哈哈,待会,格老子要在你面前长一辈!”
  所里两个女的,忙围上来。就自己哥,有事忙着。
  刘作伐伸手在他肩膀上走一圈,约莫出毛病,加上刚才听他说话,看他面相,工作类型,斟酌好了,抖手在脾俞、肾俞、志室、大肠俞、腰骶穴,流水般轻点重按。
  既然腰肌严重劳损,当然腹部有憋胀,腿根静脉曲张,房事不谐。回手拿捏两下,再在肩膀上一拍,黑塔不期自己站起。
  “嗳呀,娘哎,神了,神了——”来回两圈,伸胳膊蹬腿,蹦了几蹦,“嗳呀,来来,屋里那位小伙,咱们俩过两招——”
  “先喊声叔,再张狂。”
  “别,别,俺别去五六年了,叫俺高兴高兴。”
  刘作东出来,黑塔“嘿”踢起飞脚,疾如流星,“啪”刘作东抬手格挡,黑塔双拳捣出,刘作东门横铁闩,“嗵——”架过去,脚下横扫,刘作东站着不动,“咣咣——黑哟哟——”
  黑塔坐地。
  又一个鱼滚翻站起,“哈哈,痛快,痛快。”
  走到孔所长跟前,恭敬鞠躬,“叔!”
  “扯平,扯平。咱还是兄弟。”孔所长哈哈大笑。
  又走到刘作伐跟前,恭敬伸手,“老弟——”
  “不敢,不敢!”
  “哈哈,老梁,粮老鼠,今天栽了俩跟头,不亏。他们是兄弟,亲兄弟哈哈——”
  “既然你能治好俺的病,俺粮站十八口,就有十五口有这毛病。走走,咱们去粮站啃猪蹄,顺便治治大家伙的病。老孔,关门。”
  “这才几点。”
  “哈哈,高兴忘了。中午俺粮站管饭,各位,到时随孔所长去,猪蹄管够。走,兄弟。”不由分说,拽着刘作伐就走。急的小花,在旁边干瞪眼,咋把师傅给抢走了!
  到了粮站,梁站长一声吆喝,跑过来十五个半小伙子,半个是女会计。
  治病哩,谁不愿意?
  排队站了,瞧小孩舞弄。也怪,经过了他的手,满身舒坦,原来的疙里疙瘩、别别扭扭,都没了。
  大伙,都服了。这孩子本事,没的说!
  “大哥,这样治,还得十五天,隔三天,来一次。”
  “那大哥的是不是好了?”
  “不中哩。大哥症状厉害些,得二十天。”
  “才二十天?中,咋着都是舒服事,偏劳了兄弟!”
  回过头来,“你们两个,去买猪蹄,收拾好了,中午咱要感谢俺兄弟。”
  又指点着,“你们四个,开着蹦蹦车,去装四麻袋麦子,给俺兄弟送去,算诊疗费了。”
  这四个想,小气鬼。咱就大方些,你说四袋,咱偏偏六袋,叫咱舒服哩,你会行人情,俺们就不会,反正又没个准数!
  “兄弟,咱们出的是死力气,难免腰腿受伤。将才你大哥会武艺,你们家,谁还会?都会!好,兄弟,回去和咱爹娘商量一下,看看谁愿意来咱这吃苦,平时哩帮大伙拿捏拿捏,活干的痛快不是?先干个临时工,工资二十九块五,秋天转正,三十四块五。在咱这干活,队里交公粮,得看咱眼色,说等级好,就好,说差,你就得多交三千五千斤。算是队里一霸哩。”
  中午吃完饭,带着一包猪蹄,跟着回孔叔叔家。四个姐妹,喜出望外,个个跑过来,亲一口,扯着手,老四干脆攀到脖子上。爸爸、妈妈在旁边看着,笑呵呵地:自家缺男孩,姐妹一块光淘气打架,难得家里这么喜悦。
  嬉闹了一会,爸妈要睡中午觉,姊妹簇拥着手里的宝,巴不得回自己屋里。
  自自然然去了衣服,五个肉体来回叠加,揉搓,香团柔肉,一时气息急促。没有挨挤着的,伸头缩颈,抓耳挠腮,缠一会,也都进去了。四个姐妹怕惊醒爸妈,一个个分胳膊分腿,各找喜爱,搬过来,移过去,刘作伐在里边,恰如遇到猴性顽劣,再无一个宁时,只逗玩得力倦神疲方止。
  云根远帶桐江水,夜雨新生海眼苔。二姐幽幽地压住,耳洞贴着,“弟弟,讨厌我们姐妹几个不?”
  “为啥哩?”
  “看看我们几个,掐你揉你,没个闲暇,弟弟能不讨厌?”
  “俺心里喜欢着哩。姐姐你看,俺身上好好的,又不是纸糊的,只当给俺挠痒痒哩。”
  “可不是弟弟,你那根东西,我们用来用去,咋用不倒?我们眼里都火辣哩,看着害怕,弟弟不也是肉做的?”
  “没事,姐姐想咋用,就咋用。在里面舒服吗?”
  “舒服。用了一次,还想用。”
  “不能用多哩。姐姐不想睡?”
  “想,累得我们手都不想动。”
  “那就睡吧。俺喊姐姐。”
  “唔唔,唔唔,唔唔弟弟,我逼内好暖和,好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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